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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忘做核酸在大學里被羞恥體罰

玲玲的大學 Onimaki.Tu 12395 2023-11-19 03:40

  突如其來的一場疫情打破了所有人生活的節奏,我的高三便在停課、復課中反復橫跳著結束了。高考出分的時候,我也說不上是考得好還是考得不好,就像村上春樹寫的那樣,疫情下的高三就像沙塵暴,沒有結束的實感,甚至無法確定是否真的結束了,但確定的是我已經要邁入大學的生活了。

  

   我叫陳玲,來自一個不起眼的三线小城,不是特別聰明的那種人,但也還算努力,在疫情發生後的那年考上了漢東的一所“112”大學,在我們小地方親戚圈里也算是被吹噓的一件事。雖然如此,但我並沒有“努力拼搏成功考上好大學”的感覺,反而高三中的一些事至今想起還是腳趾摳地。

  

   我考上的大學叫做漢東傳媒大學,這所大學以其新聞、播音、表演等藝術類專業而聞名,然而我並沒有參加藝考,只是普通考進了其中的理科專業——不過說實話,專業和學校都是我瞎選的。

  

   九月份,我順利地開學了。我住在了學校的四人間宿舍,然而,實際上之後只有我和另一個人住在這里,一開學有一個同學就退學了,我甚至不記得她的名字了,而另一個同學則是因為家里鬧疫情來不了學校。我和她倒是很快地成為了好朋友,畢竟都是住一個宿舍的——至少我剛開始是這麼想的。

  

   我在家是乖乖女的類型,高中除了线上上課基本上沒碰過手機(實際上家里人怕影響視力,用的還是電視投屏),所以剛進大學的時候拿著新買的手機也感覺到無聊:沒有高三那麼充實的作業,因為疫情不能出校,也沒有高中來的朋友。但是我的舍友鄧瑩瑩不一樣,她是更聰明的那種,來自沿海的大城市,高中平常就能用手機,但絲毫不會影響成績。在宿舍,她把我拉入了游戲的坑,上大學之後,家里也大手筆地給我配了手機電腦iPad三件套,她幫我看了看電腦的配置,可以和她一起玩一款叫做“保衛先鋒”的射擊游戲。之後,我就像打開了某個開關一樣,沉迷其中。因為疫情,大學處於封校的狀態,我們不能隨意出校,於是一有時間我們基本都宅在宿舍里打游戲。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學期,又在家連麥打游戲過了一個寒假,新學期即將來臨的時候,疫情又嚴重了起來,我們都懷疑開不了學。然而,最終在各方面的壓力下,學校還是開學了,但是學校要求每一個返校的同學都簽署一份保證書,內容大概是保證會遵守學校的防疫規定,否則會受到相應的臨時校規懲罰,不簽署保證書的同學只能在家參與线上課。我是覺得在家更舒服,但是我家里人看到這個的時候都沒怎麼思考就讓我簽了去上課,我不好反駁,也就去了,反正開學了還能和瑩瑩一起打游戲呢。

  

   在返校的路上,我感到疫情的確是嚴重了,路上做了幾次核酸,健康碼和核酸證明也查了好幾回,到了宿舍區,也發現多了幾個臨時建築,看上去是用來隔離和做核酸的。

  

   隨著開學,游戲的新賽季也要開始了,我和瑩瑩准備翹幾天課在賽季剛開始的時候狠狠上分。

  

   “大不了就說我們沒返校唄,玩的時候掛個騰訊會議线上簽到。”瑩瑩支了個招,我覺得有道理,反正剛開學,而且課也沒啥好聽的。

  

   於是,我們進入了昏天黑地的上分——窗簾拉上,可樂泡面囤著,打累了就睡,睡醒了繼續打……

  

   就這麼過了一段時間,我剛醒來,不清楚是白天還是晚上,看見瑩瑩坐在電腦前面,“小玲你醒啦,來來來上號。”我心里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是不是太放縱了?明天還是去上上課吧,不過……到明天還要多久啊。想著想著,我坐在了電腦前面。

  

   我剛坐下,就有人敲門,我和瑩瑩困惑地對視了一下,就走去打開了門。

  

   門前站著我們的宿管阿姨,難道是我們太久沒出樓了來找我們了?不會吧,這大學還有人管這個?還是說沒去上課被發現了?我們都好好簽到了呀……

  

   “你們宿舍陳玲在嗎”阿姨問我。

  

   “阿姨,我就是。”

  

   “你最近是不是都沒出門呀?”

  

   果然是沒出門來找我們了嗎,我連忙回答:“啊是的,最近都待在宿舍,我們沒啥事好好的……”

  

   我話還沒說完,阿姨背後傳來了一個嚴厲的聲音:“那你們核酸也沒去做嗎?”

  

   阿姨讓開之後我一看,是一個嚴肅的男老師,我懵了一下,誒!男老師怎麼能來女生宿舍啊喂!平時因為只在宿舍,我一般就單套一件睡袍,里面只剩下內褲,學校暖氣很足,有的時候打游戲打熱了還會解開。我低頭看了一眼,還好今天扣上了,但我還是下意識的雙手抱在胸前。

  

   “剛大一的學生就這樣嗎?你們可是簽了保證書的,現在學校要求每天做核酸,你已經整整三天沒去做了。”那個老師在樓道中大聲的說道,邊上宿舍的同學也陸續探了頭出來。

  

   壞了,我這幾天還真的都忘記做核酸了。我記得之前瑩瑩還提醒我來著,但我只是忽略了想著之後再去……完蛋了,這肯定得受處分了……我怎麼跟家里交代啊,我爸爸雖然對我挺大方的,但嚴格起來也很嚇人的……

  

   “你馬上跟我來,去接受你的處分。”那個老師往前走了幾步,又說,“做好心理准備。”

  

   “好……好的,老師我換件衣服就出來。”我順手想關上門,趁著換衣服的時間緩一緩,但是他並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不用換衣服了,直接跟我來。”老師阻止了我關上門,隨後又對我說,“都看過疫情期間的臨時校規了吧,現在就開始處分的第一項,去處分室的路上不允許穿鞋襪。”

  

   天呐,要社死了,話說那個臨時校規我就看了一眼,不知道原來還要這麼社死嗎,大家今天都要看到一個穿著睡袍的光腳女生,希望外面不是大白天……沒准今天還得出現在許多人的朋友圈里……話說會不會其實很多人也忘記做了不止我一個啊……求求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瑩瑩,她放著正在打的排位賽不管震驚地看著我,她剛想開口說什麼時,那個老師又催我趕緊走:“還等啥呢趕緊走。現在已經開始處分流程了,你現在的表現決定之後會不會增加懲罰。”

  

   我轉回頭,本來想坐在床上把襪子脫了,但又怕磨磨蹭蹭會惹怒那個老師,於是我原地扶著門把襪子抽了出來,讓赤腳直接接觸地面,雖然屋內暖氣很足,但是地面卻非常冰,我縮起了腳趾,盡量減少接觸面積。剛准備出門時,我突然想到之後可能要寫檢討,於是問道:“要帶筆嗎?”

  

   “不用。”他很不耐煩的樣子,但我很可能要令他更不耐煩了——

  

   “啊?”我沒聽清。

  

   “我—說—不—用—筆—”,他把每個音都拖得很長,我不敢再拖沓,趕緊邁出房門。

  

   “唉—”他嘆了一口氣,說,“現在有疫情,把你口罩戴好趕緊出來。”

  

   我又走進屋子里,拆了一個新口罩戴上,謝天謝地有口罩,待會兒不用太尷尬了,遮住臉就好了。也許是遮住了臉,我終於敢抬頭看那個老師了。

  

   我突然又想到瑩瑩之前問我的一個問題:假如你突然赤身裸體出現在大家面前,你是選擇遮臉還是遮住關鍵部位?當時我的回答是遮臉。我到底在想啥啊喂!這個時候怎麼還能走神的啊!

  

   我回過神來,跟著老師往外走,那個老師很高,大概30歲的樣子,戴著口罩看不太清楚樣貌。邊上幾個宿舍的人都走了出來,嘰嘰喳喳地交談著,我感覺在口罩下的臉紅了。他走得很快,我要刻意提高速度才能跟上他。同時地板的冰涼也時刻提醒這我正在受罰。

  

   就這樣,我們從我宿舍所在的3樓走到了1樓,然後他徑直走出了宿舍樓。原來要出宿舍嗎……完蛋了,外面就更多人了,仔細一看外面還是大白天……啊啊啊啊啊啊這波真的要社死了。

  

   我走出樓,感覺外面的地面比里面冷了一百倍,我出門忘記看時間了,但是這個點應該剛好是午後,許多人剛好都從教學區返回了宿舍,許多人都看著我,還包括一些路過的男生,甚至有的人已經偷偷拿出手機對著我。

  

   他突然回頭,嚇了我一跳,然後對我說:“你先排隊補做核酸,做完在這等著,我去接另一個沒做核酸的。”說完沒等我回應他就朝著男生宿舍樓走過去了。我只能聽他的在核酸前排隊。核酸窗口前排了估計有二十幾個人,初春的天氣還是很冷的,我的腳有點凍麻了,我感覺很多人都在盯著我看,而我沒勇氣面對這些眼神,只能盯著前面人的背。

  

   我剛做完核酸,發現那個老師帶著一個同樣光著腳的男生也排在大概一半的位置,我乖乖地站在隊伍邊上,盯著自己的腳等他們做完核酸。無意間還看見那個男生穿了一條很黑的褲子,反襯著白色的光腳。

  

   之後,老師把我們領到了一間一樓的房間里,房間應該是空出來的八人間,但好像還更寬敞一些,里面除了暖氣還開著空調,進去後腳終於能舒服一些了。令我不解的是,房間里雖然有幾張奇怪的椅子,但是沒有桌子,紙筆就更無處可尋,難道處分的內容不是寫檢討書嗎?更奇怪的是一些不該出現在這里的東西:牆上像舞蹈房一樣貼著鏡子,天花板上吊著一些吊環,難道說這里以前是舞蹈室嗎……

  

   正當我疑惑不解時,我看見了房間對面牆上掛著的東西——樣式不同的板子和鞭子,我瞬間明白了學校的處分是什麼……啊啊啊!!沒想到到了大學還要被體罰,早知道我就不該打游戲那麼投入的……不,早知道就不應該簽那份保證書……牆上掛著的有木質的戒尺,也有軟質的橡膠拍子,還有更寬一些的竹排,後面還掛了不同長度的鞭子。這些工具看上去一個比一個疼,沒做核酸的我不知道要體驗到哪種工具啊啊,老天保佑今天過去我的屁股不會太難看。

  

   隨後,老師翻出了幾件衣服遞給我和那個男生,然後命令我們:“把身上衣服脫光,包括內衣內褲,然後穿上懲戒服,我一邊把接下來的懲罰給你們說清楚。”

  

   什麼??!還有這種羞恥的懲罰嗎!原來之前說不用換衣服的意思是到這里來換衣服嗎!聽完老師說完,我瞬間漲紅了臉,感覺胸前兩顆小豆豆也有了反應,身上的睡袍感覺突然消失了一樣,我發現我不經意間夾緊了臀瓣和雙腿,私處變得敏感起來。這里可是有兩個男性在啊!周圍都是鏡子,要在這個環境下換衣服肯定會被看光吧!

  

   我從老師那里拿到了一件裙子和一件小背心,這兩件衣服都又薄又松,感覺穿上會透,而那個男生對應拿到了和我一樣的一件裙子而不是褲子,同樣也是又薄又松的,這回我明白了為什麼里面還要開著空調了。我轉過身去想擋著把衣服換上,可是背後也是鏡子,此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先把裙子套上,然後從里面把內褲脫下,之後我先把背心套進腦袋,然後一只手一只手從睡袍里脫出來再套進背心里。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後,我松了一口氣,過程中靠著我的睡袍應該也沒露出多少。在脫下內褲的時候,我還發現下面有一些濕濕的,私處直接暴露在空氣中感覺有些涼涼的。

  

   懲戒服的小背心松松垮垮的,裙子也不是很長,剛好遮住屁股的長度,我宿舍里也有一件這樣長度的裙子,但平常基本不會穿出去,因為上下樓的時候裙底風光會一覽無余。不過這兩個男的都挺高的,從上往下就不太能看到裙底了,但是這套衣服還是讓我身體大部分的皮膚暴露出來了。我自小就擁有一身白皙的皮膚,身材也還不錯,所以我露出的肌膚對男性還是很有殺傷力的,因為這一點我媽總是讓我穿那些遮得都像中東女性的衣服,但到了大學她就管不著了。不過,我的身體真的會讓男性興奮嗎?聽說男性興奮的時候,大腿之間的那根東西會硬起來……

  

   我偷偷通過鏡子瞥了一眼邊上正在換衣服的難受,他就不像我換衣服有這麼多花樣了,我偷看的時候剛好看見他一把把褲子和內褲拉了下來,拉的過程中褲子卡了一下,隨後那根直挺挺的肉棒彈了出來,還抖了抖。我連忙把視线移開,但移開過程中不小心和老師對視了一眼,但還好他沒說什麼。

  

   在我們換衣服的時候,那個老師對著手機念道:“陳玲,女,系信息學院本科生,學號xxxxx。經查證,該學生於202x年x月x日-x月x日,違反了學校疫情防控相關要求,連續四天未按要求完成核酸檢測。為嚴肅校規校紀,教育本人,根據《漢東傳媒大學疫情防控臨時校規》第二章第一條,認定該學生屬於妨礙學校工作人員處理應急事件。經處分辦研究,給予該生學院嚴重警告處分,並給予三級體罰。”

  

   停頓了一下後,他對那個男生說:“另一個男生別的也一樣,是兩天沒做核酸,我就不重復念了,你是二級體罰。”

  

   之後他看我們都換好衣服了,就把他的手機遞給我們,讓我們在上面簽字。他隨後又說:“我再給你們簡單說一下體罰分級。等級越高,體罰越嚴厲,大部分體罰措施都在這間屋子進行,來屋子的路上要赤腳,除此以外還有一些日常的懲罰。”

  

   “一級體罰比較輕,大概就是來這里,然後也不用換衣服,但是要脫到只剩內衣內褲,根據情況罰站罰跪和臀部受輕罰。二級體罰開始就需要換上你們這身懲戒服,然後跪坐在特殊的墊子上,同時鞭打腳心,最後再趴下翹起屁股用大板和戒尺打。結束處分室里的懲罰後,還要完成三次懲罰式學習活動,因為你們是沒做核酸,所以對應的活動是中午或者晚上下課時間段在學校門口當提醒同學做核酸的志願者,為了懲罰也是不允許在到崗路上和在崗期間穿鞋襪的。具體細節到時候有專門老師跟你們說。”

  

   “至於三級體罰,就需要在被束縛的情況下被打腳心、屁股還有大腿,”說著,老師指了一下邊上的凳子,還有上方的兩個鐵環,然後對我說,“待會你得跪在這上面,然後手吊著受罰。為了增加疼痛的程度,還會給你的肛門塗上生姜汁。之後完成的懲罰式學習活動次數上升至七次。”

  

   說完之後,我已經耳根發燙、臉頰漲紅。空調吹到裙底的風從私密處穿過,再吹拂到兩瓣臀肉上,提醒著我接下來要遭的罪。不僅是皮肉之苦,甚至連後面的那個髒洞洞也要受到懲罰嗎?!羞恥涌上了我的腦袋,我只能在心里不停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之後,老師在地板上鋪了一種帶有凸起的墊子,然後拿出了一把椅子,上面也有類似的坐墊,他讓那個男生先面對鏡子跪坐下來。他聽從地走上那個墊子,剛走上去,他就像觸電了一般跳了出來,同時發出了一聲疼痛的叫聲。這種墊子上面的凸起很硬,跪在上面就像以前說跪搓衣板一樣,估計光腳站上去也是相同的疼痛。

  

   “快點跪下去,體罰具體的數量是會根據過程表現調整的,要是讓我不耐煩了,你待會就看著吧。”老師看上去心情很差,對他發出了警告。

  

   於是他迅速的跪在了墊子上,屁股坐在小腿上,可能是因為疼,他用手輔助支撐著,但是這顯然是不被允許的,老師用腳踢了踢他的背,他也很機靈地把背挺直了。

  

   老師示意我跪在邊上的凳子上,由於有了心理准備,我先把一條腿放上去,然後慢慢地將重量轉換過去,再放另一條腿,然而,這種自作聰明的方式並沒有特別減輕疼痛,我感覺身體的其他部分前所未有的沉重,給膝蓋和小腿增添了太多負擔。墊子上的凸起狠狠地頂著我的脛骨,這個感覺就像上次踩到瑩瑩的掉在地上的樂高一樣!不……,恐怕比這還要難受,簡直就像100個盲人足底按摩師傅在小腿上按摩一樣!!我簡直就像跪在針尖上,難道說“如坐針氈”就是這種感覺嗎……

  

   “把手伸出來,”老師在我們手上擠了一些看上去像是護手霜的東西,“這是能軟化腳底皮膚的,能增加痛感和疼痛面積,你們塗在自己腳上,整個腳底都要塗上,否則懲罰加倍。”於是我和那個男生都跪坐著給自己腳底塗上了這個東西,把手拿回來的時候,發現手上還沾滿了剛才光腳走過來的塵土。

  

   不過老師並沒有讓我們洗手的打算,他通過將天花板上的吊環當做定滑輪,把我的手吊了起來,銬著的手環附近倒是有軟墊,不至於太難受,但是隨著我的手升高,我發現可以通過把自己拉起一些來緩解下面的疼痛。偷偷轉移重量,應該問題不大吧。

  

   在我們都准備好了之後,老師說:“現在開始維持這個狀態10分鍾,同時根據規定,需要給你們進行拍照記錄。”說完,老師拿出手機,通過鏡子我看見他先走遠拍下了我們兩個跪在那里的全景,借著鏡子,我的臉看上去無論如何也躲不過被記錄下來,不如說,他就是想達到這個效果吧……之後,他又走近,對著那個男生的腳底拍了照,然後隨口說了句:“學校發的手機拍的還挺清楚的,受罰前後對比看來會很明顯。”

  

   原來還需要記錄下來嗎,那我如此的窘態之後豈不是也會一直保存在某個地方……不知道有沒有辦法刪除啊啊啊啊……等等,要對比受罰前後,那豈不是還要拍那個地方?!說罷,老師已經走了過來,輕易地掀起了我的裙子,並用一個什麼東西固定住不讓它掉下,我的下半身被完全暴露了出來。

  

   我緊緊地夾著雙腿,擔心被他拍到令人羞恥的肛門和私處,然而我感覺我的下面卻不聽使喚地分泌著液體,更羞恥的是,這一點迅速被老師發現了:“你怎麼濕了,這麼髒,我給你擦一下。”啊啊啊怎麼會這麼明顯,要說也給女孩子留一點臉面啊喂!!老師抽了一張濕巾,讓我把兩腿分開,我就像砧板上的魚一樣,只能乖乖聽話。他從後面把濕紙巾包在了我的私處上清潔我的外面的陰唇,然後手指扣了扣把里面也擦了擦,因為觸碰到了敏感的地方我也哼哼了幾聲,之後把濕巾疊了疊,擦掉了我流到大腿內側的液體,最後還順帶著把肛門周圍也擦了一遍。居然有一天我會被另一個男人以如此羞恥的姿勢清理下體,濕巾帶來的冰涼也更是提醒著我現在下面光光的處境。

  

   我還沒來得及合攏雙腿,老師就迅速地把照片拍了,想必不僅是臀部,私處也完全暴露在了鏡頭下。

  

   之後就是一段時間的沉默,我靠著用手借力度過了這罰跪的十分鍾,但那個男生沒有辦法,只能咬緊嘴唇忍耐。

  

   十分鍾到了之後,老師宣布懲罰正式開始:“在接下來的懲罰中,你們要戴上眼罩各自進行30下的抽打,男生的工具就是這個長馬鞭…”那是一個大約一米長的細棍子,棍子頂端有一小塊扁平的皮革,看上去馬鞭的柔韌性很好,在空中隨便甩甩就能發出聲音。

  

   “女生的工具除了這個馬鞭,還有大板和皮拍……”大板是帶有握手的木制拍子,比手機寬一點,長度剛好覆蓋住兩個臀峰。皮拍則是帶了握手的皮帶,大概有50厘米長。無論是哪個工具都令人心生畏懼。

  

   “現在對男生的腳底進行懲罰,女生因為高一級,是隨機對臀部、大腿和腳底進行懲罰。每打一次都要進行報數,假如沒按照姿勢來或者沒報對數,那都會增加五次抽打。”

  

   “這個是之前榨好的姜汁,女生全程每隔五分鍾都要塗一次。”

  

   我當時並不知道姜汁能對我的屁股造成多大的痛苦,而當老師用棉簽蘸著汁塗在我肛門上時,我瞬間感覺那個地方在燃燒,我連忙一縮屁股,甚至把老師還沒取走的棉簽也夾走了,然而這給我帶來的確實更大的痛苦。我情不自禁地叫起來,老師見姜汁起作用了,就把棉簽收回,開始給我們戴眼罩。

  

   戴上眼罩之後,我的感官少了一個,於是痛感愈發明顯,正當我放松屁股以減輕痛苦時,啪!我的屁股收到了第一次抽打,感覺上肯定是那個大板,這種工具帶來的抽打能讓力道均勻分散在被擊打部位,而老師正正好好打在了我兩個臀峰上,這個部位既能給受罰者帶來巨大的疼痛,又不用擔心打到骨頭造成意外。因為此前我的屁股正處於放松狀態,所以這一擊就像打出了暴擊一樣帶來了雙倍的傷害,再加上肛門內的疼痛,令我帶著哭腔大叫了起來。

  

   然而老師並沒有停下,只聽空中唰唰兩下,邊上的男生也嘗到了抽打的滋味。

  

   “一………二………”,隨著那個男生的報數,我才想起來我好像忘記了什麼。

  

   “女生剛才那一下不算,另外額外加五次 ,”老師無情地宣布。

  

   居然第一下也不算嗎?這不是相當於加了六次,他們會不會算數啊啊啊啊啊!在心里吐槽的我隨後受到了兩鞭馬鞭打在腳心上,我連忙報上數。馬鞭的感覺和大板不同,它能對一小塊區域造成更高的傷害,另外其揮動時的聲音也令人恐懼。雖然只有腳心挨了打,但是疼痛傳遍了整個腳掌。正當我以為老師要去對付那個男生時,又是兩鞭子打在了我的腳心上,甚至剛好打在了上次一模一樣的地方。這種在傷疤上撒鹽的行為給我帶了超過兩倍的疼痛,我大喊著報數;“三!……四!!”

  

   之後老師似乎對那個男生也使用了這招,我聽見四聲鞭子連續揮下,但最後一次的聲音不一樣。

  

   “不准躲!想快點結束的話就別亂動!剛才最後一次不算,另外額外加五次。要是下次你再躲就加十次了!”老師嚴厲地訓斥。

  

   隨後,老師換上了大板,給我狠狠來了好幾板,打在了臀峰還有與大腿交界處。每次打下來都會伴隨著我的一聲慘叫,還有隨後帶著哭腔的報數,打完這一連串之後,我已經渾身緊張了起來,我雙手緊緊地抓著吊繩,兩臀夾緊以減輕大板帶來的疼痛。而老師看到我這樣,於是仁慈地停下了手,而我擔心我一放松下一板子又來了,所以一直緊繃著。不過老師似乎的確是開始對付那個男生去了,先是馬鞭切割空氣的聲音,然後是啪的一聲接觸皮膚的聲音,之後是男生的呻吟和報數按照這個規律迅速揮完了十幾鞭之後,老師停了手,我能清晰地聽見男生嘶嘶的呻吟。

  

   雖然知道老師接下來要對付我了,但是並不知道身體的哪部分會挨打,於是我害怕地聽著空氣中的一切動靜。唰的一聲,還沒我來得及反應,馬鞭打在了我的左腳掌,接下來是右腳掌,然後是右腳的腳趾,然後是左腳的腳跟……因為塗上了軟化皮膚的藥膏,即使是更厚的腳跟也被打得非常疼。

  

   在還剩最後十下的時候,我的整個腳底已經麻麻的了,老師也停了下來。在短暫的休息後,老師讓我把兩腿分開一些,接下來要對大腿進行懲罰。在有了預告之後,我更加恐懼了,我感覺我的屁股和腿在不由自主的發抖。

  

   老師無情地無視了我的發抖,他使用皮拍朝著我大腿內側來了一下,這一下簡直比之前加起來還要疼,皮拍比起木質的拍子,能更貼合腿部的曲线,而類似甩鞭的操作也更能使上力。我感受到老師是橫著把皮拍甩過來的,皮拍的最遠處剛好打在了離我私處很近的大腿內側,我發出了十分痛苦的喊聲。這十拍之後均勻分布在了我兩條大腿的內側,從靠近私處的位置到靠近膝蓋的位置。打完之後,老師摘下了我的眼罩,然後蹲在我的屁股後面拍攝懲罰結束的照片。

  

   通過鏡子,我看見了我屁股的慘狀:整個屁股呈現深紅色,因為我皮膚本身很白,打過的地方和沒打過的地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而大腿內側能很清晰地看見那十拍的形狀,這就像在犯人身上打上烙印一般令我羞恥,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退。我的腳底則是另一幅慘狀,髒兮兮的土混著被打之後的血色,令我感到十分難過——我的腳和我其他地方的皮膚一樣光滑白皙,我媽都說我的腳腳可以當足模了——然而現在卻是紅一塊白一塊黑一塊的,還一直傳來余痛。

  

   老師隨後把我的裙子放了下來,並告訴我可以站著休息。我緩緩地把早已麻木的雙腿從椅子上放了下來,老師也放低了一些吊繩。然而,這並不是真正的休息,老師把裝了姜汁的瓶子拿了過來,扒開我的屁股又塗上了一遍,這次帶來的痛苦並沒有因為麻木而有所減退,仍然是強烈的灼燒感。

  

   在屋子外面,醫生用棉簽在咽喉轉了幾圈,病毒仍然在某個地方從一個人傳播到另一個人,人們反抗病毒的意識源源不斷孕育著更多的權力。

  

   在屋子里面,沾滿姜汁的棉簽在肛門轉了幾圈,恐懼、疼痛和羞愧充滿了兩個19歲的大學生,異化的權力無情地將抗疫烙印在意識中,以獲得更大的膨脹。

  

   老師沒有任何提醒,拿起馬鞭走向那個男生,直接掄圓了手用力打在腳心上,看見揮舞鞭子的長弧线令我十分緊張與害怕,原來剛才我是被這麼用力打的嗎,今天的傷要多久才能好啊嗚嗚嗚。老師每揮下一鞭,我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抖一下,我不忍心看,治好盯著別的地方轉移注意力。

  

   不知道多少下之後,老師也進行完了男生的懲罰,同樣也給他的腳底拍照,拍完照之後,男生也能夠站起來休息一會了。而我要開始下一輪的懲罰了。

  

   然而,老師接下來的第一件事則是把我的手松開:“你接下來也是跪在地上,用手撐住地面,然後兩腿分開,把臀部抬到最高。弄好之後就不准動了。”

  

   這個姿勢比之前還羞恥了許多,私處和肛門一覽無遺,就像小狗一樣。而我在往下趴的時候,我的小背心不小心滑開了,兩個乳房也露了出來,但是因為不能亂動,所以我還是保持了這個姿勢。

  

   “工具不變,基礎數量也還是30個,做好准備。”老師無情地宣告,但隨後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我就迎來了第一下馬鞭的抽擊。通過鏡子,我看見老師一下又一下掄圓了手朝我的屁股和大腿打來。馬鞭的抽打就像雨點落在水面上一樣,從一點迅速波及到周圍,再和另一點傳來的痛感合並在一起,就這樣疼痛的漣漪在我的身體上傳播。而我不知道的是,隨著一鞭鞭下去,實際上我臀部和大腿的皮肉也在隨之抖動。我的腦子逐漸在疼痛中陷入空白,只能靠著肌肉記憶發聲報數。在馬鞭的暴雨停止時,我長呼了一口氣,然後我才發現我渾身都滲出了汗水,疼痛後隨之而來的急促的喘息,令汗水隨著重力流到了我露出的乳頭上,然後滴下,在喘息中,我發現數字已經從記憶中隨著長呼的那口氣散失了。

  

   男生也被要求趴下抬起屁股受罰,他不需要肛門的懲罰,所以也不需要分開雙腿。他的屁股也嘗到了大板和皮拍的滋味,兩腿間的陽物隨著抽打晃動著,吸引了我的余光。

  

   後面的疼痛還未散失,就又輪到了我了,但直到鞭子揮完,我仍然沒想起剛剛的數字,只好隨便報了一個大致的數目。

  

   “錯了,加五個。”

  

   然而我仍然不知道正確的數目……

  

   “錯。”

  

   在加到二十個時,我陷入了絕望,只剩下啜泣,我的屁股和大腿已經十分脆弱,即使是輕輕觸摸也會帶來極度的痛苦。老師此時顯露出了未見過的寬容:“你還受得了嗎,我可以允許你結束這個階段的懲罰,加罰的就由其他部位代替。”

  

   “……h……hao”我勉強從哭泣中發出了聲音。

  

   於是老師轉向男生,將粉紅的屁股變成了玫瑰紅色,男生的懲罰就到此結束了,老師將懲罰後的對比圖仔細拍下,然後讓他保持那個姿勢進行反省。根本沒過多久的樣子,又輪到了我。

  

   “你比男生的懲罰高一級,接下來還有對肛門的懲罰,進行完這項之後,再來剛才所說的加罰。”

  

   老師抽出了細竹棍,讓我把屁股翹高,並用手扒開,直接露出肛門,強忍住羞恥的心情,我小心翼翼把臀瓣撥開,臀瓣在懲罰之後變得很熱,手摸上去麻麻的,因為沒有手支撐了,所以我只能臉貼在地上,保持著這個姿勢,懲罰開始了。

  

   和之前的懲罰不一樣,這次老師沒讓我數,力度也小了很多,可能是因為露出來的都是嫩肉,但相應的頻率快了非常多,大概是一秒三次的樣子,連續抽十秒左右後休息一會兒。這項懲罰帶來的疼痛是逐漸增加的,前幾秒還覺得很輕松,後面會發現明明力氣沒有加大,但疼痛卻累積下來了。細竹棍與之前的姜汁共同作用在這塊嫩肉上,對於我這樣的少女來說實在是殘忍。

  

   四輪過後,老師告訴我原本的懲罰結束,沒有休息時間,隨即加罰就開始了,我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姿勢——跪在椅子上,雙手被吊起,不同的是,方向不一樣,我這次並非面向鏡子,而是面向老師。我的雙乳早已從又松又短的上衣中逃脫,直面著老師。老師伸手捏了捏我的乳房,宣布其為接下來的懲罰對象。

  

   “對於乳房發育且超過B罩杯的女性,可以將乳房作為備選懲罰區域。規定是這麼說的。”老師對我說,隨後拿出了散鞭,這種鞭子的頭部是由許多條小皮革條組成的,有些像流蘇。我對於我的乳房也很有自信,中學開始就發育了,當時還受到了各種惡作劇,如今已經發育成了挺拔又豐滿的雙乳,但是還沒有像今天這樣直接暴露在男性面前,恐懼和羞恥令其失去了挺拔的態勢,只得耷拉在前。

  

   老師走到我的側面,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揮舞著散鞭,散鞭在空氣中劃過,每一條皮革的頂端都穩穩地打在了皮膚上,在我的右邊乳房上部留下了第一波痕跡。隨後是左邊乳房,這波位置往下了一些,其中至少有一條直接打在了我的乳頭上,令我尖叫了起來。隨後的幾下均勻分布在乳房各處,我的胸前肉眼可見地變紅了。最後幾下,老師還直接捏住我的乳頭,將其提起露出下半球來抽打。和之前通過鏡子看不同,這個角度我能直接看到鞭子朝我揮舞過來,但是奇怪的是,雖然還是很疼,但內心又有一些激動,在最後一鞭結束後,我腦海里甚至還閃過再來幾下的想法。

  

   懲罰終於結束了,男生被允許穿上衣服離開,我則需要維持這個姿勢反省一段時間,老師也在此期間拍攝了對比照片,但我隱隱約約覺得老師拍我的照片比拍男生的多一些,不過也可能是因為我的懲罰更多的原因吧。

  

   終於結束了,終於結束了!我被解開了束縛,老師給了我一瓶膏藥,對我說今天可以直接回宿舍了,於是我連忙直接把懲戒服脫了下來甩在一邊,披上我的睡袍頭也不回地逃走了,現在我只想回到我的宿舍,什麼也不管地玩一盤游戲。

  

  

  

  

   尾聲:

  

   回到宿舍後,才發現胖次忘記帶回來了,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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