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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反差婊蔣文涓的淫墮》

8月約稿 Return 13320 2023-11-19 03:41

  一、出租屋肆無忌憚的奸淫

  

       北京市,建國門附近某高檔小區門口,此時晚上七點,如銅鼎灰燼般的余暉從林立的高樓盡頭消失,晚風吹過,讓被暴曬了一整天的地面漸漸褪去高溫。小區門口的一棵大樹下站著一個20多歲的女人,身高165左右,身材清瘦,也就80斤左右的樣子,一頭黑發,在晚風中緩緩飄動。

       幾縷青色被風撥亂,纏繞在她蒼涼如月的臉頰,她神情有些煩悶的伸出手,從額頭處將所有發絲攏道腦後,露出她高貴精致的臉龐。

       “登登登~!”

       手指快速敲擊屏幕,響起一陣系統反饋音。

       蔣文涓右手捧著手機正在給微信聯系人發消息,左手拿著電子煙吸了口,隨後緩緩吐出帶著淡淡荔枝味的煙霧。

       白色的煙霧繚繞在她冷艷白皙的臉龐,臉上表情,無悲無喜。不知是被煙霧熏了眼,還是對目前的生活有些厭倦,她眯起下場的眼眸,有些無力的嘆了口氣,編輯已久的文字還未發出,手中的操作便被來電打斷。

       蔣文涓紅唇親啟,抿著煙頭猛吸了口,然後接通了電話:

       “喂,爸~!”

       還未等她說完,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中年男人關切與責備相互組合卻又不矛盾的話語:

       “早就跟你說過,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容易了,家里房子那麼大,你為什麼要在外面租房子住呢?我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需要獨立,可你在家里住,我和你媽也不會干涉你的生活啊。你說說,這是你今年第幾次搬家。”

       蔣文涓微微皺眉,這一次卻沒有頂嘴。

       電話那頭,中年男人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算了,你王叔在那附近上班,我讓他開車過去幫你搬家。”

       蔣文涓一時間想不起父親口中所謂“王叔”的樣子,隨口說道:

       “不用了爸,我自己叫貨拉拉。”

       她剛說完,電話那頭便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

       “這件事沒得商量,你一個女孩子上陌生人的車多危險,上個月不是才出了新聞嗎?一個女主播從搬家公司的車上跳了下來,當場死亡。你要不讓我和你媽擔心,就聽我的,你王叔他大概還有10分鍾就能到你那,對人家禮貌點。”

       說完,便掛了電話。

       蔣文涓撇了撇嘴,無奈的嘆了口氣,要不是前男友經常來小區騷擾她,她也用不著這麼著急的搬家。

       十幾分鍾之後,一輛白色的suv停在路邊,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走下來,來到蔣文涓面前,笑道:

       “你是文涓吧?我在你爸朋友圈見過你,你這丫頭本人比照片上好看多了。”

       蔣文涓略微遲疑道:

       “您是王叔?”

       眼前的中年那人50幾歲的樣子,身高一米八左右,應該是經常鍛煉的緣故,渾身上下沒有半點老態,一雙胳膊都快有蔣文涓手臂粗了。

       王小軍頗為紳士的笑道:“對啊,小時我還抱過你呢,不過~。”

       他的話沒有說完,看向蔣文涓的眼神中閃過一道淫欲。心道:不過,那個時候你剛洗完澡,沒有穿衣服,小逼和屁眼都是粉嫩的,當初我還舔過呢。

       他站在路燈下,逆著光,蔣文涓沒有注意到,眼前這個年紀可以做自己父親的男人正用一種看獵物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那實質般的目光似乎要將她渾身脫個精光。

       王建國咽了咽口水,眼前自己這個自己好兄弟的女兒實在是完美的戳中了自己的性癖。高挑的身材,穿著一件黑色吊帶短裙,脖子上系著一根裝飾用的黑繩,腳上是黑色的短靴。小腿嫩白,仿佛能掐出水來,白皙的大腿肥瘦恰到好處,黑色的短裙剛好遮住後臀與前胯部。

       再短一寸,就變得低俗色情了,這個尺寸剛剛好,清純而不失性感。

       吊帶裙的前襟剛好垂至蔣文涓胸前,裸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無論是棱角分明的鎖骨,還是胸部隆起成溝所露出的一部分滑嫩的奶肉,在路燈下都是顯得那般好看。

       她如瓷器般精致的標准瓜子臉上略施粉黛,描有淺粉色的眼影的眼簾,塗著朱紅色口紅的嘴唇,线條分明的臉頰上映著昏黃的燈光。

       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頗為向某音上的網紅“天才小火龍”,用社畜的話來形容就是,這女人好“A”

   啊。

       蔣文涓也沒有跟眼前的男人客套,語氣淡然道:

       “還勞您跑一趟,真是麻煩了,您跟我來吧。”

       說著,轉過身去。

       王小軍頓時眼前一亮,只見黑色吊帶裙的後背竟然是鏤空的,只有幾根布條鏈接著兩邊的布料,整個潔白無暇的後背裸露在空氣中,最低下處竟然能看到後腰的上兩個性感的漩渦,在低一點就能看到股溝。

       晚風拂過,掀起短裙的一角,白嫩挺翹屁股一閃而過。

       王小軍嘴角浮起一抹淫笑:

       “白色,鏤空,果然是個反差婊。”

       兩人來到小區內,單元樓下,坐上電梯。蔣文涓租的是一間一室一廳帶廚衛的房子,自己一個人住,沒分手前,前男友偶爾會過來看他。

       所謂的看,就是沒日沒夜的肏她。

       所以,蔣文涓一直都不是很喜歡男友到自己的住處來。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被人擺成任何姿勢挨操,讓她有些羞恥,況且前男友還喜歡在不同的地方肏她,有時候是床上,有時候是沙發,有時候是洗漱台。

       有時候是把她放在馬桶上,將她身體對折,讓她的頭靠在水箱看,看著自己濃密陰毛下粉紅色的大小陰唇被操得紅腫不堪,原本緊密的陰道被干成一個短時間無法合攏的肉洞,上面還掛著男友泄欲後留下的腥臭精液。

       這讓她不僅感覺很羞恥,而且男友那毫無節制和沒有底线的操弄,讓她感覺自己不過是一個供他發泄獸欲的泄欲工具、雞巴套子而已。

       雖然,這種別樣的情緒很刺激,會讓她很容易就高潮。但作為工商管理專業畢業從小崇尚人格獨立,向往自由生活的她,無法忍受在性愛方面被人像一個性工具一樣隨意的擺弄。

       所以,當前男友提出想要在陽台上操她時,她果斷的提出了分手。

       在明確分手後的那天晚上,前男友發了瘋似得操她,用遍了各種姿勢。從晚上八點,操到第二天八點,她陰唇紅腫一片,連內褲都無法穿下,床單更是濕了二分之一。

       後來,前男友又來找過她幾次,都被她拒之門外。

       “嘎吱——!”

       來到住處,蔣文涓打開門,對王小軍淡笑道:

       “王叔,我東西也不是很多,都已經打包好了,不過要麻煩您幫我搬一下,我一個人搬可能會花些時間。”

       說著,她蹲下身體去搬一箱裝有衣物的塑料收納箱。

       房間被收拾得很干淨,各種打包好的收納箱及行李箱堆放在客廳里面。

       王小軍擺手笑道:“

       “不麻煩。”

       視线卻盯著蔣文涓的後背,在她彎腰時,圓潤的屁股頂開裙擺,雪白的肌膚如一抹明亮的月光般出現在王小軍的眼前。

       蔣文涓的屁股不是很大,但極為挺翹,她穿著一件白色鏤空的T字褲,一根細线束在她纖細的腰上,前後兩片鏤空的布料緊貼陰唇和屁股。後面窄細的布料,因為運動此時已陷入到了屁股縫里面,幾根黑色的卷毛,從鏤空的位置鑽了出來,襠部位置,同樣有油亮的毛發探出。

       可見蔣文涓胯下的陰毛何其的濃郁,怕是從平坦的腹部一直延伸到了她嬌嫩的屁眼上。

       王小軍眼前一亮,陰毛如此濃密的女人,性欲一定極強,內心一定淫蕩至極。

       蔣文涓似乎感受到了後背傳來的炙熱的呼吸及極具侵略的視线,她終於意識到自己走光了,眉頭微皺,臉色閃過一絲不悅的神色。

       作為當代資深女權,她始終覺得女性可以穿著性感暴露,乃至騷浪淫賤,但男人應該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

       她抱著一個收納箱,轉身遞給王小軍,語氣頗為不耐的說道:

       “王叔,勞煩您幫我把這個搬出去吧。”

       “好嘞。”

       王小軍點頭答應,伸手去接,那安祿山之爪確實摸向蔣文涓白皙滑嫩且修長的玉手,後者下意識的去躲,手中的收納箱一個不穩,卻落在兩人身前的地面。

       “哎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王小軍頓時彎腰去撿,卻是抬起腦袋,看向蔣文涓距離自己不過10厘米的裙底,目光所及之時,頓時只覺胸腔中獸血沸騰。

       白色鏤空T字褲被一根細线禁錮在蔣文涓的微微隆起的飽滿陰部,濃密且雜亂的陰毛有一小部分已越過了細线。從鏤空的位置可一看出她肥厚如饅頭般腫大的大陰唇,從形狀上看,應該是常年享受著密集的性愛,但顏色卻不深,最末端為淺褐色,大部分都是粉色的。

       T字褲布料極少,原本只能剛好遮住蔣文涓肥厚的陰唇,此時卻因為剛才下蹲的動作,導致布料移位,陷入到了飽滿的肉唇里,有一側的大陰唇外翻出來,漏出了內側粉紅的軟肉,上面還泛著淫剛。

       看著近在咫尺女人因長期性愛而淫騷之味濃郁的私密之處,王小軍下意識的舔了舔舌頭,臉色凶相再也隱藏不了。

       “你干什麼?”

       短短幾秒鍾過後,愣神的蔣文涓終於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捂住裙子,臉色浮現出一抹囧紅,小聲呵斥道。

       自己穿著什麼樣的內褲,她當然知道裙下是什麼風光,怕是自己整個陰道都被他看光了。

       “干什麼?當然是干你啊。”

       王小軍突然暴起,一臉淫笑道,右手瞬間摟住蔣文涓的後腰將其拉入自己懷里,左手則捂住她因驚恐而准備大叫的嘴,不待她反應,將她強行帶到了臥室里面。

       臥室里面的雙人已撤去了被套,只剩下床墊,王小軍極為暴力的將她扔到了床上。 

       強大的衝擊,將蔣文涓摔得七葷八素,只覺眼前天旋地轉,一個“救”字剛喊出口,王小軍碩壯的身體如猛虎下山般撲向她,整個人坐在她腰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將她腦袋按在床墊上,另一只手則抓住她胡亂揮動的雙手。

       刹那間,她整個人都被王小軍強大的力量壓制住,她雙腿無力的蹬著床墊,滿是驚恐的雙眼中淚流不止。

       “放~開我,嗚嗚~,求求~你了,我,我保證不會報警的。”

       蔣文涓被捂著嘴,帶著哭腔,含糊不清的說道。

       “放了你,可以啊,讓老子干爽了,自然會放了你。穿這麼騷的內褲,是不是想要大雞巴干你啊,你老爸天天發你的照片,弄得老子早就想操你了。你知道嗎?除了我,還有好多叔叔伯伯想肏你哦,他們天天拿你的照片打飛機。有的還甚至計劃去你家喝酒,然後讓你爸把你叫回家,等把你爸灌醉後,在你的房間里面,輪奸你媽和你呢。連動作和位置都選好了,我很榮幸,抽到了操你的屁眼。哈哈,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我今天會先享用了,婊子,讓你天天拍照發騷,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把你操成一個只會發情的人形肉便器。”

       王小軍俯下身去,改為整個人壓在蔣文涓身上,一邊辱罵,一邊伸出舌頭去舔吻她的脖子,年輕女子特有的混合著汗液與身體乳的肉香,讓他頓時如獲至寶,早已梆硬的肉棒隔著衣物壓在蔣文涓騷逼上,來回摩擦著。

       “唔~!真爽,真香。”

       王小軍舔舐著蔣文涓散發著女性荷爾蒙香味的肉體,當他的嘴移動到她飽滿的奶肉時,改為用牙齒去輕咬她白皙的肌膚。

       他用牙齒將蔣文涓的吊帶從手臂上脫下,瞬間,蔣文涓雪白奶子變漏了出來。奶子不大,卻極為飽滿,隨著蔣文涓的掙扎不斷的晃動著,上面蓋著兩個乳貼。

       王小軍將乳貼咬下,蔣文涓散發著乳香味的兩個奶子頓時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粉紅的乳暈只比一塊錢硬幣大一點,花生米大小的乳頭點綴在上面。

       兩個奶子如同早已盛開的豆蔻。

       王小軍咽了咽口水,當即一頭扎進蔣文涓懷里,將她右乳房含在嘴里,舌頭快速的撥弄挑逗著微微挺立的乳頭。

       “嗯~嗚~。”

       蔣文涓的身體頓時如遭遇雷擊般變得僵硬,嘴里發出一聲悲鳴,原本強烈掙扎的身體頓時軟了下來。她的身體本就極為敏感,無論是耳垂、奶頭、以及陰唇,只要稍微被異物碰一下,她的身體就會如放空般變得癱軟。

       她的諸多前任男友最喜歡的就是把她舔得癱軟之後,再肆無忌憚的操弄她,每每這個時候,無論他們把她擺成什麼姿勢她都無法反抗。

       此時,之前強烈的掙扎已經耗盡了她大部分體力,敏感部位的突襲,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蔣文涓再也無力掙扎,只能不停的抽泣來表示自己的抗議。

       她望著天花板,絕望的眼眸里滿是淚水。

       王小軍足足添了10分鍾才放過蔣文涓早已沾滿口水和牙印的乳房,然後一路向下,來到她肥厚的陰部。後者雙腿緊閉,坐著最後徒勞的反抗。

       王小軍見她不在叫喊,終於松開了手,舔了舔手心上略帶唇香的口水,然後拽住早已濕透的白色鏤空T字褲,快速的從蔣文涓襠部脫下,掛在她右腿上。

       “真是個騷貨啊,竟然留了這麼多水。”

       王小軍深知女人天性,再貞烈的女人也掩蓋不住淫蕩的本心,見她不在反抗,同時也松開了她的雙手。

       此時,蔣文涓仰躺在床墊上,噙滿淚水的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雙手無力的癱軟在頭顱兩側,掌心向上,飽滿腫脹的雙乳裸露在空氣中,隨著王小軍擺弄她的雙腿而不斷的晃動,蕩起一陣陣乳浪。

       王小軍將蔣文涓雙腿強行掰開成M型,然後將腦袋埋進蔣文涓的陰部,看著眼前因雙腿打開而微微張開的陰唇和屁眼,他的呼吸頓時變得沉重起來。

       肥厚的陰唇在燈光下泛著光亮,從形狀上看,一定被不同的雞巴大量操弄過來會有今日這邊效果,布滿陰毛的屁眼,也隨著臀瓣的分開而微微開了一個小洞,露出里面粉紅的括約肌。

       想著表面看著如此正經女人,竟然被不同的男人壓在胯下夜以繼日的操干著,就連排泄用的屁眼都被當作免費使用的泄欲工具大頻次的使用過,王小軍忍不住暗罵一句:

       “賤貨,虧我們這些叔叔伯伯私下還把你當女神,沒想到你這婊子不僅騷逼都被干腫了,連屁眼都被人操過了,你這騷貨的身體還有哪些地方是沒被男人日過的?怕不是整個身體都快被男人的精液醃入味了吧。你爸說你從16歲開始談戀愛,每個幾個月都會換一次男朋友,豈不是被上百個男人干過?也虧你爸能忍得住,你這婊子要是我女兒,我一定不會讓你出去住,白天不讓人出門,晚上不讓你下床,草翻你這個比妓女還要下賤淫蕩的女兒。”

       說完,王小軍略帶胡渣的嘴當即貼上蔣文涓泛著淫光的陰唇,如吃美食般,大快朵頤起來。一時間,安靜的房間里發出一陣陣跐溜聲。

       蔣文涓呆呆的望著天花板,眼淚早已流干,隨著私處傳來中年男人炙熱的氣息及肥厚的舌頭收刮著她陰唇的每一寸肌膚,她面無表情的臉再也繃不住了,眉頭緊鎖,喉嚨里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眼神逐漸迷離起來。

       十幾分鍾後,王小軍終於心滿意足的直起身體,看著蔣文涓泥濘不堪的陰唇和被淫水打濕的濃密陰毛,緩緩的解下來了褲腰帶,露出近25cm長6cm寬的大肉棒。

       房間內,頓時彌漫起一股腥臭之味。

       王小軍跪在床墊上,將蔣文涓的腿掰開,放在自己大腿上,就當握住自己早已膨脹到極點的肉棒准備撥開蔣文涓充血的陰唇時,蔣文涓的右手該在腫脹的陰唇上,聲音嘶啞道:

       “床頭櫃里有套。”

       王小軍愣了一下, 隨後一臉壞笑道:

       “你幫我帶上。”

       蔣文涓微微愣神,臉上閃過一抹羞澀,一場強奸的戲碼突然變得曖昧起來。

       兩人僵持了兩分鍾之後,蔣文涓微微嘆了口氣,從床櫃里拿出一個已開封過的避孕套,拆開一個,微微直起身體。當天看到王小軍的肉棒時,緊張之色從眼底一閃而過。

       “怎麼樣?是不是比你那些男朋友的要大吧。”

       王小軍打趣道,有什麼能比操自己兄弟女兒更讓人興奮的呢。

       蔣文涓沒有理她,而是用略微顫抖的雙手將避孕套戴在了男人黝黑的肉棒上。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動作太過熟練,又或者是親自給強奸自己的人戴套這件事太過羞恥,重新躺回床墊的蔣文涓索性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命運的蹂躪。

       “呵呵。”

       王小軍卻是壞笑一聲,扶著粗壯的肉棒,用茶葉蛋大小的肉棒擠開因充血而瑜伽肥厚的大陰唇,隨後抵在粉紅的小陰唇上。

       “嘶~,真緊。”

       王小軍長舒一口氣,當龜頭強行闖入蔣文涓陰道時,一股宛如被橡皮筋勒住龜頭的緊湊感讓王小軍差點射出來。他整個人壓向蔣文涓,用大腿外側頂著蔣文涓的腿彎,將她的屁股壓在自己的腹部下,然後雙手穿過蔣文涓腋下,捧起她的腦袋,直視著她的雙眼。

       隨後,腰部下沉,將粗壯的肉棒緩緩送入蔣文涓體內。

       蔣文涓羞紅的臉偏向一旁,閃躲著她的視线,敏感的私處被粗壯之物緩緩頂開所帶來的腫脹感,讓她不知覺的咬著嘴唇,喉嚨深處發出低沉且冗長的呻吟。

       “啊~~!”

       當肉棒進入三分之一時,王小軍突然用力。

       “噗呲——!”

       肉棒瞬間進入三分之二。

       “啊~嗚——!”

       蔣文涓爆發出一聲婉轉的喊叫,仿佛是被人捅穿了腹部一般,痛苦中夾帶著舒爽。她的牙齒再也咬不住嘴唇,張大嘴,頭顱上仰,眼球向上翻去,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

       她連忙捂住自己的嘴,慌亂道:

       “痛,輕點!已經到底了,不能再進了。”

       王小軍的情況也好不大哪里去,肉棒上的神經末梢所傳來的緊湊感,讓他倒吸一口涼氣,縱然是帶著套,他也能感受到蔣文涓那如羊腸小道般的陰道內壁中每一寸嫩肉都在蠕動著,如同千萬只嘴在親吻吸吮他的肉棒。

       他緩緩抽如肉棒,當龜頭抵達大陰唇時,又再度挺進。

       “啊——!”

       剛剛緩過神來的蔣文涓,再度痛呼一聲。

       然後,抽出,插入,痛吟,周而復始。

       此時,若有人在對面同樓層的房間里用望遠鏡觀看就會看到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只見女性裝扮的房間內,一張床墊上,兩道題型相差巨大的肉體纏繞在一起。一個瘦弱的肉體,被一個強而有力的身軀壓在身下,肆無忌憚的撞擊著。

       床墊被壓得下陷,女人圓潤的屁股被撞扁,肥嫩的屁肉癱向兩邊,隨著男人的猛烈撞擊,女人修長的雙腿在空中不斷的搖晃。如果說女人清瘦白嫩的身體是一艘正遭受狂風暴雨的小泉,那兩雙不斷搖晃的腿就是船槳。

       女人肩膀被男人雙手托著,腦袋後仰,精致高貴的臉龐已逐漸痴女化,嘴巴大張,隨著男人的抽插不斷的呼氣吸氣,仿佛隨時會被操死。雙眼的瞳孔不斷的上翻,已看不見黑色的瞳仁。

       房間內,混著不同的聲響,床板禁不住摧殘的嘎吱聲,肉體不斷相撞的啪啪聲,肉棒高強度抽插時的噗呲聲,男人獸性大發的喘息,女人壓抑不住的呻吟。

       “不要~,求求你了,輕點,快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嗚~!”

       蔣文涓僅剩的矜持與尊嚴只能保證自己早已淪陷的肉穴不去迎合對方如發泄獸欲般的抽插,每次蜜穴被強大力道衝開子宮口被猛烈撞擊時,身體的本能雖早已出賣了她,但她還是用理性的話語試圖證明自己一直是在被強奸著,情非得已。

       換做平時和自己男朋友做愛,在龜頭抵住子宮口的那一刻,她早就如下賤妓女賣逼婊子般胡亂淫叫起來。

       “真他媽爽,干你這騷貨比干十幾歲的處女還要爽,不愧是天生的雞巴套子。你這騷貨生下來就注定輩子被男人不停的操,你爸就應該早點把你讓出來,讓你接受大家的操弄。聽你爸說,你已很久沒工作了,最近很缺錢是不是,呼呼,真爽。依我看,你就應該去賣逼,以你的條件,一天24小時不間斷的挨操,應該都沒問題,奶子,騷逼,屁眼,賤嘴都用上,不出一個月就能在北京買房了。啊啊啊啊,操死你,騷貨,干死你這個只知道發情的母豬。”

       王小軍一邊毫不停歇的操干著蔣文涓軟糯的嫩逼,一邊辱罵著,同時還不停地用誰頭去舔蔣文涓浮現潮紅及汗珠的肌膚。

       他突然停下動作,騰出一只手去大力的揉搓起蔣文涓早已紅腫不堪的奶子,然後將她的腦袋壓向自己,看著她翻白的瞳孔和大張著嘴吐出的香舌,忍不住想要去問她的香唇,和舔她的舌頭。

       “不要~!”

       蔣文涓呢喃一聲,竟然偏頭躲開了。

       王小軍眼底閃過一絲凶狠,又放過了她的奶子,改為雙手將她的雙肩掰向自己,臀部突然用力,原本始終只能進入三分之二的肉棒,卻在這一刻盡數沒入蔣文涓體內,不留一絲縫隙。後者因長時間被肉棒侵犯而嚴重外翻的大陰唇,此時竟將他一半的卵袋包裹其中。

       “噗呲。”

       蔣文涓腹部傳出一聲如同馬蹄猛踩軟泥的聲音,她早已香汗淋漓的腹背隆起一塊龜頭模樣的凸起。

       “呃呃呃——!”

       蔣文涓發一陣如母獸般胡亂的淫叫,一雙睜大的雙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她被不同男人操了十幾年,騷爛無比賤逼早已被不同的雞巴肏干過,可這還是她第一次被人日穿子宮。

       她下意識的張著嘴,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沉且帶著哭腔的淫叫。陰道被填滿,子宮口被強行灌入肉棒,那種酥麻且痛苦的感覺襲擊著她的全身。

       眼神絕望到:

       “要壞掉了。”

        她全身開始小幅度的痙攣,來舒緩仿佛五髒六腑都被操爛的不適,可真正的狂風暴雨才剛剛開始。

       只見在她仰頭張嘴呻吟的一瞬間,王小軍的舌頭便穿過她的貝齒,抵達她的口腔,與她的香舌攪拌在一起。

       “唔!~”

       蔣文涓發處一聲羞憤的抗拒之聲,這一下,她臉最後的尊嚴都沒有了。連忙調動舌頭,想要將入侵者抵出去,甚至她已下意識合動下顎,想要將王小軍咬斷。

        哪知,下一秒,王小軍突然抬起腰部,將肉棒從她子宮里抽出,直至龜頭退至陰道口方才停止。緊接著,不待蔣文涓喘氣,又快速刺入,直至子宮內壁。

        “啊~!”

        速度之快,等完成一輪抽插後,蔣文涓才反應過來,淫叫出聲。

       “不要,輕一點,痛啊,嗚嗚嗚。”

        接著,就是一陣狂風暴雨似的操干。

         “啪啪啪~~。”

        王小軍直接將她的小腿掰到她的腦後,使她的身體對折,肉穴朝天,隨著長時間的抽插,她的屁眼此時竟也張開成了一個小洞。他左手托住蔣文涓的後腦勺將她的腦袋壓向自己,兩人嘴唇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的舌頭瘋狂的在她口腔內索取。

         他每一次將肉棒挺進時,蔣文涓喉嚨深處就會發出一聲痛吟。他像一頭發情的猛獸一般,調動著身上所有的機能,毫無底线且肆無忌憚的操干著眼前半個小時前還一臉正經的女人。

       房間內響起一陣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女子無助而不可宣泄的淫叫,以及男人粗曠的喘息。

        “啪啪啪~。”

       毫無節制的肏弄,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整個過程中王小軍都沒有變換動作,甚至除了腰部速度不減一直衝刺以外,就沒有其他多余的動作。蔣文涓被撐成圓形的陰唇變得紅腫不堪,淫水隨著肉棒不斷的抽插變成泡沫狀,將兩人雜亂的陰毛染白。

        此時,蔣文涓雙眼泛白,張著嘴任由王小軍無度的索取,當他將她的香舌咬出來時,她也沒了反抗。兩人的舌頭在空氣中相互糾纏,交換濕咸的口水。

        “干死你,干死你。”

        王小軍的動作越來越機械化,表情也逐漸猙獰。他突然放開了蔣文涓的嘴,直起腰,雙手壓在蔣文涓對折的大腿上,以蹲馬步的方式驅使著肉棒由上而下的操干起來。將近200斤的重量,以加速度的方式撞擊在蔣文涓肉臀上。

       “啪啪啪。”

       聲音之巨,如同雷鳴,速度之快,只見殘影,肉體相撞間賤起的淫液能飛數米遠。

       沒了王小軍嘴巴的束縛,蔣文涓這時才得意呼吸新鮮的空氣,想舌吐出,雙眼翻白,表情逐漸痴女化,不斷的哭喊道:

      “啊啊啊,不行了,求,求你了,我好痛啊,我要被你干死了,嗚嗚~,王叔,求求你了,啊啊啊。不要在干我了,我的子宮好痛啊,子宮要被操廢了。”

       “干死你,老子就是要干廢你整個母狗,嘴上說著不要,你賤豬的子宮卻把我的雞巴裹得很緊啊。子宮干廢了了,以後你不管被誰操都不用戴套了。”

        王小軍腰部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小,越來越密集,臉上表情猙獰,脖子上青筋暴起。

        “啊—啊,老子射死你”

        隨著最後一擊的刺入,王小軍整個大雞巴都插進蔣文涓肉逼內,連她的紅腫的陰唇都被撞癟了,他將龜頭死死得抵在蔣文涓子宮內壁上,然後龜頭跳動間,一股股精液如同子彈般射向蔣文涓的卵巢。

       若沒有避孕套的阻攔,這些肮髒的精液會在某一天輪奸卵巢內的卵子,最終導致這頭母豬懷孕,然後再懷孕期間還忍受不同男人的操干,最終被干流產。

        四十分鍾毫無停歇的操干,巨大肉棒無情的摧殘,將蔣文涓蹂躪得死去活來,而這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燙得她雙眼泛白,臉頰附上一抹高潮弄,身體如篩糠一般顫抖著。

       她挺起被蹂躪得青紅一片的奶子,頭顱下意識的朝後仰去,張大著嘴,幾經張合間發出一聲聲淫叫。

       “呃呃呃呃呃。”

       她像是一只腦顱都被操高潮的母狗一般,原本高貴精致的臉已完全痴女化,臉上口水眼淚橫流,嘴角掛著傻笑,一副被完全玩壞的表情。

       王小軍冷笑著摘掉灌滿精液的套子,扔在蔣文涓隨著不斷起伏的肚子,然後重新拆開一個套在沒有半點軟化跡象的肉棒上。最後,雙手壓在蔣文涓的腿彎,擺出一個做俯臥撐的姿勢,噗呲一聲,25cm長的肉棒以0.5秒的速度,盡數消失於蔣文涓泥濘不堪的肉穴中。

       “哈~~!”

       蔣文涓如同哮喘般張大著嘴大口呼吸,胸腔起伏不定,帶動著雙乳不停抖動。

       王小軍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不做任何前戲,放肆的抽插起來,一時間,房間內淫聲大作。

       晚上10點,建國門附近某高檔小區內的某個房間內,不斷傳出女人如泣如訴的呻吟,以及木床不堪重負的嘎吱聲,還有那如同鞭炮般肉體撞擊所發出的啪啪聲。

       “叮叮叮!”

       房間內突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響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人接,只是在這個過程中,女人的呻吟聲更大了。隨後,另一部手機也響起了鈴聲,響過幾聲之後,一個男人接起了電話,只是房間內的啪啪聲並未停止。

       “呼~。喂,啊啊,朱老哥啊,哦,我已經接到文涓了,她為什麼沒接電話?她在搬東西呢,騰不出手,呼呼,嘶~,你女兒真好看,騷逼又嫩又緊的。”

       “什麼騷逼?你聽錯了,我說你女兒真嫩。呼呼,你問我為什麼會喘氣?臥槽,你過來折騰四個小時,看累不累,你女兒水真多啊,呃,我是說你女兒東西真多,累得我夠嗆,搞得老子腰都酸了。”

       “你說為什麼會有啪啪啪聲?哦,這大晚上不是有蚊子嗎?你女兒騰不出手來,讓我幫她打蚊子,不過蚊子有點多,你女兒的屁股都被我拍紅了。不是我說,你女人真嫩啊。”

       “什麼叫耍流氓啊,操,操死你。你女兒都沒說什麼,你急什麼啊。呼呼,什麼操死你?你聽說了,你女兒讓我用力一點,說有蚊子都快跑到她屁眼里去了。”

       “這我就要說你了,應該好好教育一下文涓,大晚上的就穿個短裙,內褲還是鏤空的,蚊子不叮她屁眼叮誰啊,我不是要幫她打蚊子嗎?所以要掀開裙子啊,你女兒的騷逼真緊啊,連蚊子都能夾死。混帳話?好好了,我不說了,我要繼續干你女兒,不是,要繼續干活了,今天晚上怕是不能睡覺了。”

       掛斷電話,房間內經過短暫的安靜後,如暴風雨般密集的啪啪啪聲連續不斷的響起,女人的呻吟也逐漸變成了哭喊。

       一夜無眠,早上8點,當物業的清潔工開始上班打掃、陸續有老人開始晨練時,某一棟的某個房間內,正發生淫亂不堪的一幕。

       一個身材苗條的白嫩肉體癱軟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凌亂的頭發上滿是粘稠的精液,臉色也被糊上了一層如同面膜一般的白色物體,她嘴巴張開,舌頭垂在嘴角,上面還沾染了許多不知名液體,喉嚨里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

       她隨著床墊晃動而不斷搖擺的乳房上青紫一片,左邊乳房上還有兩個清晰的牙印。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上面還躺著4個被用過的避孕套,里面的精液流出,塗滿了整個小腹。

       她雙腿被人強行掰開成M型,大腿與小腹兩側平行,被肉體撞得通紅的屁股微微朝天,濃密的陰毛雜亂不堪,上面沾滿了黃白之物。原本緊閉的騷逼此時中門大開,變成了一個直徑足有5cm的猩紅肉洞,大陰唇完全翻開,小陰唇腫得跟原來的大陰唇似的。

       粘稠的白色液體從肉洞中不斷的流出,順著屁毛流向她的屁眼。此時原本緊湊的屁眼,擴張成一個足有6cm粗的黑洞,褶皺完全消失,鮮紅的括約肌乃至直腸都暴露在空氣中。當精液流到屁眼出處時,早已等候多時的肉棒瞬間將其頂入其中。

       “噗呲~噗呲!。”

       “啪啪啪——~!”

       王小軍雙手撐在蔣文涓的大腿,如蹲馬步般挺動著肉棒,操弄著她的屁眼。緊湊的括約肌,蠕動的直腸給他一種別樣的情緒。雖然干了蔣文涓整整一晚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干了她幾次,用了什麼姿勢,心中只有一個信念:操死眼前這個假裝正經的反差婊。

       不到多時,他最後一次暴力的將肉棒捅進蔣文涓被干得有些松弛的屁眼後,身體死死的壓著蔣文涓柔弱的身軀,力道之猛,床墊都下陷了幾厘米。

       “呼~,痛快。”

       無套中出射了近半分鍾後,王小軍抽出依舊沒有軟化的肉棒,然後看了一眼蔣文涓圓潤通紅的屁股上兩個淫亂的肉洞,突然壞笑一聲,重新將肉棒插進後者還沒來得及合攏的屁眼里。

       然後,蔣文涓的微微隆起的腹部再度膨脹一份,腹中並傳出清晰的水聲。

       腹部傳來的脹痛,讓蔣文涓清醒了一份,搖頭呢喃道:

       “不要,不要在尿了,裝不下了。”

       王小軍怎會理她,足足尿了一分鍾方才停止,露出一臉舒爽的表情,隨後抽出肉棒,用蔣文涓早已髒亂不堪的內褲堵住她的屁眼。

       隨後,王小軍來到床頭,一手扶著自己的雞巴,一手捏住蔣文涓的嘴,熟練的塞入其中,直至後者的喉嚨隆起一大塊,然後快速的拔出,插入。往復幾次,見肉棒被清理的差不多後方才罷休。

       “嘔——!”

       而被強行深喉的蔣文涓,再也忍不住,側過臉嘔吐起來,吐出大量腥臭的白色液體。

       王小軍趕忙躲到一邊,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嘲諷道:

       “婊子,既然醒了就別裝睡了,跟死魚似的操著真沒意思,今天周末,我可還能干你整整一個白天哦。”

       聞言,蔣文涓身體不知覺的顫抖起來,看向王小軍的神情,如同見了鬼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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