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雪之下雪乃的青春淫戲物語果然有問題

雪之下雪乃的青春淫戲物語果然有問題

   雪之下雪乃的青春淫戲物語果然有問題

  Part1.

   “小雪我先走咯,優美子讓我陪她去商業街新開的那家甜品店,阿企你也是,可不准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吃。”

   如往常般別無二致的落日余暉透過薄薄的簾子照在地面上,從社團活動一開始便泡好的紅茶,此時已經涼了個大半,但馥郁的茶香卻依然縈繞在僅僅只有三人身處的房間中。

   侍奉部的社團活動,大部分都是如今日一般愜意,抿著溫熱芬芳的茶水,手里捧上一本還算得上自己感興趣的文庫本,便能將這段原本只算得上平冢老師玩笑般的賭約的時間給消磨過去。

   雖然說忙得上頓不接下頓,成天都在處理那些麻煩的人的委托的時候也不在少數。

   當然,品嘗雪之下從家里帶來的名貴茶葉,再由她親手泡出來的紅茶,在座的幾位都樂意至極,不過像是讓自己整個人沉浸到書中這種事情,也就只有比企谷與雪之下了。

   至於那位一直坐在兩人中間的粉色團子頭的少女,則是每一次都百無聊賴的把玩自己掌中的裝上了各式各樣奇異掛飾的手機直至社團活動結束。

   不過看來今天,由比濱不用再趴在桌子上使得自己脊椎勞損了。

   “嗯嗯嗯,嗯嗯。”

   “明天見,由比濱。”

   比企谷倒還是因為手里的文庫本正讀到精彩部分,一雙死魚眼沒有因為由比濱的話語而移動分毫,只是嘴里嘟囔著,發出不少無意義的聲音來將由比濱糊弄過去。只有雪之下是好好的將文庫本以書脊朝上的方式按壓在自己的裙擺,眉眼由原本低下頭遮蔽著的劉海中抬起,用著相當溫柔的話語與眼神將對比企谷做起了鬼臉的由比濱送出部室。

   那家伙在說些什麼啊,什麼偷吃,而且要說也應該對著雪之下說吧。

   單手將已經閱讀完的一頁翻篇過去,終於有余力思考方才由比濱話語的比企谷撇了撇嘴,眼角的余光不自覺地往雪之下那邊窺視而去,但卻因為雪之下那不含任何雜質的純潔眼神帶著些許疑惑地回望而迅速收回了實現,裝模做樣地咳嗽了幾聲。

   “比企谷君,偷窺可不是好習慣哦。”

   比企谷這樣掩飾的舉動在雪之下看來反而是不打自招,在將自己面前的最後一口紅茶喝完後,雪之下將書簽夾於文庫本中自己方才閱讀到的地方,而後站起身來,朝著比企谷的方向望了望,在確定比企谷面前的茶杯也變得空蕩蕩後,便朝著他那邊走去,開始收拾起兩人以及由比濱同樣是喝完了的茶杯,與其不知從哪里帶來的點心。

   室內鞋踩在木制地板上的聲音並不如高跟鞋那般的清脆,但鞋底與地面碰撞的響聲以及從雪之下身上散發開來的好聞的香氣仍舊是踩在了比企谷的心尖,勾得他心神不寧。

   估摸著這本書如今是怎麼也看不進去的比企谷本想也站起身來,幫著雪之下收拾這凌亂的桌面,但雪之下只是轉過頭來淡淡的一瞥,便把比企谷嚇得重新坐回到位置上去,忙不迭地又開始翻開文庫本看了起來。

   在把這些視為自己禁臠不允許他人染指的玩意兒全部收拾好後,雪之下拿上了自己放在椅子上的挎包,來到了部室門口。

   “哎呀呀,雖然還沒到社團活動結束的時間,不過今天老師們布置的作業太多了,不趕緊回去做恐怕做不完了,所以今天就麻煩比企谷君鎖門咯。”

   雪之下旋了半個身子過來,短至大腿上方的百褶裙隨著她的動作而泄出了不少白皙的肌膚,她歪了歪頭,一根手指抵住自己的臉頰,往著比企谷眨著眼睛。

   “畢竟比企谷君才無所謂作業做不做嘛。”

   最後留下了一句沒有太多攻擊性的毒舌後,雪之下便打開房門揚長而去,只留比企谷一個人在部室中翻著白眼。

   “嘛,算了,鎖門就鎖門吧,希望回去的時候小町不會生氣吧。”

   雖說是被迫成為了苦力,但畢竟這些個天來比企谷再也不是從未觸碰到那把鑰匙的邊緣人物,不至於再重蹈曾經和由比濱沒有雪之下連部室都進不去的覆轍。

   唯一的遺憾是沒能像由比濱所說的那樣偷吃一番,沒能在雪之下離去之前與其纏綿。

   不對不對不對這算什麼偷吃,我可是雪之下名副其實的男朋友好嗎。

   差點被由比濱那些話語搞暈掉的比企谷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摒棄掉那些紊亂的思緒。既然雪之下已經離去,那再糾結與其中也並談不上是理智的行為,於是比企谷也就抓緊著最後的社團活動時間再次捧起了文庫本。

   雖然對於如今的他來說,理智什麼的早已與他分道揚鑣。

   這個如今充滿錯誤的青春,除此之外的比企谷八幡從未目及。

  

  

  

   Part2.

   “小雪乃你回來啦,比企谷君呢?沒跟你一起回來?”

   “他啊,有機會再說吧,我作業都還沒忙完呢。”

   雪之下剛走到自家門口,鑰匙都還沒從挎包里拿出來,面前的房門卻已然打了開來,自家姐姐那笑吟吟的精致臉蛋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估摸著是之前幾個星期比企谷來家里來的太過頻繁,以至於陽乃一看見眼前的妹妹便開始四處打望,似乎是想從雪之下身後找出某位沒有生氣的死魚眼。

   可是明明她帶到家里來的男人數不勝數,比比企谷還要頻繁的也不乏有之,但自家姐姐卻偏偏只對比企谷一個人情有獨鍾,這讓雪之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里也是蕩起了幾分不滿。

   “哎喲,瞧你這表情,搶你男人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沒見你之前露出這種標簽,怎麼,比企谷君是例外?”

   到底是朝夕相處了這麼多年,雪之下那點面部的微表情被陽乃敏銳的捕捉到,自家妹妹這莫名而來的占有欲讓陽乃內心產生了更多對於比企谷,對於比企谷與雪之下之間的興趣。

   “。。。。。。我說了多少次,姐姐你不要在客廳就開始做啊,回到自己的房間有這麼難嗎?收拾起來很麻煩的,每次你又不收拾,到頭來還得是我來。”

   雪之下不想再和陽乃糾纏過多關於比企谷的話題,但視线確實越過陽乃的肩頭看見了房屋內客廳的狀況。

   各式各樣的凌亂衣物以及不知道是那個部位的衣料碎片散落於客廳,隨處可見。莫名的腥臭氣味也是從其中逐漸傳了出來,連僅僅只是站在房門口的雪之下都能聞到那麼一星半點。

   “我的我的,小雪乃你別生氣了嘛~哎哎哎!都怪你!這麼猴急,一進房門就按捺不住,沒走多遠就將我身上的衣服脫了個干淨,把我壓在沙發上就開始做,你看,現在好了,小雪乃不高興了。”

   雪乃皺起的眉頭與蹙起的鼻尖不加掩飾的表露出了自己的厭惡,對於自家姐姐的那淫亂模樣,與其並沒有太多區別雪乃倒是並沒有資格去批評,但火急火燎到連臥室都不回,將客廳弄得一團糟,也未免太過離譜。

   陽乃見著雪之下散發出來的陰郁氣息挑了挑眉毛,但也沒有再刻意去挑逗正在氣頭上的她,而是雙手合十好言好語的開始討好,甚至是往著自己身旁那位健碩高大的男性拱了拱,示意其與自己一同道歉。

   “啊!對不起啊小雪乃,你姐姐和你一樣實在是太漂亮了,我實在是沒能忍住。”

   面對雪之下射來的凌厲眼神,這個不久前才像一頭野獸般在陽乃身體上馳騁的男人尷尬地撓了撓腦袋,不知該作何解釋。

   “作為賠罪,等會我叫我兄弟過來幫你一起收拾吧,畢竟可不能讓孕婦一直為這樣的事情忙碌。”

   男人上前一步,一雙大手不由分說地撫摸上了雪乃微微隆起的腹部。

   “哼。。。。。。你現在知道了,希望你叫來的那個人真的能好好把客廳清理干淨。”

   隔著衣物所傳來的溫熱,讓雪之下的俏臉變得微紅,在等到男人心滿意足地摸了個遍,戀戀不舍將手收回後,雪之下在邁開步子越過兩人,進入到房間里去。

   這人是怎麼知道我懷孕的啊,姐姐告訴她的?還是說他就是當時讓我懷孕的那幾人之一?

   雪之下一邊脫著鞋子一邊想著剛才那個男人的來歷,畢竟她才不像自家姐姐對比企谷那麼上心一般,能把每個與自己做過愛的男人給記住,再說了被奸淫的次數這麼多,那次讓自己懷孕的淫亂派對的男人更是數不勝數,哪怕是她也不可能在享受愉悅之時,還費心去記憶他人的模樣。

   “哦對了,姐姐你今晚不回來的話,記得明天去找那個導演確定一下拍攝的時間。”

   陽乃身上那只遮了半個屁股蛋的裙子與僅僅包裹了雙峰,裸露出白皙脖頸和鎖骨以及盈盈腰部的無袖吊帶,讓雪之下估摸著自家姐姐這般與情趣制服沒啥兩樣的穿著肯定晚上是回不到家了,指不定是要去哪個酒店或者酒吧好好玩個一整夜,好好的做個爽,而且就算陽乃想回,等一下她所見著的那不知多少個男人肯定也不會放過她。

   “okok,倒是你小雪乃,晚上可耐住寂寞好好完成學業哦。”

   “不用你說。”

   雪之下砰的一身關上了房門,將男人與陽乃隔絕在外。

   果然像這樣口是心非的傲嬌小雪乃最可愛了。

   陽乃嘴角勾起了笑意,雙手纏繞上自己身旁男人的手臂,將自己飽滿柔軟的雙峰壓了上去。

   “等下記得給小雪乃安排個身體素質好點的哦,不然可能會被小雪乃榨干的。”

   “知道知道,小雪乃需要怎樣的男人我可太懂了。”

   感受著自己手臂上傳來的美妙觸感,男人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了陽乃的請求,被她抱著的手臂還在陽乃的臀部上揩了揩油,狠狠揉捏了一番,招惹來了陽乃那勾魂魅惑的眼神。

   男人舔了舔嘴角,已經開始遐想今晚究竟會是多麼美妙的一夜。

   與春心蕩漾的男人不同,雪之下的心情卻是相當的糟糕,方才透過陽乃與男人間隙所觀察到的客廳不過是冰山一角,當她真真正正走入客廳的時候才明白在她回來之前陽乃與男人究竟是度過了多麼激情的一個下午。

   零碎散落的衣物比方才雪之下所看見的還要多上好幾倍,幾乎每一個視野盲區都有著那麼一兩件應該是情趣制服的影子,比如說沙發底下的一條毛絨絨的狐狸尾巴,搭在液晶電視上的五顏六色的絲襪,茶幾上的粉紅肚兜還有臨近陽台的地面上的手銬,鬼知道陽乃和那個男人興致到底是有多高昂。

   雪之下皺著眉頭看了看客廳里這些凌亂的痕跡,不知是陽乃還是男人的體液浸濕了沙發流淌到地面形成了一個小水窪,沙發以及抱枕上還明顯地殘留著陽乃所留下的指痕,雪之下越看頭越大,越是去遐想陽乃與男人的激情戲碼心中的疲憊感便越盛,她只是慶幸當初選擇住房的時候選了這麼一間隔音效果出奇的好的房子,不然就她和陽乃如今這個隔三岔五就把男人帶會家,一待就不知道多久的樣子,不知要引起多少鄰居的投訴,雖然她倒是不憚於將她現在比起曾經已經完全改變了的本性展現給世人看,但若是因此惹得陌生人的不愉快,叨擾到自家的二老,雪之下還是敬謝不敏。

   “哎~”

   嘆了口氣,雪之下眼不見心不煩,邁著腳步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雖然稍微有些潔癖的她,看不慣著髒亂到相當程度的客廳,但想要自己去收拾也不過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畢竟。

   雪之下用著照著剛才那個男人的樣子也摸了摸自己稍稍有些隆起腹部,溫熱再次透過衣物傳到了腹中,讓她稍微安心了一些。

   畢竟她的肚子里可是還有一個存在了快兩個月的孩子呢。

  

  

   Part3.

   耳機里播放的是沒有太多意義的純音樂,只是將其當作掃清寂寞圖個熱鬧放空心靈的玩意兒的話,確實是再好不過的素材,將那些不知意欲何為的紛亂思緒從腦海中清除,才能切實的將學習的效率提高吧。

   雪之下正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戴起了耳機,讓那些平靜溫柔的音樂潺潺流入自己的心中。

   “中世紀歐洲封建貴族的城堡的公共衛生系統相當糟糕,廁所多是旱廁,排泄物直接順著通道掉到城堡下面,於是某些有心人決定通過這個通道進行對那些大人物的暗殺。”

   看著電腦屏幕中自己谷歌歷史知識時候莫名奇妙蹦出出來的一則趣聞,雪之下眨了眨眼睛。

   這麼有味道的冷知識是要鬧哪樣啊。

   雪之下推了推掛在自己鼻梁上的藍光眼鏡,以免讓現實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大跌眼鏡

   不過如果是比企谷那家伙的話應該會對這個故事相當感興趣吧,還會一邊翻著他那雙死魚眼,一邊裝成發現了新大陸的模樣說些完全不知其所以然的抖機靈的話語吧。

   “所以刺客的英文單詞才叫做【ass】【ass】【in】吧。”

   雪之下的腦海里莫名其妙地出現了比企谷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句話的場景,讓她稍微有些忍俊不禁,趕忙關掉了這個網頁,以免出現更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擾亂她的心境。

   不過就當雪之下整理好心情准備重新投入到自己的學業中時,一道道急促而又響亮的敲門聲掩蓋了耳機中那些恬靜的音樂傳入了她的耳中。

   “這麼晚了,這家伙真的是來做清潔的嗎?”

   雪之下歪了歪頭,略一思量便猜測出來敲門人的身份,可是看著一旁指針即將趨於十二的時鍾,雪之下實在是不得不懷疑起這人的動機來。

   但就這樣把人家晾在外面未免也太不禮貌,雪之下最後還是摘下了耳機與眼鏡,來到了客廳的玄關打開了房門。

   “雪之下小姐你好啊,我是武田三式,聽說我朋友把你家弄得一團糟,於是讓我特地過來收拾一番,不知道能不能先讓我進去呢?”

   出現在房門之後,映入雪之下眼簾的是一位比起她回家時所看見的待在自家姐姐身邊的那位還要高大上幾分的男人,起碼有著一米八的身高,從上往下地俯視著她,說出口的話語倒是挺客氣,來到這的理由也倒差不差,只有那雙渾濁的眼睛實在是不堪入目,不管是回憶朋友給予自己的借口還是說著關於清理房屋的事情時,男人的視线都未曾游離,未曾往房屋里那凌亂的客廳望去,始終都把目光放於身前的雪之下上,貪婪的欲望與細致的打量毫無顧及地出現在男人地神情上。

   雪之下靠著門扉,在男人打量自己的同時也打量著他,雪之下並不覺得他是一個多麼有特點的男人,身上的衣裝不過是一件朴素的灰色襯衫再搭配上黑色的外套,下身也只是一件說不上牌子的牛仔褲,五官倒是挺清秀,胡須也明顯地能看出來他來來到這里之前有好好修理過,這倒是增添了雪之下對他的幾分好感。

   “哎,罷了,進來吧。”

   盡管男人充滿欲望的眼神依舊是讓她渾身都有些不自在,但畢竟是自家姐姐朋友的一番好意,就算其心里盡是些不堪入目的壞心思,那也得等這個男人切實的做了些什麼,露出馬腳才能去做出其他的決斷,畢竟無罪推定、疑罪從無才是這個法制社會立足的根本。

   雪之下嘆了口氣,倒不是因為覺得身前的男人有多麻煩,而是煩惱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的腦子里也變得跟比企谷一樣裝了些完全沒有意義的歪理。

   “好啊,那還愣著干嘛,我們進屋吧。”

   雪之下呆站在原地的舉動與其話語相悖,這讓武田略微有些不解,但他並未在這一點上深究太多,而是借著這個由頭率先發泄些許因為看見雪之下這般難得一見的美人而產生的欲望。

   懷抱著雙臂的雪之下在不經意間將自己原本並算不上多麼雄偉的雛峰也凸顯地頗具規模,回到家後便由學生制服換成睡衣的她,衣料實在是有些太過單薄,脖頸處裸露出了數不盡的細膩皮膚,甚至就連她白淨柔軟的上乳乳肉也能從寬松的睡衣中窺得一二,甚至能夠很明顯的看出在睡衣底下,雪之下再無任何能夠覆蓋在肌膚之上的衣物。

   平日里總是將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披在身後的她,方才也是為了方便學業而扎起了辮子,順著脖頸與肩頭滑落到胸前。而武田為了發泄欲望的手掌,便落在了如此嬌柔模樣的雪之下身上。

   武田的話語落下之時,他的手掌也放在了雪之下的肩頭,粗糙的大拇指不停地摩擦著雪之下肩膀上細膩的肌膚,刮起了一陣沙沙聲。武田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雪之下全身顫抖了一瞬,但並未做出什麼反抗的舉動,只是臉頰之上沾染上了些許微紅。

   雪之下的默許讓武田更加大膽了一些,放在其肩頭上的手掌立了起來,使五根手指的指甲作為雪之下肌膚與他手指之間溝通的橋梁,武田控制著自己指尖不停游走在雪之下脖頸處雪白的肌膚,輕輕劃擦過她的背部以及喉頭,最後甚至還握住了雪之下垂在胸前的發辮,自己低下了頭,微微閉上眼睛,鼻頭使勁拱著,深深的吸了一口,將雪之下發梢所附帶的香氣盡數掠奪而去。

   “啊~真香啊。”

   武田露出了一副無比享受的神色,雪之下卻是因此覺得更加的不好意思,臉頰上的紅霞也愈加地充滿光澤。

   但武田這般登徒子的流氓舉動依舊是沒有引起雪之下太多的反感,究其原因可能是因為男人的面貌還算看的過去,以及他那健碩的身軀讓雪之下每次看見都忍不住下意識地舔了舔自己紅潤的嘴唇。

   “別說些鬼話,進屋進屋進屋!”

   終於是回過神來的雪之下轉過身去,走在武田的前方帶其走進屋子。盡管自己的肩頭仍然還被一只粗糙的大手不斷摩挲,雪之下也並沒有刻意去阻止,就當作是給予這位前來幫忙收拾屋子的男人的福利了。但她將後背留給武田的不設防舉動卻是讓武田愈加貪得無厭,空余下來的另一只手掌直接拍上了雪之下挺翹的臀部,發出格外響亮的“啪”的一聲。

   雪之下的身體相當明顯地顫抖了一瞬,原本往前邁出的腳步也差點踏空,被武田拍打臀部的雪之下緩緩轉過頭,看見的卻是武田毫不在意甚至是興趣盎然的邪魅笑容。

   “怎麼了?雪之下小姐?快帶路吧。”

   明知故問的武田根本沒有想過從雪之下那尋求到答案,他只是略微往上抬了抬下巴,示意雪之下不要理會自己這揩油的舉止,趕緊進屋讓大家開始做正事才是當務之急。

   武田一邊說著一邊手掌仍然不願安分守己,在雪之下肩頭的那只手繼續在她的脖頸處淺嘗輒止,手指不停剮蹭她因為身材苗條而凸顯出來的鎖骨,而原本拍打雪之下臀部的那只手則是干脆留在了那片溫柔鄉,五指緩緩合攏又緩緩張開,一次又一次的揉捏雪之下那無比緊致的翹臀。

   脖頸處傳來的癢意與臀部傳來的絲絲快感讓雪之下眯起了她那雙如貓似的眼睛,瞳孔之中華彩流轉,她因為被武田大膽舉動襲擊地有些僵硬的身軀逐漸放松舒展開來,將頭轉了回去,就讓武田保持著這般褻瀆的姿勢,自顧自地往前走去。

   “嚯,不愧是陽乃啊,能把房間弄成這樣,除了她之外也沒誰了吧。”

   原本一直將注意力放在雪之下這如花似玉的美人身上的武田,在雪之下將他帶入房間里後終於是注意到了客廳的狼藉,這般慘烈的場景讓哪怕是像武田這樣嘗遍了不知多少芳澤的男人也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姐姐她老是這樣,只要是帶男人回來,就猴急地連自己的房間都不進去,每次都在客廳就做了起來,說了多少遍都不停勸。”

   一想到自家那個麻煩的要死的姐姐,雪之下便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數不盡的怨氣不斷通過她的話語展現了出來。

   “嘛,畢竟是陽乃,雪之下小姐你就多多包涵一下吧。”

   武田熟捻親切地叫著陽乃的名字,一邊看著這足以讓人嘖嘖稱奇的地面,一邊心思卻是神游天外,彷佛想起了自己曾經與那位名為陽乃的那位絕美女士的一次次激情戲碼。

   “只要把客廳收拾好就行了是吧?”

   “嗯,如果可以的話就拜托你了。”

   武田倒是沒有見著雪之下就把能夠來到此處的借口忘得一干二淨,裝模作樣地暫且讓手掌離開雪之下這塊暖玉,背起手在客廳踱步起來,四處打量著,一會看看沙發底下的毛絨尾巴,一會又來到液晶電視旁,捏起那五顏六色的絲襪摩擦。

   “收拾倒是沒問題啦。”

   武田先是從電視上拿了一雙還算得上干淨以及完整的絲襪,又走到沙發旁彎下身子撿起了那根毛絨絨的狐狸尾巴。

   “不過雪之下小姐你不覺得就這樣收拾了有點怪可惜的嗎?”

   像是沙發沒辦法藏住那條狐狸尾巴,武田到了如今也完全掩蓋不住自己的那條色狼尾巴了。

   沒等雪之下多思考一會,反應過來武田話語里的涵義,武田便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她的面前,親昵的攔住了雪之下的盈盈細腰。

   “你看,反正都是要收拾的,不如等在下與雪之下共度春宵之後,一並收拾了如何?”

   “咦啊!”

   武田的心思昭然若揭,攬住雪之下腰的那只手在輕掐了一下她的腰間軟肉,使其驚嚇地發出了一聲好聽的呻吟後緩緩下移又來到了她的臀部附近,只是稍稍一掀,雪之下那薄如蟬翼的睡衣下擺便被翻了開來,露出了原本藏匿著的黑色蕾絲內褲。

   “哦喲,雪之下小姐,想不到你外表看著這麼一本正經,像個純潔汙垢的優等生,睡衣底下居然穿著這般淫蕩的內褲。”

   一掀開雪之下的睡衣,武田便眼冒金光,畢竟黑色蕾絲內褲才不是一般的女高中生應該穿著的樣式,更何況,雪之下所穿著的這條,可是連一絲一毫的私處都遮掩不了的開檔內褲。

   “雪之下小姐啊,您究竟是平日里上學就是這般淫亂的模樣呢,還是為了我專門換上的?”

   武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部,好奇地朝雪之下拋出了一個問題。

   “母親教導過我,對於初次見面的客人要以禮待人。”

   雪之下並沒有因為睡衣下藏匿的秘密被發現而慌亂,而是用著古井無波的語氣找了一個聽起來還算的上合理的借口。

   雖然武田並不知道穿著開檔款的黑色蕾絲內褲算那個國家或是那個時代的禮儀,但他才不管這麼多,他明白的只有雪之下此舉所蘊涵的更隱秘的訊息。

   “所以呢,雪之下小姐,你的回復是?”

   武田又一次拍了拍雪之下的翹臀,然後手指順著她的股間摩擦扣弄,來到了雪之下下體的那片森林指出,用著指尖摩擦那兩瓣粉嫩的陰唇以及稍稍有些挺立的陰蒂。

   “我知道,當然是ok對吧?畢竟您下面的這張嘴已經是回答我了。”

   武田沒等雪之下做出反應便自問自答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收回自己那只挑逗雪之下私處的手,然後伸出那幾根只不過是玩弄了其蜜穴周圍不過片刻的手指來到雪之下的眼前。

   “你這在我摸過去前就已經濕漉漉的小嘴在對我說著yes哦~”

   武田的手指上沾滿了來自雪之下下體流出的晶瑩且黏稠的蜜液,正順著他的手指間一點點滴落在雪之下睡衣所沒能覆蓋的雪白的胸脯上方,往這並不算深邃的雙峰的溝壑中流淌而去。

   “只要最後你能好好把這些都收拾干淨,那便隨你喜歡吧。”

   雪之下面對武田挑逗的舉動低垂下眉眼,微微點了點頭,說出了一番雖然遂了武田心意的話語。

   “雪之下小姐,你一定不會為了你的決定後悔的,在下一定會給予你一個美好的夜晚的。”

   “最好是這樣。”

   武田這風暴來臨前壓抑自己所說出的最後的充滿了禮貌話語,得到的卻是雪之下較為冷淡的回復。她那低垂下的眉眼看見胸脯上來自於自己體內的蜜液挑了挑眉,用抱在雙峰前的一只手將其擦了擦,而後似乎是又發現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再為自己的手指擦拭,便干脆放入了嘴里舔舐了一番。

   “那麼首先。。。”

   在還沒來到這,只是聽自己朋友說有一個美女等著他寵幸的武田,便已經在腦海中想了無數種玩弄對方的方法。而在切實進入到雪之下家中,他才發現,居然真的有那麼多的道具可以供他使用。

   “唔!”

   在雪之下還專心於清理自己手指上的液體是,她的下身便傳來了一陣冰冰涼涼的金屬感。

   “先試試這條尾巴吧,正好這里有潤滑液不是嗎?”

   接觸雪之下私處的玩意兒自然是武田方才撿起來的那條毛絨絨的狐狸尾巴,這條尾巴的頂部有著一顆金屬制的球狀物,而武田正是用著這個部位在雪之下的私處摩擦過來摩擦過去。

   這條尾巴作為等會即將進入到雪之下後庭中的肛塞正把她蜜穴中緩緩流出的淫水當做潤滑液使用,金屬的外層被塗上了一層層的液體,使其變得更加富有光澤。

   武田在讓狐狸尾巴上的金屬小球完完整整的被愛液所浸濕後,用手提了提雪之下那緊致臀部上為數不多的嫩肉,然後尋找到她那可愛小巧的後庭入口,一口氣將金屬小球給塞了進去,而這根毛絨絨的狐狸尾巴便順其自然的從雪之下臀部中生長了出來。

   “唔嗯嗯嗯~”

   雪之下哪怕過去的經驗並不算少,在方才也因為自己的遐想以及武田的些許前戲而多少興奮了起來,但異物突如其來進入後庭的感覺還是讓她一時間無所適從,嘴角的呻吟不自然地流出,雙腿也顫抖著彎曲,沒能支撐得住自己的身形,倒在了身後的武田懷中。

   “雪之下小姐,感覺怎麼樣?”

   武田將嘴唇靠近雪之下的耳邊,伸出舌尖輕輕觸碰了一下雪之下的耳垂,而後壓低聲线,用著充滿磁性的低音詢問著她。

   “唔。。。哈啊。。。還,還不錯。”

   耳邊的聲音比後庭中的異物還要讓雪之下感到刺激,原本白皙的耳朵霎時紅潤了起來。

   “那,還要繼續嗎?”

   “等等等等,等下,我進屋把課本拿出來一下,今天的書還沒背呢。”

   雪之下忍耐不住的喘息與裝作強硬的語氣讓武田心中的挑逗之意愈發的興起,舌尖再度伸出,往雪之下的耳朵內部鑽去,黏稠的水聲頓時攪亂了雪之下的思緒。

   腦海中多少是因為武田的舉動而產生了混亂的雪之下,心下有些悸動,雙手連忙往後推去,脫離了武田的懷抱站起身來,找了個不知真假的理由准備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但武田卻只是往著由她臀部長出來的尾巴上輕撫揉捏了一下,便任由雪之下邁出腳步。

   “唔嗯。。。這嗯啊。。。該死,姐姐哈啊。。。怎麼老買些奇怪的東西。”

   雪之下剛走出一步,塞入到她後庭中的狐狸尾巴上的那顆金屬球便開始瘋狂的震動了起來,不停地在她嬌嫩的腔內肆虐。雪之下雙手按壓在自己的小腹,彎下腰來,迫切的希望後庭中傳來的快感能夠因此削弱一些,但即便如此她也只差臨門一腳便忍耐不住這預想之外的刺激。

   ”你怎麼對姐姐的玩具這麼熟悉啊。。。嗯嗯!!!”

   “怎麼了,你不是要拿書嗎,快去吧,我在這里等你。”

   雪之下因為狐狸尾巴的震動而充滿怨恨的回頭往武田的方向望了一眼,但武田卻裝作沒聽見雪之下的話語,更是對於雪之下抽插顫抖的雙腿不聞不問,只是含著笑意詢問著她為何還不回到房間去把她的那本寫滿了聖賢之詞的書本給拿出來。

   “哼。。。”

   見著武田的這副模樣,雪之下明白不管是幫自己拿書還是關閉尾巴的震動都不能指望他,便只能邁著自己那每走一步都會因為後庭的刺激而難以自持的身軀往房間走去。

   “哈啊啊啊啊。。。我。。。嗯啊啊。。。回來了。”

   客廳到雪之下的房間不過就幾步路,若是正常情況算上找書的時間,雪之下充其量也就半分鍾便能回到客廳,但今時不同往日,在足足過了兩三分鍾後,武田的視野中才出現了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汗珠,紅霞也升騰上臉頰的,喘息聲明顯到整個客廳都能聽見的雪之下。

   “雪之下小姐,你總算回來了,臉這麼紅是不舒服嗎?”

   武田明知故問地迎上前去,適時接住了正巧倒下的雪之下,將其擁入懷中。

   “你肌膚好熱啊,身體還在顫抖,真的沒事嗎?”

   作為罪魁禍首的武田彷佛全然不知雪之下如今的模樣全都因他而其,繼續說著那些不觸及真相的旁敲側擊的話語。

   雪之下將頭埋在武田的胸膛中一眼不發,只有粗重的呼吸能讓武田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正在不斷升溫。武田擁住雪之下的一只手緩緩往下移去,來到她黑色的開檔蕾絲內褲之前,伸出兩根手指往著雪之下濕潤的蜜穴里插去。

   或許是那未曾停止震動的狐狸尾巴給予給雪之下的快感過多,又或許是雪之下早已被改造成了蜜穴隨時都處於發情狀態的模樣,武田的手指沒有遭受任何阻礙地便插入到了雪之下溫暖的肉壺之中。

   剛剛因為手指插入而略微擴張的肉壁在武田的手指切實插入其中之後又迅速收縮了起來,讓蜜穴的肉壁之上出現了武田兩根手指的勒痕。只是兩根手指便能感覺到如此緊致的武田,再一次明白了此時自己懷中的雪之下正是無數男人都夢寐以求都那個不可多得的絕世尤物,完全讓人想不到她是傳聞中那位已經和無數那人交媾過的雪之下家的二小姐。

   在經過短短的驚訝之後,武田也不再止步不前,原本只是在雪之下蜜穴之中享受溫暖的手指不甘寂寞地開始動了起來。武田的手指略微用力再往蜜穴之中插入一個指節,來到雪之下肉壺的更深處。

   雪之下蜜穴深處的嫩肉與褶皺彷佛是在叫囂著,渴求著更多的快感,一層層包裹上武田插入進來的手指,主動的收縮摩擦起來,以希冀獲得足夠讓整個腔內震撼的刺激。

   武田的手指哪怕是隔著蜜穴的肉壁,也能感受到另一個洞穴中的震動,蜜穴中的肉壁與嫩肉也隨著那條毛絨尾巴的震動而顫抖,於是武田決定在那震動為數不多的間隙之中,再增添上自己的一份力量。

   武田勾起手指,讓自己的指尖嵌入蜜穴肉壁的溝壑之中,在雪之下原本還能因為毛絨尾巴時不時減弱的震動得以緩衝恢復自己理智之時,毫不猶豫地用力扣弄起來。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蜜穴中那無數褶皺地交界之地,武田手指所精准扣弄的地方,正是雪之下肉壺之中那最為敏感的一點,盡管無論何時雪之下都做好了被人侵犯,被賜予快感,被玩弄身體每一個敏感部位的准備,但此時的刺激終究是過於的強烈。蜜穴中的那一點正被武田用手指無休止地進行扣弄,時不時還往著更深處抽插,有意無意地剮蹭著雪之下她那有些紅腫的子宮頸,而同時後庭之中的狐狸尾巴的震動又愈演愈烈了起來,震動的頻率隨著武田手指不斷變快的扣弄速度來到了最高點。

   “咦啊啊啊嗚嗚,不行我。。。我嗚哇啊啊啊,去了咦啊啊啊啊啊!!!”

   不知到底是經歷過什麼,雪之下這敏感的身軀僅僅因為後庭幾分鍾的震動以及蜜穴幾十秒的扣弄,便到達了最頂端,沒有任何抵抗之力地高潮了起來。趴在武田懷中的她雙手死死的抓住武田的襯衫,手指深陷進衣料之中,大腿上的肉更是不停的抽搐顫抖,小巧的雙足也因為高潮的來臨而蜷縮起腳趾。

   雪之下緊繃起來的身軀一次次被高潮來臨所襲來的快感衝刷著,原本只是喘息的她此時卻也是忍耐不住地揚起自己那如天鵝般雪白的脖頸,讓那愈加高亢的呻吟從喉頭釋放出來。

   在武田聆聽了足足半分多鍾的悅耳嬌吟後,雪之下獲得的高潮才逐漸消散而去,她那緊繃的身軀也因此而軟化了下來,徹底地癱軟到了武田的懷里。

   “啵”的一下,武田將手指從不太舍得他離開的緊致蜜穴中給拔了出來,順勢所帶出來的是一股股華麗的水流,從雪之下的蜜穴最深處滴落到了地面的瓷磚之上,叮叮當當得分外好聽。

   武田稍稍撐起了雪之下的身子觀察著她此時那紅撲撲的可愛臉頰與往常那眼神里的冷淡高潔都被意亂情迷所替代了的瞳孔。

   武田將自己剛從蜜穴中拔出來的手指伸到了雪之下的面前,腦海中多少還因為方才的高潮而有些混亂的雪之下下意識的將眼前這兩根沾染著自己高潮最頂峰的余韻的手指含入了嘴中,眯起眼睛來仔細的舔舐品味。

   雪之下這乖巧溫順的舉動讓武田頗為滿意,在讓她把自己的手指清理干淨後,武田彎下腰來一只手繞過雪之下的膝蓋窩,一只手抬起她的後背,以公主抱的形式將其抱了起來。

   武田抱著雪之下坐到了沙發上,然後調整著雪之下的坐姿讓她坐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但卻掰開她的雙腿以M字分開立於沙發上,立於自己的雙腿外側。

   “來,把這個穿上吧。”

   武田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了剛來到屋子里時便入手的一雙黑色長筒襪。

   “變態。。。”

   高潮過一次的雪之下連往日里自己無比擅長的毒舌都缺少了幾分底氣,更何況全身力量都因為方才的絕頂而消散未能恢復的她做不出任何反抗的舉動,即便嘴里說著那些因為微帶喘息而顯得嬌滴滴的,聽上去只會讓人獸欲更勝的充滿了反差感的倔強話語,也無法阻止武田抬起她那雙修長的雙腿,一點點將那黑色的長筒襪為她穿了上去。

   窗外射進來的皎潔月光,讓雪之下本就足夠白皙的雙腿顯得更為璀璨閃耀,晶瑩剔透的肌膚逐漸被漆黑的衣料給侵蝕,長筒襪摩擦過她大腿肌膚所發出的沙沙聲在安靜的客廳中格外響亮,往日里聽起來不過是平常到極點的聲音在此時與本應當同樣正常的大腿所感受到的長筒襪那獨特的絲綢質感,讓雪之下不禁覺得淫靡至極,視线下意識地偏移而去,不願再觀看自己那雙羨煞世人的雙腿在穿上長筒襪後更加纖細更加惹人垂涎的絕景。

   哪怕是親手為其穿上的武田,也忍不住用自己的雙手在雪之下的雙腿上撫摸過來撫摸過去,把長筒襪的襪邊一次次扯起再放開,使其無數次地在雪之下的大腿上抽打出好聽的“噠噠”聲,甚至是使得她那原本雪白的大腿上出現了數道淺淺的紅痕,鮮艷動人。

   盡管武田認為雪之下這完美的雙腿無論如何把玩都玩不膩,但雪之下的身體才不是只有這麼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還有更多更具有價值的部位等著他的享用。

   “咿!你!”

   武田一只手來到了雪之下的脖頸出,抓住她所穿著的那件單薄到不行的睡衣領口,而後用力往外一撕,這件單薄的睡衣便瞬間變得支離破碎,而雪之下正身那雪白的肌膚也因此只有些衣料的碎片能夠勉強遮掩,更多的則是明晃晃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武田突然起來的舉動嚇得雪之下驚訝的叫了一聲,而後意識到武田究竟做了些什麼的她轉過頭惡狠狠的瞪向武田,畢竟這身睡衣她還是蠻喜歡的,怎能這樣被武田不講道理的蠻橫的給撕碎呢?

   “你!嗚嗚!!嗚嗚嗚!!唔唔。。。”

   可武田非但沒有為他粗暴的舉動而露出一絲的歉意,反而是用方才那只撕碎了睡衣手一把握住了雪之下那嬌小可愛的雛峰,將尖端那粉紅的乳頭夾在手指間把玩。雪之下感受到胸前傳來的刺激愈加的憤恨,但她轉過頭來的舉動卻是正中武田下懷。沒有給雪之下任何的反應時間。武田舉起自己空閒著的那只手,而後往著雪之下的後腦按壓過去,同時自己的頭顱也往前移動,讓兩人的嘴唇迅速地貼合在了一起。

   被強吻的雪之下下意識的用手錘著武田的胸口,但武田卻是不聞不問地只顧著突破雪之下牙齒的防御,用著舌尖不斷擊打著她的牙壁。雪之下因為自己睡衣被眼前這個惹人生厭的男人撕碎而並不想輕易的讓男人的美夢成真,盡管不管是接吻還是之後更加深入的事情雪之下都沒有太多的抗拒心理,但僅在此時此刻雪之下仍然堅守著自己的防线。

   可雪之下所構築的防线崩潰的太過簡單,武田只是用指尖用力的捏了一下雪之下的乳頭,雪之下便已然承受不住刺激,牙關也因此松懈開來,被武田的舌頭乘虛而入,侵占了口腔。

   “嗚嗚咕。。。咕嚕。。。唔唔!!!”

   武田的舌尖先是和雪之下的嬌舌短暫的糾纏了一番便離去,開始舔舐雪之下口腔中的每一寸黏膜,將雪之下口腔中那些甜蜜的唾液盡數吞食進自己的身體之中。而雪之下也逐漸沉淪於嬌舌被挑逗的刺激、口腔中那令人著迷的溫熱以及雙峰被把玩所遭受到的快感中去,原本一直捶打武田胸口的拳頭也逐漸失去了力氣垂在一邊,那雙往日里無比清澈的雙眸也逐漸變得混沌與朦朧。

   “叮鈴鈴!!!叮鈴鈴!!!”

   而就在這時,一陣完全不符時宜的電話鈴聲想起。

   “比企谷?你朋友?”

   與雪之下深吻被打斷的武田頗為不爽,看了看桌面上雪之下的手機屏幕上所現實的名字,好奇地問了問她。

   “嗯。。。”

   “男朋友?”

   雪之下一邊調整著自己因為深吻而變得急促的喘息,一邊不置可否的回答著武田,但武田緊跟著的更加好奇的問題讓她不知該怎麼在這時回答,只能緩緩的點頭,以作默認。

   “嚯,男朋友的電話一定得好好接啊,咯。”

   “欸?”

   雪之下那些相當拖泥帶水的話語和舉動,讓武田心中那玩弄雪之下的心思愈加強烈,干脆直接從桌上將雪之下的手機拿起,為雪之下按下了通話鍵,遞給了她。

   雪之下雖然有些疑惑武田的舉動,畢竟在她看來武田應該對於自己的身體相當著迷才對,怎麼會讓這個電話打擾到其珍貴的與她進行魚水之歡的時間呢?但雪之下還是選擇了先接過武田遞來的手機。

   “喂,比企谷君,你居然會使用手機嗎?不敢相信。”

   “雪之下你現在在干嘛啊?”

   雪之下張口便是對比企谷的無情批判,不過比企谷倒是對於這樣的話語習以為常,便也就根本沒把其聽進去,繼續嘗試著與雪之下建立著溝通。

   “在做作業,順便侍奉將來的恩人嗯嗯嗯啊啊啊~”

   “欸?”

   為了證明自己並沒有在說謊,雪之下拿起方才從房間里帶出的筆,在一張潔白的紙張上寫出了一個個娟秀的文字。若是只聽雪之下的前半句話無論誰都會覺得正常至極,可不管誰聽見雪之下的後半句話想必都只能聽得個一知半解。

   可雪之下的話語才不是什麼隱喻亦或者意象,而是切實正在發生的事情,如果說武田真的會在這一切結束之後為她整理房間,那麼武田確實是她恩人,那麼她此時所做的確實是身為女性對男性的侍奉之事。

   早在雪之下接通電話之時,武田便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因為雪之下的美貌以及方才那些激情的前戲,如今已然勃起的黝黑肉棒,粗大得有足足二十厘米,令人瞠目結舌。而這般如龐然大物沒有任何前兆的,更沒有對雪之下知會一聲,就這樣蠻橫地插入進了她也同樣因為那些刺激與快感而變得極其濕潤的蜜穴中去。

   蜜穴傳來的刺激就像是雪崩一般突然,毫無防備的她,哪怕嘴邊的正在通話的對面是自己的男友,也無暇顧忌地大聲呻吟了出來。

   “雪。。。雪之下,你在做愛嗎?”

   “嗯~是啊,這個人肉棒好大~好爽~”

   比企谷聽見雪之下的呻吟,沒什麼難度地便猜出了雪之下此時的狀況,雖然有些訝異,但也並未感覺到太過意外,只是繼續向她求證著。而雪之下則是干脆的承認,並且還不斷贊揚此時那不斷在自己蜜穴中抽插的肉棒。雪之下雖然與他人做愛已經像一日三餐一般頻繁,但像是此時在電話里一邊和男友通話,一邊享受著蜜穴傳來的快感還是頭一次,而或許這也正是雪之下此時露出不管是與平日里還是往日做愛過程中都完全不同的放浪模樣的原因。

   毫無延遲地為自己的男友帶上綠帽的背德感與刺激,以及確實對於身下的那根肉棒相當滿意,讓雪之下遭受快感的反應比任何時候都要淫亂,以往絕對不會說出口的話語此時竟然趁著氣勢順著氛圍就這樣說了出來,而這些淫蕩的字句更是讓雪之下愈加的興奮,身體也是更加的敏感,武田的每一次抽插都會讓她的呻吟響徹整個屋子。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啊啊!!!”

   “咳咳。。。那個雪之下,周日要去約會嗎?那天有部上新的電影,貓咪總動員,你應該挺感興趣吧?”

   雖然電話那頭的女友正被另一個男人肏的呻吟不止,但比企谷還是很快的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畢竟如今的情況與以往相比不過也就只是自己正巧撞見了罷了,自己女友是怎麼個樣子他是再清楚不過了,與其去煩惱這些,不如將周末與雪之下的約會先給定下來。

   “嗯啊啊~嗚嗚,不。。。不行咕唔。。。周日哈哈啊。。。周日我和姐姐得去當女優,咕嗚嗚嗚!!!哈啊啊。。。哈啊,等下。。。等。。。嗯啊啊啊那天有拍攝咿啊啊啊!!!”

   雪之下與比企谷的對話讓抱著雪之下纖細腰間,不斷挺胯讓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在那溫暖緊致的蜜穴進出的武田十分驚訝,武田怎麼也沒想到雪之下和她的男友竟然是這樣的關系,她的男友哪怕是被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也依然不為所動地向雪之下傳達著愛意,甚至是還准備在這個雪之下與自己正在做愛的時候,確定下他們下一次甜蜜約會的時間。

   而雪之下所說的話語更是讓武田震驚,不過是高中生的她竟然就已經成為了AV女優,這意味著她與無數的男人做愛,她的身體也將被無數人肆意的使用。

   武田越想越不對味,雖然他與雪之下才認識了不過十幾二十分鍾,但雪之下的嬌軀卻已經讓他流連忘返欲罷不能,使得他自以為是的將雪之下視為了自己的禁臠,而如今這塊美肉居然說自己要成為AV女優,這讓武田心中的嫉妒之火油然而生,比身為其正牌男友的比企谷都還要濃烈上幾百幾千倍。

   沒等雪之下向比企谷完整的解釋完自己周末不能與其約會的原因,武田便已然再次掠奪走了雪之下的芳唇,舌尖再次往著她的口腔之中進發,再次尋找吮吸著那些惹人成癮的甜蜜的唾液。

   被如此粗暴對待的雪之下,與比企谷的對話無可避免的斷斷續續起來,支離破碎的字句夾雜著她歡愉的呻吟與誘人的喘息通過電話傳到了比企谷的耳中,讓比企谷再次真實的意識到此時此刻自己的女友正在被自己以外的另一個男人肆意玩弄。

   “嗯啊啊啊,比企谷君你真是的哈啊啊啊~上次。。。上次的帳我還沒和你算呢,你這就。。。嗯!!!想和我出去約會啦,想的美噫噫噫!!!”

   光是品嘗雪之下的芳唇當然滿足不了獸欲勃勃的武田,本就足夠粗壯的肉棒在經過好幾分鍾的抽插之後,變得更加猙獰,墨綠的青筋遍布著肉棒火紅的棒身,每一次的抽插都刮蹭著雪之下嬌嫩的蜜唇,讓雪之下的話語之中呻吟所占據著的比例越來越多。

   “上次哈啊。。。上次,就是你把爸爸桑介紹給了姐姐是吧嗯啊~你也知道爸爸桑是個怎麼樣的人,你還嗯啊啊啊啊啊!!!你還把姐姐送給他咿啊啊!!!姐姐她啊啊啊~她被肏了整整三天三夜,你知道我去善後的時候多麻煩嗎?你個變態!綠帽男!蟲子!人渣!世界上最差勁的男人咿啊啊啊啊啊!!!”

   被武田肉棒抽插的蜜穴早已濕潤透頂,淫水順著抽插的間隙與肉棒棒身四濺而出,不管是沙發還是地面都出現了來自與雪之下愛液的水漬。但雪之下不知為何在如此被快感衝昏頭腦之時,仍能向比企谷抱怨他對自己姐姐所做出的禽獸之事。

   無窮盡的漫罵以及因為快感而產生的美妙至極的呻吟一同從雪之下的嘴角流露出來,但只有前者是給予比企谷的懲罰,後者則是對於自己身下那根肉棒以及身後給予自己不禁享受起來的武田的獎勵。

   漫罵與呻吟的反差格外的巨大,而其所形成的刺激也同樣的不容小覷,電話那頭的總是廢話連篇的比企谷沉默了下來,但依舊是有些許不知為何產生的喘息傳了過來。武田則是對於雪之下向比企谷罵出的話語以及因為自己而產生的呻吟頗為滿意,不管是那抽插著的肉棒有粗大了一份,他還讓本就已經讓像打樁機一般急速的抽插更快了幾分,為雪之下送去更多的快感。

   而雪之下也因為自己不禁說出口的那些話而更加的興奮起來,蜜穴之中分泌出了更多的愛液浸濕了武田的整個棒身,讓武田的肉棒抽插的更為順暢,自己所感受到的快感也更加的連綿不絕。同時雪之下雙手還不再理會自己的手機,撐在了面前的桌上,自己開始扭動起腰腹,隨著武田抽插的頻率,自己迎合起來,讓肉棒每一次插入都能撞擊在她嬌嫩的子宮口,讓肉棒每一次都能摩擦過她蜜穴中每一個敏感的褶皺。

   “咿啊啊啊啊啊!!!要。。。哈啊。。。要去咦?後面啊哈啊啊。。。後面不要咦啊啊啊啊啊!!!”

   武田的肉棒每次抽插,每次與雪之下蜜穴的褶皺產生摩擦之時,都能隔著肉壁與雪之下後庭的尾巴相接觸,每一次的撞擊除了刺激雪之下的蜜穴之外還刺激著雪之下更為嬌嫩的後庭。而在武田又一次用力挺起自己的腰身,將肉棒狠狠的撞擊進雪之下的蜜穴,讓龜頭與子宮頸親吻之時,他不帶一絲猶豫地一把將雪之下後庭中的尾巴扯出。

   子宮口所感受到的強烈刺激與後庭產生的快感和痛楚交錯,一同席卷了雪之下的腦海,本就瀕臨高潮邊緣的雪之下在蜜穴與後庭的雙重刺激上再一次被武田送上了快感的巔峰,再一次來到了高潮。

   武田在雪之下渾身顫抖著高潮,淫水一股又一股的從蜜穴中泄出的同時,自己也將精液灌入了本就懷有身孕的雪之下的蜜穴之中,精液的溫熱與衝刷又帶給了雪之下一陣快感,讓雪之下又到達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是叫比企谷君是吧?那麼就先這樣了,這邊掛了哦,我和雪之下小姐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射精後的武田吐出一口濁氣,站起身來,拿起方才雪之下放下的手機,在對著電話那頭的身為雪之下男友的比企谷毫不客氣的說了一番和暴言沒什麼區別的話語後便自顧自的掛斷了電話,再轉過身來看向倒在沙發上了雪之下。

   雪之下此時頭發已然凌亂的不成樣子,發梢被不知是被汗水還是唾液黏在臉頰之上。好看的眉梢緊緊皺著,瞳孔卻是已然無神的翻起了白眼。原本身軀上那些雪白的肌膚,此時也因為高潮的余韻與方才武田的玩弄出現了無數的粉紅。往她的身下看去,紅腫的蜜穴一開一合地往外流淌著愛液與精液的黏稠混合物,而被毛絨尾巴擴張了的後庭更是已然閉合不上,依稀能看得見其中紅彤彤的嫩肉。

   見著如此嬌滴滴且毫無防備任人擷取的模樣,才發泄過的武田內心的獸欲又充斥了腦海,稍顯疲軟的肉棒再次高昂的挺立起來。

   “那麼雪之下小姐,我們繼續吧。”

   武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正如他之前對比企谷說的那樣,他與雪之下可是還有一個漫漫長夜,如此春宵,怎能辜負。

  

  

  

   Part4.

   “早上好啊雪之下同學。”

   “雪之下同學來得這麼晚還真是稀奇呢~”

   “雪之下同學,剛才老師說第一節課變成國文了,記得准備好書哦。”

   雪之下一走進教室,此起彼伏的招呼聲便逐一響起,雖然雪之下與她班級的同學並稱不上是朋友那般牢固的關系,但像雪之下這般的名人難免會招蜂引蝶來懷著各種各樣想法的人們。

   “不好意思,昨晚稍微熬了會夜,睡過頭了,早上好。”

   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向著這群人表達歉意,但骨子里的教養讓她自然得體地應付下了同學們的每一個問題,早安的問候也同樣奉還給那些向她表露出好意的同學。

   雪之下理了理自己的裙子,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從挎著的書包里取出國文課本,可取出之時卻意外地從書包里帶出了數個長寬兩三厘米的方形小玩意兒,但沒等周圍的人看清落在地上的這些事物到底是什麼,雪之下便眼疾手快的將其收回了書包之中。而後又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自顧自地打開了課本,醉心於國文書中去了。

   “欸?你看清楚了雪之下同學剛才掉出來的東西嗎?”

   “好像是。。。”

   “不會吧!怎麼可能,雪之下同學怎麼會帶這種東西到學校里來。”

   “哎呀,你們在嘰嘰喳喳說些什麼,今天是你們值日吧?沒感覺教室里有一股腥臭味嗎?趕緊處理一下。”

   雖然雪之下的神態相當的風平浪靜,但周圍的同學還是對於她方才掉落出的事物感到疑惑,而有個眼神尖銳的女孩縮著脖頸,小心翼翼地說出了方才映入自己眼里的東西,表訴著自己的猜想,但很快就被另外的人所否決,畢竟誰也不相信雪之下這樣如冰山般高潔的優等生會將這般淫穢的玩意兒帶來學校。而就在幾人鬧的不可開交之時,一位帶著方框眼鏡,一看便是班長的人來到了幾人的面前,捏著鼻子皺起眉頭訓斥著她們工作的不利。

   “怎麼會!我們不是才做了清潔嗎?”

   “等下。。。不是。。。”

   “好像真的有股味道。。。好臭!!!”

   背負著值日職責的幾人先是一臉不可思議,而後當那股濃郁的腥臭味傳入她們的鼻腔之時,她們才不得已的承認了事實,雖然依舊對於明明剛剛才做了清潔,怎麼突然又會出現這般刺鼻的臭味而感到疑惑,但還是乖乖的來到教室的尾部拿起清潔工具尋找起臭味的來源,准備進行清理。

   “在哪啊!在哪啊!”

   “哪里都找不到啊!!!”

   身旁的喧鬧讓在預習功課的雪之下稍稍分了心,明白周圍的人們究竟是為何而煩惱之後,不易察覺地悄悄蜷縮起了自己藏在皮鞋之中的腳趾,而後將雙腿交疊放在一起。

   她大致是明白那股臭味的來源在哪,不過雪之下覺得自己並沒有義務主動去向那些人言明,就像是自己書包里掉落出來的東西一般,自己並不介意讓其他人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東西,自己也並不介意將臭味的來源告諸他人,但若是並沒有人來詢問,她也懶得自找麻煩。

   到最後值日生們的工作仍舊是不了了之,找不到臭味的來源自然也就無從清理,她們也就只能捏著鼻子忍受著這樣的味道,度過了漫長的一上午的課程。

   教室里面的人們都慶幸今天下午並沒有課,下午的時間要麼供眾人參加社團活動,要麼就只是單純的娛樂時間了,為了逃離教室中那愈加濃郁的如噩夢一般的臭味,上午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聲一響起,學生們便馬不停蹄的往著教室外跑去,呼吸那些自由新鮮的空氣。

   雪之下倒是不緊不慢的在將自己的課本好好收拾整齊後才走出了教室,往著侍奉部走去。

   “啊!小雪你來啦!來嘗嘗我新做的點心,小企他可是贊不絕口哦!”

   一打開社團的門扉,一個粉色的團子便跳入了雪之下的視野,緊接著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張明媚到極致的笑臉。

   “我就不了,比企谷君喜歡吃的話,就讓他都吃了吧。”

   雪之下望了望桌上那賣相並不算好的點心,又看了看臉上滿是無奈緊皺起眉頭的比企谷,當即便明白了這份點心並不如由比濱嘴里說的那麼美味。

   “我可沒這麼說啊,我只是說了,還行。”

   由比濱篡改的發言被比企谷及時糾正了過來,雖然哪怕是更正過後的發言,想必也是夾雜著比企谷的些許善意。

   “哼,不管,你快吃啦,你剛剛明明說了喜歡的。”

   看來之前比企谷只是想糊弄過去的話語被由比濱當了真,使得此時的由比濱拿起一塊又一塊的餅干往著他嘴里塞。

   雪之下越看兩人的打情罵俏越看由比濱的獻媚,就越是不順眼,干脆一邊拿出手機發送著幾條消息,一邊不耐煩地向著比企谷抱怨。

   “今天社團活動就先解散吧,等會有幾個人要過來和我做愛,比企谷君你和由比濱就先回去吧。”

   雖然這樣的話語在比企谷聽來怎麼都有著【我不喜歡由比濱,趕緊帶她出去】涵義,但他還是喜笑顏開的安撫著由比濱,牽著她的手走出了部室。

   比企谷與由比濱沒離開幾分鍾,侍奉部便又迎來了新的客人。

   “唷,雪之下,等久了吧。”

   “沒,就一會罷了。”

   走入侍奉部的是幾個五大三粗的健壯男人,一進部室便爽朗地向著雪之下打著招呼,雪乃也是放下了手中的文庫本站起身來,只是雙腿不知為何隱隱約約地有些顫抖。

   “嗯~既然叫我們來,看來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那東西帶著嗎?”

   “嗯。。。哈啊。。。帶著的,您看。”

   為首的那個男人雖然話語有些隱晦,但與其同樣身處局中的雪之下並不難理解,她雙手拈起自己學生制服的裙角而後掀開,露出了其下僅僅只是穿著一條單薄丁字褲的下體,更讓人吃驚的則是那條丁字褲正勒著一根不停震動的假陽具,將其固定在雪之下的蜜穴之中。

   雪之下的雙腿夾在一起,大腿的內側似乎是因為下體的快感而不停地摩擦,哪怕只是若有若無的刺激,她也依然甘之若飴。一些淫靡的液體隨著她難以忍耐內心火熱的動作從她那隱秘的花園中一點一滴的脫離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銀白的細絲落在地面之上。蜜液滴落的聲音和她半閉雙眸的誘人神情讓哪怕是早已做好了充足准備的幾個男人呆立當場。

   “不錯嘛,很聽話,那就照約定,我們會好好寵愛你的~”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率先反應過來的老大上前兩部來到雪之下身邊,用著充滿磁性的低沉聲音在雪之下的耳邊輕輕訴說,同時手里的動作一點都不含糊的將那震動著的假陽具給拔出,給雪之下帶去一陣強烈的快感,使其瞬間呻吟了出來。

   “你們。。。先把套子戴上吧,我懷孕了,不能再讓你們內射了。”

   但如此的快感只是一時的,蜜穴之中的空虛很快便讓雪之下感到有些欲求不滿,她看著眼前這些男人隔著褲子也挺立地足夠粗壯地肉棒輪廓舔了舔嘴角,而後將自己書包里那些早上掉落在教室地面過的避孕套一一交給了男人們。昨天她與武田做的太起勁,忘記讓他戴上避孕套,忘記給他說不能內射了,還好沒有出什麼大事,今天可不能重蹈覆轍,好歹還是要對肚子里的孩子負責人的。

   “行,就依你說的,但你可得讓哥幾個好好爽爽。”

   “沒問題。”

   幾個男人倒也沒有太過為難雪之下,畢竟只要能將這位國色天香的美女壓在身下盡情享用,便已經達成了他們的目的。而那虛無縹緲的約定則是讓雪之下嘴角勾起了笑容,是誰讓誰爽還不一定呢。

   “咦!!!好粗咕嗚嗚嗚暴,哈啊啊~恩啊啊啊啊!嗚嗚嗚!!!”

   今天的這幾個男人才不想昨天的武田那般做足了前戲,剛把衣服脫了下來,戴上了避孕套便火急火燎的將雪之下抱入了懷中,那興奮不已粗壯無比的肉棒更是蠻不講理地插入到了雪之下的蜜穴之中,甚至是還沒等雪之下好好感受一番蜜穴中失而復得的異物,又是一根同樣粗壯的肉棒插入進了她的蜜穴,不分由說的開始胡亂地抽插起來。

   雪之下既想抱怨又想呻吟,但這些聲音都被有一個男人的肉棒給堵了回去,肉棒插入她的嘴里,瞬間便填滿了整個口腔,通紅的龜頭抵住雪之下的喉頭跳動,使得雪之下只能發出一些無助的嗚咽聲。

   更有甚者見著雪之下能夠插入的三個洞都被鳩占鵲巢之後,仍是猴急地想要發泄欲望,用所剩無幾的理智思考了一番後,剝下了雪之下的那雙精致的皮鞋。

   雪之下皮鞋被男人剝下的一瞬間,一股濃郁的腥臭氣味瞬間朝著男人撲面而來,如果是雪之下的同班同學聞到,立馬就能意識到這便是困擾了她們一整個上午的臭味。往著雪之下那被脫下的鞋子里望去,里面居然滿滿的都是昨日武田射入其中的精液,白濁也濃稠。

   但被獸欲衝昏頭腦的男人們並沒有在意這股刺鼻的臭味,更沒有在意這堆精液的惡心程度,竟然是抓起雪之下那穿著黑色長筒襪被精液浸濕了的雙腳就往著自己的肉棒上挪去,一會自己的龜頭磨蹭雪之下的足心,一會又將雪之下雙腳閉攏起來,當作飛機杯一般擼動自己的肉棒。

   經過曾經不知與多少人的做愛,雪之下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被調教地極其敏感,無論是雙峰、脖頸還是耳垂,像蜜穴與後庭這般的地方更不必多說,都是只要被把玩一會,便會讓平日里表面上高傲冷艷的雪之下變得柔情似水,沉醉到肉欲當中去。這也哪怕這些男人不加任何前戲,也能用肉棒肆意在雪之下的三個洞穴中抽插,依然是相當順滑不會有一絲凝滯感的原因。

   而雪之下的足心也同樣的敏感,男人龜頭的磨蹭總是讓雪之下的心頭出現磨滅不去的癢意,腳趾忍不住的蜷縮起來,但男人看見雪之下如此可愛的舉動卻是直接將她的腳趾含入了嘴中盡情舔舐,與三穴中的肉棒一齊,把雪之下所有高潔優雅的姿態給磨滅了個干淨。

   “咦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好癢咦哈哈哈。。。嗚呼呼呼恩啊啊啊啊不要,後面前面咕嗚嗚嗚唔唔!!!”

   腳底的癢意讓她止不住的嬉笑出聲,但蜜穴與後庭交錯抽插的混亂快感又再次顛覆著她的腦海席卷走了她的理智,如夜鶯般動聽的呻吟更是響了起來,即便是口腔再度被肉棒所侵占,她的喘息依然甜美可人。

   “嗯啊啊啊!!!又要唔欸!!!嗯啊啊~!!!”

   幾個男人不過是費勁心思進攻了她幾分鍾,敏感如雪之下的身體便已經遭受不住刺激,變得粉紅的肌膚彷佛能浸出水來,但男人們卻是不管這麼多,只懂得像野獸一般從雪之下這塊美肉身上掠奪自己所需求的事物,雪之下在這樣三穴齊插,連一雙美腿都沒被放過的情況下,去往了今日第一次的盛大的高潮。

   “嘖,這就不行啦,我們還沒爽完呢。”

   男人看著身體癱軟下來的雪之下撇了撇嘴,隨手扯下自己肉棒上的避孕套,將剛才自己也是射出的精液也倒在了雪之下的皮鞋之中。

   “你不說話的話,我們就繼續咯。”

   雪之下當然沒有力氣回復男人們的問題,只能任由他們繼續使用自己的身體,反正這也是雪之下自己所希望的,不然也不會與他們定下約定,在今天一同沉淪到肉欲之中。

   而部室桌上的雪之下的手機則是悄悄閃爍了一瞬,那是比企谷所發來的一些感謝雪之下給予他與由比濱獨處時間的助攻的話語,恐怕再過不了多久由比濱也將與如今的雪之下變成一個模樣。

   但雪之下卻並不知道這些,無論是比企谷的感謝還是由比濱必然前往的未來都無法改變雪之下被男人們一次又一次送往高潮的,她鞋中一次又一次被添磚加瓦,直至精液滿溢而出的此時此刻。

  

  

  

   Part5.

   “這邊這邊,雪乃醬,好久不見了。”

   時間來到周日,稍微梳妝打扮了一番後,雪之下按著自己姐姐發來的消息下樓,看見了自家公寓前的一輛雖然叫不上名字,但毫無疑問是相當名貴的豪華汽車。而一位面相三十多歲的男子搖下車窗,伸出手來向雪之下打著招呼。

   “好久不見爸爸桑,久疏問候,還望不要見怪。”

   “哈哈哈哈,說的什麼話,上次你和你姐姐拍的那部AV可是創下了新人女優的新紀錄呢,我們公司獲得的好處也多得說不上來,我還沒來得及好好感謝你,怎麼會怪罪你呢?先上車吧,我親自帶你們去拍攝場地。”

   雪之下禮貌地向爸爸桑拋出著問候,可爸爸桑卻毫不在意地爽朗大笑起來,一邊用自己伸出窗外的那只手不斷在靠近車廂的雪之下身體上揩油,一邊與她分享著她與陽乃演出成功的喜悅。

   “好的。”

   爸爸桑先後愛撫過她大腿以及臀部的咸豬手並未讓雪之下產生多少的厭惡,雪之下依然是乖巧地回應著爸爸桑的話語,來到車廂的另一邊,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可眼前出現的場景卻讓她又想立馬將車門給關上。

   “咕唔唔。。。吸溜。。。哈啊。。。哈啊啊啊,咕嚕。。。”

   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在雪之下之前就已經占據了副駕駛的位置,並且彎下身子,將頭伏在一旁爸爸桑的下體,雙手不斷擼動著那根勃起的肉棒,舌頭也不斷的在那碩大的龜頭上舔舐來舔舐去,時不時還將整個肉棒含入嘴中,品嘗著這根龐然大物的滋味。

   “好了啦,該把位置讓給你妹妹了吧,你已經舔的夠久了吧。”

   “哼爸爸桑,你老是這樣,看見小雪乃就不把我放眼里了,怎麼想都是我要更成熟漂亮一點吧。”

   爸爸桑拍了拍陽乃的後腦示意陽乃將副駕駛的位置讓給雪之下,而陽乃雖然嘴里冒出的都是抱怨的話語,幽怨的眼神更是不斷的朝爸爸桑投去,但陽乃在最後還是聽從了他的話語,從那根讓其戀戀不舍的肉棒上離去,來到車廂之外,拍了拍自家那個見著剛才那副景色有些呆滯的妹妹的後背,而後坐到了車廂的後座去。

   “來吧雪乃醬,上車,我們該出發了。”

   “嗯。。。嗯,好。”

   雖然不管是目睹自家姐姐做愛還是與其一同被人侵犯的情況都在往日里發生過許多次,但這般香艷的場景在雪之下毫無心理准備之時便出現在她眼前,讓她還是有些沒能反應過來,直到爸爸桑呼喊了她好幾聲後,她才回過神來,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雪之下上車後,爸爸桑啟動了汽車,踩下油門便朝著拍攝的地點行駛而去。但他那根露出於體外的肉棒卻沒有收回去,依然在空氣中昂首挺立,雪之下眨了眨眼,大概是明白了爸爸桑還未說出口的話語,便主動的像方才自己的姐姐一般埋下了頭,將那根肉棒含入自己的嘴中。

   “嗯,真乖~”

   “嗚嗚嗚。。。咕唔唔。。。”

   爸爸桑一邊開著車,一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手掌輕輕按壓著雪之下的後腦,讓自己的肉棒能夠更加深入她的喉頭。雪之下露出了難受的神情,痛苦的嗚咽聲更是不絕於耳,但陽乃卻是興致勃勃地看著這一切,任憑自己的妹妹被爸爸桑肆意使用。

   而這樣的口交之旅直到三人來到拍攝地點時才終於結束。

   “啊,雪乃姐你來啦。”

   “咕嗚!!!”

   爸爸桑停車之後,雪之下感覺到了自己副駕駛的車門被打開,而幾乎同時,一道歡快的聲音在雪之下的耳邊響起。在雪之下的記憶中只有一個人的聲音如此的讓人新生愉悅,這讓她連忙轉過頭去,果不其然的看見了那個她所認識的人。

   “呆呆的可不像你哦雪乃姐,下車進屋吧~”

   小町笑吟吟的盯著轉過投來面露驚色的雪之下,雙手則是放在自己那比雪之下還要更具有規模一些的腹部。

   “唔唔。。。咳咳。。。嗯。。。走吧小町。”

   雪之下一邊吞咽著方才轉頭前爸爸桑射進自己口中的精液,一邊下了車走到小町的身旁,跟隨著其走向屋內。但她的眼神卻是止不住的往小町的腹部瞟去,瞳孔中盡是羨慕的神色。

   “啊,雪之下你怎麼來了?難不成還是想和我去約會?哎呀,要是這樣的話你給我發條信息就行啦,不用特地來我家,我會去接你的。”

   “想什麼呢,等會小町和姐姐要與我一起拍攝AV,你趕緊出去,別礙事。”

   一走進比企谷家的家門,便能看見比企谷正百無聊賴地躺在沙發上看著動漫,聽著門口地異動,比企谷望了過去,在發現是雪之下到來後興奮地從沙發上一躍而起,連忙來到雪之下身旁噓寒問暖。

   但雪之下卻是皺著眉頭一眼都不肯看他,甚至脫口而出的話語還無情的擊碎了他的幻想。

   “雪乃醬你對你的男友可真是絕情呢。”

   “沒事的,對付他這樣自我意識的怪物就得這樣。”

   爸爸桑一邊和陽乃一同跟在雪之下與小町的身後進入家門,一邊對著落寞的與他們擦肩而過走出家門的比企谷以及方才發生在眼前的景象嘖嘖稱奇。

   “算了算了,我也不好對你們年輕人的戀愛指手畫腳,不過大家都到了,雪乃醬你們准備好了嗎?”

   “准備好了,就按之前說的那樣吧,先把麻煩的部分給拍了。”

   爸爸桑搖了搖頭,不過也沒把雪之下與比企谷這對小情侶的打情罵俏往心里去,畢竟她倆這本就足夠扭曲的關系,要是外人還認真去思考,就未免有些太過諷刺了。爸爸桑招呼著不知何時到來的一眾演員以及工作人員進到比企谷家,而後向雪之下詢問到。

   雪之下十分爽快的點了點頭,畢竟這是早已約定好的事情,雪之下家可從來都沒有失約的傳統。

   雪之下三人演出的服裝是很隨處可見的學生制服,雖然穿在她們身上的這幾件被稍稍做了些加工,裙子只能勉強遮住半個臀部,上衣更是少了一半,以至於雪之下與小町那隆起的腹部就這樣暴露在外。

   工作人員先是為她們三人端上來了三杯摻雜了公司最新研究出來的強力媚藥讓她們給喝了下去,這媚藥的效力幾乎是在剛進入她們腹中之時便已經發揮了出來,原本還在談笑風生的幾人瞬間便再也沒有那些閒情雅致,不約而同的開始撫著自己的胸口開始喘息,雙腿更是止不住的摩擦起來,彷佛是想要從這細微的舉動中獲得些許難能可貴的快感。

   立竿見影的媚藥讓爸爸桑頗為滿意,連忙招呼著那幾個剛脫完衣物的演員來到雪之下三人的身旁,用各自粗糙的大手開始在她們的青春美好的柔軟嬌軀上撫摸過來撫摸過去。

   “嗯啊啊~身體。。。好奇怪。。。嗚嗚!!!”

   “嗚嗚嗚嗚。。。唔唔。。。”

   光是撫摸身體當然滿足不了這幾個年輕氣盛的男人的欲望,但AV好歹還是算一種電影,勉強還是需要講究個循序漸進,要是先把最精彩的部分演完了,之後觀眾看得難免會意興闌珊。於是男人們還是先按捺住了自己沸騰起來的欲望,讓自己已經勃起的小兄弟們暫時忍受著寂寞,不過作為交換,男人們不分由說地親吻上了她們的朱唇,開始掠奪起她們口腔中甘甜的唾液。

   男人們的舌頭先後侵占著雪之下三人原本屬於她們自身的口腔中的領地,甚至就連幾人的嬌舌也不放過,一定要吮吸到自己的口中品嘗才善罷甘休。

   雪之下三人很快便被男人們那高潮技巧的接吻吻得頭昏腦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甚至雪之下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放置在了茶幾上,雙手雙腳也被繩索束縛在桌子的四角上。

   在雪之下還因為媚藥的作用意識懵懵懂懂之時,一個男人便坐在了她的臉龐之上,碩大的肉棒毫不留情的與男人的嘴唇作為交換,插入進了雪之下的口腔之中,粗暴地在她口腔之中橫衝直撞。

   原本的深吻就已然讓雪之下胸口發悶喘不過氣來,此時肉棒胡亂的衝撞更是給雪之下帶去了難以忍受的窒息感,急促的咳嗽不斷從她的喉頭發出,但男人才不管這些,依然是肆意妄為地把雪之下的口腔當作自己的飛機杯使用,雪之下一次次縮緊的喉頭絲毫不能激起男人的憐憫心,只能更加刺激著男人的龜頭,給予其更多的快感,讓男人更加沉浸於欲望之中。

   雪之下的口穴被人使用之後,爸爸桑則是更加不客氣將自己的肉棒插入到雪之下更為讓人沉醉的蜜穴中去,數一數二的名器緊緊包裹著爸爸桑愈加脹大的肉棒,彷佛是雪之下主動的一般吮吸著龜頭,讓肉棒進入到蜜穴的更深處,刺激她更為敏感的部位。

   爸爸桑倒吸一口涼氣,而後雙手握住了雪之下盈盈的腰部,控制著自己的肉棒開始緩慢的在雪之下蜜穴中抽插。爸爸桑的肉棒雖然速度緩慢,但每一下都沉重無比,每一下撞擊在雪之下嬌嫩的花心,讓哪怕是被束縛起來的雪之下的身體依然是受生理反應而彈起。

   躺在茶幾之上,頭顱承受著男人身體的重量被迫揚起,口腔之中還被插入了異物限制著呼吸,蜜穴中更是被粗大到像是會將那小小的入口撐爆的肉棒給插入的雪之下卻並沒有因為痛苦而瘋狂的掙扎,或許是因為那強效的媚藥將她的痛楚全部轉化為了快感,讓她被快感所侵蝕了頭腦,成為了被動接受刺激承受侵犯的玩具。

   在雪之下的手腕腳腕甚至是脖頸處都出現一道道紅痕,甚至整個臉頰都變得通紅之時,爸爸桑才勉強放過了雪之下,畢竟此時雪之下擁有的可是兩條人命,這般極限的性愛對於她來說還是太過激烈。

   但這並不意味這雪之下今天的拍攝就到此為止了,男人們扛著雪之下來到浴室,浴缸里是工作人員們早已提前准備好的滿得快要溢出的精液。

   雪之下被男人們隨意扔到了精液浴缸之中,濃郁而腥臭的精液味道瞬間將意識朦朧的她刺激得回過神來,雪之下望了望因為她的進入,精液即將滿溢而出的浴缸下意識的便底下頭,向喝水一般,將浴缸中的精液一點點的吞食入肚中,直到精液不再溢出浴缸,她的小腹的鼓脹程度也是以往的兩倍多時,雪之下才停下了吞食精液的舉動,輕輕打著飽嗝,手指擦拭著自己的嘴角,又將手指含入嘴里將殘余的精液舔舐干淨,露出一副無比享受的神色,彷佛方才她所吞食的精液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美味的佳肴。

   雪之下露出如此淫蕩的模樣,但那大小姐的高貴優雅身姿卻不減分毫,如此的反差感讓一旁看著的兩個男人再也忍不住,先後也進入到了浴缸之中,將雪之下抱在懷中,兩根肉棒同時插入到她的蜜穴以及後庭中去,同時刺激著她兩個最敏感的部位。

   被像漢堡包一般夾在中間的雪之下並沒有反抗的余地,就連無處安放的雙手也被浴缸外的另一個男人牽去幫其擼動肉棒,浸泡在精液中的她的嘴唇更是無比忙碌,不斷的被插入她蜜穴與後庭中的兩個男人所搶奪,一會是嬌舌被粗暴的吮吸,一會又是口腔里的黏膜都布滿了另一個男人的唾液,這讓雪之下感覺天旋地轉,根本搞不清此時與自己接吻的男人究竟是誰,而身體感受到的快感又究竟是來自蜜穴還是來自後庭。

   肉棒在雪之下身體中的兩個男人非常默契地交錯抽插著蜜穴與後庭,從不讓那傳至雪之下腦海中的快感有一絲斷檔的機會,讓那無窮無盡的快感一層層的疊加在雪之下的心靈之上,讓雪之下離高潮的距離以難以想象的速度縮短。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精液!!!肉棒!!!咕唔唔嗚嗚!!!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們的雙手在抽插的間隙也時不時會去照顧雪之下那寂寞的雙峰,雖然與她姐姐的比起來大小確實有些差強人意,但手掌剛好能將其包裹的感覺也不賴。男人們一邊揉捏著雪之下的一對雛峰,一邊還俯下腦袋用嘴去吮吸頂端的兩枚櫻桃。

   而雪之下在媚藥的作用以及滿滿一個浴缸的精液的作用下,意識早已飛往了天外,無數羞恥淫亂的話語毫無保留的從她嘴里冒了出來,而男人們也在同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在在乎默契的交錯,用量變的頻率給予著雪之下根本承受不了的快感。

   雪之下毫無疑問的在男人們的抽插下到達了高潮,而她那高亢而尖銳的愉悅呻吟則是越過了浴室響徹了整個比企谷家。

   爸爸桑抱著雙手一邊看著即便是高潮後也依然沒有被男人們放過,被肉棒再次一次次插入,精液也從蜜穴與後庭中流出,再次讓浴缸中精液滿溢而出的雪之下,一邊又看著在客廳里被七八個男人玩弄地翻著白眼,呻吟變得沙啞,不知道已經是高潮了多少次的陽乃與小町,分外滿意。

   “看來,這次的影片一定會讓觀眾們都滿意的。”

   爸爸桑想著即將落入口袋中的那滿滿的鈔票露出了極其欣慰的笑容。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