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有一個月沒有更新了,一是陽了,身體原因。二是失戀了,心理原因。三是工作沒了,經濟原因。總之,諸君久等了。
*感謝在此期間沒有催稿的家人,由衷感謝你們對一個陌生人如此信任,說真的,你們比我家人對我還要好,謝謝你們。
——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凌晨的汴梁城像是一個巨大的墳墓沉睡於天地間,方方正正的城池則宛如一個巨大的玉璽硬戳在大地,橫豎交錯的規矩,將萬千生靈囚禁得死死的,壓得那些在歷史巨輪的罅隙間求生的庶民喘不過氣來。皇權天威之下,皆為螻蟻。
這是一個三進三出的宅院,其房屋雕梁畫棟,假山水榭坐落於園中,可見這座宅院的主人地位與實力不低。燈籠昏黃的光亮在風中搖搖晃晃,幾個年輕的守衛在燈光下昏昏欲睡。
突然,一道勁風吹過,有人見一襲黑衣從眼前閃過,他剛想出聲示警,卻察脖頸處有液體劃過,他伸手一摸,微弱的燈光下,獻血如水柱般噴出。他身體直挺挺的朝後面倒去,失去意識之前,他看到自己同伴被一把利刃割開了喉嚨。
同樣的場景,在宅院的各處上演,一群十余人的毛賊襲擊了這座院子,很快就將院子的守衛解決了。隨後,他們在主院集合,手握各種兵器朝主宅殺去。
然而,還未走進,為首之人卻是身體一頓,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大聲喝道:
“有埋伏,撤。”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哪知,他剛說完,從四周院子里房屋間跳出來幾十個身穿統一服飾的男人,他們年紀大多在30歲左右,手中握著的兵器也是同一制式的。他們破門而出,將一群毛賊圍在中間。
為首的蒙面人冷笑一聲:
“就憑你們這些兵部的蝦兵蟹將也想攔住我們?剁碎他們。”
毛賊首領大喝一聲,手中大刀忽地朝最近的士兵砍去,人未至,刀風已到,那人還未反應過來,一聲慘叫過後,頭顱便飛了出去,血噴如注。院落間頓時彌漫出濃郁的血腥味,溫熱的鮮血噴灑在人臉上,點燃了士兵的怒火。
“殺了這群雜碎!!!”
轉瞬間雙方戰在一起,兵刃相交間,叮咚響個不停,鮮血與殘肢斷臂齊飛。不到片刻,雙方各有傷亡,士兵雖然占人數優勢,但奈何毛賊技高一籌,特別是為首的蒙面人更是以一敵十,殺人如砍瓜切菜,一刀一個,渾身浴血,卻沒有一滴是自己的。
眼見毛賊只余五六人,而士兵折損了三分之一,還剩堪堪十余人,照此下去,士兵全軍覆沒是遲早的事。但血戰至此,他們已然沒了退路。
然而,原本漆黑的夜空中,似有白光閃過,余下的士兵頓時臉色突變,跟見鬼似的,紛紛撤掉手中招式不與毛賊糾纏,齊刷刷的躲到一旁的屋檐下。
“哈哈哈,你們這群軟腳蟹怕了吧?跪下叫老子一聲爺爺,老子的大刀就給你們一個痛快的。要不然,老子就把你們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喂狗。”
毛賊首領眼見十余名士兵面露恐懼的退得遠遠的,以為他們是被自己的霸氣嚇到了,可突然有覺得哪里不對。這些人雖然面露恐懼,但看自己的眼神中卻是夾帶著一絲憐憫,而且他們大部分的目光都是望向一旁的屋頂。
“首領,你看。”
這時,一旁的小弟突然驚呼道。
不用他提醒,毛賊首領也察覺到了詭異之處的所在,他抬頭望去。原本陰沉的天空不知合適亮了起來,烏雲早已散開,蒼冷的月光傾瀉而下,落在屋頂。而屋頂之上,站著一個比月光還要皎潔蒼冷的人。
那是一名女子,身穿白衣,一頭青絲宛如水中海藻般在空中飄蕩。她臉頰蒼冷如月,瓊鼻玉挺,一對宛如利刃的細長劍眉,亘古無情的深邃眼眸中宛如蘊藏了整個浩瀚無垠的宇宙,劍意縱橫其間,讓人不敢直視。紅唇若朱,嬌滑柔膩的粉頰之上帶著淡淡的梨渦,銳利的臉頰像是古月的輪廓。
嘴角噙著一點淡淡的微笑,像是在嘲弄著天下所有的男人,讓人不敢靠近半分。古人有雲,出汙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說的就是她。
而然,如此高貴冷艷的面容下,卻長著一副淫熟到爆的肉體。她身高一米八左右,身穿男款白袍。穿在男人身上都略顯松垮的寬大的衣袍,穿在她身上卻被勒得緊緊的仿佛隨時都能爆開,只怪她的身材太逆天了,流露出一抹隨著搖曳身姿而婀娜多姿的渾圓曲线。雪白的美頸帶著優美的弧线一路向下,一對巨大的胸脯如兩座高山般聳立在她胸前。
軟糯肥大的奶肉堆砌在整個胸膛,因為肉量實在太過巨大,胸部高聳的同時,也伴隨著些許的下垂,厚實肥碩的奶肉從身體兩側溢出,幾乎都要蓋過手臂了。緊繃的雪白布料上印出兩個花生米大小的凸起,隔著十幾米遠似乎都能拿對雪白騷肉上散發出的淫熟奶香味。
厚重滑膩的奶肉垂至腹部,纖細的蜂腰對比那熟美的巨乳顯得不堪一握,承上啟下的連接著那一扭一扭的彈翹臀肉,長裙蓋住肥臀,卻被撐出一個完美的蜜桃形狀。她嬌挺的肥臀將衣袍略撐起一個妖嬈的弧度,她雖面對眾人,但那足以將男款官袍撐得裂開的巨大安產型屁股還是從胯部兩側溢出,勾勒出宛如滿月的飽和弧度。
她並沒有穿胡褲,月光將她下身的布料照得半透明,美腿纖長雪白,夜風吹過,衣袍舞動,能隙縫中窺見那雙堪稱傾城絕世的風韻美腿。她腳上穿著水晶舞鞋,十根腳趾連著晶瑩剔透的腳背,鞋跟足足有10厘米長,尖銳的鞋跟踏在瓦礫之上,像是踩在男人馬眼上一樣,讓人看得痛癢不堪。
她就那樣站在屋檐之上,青絲飛舞,衣袍無風自動,勒出她風騷淫熟的肉體,背後是一輪歷經萬年滄桑的涼月。讓人不禁想到一句古詩: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她肉體雖然像是一個被無數男人玩爛了妓女,仿佛無時無刻不透露著濃郁的騷味,但她一張臉卻是更古不變的冷艷高傲,冰清玉潔。她眼神凌厲,看著院中余下的毛賊,眼中盡是不屑與嘲弄。
毛賊首領看著女人爛熟的肉體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一股邪火涌入下體,讓他瞬間勃起,可當他看到女人那比孤月還要蒼冷的臉時,邪火瞬間退卻,讓他沒了半點非分之想。而當他看到女人左手握著的劍器時,頓時冷汗直流。
那劍雖藏於劍鞘內,但強大的劍氣已令周圍空間扭曲,劍鞘與劍柄皆為白色,乃千年寶玉雕刻而成。毛賊首領若沒記錯,此劍天下僅此一把,名曰滄月。而它的主人則是當今天下有著“謫仙”之稱的李萬姬,她年紀不過雙十,卻在一年前憑借一手獨步天下的《洛神劍賦》,以一人之力將中原境內四百八十座寺廟中的淫僧斬盡,並削首剝皮。
有詩曾曰: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
當今皇帝特以萬金相邀,不顧舊派遺老的阻撓,讓她出任兵部尚書一職,掌管全國武將士兵,並負責京都安危,擁先斬後奏之特權。
相傳李萬姬最討厭男人,從不允許男人靠近自己六尺之內,就連當朝皇帝都不行,而且最討厭好色的男人。曾有一名男性下屬多看了她幾眼就被她戳瞎了雙眼流放嶺南,更別說那些犯下奸淫罪責之人,落在她手上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院中兵部之人看到自己長官,一個個嚇得不停往後退,仿佛眼前年輕的女子比之前的一群毛賊還恐怖。而幾個不認識李萬姬的毛賊則用猥瑣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嘴角的笑意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其中一個不知死活的毛賊更是兵器指著李萬姬,叫囂道:
“哪里來的賤貨啊,長得這麼騷,那奶子和屁股比老子頭還大,一看就是被無數男人操——啊!”
他話還未說完,便見一道寒芒閃過,他只來得及慘叫一聲便身首分離,脖頸處鮮血噴涌而出,腦袋如皮球一般滾落至一旁。
“殺了她!”
毛賊首領舉刀大喊而道,余下毛賊一擁而上,而前者卻趁機向後方撤出,一腳猛踏地面然後躍到院中大樹上,隨後接著樹木的彈力,飛至一旁的屋頂。雙腳剛一踏穩,他便頭也不回的朝前方跑去。他知道以那幾名下屬的實力,呼吸之間便會被斬殺,以命相博在她面前就是個笑話。
相傳六尺之內,她是無敵的。那麼自己只要跑得遠遠的就應該沒事,她劍法雖厲害,但身法未必比自己強,自己可以是有無數次死里逃生的經驗。
然而,就在他想著此次逃脫後再也不踏進京都半步時,一道白色身影從他面前的半空中落下。她像是從月亮上飄下一樣,身形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這不正是《洛神劍賦》中的身法嗎?
李萬姬如羽毛般輕落在屋頂,左手握著劍翹,右手握著劍器,溫熱的鮮血從寒白的劍身落下,滴落在瓦礫上。
她冷冷的看著他,眼神中盡是嘲弄。
毛賊首領停下腳步,劇烈的喘息,他面如死灰,上下打量著李萬姬的身體,突然聳肩笑道:
“哈哈,你果然和江湖中的傳言一樣。”
李萬姬沒有說話,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毛賊首領卻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看著她高高隆起的胸部,咽著口水說道:
“江湖中傳言,你李萬姬就是個奶子大,屁股肥的賤貨,年紀輕輕,一身賤肉就被無數男人操得如此爛熟,啊——!”
話還未說完,一道劍光閃過,他的雙眼便被廢了。可他似乎在臨死前有了莫大的勇氣,雙手捧著臉,嘴里依舊辱罵道:
“今天看到了果然如此啊,啊啊,什麼兵部尚書,不過是兵部一群男人和朝堂上一群老頭的玩物罷了,啊啊啊,我的腿!媽的,你這賤貨,奶子這麼大,指不定被多少男人的手揉搓過。啊啊啊,我的手!屁股這麼肥,騷逼和屁眼肯定被男人操得又爛又黑。每天的職責就是躺在馬桶上被不同的男人不停的灌精,不讓男人靠近你六尺之內,是怕被人聞到你嘴里、騷逼里、屁眼里散發處的精液味嗎?啊啊啊,你,嗚嗚嗚嗚!”
毛賊首領倒在屋檐上,四肢被斬,雙眼被廢,嘴里不停的吐血,嗚咽著再也發不出聲音,活脫脫一個人彘。他躺在瓦礫上不停哀嚎,再也說不了一個髒字。
這時,幾個兵部的士兵爬上了屋頂,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毛賊首領,一臉的唏噓。他們不敢靠近李萬姬,只得遠遠的拱手。
李萬姬如同看廢物一樣瞥了幾人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腳踏虛空而去。
待她的身影消失與夜空中後,幾個士兵方才大口呼吸,李萬姬強大的氣場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再晚走一會兒,幾人估計要活生生憋死了。
“媽的,這婊子的氣場比她奶子還大。等哪天老子發達了,一定要把這賤貨壓在床上操得死去活來,揉爛她的大奶子,肏爛她的騷逼,干爛她的屁眼。”
“行了,趕緊弄完吧,早點回去休息,夢里啥都有。”
“嘖嘖,剛才她背過身去的時候,那屁股大得更磨盤似得,一看就是能生養,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懟過。老子要娶了她,非得天天操她的大屁股,讓她不用下床,不停的給老子生兒子,然後和兒子不停的輪奸她。”
“媽的,你能不能干小聲點,被那母狗聽到了,我們都得死。”
“就是,趕緊把這里收拾一下,這人怎辦嗎?”
“怎麼辦?腦袋剁了喂狗。”
手起刀落,一顆腦袋滾下屋頂。
——
不大的房間內,陳設簡單,香薰乳白的煙霧裊裊升起,從房間的擺設來看,看不出這房間的主人是男是女。窗櫺前坐著一名身穿男款官袍的女子,從背後看去,她巨大的肥臀占據了整個木椅的面積,兩瓣肥碩的大屁股從椅子邊緣溢出,一道深邃的屁股溝透過輕薄的布料映了出來。偶爾移動間,肥嫩的尻肉不由的極顫著。
李萬姬放下手中的卷宗,深深嘆了口氣,她望向胸前那占據了自己整個胸膛面積的奶肉,不由的心生煩悶。那里什麼都沒有,就連褻衣都沒穿,但自己依舊被壓的喘不過氣。她出自江湖,深入朝堂,所行之事不能全憑己身。她不僅要面對行事乖張的罪犯,還要應對固步自封的規矩,這讓她不由自己當初所做的決定是否正確。
“大人,大人。”
就在她氣息郁結之時,一名女下屬跑了過來。其滿臉通紅,氣息不穩。
“靈兒,何事慌張?”
李萬姬眉頭微皺,問道。
靈兒表情為難的說道:
“大人,左侍郎大人回來了。”
“什麼?”
李萬姬拍案而起,那張平靜的面容終於有所動容,可以說是頗為激動。緣故無他,只因靈兒口中的兵部左侍郎名叫趙窈,不僅是她的親信,也可以說是她最為親近的姐妹,抑或說兩人的關系已經超越了尋常,等同於男女之愛。
趙窈一身劍法為她所授,在世間鮮有對手,可在三月前她外出辦案時莫名消失了,事後李萬姬把案件相關人員都折磨了一遍都未查到有關她的半點信息。整整三個月,李萬姬從未停止尋找,這也是她為何如此煩悶的緣故,如今聽到她的消息,怎會不激動呢。
“她人呢?趕緊帶我去見她。”
靈兒看著李萬姬激動的樣子,突然哭了起來,帶著哭腔喊道:
“嗚嗚,趙姐姐,嗚嗚,趙姐姐死了,她是被人扔在門口的,嗚嗚嗚,大人,你還是不要去看了,趙姐姐,太慘了,嗚嗚嗚嗚。”
轟隆——!
天空似有驚雷閃過,原本萬里無雲的蒼穹頓時變得陰沉無比,黑壓壓的烏雲宛如鉛塊,壓得人喘不氣。無根的風從屋內穿過,裹挾著無數劍氣在院中無端流傳,將一眾花草樹木斬成齏粉。靈兒閉上雙眼,無聲的抽泣著。等她睜開眼時,李萬姬已不在屋內。
陰冷的停屍房中,一具冰冷的女性屍體躺在被血跡染紅的木桌上,身上蓋著一塊白布,只露出她布滿白色結塊的頭發和一雙傷痕累累的小腳。從白布的輪廓看去,女人的奶子和屁股都顯得異常巨大,凸起的奶頭比紅棗還要大,胯下的凹陷輪廓也說明女子的陰唇極為肥厚。
木桌旁邊站著兩個老頭,一個身穿破舊布,系著圍裙,一副仵作打扮。一個頭戴官帽,身穿官服,從衣服上繡得獸紋來看,官位的品階不低。
突然,一陣劍風穿堂而過,等兩人回過神來時,一道白影已站在兩人面前。
李萬姬看著木桌上的屍體,面容雖依舊冰冷,但眼神中的殺意再也藏不住了,藏在袖中的雙手緊緊握拳。
“李尚書,斯人已逝,冷靜點。”
一旁的陳乏善淡淡說道,視线從李萬姬因為氣息不穩而不停淫顫的巨大胸脯上一閃而過。
李萬姬深深吸了口氣,冷言道:
“你來做什麼?”
陳乏善冷笑一聲:
“本官身為尚書令,統管六部,連兵部的驗屍房都來不得了嗎?李尚書,你這官位未免也太大了?”
李萬姬眼簾微垂,了解她的人都知道,這是她要開殺戒的預兆。
陳乏善不由後退了一步,強壯鎮定的說道:
“李尚書,你可想清楚了,這里是京都,此處是兵部,我是朝廷命官,更是你的上級。你或許能以一敵百,你的那些下屬可就未必了。”
他的話語,有勸誡,也有威脅。
李萬姬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而看向一旁的仵作:
“趙窈,她,是怎麼死的。”
她聲音帶著一絲不容讓人察覺的顫抖。
一旁的仵作早已被她的氣勢嚇得差點昏死過去,顫顫巍巍的說道:
“李,李大人,老奴沒有讀過什麼書,說話可能粗鄙了些,您要先恕老奴無罪,老奴才敢說。”
未等李萬姬開口,一旁的陳乏善淡然道:
“李尚書又不是什麼吃人猛獸,你盡管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李尚書沒有道理怪罪於你。相反,你若敢有所隱瞞,本官定然饒你不得。”
“是是。”
仵作連忙點頭,低頭看了李萬姬一眼,見她未作聲,算是默認了。只得唯唯諾諾的開口道:
“趙,趙大人是,是被人輪奸致死的!”
“什麼?”
李萬姬橫眉冷對,一道劍氣從她眼中綻出,劃過仵作的耳際,將他一縷白發斬下,後者立即嚇得雙腿微顫,補充道:
“就是,就是被男人活活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