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忍者和女王(上)
外傳:忍者和女王(上)
迷霧重重。
不知火舞厭惡的抹了一下身上粘稠的液體,然後大罵起那個魔術師來,那個混蛋一定是在故意耍她,回去以後她一定要把那個家伙的老二剪下來。讓這個混蛋軟趴趴的老二插入自己的身體已經夠讓人惡心了,更別提還要用惡心的話來恭維他,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還是更喜歡來一根黑色的大家伙,然後用那東西讓自己爽到天上去。不過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畢竟她還指望著那個家伙繼續給她幫點忙呢,從小不知火舞就知道該怎麼利用她的優勢,只需要對那些男人抖抖奶子,他們就會失了魂一樣的上鈎,然後乖乖交出女忍者想要的東西——情報、物品、錢財,有時是性命。不知火舞從來不為這麼做而感到羞恥,畢竟女人嘛,長得丑只能怪自己命不好,更何況她還是個忍者,這個職業就注定了要用最便利的途徑達成目的。所以她也從來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反正嚼舌頭的那些人就是些年老色衰的黃臉婆和她看都不想看上一眼的垃圾。
但這次她可真的失誤了,十分鍾以前她還在一張溫暖的大床上努力迎合那個男人,然後在她好不容易被那個男人玩出來點感覺的時候,一陣瘋狂的砸門聲把她從床上驚起——他老婆來了,如果放在平時她大可以從窗戶溜走,然後把這件事留個那個軟腳蝦自己收拾,但這次,她的確不想面對那個黃臉婆的長刀,雖然女忍者對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而實際上也正是這種自信助長了她對自己的迷戀,但她的確不認為自己贏得過那個瘋婆娘。所以,她一把抱起自己的衣服——幸好那和沒有沒什麼區別,然後,在男人的指引下鑽進了一個滿是花紋的櫃子里,按照那個變戲法的以前說過的,這個把戲大概可以把自己帶到某個劇場的後排,雖然這個樣子被人看到不是多麼光榮的事,但是和被一刀兩斷比起來,還是可以接受的——之後她就到了這里。
不知火舞不知道這個地方是哪里,但它大概不是倫敦,甚至大概不在地球上。這從那只巨大的有翼生物的屍體上便可以看出來,那是一只雜種似的生物,仿佛鼴鼠、禿鷲與人類雜交產生的可憎生物,但無論如何如此扭曲的生物都與人類已知之物相差甚遠。這東西一看到女忍者就想把她當正餐,但女忍者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自信不是來自無知的自負,她干淨利落的解決了這只怪物,但也被怪物噴出的液體濺了一身。有那麼一瞬間女忍者以為自己要完了,她生怕像電影里一樣那頭怪物的血液是酸性的,但預料中的劇痛並沒有到來,她很快把心放進了肚子里。
這頭怪物的戰斗力讓女忍者對形式有了一個比較樂觀的估計,這種生物戰斗力不強,而且看起來也不是群居生物。如果這里都是這樣的敵人的話,那她還應付得來。但她還是想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越快越好,所以最好還是向前碰碰運氣。她整了整自己黑金色的忍服,開始慶幸自己選了這個便於隱蔽的顏色。不過和那身紅色的一樣這衣服太小,就是兩塊布,完全遮不住她惹火的身材,她的半個乳房和幾乎整個屁股都在外面露著,而這對於對抗那些凶殘的食肉動物肯定沒什麼好處。想到這里,她不由得伸手松了松自己下體的丁字褲,她現在有點後悔穿這個了,畢竟在出門的時候她可沒料到會有這麼一遭——特別是在自己剛才沒爽出來的情況下。那條窄窄的布料現在勒進她的肉縫子里,和那個開始充血的小豆子摩擦,順便讓它充血的更加嚴重。
她靈活的在樹枝上跳躍著,試圖在迷霧中找到一條出去的路。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很快她發現這樣無頭蒼蠅一樣的瞎轉只是在白白消耗體力,所以她決定先休息一會兒,等濃霧散去一點再做打算。突然,她聽見了一陣低沉的吼聲,她馬上隱蔽了起來。
波雅漢庫克女王現在有些混亂。她原本是為了調查王國中某個村莊的異常而趕來的,但一接近村莊,她就感到了不對勁,雖說靠海容易起霧,但這霧也有些太大了。但憑著對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博雅還是勇敢的走進了迷霧。一進來,見聞色霸氣就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迷霧里盯著自己。“是陷阱嗎?”女帝心想。不知走了多久,她終於看到了一個活物,看起來應該是個人。“請問……”她話還沒說完,那個生物就轉了身,生生把女帝的問話憋了回去。那是個怎樣的造物啊。看起來像是個瘦削的人,彎腰佝僂,年紀可能在三十五歲上下,但如果沒注意那張陰沉而又毫無表情的面孔,單單只看到此人脖子兩側模樣古怪、深深下陷的皺褶,很容易讓人高估他的年紀。他的頭很窄,一雙鼓脹突出而且灰白暗淡的藍色眼睛似乎永遠不會眨眼一般,鼻子扁平,前額與下頦均向後收縮,還長著一雙似乎沒有發育完全的耳朵。他臉上那張厚實的長嘴唇周圍與毛孔粗大、顏色淺灰的面頰上幾乎沒留任何胡須,只有一些稀疏的黃色頭發小塊不規則地散布卷曲著;在某些地方面孔似乎不規則得有些古怪,就像表皮是因為某些皮膚病而剝落了一般。女帝被這褻瀆而扭曲的生物嚇得一愣,這讓那個生物有機可乘拿起號角嗚嗚的吹了起來。
成百上千的生物瞬間包圍了她,他們有的像那個“人”一樣,有的則更為汙穢——它們的顏色以灰藍色為主,不過卻有著白色的肚皮。這些東西的大部分皮膚都滑溜發亮,但卻有著帶鱗片的背脊。模樣隱約有些人猿般的特征,但卻有著一顆魚頭,長著巨大鼓脹、永不閉合的眼睛。它們脖頸的側旁生長著不斷顫動的魚鰓,長長的手爪間覆蓋著蹼膜。它們胡亂地跳動著,有時用兩腿前進,有時四肢著地。它們發出聒噪、吠叫的聲音仿佛在彼此交流著,似乎對霸王色霸氣有所忌憚,但還是慢慢圍攏上來,仿佛一群鬣狗包圍了母獅。情況似乎有些不妙,但女帝相信自己作為七武海的實力足夠應對這一切。“俘虜之箭!”女帝可不想試試這些生物有沒有“色心”,先下手為強,她決定轟出一條血路。見到波雅發動攻擊,那些怪物們也嚎叫著衝了上來,不過很快都在甜甜果實和武裝色霸氣的攻擊下化作了塊塊碎石。這樣一邊倒的局面讓女帝有些心安,看來敵人只是長相怪異但實力確實稀松平常,這是女帝突然發現,一只長著長長的須子,手持木杖,頭戴飾冠的生物正在敵人後面指手畫腳,哇哇亂叫。
“是敵人的首領嗎?”女帝心想,“擒賊先擒王,直接把他拿下。”
想到這里,女帝腳尖一點,高高躍起,在空中發動了攻擊。“吻槍!”一發心形的子彈以極高的射速射出,看起來那個生物已經是在劫難逃了。但這事,一道藍色的屏障突然在他身上出現,Duang的一聲,子彈和屏障同時碎裂,手杖也在生物的手中爆開。那個生物似乎吃了一驚,急忙向村莊逃去,剩余的生物也發出一陣哀鳴,跟了上去。
“不要逃。”大獲全勝的女帝追了上去,“這是什麼東西?他們來這里做什麼?原來的村民們呢?”無數個疑問縈繞在女帝心頭,只是她可能永遠沒機會知道答案了。女帝很快在村中央的廣場上找到了它,不過它並沒有逃跑,只是跪在地上對著廣場上那座不可名狀的木制神像不停地祈禱著,這座神像的可憎程度超過了女帝言語的能力,在這個世界上她甚至從沒想過會有這樣的東西存在。發現女帝的到來,它突然站了起來,用女帝聽不懂的語言高聲咒罵著。一股巨大的能量突然在廣場的地磚紋理中流動起來,一個巨大的魔法陣開始緩緩啟動,女帝環顧四周,幾只異性生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趕到了,他們視死如歸的將利刃插入自己的胸膛,然後讓鮮血順著早已准備好的凹槽緩緩流向神像。而那個看起來好像頭領的異性也劃開了自己魚鰭般的手掌,一股鮮血正要緩緩滴下。“不好!”女帝心中一驚,趕緊使出一招芳香腳,將頭領石化。失去了頭目的引導,法陣也漸漸平靜下來,“千鈞一發。”女帝心想,可還沒等到她放松下來,卻發現一滴血淚正從頭領石化的眼中滑落,法陣瞬間啟動,巨大的力量噴涌而出,在一片炫目的的白光中,波雅漢庫克失去了意識。
等到醒來,女帝就發現自己已經到這個鬼地方來了,那個巫師費了好大的力氣把她送來的目的一定不是為了讓她多跑兩步,所以她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走到這,她已經干掉幾波異性生物了,和這里的生物比起來,漁村里的那些長相甚至還算是周正的。突然,濃霧中閃出兩個低伏的身影,它們低吼著,像人類一樣用兩條腿走路,看上去輪廓也與人類相近,但外形又不像完整的人類。它們含胸前傾,有點像犬類。它們的皮膚卻像膠皮一樣,上面還長著苔蘚,令人厭惡。更讓女帝感到詫異的是,這兩只怪物身上還掛著一些襤褸的衣物。“難道說,這些家伙曾經是人類?”她不禁暗暗有些心驚。
不知火舞覺得自己終於交了好運了,眼前那個“人”看起來是友非敵,而且功夫著實不賴,居然可以一招解決掉那兩個怪物,wow,這可真的有一手。但為了保險起見,她覺得還是在暗處觀察一下比較好,何況她對自己的潛行術可是有著絕對的自,“啪”的一聲,一個心形物體飛來打得結實的樹干枝葉亂晃。“該死!這就被發現了?”不知火舞暗罵了一句,同時也不由得對對手的洞察力感到幾分驚駭。她抽出折扇飛躍下樹,以一個守備的姿態出現在女帝面前。當她看清對手的那一刻,女忍者一瞬間有些呆住了。那是一個異常高大的女人,她穿著一件大開襟的長袍,露出胸部的面積比自己也不遑多讓,一頭柔順濃密的黑發披散著,兩鬢的發腳與下巴處修齊;修長的雙腿上還蹬著一雙恨天高,讓那本來就結實有力的長腿看起來更加迷人;她的蠻腰如楊柳般纖細,精致的面容襯托出她的高貴、驕傲和自信,但最可氣的是那家伙的胸部居然比自己的還大!不知火舞第一次感受到從內到外被完全壓制住的氣餒。但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如果這個家伙可以交流的話,也許應該討論一下怎麼逃出去。但是在不知火舞開口以前,對面的人便發動了攻擊。
見聞色霸氣為女帝提供了及時的預警,在如此大的濃霧中,她還是捕捉到了女忍者那由於過度發情而泄露微弱的氣息,這讓她搶先發動了攻擊。那個女人身穿黑色大V領無袖短衫,要附上扎著幾道同樣黑色金邊的腰帶,下身晃著一條黑色齊膝布條權當遮羞,背後甩出兩條黑色的綢帶,末端還纏著兩個金色的圓球。女子沒穿褲子,直接露出兩端白花花的大腿,不過兩腳上倒是各穿著一只黑色的短襪,長發在腦後扎成了一個馬尾,光滑的發絲映著黑色的衣衫,泛起一道妖艷的亮色。出於本能,當看到女忍者真容的那一刻,女帝也在心里把自己和對方暗自比較了一下,幸好自己在各方面的數據上都取得了優勢。“妾身果然是太美了。”女帝暗想。不過,到底要不要和這個“人”交流一下呢?畢竟她可能是女帝這半天見過的最像人類的生物了,在這樣一個滿是怪物的地方,看到熟悉的身影總是會讓人興奮。但她也有可能是敵人,甚至干脆就是這里的幕後黑手,那樣還是先發制人的好。女帝的思量只持續了短短一秒,很快她就決定先下手為強,至於原因嗎?“因為妾身實在是太美了,所以無論做什麼都會被原諒的。”女帝心說。
高挑美人的攻擊一波接著一波,不知火舞的身邊也是塵土四濺。幾分鍾內,她已經換過了五種語言向對方喊話了,但對方卻只是自顧自的發動一輪又一輪的進攻。“無法交流嗎?”不知火舞躲開了女帝的一記踢腿,然後從心型子彈的彈幕中鑽了出去,身後的那根巨木轉眼就變成了石頭。雖然不知火舞很想和對方交流,而且她知道正面對敵的話自己大概不是對方的對手,但她也不想就這樣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一塊被石化的植物在女帝的攻擊下炸裂,飛濺的碎石在不知火舞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該死,你這個臭婊子。”不知火舞終於憤怒了,她的確是想和這個女人好好談談,但這並不意味著自己是個只會挨打的沙包,她才不要像是只老鼠一樣被逼到角落,然後絕望的看著自己從頭到腳一點點的變成一塊冰冷的石頭呢,敢於小瞧不知火流的蠢貨們一定會付出代價的。她丟出一把花蝶扇吸引女帝的注意,然後一個翻滾躲開對手的攻擊,接著使勁一蹬像一支黑色的箭矢一般向女帝衝了過去,但波雅漢庫克馬上以一擊踢擊逼退了她的進攻。
“可惡”勉強翻滾開的不知火舞意識到了局勢的不利,對手現在可以說是占據了壓倒性的優勢,敵人可以近乎無限的使用遠程攻擊,但她自己的花蝶扇數量卻很有限。而且敵人絕對禁得住一擊猛擊,但她卻不敢冒任何危險同那雙具有石化能力的長腿接觸,形勢幾乎己經是絕望了。“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不知火舞的腦子飛速轉動著,“如此,只得背水一戰了。”突然,她眼前一亮。
波雅漢庫克聽懂了女忍者的喊話,但她並不著急這麼快就進行交涉,畢竟如此美麗的她,無論如何都是可以被原諒的。女帝感覺得出來這是個高手,自己想要擊敗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她顯然缺乏克制甜甜果實的手段,因此女帝還不急於休戰,她打算等女忍者從腰部以下石化之後再仔細聽聽她的解釋。她輕松逼退了女忍者的進攻,然後用一連串的攻勢把女忍者打的雞飛狗跳,正當她打算乘勝追擊時,女忍者的身影卻在煙霧中消失了。
“誒,逃掉了?”女帝心想,她環視著四周,但濃霧顯然阻擋了她的視线,“真是沒意思,還想再打一會的說。”女帝有些放松了下來,可就在這時女忍者突然從她側面的樹冠中躥下,“吻槍!”女帝大喝,她想不出女忍者為什麼要進行這樣的自殺攻擊,情況讓她隱隱有些不安。心形子彈穿過了女忍者的頭部,但女忍者突然變成了一個綁著符咒的木樁。“什麼?是替身!那麼本體在?!”見聞色霸氣再次立功,鎖定了正在從後方發動突襲的忍者本體,然而留給女帝的反應時間已經不多了。
“超必殺忍蜂!”女忍者的身體上突然燃起了一層火焰,她的速度猛然加快,像一條火龍一般向女帝衝來,。“不錯的腦子呢,可惜,你是贏不了妾身的。俘虜之箭!”女帝微微一笑,向後一仰,左手撐起身體,右手在朱唇上輕輕一點,幻化出一顆巨大的愛心,然後一腿勾起,以足代手像拉弓一般張開了幻化的弓弦,無數只心形箭矢如大雨般射出。女忍者似乎已經在劫難逃,但下一秒,女帝的神色凝重了起來——那個女忍者似乎突然變成了一條調皮的小魚,她似乎在繞著箭矢舞蹈,幾乎每一支箭矢都貼著她的身體飛過,但卻沒有一支能真正將她石化,她躲開了所有的箭矢。現在她衝著波雅漢庫克來了。“很厲害,”女帝第一次由衷的贊嘆起對手“可惜,到此為止了。”
女帝左手用力將身體向上一撐,勾起的足尖仿佛蠍子的尾巴一般,點向女忍者毫無防備的腰間,距離已經過於接近,女忍者再也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躲避了。想到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子即將變成一塊冰冷的石頭,女帝禁不住不忍地閉上了眼睛。但是,什麼東西仿佛纏上了自己的腿,女帝大驚。是那個女人身後的“尾巴”!女人身後巨大的金屬球起到了方向舵的作用,它在空中依靠女人腰部的力量詭異的改變了自己的運動軌跡,像一條蛇一樣纏住了女帝的腳腕。然後重新修正了忍者的攻擊路线,這下,被背擊的可就是女帝了。
“這家伙,吃了一擊超必殺居然還沒事嗎?”看著正緩緩從地上爬起來的女帝,不知火舞暗暗有些心驚。“看來是之前超高強度的機動消耗了太多力量了。”剛才的一番讓人眼花繚亂的動作固然躲開了女帝暴雨般的箭幕,但也極大消耗了忍蜂的衝擊力,原本力道極強的超必殺忍蜂在擊中女帝時,早已不復當初的威力,因此對擁有武裝色霸氣的女帝並沒有造成預想中的傷害,只是讓她稍微顯得有些狼狽罷了,看著敵人緩緩站起,不知火舞只好面色凝重的做好了戰斗准備。
“哀家,哀家居然被這樣可笑的一只蟲子給!”女帝有些氣惱的從一片狼藉的地上爬起來,強悍的武裝色霸氣將超必殺忍蜂剩余的威力降到了最低,但灼熱的火焰配合強大的衝擊力仍然讓她顯得有些狼狽,精心打理的發型顯得有些凌亂,雍容華貴的妝容也被弄花了一些,華美的長袍被火焰燒焦,在背上撕開一道小小的裂縫,露出了背後那恥辱的印記。“不可原諒啊!哀家一定要殺了你!”天翔龍之蹄的露出讓女帝怒不可遏,她發誓不會讓第四個人看見這個烙印——這個想著這天龍人奴隸的標記,雖然只是窄窄的一道縫隙,但已經足夠她決心將眼前的敵人碎屍萬段了。
“慘了慘了,原本想讓她平靜下來好好談談的說。”
不知火舞暗叫不好,看著眼前身上涌動起紫色氣流的女帝,不知火舞的心中的畏懼越來越深,這股氣息讓她有些腿軟,甚至想讓她自動跪倒在女帝腳下,像個奴隸一樣親吻主人的腳掌。
“也許應該暫時撤退?”女忍者心想。但不知為何,在霸氣的重壓下,女忍者的心里似乎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想法。她在勸說自己放棄,放棄逃亡,甚至放棄抵抗,她應該坦然接受自己的命運。她應該放棄毫無意義的掙扎,任憑自己的身體被敵人修長的雙腿踢得遍體鱗傷,讓自己卑賤的身體卑微的撲倒在自己的女主人的腳下,詛咒著自己的一切以乞求延續自己卑微的生命,她嬌媚的臉龐,性感的身軀,豐滿乳房都會在女主人玉足的踐踏下顫抖。然後等到女主人覺得玩膩了,就可以將自己凝固為一尊可悲的石像,將自己淫蕩而卑微的形象永遠展覽在人群面前,那個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一個多麼可恥的賤人。這種被擊敗、被折磨、被征服的想象幾乎要讓女忍者的身體燃燒起來,她感覺自己的下面漲的更厲害了,不由自主的並攏了雙腿,原本應該擺出臨敵姿態的雙手也在向那個神秘的三角區域移動。
“不,不行,實在是太羞恥了。”只有身為戰士的最後一點榮譽感還在支持著她不徹底在敵人面前不戰自潰,但很快她就會從這種令人崩潰的壓力下解脫了——雖然,不是以她希望的方式。
波雅漢庫克也注意到了女忍者的異常,起初她還以為是敵人在准備什麼新的招數,但很快,她就從女忍者潮紅的臉頰,夾緊的雙腿和怪異的姿勢上看出了端倪。“哀家,哀家居然就是被這樣的賤人給……”身為女人,女帝自然知道這種羞恥的樣子代表著什麼,看見女忍者在霸王色霸氣下的丑態,女帝不禁為自己被這樣的對手所傷而感到一絲羞恥。“早知道這個女人的定力這麼差的話,那一開始就用霸王色霸氣就好了。”女帝不禁有些後悔,但是這一切馬上就要得到糾正了,只需要對這個自己把自己玩傻了的女人輕輕一擊,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了,但就在這時一個稚嫩但冷酷的童聲從霧中飄來。
“什麼嘛!歐巴桑們的戰斗真的是無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