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萊特寧根內,建立在廢棄下水道的黑街,即便是夜晚也是一片燈紅酒綠。
粗俗的笑聲從街邊的酒館和妓院里傳出,不時有發酒瘋的醉漢被保安丟出來;妓女們身穿暴露的衣服,三兩站在昏黃的燈光下,大膽地招攬著路過的行人;不遠處幾個黑幫的混混一邊監視著站街女們,一邊找尋著癮君子,推銷自己手里的新藥;幾個打著酒嗝的傭兵,摟著自己剛挑中的妓女走向巷子深處,不一會就傳來淫蕩的叫床聲。
這就是黑街的夜晚,富人們只要擁有保護好財產的能力,就可以在這里得到他們想要的一切,而窮人只能在酒館點一杯摻水的啤酒,一邊咒罵著自己的生活,一邊為明天的生計而苦惱。
“……小姐,確定不需要我繼續為您引路嗎?有我在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煩,比如無處不在的小偷,受保護費的黑幫,喝醉酒的傭兵……”一個面容猥瑣,衣著破舊的矮小男人,賊眉鼠眼地推銷著自己。他的眼睛不斷向旁邊瞥去,自以為隱蔽地打量著身旁女人的身體。
這位女士上身被兜帽完全遮蓋住,只露出一對豐潤的紅唇,下身卻是完全裸露在外面,過於碩大的臀部僅被一條緊窄的丁字褲包裹著,小麥色的臀肉和修長的雙腿不斷吸引著過往行人的目光。
“不知道是哪個大財主包養的情婦……”他心里不懷好意地想著,隱蔽地整理了一下褲子。
“不用,到這里就好。”鮮艷的豐唇中吐出略帶沙啞的聲音,女人將手伸進兜帽內,從胸口掏出兩個印有國王頭像的硬幣,隨意地丟了過去。矮小男人連忙接過,放在嘴里咬了一下,接著滿意地收起來。“那我就不打擾您了。”他微微鞠了一躬,躲回牆角的陰影里。
等看著女人越走越遠,才又拿出那兩枚銀幣,嗅著上面殘留的體香。“今晚可以去‘粉紅女郎’找個上等貨了。”他揉搓著已經勃起的下體,躲開幾個站街女的拉扯,向著遠處亮著粉紅燈光的娼館走去。
女人看著喧囂的黑街,眼前的畫面逐漸和記憶中重合,看來這片下水道哪怕廢棄了,也依舊像從前一樣,盡責地履行著為王城藏汙納垢的任務。她從很小就在這里生活,如果不是通行證明早就不知道被她丟到了哪里,她連帶自己進來的向導都不需要。確認了一下方向,女人邁開長腿,扭動翹臀,向記憶中的“老卡爾酒館”走去。
剛推開門,一股混合了酒氣和汗臭的糟糕氣味就撲鼻而來。女人不顧周圍下流的眼神和口哨聲,躲避著伸過來想要揩油的手,從人群中擠到了吧台。
“要接客去外面接。”已經酩酊大醉的酒館老板早就注意到了她,當然,一名身材曼妙又衣著暴露的女子走進滿是傭兵和混混的酒館時,沒有一個男人能忍住不去看她,幻想著和她來上一炮。
紅唇勾勒出魅惑的弧线,女子把兜帽稍稍掀開,露出精致的面容:“不認識我了嗎,卡爾叔叔,我可不是妓女。”
老卡爾揉了揉惺忪的醉眼,仔細地打量著女人,突然瞪大了雙眼,臉色漲紅起來:“哦哦,是小貝莉婭,我喝太多了,喝太多了,”打了個酒嗝,老卡爾笑呵呵地揉著自己毛發稀疏的腦袋,“你長大了,長成一個好女人了,我還記得你剛來的時候,才那麼小,還問我有沒有果汁喝哈哈哈!”
兜帽女子,或者說,貝莉婭完全不見平時的桀驁,眼睛笑得眯成了一弧彎月,“對,我還記得你和我說,這里只有大人喝的東西,小孩子就回家找媽媽喝奶,然後我就把你打了一頓。”
“呵呵,呵呵,”老卡爾尷尬地擦著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急忙轉移了話題,“今天想要喝點什麼,我請你。”
貝莉婭優雅地坐上吧台前的高凳,只是狹窄的凳面完全無法承載她的豐臀,臀肉擠壓出的下流形狀,讓附近的男人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老樣子,半杯北地蒸餾酒,四分之一藍橘酒,四分之一苦檸汁,加岩鹽。”
“令人懷念的配方,”老卡爾吹了聲口哨,神色卻黯淡下來,他嫻熟地向玻璃杯里加入幾種不同顏色的酒,稍有些失落地說,“只是現在人們給它起了個新名字。”
“是什麼?”貝莉婭像個孩子一樣趴在吧台上,饒有興致地看著老卡爾調酒,並沒有聽出對方語氣中的異樣。老卡爾很快將酒調好,深藍的酒液將散落的岩鹽顆粒映襯著,仿佛夜空中的星辰,他將玻璃杯推出,低聲說出了一個人名:“獨眉格倫。”
“獨眉格倫……”貝莉婭嘴角的弧度緩緩消失,無意識地晃動杯中的酒液,不再說話。老卡爾好像察覺到些什麼,只是擦拭著吧台,不時擔憂地看一眼貝莉婭。兩個人就這麼陷入尷尬的沉靜當中。
可是,總有些不識好歹的人,看不清當前的氛圍,打破了寧靜。“小妞,多少錢一晚啊?”難聽的公鴨嗓響起,一個渾身散發著酒氣的混混,揉搓著鼓脹的褲襠湊了過來。他光禿禿的頭頂上紋著一只血紅色的狐狸,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性感的臀肉,仿佛是在詢問貝莉婭的屁股,而不是她本人。
貝莉婭沒有理會搭訕,只是繼續盯著酒杯,得寸進尺的光頭混混好像以為對方默許了他的放肆,粗魯地對著貝莉婭頂了頂胯,露出一個“你懂的”表情:“和這個老頭有什麼好聊的,不如和老子去玩點好玩的,老子正好進了批新藥,保管你爽得忘了自己叫啥。”
貝莉婭的目光終於從酒杯離開,半眯著眼看向老卡爾:“是我太久沒來了嗎?‘老卡爾’里不准賣藥的規矩已經沒人記得了嗎?”老卡爾苦笑著想說些什麼,卻被光頭的大笑聲打斷:“規矩?誰定的規矩?這個老頭?在黑街,只有強者才能定規矩,現在老子赤熊幫‘血狐’要在這里賣藥,誰有意見?”
他高傲地看向在座的酒客們,被他看到的客人紛紛低下頭,有幾個喝上頭的想要拍桌子站起來,也被他們的朋友制止。得意地環顧一周,“血狐”嘿嘿笑著,將手伸向垂涎已久的豐滿臀肉,“看到了吧,現在你想接別的男人也沒人敢來了,還是乖乖跟著老子走吧,只要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免費給你點藥也不是……哎呦!”
話還沒說完,他不干淨的手就被貝莉婭抓住,反轉手腕將他提了起來。嬌嫩的玉手看起來沒怎麼發力,卻已經讓光頭混混慘叫不已。“我定的規矩,怎麼了?”貝莉婭的話語冷漠得像堅冰。
“你,你敢惹我們赤熊幫,哎呦疼疼疼!”光頭還想逞強,手腕卻像被鐵鉗夾住,眼淚都流淌下來,隨著“咔嚓”一聲,他的手扭曲成嚇人的模樣,不可一世的“血狐”慘叫一聲疼暈在了地上,從頭到尾,貝莉婭都沒有看過他一眼。
附近的酒客竊竊私語著,不一會就紛紛結賬走人,喧鬧的酒館一下子變得空蕩蕩。“怎麼,現在黑街只有這種膿包了嗎?”貝莉婭端起酒杯,想了想又放了下來。
老卡爾不屑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血狐”,放下手里的抹布,長嘆了一口氣:“唉,你已經離開太久了,現在的黑街已經不是你和格倫那個時候的黑街了……聽說你已經加入教會的騎士團了,為什麼還要回來,再來趟這淌渾水呢?”
貝莉婭定定地看著老卡爾,幽幽地說到:“這里畢竟是我的家……”兩人又沉默了下來,良久,老卡爾才眨了眨眼,故作輕松地張口問到:“那麼,這次你回來是要干什麼,總不會是專門來找我這老頭子敘舊吧。”
“當然不是,你這種老頭子有什麼值得我專門來找的價值嗎?魔族崽子最近又有些不老實,你也知道,黑街有些人和魔族有不清不楚的聯系……對了,現在黑街打聽情報要找誰?”被他的情緒感染,貝莉婭的語氣也恢復了平時的輕挑。
老卡爾神色復雜,向癱倒在地上的光頭努了努嘴,貝莉婭頓時感覺有些頭疼:“不是吧,就他這種……赤熊幫?對了,這個赤熊幫是個什麼東西?”
酒館老板嘿嘿一笑:“赤熊幫是你走後才建立的,你不知道也正常,現在他們已經是黑街的實質掌控者了。說起來,他們老大你也認識,就是老跟在格倫後面那個‘狂熊’。格倫死了,你也走了,他帶著願意留下來的‘群狼’殘黨,整合了剩下的幾個幫派,組成了現在的赤熊幫。”
“狂熊布克?”貝莉婭眉毛輕挑,腦海里浮現出一個身材強壯,體毛豐富的壯漢身影,“他敢在你這賣藥?”
“我說了,現在已經不是你們那個時候了,”老卡爾咳嗽了兩聲,“不過,赤熊幫以前不是這樣的,最近才多了些不三不四的混混,也不知道那老小子怎麼了。”看到貝莉婭皺起眉頭,他又繼續說到:“你要是想找他,直接回‘群狼’的總據點就行,我想他應該會給你點面子。”
“行,我明天就去找他。”貝莉婭最後看了兩眼酒杯,酒液中漂浮的鹽粒已經融化,像是夜空中蒙上了一片陰影。長腿推開凳子,貝莉婭站起來走向外面,背後老卡爾高聲喊道:“這麼快就走,酒不喝了嗎?”
“不喝了,攪了你的生意,抱歉啊。”貝莉婭背對著老卡爾揮了揮手,沒再管他咕噥著什麼,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黑街明顯冷淡了下來,幾間旅館掛起了客滿的牌子,妓院的房間里亮滿了昏黃的燈火,只有還沒找到生意的站街女不知疲倦地展示著自己的身體。看到貝莉婭,她們先是眼神一亮,接著又失望地輕啐一句:“呸,又是一個同行。”
走過昏暗的街道,貝莉婭拐進一個狹窄的胡同,自言自語到:“跟了一路了,出來吧。”
話音剛落,幾個壯漢就獰笑著從身後的陰影里走了出來,他們一個個赤裸著上身,結實的肌肉上紋滿了紋身。“不愧是‘黑街的狂犬’,知道我們跟著還走到這種地方,是想和我們好好玩玩嗎?”為首的壯漢胳膊上紋著一只禿鷲,故意在“玩”字上加重了語氣,引起一陣下流的笑聲。
“哦?你們老大知道我是誰,還派你們幾個跟著我?”貝莉婭挑了挑眉,“玩玩?可以啊,只是不知道你們夠不夠持久?”
可能是沒想到得到這種回答,幾個壯漢愣了一下,接著爆發出了放肆的笑聲。禿鷲壯漢頂了頂胯,淫笑著說到:“夠不夠持久?等你被肏到合不攏腿,哭著求我停下來的時候,就知道我夠不夠持久了。”說著,幾個人便圍成一個圓陣,阻擋了所有貝莉婭可以逃離的方向,迫不及待地向貝莉婭衝了過去。
幾分鍾後,看著歪七扭八躺在地上的混混們,貝莉婭整理了一下有些髒亂的衣服,抬起緊實的長腿,一個個對著他們的胯下狠狠踩了下去。“所以說,你們還不夠持久啊……”貝莉婭在地上擦了擦鞋底,在一片哀嚎聲中走出了胡同,“回去告訴你們老大,讓他在老地方等我。”
確認了沒再有人跟著,貝莉婭拐進一間看起來比較干淨的旅館,在前台懷疑的眼神下開了個房間。“不能在這里接客,要接去外面。”前台的老女人鄙夷地提醒到,有些嫉妒地看著貝莉婭隨著行走而不斷搖晃的豐臀,摸了摸自己垮塌的屁股。
沒在乎她說什麼,貝莉婭按照鑰匙上的編號找到了自己的房間,簡陋的房間只有干淨一個優點,不過並沒有奇怪的味道,看起來確實不允許妓女接客,這在黑街倒是比較少見。
“看來明天的拜訪,比想象中要麻煩啊。”貝莉婭躺在浴缸里,讓洗澡水把自己的嘴埋起來,無聊地吐著泡泡。“嘖,稍微用了一下能力而已,又開始了嗎……”感受到體內有些躁動,貝莉婭在水里扭動著身子,波光折射下的身體顯得愈發誘人。
“正好試試那個!”她翻身坐起,對著鏡子撅起翹臀,用手在紋印上畫著奇怪的符號。紋印上浮現出魔力流動的线條,扭曲結合成一道布滿了符文的粉色光門。貝莉婭低聲念誦著咒文,光門里探出一雙玉手,接著是胳膊,身體,最後身穿潔白睡衣的安娜從不斷擴大的光門中走了出來。
安娜雙目低垂,面色慈祥,如果不是她的雙乳幾乎完全暴露在外面,她就像是從神話里走出來的天使。“多虧了‘學者’改良的傳送聖詠,借助紋印之間的聯系,可以定向傳送到每一個騎士身邊。”安娜緩緩張開眼睛,溫柔地說到,“別擔心,我已經來了,接下來交給……誒誒欸?”
還沒等看清周圍,安娜一腳踩在濕滑的地面上,一時間沒有站穩,跌進了浴缸里。剛才聖潔的氣質蕩然無存,旁邊的貝莉婭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假裝扶額嘆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真是的,哪有在浴室里召喚別人的,虧我還想了好久怎麼出場……別笑了!”安娜將通紅的臉龐埋在水里,狠狠掐了一把貝莉婭。她的睡衣正放在壁爐旁烘烤著,光著身子有些不自在,索性一起泡在了浴缸里。貝莉婭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完全不在意安娜泄憤的手,反倒是安娜手指掐的生疼。
無奈地嘆了口氣,安娜將手按在貝莉婭小腹上,魔力在光潔的小麥色肌膚上勾勒出淺粉色的心形紋路,“別笑了,說正事!這次叫我來,是又使用能力了吧,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普通人怎麼可能傷得到我……嘶——”貝莉婭愜意地打了個哆嗦,感覺體內積壓的欲望從肌肉的縫隙中穿行而過,匯聚於下腹的紋路當中,不再時刻影響著自己。
“你的能力本質上是魅魔血液里的淫能不斷自行強化肉體,哪怕不主動使用也會積攢欲望,主動使用則欲望更甚。如果不是‘學者’改良了傳送聖詠,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出來。好了,已經完全壓制住了,”安娜將手抬起,心形紋路逐漸消弭,“你要注意,不要看不起普通人,如果你受到超過限度的攻擊,你的能力在自保的情況下會產生大量淫能用於強化自身,到時候……唔唔”
沒等安娜說完,貝莉婭就突然湊了過來,丹唇吻住了嘮叨的小嘴。安娜先是一驚,接著閉上眼睛,迎合著貝莉婭的親吻,良久才分開,粉嫩的香舌還依依不舍地纏綿著,拉出長長的透明口水絲。
“我要你♡”沙啞的嗓音充滿了情欲,貝莉婭將頭埋在安娜胸口,含住早就挺翹的淡粉色乳首,用牙齒不斷輕咬著,用力吸榨著飽滿巨乳中的乳汁,安娜也像喂奶的母親一樣,輕輕環抱住貝莉婭的頭,另一只手伸進貝莉婭的大腿根部。
兩具豐腴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似有若無的喘息聲在狹小的浴室中響起。兩人眼中都充滿濃濃的情欲和愛戀,嫩白與小麥色的豐乳互相擠壓成誘人的形狀,緊實的大腿貼在一起摩擦著,熟稔地用手挑弄著對方的敏感點。浴室內蒸騰起濕熱的霧氣,伴隨著一聲悶哼,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真是的……又要再洗一遍了……”安娜癱軟在浴缸內,嬌嗔地白了貝莉婭一眼,貝莉婭只是嘿嘿笑著。兩人稍稍恢復了一些體力,清洗了一下作案痕跡,互相調笑著走出了浴室,躺到了床上。
“最近騎士團怎麼樣?”貝莉婭慵懶地依靠在床頭,隨意地詢問起騎士團的近況。
“還好,薇薇安在帶著蕾娜訓練,時不時處理一些若望城本地的任務;教會那邊繳獲了一批走私的魔族貨物,其中有一批書籍,我就給了‘學者’讓她研究一下;倒是莉莉婭最近有點奇怪,總是把自己鎖在屋里,晚上又喜歡偷偷出去,可能是上次差點被擄走,產生了打擊……”
“你還記得莉莉婭的任務報告嗎,魔族疑似可以瞞過聖詠陣,進入人類城市。我調查了一下當時附近城市的聖詠陣記錄,發現附近的史多希爾城也有類似的預警,那是最接近幽暗山脈的城市,我懷疑魔族是從那里過來的,所以讓‘幽靈’去調查一下……”
“可能是感覺到時局要發生變動,教會又送來一些通過了覺醒,但沒有獲得能力的姐妹,大多原來是奴隸,我讓‘公主’帶著她們進行基礎的訓練,你知道的,她的能力正好適合……”
安娜不急不緩地講述著,貝莉婭少見地沒有插科打諢,乖巧地聽著。直到安娜講完她才有些心疼地將手放在安娜的小腹上,溫柔地摩挲著,輕聲問道:“那你呢,多了那麼多騎士,你的能力還堅持得住嗎?”
安娜以為貝莉婭又要使壞,不滿地扭動了一下,結果發現她只是安靜地將手放在上面,於是也將自己的手疊了上去,感受著掌心的溫熱:“要是再多一點,我可能就撐不住了,但是現在還好。和這個相比,反而是和教會的老頭子們扯皮比較麻煩,聖詠騎士團那邊一直想要削弱我們的地位,說什麼羞於和女人為伍,教會也更信任他們,要不是最近魔族不安穩,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對了,你在這邊有沒有打聽到什麼?”
“目前還沒有,就是見了見舊相識,對了,還把現在的地頭蛇打了一頓……”貝莉婭有些不好意思地講述著今天的經過,安娜聽完也不禁苦笑:“也不能怪你……沒想到黑街變了這麼多,連你們那個團長,現在也有了以他命名的調酒,感覺帶你離開這里還是昨天的事……”
貝莉婭也有些感嘆,接著突然好像想起來什麼,“對了,你要怎麼回去?還是說要在這邊陪著我?”
“想得美,”安娜媚眼嬌橫,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我可是早就想到了會耽誤到比較晚,特意留下了返回的印記。”她將手按在胸口的紋印上,低聲念誦著咒文,光門再次浮現,卻在成型的一瞬間破碎了。貝莉婭促狹地看著安娜,好奇的大眼睛掩蓋不住笑意。
安娜慌亂地再次念誦咒文,可是迎來的卻是同樣的結果,就在貝莉婭忍不住快要笑出聲的時候,她才紅著臉解釋到:“好像是……好像是剛剛太激動……一不小心取消了……”
貝莉婭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抱住有些惱羞成怒的安娜,“果然,關鍵時刻不掉鏈子就不是你了哈哈哈,你還是在這里睡吧,等明早薇薇安她們起床再傳送回去……別打了,反正你也打不疼……哎呦,用聖詠可是犯規了!”
兩人嬉笑著、打鬧著,直到隔壁住客不滿地敲牆,才收斂下來。安娜還沒消氣,轉過臉去不看貝莉婭,卻沒有松開十指相扣的手,臉上掛著微笑沉沉睡去。貝莉婭卻沒有睡著,盯著安娜柔順的棕色秀發,陷入了回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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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