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出租屋內。
老舊的抽風機發出如拖拉機般的轟鳴聲,滿是油煙味的狹窄廚房內,我心不在焉的洗著水池中的鍋碗瓢盆。時不時望向客廳的位置,眼神慌亂,完全沒意識到手中的盤子已經搓了十分鍾。
一個女人正在站在客廳的穿衣鏡前打扮自己,她身高一米六左右,年齡22歲,一頭棕色的短發,標准的瓜子上帶著一點嬰兒肥。一雙眼睛很大,跟漫畫里的人物似的。
此時,她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皮鞋,一雙豐韻的大腿被黑色牛仔褲裹著,襠部位置被勒出駱駝趾的形狀,肥美的屁股又大又挺,是典型的蜜桃臀。
從緊繃的牛仔上看不到內褲的痕跡,要麼穿的無痕內褲,要麼穿的丁字褲。
她穿著一件黑色高領的緊身上衣,脖子上帶著一條銀色項鏈。她的腰部不是很細,但與她夸張到犯規的臀部相比,可以說是相當於柳腰了。更何況,她還有著一個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巨乳的胸部,從規模上看,至少是E。
胸部是典型的木瓜型,從黑色上衣上的輪廓來看,她沒有穿內衣,只在乳頭的位置貼著兩個乳貼,所以兩個巨大的奶子有些微微下垂。但這並部影響美感,反而在她身體移動時輕微晃動著,爆發足以讓無數男人為之瘋狂的誘惑力。
黑色上衣外面套著一件綠色的短款上衣,以她胸部的宏偉程度,這件外套顯然是無論如何也系不上的。她雖然穿得保守,但身材奈何太過犯規了,再加上她那張有些蠢萌的臉,只怕是個男人看了都會想要把她壓在身下肆意的操干。
女人時而扭動屁股,時而擺弄大腿,從鏡子中欣賞著自己傲人的身材。有時,她也會望向廚房的位置,每當這時我都會心虛回頭,吹著口哨,裝模作樣的做著家務。
女人似乎也察覺到了我在偷看她,櫻桃小嘴抿出一個好看的笑容,然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皺眉,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拿過一旁衣帽架上的黑色小包,跨在肩上。
最後來到玄關處,整理一下鞋子,開門走了出去。
“砰——!”
聽著明顯還帶著怒氣的關門聲,廚房中的我嘆了一口。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女朋友蔣文涓,我和她之所以會處在這麼尷尬的氣氛中,是因為我和她還在冷戰。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的內心有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個秘密恰巧在一個星期前被蔣文涓知道了。
我和蔣文涓是大學同學,從大一開始,我就喜歡上了她。當然,大部分的喜歡都是始於顏值的。蔣文涓的好看並不是很妖艷的那種,而是一種極度舒適的好看,再加上她遠超同齡人過度發育的魔鬼身材,讓她剛一踏進象牙塔就被十幾個學長追,其中也包括我。
經過幾個月的接觸,她後來選擇了和我在一起。我問她為什麼會選擇我時,她說,我是第一個在見到她時不是盯著她胸看而是她眼睛的男生。
我當時的念頭就是,這個女生真是蠢萌啊,我當時見到她的第一眼確實是看的她的眼睛,只不過,當看到她同時也在看我時,我就沒好意思在看她的胸。
天地良心,就她那兩個我能單手抓起籃球卻也無法完全掌控的大奶子,別說我們這些血氣方剛的男生,怕是當時已經70歲的校長也會忍不住偷偷的看。
後來事實證明,蔣文涓過度成熟的身體里確實藏著一個蠢萌的靈魂,也可以說是病嬌。
病嬌,是ACGN次文化中的萌屬性之一,簡單來講,就是一種不健全的心理疾病,畸形的愛所產生的病態扭曲心理,有點偏向占有欲又有極端的思想或行為,做出超乎常人理解的過激言行。
狹義上指那些面對持有好感的人而處於嬌羞狀態下產生精神疾病的患者所表現出來的性格特征。
廣義上則指在處於精神疾病的狀態下與被某事物強烈吸引無法自拔的人所表現出來的性格特征。
病嬌的形成通常會對某一現象產生常人無法理解與認同的強大情緒、執念。因此會以此為動力做出過激的行為,比如瘋狂示愛、排他、跟蹤、得不到就毀掉、自殘等極端行為。
好在,我和蔣文涓相處的幾年里,她除了在某些小事上有些偏執外,還沒有發生過過激的行為。
而我們之所以會冷戰,是因為我有嚴重的綠帽癖,還被她發現了。隨著網絡時代的快速發展,人們的精神世界很容易得到滿足,而滿足過後就是極度的空虛,空虛的後果就是這個世界上99%的男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綠帽情節。
除非,你不是男人。
雖然蔣文涓的性格很好,臉也很好看,身材更沒得說,是個男人都會想操。但有句話說得好,每一個你想操的女人背後,都有一個操她操得想吐的男人。
很顯然,我就是蔣文涓背後的男人。
我們在一起四年,我操了她四年,雖然她什麼變態的姿勢都能配合我,只要是在家里,任何場景她都會迎合,無論是廚房還是廁所,有時候陽台也行。
雖然,這四年來我操了她將近2000次,什麼深喉、毒龍、奶推、肛交都試過。而突然有一天我發現,我對她似乎沒有了興趣,每當夜晚她渾身赤裸的躺在我身下,露出依然粉嫩的巨乳和陰唇時,這些讓其他男人趨之若鶩的東西,卻讓我如同嚼蠟。
而每當我想到這具飽含淫欲的身體被其他男人插入時,那些平日對蔣文涓客客氣氣的雄性卻在某天趁我不在,闖進我們的房間,把蔣文涓壓在身下放肆奸淫時,我的肉棒就會硬到極點。
所以,我把對蔣文涓的幻想寫在了手機的記事本里:
比如表面上蔣文涓是外語社的社長,實則是所有社員的泄欲工具,她每天的工作就是被綁在社團辦公室的椅子上,雙腿從扶手下穿過,手臂與小腿被綁在一起,騷逼和屁眼擱在椅子的邊緣,然後被社員不停的輪奸,每天小穴和菊花都被操腫。
每當有外國使團交流造訪時,學校就會派她去接待。所謂的接待就是充當肉便器供那些獸性未褪化的黑人使用,使團訪問期間,蔣文涓每天晚上都要去學校附近酒店報道,她不到一米六的身材被幾十個體型高大的黑人壓在床上肆無忌憚的奸淫。
直到第二天早上,那些黑人才發泄完畢,而蔣文涓則躺在凌亂的床上昏迷不醒,屁股上滿是男人的巴掌印。屁眼里灌滿了精液,被自己的襪子堵住,小穴也被男人操的又黑又松。
比如我們所在的學校為了引進外國學員,實行學伴制度,讓學校里成績優異、身材不錯、長得好看的女學生去給那些渾身散發臭味黑人去做學伴。和他們一起住進外國學員的公寓中,每天的任務就是等那些黑人學習累了,讓他們把粗壯的肉棒插進自己的嫩逼中,讓他們發泄性欲。
有時候那些黑人學員還會交換學伴使用,而蔣文涓因為身材火辣,被交換的次數最為頻繁,一個學期下來,至少被一百多個黑人輪了十幾遍,子宮都被肉棒干腫了。
比如學校領導每次開會就會讓蔣文涓去做後勤,把她綁在會議室廁所的馬桶上,在她身上掛著肉便器的牌子,每當有領導困了就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走近廁所,用蔣文涓的賤嘴,騷逼和臭屁眼發泄。每一場會議下來,蔣文涓的三個肉洞都會被操的紅腫不堪,精液從懷孕般隆起的肚子里噴出。
比如蔣文涓去應聘工作,當HR問她有什麼經驗時,她竟然傻到把自己在大學里當了全校所有男性四年肉便器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後就被公司錄取了,職位是辦公室性欲處理工具,主要的工作內容就是每天呆在性欲處理室,等著公司的員工來把她當精液容器使用。
比如我哪天不在家時,小區內對蔣文涓淫蕩肉體垂涎已久的老男人們就會以社區送溫暖的名義騙蔣文涓開門,然後把只穿著睡袍的蔣文涓壓在床上肆意的奸淫。先是一個個的無套中出,房間內排滿了人,隊伍都快排到小區門口了。
當我回家時以為是排隊做核酸,竟然也開始在後面排隊,那些老男人怕被我發現,然後由單體變為群p,他們把蔣文涓壓在床上,腥臭的肉棒分別插在她濕潤的陰道、滾燙的屁眼和柔軟的嘴里。宛如使用一個性愛娃娃般,肆無忌憚的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等我發現隊伍是通向我家時,社區的人竟然以防控的理由把我單獨隔離進行核酸檢測,等我回去後已經是三個小時後了。當我到家時,蔣文涓正翻著白眼躺在我們的床上,身體抽搐不止,乳房上青紫一片,還有大片的牙印,肚子隆起老高,臉上被糊滿了精液,口鼻處不斷往外冒出黃白之物。而她的胯下更是泥濘一片,大量的精液從她被操翻的陰道和屁眼里流出。
比如她騙我找到了一個上夜班的工作,白天躺在出租屋內,被小區內幾百個退休的老男人壓在床上排著隊輪奸,晚上就被綁在小區的公共廁所里供那些白天需要上班的社畜輪流使用。直到第二天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小穴和屁眼被干的紅腫不堪,肚子里被灌滿了精液。
而白天需要上班的我始終不知道這一切,等她回到家時,我早已上班去了,晚上我下班時,她又謊稱自己上夜班去了。所以,我們再也沒有做愛,也就沒有發現她原本粉紅的乳頭被男人操的又大又黑,乳暈也有粉紅色變成了褐黑色,原本如饅頭般的粉紅小穴也被肏得外翻,大小陰唇又厚又黑,屁眼更是再也合不攏,漆黑的屁眼需要塞肛塞才能防止里面腥臭的精液跑出來。
——
我把近十萬字針對蔣文涓的幻想寫在手機的記事本里面和那些綠帽小說文放在了一起,每次與蔣文涓做愛前都會拿出來溫習一遍。它們就想春藥般刺激著我變態的心理。
可我沒想到蔣文涓有一天會查看我的手機,又好巧不巧的看到了里面的內容。
當我發現她看到了我那肮髒的秘密後,我不看她的臉,也能想象得到她的臉色是多麼難看。蔣文涓沒有大吵大鬧,也沒有做什麼過激的事情,只是不再跟我說話,晚上也不再讓我碰她。
但這樣更讓我害怕,我寧願她和我大吵一架,然後把事情說開。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我,又拉不下臉主動把自己齷齪的內心說給人聽。
所以,我們已經有一個星期都未說話了。微信,短信也沒有聯系過。
等我弄好廚房衛生洗簌完畢後,已經是晚上10點,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蔣文涓回來,我決定今天晚上一定要跟蔣文涓攤牌。記事本的那些內容只不過是每個男生都會有的齷齪想法而已,我內心是真正愛她的,雖然一想到記事本中的那些內容如果真的發生了,我就會莫名的興奮。
可我一直等到凌晨12點,蔣文涓也沒有回來,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晚還沒有回來。就算是跟她閨蜜去看電影,這個時候也應該散場了。
我拿出手機,猶豫片刻後,還是撥通了電話。
“嘟嘟——!”
電話響了兩聲,然後被掛斷了。
我皺了皺眉,心中有些不悅,我都已經主動聯系她了,她為什麼不給我台階下?一氣之下,我把手機關機,然後跑進臥室睡覺。
人在有心事的情況下怎可能睡得著,迷迷糊糊中我摸到手機,然後開機。
手機顯示為凌晨3點,沒有任何信息提醒。
我的心莫名的慌了,我知道蔣文涓是愛我的,每次吵架,只要我主動聯系,蔣文涓都會原諒我。可這次蔣文涓冷淡的態度,讓我感覺隨時都能失去她。
我再也顧不上所謂的臉面,臉面撥通了她的號碼。
“嘟嘟——!”
不出所料,電話被掛掉了。
黑夜中,我不知道自己的臉色有多難看,手指顫抖的點在那個再也熟悉不過的號碼上。
“嘟嘟——!”
“嘟嘟——!”
“嘟嘟——!”
“嘟嘟——喂?”
終於,在撥打了數次之後,電話被接通了。
我連忙高興的問道:“文涓,你在哪啊,怎麼還不回來,我去接你吧。”
“嗚~,嗯~,咻咻。我,我在學校啊。”
蔣文涓略顯疲憊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她好像在吃著什麼東西,說話吐詞不清的,伴隨著的還有輕微的噗呲聲。
我皺眉道:“你去學校做什麼?”
我們的大學離我們出租屋不遠,但蔣文涓為什麼要去學校,而且現在是凌晨三點還沒回來。
“嗯嗯,我們之前的輔導員,給我安排,呃嗯,了一個助教的工作,為了感謝嗯嗯,他,嘶。我請他吃了飯,啊啊啊,喝了一點啊啊酒,輔導員,嗯嗯呃,怕我一個人回去太晚了,啊啊啊,就把我留在了學校。啊啊。”
蔣文涓口中的輔導員是一個50歲的中年禿頭男,每次看蔣文涓的眼神都不對勁,他會這麼好心給蔣文涓安排工作?
我連忙問道:
“晚上你睡哪?”
“啊啊啊,當然是和女教員睡啊。怎麼?你想讓我跟輔導員睡?哦,這不是你的心願麼?啊啊啊啊,好痛。”
電話那頭,蔣文涓氣喘吁吁的說道,噗呲聲也越來越大。
被蔣文涓點名了內心齷齪的想法,我面子上多少有些掛不住,但電話那頭傳來的異樣聲響,和蔣文涓不對勁的聲音,還是讓我忍不住浮想聯翩。
雖然知道這不可能,但一想到那個禿頭輔導員挺著大肚腩,把蔣文涓青春的肉體壓在胯下,挺動著他黝黑的肉棒插入蔣文涓粉紅的陰道內,噗呲噗呲不停的抽插著,我胯下的肉棒不由得變得梆硬。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怎麼會有奇怪的聲音啊。”
“呃呃呃,嗚嗚,我在學校廁所里啊。”
“你在廁所里干嘛?”
“當然是拉屎啊,你聽到的就是我拉屎的聲音,我肚子都快要痛死了,你竟然還問我在廁所里干什麼?嘻嘻,你猜對了,我現在就在廁所里給輔導員當肉便器使用呢,你聽到的聲音就是啊啊啊,就是他雞巴插進我騷逼里的聲音,我為什麼這麼喘?當然是輔導員的雞巴太大了,動作好粗魯,他把我壓在馬桶上,掰開我的屁股,把雞巴捅進我的騷逼里面,不停的干我呢。”
聽著蔣文涓口中的粗鄙話,我並沒有生氣,以前我們做愛時,情到濃時蔣文涓也會說著同樣的汙言穢語來迎合我。不過,我還是繃不住了,嘆氣道:
“文涓,我錯了。”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蔣文涓帶著濃濃喘息的聲音響起:
“你錯了,你怎麼可能會錯。啊啊啊,輔導員,用力,用力操死我,我男朋友最喜歡別的男人操我了,干我,他最喜歡男人用雞巴肏爛我的騷逼了。他還想讓我被綁在學校的公共廁所衝當肉便器,讓全校所有師生都來操我。啊啊啊,操死我,操到我的子宮了,啊啊,原來被雞巴肏進子宮這麼爽。干死我,把別人的女朋友干死。”
我沒有再說話,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蔣文涓不曾有過的淫亂叫聲,和肉體相撞所發出的啪啪聲,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蔣文涓豐滿的肉體被輔導員粗魯的壓在馬桶上,讓她的後背陷入到馬桶里,巨大的肥臀擺在馬桶前段,挺動著他青筋暴起的肉棒,一下一下頂開蔣文涓粉紅的陰唇,撐開她緊湊的陰道,直至子宮口。
無論是蔣文涓真如她所說的那樣,被輔導員粗暴的奸淫著,還是她為了戲弄我而自顧自的表演著一出猥瑣輔導員強奸女大學生的戲碼,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電話那頭的淫靡之聲足足想了半個小時,仿佛20公里之外某大學的某個廁所內所發生的強奸戲碼真真切切的發生在我眼前。
“啊啊啊,雞巴插進子宮了,呃呃呃呃,好痛,拔出去,別射進來,我還是很愛我男朋友的。啊啊啊啊,你太快了,慢一點,慢一點,啊啊啊啊啊,要壞掉了。”
“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
“啊————————~!”
一陣急促的肉體撞擊聲之後,耳邊傳來蔣文涓高亢的淫叫,熟悉她床上表現的我知道她這是高潮了。
“嘟——!”
電話被人粗魯的掛斷,我低頭看著褲子襠部濕痕,久久無語。
直到半個小時後,我才放下早已熄屏的手機,看著窗外,悵然若失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