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侵犯的白虎會長 3
被侵犯的白虎會長 3
新內容終於出爐啦,抱歉讓大家等了這麼久
內容警告: furry bl 髒臭 狗奴 不喜歡重口味的讀者麻煩繞道啦,多謝。
密不透風的地下室,昏黃的燈光,水泥地面,喧鬧的獸群和嘈雜的搖滾樂讓房間充滿了燥熱。野豬巴迪此時正和他的朋友坐在一角,看著眼前瘋狂的獸群們,卻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同時嘴角都掛著一絲邪惡的笑。這里是F-69,一家工業區的老牌酒吧,工業廠的消逝和經濟的衰退讓這總是充滿了游手好閒的獸群們,遠處的市中心高樓如雨後春筍般拔地而起,而這片失落的土地就像染上了鐵鏽,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腐敗。
野豬巴迪的家就在工業區,F-69也是他經常和朋友來消遣的地方。他老豬朋友也不多,只有鬣狗卡洛斯和狐狸桑吉還和他混。他們同樣住在這片被遺忘的土地上,白天在光鮮亮麗的城里打著最低薪資的工,晚上隨著人潮回到這片破敗的街區。狐狸桑吉此時正百無聊賴地擺弄著手里的撲克牌,那些圖案和顏色早已爛熟於心,可他還是一遍遍地洗著牌,念叨著什麼。鬣狗卡洛斯抽著劣質香煙,卻還像模像樣的穿著打著釘的皮衣,戴著那幅老舊的墨鏡,像個搖滾明星一樣。野豬巴迪則穿著一件舊夾克,喝著烈酒,看著眼前經過的獸們,腦袋里還在回想著白虎會長辦公室的夜景,和他桌上的名酒。當然還有那虎頭一副淫賤表情的樣子。
“喂,我說,最近你們倆都在忙點啥?” 鬣狗卡洛斯吐了口痰,翹起了二郎腿。狐狸桑吉此時終於停止了他的洗牌,把手里的撲克一扔,“媽的還能干什麼,錢都不夠我操幾個婊子的。”狐狸桑吉搶過鬣狗爪中的香煙盒,點了根煙。“操,老弟怎麼回事?這也算煩惱?” 鬣狗一邊笑著,一邊拿過了香煙盒,仰過頭朝天花板吐了口煙。“媽的你別老廢話,去嫖一次不是花錢?我一天掙幾個錢全他媽給婊子吞了。” 狐狸說著,不滿地提了提褲子。“媽的,就是插一下的事,不用去嫖。” 鬣狗笑著拍了拍狐狸。“什麼意思?你就隨便想上誰上誰?” 狐狸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嘿嘿,那不就是這麼簡單。”鬣狗又自信的點了根煙,喝起了啤酒。一旁的野豬此時心里正偷偷樂著呢,他已經上了想上的人,而且還那麼容易。
“你媽的,就你那損樣,人家那漂亮的妹子能心甘情願給你干?乖乖去按摩店吧,那選擇可多,又騷又浪。” 狐狸說著,掏了掏口袋,摸了摸里面的套子。“切,那些騷逼在我的手里都是我說什麼算什麼。” 一旁的野豬的眉毛卻揚了起來。
“你強上人家?有那個種?” 狐狸深知鬣狗沒那個能耐,譏笑著問道。“切,低級。” 鬣狗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管粉色的粉末。“給你開開眼,土鱉。這玩意可以讓那些婊子像個木偶般隨你擺弄,你給這東西融水里。”
“你媽的,這不是下藥嗎?怎麼還搞起這種東西了?這不犯法?” 狐狸此時臉上寫滿了疑惑和厭惡,推了推爪。“別他媽給我來耍這一套,你跟那些婊子做的時候不是也給人家灌的酩酊大醉?工業區這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幾個賤貨被上了有誰他媽在乎。” 野豬此時卻從鬣狗手里拿過了那小試管,端詳了起來。一直沉默不語的野豬此時突然拿起了粉末,讓鬣狗有些小詫異,不過他也沒在意那些,反而扭過身子來給野豬介紹起來,“嘿老弟,我告訴你這玩意可是他媽真好用啊,那些婊子們被下了藥之後真是像個提线木偶,你干嘛都行,那幾個廠妹被老子干的直叫爸爸。” 鬣狗拍了拍胸脯,大墨鏡下的眼睛放著光。
“這玩意,真這麼邪乎?” 野豬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仔細端詳著試管,里面的粉末隨著試管的滾動跳動著。“哼哼,用上這個東西,我從來就沒缺過婊子。那些騷貨可能是被操爽了,總來找我。” 鬣狗打著保票,又扭過身去拍了拍狐狸的肩膀,好像是在慫恿著他。“我看你們平時總一個獸,別老用右手了,只要你有機會去給哪個騷貨下個藥,這現成的逼不就送上來了。” 鬣狗拍了拍身邊的兩位,而他的兩位朋友此時也有些心動。“好了不管怎麼說,我有點想去干些新婊子了。”鬣狗從野豬手里搶過試管,“對不起兄弟們,身上就這些,我得用用了。你們需要隨時給我兄弟打個電話。” 說著,鬣狗甩了下身上朋克的夾克,瀟灑地離開了,留下還在沙發上的狐狸和野豬。
狐狸此時抿了抿嘴唇,掐掉了手里的煙,“呵呵,這小子還真會玩花樣。哪天他就有罪受咯!” 而一旁的野豬笑了笑,心中卻打起了小算盤,拿起手機,記下了那一串號碼。
在公司大廈狹小的廁所隔間內,兩頭獸此時正在做著同性之間肮髒的勾當。還沒等被野豬巴迪強硬塞到隔間里的會長發出抗議的吼聲,臭襪子就堵住了會長的嘴巴。會長仍然在做著掙脫的無用功,殊不知他越掙扎,野豬就越享受,更不可能放過他。他感覺到自己的褲子已經被扒了下來。無奈地閉上了眼睛,這回又是在劫難逃了。
就這樣,野豬兩只手抓著會長肩膀,卯足了勁進攻著會長的後穴,而會長卻咬緊牙關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口水從他的嘴邊垂下,他卻不敢放下扶著牆的手,生怕被身後強力操干的野豬弄的失去平衡。
要是被人發現此時的情景,他恐怕要昏死過去。野豬看著胯下一言不發的會長,更得寸進尺般的用一只手捏起了會長的雞吧,他的手指伸進了會長的包皮里,在操干會長的嫩穴時肆意地玩弄著,好像是他在值班時,總願意手里轉著筆。而會長喘著粗氣,忍受不住下體傳來的巨大刺激,他咬著牙,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滴下,每一次野豬的巨根深入,當龜頭填滿他的後穴深處時,那一瞬間的滿足感和刺激感也填滿了他淫蕩肮髒的一面,而肉棒抽出時,那肉棒好像要帶走他後穴的腸肉般,抽離了他的魂。劇烈的抽插已經讓他精疲力竭,扶牆的胳膊和腿開始顫抖,他再也忍受不住了。喘聲和悶哼聲從被臭襪子堵住的口中傳來,野豬終於笑了,這高冷的白虎終於被自己操下了防備嗎?
白虎會長自己也想不到,今天剛進公司就會被野豬拉去當作泄欲的屌套,還是在廁所的隔間里。在公共場合被另一頭雄獸爆操,可能沒有比這還要羞恥的了,所以他此時格外的配合著野豬,發出最小的聲音,以免被哪頭路過的雄獸發現,如果是自己的部下,就更糟糕了。野豬看著交合處,白虎昨天剛被自己侵犯的後穴今天又被自己的巨根擴開,白虎的腸肉被如此沒有憐惜的粗暴操干變得有些外翻,緊緊的包裹著野豬的肉棒,腥臊的淫液嘀嘀嗒嗒的落下,這番場景讓野豬巴迪更想繼續粗暴地侵犯。
後穴不斷快速進攻的巨根已經讓他的思想有些迷離,他已經無法抓住閃過腦中的任何一條想法,只能感受到野豬滾燙的巨根在攪亂著他的後穴,發出淫靡的抽插聲。由於此時的他心中只剩下感受後穴的侵犯,他的小雞巴都沒有挺起,只能流著大量的前列腺液,垂下一條不細的銀絲。
可此時,隨著廁所的門被推開的聲音響起,會長被嚇得全身一個激靈,而野豬則不慌不忙地捂住了會長的嘴,繼續操干著他,不過放慢了速度。
以門外的腳步聲聽來,至少有三個獸進入了衛生間,他們在高聲談論著什麼,一行獸有說有笑。這下會長可慌了神,要是被人看見隔間下的四只腳,一切都玩完了。他期待著沒有人進入隔間,發現這令人起疑心的一幕。
“喂喂喂,我說,今天你們第三季度財報的東西准備好了嗎?今天會長來了又要開會。”門外的一只獸說著,拉開了褲拉鏈,開始了小解。
第三季度財報?會議?
白虎會長一下愣住了,他仔細分析著對話者的聲音和內容,得出了一個令人膽寒的結論———他們都是自己的手下員工。
這下會長再也坐不住了,回頭用哀求般的眼神看著野豬,請求他停下。可野豬看到白虎會長這可憐的樣子,以為是他欲求不滿,壞笑著加大了力度,這下會長徹底慌了,他想讓野豬停止對自己的刺激,而不是變本加厲!
於是,抽插聲變得越來越大,雖然門外一直聊天的獸們可能聽不清楚,但這致命的聲音此時在他的心里卻被無限的放大。
“媽的,這個點會長應該到了,怎麼還不趕緊開會,又耽誤我們時間。”另一只獸說著,也開始了小解。
“誰知道?那家伙一副高冷傲嬌的樣子,說不定開著他的豪車,現在在哪喝咖啡呢,故意不來,操。”
“他媽的,那家伙有那麼多錢也不給我們多發點工資。”
野豬的眉毛突然抬高了些,心里不知道開始打著什麼算盤。
一時間三頭獸都笑了起來。
在隔間里的白虎聽到這些,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幾位員工就算怎麼想也想不到,他們的會長就在身後的隔間里,被野豬保安捂著嘴巴操干著。他拍了拍野豬的身體,回過頭來對野豬搖了搖頭,示意他先停下。
就在這時,他們兩個清晰的聽到挨著他們的隔間門被打開了,應該是一只獸進入了隔間,准備解手。野豬見狀,抱著還在自己肉棒上的會長,坐在了馬桶上,會長見狀抬高了自己的雙腿,讓這個隔間的四只腳變成了兩只。此時的會長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可野豬心眼壞著呢,他環抱住了身上的白虎,雙手開始不安分的在會長的胸上游走,輕輕地揉捏著。看來野豬就算到了如此地步也不忘記調戲自己,白虎會長想著,氣打不出一處來。可此時的他坐在野豬的肉棒上,狼狽不堪的被野豬撫摸著,心理和生理上的刺激感已經讓他忘記了一切其他的事物,只祈求上天自己不要被發現。
“小貓乖......”野豬在白虎會長的耳邊輕輕地說著,一只手摸向了他的肉棒。他開始揉捏著會長的軟雞巴,感受著他慢慢變硬,野豬笑了出來,還是那個騷貨會長,小雞巴在他寬大的手掌里流著淫水,浸濕了毛發。
隔壁的獸此時還沒有離開的意思,而先解手完的兩只獸還在門口聊著天,似乎是等待著隔間的那只獸出來。一切變得更糟了,尤其是在隔壁的獸。白虎會長的心中被恐懼和快感充滿著,不知道此時是一種怎樣的心情。這種刺激感讓他反而有些享受,他在腦中浮想著這幅淫亂的畫面,在公司這層的衛生間隔間里,坐在野豬的身上,腿高抬著,任由他的肉棒在體內悸動,任由他的手揉捏著自己的乳粒和肉棒,即使此時此刻就有獸離自己僅有一板之隔。
他變得更硬了,閉著眼睛嘗試著去慢慢接受。他不知道,這是一種屈服還是一種解脫。
“喂喂喂!班納你什麼時候出來啊,口渴啊,我們想去售貨機買點飲料。” 門口傳來了不知道那只獸的喊聲。“你們先去吧,我不耽誤你們了。” 在隔壁的獸回應後,會長聽到那兩只獸走遠,心中才終於放松一點點,不過隔壁的獸此時才是最頭疼的。
野豬的動作更放肆了,他的大手在白虎的身軀上漫無目的地撫摸著,一只手掌在會長的龜頭上旋壓著,如此劇烈的刺激差點就讓他繳械,只能咬著牙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這麼乖的小貓咪,一點叫聲都發不出來麼.......” 野豬一邊在他耳旁悄悄說著,一邊舔著會長的虎耳。看著會長的耳朵因為癢而顫動著,他愈發愈覺得,這是一個多麼可愛,多麼性感又下賤的獵物。
“唔嗯........” 會長再也忍受不住野豬的褻玩,從牙縫中擠出了微弱的呻吟聲,他在高潮的邊緣徘徊著,努力控制著自己不射出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他的屁穴緊緊地夾著野豬的巨根,一瞬間他有些不知所措。
“唰.........”
那是隔壁衝水的聲音。
野豬在聽到隔壁門打開的聲音後再也控制不住,一下抱起會長,把他狠狠地壓在門上操干著,他等待著這個時刻太久了,可能是會長的屁穴不斷地壓迫著他。也可能是,他真想繼續狠狠地操干這個賤貨。
“呃唔..........” 可憐的會長,被身形比他高大的野豬壓在門上,就連抗議的聲音都發不出來,這緊迫的感覺甚至讓他窒息。他的全身都被貼在了肮髒的門板上,只能當作野豬逆來順受的母狗。
野豬看著會長背後那令人贊嘆的虎紋,用力拍了一下會長渾圓的屁股,准備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會長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那巨根每次拔出來的時候,都像自己被抽去了魂般,壓迫的窒息感已經讓他無法思考,此時的世界只剩下了無邊的黑暗和被插的快感。
就這樣不知過去了多久,一股滾燙的熱流涌進了會長的後穴,野豬在灌滿會長的後穴後,一把將肉棒抽了出來,一時間失去了肉棒的肉穴張合著,不斷的流著腥臊的濃精,那合不攏的後穴樣子淫蕩至極,白色毛發間的粉穴已經被自己的巨根玩壞,野豬甚至能看見里面粉嫩的腸肉,他在欣賞足後,用肛塞堵住了穴口,正當會長還在疑惑時,野豬不慌不忙地說:“主人的精液,你最好給我夾緊了,不能浪費。” 就當塞子進入到後穴的一瞬間,那種滿足感一下又填滿了他的心,他此時已經不再關心其他,光是這種感覺就已經足夠了。他秘密地開始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可惡,剛才那些人進來的時候,我不是讓你先停下?” 會長提起褲子,一邊整理著儀容,一邊吐槽著。
“你個賤種,我以為你想玩更刺激的。” 野豬說著,啪的一聲響,用力拍了下會長的屁股,又玩笑般地揉了幾下。
“差點就完蛋了......” 會長凶狠地呲著牙,還在後怕中沒有恢復。
“這不是還好好的嗎?嗯?”
“那算幸運........”
“唔....今天早上本來要開會的,現在又要遲到,還累的要死......” 會長一邊洗著臉,整理著儀容,一邊還在吐槽著。
野豬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看著眼前還在吐槽著的白虎,幾分鍾前還因為自己的褻玩而面紅耳赤地嬌喘,他獰笑著掏出了一瓶飲料,“那給你一瓶飲料咯,補充下能量,賤狗。”
白虎會長接過飲料,是一瓶熟悉牌子的功能飲料。“在售貨機買的,你拿去喝吧,當補償你了,流那麼多騷水。” 野豬說著,愛撫般地摸著會長的虎頭。白虎二話不說,大口地喝著飲料,簡直要累壞了!現在正是恢復自己的時候,畢竟一會還要去開會。
“媽的,還要夾著這麼個東西。” 會長不舒服地活動了一下,“你倒是爽了,射了那麼多。” 野豬看著會長將瓶中的飲料一飲而盡,心里別提多開心了,他的小計劃就這樣順利地進行著。沒錯,他偷偷地加了些,鬣狗朋友的神秘粉末。“狗奴可不許講那麼多條件,哪有像你這樣的母狗被操爽了還要怪主人的。” 野豬吹著口哨,又不忘捏了捏會長的屁股。隔著西服褲子的虎臀那麼的有彈性,讓他總是忍不住想把玩兩下。
會長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匆匆忙忙地去開會了。昨晚的遲歸又讓他和妻子吵了一架到深夜,那婆娘,每天只知道花錢,卻從未關心過自己。或許婚姻已經麻木了他們。她給不了一切自己想要的,而野豬的出現,滿足了他所有肮髒下流的性欲,那正是他一直想要卻得不到的。
後穴的肛塞時刻刺激著他,提醒著他。野豬的精液潤滑著他的後穴,他搖了搖頭,踏進了公司的門。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沒錯,就在廁所被野豬侵犯後。他的雙腿有些發軟,不光來自巨根的抽插,還來自於後穴那巨大的肛塞。他嘗試著不去想,可脹滿的屁穴卻一直讓他困擾。他努力地夾緊著,以防漏出濃精,或是讓肛塞外滑。
會議室內,白虎會長還在故作鎮定地開著會,可此時他的襠部早已經支起了小帳篷,淫水浸濕了內褲,外漏的濃精讓雄騷一點一點的流露著,這讓他有些慌了神,不過他的座位在桌子的一邊,沒有獸挨著他,這讓他緊繃的神經略有放松。他已經不在乎前面的員工在講什麼,皺著眉毛在默默忍受著這一切。
“會長?哪里不對嗎?您今天很沉默呢,一直皺著眉.......”
“哦哦哦,我沒什麼事,在想問題,你們繼續吧。” 會長像是被驚到了般,匆忙地說著,在大家半信半疑的目光中,打開電腦象征性的開始寫東西。有獸發覺到了會長臉上的一絲潮紅,也沒說什麼,繼續低頭忙著記東西。
白虎會長環視著四周的部下們,此時別提心中有多復雜。特別是此時他的屁眼里還塞著野豬的濃精和肛塞,羞恥和快感橫行著,冗長的會議他並沒有記住一丁點內容,滿腦子都是早上的奇妙經歷,和下體的勃起,後穴的肛塞。說不清什麼時候,他就開始享受這種快感,在他心中縈繞,揮之不去。
不知何時,他愈發的渴求著後穴再一次被操干,愈發的渴求著野豬的巨根和他迷人的雄臭,他的大腦此時已經成了一團漿糊,淫蕩下賤的想法充滿了他腦中的一切。
那藥效開始了。
坐在寬大的辦公室里,好像欲火焚身般,他戰戰兢兢地鎖好門,脫下衣服,戴上了項圈,開始了自慰。他再也忍不住了,今早野豬單方面的泄欲和藥效已經讓他無法正常思考,腦中原始的淫蕩衝動已經占據了他的身體,他卑賤地像狗一樣跪在地上,嗅聞著私藏的野豬的髒襪和臭鞋,開始擼動著下體,准備將自己的淫欲在這份髒臭上釋放。
滿滿的,他不再滿足於肉棒的刺激,開始抽插著後穴的肛塞,他早已忘記了主人的命令,隨著抽插,後穴里野豬的濃精流落了滿地,讓辦公室的空氣中多了一絲腥臊。
“嗚嗚.....” 會長的口中發著含糊不清的聲音,此時的他躺在辦公桌上,咬著野豬的襪子,高抬著腿,抽插著後穴的肛塞。聽著門外還在工作的獸們,復印機的運轉聲,這份羞恥讓他更加墜入淫蕩的深淵。他甚至有些希望,此時所有的部下都在看著他,絲毫不知廉恥地玩弄著自己被緩慢精液的後穴。
終於他要忍不住了,一把拿起野豬的臭鞋,套在自己的雞巴上擼動著,他想讓自己身體最羞恥的部位充滿野豬的雄臭,淫蕩的想法從未如此的巨大,好像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著他去不斷地回想著和野豬的交合之事,不斷地放大著他淫蕩的一面。
最終,在多重刺激下,白虎會長終於繳械了,射精的快感讓他的大腦空白,等他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這一攤肮髒的麻煩中,他緩緩起身,看著地上從後穴流出的大灘精液和沾滿了唾液、淫水的髒臭鞋襪,他沒有像往常般,馬上清理掉這些令人厭惡的汙漬,反而光著身子,癱在皮椅上,點了根煙。像是欣賞著自己的“傑作”般。對這份下賤淫蕩的需求,種子在他的心中早已被播下,如今慢慢地壯大著,他轉了轉頭,脖子上項圈的壓迫是如此的令獸享受。
最終,他還是清理了房間,不過,他開始渴望著下一次與野豬相遇,而不是試圖去逃避。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變了,不過他越來越享受沉淪在下賤的快感和羞恥中,不能自拔。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