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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游歷歸來,門派竟然被山賊攻陷師尊及師姐們淪為其生育機器》

會員約稿 Return 7121 2023-11-19 03:42

  蒼瀾元年,江湖中有三句詩廣為流傳。

   一曰: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

   講的是一位少年的故事,他十七歲初入江湖,一襲白衣裹身,專挑雨夜殺人,所殺之人皆為拋棄妻子忘恩負義的負心漢。每殺一人,便會在其腳邊用烈酒作料點一盞天燈。時間久了,世人便知曉了他的名字,李春風,所使劍法為《二十四劍氣》,共二百一十六式。

   二曰: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

   相傳李春風所用之劍,名曰參商。他一入江湖便隨性殺人,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鄉野宵小,只要是負心漢,他皆一劍殺之。他曾在村落草廬旁殺過賣妻還債的賭徒,也曾一人獨闖皇宮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斬殺了當朝駙馬爺。之後,面對數千禁軍的圍堵,他將手中之劍一化而二。那一天,見過他第二柄劍的人都死了。

   三曰: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從此,世人便知他師出蓬門。那是一個只收女弟子的門派,藏於深山之中,無人知曉其淵源,只知每代弟子不過數十人。她們很少出世,最近一次有關她們的傳聞還是十五年前的那件事。

   那一年異族入侵中原,導致流民不斷,餓殍遍野,中原高手損失殆盡,十不存一。最後還是蓬門掌門柳低眉出手,帶著十名親傳弟子將異族大軍攔於太行山腳下,並施展《二十四劍氣》中的最後一式“大寒·疑是銀河落九天”,殺敵三千三,並廢掉了異族首領黃泉老人的一條胳膊。

   異族禍端,就此暫消。

   那一天,有人驚駭於其劍氣凌厲,萬里蒼穹宛如無垠海域倒懸,流雲化為驚濤駭浪傾瀉而下,最終凝結成無數道滿含殺意的劍氣從天而降。那一刻,世人才知道什麼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也有人驚艷於柳低眉這個人,先不論她身側弟子皆身穿白衣,宛如仙子降臨,身姿面容無不冠絕天下。於她而言,其身形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

   她雖穿一身男裝,但依舊掩飾不了其婀娜多姿的身材,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冷若冰霜的臉上透著一股英氣,修長的玉頸宛如白玉瓷器一般細膩動人。再往下是規模碩大的挺傲雙峰,渾圓而飽滿,宛如兩個巨大的水袋。

   其纖細的柳腰如同水蛇一樣婀娜柔軟,讓人不禁疑惑這般細弱的腰肢如何撐得起高傲挺拔的巨乳。柳腰之下,是肥美飽滿的蜜桃肉臀。即便身穿一襲青色男服,其淫欲飽滿的完美肉體也被凸顯的淋漓盡致,透著雌香的安產型肥臀之下是兩條豐韻的大腿。

   她沒有穿胡褲,青色衣衫之下,一雙玉潤白滑的美腿若隱若現。她赤足踩在虛空之中,蕩起一陣陣宛如蓮花的漣漪。她於半空中俯瞰地面上狼狽不堪的中原武林人士,眼神中透露著一絲不屑與孤傲。這一眼,讓無數老少自慚形穢的低下不可一世的頭顱。

   當然,有一半羞愧於她凌厲的眼神,另一半則是因為她雙腿之間那若隱若現神秘黑色。

   那一年,她二十歲,讓蓬門這個神秘的門派再一次驚詫世人。

   同時,有一句詩在中原武林迅速傳開。

   ——世上男兒三千萬,見我也須盡低眉。

   晉太元中,武陵人捕魚為業。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漁人甚異之,復前行,欲窮其林。

   林盡水源,便得一山,此山名為桃山,正是蓬門根基所在。

   桃山腳下,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正行走在蜿蜒小道上,他面容冷峻,劍眉入鬢,左手提著一柄寶劍,手掌握著劍鞘隨意舞動,他就是游歷十年歸來的李春風。

   當然,他在蓬門的名字叫蘇幕遮。

   蓬門數千年以來只收女弟子,而且還是被人遺棄的那種,李春風之所以能被收養在蓬門之中,並被授以武學,用掌門的話說,就是山中日子太無聊了,身邊全是女眷,著實無趣。養個男童玩玩,不僅可以解乏,而且還能給其他女弟子上上生理課,讓她們知曉,所謂男人,也過是個胯下多根棒的玩意兒,不是甚麼稀罕貨,免得日後下山歷練時被男人迷了心智,丟了身子。

   話雖如此,但柳低眉從始至終都把李春風當兒子對待,關懷備至,溫柔以待,不像其他女弟子那般嚴厲。而在李春風眼里,柳低眉不僅是師傅,也是母親。十年游歷中,他經常夢到柳低眉教他劍法時那凌厲的劍氣,以及隨著身體舞動不斷跳躍的飽滿胸脯和異常肥大的屁股。

   前者讓他成為令人膽寒的劍客,後者則讓他成為下體炙熱的射手。這也不能說他生性浪蕩,對待師尊毫無敬畏之心,所謂萬惡淫為首,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完人。要怪,只能怪柳低眉的身體生得實在太過誘人。

   正行走間,身後突傳來異動,李春風身形一頓,眉頭微皺,山下正有兩人靠近。聽其腳步聲,是兩名男子,而且所練功法並非蓬門所傳。按理說,桃山的入口非常人所見,一般人是無法走到這里的,何況還是兩個男人。

   李春風稍作遲疑後,縱身閃到一旁密林之後,躲在一刻大樹後,屏住呼吸。不到多時,兩個頭發蓬松,穿著灰衣灰褲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他們手中提著酒肉,談笑間,肥肉橫飛的臉色滿是匪氣。常年混跡江湖的李春風一眼便看出,這兩人定是山賊土匪之流。

   從兩人的行為舉止來看,他們好像並不是第一次上山,熟練程度倒像是回家一般。這不禁讓李春風心生疑慮,蓬門門規

   是嚴禁山中逗留男客的,而且以師傅柳低眉的為人,別說讓男人進山,就是桃山方圓十里之內都不允許出現男人,何況還是兩個長相粗鄙渾身肮髒的男人。

   李春風剛想衝出擒住兩人問個明白,卻聽見兩人談笑間提到自己師傅柳低眉的名字,而且臉色的猥瑣笑意完全不假以掩飾。他猶豫了一下,卻聽兩人的談話越來越露骨,可以說是下流齷齪至極。

   李春風的眼神從疑惑到憤怒,只見他右手撫上劍柄,嘴里大喝一聲:

   “驚蟄·九州生氣恃風雷!”

   此招為《二十四劍氣》中的第二十七式。

   話落,劍鳴聲中,他周身被雷電包裹,身形如驚雷般閃出,瞬間來到兩人頭頂,揮劍而刺,心里再次念出劍訣:

   “白露·金風玉露一相逢!”

   山間小路上的兩個男人頓時被著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呆立當場,在他們眼中,一個渾身冒著藍色雷電的男子出現在他們頭頂,手中之劍,寒氣四溢。劍未至,但那寒氣逼人的劍氣卻已是侵入他們的血脈,凍得他們渾身發抖,連一根手指頭都無法移動,就更別說逃跑了。

   眼見兩人就要血濺當場,卻見遠處一到白影如驚鴻一般忽掠而至。

   “小蘇,住手。”

   來人以劍指直逼李春風後心,後者不得不扯劍回防,但見來人後,當即還劍入鞘,閃到一旁,出聲笑道:

   “念師姐,怎麼是你?”

   來人是一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的女子,身穿一襲白衣,俏美容顏,端莊的雙眸,精致小巧的紅唇,白皙透紅的香腮。她正是蓬門的首席弟子念奴嬌,李春風的大師姐。一別十年,再見故人,李春風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可他突然發現,十年的光景,自己這個以前端莊俏麗的師姐好像變得大不一樣了。

   原本清純的臉色退去了青澀,臉上滿是風情嫵媚,身材也似乎變得更好了,白色貼身布料透露著濃濃的美婦韻味,豐碩的爆乳肥臀將半透明的衣服撐的緊繃,挺凸豐碩的大奶子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胸前衣襟大開,幾乎露出了一大半白皙軟糯的奶肉,而且她里面沒有穿褻衣,兩坨有些下垂的巨奶堆砌在胸口,巴掌大小且肥厚的黑色乳暈被看得一清二楚,就連那紅棗般大小的黑色乳頭也將薄薄的布料頂起兩個明顯的凸起。

   李春風今年雖然二十有七,但也從未見過女人的身子,自然也不清楚,師姐這對明顯飽受摧殘的大奶與普通女子有何不同,心里只道,游歷十載,蓬門的門風變化為何如此之大?他懷著疑慮繼續往下看,卻驚駭的發現師姐下體竟然沒有穿胡褲,輕薄如紗的布料下,是師姐被濃密陰毛覆蓋的下體。此時,那雜亂的陰毛上似乎還掛著一些白色泡沫。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李春風心跳加快,強行讓自己不去偷看,而是把目光移到了師姐念奴嬌的臉上,只見師姐那相較十年前過於成熟的臉色潮紅一片,香汗從她額頭留下,劃過她潮紅的臉頰,順著她白潔的脖子,流向她胸前白嫩飽滿的巨乳上。她劇烈喘息著,兩坨雌香四溢的奶肉互相擠壓,發出噗噗的淫靡聲。

   李春風滿臉疑惑的說道:

   “師姐,你怎麼這麼喘?以你的修為,即便是從山頂一躍至此,也不至於累成這般吧?”

   念奴嬌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後調整呼吸,看著十年未見的師弟,表情似乎有些糾結:

   “小蘇,你為何在山門之中出手傷人?”

   李春風這時才想起一旁的兩個雜碎,轉頭望去,卻見兩人正賊眉鼠眼的盯著自己師姐全身上下看,特別是看到師姐胸前與胯下時,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指著兩人,惡狠狠的說道:

   “這倆斯出言……羞辱師尊,即便是殺了他們都算輕的。”

   念奴嬌卻是淡淡的說道:

   “他們是師傅的座上賓,即便是出言不遜,冒犯了掌門,也定當由掌門來定奪,作為弟子不可胡來。”

   李春風愣了一下,錯愕道:

   “座上賓,就這倆貨?”

   “我們先上山吧,這其中緣由,允我在路上與你細說。”

   念奴嬌先是對李春風淡淡的說道,然後走到兩位山賊面前,弓腰行禮道:

   “兩位貴客,師弟他剛游歷歸來,忘了禮數,貿然出手的得罪了兩位,還望恕罪則個。”

   她身體前傾,兩坨散發著汗香與奶香的乳肉明晃晃的出現在兩人面前。

   “麼事,麼事。”

   兩人賊笑著擺手,兩雙沾滿豬肉酒漬的手在李春風看不到的角度探進到念奴嬌的衣襟里,握著她肥厚漆黑的乳暈狠狠的捏了一把。

   “嗯——!”

   念奴嬌吃痛,嘴里發出一聲悶哼,雙眸忍不住翻出白眼,表情也趨於痴女化。

   “師姐,你怎麼了?”

   李春風好奇道。

   念奴嬌連忙轉身,整理好衣物,淡淡的說道: “沒什麼,我們走吧。”

   兩人並行往前走,身後兩個山賊則將之前被嚇得掉在地上的酒肉掛在腰間,跟在念嬌奴的後面。

   “師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春風走在念奴嬌左側,目視前方,並未去理會那兩人。

   “事情說起來也很簡單,你離開之後,蓬門又收養了很多棄嬰,再加上很多師妹都到了練功的關鍵時期,需要閉關修煉,門店大小事物僅靠剩下的幾人是遠遠不夠的,所以掌門決定從別處招募一些武林人士上山幫忙。主要負責一些洗衣燒飯,采購買辦之類的事。”

   念奴嬌氣息有些不穩的說道,她眉頭緊鎖,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不就是山賊嘛,什麼武林人士啊。”

   心中郁結的李春風並沒有意識到身旁的師姐的異樣,有些不屑的說道: “隨便去山下村落招募一些村婦即可,為何要聘一些男人上山,多不妥啊。”

   “嗯,啊,啊,嘶~!”

   一旁的念奴嬌急促的喘息,表情痴迷的說道: “呃,你又不是不知道,門中開銷巨大,又無進項,這些年全靠掌門往日擊殺官府懸賞要犯所得銀兩度日,早已捉襟見肘,哪還有銀兩請人。這些好漢都是免費幫咱們的,師弟往後切莫一口一個山賊土匪的,有失禮節。呃,噢~!”

   “好吧。”

   李春風有些煩悶的說道,他游歷期間,不知道有多少次為了銀兩的事發愁,有好幾次都靠乞討度日。劍法再高又有什麼用呢,又不能以此謀得錢財。

   他將劍器扛在肩上,抬著腦袋看天。其實,他只要稍微偏一下頭,就能發現身旁師姐為何會這麼喘了。

   一旁的念奴嬌雖然健步如飛,但雙眼早已泛白,吐出的舌頭上掛滿了口水。只因她輕薄的裙擺早已被身後的兩人掀起,露出她異常肥大的屁股。只見念奴嬌豐韻的大腿與纖細的柳腰之間,是一個磨盤般大小的安產型巨臀,那圓滑挺翹光潔無暇的尻肉在她雙腿行走交錯間,不斷顫動,白皙可見血管的肌膚上布滿了汗液,在陽光的照耀下,油光發亮。

   如此肥碩的屁股顯然不是天生的,一看就是被無數男人日夜後入操弄所致,再加上生育導致盆骨擴大,導致她的屁股又大又肥。而且股縫分得格外開,即便是站立著,她那被陰毛覆蓋的屁眼也被人瞧得一清二楚。

   只是她的屁眼也是普通女性那般粉嫩,而是一種長期被肉棒操干摩擦所致的黑色,尤其是肛門周圍一圈的肌膚又黑又腫。而且,在沒有外力的作用下,那原本緊湊的屁眼卻裂成了一個可容納兩指的黑洞,能看到那被磨出繭來的括約肌。此時,兩根枯木般的手指正在里面不停的扣弄著,大量半凝固狀態下的精液被手指刮了出來,隨著念奴嬌的大腿內側往下流。

   顯然,念奴嬌來此之前,曾被很多人操過屁眼,直腸里被射滿了精液。

   而最為夸張的是念奴嬌胯下的陰戶,兩坨肥厚漆黑的大陰唇垂至她的腿心,讓她永遠無法再合攏雙腿,黑色素嚴重沉淀的大陰唇表面長滿了陰毛,很難想象這種淫婦身上才會出現的特征會出現在蓬門首席弟子胯間。她的淫穴騷洞像是被無數男人長期頻繁的操過一樣,再也合不攏了,露出陰唇紫紅色的內側和松垮的陰道口。

   兩根粗糙的手指將念奴嬌的陰道口撐開成圓形,大量粘稠的精液頓時涌出,如唾液般滴落在地上,一股濃烈的騷味瞬間彌漫開來。

   一旁的李春風聳了聳鼻,疑惑道:

   “好像有什麼味道。”

   後面的兩個山賊像是一笑,極為默契的將手指刺入到念嬌奴泥濘不堪的騷逼和屁眼里,然後放肆攪動,發出庫呲庫呲的水聲。

   “啊哈。”

   念奴嬌身體如遭雷擊一般猛地一抖,嘴里發出一聲嬌喘,腳步也隨即停了下來。

   “師姐,你怎麼了?”

   李春風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三人,當看到那兩名山賊躲在自己師姐身後鬼鬼祟祟時,忍不住怒道:

   “你們兩個躲在我師姐身後干什麼?”

   從他的視线看去,只能看到那兩人弓腰駝背的躲在自己師姐背後,各有一只手臂被師姐的屁股擋住,看不到後面的具體情況。

   “師弟,你嚇著他們了。”

   念奴嬌強忍著下體的不適,顫聲說道:

   “師弟,我有些渴了,勞煩你去山腰打一些泉水來。”

   李春風嘟嚷道:

   “不是快要到山頂了嗎?師姐可否再忍耐一下?”

   念奴嬌搖頭,氣喘吁吁的說道: “師弟,你不心疼師姐了嗎?”

   她說話間,喘息更重了。李春風見她面色潮紅,身上布滿香汗,胸襟出的布料更是被汗水浸透,露出大片飽滿咸濕的乳肉,這一下,她那漆黑的乳暈和乳頭更為清晰的暴露出來了。

   “那師姐你等一下,我快速快回。”

   李春風只道師姐身體是真的不舒服,連忙應道,旋即狠狠的衝她身後的兩人說道:

   “照顧我好師姐。”

   怎料,那兩人卻是笑嘻嘻的說道: “少俠盡管去,我們一定會照顧好你師姐的。”

   他們把照顧兩個字咬得格外緊,李春風自然沒有聽出其中的意思,轉身閃到一旁的樹林之中,朝遠處的山腰間的瀑布出掠去。

   “啊啊啊啊,不行了,嗷嗷嗷,好癢,好麻。”

   誰知,他剛一走,念奴嬌就低沉著嗓子淫叫起來,臉上表情瞬間崩壞,如青蛙蹲一般的屈著雙腿,任由兩名山賊的手指在自己胯間胡亂攪動。

   “媽的,真是賤貨,看到自己師弟回頭,騷逼和屁眼瞬間夾緊,害得我們手指都抽不出來。嘻嘻,小母狗,你是不是希望自己性奴的身份被你師弟發現啊,然後好讓我們當著他的面把你操得死去活來。”

   “哈哈,不虧是習武之人,騷逼和屁眼每天被一百多人操,這些年也生了有四五個孩子吧,被操流產的次數更是兩只手都數不過來,沒想到淫洞操起來還這麼緊,簡直就是天生的肉便器,一點也不比柳低眉那個老母狗差。”

   “趕緊的吧,那小子指不定什麼時候回來,這次你操騷逼,我干屁眼。”

   “行了行了,知道你喜歡干這騷貨的屁眼,這賤逼的子宮也能裝尿,不知道你為什麼總喜歡操這母狗裝屎的玩意兒。”

   “你懂個屁,這母狗這些年除了吃精液和喝尿以外,哪吃過什麼正經食物,不知道多久沒拉屎了,屁眼里只有精液和我們的尿,操起來不知道有多爽。”

   “操,那你趕緊,我也要試試她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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