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控&tk向）霜星：霜天寒月，星光閃耀
[寫在前面：這篇是久違的tk文，霜星博士向。 方便各位能帶入不同性別的博士，就沒有寫有明顯性傾向的色色行為。
本來想寫的質量高一點，但奈何文筆就限於此水平了 根本不能把腦子里想的完美寫出來 整了個不倫不類。。。 難頂哦。。就這樣吧。。]
ps.喜歡直入主題的直接從6.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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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入夜。
推開厚厚的工作文件，將工作告一段落。揉揉酸困的眼睛站起身來，一旁陪伴的阿米婭已隨意趴於沙發邊熟睡了過去。
踱步至窗邊，隔窗而望天。明星點綴於天幕，零零散散閃耀於夜空，應和飄零散落的雪。
寒夜的星光不似夏季那般柔和，光芒往往是刺眼而清冷的，它們自昏黑的巨帷而降，落入地面藏於堆積而起的白色中，進而浸染入每一寸土地。
抬首眺望，其中一顆稍大些的星引起了我的注意。它是要比別的大些，也更加閃耀的。當目視它時，它便閃耀幾次，就像它於空中也看著我那般。
沒來由的，我突然記起某個炎國作家作品里的說法。他說，死去的人會變成星星中的一顆，在天上注視你，為你照亮前路，星光即是她們的目光。
對於這種充滿浪漫主義的說法，我向來只當它是個美好的期望罷了。星終究是星，人也終究只是人，兩者毫不相干而已。
稍稍放松眼睛過後，我轉身。輕手輕腳向著阿米婭走去。
抱起趴著的阿米婭輕放於沙發上，手指深入腳跟勾下她的黑色小皮鞋，將她蜷縮的雙腿擺上沙發。
腳部突然的涼感讓她於夢中縮了縮身體，伴隨幾句夢囈。
脫下外套整理好，當做被子給她從頭到腳蓋好，以避免著涼。冬季的氣溫總是不經意間就會感冒，雖然辦公室有空調，但小心些總是沒壞處的。
慢慢坐下身子，輕輕扶起阿米婭的頭，讓她枕於我的雙腿，伸手慢慢撫摸她柔軟的臉蛋，略微涼乎乎的臉頰帶來彈性的觸感。妙齡少女的皮膚總是摸起來很舒服的。
我有多久沒有這樣摸過可愛兔兔的臉蛋了呢？可能我自己也記不清了。
卡斯特少女的睡顏帶著一種讓我安心的感覺，看著她，我的困意似也襲來。高強度工作後過分的疲倦讓我難以保持清醒。
有點困了，我得...稍稍...睡一會...
2.
自己此刻是否清醒，我不清楚。這是朦朦朧朧的夢境，亦或是現實，我也分不清楚。
四周白茫茫一片，沒有任何物體存在，我嘗試發出聲音，但只是空有口型。慌張跑向四周，但找不到任何出口通道，這里似乎是一個無窮盡的空間，在這里我甚至感覺不到自己運動的感覺。
我在哪？
為什麼會這樣....？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最後清醒時保留的感覺：撫摸臉頰時的感覺、略微冰涼的觸感，以及無防備的躺於我面前的卡斯特少女的重量。
三者明明沒有任何共通點，但自想起它們的那一刻，我感覺有什麼塵封的東西自腦海深處而出。
卡斯特少女.....，寒冷的感覺......，撫摸臉頰的感覺.......，很熟悉，但又很陌生。皺眉思索，我感覺就快想起了什麼，但始終卡殼於某一處。
毫無征兆的，於我盡力尋找答案時，心底悄然涌起一股沒來由的悲傷，這股悲傷並不同於我所經歷的任何一次，它並不存在情緒的大起大落，只是源源不斷的泛出、外溢，讓我無法將其抹去。
悲傷的情感一層層疊加....我的思緒已盡數停止，心內除了悲傷還是悲傷。
我......到底是怎麼了？
3.
不知何時，片片雪花飄於眼前。
我抬頭向上看，但看不到它的來源，它就只是從我眼前飄過，進而消失不見。
雪花....卡斯特....？
思緒似是有了些，閉眼，我好像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斷斷續續但聽不真切的話語，她好像在對我訴說什麼.....
她是.....誰？
“沉睡吧，沉睡吧，
刺蝟玩偶與小熊們……
沉進靜靜的黑色……♩
……我，破爛的人偶與娃娃♬
突如其來的，本該安靜的空間，一陣陣女孩的歌謠傳於耳中。
這歌謠....？很熟悉，對，它很熟悉....我能確定....我好像在哪聽.....
“ ！”
霎時間，我好像理清了一切，白發少女虛弱的笑容映於視覺之上。
一瞬間的思緒萬千，思維邏輯隨之混亂。先前的悲傷消散而去，大腦被各種情感取而代之，滿溢似要爆炸。控制不住的眼淚充斥著眼眶，逐漸模糊了我的視野，
我想起了！是她.....是她沒錯！
在哪？！...她在哪兒？！歌謠的主人.....！你在哪兒.....？！
沒了其他念頭，只是東奔西跑的尋找歌謠傳來的方向。
我曾見過瘋癲的騎士，我不以為然。但此刻，我完全理解了他。
點點光芒自前方純白傳來，似燈塔指引歸航船。
我有了目標，驅動全身的力氣奔去，逐光飛蛾那般用盡全力。
奔跑中，純白色的空間逐漸退卻，飄雪的黑夜取而代之，這里似乎是...烏薩斯？
周圍逐漸顯露全貌，寒冷的冰原，蕭瑟的秋風。這是某處扎營地，但不見士兵。
並未停頓，因為我還沒有見到相見的人。
......
終於，我看到了光芒的真容，那是篝火的光芒，夾雜著她的背影，還有...標志性的長耳朵....
逐漸靠近了篝火處，我慢慢停下，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
那里坐著的，是我的意難平。
我輕手輕腳，我害怕。我怕過大的動作會讓這不真實的畫面消逝。
霜天寒月下，伴隨微弱星光，卡斯特少女的白色背影被金黃的火光映襯的閃爍，我看著她，說不出話....，只是胡亂整理了一下衣物，擦淨臉上的淚痕。
背影的主人似是發現了我的動靜，她轉過身來，平靜表情下嘴角浮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她看著顫抖著氣喘吁吁的我，伴隨著輕笑的氣息向我問好。
“好久不見，博士。”
沒錯，是她....記憶中一模一樣的臉。看著她，我萬千語言擁堵，只能顫抖著化作一句疑問。
“....葉蓮娜.....？是你嗎....？”
天幕的星隱隱約約。
4.
“是我，博士。不必懷疑。”
“來這里，坐下吧，雪地里的篝火可以給你熱量。”
她邀請我，我也順從的落座於她身邊，靠近她，依舊有一股冰冷的感覺。這種感覺..我很懷念。
“啊...我忘了我身體的情況...不好意思博士，我可以離你遠一點。”
“不...就這樣就好....讓我靠你近一點，可以嗎？”
我向著她身邊又挪了挪，她似乎驚詫於這種行為，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最終作罷。
我並未我選擇觸碰她，我怕這一切會消散，就保持現狀和她說說話也挺好的。
我們都沉默著，不知道怎樣開口。她盯著火堆，我盯著她。
良久，似是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她略微轉過頭來。
“大爹他...還好嗎...？” 她試探性的問。
“......
對不起，葉蓮娜。....愛國者他.....我....”
“是這樣啊.....沒關系的博士。我不會怪您。” 她打斷了我的回答。
“我能猜到大爹的做法，這不奇怪。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您現在還是否在為感染者而奮斗呢...”
“是的....，我和阿米婭她們，一直都在奮斗著。”
於寒天雪地里的篝火旁，將切城之後的各種事情都講述於她聽，開心的、悲慘的、神秘的、恐懼的。篝火噼啪聲伴隨著我講話的聲音，在凍原上清晰可聞。
從頭到尾那麼多的事情，她都只是安靜的聽著，偶爾點點頭。
“我...沒有讓你失望吧...葉蓮娜...” 抱著期待，我問她。
“原本我對您還抱有些許懷疑，但現在看來，您真的是很好的領導者呢，”
她頓了頓，臉上第一次露出了衷心的笑容，很漂亮，也很溫暖。
“我很開心能夠加入羅德島，博士...。我好像稍微有些後悔了呢...如果當初早些了解您，或許我們都能有一個很好的未來....”
刺入心髒的最後一句話，一瞬間呼吸停滯了半拍....腦里再度浮現遙遠的過去，浮現出她躺於懷中將逝的畫面。它隨之被眼中充盈而出的溫暖模糊。
暖意滴落，浸入雪地而不可見。篝火的明光不真切的散成一團光暈填滿視线。我明白是我的錯，對不起。
我低著頭，不敢面對她。
“不必自責，我說過了。這是每個人都既定的命途，死亡是我的選擇，也是我加入你們的代價。”
她傾身，替我拭去淚，擁我入懷中，輕輕撫摸我的後背。
她的衣物阻擋了大部分的寒冷，我靠於她的脖頸處，感受著她白色發絲的香味。
“你的淚水不必留給我，博士。”
寒夜里，明月下，少女的心跳清晰可聞，我明白了此刻她並不是幻影，稍稍安心了幾分。
“好不容易的重逢，別這麼消極，博士。一路走來你也很辛苦呢，來換種心情吧。”
“換種心情....是什麼意思？”
“上次我留下的爛攤子你替我收拾了，我得還你人情呢，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夠給你的，都可以。”
篝火前，她對我說。
天幕的星慢慢脫去朦朧。
5.
“你想好了嗎？真的只是這樣？” 葉蓮娜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不愧是博士呢，總有我想不到的選擇。我還以為您會選一些很夸張的東西，結果只是想撓我癢癢。”
“嗯...我想再看看你笑起來的樣子，可以嗎？”
“可以，博士，倒不如說，這個獎勵很輕松呢。你准備好的話就隨時可以。”
6.
脫下躺於地下的葉蓮娜白色外套，女孩姣好的身軀浮現於眼前，高領毛衣遮擋住了少女大部分的脖頸，裸露出來的皮膚泛著點點結晶，點綴於蒼白的皮膚上，黑色白色的相互交織，似是訴說少女的苦難經歷。
雙手哈氣，讓其暖和一些，從衣物內部深入葉蓮娜的腋下部分，出乎意料的，這里溫度和常人並無二致。略冰涼的手似乎讓她一激靈，身體很明顯的抖動了一下。
“那個...我要開始了哦。”
“嗯...我沒問題的，博士，按你的想法來吧。”
手指攀附其腋下，試探性的動了動，並無太大反應。還好，如果過分怕癢的話，我反而會不好意思對她太出格。了解到她的耐受性，我可放心的開始了。
中指食指分開伸入腋肉，各自從兩邊開始劃動。指甲輕輕劃過柔軟，帶來平日沒有經歷過的感受。葉蓮娜有意縮了縮胳膊護住柔軟處，但伸入其最內部的手指見縫插針般的到處游走。自腋窩內部至最中心處，劃過的痕跡都留下著些許癢感。堅硬的指甲稍稍用力即陷入柔軟的腋肉，劃動著的壓迫感伴隨著癢感交疊而傳入葉蓮娜的神經。她開始有些後悔了，本以為這是個輕松的要求，現在看來似乎並不如想象中那麼輕松。
“呼....呼.....，哈啊......”
她粗重的喘息著，似有些退縮的念頭。我察覺到，停下手來。
“要停止嗎，葉蓮娜。不用勉強自己的，你的身體本身就受不了過大的刺激。”
“呼.....不...不必了博士，這點感覺不比痛苦，如果我實在撐不住會讓您停下來的，在此之前...您繼續就好....”
凍原上，少女連續不斷的喘氣伴隨著唇齒的閉合與張開，略微灼熱的氣息撲打於我臉頰之上，一條胳膊作勢擋住前額附近。
點點頭，接著抓撓腋下。為了防止她縮手，一手將她的胳膊固定住，另一手繼續進行抓撓的行為。手指畫著圈的從外部至內部最中心處，停在腋窩最凹陷的那一點，少有停頓。估摸著癢感差不多消散殆盡，用食指猛的快速輕點中心處腋肉，突如其來連續不斷的快速刺激迅速傳入神經被大腦感知。似乎剛開始她還能壓抑住笑聲。驅動另一根手指上前，數量的增加帶來的癢感並不是單純的1+1，雙手指同時快速攻擊讓她腋窩即刻被兩處癢感所占據，幾乎覆蓋了她不大的腋肉，隨著手部動作的增大，葉蓮娜呼吸加重，壓抑不住條件反射般的笑聲時不時自唇齒間溜出。
她忍耐至臉色微紅，修長雙腿來回摩擦，見此情景索性五指盡數齊上，對著暴露出的腋肉輪換著抓撓。女孩凝脂般的皮膚嫩肉抓起來如手攥一把細沙那樣絲滑，稍不注意就即刻溜走。這樣的感覺自然是讓人沉迷其中的，快感驅馳下的手指也用力了幾分，一瞬間增大的觸碰感與癢感讓她難掩笑聲，不受控制的聲音斷斷續續衝破阻攔而出。
“呼...呼...呼....博...博士....，慢嘻嘻...一點嘻嘻嘻嘻.....啊...！”
跟據她話語的指引，我減緩了手部動作，但加重了力度，指甲深陷於腋肉，角質蛋白的堅硬程度剛剛好，驅動下的它不至於劃傷皮膚同時還能造成不小的癢感。慢悠悠的從上至下劃過再從左至右劃過。 將兩次動作歸為一組，循環往復著。指甲凹陷下皮膚，致使手指腹能夠觸碰她的腋肉，逐漸冰涼的手指溫度每次劃過都能感覺到融化於指尖的葉蓮娜體溫。跟隨著手掌的動作，每劃過一次，她便會劇烈顫動一次。
“不...不對....呼~....嗯啊~，也...不是這樣呀~..噫——....再輕一點...嘻....嘻嘻.....”
“好的~ 那就如你所願吧...”
收回指頭，換上指甲尖尖的小拇指輕輕刮撓，應她的要求，我特地減少了力度，尖似錐般的指甲本來原力度下僅會有些許疼痛感，但減小力度後起壓迫作用的疼痛感被癢感取而代之，細小不間斷的癢感像是有螞蟻隨意爬過那般。無規律的游走於她的腋窩，經過一段時間的抓撓，她的敏感區域我已盡數掌握，每當指頭抵達這些地方時都會留戀般的來回多畫幾道痕跡。指甲劃過的沙沙聲清晰可聞，每傳來一聲，她的身體就會顫抖一次，嘴里的喘息也會加重一次。看著她的反應，稍稍有些惡趣味的想法浮上心頭。
毫無征兆間的快速勾起又放下手指，頻率極高的來回運動刺激她的感官神經，連續不斷的快速侵犯她的癢感區域，似是沒想到突然的提速，她猛的掙扎著。
“！！咿呀—— ！！哈哈哈啊啊啊——！不....不要......噫呀~...哈哈哈哈哈....這樣哈哈哈哈哈哈....有些嘻嘻....！太癢嘻嘻嘻嘻嘻.....！等..等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唔...！”
印象中葉蓮娜總是冷冰冰的，跟她的能力一樣匹配，所以她才會被稱為“雪怪”，但此刻，“雪怪”的頭領，卻難掩嘴角的笑意與溢出的陣陣笑聲。她於身下來回掙扎，過眼的白發擋住了她的眼眸，看不真切她的表情，這倒也給她增加了幾分嬌媚。看到了不曾見過的一面，興奮感成倍的增長，不知不覺間也加劇了手部動作。
“葉蓮娜，不要忍耐，盡情笑出來吧，這里只有我們兩人.....”
五指同時抓撓，癢感呈指數般上升，盡力抵抗的葉蓮娜她繃緊了皮膚與肌肉，腋窩被拉伸的深深凹陷，反而更加方便了手指的挑逗與抓撓，五指均等分布於不大的腋窩，不斷的勾動手指劃過腋肉。五處同時的刺激讓她加大了掙扎的力度，伴隨著喘氣的氣息噴吐而出。食指中指一同捏起腋窩中心的嫩肉，細沙般的觸感再度自雙指傳來，我不敢用力，怕損傷到手里這件脆弱的珍寶，只是雙指來回捏弄，滑嫩富有彈性的腋肉在手指的玩弄下逐漸升溫，溫度帶來感官的敏感，傳遞於神經的刺激強度讓她難以忍受。她笑著，叫著，掙扎著，嘴里凌亂的詞匯外顯著她此刻經歷的感受。
自某個時間點開始，她終是毫無顧忌的大笑起來，口中溢出了和一貫形象不符的笑聲。
“咿呀！....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博...博士...手指不要全部都哈哈哈哈哈哈哈....癢...！這樣....哈哈哈哈好....好癢的啊...！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嘻嘻——.....！別.....別捏那里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換個嘻嘻....地方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孩笑著叫著，她的聲音在這片雪地里清晰可聞。悅耳笑聲傳入耳中，我抬頭看她。此刻的她，表情自然，不夾雜任何掩飾。
拋棄了所有背負的沉重身份，僅僅作為一個普通的卡斯特女孩而歡笑。這樣的葉蓮娜，才能稱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我想看到的，是一個喜怒哀樂都可察覺的人，而並非一個一貫壓抑著的機器。
“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嘻嘻....慢點哈哈哈哈哈....~，呀啊——！別捏呀嘻嘻嘻....這樣...太癢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嘻嘻嘻....有點...有點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博士....請....哈哈哈哈哈...先停嘻嘻嘻......停...停一下哈哈哈哈.....！讓我....休息...一下哈哈哈哈哈.....我要休....休息下啊嘻嘻哈哈哈哈哈~......”
不加掩飾的笑過一場後，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喊停了這場游戲，雖然時間不長，但我明白那樣的身體對她來說已經堅持夠久了。
扶起她，給她披好衣服。整理完凌亂的白發後撫摸她因掙扎而升溫的臉頰，手掌攀於後背給她順氣。少女大口喘息著，溫暖的吐息碰撞於手掌，癢感帶來的些許淚滴殘留於眼角，火光一照就亮晶晶的，“易碎的玻璃姑娘” ，我不知怎麼的想起這個稱謂。
“現在的你....比起剛剛才更像一個活生生的人呢....葉蓮娜。你背負著“霜星”這個名號已經太久了....久到你似乎快要忘記喜怒哀樂是何感覺了...”
她伸手捂住我的嘴唇。
“說好了不再談那些事了...博士，我們暫時...將它拋之腦後吧.....”
“繼續吧，博士。”
稍事休息後，她微笑的看著我。
“這樣笑起來之後....還蠻舒服的...身體也暖和了些呢.....”
葉蓮娜活動活動手臂，緩解剛剛因癢感帶來的麻木。
“博士，後面的撓癢癢可要加油了，我決定要努力忍耐了.....既然您想看我的笑容，就要拿您的努力來換哦....可以嗎？”
她略帶俏皮的歪頭，問我。
“好哦...那博士我也要加油咯”
天幕的星輪廓明朗。
7.
葉蓮娜撩開內著毛衣，露出小腹。
“博士，這樣可以了嗎？”
“足夠了...其實還可以放下一點...露太多的話會感冒的。”
“哼哼♩，不必了，否則到時候您耍賴就不好說了” 她哼著歌謠。
“你...怎麼突然有些開心起來了...”
“因為我好像能看到你失敗哭喪著臉的樣子...我的腹部可不怎麼怕癢哦。”
原來如此，那我可就得用一些小手段了。手置於火堆近處暖和下來，待雙手肉眼可見的溫暖紅潤後，覆於葉蓮娜小腹上。火堆帶來的溫暖遠比體溫要高，她略有冰涼的腹部摸起來還挺舒服的。葉蓮娜是屬於那類較瘦體型的，她也不曾鍛煉，故伸手向下很容易就撫摸到骨盆兩處的恥骨。
手掌覆蓋處溫度逐漸上升，凝結了些許水珠於皮膚。抬起手掌，准備開工。
局部溫度的升高能帶來神經敏感的增加，這是證實過的經驗。
手指浸入水珠，畫著圈將其抹開，潤滑下的手指很輕松的游走於小腹之上。故技重施般用小拇指指甲撓她，葉蓮娜似乎真的沒有騙人，相比於腋下的掙扎幅度，撓腹部時她幾乎是紋絲不動，我只好增加兩根手指輪流抓撓，但也收效甚微。不服輸的五指齊上，甚至左右手同時開工，但葉蓮娜依舊一動不動。
手指向肚臍摸去，這是最後一處地方了。食指深入凹陷，手指不斷的勾起又放下，中指也配合著撫摸肚臍邊緣一圈。我妄想著她會突然發出笑聲，然後證明她的失敗，但長時間的抓撓下葉蓮娜似乎僅有規律的呼吸
有點可惜...看來腹部真的不是敏感位點。
“你贏啦，葉蓮娜...我放棄。”
“那這樣的話，也算我贏你一次了呢..”
她坐起身整理好衣服。
“真難得你會放棄呢，博士難道不想看我的笑了嗎？”
她似乎准確的拿捏了我的心理，這句像是宣告她勝利的話語讓我突然不想放棄了。我思考她全身可能會怕癢的部位，要不試試腳心？有了靈感。我決定再試一次。
“那我就再試一次吧...不過這次要換個地方，可以嗎？”
看得出來她本想再趁機說些勝利的話語，但後半句意料之外的話讓她吞了回去
“那您這次選擇哪里呢？”
她試探著問。
“小腿吧，可以嗎。”
她似是聽到了錯誤答案，松了一口氣。
“那您就請加油吧....”
她放心的抬起腿置於我雙膝部，我將其夾於兩腿間，防止其後續逃跑。
修長的雙腿搭配破舊的黑色牛仔褲和白色長靴。靴筒因長期行軍表層皮革早已斷斷續續脫落，內襯部分松松垮垮的。鞋底沾滿了凍原上的雪花與枯草敗枝，似是訴說著她一路的艱辛。
拍去鞋底雜物，拉開拉鏈，准備褪下她的靴子。但拉鏈不知是否因為內部的线頭卡住還是別的原因拉至一般就紋絲不動了。我只好將手伸進靴子內部排查。
“博士？！你干嘛....”
“脫靴子啊.....不然你這靴子這麼高我怎麼撓嘛....”
“唔....” 她似乎要拒絕，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隨你啦...”
手深入其中的第一個瞬間就感覺到溫暖，保暖材質的靴子內部填滿了不知什麼動物的毛，雖說溫暖但也讓我廢了好大勁才找到拉鏈，摸索著找到問題所在地，果然是絨毛卡入了拉鎖中。將它勾出後拉鏈很快就能推動了。我趁手掌還在靴子中，一下伸到底部，順勢用手指勾了勾她略帶暖意的腳底。似乎是悶於這樣的環境中，她的腳底略微有些濕潤，但和常人比應該不算什麼，畢竟她的體質如此。
“咿！博士！”
意料之外大幅度的反應，果然，葉蓮娜的腳底很怕癢，我暗中竊喜。哼哼，等下我就讓你求饒。
“不好意思哦....我不小心碰到了嘛....”
我裝作不知道情況的樣子。
脫下鞋子，意味著我的行動就要開始了。預感到她接下來會大幅度掙扎，我提前加重了腿部的力度。
“准備好了沒，葉蓮娜。我可要開始了哦~”
她輕松的點點頭，看來還沒意識到將要遭受什麼。
手掌輕微劃過紅潤腳底，她隨即觸電般顫抖全身。
“咿——！等...等下...！不是說好是撓小腿嗎博士！”
“哼哼哼~騙你的啦，我不這樣說你肯定不會同意吧~”
不理會葉蓮娜急切的抗議，手掌包裹住這只尤物，即刻傳來了溫暖的感覺，隨即伸出大拇指輕微小幅度劃動。
“不...不行！您怎麼....咿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呀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嘻嘻....！..腳底...怕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犯嘻嘻嘻...犯規呀...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才不管呢，我就要聽你笑~，而且我已經獲得你同意了，這才不算犯規呢，哼哼~”
四指攀附腳底，似章魚那般牢牢橫向握住軟乎乎的腳丫，葉蓮娜的腳丫並不太過骨感，也如同她的皮膚那般蒼白，只是腳心部位略有粉嫩紅潤，足跟處因長期行軍具有略厚於其他部位的角質層，顏色稍有褪色，如若與常人相比的話，卻也依舊算得紅潤。白皙腳背之上血管清晰可見，鼓鼓的鑲嵌於足背，手指輕輕按下，有一股異常好玩的彈性傳來。這種感覺讓我連續多按幾次，期間稍有劃過腳背皮膚。
她的腳丫似乎全方位的怕癢，僅僅如此劃過腳背，葉蓮娜就已和剛剛天壤之別。她全身掙扎著，努力想要縮回腳丫，但奈何我早已提前准備，她只是徒勞罷了。
四指於足底開始緩慢移動，先摸至腳跟處，撓撓她腳跟的皮膚，似是有角質層的阻擋，掙扎的力度小了些。腳丫擺動的幅度減小，有了些許喘息時間，她抓緊喘息。
收回其余四指，小指頭稍用力抵住腳跟，順著皮膚細致的紋路慢慢劃過，指甲卡於凹凸有致的紋路之中，一遍又一遍的來回。不太癢但讓人不得安生的感覺連綿不斷自腳底傳來，葉蓮娜呻吟著擺動腳丫妄圖脫離苦難，但怎可能讓她如願。伸另一手抓住足弓處，將其拉於懷中，雙臂環繞於腳踝處，將其完全固定在懷中，這樣她就無法挪動分毫。
手指加大抓撓力度，給予腳跟一定的愛撫後轉而摸至足弓後半部分，此處的腳骨有一定程度的彎曲，以致足掌稍稍有了似拱橋般的半圓狀。腳心部位的嫩肉處於長期不受磨損的狀態，其滑嫩程度相比腳跟大幅度提升，敏感度也隨之提升，只是隨意抓撓一下，葉蓮娜五趾就極度收縮而勾緊起來，形成的嫩肉褶皺一定程度上抵抗了癢感。
倒是忘記了她還有這一招。我只得增大力度的勾動指頭，讓觸感足夠大得以穿過保護而到達腳心皮膚，她也似應對般的在叫喊聲中更加用力的縮住腳趾。
“葉蓮娜，你這樣越抵抗我就越興奮哦~還不如乖乖就范，我或許還會提前結束呢~”
“哈哈哈哈哈...我..嘻嘻....我不會哈哈哈哈哈哈哈....！再信你嘻嘻....啊呀..好癢哈哈哈哈哈......我松開哈哈哈哈哈哈....！你嘻嘻...！肯...肯定大力哈哈哈哈哈....！咿呀——！好癢嘻嘻嘻.....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不上當了誒，我只好采取新的方式。既然腳趾一直亂動，那就先縛住它們。
左手分開葉蓮娜的每一根腳趾，手指插入縫隙中，將其運動空間限制住，再將五趾向上伸展掰開，完全露出紅潤嫩滑的前腳掌，僅余的拇指隨意勾弄著此處的皮膚，一次次的劃過嫩滑腳掌，柔軟的腳掌掌心肉將指頭凹陷於其中，腳掌部分嫩滑的似乎都能陷於指甲縫隙中，隨意撓一下都帶來無比滿足的感覺。左右劃動，甚至於轉著圈的劃弄，凡是指頭經過蹂躪的地方，都會泛起一道道粉嫩的痕跡，她的腳丫太嫩了，似是無暇寶玉那般，每次觸碰都會留下痕跡。
這種溫潤腳掌包裹手指的感覺對我來說很舒服，但這對於葉蓮娜來說確是難以接受的，她唯一能自由驅動的，似五根白蔥的足趾被我強制拿捏於指間而束縛，盡管用盡力氣，但它們只能在有限的空間內來回收縮。
“哈哈哈哈哈....太癢了呀啊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再撓了呀啊嘻嘻嘻.....咿呀——！腳心...嘻嘻哈哈....！那里嘻嘻...不要啊...呀啊——！哈哈哈哈哈.....！博...博士嘻嘻.....放...放開....哈哈哈放開我嘻嘻嘻....的腳趾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不好哈哈哈哈哈.....！”
五趾帶來的柔軟觸感，特別是腳趾腹的軟嫩的之感讓內心的躁動逐漸增加，手指彎曲，用關節部位蹭過嫩足皮膚，發出沙沙聲。依舊來回移動抓撓，毫無規律可循，這樣的動作讓她無法准確預測下一秒腳底的癢感在哪里，反而增加她的焦急感。而在摩擦的作用下，癢感是比單純撓癢要大的，這樣的感覺似是火上澆油，癢感覆蓋疊加著新一波的癢感在她前腳掌綻放。連綿的笑聲不待結束，下一波刺激帶來的笑聲又接續而出。腳趾劇烈動作，帶動著我手指也跟隨著略微運動。我能從她腳趾的動作中感覺道她掙扎的力度逐漸減小。
“嘻嘻嘻我.....好像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嘻嘻....腳丫..咿呀哈哈哈....被這樣嘻嘻嘻嘻....玩弄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難受.....！太...太癢了啊啊啊——，博...士哈哈哈哈...！...我...咿啊啊....！嘻嘻嘻笑聲....您聽滿足...沒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嘻嘻...啊~...可以哈哈哈...呼~ 停......停一下哈哈哈.....嘻嘻嘻嘻嘻........”
一段時間後，她停下掙扎的動作，只是大口喘氣，盡管再次加大手指勾撓力度，她也不再做過大的反抗，只是任憑我觸碰。
松開右手，不再束縛她，減少了撓癢的次數與力度。
抬手捏起葉蓮娜的小腳趾揉搓玩弄，偶爾撓撓腳趾鼓起的關節部與趾腹，粉嫩的腳趾經過剛剛到劇烈運動，趾縫間布滿了汗液，粉色也愈發明顯。汗液的浸潤下捏住腳趾的手逐漸濕潤，致使可輕松的穿梭於腳趾縫。
手指稍稍觸碰其他腳趾，似按壓黑白琴鍵般撥弄，輕觸即蜷縮於腳底，松開後又慢慢回復。非要說的話，比起琴鍵，更像含羞草....
五趾被按順序撥弄的感覺比撓癢時的要少許多，這種程度她可以將其無視掉，故葉蓮娜只顧著喘氣而並未有太多的動靜。
“哈.....哈.....呼.....，博士...就保持...這樣...呼~...讓我...呼...呼...休息一下....哈~....”
五趾跟隨我的動作起舞般收縮舒張。軟綿白嫩的腳趾觸感極好，讓人驅動著內心想要一口含住。事實上也確實這麼做了。
張嘴含住前半腳掌，舌頭在口腔中就著津液來回攪動五趾，滑嫩的皮膚像是含住了五塊上佳美玉，柔軟的觸感讓我不敢用力去咬它們，只能稍用力夾於唇部吮吸。
葉蓮娜似乎從沒有被人這樣舔舐過腳丫，將柔軟含入口中後，她即刻因口腔溫度與舌頭滑膩的觸感而驚呼。
“呼....博...博士？...這樣子...您不嫌我的腳髒嗎....”
口中銜住拇趾，舌頭自下向上包裹住，舌尖部位置於趾甲上，冰冷的溫度不似有血有肉的腳趾，但質感很滑，舌尖掠過的感覺就如同在冰場上滑過那般毫無摩擦。
葉蓮娜足趾汗液並不很咸，和普通的水似乎沒區別，這倒很符合“霜”這個字，霜降於地，消融為水。
“不髒哦，葉蓮娜，你身體的每一部分我都喜歡。”
伸出舌頭更加用力的糾纏住幾分，似是要吮吸完自她身體傳來的所有味道。腳趾縫的滑嫩在津液打濕下柔滑更甚，似是激著我一寸一寸的細致探索直至完畢。依次按順序將指縫都吮吸完畢，葉蓮娜前腳掌已布滿濕潤。
不滿足於僅僅舔舐，伸手抬起她的另一條腿，順勢脫下僅余的高跟靴。剛剛脫離靴子的腳掌摸起來還有些暖暖的。手掌自腳跟撫摸直至五趾尖端，溫暖自指尖沁入感官。果然她的腳丫什麼時候摸起來都很舒服。手掌離開腳底前再惡作劇般的用力抓撓幾次，還處於休息中的葉蓮娜立刻驚呼起來。
“呀啊——！博士！不要突然襲擊！”
“嘿嘿，誰讓葉蓮娜的腳丫摸起來這麼舒服嘛...”
抬起足底置於鼻子處，臉湊了上去，埋入凹陷的足弓中，她的足弓是較高的，拱起的弧度足以包容住鼻子。
“...博士，別...別聞呀...有點難為情.....”
這種行為對葉蓮娜來說可能有些過於羞恥，她雙手交疊擋住眼睛，翻起高領毛衣，脖頸盡力縮於其中逃避這場景。
這樣的神態激起了我的玩樂心，抓住腳踝控制住，手指伸入大拇指趾縫，雙趾緊挨的皮膚相互傳遞著溫度，此處較其他部位是溫暖些的。略微將足趾間分離出些許距離，手指自趾根開始輕輕撫摸，趾根部嫩肉的感覺似觸碰即散，讓人忍不住輕輕捏起一小部分仔細感受，手指繼而轉著圈撓動，順著足趾的骨骼走向盤旋而上直至趾尖。用此動作將每根足趾都捏遍後攀上足尖，葉蓮娜足尖的起伏如同按長短排列的玉蔥，一路自大拇指撫摸下去直至停在最嬌小的小腳趾上，再從小腳趾回到大拇指上，一遍又一遍的來回。被觸碰的腳趾時不時縮幾縮，伴隨著輕微的掙扎。
摸了摸暴露於空氣中逐漸變涼的腳丫，將其含入口中替換先前舔舐完的另一只腳，沾滿津液的腳掌自溫暖的環境轉移至寒冷中，兩種相反的環境讓葉蓮娜不自主的抖了抖，致使含入口中的腳趾也盡力舒張。趾縫充分暴露，趁機將舌頭不費力的又侵入了柔軟處，暖和的口腔讓冰涼的足掌逐漸升溫，帶來了感覺閾的下降。舌頭卷著一根趾頭吮吸，吸力帶來的感覺不似癢感但依舊不好受。她似乎開始逐漸掙扎。
橫豎她都要掙扎，那還不如盡興一點。這樣的想法一經出現，即刻付諸實踐。捏住剛剛離開唇齒的腳丫，大拇指緊扣足弓，四指覆於腳背。
葉蓮娜似乎意識到了即將到來的感覺，她奮力擺動雙腿掙扎，但奈何手掌緊貼於她腳丫根本甩不掉。
“您......不會又想開始撓癢吧？”
“嗯哼？” 口腔被足趾占住，隨意哼哼兩聲，讓她猜去吧。
手指毫無征兆的突然驅動，向著沾滿津液的腳掌發難。手指勾起成爪狀，拇指緊扣足弓凹陷處快速來回勾動，隨即感覺到了葉蓮娜盡力繃緊的皮膚，腳趾也開始蜷縮著阻擋手指的抓撓。
“噫嘻嘻....！...博士....不....不要哈哈哈哈哈....撓呀...哈哈哈哈哈.....咿呀！...我還哈哈哈哈哈....！沒休息嘻嘻嘻....多長時間嘻嘻哈哈哈哈.....！至少....哈哈哈再.....再.....等一下呀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對於蜷縮起的腳趾我早有辦法，四指於腳背也開始瘙癢，新區域傳來的癢感很明顯讓她猝不及防，下意識的伸展腳趾，這就給了足弓處可乘之機。沒了阻擋，手指肆無忌憚的侵略，抓撓，一遍又一遍。腳背與腳心同時的癢感刺激著她，也適時的加大了舌頭在趾間的吮吸。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嘻嘻嘻......癢....噫嘻嘻....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難...難受哈哈哈哈哈......！慢...點哈哈哈哈.....呀啊嘻嘻嘻嘻嘻.....我啊哈哈哈哈哈——.....”
雙足持續不斷的感覺侵占了她的大腦，即便平時再冷靜，但此刻也無法完整組織出一個句子，僅余斷斷續續的詞語和不知所雲的無意義音節。
這樣高強度的撓癢持續了五分鍾左右慢慢停了下來，玩過火可就不好了。
“呼...呼...呼....原來....癢....是這種感覺....呼...呼...呼.....我還以為....要喘不過氣了....哈....哈......呼.....”
留下時間給葉蓮娜調整呼吸。給她穿好鞋子梳理好凌亂的白發，上下撫過她後背給她順順氣。
待她稍稍回過力氣，雙手撐著坐起身來靠著我，先前的癢感似乎已經映於神經，她偶爾還一顫一顫的。原本周身寒冷的溫度此刻也有所緩解，她靠著我，我撫摸過她的耳朵。
“博士...您滿意了嗎？” 她仰頭問我。
我點點頭，給予更加溫柔的愛撫，我明白她其實有很多機會讓我停止，但都忍耐了過去，她還是和印象里一樣溫柔。
手掌傳來涼意，低頭看去，是她小巧的白皙的手。我拉起她的手哈一口氣，指間相扣放入衣服內置於心髒部位。
“博士的心跳，我似乎...能感覺到此刻你很安心呢”
“哼哼~，因為有你在陪我啊...”
她紅了臉，攥著的手更加用力了些。
此刻的她，已完全是一個普通的女孩。
天幕的星散落銀光。
8.
一段時間後，她呼吸變得規律，緋紅的臉頰恢復常色。我知道她已經完全恢復了體力。
我倒下身，躺於她雙腿，聽著她的規律呼吸聲與柴火燃燒的噼啪聲，她也溫柔的撫摸過我的臉頰。
寒夜之上。繁星依舊閃爍，冷月也照舊掛於天空，僅有蕭瑟的夜風吹過，帶來些許雲層，逐漸遮擋了月光。
大地黯淡了下來，原本閃耀的星也於此刻隱匿。
周圍環境完成了明滅交替，僅剩篝火閃爍的金黃光芒，它映照於葉蓮娜的臉頰，消散了幾分她的冰冷。跳動的火光讓我逐漸看不清她。
是錯覺嗎？我感覺她的身形逐步模糊。我試圖眯眼聚焦，但並無作用。
抬起頭想仔細看看，但葉蓮娜依舊牢牢抱著我，她似是有意不讓我離開她。
“就這樣不要動...博士，再多靠著我一會吧...聽我說....”
她清冷的聲音似是黑夜里的一柱明燈，消解了我的不安，帶來些許鎮靜。
“當我第一次遇見您時，我確實對你們的做法不屑，但剛剛您告訴我的一切.....我都切實的能感受到...博士，你在用自己的方式....改變它.....。或許，這個世界很不公，正因如此，許許多多像我這樣的感染者還需要您...您不必徘徊於我身側....”
“博士，我並不後悔當初自己的選擇，如果重新再選一次，我會依舊如故.....”
葉蓮娜撫摸的力氣放輕幾分，話語聲也
漸柔。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感覺到她透露出些許不舍。
“你要離開嗎....葉蓮娜？”
她沒有否定。
“可我還想和你待在一起....我還...”
她掩面輕笑著打斷我。
“不必如此，博士，您不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您能陪我這一會就已經很滿足了”
她俯下身子，柔軟的雙唇抵上我的嘴唇。
“您可是博士啊，正因如此，您才不必留戀於此，去做該做的事吧”
“可是....”
“仔細聆聽，博士，您的同伴在呼喚著，您不該留戀於此，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不值得您駐足。”
她手掌遮蓋住我的雙眼，冰冷的觸感自眉心傳來，她輕輕的開始吟唱先前的那首搖籃曲直至結束。
“來吧，閉上眼，去到您本該在的地方。”
雙唇短暫交疊，她轉而輕吻臉頰。
“可是...葉蓮娜，你呢...你要一個人留在這嗎”
“別擔心，博士，我並不孤獨...如果您想我了，就在夜晚抬頭看看吧，我會做為夜空中的一顆星注視著您。”
雙唇帶來的暖意逐漸減弱，聲音逐漸變小，直至完全消散。
“我會為您照亮前路，我永遠都在......，不必擔心.....博士....”
9.
睜眼，一陣恍惚，再度身處雪白的空間，烏薩斯凍原，燃燒的篝火，輕語的女孩都在我眼前遠離而去，她依舊坐於寒夜中的篝火旁，臉帶笑意的看著我，我想言語，但無法出聲，只能看著這幅畫面漸行漸遠，直至一切都消失為不可察的黑點....
蒼白吞噬了最後一絲火光，周遭的一切再度純淨。
“博士...博士....醒一醒博士....您還好吧.....博士？”
熟悉的聲音在空間回蕩，傳入耳中，是阿米婭。
這股聲音拉著我，帶我離開了這是非之處。
10.
自夢境醒來，睜眼看到阿米婭焦急擔心的表情。回憶起剛剛，抬手至眼前看看手心手背，幾乎還殘留著剛剛的觸感。用力捏緊又放松，難以置信，它是那麼逼真。
“博士沒事吧...您看起來很難受還在說夢話....需要預約身體檢查嗎...”
“沒事的，阿米婭，只是.....夢見了久違的故人罷了。”
阿米婭並不知道故人指的是誰，所以她也並未再發問。“博士，快休息吧...已經深更半夜了哦。”
甩甩頭從懵懂的狀態下稍微清醒過來，看著窗外黑夜，我想起了葉蓮娜的話。
行至窗前抬頭看向天空，先前那顆閃耀的星現又明亮了幾分。
“葉蓮娜，原來你一直都在.....”
天幕上的那顆星似是回應我，於霜天寒月中盡情閃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