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的名偵探~陷入流沙的追蹤者~
王都的名偵探~陷入流沙的追蹤者~
“盯……”
在牆角的陰影之中,一雙碧綠色的亮麗美眸,正在有些擔憂又有些幽怨的注視著前方那道身影,還有他身邊一個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離的有些距離,但是總會突然產生肢體接觸的狼耳少女。
而在被步未這麼盯著的人,就是真琴和佑樹了。今天是一個晴朗的午後,他們本來僅僅只是在集市上散步,突然就被拉入了馬車競賽,不過為了足足一年份的食材,他們還是准備參賽了。
“參加吧,佑樹!”聽見馬車行老板許諾的獎勵,真琴兩眼放光:“放心,我肯定會好好保護你不受傷害的。”
覺得參不參加都可以,但是見到真琴如此興致勃勃,佑樹也就點了點頭。
“太好了!”見到佑樹同意,馬車行的老板豪爽的笑了起來:“情侶一起親密的參加比賽,不是很棒嗎?”
“什什什什麼情侶啊!我和他才不是!要說情侶也得是優衣…不對…優衣也不是…”真琴被嚇了一跳,白皙的俏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
“誒呀,這都不重要了。總之都拜托你們了!”說完,馬車行的老板就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說的什麼啊…”看見老板離開,真琴俏臉之上的緋紅卻還沒有褪去,小聲嘟囔著。佑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他也已經習慣了這種有許多女孩子為自己臉紅甚至吃醋的感覺,所以也只是微微笑了笑。但是看見佑樹臉上不以為意的笑容,真琴不由得更加覺得害羞和對優衣的愧疚,趕忙捏著佑樹的胳膊帶他離開了。
似乎完全沒有發現背後那雙偷偷跟隨著的綠瞳的主人,他們一邊談笑著一邊穿行著熱鬧的集市。而經過一個路口之時,佑樹還沒有發現,但是在他的頭頂之上卻有著一個沉重的花瓶徑直墜落了下來…
“啊!”
看到那個花瓶直直的落向佑樹的顱頂,步未不由得輕掩紅唇發出了一聲驚呼,只是奈何距離實在太遠,想要出手救助也是鞭長莫及。
“小心!”
不過幸好,在場的人還有真琴。和遲鈍的佑樹相比,真琴的身手與反應要敏捷許多,兔起鶻落之間便已經高高躍起,將花瓶接在手中再翩然落地。
“太危險了!”見到佑樹毫發無損,真琴才略微松了一口氣:“怎麼會突然有花瓶掉下來的?”
“抱歉!”聽到樓下傳來的驚呼,二樓的男人才回過神來,連連道歉:“這是裝飾用的花瓶,看來是被風吹下去了。”
“風怎麼會吹動這麼沉重的花瓶呢?”真琴有些奇怪,不過看著男人歉意的面容,她也不覺得他是故意想要陷害佑樹,將花瓶交給他便和佑樹離開了。
“天啊…還好前輩沒有受傷…”
雖然因為真琴和佑樹過多的身體接觸,步未不禁感到有些嫉妒,但是見到佑樹沒有受傷,她還是長舒了一口氣。佑樹有些大大咧咧的,對於自己身邊發生的不太在意;可是一直在暗中注視著他的步未卻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他身邊經常會發生莫名其妙的事情,看起來好像都是因為運氣不好才發生的無心之舉,但是如果數量積累的龐大,那麼就沒有那麼簡單了,甚至是有人在暗中陷害他也是不無可能。
“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但是我肯定會保護前輩的!”握緊了手里的長槍,步未暗自想道。
只是在步未這麼想著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了天色好像暗下來了一樣,一種令人心悸,仿佛呼吸都為之停止的寒意如同潮水一般的蔓延開來,讓步未猛地打了個冷顫。渾身汗毛倒立的她害怕的握著自己的武器,但是卻沒能從陰影和角落之中看見可能存在的敵人。
“天真的孩子啊…”
耳朵里傳來一陣虛無縹緲,仿佛空蕩蕩山谷之中回響的腳步聲一般的空靈聲音,讓神經緊繃的步未嚇了一跳。猛地轉過去,顫抖著用長槍指向背後:“誰在那里!”
可是她看見的卻只有一片寂靜,仿佛說話的人沒有實體一樣。
這個奇異聲音的主人,便是蘭德索爾傳說之中的哀嘆女神。傳說在過去一位公主和馬車競賽中的勝利者相愛,但是國王卻因此而震怒,並打算將男人殺掉;幸好提前得知的公主偷偷跑了出來,和男人私奔去了其他的國家。天真的公主本以為自己選擇了愛情,但是卻沒想到現實永遠不可能如同童話一般的美好。那個被稱作馬車英雄的男人很快就玩膩了公主,並且還將她賣給了公主敵國的貴族,換取了一筆不菲的金錢;而敵國長年與公主的國家征戰,死傷無數彼此早已是世仇,公主落到了他們手里自然絕沒有好下場,被無數男人侮辱了之後凌虐致死。
這是個悲慘的故事,而當初公主慘死的靈魂因為執念而無法消散,轉而成為了可怕的魔物,傳說之中的哀嘆女神。因為生前被渣男背叛才會慘死,它不僅極其憎恨花心的男人,更是對當初天真輕信的自己十分惱怒,因此當它看見了痴心的女孩還有花心的男人之時,就一定會用能力放大他們的情緒,以他們的不幸做為食物,來滋養恨意永遠不會消散的自己。
正因如此,當徘徊在曾經自己第一次遇見毀了它一生男人地方的哀嘆女神,發現了一邊和真琴親昵的走在一起,還時不時的有其他女孩子來搭訕的佑樹,尤其是在暗地里偷偷看著他卻始終沒能鼓起勇氣走過去的步未之時,它的憤怒便隨之激發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只需要知道,你已經被那個渣男背叛了。”虛幻的聲音縈繞在步未的身邊。雖然她感到十分害怕,但是聽見哀嘆女神蠱惑的聲音之時,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問道:
“渣男?你…你是說前輩嗎?”
“沒錯,就是那個男人。”哀嘆女神肯定道。
聽見這個未知的聲音如此詆毀佑樹,步未不由得氣憤起來:“前輩才不是渣男!只是…”
雖然這麼說,但是步未越想,本來理直氣壯的聲音越是低落下來。想到自己在偷偷跟著他的這段時間,本來以為是暗中保護他,但是卻看見了他和好多絲毫不比自己遜色的女孩子親密…這讓步未的眼眶都有些發紅,碧綠色的美眸之中更是隱隱含著水霧。其實平時的步未並不會這麼脆弱,但在潛移默化之中她已經被哀嘆女神的能力影響,所有情緒都被放大,才會變得這麼敏感。
“你和當初的我一樣,都是被這些該死的男人迷惑了,總有一天,你會和我一樣的下場…”
哀嘆女神的聲音宛如一陣陰風,讓步未不由得渾身顫抖:“不…不會的…前輩對我很溫柔…”
“那不過是男人慣用的手段罷了。在他得到你之前,會柔情蜜意的對待你,讓你為他如痴如醉…但只要得手之後,他就會棄你如敝履!”說的這里,哀嘆女神的聲音也更加淒厲了起來。
聽見它的話,還有那份出自於真實經歷的悲慘,步未不由得有些失神。難道前輩真是這樣的嗎?他只是喜歡自己的身體,所以才用廉價的溫柔換取自己的關心…不,不會的!
保留了最後一絲理智,步未用力搖了搖小腦袋,大叫道:“不是這樣的!都是因為你,前輩才會受到那麼多危險!”
話音未落,她便跑向了佑樹和真琴現在所在的哞哞自衛隊。雖然步未逃跑一樣的離開,但是看著她纖細的背影,哀嘆女神卻仿佛得逞一樣的在黃昏之中輕輕的飄舞著。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血一樣的殘陽在天邊拉長,最終破碎成一片模糊的赤色紅霞。雖然十分昏暗,修繕的並不平整的磚路讓步未跑的磕磕絆絆,但她卻還是毫不回頭的奔跑著。
絕對不是這樣的!
那個家伙…那個家伙在蠱惑我,魔物最擅長的就是這個了,前輩那麼溫柔,一定不是只想和我玩玩才那樣對我的吧?
可是…如果她說的是真的…如果前輩其實根本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樣,而在背地里是個三心二意,腳踏不知道多少條船的渣男…
一想到傳說之中哀嘆女神最後的下場,那對任何一個女孩子來說都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結局,步未不由得如墜冰窖一般,就連呼吸都變得極其滯澀。好像喉嚨卡著什麼東西,即便是跑這麼平日里對她來說連熱身都算不上的幾步,此時也仿佛翻越崇山峻嶺一般的艱難,雙腿之中更是灌鉛一樣的沉重。
不會的…我相信前輩…才不會被三兩句話就欺騙…那個家伙的最終目的還是要傷害前輩,我一定要阻止這種事情發生!
胡思亂想著,步未也終於是跑到了哞哞自衛隊的小樓門口。
此時已經完全漆黑下來了,夜色如同天鵝絨一般的潑灑在步未纖細的嬌軀之上,但小樓的窗戶中卻還是熒散著溫暖的橙色光芒。步未的心髒在胸膛之中如同鼓點一般的劇烈跳動,讓她豐滿的胸脯一陣波濤洶涌的搖動,急不可耐的想要敲響大門。但是就在她氣喘吁吁的跑到門口的時候,卻聽見了從窗縫之中隱約傳來的女孩子嬌笑聲音。
“誒呀,助手先生…好癢的啊,別這樣…”
鑽入步未的耳朵,剛想叩動門扉的她腳步終究是停了下來。嘴唇顫抖著,她緩緩的蹭到了窗前…
而映入她眼簾之中的畫面,卻是讓本來還對佑樹抱著一絲希望的步未心一點點冷了下來。因為她所看見的,是在溫馨的房間之中,爐火正在燃燒著,橙紅色的火光顯得無比溫暖;而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之上,自己朝思暮想,哪怕衣帶漸寬也毫無怨言的那個男人,他的懷里卻靠著倚靠著另一個女孩。杜賓犬一樣的柔軟長耳跳動著,嬌媚的俏臉之上染著嬉笑的酡紅,而兩人正在無比親昵的打情罵俏,如同情侶一般的互相撓癢,剛才的嬌笑就是來自於此。
如果是平時,步未雖然看見了這一幕畫面同樣會感到有些傷心和嫉妒,但是絕不會想今天一樣的絕望;而此刻在哀嘆女神的蠱惑之下,她已將佑樹當成了辜負自己心意的渣男了。一時之間,寂寞,空虛,悲傷,痛苦一起涌了上來,怔怔的看著絲毫沒有發現窗外正有人盯著他們的兩張臉親密的貼在一起,仿佛下一刻就要親吻,步未從未覺得如此的冷。初秋的寒風如同一陣蕭瑟的冷流,順著她細嫩的肌膚流遍了她的全身,讓步未的大腦都為之凍結。
該怎麼做?
如果是靜流,可能會非常生氣的衝進去,在香澄的懷里將佑樹搶出來,表示他是屬於自己的;如果是佩可莉姆,可能會像是開玩笑一樣的走進去,把溫馨的場面變成朋友間的游戲;如果是凱露,可能會裝做沒看見,但是卻因為傲嬌和害羞而偷偷的躲在角落里繼續看下去…
但是步未不是她們,這個脆弱的女孩在哀嘆女神的能力之下,就連絲毫的勇氣都提聚不起。
已是不能不流眼淚了。修長的睫毛輕輕爍動著,大滴大滴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在慘白的粉頰之上留下兩道痕跡,又很快的被秋風拂去,在地面之上破碎成晶瑩的水星。不願再看多一樣,步未的俏臉之上流露出一個萬分悲苦的自嘲笑容,頭也不回的扎入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步未拖著沉重的雙腿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之上漫游著。
自己付出的那麼多心血…他對自己的那些溫柔…到頭來都是一場空。原來他僅僅只是享受這種有著女孩子愛慕和追求的感覺,而自己究竟感受如何,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不!甚至於是誰都不重要,就算沒有自己又如何!
一想到這里,步未臉上自嘲的慘笑就更加刺眼,淚水更是不間斷的滴落。她的一生雖然有些磕磕絆絆,但總是喜悅和幸福居多;但是此刻的她在哀嘆女神的能力作用之下,卻已是感覺到這一輩子所收獲的所有快樂,都無法抵消此刻的苦痛和悲哀。女孩子總要比男人感性的多,換作男人可能笑一笑也就罷了,但是於脆弱的步未來說,對佑樹完美的幻想一瞬間的破碎,就如同小孩子夢中的那個燦麗的水晶球,她曾經無數次的幻想過能夠將他在一起的自己會有多麼滿足,但此刻忽然的破碎,留下的就只是一地雞毛。失去了精神支柱的步未無助的在寒冷的秋風之中亂逛,哪怕已被凍的渾身發抖,她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只是雖然步未已被哀嘆女神輕而易舉的操縱,將她柔軟稚嫩的內心如同玩具一樣的揉捏,但是她所表現的悲慘還不足以滿足它膨脹的胃口。已經化為了魔物的哀嘆女神,一定要將這些能夠看見曾經自己影子的家伙們徹底的揉碎,才會讓它得到滿足。
正因如此,當它的能力如同黑霧一般的彌散開來的時候,一個本就對此刻看起來無比哀傷失落的步未抱有下流想法的男人,心中丑惡性欲也被放大了。
“咻—”
一聲口哨聲音在背後傳來,步未空洞的雙眼下意識的看過去,才發現了一個身材健壯,明顯就十分輕浮的男人在對自己裸露的纖細美腿吹口哨。
“怎麼了美女,一個人嗎?”他挑了挑眉毛,雖然好像有在掩飾,但是眼中的淫穢光芒卻無法掩飾。
如果是在平常,看見這樣明顯心懷不軌的家伙,步未要麼是害怕的逃跑,要麼就掄起武器了。可是此時的她卻不知怎麼的,極度無助的她似乎在渴望著其他人的關懷,無論是誰也好,不僅沒有扭頭離開,反而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天氣這麼冷,在外面溜達豈不是凍壞了嗎?”見到步未回應自己,男人不由得心中暗喜,向著小巷之中努了努嘴:“去個暖和一些的地方避一避吧。”
順著他的目光,步未才發現他想帶自己去的地方竟然是夜店,魔法的光暈讓霓虹燈閃爍著變幻的刺目光彩。一向害羞內向的步未怎麼可能去過那種地方?剛想拒絕,但是一種突如其來的感覺卻堵住了她的嘴。
憑什麼那個家伙可以和不同的女孩子隨便玩耍調情?
想到這里,一種叛逆的感覺在步未的心底涌了起來,給了她些許的勇氣。想著即便去了夜店,不喝酒應該也是沒關系的,步未同時也想有個人能夠聽她傾訴自己的遭遇,竟然是沒有多說什麼,就轉頭向男人走來。
只是可憐天真的步未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哀嘆女神安排的一場戲…而到她後悔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來不及了。
步未從不知道蘭德索爾竟然還會有這樣的地方。在白天,那些人無論男女看起來都十分保守友善,可是現在在這個隱秘的地方卻是淫亂一樣的狂歡,隨處都能看見女人穿著讓她臉紅心跳的簡單衣服在失去理智一樣的舞動,音樂聲音更是震耳欲聾。在混亂的人群之中步未顯得如此的格格不入,鼓足了勇氣,才最終走到一處相對而言比較僻靜的卡座,和那個陌生的男人坐下。
與單純僅僅是想發泄和傾訴痛苦的步未相比,那個男人就要純粹的多,或者說下流的多了。他本就是一個混跡於夜店的人,白天隨便找什麼地方睡覺,到了夜店開門就進去醉生夢死,將自己的青春完全耗費在這樣的生活中,而像他這樣的混球,能夠使他興奮起來的也就只有酒,藥物還有女人了。
“果然是個極品啊…”
趁著步未還在膽怯的打量著這個她從未見過的世界之時,男人則是貪婪的掃視著面前步未的完美嬌軀。
一頭柔順的淺棕色長發仿佛絲綢一般的披散在腦後,編成了兩個有些俏皮又乖巧的發辮,精靈般的尖耳讓她如同學生妹一樣的純潔可愛;白皙的瑩潤俏臉之上,那雙碧綠色的美眸蘊含著悲傷和愁苦,讓人不由得升起強烈的保護欲,瓊鼻高挺,紅唇小巧,和諧柔美的五官使步未成為了一個毫不遜色於其他女孩子的美人。
而在纖細白皙,如同天鵝一般修長的脖頸之下,則是精致的鎖骨。與她純潔的氣質稍有不同,她纖白玉頸之上的飾環所連接著的只有一片輕薄的黑紗,將圓潤酥嫩的香肩,蓮藕般白皙的手臂都裸露出來,在黑紗之中隱隱約約能夠看見胸口一道深邃的溝壑,給她平增了一分嫵媚。至於乳罩之下,更是十分大膽的將平坦緊致的白嫩小腹毫不遮掩,甚至於可愛的肚臍都是清晰可見。
與步未纖細柔弱,似乎稍微用力都會將之斷折的柳腰相稱的,就是她那似乎與精靈族玲瓏嬌軀有些不太匹配,豐滿到色情的挺翹臀瓣。她所穿的外套僅僅只是為了美麗,幾乎沒有什麼遮掩作用,此時在那條緊身的短褲勾勒之下,臀瓣的形狀和下流的肉痕都被男人火熱的視线看的一清二楚。至於那雙短褲之下的修長美腿,更是男人從未見過的極品,大腿圓潤豐腴,小腿纖細筆直,既不會過於骨感而失去美感,又不會過於豐滿而顯得臃腫。
平日里其他人從未對步未如此淫穢的掃視著,也讓她不清楚自己的衣服其實十分色情;而此時被男人熾熱的看著,她似乎覺得自己赤裸的肌膚都燃燒起來了一樣,不由得更加將纖細的嬌軀瑟縮起來。
那些妖艷賤貨看的太多,此時的步未是個清純無比,明顯沒有任何經驗,說不定還是處女的極品,已被哀嘆女神將性欲增強的他此時已經無比渴望步未的身體,幻想著她自己身下婉轉嬌啼,那張精致小臉之上因為高潮和快樂而潮紅的誘人模樣了。
見到她似乎有些膽怯,男人也略微收起了自己過於放肆的目光。稍微裝的友善一些,他笑道:“沒事,不用太過擔心那些家伙。他們平日里白天裝的太厲害,晚上來發泄一下罷了,不是什麼壞人,就和我一樣。”
愣愣的看著一個正激烈搖擺,渾身上下只有內衣的女人,步未似乎覺得她有點像磨坊的老板娘,要知道那可是一個無比正經端莊的女人。只是現在她沒有想那些的心情,用力甩了甩小腦袋:“我想喝點東西…要沒有酒精的。”
“我請你。”男人見她上套了,笑著說道。
很快飲料就端了上來,步未小心翼翼的聞了聞發現並沒有酒味,才放心的啜飲了起來。柳橙和番石榴的甘甜讓她心里多少好受了一些,也放下了一些對於陌生男人的防備,和他開始交談起來。
“…謝謝你,我叫步未。”
“步未嗎?真是好聽的名字。”男人看著她還隱隱掛著淚痕的俏臉,知道她多半是沒有什麼感情經驗的小女孩,因為戀情上受挫了才頭腦一熱的自暴自棄。這種女孩玩起來最爽了,都是徹頭徹尾的處女,年紀還小所以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隨便玩哪怕無套內射也不用負責…想到這里,男人褲襠里的家伙已經勃起的幾乎要將褲子頂破了,右手也是偷偷在口袋里捏住了一包自己之前搞來的藥粉。
略微聊了幾句,步未也知道了面前的男人名叫井上,只是她卻不知道這也是個男人隨便說的名字。流連花叢的井上,想要騙取一個純情小丫頭的信任實在是太過簡單了,僅僅是幾句好像和她同一陣线的話,絲毫沒有和男人相處經驗的步未就已經將他當成了自己的知心好友一般,掏心掏肺的說起自己悲慘的經歷。
“明明知道我那麼喜歡他,他還和別的女孩子那麼親密。如果不是被我看見了,還不知道多久我才能知道…一想到為了他我寢食難安,擔心他的安危四處奔波,我就覺得自己好像個傻瓜…”
就像小孩子一樣,自己跌倒了也許拍拍身上的灰就站起來了,但是身邊如果有其他人的話,那麼是一定要哭給他看的。此刻的步未也是,本來自己一個人還能略微控制住情緒,但是井上好像和她同仇敵愾一樣的安慰著她,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步未感覺到了他身上的“善意”,眼淚終於再也繃不住,仿佛傾盆大雨一樣的傾斜了下來。
“嗚嗚嗚…我…嘶…什麼都沒有…沒有真琴那麼厲害,也沒有香澄那麼聰明…所以她們可以陪在前輩旁邊,我只能一個人在暗地里看著…嗚嗚嗚…”
明明喝的是沒有酒精的果汁,但是步未卻好像醉了一樣的意識恍惚。猛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緊接著一頭埋進自己的臂彎之中,趴在桌子上痛哭起來。
“啊…真麻煩啊…能不能趕緊乖乖的脫掉衣服躺到床上去啊…”
只是井上其實絲毫也不關心步未究竟心情如何,畢竟對他來說她只是一個泄欲工具罷了,他只想得到步未甜美的肉體,至於其他的他根本就不關心。但是現在他還沒得手,因此也是表現的關懷備至,更是趁著步未痛哭的時候,悄悄從口袋里掏出藥粉倒進她的杯子之中,人也是從卡座的另一側走過來,坐在步未的身邊。
“男人都是這樣的,他們絲毫不關心女孩子究竟怎麼想。”井上看著杯中的白色藥粉融化進入橙紅色的果汁里,心中暗喜,因為這可是他花了不少錢才搞到的據說能將公主都變成肉便器的藥物,毫不臉紅的安慰著步未。
聽見他的安慰,步未似乎覺得心中的愁苦有人體諒一般。抽泣著抬起頭,紅紅的眼圈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也沒有注意到男人的手已經摟住了自己纖細的柳腰:“你真好。”
軟玉溫香在懷,步未身上淺淡的處子幽香一陣陣的鑽進井上的鼻子里,柔軟的嬌軀半倚靠在自己懷中的感覺更是讓他已經無法控制的心猿意馬起來,恨不得就直接將步未推倒在卡座上肆意妄為。但是卻幸好他忍耐住了,用力咽了一口口水,盡力將自己的眼神從她胸口那道惹眼的乳溝之中收回,裝的正人君子一般勸她:“喝口東西吧。”
“嗯。”
哭的確實口干舌燥了,步未毫不知道自己的杯子里已經被面前這個她相信的男人下了藥。抽著鼻子點了點頭,纖細的雙手捧起了杯子,在男人火熱的眼神之中白皙的喉頭翕動,吞咽聲音響起…
效果堪稱立竿見影。才喝下去不過十幾秒鍾,步未的俏臉之上就已經染起了情欲,嬌顏都變成了淡淡的粉紅,那雙澄澈的碧綠美眸更是已經迷離流蕩著濕潤的波光,鮮艷的紅唇吐氣如蘭。
“我…我喝的…嗝…不是酒啊…”
一邊打著酒嗝,步未的嬌軀搖搖晃晃,像是風雨之中的小樹一般飄搖。而話還沒說完,她終於是軟軟的倒了下來,心中大喜的井上立刻將她擁住。
“你是因為情緒太過激動,所以身體透支了。沒什麼,休息下就好了。”井上強壓著激動的心情說道。
“嗯…”只是此時的步未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待宰的羔羊了,小聲的囁嚅著:“我好熱…”
“沒事的,我這就帶你去休息。”
話音未落,騰雲駕霧一般的感覺傳來,步未纖細輕盈的像是一片羽毛的嬌軀便被他抱起。托著她柔軟的腿彎和光潔的玉背,手指感覺到她肌膚滑膩的觸感,讓井上已是無法忍耐了,大踏步的就帶她離開了夜店。雖然內心中還有著擔憂,但是隨著藥力的散開,本就天真的步未已經相信了男人的鬼話,竟是毫不反抗,像是小貓一樣的偎依在他懷里了。
離夜店不遠的地方,就是井上常去的旅館,簡直就跟城市天際线里的一樣,有的是在夜店里起性的男女摟抱著鑽進去。抱著懷里的步未,井上只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向旅店。
“呦,今天換人了?”
剛一進門,看見井上懷里可愛的步未,前台笑道:“我記得昨天還不是她呢。”
“放你媽的屁。”生怕步未起戒心,要是到嘴的鴨子飛走了,那井上非得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不可,見到懷里的步未還昏昏沉沉,才略微松了一口氣,語氣也軟化了一些:“胡說八道什麼。”
“瞧你嚇得那樣子。怎麼的,還是個雛?”前台才不會被他嚇到,低聲說道:“藥好用吧。”
“媽的,沒白花我那麼多錢。”井上笑罵了一句:“別廢話了,老子要憋死了。這可是個極品,今天可得好好玩個痛快。”
一般的旅店也許看見了井上這樣明顯不是正經人的輕浮家伙,懷里還抱著個迷迷糊糊的少女的時候恐怕肯定會拒絕他的入住,甚至去找警察也不好說,但是這家旅店明顯和他們是一丘之貉。甚至都不需要再開房,井上就已經找到了一間空曠的房間,進去之後反手將門帶上,他便迫不及待的抱著步未走向了床鋪。
而此時的步未在藥物的作用之下,內心潛藏的激情也已經被點燃了。小腹之中如同升起了一團火焰,讓她全身的血液好像岩漿一樣的流淌,嬌嫩的香滑玉肌之上已是淋漓著香汗;至於俏臉更是已比剛才還要色情,表情已經完全融化成了失去理智的渴求,綠寶石一般的眸子濕潤的看向緊緊抱著他的井上,微微張開的紅唇如同在對他說著快來占有自己一般。
見到純情的步未此時如此色氣,井上怎可能忍耐的住呢?這樣純潔的少女,對他來說乃是最可口的獵物。將她柔軟的身軀扔到了床上,他便立刻低下頭,直接奪去了步未的初吻。
嘴唇之上火熱的觸感和男人的荷爾蒙一下子鑽進來,伴隨著還有他那條舌頭,這讓步未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但是很快又被井上嫻熟的吻技融化了。她還不過是個可憐的小處女,毫無性經驗的宛如一張白紙,哪里承受的了這些呢?井上的舌頭纏住她羞澀的潛在口中的柔軟香舌吮吸起來的時候,步未便立刻失去了意識一樣,已被藥物和哀嘆女神弄得神魂顛倒的她瞬間便像是得到了自己渴望的東西一般,竟是迎合起這個還不過是第一次見面,遠比她認為是渣男的佑樹更齷齪的多的家伙。
“嗯…唔…嘖嘖…”
吮的嘖嘖作響,精靈族少女的櫻桃小嘴自帶著一股清新如荷的香氣,喘息更是甘甜的猶如蜂蜜一般。和自己上過的那些人盡可夫的碧池完全不一樣,一點點品嘗著她的羞澀和清純,還有其中被藥物所扭曲而更顯反差刺激的色氣,井上已是為她的身體迷醉了,恐怕不需要哀嘆女神的蠱惑,他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吧。
而他所要得到的當然不僅僅是步未的唇。一邊和步未火熱的深吻,隨著他的大手在步未纖細的嬌軀之上游走,少女本就不算繁復的衣飾便被一件件的解開脫下。解開了步未玉頸上的飾物,那片遮蓋著胸口雪白的黑紗也被掀起,早已經無法忍耐的井上徑直將手伸進了步未深邃的乳溝之中,握住一邊溫暖柔軟,仿佛羊脂一般滑膩又極有彈性的乳球,放肆的揉搓起來。
少女敏感的地方突然被進攻,這讓步未不由自主發出了一陣嬌哼,但奈何唇還被井上堵著,因此也只能與混合的津液一起吞咽回喉嚨。僅僅是這樣揉捏步未的乳房井上已是不滿足,用力將她的乳罩拉下,她那對玲瓏可愛,仿佛白兔一般的乳脂便一下子跳了出來,在空氣之中搖動出一片惹眼的乳浪。
“真美啊…”
從未見過哪個女人有如此美麗的乳房,不僅白膩的仿佛杏仁豆腐,更是絲毫沒有被任何男人玷汙,乳頭還是純潔鮮嫩的粉紅顏色,這讓井上不由得贊嘆道。而看見這對堪稱極品的玉乳,他也已經是勃起的脹痛,三下五除二的便將自己的衣褲脫去,露出下體那根足有二十厘米粗長,火熱勃起到堅硬紫紅龜頭之中滴落著先走液的獰惡肉棒。
心中的欲火已是無法忍耐,井上直接伸出雙手,握住了這對滑膩的乳球,大力的揉搓起來。少女肌膚甜美的香氣已讓他幾乎瘋狂,抬起了自己的腦袋,放開了步未已被吸吮的有些紅腫的唇瓣;緊接著便下移,一邊將她的乳脂在手中把玩成各種各樣的形狀,直至豐腴的乳肉都從指縫中溢出來,一邊更是直接張開嘴,含住了步未已經挺立著的粉嫩乳頭。
“嗯…啊…”
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瘋狂進攻,尤其是乳頭之上從未傳來過的快感,被男人吸吮還有用濕熱的舌頭撥弄把玩著的感覺,幾乎要讓步未暈厥了。只是雖然已經在被肆意侮辱,男人龜頭之中滴落的粘稠先走液更是染汙了步未嬌嫩的白皙小腹,但是已被藥物的效力擊垮的她絲毫沒有反抗,反而是享受一般毫不掩飾的嬌喘呻吟著。
“是不是很舒服?小步未,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的,不如讓我給你好好快樂快樂啊…”見到她在自己身下喘息,任自己玩弄擺布的樣子,井上已是爽的不能自拔,淫笑著說道。
只是步未卻無法回應他終於暴露目的的下流話語了。她之前從來沒有自慰過,對於性更是毫無認知,此時在哀嘆女神和藥物的雙重催情作用之下,本就難以忍受的快感更被放大了十倍不止,她哪里可能承受的了呢?一時間快感不斷從乳房之上蔓延開來,步未大大睜著圓圓的眼睛,柳腰宛如彎弓一樣的向上頂起…
終於,伴隨著一陣酥麻的高亢呻吟,步未的嬌軀又是癱軟回了床鋪之上,將整潔的床單弄得一片狼藉;而她那條本就緊身的短褲,更是已經被淋漓的愛液徹底浸透,就連大腿之上都能看見散發著媚香的濕漉漉蜜露,而材質更是讓短褲已能看見內褲的輪廓,甚至兩瓣柔軟花瓣的鮮艷粉紅。
“這麼簡單就去了,沒想到小步未還是個色情的孩子啊。”見到步未酥軟在自己身下喘息,俏臉之上滿是人生之中第一次高潮的余暈所帶來的意亂神迷,井上已是勃起的快要爆炸了。意猶未盡的在步未的胸部揉了一把,他直接將身材纖細的步未翻了過來,讓她趴跪在床上。
只是此時的步未已經沒有任何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了,即便她的體重堪稱輕盈無比,但軟的像是面條一樣的雙腿,還是井上摟著她的細腰,才能讓她將豐滿的翹臀挺起來,只是上半身卻還是癱軟在床上。跪坐在步未的身後,在背後欣賞著光潔玉背,纖細腰肢和她挺翹豐滿的臀瓣形成的極其下流的曲线,井上已是勃起的完全進入狀態,只等著品嘗步未的處女花徑了。
不想再等待一秒鍾,井上的雙手從步未的腰线兩側伸進她的短褲之中,直接將這條最後能夠保護少女純潔的衣物褪了下去。已被愛液浸的濕透,剛剛拉下去,井上便已是激動無比的看見她粉嫩的蜜穴和內褲之上因為愛液所拉出的無數晶瑩絲线,而接著向下更是順著豐腴的大腿卷成一個香氣濃烈的布環,最終被他脫下,留在了一側的腿彎之中。
至此,步未就已經完全成為了一具認人玩弄的嬌嫩肉體了。欣賞著她豐腴挺翹,滑嫩柔膩的像是布丁一般的翹臀,還有雙腿之間已是粘粘涎涎,不斷滴落著蜜露的粉潤大陰唇,而隨著男人大手的作怪,白皙雙腿之間那朵粉玫瑰一樣的可愛處女花瓣也被隨之拉扯,將已是渴望一般的微微翕動著的穴口軟肉牽動,將里面無比粉嫩鮮潤的肉褶稍微露了出來。看著層層疊疊盤旋著的柔滑軟肉,蜜汁更是從花蕊之間不斷滴落,井上不由得狠狠吞了一口口水,一雙大手更是毫不客氣的抓揉著她的翹臀,不斷留下紅色的指印,讓更多的愛液分泌出來,將步未纖細修長的美腿都弄得一片粘膩痕跡。
“沒想到她看起來那麼純潔可愛,下面濕的卻這麼厲害,流了這麼多水,一定可以很順利的插進去吧。”井上劇烈的喘息著想道。
瞥了一眼床頭櫃上放著的避孕套,井上卻沒有把它打開,反而是不屑的哼了一聲。開什麼玩笑,無套玩處女最後再內射才能稱得上痛快,要是帶套就太沒意思了。想到這里,他也終於是跪在步未的背後,左手將她一雙纖細的藕臂反背過來,拉著她的一對手腕;右手則是握著自己粗大肉棒的中段,用頂端那顆紫紅色的堅硬龜頭,在步未早已泥濘不堪的蜜穴上滑弄著。
“啊…不要…不要再蹭了…快插進來啊…”
早已是濕的一塌糊塗,身體更是敏感到了極點,當井上滾燙堅硬的龜頭在步未的花瓣之中攪拌著的時候,所發出的咕嘰水聲讓她瞬間沉淪,小腹之中更是有著空虛感覺傳來,讓她迫不及待一般的說著自己從未說過的淫言浪語。
“要被第一次遇見的肉棒進來了哦…”
被步未如此要求,井上怎可能忍耐?淫笑一聲,當他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已頂在了一個緊小火熱的穴口之上,知道這里就是步未處女小穴的入口了,右手也是松開肉棒轉而扶著步未的柳腰,讓自己青筋纏繞的黝黑肉棒緊緊的抵住她的蜜穴。
緊接著,他強壯的腰部猛地一縱…
“啊……!”
“哦…好緊…”
一聲似乎隱含著細微痛意的嬌媚喘息聲音,伴隨著男人的肉棒挺入步未的處女蜜穴而驟然響了起來。
從未品味過這樣的感覺,即便僅僅是龜頭插入進去,嬌嫩蜜穴之中的軟肉和堅硬火熱異物摩擦著的快感,還是一瞬之間就蓋過了純潔蜜穴被男人挺入撐開的疼痛,讓步未的喘息的無比劇烈。本就無力的上半身更是徹底的融化成了一灘水,酥軟在了床鋪之上,可愛的小腦袋更是埋進了床墊之中,纖白的玉手將床單抓揉成了一團,如同要分散開下體所傳來幾乎要將她徹底昏厥過去的快感一般。
而對於井上來說,他所感覺到的快感還要強烈的多了。
雖然已經知道步未肯定是個肏過一次就忘不了的極品,但是他卻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精靈族少女的蜜穴會舒服成這個樣子。里面極緊極窄,即便已經潤滑的十分充足,但是充血勃起到了極致而無比膨脹的龜頭與那個緊小的穴口相比是如此的碩大,以至於挺入進去之後立刻就將穴內的肉褶拉伸抹平,而那些他所看見過的嫩肉也瞬間便層層疊疊的包裹纏繞上來,將他極其敏感的龜頭火熱的夾住,實在是舒服的過頭了。
“哦…無套做愛…太爽了…”
而在肉體的極樂之外,心理上所得到的爽快感覺,更是讓他的靈魂都顫抖了起來。
自己是個渾渾噩噩度日的人,十分清楚這樣的日子說不定過一天就少一天,因此每一日都將生命浪費在夜店之中,將青春當做籌碼一般的消耗,所能夠和自己臭味相投也不過就是那些同樣自暴自棄的女人;但是步未卻明顯不是,撫摸著她纖細緊致的嬌軀,井上清楚的知道她絕不缺乏鍛煉,無論身材和相貌更都是上上之選。可是這樣一個清純稚嫩,尚還是處女的美人,自己卻僅僅是用一點話術和藥物就騙得她乖乖獻身,在髒亂的小旅店里奉上自己的貞潔,甚至還在意亂神迷的因為性愛而嬌喘,一會還要被輕浮男的精子滿滿的中出…一想到這里,將美好的事物破壞的快感便讓他更是野獸一般的喘息著。只是他卻不清楚,無論自己和步未能夠變成這樣,也不過是哀嘆女神的玩具罷了,畢竟只要步未每被蠱惑,他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半哄半騙的得到她的身體。
喘息著繼續挺入,井上的肉棒一點點分開步未穴內緊閉著的肉褶,穿過她彎彎曲曲的花徑內部。穴中的軟肉如同無數只小手一般,在愛液的滋潤之下已是無比濕滑,在被井上的龜頭撐開之後,便順著膨脹的冠狀溝滑溜溜的滑下去,在龜頭之下再收束住,將一整顆龜頭都緊緊的裹在里面。
“處女的小穴…真是太棒了啊…”
雖然他有過不知道多少次性愛經驗了,但是和純潔的處女做愛這還是第一次。緊窄的就像是要將他的肉棒夾的不放松一般,溫度更是火熱的如同溫泉一般熨燙著龜頭,而最敏感的冠狀溝還有龜頭背部的神經也和柔軟滑膩的嫩肉不斷摩擦著,太美妙了。
而當他又是挺入了一點,便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前端好像已經抵住了一層鮮嫩柔軟的肉膜。井上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那是步未的處女膜,自己只要略微用力,就能將她保存了十六年的童貞徹底的奪走,讓她失身於第一次見面的輕浮男了。
稍微用了一點力氣,龜頭便將極其柔軟的肉膜頂的向內凹陷進去。而感覺到肉穴深處傳來一陣顫抖般的快感,酥軟著將頭埋在床中任他玩弄的步未,也是因為藥物和哀嘆女神的蠱惑而發出了一陣噬魂銷骨的婉轉嬌啼。
“啊…前輩的肉棒…好熱…好硬…肚子里…都被撐滿了啊…”
聽見步未意亂神迷,已被快感扭曲的斷斷續續,仿佛含著蜜糖一樣甘甜的嬌喘,井上稍微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這痴情的姑娘竟然還想著她口中那個將她拋棄的前輩。
“將我當做他了嗎?”井上一想到自己即將就要奪取她的處女,更是激動的難以自拔。
只不過此時聽見步未的話,哀嘆女神所釋放出的黑霧卻是更加劇烈的波動著。
為什麼?
為什麼這些女孩,一個個的都傻成這樣?自己明明讓她看見了她心心念念的那個混蛋是怎麼和其他的女孩子打情罵俏的,可她為什麼還在想著他,即便是已經到了這樣地步都是如此?
想到這里,它被執念扭曲的邪惡靈魂,已是更加惱恨起來。既然你那麼喜歡他…那就讓你萬劫不復好了。
無論是步未還是井上,實際上都是哀嘆女神的牽线木偶;因此只要它意念微動,就可以讓他們做出它想要看到的事情來。而隨著黑霧的飄動,不知道為什麼井上竟然是低下頭來,在步未赤紅的尖耳旁邊輕輕吹了一口氣,精靈族的耳朵本來就是性感帶,因此也是讓她發出一陣小小的呻吟。
“步未…我好愛你…”
聽著男人的甜言蜜語鑽入大腦,雖然和佑樹的聲音一點都不一致,但是哀嘆女神卻已經讓步未感覺身上的這個男人就是佑樹。腦袋已經被性愛的快感徹底融化的像是黃油,步未已經無法思考了,此刻突然聽見了朝思暮想的前輩的聲音,她已經將自己當做了他的女友,而得到了他的表白更是讓她只覺得此生無憾。
“前輩…把我美美的享用掉吧…”
雖然像是小狗一樣的俯臥著,但是能夠和心上人結合的快感,還是讓步未已經忘記了羞澀,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撐起了上半身,美眸濕潤著回過頭來。迷迷糊糊之間,她已經完全的將井上當成了佑樹,看著她那渴求著的嫵媚雙眸,還有微微開合著的鮮艷紅唇,井上已是難以自拔,緊緊的摟住她纖軟的柳腰,在背後趴上來,強壯的雙臂把她溫暖柔軟的嬌小白嫩身子抱在懷里,更是又一次奪走了她的芳唇。只是這一次的步未已將這個吻當做了和佑樹全身心的結合,再也沒有失去初吻的羞窘和生澀,反而是熱烈的回應著井上的索取,如同一對新婚夫妻一般的在床上赤裸的交纏著,舌頭更是咕嘰咕嘰的攪拌在一起,不斷發出著下流的淫靡水聲。
“步未…你是我的了…”
終於,一邊在背後揉捏著她乳頭已是嬌挺著的可愛乳脂,一邊和她熱烈的深吻,井上發出最後一聲進攻的低吼,碩大的龜頭研磨在嬌嫩的肉膜之上,緊接著一下子將其頂破,終究是徹底奪去了步未的處女之身。而感覺到小腹之中傳來一陣火熱的劇痛,步未更是驟然睜大了雙眼,但是很快強烈的滿足感和快樂便將之覆蓋,讓她的大眼睛之中又是蕩漾著情欲的水波了。
“收下童貞了…”
竟然能夠用無套肉棒品味這麼一個極品處女的蜜穴,那種爽快感覺根本沒法形容,讓井上就連一秒鍾都沒法忍耐,拼命的擺動起腰部,開始美美的抽插起步未的小穴了。
“嗯…啊…啊…前輩…啊…好舒服…”
雖然還是第一次,剛剛被奪走處女的刺痛還會時不時的傳來,但是能夠和前輩像是夫妻一樣的做愛實在讓步未太過滿足了。而碩大龜頭的邊緣每次拂過穴內嬌軟的肉褶,一圈又一圈連綿不斷的粉色圓環嫩肉便顫抖一般的翕動,讓快感不間斷的蔓延開來。而每一次井上退出之時,更是會將柔軟的粉肉都幾乎翻出,再次插入又是將穴瓣都粘連的直接跟隨漲的紫紅的龜頭一同沒入。牽動著與之連接的無數神經,一邊和前輩深吻著一邊與他做愛,步未只覺得自己美的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了。
“唔…啊…咿呀…好棒…前輩…我好高興…像是做夢一樣…”
看著完全將自己當做了其他人的步未,井上反而更覺得快樂,真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那個家伙是誰,只不過還是被自己捷足先登了啊。想到這里,他便更是加劇著腰部的擺動,在背後瘋狂的肏干著步未的嬌臀,讓她柔膩豐腴的臀肉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撞在胯部之上,發出一連片啪啪的淫靡肉響,媚汁更是混合著粉紅的血液從肉棒上隨著抽插滑落下來,將床單之上染了一團貞潔的鮮艷。而她的呻吟聲更是絲毫也不顧忌廉恥了的高亢著,絲毫沒有了平日里那樣的羞澀和內向,完全沉浸在了性愛之中的嬌喘和呻吟。
雖然想讓這快樂天長地久的持續下去,但是步未的小穴實在太過極品了。過於渴求快感的井上已是顧不得用任何性愛的技巧,只想順從自己的快感拼命的抽插,因此僅僅是肏干了幾百下,井上便已經感覺到腰部一陣陣火熱的感覺,睾丸更是瘋狂的抽動,顯然已經要到達極限了。
“步未…你今天是危險期嗎…”井上喘息著在她耳邊說道。其實無論她是不是危險期也好,他都肯定會射在里面,不過既然只有今天這麼一次能夠和她做愛的機會,那麼井上肯定是想給她播種到懷孕的。
“我…我是…”也已經感覺到了小穴之中龜頭劇烈的跳動,哪怕再怎麼不諳男女之事,步未也知道“前輩”就要射精了,囁嚅著說道:“在外面…射在外面好嗎…”
“讓我射在小穴里吧…步未…我會對你負責的…”雙手把著步未盈盈一握的柳腰,井上將她當做飛機杯一樣劇烈的衝刺著,每一次都要將碩大的龜頭叩在她身體最深處那團滑膩的軟肉之上。
知道要是被中出會很不妙,精靈族雖然沒那麼容易懷孕,但是自己和他的身體契合成這樣,恐怕真要一發中的了。可是當步未聽見“前輩”竟然說會對自己負責,一種甜蜜的感覺也悄悄在她的心頭舒展開來,讓她如同輕飄飄的飄浮在雲端之上一樣,什麼都不想思考了的輕松和喜悅。
“負責…難道…難道前輩要和我結婚嗎…”
心里這麼想著,步未只覺得自己這輩子從未這麼滿足過,一想到自己竟然能夠和前輩走進婚姻的殿堂,共同孕育可愛的後代,她便已經覺得渾身上下都火熱的像是熟透了一般。
只是剛想開口說“余生請多指教”,她就已被這陣猛烈的抽插弄至渾身酥軟,從未被人這麼撞擊過子宮口,還不過是第一次的她輕而易舉的就高潮了,如同蓮子一樣嬌嫩可愛的十根玲瓏足趾緊緊的叩在足心之上,小腹更是收緊,小穴同樣也隨著肌肉的繃緊而更加火熱緊窄,讓本就是收尾衝刺著的井上完全忍耐不了了。
“呼…要射了…步未…”
“嗯…前輩…請你…請你全部射進來吧…”
聽見了她羞怯又渴望的聲音,伴隨著一陣猛烈的抽插,井上腦中最後一根弦也隨之崩斷了。腰部最後猛地一縱,狠狠地抵入步未蜜穴最深處的蕊心之上,將她滑軟緊致的小蜜壺都頂成了柔軟的一團,甚至半個龜頭撬開了她已完全接受了自己肉棒的子宮口。感覺到她的身體如同渴望自己的精液一般,那團軟肉更是裹在劇烈跳動的龜頭之上歡快的吮吸,井上最後發出一聲無比滿足的低吼,終於是將大股滾燙的濃精,全部射進了這個還不知道真相如何的少女子宮之中。
“啊…!啊啊啊…前輩…啊…好燙啊…”
本就還在高潮之中,當嬌嫩的子宮肉壁被一股股強力的粘稠熱流敲打著的時候,也終於是將步未帶上了從未品嘗過的最巔峰高潮。滿頭長發狂舞,胸前兩團垂著的嬌嫩豐腴乳脂更是和翹臀一起甩出一片令人眼暈的臀波乳浪,高高昂起小腦袋,步未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潮吹,將晶亮的愛液噴濺的井上小腹上淋漓一片。而感受到火熱的愛液淋在正在跳動著射精的龜頭之上,井上更是野獸般的低吼一聲,直到將睾丸之中的最後一滴也射進步未純潔的子宮之中,才緩緩的從她的蜜穴之中退了出來。
剛剛離開步未的身體,喘息疲憊的井上癱坐在她身邊,而失去了他的支持,早已被連續的高潮透支了體力的步未便立刻酥軟下來,在床上無力的大大分開雙腿,粘稠白膩的腥臭濃精,也是一點點的在她幾個小時前還是處女,此時卻有些紅腫,痙攣著的粉嫩穴瓣之間倒流而出。只是此時的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混蛋騙走了一切,甚至要懷上他的孩子了,步未還沉浸在和佑樹美好的未來之中,俏臉之上還掛著迷醉和喜悅,因為高潮而失神的笑意。
“爽的要死了啊…”
實在太過痛快了,看著步未的蜜穴之中還倒流著自己的精液,而自己依舊勃起著的肉棒上也染著步未的處女鮮血,井上爽快的幾乎無法呼吸了。
“下藥給處女開苞,再不負責任的內射…簡直爽翻。”
步未其實身體素質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雖然這次高潮透支了她的所有體力,但是卻並沒有失去意識的昏迷過去。而他美美的來了一發之後,一邊抽著事後煙一邊回味著高潮的余韻時,刺鼻的煙味也讓從未嗅到過的步未抽了抽鼻子,稍微恢復了一點意識。
而哀嘆女神給步未准備的“大餐”,現在才真正的開始。以它的能力,完全足夠讓步未全程都沉浸在美夢之中,但是它卻偏要讓步未逐漸清醒過來,再無力的親眼看著自己被前輩之外的野男人強奸內射。
“什麼味道啊…好難聞…”
癱軟在床上的步未雙眼迷離的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前輩”,喃喃自語道。
“沒什麼,抽根煙而已,休息一下再繼續。”深吸了一口劣質的香煙,井上空閒的左手放肆的撫摸著步未的大腿:“跟你做上一百次我也不會膩味啊。”
“抽煙…?前輩…你…你還會抽煙嗎…”小腦袋里漿糊一樣,步未逐漸的開始感覺到有些細微的不對,但她又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別叫我前輩了,小步未。”
見到藥效慢慢退去,恢復理智的她逐漸發現了自己,井上也終於不再裝下去了,淫笑著捏了一把她赤裸的嬌嫩乳脂,將自己的臉湊到她模糊的眼前:“你還不明白嗎?我不是你的那個前輩,我是井上啊。”
“我…井上…?你…”
見到他那張笑嘻嘻的臉,只是雖然同樣都是笑容,卻絲毫也沒有前輩那樣的溫柔和暖意,有的僅僅是淫欲與下流。意識一點點的回到了步未的大腦里,讓她逐漸的想起了究竟發生了什麼。自己很傷心,和他一起去夜店聊天,突然感覺很困…緊接著…緊接著…
模糊的雙眼逐漸聚焦,步未才發現自己和他同樣的一絲不掛,而回想起剛才如同失去理智一樣的瘋狂,小腹之中撕裂的疼痛和幾乎要將她灼傷的熾烈感覺,更是讓她纖細的嬌軀驚懼萬分的觳觫起來。顫抖著的伸出手指,卻在自己的大腿之間摸到了一片粘粘涎涎,放到眼前才發現竟然是腥臭粘稠的汙濁液體…步未幾乎要窒息了。
“前輩…那些話…都是…都是假的嗎…”
碧綠色的美眸一下子變得通紅,眼淚又一次滑落下來。終於明白了一切都僅僅是自己的幻想而已,而看見她因為震驚和絕望而灰暗的雙眼,井上卻是毫不在意一般的淫笑起來:
“什麼前輩啊,和你做愛的就只有我。你的身體真是太棒了,並且還好好保留著處女之身,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將你美美的享用了哦。”
“你…你…”
雖然知道自己應該憤怒,但是接連不斷的打擊,就連女孩子最為珍貴的東西都被人奪取,還被危險期滿滿內射了的感覺,卻讓步未連一絲力氣也沒法提聚起來。先是見到了前輩和香澄你儂我儂的親密,再被這個以為是能懂自己的男人無情的欺騙,而剛才夢想之中和前輩的美好未來也都是泡沫…
而悲劇就是將美好的東西撕碎給人看。即便是步未被輕浮男強奸播種,恐怕也不會如同現在腦中的夢想全部破碎一般的使她絕望和痛苦。
她再也沒有力氣了。
長嘆一聲,眼瞼漸漸的閉上,宛如木偶一般的將腦袋垂在一邊,就連眼淚都已是不再滑落了。但就算她再怎麼可憐,又怎麼會讓井上心生憐憫呢?得到了如此一個完美飛機杯的他短暫的休息之後又是勃起的堅硬,再一次的將癱軟的步未按在了身下,插入了她還痙攣著的蜜穴…
第二天。
步未不知道被蹂躪了多久,井上才終於滿足,而他也是毫無忌憚的用各種玩法玩弄著她,滿足著自己變態的欲望。她那些本就輕薄的衣物早就已經變成了破碎的布片,掛的房間之中到處都是,而此時的井上更是當然不可能負責任的鴻飛冥冥,只留下仰躺在床鋪之上,渾身上下都流淌著男人腥臭精液,心如死灰的步未。
就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
自己已經髒了…被那個禽獸變著法子的玩弄,他更是一次都沒有射在外面,每一次都要中出。感覺著肚子里依舊殘留著火熱的感覺,兩行無助的清淚在她的眼角緩緩滑落下來。要知道自己是危險期,而這麼多次的內射,恐怕無論如何都已經是懷孕了。
而就在這時,那個虛幻的聲音又一次出現了。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可你卻偏要一意孤行,這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因為你過於痴迷那個家伙,難道會變成這個下場嗎?而你對他那麼心心念念,在你最需要他拯救的時候,他又在哪里?”
“我…”
即便再怎麼相信佑樹,但這次哀嘆女神的話卻是讓步未啞口無言了。是啊…自己被人百般凌辱,當做肉便器一樣的發泄性欲,那個晚上是多麼地獄一樣的可怕,但前輩呢?
可即便到了這種時候,步未卻還是說道:“他…他不知道我在哪里…所以…”
“你永遠是這樣。”見到步未依舊不死心,哀嘆女神仿佛一群蝙蝠一樣的在空中惱怒的擺動著:“你的心已經傷痕累累,難道非要徹底的破碎,才會讓你明白嗎!”
說完,一道光芒閃過,仿佛投影一般的畫面出現在步未的眼前。
在蕭瑟秋風之中的街道,一對男女正在互相依偎著行走,他們是那麼的親密和柔情蜜意,就連圍巾都是系著同一條。那能夠將步未冰冷的遍體生寒的冷風,卻對他們絲毫也不起作用,因為那個女孩就緊緊貼在他的懷里,用體溫溫暖著彼此。
而他們就是佑樹和香澄了。原來就在步未失落離開後沒多久,真琴就回到了哞哞自衛隊;而為了多享受些兩人獨處時間,香澄找了個借口和佑樹在外散步,說是散步,但實際上也就是約會了。不知道他們在談些什麼,但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前輩臉上,所掛著的是自己從沒見過的笑容…不是對自己的那種溫柔的笑,而是一種寵溺的笑,一種只會對著愛人才會露出的笑意。
而緊接著,香澄看了看四下無人,竟然是一下子將佑樹拉進了旁邊的樹籬之中。剛剛鑽進這里,她便迫不及待的獻上了紅唇,而佑樹也完全沒有拒絕她,兩個人緊緊的相擁著熱吻,以火熱的愛意回應著彼此。
看到這一切,即便步未再怎麼心如死灰,也已是感覺到了胸膛有什麼東西破碎了一般,劇烈的刺痛令她難以呼吸,萬分失落的看著香澄因為熱吻而粉紅的嬌顏,還有那雙嫵媚的看著自己心上人的動人美眸。
“你…你給我看這個…又有什麼意義呢…前輩願意喜歡誰就喜歡誰…我…我沒有勇氣表白…不能怨他…”
步未喘息著說道,可是下一秒,她的雙眼便猛然瞪大了…
因為她清楚的看見了,就在擁吻著的佑樹和香澄的背後,自己失落的背影,還有那個用藥物騙走自己第一次的混蛋。
原來…原來他就離我那麼近,甚至喊一聲都能聽得到!如果他願意將視线從香澄身上略微移開一瞬間,他就能看見我…難道,難道我就連一眼都不值得讓他看嗎!難道他就喜歡香澄到即便一瞬間都不願意分神嗎?!
本以為自己已經流干了淚,但是知道一切究竟多麼殘酷,淚水也終於是又滾落下來。見到步未本來澄澈的碧綠色大眼睛逐漸染上了怒意甚至恨意,哀嘆女神也是露出一絲得逞一般的笑容。
“我好愛你…”
聽見佑樹的話,步未的渾身猛地一顫。她想起了那個混蛋得到自己時說過的話,當時渾渾噩噩,被藥物擾亂了心智的自己真的將它當成了前輩的表白。現在的她終於聽見了貨真價實出自他口中的話語,但是他的眼睛卻從未看向自己孤獨的背影一瞬,而是始終注視著在他懷中巧笑嫣然的香澄。聽見了他的話,香澄那對靈巧的耳朵喜悅和羞澀的跳動著,繼續在他臉上留著一串回應一般的吻…
這才知道在他眼中自己原來不過是連一根稻草都不如的東西,甚至換不來他的半點愛意,步未終於是崩潰了。她曾經對佑樹有多麼喜歡,多麼愛,此時對於佑樹就有多麼恨;而更多的恨意,則是指向了那個竟敢將他獨占的香澄。嫉妒,不甘,憤怒,絕望,無數的負面情緒在積壓了太久的步未內心中源源不斷的釋放出來,全部被哀嘆女神吞噬下去,讓它本來還有些虛幻的身體變得更加的凝實,仿佛一團漆黑的夜色。步未的心和善念已經被完全的吞噬,從此刻起她已經成為了一個哀嘆女神的傀儡。
“真是個好姑娘…放心吧,我會給你報仇的哦。”
欣賞著床上雙眼空洞的步未,哀嘆女神的黑霧縈繞著她赤裸的纖細嬌軀,終於像是北方女巫給多蘿西的那個吻一樣,在她光潔的額頭之上留下了一個漆黑的符文…
從那一天起,步未便徹底的失蹤了。沒有人再見過她,而純白之翼的同伴們到處焦急的尋找,也找不到她的絲毫蹤跡,就好像步未從未出現於這個世界上過一般。
“嗯…所以最後還是要我出馬了嗎?”香澄輕輕捏著自己纖細的下頷,仔細看著雪送過來的那些的資料和他們搜尋到的线索。
輕輕點了點頭,佑樹有些歉意的看著香澄。雖然步未因為太過羞澀內向的原因從未向他吐露過心意,但是他也經常能夠瞥見這個在暗中偷偷跟隨著自己的少女,此時也是十分擔心她的安危。只是线索實在太少,甚至於她在哪里消失的都不清楚,佑樹知道雖然香澄是個很厲害的偵探,但是想找到她恐怕也要耗費極多的心血,為了這跟她本來沒關系的事情來麻煩她,這讓佑樹不由得有些慚愧。
“沒什麼的,她是你的朋友。更何況…”見到他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香澄笑了起來,娉娉婷婷的走到他身邊坐下,將自己纖細芬芳的嬌軀依偎在他的懷中:“你的事情,不也是我的事情嗎?”
見到她如此善解人意,佑樹不由得十分感動。看見他變得火熱的眼神,香澄的俏臉也漸漸紅潤了起來,微微撅起紅唇閉上了眼睛…
而就在兩人的嘴唇逐漸接近的時候,房間的門卻一下子被踢開了,真琴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我…我找到线索了…誒?你們在干嘛?”
好事被真琴撞破,佑樹尷尬的輕咳兩聲,香澄也是一陣風一樣的蹦了起來。雖然他們兩個已經知道彼此心意,但是畢竟戀情還未公開,而大大咧咧的真琴也十分遲鈍,撓了撓腦袋:“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們兩個背著優衣偷偷做什麼壞事呢。”
這話說的就十分不妙,因為佑樹雖然知道優衣喜歡自己,但是他卻僅僅是拿她當做朋友。看見香澄有些不善的眼神,他不由得更加尷尬的轉過頭去。
不過香澄卻並不是不明事理的女孩子,她也十分相信佑樹不是那樣三心二意,會腳踏好幾條船的人,不過還是暗地里對他比了比自己的小拳頭。正事要緊,她很快便換上了正經的表情,問道:“來吧,我們分享一下线索。”
“…如果這麼說,最後有人看見步未是在這里嗎?”香澄看著有些眼熟的街道,掃到那個還有些踩踏痕跡的樹籬,立刻就想起了怎麼回事,俏臉上不由得飛起一片暈紅。
不過真琴也沒注意那麼多,指著另一張照片上的一個夜店:“還有這里,有人說在這里看見過步未和一個男人聊過天。”
“夜店?”香澄的眉毛挑了起來:“步未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
“我不清楚,純白之翼的其他人也很驚訝,她們都不覺得步未會是沒事去夜店的女孩子。佑樹也知道吧?”真琴也很疑惑。
聽見她的話佑樹點了點頭,因為他很肯定步未是個羞澀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會去夜店呢?
“如果這麼說,是被人脅迫了嗎?”香澄皺著眉頭。
“不太可能,因為如果那樣的話步未肯定會掙扎和喊叫的,而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注意到步未的情緒不正常。那家夜店的酒保對我說,他當時並沒太留意她的表現怎麼樣,不過和其他人相比她十分安靜。”真琴也有些為難。
“啊…线索斷掉了啊。沒人看見她之後去哪里了嗎?”香澄的耳朵有些煩躁的跳動著。
“沒有了。畢竟每天客流量很大,酒保沒法留意所有人的進出。”真琴回答道。
“不管怎樣,還是先去那附近看一看吧,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香澄打氣一般的握緊了拳頭。
而在真琴去抓緊時間衝涼的時候,香澄輕輕眨了眨眼睛坐了下來,表情並不像剛才那樣的雲淡風輕,反而是有些憂愁。看到佑樹有些疑惑的眼神,她輕輕嘆了一口氣。
“佑樹,我記得最近你經常會遇見各種亂七八糟的倒霉事情。哪怕是晚上渴了想喝杯水,都會遇見暖壺炸裂的情況,各種平日里千分之一甚至更小幾率的情形都讓你碰了個遍。”
聽見她的話,佑樹也是點了點頭。回想起自己遇見的各種各樣的事情,還要經常麻煩真琴和香澄保護自己,他就算再怎麼遲鈍,也能明白這並不尋常。
“…但是已經有一周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了。這段時間我天天在你旁邊,也沒有發現你再遇見過危險,而時間正好和步未消失吻合。我在想,這件事情會不會和步未的失蹤有些關系呢?”
“啊,我不是懷疑步未就是那個暗中陷害你的人,既然她能做你的朋友,我就不會質疑她的人品。”見到佑樹似乎在說步未不是這樣的人,香澄連忙解釋道:“正因如此我才沒對真琴說嘛,這只是一個猜想而已啦。”
“不過我確實十分擔心她的現狀。要知道最後看見她是在夜店里,而她的性格還不是會去那種地方的人,那麼就一定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雖然說我們這里友善的人要占大多數,但是終究也有一部分不法之徒…就算步未有反抗能力,她也不一定百分百安全。”身為偵探的香澄果然十分專業,有些憂慮的說道。看見佑樹臉上同樣因為她失蹤了好幾天而焦急的表情,香澄善解人意的投入他的懷抱,輕輕摟著他的腰:“不過別那麼擔心,我無論如何也會想出辦法的。”
而佑樹最喜歡她的就是這一點,在活潑靈動之中更是端莊大氣,讓人不由自主的會相信她。嗅著香澄發梢的香氣,他也反手摟住香澄纖柔的嬌軀,將她彈力十足的胸部都擠壓在自己的胸口上。
“色鬼。”俏臉有些羞紅,但香澄卻並沒有掙扎,反而是依偎在他的胸口,在下面看著眉頭始終皺著的佑樹。
“你好好的跟我說清楚,優衣和你到底是什麼關系?”她略微促狹的說道。
沒想到她突然問這個,佑樹的臉色又尷尬了起來。只是香澄也並不是為了為難他,僅僅是想讓他不再沒必要的憂愁,輕輕在他的胸口用粉拳捶了兩下,便緊緊的摟住他的腰:“我也是個女孩子,就算再怎麼相信你也好,但我卻並不想和其他人分享我的愛人,因為你只有一個。所以這次等到我們找到步未回來之後,你答應我,和她們所有人都好好的說明白,我是你的戀人,好嗎?”
聽著她溫柔的聲音,佑樹也知道自己有些時候確實做的有些過分了。對於每個女孩子都十分溫柔,雖然說他的性格確實如此,但是既然知道自己和香澄彼此喜歡,那麼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了。想到這里,他也是輕輕撫摸著香澄的頭發,對她認真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見到他答應自己,香澄也是笑了起來。將俏臉埋在他的胸口,模糊不清的說道:“畢竟在你身邊,優秀的女孩子實在太多了。比如你那個伊織老師,雖然看起來天然呆,但是身材卻好的讓我羨慕死了;還有各種各樣姐姐妹妹,我都不知道她們是真拿你當親人,還是抱著些其他的想法。”
聽著香澄小小的抱怨,但佑樹也知道她說的屬實,只能陪著苦笑。
“…剛才被真琴打斷了。趁現在她不在,我們要不要…”香澄突然小聲的說道。
看著在自己懷中俏臉有些羞紅的香澄,佑樹緩緩不由得為她的美而愣了一下,輕輕的捧著她的粉頰,緩緩低下頭…
“好了,我洗完了!”
一腳踢開房間的大門,渾身水汽的真琴又闖了進來。一邊用浴巾擦著無法控制跳動著抖干水霧的狼耳,真琴看著莫名其妙背對著的兩人,有些奇怪:“你們最近真的好不對勁哦。”
“行了行了行了,快走吧!”被這個不識趣的家伙連續打斷兩次,香澄又羞又氣的拉著他們出了門。
剛才的事情不過是個小插曲,三人很快就已經到了照片中的那條街道。雖然也十分期盼著能夠真正和佑樹成為情侶,但是現在還是尋找步未要緊,而香澄在工作之時也是毫不辜負她“王都的名偵探”的稱號,一雙葡萄一樣的閃亮紫眸不斷的爍動,搜尋著每一個可能有用的細節。
“這樣下去,找到明天也找不完了。”被太陽曬得滿頭大汗,真琴看著還很長的街道:“我們分開找吧。香澄心細,就去那家夜店看看,佑樹負責外圍,我留在這里。”
“好。”香澄點了點頭:“助手先生,多小心。”
不知道為什麼,僅僅是簡單的分別而已,但佑樹卻突然有種莫名其妙的心悸感覺,讓他覺得好像今天和香澄分開之後,以後就再也看不見她了。自嘲的笑了笑,知道這種感覺純粹是杞人憂天,佑樹用力甩了甩腦袋將這種奇怪的感覺甩去,才轉頭看著香澄纖細的背影走向了小巷之中。
而他們所有人都沒有看見,此時的陰影之中,正有著一雙冰冷的綠色雙瞳緊緊的注視著她…
和香澄所估計的一樣,一周時間有太多的雜亂腳印覆蓋,根本就找不到可能是步未留下的痕跡了。雖然說她能夠通過腳印的大小深淺來判斷是不是和她身材相似的人遺留的,但是夜店的人流量實在太大,即便她用放大鏡一寸一寸的搜尋過去,也尋找不到什麼明顯的线索。
不過香澄卻十分有耐心,知道推理並不僅僅是樂趣而已那麼簡單。而隨著她的認真搜索,竟然真的給她發現了一個清晰的腳印。
“體重大概八十斤,一米五上下的年輕女性…很可能是步未留下的!”大喜過望,想著趕緊尋找到步未,自己就能夠和佑樹真正成為情侶了,被喜悅衝昏了的香澄竟然沒有留意到這個腳印清晰明顯的可疑,簡直就好像故意留給她看的一樣。
而順著腳印的足尖,香澄也是逐漸發現了一個又一個連串的腳印,越來越凌亂急促,好像是有什麼人在背後追趕她的一樣緊迫。發現情況恐怕並不樂觀,香澄的心也是懸了起來,完全注視著地面上腳印的走勢,卻並沒有發現自己正在一點點遠離佑樹和真琴,走進十分偏僻黑暗的巷子之中。
“噠…噠…”
人聲的嘈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聽見這里只有自己的腳步聲回響,香澄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只顧著沿著腳印,沒有發現走到了哪里。這里十分幽暗,兩旁的牆壁是高層小樓行成的夾道,而窗戶還不開在這側,形成了一個山谷一般的幽深巷子。
“這是…”
眉頭緊皺著打量自己從未來過的地方,香澄卻突然看見,在前方一個拐角處,有一束戴著青綠色蝴蝶結的發辮掠過。雖然她與步未並不熟悉,但是她的照片這幾天香澄已經牢記,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屬於步未的發型和蝴蝶結,立刻驚喜的叫道:“步未!”
但是和她所想的不一樣,聽見自己的呼喚,那束發辮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是在拐角一瞬間消失了。終於找到了线索,香澄大喜過望,邁開自己修長的黑絲美腿便追逐過來。但是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每次她跑過一個拐角之時,都會看見步未的頭發恰好消失在更遠的拐角,已經全然忽略了自己正在逐漸落入陷阱,香澄不斷的追逐著。
“呼…呼…”
終於,漫長的路走到了盡頭,出現在香澄眼中的是一個極其隱蔽的院子。而院子的大門並沒有關上,門口還有著雜亂的腳印,香澄立刻衝了進去。
“呀!”
剛一進門看見里面的景象,香澄嚇了一跳。
這里如同一個混混的聚集地一樣,十幾個面色不善的男人盤踞著;在昏暗雜亂的院子正中則有著一個柱子,在上面綁著的那個面色虛弱,楚楚可憐的女孩,可不正是已經失蹤了一周的步未嗎?
而看到香澄帶著一團香風猛地闖入,步未低垂著的眼瞼抬起,如同看見了救星一樣萬分激動的看著她。發現步未本就纖細的嬌軀更顯得清瘦了不少,香澄不由得對她感到一陣心痛:“放心,我馬上就救你出去!”
“哼。”
不過這院子之中可不僅僅只有步未自己,還有許多其他的男人。為首的家伙看見香澄好像將自己眾人完全沒放在眼里一樣,冷哼一聲:“香澄,你拿我們當做空氣嗎?”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疑惑又厭惡的看向他們,香澄才發現這個家伙臉上那道從左耳直到嘴角的刀疤十分眼熟,或者說這些家伙沒有一個不眼熟的。
“好呀,你們竟然還勾結起來了。”發現他們都是一些有著案底,每一個都被自己親手偵破緝拿的罪犯,香澄也是怒哼一聲:“忘記了我怎麼痛揍你們的是吧!”
“那是過去了。現在有老大的帶領,你就乖乖的栽在這里吧!”為首的男人淫穢的目光貪婪的掃視著香澄短裙和大腿之間白皙晶瑩的肌膚,那猥瑣的視线惹得她更是惱怒,立刻便舉起了手中的法杖。
“罪惡牢籠!”
一道輝煌的藍光在她手中的法杖頂端問號之上寶石亮起,巨大的監牢光芒瞬間便籠罩了整個院子。香澄以為這些家伙是有備而來,因此根本沒有留手,但沒想到他們不過是外強中干,魔法的光芒閃過,他們立刻便是全都被彈到了一旁的牆壁上,重重的撞擊讓他們一瞬間就口吐白沫的昏了過去。
“不長記性。綁架可是重罪,你們就等著在監獄里好好待上一陣吧。”
光暈重新收斂,看著滿地橫七豎八的家伙,香澄不屑的輕哼了一聲。也不去管他們如何了,她立刻走向了院子正中被捆束著的步未。
走近過去,香澄卻從她身上聞到了一股奇怪的濃烈石楠花味道,讓她不由自主的皺起了鼻子。看著步未俏臉上滿是淚痕,她憐惜的問道:“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
只是這句話問出來,步未臉上的淚水便立刻滑落。看見她身上的衣服殘破不堪,白皙的肌膚大片的裸露出來,更是能在身上各處都看見紫紅色的指印和瘀痕。已能想象到她被怎樣的凌辱了,香澄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連忙用法杖融化繩索,將她失去了支撐而軟倒的纖細嬌軀摟在自己懷抱之中。
似乎是害怕到了極致,步未立刻緊緊抱住香澄,而她更是能夠感覺到懷里的女孩劇烈的顫抖著。毫不知情的香澄為她悲慘的際遇痛心不已,輕輕拍著她的玉背:“沒事了,我會保護你…啊!!!”
香澄的慘叫劃破天際,踉踉蹌蹌的後退幾步,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冷冷的注視自己的步未,還有她臉上嘲諷憐憫的笑容。此時的她哪里還是那副虛弱可憐的樣子?而她右手之中所握著的一柄鋒利匕首,更是緩緩的向下滴落著毫無防備的香澄的鮮血。
“步未…你…為什麼…”
從未感覺過的痛苦,讓香澄已是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撲通一聲的軟倒在地,鮮血從捂著小腹的指縫中汩汩的流淌出來。即便她性格再怎麼堅強,此刻她光潔的額頭之上也是因為痛苦而滑落著香汗,紫色的柔順長發更是被汗水的浸濕而散亂的披散下來,顯得分外狼狽。即便顫抖的手怎麼捂緊傷口,赤色的血斑還是迅速的蔓延開來,將她碧綠的偵探服染的分外可怕。
“你還真是容易上當啊,偵探大人。”步未在惱怒絕望的香澄面前單膝跪下,看著她那張俏臉之上的痛苦表情,額頭之上那個漆黑的符文爍爍著閃亮光澤:“不為什麼…因為我恨你。”
“是…是因為…助手先生嗎…”看著她好像無比解氣一樣的神情,香澄已是明白自己上當了,咬著牙說道。
“沒錯,你猜對了。【找到步未之後,我們就成為情侶】…好溫馨啊。”步未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香澄柔軟的俏臉,那雙碧綠色的美眸之中偶爾閃過烏黑的光暈,讓她本來純潔的表情多了一分邪氣。看著在她小腹之中不斷滴落的鮮血,步未的輕輕蘸起了一點放進嘴中,將她本就鮮艷的紅唇更染成了妖艷的赤色:“很痛吧?”
嘴唇已是青紫,失血過多讓香澄就連舌頭都有些僵硬了,根本沒法回答她的問題,但卻還是憤怒的瞪著面前這個明顯已經不是步未了的女孩。
“只是你現在的痛…無論如何,也不會有我曾經感受過的痛多。…都是因為你!”本來還雲淡風輕,仿佛玩弄獵物一般蔑視著香澄,但是看到她的眼神,步未倏爾暴怒,惡狠狠的扼著她纖細雪白的脖頸,讓她白皙的粉頰都為之漲紅。也不知道她細弱的嬌軀哪來的力氣,竟然是將香澄徑直的提起,讓她無力的雙腿只能亂蹬著,傷口更是因為這樣的掙扎而不斷滑落著血液,赤紅猙獰的流過晶瑩如玉的大腿,宛若山藥泥之上點綴的草莓果醬,最終再一點點的聚集在她的腳下,留下一片猩紅的湖泊。
感覺到生命正在一點一滴的離開香澄的身體,步未冷哼一聲,將她的嬌軀拋垃圾一樣的扔在旁邊。
“放心,我還不會讓你死…我曾經感受過的痛苦,都會一點一點的讓你品嘗。”輕輕的拍了拍她彈嫩的臉頰,步未的俏臉又恢復了平靜和可怕的優雅。
而這是香澄最後的意識,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她吸攝在手中之後,她就徹底的昏迷過去了。
“嗯…”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香澄才逐漸的蘇醒過來。失神的雙眼逐漸聚焦,環顧著陰暗潮濕的四周,她發現自己竟然被帶到了一個好似地下審訊室一般的地方。
“這…這是哪里…”
試著掙扎,香澄感覺到自己已經被人捆束起來了,纖細的藕臂被高舉過頭頂帶著手銬,更是被強迫的跪在地上。不過萬幸,自己身上的衣服雖然凌亂但最起碼還保持著整齊,而小腹之上那個本來足以致命的傷口也愈合了,如果不是偵探服還留著一道猙獰的刀口,她恐怕都要以為那是假的了。
“冷靜…這種時候一定要冷靜下來…”
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雖然傷勢愈合了,但是被這樣的拘束,法杖更是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她根本就沒辦法脫身。用力的深呼吸,香澄盡可能的思考著。
“原來我們都被步未給騙了。她的失蹤是個陷阱,就是為了引我上鈎。怪不得那個腳印那麼明顯,還特意的露出线索讓我追趕…太大意了。”想到那些明顯的破綻,香澄苦笑的想到。畢竟自己急著去救步未,哪里能夠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那麼她的動機也十分簡單了。她一直偷偷喜歡著助手先生,見到我和他那麼親昵,並且即將成為情侶,因愛生恨的她並沒有去報復佑樹,反而是想解決我這個對她算是徹頭徹尾情敵的人。”香澄嘆了一口氣:“人都說情敵勝過死敵我還未信…沒想到終究是付出代價了。”
“說的不錯。”
而此時在她的背後,步未冰冷的聲音響起,宛如一桶冰水從頭到腳淋下,讓香澄不由得一陣劇烈的顫抖,似乎回想起了她握著匕首捅進自己肚子的那一瞬間。
“步未,你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將我綁架在這里,你究竟想得到什麼?”香澄冷冷的說道。
“好凶啊,嚇到我了。”步未笑了起來,在背後猛地湊近,蹲在香澄被強迫跪地的嬌軀背後,撫摸著她曲线玲瓏的凹凸嬌軀,還有那張柔美精致的俏臉:“多美啊…如果我和你一樣美,是不是前輩就會愛上我了呢?”
與曾經的步未清純羞怯的氣質不同,香澄更多的是端麗沉穩之中活潑靈動的俏麗,還有此時因為戰損而與平日冷靜端莊行成反差的柔弱,但是無可否認的便是她們同樣是堪稱完美的女孩。
柔順的長發黑紫色長發本應如同天鵝絨一樣的光亮絲滑,可是此時卻因為汗水而有些散亂,並沒有規矩的收束在腦後,有些凌亂的發絲垂在耳畔,為她增添了一分楚楚可憐的氣質;不過在彎如柳葉的細眉之下,那雙晶紫色的眸子卻惱怒的瞪著,即便自己已經從偵探變成了階下囚,也毫不屈服的閃爍著光芒,一雙犬耳微微的跳動著。小巧的瓊鼻在她柔嫩如同蛋羹一般的嬌顏之上是那麼的和諧而恰當,不過鮮艷的紅唇卻是緊緊的抿著,細白的貝齒也是咬緊,顯然已經為她的背叛憤怒到了極致。
“你做夢!我曾經還對助手先生說過,你是他的朋友所以我不懷疑你的品行,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家伙!”知道她此時雖然冷靜,但是其中卻隱含著隨時都會爆發的瘋狂,香澄咬著牙說道:“就算是下輩子,佑樹愛的人也只會是我,絕不可能是你!”
只是在這種時候激怒她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聽到香澄的怒言,步未撫摸著她的手突然停止了,指甲更是陷入她柔軟的肌膚,幾乎要掐捏而出血痕,下一刻,她冰冷的聲音才在香澄的耳邊響起:“…也許我不該給你尊重。”
“你…你將我抓到這里,不過是想在我身上發泄那些你得不到助手先生的愛而產生的怨氣,反正無論如何你也會侮辱我直到你喜歡,那就隨你的便!”香澄越說越激動,白皙的粉頰也是有些氣憤的漲紅。
“如你所願。”
輕輕拍了拍手,香澄便看見了那些被自己擊倒的家伙們魚貫而入。一個個的走入進來,玩味的看著曾經威風凜凜的將他們挨個緝拿的香澄此刻卻跪在地上,雙手更是被捆綁在一起,讓她柔軟的胸部凸顯出一道極其惹眼的曲线。看著那些都是被自己關進過監獄的混蛋們用毫不掩飾的貪婪視线掃視著自己的身體,香澄更覺得厭惡萬分,但同時也為他們竟然會站在同一陣线而驚怒:“步未,你知道他們都是一些什麼家伙嗎?”
“那又怎麼樣?只要能夠復仇,我做什麼都無所謂。”聽見她的話,步未卻是不以為意的說道:“我付給了他們【報酬】,所以現在他們聽我的指揮。”
“報酬…?”
冰雪聰明的香澄也逐漸明白過來,步未身上那些可怕的痕跡並不全是被凌辱而來,恐怕是她自己主動獻身,才能夠用她的身體招攬來這些混蛋。從未想過她竟然會墮落成這個樣子,香澄又是失望,又是憤怒:“步未,你變成這樣,難道助手先生就會高興嗎?”
“你還敢提他!”香澄萬萬不該認為被哀嘆女神蠱惑而徹底黑化的步未還存有憐憫之心,因此她這樣說話,不僅沒能夠換回她的悔過,反而是讓步未尖叫起來:“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如果沒有你的話,那天的前輩就會看見我,我才不會被那個混蛋下藥強奸!”
“你…”
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但是香澄知道此時的她已經完全瘋狂了,再也不是那個佑樹記憶之中善良純潔的步未。可是她同樣也很清楚,雖然步未的遭遇十分悲慘,但無論是佑樹還是自己,都不應該成為她報復的對象,因為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而看見在自己跪著的身前居高臨下,極度仇恨的注視著自己的步未那雙縈繞著黑氣的暗綠色眸子,在回想起最近佑樹遇見的奇怪事件,將一切結合起來,香澄終於明白了。
“哀嘆女神…是那個傳說之中執念未散的魔物,是它蠱惑了你…”
“是又怎樣?我已經恨透了軟弱的自己。像是現在這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真的很棒。”
看見了步未白嫩的大腿內側還有著粘膩的白色液體流下,香澄明白她已經徹底沉淪於復仇和性愛,完全被哀嘆女神操縱了。
“你知道嗎?我真的好羨慕,好嫉妒你,因為你能夠獨占前輩,得到他所有的愛意和目光,依偎在他的懷中分享他的體溫,甚至可以與他熱烈的深吻。而我所能做到的就只有在陰影之中偷偷的看著你們,一個人站在陰冷的秋風之中,哪怕被凍的瑟瑟發抖,哪怕是被輕浮男騙上床,也沒有人來體諒關懷如同路人一般的我。他的視线就只會在你身上,所有的蛋糕都被你享用,所遺留給我的即便是一點你唇角的殘渣,便已讓我心懷感激,甚至生出幻想…”
“所以我恨你,比恨那個將我強奸的畜牲和哀嘆女神還要更恨你。”
“我已經髒了,被不知道多少男人上過,現在子宮里還有著男人的精液。”步未空洞而可怕平靜的雙眼看著驚懼而顫抖的香澄,將她的俏臉貼在自己的小腹之上:“你能聽見嗎?雖然還未到時候,但我已經懷孕了哦…只是不知道他的父親是誰。”
“我沒資格再回到前輩的身邊了,即便是曾經純潔的我都沒有勇氣,更何況現在呢?不過幸好,雖然我已經無藥可救…但是我卻能讓你來陪我…”
“我很滿足。”
聽見她可怕的話語,香澄絕望了。她本來以為步未僅僅是被脅迫了,但沒想到哀嘆女神已經將她變成了這樣。
“步未…你…我…我很同情你…但是…我…”
哪怕再怎麼善於言辭,當她感覺到步未身上那深重恐怖的黑暗氣息之時,香澄也已是舌頭好像被縛住了一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能讓現在的我快樂的,就只有你也被凌辱的和我一樣,直到懷上不知道是誰的孩子。”步未輕輕撫摸著被這可怕的話驚懾到呼吸都快停滯了的香澄慘白的俏臉,面色一下子冷了下來,對那些貪婪的注視著香澄的混混們說道:
“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她曾經將你們都抓進過監獄,現在就將你們對她的怒火都發泄出來吧。但是記住,一定要給她中出,每天都要至少幾十發,把她玩到徹底壞掉懷孕為止。”
而步未的話就是命令,終於得到了允許,男人們向香澄緩緩走了過來。
雖然知道此時的情況已經壞到了極點,但香澄卻還是相信自己能有破局之法。因為無論如何,這些家伙也不過只是一些身強體壯的普通人罷了,和身為魔法師的自己戰斗力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正因如此,雖然臉色已是慘白,但香澄卻還是強打精神的怒視著他們。
“你們這些混蛋,真是記吃不記打!”
“偵探大人,今時不同往日了。”只是雖然被香澄教訓過不知多少次,但現在的他們卻毫不畏懼的淫笑著。
看著他們緩緩的向自己走來,香澄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解開了,不由得大喜過望。雖然沒有法杖的幫助她沒法用出連結爆發,但是一些簡單的魔法還是能夠做到的。伸手指向那個為首的家伙:“捆綁之根!”
但是和香澄所想的將他們一下子全部定在原地,順勢逃跑出去不同,指尖之上光芒閃爍,但轉瞬之間一股強烈的劇痛便在大腦之內炸響,讓她慘叫一聲重新跌坐在地。
“怎麼了?你的魔法呢?”見到香澄癱軟在地,那些本來還有些畏縮著的混混們膽子也是大了起來,沒想到步未說的禁魔領域竟然是真的。
“我…我的力量…怎麼”
無往不利的魔法這次竟然用都用不出來,香澄呆呆的坐在地上。這禁魔領域是特意給香澄准備的,比一般的還要效果強勁的多,不僅施放不出魔法,而且一旦嘗試想要施法,被擾亂了的魔力和元素立刻就會反噬;而魔法師的身體大都脆弱無比,哪里承受的了呢?
而除此之外,一種可怕的感覺也在香澄的內心升了起來。一直以來,身為偵探的她不斷的偵破案件,將那些犯罪了的家伙一個接一個的關進監獄,所依靠的就是智慧和魔法;可是現在魔法已經不好用了…那自己在他們面前,不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柔弱女孩嗎?
“哼。”
腳踩在香澄的手指之上,雖然沒用什麼力氣,但卻還是讓她痛呼出聲。欣賞這個曾經將自己送進監獄的女孩現在卻只能在身下瑟縮著顫抖,為首名叫威特的男人心中不由得大大的滿足。
與她完美的俏臉相稱,香澄的嬌軀更是凹凸有致,曲线玲瓏。纖細修長的脖頸如同天鵝一般雪白,雖然偵探服的領子一直系到下頷,將精致的鎖骨有些惋惜的遮掩住,但是以金色紐扣固定的赤紅披風卻更是凸顯出她膚色的嬌嫩與潔白。胸部雖然並沒有伊織和靜流那樣豐滿的堪稱夸張,但卻十分嬌挺,即便在草綠色偵探服的包裹之下也能夠看見彈力十足的惹眼肉痕,一雙細嫩的藕臂更是裸露在外,讓戴著黑色手套的纖柔素手與肌膚冰雪一般的白皙映襯的極為誘人。
而在她盈盈一握,仿佛稍微用力都會折斷的柳腰之上,則是束著一條凸顯那有多麼纖細的皮帶;向下則是一條堪堪能夠遮蔽豐腴美腿和挺翹嬌臀的短裙。仿佛是上半身稍微有些保守的原因,本就癱軟在地的香澄此時短裙已是無法遮蔽少女的純潔,將黑絲長襪之上大片白的晃眼的美腿肌膚暴露而出,甚至已是能夠看見可愛的白色內褲,甚至被小小內褲勾勒的無比下流的恥丘粉嫩肉色。
至於她這雙美腿,更是最能夠吸攝男人視线的修長完美。大腿圓潤豐腴,小腿纖細筆直,在黑絲的包裹之下更是顯得曲线傲人,將肉感和纖柔結合的恰到好處。雖然香澄十分聰穎靈巧,但是她卻並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對於男人究竟有怎樣堪稱魔力的誘惑;而今天她終於在驚恐和絕望之中明白,卻要被一群罪犯奪走女孩子最寶貴的純潔了。
聽著香澄嗚咽的聲音,威特低下頭挑起她隱含著痛意和絕望的俏臉:“偵探大人,抓我們的時候不是威風的很嗎?”
“我…救命…助手先生…救救我…”
如此近距離看著他丑惡的臉,還有面上那道蜈蚣一般的可怕刀疤,知道自己已是走投無路,真的要被這些罪犯侮辱,香澄終於再也無法堅持下去了。感覺到除了佑樹之外其他男人的手放肆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極度厭惡和恐懼的感覺讓她紫色的大眼睛絕望的閃爍著,淚水不斷的滑落,卻只能無助的呼喚著他的名字。但是佑樹又怎麼可能聽到呢?愛人的失蹤雖然讓他焦頭爛額,茶飯不思,但是找遍了各處也尋找不到這個極端隱蔽的地方。
“乖乖的聽話吧,偵探大人,現在的你可不是威風凜凜的魔法師了…僅僅是一個女人而已。”
他們中的每一個都因為各種犯罪行為被香澄教訓甚至抓進監獄過,因此已是恨透了這個多管閒事的偵探。可是此時她已經無力再反抗,那麼對她的恨意便已經轉化成了性欲,只想著用她嬌媚性感的身子,把所有憤怒全都發泄出去了。而這地下室本就是個步未和他們淫亂的地方,因此他們也不顧任何廉恥,直接便是扯去了衣衫,露出一根根粗長獰惡的可怕肉棒,騰騰的冒著滾燙的熱氣。
“不…不要…”
從未見過男人的性器,雖然和佑樹已是十分親密,但卻也僅限於接吻和肢體接觸,香澄還沒做好將自己給他的准備,羞澀的想要將處女之身留在兩人真正成為情侶的那天晚上;換句話來說如果不是步未的黑化,可能就是今天的此刻。而此時看見如此之多散發著腥臭味道的黝黑肉棒,恐懼感覺和男人的荷爾蒙氣息幾乎要讓香澄背過氣去了。她的身體無比純潔,怎麼能夠承受的了被除了佑樹以外的其他人侮辱呢?但是即便她想要反抗卻也不能做到,因為沒有魔法的香澄就只是一個獸人少女,她纖細的嬌軀和那些男人雄壯的身體比起來是那麼的脆弱,更不用提她已被禁魔領域反噬的渾身酸軟無力,只能任人擺布了。
而她越軟弱,越無法承受的驚恐逃避,這些男人就越覺得滿足。他們無法忘記被捉拿的那天香澄的俏臉之上是怎樣的神氣,但是現在卻只能在胯下恐懼顫抖,這無疑更是讓他們的性欲火熱的燃燒,渴望用自己丑惡的肉棒玷汙這個純潔的少女。
“沒見過這個嗎?”
見到她瑟縮的閉著眼睛,驚恐萬分再也沒了冷靜,威特卻更是放肆起來。挺著腰部,將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在香澄柔軟的臉頰上磨蹭著,將粘膩的先走液塗抹在她粉嫩的俏臉之上。刺鼻而令人作嘔的氣味立刻傳來,從未聞到過的味道讓她不由得干嘔起來。
“看你這副不要不要的樣子,真是可愛啊。明明使用魔法的時候那麼威風八面,怎麼在床上這麼稚嫩啊?”威特淫笑著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們肯定會讓你好好的品嘗到女人的快樂的。”
雖然香澄絕不會回答這樣下流的問題,但是從她嫌惡又痛苦而扭結的眉頭之上,他們也能知道她肯定是沒有經驗的。沒想到還能玩個處女,想到讓她純潔的身體徹底墮落的快感,他不由得更加激動了,肆無忌憚的用碩大的龜頭磨蹭著她彈嫩的臉頰和柔軟的紅唇。如同果凍一樣的觸感實在太美妙了,而將曾經神氣十足的少女凌辱並踐踏尊嚴的感覺更是讓他熾烈的喘息起來。
“別那麼害羞啊…”
每個人都渴望著侮辱香澄,用她的身體發泄性欲,此時威特已經占據了她的小臉,那麼其他男人也不會讓她有空閒。抓住香澄纖細芬芳的玉手,掰開她無力的手指,男人便立刻用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早已是勃起的幾乎爆炸了的肉棒。
“哦…好舒服…香澄的小手…”
香澄不可能主動為他們侍奉,不過這卻絲毫不影響男人的性欲。拉下她的手套,香澄柔軟滑嫩的玉指被他強迫著握住滾燙堅硬的肉棒,和敏感的龜頭邊緣接觸的感覺讓男人爽的不由得低吼出聲。
“真沒想到能讓那個香澄握住我的肉棒給我手交啊…太爽了…”
聽見他的話,香澄更是屈辱的落淚,但卻無濟於事。就連和助手先生都沒做過這麼親密的事情,她細嫩的肌膚接觸到男人因為丑惡性欲而勃起到青筋纏繞的肉棒之時,那令她無比膽怯的滾燙感覺立刻便像是要將她灼傷一樣,讓她恐懼的想要收回小手,可男人的手卻抓緊她的手腕,捏住她的手,強迫著帶動她擼動起來。
她的肌膚太過柔軟滑膩了,仿佛塗著一層薄薄的玉脂,因此即便沒有潤滑,上下滑動起來也絲毫不會摩擦的生痛,只有直擊靈魂的強烈快感。溫暖柔軟的手指每一次滑過膨脹的冠狀溝,都會將那里直接向上翻起,刺激著敏感的神經;而向下擼動更是將肉棒的皮都繃緊,在抖動著分泌先走液的龜頭之上直接滑下,讓男人的腰部都是一陣劇烈的抖動。
在他旁邊的另一個男人見到他因為香澄的小手而如此神魂顛倒,也是毫不放過的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腕,讓她一左一右的握著兩根肉棒。
和剛才那個男人不同,他似乎是因為忍耐了太久而先走液分泌的咕嘰水聲不斷,當香澄的手心包住龜頭之時,更是腰部一陣抽搐,幾乎要為她柔滑肌膚和龜頭接觸的快感而直接射精了。稍微磨蹭一陣,將先走液當做潤滑一樣的用香澄的玉手塗滿整顆龜頭,將一整根肉棒都變得晶亮散發著淫光,他才將她的小手當做小穴一樣的握緊自己的肉棒,擺動著腰部抽插起來。
“啊…一下子在龜頭下面擼上來的感覺…太棒了啊…”爽的無法控制,男人不由得低吼道。
她的手指柔軟而又握緊的恰到好處,每次抽插,都會將蘑菇傘一樣的龜頭裹住,再一下子擼到杆部之上,讓傘狀的碩大龜頭爆炸一樣的散開,馬眼更是一開一合的翕動,將大量的先走液流淌出來。
“要射了…”
“哦…”
終於,伴隨著兩聲高低不一的低吼聲音,兩個男人各自用香澄的手交射了出來,將大股濃稠粘膩的精子都射給了這個竟然敢於將他們抓進監獄里的美女偵探。而當滾燙的精子噴射出來的時候,香澄白皙的肌膚更是如同被塗上了一層煉乳一樣,將她細嫩的藕臂都弄得汙濁不堪。
“嗚嗚嗚…”
被像是玩具一樣的發泄著丑惡的性欲,感受著手中那兩根肉棒跳動著抽搐,再將精液射的自己草綠色的偵探服都一片狼藉,香澄也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嗚咽出聲。就算她再怎麼冷靜,在怎麼心思縝密也好,她終究也只是一個少女;而任何少女在即將被十幾個曾被自己親手抓捕,如今卻來復仇的混蛋家伙輪奸的時候,也絕不可能平靜的。滾燙的感覺混合著腥臭的味道,讓香澄的眼淚不間斷的滑落下來,卻也只能忍受著他們的凌辱。
“對不起…助手先生…我不干淨了…”
只是這才不過是個開始。威特享受了一會她柔軟臉頰的觸感和屈辱但又不得不忍耐的表情,可很快就已經開始覺得不夠刺激了。左手握著肉棒湊到她的唇瓣之中喘息的說著:
“張嘴…我要插進去…”
看著懸浮在自己紅唇之間的馬眼獰惡的看著自己,香澄已是要窒息了。她已經能夠嗅到男人先走液刺鼻的臭味,還有肉棒之上惡心的味道,這讓她拼命的搖著小腦袋,紫色的發絲狂舞,更是緊緊的閉著小嘴。但是此時被男人們死死地按在地上的香澄又哪里能夠逃跑呢?毫不費力,威特就已經將她的小腦袋固定住,右手用力捏著她腮邊的肌肉,香澄的紅唇便被迫的張開了。看著她粉嫩濕潤的小嘴之中,顫抖著貼在牙膛之上的那條柔軟小舌,威特喘息著將肉棒猛地插進了她的口中。
“啊……管你什麼偵探,不是也只能給老子吸雞巴嗎…”
已是無比堅挺的肉棒猛地粗暴闖入香澄的小嘴之中,男人的惡心氣味驟然放大,堅硬的龜頭頂著小舌頭的感覺更是讓香澄無法控制的流下眼淚,干嘔出聲。可是就算她這樣可憐,威特又怎麼可能有憐香惜玉之心呢?看著香澄那曾經神氣十足的釋放魔法,將自己灰溜溜的抓進監獄之中的俏臉,此時卻只能是淚流滿面的吞下自己的肉棒,顫抖著為自己吮吸著,柔軟滑嫩的香舌貼在龜頭和系帶之上,那種感覺讓他爽的幾乎要發狂了,立刻便開始聳動腰部,抽插起步未的嘴穴。
“嗚…嘔…咳咳…”
威特毫無憐惜,將香澄當做飛機杯一樣的抽插,也不顧她還是第一次給人口交受不受得了深喉,每一次都要將自己粗長的肉棒整根沒入,直到挺入她的食道之中才善罷甘休。感受著香澄無比暖熱的食道緊緊的裹著龜頭,本就因為心理的快樂而爽翻了的威特更是加劇起動作,在她修長的脖頸之上都能看見喉嚨被龜頭撐起的可怕形狀了。
“哦…射了…香澄…都給我咽下去吧…”
終於,威特緊緊的摟著香澄發絲柔順的小腦袋,將她那雙萎靡的耳朵在手中把玩著,用力將整根肉棒完全挺入了她的喉嚨中。被迫和威特雜亂的一叢黑色毛發還有跳動著的睾丸親吻,極度恥辱的感覺讓香澄羞憤欲死,但被如此粗暴的撐滿了喉嚨,她就算連想要哭叫都無法做到,聲音更是被堵在了喉頭變成了一陣可憐的嗚咽…
緊接著,就是大股大股滾燙的粘稠濃精,隨著威特野獸一般的低吼聲全部射入了香澄的喉嚨里。如此粗暴的口爆,讓香澄不受控制的劇烈干嘔,從未嘗過的精液腥臭味道更是黏在舌頭上和食道里,讓她只想將這些東西吐出。可是威特卻不讓她離開,即便射精已經緩緩的結束了,卻還是堵著她的小嘴,因此到了最後,香澄也只能是杏眼含淚,萬分羞辱的將男人的子孫吞入了純潔的胃袋之中。
“他媽的…差點把我的肉棒吸走了…”
被香澄的小嘴裹著肉棒猛吸,才剛剛射精過的龜頭極度敏感,因此威特也是劇烈喘息著,才緩緩的從她的紅唇間拔出了自己的肉棒,還不滿足一樣的將剩余的精液抹在她的粉頰之上,卷起她的長發擦拭自己髒汙的肉棒。
“射的真爽。你們先玩吧,我休息一會,記得把處女留給我。”雖然威特依舊十分堅挺,但是香澄的口交太過極品了,而能夠這樣復仇一樣的給她深喉口爆更是讓他射了個酣暢淋漓,淫笑著拍了拍香澄沾染著精液,還未在被強迫口交的窒息感覺中掙脫出來,氣喘吁吁而仇恨的怒視著自己的俏臉:“我可要好好攢一發最濃厚的,保證開苞後就給你射滿啊。”
而在他離開之後,立刻便有人接替而上…
而此時在一邊的步未,看見男人們已是開始用香澄發泄起性欲,將他們因為被香澄抓捕而積攢的怨恨全部釋放在她身上,把她本來只打算讓佑樹觸碰的嬌軀徹底的玷汙,步未的心中只感覺一陣無法形容的暢快感覺。
就比吸毒和性愛更爽許多倍,這讓步未的俏臉之上也是不受控制的染上了病態的潮紅,快感所帶來的衝動和刺激竟然是讓她高潮了。在被哀嘆女神附體之後,已失去了處女的步未再也不顧慮自己的純潔,自暴自棄的她早已經是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性交過,像是肉便器一樣的讓他們無套中出,而她也是用身體讓他們隨意玩弄做為報酬,才能夠將這些都對香澄有著仇恨的混混們聚集在一起。雖然名義上是他們的老大,但是他們都很清楚步未實際上也不過就是個誰都可以插可以隨便內射,玩起來很舒服的公用飛機杯罷了。
香澄那里圍了一大圈人,總有擠不進去的家伙,只能聽著那些用香澄的嬌軀發出滿足低吼和射精的淫靡水聲急得抓耳撓腮,正因如此,這些沒湊上熱鬧的家伙就要用步未先來解決一下性欲了。
“步未,讓我來一發,憋的難受死了。”
一個男人走到步未的背後,拍了拍她的翹臀,早已經習慣了或者說已經迷戀上做愛感覺的步未便順從的脫去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赤裸的白嫩嬌軀。
本就已經忍耐了好久,男人看著步未雖然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但卻依舊美麗的粉嫩蜜穴,雙手也是毫不客氣的抓揉著她被精液滋潤的更加挺翹了的臀瓣。只是讓他有些敗興的就是步未的小穴里還殘留著其他男人射進去的精液,隨著他的動作而流淌出來,散發出有些難聞的味道。
“還是用後面吧,到時候把你的小穴洗洗,搞得我真掃興。”男人罵道,坐在地上讓肉棒勃起的直立。摟著步未細軟的柳腰,用龜頭在穴口蹭了點愛液當做潤滑,便十分順暢的噗滋一聲挺入了她的菊穴之中,讓她整個人坐進他的懷中。
“哦…真緊啊…用了這麼多次也好舒服…”整根肉棒完全沒入了步未緊窄滾燙的後庭,被蠕動著包裹的感覺實在太爽了,讓男人不由得低吼出聲。
雖然說女人不像男人一樣有前列腺,肛交之時肉棒頂到就會帶來快感,但是步未已經被開發的完全成了肉便器,因此滾燙堅硬的肉棒一下子挺入,無法忍耐的強烈快感立刻傳來,讓她的嬌喘聲音猛地高亢。
“啊…好大…撐滿了…”
在背後欣賞著步未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翹臀搖動,雙手一左一右的搓揉著那對嬌挺的乳球,一下下的用力肏干著她溫暖緊致的蜜穴,步未的身體實在是太美妙了。已被調教的再也不是那個小處女,步未的腰肢誘惑的一邊搖動著一邊上下套弄著男人的肉棒,讓緊致柔嫩的肉壁不斷的磨蹭著龜頭的每一個邊緣,再扭動著坐下直到全都挺入身體的最深處,之後緊緊的包裹著根部,讓男人和她完全結合在一起。
而除他之外,也有不少其他男人被步未淫靡的嬌喘吸引過來,先用她發泄著性欲,一時間房間之中春光無限。她已經習慣了被人這樣輪奸,因此也是嫻熟的雙手握著男人的肉棒手交著,口中還吞著一根,任由那個家伙野獸一樣的低吼著…
此時在另一邊,香澄還在忍受著男人們一個接一個的侮辱。
即便雙手都握著肉棒,甚至於柔軟的腋下都不放過,但他們的人數畢竟太多了,因此也是不滿足於這樣,香澄的短靴已是被脫掉,用她那雙裹著黑絲的玲瓏美腳足交著,將她柔順滑膩的絲襪都射滿了汙濁的精斑。至於她的小嘴更是大受歡迎,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渴望著能夠用她那張曾經對他們出言不遜的紅唇發泄,因此也是一個一個的輪流將肉棒插入香澄的喉嚨中,再給她滿滿的射入。到了最後,香澄的小腹已經裝不下那麼多的精液而略微鼓起,紅唇之上更是粘著不知道幾個男人的卷曲毛發,多余的精液也是在她的嘴角流下,顯得分外淫靡。
這一個小時對於香澄來說無異於地獄。
在最開始,香澄還幻想著助手先生會像童話之中的王子一樣降臨,將自己拯救於水火之中;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男人排著隊侮辱自己,而自己卻只能像是玩具一樣的侍奉著這些自己所不恥的混混,她的眼神也是越來越灰敗,但卻知道自己不能像是步未一樣的墮落。因此無論如何的流著眼淚,忍受著不間斷響起的男人低吼和肉棒磨蹭著自己身上的每一處,卻還是恨恨的瞪著這些家伙,只有時不時射在她嬌嫩肌膚之上的滾燙精液,那熾烈的溫度才會讓她略微顫抖一下。
“呃…香澄的小腳…太棒了…”
雙手握著香澄玲瓏嬌小的玉足,將她一對緊致彈嫩的足心相對,仿佛一個足穴一般的猛烈的套弄著肉棒。已是不知道被使用過幾次了,香澄的黑絲早已是被玷汙的沾滿了精斑,本就無比柔順的絲足更是變得又濕又滑,用來足交簡直舒服極了。而終於,伴隨著一聲滿足的低吼,這個男人也是將自己的龜頭深深地埋在她的足心之中,將一股粘稠的精液射滿了她的足底。
“好了,該正戲了。”
見到在場的男人們幾乎都猥褻了香澄一遍,威特分開人群走了過來,淫笑著看著癱軟在地上,已是渾身上下都沾滿了精液令人作嘔味道的香澄。雖然她此時已是狼狽不堪,但是卻男人們卻並沒有真正的將她侮辱,而接下來,他就要將香澄徹底的變成和步未一樣的肉便器了。
“怎麼樣,偵探大人,感覺如何?”
看著雖然粉白的面頰之上滿是干涸和新鮮的精斑,但卻依舊仇恨的瞪視著自己的香澄,威特卻感覺更加痛快了。如果她不是這樣,反而是輕而易舉的就屈服了,那玩起來又有什麼意思?
“我已經記住了你們每一個人…咳咳…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這里,你們的後半生就等著在監獄里度過吧!”輕咳了兩聲,香澄沙啞的說道。
“哼。”
而聽見她依舊這麼硬頸,威特的眼神也冷了下來,畢竟步未所要求他們的可是要將她徹底的玩壞掉,無論心理還是身體上都是。不過反正自己的時間還很多,可以跟她慢慢玩。
“沒必要去想那些事情了,因為你永遠也不可能離開這里,你剩余的人生唯一的作用,就是當做一個處理性欲的精液廁所。”威特冷笑道:“看來必須給你點深刻的教訓才行了。”
“你以後沒必要穿衣服了。”
說完,他的雙手便拉住了香澄已是汙濁不堪的偵探服,用力一扯,金色的紐扣崩落在地,他將香澄的上衣領口直接撕開,露出里面尚還算是干淨的白色內衣;緊接著向上一推,香澄那對白膩如同豆腐一樣的嬌挺乳球便一下子彈力十足的跳了出來,在男人們貪婪淫穢的視线之中搖曳著,頂端兩顆可愛的乳頭更是劃出兩道鮮艷的曲线。
“雖然看起來不算大,不過形狀卻很美嘛。”威特看見這對仿佛倒扣的葡萄柚一般,即便仰躺在地也毫不松泄耷拉,而是極有彈性的微微顫動著的乳球,也是贊嘆道。雖然他是個恣意花叢的家伙,各種手段上過的女人不知道多少,也因為這樣的罪名被香澄抓進監獄過,但是他卻沒想到這個美女偵探的乳房會這麼美,簡直是他見過最極品的。
少女純潔的肌膚赤裸的被十幾個男人看了個遍,而在他們熾熱的目光注視之中,香澄也感覺到了柔嫩的肌膚如同要被點燃了一般的滾燙,逐漸轉化成了一種灼燒般的感覺,讓她敏感的乳頭竟然是逐漸的挺立起來。並非是香澄如何淫蕩,被人強暴侮辱都會感覺到快樂,而是一種身體本能的反應。在無數視线的刺激之下,感覺到自己的乳頭竟然好像興奮般的嬌挺,香澄不由得痛苦的緊閉著眼睛。
“嗯?”
看到香澄的乳頭硬硬的挺立著,威特也是注意到了,玩味的用手指撥弄著:
“乳頭怎麼立起來了呢,偵探大人?”
知道他肯定會用自己身體的反應來侮辱自己,企圖踐踏自己的尊嚴,香澄不願理會他的閉著眼睛。但是隨著他的指尖玩弄著乳頭,一點點的尖端之上轉著圈,從未品嘗過的奇怪感覺卻從她的身體之中逐漸蔓延開來,讓她更加用力的咬緊牙關;可是從她搭在眼瞼之上的修長睫毛正在劇烈的抖動,也能看出她恐怕並不是那麼平靜。
“如果…如果你只想復仇的話…不如殺了我…”
感覺到這恐怕是一種快感,香澄顫抖著說道。她雖然害怕被這些混蛋凌辱,甚至中出到懷孕,也絕不想以後再也看不見助手先生,但是她更加害怕自己真的會被逐漸的調教,直到變成和步未一樣墮落在性愛之中的肉便器。如果這種情況真的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發生,那麼香澄寧可選擇死亡。
“殺了你?不不不,我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威特哈哈大笑道:“我們不僅不會殺你,更不會傷害你的肌膚,畢竟你可是一個難得的飛機杯,怎麼能隨便就玩壞了呢?更何況老大還讓我們將你玩到懷孕壞掉才會滿足呢。”
話音剛落,威特趁著香澄分神的時候,雙手猛地捏住了她充血的乳頭…
“啊!”
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襲擊,香澄無法控制的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呻吟,只是卻並不是因為疼痛和絕望,而是因為女孩子最嬌嫩的地方被刺激而產生的快感。即便她的大腦知道自己是在被凌辱,但她的身體卻並不清楚,而伴隨著呻吟聲音,威特的雙手更是放肆的握住了她的乳球,將柔膩的乳脂在手中抓捏成各種形狀,豐腴的乳肉幾乎都要從指縫中溢出了。
“偵探大人,是不是很舒服?”威特淫笑著低下頭,將她的乳頭含入了自己的口中,用濕熱的舌頭撥弄著:“別那麼矜持了。和步未一樣,難道不快樂嗎?”
“不要…啊…快滾開啊…啊…!”
“嗯…好棒…我還要…啊…射進來了…”
於是在陰暗的房間之中,兩個女孩不同的呻吟和喘息同時響了起來。只是有所不同,步未的嬌喘已是意亂神迷的完全沉淪在了性愛之中,伴隨著男人激烈的肉體碰撞聲,和汁液飛濺的噗滋肉響混合在一起,猶如和諧的樂章一樣奏響;而香澄卻是無比抗拒的在牙縫之中流露出厭棄和嫌惡,可是身體中的快感無法忽視,只要稍微分神就會化成甘甜的喘息。
“嘴上說著不要,下面已經濕了哦…”
看著香澄交纏在一起的大腿偶爾的抽搐,白皙的肌膚之上流淌著透明的媚汁,威特更是淫笑起來。他的手法可是征服過無數女人的,拿來對付一個小處女,豈不是手到擒來?
看著她雖然依舊無比抗拒,但卻染著情欲的酡紅的香澄,威特知道該繼續下去了,掀開香澄的裙子,威特卻在她的內褲邊緣發現了一個東西。
輕輕的拉下,他將那個方形的東西舉到香澄的面前,那是一個避孕套。
“准備這個東西是要做什麼,是想今天晚上和誰做愛嗎?”
“唔…”
少女的小心思被發現了,還是被這些惡心的罪犯看見,香澄的俏臉之上不由得羞窘萬分。她和佑樹之間本就差著最後一層窗戶紙,雖然還沒有對其他人說,但是情侶之間的事已經做過了許多,除了最後一步還保留著;而既然佑樹已經答應過她找到步未之後就正式交往,那麼香澄也打算今天晚上就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他…只不過恐怕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真羨慕那個家伙啊,竟然可以名正言順的戴上偵探小姐給他准備的避孕套,再取走你的第一次…而我卻不行,太遺憾了。既然如此,這個給他准備好的東西,就歸我使用了。”威特淫笑著說道。
“嗤啦”一聲,他撕開了那個避孕套,裝腔作勢的將它取出,其他男人立刻發出一陣嘲笑。
“他媽的,小號?這樣東西怎麼戴的進去啊!”
和威特足有二十厘米粗長的可怕肉棒相比,那個避孕套的尺寸未免就顯得太過可憐了,恐怕即便完整的伸展開,也不過只能遮住前端的一半。
“他用的就是這種型號嗎?既然如此,還不如讓我的這根來滿足你呢。”威特哈哈大笑。
避孕套的包裝被扔在一邊,香澄提前准備好的套子之上用紅筆畫著愛心,本來是打算在表白之後,氣氛渲染到無比曖昧的時候再使用的。在她的計劃之中,自己本來應該已經找到了步未,完美的完成了這個委托,而回去之後便能夠和助手先生成為真正的情侶;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也沒必要再避諱不解風情的真琴,也不用再顧忌那些其他的女孩子,因為佑樹終於是她一個人的了。將自己柔軟的嬌軀投進他的懷里,和他坐在床上熱烈的深吻著,徹底表露內心所有的愛意,緊接著就是溫柔的互相愛撫,讓他一點點的脫去自己的衣服。而到了那時候,助手先生肯定也會為自己的身體而勃起吧,讓他解開自己的裙子之後,自己就從內褲的邊緣拿出准備好的避孕套,溫柔的給他戴好,和他共同享受兩人柔情蜜意的初夜…
本來…本來不應該是這樣的嗎…
哪里不對呢…為什麼我現在…會被一個丑惡的家伙…
無法接受即將發生的一切,還有自己的純潔被人奪走,香澄失神的看著漆黑的天花板,但卻已是看不見任何。
分開香澄纖細的雙腿,剛才威特的挑逗已是讓她濕的一塌糊塗,哪怕極度不情願也是如此。在她的雙腿之間跪坐下來,威特將她豐腴的大腿搭在自己腿上,俯下身將那根粗長的肉棒挺在她柔嫩的小腹之上,這一切都在表明著這個純潔的少女就要失身了。
粘膩的愛液已經將她白色的小內褲沾濕,將粉嫩的恥丘更是凸顯出色情的形狀,威特伸手撥開了她的內褲,香澄從未被任何男人看見過的蜜穴,便終於是赤裸的暴露在了他們的眼前。嬌柔的兩瓣軟肉如同粉玫瑰一般的軟滑,本來應該是閉合著,但卻已是因為挑逗而悄悄的盛開,將愛液從粉色的肉縫之中不斷的分泌滴落。
“真美啊…那個家伙還沒有看見過吧?”
“嗚嗚嗚…求你…不要說這種話…”
他的話如同沉重的一擊,將香澄柔弱的內心敲得粉碎。一想到自己本來打算交給助手先生的純潔身體就要失去,就算她再怎麼堅強,也終究是支撐不住了,淚流滿面的哀求著。
“…如果要做的話…最起碼…最起碼也要戴套…”
“別扯了,你還不知道自己做過的事,必須要被猛肏之後狠狠的中出才能彌補嗎?”絲毫不在意香澄絕望的眼神,威特拍著她柔軟的俏臉,玩味的嘲諷著她:“不過你放心,我們之中可沒有適合那種尺寸避孕套的家伙,肯定會讓你無比快樂呀。”
“要插入了哦…不是佑樹,而是其他男人的肉棒…”
似乎知道了香澄的弱點,威特故意用這樣的話傷害著她。右手握著自己的肉棒中段,碩大的龜頭在她早已是濕淋淋的花瓣中滑動著,磨蹭著她從未被接觸過的處女蜜穴。敏感的小肉芽被堅硬火熱的龜頭輕輕的挑逗,無法抑制的快感立刻從蜜穴擴散開來,讓香澄本就酥軟無力的嬌軀更是只能任他玩弄和擺布。
“不…不要…”
“還不要呢,都這麼濕了,我的肉棒比他的更讓你興奮嗎?”
“沒有…我…我不會背叛他的…”
“那你的小穴里流出來的是什麼?”
“我…”
已經慌亂絕望的手足無措,香澄越是辯解,卻反而越是上了他的當。感覺到花瓣似乎真的在渴望著他插入一樣的歡迎著不是助手先生,甚至還是無套的肉棒,將更多的愛液接連不斷的滴落在上面,香澄羞憤欲死,但卻絲毫力氣也用不出來。
而威特也忍耐不住了僅僅只是這樣戲弄她。感覺到她的尊嚴已是徹底的被粉碎,本來端莊的偵探變成了歡迎外遇肉棒的肉便器,他的右手終於是將自己已興奮勃起到和身體成為銳角的肉棒按了下去,俯下身子,將碩大的龜頭抵住了她微微張開如同小嘴一樣的穴瓣。而感覺到他終於要插入自己,香澄絕望又無力的搖著頭,可是想要掙扎卻是被其他男人用力的按住,只能看著他調整著位置…
“哦……”
伴隨著一聲滿足無比的長吟,威特的龜頭咕嘰一聲便插入了香澄的玉蚌,甚至說是因為太滑了而直接被吸進去的都有可能。
“終於插進去了…太爽了…”
剛剛插入進去,威特碩大如同李子一般紫紅的龜頭便被香澄緊小火熱的蜜穴完全的包裹住了。感覺到無論是背筋還是最敏感的龜頭全都被濕滑的肉褶纏繞著,將膨脹的冠狀溝不斷的吸吮擠壓,他舒服的就連腰部都快融化了。
而除此之外,更讓他無比滿足的則是從上面欣賞著自己的肉棒已經插入了香澄的蜜穴。看著這個曾經神氣十足的將自己關押進監獄的偵探小姐,此時卻只能在自己的身下淚流滿面的搖頭,用身體來償還她所做過的事情,而小穴卻還無比緊窄溫暖的吮吸著,仿佛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欲望一般,那種快感實在是太過強烈了,甚至已經超過了肉體上的極樂。
“呼…呼…”
“嗚嗚嗚…求你…不要再繼續了…”
聽著他野獸一般的低吼,堅硬的龜頭更是逐漸分開自己緊閉著的肉壁,但香澄卻並未感覺到被撕裂的疼痛。雖然被不是佑樹的男人強行插入的感覺令她無比絕望,但是跟隨著肉棒的挺入,她竟然感覺到了身體之中一種奇怪的滿足快感。這種感覺絕對不會讓她好受,因為這無疑是在對她說,自己不過是一個哪怕被強暴都會興奮的女人。
只是無論她再怎麼哀求,威特都不會停止繼續挺入。香澄的小穴堪稱極品,不僅極其的緊窄溫暖,里面的肉洞更是彎彎曲曲的仿佛狹窄難行的山路,重疊的肉褶更是連綿不斷,就連他肉棒的冠狀溝內側那些最深的地方都會包裹住,沒有一處敏感點不被刺激到。而很快,他的龜頭也終於是觸碰到了一層阻礙的軟肉。
“香澄…你的童貞我收下了…”
感覺到這里就是她的處女膜,威特更是激動的無法控制自己了,一時間就連因她而被迫遭受的牢獄之苦都是一掃而空。太爽快了,如果說讓我坐牢的代價就是得到她的處女,那麼再來一次我也願意啊。
“不…不…”
無法接受即將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堅硬滾燙的龜頭每一次輕輕頂著肉膜,將它拉扯成突兀的弧度,浪潮一般的快感就會讓香澄纖細的嬌軀全身一陣劇烈的痙攣。而他的腰部慢慢挺入,逐漸將稚嫩的處女膜撕開…
“啊…!!!”
終於,伴隨著胯部相接啪的一聲肉響,威特趴在了香澄顫抖的嬌軀之上,而堅硬的龜頭更是毫不留情的徹底將她的處女之身奪走了。感受著自己最後的純潔也已經喪失,還是被一個自己無比厭惡的可惡罪犯奪走,淚在香澄晶紫色的眸子中不斷的滾落下來,讓她終於是痛哭失聲。
“哦…太爽快了…”
頂進她身體的最深處,威特緊緊的摟著香澄柔軟的嬌軀,仔細品味著被她火熱緊窄花徑包裹著整根的快感。實在是太舒服了,得到她童貞的感覺更是讓他心滿意足。無比滿足的享受著一整根粗大的肉棒完全插入了步未的處女蜜穴,被她溫暖的包裹著每一個角落的快感,同時也欣賞著這一幕美景。香澄的肌膚白嫩的仿佛牛奶布丁一般滑軟,與自己小麥色的堅硬肌肉行成了鮮明的反差;而最刺激的還是她那挺翹柔軟的嬌臀之間,鮮嫩的粉潤玉蚌翕動著裹在自己的根部,將自己一整根肉棒都完全吞沒了,象征著純潔的鮮血在結合處緩緩滑落下來,兩個人的胯部完全連接在一起,就連她大腿的彈力十足觸感都已是一清二楚。
“被不是前輩的其他人破處的感覺怎麼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俏臉冰寒,全身赤裸的步未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站在香澄的身邊,看著處女之身被其他男人奪走而崩潰的香澄痛哭的臉。
“當時的我可是比你現在更悲慘的多…那種絕望窒息的感覺,我一輩子都沒法忘記。”
緩緩的蹲下,步未撫摸著香澄緊皺的眉頭:“好好享受吧,這還僅僅只是開始而已。”
而當她轉身離開之後,肉棒還停留在她身體最深處的威特也是開始緩緩的擺動起腰部,舒爽無比的抽插著香澄。
這是怎樣淫靡的畫面?
在昏暗的地下室之中,只有細微的燈光閃爍,男人的粗吼聲之中混雜著少女痛苦的呻吟和甜美的嬌喘。
而在房間之中的床上,一個衣衫散亂的紫發少女正癱軟在上面,柔軟的黑色耳朵時不時因為痛苦和快感而繃緊。本來整潔的偵探服,此時卻已經是被扯的七零八落,細嫩的藕臂被拉在頭頂,男人的大手按著她的一雙手腕;而她的胸口更是已經被大大的扯開,胸罩也是推起,讓一對白嫩卻滿是指印的乳球隨著床板的吱吱啦啦而搖曳著。
她的下身雖然裙子還未被扯破,但是更加令人血脈僨張的則是一個丑惡粗野,和她纖柔白皙嬌軀形成極鮮明反差的男人正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伴隨著低吼而擺動著腰部,黝黑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有力的進出著她無力的被大大分開的雙腿之中粉嫩的蜜穴,將混合著鮮血的蜜汁不斷的飛濺。她那一雙嬌嫩的美腿,則是隨著他的猛烈抽插而同樣搖擺著,時不時便能看見肌肉猛地收緊,顯然是被頂到了舒服的地方。
“啊…不要…啊…嗯…太大了…會…會壞掉的啊…”
就算心中再怎麼抗拒萬分也好,但當威特真的開始抽插之後,半個小時過去,香澄就已是失去了所有意識一般的無力呻吟著。還不過是處女,哪里敵得過身經百戰的威特的床上技巧呢?身體像是橡皮泥一樣的被揉捏,大腦酥酥麻麻的仿佛要融化了,而他每次最深入的將堅硬跳動著的龜頭抵在蕊心之上,更是會讓她一陣婉轉的嬌啼。
“舒服嗎…香澄…”
“啊…不…沒有…啊…”
“還不承認。”
見她俏臉之上已是掛著情欲的暈紅,迷離濕潤的雙眼早就沒有了當初的憤恨和矜持,完全只依靠著心底最後的一絲理智還有對佑樹的愛而堅持,威特便更是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以種付位在上面猛烈的肏干她的蜜穴,每一次都用力的叩在她花徑最深處那一團顫抖的軟肉之上。
“啊…啊!啊…不…啊…我…我要…”
被驟然激烈的猛衝著花心,香澄已是癱軟的像是一灘水般的融化,嬌喘聲更是沒法控制,噬魂銷骨的聽的旁邊其他的男人面紅耳赤到口干舌燥。
而下一刻,香澄終於是迎來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此前從來沒有自慰過,哪里能夠承受的了一邊潮吹,一邊被碩大滾燙的龜頭猛攻還在顫抖著噴出宮液的快感呢?而被她的小穴如此火熱的吮吸著龜頭,威特也已經是支撐不住了。
“香澄…要給你滿滿的射進去了…”
“不要…啊…”
聽見他劇烈喘息著的話語,還有身體最深處的龜頭一陣劇烈的跳動,香澄知道這個混蛋要射精了。自己正在高潮,子宮也只是打開了,如果被中出的話…想到這里,她拼命的搖著頭,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收緊,仿佛歡迎他內射一般的裹著他瘋狂搏動的肉棒,甚至純潔的子宮都已是打開了一條縫隙…
“夾的太緊了…啊…射了…香澄…啊…”
“不…啊!!!”
終於,最後幾下狂猛的衝刺後,威特像是泄了勁一樣的摟緊香澄的嬌軀,將龜頭緊緊的抵住她已是打開了的子宮口,把大股濃厚粘稠的精液全部射了進去。即便心里知道絕不能懷上一個罪犯的孩子,可是滾燙熱流噴入顫抖著的子宮,還是讓它發出了歡快的呻吟一般裹住威特射精著的馬眼,似乎一滴都不想遺漏的全盤接受他的精液。威特本來就是種付位,因此直到所有的精液全都流入香澄純潔的子宮之後,他才無比滿足的在香澄痙攣著的粉嫩穴瓣之中緩緩退出了自己的肉棒,可香澄即便俏臉之上滿是痛苦和羞愧的神色,卻依舊無比色情的高亢嬌啼著。
“真的…射在里面了…嗚嗚嗚…”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香澄才緩緩的恢復了理智,而肚子里火熱的感覺讓她知道自己終究是被內射了。不僅純潔已經失去,就連孕床都被灌滿了其他男人的精子,自己已經再也沒臉去見助手先生了…想到這里,兩行熱淚也是從她的眼角滑下。
而這僅僅是個開始而已。當威特滿足了之後,同樣渴望著用香澄的身軀發泄性欲和怒火的下一個男人便立刻接替而上,而她更是渾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都沒能逃脫被玷汙玩弄的命運。直到夜晚籠罩了大地,昏暗的地下室之中都回蕩著兩個女孩的嬌喘聲音…
這樣的日子,過去了六個月。
在最開始,香澄還盡力的抵抗著,不讓自己沉淪於快感;可是性愛日夜不斷的進行著,十幾個男人將她當做飛機杯一樣的透支著她的體力,因此兩個月過去,香澄就再也沒法忍耐住毫不停歇的快感了,開始不受控制的像是步未一樣的呻吟和嬌喘。
不分危險期和安全期的做愛,更是從來不會用任何避孕工具,因此僅僅是一周時間,香澄就已經懷上了不知道是誰的孩子。而到了六個月後的今天,香澄和步未的肚子更是已經高高脹起,孕肚已經十分明顯了。
可是雖然被這樣的凌辱甚至已經懷孕,就連身體都被蹂躪的破爛不堪,但香澄卻始終保持著一絲清明。和徹底沉淪的步未不同,她不甘心就這麼永遠的被這些混蛋當做泄欲的工具,她發誓一定要逃出去…
而機會終於是出現了。
步未所設置的禁魔領域,雖然效力十分強大,但是代價就是它必須每一周就要維護一次,不然就會破損而失去功效。最開始的混混們還記得這個限制了香澄,將她變作普通少女的東西,可是隨著時間一日日的過去,已是將香澄玩弄了不知多少次的他們漸漸放松了警惕,也遺忘了修繕禁魔領域的魔法石。終於有一天,當香澄發現自己恢復了使用魔法的能力的時候,大喜過望的她難以置信,直到她用魔法將這些混蛋全部震的渾身骨骼碎裂之後,她才淚流滿面的知道自己終於做到了。
一邊啜泣著,香澄一邊撿起一件衣服,遮蔽著自己已有六個月沒穿過衣服的身體。看著步未意亂神迷的俏臉,她嘆息著將一個驅散法術釋放在她的身上,一道淡淡的黑氣消散,步未的大眼睛之中終於再也沒有了昏暗的黑色。
“我…我都做了什麼…”
慢慢恢復了理智,步未回想起這六個月來發生的一切,還有自己對香澄做過的事情,痛苦令脆弱的她一瞬間就崩潰了。跪倒在香澄面前痛哭失聲:
“嗚嗚嗚…香澄…對不起…全都怪我…”
看著面前崩潰痛哭的步未,香澄雖然心中萬千怒火,但卻無處發泄,最終也只能是化作一聲無比淒楚的苦笑。
自己能怎麼辦呢?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哀嘆女神,是它蠱惑了步未,才讓她一步步走進墮落的深淵,甚至將自己也拉入了泥濘;可是當哀嘆女神消散之後,自己的滿腔怒火又去與誰發泄呢?步未是個受害者,自己同樣也是,被十幾個齷齪的東西日夜不停輪流侮辱了六個月,身體早已是破爛不堪,肚子里更是已經懷著不知道哪個混蛋的孩子,即便回到助手先生的身邊…不,自己絕不能讓他看見現在這副樣子,寧可死去,也要在他心中留下自己最後美好的形象。
想到這里,香澄雖然同樣淚如涌泉,但卻已是原諒了步未。她和自己有什麼區別呢?僅僅是個被哀嘆女神操縱的可憐人罷了。
只不過她再怎麼安慰步未,已經崩潰的步未還是無法平靜下來,更是無法原諒自己。香澄的溫柔和體諒讓她伏在地上,不顧身體虛弱的痛哭流涕。
“不要再哭了,無論怎麼樣,我們都得活下去。那些家伙全身骨骼碎裂,雖然沒死但一輩子都沒法下床;而讓我們變成這樣的哀嘆女神更是已經徹底消散了,無論你還是我都是受害者。”所以到了最後,香澄也只得跪在地上,小心著自己和她已經鼓脹起來了的孕肚,抱住了她無比脆弱的身體,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我知道你是不想這麼做的,只是被哀嘆女神操縱了而已…”
“……”
“……”
“…如果我說…哀嘆女神在我捅了你那一刀之後,吸收了最後的痛苦之後,就已經離開了我的身體呢?”突然,步未冷冷的說道。
這是香澄生命中所聽見的最後一句話。
第二天,已經苦苦尋找了自己愛人六個月的佑樹,發現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單衣的香澄出現在了家門口;而她渾身上下倒處都是傷勢,肚子上一道鮮血淋漓的猙獰傷口幾乎奪走了她的性命,脖子之上更是可怕,如果不是簡單的縫合了,恐怕她已經死了。而看見又是驚喜萬分又是無比憐愛的佑樹,香澄痛哭著投入了他的懷抱,告訴了他所有發生的一切。
她告訴佑樹,步未被哀嘆女神蠱惑,因為嫉妒自己得到了他的愛,所以才設計讓她被男人侮辱了六個月;而當她終於能闖出之後,清醒過來的步未因為懊悔而自盡了,臨死之前放了一把火燒光了所有,只有自己逃了出來。
說完這些之後,香澄便表示她的心願以了,是時候離開了。自己已經髒了,現在的她無論如何也配不上佑樹;但是佑樹卻表示自己一定會娶她…
十五年後。
一個昏暗的清晨,太陽才剛剛露出頭,但天空之中卻始終朦朧著迷霧一般,讓陽光被折射成無數光柱。
而此時在一座墓碑之前,香澄靜靜的坐著,撫摸著凹凸不平的“步未”字樣,感受著粗糙的大理石滑過自己手指所留下的觸感。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十五年了。真沒想到我竟然還能夠懷孕,我以為自己早就失去懷孕的能力了。是你在祝福我嗎?”
輕輕撫摸著自己脖頸之上一道淺淺的傷痕,像是將什麼東西縫補過一樣。哪怕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但這道傷口卻始終也不曾愈合,每過一段時間甚至會開裂流出鮮血。
看著孩子在一旁有些無聊的打著哈欠,碧綠色的眼睛之中滲出了眼淚,香澄的俏臉之上同樣滑下了兩行清淚。
“…還是說,這麼多年了,你還在恨我?”
脖子之上又傳來短暫的刺痛,鮮血順著修長的脖頸滑落下來,仿佛朱砂印於白紙一樣的觸目驚心。
“不過還是謝謝你,香澄…我會和你的那份一起,好好的愛他,還有我們的孩子。”
將清水潑灑在墓碑之上,香澄看著遙遠的天邊。教堂之中悠揚的鍾聲鳴響,白鴿的羽翼遮蔽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