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正太帶肉畜媽媽去學校食堂的屠宰間
放學後,黃昏的小鎮,10歲的小學生咲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人行道上,校外五個小孩見了,覺得奇怪,因為咲每次上學放學,他的完全裸體的無名媽媽都會陪著他,但是這次卻不見他媽媽的蹤跡。
“你媽呢?”小孩們跑過去問。
“死了。”咲很平淡地答道。
“你媽怎麼死了!?我見她最近很健康啊。”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死了。”
“你媽出什麼事了?”
“被我的老師同學們吃掉了。以前你問我為什麼我媽媽從來都不穿衣服,我跟你說我媽媽是肉畜這件事,你忘了嗎?”
“想起來了。肉畜是什麼意思?”
“用來殺了吃肉的賤貨的意思。”
接下來咲開始對五個小孩詳細說關於他的肉畜媽媽和今天的事情:
“我媽媽今年30歲了,身材豐滿,豐乳肥臀,乳暈光澤,還能擠出奶水從乳頭出來,陰毛柔軟不扎人,大腿肥小腿較肥,從頭到腳都很有肉感,但並不肥胖而是最能激起食欲的微胖,誰見了都想殺了吃肉。媽媽很乖,我從來沒見過她生氣時的樣子,她也許根本不存在生氣情緒吧。我可以隨便摸媽媽的身體,我不開心時可以拿她出氣,我每次生氣後,她的身上都會有好幾處掐痕、扇痕、拳痕和踹痕(前三種一般在屁股、肚子、腰、背、大腿、小腿,踹痕都在小腿上),她的腳趾也會被我踩腫,她從來不還手,她從來不會凶我。媽媽11年前在肉市場,一個屠夫要把她現宰現賣,她即將被宰殺時,被我的爹叫住,爹把她買回家(娶不到老婆的男人會買肉畜當老婆)。買了不少肉畜當老婆的男人覺得太多了麻煩管理,於是把部分肉畜的管理權交給他和她們生的孩子,我和媽媽就是這樣。和其他肉畜一樣,媽媽沒有名字,也沒有衣服。
我2歲的時候媽媽幫我洗澡,有一天晚上洗完了澡,她幫我穿好衣服,我看著她的裸體問她為什麼不穿衣服,她微笑著說:
‘媽媽是可以用來食用的肉畜,從出生起就被規定不能穿衣服,你哪天想吃媽媽了就吃吧。’
今天,我和往常一樣,起床換好衣服,穿長筒襪的腳穿好皮鞋,完成拉撒洗漱,吃完媽媽為我做的一盤蛋炒飯,喝完媽媽為我擠的一杯鮮母乳,牽著她的手去上學了。走在上學的路上時,我突然想起來今天是兒童節,為了紀念這個日子,我決定讓我的老師同學們吃到我媽媽的肉。我沒有把我的決定告訴媽媽,她還不知道今天是她人生中最後一天了。
平時媽媽都是把我送到校門口,我就會松開牽著她的手,跟她說再見,然後走向教學樓。但是今天我要讓我的老師同學們吃到我媽媽的肉,所以並沒有松手,而是繼續走,她溫柔地問:
‘要帶媽媽參觀你的學校嗎?’
我把我的決定告訴了媽媽,她聽了,猶豫了一下,然後釋然地微笑:
‘嗯,希望廚師能把媽媽的肉做得好吃。但不是由你一個人享用媽媽的肉,有點遺憾呢。’
我表示沒關系。
我牽著媽媽的手繼續走,帶她進了食堂的屠宰間,只見有兩個豐滿的全裸女人已經准備就緒,屠宰間離門最遠處有一個戴著膠手套的屠夫已經把菜刀磨好了,轉過身來要宰殺女人,見了我和被我牽著手的媽媽,他問我:
‘小家伙,你要把這個肉畜賣給我們?’
我說這是我媽媽。
‘你媽是肉畜?你應該自己吃啊。’
我堅持要讓全校人在今天中午吃我媽媽的肉。
‘好吧!看在她是你媽的份上,直接由我付錢(一般是負責買肉畜的工作人員一次准備許多個肉畜女人,午餐宰三個,早餐和晚餐各宰一個,因為早晚餐時小學生們還沒上學和已經放學。這次存貨不足,本來打算這次午餐只宰兩個),多付你100元。’
屠夫拿出200元(一個肉畜值100元)遞給我,我松開牽媽媽的手,收下了錢,然後在一旁和另外兩個肉畜一起觀看屠夫宰殺她。
‘你想看你媽被宰殺對吧?’
我點點頭。
‘那我先宰你媽。’
媽媽也和另外兩個肉畜一樣,做好了准備。
屠夫剃光媽媽的陰毛和其他體毛後,叫她躺在屠宰桌上,她乖乖照做,爬上屠宰桌做好平躺著的姿勢,她似乎還想對我說些什麼,但還沒來得及說出聲,就被屠夫拿電棍電暈了。被電暈的媽媽像睡著了一樣安祥,假如她接下來沒被宰殺,還是能自己醒過來。
屠夫把右手手上的電棍換成菜刀,左手把媽媽的頭發稍微往桌外拉,使她的頭、脖子和肩膀正對著地上的血盆。屠夫左手扶住媽媽的頭,右手拿菜刀割開了她的喉嚨,因為是先電後宰,放血速度雖然慢了點,但鮮血依然是噴涌而出,落在了血盆里。
不知不覺中,媽媽體內的5升血被放光了,她徹底死了,永遠不會醒過來了,她在送我上學時還生龍活虎的,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塊完整的一動不動的女人肉。血盆很大,這5升人血只占了血盆的四分之一容量,是用來裝三個肉畜的血的。本來宰殺了第一個肉畜,該宰下一個了,三個肉畜都宰了後才一起肢解剁碎。但是我表示要先看媽媽的屍體被肢解剁碎,屠夫想了想,答應了。
屠夫先把媽媽的脖子完全割斷,她的整顆頭顱被摘下來扔進了焚化爐里(頭顱是不食用的,這也是不剃頭的原因);然後他把媽媽從脖子斷面處往肚臍眼和逼割,割開了她的正面軀干,然後他暫時放下刀,從她的正面軀干上的大割痕扒開,她軀干里的骨頭和內髒(其中包括腸胃中的已消化食物和因消化系統停止而停止消化的食物)被連續掏出,她的軀干逐漸被掏空。
‘從外到內都能看出來,你媽很健康,生前沒有不良生活方式,肉質好,我以前是學醫的,現在能以醫學經驗來判斷肉畜健不健康。’屠夫看著被他掏出來的媽媽的一堆內髒自信地笑道(其實並不怎麼需要,除了這次被宰殺的媽媽是我的私用肉畜以外,其他提供給食堂的全是檢測合格的市場肉畜),肉畜的軀干內髒和頭顱一樣是不食用的。
然後他拿起刀繼續肢解媽媽,把她的四肢都剁了下來。從媽媽的肩膀斷面處往手掌心割,割到手掌心後,往五根手指的指肚割,兩只手都是被這樣割的;從媽媽的大腿斷面處往腳心割,割到腳心後,往五根腳趾的趾肚割,兩條腿也都是被這樣割的;割完之後,屠夫再次暫時放下刀,把媽媽的這些四肢上的割痕都扒開,把她四肢里的骨頭都取出來,取完之後,他把她的十個指甲和十個趾甲都剝了下來。
屠夫把媽媽的骨頭和內髒都扔進了焚化爐里(處理方式和處理頭顱一樣),然後拿起刀,開始剁碎她的這五大塊肉。隨著明晃晃的菜刀起起落落,曾經身為我的肉畜媽媽生下我並養我到今天的豐滿女人變成了現在的這一堆小肉塊。
屠夫喊隔壁廚房的廚師出來,五個廚師其中的一個拿著盆子過來把這堆肉塊盛進了廚房。
此時屠夫已經把這次第二個宰殺的肉畜電暈了,宰殺步驟和宰殺我媽媽的步驟是一樣的。我得去教學樓進入我的班級了,第一節課快開始了。
我轉過身去,面對屠宰間的門看到好幾個同學在那,他們因為尾隨我媽媽來到這里,剛才也觀看了她被宰殺肢解的全過程。
他們見我出來了,想問我問題,我提醒他們再不回教學樓就遲到了,下課再聊。
第一節課結束後,整個學校都知道我把媽媽帶到食堂屠宰間給屠夫宰殺這件事了。
我被問了關於今天帶媽媽去屠宰間的這些問題:
問:為什麼要把媽媽帶到屠宰間?答:因為今天是兒童節,我想把我的肉畜媽媽分享給大家;問:媽媽被宰時,會心疼嗎?答:會,畢竟她是一個溫柔的好媽媽,她被電暈時,我想叫屠夫住手,但沒能說出口;問:媽媽死了,會感到難過嗎?答:會,但是相對的,大家能吃到我媽媽的肉了。問:媽媽死後,該怎樣生活呢?答:我還有爹,爹以前就允許我吃媽媽,當然,關於以後的沒有媽媽陪伴的生活,我得努力適應。問:媽媽好吃嗎?答:今天中午就能知曉。
今天午餐吃土豆燉女人肉,是用媽媽和另外兩個肉畜的肉做的。全校人雖然不一定都吃到媽媽的肉,但是都喝到了媽媽的肉燉的湯。有了媽媽的味道後,今天的午餐果然更好吃!我能分辨出哪塊是媽媽的肉,哪塊不是,我的碗里裝到的女人肉很多都是媽媽的肉,我的直覺這樣告訴我。
微胖的豐滿女人雖然肥肉有點多,但都肥而不膩,口感很好,媽媽的肉也是這樣。
十年前,媽媽把我作為人類生下來,今天晚上我將把媽媽作為大便拉出來。”
從晚上開始,咲摸不到媽媽的身體,吃不到媽媽做的飯,喝不到媽媽的母乳,睡在床上時身邊也沒有媽媽(以前都是穿睡衣的他和全裸媽媽一起睡在一張床上)。他從今往後的每一天,都是他媽媽永遠消失了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