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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新春5W字巨獻】劍網三_女俠之災終極篇

劍網三系列 黑色撥片 63900 2023-11-19 02:54

  [chapter:前言]

   感謝同好提供了部分人設與劇情

   感謝莫離的 《劍網三玉殞》《劍網三玉碎》兩篇文章給予本人靈感

   包含大量人物,劇情,敬請細細品味

   文中情節與游戲無關,僅為腦補

   希望大家看的愉快,過個輕松愉悅的春節

   [newpage][chapter:緣起緣滅]

   當年天策將軍守洛陽失利,守城女兵被盡數屠戮,連同前來幫襯的其它門派俠女都被殺掉大半,只有少部分得以逃出生天。

  

   那一天,洛陽百姓從未見過如此驚人的屍堆。守城女兵的屍體被剝光衣服一個個扔在牆根,白花花的肉體堆疊起來能有好幾米,翹臀玉腿在這里都成了不值錢的玩意。其它門派女俠屍身則是分門別類地擺在一起,頭對屁股互相枕著。散亂的肢體,零星幾個被砍下的頭顱,加上一地的血汙騷尿,把洛陽一角變得腥臭無比。

  

   狼牙兵倒是沒有怎麼為難城里百姓,任由他們搶奪女俠遺物,甚至奸淫這些女屍。話說回來,這麼多屍體也得有人處理不是?於是每過一個晚上,廣場上屍體就少了幾具,也不知是被誰偷去了,拿去做什麼。狼牙兵也不管,巴不得屍體被全偷走,要知道這等地方,屍體堆積鬧起來瘟疫可是不得了。

  

   洛陽的城外野地,荒山都變成了亂葬崗,被搞得坑坑窪窪,埋了無數香魂。狼牙兵們把為首的幾個戰死女俠關進鐵籠掛在城門附近,任由禿鷲啃食,直到變成白骨,最後還心安理得地占了這洛陽城,順便改名為所謂“狼牙城”,倒也沒有進犯大唐,老實在這駐扎了下來,干起來正常城池的營生。

  

   這便是驚天動地的洛陽玉隕戰。當年戰死的不少都是有名有姓的江湖俠女,她們生前淡雅動人的身姿配合上戰敗後淫靡不堪的死相,讓當時旁觀群眾記憶格外深刻,你我交流之下,不少女俠的秘聞添油加醋地就這樣傳出了狼牙城,很快遍布全國,就連大唐的茶館里都有說書人津津有味地調侃起來哪個門派女弟子全是白虎嫩穴,哪位冰清玉潔的俠女死前叫的聲音最淫蕩。

  

   最為過分的是,江湖黑市上很快流傳起來所謂女俠遺物,帶血的衣裙,染上了騷尿的絲襪褻褲等等,也免不了在其中附上一大段香艷獵奇的背景故事,惹得大波男人蜂擁前去湊熱鬧。

  

   萬花谷,七秀坊這些糟了重的門派雖未傷到筋骨,閒言蜚語可是一點沒少。俠門正義之士也只得承認自己在戰場和市井里的失敗,隱了風頭徐徐圖之。

  

   過了兩年。

  

   狼牙城下轄的一個無名小鎮,露天支起的茶棚此刻坐滿了客人,有的沒了座位甚至從家里帶來板凳坐下。就連老板也沒收錢的心思,他站在櫃台上手扶著頂棚生怕被擠下去,一邊還側著耳朵聽著。

  

   今天此地這麼受歡迎,只是因為來了個講故事的老頭。這人當然不一般,自起個諢號“唱胡老頭”,行跡不定,走到哪講到哪,路邊有人給碗茶就能說上好幾個時辰,可要是豪紳拿重金去請,他反倒瞪了瞪眼睛就走。

  

   這麼個古怪家伙,講的故事也是怪,新,奇,正經史實可聽不到,全是偏史秘史。正所謂“九真一假”,最為迷惑,聽客還琢磨著其中彎彎繞繞,他可早就走遠了。

  

   不過老頭最絕的絕活還是口述春宮圖。他一張皺皺巴巴的老臉,近乎破鑼的嗓音按說跟風花雪月扯不上半點邊,但聽客還就是絡繹不絕,旁邊連個打岔的都不敢有。

  

   “咱今天講個什麼呢,先來碗茶!”老頭跨著腿坐在鋪子中央,手一抬,立馬就有人給他遞上了個粗瓷碗。老頭不客氣地一飲而盡,放了碗嘴就開始不停歇:

  

   “就講個近的,看著沒,那狼牙城!”老頭手一指不遠處城門樓子上的大黑狼旗,“那年天策大將曹雪陽守城,也不知是被哪個男人肏壞了腦子,把幾萬女兵全指揮到了狼嘴里!”

  

   “哎呀,洛陽城根底下淌的全是女人血。老子當時,也正好踱到邊上瞧了兩眼,誰知道看見個女子飛身就衝上了城牆,”

  

   “那仙子一身粉紗裙,開叉偏偏開到了細腰上,老子在下面一看呀,兩條雪白修長的腿,”老頭兩手比劃著,“夠有這麼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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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圍紛紛響起咽口水的聲音,這些普通老農民哪里見過女俠身姿,聯想著自己家婆娘干癟矮小的身材,人家的一條腿可是快頂上你整個身子呐!

  

   “老子我還想細看那仙女裙擺底下穿著什麼,結果人攀上牆頭就沒影了,只聽見里面是刀劍交鳴,好幾個黑甲兵直接給扔了下來!”

  

   村鎮里的粗漢認不得狼旗,只知道那些士兵統一著黑甲,見到狼牙軍的時候也就一口一個“黑老爺”“黑大爺”地叫起來。而聽到剛剛那絕艷女俠眨眼間殺掉了不少黑甲兵,他們不禁“嘖嘖”起來,緊皺著眉頭。

  

   “不過呀,又過了這麼一柱香功夫,老子還沒從城牆底下走完,就聽見上面一聲嬌呼,緊接著就是女子的慘叫!”講到這,四周頓時安靜,大家抻著脖子瞪大眼睛等著下文。

  

   “老子沒來及抬個頭,上面就有一股重風,混著騷味和血腥味而來,呸,那之前的粉裙女俠好巧不巧砸在我腦袋上!”

  

   茶棚里爆發出酣暢的笑聲,故事的反差令這些平凡農民似乎找回些男人的面子,更有人開起玩笑:“原先以為是個俠女,沒想到這麼快就給干翻了!”

  

   “老頭,那女人身子軟不軟,這麼副腰肢砸身上咋沒把你壓壞了!”

  

   唱胡老頭抬手虛壓兩下,清清嗓子繼續講著:“哎呀,這客人問的好。”

  

   “我可是被砸了個結實,倒在地上隨手一抓碰到的卻是塊結實嫩滑的腿肉,原來她是趴在我身上的,再往上一摸,紗裙底下兩瓣肥屁股被我一手一個,”

  

   老頭枯槁雙手激動地顫抖,“老子下意識這麼往里一扣,才知道這女子腚溝子里那個嫩,那個滑,手上裹里面悶熱不說,抽出來時候還濕了一大片!”

  

   “聞聞啥子味道嘛?”茶客里有人嚷著。

  

   老頭連連擺手:“這客人可是高瞧了我了,那時間我忙著逃命都來不及,心想著回頭遇見兵爺這條老命可就算交代了。”

  

   “結果剛推開這女俠身子,老子邊上就已經站了倆黑甲兵,也沒著頭盔,兩雙狼眼死死盯著我,手都已經放在刀把子上了!”

  

   “幸虧看我一身老肉,穿的也不像個兵,這倆黑甲兵沒把我怎麼樣,直衝著那旁邊的女俠去了。老子才注意到有個黑甲兵肩上扛著根棍,中間還有個套索,”

  

   “原來那兩個是扛屍的兵爺,單手就把女子的腳踝拎起,拴在棍子上。”

  

   “老子我這才細看那女俠,胸上好大一處血口子,被單腳吊起來的時候那小嫩腳還顫著,不過她嘴都張開不少,舌頭也吐出來,看樣子是活不成了。”

  

   老頭搖頭晃腦地說著,閉著眼努力回憶起當時的細節:“客人們呐,雖說就是看了一眼,這女屍就被兵爺們扛走了,不過老子可是一輩子都記得這一眼的細節呢!”

  

   “那女俠長相看的不清楚了,畢竟滿臉的血,只看的見一頭烏黑長發給打的散亂不堪,小嘴還往外冒血!”

  

   “關鍵是那粉紗裙,人倒吊起來,裙子可就豎直往下垂了,另條腿張開就往下耷拉著,嘖,玉琢般的小腿呦,腳上還拴著鈴鐺!”

  

   看客們如痴如醉了,上牙堂子都干的不得了,就這麼張嘴拼命聽著,

  

   “老子還看清楚了,這女俠襠下穿的是什麼個物事,比紗還薄,比羽毛還輕!就這麼塊三角形的白布,愣是能把恥丘擋個干淨,只在旁邊漏出點毛出來,”

  

   “也虧的老子運氣好,那白布被她尿了個遍,黃黃水漬勾出個縫,嘿嘿,老子一眼就瞧出里面裹著個饅頭穴!”

  

   說罷,老頭舉起右手,“各位也知道老子當時手上沾了些什麼東西吧,就是這女俠的騷尿!”

  

   看客們粗重的喘息十分明顯,早又有人喊著:“要是把這女俠身子扔面前,俺肯定就狠狠肏了!”

  

   老頭得意地擺手:“不得行,不得行,老子知道客人們心急,但後面也就是這:兵爺是走了,他們倒是路上扔了兩樣東西,讓老子一頓好撿。這頭一樣便是女俠身上的褻褲,這些黑甲兵路上手腳不老實,把那女屍肉穴扣了都沒說的;還有一樣可是老子的寶貝,”

  

   他從小包里掏出件小巧玩意,近看原來是只銀白色矮根鞋,“這可是從那女俠腳上甩下來的,當時老子還能聞見一股體香味呢!那女俠輕功高明,腳卻小的很,看這窩子,也只夠老子放半根玩意進去……”

  

   “你這無恥淫賊,還在這大放邪淫之詞,給我閉嘴!”猛然間一聲嬌咤打斷了茶棚里的故事,遠方飛身射來一道黑衣身影,劍光閃閃直指中間的老頭。

  

   眾人四散奔逃,而那唱胡老頭躲閃不及,腰一扭直接倒在了桌子下面,撅著腚瑟瑟發抖。

  

   那黑衣身影霎時站在老頭身側,原來是名年輕女俠,撅嘴就要揮劍斬下去。“陳師妹,不可!”從她背後閃過來一個白衣男子,邊喊著邊攔腰把她抱住。

  

   這麼點功夫,老頭竟然就此不見了蹤影,半空中只留下一句話:“兩位大俠饒命,這樣東西賠給你們了!”

  

   男人只驚呼道:“這老頭子好高明的輕功!”而那女孩則慢慢收起劍,卻發現面前桌子上多了只銀白色的女鞋。

  

   “柳師兄,你看這是?”她毫無顧忌地撿起來那鞋子,衝著男人搖晃。“多加小心,別中了那老頭子的奸計。”男人謹慎地捏過來,查看幾番後臉色一變:

  

   “這好像你師姐穿過的那種……當年她應召奔赴洛陽守城,至今杳無音訊,我想可能……”

  

   “師姐師姐,你就知道個師姐!”女孩賭氣似的喊著,跺了幾下地,那雙俏眼睛一下就就通紅起來。

  

   還沒等她扭頭走開,柳師兄立馬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好啦,我不提她就是了。”

  

   這一男一女突兀地出現在茶棚里,剛剛跑走的一大群男人此刻也是慢慢圍了過來。各自眼神里都帶著一些敬畏和猥瑣,自然是因為之前唱胡老頭那番女俠之死的講述所致。

  

   “好俊的姑娘,身段真是細長,那腰讓俺一只手都能掐過來……”

  

   “你看她腿上那層黑紗都能把肉透出來,摸起來肯定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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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們的閒言碎語讓師妹眉頭緊皺,手撫上劍柄就要拔出,可柳師兄扯著她的衣袖,兩人迅速遠遁了去。

  

   “這里離狼牙城太近,咱們別惹事。”柳師兄低聲說道,那師妹也沒言語,只是更緊地依偎著身前的男人一同趕路。

  

   沒多久,倆人直接到了狼牙城門口。如今狼牙城也恢復了當初洛陽的繁華,商賈通行,小攤販熱鬧地做著生意,只不過城門上的字換了兩個而已。

  

   這幾天城里更是熱鬧,據說是城主擺下了擂台賽,花重金獎賞獲勝者,於是各地武者紛紛到來,也有門派弟子前來觀摩的。柳師兄帶著師妹順利地進了狼牙城,找了間客棧住下。

  

   “師妹你看,那邊就是大擂台,真可謂是熱鬧非凡。我們也好趁亂刺探些情報。”柳師兄打開了些窗扉,看著遠處廣場上的金紅旗幟,臉上露出笑容。

  

   “好好,早點結束早點回去,我是不想在這呆太久了。那些士兵盯得我直惡心。”陳師妹伸了個懶腰,一下就趴在了床上,“趕路太累了,我先睡會哈,晚上再叫我起來……”

  

   誰知她一下就被師兄拽起來:“陳玉,這是我的房間,我應該給你開了間客房吧?”

  

   “柳浪,我想睡哪就睡哪,你可管不著。”陳玉昂起頭吐了吐舌頭,緊接著又繼續在床上翻滾起來:“哎呀,這床真大,真舒服……”

  

   柳浪倚在窗前,看著床上那滾來滾去的少女,她的身影逐漸和記憶里的某人重疊起來,只不過那個女人永遠留在了兩年前的某一天。

  

   這麼算起來,也是相仿的年紀呢……柳浪痛苦地閉上眼。再次睜開的時候,陳玉已經站在了他面前。

  

   “你還是放不下她對不對?”陳玉眨巴著眼睛,故意把腳抬起來:“看,我把那只鞋穿上了,真的好合適哦,和我的腳大小簡直一模一樣!”

  

   柳浪低下頭,女孩秀氣的小腳上套著兩只顏色截然相反的鞋子,一只純黑,一只則是有點陳舊的銀白色,看上去顯得有點滑稽。

  

   “所以,我也是跟師姐一樣的吧?一樣漂亮,一樣……”

  

   “能被你所喜歡?”

  

   女孩主動到有點顫抖的聲音從身前傳來,這一刻柳浪的內心像是刀絞一般擰的慌,他不知該怎麼做,伸出的那兩只手是要摸上師妹的臉蛋,還是脫下她腳上的鞋?柳浪不敢直視師妹的眼睛。

  

   自己大可像那兩年里的每一天一樣做出選擇,

  

   但今天,一種莫名的感覺讓他不再猶豫。兩具熾熱的身體緊緊相擁,就這樣無聲地吻著,直到窗外的喧鬧逐漸消散。

  

   “玉兒,我……”

  

   “我們出去走走吧,師兄。”陳玉溫柔地笑了笑,主動挽起柳浪的手,這次沒有抗拒,兩個人如此自然地走在了狼牙城的大街上。

  

   “這種夜景還挺棒的呢,是吧師兄?”“是啊,洛……以前的這地方就是很繁華。”柳浪隨口答著,給他的玉兒在攤子上挑了串糖葫蘆,看著她歡欣鼓舞的樣子心里泛起不少暖意。

  

   只不過,他不時又看向城中央被眾多樓宇環繞的那座最高大的樓閣,眼神隱藏著難言的冰冷。

  

   “那是城主閣嘛?好高的樣子。”陳玉啃著糖葫蘆向師兄問道。

  

   柳浪點點頭,暗自記下了其中一些建築上的特點。正當他准備往前走幾步的時候,衣角卻被女孩拉住。

  

   “別看了,今晚你不要去。”

  

   “我計算過時間,咱們還能在這呆好幾天呢。多准備准備也不遲嘛。今晚…我有安排呢。”玉兒狡黠一笑,拉著柳浪就要回客棧。

  

   子時左右,城里因為宵禁靜的只剩蟲鳴,屋子里的柳浪上衣剝得干淨,坐在床前靜靜想著什麼。

  

   把師妹帶出來山莊的時候,他們之間還隔著層距離;如今美人入浴的水聲聲聲清晰地灌進他的耳朵,柳浪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個夢。

  

   等到玉兒蓮步輕移,踩著帶水的腳印走向柳浪的時候,他故作正經的臉龐還是紅了個徹底。

  

   “嘻,看起來師兄很喜歡玉兒這樣呢。”女孩白淨窈窕的身姿在月光下蒙上了一層誘人的濾鏡,她俯身趴向坐在床上的柳浪,兩只飽滿挺拔的乳房幾乎就懟在了柳浪的鼻尖上。

  

   男人盡力克制著自己扶在女孩腰間的大手,後來終於意識到這只是徒勞。如果在這種時候矜持,反而是對面前的姑娘不負責任了。他深吸一口氣,溫熱掌心撫著玉兒的腰肢,慢慢下移到她豐滿臀部。女孩明顯地顫抖了一下,雙腿不自覺打開些許,偏頭貼在柳浪身上。

  

   懷中女體的顫動讓柳浪心跳也不禁加速。本就對師妹有好感的他,只是不願承認那個她的離去而故意對其疏遠;而今天那只鞋子的出現,或許是在提醒他,是時候放下了。

  

   柳浪反身把玉兒壓在床上,赤裸裸的胴體,微紅的臉頰,玉兒的眼神有些躲閃。“師兄……喜歡玉兒的身體嗎……”

  

   這問題無需回答,玉兒被緩緩抬起的嬌臀玉腿說明了一切。她只能看到自己的兩只小腿如同旗幟一般高昂在師兄的肩頭,隨著柳浪輕輕掰開女孩並攏的大腿根,玉兒嬌哼一聲,因為一陣清涼感突然拂過她悶熱濕潤的私處,柳浪甚至清晰地看到女孩緊致的屁眼狠狠縮了一下。

  

   “唔……柳……柳師兄……”玉兒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自柳浪的兩根手指正挑逗著她下體叢林深處那兩瓣肥軟多汁的肉唇,從悶聲逐漸響亮起來的噗嘰噗嘰的水聲讓玉兒那白嫩小臉蛋被撩撥得通紅,心里求著想要被進入的放浪想法到了嘴邊也只能化作咬緊下唇的誘惑動作。

  

   那根女孩期待了許久的肉棒終於在她忍耐到極點時慢悠悠地插了進來,陰道擴張導致的充實感讓玉兒仰頭急促地呼吸起來,誰知柳浪的嘴唇也襲擊了她上面的小嘴,被刺激到了的香舌主動地探入男人口腔,就這樣在床上愛的如膠似漆,難舍難分……

  

   許久後,柳浪看著赤身裸體仰躺在床上熟睡著的玉兒,取過手絹擦拭著她下體殘留過的精液。看著女孩翹起的嘴角,他心里反而沉靜了下來。

  

   雖然奮戰到了幾乎後半夜,但柳浪此刻毫無倦意,心里莫名的焦躁讓他很想去做一件事。

  

   替女孩蓋好了被子,他轉身走向房門,又返回到桌前,疾書寫完幾張信紙後才悄然離開。

  

   第二天的早上,陳玉恍惚之間醒來,卻並沒有看到自己的師兄,只在桌上發現他留下的信紙。

  

   “混蛋,你這個混蛋師兄!”陳玉紅著臉罵了幾聲,趕忙穿戴好出了門。

  

   柳浪寫的東西不多,只是提到自己會在晚上完成所有的偵察任務,並把整理好的資料放在指定的位置以便陳玉取走。

  

   “‘……今日的酉時在城門口的齊家鋪子等我。我一定會來的,我要帶你回山莊告訴每個人……’嘖,還挺會寫的嘛臭師兄。”陳玉坐在鋪子里,滿面桃花地一遍又一遍地讀著柳浪留下的書信。

  

   她剛剛在交接的地方已經拿好了資料,現在只等師兄如約歸來,一同返回山莊了。

  

   然而熱鬧非凡的城門附近卻始終沒有柳浪的身影,陳玉逐漸恐慌起來,手里的書信被攥的扭曲,她不時站起來望向城里,希冀著能看見自己的師兄。

  

   等到城門即將按時關閉,陳玉終於坐不住了,抓住最後的機會又進了城。她能想到的最壞的可能,便是師兄獨自闖入那狼牙軍的重地被抓住了,但這些送來的資料是怎麼回事?

  

   “師兄你到底在哪里……你這個混蛋,明明才答應過……”陳玉有點難過地囁嚅著,腳下卻毫不放松在一棟棟樓宇間施展著輕功,很快便逼近了城主閣附近。看著那此刻一片黑暗的樓閣,陳玉不禁猜想里面是不是出了些變故。

  

   不管誰死誰活,陳玉此刻的想法只有一個,就是把她的師兄找回來。深吸了了一口氣,待到太陽完全落下時,守衛還未來及換上燈火,陳玉靈敏地攀上城主閣,翻開窗戶潛入進去。

  

   今晚是個沒有月亮的暗夜。陳玉屏氣凝神,盡量回憶著柳浪提及的城主閣里的布置。她有點後悔當時沒有好好聽,可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她憑借著窗外高度估計這里應該是第三層,而柳浪可能的去處肯定是在更高的樓層。每個房間都靜的可怕,走廊連一個守衛都沒有。陳玉提起短劍,靜悄悄地邁向樓梯。

  

   女孩刻意減緩的步伐,讓她踩在台階上的繡鞋沒發出半點聲響。她一級一級往上走去,心也懸的越來越高。

  

   過度的緊張,讓她甚至都沒發現自己脖頸早就橫上了一柄匕首。女孩細嫩的皮膚觸碰到冰冷金屬的瞬間,身後的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怎麼進來的。”耳邊響起的這道和師兄截然不同的聲音讓陳玉心若死灰。那人的強勁力道讓陳玉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她慢慢地跪在台階上,絲襪包裹的膝蓋碰著石階,身體卻被強迫著往後仰,小腰貼在那人的膝蓋上。

  

   陳玉看到自己正上方那男人的臉,隱在黑暗中十分模糊。她干脆地閉上眼睛,抿起嘴唇一言不發。

  

   “果然是個女的。”

  

   “要殺要剮,任由……處置。”陳玉冷漠地回答,可身體的不住顫抖出賣著女孩內心的恐懼。

  

   男人也沒再多言語,收起匕首,兩手轉而按上陳玉的雙乳。陳玉先是痛的“嗯哦”了一下,心想這男人難道是要凌辱自己;緊接著從她身體內部爆發出的巨大斷裂聲讓她眼睛驟然睜得極大,眼皮又不甘地緩緩合攏,兩行清淚沿著陳玉的額頭倒流下來。

  

   如果這里有第三個人的話,就能看見陳玉纖細頎長的身子在男人的巨力下從腰間被整個折斷,如同一個倒過來的U型,極度不自然地貼合著男人的膝蓋。

  

   陳玉兩條美腿在斷腰的一瞬間狠狠踢蹬了幾下,雪白美肉抽搐,幾秒後便徹底死寂下去。女孩子的小膀胱早就隨著白天長久的等待而充盈,隨著下體的松弛,陳玉的大腿內側蔓延開鮮黃色的水流,前方裙擺也出現了噴射狀的深色尿漬。

  

   但女孩這時還沒有死去,她額頭滿是汗水,小嘴大張艱難地呼吸著;男人再次出手,這一下則是扭斷了身下女孩的脖子。

  

   女孩側頭看向冰冷的欄杆,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她的嬌軀似乎因為慣性還在抖動,而一縷香魂已經慢慢消散。樓道再度陷入寂靜,滴滴答答的水聲也很快停止。男人只是看著安靜仰躺在自己膝蓋上的肉體,等待抽搐的結束。女孩兩只白淨飽滿的大腿幾乎露到了根部,空氣中尿液的腥臊隨著雙腿的敞開而變得濃郁起來。

  

   男人的手在陳玉胸前停留了很久,確認了手上再無動靜,陳玉已死,他扛起女屍准備帶回去交差。隨著令人牙酸的破碎骨骼之間的擠壓聲,陳玉的屍體十分乖巧地趴在男人肩上。運送途中,那雙黑色小鞋鞋尖還在往下不時滴著尿液。

  

  

  

  

   夜半時分,城主閣樓頂。此時這里燈火通明,狼牙城的高層們各自就坐,狼牙城主面前跪著兩個黑甲將領,他們面前則是用白布蓋著的兩具死屍。

  

   “城主大人英明神武,竟然真的引誘來了另一個刺客!”一個大大咧咧的光頭武將開口恭喜道。

  

   城主還沒開口,站在城主右側的一個冷臉漢子說道:“嚴格來說,不算刺客。”他回頭望望城主,得到點頭後才繼續說著:

  

   “初步檢查,這二人身上攜帶有大量和城防相關的軍機文件,應該是被派遣過來刺探情報的密探;至於這兩人為何會出現在城主閣,”

  

   “名為‘柳浪’這個,可能是為兩年前的攻城戰報仇而來,送出情報後尋求刺殺城主的機會,”

  

   “而這個‘陳玉’,按照她潛入的時間來看,則只是尋人。”冷臉漢子展示了下手里的信紙說道。

  

   城主揉揉太陽穴,輕咳了一聲:“尋人,真當我城主閣想進就進麼……這兩人是哪個門派的?”

  

   立刻有人回答:“回大人,這二人皆為藏劍山莊正式弟子。有腰佩為證。”

  

   “哦,怪不得那男人的劍法有點葉家意思。難道因為上次咱們把葉婧衣……她姐妹給宰了?”

  

   座下幾名將領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了看,最後還是光頭回答:“老大,這我們可記不清了,上次姓葉的女俠確實殺了不少,哪管是什麼勞什子藏劍山莊的人!”

  

   “好像有個俠女說自己叫葉什麼的,我只記得她最後讓狼突營的人燉了哈哈!”

  

   滿堂哄笑起來,可他們看到城主那張臭臉又趕緊閉上了嘴。

  

   “你們還有臉笑,老子今天差點就折在自家老窩了!”城主走下寶座,環視了一圈,還是衝著跪在地上的兩人罵道:

  

   “這藏劍的男弟子,你們說說是怎麼繞過警衛跑到我城主閣五樓的?老子中午剛睡醒就看見兩把劍圍著我脖子轉,要不是我反應快點,你們就都收拾東西滾回關外吧!”

  

   旁邊幾個頭領再次嗤笑起來,還有人訕訕地說:“老大,他們可能是打算放個人進來給你練練手呢!”

  

   城主回頭瞪了一眼,又繼續看著面前瑟瑟發抖的兩人。

  

   “我們……我們該死!沒能保衛好城主安全……”其中一人跪伏在地上喊道,“請賜我們一死,以謝城主之恩!”

  

   “真以為把你們腦袋拿掉就完事了?不過這段時間還缺人,老子先借你們幾天命,一個月內要是還有這種事,老子親自砍你們的頭!”

  

   城主罵的爽了,招手讓這兩人下去。“把這兩具屍體也順便扛走,連同書信等在城里一齊焚燒掉,切勿帶出城外。”

  

   等下屬都走了,房間里便只剩了這幾個狼牙軍的高層。

  

   “兩年了啊,終於又要開始了。”城主坐回座位上,閉眼深呼吸著,緩緩說道,“她們果然還是看咱們不順眼,這座大城,曹雪陽拼了命肯定都要親手奪回來。”

  

   “這次算是巧了,兩個探子都被拿下,要是這些資料傳到曹雪陽那邊,情況真是不堪設想。”冷臉漢子感嘆。

  

   那光頭漢子撐起自己的一雙拳頭,用力對擊了幾下,毫不客氣說道:“怕什麼,這群所謂女俠,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那就殺兩個肏兩個!”

  

   “這次可沒那麼簡單,她們吸取了教訓只會更狡猾。我預計,十天後狼牙城擂台總決賽,人來人往,這幫婊子就要趁亂進攻了!”

  

   “雖說老子跟狗朝廷有過約定,占兩年就離開……但那些俠女心眼小的很,就算沒有正規軍,也會組織自己人衝過來!”

  

   “城主大人,我提議將決賽先延期,防止咱們守城人手不足。”冷臉漢子躬身建議著。

  

   可城主果斷搖頭:“那可不行,我敲定的日子正好是咱們攻下洛陽,改名狼牙城的兩周年紀念日,必須在那天辦決賽!”

  

   眾將領人人無語,卻也對這任性城主無可奈何。

  

   “這幾天啊,各位也對手底下的兵將上點心,多操練著,別到時候被抓了破綻,”城主想了想,又說:“總決賽之前,曹雪陽會派來一支隊伍,明面上的理由是為慶賀擂台賽,實則是為城池交接而來,”

  

   “我想曹雪陽到時候一開戰,這支隊伍肯定就得在咱們地盤上玩起里應外合了。”

  

   城主面向冷臉漢子,“所以,你的手下,賽前一個晚上吃掉這支隊伍,沒問題吧?”

  

   冷臉漢子深深地點了點頭。台下一個背著陌刀的男人發了言:“老大,這次咱們守城,弓箭弩炮庫存有點缺少。”

  

   “那些天策女兵留下的還多,射上一輪足夠了!”城主說,“她們沒有朝廷支援,人手不夠,肯定會跟咱們拼近戰。要留下些精細的弩箭,專打那些衝在前面的。”

  

   “此言差矣,那些強手就留給在下吧。”城主閣的角落里響起一個枯鏽的聲音,惹得眾人紛紛側耳聆聽。“弩箭無眼,女子身體嬌嫩,被破壞了可不好。”

  

   “無名老弟,您一劍就值黃金百兩,我可實在請不起。”城主搖頭無奈地說。

  

   “呵呵,遇到越強的,越俊俏的,在下會主動出手。”房間陰影里走出一名懷抱寶劍的劍客,他平平地說著,冷漠眼神直直望向窗外夜空。

  

   城主最後對幾個將領交代:“你們提前告訴下面人,要是還想著兩年前享用那些女俠的滋味,就給老子拼命殺敵,這次來的俠女只會更強,而且一個個都帶著和咱們狼牙軍的深仇大恨!”

  

   “活著的,有肉吃,有女人玩!死了的,咱也給他送回關外!”

  

   “拼命殺吧!”

  

   “老大英武!”“老大牛逼!”屋里的幾個將領亢奮地喊著,各自明確了職責就都回去了。

  

   此夜,狼牙城暗潮涌動。針對城里老人,婦女和幼兒的疏散在秘密進行中,每個成年男子卻是收到了一條奇怪的指令。

  

   狼牙軍們的操練更加密集,城池外表卻好似沒有任何備戰的跡象,仍然歲月靜好。

  

  

  

  

   城池的角落,狼牙軍操練場旁的一個停屍房里。柳浪和陳玉冰冷的屍身此刻並排躺在地上,甚至連條席子也沒得墊。旁邊一個小兵一件件地往火爐里燒著文件,當他看到柳浪寫給陳玉的幾張信紙時,瞅向柳浪的眼神還帶著點不屑。

  

   “一對兒苦命鴛鴦喲,讓老子把你們一起送走吧。”小兵走到柳浪屍體前,一把拖住直接扔進了大一號的火堆上。至於那所謂的“玉兒”嘛,他當然是得好好地欣賞一番咯。

  

   陳玉腰椎和頸椎被完全折斷,本就窈窕的身材現在更是扭曲到詭異,纖腰顯得更加長了些,那顆香汗淋漓的頭顱整個側向了火堆的位置,似乎還想看到自己的師兄最後一眼。

  

   相對於早已經僵硬的柳浪,陳玉的屍身因為死亡時間尚短,還保留著一些柔軟。小兵先是扶著她的雙腳,把那兩只黑色女鞋輕松脫了下來。布鞋早就失去了女孩的溫度,表面斑駁的水漬帶著一點奇怪的味道。她的兩只小腳倒是格外柔軟,絲毫沒有繃緊的跡象,連同大腿一樣摸起來柔若無骨,或許是脊柱破壞的關系。陳玉這一雙過膝黑絲修飾著的,在死後都完好無損的美腿自然是小兵的關注重點,那從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小腿上的黃色尿漬當然是拜男人搬運所致,這層黑絲襪也浸滿了陳玉死後的騷尿,小兵感嘆著賣不出了好價錢,但還是仔仔細細地褪掉收好。

  

   俠女死後的屍衣也不會被放過,陳玉精心穿著的門派服裝被小兵粗魯從屍體上扒下,三角區前的裙擺上還保存著那朵噴濺形成的微黃花朵。小兵早就等不及了,他摸到陳玉腰肢的時候就發現指尖帶著了點潮濕,現在這具俠女的身體徹底對他開放了權限,小兵也就清晰地看到陳玉茂密的叢林里那朵有點蒼白,但還是濕潤著的雞冠花。手指輕輕掰開,鮮紅內壁似乎還是活著的樣子,但小兵自然找不到象征純潔的處女膜,反倒是看見幾絲白色黏液頑強沾在她的穴里。

  

   “騷貨一個。”小兵舔舔嘴唇,把房門關上,扶起陳玉的大腿掰開一點,興奮多時的肉棒趁著這個姿勢挺身而入。沉悶的抽插聲在這不大的屋子里並不起眼,還不如火堆上噼里啪啦的燒灼聲音。

  

   小兵插了幾十下自覺沒味,略微干涸的肉穴加上死氣沉沉的女體,即使雙腿再完美也沒法給予快感。他轉而翻過陳玉屍身,掰開那兩瓣已經泛起不自然斑點的屁股,撕掉一點陳玉的衣裙稍微擦擦她屁眼周圍的糞便,就這樣極端粗魯地走了陳玉的後穴。還帶著點溫暖的屁股溫柔地承受著小兵的抽插,干久了收屍工作的小兵明白,女人的屁眼涼的很慢,即使身上死透了,涼透了,這里面還會有點熱量。

  

   小兵聽說過兩年前讓自己軍隊成名的攻城戰,那些老兵天天炫耀自己肏過多少俠女,又處決了幾個天策女兵。聽他們說,女人屍體在東南角堆了好幾丈高,小兵難以想象那種場景。他只知道,過不了幾天那地方就會臭的要命。這可是七月天氣,剛才那男人的身上已經有點異味了,這女人倒還好。

  

   神情恍惚著,小兵發現自己竟然就在這女屍屁眼里射了。軟掉的肉棒自然滑出,帶著黃色的精液從陳玉已經被干的敞開的菊穴溢出著。

  

   最後捏了一把陳玉豐盈的大腿,小兵依依不舍地把她抬起來,扔到柳浪原先的位置。這麼一具惹人憐愛的肉體,最終也只能落得個焚化的下場。火焰消沉了會,終於舔起來陳玉嬌嫩的屍身,燒的格外旺。

  

   小兵不舍得看這具胴體慢慢燒成灰的過程,出門無聊望向昏暗夜空。今天星星很少,甚至還有幾顆流星悄悄滑落。

  

   過幾天,要死很多人了。小兵猜想著。

  

   [newpage][chapter:隕香之秋]

   數天後,距離狼牙城十幾里外的一處懸著天策府旗幟的營房,激烈的會議正在里面進行。

  

   “曹將軍,不是在下不出力,沒有皇帝授權,在下是不可擅自調兵支援你們的。”花白胡子老將說道。

  

   另一位大將也出聲:“是啊,曹將軍,按照李登和我朝簽訂的契約,再過幾天他們就會撤兵退出關外,若他們反悔,到那時再出兵收復失地也來得及。”

  

   坐在長桌盡頭的銀甲女將緩緩抬起頭,環視著面前幾員大將,冷笑著站起身。

  

   當著眾多男武將的面,曹雪陽脫下自己的胸甲,又一把扯開里面的內襯!

  

   “曹將軍萬萬不可!”眾人驚呼著偏過頭去,終於又好奇地轉過臉來看。曹雪陽雙乳尚藏在衣襟之後,而她胸口到肚臍的位置已經被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疤占據。

  

   她合上衣服,指著自己身後的旗幟說道:“兩年前,我們天策府女兵堅守洛陽抗擊狼牙軍,死傷無數,連我也被狼牙軍抓走凌辱了數日,就為了朝廷一句死守洛陽城的命令!”

  

   “別的門派的姐妹也一個個被殺,屍骨未寒就被那群雜種玩弄,而你們,卻是在別的地方觀望,連一個小兵也沒派過來,對嗎?”

  

   “城池失守後,朝廷因為兵力空虛,竟和這李登做了交易,兩年間彼此秋毫無犯;現在還要讓他們平安離去,這對我們公平嗎?!我們能答應嗎?!”

  

   營內外的女兵齊聲高呼:“不公平!!!不答應!!!”

  

   眼看情景失控,那老將拍了桌子喊道:“曹雪陽!當年就是為了你,朝廷才和那李登簽了協議,將洛陽送給他們兩年,來換回你們幾個俘虜的命,”

  

   “現在人家與我們和平相處,你難道想毀約不成?”

  

   “曹將軍,如今國家內憂外患,和這小小狼牙城開戰,就等於和關外數十萬大軍為敵,朝廷兵力實在無法支撐。不如就放他們離開,日後來戰?”

  

   “現在這狼牙城和往日洛陽並無兩樣,百姓安居樂業,將軍你為何要大動干戈呢!”

  

   曹雪陽額頭上青筋,隨著周圍將軍的勸說越發凸起。等到眾人說完,她終於重重坐下,仰臉苦笑嘆道:

  

   “家國,大局,哼,你們可曾想過我數萬姐妹的殞命大恨!”

  

   “放跑了他們幾個,就再無機會復仇!今日不必再談,各位將軍,要麼借我兵馬,要麼就留在此地,到時候隨我一同奪回洛陽!”

  

   曹雪陽話音剛落,營房里幾名女將立即端起長槍,團團圍住桌前的幾個將軍。

  

   “好說,好說!”一名男將臉上滿是驚恐,差點就跪在地上求饒道:“我等雖無法借出兵馬,但願獻出財寶,供曹將軍任意使用!”

  

   他剛說完,別的將軍也搶著答著:

  

   “我願獻出黃金萬兩,充當奪城軍費!”

  

   “我願動用全部人脈力量,邀請北天藥宗等隱世門派高手支援!”

  

   “我願供給全套盔甲三千具……”

  

   將軍們喊著“祝曹將軍凱旋”的號子退出營房時,他們個個心里都在滴血。不過他們心里明白,狼牙軍是萬萬碰不得的,這支軍隊關內關外的勢力很強,是朝廷這麼多年都沒能解決掉的心腹大患。

  

   曹雪陽就憑借這點人馬,竟然還想和李登帶著的精銳部隊硬碰硬干上一場,她絕無取勝的可能。

  

   那些錢財人力,就當是打水漂了吧……

  

   翻看著剛剛將軍獻上的各等財寶目錄,曹雪陽臉上並沒有半點喜悅的意思。

  

   “大人,將軍們承諾過的錢財會在下午送到營地,而支援人員還要等上至少兩天才能抵達。”副官說道。

  

   “知道了。使團那邊准備怎麼樣了?衍天宗的還是不肯來麼。”

  

   “趙小姐還在猶豫,其她幾位明天就到營地。”

  

   “通知她,她若不來,宗門劫難馬上就到。”

  

   “是,大人。”

  

   趙心影操縱著手上魂燈,一遍遍卜算著自己未來的禍福,可無論怎麼算結果都是大凶至極。

  

   她起身嘆了口氣,攏了攏自己鵝黃色的披紗,提起魂燈跟著門衛的天策女兵一同離開。

  

   “死光大劫,避不可避。”趙心影默念著剛才的結果,心里反而平靜下來。

  

  

  

  

   擂台賽總決賽的前一天,一支從曹雪陽營地出發的使團進入了狼牙城。這支使團僅有四人,卻均為實力頂尖的門派俠女。

  

   為首的是純陽宮於睿。身為天下三智之一,她負責在敵後戰場把控戰況全局。她親臨狼牙城的原因,很大部分便是為兩年前純陽宮死去的女弟子們報仇。如果一切順利,於睿會在第二天的攻城戰里秘密配合另一位女俠,對城主李登進行斬首行動。

  

   馬匹的顛動讓於睿發髻下的白紗優雅地隨風而動,她一身純陽宮道服雪白飄逸,海藍衣襟下飽滿乳房勾勒出誘人曲线。那張恬淡莊嚴的面容讓人只能感嘆世上竟有如此美艷的道姑,不敢生出半點邪惡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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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衍天宗的趙心影在於睿馬後跟著,她則是身著門派制服,鵝黃薄紗輕籠著曼妙身姿,白色長靴緊緊踩著馬鐙,身體一下一下起伏,似乎還有點不是很適應騎馬的感覺。

  

   作為衍天宗在洛陽附近的分支負責人,趙心影也算是被威脅入了這個火坑。本就不理世事的衍天宗不願與一切勢力打交道,但曹雪陽的逼迫實在可怕,趙心影只得接過這等重擔,只當是應了自己的劫難。

  

   後面二人,分別是丐幫的尹非冰和明教的陸悅妍。她們不必多說,自然是為各自的女弟子報仇而來。

  

   尹非冰雖為丐幫弟子,穿著卻沒有破破爛爛的感覺,反倒披著黑羽斗篷,胸前雕龍皮甲油光水滑,矯健性感的身材帶著英氣。她冷冷地跨坐一匹黑馬上,背後打狗棍斜立著,似乎在時刻警戒周圍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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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注意的是,這次幫主之女尹小荷也會代表丐幫前來助力攻城,所以尹非冰是在幫主指示下前來協助尹小荷,在戰斗中暗中保護,最低也要保住她的命。

  

   最後面則是明教的陸大師姐,額頭那與眾不同的飾品讓人一眼就能認出她明教的門派背景,挽起的白色長發顯得異常飄逸。而長期在內地生活的她穿著倒是和普通明教弟子有點不同,淡粉長裙只在腰際開了個叉,露出一整條修長白絲玉腿;溫潤如玉的肩頭未有衣物包裹,袖口繁復花飾證明著這身裝扮的名貴。她跟在隊伍最後,臉上有些凝重,似乎是為即將進入這狼牙城而擔心。

  

   四人的馬匹從正門進入了狼牙城,她們絕美的身姿引來兩邊百姓頻頻側目。城中廣場上的擂台賽鑼鼓喧天,此刻又決出了一場比賽的勝利。

  

   於睿微皺眉頭,想要繼續前行,卻被一行人馬攔住了。

  

   那人下了馬,一身的黑衣加上胸前狼旗標志證明了他便是狼牙軍中的一名文官。他抱手行了個禮,便開口說道:“諸位女俠不辭勞苦來狼牙城賀禮,我謹代表城主大人衷心感謝各位蒞臨……”

  

   他話未說完,尹非冰直接粗暴地開口打斷:“哼,狼牙城?居然還覥著臉改了洛陽的名字,真是一群垃圾。”

  

   那人神色明顯不悅,可看著面前這俠女周身如獄的殺氣,也不得不低頭繼續陳詞:

  

   “……由我指引各位女俠,先前往偏殿歇息,稍後城主將親自接見諸位……”

  

   這次打斷他的則是於睿,“不必了,我這幾句話,在這就說給李登那廝聽著,”她舉頭遙望遠處城主閣,露台上隱約站著了兩人。

  

   “李登,今日我們為何而來,你應該十分清楚,”於睿溫柔清冷的聲音不算洪亮,但此刻卻傳遍了整座城池,這正是深厚內力的體現;

  

   “希望你可以遵守約定,早點帶著你的軍隊回到該去的地方。”於睿說完,目光又轉向那文官,示意著把她們帶到住處。文官哪里不知於睿的大名,戰栗著弓著腰,連馬都不敢上,一路小跑地指引著方向。

  

   城主閣上,城主聽著於睿的隔空喊話,面色卻一如既往地平淡。他轉頭望向旁邊的冷臉漢子,“怎麼樣,看清那幾個人了嗎。”

  

   “明教陸月妍,純陽宮於睿,丐幫尹非冰,嘖,她們好像連衍天宗的人都請來了,這幾位女俠可以說是實力超群。”冷臉漢子說著,眼睛里難得閃起了亢奮和戰意。

  

   城主拍拍他的肩膀,“今晚,我要見到她們的屍體,尤其是於睿,”城主淡淡地笑了笑,“庫房里還有點南皮子毒素,拿去用上。”

  

   冷臉漢子瞳孔一縮,趕忙問道:“城主大人,那可是咱們花十幾年收集到的……”

  

   “南皮子在關內幾十年都找不到一條,但到時候咱回了關外,這東西就不珍貴了。”城主說道,“於睿的實力想必你很清楚,正面交戰我們不占優勢。找幾個弩箭好手,晚上塗上劇毒冷不丁來上一箭,盡早解決掉她免得讓咱們兄弟死傷。”

  

   冷臉漢子暗自記下來城主囑托,不時點頭。

  

   “為了打消她們的顧慮,這四人是兩人一間住著,”城主繼續說,“那丐幫的尹非冰以自傲出名,想必不會和明教弟子以及於睿住著一起,引開另一人後方便單獨下手。”

  

   “這也是個近戰高手,不過偏殿地方狹窄,棍法不如咱們的短刀,你們可快速解決。”

  

   “總之,今晚不惜一切代價,任選手段,只是這四人不能活過子時,明白了嗎?”

  

   冷臉漢子跪下喊道:“城主大人深謀遠慮,吾等必將不負使命!”

  

   李登扶起冷臉漢子,望著城外霞光籠罩下的青山,嘴里喃喃自語。

  

   “大戲的第一幕,可是千萬要演好。”

  

  

  

  

   狼牙城的又一夜到了。今日白天擂台賽的半決賽已經結束,慕名而來觀賽的游客滿足且疲憊地住回了客棧,街上人員稀少起來。

  

   尹非冰獨自在屋外耍著打狗棍法,舞舞的風聲讓屋里正占卜的趙心影聽了心里直發怵。半個時辰後她終於收起棍棒進了屋,抹了抹額上細密的汗珠。

  

   “這群狼牙賊子,連住的地方都這般窄小,我的棍法根本施展不開嘛。”尹非冰抱怨著,猛地坐回床上,“明天,就是這幫狗賊的死期!”她盤坐於床上,運起功法恢復著體力。

  

   “尹姐姐,今天我們還是早點休息為好,明天的情況,我實在是琢磨不透……”趙心影在桌前放下魂燈,看了又看紙上的東西,眼神流露著迷茫。

  

   尹非冰站起來拍拍心影的肩膀,很是豪邁地說道:“姐到時候罩著你,別在意什麼卦象不卦象的了。不過,我想要你的……”

  

   趙心影見面前的丐幫大姐大罕見地臉紅羞澀起來,疑惑地歪歪頭,旋即也紅了臉:

  

   “尹姐姐莫開玩笑話,妹妹還是完璧之身呢……”

  

   尹非冰“啊?”了一聲,指了指桌上擺著的一壺美酒,“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聽說你們衍天宗的老酒很是出名,能讓我嘗嘗麼嘿嘿。”

  

   看著那女人痛飲著自己珍藏的佳釀,趙心影不禁有些肉痛,但想到剛剛自己說的那些糊塗話又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巴掌。

  

   “今日應忌情色,忌酒。”趙心影回憶著剛剛占卜時的細節,深吸了一口氣。

  

   自己只要能做到這兩點,熬過今晚就不成問題,對吧?

  

   正如此想著,趙心影突然感覺自己的後背貼上了兩團綿軟之物,女子幽香混合著酒氣從耳邊襲來,竟然是這丐幫師姐偷偷摸到了趙心影身後,趁著酒意愛撫了起來面前嬌柔的胴體。

  

   “尹姐姐不要這樣……”趙心影使勁想要擺脫掉按在自己肩膀上,正慢慢往胸部移動的兩只纖纖玉手,可丐幫修習掌法無雙,尹非冰又是其中翹楚,一個力量平常的女俠怎可能掙扎地開。

  

   白天時斥責敵人凌厲的眼神此刻變得嫵媚無比,尹非冰側臉貼在趙心影光潔的臉蛋上,濕軟香舌舔著她的嘴唇。“心影妹妹剛才說自己是完璧之身,嗯?姐姐喜歡呢……”

  

   趙心影鵝黃色外紗被輕柔地褪下,衣襟打開,尹非冰的小手伸進女孩的溫暖懷抱撫摸著那對玉兔,自己也跨坐在趙心影身前,小屁股野性地磨蹭著趙心影的雙腿。

  

   這衍天宗大弟子腦子一片空白,從未預料到如此局面的她只是跟著身體的本能行動,環抱住了面前尹非冰的細腰,任由她那主動侵犯的舌頭進入自己口腔中,酒水混含著津液彼此交換。

  

   “丐幫子弟,都是這般豪放不羈嗎……”趙心影心想著,手上撫摸著尹姐姐同樣誘人的嬌軀,自己被壓在椅子上動彈不得,而雙腿之間已經有了些悶熱潮濕。常年忙於門派事務的趙心影雖二十五六年紀,但的確是處子之身,尹非冰這般大膽放縱的行徑讓這具早已成熟的肉體慢慢覺醒了起來,愛撫的快感源源不斷激發,幾乎就要沉淪在色欲之中了。

  

   這時門外的一聲響讓兩人同時警覺,尹非冰首先反應過來,蹬著桌子就衝出門去,絲毫沒有受到酒氣影響。這當然是丐幫弟子的基本功,也就知道她剛剛的確是故意對趙心影下手了……

  

   而趙心影踉蹌一下拾起薄紗,胡亂整理起來胸口衣物,股間的濕潤讓她不由得羞紅著臉夾緊了腿,就這樣拿起魂燈也跟著衝了出去。照明之下她終於看清了外面什麼情況,十幾個黑衣人團團圍住了尹非冰,在這狹小至極的庭院里打斗起來!

  

   “果然!你們今晚都給我死在這吧!”尹非冰高呼著,干脆棄了棍子使起降龍掌法。這降龍掌法作為外功中至剛至猛招式,打在黑衣人身上一掌一個,不一會就有不少家伙倒飛出去再沒能起身。

  

   可這些黑衣人中也有高手,提著短刀閃躲起來尹非冰的雙掌,不時刁鑽地刺戳一下。尹非冰難以招架,身上黃色布條綁帶被劃得血淋淋一片,要不是護體皮甲堅固異常,她早就已經倒下了。

  

   “心影!快啊!”尹非冰焦急呼喊起來,黑衣人回頭時,只見道道符咒飛射,其中蘊含著恐怖的力量,黑衣人們自亂了陣腳,人群里不時傳出噼里啪啦的聲音,慘叫聲四起。

  

   看著這急轉直下的局面,黑衣人里的一人坐不住了,他揮起手腕射出一粒石子,“噗”一聲直接打在魂燈表面,這一下雖然沒把它打破,巨力卻讓趙心影把魂燈脫了手,場地重回一片黑暗。

  

   心慌不已的趙心影以為魂燈已破,雙腿顫顫直接癱軟在了地上,借光找尋到了魂燈才得以心安。迅速逼退幾個接近的黑衣人,試圖救援尹非冰的她卻看到了絕望的一幕:

  

   原來剛剛的黑暗中,尹非冰的手腕同時被幾個人卸力扣住,掙扎不得時脖頸竟被一樣熟悉的東西牢牢抵死,那是她自己的打狗棒!

  

   趙心影只看到尹非冰半靠在身後黑衣人身上,兩手用力捶打卻怎麼也掰不開脖頸的棍棒;腳上長靴不時蹬著地,一雙黑褲襪下的美腿竭力踢蹬,周圍一圈的黑衣人卻死死抱住這女俠嬌軀,不讓她有發力的機會。

  

   “放開她!放開尹姐姐!”趙心影沒敢猶豫又甩出不少符咒,甚至布起魂燈准備設陣布局要把這群黑衣人一網打盡。但面前死士只是牢牢鎖住尹非冰身體,連符咒打在身上都沒吭一聲。

  

   “救我……救……”尹非冰細不可察的呼救只有身後之人聽得到,他膝蓋頂在尹非冰後腰上,兩手青筋暴起猛地一用力,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尹非冰珍愛的打狗棍竟然就這樣撅斷了,被她自己脆弱的喉嚨。

  

   趙心影施展符咒的手停下,呆呆看著面前的一切。尹非冰修長身子頹然向前倒去,撲的激起一地煙塵,連帶著四周黑衣人也四下散倒。他們早就被符咒殺死,只是身體還在用力抵住尹非冰的動作。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尹姐姐!”趙心影哭喊著向前奔跑,黑衣人們輕易便攔住了這心境崩潰的女俠,把她拖回了屋里去。

  

   那執行了勒殺動作的黑衣人並未移動,他翻開自己同伴的屍體,檢查著地上尹非冰的狀態。她直直趴在地上,手腕因為其它人的控制早已脫臼,呈現出不自然的角度癱向身後,兩條長腿略微內八地並攏,頭歪在地上眼睛一下一下閃動著,口中溢出不少血沫。

  

   她還並沒完全死去,只是喉管被打碎,此刻也只是苟延殘喘,身體不甘心地抽搐著。黑衣人翻過尹非冰的身子,捏著她軟軟的喉嚨再一用力,整個嬌軀頓時猛顫一下,香汗淋漓的秀美頭顱徹底死寂歪在旁邊,迷茫,驚恐成為尹非冰最後的表情,那雙迷人雙眼瞳孔也慢慢散開,空洞地望著沉沉天空。

  

   黑衣人拽著她的一只靴子,一步一頓地把這具溫熱屍體拖拽出庭院,交給他人帶走。粗魯的拖拽之下,女屍修長雙腿一下下打開,死氣沉沉地攤開在地上。

  

   不久之前。陸月妍在屋里閉目養神之時,隱約卻聽到外面的打斗聲音,心下頓時不穩,起身就要出門查看。

  

   “月妍,何事?”盤坐在蒲團上的於睿微閉眼睛問道,她也在打坐蓄積著內力,准備明天的戰斗。

  

   陸月妍拿起劍,調整好呼吸就要出門去:“好像有人在那邊打起來了。我們是不是要去看一下?”

  

   “等等。此地無光,提了油燈出去。”於睿拂塵一揮,將桌上油燈送到陸月妍手里。那女俠點點頭,剛轉過身,整個身體卻凝滯起來,手里長劍哐當摔了下來,扭過頭朝向於睿張了張嘴想要呼救,沒說出一句話便無力地歪倒在地。

  

   於睿頓感危機襲來,她預料到狼牙軍今晚會有所行動,但沒料到會來的這樣快,手段竟會這般下作。她屏住呼吸,隨手拉上之前的面紗,“你們都現身吧,對付我們卻用這般低賤的手段,倒也符合你們的風格。”

  

   屋內外寂靜無比。於睿先把陸月妍放到床上,摸了摸她的鼻息確認只是暈了過去,定神觀察後果然在窗紙上探到一處極為微小的孔隙,縷縷煙塵正從這里灌入。

  

   “雕蟲小技。”於睿輕蔑地說著,走近在窗紙附近輕柔一抹,那處孔隙被她浩瀚內力直接封死。

  

   她轉過身正欲挑燈出門,身後窗戶附近陡然響起怪聲,弓弦抖動的動靜逃不過於睿的耳朵,她細腰微動躲過一根弩箭,抬手揮去,拂塵卻在半空中停住。

  

   一根堅硬細短的箭矢深深沒入了於睿豐腴的臀部上端,緊接著是第二根,插進了她曲线玲瓏的後背。於睿並沒慌張,還想著抽出手將弩箭拔去,可下半身連同背部已經麻木好大一片,她連回頭都做不到,在第三根箭矢的衝擊下甚至直直往前倒去,仍然維持著右手半抬的姿勢。

  

   於睿多智的頭腦第一次感受到蔓延全身的恐慌感,頭部砸下的重擊又加重了毒素在全身的蔓延,一波波倦意讓於睿無法思考,就這樣被裹挾著陷入了永久的沉睡里。

  

   黑衣人中的頭領示意停手,於睿身後的窗紙已經被打的破破爛爛,隔著箭孔完全看得到倒在地上的那道姑。靜待片刻後,數名黑衣人魚貫而入,收拾著事後狼藉。

  

   依舊倒在床上昏迷中的陸月妍身體已經涼去,不知何故就這樣靜悄悄地香消玉殞了。自有黑衣人把她背起,送到停屍房處理。

  

   黑衣人首領走到於睿身前蹲下,拉開自己的面罩,赫然便是城主身邊的冷臉漢子。他此刻要親自確認純陽宮於睿的死亡。

  

   趴在地上的女子一動不動,道服下豐盈身姿曲线有致,尤其是那兩瓣肥臀,即使在寬松道褲之下也撐得滿滿當當,凸現著這具肉體誘惑的肉感。即使是冷臉漢子也忍不住撥開於睿衣擺想要探究這翹臀秘密,襠部一小塊深色的水漬讓他心神一動,手指下意識插在水漬中央,布料後柔軟觸感包裹著他的指頭,輕易就可以繼續深入。

  

   淺玩弄了下於睿下體,冷臉漢子翻過她的身子,看著於睿曾經傾城傾國面容,迷茫上翻的白目配合著涕淚橫流的髒汙臉頰,嘴角溢出的一大團白沫,心里石頭落了地。

  

   剩下的黑衣人抽出兩個,一前一後把這具艷屍抬了出去。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其它有福的人處理了。冷臉漢子舒口氣,打算回去城主府上報。尹非冰那邊,應該也要結束了。

  

  

   “求求你們……求你們放過我,是曹雪陽,是她逼迫著我過來的呀!……”趙心影軟在房間一角流淚苦苦哀求,希望面前黑衣人可以放過她。“我們衍天宗和狼牙軍無冤無仇,沒有理由加害你們的!”

  

   趙心影梨花帶雨的淒慘狀絲毫沒能博得黑衣人的同情心,他們逐步逼近,短刀就要揮砍到上面前女子的喉嚨。

  

   “停下,停下!!!”趙心影縮在牆角,撕心裂肺地喊著,“撕拉”一下,竟是把自己的上衣都扯爛了,兩團雪白圓潤的乳房直接跳了出來,把黑衣人都震驚了。

  

   趙心影顫顫地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瓷瓶,帶著哭腔說道“這是毒藥,服下之後必死無疑,我……我不想被刀劍殺死,求你們讓我自盡好麼……”

  

   黑衣人們互相看著,為首的人點點頭。他們留下一人看著趙心影自盡,其余則是帶著她的符咒魂燈以及尹非冰獨自屍體回去交差了。

  

   留下的那人不斷盤算這女俠到底耍的什麼招,手按在刀柄上十分緊張。其實趙心影也並沒有多少心機,只不過不想讓自己血肉模糊地死掉,要留個體面下場罷了。

  

   她取下桌上剩余的一點美酒,混合著毒藥倒在杯中,看著這半杯混濁液體不禁落下淚來。

  

   “尹姐姐,才剛與你結識,我們便陰陽兩隔,如今妹妹也來找你了……”趙心影默默說完,閉眼吞下半口便咳咳直嗆,自覺腸胃慢慢疼痛起來。

  

   而這臨死之際,她又突然想到自己至今也還是處子之身,連這人間歡樂都沒享受過就要咽氣了,望向面前黑衣人的眼神多了些復雜。

  

   全身逐漸酸麻讓她無力撐地起身,只能躺在地上遙遙招手讓他過來。黑衣人看著這女俠半死的跡象也沒想太多,慢慢走近了過去,卻見她拼盡力氣倚在牆角,一手扶住左乳,兩腿顫抖著撐開,望向他的勾人眼神里滿懷期待。

  

   “小騷貨,死前還想被玩嗎?”黑衣人見狀慢慢起了興趣,蹲下身撫摸著趙心影飽滿乳房,那內里小衣都被她自己扯碎,倒是方便了黑衣人欣賞面前這楊柳雪白細腰,以及平整光潔小腹。

  

   到了這種地步,黑衣人手自然往下移動著,扒起來趙心影的緊身褲,連同最里面白色小內褲都一脫而下,掛在女俠大腿內側。趙心影緋紅的臉頰顏色更盛,她只覺得自己胯下一涼,從未被欣賞過的處女私密就這樣輕易被面前男人看了去。由於長靴的原因這褲子並未能完全褪下只能吊在膝蓋附近,黑衣人視线里,面前女俠的私處倒是一覽無余了,黑森林里夾雜了少許粉色,晶瑩水液滋潤著趙心影那兩瓣肥嫩小唇,雖是處女卻也門戶大開了。

  

   趙心影昂起頭嬌哼一聲,似是在撒嬌一般,兩條細長玉腿開的更大了,黑衣人甚至能看到趙心影的肉穴呼吸般緩緩張合起來。他本就高聳肉棒瞬間更加硬挺,壓在趙心影身上扶住那小腰准准進入,濕潤緊致的穴肉包裹著那粗大紫黑肉棒,仿佛天作之合一般互相慰藉著,處女膜破的少許血流直接被女子蜜液衝刷干淨。

  

   魚水交歡在這小屋里激烈進行著,肉體碰撞格外響亮,屬於趙心影的呻吟卻愈發微小。黑衣人身下姑娘,之前還有體力抱住面前的男人,現在雙臂已經無力攤開在兩側,任憑黑衣人抱著她雙腿奸淫了。

  

   “肏得我,好爽……”趙心影回光返照一般半睜開眼睛,輕輕說著一句,隨著男人節奏“哎呀”“哎呀”地叫著,濕軟嘴唇分開,香舌渴望地伸出。

  

   黑衣人下意識地把臉探過去,趙心影卻沒有親吻男人嘴唇,而是伸著舌頭柔弱地舔了下男人臉頰,舌尖慢慢耷拉下來在嘴邊。她帶著滿意的笑容,面色沉靜下去。

  

   趙心影身體依然溫熱柔軟,可黑衣人明白,她已經在極樂中死去了。他感受到自己臉側有點麻麻的感覺,似乎是上面殘留的毒素。“真是個好姑娘呢。”黑衣人嘆道,最後一次衝刺,把自己的精液一點不漏地射入趙心影失去生命的子宮中。

  

   黑衣人起身後,欣賞著地上這具未冷的艷屍,白嫩肌膚如同女孩最後的主動一般大片大片裸露著,兩條白玉一樣的裸腿內八著分開,襠部狼藉的私處慢慢往外流淌著趙心影死後失禁尿液,以及殘存在陰道中的精液。

  

   他把這女俠屍體仔細地擦了干淨,又拿衣物好好包裹起來,扛在肩上運送出門。即使他很想把這女屍自己保留著,可現今情況也只能交給停屍間處理。

  

  

  

  

   “死了十三個人?!我沒聽錯吧?”城主瞪圓了眼睛,望著面前冷臉漢子說道。

  

   冷臉漢子只能低下頭作答,“沒錯,為了做掉尹非冰兩人,我們損失了這麼多……”

  

   城主沉默很久,最後還是嘆了口氣。“沒想到丐幫和衍天宗弟子實力如此之強。是我輕敵了。於睿也不過是徒有其名而已。”

  

   “算了,死去的弟兄明日後再厚葬,現今使團已滅,明日戰斗卻還是一場難關!”

  

   “所有常規部隊明天全部備戰,狼奔營,狼突營等聽我命令出擊……”

  

   此夜,城內城外不知多少人無法入眠。停屍房中,小兵看著整整齊齊擺在自己面前的,四具白布裹上的屍體,心中都有些麻木了。

  

   這四個,貌似就是白天在街上曇花一現的那四名女俠吧?那麼多人暗地里意淫著她們美貌,如今這四個俠女卻老老實實躺在這兒,淪為四具任人玩弄的艷屍……

  

   小兵一具具掀開白布看過去,除了驚艷只剩驚艷。雖說她們發鬢已亂,各自表情也猙獰無比,可美艷底子還在,蒼白臉蛋存留著讓人情欲旺盛的火種。

  

   他最愛的還是那渾身粉白裙裝的俠女,面色平淡甚至還保留著些紅潤,皮膚彈性十足,要不是鼻息確實消失,他都懷疑這女俠是不是根本沒死。

  

   完全掀開白布,陸月妍一對白絲長腿在裙下也坦蕩無比地勾勒出曲线,那兩只小腳自然攤開,涼鞋好好地穿著,讓小兵忍不住伸舌頭過去舔舐。

  

   停屍間的屋門突然開了,小兵扭頭一看,原來是個熟識的兵油子,散亂著上衣,賊溜溜地鎖好門搓著手欣賞地上的女屍。

  

   “你小子,有這好事不叫上我?一個人吃的完嗎。”兵油子一個個掀開看看,砸吧著嘴很是欣喜。

  

   “嘖,這個脖子都給扭斷了,不過身材倒是高挑的很,衣服也完整著,待會能玩玩。”

  

   “這個,脖頸泛黑,想必是毒死的,可惜穴都被插過了。”

  

   “純陽宮的道姑?真是稀奇,死的也真是猙獰,今天讓小爺撫慰下你的小嫩屄吧……”

  

   小兵沒搭理他,因為嘴里還塞著那陸月妍的小腳,不老實的手撥開女俠裙擺,撕扯著陸月妍的白絲襪把肉棒壓進她還干燥著的嫩穴里。不正常的暖意倒也沒讓小兵想太多,只當是死的時間短,身子熱乎而已。

  

   那兵油子把尹非冰一條迷人長腿整個抬起,解開她腰上隨意圍著的,富有俠客氣概的棕色圍腰,寬韻盆骨造就的美臀展露出曲线。黑色褲襪包裹著尹非冰整個下身,胯部中央大塊水漬證明她死亡的痕跡。兵油子伸手劃開她褲襪中間,光滑無毛的陰阜倒讓他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女人是個小白虎。此刻再美的肉身也只是他手里的一團爛肉,兵油子絲毫不憐惜,紫黑老二借著尿液潤滑沒入她蒼白小屄里,噗呲噗呲進出起來。

  

   玩夠了,他又把一邊於睿踢成趴倒的姿勢,脫下她的褲子,揉捏著肥軟屁股,掰開屁眼先試探了下里面干淨程度。幸好這道姑平日風餐飲露,飲食極為潔淨清淡,直腸也干干淨淨,兵油子樂得一會兒插進於睿小穴,一會兒又進入她後門里抽插,奪走了她兩處私密的純潔不說,還把這最愛干淨的仙女肏得屁眼外翻,一段鮮紅腸子都脫了出來,血和尿染的那藍色外褲髒汙不堪。

  

   反正嘛,這幾具屍體早晚得被燒掉,不好好玩玩多可惜。兩人埋頭苦干著,直到把三女的私處都射的白汁淋漓才罷休。

  

   “哎,明天就打仗了。”兵油子坐在於睿身上嘆氣道。“這消息真假?”小兵隨口問著,得到的是很確定的點頭。

  

   “你小子在這享福不用去前线,我可就不一定要被哪個瘋女人斬了。不過聽說,活下來的兵都能吃上女人肉呢!”

  

   “還記得上次被抓著的那大小姐嗎,我有幸分到一小塊排骨,那味道真是鮮嫩,明天拼死我也得留住性命吃肉……”

  

   小兵張了張嘴,又沒說什麼。吃這些女俠的肉?他好像確實沒有體驗過。不過料想不會比關外羊肉好吃。或許那是種心理上的滿足,好像比單純肏了她們更爽一點……

  

   [newpage][chapter:百花飄零(上)]

   數天之前,狼牙城西南方向的城鎮中,迎來了幾批亮眼的客人。

  

   “幾位仙子,您里面請!近日來訪的武林中人太多,鎮上都快住不下了,本店上房還有空余,您看……”店小二熱氣地招待著幾位身著青衣,頭戴斗笠的神秘女客,嘴里不停絮叨著,被帶頭之人直接出聲打斷。

  

   “不必了,上幾道時蔬炒菜,六份素面即可,我們還需趕路。”那女人淡淡吩咐著,隨即扔出一塊不大不小的碎銀。小二歡喜地接了,趕忙離開做事去了。

  

   店里極為熱鬧,可嘈雜酒客都不敢接觸這一桌幾人,只因為她們統一的著裝,以及那遮掩著什麼的斗笠。幾人都不怎麼發聲,只是等面和菜上齊了之後才撩起面紗開始進食,眾人才瞥見她們年輕嬌美的面容。這幾位青衣女客看著也就十六七的年紀,略顯青澀的身體讓見慣了風塵女子成熟妖嬈的附近酒客看的眼饞,當時就有人借著酒意搖晃著走來搭訕。

  

   那當頭女子見狀眉頭微微一皺,放下來了面紗就站起,仰頭望著端著酒杯逼近的大漢。

  

   “姑娘,看你們這麼年輕就出來闖蕩,陪哥哥喝一杯,也算結下個情義如何?”那男人醉醺醺地咧著嘴笑道。

  

   女子莞爾一笑,端起手里茶杯先行了個禮,“好,小女子就敬大哥一杯,看大哥能不能接住了!”

  

   說罷,她素手一抖,半杯茶水飛出濺向男人嘴邊,恰逢張嘴說話時,倒也讓他吞了大半。

  

   滿座嘩然,男人那一桌不明白什麼情況,只見到女子把茶水潑向男人,一個個怪叫著就要起身動手,男人卻說一句“慢”,面色陶醉地砸吧著嘴里茶水滋味。

  

   猛然間又臉色發青,捂住喉嚨試圖叫喊,發出的聲音卻又尖又細,場面十分滑稽。

  

   “半個時辰之後就會恢復。下次敢來招惹藥宗弟子,給你下的就不是這變聲藥了。”女子冷冷道,繼續坐下吃飯。男人落荒而逃,周圍食客也再不敢往這桌多看一眼,生怕惹到了這群門派俠女。

  

   另一個青衣女孩看著這一切臉上有點不忍,戳戳女子輕聲說著:“師姐,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

  

   女子哼了一聲答道:“雨鈴,武林中這種人多的是,你若心軟,便連狗皮膏藥一般怎麼都趕不走。要是直接用雷霆手段,他們自然對你敬而遠之。”

  

   被稱作雨鈴的女孩點了幾下頭,把這些暗暗記在心里。這群北天藥宗弟子是受朝廷邀請前來助力攻打狼牙城,除了帶隊師姐陳瀟墨外其余幾人常年呆在門派中,幾乎和外界沒有接觸。

  

   陳瀟墨吃著吃著,耳朵一動看向了樓上,“上面有打斗聲。我們吃完便走,莫惹事端。”她悄聲提醒著眾人。

  

   話音剛落,兩個客人就從天井中央掉了下來,摔在幾張桌子上哎呦哎呦地喊著。客棧變得格外雜亂,咒罵呼喊此起彼伏。

  

   陳瀟墨幾人一刻不停留起身便走,從二樓卻傳來一道奇怪的聲音,似乎是個年老和尚,“阿彌陀佛”地念著經。

  

   “貧僧法號一真,於此地降妖除惡打擾了各位施主,實在抱歉得很。呐,施主還不快走?既然輸了賭注,你們這桌酒食就讓貧僧超度了吧……”

  

   樓下眾人面面相覷,臉色古怪。這和尚是個什麼人,滿口佛語卻奪人酒肉,實在是妖邪!

  

   “那和尚,你扔人下來壞了我一桌酒席,滿嘴胡言亂語,還不趕快現身,好讓我上少林寺告發你這妖僧!”樓下一位老人揮舞著手里拐杖叫罵起來,今天正好是他壽宴,一桌好飯卻被這掉下來的倆人徹底破壞。

  

   天井里又閃著一道身影,店小二還沒來及阻止,那人已經兩三下竄到桌椅之間,坐在中央的大桌上好整以暇地看著眾人。

  

   “咦?好漂亮的姑娘。”周圍有人疑惑說道。陳瀟墨定睛看過去時,發現那竟是一個周身穿著藍黑交間的高挑女孩,藍色外裙下黑色皮質緊身衣倒有點唐家堡門人的風格,束在腦後的長發披散及腰。她此刻翹起二郎腿,修長雙腿交疊,小靴子一抖一抖地搖晃著那對玲瓏小腳,看向眾人的眼睛里滿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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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貧僧,這就下來了,諸位施主看清楚了嗎?”這姑娘捏起嗓子,一把老朽聲音模仿的惟妙惟肖,倒是把陳瀟墨逗的笑出了聲。

  

   這突然現身的姑娘看著客棧眾人精彩紛呈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拍著大腿的樣子毫無顧忌,直到來了人要把她拉下來,她才身姿一閃跳到了客棧門口,吐著舌頭說道:“抱歉啦老爺爺,今天這就當你的賀禮吧!”她扔出幾塊大銀錠砸在附近的地上,轉身就要離開。那被扔下來的幾個人氣的發抖,誰曾想到這女人在受害者眼前就上演了一出借花獻佛。

  

   “好多漂亮小妹妹,不過姐姐我今天沒空找你們玩咯。”那女人路過自己身旁的時候,陳瀟墨恍惚聽見這麼一句,緊接著自己的屁股就被狠狠摸了一把。等她四處張望時,早就沒了那姑娘的蹤跡了。

  

   其它的姐妹也臉紅地捂著自己的酥胸或是臀部,看樣子也是糟了毒手。“走!別管這妖女了。准時抵達營地才是最重要。”陳瀟墨無奈地命令著,繼續先前的旅程。

  

  

  

  

   北天藥宗距離洛陽最遠,她們緊趕慢趕也還是最後一批抵達了攻城的先鋒營地。大批天策士兵集結在此地,這里面還有不少男兵是曹雪陽從各地抽調來的志願者。

  

   除此之外各方門派的援軍也到達,散布在各個營房等候進攻命令。陳瀟墨她們一路上大開眼界,見到了不少其它門派弟子。

  

   萬花谷,七秀坊和長歌門這三個門派經歷上次守城損失最為慘烈,這次也派出了不少精英誓要報仇雪恨。陳瀟墨一行人和這些姐妹打過招呼後往自己的營房走去,經過一處山丘卻看到兩人正在坡上比劍。

  

   兩位身材頎長,身姿飄飄若仙的女劍俠游走於草木中間,劍光閃爍夾雜著金屬碰撞之聲,招式劍法格外飄逸靈動,似乎並不是內陸門派的招數。

  

   “陳師姐,她們的劍法好快啊,眼睛都看不過來了。”雨鈴一邊說,一邊入神地看著,不光為她們的武功著迷,還深深地被兩位俠女出塵氣質吸引住,即使她也是女生。

  

   “或許是哪里的世外高人吧。”陳瀟墨隨口說著,帶著師妹們繼續前往營房。

  

   那兩名仙子也發現了圍觀自己的數人,停下劍歇息的時候討論了起來。“紫晴姐,剛才那邊有好多小姑娘看著咱們呢。”其中一名女俠略顯興奮地提醒著另一人。

  

   紫晴抿嘴一笑,撩了下耳邊秀發:“看到啦,咱們昆侖劍法超然世俗,剛才比試也酣暢淋漓,肯定會有艷羨欣賞的人駐足的。”

  

   “我倒覺得,她們是看師姐你長的太漂亮,眼睛轉不開了!”

  

   “哼,說不定也是看你呢雨菲!”

  

   兩個同樣絕色的俠女坐在草坪上互相調戲了一陣,又起身開始練劍,如此反復,並不為外界所干擾。

  

   另一邊,北天藥宗的隊伍順利住進了營房。她們和一批萬花谷的弟子住在一塊,這中間卻還夾雜了一個陳瀟墨最不想看到的人——

  

   “哎呀真是巧呢,竟然能在這里看見小妹妹們,原來你們也是來殺人拿錢的嗎!”客棧里那自稱“一真”的女人看見陳瀟墨她們進了門,驚喜地喊著,整個人幾乎要從椅子上蹦起來,惹得門口眾人紛紛捂住了自己的上下私密處不敢往里走。

  

   “干嘛呀,怎麼見了姐姐就像見了狼一樣,雖然我確實是呢……”女人張牙舞爪就要撲過來,幸虧及時被旁邊的萬花女俠拉住。

  

   “嗐,你們別害怕,她就是這樣奇奇怪怪的。你們都是藥宗的人吧?先上樓歇息一下,我們等會正好一塊商量進攻的事情……”這萬花女俠熱情地招呼著,倒是讓陳瀟墨她們安了心。

  

   隨後的小會上,這一營房的人都集中在了一起商量起來明日進攻的事情。

  

   “……總之,一切行動都要聽曹將軍命令,沒有她的指揮我們不能隨便行動,明白了嗎?”

  

   在場眾人紛紛點頭,只有“一真”獨自坐在旁邊對著壺嘴喝著悶酒。她本不想來的,要不是被強制要求,她早就溜出去跟人賭牌喝酒了。

  

   “哦對了,還沒有對藥宗的姐妹介紹過,我是萬花谷薛楚嬈,負責這個營房的一切工作。”薛楚嬈對著藥宗眾人合手行禮道。

  

   “北天藥宗陳瀟墨。”陳瀟墨淡淡說道,順勢回了個禮。薛楚嬈見氣氛尷尬,就結束了這次小會。

  

   她明白這些被請來的門派只是出於武林情面,盡己所能幫幫忙而已,到了戰場上能多多殺敵就是好事,即使是曹雪陽也沒辦法約束她們的行動。

  

   陳瀟墨突然想起什麼,指了指獨自喝酒地女人開口問道:“楚嬈,這位也是來支援攻城的嗎?”

  

   “唔……怎麼說呢,她是曹將軍花重金請來的江湖俠士,只會協助我們明天一天時間。”

  

   “不要管我啦,我只是個拿錢辦事的而已。”女人打著酒嗝說著,連連擺手。“你們叫我林九九就好,以後說不定還會見面……”

  

   說著說著,這林九九趴在桌子上,竟就這麼睡著了。陳瀟墨聽了“林九九”這名字倒是瞳孔一縮,趕忙問向薛楚嬈:“這人行事乖張,放浪不羈,莫非是那江湖上新起的所謂‘九假一真’?”

  

   “不錯,正是她。傳說那說書的唱胡老頭十句話有一句是假,無形之中亂了人心;而這騙術大師十句話里能有一句真話就不錯了,跟她搭話的人沒有不受騙的。也不知曹將軍是怎麼請來這等人物。”

  

   “傳說她好賭嗜酒,想必是被利用了這個特點。不過此人劍術也高超,應是個進攻的得力助手。”陳瀟墨這麼說著,歪頭看向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林九九,心里總有點不靠譜的感覺。

  

  

  

  

   營地里人來人往,且大多都是外界高高在上的門派女弟子,彼此摩擦必然會有。攻城前日那昆侖姐妹結伴同行時候,恰巧遇上了藏劍山莊任家的兩位女俠,任筱雨和任筱銘。那任筱雨一雙丹鳳眼死死盯住迎面走來的紫晴,眼里滿是羨慕嫉妒。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同來的那些藏劍男弟子整日只是討論著那昆侖女劍仙,再沒人圍著她轉悠了。

  

   今日親自見到,任筱雨果真發現對方氣質不落凡塵,自己容貌劍法都略有不如,心里一氣,臉都苦了起來。

  

   紫晴見了對面人也只是淡淡一瞥,並沒有過多在意。而任筱雨整理好表情後,卻扭著她肥美的屁股主動迎了過去,臉上笑嘻嘻地對著紫晴她們先行了個禮。

  

   “藏劍山莊任筱雨,今日有幸見到昆侖派青年翹楚,特來拜會。”任筱雨笑著說道,“還不知仙子姓名?”

  

   “昆侖蘇紫晴。”

  

   “昆侖田雨菲。”

  

   兩人不咸不淡的回應讓任筱雨感覺很沒面子,但又不好直接離去,就又說道:“二位女俠實力超群,與我藏劍山莊共同行動如何?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謝過仙子好意,合作就不必了,我們另有任務在身。”田雨菲躬身客氣地應付著,拉著自己師姐就走,一旁的任筱銘直接攔下:

  

   “怎麼,看不起我們藏劍山莊嗎?”這挑釁似的語氣讓氛圍急劇冷化,幸而一聲號角把眾人的注意力轉移了開來,原來到了作戰會議的時間了,任家姐妹也只能訕訕離去。

  

   這段小插曲並未在戰役前夕掀起波瀾。不久後就是狼牙城擂台賽決賽,最近的氛圍讓最粗笨的農夫都曉得要變天了,可雙方默契地都沒有揭穿對方的意圖。

  

   狼牙城里依然是歲月靜好,曹雪陽這邊甚至還向狼牙城派出使團慶賀決賽開幕。但兩方勢力每個人的心里都逐漸緊張起來,對即將發生的大戰心知肚明。

  

  

  

  

   時光飛逝。明日便是那狼牙城擂台賽決賽之日,也是曹雪陽帶領的聯軍進軍之時。

  

   陳瀟墨跟藥宗弟子交代了幾句,無非是把曹雪陽帶領命令強調幾遍,然後大家才各自回房歇息。她心里對這些師妹的武藝很是放心,只是擔心缺少實戰經驗吃了虧,於是著重說著要一起行動,不要單打獨斗。

  

   深夜里,雨鈴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一想著明天要實打實地和士兵作戰,手腳便不自覺發起抖來,更別提周圍流傳著狼牙兵喜食人的傳言,這可把她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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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干脆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披上衣服出去散散心。到了走廊上卻聽到樓下傳來了動靜。

  

   “是你呀,林姐姐。”雨鈴走下去發現是林九九在獨自小酌,松了口氣。正當她准備出門時,身後傳來林九九的聲音。

  

   “這麼晚了,准備去哪兒啊?”林九九的聲音因為飲酒變得有點啞,反倒是增添了點成熟的音色。

  

   “睡不著,想出去走走。”雨鈴老實地回答,她還是有點害怕這曾經玩弄過她的女人。

  

   林九九起身輕柔的把她拉到桌邊,自己又倒了杯酒說著:“是因為明天要上戰場了,害怕吧。”

  

   “你叫什麼啊?我還不知道呢。”

  

   “柯……雨鈴。”雨鈴怯怯地說,下意識坐遠了一點。林九九見了也不在意,只是又飲下一小杯。

  

   “呵,是不是她們都說,我是個江湖騙子,最好離我遠一點?”林九九淡淡說道。

  

   柯雨鈴不知怎麼回答,下意識點點頭。

  

   “別擔心,我喝酒的時候不騙人,”林九九眼睛低垂,微醺狀態下眼神里的乖張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更女人味的嫵媚,“而且我不會騙女孩子的哦。”

  

   “你的年紀還小,為什麼這麼小就去打狼牙城啦?”她繼續問道。

  

   “是師姐帶我們來的,說是實戰磨練一下。”

  

   林九九嗤笑一聲:“那你師姐真是糊塗呢。狼牙兵蠢笨不錯,可是這些家伙是李登帶著的,凶狠程度非同尋常。”

  

   她轉過來扶住柯雨鈴的肩膀,一臉認真地說:“聽著,明天不要拼命往前衝,能隔著距離陰上幾個就可以了。要是遇到了三四個狼牙兵成群作戰,那就趕快斜著跑遠一點。”

  

   此刻柯雨鈴的身體與林九九前所未有地靠近著,雨鈴本想掙扎,又覺得不好意思,聞著林九九身上酒氣和那股獨特的幽香,竟感覺身體酥酥軟軟的很舒服。

  

   這個姐姐……聞起來好像很舒服的感覺?難道是什麼引誘的毒氣嗎……不對不對,我嘗百草從未聽聞這種東西,亦或是她自己的味道嗎……

  

   “呐,聽見了沒有?要跑,記著嗎?”林九九盯著面前女孩,見她呆呆地沒有反應,捏了捏雨鈴的下巴,又重復了一遍。

  

   “嗯,知道了,我會跑的。我可是跑的很快的呢。”柯雨鈴回過神來,感受著下巴上那纖細指頭,臉頰不禁紅了起來。

  

   “好啊,那就用力跑起來。”林九九淡笑著回過身子,把酒杯放在嘴邊抿了一口。又倒上一點,這次她舉起杯子放在柯雨鈴嘴邊。

  

   “要嘗嘗嗎?這是我最喜歡的一種酒了。”雨鈴本想拒絕,但看著杯子上殘留的林九九的唇印,內心突然一動,不知為何就接過了那杯子。

  

   “唔……有點辣……”雨鈴放下酒杯嘶哈地吸氣,臉都被辣紅了一點,惹得林九九掩嘴輕笑不停。

  

   “不習慣吧?以後姐姐會慢慢帶你的……”林九九又倒了半杯,壞笑著舉到雨鈴嘴邊讓她抿著。“明天……明天還有戰斗呢,不能喝太多……”雨鈴含糊說著,卻擋不過林九九的投喂。

  

   “怕什麼,戰前一定要好好放縱,這樣的話,就算死在戰場上也不會有遺憾了。”……

  

   幾輪下來,柯雨鈴已經搖頭晃腦地要趴在桌上,被林九九攬住小腰,打算送回房間。

  

   “林姐姐,我還要喝……”雨鈴小手抓上了林九九那挺起的乳球,一邊捏著一邊發著酒話。

  

   林九九看著那無意識抓握住自己乳房的素手,罕見地雙頰一紅,心想著要把她趕快送到床上,糊里糊塗之下卻抱著她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要回去……林姐姐身上香……”柯雨鈴緊緊抱住林九九的身體不願躺在床上。和林九九高挑有致的身材相比,柯雨鈴的小身板略顯瘦小,但也散發著青春少女的氣息,胸前蓓蕾飽滿,隨動作不停摩擦著林九九的豐碩乳房,青色裙擺下一雙裸腿白皙嬌嫩,看的林九九也不禁口干舌燥起來。

  

   “不怪姐姐哦,是你主動勾引姐姐的……”林九九踢掉靴子,抱起柯雨鈴就此滾上床,擁著那顆小腦袋深情地把自己舌頭探進雨鈴小嘴里吸吮起來,這過程中空余的手一邊解著自己的緊身皮甲,一邊也輕輕褪下雨鈴衣裙。林九九一身衣物盡數脫掉,這具有這傲人身材的胴體在月亮照射下泛著瑩白的光,挺翹屁股一扭,送到了床上仰躺著的柯雨鈴嘴邊,自己則是俯身含住了少女粉嫩小穴。

  

   林九九感受著臀下那溫熱的小舌正舔舐著自己股溝,不停探尋散發出淫靡氣息的穴口,便主動調整著位置把自己的私處按在柯雨鈴嘴邊。一雙小手摸著林九九臀部和大腿交界處,舌尖也擠進了林九九狹窄濕熱的肉縫里,刺激得她捂嘴叫了一聲,又不敢卸力沉下屁股怕身下女孩窒息。

  

   於是只好維持這難堪的動作,半抬屁股,嘴里含吮雨鈴的蜜液,身下也在被少女舌頭侵犯著。林九九在含弄中逐漸感覺到這嫩滑小唇附近逐漸熱起,猛然間一股暖流濺射出來,恰好雨鈴舌頭也觸碰到林九九早就硬起來的陰蒂,於是二人同時迎來了高潮,在對方嘴邊泄出大股蜜汁……

  

   “真是的,把姐姐的床都染濕了好多。”林九九披上一件外衣,摸著懷里柯雨鈴的頭。少女已經睡熟,淡粉臉頰似乎沉浸在剛才的高潮余韻里,嘴邊還掛著幾絲晶瑩汁液,林九九一看便知那是自己的東西,臉上又是一抹羞紅。

  

   “九姐姐,好吃~”雨鈴似在說著夢話囈語道。“噗,什麼九姐姐啊。”林九九趴在雨鈴耳邊,面上思考了許久,才堅定地呢喃著:

  

   “記住了,姐姐的真名,是林瀟瀟哦。別忘記了。我可是,很少對別人說出自己的名字呢……”

   最後一句林瀟瀟也是對自己所說。她看著睡熟了的雨鈴,抹干淨少女嘴角的液體,輕輕地吻了一下。

  

  

  

  

   “……現在我宣布,狼牙城第一屆擂台賽決賽,正式開始!”台上一主持人人講完了冗長的開幕致辭,終於宣布了比賽開始,台下歡呼海嘯般爆發,可台上幾名選手卻一頭霧水。

  

   我要和誰打?分組結果在哪里?正當他們准備質問主持人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了裁判高台上。

  

   “咳咳,各位未來的冠軍,你們好!”狼牙城城主李登站在高處,運起內力,精神頭十足地向選手們喊著。

  

   “先前的比賽都是兩兩對打,實在沒趣,所以這次的決賽啊,我換了個規則。”李登指了指旁邊貴賓觀禮席上的一位女子,

  

   “這位是萬花谷的素子卿女俠,作為江湖門派代表,前來為我們的擂台賽捧場,真是辛苦的很啦!”

  

   [uploadedimage:14711758]

  

   全場再度響起掌聲,那素子卿起身陪著笑,心里卻異常疑惑。

  

   李登嘴角一咧,飛身就跳下到觀禮席上,單手撈起還沒反應過來素子卿扔到擂台之上,女子驚叫讓觀眾們彼此交頭接耳不停,卻看的更入神了。

  

   “所以嘛,為了感謝捧場,我要把她作為決賽的一員,”

  

   “聽好了,你們如果有人想當冠軍,就把這素子卿給我穿到那邊的鐵杆子上!無論方法,無論手段,現在就開始!”李登話音剛落,全場沉寂了那麼幾秒,隨後便歡呼雷動!

  

   這麼個比賽可稱的上是前所未有,幾名大漢當眾追擊虐殺一名俠女,到哪里去找這麼美的場面!

  

   素子卿內心卻是晴天霹靂,整個人都呆了。她先於那使團進入狼牙城,這幾天都作為觀禮者正常地觀看擂台賽,本想著稍後和使團成員一起配合攻城俠女對狼牙軍將領進行斬首,沒成想李登玩了這一手!

  

   逃,一定得逃!至少要逃到偏殿那里,和昨天才到的使團幾人匯合;既然李登提前下手,那她也不能隱忍!

  

   素子卿一邊施展輕功一邊想著,耳邊卻傳來呼呼風聲,那幾個選手竟已經追了上來!能挺到決賽的人自然都是好手,他們立刻便反應過來圍攻起了素子卿,一個個凶惡臉上還洋溢著淫邪神情,看的素子卿心頭猛跳!

  

   恍惚之下,她的腳踝就被一人牢牢攥上,用力一甩整個人登時尖叫著落回了擂台中央……

  

  

  

  

   擂台賽還在如火如荼進行著,四道城門口卻有士兵慌張吹響了號角。

  

   “敵襲!敵襲!”

  

   “西北方向有敵軍逼近!”

  

   “東北方向幾批女兵正往此地行軍!”

  

   “西南方出現幾隊騎兵!”

  

   “東南方向也有大隊人馬……”

  

   狼牙軍進入正式備戰狀態,城池外側百姓直接被疏散,倒是都擠在了廣場欣賞著擂台賽的決賽。

  

   李登接收到副官的匯報,了然地發出數道已經准備好的命令。他旁邊對擂台賽興趣缺缺的無名劍客起了身,遠遠望向西北,手輕握住了劍柄。

  

   “李兄,做好准備吧。”他平平地說著。

  

   霎時間,曹雪陽率領的人馬聚集在了狼牙城下,只等待一聲令下便可進攻。

  

   “曹雪陽!你為何破壞朝廷協議,擅自進攻我狼牙城?”城樓之上,李登負手而立逼問道。

  

   曹雪陽並不搭理,吹響了一個特殊的小哨子,嘹亮聲音貫徹城池上空。

  

   可是,什麼都沒發生,李登依舊站在原地,動都沒動,手下士兵也嚴陣以待。

  

   等待了許久,狼牙城也並沒有特殊的動靜,反倒是李登發話了:

  

   “曹將軍你是特意來消遣我不成?你那使團四人現今正在我擂台賽上觀戰,你這時進攻,不怕我先拿她們下手?”

  

   曹雪陽冷哼一聲,半句話也不搭理,手一揮直接下達了進攻的指令。

  

   “復仇!復仇!”聯軍的女俠們運起輕功,在進攻號角下爭先恐後衝上城牆,戰斗瞬間進入白熱化。李登罵一聲“瘋娘們”,使起板斧也跳下戰場,半空中卻激射來幾道繩索意欲把他捆住。

  

   他閃身躲過,凝神看去卻是個極美的女子,手握特制雙手弩正飛身躍起。這時左側也傳來破空聲,李登舉斧擋住後,右側又飛來一劍。一時間他陷入了重重包圍中,只好連連格擋。

  

   “一,二,三,四,五,六……曹雪陽你好大的手筆,對付老子一個就使喚了這麼多人!”李登叫罵著,拔掉手臂上的弩箭,瘋狂往後退去,擋下周圍攻擊同時又大喊著“狼擊營”,瞬間千百道弩箭從城牆射下,阻礙了前方凶猛的攻勢。

  

   這些都是兩年前天策軍遺留下的武器,此刻突兀用上也對聯軍造成了不小損失。可即便如此,聯軍依舊高歌猛進衝破了城門打進了狼牙城里,喊著“收復洛陽”的號子勇猛行軍,看樣子是勢不可擋。

  

   李登此刻心里叫苦,其它方向狼牙軍倒是擊退了敵軍,可他沒預想到那三方向的兵馬全是佯攻,只為拖住別的將領,再誘他下場,集中所有精銳對他斬首。如今這情況再拖下去,自己恐怕要身隕此地,李登不敢再想,主動讓出城門拼命逃離,城牆上僅存的狼牙士兵也用盡力氣發出消息:

  

   “支援西北正門!放棄追擊,支援西北正門!”

  

   光頭猛將他們正打的興起,一聽消息心知是中了曹雪陽奸計,趕忙出發支援正門。這邊李登正遁逃,突然後腦冷風襲來,拿斧頭擋的時候,那長劍奇異地繞過了斧頭直取他的腦袋。

  

   李登閉眼等死之際,旁邊一劍替他擋住這致命殺招,原來無名劍客已經趕到,他滿眼熱切地注視起來面前女俠,理都沒理一邊倉皇出逃的李登。

  

   蘇紫晴皺眉看向面前這壞了她任務的男子,使劍揮去卻被對方輕松攔下,這才心下緊張地認真對起招,兩人你來我往激烈異常。

  

   一旁同樣奉命執行斬首任務的任筱雨見蘇紫晴被纏住簡直大喜過望,運起輕功便追上傷痕累累的李登,輕重雙劍劃出幾道玄妙曲线分別斬殺過去。李登還未出手,那無名劍客見有人越過自己趁機偷襲城主,面色一冷,撥開蘇紫晴的劍招,腳一蹬地趕來刷刷幾劍,任筱雨的動作瞬間停滯了下來。

  

   這代價便是他的手臂第一次中了蘇紫晴的斬擊,劃出少許血痕。可無名卻毫不在意,手上劍法絲毫沒有緩慢的趨勢。

  

   蘇紫晴在對招間隙里分神瞥向那任筱雨,只見她難以置信地低頭,左邊胳膊無聲從軀干上滑落,緊接著是右邊,最後兩條美腿也從裙擺里被斬斷,只剩下一具失去四肢的身子癱在地上蠕動。

  

   “怎麼可能,我的身子……”任筱雨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面前兩根還在抽動的胳膊,兩手上緊握著的雙劍甚至還像出征前一樣光亮如新。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不過斷口處的劇痛和大量失血導致的疲憊,讓她意識到自己的確在一瞬間被做成了人彘。

  

   無名劍術極為高超,任筱雨一身衣物絲毫未被損傷,只是被大股大股鮮血染紅。兩條雪白豐腴大腿切口也很是整齊,這些新鮮肢體當時就被士兵撿起收集好,連同任筱雨的軀干一起搬離戰場。

  

   “此人……好強!”蘇紫晴心里感嘆。她雖不是很喜歡這藏劍女俠,可對面劍客的虐殺行徑不禁讓她心底一寒,手上也慌張起來,幸好師妹田雨菲到了身邊,兩人配合著終於把無名劍客死死拖住,沒有了逃出戰局的機會。

  

   田雨菲也心驚於面前這神秘劍客實力之強,旁邊紫晴喊道:“田師妹,我們合力拖住他!別讓他有機會對上其他人!”

  

   李登繼續後撤,他唯一的機會便是來到城池中部和回防的幾位將領匯合,和聯軍打一場正面交鋒。如今兩名劍法高強的俠女被無名拖住,李登頓時壓力減輕許多,飛出一斧頭斬掉旁邊偷襲的女兵,自己則是兩手空空,立在內城門口。

  

   一女見李登手上並沒兵器,直接飛身襲來,甩出幾道飛刀盡皆被他躲下,甚至踢起一旁屍體攔住了對面女俠的招式。

  

   “老子不殺無名之人,報上名來!”李登咬牙切齒喊道,順手抽出那屍體的腰刀與她對峙著。他認得面前這短打裝扮的女人,先前在城門口便是她舉弩限制了自己的行動。

  

   “芷情,受曹將軍命令特來取你狗頭!”女俠昂揚喊道,藍色條紋短靴猛地踢起,白裙下一條長腿從上而下帶動著踢在李登手腕,把那腰刀打飛在地;緊接著她調整了姿勢又是一劍刺來,可李登不閃不躲,因為他最熟悉的那把鐵青陌刀恰好飛到了面前擋下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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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頭武將也從內牆跳下,一雙鐵拳套砸向地面擊退無數敵兵,山呼海嘯的狼牙兵叫喊從李登背後傳來。

  

   “屬下前來支援!”這幾名將領齊聲高喊,擋在李登身前,防住了女俠們攻入內城的步伐。

  

   [newpage][chapter:百花飄零(下)]西北這方向戰斗最為激烈,其余方向那些佯攻俠女也因為守軍兵力匱乏趁機遁入城中,開始了小股小股的滲透作戰。

  

   薛楚嬈率領的萬花谷弟子負責攻打東南門,而今防軍大多回援西北,兵力薄弱,她們立刻抓住機會登上城牆,和駐留狼牙軍打起爭奪戰。藥宗弟子也隨之登城,救援隊友之余利用毒針等協助殺傷狼牙士兵。

  

   道道飛針扎向那些黑甲士兵,雖無法穿透鐵甲,偶爾刺入皮膚的兩三根也足以帶走他們性命。而對付這些守在後方不時出動陰人的對手,狼牙軍也用了他們先前對付苗疆五毒的招數,三四人一組舉起盾牌衝鋒,後方借機扔出勾繩將那人勾來,一個個拔除這遠處的大患。

  

   第一個遭毒手的便是衝的靠前的陳瀟墨,她正為一名倒在城牆上的女俠做著緊急治療,未曾想幾道繩索襲來直接繞緊了她腳踝與左大腿,隱藏在繩索里的倒刺把大腿嫩肉連同衣衫牢牢釘死,她情急之下也未來及掙脫開,狼牙軍一使勁陳瀟墨嬌小身子直接被順順當當拖去。

  

   即使這時她也奮力反抗,百草圖一揮便是許多暗器飛向敵軍,但都被盾牌悉數攔下。女孩的驚叫聲隨著喉嚨被狼牙士兵掐住戛然而止,陳瀟墨稚嫩身軀在一群成年壯漢面前顯得格外嬌小。他們可是恨透了這藥宗俠女,剩下的繩索緊緊纏在她脖子上使勁拉緊,另一頭勾住了城牆一腳踢在城牆內側任由她吊在半空飄搖。

  

   於是攻入城中的女俠們抬頭便看見一抹青色倩影高掛在城牆上,左腿受著繩索拉扯被動的抬起膝蓋兩腿分開,裙下純白底褲任由他人觀賞;一根奪命繩索緊緊繞在女孩脖子上因重力而愈發變緊,她的一雙手還在掙扎試圖解開繩套,可憋的青紫小臉已經開始翻起來白眼。

  

   “大家都在看著,我,不要……不要死在這種地方……”陳瀟墨注意到城下有許多俠女已經看向自己的位置,難受地憋著氣調動最後的力氣想要自救,然而自身貧弱力氣終究沒法讓她從窒息中獲得一絲空氣,劇烈運動也讓血液里僅存的氧氣消耗干淨,她只覺得胸口火燒一般劇痛,意識也逐漸模糊,小舌頭吐出許多,雙手也因為最後的瀕死體驗下意識摸向自己的乳房和下身,追逐著那臨死前的快感。

  

   一塊不大的黃色斑痕從陳瀟墨胯下內褲上印出,隨即迅速擴張,冒著熱氣的黃尿如同開閘一般沿著屁股流下。感受到自己下身異樣的暖流,陳瀟墨混亂不堪的腦海還是生出一點難堪和羞恥,“不想這樣張著腿死掉啊……”可身體最後的力氣也不足夠讓她合攏雙腿,反倒是越開越大,屁股慢慢下沉,幼嫩肉縫都被內褲勒出痕跡,布料陷進了那尿水滿溢的小穴中。

  

   跟著林瀟瀟擊殺了守門將士打開正門的柯雨鈴還沒從興奮中冷靜,轉眼就看到幾滴莫名液體正從半空中飛下,抬頭望去竟是自己的師姐被生生吊死在了城牆邊,張開的兩腿之間已經徹底失禁尿液橫流,只剩下翹起的左腳還在不自然抖動著,那胯部受著窒息一挺一挺,看樣子已經是沒救了。

  

   “啪嗒”一聲,陳瀟墨腳上小鞋也摔落到地上。她年輕貌美的頭顱歪倒旁邊,就這樣死在城池門口,不甘地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師姐,師姐……”雨鈴捂住嘴不敢相信,整個人都要癱軟在地上,幸虧林瀟瀟把她拉起。柯雨鈴還要攀到城上救下陳瀟墨屍身,卻被林瀟瀟狠狠拉住瞪了一眼。

  

   “別犯傻事,昨天我說了什麼你都忘了嗎!”

  

   柯雨鈴淚眼婆娑地看著自己師姐的屍體被城牆上狼牙軍慢慢吊起拖走,內心顫動著一步三回頭被林瀟瀟拖拽離開。

  

   “跟著那些大部隊跑,記著別掉隊……”林瀟瀟把她拽到萬花谷隊伍附近,叮囑了幾句就將她猛推一把,自己運起輕功到了更前方。

  

   雨鈴明白瀟瀟此刻的任務比她更艱難,於是只好忍痛繼續前進,拼力和黑甲狼牙兵廝殺,默默為師姐報仇。

  

  

  

  

   正門口這邊,即使有了眾將領協助,可俠女聯軍還是實力強橫很快壓倒了李登眾人,即將就要打開內城城門。“大哥!要守不住了!”那光頭武將有些絕望地喊著,李登面上猙獰,心里卻盤算著什麼。

  

   “走,開了城門,讓她們進去!”李登命令著,堅守城門的兵士立刻讓出位置,城門很快變被數道攻擊撞開。

  

   “來啊,你們有膽量就進去啊!”李登狂妄喊著,他帶著剩余部下集合在城牆一角,除了讓出了內城入口外倒也抵擋住了攻勢。

  

   那城門狹窄無法容納太多人進入,除了幾個膽大心細地快速通過外,還有俠女則是從城牆翻越而上,結果卻是看到了驚人一幕——

  

   幾台鐵皮弩炮架在城門對面空地上,粗大弓弦繃緊,對准了城門位置只待士兵砍斷繩索發射;而再往後的擂台前方,一根突兀豎起的鐵杆上,卻赫然插著某位被扒得幾乎裸身的女子,雙臂都被齊根斬斷,正努力支撐起雙腿痛苦呻吟著!

  

   “那是……素子卿師姐嗎……”衝入內城的俠女有人認出了那名被穿刺女子的身份,失聲驚呼道。

  

   素子卿原本高貴素雅的妝容徹底散亂,漸變粉色長裙撕成了碎片散落在周圍,只剩腿上過膝白絲襪勉強守護女子最後的尊嚴。那鐵杆粗暴插入素子卿的菊穴,把她體內攪地一塌糊塗;腳上高跟鞋使勁蹬著這才沒有讓鐵杆進入到胸腔,勉強暫時留得一條性命。

  

   原先女俠周身華貴金飾也被那些選手掠奪干淨,一個個戴在手上頭上滑稽無比。

  

   女俠之中突然衝出一個粉衣姑娘,周圍人攔也攔不住直直衝向鐵杆上的素子卿。這瀕死的俠女抬頭看去,本已經無力睜開的雙眼頓時瞪大,滿是鮮血的小嘴一下下張開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茉茉……”

  

   那拼命跑來的姑娘是萬花谷中素子卿最要好的師妹,此刻雙眼滿是血絲,不顧一切朝她的師姐奔來。狼牙兵自然是使勁招呼著,弩箭刀槍齊齊圍攻,茉茉揮舞浩然筆擋下大半,可還有不少硬生生打在身上,即使如此她也頑強前行著,

  

   “子卿姐,我們說好了要在一塊的……”她咬牙向前方衝去,身上緋紅衣衫破爛不堪,雪白肌膚也滿是血痕,可唯獨眼睛還緊緊盯住師姐不曾移動。

  

   身後俠女也冒死支援,茉茉這才有機會前進到素子卿身前。望著師姐空蕩蕩的兩條胳膊的位置,茉茉淒然一笑,迅速放下武器抱起師姐就要離開,可不知誰的長槍就在這時穿過素子卿後背,也就同時刺穿了茉茉胸膛。她再也沒有力氣動彈,抱著師姐的手臂卻是死死地固定著,仰頭看著素子卿的眼里滿是遺憾。

  

   “我們回不去了對嗎……”茉茉嘴角溢著鮮血說著,溫柔眼神和素子卿努力擠出的微笑碰撞上,兩人就這樣摟抱在一起,毫無分開的余地。

  

   又是一刀劃過,素子卿飽受折磨的頭顱衝天而起,茉茉身後也有槍頭惡意地刺進她飽滿小翹臀中央,兩女屍體上很快扎滿了武器淒慘無比,俠女白淨皮膚在衣物碎片之間顯現著。

  

   兩名女俠的慘死也震動了不少聯軍女俠的心,頓時戰場上形勢混亂起來,狼牙軍連連得手,幾名將領也趁勢追擊。

  

   女俠芷情正於陌刀首領交手,兩腿踢擊配合著劍法本來壓制住對方不少;可廣場上慘劇讓她不由得側目看去,這一瞬間便被抓了破綻對方陌刀深深插入了芷情胸膛,白裙上衣霎時染的血紅,兩顆豐滿乳房隨衣物裂口跳脫而出,芷情一雙美腿再無支撐力氣跪倒在地。

  

   “怎麼會……這樣……”芷情雙目無神望向對面的那男人,扒著陌刀刀柄的雙手也垂下,兩腿之間已經濕黃一片。男人隨意一甩,芷情屍身直接被扔到內城牆之下,恰好應上幾個狼牙兵,於是她染血衣裙腰帶盡被撕扯,那條海藍腰帶悄然滑落這地面,略顯蒼白的雪白嬌軀沉淪在狼牙兵的髒手里,兩只染了灰的白靴棄置地面又被別人撿走。

  

   曹雪陽見己方連損幾員大將,臉上氣的發抖嬌喝道:“李登惡徒!你怎敢隨意處決萬花谷來使!”

  

   “呵,你又有何臉面說我,現如今挑起戰爭的那人不正是曹將軍你嗎!”

  

   “既然戰斗開始了,就別怪老子手段卑劣!”

  

  

  

  

   視线回到狼牙城東南,萬花谷門人進展並不順利,因為城主身邊那冷臉漢子親守著此地,一手石子打的鬼哭神嚎,彈指之間就帶走了不少女俠的性命。

  

   “各位多加小心,對面有個難纏的混蛋!要時刻當心飛來的石子,”薛楚嬈看著身側隨破空聲倒地的姐妹,心一橫站了出來:“我去解決掉那人,大家掩護我!”

  

   說罷,薛楚嬈飛身跳起,尋著聲音來源獨自衝擊,身後無數女俠也施展招數打的對面抬不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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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牙兵抓住了女俠落單機會,故技重施,幾名持盾士兵抱團猛地斜衝過去,冰冷銅鐵盾牌狠狠撞擊在薛楚嬈身體上把她打的不穩,隨後又是熟悉的繩索套住了她的腰間就要拽走!

  

   幸而林瀟瀟及時斬斷了那繩索才將薛楚嬈解救出來,可嗖嗖破空之聲恰好襲來,林瀟瀟只得揮劍擋住,沒想到轉頭看時那薛楚嬈掙扎不得,被繩索纏住了脖子,整個人瞬間被拉走。繩索那頭卻連著狼牙軍的戰馬,林瀟瀟叫苦不迭,眼睜睜看著薛楚嬈如破布口袋被拖行在這破爛街道上……

  

   “呃…呃…”薛楚嬈拼命拉著繩索,想讓它不再勾緊,可即使如此,她的力量怎麼比得過那幾匹烈馬,更何況戰場上到處都是散落的武器,薛楚嬈那身精致的紫紗長衫已然被拖的破爛不堪,下半身的長褲也幾乎破碎露出大片春光,平時隱藏在衣裙下的修長雙腿早已裸露在外,臀部更是並無絲縷遮身。她哪有精力來及合攏雙腿保護住女人的私密處,因為脖子上時刻收緊的套索,正瘋狂榨取著薛楚嬈僅存的生命力。

  

   窒息的痛苦讓她不由得翻起來白眼,小手上本來緊握的毛筆已經不知道丟在了哪里,此時薛楚嬈雙手還徒勞地抓住套索掙扎著,而女主人已經抽搐起來,拼命並緊的兩腿之間一道道騷臭的黃色尿液沿著她的拖行方向流淌在戰場的土地上,被撕裂的胸口衣衫處兩顆美乳跳脫出來,似乎引誘著周圍的士兵上前把玩。

  

   “在我死後…這些士兵會干些什麼呢…”薛楚嬈窒息昏迷前夕突然這樣想著。她目睹過己方慘死女俠落在狼牙兵手里下場,心里自然一清二楚,只是身為女性的自尊讓她內心還不願承認而已。

  

   “姐妹們…我要來陪你們了…呃…”

  

   薛楚嬈小手頹然松開,她修長的脖頸似乎傳來了斷裂聲,一顆秀美的女俠頭顱也歪在一邊不再動彈,這萬花谷帶隊俠女在戰場上殺敵無數威名赫赫,但還是死在了狼牙兵手里,任由著戰馬拖拽她嬌嫩的艷屍,雙腿大開著展示自己沾滿了失禁尿液的粉穴,後面緊跟著幾個哈哈大笑的狼牙兵…

  

   柯雨鈴呆呆地站在城下,望著前些天還和自己有說有笑的俠女們如今化為幾具屍體任由敵兵蹂躪,她滿是血汙的小臉上滿是麻木。

  

   她一直聽林瀟瀟的話在不停地跑,逃離前方敵兵,努力營救受傷隊友,但即使是她剛剛救過來的女孩,下一秒說不定就會被弩箭打穿頭顱……

  

   “我,我不想再跑了……”柯雨鈴握緊拳頭朝著林瀟瀟的方向前進,即使有生命危險,她也要像林姐姐一樣殺敵!

  

   正在這時,柯雨鈴察覺到林瀟瀟右後方悄然竄出一個不起眼的黑影,手捏什麼東西正要發力,而此刻林瀟瀟還在和面前對手酣斗絲毫沒有察覺。

  

   她心里著急,瘋狂地喊起來,身子撲向林瀟瀟……

  

   “瀟瀟!快……”

  

   林瀟瀟終於解決掉面前敵人,捶捶腰准備站起身,耳邊卻聽見有人叫著她的真名。

  

   她驚訝地轉頭,看到的卻是半空中的柯雨鈴朝她撲來。

  

   “哎呀,你真的還記得姐姐說的名字啦,真好……”瀟瀟似乎忘了這是危機四伏的戰場,臉上頓生笑容張開雙臂迎接著雨鈴,可一粒石子輕輕打在她的胸口。並不是特別疼,因為那石子率先穿過了面前少女的胸膛。

  

   林瀟瀟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撲在懷里的雨鈴的身體依然柔軟,只不過身前有些濕熱,林瀟瀟低頭看去時,又一顆石子擦著她的耳邊劃過,這次它先一步貫穿了雨鈴的額頭。

  

   少女身軀一顫,她大大的雙眸不舍地看向瀟瀟面容,瞳孔如湖水波紋般迅速散開,無力的身體倚在瀟瀟懷抱中就此沉寂。

  

   ……

  

   這是,發生了什麼?

  

   林瀟瀟看著懷里女孩,她的長相似乎很熟悉,可有點冰涼的身體又那麼陌生。林瀟瀟手抖了起來,半跪在地放下躺在自己膝蓋上的雨鈴。某一刻,她重新握起劍,憤怒而冷靜地搜尋起那凶手。她足一蹬地以極快速度追蹤上了那穿行在殘垣斷壁之間的黑衣人,用盡力氣揮劍斬去卻只是留下來他一條左臂,那人吃了痛步伐稍緩,還是拼命往前遁逃著。

  

   “你給我碎屍萬段!”林瀟瀟憤恨上頭緊緊追擊著,甚至連闖入了敵方隊伍中也毫無懼意,一劍一個斬殺著狼牙兵,那勢頭甚至讓敵軍都想起己方無敵的無名劍客。

  

   可惜冷面男人一發石子打在林瀟瀟的右側小腹上,這讓她步伐減緩,也就被老實擒住,活捉在陣中。

  

   “真遺憾雨鈴,沒能為你報仇,不過殺了這麼多臭男人,也好有幾個墊背的了。”林瀟瀟跪在地上心里默念著。周圍一片嘈雜中,她的頭發被人粗魯拽起,露出修長脖頸來。

  

   “這也許是我第一次這麼勇敢吧?為了一個女孩,也算值得了。唔……自己難道要被當眾斬首嗎……”林瀟瀟抬眼看見面前雪亮砍刀,心里不由得緊張,雙腿發著抖,臨死之際怕死的本能終究占了上風,終於也開始哭喊著“大爺饒命”起來。

  

   狼牙兵們都是一怔,看著地上跪倒的這女俠,褲襠之間已是濕了大片,騷尿味道撲面而來,嘴里還不停叫嚷著饒命二字,他們心里得意感十足地泛上來,踢著林瀟瀟屁股,拽著她臉蛋肆意嘲笑著。

  

   “嘖嘖,本以為是個貞潔烈女,沒想到臨了還嚇得尿了一地,真丟人啊!”

  

   “怕死是吧,老子一會兒就扒了你衣服,把你吊起來讓你們那些俠女都看看得罪我們的下場!”

  

   難以想象的汙言穢語圍繞著林瀟瀟打轉,她只是嘴里呢喃著饒命,低頭看著地面。等到狼牙將領一聲怒喝,士兵們閉了嘴退後,林瀟瀟也明白自己到時候了。

  

   “哈哈哈,本小姐騙你們的啦。”砍刀舉起時,林瀟瀟突然抬頭語氣里帶著戲謔說道。調整了下自己的脖頸,她干裂的嘴唇輕輕咧起。

  

   “我哪還在乎啊……”

  

   刀光一閃,女俠頭顱應聲掉落,林瀟瀟略帶驚訝的表情使她的小嘴有點張開,眼睛還眨了幾下,不一會這表情便徹底固定下來。那具無頭屍體在原地抽搐了會兒便歪倒,依舊碩大的雙乳上緣沾染了不少血跡,隨身體顫動而誘惑地發著抖,纖細腰身凸現著翹臀豐盈,股縫失禁痕跡比先前更大,甚至能看見褲襠描出的淡淡肉穴縫隙。

  

   狼牙兵也信守了承諾,把林瀟瀟這具艷屍連同著頭顱一齊吊在城牆上,赤身裸體接受所有過路狼牙兵的視奸。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勝利天平慢慢倒向了狼牙軍一方,聯軍中的女俠一個接一個死去,那葉氏三姐妹在無名劍客手里慘死,長歌門也全軍覆沒,正面交戰的萬花谷幾位大師姐含恨身隕當場,屍身都沒能奪回來。

  

   任筱雨的姐妹任筱銘死在了小兵手里,還沒連殺幾個便被斬了大好頭顱,那顆美人頭被拿去玩弄,無頭殘屍卻落入了有心的狼牙城百姓手里,拖著那艷屍美腿,隨便找了個破屋扔進去就開始偷偷奸淫起來,肉體碰撞聲混合著男人低吼,誰也注意不到一個高高在上的女俠此刻卻被一個小老百姓抽插著嬌軀,借著那點失禁尿液潤滑就破了這處女穴,把她的兩腿干的亂顫,連高跟鞋也甩掉了一只。

  

   那邊按約定潛入城池中的尹小荷等人沒了尹非冰她們的照應,很快迷失方向不知去處,和她們同行的七秀坊領頭人江妤獨自走丟,正心里焦急時,旁邊一個白裙姑娘悄悄拍了拍她肩膀。

  

   “啊你是?”江妤疑惑回頭,看著對方露出的胸口印跡欣喜不已。

  

   “我是七秀坊安插在這狼牙城里的探子,今日見姐姐有難特意來幫忙!”

  

   “沁姝妹妹,原來你這麼久都潛伏在城里,真是辛苦了!”江妤感激地跟在那女孩身後,為即將能夠逃出城池而高興。

  

   轉過一個街角,蘇沁姝飛身躍起,江妤也飛向對面房頂,旁邊幾聲驚呼突兀傳來,江妤豐滿身體在半空里竟被幾道繩索捆了個結結實實,摔在地上激起不小塵埃!

  

   蘇沁姝回頭看去大驚失色,正想營救時自己也被幾個狼牙兵逮住,按著肩膀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很好,抓住了兩個敵人。”那頭目面上露著笑容,他手一揮,兩名士兵馬上押起江妤,卻找了個酒家門口半滿的酒壇子把她按到壇前。

  

   江妤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自己便被狠狠壓在酒壇中,混濁冰涼酒液從她七竅灌入,惡心的酒味帶著窒息感讓江妤的美好身體激烈掙扎,可惜繩索捆綁加上士兵的用力按壓讓她無從逃生,高叉長裙下肥美翹臀抵在壇子口一下下地撅著,兩條白淨裸腿呈現內八字顫抖著,支撐起半個沒在酒缸里的身體,堪堪過膝的白絲襪下腿上嫩肉透著不自然的淡粉色。

  

   不多時,幾股黃流沿著江妤大腿滴下,屁股後的紫色裙擺也染上一塊淫靡失禁痕跡。江妤下半身徹底癱在酒壇子邊上,這女俠竟是被活活淹死在酒缸中。

  

   “還剩一個。”頭目欣賞完了江妤的臨死掙扎,指著地上的蘇沁姝。這時旁邊幾個圍觀百姓卻出言勸阻道:

  

   “兵爺,這可不是外面的那些女人啊,她可是我們街上的掌櫃,今天是不是抓錯了?”

  

   “是啊,我們在這住了好多年了,誰好誰壞還分不清嗎!兵爺您就把她放了吧……”

  

   頭目瞪了這幾人一眼,威嚴出聲道:“這女人在那俠女之前飛身竄上屋頂,明顯是為那俠女帶路,按通敵罪名,也該判個當街斬首!”

  

   百姓不敢違抗狼牙兵辦事,也只好不甘地讓出一條道,方便士兵把蘇沁姝押過來。這女人緊閉著眼面無表情,似乎毫無臨死前的恐懼,讓頭目更印證了自己想法。

  

   “來,讓我先把你塞住……”旁邊一名士兵淫笑著掀開蘇沁姝的白裙,借機揉捏了下她的屁股,撥開內褲找到那處嬌嫩菊花,把個木塞子旋轉著捅了進去。這步是為了斬首後不至於後面失禁,蘇沁姝“哦”的一聲表情很是痛苦,看的周圍百姓心中不忍。

  

   “蘇掌櫃怎麼會是通敵之人呢……今天肯定是個誤會吧……”

  

   不管怎樣,蘇沁姝今天都已經半只腳走在了黃泉路上。那頭目甩出一根犯由牌,草率地念了念罪名,身後士兵便遞上了斬首大刀。

  

   並無半點懸念,蘇沁姝的人頭按時落地,白淨面孔加上那如墨長發格外淒美。白長裙下細瘦修長的身軀倒地幾乎沒怎麼抽動,就安然沉靜了。周圍圍觀的百姓七手八腳地幫忙把蘇沁姝屍體捆綁緊,白裙牢牢貼著她雙腿,只在私密處有一點尿濕的黃色汙漬。

  

   這樣的話,等到她屍體被吊在架子上,也不至於露出下身任人觀看。那狼牙軍頭目見了這情景罵著“賤種”給了那些男女幾巴掌,抽出腰刀,抵著蘇沁姝的兩腿之間往上劃起,繩索應聲而斷,蘇沁姝兩條裸腿連帶那點著稀薄細卷黑毛的私處隨著裙擺垂下而徹底顯露,內褲布條被撥到一邊,因失禁而有點濕潤的陰唇粉嘟嘟地從修剪過的草叢中探著頭。

  

   頭目又把她右腿腳踝上繩索割斷,於是蘇沁姝細長玉腿無助地貼著小腹垂下,小腿自然彎曲著翹起,略微被塵土染髒了的白嫩腳底朝著四周百姓隨風微微搖動著,讓那些熟識蘇掌櫃的男人們臉上難為情,但還是偷偷觀賞起來。

  

   蘇沁姝張開的腿讓她私處被動地張開少許,兩瓣濕滑小陰唇讓眾人看得清楚;微風吹拂之下這具倒吊的屍體也慢慢轉動著,小穴後方塞了木塞子導致有些紅腫了的嫩菊也淪為眾人眼里的美景,不時有吞口水的聲音……

  

   幾名狼牙兵衝過去把蘇沁姝白裙也撕的粉碎,兩顆小乳房僅剩絲縷布料遮住,晃晃悠悠吊在裸屍胸口,粉紅蓓蕾再也不會挺起了。頭目最後把那犯由牌一端插在蘇沁姝張開些許的小穴中,還故意扭動著插了深了些,溢出不少鮮紅血跡。

  

   手底下士兵把蘇沁姝頭顱後長發拴在犯由牌上,就這樣靜靜吊在自己裸屍外側,一刻不停地固定著自己小穴里的牌子。那張蒼白俏臉雙目緊閉,嘴角有血跡漫出。

  

   頭目很得意地離去繼續巡邏,並且帶走了那江妤半截身子泡在里面的酒缸,只剩這具無頭女屍吊在架子上隨風飄搖著。

  

  

  

  

   曹雪陽還在西北角與李登對打,可不時傳來的戰報讓她心里割肉般疼痛,自家姐妹一個一個香消玉殞,這狼牙敵兵似乎無窮無盡一般怎麼打的過!

  

   某一刻曹將軍心里突然有點後悔,後悔自己為了復仇的一系列行動,但很快又馬上堅定下來,怒目瞪向面前李登舉槍用力刺去!

  

   與無名劍客纏斗良久的昆侖兩姐妹此時也筋疲力盡,倒把無名拖了好久沒能脫離刺殺別的俠女。

  

   饒是無名這樣絕頂高手也撐不過兩人輪番交手,喘起粗氣時刻准備脫離兩人布下的戰場。三人都到了體力崩潰邊緣,都在等待對方露出致命破綻。

  

   田雨菲實力並不太高,全靠著紫晴協助勉強擋住無名襲擊,而蘇紫晴體力不支時她便很難反應過來無名運動軌跡,頃刻間便中了無名蓄勢許久的偷襲,悶哼著掉落於城下。

  

   紫晴連忙收劍,追去扶起雨菲,無名趁機隱去恢復體力了。

  

   “雨菲你怎麼樣,傷到哪里了?”紫晴跪地焦急問著,田雨菲剛想擺手說沒事,卻覺得自己身子中央冒著奇怪的熱,一條無形的线從私處延伸到脖子再到額頭,自己仿佛要被劈開了一樣難受。

  

   她周身衣物從中間悄然分開,黃白上衣從胸上滑落,幸虧有了紫晴蓋住才不至於露出乳頭;長及膝蓋的短裙也破開,女子肚兜下白皙陰阜曇花一現,就被紫晴通紅著臉拿布料蓋住。

  

   “這無名,真是個登徒子!”紫晴啐了一聲,卻發現師妹小腹直到胸口泛起一條細細紅线,田雨菲面色桃紅,眼神中彌漫著水霧勾人心魄。

  

   “師姐,我……我好難受……”雨菲戴著護套的纖纖玉手用力抓緊紫晴衣袖,口中不停發出著半是難受半是舒服的呻吟,精致下巴和脖頸曲线動人地昂起,身體中央紅线愈發深刻,田雨菲小嘴也張的更大,舌頭無助地舔著自己下唇。

  

   紫晴看的呆了,根本想不明白自己師妹究竟是怎麼回事,這般開放地展露自己欲望,難道與無名那一劍有關?

  

   雨菲兩條長腿支起來身子,胯部拼命地向上挺起,嫩穴入口處汁水淋漓,大半都是因為莫名刺激泄出的騷水,還有一些是精神恍惚下流出的尿液。紫晴抬頭看著四周逼近的士兵,淚眼婆娑抱起師妹單手舉劍格擋起來,然而懷中師妹裸體掙扎幾下,口中發出極為短促的“呃呃”數聲,就此垂下頭顱橫死過去。那一雙美腿外八字張著,似乎臨死時還主動分開了大腿,任由外人觀賞凌辱。

  

   紫晴看著懷里師妹離去也再無反抗心力,周圍狼牙兵你一手我一手把她雙手捆在身後,懷里田雨菲裸屍強硬拉走,也沒有隔多遠,就在蘇紫晴身前將利刃捅入雨菲小腹中,利落地向上拉著。

  

   “你們干什麼?!放開她!”蘇紫晴不敢相信自己師妹的屍體竟被如此對待,奮力掙扎著想要逃離,臉頰已經濺上了許多雨菲的熱血。

  

   狼牙兵們奸笑著掏出田雨菲腹中無數下水,花花綠綠腸器堆成一堆,雨菲本就纖瘦身軀更顯得干癟,只有兩條大腿依舊老實分開,淫蕩姿勢任由狼牙兵擺布。

  

   蘇紫晴淚流滿面地軟下身子低垂頭顱,狼牙兵們卻把她頭發使勁高拽著,身上幾件衣物狂野撕開,各自露出大屌爭奪起來嬌軀身上孔洞。

  

   她並攏了雙腿試圖阻礙前來侵犯的士兵,可力氣怎抵得過數個精蟲上腦了的粗漢。破爛黑色長褲下包裹著的修長美腿成了一副完美炮架,被幾人共同扛起,肉棒亂懟著紫晴緊窄無比的處女穴和未曾玷汙過的後門;自然還有人摸著紫晴那對木瓜大小乳房驚嘆起身材的絕艷,髒臭肉棒摔打在她乳溝附近惹得紫晴昂頭皺眉,面上盡是惡心憤懣。

  

   突然間有個不長眼的士兵呼喝著把自己肉棒硬生生塞到蘇紫晴小嘴附近,好不容易進去同時那人面色扭曲地大叫起來,胯下劇痛無比,一看已經被咬掉了半個龜頭,那紫晴滿嘴紅血怒目而視著,吐出一塊東西,眼神又突然茫然起來小嘴微張,原來不知誰的肉棒已經強行捅入了她保留了二十幾年的貞潔肉穴中,破了那層膜的同時也在屁股上留下來擴張的恥辱血跡。

  

   蘇紫晴閉上雙眸流出幾行清淚,雙腿放棄地解除了用力,方便著狼牙兵掰開進入,很快後面菊穴也被徹底攻破,兩根粗大玩意在紫晴精心鍛煉十幾載的嬌軀中橫衝直撞,結實腹肌下凸現著肉棒進出的隱約輪廓。

  

   砰啪交錯的撞肉聲在這城牆上輪番響起,紫晴也只是閉口不語連聲嬌喘都沒有發出,只是不時悶哼著,小嘴張開又迅速合上。又是不久後,似乎所有人都發泄了一遍,紫晴再也合不攏的小穴開合著溢出被侵犯後的證據,她無力仰躺在城牆邊,雙腿保持著被扛起的姿勢撐在地上,直到身前一個將領抓住她脖子把她舉起頭頂。

  

   那男人冷笑著拔出紫晴掉落身邊的佩劍,用力一拋讓紫晴身體向上飛起一陣,劍尖對准了她下落的地方等待著……

  

   紫晴即將碰到地面的玉足在空中停住,不甘地抖動著。將領手中劍柄流下幾道血跡,那因為對戰而變得不再鋒銳的長劍在紫晴雙腿之間緩慢進入著,逐漸沒進紫晴透著粉嫩的陰阜里,暴殄天物地切割著女孩嫩穴。

  

   “……這便是我的結局嗎……真不甘心……”蘇紫晴感受著體內無可挽回的穿刺之劍,想到自己寶貴身子被破,殘軀也淪落在自己佩劍之中,心里不由得感傷悲痛,昂首絕望地半睜開眼。

  

   最後,已經被劍刃貫穿身體的蘇紫晴迎來了梟首的一刀,無頭身軀甩到地上滾落幾圈,就被幾個士兵抬起和田雨菲的艷屍堆在一起,拉到未知地方處理……

  

  

  

  

   曹雪陽單槍撐地,目視著城牆上蘇紫晴的死去,她明白自己這次徹底輸了。四周俠女慘叫聲逐漸稀少,又一個天策女兵死在自己眼前,銀甲上血跡斑斑的曹雪陽終於心生了退意,滿眼絕望地朝著面前士兵扔下長槍。

  

   狼牙軍中歡呼聲四起,士兵們的狂吼讓仍在堅持的俠女們膽寒。曹雪陽跪在地上,面朝著那已經扶牆站不住的城主李登,脫下來自己的銀甲。

  

   “李登,我輸了,但我希望我帶領的這些姐妹能好好離開,我任由你處置……”曹雪陽平淡說著,似乎要維持住自己最後的尊嚴。

  

   李登聞言,只是苦澀一笑,扣下來自己左眼中箭壞死掉了的眼球扔在地上,被其它將領扶著來到了曹雪陽身邊。

  

   “好,我答應你。”李登出乎意料的回答,直接遭到了周圍幾個將領的強烈反對,不過都被他壓下。

  

   “死了的我不管,她們現在已經是我將士手里的東西了。活著的,我給她們一柱香,一柱香時間!”

  

   “要跑的跑,不想跑的,陪你跟我們回關外,如何?”

  

   曹雪陽點了點頭,便再不言語。城外突然傳來馬蹄聲,幾隊騎兵呼喝著衝入城中,簇擁著一員金發蒼雲女將,發現沒有狼牙兵出手阻攔,都是滿臉震驚地來到跪地的曹雪陽身後下了馬。

  

   “游騎女營將軍郝連蕁,協助曹將軍作戰來遲!”金發女將單膝跪地拜道。這打頭將領正是此次蒼雲一方助力曹雪陽攻城的郝連蕁,沒想到路途遙遠,趕到之際這戰斗竟已經結束了。

  

   郝連蕁聽著曹雪陽一臉淡漠的情況說明,滿臉復雜地看著身後李登和那殺氣洶洶的狼牙兵們。

  

   “結束了嗎……我們,輸了?”

  

   “郝連將軍,從剛才投降開始,我已經不再是天策府之人。但我借用著曾經曹將軍的身份對你下達最後的命令:立即帶兵撤出此地,莫與狼牙軍開戰!”

  

   郝連蕁沉默良久,起身向著自己的的部下喊道:“現在開始,我們攻城任務不再繼續。一隊長帶領成員回營集合,二隊長……”

  

   她手下的蒼雲女兵遵從了將軍命令,各自率領隊伍奔赴不同集合點。看著自己的騎兵消失在城外,獨自站在原地的郝連蕁如釋重負,也卸下自己裝甲。

  

   “郝連將軍,你這是為何……”

  

   那女將聽著曹雪陽不可置信的顫抖詢問,灑脫地甩了甩自己過肩金發。“吾等救兵來遲,對攻城失利有莫大責任。”

  

   “我願作為你們的俘虜,陪同曹將軍前往關外。”

  

   李登從頭到尾看著這蒼雲女將突兀出場,又莫名其妙淪為自己的俘虜,良久才摸摸自己頭頂說道:

  

   “好吧好吧……都綁起來帶回去,該收拾戰場了!”

  

  

  

  

   曹雪陽帶著的聯軍認了輸,城內局部戰斗卻還在零星進行著。

  

   內城偏僻處一個街角,馬大拖著地上三具女俠屍身正要返回和大隊伍匯合,耳朵一動又聽見某處噠噠噠的腳步聲,心中不禁暗喜又是個騷貨女俠迷失方向而來,正要隱藏身形准備偷襲,那女俠速度卻遠遠超過了馬大,素手一探就把他提起後心壓在地上。

  

   “你是個什麼人,拖著三具我方俠女屍身在這橫行!”江嵐舉起匕首就要把這馬大心髒刺穿,可面上撲來一團灰霧,她不慎吸進頭暈腦脹起來,手勁一軟反倒是被提前戴上面紗的馬大反制過去,奪了匕首抵在江嵐心窩。

  

   江嵐瞪大了眼睛看著刀尖刺進自己皮膚卻是無可奈何,自己作為七秀坊一員,精英弟子的存在,如今卻被這猥瑣男人偷襲得手,想必身旁那三具女屍也是相似的經歷……

  

   馬大用力刺下的手受了些阻礙,扭頭一看卻是江嵐碩大乳房擋住了匕首進入。他嘿嘿笑著手扶著落欣左乳,搖晃幾下特意從乳下薄弱地方刺進,鮮黃脂肪層被割開,隨後泉涌般的血液爆發著,江嵐再怎麼用力呼吸也阻擋不了越發沉重的睡意,被馬大壓在身下的雙腿使勁蹬了幾下,輕紗裙擺褪到腿根把她粉白晶瑩長腿完全露出,只不過這雙長腿最後也只能隨著最後的指令輕輕合攏,試圖遮掩中央私密位置,涼鞋上玉足抽搐著繃直。

  

   等到馬大從江嵐身上起開,那女俠胸口插了柄匕首,依舊挺著兩團傲人乳房,就這麼死在了尹小荷等人旁邊。馬大這才發現這七秀坊俠女周身衣物極為輕薄性感,豐滿胸部僅靠著一條繡帶和兩片繞肩覆蓋上去的青色布料遮掩,下身雙腿纏繞著幾縷淡綠布條,裙擺卻撩起到了屁股位置,一攤失禁黃尿從她臀部下地面的慢慢擴展著。

  

   “嘿嘿,又得手了一個,這幫女俠作戰不夠,送死倒是在行!”馬大心說著,收起手上來自曲絲絲的毒煙,暗喜之前多了個心眼。他把這江嵐的屍身攔住腋窩拖著,准備帶到個僻靜地方享用。

  

  

  

  

   一柱香時間很快,大多僥幸留得性命的俠女逃得生天,只是一路上被路過的狼牙兵們譏笑不已,有的甚至看著自己師姐師妹的冰冷嬌軀被狼牙兵們抬著走遠,心中不甘也只能強行壓下。也有幾個返回試圖奪走屍體的,最終也成為了狼牙兵運送的屍體里的一員。像那藏劍山莊的葉婧衣,便失手從城牆上滑落,香消玉殞不說,新鮮嬌屍也馬上歸為狼牙兵所有,立刻跟著其它幾具一同被送往該去的地方。

  

   蘇曉畫焦急地尋找著出城路徑,四周狼牙兵雖沒有近身,但他們嘲諷的眼神和不懷好意的言語讓她心底始終不安。自己這方輸了,但自己卻還留著性命,現在最重要的是保命要緊!

  

   想著想著,她腳下突然不再是堅實地面,無情的空虛讓她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墜入到城門附近還未被激發的陷阱里!

  

   “隊長,那個女人咋掉進去了?”

  

   “誰管她,老大說了現在不能動這些女俠,讓她自生自滅吧。”

  

   “不對啊,再過一會,還沒出城的這些女人就自動成為咱們的奴隸了;這女人受了傷到時間自己肯定出不了城,那不就相當於已經是我們狼牙軍的女人了嘛!”

  

   “說的是啊,來幾個人跟我走,把她抬出來!”

  

   狼牙兵們圍著陷阱觀察時,里面的蘇曉畫仰臉趴著,四肢以一種古怪姿勢扭曲,幾根竹簽自下而上刺穿了她臀部,纖細腰身內卻隱藏了一根削尖了的杆頭,整個身體回光返照地抽搐著。

  

   幸運的是,她作為女性最私密的小穴和屁眼絲毫沒受到影響。平日里細心保養,有修剪過陰毛的嫩穴無助地張開,兩瓣肥美的小唇隨著大腿的自然分開而無力合攏,大量的失禁流出來的液體使得這處女穴散發著高潮一般的淫靡色彩,晶瑩的水流沿著她抽搐的大腿不斷往下蔓延,繡著精致圖案的擋裙已經被尿液占領,粘附在蘇曉畫的大腿內側。坑里女屍靴子底下的地面已經積累起了一小塊血水和尿液的混合物。

  

   狼牙兵們見此女已經無力可救,倒是喜笑顏開地把她拉出陷阱。不管怎麼樣,自己這邊又多了一具戰利品。

  

  

  

  

   “你們這些混蛋,快說我妹妹去哪了!”舒梓菁即使在戰爭宣布結束後,也依然追擊著狼牙兵里的某人,一道道箭矢從她手中勁弩射出,打在那人後背,卻被個大鐵鍋擋住了。

  

   “我怎麼知道!我都沒見過你說的人!”那人造型很是奇特,背了口黑鍋逃命,途中還不停喊叫求饒,卻惹得身後舒梓菁更凶狠地追擊。

  

   原來前些天,原洛陽城城主女兒舒芩偷跑進狼牙城要刺殺李登,很快便杳無音訊,甚至屍身都沒能找到。

  

   這唐門女俠舒梓菁作為舒芩親姐姐,攻城途中無意中發現一名士兵手上戴著舒芩隨身首飾,便一路追擊至今。

  

   “那邊女人住手!如今你們已敗,還不快滾出城去!”途中那使著陌刀的狼牙將領出言制止了舒梓菁的追殺,換回的卻是幾發凶狠弩箭。

  

   “我管你狼牙軍,誰敢動我妹妹我就殺誰!”猖狂聲音響起,舒梓菁自恃實力高強,根本不把這將領放在眼里,矯健步伐越過他繼續追蹤著逃命的背鍋士兵。

  

   那陌刀將領臉上徹底冷住,反手抓起舒梓菁衣袖讓她身形一凝,另一只手則揮起陌刀斬向她手里的弓弩。

  

   舒梓菁手腕一涼,低頭看去時自己右手已經不翼而飛,鮮血自斷口狂噴,嚇得她張嘴連聲音都叫不出,整個身軀倒在屋頂之上!

  

   “我們城主宅心仁厚特意饒了你們一命,還不知深淺在我等面前放肆,那之好送你去見閻王爺了!”

  

   陌刀男人踩住舒梓菁後背,正要一刀戳下時,旁邊卻走來個拎著鬼頭刀的男人慌忙制止。

  

   “老哥,老哥!千萬別動手,我們拿她有用!”那男人嘿嘿笑著,彎腰掰過舒梓菁的臉指著說:“看看長多像,這可是那舒芩的姐姐,舒芩啊,就是那天……你們頭領都知道的!”

  

   陌刀男子回憶一下點點頭。“這麼說,直接殺掉的確是有些浪費。那你說如何?”

  

   “交給我們吧,保准辦的漂亮!”

  

   “我想留下一半。我營里兄弟,保衛城池可是出了大力的。”

  

   “好吧好吧……”那男人無奈答應了。舒梓菁趴在地上一頭霧水,自己身軀卻立刻被倒吊了過來,於是終於看到一個矮胖男人,背上扛著把鬼頭刀,正捆綁自己手臂。

  

   “哎呀真是,缺了個手……”男人嘴里嘟囔著,隨手掏出小刀劃開舒梓菁小腹,借著女孩抽搐,手卻穩穩掏出里面那一坨梨狀器官,又狠狠拽著個尿泡打了個結扔在地上。

  

   女子慘叫響徹這片天空,但沒有人救她了。過一會又是一堆熱乎乎大腸堆在地上,舒梓菁睜得的血紅眼睛看到了那陌刀男人。他揮刀,斬下,舒梓菁竟覺得身體舒服了起來,無比輕盈。又是一刀,這女俠頭顱咕嚕嚕滾在地面,而她衣裙完好的身體整個分為了兩半,兩男人提著腳踝一手一個,提回各自營房不說。

  

   [newpage][chapter:殘茶微冷]

   狼襲營將士在營房內盡著甲胄,神色緊張的等待著出擊命令。作為狼牙城最後的精銳,如果他們出戰,只能說明戰斗到了最危急的時刻。

  

   一名軍官踹開房門,扯嗓子喊著:“把長槍拿好!快點出發!”

  

   幾乎是瞬間,一名名將士全副武裝魚貫而出,倒把那軍官嚇了一跳。“還穿著甲干什麼?嫌跑得快?”

  

   “戰斗早結束了!我是讓你們拿著槍,把那些吊死在城牆上的騷貨戳下來!”

  

  

  

  

   狼牙城死傷慘重,也幾乎是全殲了曹雪陽的聯軍。七零八落屍體散落戰場,除了收拾自己弟兄遺體,那些戰死沙場,或是被直接處決的女俠屍身絕對是幸存下來的狼牙兵的關注重點。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無從得知,但當下的事情還要是先把這些騷貨女俠的屍體好好奸淫一番!

  

   首當其衝的任筱雨即使丟了四肢,她本身豐滿綿柔身軀依然是個不錯的泄欲工具,被幾個狼牙兵抱起一前一後進入,肥臀撞得一顫一顫;即使蒼白小臉再無動靜,也還是引來狼牙兵們肉棒抽打;又把這半截身子扒了干淨,嘴穴以及身下兩處嫩穴射的白漿橫流。

  

   月驚心在攻城剛開始就摔死在了城下一名女兵的盾牌上,等到狼牙兵閒下來打掃戰場時,這冰清玉潔的俠女身子都涼透了,纖細的腰身被盾牌鐵齒戳了一個大洞,幾乎是被攔腰斬斷。狼牙兵們便干脆一刀徹底斬斷她的身子,可憐的女俠就此被一分為二,還裹著黑裙的下半身被搶走,撕開滿是尿騷味的裙擺,幾個士兵爭先恐後把肉棒塞進她松松垮垮的肉穴,混濁的精液把腰身切口都弄得一團糟。上半身則是被送往和她結拜的葉氏三姐妹屍體處,讓她們姐妹幾人團聚。

  

   胸口穿了個血洞的芷情黯然躺在城下一角,潔白藍紋短裙撕的破爛不堪,裸足旁便是條染了些騷尿的輕薄布料,一條踢中了無數敵軍,光滑結實的美腿上滿是狼牙兵泄恨的腳印,此刻也被個士兵高高抬起,兩腿被迫打開,方便抽插她還保存著些溫度的緊窄饅頭穴。冰涼僵直了的玉足隨侵犯動作輕輕搖晃,仿佛舉起的白旗,招呼著旁邊士兵前來享用這具鮮嫩肉體。

  

   之前先後死去的葉繁霜,葉玲瓏和葉嫚綺這時被放在了城牆下的一處,各自的身子都被扒得干干淨淨,葉繁霜的青色短裙扔在女屍的腳邊,她的大刀插在地上,那顆滿是精液的美人頭正插在刀柄上,眼神呆滯地看著自己的屍體在狼牙兵的胯下被凌辱。葉繁霜在三姐妹里生的最為成熟,一雙玉腿,寬韻的翹臀,正適合從後面狂暴進入。於是,這淒美的無頭艷屍正趴在地上,被人用手扶著她已然僵硬許多的雪臀,抽插了起來俠女帶著糞便的緊屁眼。下面被奸了無數次的騷穴陰唇大開,粉嫩的肉縫往下滴著稀薄的精液,葉繁霜屍體的小腹都被干的鼓了起來,想必里面已經存了不下十個士兵的精液了。

  

   葉玲瓏的屍身和她姐姐離得不遠,相比於葉繁霜的的身首異處,葉玲瓏身體完整的多,只是身體中线多了一道從小腹蔓延至胸口的血痕。死在神秘劍客的奪魂一劍下,葉玲瓏的死相也是格外淫蕩,雙眼像是被插到高潮似的往上翻過去,小嘴不甘寂寞地張開,沿著吐出在外面的舌尖流下幾道口水。看這模樣哪有半分俠女的意思?

  

   她一雙美腿一字馬打開,把自己失禁的流尿小穴和騷屁眼毫無保留地奉獻在狼牙兵眼前,加上身上的衣物都被爆開,隨便哪個男人都能毫不費力地插入這具鮮嫩的女屍。此時那強壯的刀兵就霸占了葉玲瓏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奮力開墾著俠女緊嫩的肉穴,葉玲瓏雙腳上唯一殘留下的粉色布靴被因為身體被干而亂顫個不停。

  

   葉氏三姐妹里最小的葉縵綺身體因為過於幼小,沒能吸引住狼牙兵的興趣,這具幼嫩的女屍被扒干淨衣服,赤裸裸地扔在了城牆根下,驚恐的雙眼似乎還在看著她最敬愛的兩位姐姐的艷屍被狼牙兵們享用的慘狀。在她旁邊,月驚心血淋淋的上半身正被狼牙兵們打著奶炮,肮髒肉棒懟進她深邃的乳溝里反復摩擦著,直到射在女俠扭曲的俏臉上。在她身邊則是被從城上解下來的陳瀟墨,風吹的她身體早就僵硬,恰好抬起一條美腿的性感姿勢仿佛小孩把尿,方便身後士兵抱起她嬌柔身子從後面進入。

  

   雖生的嬌小些,陳瀟墨身材卻極為飽滿,挺翹結實的屁股當初惹得林瀟瀟也不禁摸上一把,此刻這依舊曲线完美的臀肉正被無情撞擊著砰啪作響,狼牙兵肉棒沒進陳瀟墨松弛下來的屁眼里享受著她未曾被進入過的蜜穴,當然前面的失禁嫩屄也早就被另一人玩過,半透明精液混合殘余的尿液從她粉白陰唇中間滴下來。

  

   莫問情等女弟子的屍體堆在城中另一側,狼牙兵們惡趣味地按照她們之前的陣法把她們擺在一起,最外側是資歷高一點的師姐,中間是年幼的女弟子,而陣法的核心便是被活活吊死的莫問情。當然這陣法現在沒了曼妙的樂曲,取而代之的是肉體碰撞和液體飛濺的淫靡聲音。狼牙兵們也不在乎這些可憐女孩被砍得殘缺不全的屍體,只要肉穴還在,便瘋狂地奸淫她們的身體。

  

   身處中間的莫問情早就被提了上來,一張絕美臉蛋被勒成了紫紅色,連舌頭都吐了好大一條出來。幸虧她的身子依然無比的鮮嫩,淅淅瀝瀝的尿液順著她的腳趾往下滴落。感嘆著這些女俠體內水汁的豐盈,狼牙兵們撕開她的長裙,把她那因為臨死前的莫名興奮而磨出白漿的淫穴大方地露出來。

  

   即使是已經香消玉殞,莫問情這芳草萋萋之地卻活躍異常地流淌著晶瑩的汁液和黃色的騷尿,把她雪白纖細的雙腿都打濕了不少;翻開的陰唇甚至粘上了少許白色的黏液,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戰前偷偷和哪位師兄鏖戰了一番,臨死時,之前射在肚子里的精液也隨著尿流淌在了外面。

  

   真相已經不得而知了,狼牙兵才不管這些俠女卿卿我我的愛情故事,他們眼中只有莫問情這一身白嫩的美肉,等待著被凌辱的騷貨嫩穴,和她一對飽滿的奶子。本應該寂寞下去的肉穴在女主人死掉後又迎來了新的客人,沒有前戲也沒有愛撫,毫不溫柔地搗進了俠女冰涼又濕潤的密道中。莫問情修長的身子因為同時服侍著數名狼牙兵而被幾乎折斷,不光屁股兩處孔洞都被占據,吐出香舌的小嘴和白皙的胸口,甚至一雙彈琴的玉手都被拿去撫弄狼牙兵們的肉棒。

  

   不知道此刻魂飛魄散的長歌門仙女看到自己的屍體如此遭遇,又會是什麼樣的神情。但是另一邊七秀坊的三位女弟子的遭遇也不比她好太多,那名被槍戳死的俠女渾身都是精液,雙腿大開地躺在地上任由過路的士兵欣賞她被操的合不攏的雙穴。而另一個身子被砍成兩半的女孩則遭受了和月驚心相同的命運。公孫芷自刎而亡,留下一具艷屍也逃不過魔爪。還沾著自己的血的雙劍插在一邊,公孫芷粉紅色的短裙和短衣都沒被扒掉,狼牙兵隨手掀開她的裙擺,飽滿圓潤的臀瓣光溜溜,散發著誘惑的光澤。激烈戰斗時,門派的內衣有些粗糙難免會把嬌嫩的私處弄得通紅,所以這些心高氣傲的俠女都選擇了真空上陣,為的就是方便敏捷。而一旦香消玉殞,她們也就再無保護自己的手段,毫無遮掩的私處肆意噴灑出失禁的尿液,引來意欲奸屍的狼牙兵…

  

   公孫芷也算是幸運兒,死在自己手下。即使如此,她拼命並攏的雙腿也沒能阻擋自己的失禁,反倒讓淡黃的水漬流遍了她合攏的雙腿,搞的大腿內側濕淋淋一片。狼牙兵把她的屍身按在地上,分開水淋淋的屁股,對准了那粉嫩多汁的處女嫩穴狠狠地插進自己的肉棒,緊窄的肉穴被擠開的一瞬間涌出來少許未流盡的尿液,還有破處後嫣紅的血。公孫芷早已冰冷的屍體終於沒逃過狼牙兵的蹂躪,屁股被撞地亂顫,小臉在塵土飛揚的地上來回摩擦,一旁粉色的門派服裝被撕成好幾塊碎片。

  

   死在逃亡前夕的江嵐孤獨地睜眼看著狼牙城高聳城牆,自己卻永遠留在了這無人街角。馬大抽出她胸口纏繞著的布條,驚喜發現只要把兩節青色布料撩起便可直接欣賞那一對兒挺翹木瓜乳,兩手激動地揉起這比曲絲絲還豐滿許多的軟肉。

  

   三五個精致小鈴鐺拴在江嵐腰間裙擺,本是追求著蓮步輕移,悅耳鈴聲伴隨腳步響起的美好情景,然而馬大卻發現,自己拍拍她的豐臀,臀肉亂顫之際那鈴鐺也就跟著響著,不禁心里一陣興奮,抱起江嵐美腿用力掰開,借助著她一穴騷尿熟練捅進自己肉棒。

  

   馬大使勁玩著九淺一深的老漢推車招式,江嵐腰間鈴鐺也隨之作響,一聲接一聲,伴隨著江嵐推臀瓣皮膚受著馬大撞擊的啪啪聲,在這幽靜偏僻地方格外響亮,清幽鈴聲里透著淫靡,江嵐的嬌軀被干的抖動不已,混濁雙眸隨頭無神搖動,腳上高跟鞋悄然甩掉了一只。

  

   玩得夠了,馬大也就把她屍身這麼一背,准備帶回營地也讓別的兄弟好好欣賞。江嵐順從地趴在馬大肩頭,伶仃小腳晃著,周身僅剩幾條布縷裹體,張開的臀縫中央小穴被干的腫脹,留下個還沒碰過的微棕屁眼等待被別人開發。

  

   城里被江妤牽連丟掉了性命的蘇沁姝,那具懸吊在城中的無頭裸屍戰後不知被誰盜走,幾個自願尋找的百姓最終是在個破落戶家里找到了這具被玩得殘破不堪的女屍。被強迫分開的小嘴里流著那男人的剛射進去的精液,裸屍幾乎發青的屍身上滿是男人揉捏時的手印子,後穴木塞子不翼而飛,這兩洞也遍布精斑,大腿僵硬地合也合不攏。

  

   那破落戶在百姓找到女屍前便逃之夭夭,只可惜蘇沁姝屍身被凌辱了數天。這事情的結局也只能是幾個和蘇掌櫃要好的掌櫃們合資給她辦了葬禮,屍體安葬在洛陽城里一處風水寶地。

  

   城牆另一側,被活捉的楚飛霜仍然處在昏迷中。她雙手被繩索捆住吊在半空中,身體則是跪在地上,道袍都被撕開把她雪白肥美的臀部完全露出,多汁的肉穴接受這狼牙兵的抽插。雖然楚飛霜本人還昏迷不醒,她這具飢渴難耐的身子可是被干的左右亂晃,胯下不時濺出被操出來的白漿。拳兵把自己的肉棒塞進她一對大奶里摩擦著,把這女道士的俏臉射的滿是白濁。

  

   萬花谷幾姐妹的屍體也在狼牙兵們的女體盛宴中盡情享用了大泡大泡的精液。谷煙晨嬌柔的身子服侍著兩名肮髒不堪的狼牙兵,一雙修長的白絲腿被盡情把玩,足尖揉搓那士兵的肉棒,已經粘上了不少精液;撕開的襠部露出那泛著屎黃的嫩菊,這女俠顯然在戰前沒來及排干淨自己。另一名士兵也不嫌棄,把自己肉棒狠狠捅入這緊致的女俠菊花里,就著谷煙晨扭曲姿勢操干了起來。

  

   顧素素作為萬花谷的大師姐,身材自然也是絕佳。可她死的很是淒慘,扭曲的俏臉證明著她臨死前的痛苦。狼牙兵的箭頭都塗抹了劇毒,顧素素僅是背上中了幾箭本不致命,即使是在被谷煙晨師妹背著的時候也還殘留一口氣,侵入體的毒素卻把她折磨到香消玉殞。

  

   毒素的極致痛苦讓她一雙黑絲腳繃得筆直,裹著厚黑絲的美腿也痛苦地伸開著,裙擺被撕開的時候狼牙兵們驚喜地發現這萬花谷師姐的胯下淋漓一片,包裹著她的翹臀和私處的黑絲早已濕的透頂,兩瓣柔嫩的陰唇隔著絲襪被尿液勾勒出形狀。看來她死前就已經完全失禁,真不知道一向愛干淨的顧女俠感受著自己滿裙子的尿液死掉會怎麼想。幾個士兵幫她解脫了這滿是汙穢的衣服,七手八腳地幾下就撕開了她襠部絲襪,和旁邊薛楚嬈一塊在狼牙兵肉棒下默默承歡。

  

   薛楚嬈脖頸被戰馬拉的扭曲,本就修長脖頸此刻更加夸張了,和頭顱呈現不自然的角度。狼牙兵們把她翻過身卻看到她屁股附近褲子布料已經破破爛爛,臀尖都磨紅了些。隨手一扯,一掰,女屍兩處粉嫩蜜穴隨著臀瓣顫動隱約可見。尿液在拖行中流了個差不多,導致她下身還有點干燥,狼牙兵只得往旁邊顧素素身上“借了”些許騷尿,手指插進去里外潤滑了這薛楚嬈後庭與下體,這才殘暴地挺起肉棒狠狠插入……

  

   插著插著,薛楚嬈身體里也逐漸“噗呲噗呲”作起水聲,原來是死前夾的太緊的雙腿讓小穴蜜液憋在陰道深處沒能流出,此刻被貫穿後便暢快流淌,方便了狼牙兵狠狠肏干。

  

   再說戰場東南,陳瀟墨被吊死後北天藥谷那群年輕女孩群龍無首,一個一個也就在狼牙兵繩索下含恨而終,遺留下來的貌美嬌軀散發著青春活力,也被幾個逃離戰場的士兵隨意侮辱起來。柯雨鈴死在較遠位置,她尚完好的身軀成為狼牙兵的首要目標,上衫一掀開便能看到她嬌小的乳房以及胯下濕的透頂的細嫩肉縫。那士兵把她翻倒在地,順著翹臀姿勢從後面泄起了欲。

  

   斬首之後,林瀟瀟被扒得一干二淨的裸屍照著原先姿勢跪趴在地,鮮紅斷頸截面還在淌著血,保養得當的雪白嬌軀泛著新死的灰白,兩瓣肥美異常的屁股砸在腳後跟上,凹進去一小塊,剩余嫩肉緊貼著那光潔腳底,足見那份女子肉體的飽滿。

  

   有幸一親芳澤的狼牙兵伸手掰開她左邊屁股,那緊致屁眼和下方蚌肉便直截了當地毫無保留呈現在了男人眼前。每次任務前都要仔細沐浴的她連臀溝都洗的干干淨淨,在嫩菊和蜜穴之間看不到一點雜色。小小的近乎松弛的屁眼張開了點孔徑,伸進指頭撐開便是紅嫩腸壁。

  

   而幽深緊窄小穴四周,先前失禁殘余的液體並無人為她擦拭干淨,隨著搬運沾在屁眼周圍或是大腿根部,放射狀從中心的穴口濺出。那士兵可再也忍不了了,操起肉棒就要把她肏上一頓,剛插進這粉穴入口便被林瀟瀟死前下意識夾緊的陰唇刺激的倒吸涼氣,干脆就挺腰插到底,周體冰涼陰肉包裹,經受不住這等考驗的肉棒江一股滾燙精液提前射出,打在她再也不會受孕的子宮中。

  

   第二個第三個也紛至沓來,一個扶臀,另一個掀起林瀟瀟胸口,把那兩只有料的乳房抓在手里,肉棒卻是插在她斷頸喉管處。那後面的士兵就迫不及待地進了林瀟瀟干干淨淨地嫩菊里,與小穴同樣緊致的腸腔讓他大呼過癮,和前面兄弟一起配合抽插起來,把這具跪趴艷屍肏地四肢亂顫,被動發出些交歡碰撞的淫聲。

  

   葉婧衣和蘇折葉這兩個淒苦姐妹花一個摔落致死,一個脖頸折斷,身體倒是完好無損,被當時在場的狼牙兵團團圍住搶奪起來身上騷穴屁眼的歸屬;蘇折葉光滑大腿分開,僅有幾根卷毛的白虎穴接納了無數狼牙兵的插入;葉婧衣高貴身子身下卻汁液淋漓,又滑又緊的小穴讓狼牙兵大呼過癮,成為這戰場上無數奸屍場面里的一幕。

  

   唱胡老頭從狼牙城里某個角落施施然走出,舔舔舌頭,看著自己手寫的那一頁頁紙張很是滿足。

  

   “老子我,又有故事可以講了嘿嘿……”

  

   [newpage][chapter:焚琴煮屍(秀色注意)]

   齊福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天莫名送上門來的姑娘的滋味。

  

   聽說那女孩是個城主的閨女?不管了,誰叫她自己送上門來著!

  

   那天他一大早正預備著營房伙食,脖子上突然就橫了柄短劍,冰涼尖銳劍鋒把幾滴血珠都刺了出來。

  

   “不許動,告訴我李登那廝在哪?”齊福身後傳來一個故意壓低的女性聲音,他一聽便知這女孩年齡不大,只是特意裝作老成罷了。

  

   齊福努力調整著呼吸舉起雙手,暗中准備著反抗,嘴上卻支支吾吾:“李登?這是個誰?我只是個廚子,並不知別的事情啊!”

  

   正當那女孩遲疑時候,齊福用力一推她胳膊,直接把匕首扔飛,毫不費力就把女孩擒在了身下,他這才看清面前姑娘的樣貌,原來是個宮裝年輕女子,一身大紅色長裙下身體纖細頎長,似乎沒有什麼作戰經驗還慌張叫喊著。

  

   “放了我,放了我!我可是舒征的女兒,快把我放開!”

  

   “誰管你是誰,來了我的地盤還想搞刺殺,這麼輕易就能放你離開嗎?”齊福隨手拽過來個布條把她嘴堵上,撕開她紅色宮裝,就發現底下內衣也是極其華貴,布料考究,繡花繁復,襯托著她一對兒乳房挺括,雙腿之間肚兜透著後面隱約黑毛,看得齊福口干舌燥。

  

   “唔……!唔…”那女孩見自己衣服被撕開周身私密被盡情觀看,更激烈地扭動著身軀,眼角也泛起淚花。齊福見她樣子可憐心里不禁升起惻隱之心,可想到她剛剛威脅自己的樣子又趕忙打消內心同情。

  

   “嘿嘿,這樣吧,你現在先聽從我,等我舒服了,就把你放走怎麼樣?”齊福眼珠子一轉,在那女孩耳邊說著,不管回應如何,他就這樣興奮翻開女孩外裙,脫掉扒掉那些礙事衣物,露出著女孩嬌嫩私處意欲行不軌之事。

  

   那姑娘見自己清白之身不保,也無力抗爭,只好閉緊眼睛癱軟在男人懷里。她緊緊並攏兩條嫩腿試圖遮住自己下體,可齊福伸手撫摸幾下,趁著女孩受了刺激卸力時候用力掰開,肉棒一挺,在女孩半推半就之下也就插在了她嫩穴邊緣,再一用力便整根沒入,奪了這姑娘的處子之身。

  

   “真不錯真不錯,嬌滴滴的黃花大閨女送到我嘴邊……”齊福抱著懷里女孩身子猛肏起來,那兩團失去了乳罩束縛的乳房隨動作撞在齊福胸口,柔軟觸感令他飄飄欲仙,抱著女孩屁股的手也加大了力氣把女孩捏的叫疼不已。

  

   等到齊福精液狂泄,女孩的身體失手摔在地上時,那姑娘下體滲出著不少鮮紅,臉色慘白,顫抖的小手抓向自己地上的肚兜。

  

   但她還沒能抓住自己的貼身衣物,一柄熟悉的匕首即刻貼在了她裸露的小腹附近,冰冷殺意讓她不禁抬頭,看向齊福眼里充滿了恐懼。

  

   “正好耽誤了早上開飯時間,要是被抓著玩忽職守可不好,就拿你當成菜吧……”齊福淡淡說著,他看見這姑娘一身細皮嫩肉時候早就想著把她烹飪一番,先前的奸淫不過是滿足自己欲望,這時他才真正露出了惡魔獠牙。

  

   地上姑娘渾身顫抖地看著自己肉體距離那匕首越來越近,嘴里被捂住讓她高喊不出來,只能支吾作聲,剛剛承受了男人蹂躪的兩腿不停摩擦,中間竟是泄出了點尿液來。

  

   齊福看的真切,心說也不用費心放尿了,三下五除二剖開這女孩小腹,血汙肚腸利索地掏出,倒是把那子宮並一條細嫩陰道單獨留下。女孩覺著身體逐漸空虛,痛苦之下也慢慢昏迷過去。下水掏出,齊福見女孩身體干淨晶瑩如玉,就把那俏美頭顱活活割下,身子稍微衝洗了,填進調料直接放入蒸鍋中,仿照著關外全羊做法竟直接烹了起來。

  

   等到蒸汽彌漫,肉香四溢,齊福不敢耽擱叫人扛了蒸籠只說是全羊,送到城主府上……

  

   “這這……這是誰家女人?!”李登看著趴在蒸籠上的熟肉,隔夜飯都要吐了出來。又看看跪在地上不敢作聲的齊福,揉了揉太陽穴很是頭疼。

  

   齊福結巴著把事情緣由說了,李登臉上才緩和,命人把這女屍頭顱取來,立刻就辨認出了身份。

  

   “原來是舒芩。那舒征家里那頑劣小閨女,竟然偷跑到我城池中,還想著行刺之事,不算冤。”

  

   李登不喜食這種東西,便叫齊福把這蒸女抬去給將士分了,頭顱秘密處理掉,勿讓事情鬧出。

  

   幾天後,曹雪陽趁著擂台賽進攻,在狼牙城打了場慘烈無比的奪城戰,齊福卻躲在伙房大氣不敢喘,怕被敵軍發現失了性命。

  

   誰知剛出門透透氣,不知哪來的俠女見了他便無情追殺而來,還口口聲聲要他還自己妹妹,齊福順手把鐵鍋背在身後拼命逃去,直到將領將她斬殺才明白那是前些日死在自己手里的舒芩之姐,特地來取自己性命。齊福一身冷汗,慶幸著自己逃得一條性命。

  

   這齊福原先並非狼牙軍中人,實在是個江湖逃犯,不會別的,就在路口黑店干那人肉生意。因有得一手好廚藝,也就被狼牙軍收留成了個廚子,平日只是為軍營造飯。那天他見了舒芩一身嫩肉,手藝癢的很,就重拾了老行當,誰知惹上了差點讓自己掉腦袋的主。

  

   到了這天傍晚就要生火做飯時,喝的愜意的齊福面前來了兩個狼牙軍官。

  

   “你就是齊福?前幾天那女肉就是你做的?”兩人開口問道。

  

   齊福點頭答應,那兩人對視一笑,又說著:“漢人果然心狠,不過弟兄們吃得倒是口滑……城主要見你,現在就跟我們過去!”

  

   齊福被拽著來到了一處寬敞廣場,火光亮起,齊福看著面前場景嚇得腿肚子抽抽,幾乎要軟在地上。

  

   面前赫然便是幾具被吊起的女屍,大部分渾身赤裸,也有幾具身上還保留著幾件小衣,各自顯然是用水衝洗過,粉臀玉腿搖搖晃晃,大小不一但都柔軟渾圓的乳房散發著誘人光澤。

  

   “你啊,不是有這等烹飪手藝嗎?把她們好好做了,老子給今天有功之臣獎賞下去!”在旁邊的城主悠悠說道,便離去了。

  

   齊福半天說不出話,那帶他過來的軍官便威脅道:“耽誤了弟兄們晚上好事,你死罪難逃!”

  

   這齊福也只好咬著牙走到幾具屍身面前,努力回想著自己的做菜經驗,一個個撫摸著點評過去:

  

   “這兩個……穿刺死在一塊,有些僵硬了,就只能按牛羊等烤來吃……”

  

   “萬花谷素子卿一口,萬花谷章如茉一口,按全牛做法處理!”那軍官聽了齊福的說法立刻喊道,有人把那兩具女屍抬下。

  

   軍官解釋道後廚自有人操作,齊福只需指點做法,方便後面做飯。

  

   齊福聞言也放松下來,繼續看著下一個:“這個嘛,腿分的這麼開,身體也柔軟細膩,切割後整腿穿刺燒烤如何?”

  

   “藥宗陳瀟墨一口,分割烤制處理!”

  

   “嗯,這邊吊著的兩具,肌膚綿軟,適合油淋內外做熟。”

  

   “林瀟瀟一口,萬花谷薛楚嬈一口,掏空油淋處理!”

  

   齊福發現前面地上躺著的兩具女屍,一個雙腿大大分開宛如剛被玩弄過,一個胯下穿著柄利劍,小腹肌肉輪廓明顯,只是頭顱不翼而飛,便說道:“這兩具,肉質緊實,適合切片蘸取調料食用,只是刀法要求有點高……”

  

   “昆侖蘇紫晴一口,昆侖田雨菲一口,讓最好的刀斧手細細切成薄片!”

  

   剩下地便是舒梓菁那劈成兩半的屍身,依舊按照清蒸做法,和妹妹落得一樣的下場。

  

   好一陣忙活後,幸存的狼牙士兵齊聚廣場,喝酒撕肉,痛快暢飲起來。李登等人坐在高處,那幾名將領面前各自擺放著一盤鮑魚般的東西,原來是從幾具新鮮女屍私處剝離的鮮嫩陰唇,她們還未來及被士兵奸淫,下身洗了干淨此刻就作為這幾人下酒菜。

  

   李登坐在中央,旁邊是丟了個手臂的冷臉漢子,面前擺了盤表皮金黃,內里泛著肉汁的香煎肉排,正是聰林瀟瀟大腿最為緊實部分切下所做成。

  

   最外側是無名劍客盤腿坐著。他不吃肉,前邊便只擺了點水果,倒是怡然自得欣賞著下面火光閃爍的慶祝場景。

  

   一會兒,突然又有兩士兵押著個女人上來,卻是早就該死了的陸月妍。原來她那晚受了重傷陷入假死,即使被小兵奸淫也未曾醒來,直到第二天傍晚才悠然轉醒,看著自己身邊三具冰涼屍體心下震驚,慶幸著那些狼牙兵忙於戰斗沒來及燒掉這幾具屍體。

  

   可自己下身汙濁血跡以及小腹的隱痛也讓她明白自己不再純潔,悲痛之余也只好偷偷逃生,不料飢寒交迫之下她不慎被逮住,直接押到了慶祝廣場上准備絞刑處死。

  

   陸月妍散亂著頭發,踉蹌走在這廣場上,周圍地獄般的場景讓她極度不安。

  

   曾經與她熟識的女俠大多只剩了個頭顱擺在身前,她們嬌嫩身體或油炸,或蒸煮,回到了身為動物原始的意義,那便是吃與被吃。

  

   林瀟瀟和薛楚嬈兩條開膛破肚了的屍體懸在油鍋上方,士兵們不停往她們金黃酥脆外皮上澆著油,酥滋滋的聲音代表著這兩具嬌軀已經熟透,也有人舉刀切下一塊美肉裝在盤子中,送到其它人口里。

  

   她又看到之前驚艷絕倫的昆侖姐妹側臥橫躺在台子上,一身嫩肉化作片片晶瑩剔透的肉片,沾在調料里遞進士兵口中,她們淒慘頭顱就放在台子前,眼睛無神看著走過的陸月妍。

  

   在陸月妍眼里慘絕人寰的景象卻代表著狼牙軍口中珍饈,他們對這些戰死俠女的滋味贊不絕口,還貪婪地瞅著活生生的陸月妍,高呼著要把她趕快處死。

  

   陸月妍脖子上繞了一圈繩子,粗糙觸感讓她卻十分安心。在這種地方,死掉不一定比活著難受。至於死後的遭遇什麼的,就不是她所能考慮的事情了。

  

   狼牙兵用力拉起繩索,陸月妍嬌軀隨即高掛在空中,她並無掙扎,雙眸緊閉,俏臉發紫地只吐出一小節舌頭。這並無亮點的處刑看的狼牙軍噓聲大作,也只好把她遺體先解脫下來,分開著白絲玉腿奸淫上幾番,各自爭吵著要怎麼料理這具艷屍。

  

   陸月妍垂下的頭顱隨著狼牙兵動作不停搖晃,秀發飛舞之間,代表了她黯然消逝的生命。

  

   那死在陷坑里的蘇曉畫連句遺言也沒,睜著雙眼睛看著自己屍體被抬出,剖開,又淪為燉鍋里的一部分。精彩紛呈的記憶,溫暖的童年往事,叛逆的少女情節,以及最後在營地里與眾人相處的美好時光,都化作湯汁進入狼牙兵毫無內涵的肚子里。

  

   李登看著面前狼牙軍狂歡景象,內心也終於舒緩下來。自己確實是丟了只眼睛,可這場大戲演的還算不錯,大家玩得都很開心……

  

   他喝了點杯中美酒,卻品出些女人體香滋味,搖搖頭只當是錯覺。然而還沒人告訴他,那壇美酒里的確泡過一個七秀坊的絕色女俠,芳魂一縷溶在這美酒中,才得此醇香味道。

  

   [newpage][chapter:尾聲]

   房中郝連蕁看著狼牙兵送來的餐食,心生厭惡把它們打翻。她可明白這幾天狼牙兵不缺肉吃,誰知道會不會惡趣味地給她送上一塊。

  

   “怎麼還不吃飯嗎,要是餓死了我們可不會把你送回去。”李登端著一盤蔬菜放在桌上,看著面前換上平時衣物的郝連蕁,豐乳翹臀的身材,以及那頭胡漢混血的金發,配合上雪白又裸露地恰到好處的修身衣裙,讓李登都不禁多看了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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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連蕁交疊著雙腿坐在桌上,扭過頭去。

  

   “和你沒關系。堂堂的城主,放著關外高位不做,非要來內陸尋刺激,還成了個獨眼龍,真丟人。”

  

   李登摸摸自己空蕩蕩的左眼,搖搖頭轉身便走,旁邊赤身裸體的曹雪陽被拉動脖子上繩索,也跟著走去。她如今是個普通女奴,徹底歸於狼牙兵所有,一切地位,一切過往都不復存在。

  

  

  

  

   “老大,真的要走嗎?”幾個將領問道。

  

   “對,咱們現在打了場硬仗實力不濟,要是朝廷不顧一切要對付我們,咱們肯定吃不消。回關外歇息幾年,養養傷。”

  

   “再說,已經沒啥玩頭了,對吧?”李登看向旁邊無名劍客,那人點點頭,淡淡說道:

  

   “狼牙軍同在下,已經把這一代的花骨朵掐了個干淨,往後幾年都不會再有這麼一批美艷俠女出現了。”

  

   李登站起身,剩余的獨眼里依舊閃爍著精芒:“我打算,十年後重整旗鼓再回關內,陪無名老弟好好耍一次!你們想法如何?”

  

   “在下願意。”

  

   “哈哈,希望這些門派再撐十年,給我們帶來些新鮮血液!”

  

   “那就約定十年後!”

  

   “十年後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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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659252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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