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志不渝

　　爭鋒拖著疲憊的身體推開了公寓的房門，隨便把自己扔到了沙發上，癱趴著開始刷手機。本來這個時候弗雷德會和他通個視頻或是音頻，然而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里那條白龍卻像蒸發了一樣完全聯系不上。爭鋒中間給他的上司打過幾通電話，得到的答復卻只有“弗雷德現在被調去了別處暫時不能通話”，再沒有別的說法。如果過一個星期再聯系不上我就報警，他這樣想著。

　　 刷過幾個有點無聊的視頻，看了眼聊天群也沒什麼有趣的東西，他閉上眼睛眯了一會，最終決定吃一碗泡面。鍋里裝上水，打開火，接下來只需要等待水燒開——

　　 “嘭！”

　　 房門突然被猛地推開，弗雷德跌跌撞撞地走進來，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弗雷德？”

　　 爭鋒趕快關火跑了過去，把虛弱的白龍扶到了沙發上。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

　　 他迅速地掃視弗雷德的身體，並沒有明顯的外傷，周圍也沒有留下任何血跡，一時半會他判斷不出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先……呼……給我點水……”

　　 弗雷德的身體一直緊繃著，止不住地顫抖，呼吸也非常急促，滿面痛苦地倚在靠背上。

　　 爭鋒見狀趕忙起身去接水，然而杯子還剛裝滿一個底，沙發那邊又傳來了什麼東西掉下來的聲音。他回過頭去的時候弗雷德剛剛自己站起來，不過他的身體倒是沒有繼續顫抖了，神情看上去也放松了許多。

　　 “好些了嗎？剛才你是怎麼了？”

　　 弗雷德接過爭鋒遞過來的水，仰起頭一飲而盡。

　　 “沒什麼，加班有點累而已。”

　　 弗雷德放下空杯子朝爭鋒笑了笑，抖了抖自己的耳鰭。

　　 “加班？加班會加到直接那樣倒下去還全身抽搐嗎？而且這麼久都聯系不上你到底是……”爭鋒愣了一下，似乎有什麼不對勁。他又仔細地觀察了白龍的面容，突然激動地湊了上去，用爪指撐開了弗雷德的一只眼睛。“你的眼睛又是怎麼了？你的虹膜怎麼……那一圈藍色是怎麼回事？”

　　 弗雷德原本淡黃色的虹膜周圍多了一些藍色的虛影，直到這時爭鋒才發現他胸口的晶石中也時不時閃爍著藍色的光斑。

　　 “哦，這些，呃，沒什麼的。公司試驗性產品的一點小小的副作用而已。”

　　 弗雷德有點粗暴地握住爭鋒的爪子挪到一邊，嘴角邪魅地向上一勾。

　　 “不，等等，你到底是——哇啊！”

　　 爭鋒剛想要甩開弗雷德的爪子，自己卻被不知道什麼力量吊了起來。他抬頭看向自己的爪子，爪腕上出現了一對淡藍色的光圈，看上去很像是弗雷德的法術，然而顏色和形態卻都又有一些不同。他不想對弗雷德動粗，但是現在的這個情況看來他必須做點什麼。刺骨的寒氣瞬間籠罩住整個房間，弗雷德身上的鱗片也瞬間結滿了冰晶。

　　 “不要這麼緊張親愛的，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這樣迎接我嗎？”

　　 弗雷德的身體看起來幾乎都要被冰晶封死了，他胸口的晶石中卻突然滲出了黑色的液體，幾乎一瞬間就覆蓋住了他的身體，讓他重新能夠自如活動。爭鋒震驚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東西”，他的全身都變成了光滑的深黑色，從胸口處蔓延出來的深藍色线條遍布全身，在頭部和一些關節處還分布著光圈。在嚴寒的侵襲下這些线條散發出了明顯的藍光。

　　 “你究竟是什麼東西……”

　　 “怎麼，換個姿勢不認識我了嗎？”

　　 爭鋒試圖再一次發動進攻，幾根冰錐從各個方向迅速射向弗雷德，然而所有的冰錐都在命中前的一瞬間被藍色的光圈攔下。

　　 “我建議你放松一點，這麼緊張可不是對我應該有的態度。”

　　 弗雷德的爪子輕輕劃過爭鋒的脖頸，那爪子變得光滑而柔軟，並不是屬於生物的質感。緊接著爭鋒便感受到了窒息，剛才在脖子上留下的光圈正在慢慢收緊，這很快便讓他敗下陣來，解除了一切法術。弗雷德見狀也解除了那層黑色的膠液，重新露出來自己雪白的鱗片，然而此時他虹膜中的那一圈藍色看起來是如此的詭異。

　　 “對，這樣才乖。”

　　 爭鋒的四肢被拉向身後，尾巴也被迫折到背後，整個胸腹都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弗雷德一只爪子捧起藍龍的下巴，另一只爪子開始慢慢撫摸柔軟的腹部。如果是平時爭鋒會非常享受這樣的時刻，但是現在面對這個不知為何物的東西他只感受到了恐懼，整個身體都緊緊繃住，扭動著試圖擺脫束縛。

　　 “看來我還得再幫幫你。”

　　 弗雷德爪子劃過爭鋒的眼眉留下了一道膠液，那道黑线迅速展開完全剝奪了爭鋒的視覺，讓他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放松，都交給我。”

　　 爭鋒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腳爪下面在被什麼軟毛一樣的東西搔撓。他的身體忍不住開始顫抖起來，同時也下意識地屏住氣息，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這時，似乎是弗雷德的爪子從腹部滑了下去，找到了那個脆弱的縫隙，然後慢慢滑了進去，用爪指上的細鱗摩擦著里面緊致的肉壁。

　　 “慢慢來，別害怕，我在這呢。”

　　 弗雷德湊到爭鋒的耳邊輕聲低語著，呼出的熱氣打濕了耳邊的細毛。下面的那只爪子在一陣摸索之後找到了深處的那根肉芽。他用指肚將它輕輕捏住，揉搓，這讓爭鋒終於忍不住輕聲喘息起來。

　　 “對，就是這樣，放松。”

　　 弗雷德繼續輕語著，爪指夾住縫隙中慢慢脹大的肉芽，一邊擼動一邊慢慢將它牽引出來。而爭鋒爪底的那些軟毛一樣的觸感不知什麼時候滑到了趾縫當中，他下意識地加緊爪趾，然而瘙癢卻不少反增，只能徒勞地搖晃自己的腳爪，爪趾不斷地張合。

　　 “你……哈啊……快停……”

　　 也許是幻覺，爭鋒漆黑的視野當中逐漸出現了一些奇怪的光斑，相互融合分解變化出意義不明的圖案。然而也不知道為何，這一幅幅奇怪的畫面讓他詭異地放松了下來。身下的龍莖似乎一下子放下了負擔，一圈肉刺也變得飽滿，整根肉棒都在隨著脈搏微微顫抖著。

　　 “不要想太多，只要，享受現在~”

　　 弗雷德俯下身去，一只爪子摸到尾根，按揉著蠢蠢欲動的穴口，另一只爪子托起龍莖根部，張開嘴巴用舌頭纏住冠溝來回摩擦，最後再含住莖頭，一點點吮吸著將龍莖吞入口中。爭鋒開始放肆地大聲呻吟起來，每一次龍莖的抽插都會讓他的身體沉浸在快感當中，身後的穴口也會隨之放松下來，讓弗雷德的爪指得以稍微侵入進去。

　　 得到了積極的回應，弗雷德讓龍莖深入到了自己的喉嚨當中，用力吮吸著不斷地讓它肏弄自己。很快，一絲腥澀的味道出現在了他的鼻腔當中，這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氣息了。於是他干脆將自己的整根爪指深入到爭鋒的後穴當中，用力按揉著里面那個淺淺的凹槽；而腳爪上的那些“軟毛”也覆蓋到了整個爪底，好像接了電機一樣飛快地震動著。在這樣猛烈的攻勢下，爭鋒很快就放棄了抵抗，浪叫著，將一股股粘稠的白濁灌入弗雷德的口中。而白龍也毫不浪費，將所有的濁液都吞了下去，胸口的晶石里不斷地有藍光涌現上來。

　　 也許是“眼罩”的功勞，爭鋒的眼前又隱隱約約出現了那條白龍的身影。剛才身上的一切似乎都感受不到了，他們相擁在一起，在柔軟的草地上玩鬧、嬉戲。也許是有些疲憊了，兩條龍側躺下去將前爪搭在一起，靜靜地注視著對方的眼睛。這個時候，白龍緩緩坐起身來，牽著爭鋒一起向遠處走去，在無邊草地地邊緣處閃爍著點點亮光，爭鋒似乎下意識地知道那里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天堂。

　　 “啊，看來你已經完全准備好了。”

　　 弗雷德緩緩來到爭鋒的身後，此時他身下的縫隙也已經微微打開，被黑膠包裹住的龍莖迅速鑽了出來，深藍色的細线順著上面的紋路在莖尖匯聚，從頂端流出來的粘液都帶著淡淡的熒光。

　　 如同夢境一般，兩條龍沒有幾步便來到了光點處。那里矗立著一座巨大的拱門，里面是像水波一樣不斷變化的彩色光斑，爭鋒一下子便被吸引住了。白龍微笑著看著他，輕輕拉住他的爪子，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拱門走去。

　　 “你很快也會同我一樣了。”

　　 漆黑的龍莖已經抵住了爭鋒的後穴，周圍的軟毛也已經被粘液打濕。

　　 白龍的大半個身子已經沒入到了炫目的彩光當中，只有頭和一只爪子還留在外面，一點點地牽著爭鋒走進來。馬上，藍龍的前吻就要進入到拱門當中去了，白龍卻好像突然變了條龍一樣，縱身躍出，同時也將爭鋒撲了出去。一時間爭鋒還沒反應過來，剛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些什麼，白龍就立馬湊了上來：

　　 “快逃！不要在這里——”

　　 眼前的一切都瞬間消失，又只剩下了漆黑的視野。

　　 而後面的弗雷德也癱倒了下去，整個身體都在無意識地抽搐著，身下黑色的龍莖不受控制地將淡藍色的粘液一股股泵出，直到最後只能流出一些無色的液體時才漸漸平息下來。爭鋒身上的一切束縛突然解除，構成眼罩的膠液也都失去活性流到了地上。他摔到沙發上後又滾了下去。他也顧不上自己身體的種種不適湊到昏迷不醒的弗雷德身旁，讓他比較慶幸的是白龍胸口的晶石已經恢復成了純粹的淡黃色，身下那根耷拉下去的龍莖也變回了原本的淡粉色。不過此時的狀況他沒辦法獨自處理，還是立馬叫了一輛救護車將他送到了醫院。然而在離開時讓他有些不安的是，那攤黑色的液體又消失地無影無蹤。

　　 弗雷德也不知道究竟是過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周圍的嘈雜也隱約出現在了他的腦海當中。視野中逐漸清晰的是有些發黃的燈管，一個連著自己爪子的吊瓶以及兩側天藍色的簾子，他有些吃力地把自己從床上撐起來，這個時候一雙毛茸茸的爪子托住了他，幫著把身子立了起來。

　　 “怎麼樣？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是那個令他安心的聲音。

　　 “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可能是太累了……頭也有點疼……”

　　 弗雷德靠在床頭上，他本想整個倚過去，可是頭上的長角頂住了背後的牆壁，讓他只能維持著側身的動作。

　　 “你這是把我給送到急診來了？”

　　 有些昏暗的大廳周圍擺了一圈病床，不遠處的長椅上也有不少病號在打吊瓶。

　　 “是啊，你就那麼昏過去了我肯定得給你送過來，還好一通檢查下來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血糖有點低給你打了瓶葡萄糖。”

　　 爭鋒輕輕撫摸著弗雷德身體，嘆了口氣。

　　 “說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你應該還記得吧？”

　　 弗雷德搓了搓臉，用爪指用力按了按自己的眼角。

　　 “那可是……我記得可清楚了……”

　　 兩條龍毫無預兆地陷入了沉默，最後還是弗雷德忍不住，微微挪了挪身子讓自己舒服一點。

　　 “我們公司開發了一款納米機器人，它的樣子呃……你應該已經看到了。我最開始負責設計控制系統，這些我之前都跟你講過了。如你所見這種機器人有著相當大的應用潛力，我們本來是打算和軍企談合同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第一個合作對象是一家……情趣玩具公司。事請從這里就開始不對勁了。差不多是在……現在是幾月幾號？”

　　 “九月六號。”

　　 “都一個多月了嗎……那就差不多是在……兩個月前？他們突然告訴我控制系統里面要裝在一個AI來協助，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安排。同時，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這段時間里公司開始拿一些保潔保安這樣的成員來做一些所謂的‘產品測試’。最後到一個多月前他們……應該算直接把我綁架去做測試。”

　　 弗雷德抬頭看了看吊瓶，里面還剩了一個底。

　　 “你接著說。”

　　 “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造了那麼多機器人，他們直接把我扔進了一個池子一樣的地方，把我用這些機器人包裹起來。這些東西本來應該只能在體外讀取神經信號，我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改進能夠在此之外直接刺激大腦皮層。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他們都試圖用這種刺激來將我洗腦，然而我在控制系統里面留了一個後門讓我可以中斷他們的洗腦程序。他們看這個辦法不起作用就換了個更卑鄙的做法：他們直接想辦法麻痹掉了我的主觀意識，然後利用納米機器人的控制系統接管我的身體。中間我不知為何短暫地蘇醒後從公司逃了出來，但是他們好像在我身體里安裝了遙控模塊，在半路上我的身體又再一次被他們接管，只不過這一次並不徹底。我搶在他們試著把機器人擴散出去之前卸掉了遙控程序並且重置了我帶出來的這些機器人的控制程序，也就是說現在暫時我們是不會出問題了。”

　　 爭鋒皺著眉看著弗雷德，努力消化著剛才聽到的信息。

　　 “那……為什麼……把這東西擴散出去需要……“

　　 爭鋒說著，把左爪比出一個圓圈，右爪是指伸到圓圈中間去。

　　 “我不知道，他們在公司的各種測試似乎也都和性交相關……也許除了機器人本身他們還在研究生物改造，或者也可能僅僅是幕後黑手的怪癖。“

　　 “所以你懷疑是AI失控了？“

　　 “我可沒這麼說……但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雖然我更傾向於是有誰在利用我們的產品做一些肮髒的勾當。”

　　 “還有一件事。“

　　 爭鋒的目光中透露出了一絲不安。

　　 “好像有一部分機器人失蹤了。“

　　 “他們沒有失蹤……算了，本來還想過一陣告訴你的，既然你注意到了我就明說了吧。“

　　 弗雷德胸口的晶石四周隱隱浮現出了一個黑色的邊框。

　　 “你……你難道還是——“

　　 “不不不。“

　　 他連忙揮了揮爪子。

　　 “我說了遙控程序已經被我抹掉了，現在這些機器人完全是由我在控制，有必要的話或許還能幫上忙。現在這個局面鬼知道最後會怎麼樣。“

　　 弗雷德嘆了口氣，身體稍微癱下去了了一點。這時他才發現吊瓶已經空了。爭鋒幫他取下針頭——他就是這個醫院的醫生，雖然並不是急診科的；然後攙扶著他慢慢走了出去。兩條龍先是報了警，錄了口供，然後在天亮之前趕回了家。在這之後弗雷德又昏睡了幾乎一天的時間。

　　 接下來的幾天並沒有什麼異樣，警察那邊也暫時沒有什麼反饋，這其實讓弗雷德十分不安，然而自己畢竟不屬於執法機構，這些事情他不需要，也沒有能力去操心。爭鋒暫時請了一周的假來照顧弗雷德，後者實際上在那一覺加上一大頓飯過後就已經完全恢復了活力，剩下的這幾天幾乎全部都被用來彌補之前不能相見的遺憾了。他們從清晨開始漫步海岸线，直到夕陽慢慢落入海面，然後又在一家並不怎麼劃算的海景餐廳吃了晚餐；之後他們還去了幾個小山丘上野餐，也真正地在軟綿綿的草地上緊緊抱住了對方。如果不是周圍各種聊天的聲音比較明顯，他們差一點就在那里翻雲覆雨；後面幾天的天氣不太好，大部分時間都是窩在家里面一起看看電影或是隨便玩點什麼。

　　 “啊……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爭鋒整只趴在弗雷德的身上，白龍的爪子蜷在自己身前，深深埋到了他胸口的毛發里面，兩條龍的尾巴纏在一起緩緩擺動著。

　　 “就這麼一次讓你多請了那麼多假你還得寸進尺了。“

　　 “還不是因為這麼長時間了你都沒回來還多了這麼多雜七雜八的。等警察調查明白了估計你還是得忙好久……“

　　 爭鋒說著輕輕咬住了弗雷德的脖子，弗雷德也沒有反抗，乖乖地抬起頭任由藍龍的牙齒劃和舌頭劃過自己的鱗片。

　　 “總會結束的嘛！而且就這麼貼著就興奮起來了你是不是有點太變態了啊~“

　　 “哼唧……明明你也是硬得不行……“

　　 兩條龍碰了碰鼻尖，然後一同慢慢張開嘴巴，讓舌頭纏綿在一起，再緩緩地合攏，相互用力吮吸起來。爭鋒腰腹微微用力，用龍莖上的肉刺摩擦身下的白龍，讓他忍不住嗚咽著呻吟出來。弗雷德倒是也沒有坐以待斃，主動纏住了爭鋒的龍莖，就像是觸手一樣慢慢擼動起來——當然，這樣給他自己的刺激也不算小。

　　 兩條龍最終還是忍不住，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嘴巴，拉出一道道透明的細线。他們都輕聲喘息著，呼出的熱氣交織在一起，似乎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稍稍升高了一些。

　　 “之前你對我那麼過分我可還沒算賬呢。“

　　 爭鋒用自己尾巴上的尖刺輕輕劃過弗雷德的腳爪，引得白龍忍不住輕笑起來。

　　 “那你……哈哈……想要我怎麼補償嘛~“

　　 “你玩得那麼開心現在當然該輪到我了~“

　　 爭鋒箍住弗雷德的爪腕，拉到頭頂上，用冰晶固定在床頭。然後用自己毛茸茸的雙爪一點點地撫摸下去，從爪子，到胳膊、胸脯、腰腹，在龍莖根部還故意畫了個圈，然後再是大腿內側，最後用冰晶撐開了膝蓋和小腿。

　　 “嘶——好涼！“

　　 “就當是對你的一點小小的懲罰~“

　　 爭鋒捧起弗雷德的左爪，用爪尖劃過爪心的軟鱗，白龍的身體立刻微微顫抖了一下，爪趾也都勾了下來。爭鋒不緊不慢地扳開白龍的爪趾，伸出自己的舌頭擠到趾縫中間來回游動；爪子也是變本加厲，四個爪尖全部貼了上去快速劃動著。弗雷德忍不住哈哈大小起來，身體也搖晃著想要甩掉爪底的刺激。

　　 “哈哈哈……慢……慢點……好癢哈哈哈……“

　　 “這麼久沒玩你了稍微一碰就這個樣子了嗎~“

　　 爭鋒的另一只爪子也找到了另一只腳爪。不過這次挑逗爪心的效果似乎並不是很明顯，畢竟還隔著一層繃帶。爭鋒把爪子稍微向上挪了挪，用自己爪背的軟毛刷過微微扣下的爪趾，弗雷德掙扎的動作瞬間就變得更大了一些。

　　 “停……停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哈……“

　　 爭鋒並沒有理會弗雷德的哀求，仍然自顧自地把玩著腳爪，直到大笑的聲音被沉重的呼吸所取代，身體掙扎的幅度也慢慢變小以後他才停下了動作，再一次壓到了氣喘吁吁的白龍身上。

　　 “怎麼，這就撐不住了~“

　　 弗雷德的胸脯大幅度地起伏著，一時半會他還沒有恢復正常言語的能力，爭鋒卻已經迫不及待的將莖尖抵在了他的後穴上。

　　 “我……呼……我當時可沒有——呃呃唔！“

　　 借著自己分泌出的前液，爭鋒直接將粗大的龍莖插入了進去，抽插著一點點深入，讓莖頭一圈飽滿的肉刺充分刺激著緊致的肉壁。弗雷德一開始並沒有做好被侵入的准備，後穴中的肌肉下意識地收縮想要把異物排出去，然而這種擠壓卻又進一步刺激著里面的肉莖，讓它更加興奮地搏動起來。在爭鋒數次略顯粗暴的抽插後弗雷德才慢慢熟悉了爭鋒的節奏，很快便讓整個莖身都能順利進入自己的身體，把自己肏弄得連聲浪叫，清液橫流。

　　 “過了這麼久……哈……你怎麼都有些生疏了……“

　　 “我又……沒有……唔……機會……“

　　 弗雷德的後腿夾住爭鋒的身體，這讓爭鋒抽插的幅度降了下來，但是卻也讓龍莖始終停留在身體的深處，快速的摩擦著，自己的小腹被撐起一個模糊的凸起。

　　 “你還能……忍住？“

　　 爭鋒加大了挺動的力度，肉體間碰撞的聲音也變得愈發明顯。

　　 “當然……我的後穴……只給你用……嗯……“

　　 弗雷德忍不住輕聲叫了出來，下面的龍莖也射出了一小股清液。

　　 “你之前不還說……被那些機器人侵犯了嗎……啊？“

　　 “那些東西呃……它……哈啊……不夠格……嗯唔……“

　　 爭鋒感受到弗雷德後穴又開始了劇烈的收縮，那根細長的龍莖也搏動了起來。他立馬用爪子箍住了龍莖根部，讓它只能無助地顫抖。

　　 “小騷龍……還變得敏感了啊……比我先射的小白龍……可不乖喔……“

　　 “我……我是最乖的……快……快點射進來唔……小白龍想被鋒鋒的精液填滿哈啊啊……“

　　 爭鋒滿意地拍了一下弗雷德的臀部，用力肏弄了幾次，讓自己的龍莖完全被弗雷德的後穴緊緊包裹住，將一股股粘稠的白濁灌入到白龍體內。

　　 “真乖啊……你就是我最乖的小白龍啊……“

　　 爭鋒一下子松開了自己的爪子，同時握著弗雷德的龍莖迅速擼動起來。受到這樣的刺激弗雷德自然也是完全沉浸在了快感之中，一道道白线從莖尖噴涌而出，甚至沾到了爭鋒的身上；隨著一次次的射精，他的後穴也跟著一起收縮起來，就好像在榨取鋒鋒的龍精，讓體內的肉棒最後只能流出小股的清液。

　　 然而在弗雷德的高潮逐漸平息後爭鋒並沒有收手，還在飛快地套弄著略微癱軟下去的龍莖，過量的刺激讓弗雷德忍不住扭動起身子，大口喘息呻吟。

　　 “停……快停下……那里現在還唔——“

　　 爭鋒並沒有給弗雷德太多呻吟的機會，直接張大嘴巴吻了上去，讓弗雷德的每一次喘息都充斥著自己的氣息，陣陣呻吟也只能被壓了下去，變成了小聲的嗚咽。

　　 “怎麼樣……夠爽吧~“

　　 爭鋒終於松開了爪子，上面的毛發全都被白色的粘液粘在了一起。他也不管兩條龍黏糊糊的身體，直接貼了上去，用爪子輕輕撫摸著弗雷德的側臉。弗雷德則是趁機直接含住了他的爪指，吮吸著將上面的濁液舔舐干淨。

　　 兩條龍的身體都癱軟了下來，緊緊擁抱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體溫。

　　 “我愛你。“

　　 “我也愛你。“

　　 說完，他們又親吻在一起，久久沒有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