劊子手與競技場(2)
劊子手與競技場(2)
既然殺掉了老板看中的角斗手,那麼接下來老板肯定不會讓她好過。殺手、野獸、單挑、群毆……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明的暗的,陰的陽的使了一遍,可結果是損兵折將,女忍者卻依然活蹦亂跳,轉眼,不知火舞又是連勝6場。“我說諸位,明兒個那姐姐可就打第十場了,哥幾個有什麼辦法嗎?”一個男人問道。“要不讓師爺再找那妞談談去?硬的不行咱來軟的吧。”另一個人答道。“談過了,油鹽不進。”被稱為師爺的男人答道。“嘿,我說這臭娘們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吧?咱要不然這會下點本,搞點狠角兒做了她完了。”又一個人開了口。“還搞啊,我說哥幾個,還搞啊,剛開始搞的時候這女的也就跑的快點跳的高點,現在搞得什麼忍術啊,分身啊都出來了,不說咱們場子搭進去多少東西,現在外邊的人一聽這單子,也都沒人敢接了。”“唉……”會議場上發出了一陣嘆息。“……要不老板,咱還是願賭服輸吧,過幾天讓那娘們拿了錢走人完事。”一個男人說道。“我又何嘗不想啊,可是咱們這獎池堆得,這筆錢出去咱們這一年就算是白干了。”被稱作老板的男人說道,“唉……”會場上又一陣嘆息。“這次我親自解決她”在一片愁雲慘淡中一個鎮定的聲音說道。“誒,希瓦姐,您說您要親自上?”有人問道。“怎麼,你不相信我的實力?”希瓦聽出了話語中的遲疑。“那不敢,可您現在是場里最紅的角,萬一您跟她拼個兩敗俱傷的,那我們還不如讓她拿錢走人了。”希瓦冷笑了一聲,這分明還是覺得自己對付不了那個奶牛,“我的本事嘛,我自己心里有數。不過,要對付那奶牛,還是要好好准備一番啊……”
離開了那群瞻前顧後、畏首畏尾的男人,希瓦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早已忍受不住了,她渴望著與女忍者的戰斗,三分出於好勝,七分出於情欲。自從那場比賽後,無數個夜晚,她都想著那頭乳牛自慰。她喜歡殺戮,她渴望鮮血,她更喜歡踐踏這樣強大而美麗的花朵。她痴迷於不知火舞健美的身軀,痴迷於她妖艷的面龐,痴迷於她機智的頭腦,更痴迷於她的血肉。巨大的落地鏡前,希瓦雙目迷離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此刻的她已經靈魂出竅。“哦,希瓦姐姐,快舔小舞的騷逼啊,快吃小舞的肥奶啊,小舞的手腳都被希瓦姐姐打斷了,肚子也破了,小舞…小舞……可能要不行了,小舞好…想做…希瓦姐姐的飛機…杯啊,好想這樣一直被…姐姐玩弄…下去……”希瓦瘋狂的扣弄著自己的下體,忘情的叫喊著,此刻的她眼前仿佛真的浮現出女忍者和她交歡的場景,浮現出兩具完美的女體以情愛和死亡起舞的舞姿,二人似乎合二為一,在死神的翅膀下共同達到了絕美的高潮。“啊……”隨著一聲銷魂的叫喊,渾身香汗淋漓的希瓦癱軟在地,華美的地毯早已被淫靡的汁水弄得星星點點,室內充滿了令人迷失的空氣。“等著吧,我的愛人”希瓦失神的喃喃自語道“等著我,我一定會把你帶回來的……”
兩個成熟女性之間的Cat Fight永遠是競技場比賽中的上上簽,而兩個又強大又性感又殘忍的婊子之間的決斗更是令觀眾們趨之若鶩的好戲。雖然在原則上當天的對戰名單是有參賽斗士現場抽簽決定的,但是富有經驗的觀眾們還是能夠嗅到異樣的空氣——倔強的人氣新星和稱霸賽場的不敗女王出現在同一天的比賽中,可能會有人告別賽場,但總歸要有人告別人間。
“我還以為他們已經放棄了呢,沒想到居然會讓你出來送死”不知火舞開了口。“那可未必,我對舞小姐肚子里的零零碎碎可是很感興趣的,不知道它們和母豬的下水有什麼區別呢”希瓦回擊道。“哦?我本以為希瓦小姐會對人家的胸部興趣更大一點呢,雖然都填的是一樣的東西,但形狀還是差太多了呢。”說著,女忍者擠了擠自己豐碩而挺拔的胸部,挑釁式的衝希瓦笑了一笑。“婊子,看我把你那玩意兒剁下來喂豬!”平心而論,希瓦的胸部卻是也算得上雄偉,可和不知火舞的胸部相比還是差上三分,那看上去並不像生物生長的結果,而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那對形狀如同玉碗般完美的乳房似乎並沒有受到那如同夏瓜般碩大的尺寸的影響,克服了地心引力一般驕傲的挺立著,再配合上女忍者白嫩而富有彈性的皮膚,和暴露裝扮下若隱若現的粉色乳暈,的確是令所有男人為之痴狂的寶具。“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女忍者奔放的抖了抖了自己雄厚的資本“看起來觀眾們都等急了,快點開始吧,香榭麗舍大街還等著我呢。”“希望你還有命到那里”說著,希瓦擺好了架勢。
觀眾們早已迫不及待了,看兩個美女相互辱罵固然是一種樂趣,但觀賞兩個人的廝殺似乎趣味性更強。全場洋溢著熱烈的氣氛,雙方尚未交手不少人就已經激動的大汗淋漓。希瓦首先出手,只見她一個滑鏟欺近女忍者,然後一套地躺刀直擊不知火舞的下盤,但女忍者卻似乎對此早有准備,只見她雙腿一蹬,高高躍起,然後居高臨下的衝希瓦扔出一柄折扇。希瓦也並非庸手,她腰上用力一個翻轉回旋,輕巧的躲過這自上而下的一擊,但女忍者卻並不給她喘息之機,又是一把折扇橫飛過來,但這次希瓦卻並沒有閃躲的意思,只見她持刀在手,一擊直劈迎面而來的折扇。斬箭術,這是希瓦為了對付這種擅長使用投擲武器的敵人專門演練的武技。金屬對竹木,結局似乎可想而知,然而……“叮!”的一聲脆響,女忍者擲出的折扇被彈了開來,而希瓦也被震得虎口發麻。“怎麼會”希瓦心下一凜,難道這個女人使用的折扇居然是鋼制的?從之前的觀察來看這女人用的絕對是木制的折扇,可剛剛她聽到的卻又分明是金石交擊之聲啊!如果是鋼制的話,這就意味著要防備的不僅僅是忍者那兩條有力的長腿了,她手上武器的威力也同樣不容小覷。
“呵呵,本事嘛,自然要一點點的露,免得你們想好怎麼對付我!”女忍者擲出一把折扇,趁著希瓦閃避的空隙一個翻滾撿起剛剛被希瓦格擋開來的另一把折扇,同時接住那把自己飛回的折扇,帥氣的擺了個pose。“可惡,大意了”希瓦暗自咒罵道,這下自己在兵刃上的優勢可是大打折扣,既然現在她的鋼刀不能有效壓制住女忍者的折扇,接下來她可能不得不面對女忍者在攻擊距離上的優勢了。“花蝶扇!”果然,接下來女忍者利用折扇發動了一系列遠程攻擊,只見她不斷翻轉騰挪,充分發揮了自己的靈巧的身手和遠程的優勢,不斷尋找著希瓦防御的弱點,逼得希瓦只有招架之力。“混蛋,再這樣下去的話……”在花蝶扇的輪番攻擊下,希瓦雖然還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但幾次疏忽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了幾處紅腫的印記,但更可怕的是,因為嚴重的體力消耗,希瓦已經感到自己的刀法正在逐漸散亂,反應速度也在下降,如果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那麼被擊敗只是時間問題了,“可惡,必須速戰速決”希瓦心想“那個女人真的完全將我玩弄於股掌之間嗎?”在即將做困獸之斗的前一刻,希瓦突然停下了腳步“雖然我的防御已經瀕臨瓦解,但是她的攻擊頻率也越來越低,而且像這樣攻擊范圍優勢的情況最好應該和我保持距離,可為什麼她似乎在有意識地向我靠近?”想到這里,希瓦再次觀察了一下她的對手,此刻的女忍者正擺出攻擊姿態,一臉戒備的看向她,一對碩大的乳房隨著她的身體微微搖晃,豆大的汗珠隨著那富有節奏感的搖擺從兩坨白玉般的乳房上滾下,這香艷情景不要說男人,就連希瓦這樣的女人都不禁看的有些入神了。“糟糕!”意識到自己出神的希瓦慌忙收斂心神,可女忍已然利用這短暫的一瞬發動了閃電般的突襲,“原來她的身體…這也是一種戰術嗎?”希瓦勉強躲過了女忍者的攻擊,但右肩還是被女忍者身後的珠子狠狠抽了一下。“汗珠!”希瓦心中一凜,那個看似占盡優勢的娘們的弱點終於被她發現了,是的,雖然有這種種出人意料的表現但那個忍者畢竟也只是個人,使用沉重的金屬武器作戰自然要比使用竹木武器累的多,更何況需要拖著這麼一對大家伙來回翻滾、跳躍呢?為了主動進攻,那個女忍者的運動量可是要比一直防御的希瓦大得多,更不用說女忍者的那點小伎倆了,雖然可以起到迷惑敵人的作用,但對自己的體力消耗也不小,所以,她也未必拖得下去!正是如此在遠程占據優勢的女忍者才會尋求主動接近希瓦,因為她也未必耗得下去。但是雖說已經知道她的弱點了,可希瓦也無法主動向女忍者發動襲擊,如果這樣繼續僵持下去那麼還是要靠一場消耗戰決定勝負,想到這里希瓦活動了一下剛剛被擊傷的右肩“還好,不影響戰斗”希瓦心想。“肩部?!”希瓦突然靈機一動,既然雙方都急於求勝,那麼就讓我來滿足你吧!希瓦再次輕輕扭動了一下肩膀,顯出很不舒服的樣子,而不知火舞顯然注意到了這一點,這次她投出的花蝶扇瞄向的是希瓦的右側,但希瓦的右手仿佛真的已然脫力,只能用左手的刀去撥開飛來的折扇。女忍者並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她再次擊出一把折扇,然後一記忍蜂緊跟了上去,看起來是打算盡快解決戰斗了。可就在這時,希瓦的右臂突然恢復了活力,一刀擊飛了右側襲來的折扇,同時左手回抽擋開了後一把折扇,然而,女忍者的速度實在太快,雖然擋開了女忍者的折扇,但希瓦此刻也已經空門大開,這記忍蜂已然是萬難避開。可這時,希瓦腰身突然一弓,雙手支地,一記望月腳徑自踢出,而深藏於長靴中的三寸長的刀刃也從靴中露出,迎向不知火舞。這一計實在是兵行險道但也的確精妙,幾次假動作之後突然出招,而女忍者在空中更是無處躲閃,看來定是不免開膛破肚之禍。
但不知火舞再次做出了出人意料的舉動,她身後的珠子改變了女忍者在空中的姿態,希瓦的刀鋒只是在女忍者後背的衣物上割開了一條口子,然後…“剛臨!”越過希瓦的不知火舞利用圍欄再次從希瓦背後發動了襲擊,而希瓦這次真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忍者的雙腿如同靈蛇一般纏上了自己的脖頸,利用整個身體的慣性將她投了出去。“唔,好痛”整個人拍在地上的希瓦艱難的翻動了一下身體,努力試圖站起來。“沒用的,你腦子確實不錯,實力也相當可以,可是,你還是不了解我。”女忍者在他面前自信的站著,威風凜凜,宛如女神。是的,這次對決,希瓦輸的徹底,女忍者隱藏了太多的本領,她從一開始就壓制了對手,也許從一開始希瓦就不應該在情欲的驅使下貿然同不知火舞對抗,但是在這個舞台上,從來沒有修正的機會。“居然能在我認真的情況下打傷我,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我會點你的死穴,這樣你還可以留個全屍。”舞說道。“但我會把你削成人棍,讓你多叫一會兒”趴在地上的希瓦仍然在挑釁,這似乎激怒了女忍者。她嬌叱一聲,一腳向希瓦踢來,但這時她卻突然感到腳下一軟。“這是……怎麼回事?”一陣無力感突然襲來,舞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身體仿佛在逐漸脫離自己的控制。希瓦這時已經重新站了起來“你的確是個很讓人頭疼的對手,正面對決我不一定是你的對手,所以我用了點小伎倆。”“不,這不可能,到底是什麼時候”不知火舞強行穩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自己一定是中毒了,但究竟怎麼……
“你的身手確實是我見過的人里最好的,但可惜,有的時候這事和本事關系不大。”希瓦輕輕嘆了一聲。“我…一直都在觀…察,你們不可能……難道是……”不知火舞的臉上只剩下了震驚和不甘。“你的確很警覺,但我說過這事和本事關系不大,你的確盯得很緊,但是你終究只有一個人”希瓦說“讓你這樣的人中計可是很不容易的,我們從來不覺得一個陷阱就能捉住你,也不覺得用一種簡單的東西就可以騙過你,所以我布下的是連環計,從你進入競技場開始,陷阱就啟動了。無論是水源,上場時的噴氣還是整個新風系統,我們都在里面加了料,但這些料自己不會有什麼影響,充其量只是會讓人陷入亢奮和一點致幻,對於這里的每個人來說這都不算什麼,所以我還需要一點催化,話說你不覺得今天的場館有些熱的過分嗎?這就是所有的手段最後匯聚的一點,當你踏上這個賽場的那一刻,只要我碰到你,你就死定了,我的雙刀、指甲、當然還有這個小驚喜。你要知道對於一個玩刀的人來說,帶那麼長的假指甲是多麼不容易,但是很幸運,你雖然很厲害,但還沒有厲害到我一次也碰不到。”
“當然,現在我要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也像功夫一樣辣了”希瓦抿了抿嘴唇,像老虎一樣撲了上來。“卑鄙小人!接招”不知火舞知道現在的她必須奮力一戰才有一线生機,畢竟經過一番苦戰希瓦的狀況也不是很好,但是被麻痹後的身體狀況顯然不能達成她的願望。“怎麼了,你是醉了嗎,舞小姐看來需要有人幫她醒醒酒呢”迅猛的雙拳帶著凌厲的勁風打在了不知火舞頭上,好一招雙風貫耳,頭部受到重擊,不知火舞的眼睛猛然睜大,身體像醉漢一樣不受控制的歪歪斜斜的走了兩步,她想反擊,她想扳回一局,她還不想這麼結束,但巨大的眩暈感讓她只能擺出一個滑稽的姿勢,然後在一股巨大的惡心感的衝擊下哇的一聲吐了出來——Game Over。現在的女忍者只能跪在敵人面前,無助的嘔吐著,等待著對手的裁判。“好難過啊”不知火舞呢喃著,頭部的受創似乎已經衝擊了她的神識,她的雙眼也逐漸開始迷離,但似乎戰斗的本能還在驅使著她迷亂的伸出雙手試圖推開希瓦,雙腿在地上亂蹬著試圖重新站起。“現在我要履行自己的諾言了”希瓦說著,抓起舞的頭發將她狠狠向鐵欄撞去,顱骨是人體上最堅硬的骨骼,但和金屬相比,這種堅硬顯然還不值一提,一下、兩下、三下……猛烈的撞擊讓女忍者的顱骨開裂,讓她的額頭出血,也讓她的思維逐漸變得混沌。但希瓦並不滿足於這樣的折磨,她的刀柄重擊了女忍者脆弱的後腦,打得她雙目翻白昏迷了過去。這時的女忍者哪里還有一點開始時的英姿?只見她遍體鱗傷的癱倒在擂台上,衣物由於廝打而殘破不堪,前額由於受創而鮮血淋漓,耳朵和鼻孔里都不斷有鮮血流出,翻著白眼躺在地上不停抽搐著。“別裝死,我還期待你待會多叫兩聲呢”希瓦抬起了不知火舞的一條腿,輕輕撫摸著女忍者性感而結實的小腿,這簡直是一件藝術品,光滑白皙的肌膚包裹著強健的的肌肉和堅硬的骨骼,而恰到好處的脂肪又避免了肌肉帶來的過度的粗獷感,而小腿的末端連接著一只肥嫩的小腳,希瓦忘情的湊近了女忍者那可人的小腳丫,將她緊貼在自己臉上,剛剛的戰斗讓女忍者的玉足出汗不少,襪子也有些黏糊糊的,但希瓦卻毫不嫌棄的把女忍者的玉足貼上了她的臉頰,變態的舔舐著這只可愛的小腳,盡管隔著黑色的襪子希瓦仍然能感到女忍者那圓潤修長的可愛腳趾和肉乎乎的腳掌,“真美啊”希瓦心想,這簡直是一件大師級的雕塑,一件有血有肉的藝術品,像這樣的美人應該住在王子的城堡里,活在畫家的畫筆下和詩人的詩篇中,應該像珍寶一樣被人鑒賞,像花朵一般被人呵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淒涼的等待著被人宰殺。但那又有什麼關系呢,只是命運使然罷了,希瓦心想,不如讓她最後開心一點吧。希瓦一只手舉著不知火舞的腳奮力的吸吮舔舐著,一只手瘋狂的擠壓著自己的乳頭和陰蒂,她再一次為自己對手的身體感到驚嘆,她的身體很香,這種香氣並不是來自於後天的梳妝和清潔而是來自於先天的恩賜,即使是現在的情況,這種香氣也沒有被遮蔽分毫,這種香氣同汗水和血液的氣味融合在一起,居然顯得相當和諧,似乎是一曲無聲的挽歌,在訴說著這個美麗的女人刻苦的練習、高強的武藝、充滿夢想的生活和最後慘烈的結局。真是可憐,希瓦親吻著舞的肉腳感受著女忍者腳趾的抽動和腳心的溫存,但腳跟上強韌的筋腱又提醒著希瓦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武器,這個賽場上並容不得任何仁慈。“干正事的時候到了”希瓦停止了親吻,她再一次的端詳了自己的對手,“真是個好孩子啊,是個適合被好好寵愛,仔細呵護的女孩子,把她放在玻璃櫃里是不是更好呢?”躺在地上的女人看起來是那麼的安詳,好像一個正做著甜甜的美夢的孩子,但殘破的衣物和流出的鮮血又證明了這個可愛的女人經受了怎樣殘忍的對待,看上去別有一份淒美的感覺。“告別的時候到了”希瓦把女忍者的腳向上一掰掐住了她結實健美的筋腱,舞的肌肉跳動著抽搐著,似乎感到了即將到來的慘劇,但一把鋼刀已經插進了她的皮膚,接著凶狠的一挑——不知火舞現在已經徹底廢了。
“啊!!!”巨大的痛苦把女忍者從昏迷中拉起,但是對頭部的猛擊已經造成了腦損傷,女忍者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低能無腦的大胸蠢貨,遲鈍的大腦根本無法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不知道她一條艷名遠播的大美腿已經被挑了筋,不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變成了殘廢,不知道還有什麼樣懲罰在等著她。但是生物的本能驅使著她努力逃開,驅使著她盡力留住自己的爛命。希瓦並不想給她這個機會,她只是靜靜看著女忍者慘叫著翻了個身,然後就是一記千斤墜砸了了女忍者背上,女忍者大叫一聲又昏了過去,不過希瓦可並不著急,她還有一條腿呢,這次要玩點新花樣。希瓦使出一招腳踝鎖扭住了女忍者,這個游戲可沒有拍地認輸,接下來怎麼玩全看她的了。女忍者的骨骼發出淒慘的咯咯聲,然後仿佛什麼東西被扭到極限一般咔的一聲斷開,隨著一聲慘叫希瓦放下了女忍者的腳,現在那只腳完全被扭成了麻花樣。女忍者本能的翻了個個,想抱住自己被折斷的腳,但希瓦卻一把把她推到了地上,現在她要對付女忍者的脛骨了,刀柄狠狠地砸在脛骨上,清脆的咔嚓聲又一次出現,白森森的骨碴刺破了細嫩的皮肉,看著分外滲人。“不…不會…敗…死”女忍者發出了幾個意義不明的音符,希瓦這回可不想讓她這麼快就死過去,於是給了她一針,這針能夠刺激人的大腦讓他們更加清醒的受刑,不過希瓦不清楚這針藥劑帶來的巨大衝擊會不會讓不知火舞那飽受折磨的腦子直接爆掉。“咿呀!”女忍者叫了出來,看起來這藥的確讓她精神了不少,至少在希瓦像折樹枝一樣折斷她的手臂的時候她還清醒著。
“真像她”在破壞女忍者健碩的大腿骨的時候,希瓦突然想到,那是她曾經以為已經遺失的記憶,那是她一直企圖通過鮮血和狂熱遺忘的過往,她想起了自己小的時候,想起了那座在森林中的村莊,想起了爸爸的洋房,制毒工場和那個總是纏著自己講故事的小女孩。“想什麼呢”希瓦搖了搖頭,開始專注於眼前的工作,不知火舞幾乎已經沒了人形,除了左臂以外她的肢體扭曲著,幾根斷骨刺破了皮肉淒涼的露在外面,左腿甚至連大腿骨都露了出來,一只手上原先玉蔥般的手指已經擰成了青紫色的麻花狀,鮮血順著手指不斷落下,把紅色的指甲染得更加鮮艷。
“顏色真好看,比草藥染得好看”記憶中的女孩對希瓦說,她的面容模糊,但是卻有著雪一樣的白的肌膚,紅色的指甲在她身上更顯出膚色的嬌嫩。
“這算什麼,世界上好看的事情可多了,我以後會帶你去大城市的,那里有好多好多的高樓,好寬好寬的路,像這樣的指甲油根本算不得什麼,那里還有各種各樣的口紅,好多好多好吃的東西,我們想要的全都會有的。”希瓦把手放在女孩手中,她看到了女孩的腿,她坐在輪椅上,雙腿纖弱而扭曲。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就好了,我的腿,不知還要等多久……”小女孩嘟囔了一聲低下了頭,希瓦剛想安慰她,卻發現小女孩似乎對她露出了一個微笑“有你在就一定可以的吧,…”突然小女孩的身上開始滲出鮮血,手指變得扭曲,鮮血不斷的順著手指流了下來,接著身體開始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不!”希瓦驚叫,但是眼前的一切都消失的的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有她和奄奄一息的女忍者。“南…鎮…海濱…啊…廢…迪士尼…牡丹…饒…聖誕老人沒有禮物……咿!”眼前這個像破娃娃一樣的女人在說什麼?是腦子里未完成的夢想,是對她永遠不可能擁有的未來的某種期盼還是對過往人生的留戀,抑或是那個半癱瘓的大腦生成的一些毫無意義的字節?希瓦感到了煩惱,她惱怒的把刀往前一捅,這玩意兒像切牛油一樣穿過了不知火舞的乳房,把她的兩個奶子連了起來,順便帶出了一大堆淡黃色的脂肪和雜七雜八的乳房組織。“痛啊!”女忍者又一次繃緊了身子,然後無力的倒向希瓦的懷中,像一灘爛泥一樣癱了下來,隨著體力的耗盡和生命的流逝,她的掙扎已經逐步停止了,現在的她只能無助的躺在敵人懷里啜泣,她在哭什麼?痛哭未實現的心願嗎?還是痛哭自己的選擇?那個低能遲鈍的大腦或與已經思考不了這麼多了,她也許只是出於生物的本能在絕望和恐懼中走向了崩潰?希瓦不知道,也無法做出解釋,她已經失去了對這場虐殺表演的興致,或許早點結束比較好?
突然間希瓦眼前的場景再次發生了變化,她懷中抱著的不再是那個殘缺的女忍者了,而是一個褐色頭發的少女。她穿著淡黃色的洋裝,皮膚慘白到有些病態,手指纖細而柔軟,雙腿纖弱而扭曲。她的手中捧著一副地圖,上面貼滿了各式各樣的畫片。“這里是里約,有基督山。這里是利馬,這里是布宜諾斯艾利斯,這里是紐約,是很大的城市……”看著看著,幾滴眼淚落在了希瓦手上“真希望和姐姐一起去啊”“什麼嘛,當然要一起去了,不過那些地方也沒什麼好看的,沒有花花草草的,比這里差遠了。”希瓦小心翼翼的安慰著女孩。“壞姐姐,我知道,我走不了,出去會麻煩姐姐的嗚嗚嗚……”希瓦頓時亂了手腳,但是小女孩卻突然破涕為笑,甜甜的窩在了西瓦身上“又騙到姐姐了,只要姐姐看到就好,姐姐就是我的眼睛。”自己曾經有過一個妹妹嗎?自己是否也曾經這樣抱過那個女孩?不過他們一個人只能盯著畫冊發呆,另一個人只能永遠的留在這個舞台上,這或許就是命運罷,最終我們還是在原點,希瓦痴痴地想著。
“破了,流了,黃黃稠稠的,奶子廢掉了嗚哇”不理會那頭母豬對著自己的慘樣發騷,希瓦像愛侶一般親吻著她的身子,親吻她豐潤的嘴唇、天鵝般的脖頸、性感的鎖骨,還有碩大的乳房。她調皮的把不知火舞的乳頭含在嘴里,孩子般的吸吮著,卻發現女忍的乳頭居然硬了起來。“這個樣子也能性奮嗎”希瓦不禁有些詫異了,“真是個十足的受虐狂”希瓦心想,女忍者的乳頭里似乎分泌出了什麼東西,是乳汁嗎?有些香甜又帶些血腥味,她居然在這個狀況下還能泌乳嗎?尖利的牙齒撕開了結締組織,血腥蓋過了奶香,她又開始瘋狂的親吻女忍者,碩大的乳頭在二人舌尖下糾纏在貝齒間粉碎,肥厚的陰唇相互碰撞濺出淫靡的汁水。她將手指深入女忍者的傷口,勾出一大串的脂肪和肥嘟嘟的乳腺,她貪婪地舔舐著那些,不理會味覺上的腥臊,她只想理會靈魂上的快美——她的愛人不也一樣嗎?希瓦把手伸進舞的嘴里,將殘留的乳房組織均勻的塗到舞的舌頭上,但是女忍者卻沒有掙扎,她的臉上再也沒有了痛苦,也沒有了掙扎,只留下淡淡的呆滯——一如她的妹妹。
槍彈在希瓦身邊飛過,慘叫充斥著她的耳膜,身邊不斷有人倒下,鮮血濺滿了了她的身體。但她的眼睛里卻只有一個小小的軀體,那是瑪利亞——她的妹妹。她趴在地上,白淨的小臉上滿是灰塵與血汙,小小的身體上嵌滿了彈片,眼睛卻還睜得大大的。希瓦掙扎著抱起了自己的妹妹,但瑪利亞卻只是呆呆的看著她,嘴唇動了幾下,似乎想說點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來,瑪利亞就這樣死去了,手里還抱著那本畫冊,上面滿是她再也去不了的地方,接著幾只手拉住了希瓦的胳膊。敵對團伙的人馬偷襲了這個制毒基地,他們殺了所有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除了希瓦,希瓦被從自己妹妹的屍體上拉開,然後成為了一件商品,最後幾經波折來到這里,她適合這里,也不想去別的地方。那個時候希瓦還是個孩子——但現在不同。干掉身邊的幾個雇傭兵希瓦只用了十五秒,到30秒她已經搶到了一把突擊步槍,五分鍾她殺死了雇傭兵的指揮官,十分鍾全場的火力都在向她傾瀉,但十五分鍾的時候卻只有一片寂靜。希瓦跪在瑪利亞的身體旁,抱起了她的姐妹,“我會永遠保護你的,你知道嗎”希瓦低聲說著,妹妹的身影和女忍者的身影重合了起來,她們的眼睛慢慢閉上,神情也變得安詳。
希瓦開始了哭泣,她本應該做瑪利亞的眼睛的,她本應該帶著眼睛去看瑪利亞夢想的一切的,她的眼睛里本來應該裝滿紐約和倫敦的燈紅酒綠,裝滿西安的地下軍團,伊斯坦布爾的恢弘建築,裝滿香格里拉和阿爾卑斯的美妙風光,而不是裝滿這樣的鮮血和殺戮,不是這樣的荒唐與放縱。希瓦的眼淚打在瑪利亞的臉龐上,“對不起”她啜泣著,但已經死去的女孩卻撫摸了她的臉頰。“姐姐不用太自責了,我們可以一起走的”白光中的女孩宛如天使“一起走嗎?”希瓦楞了一下,但很快笑了起來,是啊,她曾經拋下了自己的妹妹,繼續在這個爛泥潭里掙扎了十幾年,現在她願意握住那雙手,永不分開,“那就一起走吧,這次可不要拋下姐姐啊”她拉住了妹妹的手,痴痴地笑了……
尾聲
夜幕下,一輛敞篷汽車在公路上飛馳著。駕駛座上的男人看起來並不年老,卻有著一頭白色的頭發,他雙手緊握方向盤似乎很專心的在開車。旁邊,一個女人慵懶斜倚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她穿著簡單的牛仔褲和白色t恤,豐滿的胸臀把衣服撐得滿滿的,一雙裸足很不乖巧的搭在了男人的腿上。“你在妨礙我開車”男人很不解風情的說道,女人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反而得寸進尺的直接枕在了他的腿上,圓潤的乳房幾乎可以碰到男人胳膊。“現在我們有可能直接飛到懸崖下面,或者被時速上百公里的載重卡車壓成肉餅”男人嘴上描繪著可怕的前景,但看起來卻並不為此擔憂。女人無視了男人的警告,甚至挑釁似的用胸脯蹭了蹭男人的腹部,“昨天自由城那邊出了點大事”女人說道“我聽說,有人從從競技場那邊轉了七個億美元進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賬戶,還有人干掉了他們最能干的劊子手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也有人說昨天的那場決斗不像是戰斗倒像是公開做愛,兩個女人抱在一起亂摸,摸完就親,親完了就滾,邊滾邊叫,然後就死了一個。不管怎麼說這幾個人膽都是挺大的,但是動維加將軍錢的人似乎一般都沒什麼好下場。”
“是嗎?但是我聽到的版本似乎內容要更豐富一些”男人頓了一頓,似乎有意在等女人的回應,但是女人卻只是靜靜的仰頭望著天上的星星,嘴里輕輕哼著歌,男人只好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自己說了下去“我聽說真正看過昨天那場比賽的人其實沒幾個,不少觀眾在比賽開始前就已經陷入了幻境之中,能清醒的看完比賽的其實沒幾個,但他們卻都不約而同的認為那是他們有生以來看過最精彩的比賽,而調查人員在競技場的場館和通風系統里也發現了高濃度的LSD殘留,而死去的女斗上臉上也呈現出一種大量吸食LSD後表現出的異常笑容,同時他們的安全主管和采購經理也都消失了,很有趣不是嗎?”“監守…自盜嗎?”女人終於懶洋洋的回了他一句。“有可能,但有趣的事情還不止於此,昨天維加將軍的高級特使也來到了競技場觀看那場比賽,但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特使先生雖然沒有受到致幻劑的影響,但他身上的文件卻不知道怎麼到了對頭手里,現在大國們或許正在准備對維加政權的新一輪制裁。特使先生現在或許已經沉在幾百米深的海底了,而自由城和競技場的高層們說不定正忙著跑路。”“哦”女人冷淡的回了一聲,那些大國們總是這樣,他們明知道維加做了什麼,但每個國家都覺得他們可以利用維加來制衡他們的敵人,所以他們全都對維加選擇視而不見,除非他們覺得維加試圖脫離他們所有人的控制。
她的心思並不在這上面,她的眼睛里充滿了天空中的繁星,思緒也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她想到了自己的生命,那該死的契約和那些可笑的選擇,她一聲不響的離開了朋友和家人長達幾個月的時間,只是因為那可怕的欲望灼燒著自己的靈魂,她深入對手的腹地幾個月的時間,冒著身份暴露的風險和粉碎自己所珍視一切的可能,只是為了填飽自己永遠不知滿足的身體。但在最後她卻選擇了放棄,她為色欲取得了靈魂,但方法卻未必能令那至高的神靈滿意,而或許她也正在以此取樂?而或許色欲也在享受的看著她絕望而努力的抵擋那必然降臨的未來?小孩子們有時會拔掉昆蟲的肢體和翅膀並以此取樂,歡愉之主是否也在享受這種樂趣,是否也在觀察著這只小小的昆蟲是如何一步步的被拔掉翅膀、除掉爪牙、最後碾碎肢體,最後悲劇而無望的向她祈求最終的沉淪或者說解脫呢?但在那之前她還是想多做一些事情,哪怕只是在出賣別人的靈魂前多安慰一下。她不願去想了,她像個孩子一樣的向上伸出了手臂,仿佛想夠到天上的星星。“想什麼呢,小舞姐姐?”身邊的男子突然問道。“我在想,回去以後要不要去迪士尼呢,帶上小霞、小千她們一起,孩子們總是喜歡那種地方”她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