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球節少女 琴
羽球節少女 琴
一頭具有良好自我管理意識的屑作者要學會自己抽出網課時間寫文(雖然寫的不咋地)
OOC警告 劇情降智警告
不是角色黑不是角色黑不是角色黑(碎碎念)
“吱~”騎士團辦公室的門被空悄悄地推開了。
“琴團長~”空賤兮兮的從門口探了探頭,而代理團長琴正好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整理近期的文件。
“是榮譽騎士啊,請進。”琴站了起來,迎接剛剛從頒獎台上趕來的空。
“怎麼樣,榮譽騎士,蒙德的羽球節是否讓您盡興?”
“哈哈,好久沒有玩的這麼開心了。安柏真的是在十四天里吧所有能玩的東西都帶我玩了個遍啊。”空憨笑著,“雖然奪走了她的飛行項目冠軍多少有點對不起她……哈哈”
“說起來,榮譽騎士,這一次的羽球節,您應該是酒宴、詩歌、飛行的三項冠軍吧。”
“幸好溫迪照顧著我,不然三項冠軍就是他的了。”
琴笑了笑,畢竟她也清楚溫迪的本尊是誰。
“榮譽騎士,您應該知道,在羽球節得最後一天,三項的冠軍將會選出一個‘羽球節少女’在廣場神像上向著人群丟出帶有風神巴巴托斯大人祝福的羽球。鑒於您是全部三項冠軍,這次的羽球節少女將會全權由您決定。所以,您有什麼物色人選麼?”
“這個問題嗎……”空頓了頓,“我還真有個不錯的人選。”
“那就請您告訴我吧,榮譽騎士。”琴拿出了書本上方節日報告,並把筆尖靠近羽球節少女一欄,“是冒險家協會後面的艾琳還是花店的唐娜?這兩位目前人氣蠻高的,還是說您有別的人選?”
“我的人選就是……”空不緊不慢地說道,“蒙德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琴!”
聽到自己的名字,琴頓了頓,抬頭說道:“榮譽騎士,希望您不要開這樣的玩笑,畢竟羽球節少女要為這一年一度的慶典完美收官的……”
“怎麼?難道琴團長不是一位被風神祝福的蒙德城美少女麼?”
“這……”被說成是“美少女”的琴有些害羞,紅著臉躲開了空的視线。
“就算……就算這麼說……我也沒有精心准備好的羽球……要是不是自己制作的羽球的話……”
“放心吧,琴團長。”空笑了笑,“您一直有一個每天都會精心打理的美麗而漂亮的‘羽球’啊。”
“您說的是……”
“就是琴團長你脖子上的腦袋啊~”
空話音落定,辦公室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可能琴完全沒有料到空要說出這種話,大腦飛速旋轉,試圖理解空的含義。
“我是認真的,團長。”還沒等琴開口,空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您是西風騎士團的團長,還擁有巴巴托斯賜予的神之眼,理應是被祝福的。明天在神像上,我削下你的腦袋,下面的蒙德百姓也一定會歡呼雀躍的……”
“可是……如果我的頭被削了下來,蒙德城的諸多事宜,那些市民的委托該……”
“我說團長啊……”空無奈的扶了扶額,“您就委屈委屈自己好好的睡幾天覺休息休息吧。城內有麗莎凱亞,城外有游擊偵查,半夜還有暗夜英雄在蒙德出沒,怎麼想蒙德都不會有大事的……”
“休息幾天……麼。”琴團長的語調開始變低。畢竟為了羽球節忙前忙後自己多少有些心力憔悴,可以休息幾天確實是一種奢求。
“多休息幾天也沒關系,我會按時把你的身體送到風起地復活的。”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琴嬌羞的低下了頭,搓了搓手,真的就像一位害羞的少女一樣,默默地念著讓自己害羞的詞語,“休息……斬首……復活……”
“榮譽騎士……”琴抬起了頭,頂著一張通紅的臉,回答道,“既然是您的選擇,我不得不接受。不過……我需要一段時間做好心理准備……”
“沒問題的琴團長,明天見~”
“誒,等一下……”還未等琴說完,空就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了。
“休息一下麼……”
第二天,天蒙蒙亮。
空又一次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琴團長~”他還是那樣賤兮兮的探了一下頭,而琴則不像昨天那樣整理桌上的文案。此刻的琴正在鏡子面前仔細搭理自己秀麗的金發。
“榮譽騎士您來了啊。抱歉得讓您先坐一會兒了。”
空坐在凳子上,看著正在打理自己的琴,說道:“琴團長可真是謙遜啊,明明都這樣美麗了還要這麼仔細的打理自己。”
“別這樣說……”琴有些害羞的答道,“畢竟這是為羽球節准備的羽球,我必須要拿出更細致的手法進行打理,要讓這次羽球節完美收官才行……”
“琴團長可真是的。”空拿出了從璃月帶回來的茶,慢慢的喝了起來。
就這樣,琴仔細的打理了幾個小時。
“榮譽騎士,您看這樣如何……”
“不錯不錯,不愧是琴團長,這麼精致干淨的臉,這麼整潔絲滑的頭發,到時候一定會成為整個羽球節最美麗的光景的。”
“榮譽騎士你總是這樣說我……”
看著琴嬌羞的樣子,空意識到她已經開始融入羽球節的熱鬧環境中了,不是以為他人操勞的騎士團長身份,而是以真真切切享受節日慶典的少女的身份。事實上,看見琴這個狀態,騎士團的每個人都會為之欣慰的。
“走啦團長,蒙德城的民眾們都已經久等啦。”
就在前往神像的路上,空發現琴一路低著頭紅著臉,顯得十分緊張害羞。為了緩解她的情緒,空覺得跟琴嘮一嘮。
“說起來,琴團長,你猜今天有誰會撿起被你精心打理過得‘羽球’呢。”
“這個……我也不清楚。只希望他們在見到我的腦袋後可以感受到風神大人的祝福吧……”
“不不不,萬一要是被優菈撿起來,保不齊你就要以身相許了吧。”
“如果優菈知道你把她和千年前的勞倫斯族的少爺做類比,她可能要記你一輩子的仇了。”
“哦?平時注意談吐得體的團長終於開始用‘你’來稱呼我了麼?看來你真的很放松啊。”
“畢竟……畢竟這是榮譽騎士您為我准備的放松的機會,我只能……”
“誒好了好了到了到了。”
此刻的神像廣場上,人聲鼎沸,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一次的羽球節少女是誰。畢竟他們猜測的很多候選人此刻都在人群中呢。
“快看,冠軍和代理團長一起來了!”“這是要宣布羽球少女了嗎!”“今年我一定要搶到羽球,風神保佑。”……
嘈雜間,琴和空走到了巴巴托斯神像的腳下。
“各位如風般自由的人民,”空對著嘈雜的人群吼了一嗓子,瞬間鴉雀無聲。
“我是來自外界的旅行者,承蒙自由之都的關照,得到西風騎士團榮譽騎士一職。又有幸以‘蒙德人’的身份,參與了本應屬於你們的祭典,並有幸獲得三項冠軍。我想,自由之都的人民對我如此友好,我當以最好的禮物回報諸位!”
嘰嘰喳喳的聲音又在人群中傳播開來。
“因此,本次的羽球節少女,和你們猜的都不一樣。”
“哦…………”
“是我們的琴團長!!!!!”
“ohhhhhhhhhhhhhh”
“這次我們沒有准備羽球。”
“哦…………”
“羽球就是琴團長的腦袋!!!!”
“ohhhhhhhhhhhhhh”
“琴團長今天就會死掉了。”
“哦…………”“Scheiße!”
“七天神像能把她復活!!!!”
“ohhhhhhhhhhhhhh”
“今年只有一個這樣的羽球。”
“哦…………”
“明年我們在砍團長一次!!!!”
“ohhhhhhhhhhhhhh”
(無法言喻的蒙德歌謠)
正當空看著歡呼雀躍的蒙德人民時,他趕到自己的衣角被拽了拽。一回頭,發現琴團長現在的臉紅的冒煙。
“榮譽騎士……你怎麼……都說出來了啊……”
“沒事的團長,你看,蒙德人民都渴望著看著你美麗的小腦袋在空中自由飛落的樣子呢。”
“可是……可是……”
“哎,來嘛。”
“欸等……”
空一把握住琴的手腕,抓著她爬上了神像。
琴沒有辦法,只能小心翼翼的走向神像的兩手之間。
她低下頭,看見廣場上面,站滿了翹首以盼的蒙德人。那些人是琴傾盡全力所為止服務的,只要他們需要,事無巨細,琴總是會為他們做到滿意為止。但是,如果今天被空斬首的話,自己就要有了幾天的休息睡眠了,這就意味著這幾天自己無法再為這座城市的人民服務了。
“我這樣子偷懶,溫妮莎大人和巴巴托斯大人會同意麼……”琴看著眼前的城市,開始有些猶豫。“或許我應該跟榮譽騎士商量商量今天就把我復活,畢竟我的血灑在這麼高的地方打理起來會很危險的……”
這時,琴看見了在人群之中,有一個穿綠衣服帶綠帽子的吟游詩人正在看著自己,不似那些歡呼雀躍的民眾,就這樣靜靜地,溫柔地看著她。
“巴巴托斯大人……您……這是認可了麼……”
隨後,琴坐在了神像的手上,閉著眼睛,兩手在胸前交叉,向著她虔誠侍奉的神靈禱告。
此刻,空已經拿出自己的西風劍走到了琴的背後,(為啥爺不用風鷹劍?因為爺沒抽到啊可惡),等待著琴的指示。
“榮譽騎士,我准備好了……”
琴睜開眼睛,但是並沒有回頭,她希望在死之前注視著自己的人民。
“准備好,團長。”
空提起劍,懸在半空。琴此刻屏住呼吸,引頸受戮。
“呼——”
西風劍在空中揚起了一陣風,過度緊張的琴猛吸了一口氣,感受到劍鋒的冷光飛速抵達自己的後頸。
……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存在,想象中的渾身麻木沒有存在,想象中人頭落地沒有存在,空把持好了力度,讓劍鋒在距離琴脖子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下了。
因為過度緊張的琴在這一瞬間,仿佛心髒都停止跳動了。或許也是因為過度驚嚇,在琴的身下竟然控制不住的流出殷殷金黃,濕潤了美麗干淨的白色長褲。
琴感受到不對,讓自己的大腿摩擦摩擦,發現自己居然因為過度驚嚇導致胯下一陣濕冷,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被斬首。
琴調整完了呼吸,心髒也放松了下來,正要對著空抱怨的時候,她張開了口,卻沒發出聲音。
琴什麼也沒感覺到,只看見自己的頭低了下來,鼻子蘸到了濕潤的褲襠,然後視角瘋狂翻滾,在天空,腿間,和一個正在噴射鮮血的無頭身體之間來回往復。
原來,就在琴放松下來的時候,空奮力一斬,斬下了她美麗的頭顱。而這顆頭顱正正的摔在了琴的褲襠上,順著兩腿之間咕嚕咕嚕的往下滾。
但就在琴的腦袋滾離她的膝蓋時,失去腦袋的身體好像突然癲狂了起來,履行生前“摩擦雙腿”的命令。兩條美腿瘋狂的在神像手前抖動,伴隨著噴涌的血水在空中揮舞,竟然一不小心用飛速甩動精致美麗的小腳向踢足球一樣把琴的腦袋踢了開來。
看著飛舞在空中的腦袋,看著失去意識痙攣的雙腿,看著不斷抖動的無頭屍體,全蒙德的人民集體歡呼雀躍,這些聲音都流入到了飛舞在空中的腦袋里。
“毫無痛苦,好像全身都變得冰冰涼涼的舒適,這就是斬首的感覺麼……”
“蒙德的百姓們……他們喜歡看到這樣的我麼……”
“我的身體……有被人們熱愛麼……”
“我……有被他們愛戴麼……”
因為失血,琴的目光逐漸渙散,美麗的眼瞳在空中就變得渙散失神。但是,琴感受到了自己的腦袋在人群中被拍鼓,被爭奪。
“這就是……蒙德人對我的愛戴麼……”
“是時候……休息幾天了……”
“蒙德……願風神……”
琴的意識留到了這最後一刻。
琴的腦袋從空中掉落,人們爭先恐後的去接。有的人發現自己接不到,就狠狠滴一拍,又把腦袋拍到了半空中。就這樣,琴美麗的腦袋在空中久久沒有掉落,整潔美麗的秀發也變得凌亂不堪。
此時的空正趁著下面的人搶奪琴的腦袋,悄悄地撫摸著琴的無頭屍體。畢竟這麼豐滿的乳房,這麼柔軟的腰肢,清涼纖細的小手以及已經濕潤的小穴等等可不是他隨隨便便就能摸到的……
“呼~~~”
一陣瘋吹過,一個綠衣服的吟游詩人突然從人群中飛了出來,一把抱住了半空中琴的腦袋。
“喂!是那個賣唱的!是溫迪!”人群中有人喊了出來。
溫迪落地,捧著琴的腦袋,讓琴那雙渙散而又溫柔慈愛的目光對她所熱愛的蒙德人民。
“各位各位,我有一個建議。”溫迪對著人群大喊,“讓巴巴托斯的祝福只分給一個人實在太不公平了,我們來一場橄欖球比賽吧!抱著今年的羽球,人人有份!”
隨後溫迪握住琴的腦袋奮力向人群一丟。
“ohhhhhhhhhhhhhhhhhh!”
人們拿到了“羽球”,自發去找場地比賽了。
“呼,真是自由的人民啊。”溫迪插著腰,自豪的笑道。
這時,溫迪突然感到頭上有一絲液體流了下來,搭在了自己的手上。乳白色的液體居然還有一絲奶香。他一抬頭,被這奶香的白液糊了一臉。
“喂喂,旅行者,你在神像上干啥!”溫迪一邊擦著臉一邊說道。
“嘿,溫迪,你看看琴的身體!”空吆喝道,“看看團長的水袋,軟的一匹,一捏一撮奶啊!你不上來試試嗎?”
“那你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啊!一會兒帶上琴去教堂鍾塔去!”
………………
干__正__吧__巴__斯……
據說琴這一覺睡了整整七天,這七天里所有住在蒙德的人都抱了抱琴的腦袋,都被她空洞溫柔的目光洗禮了一次,包括雙目失明的葛羅麗,偷取許願池的錢為妹妹治病的安東尼,甚至是愚人眾的外交使團。當空把琴的身體送到七天神像下面的時候,這個身體居然自己長了一顆腦袋。也就是說,名為“琴”的羽球從理論而言竟然可以量產了。不過想說服琴可以這樣安安穩穩的睡大覺可艱難的很。琴在風起地醒來的第一件事不是問自己睡了多久,而是蒙德有什麼事需要她去辦。看來在她的認知里,就是因為有人需要她幫忙她才會復活吧。
另外,琴的腦袋已經成為了琴的私人收藏。或許對於琴來說這顆腦袋可以有什麼特殊的解壓方式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