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今天很高心,他25歲的女友蔣文涓告訴他,她爸爸以及一些叔叔伯伯想要見他,說是今晚邀請他去她家吃飯。和蔣文涓只短短交往了一個月,竟然就要見家長了,這讓他既興奮又緊張。
興奮的是,既然到了見家長的地步,那麼他和蔣文涓的關系應該就可以跟進一步了。這樣想著,他腦海中不禁 浮現出蔣文涓婀娜多姿的身材赤裸的躺在床上,任由自己肆意妄為的場景。是的,他和蔣文涓交往一月有余,但目前的進展僅限牽手。
蔣文涓雖然身材與同齡人不符,飽滿的胸部和肥碩的屁股看上去好像經歷過無數次性生活一樣,但在王超眼中蔣文涓卻是一個無比清純的女孩,是那種聽個葷段子都能臉紅半天的至純少女。所以,她不願意的的,王超從不強求。
每當他最好的兄弟一臉淫笑著說,如果蔣文涓是他女友,她一定要每天肏她十幾次時,王超也是一笑了之。
來到女友的公司樓下,王超剛將車子停在路邊,便見不遠處的一身休閒便裝的蔣文涓正站在花壇邊上。她正四處張望著,從側面看,她一雙大奶子被束腰白色襯衣緊緊包裹著,半透明的布料下,是藍色胸罩以及雪白的奶肉。纖細的腰肢,正常男人的兩只手就能握住,肥大如蜜桃般的豐臀高高的向後翹起,渾圓如山,Q彈飽滿的屁肉將藍色緊身牛仔褲撐得發白,仿佛她要是彎下腰去,牛褲子的布料頓時會被撐破。
王超的好兄弟曾經說過,能有如此身材的女人,私底下一定很淫蕩,每天至少要被不同的男人肏上幾十次才會有這般效果。這麼大的屁股,男人站在後面根本都不需要彎腰,只要雙手抓住她纖細的腰,雞巴往她深如溝壑的股溝里一送,雞巴就能很順利的捅進她的屁眼里。蔣文涓要是她女朋友,他一定要肏腫她的騷逼干爛她的屁眼。
聽他這樣說,王超差點跟他打起來。自己清純的女友,怎能讓他如此詆毀。
車內的王超按了下喇叭,不遠處的蔣文涓下了一跳,下意識的往王超這邊看來,見到是自己男友後,臉上立馬露出天真般的笑容,小跑著奔來,巨大的奶子和屁股一跳一跳的。
接上蔣文涓,王超開車超她家駛去。一路上,王超發現隨著離蔣文涓的家越近,她的表情就越不自然,粉嫩的臉上露出一抹潮紅,王超只當是她是第一次帶男朋友回去有些緊張,也就沒有在意。
來到蔣文涓家,王超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開門的是蔣文涓的爸爸,一個50歲左右的男人,熊腰虎背,精氣神一點也不輸年輕人。
男人看了一眼王超,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你就是王超是吧,進來吧。”
最後,他的視线落在王超身後自己女兒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欲火:“文涓,趕緊進來,你的那些叔叔伯伯已經等你很久了。”
聞言,蔣文涓單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與恐懼,身體更是不自然的抖了抖。
王超和蔣文涓來到客廳中,蔣文涓的媽媽正在廚房里做菜,客廳中竟然或坐或站著16個男人,這些男人的年齡在40~50歲之間,人高馬大的。
王超趕緊彎腰行禮道:“叔叔伯伯們好。”
他早就蔣文涓說過,她爸爸媽媽的兄弟多,但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心理不禁感慨她的奶奶和外婆真能生啊。
那些男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後把極具侵略性的目光放到了蔣文涓的身上,那種眼神就像是一群財狼盯著一只可憐兮兮的兔子,蔣文涓更是有一種衣服被扒光的感覺,腦子中不禁回想起往日的種種,眼神中的恐懼再也藏不住了。
可惜,這一切,王超並不知情。
蔣文涓的爸爸這時淡漠的說道:“文涓啊,我要跟小王聊一聊,你先回自己的房間,等下你的這些叔叔伯伯會找你談的。”
“可是~!”
蔣文涓遲疑的望向自己男友,眼神中卻是求救的信號。
王超卻誤以為她是在為自己擔心,安慰道:“沒事的,我能應付得過來。”
蔣文涓的眼神暗淡的一分,然後在眾多叔叔伯伯的淫笑中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說是房間,其實,那是地獄,讓自己在無數個日日夜夜受盡屈辱與折磨的地獄。
蔣文涓剛走進房門,還未來得及關門,卻聽有男人開口道:“嘻嘻,我先找侄女好好聊聊,我和文涓可是有好幾天沒有見過了,都快想死我了。”
“我也來,我可是有很多精液,不是,很多話要對文涓說呢。”
“還有我呢。”
很快,就有四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進了蔣文涓的閨房,並鎖上了門,其他人還想進去,只得聳肩作罷。
蔣文涓的爸爸對王超說道:“小王,你坐。”
王超點點頭,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目光卻一直望著不遠處的房門。
蔣文涓的爸爸卻是笑道:“我和我老婆的兩個家族里,就文涓這麼一個女孩子,大家都很疼愛她。”
王超笑著點點頭,並沒有發現在男人說出疼愛兩個字的時候,眼底是藏不住欲望。
“啊~!”
突然,蔣文涓所在的房間里,傳出一聲女人尖叫,以及男人放肆的笑意。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是什麼被東西被撕碎了,然後是什麼重物被扔到床上的聲音,最後是女人一陣壓抑的呻吟以及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木床不堪重負的嘎吱聲。
王超一臉疑惑的站起身,卻被蔣文涓的爸爸用手壓住肩膀,而客廳中的其他男人這時也站著了蔣文涓的房門前,似乎是在擋住王超前往的道路。
蔣文涓的爸爸露出一抹慈祥的笑意:“沒事的,從蔣文涓很小的時候,他們就很喜歡跟她開玩笑的。”
王超順勢坐下,然後頗為尷尬的笑了笑。房間內那令人瘙癢的聲音更大了,嘎吱嘎吱,木床仿佛都要塌了。
“咚咚~~。”
接著,突然響起一陣沉悶的聲響,好像是床頭櫃撞擊牆壁的聲音,王超心理疑惑不已:這得多大的動靜才能弄出如此大的聲響?
蔣文涓的爸爸隨意的解釋道:“最近樓上在裝修,一到晚上就拼命的砸牆,煩死了。”
王超不疑有他,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兩人就在這詭異中的聲響中聊著天。蔣文涓的爸爸問了王超一些基本問題後,突然開口問道:“你和文涓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王超望向傳出異響的房間,下意識的疑惑一句:“嗯?”
“哎,大家都是男人,我就直接點吧?”
蔣文涓的爸爸突然以一種拉家常的口吻問道:“你的雞巴肏過文涓的屁眼嗎?”
“啊?”
王超回過神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蔣文涓的爸爸,後者卻只是淡笑著看著他,仿佛剛才問的是:你吃飯了嗎?這種平常問題。
要是換做其他人這麼問,王超早一拳打過去了,可現在問問題的是自己女友的爸爸,自己哪有理由發火,只得尷尬的回到:“沒有。”
“哦。”
蔣文涓的爸爸應了一聲,繼續問道:“她的騷逼呢,你操過嗎?”
王超繼續小心翼翼的回道:“沒有。”
蔣文涓的爸爸嗤笑一聲,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又問道:“這騷貨的賤嘴你應該干過吧?”
王超繼續跟呆頭鵝似的驚訝的看著蔣文涓爸爸,天下哪有父親喊自己女兒為騷貨的?
後者卻不以為然,見他不做聲,問道:“干過?”
王超連忙搖頭。
蔣文涓的爸爸忍不住嘲諷道:“這婊子的一對奶子這麼大,你總摸過吧?”
王超的三觀徹底被顛覆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內心涌現,胯下的肉棒在這一刻不禁抬頭。
他繼續搖頭:“沒有。”
似乎察覺到了他內心的變化,蔣文涓的爸爸輕蔑一笑,問道:“文涓這母狗的身材那麼好,年紀輕輕,奶子和屁股比她媽的還要大,你就沒想過怎麼操她?”
王超老老實實說的回道:“想過。”
蔣文涓的爸爸終於點了點頭,說道:“文涓這騷貨的身材這麼好,天生的雞巴套子,泄欲工具,本就該被男人操,你是男人,想干她很正常。你有想過怎麼操她媽?”
王超愣了愣,隨後鼓足勇氣,說道:“當然想過,當然是扒光這騷貨的衣服,把她的腦袋壓在床沿,雞巴捅進她的喉嚨里,雙手抓住她的奶子,一遍揉她的賤奶,一遍讓她深喉,干得她翻白眼,口吐白沫為止。”
一邊說著,他還不忘望向自己女友所在的房間,胯下的肉棒硬到了極點。
他有一種錯覺:房間內,自己的女友蔣文涓被他四個身材高大的叔叔伯伯壓在床上,渾身衣物被撕碎,她躺在一個叔叔的身上,肥碩的臀瓣被掰開,她叔叔玉米粗壯的雞巴肏進她漆黑的屁眼里。她纖細的雙腿被掰開至肩膀處,因被無數人干過太多次的褐色陰唇被另一個叔叔的肉棒撐開,被肏的紅腫不堪。在她頭頂,一個伯伯雙手固定住她的腦袋,將近30厘米長的肉棒干近她的喉嚨里,每一次抽插,都讓她的喉嚨凸起一分。最後一個伯伯則坐在她的細腰上,雙手捧著她肥碩的奶子,揪著她漆黑的乳頭,將肉棒放進她深深的乳溝內,來回摩擦。
他腦海中幻想著,自己的年輕的女友就在隔壁的房間內,被身材魁梧的長輩輪奸著。她滿是肉欲的身體被四人無情的壓在床上,身體上所有的肉洞被塞滿,嬌軀向一艘大海中的小船,獨自承受著狂風暴雨。木床不斷的發出激烈的嘎吱聲,床頭櫃猛烈的撞擊著牆壁,來昭示著自己女友在遭受著怎樣粗暴的輪奸。
一幅幅幻想中的畫面帶給他強烈的屈辱,使王超的肉棒硬得發痛,呼吸不禁也粗了一分。
蔣文涓的爸爸在這時突然笑道:“嗯,想得不錯,不過,最好是把文涓這個賤貨壓在床上,把她的臭腳掰到她的腦頭,讓她自己枕著,然後整個人壓在她肥大的屁股上,雞巴直接捅進她的騷逼內,讓她自己看著自己的臭騷逼是怎樣被干翻干爛的,等把她的爛逼肏送了,就可以直接把雞巴干進這母狗的屁眼里。把這臭婊子當肉便器一樣使用,射完濃精之後,還可以把尿射進這母豬的屁眼里。”
他話音剛落,突然,一邊牆壁上傳來的碰撞聲更激烈,其中還夾著這男人粗壯的喘息和女人若隱若現的痛苦呻吟。
“嘭~!”
隨著一聲巨響,聲音突然就消失了,只剩幾個男人發泄某種獸欲後痛快的呻吟以及女人嘴里被灌滿了某種東西後發出的含糊不清的聲音。
“裝修結束了?”
王超疑惑一聲,他努力的想要轉移話題,雖然意淫自己女友很爽,但和自己女友的爸爸一起意淫還是太過羞恥了。
“嘎吱~。”
只見蔣文涓的閨房房門被人打開,四個人依次走出來,每個人一臉舒爽的表情,褲帶松垮,上衣被脫掉,露出魁梧的胸膛和濃烈的汗漬。
有男人看了王超一眼,露出一抹怪異的笑意,隨後說道:“哎呀,里面實在是太熱了。”
門外等候的人不滿的說道:“你們都在里面待了個半個小時,不熱才怪,文涓那婊子有沒有被你們玩壞啊。”
聞言,王超不禁無奈的嘆道:“這些人不虧是兄弟,說話都是這般粗鄙。”
那人回道:“不能怪我們啊,文涓這騷貨的嘴是在太緊了,無論是我們四個輪流上,還是一起上,她都不肯松口。問了半個小時,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王超不禁心生愧疚啊,相比自己女人,自己的嘴可松多了。
其他人嘿嘿一笑,:“真有那麼緊?我就不信,還我的肉棒敲不開的嘴?”
說這,又有四個男人興致勃勃的走了進去,下一秒房間內傳出蔣文涓求饒的聲音:“叔叔,不行了,文涓受不了了,求求你們了,你們放過我吧。”
客廳的王超不禁要了搖頭,心道:“這丫頭也真是的,不就是問話嗎?叔叔們問什麼,她答什麼就是了,干嘛嘴硬呢。”
“啊啊啊啊。”
接著,房間內響起一陣蔣文涓不知是哭還是叫的聲音。然後是肉體相撞聲,木床不堪重負的嘎吱聲,愈演愈烈。
“咚咚~。”
床頭櫃撞擊牆壁,王超不禁心生疑惑:這都晚上7點了,怎麼還有施工隊在裝修?不怕擾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