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省,C市。
時值9月,白天的熱氣退散殫盡,夜涼如水。晚上7點時,暮色四合,路燈漸亮,繁華街道一側辦公樓的某間公司內,員工正在陸續打卡下班,在辦公區域角落里一張辦公桌旁,一個25歲左右的女子正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整理文件。
她長著一張精致如瓷器的小臉,臉上是俏皮的紅唇,宛如星辰的大眼和白皙如雪的瓊鼻,咋看之下,還以為是一個十五六歲的蘿莉。她一頭長發扎成馬尾狀,顯得干練不少。上身是一件藍色的襯衣裹著她纖瘦的身形,襯衣的第二粒扣子沒有扣,露出她兩截皎潔如月的鎖骨和白凝如脂的乳肉。
沒錯,她身高有162,身材偏瘦,但胸前的兩坨胸肉確實異常的宏偉,將她藍色襯衣的胸襟繃得緊緊的,露出的一抹嫩白的溝壑也格外耀眼。她下身是一件黑色的包裙,上至不堪一握的細腰,下到修長白嫩的大腿與膝蓋的交界處。藍色的襯衣下擺扎進包裙內,她的豐臀無論是正面還是側面看,都極具弧度。
修長的雙腿被一雙泛著奇異色澤的黑色包裹著,絲襪的頂部消失於女人緊閉的大腿根部,一雙精致的小腳踩進黑色的高跟鞋內。鞋子似乎有些大,女人翹著腿,被黑色裹住的小腳丫晃蕩著腳上的皮鞋,讓人不禁聯想出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她臉上帶著富有親和力的和藹微笑,抹上了玫紅色口紅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露出一排光滑整潔的貝齒。簡而言之,這是打扮稍顯成熟,氣質卻猶如蘿莉的女人。
“文涓,下班後要去逛街麼?”
一個女同事從旁邊經過,詢問道。
蔣文涓將最後一個文件夾整理好,放在桌上“墩”了兩下,笑顏如花的說道:“不了,我約了老公晚上一起看電影。”
女同事聳聳肩,故作嫌棄的說道:“咿~,不去就不去,秀什麼恩愛,真受不了你。”
然後笑著走開了。\t
蔣文涓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她放下翹起的腿,將高跟鞋穿好,拿出手機發了一條語音:“老公,我要下班了,我們半個小時後在步行街碰面吧。”
“嗖——”
隨著消息的發出,她站起身,提起椅背上的挎包,就欲離開。卻見總經理從他的辦公室內走出,手里拿著一疊厚厚的文件,一臉嚴肅的說道:“蔣文涓,宋總的秘書剛才發來消息,我們公司與宋氏集團的合約到期後,他們並不打算續簽了。除非我們能在今晚十二點前說服宋總簽字,這里是公司重新擬定好的合同。宋總現在就在市里的華天酒店,他答應給我最後一次說服他的機會,但點名只要你一個人去。”
蔣文涓眉頭輕皺,一張小臉上滿是不解:“我們公司與宋氏集團合作了3年,怎麼說不續就不續了。”
他們公司是生產汽車配件的,而宋氏集團又是全國最大的汽車生產商之一,每年與他們公司的合作項目的金額高達數億,其中的利潤占他們公司全年總利潤一半還多。如果宋氏集團不續約,他們公司不僅要裁員一半,還能不能繼續辦下去都是問題。
總經理面無表情的說道:“生意上的事瞬息萬變,沒有永遠的伙伴,只有永遠的利益。當初這比單子氏你談成的,你每個月什麼都不做都能拿一萬多的工資就是因為這筆訂單。如果這次談判失敗了,你知道後果。”
蔣文涓臉上的笑意變成了苦笑,生意上沒有永遠的伙伴,職場上自然也沒有永遠的員工。與宋氏集團的合作如果取消了,她這個功臣身份自然也將不復存在。她和老公剛貸款買了房,還買了車,如果她的工作沒了,短期內很難再找到待遇如此豐厚的工作,繁重的經濟壓力必將壓在她老公一人的身上,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
蔣文涓有些不情願的接過總經理遞過來的文件,依然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只讓我一個人去?”
總經理看著眼前這個宛如蜜桃一般正值成熟期的女人,看著她秀眉緊蹙的臉,胸前的一抹柔軟,以及被黑絲裹著的一雙美腿,讓人不可察覺的咽了咽口水,眼神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說呢?”
蔣文涓一愣,她倒不是什麼純情姑娘,自然知道這里面的意思,一臉委屈道:“經理,我可以不去嗎?”
總經理攤開手道:“可以啊,但沒了這筆訂單,公司肯定要裁員的。去不去,你自己決定。”
說著,他面無表情的走回辦公室,走到門口時,又回頭說道:“其實,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或許宋總只是單純的覺得人去多了會煩著他。再說了,宋總是何許人也,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現在是法治社會,他大抵是不會為了你這個有婦之夫而觸犯底线的,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就行了。”
蔣文涓深吸了一口氣,似要將自己豐滿的胸部給憋回去,然後一臉復雜的抱著文件朝公司門口走去。於公於私,這次談判她都要去的,總經理說得沒錯,現在是法治社會,他們要真對自己圖謀不軌,自己誓死不從,他們能把自己怎樣?
一念至此,蔣文涓頓時又來了精神,昂首挺胸,踩著小碎步離開了公司。
辦公室內,總經理拿起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她過去了。
然後,他右手伸進自己的褲襠內,面色銷魂,眼神癲狂,嘴里喃喃道:“賤貨,婊子,老子總有一天要肏死你。干爛你的嘴,日穿你的騷逼,肏破的你的屁眼。”
所謂的警告與規勸,不過是欲擒故縱的把戲罷了,一個針對某個女人巨大陰謀在這一刻開始了。
華天酒店門前,蔣文涓正拿著手機給自己老公打電話:“老公,不好意思啊,公司臨時有個緊急的方案需要加班,不能陪你看電影了,我可能會晚點到家,你看完電影就早點回去休息吧。沒事,還不知道要加班到幾點呢,你不用來接我。好了,先不跟你說了,拜拜。”
蔣文涓掛完電話後,臉上是愧對老公的神情。她不是有意對老公撒謊,而是她知道,如果自己老公知道自己孤身一人去酒店里跟男人去談方案,非得發瘋不可。她倒不是認為老公會懷疑自己,而是擔心老公會做出出格的事來。
蔣文涓走進酒店,在經過大堂時,那些服務人員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就像是在看應召女郎,不禁讓她自己都懷疑,自己的這身打扮與相貌真的和那些風塵女子很像嗎?
在經過酒店一面牆上貼著的穿衣鏡前時,她不禁停下了腳步,看著鏡中的自己。高挑的身材,精致的臉龐,豐滿的胸部,挺翹的屁股,和一雙黑絲美腿。
這是一個渾身上下充斥著知性美的女人,哪里是那些飽經男人摧殘的妓女所能比的?
蔣文涓來到宋總的房門前,幾經猶豫後,還是深處纖手,修長的手指輕叩房門。 “咚咚咚——!”
三聲過後,她便沒有敲了。她給自己留了一些余地,如果三聲過後沒人開門,她掉頭就走。
盡管她心跳得厲害,但命運的齒輪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她。房門被人打開,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他見到蔣文涓後,頗為禮貌的說道:“蔣小姐,你來了,請進。”
蔣文涓點了點頭,抱著厚厚的文件走進房間,似把它當作了護身的盾牌。
男子關上門,確實把自己關在門外,隨手將房門上的掛牌翻到“請勿打擾”的那一面,然後搬過一張椅子坐下。
房間內,燈火通明。蔣文涓不知道給自己開門的那人作為宋總的秘書,為何在自己進來後走了出去,她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渾渾噩噩的來到房間的會客廳中。
只見一個頭發花白、熊腰虎背的中年人坐躺在沙發上,他是宋律茂,宋氏集團的掌門人,雖然年過半百,但因為經常鍛煉的緣故,體能不輸任何年輕小伙。他金戈鐵馬似的坐在沙發上,一米九的身高坐在那,宛如是一頭猛虎匍匐在那。他身上就裹在一件白色的浴袍,敞開的衣襟處露出他宛如花崗岩一般堅硬的肌膚。
至於里面有沒有穿其他衣服,蔣文涓不得而知,她不想看,也不敢看。
宋律茂放下手中的書,刀削斧琢般剛毅的臉上不帶任何感覺,淡淡的撇了蔣文涓一眼,說道:“你有五分鍾時間。”
蔣文涓微微一愣,心中似乎有塊石頭終於落了地,連忙來到宋律茂面前。她半蹲在地上,雙腿並攏,擋住裙底的春光,將資料攤開在茶幾上,口齒清晰的講述公司重新擬好的合同。她的職業素養不是一般的好,整個過程中,表情適度,語言不卑不亢,作為一個業務員,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然而,整個過程中宋律茂都只是半眯著眼,眼神死死盯著蔣文涓胸口露出的乳肉,兩人氣勢相較之下,宛如老虎跟兔子。
當她講述完最後一個重要的內容後,剛好過了五分鍾,她站起身,雙手相疊於腹部,面帶微笑,禮貌而道:“宋總,這是我們公司針對與宋氏集團近幾年的合作重新設計的合作方案,主要修改的部分已經講解完畢,您看還有什麼是需要了解的嗎?”
宋律茂面上的表情始終沒什麼變化,久經商場的他早已過了喜怒形於色的階段,就算時面對自己垂涎已久的獵物,也只是微微挑眉,淡淡說道:“文涓啊,你跟三年前起相比更誘人了。”
“啊?”
蔣文涓跟傻姑娘似的疑惑一聲。
宋律茂卻是一副正經商人的模樣,目光極具侵略性,像是在大量一件商品,從蔣文涓身上每一寸肌膚上掃過,他自顧的說道:“三年前,從第一眼見到你時我就想得到你。你是那麼的完美,是那麼的可口,但同時有略顯青澀,就像是一個果實,雖然已經成熟了,卻還未熟透。現在的你就不一樣了,你結婚了,你里里外外的肉都熟透了。你這顆果樹,我種了三年,是到了采摘的時候了。”
他這嗜好,當真與曹賊無異。
蔣文涓被他這赤裸裸的目光與言語嚇得呆在當場,一雙眼睜得老大,面色慘白,當宋律茂的安祿山之抓伸過來時,她方才尖叫一聲,身體連連後退。
她一邊後退,一邊帶著哭腔說道:“宋總,別,別這樣,合同,我不簽了。”
宋律茂戲謔道:“文涓啊,別逃了,你越反抗,只會讓我越興奮。”
他就像是一只老狐狸,在戲耍自己的獵物。他大步上前,雙手抓住蔣文涓的肩膀,跟提小雞似的將她扔到沙發上。
蔣文涓只覺的天旋地轉,剛欲爬起身,就被宋律茂龐大的身軀壓住。他一只手將她兩只手腕鉗住,聚到她頭頂,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條腿就壓住了她的雙腿與軀干。
“嗚嗚~~。”
蔣文涓不斷的搖晃著身體,眼神驚慌,無助的淚水不斷流出:“宋總,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您要是要女人,這酒店里就有,我幫您找。”
“我宋某人玩女人,從不花錢。”
宋律茂冷笑一聲,他體壯的身體壓制著弱小的蔣文涓,他眯著一雙眼, 深吸著蔣文涓的發香,表情痴迷的說道:“文涓啊,你知道嗎?你是我見過最可口的人妻了,我好想把你的肉體揉碎了吞進身體里。為了今天,我可是特意禁欲了一周哦。”
誰能想到商界里叱咤風雲不可一世的人物竟然是一個有如此癖好的性虐者,或者說,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最為陰暗的一邊,一個人越是成功,他的陰暗面就越大。
“嗚嗚~!”
蔣文涓這時已經被嚇得嗚咽哭泣,身體不斷的顫栗著。
宋律茂這時卻是眼神一凜,淡說道:“無趣。”
他突然放開了蔣文涓,重新坐好,給自己到了杯紅酒,細細品嘗起來。
他剛一放手,蔣文涓就跟兔子似的跳了起來,朝門口跑去。
宋律茂一手搖晃著紅酒杯,另一只手拿過筆在合同上簽字,淡說道:“合同已經簽好了。”
蔣文涓跑到門口的身體一頓,卻沒有作何猶豫,右手直接擰在了把手上。
宋律茂卻是一副勝券在握的身軀,抿了口紅酒,淡說道:“你不打一個電話給你老公,讓他來接你嗎?”
蔣文涓依舊沒有理會,她不想再看這個讓她極度惡心的男人一眼,毫不猶豫的擰開了把手。門開,男人的身影,擋住了出路,他遞上一個手機,依舊是那麼的禮貌:“蔣小姐,是找你的。”
蔣文涓原本是不想理他的,可當看到男人手上的手機後,臉色一變,這手機,分明是自己老公的。
只見手機的屏幕上正播放著一個視頻,在一個狹小的房間內,一個年輕的男人正被五花大綁的幫在一個椅子上,雙眼被蒙,嘴里塞著一塊抹布,頭歪向一旁,生死不明。
蔣文涓一把奪過手機,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嗚嗚,老公~~!”
男人淡笑道:“外面風大,蔣小姐還是待在里面的好。”
“砰~!”
房門被關上,蔣文涓深吸一口氣,似乎想讓自己變得堅強,她走回到宋律茂身前,冷聲道:“你們不怕我報警嗎?”
宋律茂斜靠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囊中之物,戲謔道:“報警?說我綁架,還是說我殺人啊?證據呢?我的人不過是撿到了你老公的手機還給你而已。怎麼?拾金不昧也要坐牢嗎?”
蔣文涓咬了咬嘴唇,她知道以宋律茂在C市的能量,她是無論如何也斗不過的。她突然一臉淒哀道:“是不是只要我、答應你,你們就放了我老公。”
宋律茂以不可一世的姿態淡笑道:“你應該很慶幸,為了得到你,我費盡心思的布下這麼大一個局。”
蔣文涓淒涼一笑,丟下挎包,雙手顫抖著開始解襯衣的扣子。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寬衣解帶,是何等的羞恥。
怎料,宋律茂卻是放下酒杯,搖頭道:“我不喜歡太主動的。”
說著,他站起身,竟然直接脫掉身上的浴袍,赤身裸體的做回沙發,然後朝蔣文涓勾著手指說道:“爬過來。”
話又說回來,宋律茂五六十歲了,但身體素質當真不錯,渾身肌肉緊繃,仿佛隨時都能爆出驚人的力量。他胯下的那根雞巴即便是疲軟狀態,竟也粗壯如同孩童手臂,光長度就是二十厘米,勃起時怕是只少有30厘米。
蔣文涓雖然及時的扭過頭去,但還是瞥到了那番光景,心髒都快跳出來了,那東西竟然比自己老公的大了好幾倍。平時跟老公做愛時,老公哪怕稍作粗魯點,自己都要難受得要死,那麼大的家伙要是捅進自己身體里,自己的五髒六腑還不得全部位移?
然而,宋律茂打斷了她的思緒,冷聲道:“你給你一分鍾爬過來,晚一秒,我就讓人在你老公身上劃一刀。”
“別,我爬。”
蔣文涓屈辱的雙膝跪地,雙手撐在前方,艱難的朝宋律茂爬過去,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嘖嘖,你可真愛你老公啊。”
宋律茂冷笑道,不知是嘲諷,還是嫉妒。
蔣文涓爬到宋律茂胯下,剛一抬頭,宋律茂的大肉棒剛好敲打在蔣文涓的臉上。一股腥臭之味鋪面而來,蔣文涓羞得耳根都紅了,立馬低下頭去。
宋律茂一臉嚴厲,冷聲道:“我只說一次,你再退卻一步,我就把你老公的那東西割下來。”
蔣文涓可憐兮兮的抬起頭,任由男人裹挾著熱浪氣息的腥臭雞巴敲打著自己的臉。
看著她的窘態,宋律茂冷笑道:“你沒給你老公舔過雞巴?”
蔣文涓閉著眼,感受著鼻息間男性荷爾蒙的氣味,欲哭無淚的說道:“沒有。”
宋律茂臉上閃過一絲戾氣,棒棒糖吃過吧:“給老子舔,什麼時候給老子舔射了,老子就放了你老公。”
面對宋律茂在商界殺伐果決多年的氣勢,蔣文涓剛剛升起的一絲反抗之心又消退了。無論是誰在面對完全碾壓自己的存在時,都會不由自主的臣服。何況,她本就是一個弱女子,如何扛得住宋律茂計謀已久的生理以及心理的雙重降維打擊。
蔣文涓肥瘦有度的雙腿跪在地毯上,挺翹的屁股拱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兩截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腳後跟從高跟鞋里掙脫出來,異常靈動,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捧在懷里好甚蹂躪一番。
她抬起右手,軟若無骨的手掌扶起宋律茂宛如玉米棒子的大雞巴。
“嘶~”
她的手很冰涼,但傳遞給宋律茂的快感卻很強烈,他倒吸一口涼氣,面露舒爽之情,胯下肉棒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硬。
看著肉蟲在自己手中變得愈加的堅硬,感受著手心的滾燙和近在咫尺的腥臭,蔣文涓強忍著惡心,閉上眼,吐出粉紅色的舌頭,輕輕的舔在宋律茂那宛如茶葉蛋的龜頭上。
她微微皺著眉頭,咸咸的?
“呃~哦!”
宋律茂發出一聲呻吟,龜頭猛跳幾下,他雙手插進蔣文涓的頭發里,宛如捧著一個飛機杯一般。
蔣文涓的腦袋批拼命後仰,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奈何後者力氣實在太大。
“哼。”
宋律茂冷哼一聲,目光冷冽。
蔣文涓不敢再有反抗之心,她心里的防线已經被突破,底线已開始下降。自己的身子只要不給他,就不算出格。她一個傻姑娘,又如何玩的過老謀深算的狐狸呢。
她將眼前這根粗壯肉棒想象成棒棒糖,粉舌帶著香津在光亮的龜頭上來回舔舐著,有時也會用舌尖去挑逗青經暴起的肉棒。
“嘖嘖~~”
靜謐的房間中,一個年輕女人匍匐於一個男人胯下,不斷從她口腔內傳出舌頭攪動肉棒時發出的水聲和時不時的干嘔。
女人這種生物果然是生下來救該被男人玩弄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蔣文涓的動作越來越熟練,內心的羞恥也少了一半,她偶爾因龜頭抵在喉嚨里發出的窒息感而翻起的白眼,在宋律茂眼中也無疑是一劑猛藥刺激著他前列腺的分泌。
不斷有腥臭黏糊的分泌液從宋律茂龜頭中流出,然後又被蔣文涓的香舌卷走吞入口中。她那張與整容網紅臉截然不同的艷麗小臉上,化著富有成年女性成熟魅力的美妝,烏黑修長的濃密睫毛像兩片屏風似的自然地凸起,襯托出那一對水靈動人的眼瞳,眼底倒映著的是一個老男人宛如青龍般的大肉屌。
她高挺的鼻梁下是兩片緋紅色的蜜唇,唇瓣上還特意塗著足以撩起任何一個男人欲望的鮮艷口紅,與她青春靚麗的女人氣質完全不符。但又不像娼妓嫩模那樣的濃妝艷抹,展現出令人難以拒絕恨不得立刻就把肉棒塞進她嘴巴里面的嫵媚誘人氣質。
她或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水時微微開啟的紅唇,走路時不斷搖晃的巨乳,靜坐時擠壓成一團的豐臀,一件兩條修長的美腿,在周圍的男人眼中卻無疑不是可以供他們發泄獸欲的性器。
她自然也不會知道,平日那些對她噓寒問暖、在她面前談笑風生的男人們,在私底下不止一次幻想過,將她壓在胯下,拼命的玩弄著她身上的每一個可供男人發泄的性器,蹂躪著她每一寸肌膚。
就連她老公在掰開她的雙腿,死命將胯下肉棒挺進她緊湊而布滿淫水的逼肉時,腦中肯定也浮現過,如此性功能發達的肉體若是被男人虜了去,怕是會被輪奸致死吧。
此時的蔣文涓雖然跟一個賣逼的婊子似的,賣力侍奉著宋律茂的肉棒,想著早點從地獄中解脫出來。她大力吞吐,吮吸著龜頭發出了「滋滋」的聲響,唾液從嘴角流了出來,滴落在地毯上。她每次都將龜頭吞到喉嚨的盡頭,小巧、性感的香唇還不時的套弄著龜頭邊的棱溝,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席繞宋律茂全身。
蔣文涓時而又放慢了吞吐的節奏,慢慢將宋律茂的肉棒吐了出來,用手握住他的陰莖輕輕的套弄著,左手的手指則在茶葉蛋似的龜頭上的輕撫、逗弄著,同時又低頭淫浪的伸出舌頭舔著宋律茂的馬眼,靈巧的長舌從龜頭上一圈一圈滑過,不時從口腔里發出“嘶嘶”聲。
蔣文涓的舌頭開始上下舔著宋律茂肉棒的莖身,順著突起的血管從龜頭舔到了睾丸,然後又從睾丸用力的抵著我的陰莖上升到龜頭。最後將龜頭含進了嘴里。肉棒的快感同睾丸的麻癢交織著,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
宋律茂像君王一般享受著眼前人妻的侍奉,剛剛還忠貞不渝的人妻,此時卻像一條母狗一舔舐著他的肉棒,他非常享受這種快感,這種權利與金錢給他帶來的如同毒藥般讓人上癮的快感。
宋律茂從來不是一個會遂人心願的人,他從不喜歡女人主動,\t也從不會讓女人在性愛中感到舒爽。到了他這個地位的人,什麼樣的女人沒用過,他喜歡人妻,除了那種奸淫他人摯愛所帶來的病態快感以外,還有那種人妻在性虐中所展現出的羞恥感讓他無限沉迷。
宋律茂突然叉開腿,將蔣文涓身子往下壓。蔣文涓舌頭抵在他馬眼上,一小部分舌尖刺入馬眼中,一波悸動從龜頭向宋律波大腦襲來,他將龜頭抵在蔣文涓紅唇上。“漬”的一聲將雞蛋大小的龜頭捅進蔣文涓口中。
“嗚~嗯……。”
蔣文涓驚慌失措間,整個口腔被宋律茂的半根肉棒塞滿。後者的雞巴實在太大了,將蔣文涓的嘴巴撐成了他肉棒的形狀,在肉棒強行刺入的一瞬間,所留的縫隙連空氣都跑不出,一時間將蔣文涓的臉頰撐得鼓鼓的。
“嗚嗚,放,開我。”
蔣文涓甕聲甕氣的說道,雙手抵在宋律茂胯下,腦袋後仰,但奈何後者力氣實在太大,她根本無法動彈。她值得攪動舌頭,妄圖將肉棒抵出去。可是已將小部分龜頭貫穿她喉嚨里的大肉棒,又豈是她小巧的香舌所能撼動的。
這一舉動,只會給讓宋律茂帶來更強烈的快感。感到她的舌頭在龜頭卷弄著,一陣舒爽的快意,使我的大肉棒漲得更粗、更長,塞得她的小嘴多快含不住了。
“給老子含住了。”
宋律茂像一個暴怒的獅子般怒吼一聲,把蔣文涓的腦袋當作飛機杯一樣,壓向自己胯下。使得她的喉嚨變成一條直线,一寸一寸的將他的雞巴吞下,直到她的鼻子頂住他濃密的陰毛,將他近30厘米的大肉棒都吞進去。
“真他娘的爽。”
強烈的緊湊感爽得宋律茂直翻白眼。
“嗚嗚嗚~!”
面對宋律茂的強權,任憑蔣文涓如何反抗都無濟於事。感受著滾燙的肉棒一寸寸的貫穿自己的喉嚨,捅進食道內,蔣文涓只得拼命的用鼻子呼吸來緩解窒息感。
宋律茂雙手死死的按住蔣文涓的腦袋,感受著人妻的屈辱,以及肉棒被濕潤緊湊的肉體包裹住的快感。足足20秒後,他方才將肉棒從蔣文涓肉棒里抽出,退到她的口腔內。
“呼呼~。”
蔣文涓拼命的呼吸著空氣,臉上是極度痛苦的表情,眼淚和口水弄花了她的妝容。
宋律茂卻根本不容她反應,抓住她的腦袋再次強行壓向自己的胯下,當蔣文涓精致的臉再一次埋在他濃密的陰毛中時,他巨大的肉棒再次刺入她的食道里,可以明顯的看到,蔣文涓白皙如玉的脖子都粗了一圈。
“嗚~啊。”
隨著肉棒的塞入,蔣文涓痛苦的嗚咽一聲,當宋律茂退出肉棒時,她又不停的喘氣。肉棒每一次刺入的時間越來越短,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後,宋律茂腰部和雙手一起發力,狠狠的將近30厘米長的肉棒強行捅入蔣文涓喉嚨里。
他動作極為粗魯,哪里是把蔣文涓當女人,分明是把她當作一個可供射精撒尿的人形口便器。
而蔣文涓則像是一個毫無生氣的充氣娃娃一般,任憑巨大的肉棒不斷進出自己的口腔,貫穿喉嚨,捅進食道內。她雙眼泛白,口水不斷流出,只有當肉棒以極具暴虐的姿態進入她喉嚨時,她才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
“噗呲,噗呲。”
隨著宋律茂的動作加快,每一次抽插,都會發出宛如操逼時發出的水聲。他突然站直身體,將蔣文涓的腦袋壓在一旁的沙發邊緣,隨後,腰部開始發力,肉棒已極快的速度進入蔣文涓的身體。
從背面看已看不到蔣文涓的臉,她的整個腦袋都被壓在柔軟的沙發里,宋律茂每一次的插入,力氣之猛,都使她的腦袋完全陷入到沙發里。
宋律茂這時陷入到了癲狂狀態,雙手扶著沙發靠背,長滿體毛的雙頭夾住蔣文涓的腦袋,腰部不斷發力,由上而下,雞巴不斷的貫穿蔣文涓的喉嚨。
蔣文涓仰著頭,白眼翻飛,一根粗壯黝黑的雞巴不斷的進入她本該用來吃飯說話的嘴里。
“啊啊啊~!”
相比蔣文涓無力的呻吟,宋律茂此時卻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一般,發出沉悶的怒吼,龐大的身軀以雞巴為支點不斷的撞擊蔣文涓,速度之快,力量之猛,自顧自己發泄獸欲,完全不理胯下女人的死活。
一時間,宋律茂的怒吼,蔣文涓的淒哀的呻吟,沙發不堪重負的嘎吱聲,以及肉體相撞時所發出的水聲,響徹整個房間。
這個時間足足維持了十分鍾,到了最後宋律茂肉棒化為一道道殘影般消失於蔣文涓的口腔內。
“啊——!”
宋律茂的獸欲終於忍耐到了極限,在完成最後一波衝刺後,腰部猛的一挺,將30厘米長的肉棒再次完全插入蔣文涓食道里。屁股極速抖動,大量濃厚腥臭的前列腺液裹挾著精液如一顆顆子彈般,射入蔣文涓的食道內。
“哦——!”
宋律茂面露舒爽之色,嘴里發出一陣陣痛快的呻吟。發泄完畢後,他將尚未疲軟的肉棒抽離出來,也不去擦拭上面的粘液,提起蔣文涓的胳膊,像丟垃圾一般將她丟到一旁,最後坐回沙發上,拿起手機發出一段語音:送點吃的進來。
他斜靠在沙發上,一臉玩味的看著地上宛如一件破娃娃般的蔣文涓,戲虐道:“結了婚的女人就是禁肏啊,你還是去洗洗吧。不過,你要是敢把老子的精液吐出來,我就讓你再吃回去。”
蔣文涓趴在地上不斷的喘氣,仿佛要將之前欠缺的空氣彌補回來。過了好一會兒方才回復過來,一臉屈辱的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向洗手間。
在關上洗手間的那一瞬間,她終究是支撐不住了,蹲下身體,抱頭痛哭起來。她活了二十幾年,何時受過這等委屈,像一個玩具一般,被一個老男人這般無情的玩弄。
她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老公。
20分鍾後,她走出洗手間,馬尾辮已重新扎好,臉部也清洗干淨,妝容不再,卻更顯出了她純粹的美。只是她面容憔悴,讓人見之不由心生可憐,同時也讓某個人變態的性欲再次涌起。
宋律茂將手中的吃食一扔,拿過餐巾紙擦試了下手,不懷疑好意的笑道:“你老公已經安全回家了,你要不要留下吃點東西?”
蔣文涓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個讓他受盡凌辱的男人,拿過自己的包和一旁的合同,面無表情的離開。
宋律茂並未阻止,只是拿起遙控器打開了一旁的電視機,電視機中正播放著一個畫面:一個面容精致的女人,正蹲伏在一個老男人胯下,毫無廉恥之心的舔舐著男人粗壯的肉棒。
蔣文涓身體如遭雷擊一般呆在當場,看著電視中那個自己既熟悉又無比陌生的女人,突然發瘋似衝到宋律茂面前,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怒斥道:“你無恥。”
他不緊玩弄了她,竟然還錄像了,這要是傳出去,她還又何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
被狠狠的甩了耳光,宋律茂卻是也不氣惱,淡笑著站起身,反手就是巴掌打在蔣文涓的臉上。後者纖瘦的身軀的被打飛,跌落在一旁的沙發上。
“嗯!”
長時間的心理壓力,再加上宋律茂出手著實又些重,蔣文涓臉部吃痛之余,精神也變得恍惚起來,陷入了般昏迷的狀態。她想要掙扎著起身逃離這里,卻奈何身體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怎麼也動彈不了。
只見宋律茂一臉冷笑地將茶幾上的東西掃到一旁,然後抱起蔣文涓柔弱的身體放在上面,他左手放在蔣文涓豐滿的胸部上,隔著衣服大肆揉捏起來。
“你這奶子可真大啊,被不少人玩過吧。”
“不要,求求你了,宋總,你犯過我吧。”
蔣文涓無力的搖著頭,苦苦哀求到,眼中淚水再次流出,她想抬手制止,卻沒有半點力氣。
“等我玩夠了,自然就會放了你。”
宋律茂淫笑一聲,粗糙的左手探進蔣文涓的襯衣,然後一扯,襯衣的扣子隨即崩開,露出兩個被胸罩包裹著散發著乳香的大奶子。
宋律茂兩眼放光,一把扯掉胸罩,蔣文涓兩個渾圓飽滿的奶子頓時如同果凍般彈了出來,發起一陣顫動。
蔣文涓不斷的哭喊求饒,可宋律茂全然不顧,左手瘋狂的揉捏著那宛如水袋般柔軟的奶子,右手則將蔣文涓另一個奶子如讓抓起,一口含住粉紅色的奶頭,瘋狂的吸舔起來。
玩了片刻後,宋律茂性欲大漲,站起身搬來一個和茶幾差不多高的皮凳,將蔣文涓的頭放在上面。然後跨在上面,掰開自己的屁股,露出被陰毛覆蓋著的屁眼,冷聲道:“給老子舔屁眼,要不然老子就把你的視頻發到網上。”
說著,也不待蔣文涓反應,一屁股坐在了她臉上,屁眼剛好壓在蔣文涓的嘴唇上。接著,他捧起蔣文涓的雙乳,擠出一個深不可測的乳溝,最後將自己再次勃起的肉棒放了進去。
“嘶,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