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城,某大學女生公寓單人間中。18歲的蔣文涓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粉色的被褥上滿是淫水和精液,地板上丟棄著幾百個用過的避孕套和紙巾,30平米的房間中彌漫著濃郁的女性荷爾蒙和男子精液的味道。
早上九點,當大部分學生走進教室時,蔣文涓豐滿肥膩的胴體無力的躺在床上,滿是淫液的肉體在外力的作用下不斷聳動著,她頭垂在床尾,翻著白眼,嘴里不停的有乳白色的液體流出,隨著身體的聳動,她嘴里斷斷續續的呻吟著。
在蔣文涓淫賤的肉體上,一個熊腰虎背的男人正極為粗暴的肏干著她紅腫不堪泛著淫光的肉逼。
男人將她豐滿白嫩的大腿壓至她的肩膀兩側,使其肥大無比的屁股高高翹起,長滿陰毛的黑色和屁眼朝天張開著,男人玉米般粗撞的肉棒由上而下的操著她被無數男人輪奸過的賤逼。
肥厚的大小陰唇被肉棒撐成圓形,又被快速的刮弄著,淫水和精液被肉體摩擦成乳白色的泡沫,沾染上兩人的陰毛。男人每一次用力的肏干,蔣文涓肥碩的肉臀就會向下陷一分,肉逼也會被撐開一分,同時,因被肉棒日夜肏干而無法合攏的屁眼里也會擠出一些乳白的精液出來。
“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快速聳動著自己的腰部,似乎要將身下的婊子操散架一般,嘴里叫罵道:“操,干什麼你,蔣文涓,你他媽不虧是我們學校的最淫賤的校雞,被幾百人操了三天三夜這肉逼還是這麼緊,干,操死你,操死你。”
男人雙手撐在蔣文涓的雙腿上,屁股如馬達一般狠狠的撞擊著她淫賤的屁股,淫液飛濺。這哪里是在做愛,明明是在發泄獸欲。
蔣文涓雖然只有十八歲,身材苗條,但她那淫賤的屁眼和騷穴卻是出奇的黑,宛如被數萬日操弄過一樣。她不斷搖晃的淫賤大奶,比那些生過幾胎的中年熟女的還要豐滿,漆黑的乳暈和跟葡萄一般大小的乳頭,無一不彰顯著蔣文涓這個青春少女是一個無比淫蕩的母狗。
“嗡——!”
床上一旁的電話突然響了,蔣文涓拿起一看,見是自己男朋友打過來的,隨即接通:“喂,老公,我,啊——,我還,哦,我還沒起,啊啊啊,床呢。”
在她說話時,身上的男人突然暴走,跟猛獸一樣的大力的肏日起來。
蔣文涓感覺自己灌滿精液的子宮都要被他日穿了,她趕忙捂住嘴,雙眼上翻,仿佛隨時都要爽死過去。
電話那頭傳來她男朋友的聲音:“涓,你怎麼了?怎麼喘得這麼厲害?”
蔣文涓仰著頭,她淫賤的身體如同是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般不斷搖晃著,她帶著哭腔說道:“沒,沒什麼,我、在晨,跑而已,啊——!”
火熱的肉棒捅進她的子宮,燙得她魂飛魄散,滾燙的淫水從她陰道內噴射而出。
她身上的男人一臉戲謔的看著她:“你這婊子可真騷啊,和男朋友打著電話,身體卻被其他男人日著,竟然還高潮了。你是爽了,老子還沒爽呢。騷貨,把自己抱著腿,老子要揉你奶子。”
男人讓蔣文涓自己抱著小腿,他則改成馬步的姿勢,坐在她肥大的肉臀上,雙手揉著她水袋一般的巨乳,突然發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房間中突然回蕩起肉體相撞之聲。
電話那頭,蔣文涓的男朋友天真的問道:“涓,你那邊怎麼了,怎麼會有啪啪聲。”
蔣文涓哪有精力去理他,捂著嘴,眉頭緊皺,極度壓抑的淫叫著:“啊啊啊啊啊啊啊——!”
爆裂的肏干繼續了五分鍾,男人面色猙獰,腰部與雙手同時用力,似乎是要將蔣文涓這個表面清高私下淫賤的婊子的子宮干穿,同時將她一雙被無數男人吸過的奶子捏爆。
“干死你,干死你,操死你這個母狗,啊——!!!”
在一聲怒罵中,男人粗壯的雞巴捅進了蔣文涓早已被精液灌滿的子宮中,射出濃厚的精液。
“呃呃呃呃——!”
蔣文涓仰起頭,一臉痴態,喉嚨里發出不規則的淫叫。男人每射出一股精液,她的身體就抖一分。
當她緩過神來時,男人早已不見的蹤跡,只有耳邊傳來男友焦急的聲音:“涓,你怎麼,不說話啊,你那邊是什麼怪聲?”
蔣文涓這才放下差點被操斷的雙腿,任由體內的精液流到床上,拿過一旁的電話,有氣無力的說道:“手機不小心被撞掉了,啪啪聲是有大爺在廣場甩鞭子呢,你在哪呢?”
“我在去你們學校的路上,今天你不是沒課嗎?晚上一起看電影吧。”
“你還有多久到?”
“半個小時吧。”
“那你在學校食堂等我,我們一起吃早飯吧。”
“嘻嘻,我去你宿舍不行嗎?”
“不行,女生公寓不許男生進來。”
“那好吧。”
掛了電話,蔣文涓坐起身,剛欲起床,房門卻被人推開了,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走了進來,用他不怎麼熟練的中文說道:“蔣婊子,我又來操你屁眼了。”
蔣文涓無奈的嘆了口氣,轉過身,雙手撐在床上,屈起腿,將肥大的屁股對著他。
黑人走過來,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衣服,然後跳上床,掰開她白嫩豐滿的屁股,然後將20幾厘米粗的大肉棒插進蔣文涓緊湊的屁眼里。
“哦,真爽,還是你的屁眼緊,里面的肉竟然會自己動。”
黑人的雙手很大,但也握不住蔣文涓肥碩的屁股,他十指陷入她白嫩的屁肉中,胯下肉棒不停的摩擦著她屁眼中的括約肌。他的動作很粗魯,完全是把她的屁股當成了一個發泄性欲的飛機杯。
干到最後,他龐大的身軀將蔣文涓騷浪的肉體完全壓在身下,在他大力的肏干下,蔣文涓的肉體完全陷入在被褥中,只剩一個高聳的白嫩屁股在他黑胯的的日弄下,不斷起伏著。
蔣文涓被他的身軀淹沒,從上往下看已完全看不到她的身形,只能聽見她埋在被子里的呻吟,以及肉棒與屁眼摩擦時發出的滋滋的水聲。
房門外,依舊有十幾個不同膚色的男性在排隊。
王超下了公路公交車後,直徑往大學食堂走去,一想到自己多日未見的女友,他心中不禁有些小激動。他和蔣文涓是高中同學,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愛上了她,他追了她三年,見證她的整個青春。
見證她34D的胸部變成了36E,看著她那裹在牛仔長褲里的屁股一天比一天大。
但是,他從未表白過,因為學校中追他的男生太多了,她似乎每隔一個月就會換一個男朋友,而那些男生在分手後都會詆毀她。
他們在學校中散播謠言,說她的騷穴是如何的黑,一看就是被無數男人干過的,說她的屁眼如何的緊,即便是不停的操一晚上也不會感到松垮,說她的奶子是如何的大,怎麼揉搓都沒事,可以隨便男人用屁股坐上去抱著她的腦袋進行口爆。
這些他都是不信的,他不相信清高如梅花的蔣文涓會是一個連屁眼都可以供男人發泄的淫賤女人。雖然他不止一次見過她被所謂的男朋友摟著走進那種30塊錢一碗的賓館中,到第二天才退房,那時的她像是一個被狂風暴雨肆意凌辱過的梅花樹,衣衫不整,臉上慘白,滿臉的疲倦。
但他只認為蔣文涓只是在盡一個女友的義務而已,女友不就是生來被男友無情操弄的嗎?
現在兩人戀愛後,蔣文涓還不是一樣躺在自己胯下仍由發泄。雖然他們兩人愛愛時關著燈的,他沒有見過蔣文涓胸部和私處的真正面目。
但他能感受到她肥厚的陰唇是如何的緊致,陰道里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摩擦著他的肉棒,完全不像外界傳的那樣,被無數男人操過的婊子,怎麼可能還有這麼緊的騷逼。
至於她那比生過幾胎孩子的婦女還要肥大的乳頭,他只當是胸部大的女生奶頭也大,怎麼可能是被男人揉搓吸舔過度的原因呢。
在他眼中,蔣文涓絕對是清新脫俗的存在,性愛密集怎麼了?每個人都有享受性愛的權利。
他來到食堂出,隱約間好像聽到了自己女朋友蔣文涓的名字,回頭一看,便見幾個人高馬大的黑人男子正一臉淫笑的走向食堂。
“那個騷貨真個騷婊子,那黑逼被我們的大肉棒干了三天三夜了還是這麼緊。都能操到子宮了,臥槽,當時我好像操她肚子里的野種了。”
“你放屁 ,那騷貨的屁眼才緊呢,媽的,竟然連直腸都會收縮,不虧是我們學校最有名的公共廁所。”
“她那黑屁眼算啥,這張賤嘴才舒服,能直接捅到她的喉嚨,我操,那婊子的舌頭靈活,都舔到我的卵蛋了。撕~”
“你她媽也不怕把她脖子搞斷了。她那對淫賤的大奶才是真正的爽,怎麼懟都沒事,我操,你們沒發現嗎?竟然還會噴奶。”
幾個人的聲音漸行漸遠,王超不由鄙夷的撇了撇嘴,心里想著又不知道是哪個祖國的好學生,爸媽的好女兒淪為了黑人的性奴隸。
這種賤貨就應該被開除國籍,發配到黑人部落中去,去給那些粗鄙愚昧的黑狗當肉便器,充當他們的生殖工具。就應該被綁在椅子上被無數黑人操著騷穴和屁眼,就連懷孕也不能停,要不停的往她所有肉洞里灌滿黑人劣質且濃厚的精液。
即便是剛生完孩子也不能停止操干,要把她的騷逼、屁眼、以及奶頭的顏色都摩擦成黑色,比黑人還要黑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