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叛國罪”

“叛國罪”

   “叛國罪”

  我都寫了些什麼啊……

   ——胡德三世看了看自己寫的東西,懷疑自己昨天晚上喝多了,說出了如上發言。

  

   角色死亡 🈶 死姦 🈚

   降智劇情 🈶 好劇情 🈚

   啊——(被自己蠢哭)

  

  

  

   “長官,關於切爾諾伯格事件相關的禍首,我們只找到一個相關人員……”

   在烏薩斯城市比亞斯科的市政大廳上,一位士兵畢恭畢敬的將一個檔案袋遞給一位長官。

   “娜塔莉婭·安德烈耶夫娜·羅斯托娃……”

   長官打開檔案袋,看了看上面的名字,稍加思索。

   “我對她有印象,我記得沒錯的話是羅斯托夫家的小女兒……她也參與了切爾諾伯格事件麼?”

   “抱歉長官。”士兵謹慎的回應道,“當我們的人前往混亂中的切爾諾伯格時,城中管事的貴族或逃亡或失蹤或死亡,只有在彼得海姆中學之外的廢墟中,我們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娜塔莉婭。所以我們帶走並治療了她。”

   長官一邊聽著士兵的介紹,一邊看著手中的檔案袋。

   “羅斯托夫家族也算是切爾諾伯格管事的家族,讓他們的小女兒代替家族受罰沒什麼不合情理的,我們到也好對上級派發的任務進行回應了。”

   隨後,長官甩甩手,示意士兵離開。士兵敬了個禮,快步離去,留下長官伏案沉思。

  

   幾天後——

   “長官!”

   監獄之外,兩名看門的士兵齊刷刷的向前來的軍官敬禮。

   “帶我去找政治犯。”

   “是!”

   在士兵的帶領下,長官來到了一個昏暗的小屋中。“政治犯”娜塔莉婭正在小屋的椅子上端莊地坐著,閉目靜待。

   “敬禮!”

   聽到士兵們的喊話,娜塔莉婭睜開異色的雙眼,看向小屋的門口,一位軍官模樣的人被一些士兵帶入小屋,正立在自己面前,對著自己敬了一個禮。

   “你認識我吧,娜塔莉婭。”

   “迪米特里·克利琴科,中央憲兵少尉,四年前的聚餐中見到過。”

   娜塔莉婭冷淡平靜的回復,聲音十分虛弱,憔悴。

   “想不到四年前的一面之緣既然記到了現在。不錯,娜塔莉婭,作為一個女貴族,你已經合格了。”

   娜塔莉婭微微一笑,“姑且算是您對我的夸獎吧。所以……”

   端坐在凳子上的少女突然收起了微笑,“您打算現在就帶我走麼。”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帝國為我判明的罪名是叛國罪,哪怕是身為貴族的我也應當在判決後七日內被帶到刑場上被公開縊死……”娜塔莉婭說話聲越來越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叛國罪的貴族也要像平民一樣,在痛苦和恥辱中被處刑……”

   看到娜塔莉婭說話聲越來越小,克利琴科便突然轉移話題。“你現在還有為自己辯證的機會,畢竟以你的年齡和從事能力不足以進行家族大事決算。”

   “不……我……我接受判決……”

   雖然娜塔莉婭的聲音有些哽咽,但是她毫不遲疑的接受了被縊死的結局。

  

   娜塔莉婭當然不想死,她也知道自己對切爾諾伯格事件來說也算是受害者。但是,每當她張口要為自己辯解時,她的腦海里總是會出現一些年齡相仿的人在辱罵她,斥責她——那是在彼得海姆中學,在她的秩序下被餓死,被打死,被殺害,以及失去希望自我決斷的人。那些人和自己一樣,都是未來可期的中學生,是自己的朋友,熟人。但是卻在她制定的秩序和規則下,再也沒有未來,再也沒有親人。剝奪了他人生命的少女,早已厭倦苟活於世。她毫不介意就這樣被剝奪長大成人的機會,讓自己的年齡永遠定格在她罪惡的中學時期。

   克利琴科也不想殺掉娜塔莉婭。四年前,自己只是陪坐在眾貴族身邊的少尉,坐在最逼仄的角落。而十二歲的娜塔莉婭卻毫不在意他的地位,親自走來感謝他的赴宴。如今的克利琴科已經成長為憲兵上校,擁有屬於自己的封地,莊園,工廠和仆從,而曾經身高剛到自己腰腹的可愛女孩兒此刻卻即將在自己的手中變成一具屍體,讓他的心情十分復雜。

   小屋內的兩人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克利琴科打破了沉默。

   “既然如此,我不必強留。這份禮物,你收下。”

   他接過士兵帶來的袋子,送到娜塔莉婭面前。

   “這是……我的衣服?”

   “我不知道該為生命不足兩小時的女孩子送些什麼。穿上它,哪怕是痛苦,也要體面的離開。這是我能想象到的可以在你最後時刻被稱之為‘安慰’的東西……”

   克利琴科招呼身邊的人離開,想讓娜塔莉婭可以有自己獨立的更衣時間。

   “克利琴科先生!”

   正當克利琴科剛要買出房門事,娜塔莉婭叫住了他。

   “我想……請你……留下……”

   雖然不知道娜塔莉婭是什麼目的,但是克利琴科決定尊重娜塔莉婭的選擇,命令手下出去,自己一人和娜塔莉婭獨處。

  

   待到克利琴科目送眾人離開,他把自己的目光移到了娜塔莉婭身上。他本以為,娜塔莉婭把自己留下是因為貴族更衣的一些壞毛病,比如需要別人幫忙系鞋帶扣扣子什麼的。可是當他回頭,卻發現娜塔莉婭已經開始自顧自地解開衣扣了。

   “哦?貴族大小姐還有讓別人看著自己脫衣服的習慣麼?”克利琴科一邊“打趣”,一邊回避了一下視线。

   “沒必要回避的,克利琴科先生。”看見面前的軍官回避了視线,娜塔莉婭叫回了他,“我知道貴族的處刑的流程……當我被處死後,你會把我解下來,整理我的表情,脫掉我的衣服,將我的身體仔細的清洗一遍,然後為我換上一件新衣服,再為我下葬……”

   娜塔莉婭語氣十分坦然,異常平靜,仿佛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和境遇一樣。言語之間,自己的上衣扣子被完全解開。

   “我的身體終會被你的視线完全浸染。與其在我受刑的瞬間為即將失去的身體隱私而恐懼,倒不如現在把我的尊嚴獻出來。至少……屆時不會因此而懊悔。”

   一邊說著,娜塔莉婭一邊靠近,並讓自己的囚服從自己光滑的肩膀上滑落。

   克利琴科清楚的看見,娜塔莉婭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褪下褶皺的外衣,讓自己蒼白而豐滿的身體如破土而出的嫩草一般映入自己的視线……

   克利琴科看到這個場面,猛然吸入一口冷氣,咽下了一攤口水。他曾經處刑過無數人,包括像娜塔莉婭這樣的美少女,也在清洗屍體的時候見過無數美麗柔軟的屍體。但是今天,他第一次看到能有如此美麗的姑娘幾乎毫無顧忌的自願講身體展現給自己,這是這個男人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衝擊和體驗。

   哪怕只是一個高中生,娜塔莉婭的身材也稱得上是極品。高挑而成熟的身材,在簡陋的小屋中如汙泥中的荷花般亭亭玉立,讓克利琴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上去就很柔軟的雙乳和想讓人攬入臂懷的腰肢……

   娜塔莉婭察覺到了克利琴科直勾勾的目光,非但沒有覺得害羞,反而了點壞心思。“嗯?克利琴科先生,難道你喜歡我的身體麼?”

   一邊說著,一邊待著一絲壞笑湊近克利琴科。畢竟是生命中最後一次調皮,一度在各種場合端莊謹慎娜塔莉婭也不打算克制自己少女愛玩的天性了。

   手中沾滿無數鮮血,蹭過無數屍體的克利琴科自認自己不配擁有幸福,從來沒有考慮過成立家庭什麼的。看到娜塔莉亞帶著誘人的身體向自己靠近,竟然本能的後退了幾步。作為一個男人,他居然被比自己矮半頭的未成年少女逼到了牆邊。兩人的距離非常近,近到他能感覺到她柔軟豐潤的雙乳的擠壓,近到他能清楚的感知到娜塔莉婭每一次溫潤而珍貴的鼻息。看見娜塔莉婭像是在捉弄自己的視线,他有些說不出話,只是直視著對方的目光。

   娜塔莉婭沒有多說什麼。她俯下身子,耳朵貼緊了克利琴科的胸膛。

   “你的心跳好快啊,看來我真的挑動了你的興趣呢。”娜塔莉婭壞笑著聽著眼前這個男人的心跳,依然在用調皮的語氣挑逗著他。

   看到懷里的少女,克利琴科咽了一口口水,伸出雙臂,抱住了娜塔莉婭。

   對娜塔莉婭來說,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被完全攬在別人的懷里,享受著別人溫度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原本壞笑著的表情逐漸變的失落,因為現在她能感受的一切快樂都只能是人生中最後一次的體驗了。

   “克利琴科……等你從絞刑架上把我抱下來的時候……我還會感到這樣幸福麼……”

   “幸福”,這個詞對克利琴科也十分陌生。哪怕是到現在為止,他也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可以讓即將被自己處刑的少女可以如此的自願倒貼。

   “我不知道,娜塔莉婭。不過,如果你在絞刑架上的最後一刻還能保持著對幸福的渴望,我相信你的人生終局一定會沉浸其中的……”

   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是在安慰娜塔莉婭麼?不過至少他安慰了他自己。每次殺人,他都用各種方式讓“奪走他人生命”的方式變得無怨無悔,包括現在也是如此。

   “唔……”

   正當克利琴科胡思亂想的時候,自己的嘴唇突然貼上了什麼柔軟濕潤的東西。他調整好目光,看見一雙濕潤美麗的異色雙瞳閃爍在自己眼前。娜塔莉婭緊緊地抱住了他,充滿欲望的嘴唇如浸染在清水中的墨汁一般在克利琴科的嘴唇上綿延,擴散……

   克利琴科看到娜塔莉婭這幅狀態,也不再試圖克制自己的欲望。他把摟著娜塔莉婭腰肢的雙手放了下來,伸進了娜塔莉婭的褲子里。

   娜塔莉婭沒有反抗,任由這位“陌生”男人的手撫摸,揉捏自己的臀股,但卻加大了嘴上的力度,像是要把自己即將逝去的生命從克利琴科的口中吸入一樣。直到克利琴科的手逐漸摸到了少女的私穴,粗糙的手指打磨著少女的門鈴,她才開始有了反抗的意思。

   說是“反抗”,娜塔莉婭做到的也只是嬌嗔的“哼”了一聲。她不討厭這種感覺,這種如電流灌入全身的感覺。

   “啵~”一聲,兩人的嘴唇分開,帶著拉長的水絲,從纏綿中分離。

   此時的娜塔莉婭的褲子已經被褪下了一部分,少女隱秘的私處已經毫無保留的展示在自己的面前。克利琴科看到這個場面,趁著娜塔莉婭擦口水之際,突然粗暴的講她按倒在地上,只讓她雙膝跪地,撅著自己的臀股。

   雖然很突然,但娜塔莉婭沒有反抗,反倒是很樂於如此。她清楚自己即將迎來什麼,於是她閉上了眼睛,仔細感受下身即將到來的快樂。

   “失禮了,娜塔莉婭。”

   褪下褲子的克利琴科跪在娜塔莉婭的身後,露出了充血膨脹的長槍,對著少女美麗而緊致的幽徑,緩緩的刺入。

   “嗯……”

   克利琴科盡力的溫柔對待少女保護了多年的秘密,讓自己堅硬的蜂刺不會搗亂這柔軟的花蕊。但是,柔軟而緊致的蜜徑卻不斷的撫慰蜂刺的每一處肌膚,每一寸快感。而身前的娜塔莉婭也隨著他緩慢的抽插而附應著少女情欲的喘息聲。

   克利琴科的雙手扶住了少女的大腿,開始逐漸加大抽插的力度。剛剛的溫柔像是在逐步勾引少女的欲望的閒庭信步,而現在就是讓少女的欲望開始發泄出來。來自身下的刺激讓少女十分緊張,全身繃緊,擠出了不少汗珠。但少女口中的嬌嗔卻沒有因此停止。哪怕是害怕,她也在常識享受著這份最後的性欲和快感。

   看到少女這個狀態,克利琴科有些不快。他知道,這是少女最後一次享受男女之間快樂之事的時候了,他不希望少女的欲望沒有完全舒展開就被懸在絞架上。

   隨後,他雙手穿過蓬松的長發,握住了娜塔莉婭的肩膀,停住了身下的抽插。

   “哈……哈……克利……你要……”

   還沒等娜塔莉婭緩過神來,克利琴科突然猛地插入進去。因為雙手把持著少女的肩膀,他可以很輕易地將少女的身體按向自己,娜塔莉婭整個軀干像是只屬於克利琴科的性玩具一樣被完全支配。

   “嗯嗯嗯嗯……”

   “啪啪啪啪啪啪……”

   這次,克利的抽插堪稱瘋狂,哪怕是少女嬌喘的聲音也上不接下。少女絲滑的秘境在尖槍的摩擦下變得更加柔軟,卻又像是汲取快感一樣吸收著來自外來器官的快樂。少女的全身被猛烈的抽插耗干了體力,她的前身完全被克利琴科支了起來,雙乳懸在半空中反復前後搖動,嘴里一個清楚的文字都無法說出,只有無盡的喘息。少女的身體完全放松了下來,不再控制身體的動作,不再照顧女性的體面,完完全全地被他人操控,感受來自身自愛的摩擦,瘙癢和刺激。

   在此刻,娜塔莉婭突然感覺自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具屍體。被別人無情的擺弄,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不過她不討厭,反倒是把自己想象成就是一個被人玩弄的屍體,並且習慣作為一個屍體的感覺……雖然屍體是不會像她這樣快樂的。

   就在劇烈的抽插之下,克利琴科終於還是完全釋放了自己的欲望。粘稠而足量的白濁被瘋狂的注入到少女稚嫩的花芯中,不堪重負的花芯也將外來的白濁伴隨著自己的花蜜從花瓣下流出,從柔軟精細的大腿根順滑的流了下來。淫靡的氣味伴隨著欲望的汗香擴散在整個屋中,久久不能消散……

  

   稍稍休息了一會兒,兩人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不經兩人誰都不希望錯過出行時間。

   “抱歉啊,娜塔莉婭,沒有經過你同意就射在你身體里了。”

   “沒事的,反正這幅身體已經不會有懷孕的機會了,讓你我都快樂了一次,沒什麼不好的。”

   早露一邊笑著,一邊一件一件將自己華麗的貴族服飾穿好。每穿一件,她都要仔細感受一下衣料的質感。但是,正當她要把黑絲自己的美腿上時,她猶豫了。

   “怎麼了,娜塔莉婭。”

   “克利琴科……人被吊死後……會不會失禁啊……”

   “一般來說很可能會。怎麼了?”

   “如果穿著這個黑絲失禁了,等你清洗我的身體的時候,我蘸在絲襪上尿液會不會讓你犯惡心啊……”

   “怎麼可能,難道我會因為討厭尿液而把你的尿液留在你身上麼?”

   “這……”

   娜塔莉婭最終還是把絲襪套在了腿上,穿上了自己的靴子。她知道,發生了剛剛那種事之後,克利琴科應該不太會放棄厭惡失禁後的自己。

   “真的很遺憾啊。”娜塔莉婭一邊穿著靴子,一邊苦笑道,“再過一小時,我再也不會笑,再也不會哭,再也不會快樂,再也不會心痛了。克利琴科先生,你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娜塔莉婭……相信我,以後會有人為你哭,有人為你笑的。”

   “……看樣子你不是很擅長這些啊……”

   隨後,娜塔莉婭起身,看向早已准備好帶她去刑場的克利琴科。

   “最後答應我三件事好麼,就當是我的遺願了……”

  

   一小時後

   比亞斯科的市政廣場上,一圈繩索正懸在高台上,等待著擄走它主人的生命和尊嚴。

   “時間到了,娜塔莉婭,把鞋脫掉吧。”

   脫鞋服刑,這是對靈魂的仁慈與與饒恕,象征著對靈魂跨向新世界的幻想和願望……同樣只是對生者的安慰罷了。

   “走吧。”娜塔莉婭無需押送,脫掉了自己的靴子,盯著即將帶走自己的絞索,跨著吸引眾人目光的黑絲大步流星的走去。

   剛剛走到絞索旁邊,娜塔莉婭也就簡簡單單的遲疑了一秒,便把自己的頭伸了進去,並把自己蓬松的長發捋到了繩索里面。

   看到這一幕,衛兵和圍觀百姓都驚呆了。看見穿著盛裝的,身材高挑的成熟女貴族快步向前,仿佛她才是行刑者,而身後緩步上前的穿著朴素的軍便衣的軍官像是受刑人。在他們眼里好像處刑人把繩索套在了自己脖子上。

   “著什麼急,顯得你你好像很期待的樣子。”克利琴科漫步走向正在捋著頭發的娜塔莉婭。

   “我不期待,這是我應得的,我不想等待。”

   娜塔莉婭的聲音重新回到了平靜,和一小時前縱欲的樣子截然相反,哪怕是下身依然感覺鼓鼓當當的。

   對於娜塔莉婭來說,這是一次贖罪,是對著所有在彼得海姆中學的衝突中逝去的同學們贖罪。

   “把手背過來。你不想一會兒手舞足蹈的獻丑吧……”

   “也好……”

   娜塔莉婭把手背過身去,被克利琴科綁死。這樣一來,她的雙手便不會再空中揮舞掙扎了,可以讓受刑人死前不會那麼狼狽。

   “呼,好了。做做深呼吸吧,娜塔莉婭,很快就結束了。”

   克利琴科固定好了少女的身體,回身走向操作杆。

   “克利琴科!”

   即將被公開處刑的少女回過頭去,叫住了手握操作杆的軍官。

   “三件事,拜托了……”

   話音剛落,克利琴科拉下了操作杆,帶動著少女的身體一躍而起。

   繩索瞬間嵌入了少女纖弱的脖頸中,如毒舌的利齒,刺入少女的喉嚨。娜塔莉婭毫無准備,被冷不丁的吊起來,兩條黑絲麗腿下意識的猛烈踢蹬。然而,幾十秒後,少女逐漸接受了自己的境況。她接受了成為即將失去生命的罪犯。但是,她知道,作為一個貴族,有成百上千人看著自己處刑的場面。她閉著眼睛,繃起臉,伸長腿,讓自己的生命盡可能安靜的流逝,讓自己走的端莊一些,體面一些。

   娜塔莉婭成熟美麗的身體在繩索的下方靠著慣性緩緩的轉動著,閉著眼睛低著頭,仿佛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那些前來拍攝的記者們大感失望,沒能看見這麼漂亮的貴族大小姐狼狽掙扎的樣子。

   就當眾人有些失望的時候,娜塔莉婭卻越來越難受。本來,脖子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讓她疼痛難忍,充血的大腦仿佛一個氣球,又痛又麻,隨時有可能炸裂。窒息的痛苦,讓她的身體仿佛被千斤巨石擠壓。無數痛苦疊加起來的逐漸讓她的意識麻木。

   掛了幾分鍾後,人們清楚的看到,被娜塔莉婭繃直的腿突然收縮,踢蹬了一下。在白衣的襯托下,輕輕踢蹬的黑絲顯得十分顯眼,像是小女孩調皮的一抬腳。但是,對於娜塔莉婭來說,她的意識已經不足以保持端莊與體面了。漸漸的雙腿收縮的力度開始增大,一前一後踢蹬的幅度開始變高,肩膀也開始左右扭動,擺脫大腦的控制,想要脫離這種瀕死的痛苦。

   深感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端莊的娜塔莉婭逐漸感到絕望。她想知道此刻眾人看著自己的眼神,耗盡最後一點力量睜開雙眼。但是,在她眼里映入的依然是一片黑暗。而在黑暗之外的不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背對著她。

  

   “達里婭!”

   娜塔莉婭不知為何,突然可以說出話來,突然可以伸出手,突然可以奔跑。她飛速的跑向眼前的黑暗中的背影,一邊跑,一邊呼喊著她的名字。

   “嗯?娜塔莉婭,好久不見啊。”

   背影女孩回過頭,微笑的看著娜塔莉婭。

   娜塔莉婭衝了上去,摸了摸她的臉,捏了捏她的手,確認是達里婭無誤後,一把抱住了她,眼淚伴隨著哽咽一涌而出。

   “達里婭……是你,達里婭……我還以為你……”

   “以為我死掉後就再也見不到我了是嗎?”達里婭溫柔的拍了拍娜塔莉婭的後背。

   “對不起達里婭……對不起……是我,是我害死了你們……對不起……”

   “沒事的娜塔莉婭。你看,那時候的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你看我有恨你麼。”

   達里婭讓娜塔莉婭抱著自己哭了一會兒,溫柔的拍著這位脆弱的少女。

   “達里婭……我好難受……窒息真的好痛苦……難道死亡會是如此痛苦麼……”

   “我不知道啊。娜塔莉婭,你知道,我是直接被重物壓碎了頭誒,我連我的身體顫抖著失禁都沒感覺到。說真的,我可能比你要幸運多了……”

   娜塔莉婭放開了擁抱,擦著眼淚,看著眼前的熟人。

   “說來真的很搞笑啊。有幾個人看見我染著腦漿的屍體,認為我是皮質鮮嫩的貴族大小姐,想把我衣服扒了當儲備糧,結果他們脫我失禁結冰的內褲的時候把我下身的一整塊肉都撕了下去,笑死我了,你真應該看看當時他們的表情……”

   一邊說著,達里婭捂嘴狂笑,帶動著眼淚還未擦干的娜塔莉婭也忍俊不禁。

   “你的運氣很好啊,有克利琴科那樣可靠的人值得信任。不想我,成了幾個平民的盤中餐了,唉……”

   “等等,達里婭……你知道克利琴科?”

   “當然了,我一直陪在你身邊啊。怎麼樣,有些後怕啦?”

   “……抱歉,我以為你會恨我,我擅自接受刑罰了……”

   “沒事的,娜塔莉婭,”看這失落的娜塔莉婭,達里婭托起了娜塔莉婭的雙手,“這是你的選擇,應當被人們尊重。放心吧,我們會祝福你的。”

   突然,娜塔莉婭感覺自己不是那麼痛苦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似乎是飄了起來。

   “達里婭,我……我這是……”

   “抱歉,娜塔莉婭。”看見正在飄走的好友,達里婭握緊了對方的手,“我能見到你,但我留不住你,這是你必須經歷的……”

   “不……不!我不想走……我不想再離開愛我的人了……我找不到我的家人了,我找不到我的朋友了,我好不容易見到你……我不想走!”

   “誰說你會離開愛你的人呢?我一直在你的身邊,不管你境遇如何,我都在看著你。那位軍官,他完全值得信任,他也在用自己的情感安慰著你,你從來沒有離開過愛你的我們……”

   娜塔莉婭愣住了。

   漸漸的,達里婭松開了這位留不住的少女。

   “娜塔莉婭……一路走好……所有愛你的人都會祝福你的……願你擺脫所有的痛苦……安息吧。”

   看著決絕的好友溫柔的看向愈來愈遠的自己,娜塔莉婭不再強留,對著好友揮揮手,任由自己越來越輕,任由自己的目光越來越模糊……

  

   繩索上的少女停止了踢蹬和抽搐。

   她的肩膀不再扭動,身體伴隨著寒風輕輕的搖曳在空中。

   她的眼睛微睜,異色的雙瞳黯淡無光,靜靜地看著台下有些失望的人們。

   她的小嘴依然緊閉,沒有狼狽的吐出舌頭,仿佛嘴角還有一縷上揚。這是她在生命的最後,拼盡全部的一絲力量,留給這個世界一個美好的表情。

   眼淚凍結在了她俊俏的臉上,緊繃的雙眉也舒展開來。她的表情像是慈祥而欣慰的微笑,死顏毫無恥辱,遺容十分安詳。

   在身後握緊的的雙拳輕輕的松開,露出了被壓紅的手心,松開了她為這個世界本能的珍惜。雙腿直直的指向地面,輕輕地在眾人面前搖晃,好不閃避人們貪婪的目光。

   她坦然的面相眾人,毫不吝嗇的展示著自己被反綁的雙臂突出的巨乳和自己俏麗的臉蛋,雖然只是她已經沒有生命在他人的圍觀下保護自己罷了……

  

   娜塔莉婭處刑完畢。

   在娜塔莉婭垂落飄蕩的腳邊,克利琴科念讀了冗長的政府報告。宣讀完畢,他抬起頭,看了看這位被晾在一邊的少女的小臉。少女正用死掉的目光直直的看著他,似乎是催促著他實現那三則遺願。

  

   “第一……我不想讓死掉的自己單方面被別人看,我怕被一些心有不軌的人們盯著很久而不能反抗。所以,不要讓我掛太久,及早把我解救下來,好嗎?”

   克利琴科再次按下操作杆,少女修美屍體伴隨著繩子一同摔在了地板上,平躺在地上看著天空。克利琴科把她公主抱了起來,一手摟著被黑絲塑型的雙腿,一手抱著結實平整的後背,帶著微笑的笑臉靠著自己的肩膀,盯著自己的胸膛。看見懷里安詳的少女,克利琴科快步回到自己的車上,簡單的交代了工作,解散同行後,帶她去自己的莊園。

   “第二……我不想讓我留在你們身邊的屍體是肮髒的。我被處刑後,可能難免會流淚,失禁。所以,在我離開後,把我肮髒的身體洗干淨,好嗎?”

   克利琴科抱著娜塔莉婭走進的自己的浴室。娜塔莉婭沒說錯,她失禁了,她流淚了。不過,因為她穿著克利琴科准備的黑絲,沒有人看見她恥辱的失禁帶來的水印。因為她死掉的時候帶著微笑,沒有人覺得她的流淚是狼狽的……娜塔莉婭真的很幸運,有這麼多人幫助她,讓她即使是生命消散也依舊端莊,優雅。

   克利琴科小心翼翼的脫掉娜塔莉婭的上衣,摘掉她的乳罩,謹慎的網下結冰的絲襪,褪去結冰的內褲……直至美麗的屍體再次呈現在他的面前。上一次見到她這副模樣,她還是有些縱欲的少女,此刻卻成為了一只任由克利琴科把弄的“玩偶”。

   克利琴科把娜塔莉婭的身體緩緩泡入溫軟的浴池水中,自己也脫光了衣服和娜塔莉婭泡在一起。娜塔莉婭冰冷的身心吸收著水池的溫暖,靠在池壁上低頭不語,蓬松潔白的頭發擴散開來,讓她的身體仿佛浸泡在白色花叢的簇擁之中。而克利琴科卻對娜塔莉婭的身體上下其手,反復摩拭,甚至用手指扒開了少女的蜜穴,拍出自己注入到其中的白液。

   “第三……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麼……”

  

   四年前,切爾諾伯格

   “您好,娜塔莉婭·安德烈耶夫娜·羅斯托娃,向百忙之中前來赴宴的您致以誠摯的問候……”

   嬌小,可愛而又迷人的少女用著最優雅的禮儀歡迎著每一位前來赴宴的高官貴族。

   “哦,你就是安德烈的女兒嗎?真可愛啊……”

   每一位高官貴族看見娜塔莉婭在自己面前低頭致意,總是下意識的的伸出手,隔著蓬軟的白發揉一揉她的腦袋。而娜塔莉婭似乎也很喜歡這種感覺,每次被摸頭,都要眯起眼睛,露出令人憐愛的笑容。

   在高貴嘈雜的人群間,有一個人,穿著朴素而緊致的初級軍官服飾,恭恭敬敬的站在眾人之間,行為謹慎,談吐收斂,但卻總是偷偷的看向小娜塔莉婭。每當她再被摸頭時露出可愛的笑容時,那位軍官的嘴角總是微微的向上抬起,眼里微微含藏著憐愛和期待。

   小娜塔莉婭無意間看到了那位低級軍官的眼神和動作,並沒有感到對方的“僭越”,反而是刻意的走到那位低級軍官面前。而那位軍官身份卑微,任何人向他走來,他都不敢有任何多余動作,一直靜靜地站立。

   “您好,娜塔莉婭·安德烈耶夫娜·羅斯托娃,向百忙之中前來赴宴的您致以誠摯的問候……”

   小娜塔莉婭突然站在了低級軍官面前,彎著腰,低下頭,用高級貴族的身份,以謙卑的身段和禮節歡迎這位年輕的軍官。

   軍官看向低著頭的小娜塔莉婭,有些驚慌失措,下意識的抬起手,想要像其他貴族一樣揉一揉這可愛的小腦袋。但很快,身份的差距讓他抵消掉了這種想法。他吧伸出的手按在胸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感謝您的邀請,中央憲兵少尉,迪米特里·克利琴科敬上……”

  

   “當時的你一定很想像其他貴族那樣摸摸我的頭,看著我順從的笑臉吧。”

   娜塔莉婭看向正在回憶往事的克利琴科,手中逐漸系好了外套的衣物。

   “我承認,娜塔莉婭……當時,身份卑微的我確實有這那種想法……”

   “這就是我的第三個願望了……”娜塔莉婭走到克利琴科面前,“我的家人……我已經找不到了,你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可能關照我的人……我現在是罪犯,也是貴族。當我從絞架上下來時,作為罪犯的我就已經履行完我的指責了。所以……”

   娜塔莉婭突然有些羞紅了臉,哪怕她和別人感受性欲的時候也沒有害羞過,此刻卻對自己的要求張不開口。

   “請……請作為一個貴族,以貴族的身份對待我……就像你曾經想象的那樣,摸摸我的頭……夸夸我……”

   只是摸頭,並不足以讓娜塔莉婭害羞。但是她知道,當那一刻來臨的時候,自己已經成為了不會再次露出微笑的屍體。她的一番話,基本就是把自己的屍體全權交給克利琴科處理。自己的生前身後事,也完全又克利琴科決定。

   “但是……這樣下去的話……你會安息麼……我會吵到你的睡眠的。”

   “那時的我已經睡著了,無論如何,我都是永遠睡在你面前的人了。無論你是無理還是粗暴,我都不會再反對你了。那時的我一定是在安然睡去的,所以不用在意我……而且我相信你,不會打擾我的睡眠的……”

   克利琴科值得相信。雖然當他提出“將娜塔莉婭的屍體防腐處理並且收藏”這種想法時,很多人都在質疑他的人品和他的性癖。但是日後,他的傭人們證明了克利琴科的人品。

   克利琴科騰出了自己莊園中采光最好的臥室作為娜塔莉婭安眠的地方。每天早上,陽光都會透過水晶玻璃窗照在她蒼白的臉上,照亮她安靜祥和的睡顏。而此時的克利琴科會親自走進屋里“叫醒”睡夢中的娜塔莉婭,為她更衣,洗漱。經過特殊防腐處理的娜塔莉婭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環節就像生前那樣柔軟,克利琴科無需多少力量就可以讓掌握中的少女隨自己所動。

   每天,克利琴科都會坐在床上,抱起安眠中的娜塔莉婭,讓她緊靠著自己的肩膀。然後伸出手,一點一點解開她的睡衣,像剝開橘皮一般將她白皙的臂膀和豐滿的身體亮在陽光之下,展現在自己面前。對於克利琴科來說,脫掉娜塔莉婭的衣服就像是打開一個精致的禮物盒,每當她的衣服滑落一點,都會有一塊如玉的美麗肌膚顯露出來。克利琴科讓赤身裸體娜塔莉婭平躺在自己面前,拿出濕潤的手帕,仔細的清洗她身體的每一處角落。手臂被高高抬起,露出柔軟的綿腋。濕潤的手帕在腋窩中攪動,腋窩的主人並沒有因此感到瘙癢。少女成熟的雙乳也被抬起,被南半球壓迫的皮膚本應長期在汗濕中逐漸變得比較髒,但是在娜塔莉婭的雙乳下的皮膚既柔軟又滑潤,很明顯,娜塔莉婭生前很注重這里的衛生。現在的娜塔莉婭不會再為自己的身體陰暗的角落做任何清洗,此刻只能閉上眼睛,毫無感知的身體享受著他人的注視和清潔。而克利琴科在清洗之余不忘輕柔娜塔莉婭柔軟的垂乳,不是出於情欲,而是作為男性對少女身體把玩的本能。

   簡單的擦拭了娜塔莉婭的身體,克利琴科找來了自己的牙刷,塗上牙膏,抱起娜塔莉婭赤裸的身體,讓她的腦袋靠向。為了固定少女的身體,克利琴科一只手捏著少女的胸,同時用胳膊攬住她,一邊用另一只手做著其他的動作。克利琴科輕輕的扒開娜塔莉婭柔軟的嘴唇和牙齒,連死亡的痛苦都能忍受的小嘴卻允許他的手輕輕的撥動。克利琴科把牙刷伸進娜塔莉婭的口腔,輕輕的在她的口腔中抽插,帶動著少女柔軟的臉蛋一點一點的凸起,直到她口中每一個牙縫之間都充滿了牙膏的香氣。克利琴科松開一直捏著少女嫩胸的手,輕輕的把口中滿是牙膏的少女放到,自己去猛含了一口水,最後抱起少女的頭,猛地吻了下去。克利琴科將口中的水全全吐入娜塔莉婭的口腔中,用自己的舌頭清洗著牙齒上的牙膏。兩個人的嘴唇整整貼了幾分鍾,當克利琴科把嘴依依不舍的挪開時,一絲渾濁的牙膏液從少女的嘴角流出,將清新的氣息帶到了她的臉頰上。為了不讓牙膏液汙染床單,克利琴科再次吻住少女,然後抱著少女趴在自己身上,讓她壓著自己,自己將牙膏液全部吞進去。當少女的頭再一次被抬起來時,因重力和吮吸而露出來的舌頭還在對著克利琴科的嘴滴著甜香的牙膏液。

   自從娜塔莉婭住進這個新家庭,每日早上,克利琴科都要這樣為她清洗。而失去生命的少女也不害羞,看似心平氣和的讓這位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為自己沐浴更衣。

   但是,他並沒有對掌握之中的娜塔莉婭做過任何縱欲之事。娜塔莉婭的年齡將永遠定格,而他卻還會繼續成長。比起友人,情人,在娜塔莉婭一動不動的靠在他懷里的那一刻,他就講娜塔莉婭當成了自己的女兒。或許對失去家人的娜塔莉婭,身後給予她家人的慈愛也許可以給她一定的安慰。

   幾天後的早晨,克利琴科再一次打開娜塔莉婭房間的大門。和往常一樣,娜塔莉婭面相窗台側躺著,穿著寬松的睡衣,平靜的沐浴朝陽。而就在克利琴科靠近的時候,他驚奇的發現,在側躺著的娜塔莉婭的雙臂之間,有一只毛茸茸的白色狸獸靠著她的胸口,枕著她的手臂,在她的懷里左右碰蹭,讓早已逝去生命的少女又有了一絲生氣。

   幾經查證,確信了這是在附近村莊中的一只流浪野獸。克利琴科欣然決定收養了它,畢竟它選擇了娜塔莉婭,娜塔莉婭也選擇了它。每天,這只小狸獸都會趴在娜塔莉婭柔軟的身體上,舔舔尚有勒痕的脖子,蹭蹭坦然靜眠的臉頰。坐在她們身邊的克利琴科滿臉慈愛的看著主仆見的玩耍,伸出自己的手,隔著綿軟的發絲,輕輕的揉了揉娜塔莉婭冰冷的小腦袋。

   “你真的很可愛啊,娜塔莉婭小姐,哪怕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這里也這麼有吸引力。”

   克利琴科對著少女的腦袋搓了很久,然後輕輕的親了她的額頭。此刻,少女的三則遺願都已經被完成了。如果現在的她可以睜開眼睛,她一定會帶著最完美,最溫和的笑容面向身旁的男人。然而這份笑容或許只能存在在他的想象中和睡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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