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和莫斯提馬只是單純的肉體關系而已、
博士和莫斯提馬只是單純的肉體關系而已、
“嗯……嗯……呃……啊——”
博士把射完精的生殖器從莫斯提馬體內拔出來,摘掉避孕套之後用衛生紙擦著龜頭。
莫斯提馬也很快擦干淨了外陰,麻利地穿上內褲和外套,向博士簡單而鄭重地鞠躬道謝,然後就很快地離開了。
一切又變回和之前一樣,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她總是這樣,來去匆匆,無蹤無影,不留下任何痕跡,也許是怕彼此之間發生更多的牽扯吧。
這樣就好。博士一個人重新躺回床上,。我和莫斯提馬只是這樣的關系而已,更深一步發展的話對彼此都不好。她是一個隨時會消失的女人。
博士在床上翻了個身。還是睡不著。他開始回憶起剛剛發生的事。
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按照約定好的時間,莫斯提馬悄悄地來到他的房間里,脫下外套和內褲之後開始做愛。她沒有把上半身衣服脫光,像保護著什麼最後防线一樣。博士也沒有多碰,只要像完成任務一樣去做就好,先用手,再用舌頭,最後把戴好橡膠套的陰莖塞進她的身體里。做愛的時候她盡力不發出聲音,實在忍不住了就用牙齒咬住嘴唇。也許是不想被其他人發現,也有可能是不想過多地表現出真實的自己。總之他們就是這樣按流程做愛,他盡力讓她感到滿足。她應該也是對他的技巧相當滿意,才會長時間維持著這種關系。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到後半夜博士才終於入睡。
他們的關系維持著一周兩次的頻率。並非是因為不期望更加頻繁,而是對博士來說這已經是他能擠出的時間的最大值了。如果再增加次數的話,就難以避免被羅德島的其他人發覺的可能性,尤其是凱爾希和阿米婭,博士不願去想象她們發現這件事之後的表情。
明天就要進行最高級別的危機合約行動了,博士整整一晚上都在忙著部署明天行動的細節。每個干員部署和使用技能的時間都必須精確到0.1秒。要把這種高難度操作教給伊芙麗特也就算了,作戰的另一個關鍵位置史爾特爾居然也有記憶障礙的毛病。這些薩卡茲人雖然一個比一個強大,但不得不說她們或多或少都有些古里古怪的問題。說起來羅德島患有記憶障礙的人會不會也太多了點?博士撓撓頭,無論如何他的作戰計劃已經確確實實布置了下去,時候不早了,他已經衝完澡,要准備睡覺了。
這時候,有人敲響了博士房間的門。
先是輕輕敲兩下,三秒鍾之後又均勻地發出三下響聲,精准得一毫不差。
糟糕。今天本來跟莫斯提馬約好了時間,他卻忘得一干二淨。
但如果現在拒絕的話,會被她討厭的吧?
博士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打開了門。
莫斯提馬不用參加行動,她已經很久不參加危機合約了,這倒不是因為她自己不願意參加,而是實在是有太多干員能做得比她更好。莫斯提馬的作用幾乎可以完全被伊芙麗特、艾雅法拉和安傑麗娜代替,因此她自然就被名額已經很緊張的上陣干員隊伍里剔除出去了。
“Doctor,晚上好”莫斯提馬帶著禮貌性的微笑小聲說了一句,順手關上了房門。
博士調暗了房間的燈光,莫斯提馬則是脫下她寬大的外套掛在牆上。博士等到她脫下了自己的內褲之後,才把手伸向她的私處上開始愛撫起來。
盡管已經非常勞累了,他在手法上仍然不管有一絲松懈。其實博士不是一開始就很擅長這種事,他是開始和莫斯提馬經常性地做愛之後才四處去找了許多相關的資料學習來的。要瞞過凱爾希找這些性知識的資料相當不容易,不過邊學邊做倒是讓他進步很快,盡管燈光微弱,博士已經能看到莫斯提馬雙手捂住嘴,努力克制著發出的聲音。該進行下一步了。
莫斯提馬坐在床上張開雙腿,博士用雙手抓住她的兩只大腿,把頭伸進兩腿之間賣力地舔舐著。舌頭頂開兩片潮濕的柔肉,在緊致的陰道壁里來回攪動。口水和分泌物混合著,把狹小的通道變得越來越濕潤。
“Doctor”莫斯提馬兩手撐在床上,輕喚了一聲。
比預想的稍微早了一些,不過博士還是會意地脫下褲子,撕開避孕套的包裝帶了上去。戴避孕套的時候速度和手法都很重要,花時間太長會破壞興致,而姿勢不對則有造成意外懷孕的風險。
意外懷孕……如果失誤的話她就有可能會懷上我的孩子。據說在拉特蘭墮胎和謀殺一樣是不可饒恕的罪行,雖然不知道莫斯提馬是否還遵守薩科塔的那些清規戒律,但是如果這些全部發生的話……莫斯提馬就會生下一個我的孩子……
莫斯提馬的懷里抱著一個一半像她一半像自己的小孩——這樣的畫面突如其來地闖進博士的腦海。他趕緊驅逐掉了這些古怪的想法,打起精神把戴好避孕套的陰莖插進了莫斯提馬的身體里。
借用身體的重量,博士努力把陰莖插進她的深處,但又不敢完全壓到她的身上。莫斯提馬也用雙手扶住博士的身體,像是要把他推開一般,但並沒有真正用力。博士注視著莫斯提馬的臉,有規律地插拔著陰莖,但莫斯提馬卻閉著眼睛,側著頭想壓抑住發出的聲響。博士於是也索性閉上了眼睛,把全部精神集中在下體。做到激烈處,莫斯提馬也放開了在博士身上的雙手,開始用右手玩弄自己的陰蒂。像收到信號一樣,博士用最大力氣全速抽插著,在兩面夾攻之下莫斯提馬很快就全身發出猛烈顫抖達到高潮,隨後博士也在避孕套里射了出來。
莫斯提馬還躺在床上喘氣,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汗濕了一大片。博士伸手去拿內褲准備穿上,卻被莫斯提馬扯住了衣角。
她還要再做一次。
博士本來不應該感到意外的,其實這個月以來他們都不是做完一次就結束,只是因為博士只想著明天的危機合約才忘記了這回事。於是他又撕開了一片避孕套的包裝,戴好之後從後面再次插入了莫斯提馬的陰道里。
莫斯提馬的上半身伏在床上,只把屁股高高翹起。博士用手輕輕扶住她的腰,然後一前一後用力地運動著。
從這個角度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倒是能看見她背後的翅膀。雖然和能天使的翅膀很不一樣讓他有些好奇,但他至今沒有敢去觸摸它們。
莫斯提馬的雙手緊緊拽著床單,似乎嘴巴也在咬著床單。其實博士並沒有特別地用力,只是保持普通的速度而已,但是好像莫斯提馬卻需要費勁地的抓著什麼才能抵抗住從後面來的衝擊。
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博士把身體微微前探,用右手開始愛撫起莫斯提馬的陰蒂,莫斯提馬把床單攥得更緊了,很快又再次進入了高潮。
她翻身躺在床上,剛剛咬著的地方現在沾滿了她的口水,博士努力不去看那塊床單,而是等著她的下一個指示。雖然時間肯定已經很晚了,但他卻不敢直接說到此為止。
莫斯提馬用手把自己從床上撐了起來,跨坐在博士身上,博士剛剛摘掉了上一個避孕套,不過現在陰莖還直立著。
之前他們還從沒有用這種姿勢做過愛,如果要這樣做的話,兩個人的臉會靠得很近,甚至連對方的呼吸都能感覺得到。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戴好今天的第三個套子才行。博士剛想伸手去拿避孕套,就被莫斯提馬搶先一步拿在了手里。她一邊喘著氣,一邊用戴著手套的手一下撕開包裝,看了一眼正反面之後把膠圈套在了博士的陰莖上。
她戴套子的姿勢不太熟練,不過博士稍微調整了一下,然後還是插了進去。他不太清楚這個姿勢要怎麼做,不過好像如果完全由莫斯提馬來動的話會很吃力,所以他用雙手扶住莫斯提馬的腰上下運動,胯部也努力頂著她的身體。
莫斯提馬沒有閉上眼,也沒有看博士的臉,而是低頭小聲呻吟著,不知是不是劇烈運動的程度,她的臉完全通紅了。博士感覺到自己的臉也在發燙,但是他還是全神貫注地做著愛,從下往上的話好像能進入到相當的深度,然而他的大腦已經熱到沒法考慮那些,全身上下只是機械地重復著一樣的動作,聽著肉體相撞的啪啪的響聲,然後感覺到體內有某種力量正在像潮水一樣漲起。
突然,天崩地裂,博士的精液像控制不住一樣向上噴射出來,莫斯提馬也騎在他的陰莖上全身收縮著,兩個人一前一後都達到了高潮。
真的再也動不了了,博士用左手勉強支起自己的上半身,而失去力氣的莫斯提馬卻雙手伏在了他的身上。
她從沒這樣做過,博士一時不知怎麼樣才好,但是總歸不能拒絕她,只能任憑她這麼靠著。博士想了一會,用右手輕輕摟住她的後背,但隨即又覺得不合適,把手又放了下來。
明天絕對要完蛋了。
雖然不清楚具體做了多久,但是今晚沒有足夠的時間休息了是必然的。沒辦法了,明天去找凱爾希要一些咖啡因吧。
緊貼著的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但博士聽到她的呼吸聲從急促慢慢變得平緩。最終莫斯提馬還是站起身來,穿好衣服,然後甩了一甩有些汗濕了的藍色長發。
“今天也很謝謝您,Doctor”穿戴整齊的莫斯提馬向博士鞠了一躬,“祝您明天旗開得勝,夜還很長,晚安。”
墮天使很快消失在了羅德島幽深的走道里,博士回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表。
時間才剛剛過去十五分鍾。
燃灰行動順利地完成了,博士本來想帶有功勞的干員們去酒吧里慶祝一下,但考慮到其中還有許多人是未成年,也就只好作罷了。羅德島干員雖多,其實並不團結,干員們根據出身和背景自然而然地分成了許多派別,基本上每個人都只和自己派別的同伴來往,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因為信仰和習俗相差甚遠的種族之間本來就難以交流,如果強行把她們湊在一塊反而會產生許多矛盾。
但是也有些干員是不屬於任何派別的,甚至有些干員連種族都很曖昧。博士至今不知道阿米婭所屬的種族“奇美拉”是怎麼一回事,也不知道為什麼莫斯提馬身為薩科塔人卻又長著薩卡茲的尾巴和角。
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為妙,博士心想。
他只知道在這些獨來獨往的干員里莫斯提馬是其中最典型的一個。她名義上屬於企鵝物流,但也僅僅只是名義上而已,能天使似乎和她是舊識,但她們的關系也僅限於在莫斯提馬第一天來羅德島的時候友好性地寒暄了幾句而已,從那以後博士再沒見過莫斯提馬和企鵝物流的人在一起過。
盡管已經知道了這些,今天,不知怎的,博士還是突然想找莫斯提馬一趟。如果只是閒聊的話,她應該也不會拒絕的吧?她好像很願意跟人分享她在旅途中的所見所聞,畢竟那些全部都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而她自己則置身事外了。
但是,毫不意外地,博士在哪也找不見她。
“Leader?你要找她?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她在哪呢。”紅頭發的薩科塔人笑著說到。
旁邊黑頭發的魯珀人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啪”地一下清脆地掰斷了嘴里的餅干。
能天使見狀又不好意思地補充了一句:“要不你去那邊的觀景台上看看?我有一次好像看見她在那上面看風景來著呢。”
羅德島的左舷上確實有一個能看見外面風景的天台。博士吃力地擰開艙門,曠野的冷風一下子灌了進來,嗚嗚地吹得他臉上生疼。
“你在找人嗎?” 凱爾希冰冷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
“呃……那個……不是……”博士支支吾吾地回答。
“我勸你最好還是別找了,不想見你的人,你再找也沒用。”凱爾希撂下這句話,就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開了,幽深的走道里又只剩下博士一個人。
到了約定的時間,博士仍舊獨自坐在房間里。
今天她應該會來吧。
但願如此,自從上次尋找莫斯提馬未果之後,博士對自己和莫斯提馬的關系有些沒自信。不,倒不如說那本來就是自己一廂情願構想出來的東西,莫斯提馬到底怎麼看自己呢?他也不知道。
敲門聲准時響起。
終於來了!博士趕緊起身准備開門,不過莫斯提馬已經率先打開門挪了進來,又輕悄悄把門關上。
“莫……”情不自禁地,博士快步走到莫斯提馬跟前,向她伸出雙手。
“Doctor……?”她似乎有點被嚇到了,縮起身子往後退了半步。
“啊……對、對不起”博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有些懊悔。
“沒關系沒關系”莫斯提馬急忙擺了擺手,然後又難為情地說,“我今天……還處於不潔期。”
不潔期。博士用了好一會才明白這是指月經的意思,在羅德島這樣一個充分浸淫在科學氛圍的組織里,大多數女干員都會把那個稱作“生理期”,年紀尚小的則會把它叫做“好事情”。而“不潔期”這種充滿神聖意味的叫法,似乎是薩科塔人獨有的,據說這個名詞來自他們那本古老而莊嚴的經書的教誨。
在月經期間是不能同房的,會引起盆腔感染、子宮內膜異位等等一系列症狀。博士雖然失憶了,但這些還是懂得的。可是莫斯提馬卻已經坐在了博士的床上。
“所以……今天就用嘴……”
一開始,博士以為莫斯提馬是要他用嘴巴為自己口交,雖然可能會嘗到經血,不過他完全樂意。但他准備蹲下的時候,莫斯提馬卻慌慌張張地制止了他,表示是自己為博士口交。
博士完全不能理解這麼做的用意,但還是脫下褲子坐到了床邊,莫斯提馬稍微挪遠了一點,就俯下身子含住了博士的陰莖。
差一點就把整根都吞了進去,莫斯提馬在博士的小聲指導下開始上下套弄起來,很努力地控制著牙齒不要碰到龜頭或者其他的部分。
以這個姿勢口交的話,看不到莫斯提馬的臉,而只能看到她深藍色的頭發慢慢滑落進自己的兩腿之間,博士小心翼翼地把那些頭發重新撩起,不過最後還是又滑了下去。
莫斯提馬的口交很不熟練,但即便如此大概十多分鍾以後博士還是射精了,離上一次做愛已經過去很多天了,所以理所當然地這一次又射出來很多。莫斯提馬坐直身子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除了少量精液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之外,絕大部分精液都被她吞進里肚子里。
但是精液總歸不是什麼美味的東西,看見她臉上難受的表情,博士心里十分愧疚。
其實你不用把那些都吞進去的,博士這麼說了之後反倒是莫斯提馬搶先道歉了。正當她准備再一次把博士的那個含進嘴里的時候,博士趕緊制止了她。
“用手做就可以了”
莫斯提馬低下頭,脫掉手套,用赤裸的雙手直接抓住博士黏糊糊的陰莖,雖然一開始不太熟練,但是在博士的指導下很快找到了合適的力度和頻率。博士也不敢抬頭看她,只是任由她上下套弄著。但她在做的同時卻沒有同時看著那里,而是把頭往一邊偏去,於是博士也偏過頭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但恰到好處的刺激還是從他的陰莖和莫斯提馬的手掌相互摩擦之處源源不斷地傳來。想要假裝鎮定越來越變成一件不可能的事,而握住陰莖的手依然只是保持著固定的速度,不急不慢地移動著。這一次時間顯得格外漫長,博士心底悄悄玩起了性幻想為自己助興,這一次用誰當素材呢?塔露拉?凱爾希?其實博士對羅德島的女干員們有些微詞,不是幼小的無知少女,就是成熟得太過強勢,根本沒有合適的性幻想對象!雖然很不好意思,要不今天還是姑且用能天使吧……可惜能天使的臉才剛剛浮現在腦海中,博士就突兀地射了出來。
還好這次已經是第二回射精,射出來的量縮減了不少,但射精的時候陰莖是朝著上方的,不免將白濁撒得四處都是了,莫斯提馬的大腿上也沾上一些,不過她似乎並未意識到。這時候,博士突然想起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莫斯提馬不戴手套的雙手。她的手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修長纖細,光潔飽滿,就像普通的女生的手一樣。博士不自覺地抓起她的手端詳,又猝然發現自己並未征得她的同意,只得靦腆地松開了。
莫斯提馬並沒有表示什麼,只是低著頭,把雙腿往前伸直,好像百無聊賴,但又不想離開的樣子。
她的腿真的很好看,常年的戶外活動只是讓皮膚的顏色稍稍有些加深,適當的運動把她腿部的肌肉鍛煉得緊實而優美,現在博士很想伸出手再去摸一摸她的大腿內側,但是立馬就被自己的良心制止了。
“那個……我能看一下嗎?”博士開口了,而莫斯提馬理所當然地沒有聽懂。
“就是……月經。我姑且也算個醫生,所以……”哪個醫生都不會有平白無故檢查異性下體的權利,但是莫斯提馬還是同意了,她的私處本身也不是博士沒有見過的東西,總而言之她還是脫下了她那短到不能再短的短褲。
博士當然已經見過莫斯提馬的私處了,不僅見過還插入並且在其中射精,但是他沒有見過在月經中的私處——不僅是莫斯提馬,其余任何一個女性的他也都沒見過。
和以往做愛時穿的黑色內褲大不相同,今天莫斯提馬穿著一條白色的棉質內褲,她又緩緩地將內褲揭下,露出來了覆蓋在外陰上的一塊棉布條。
這就是所謂的月經條嗎?現在似乎只有一些落後地區還在使用這種用具,棉布里靠近身體的地方墊上了幾層衛生紙,已經被血浸出了淺紅色。
“這樣的話,會有點不舒服吧”
“啊沒事的沒事的,我一直都是這樣已經用習慣了所以……”
“我這里正好有衛生棉條,我給你換吧”似乎是職業操守突然涌上心頭一般,博士語氣變得有些堅決,但隨後他又突然意識到在自己的房間里有女性用品這種事多少有些非同尋常,急忙解釋道:
“不是不是,不是我有那種興趣愛好,這些本來是准備給阿米婭用的,因為凱爾希那人你也知道嘛……”
不知是否相信了他的解釋,背後似乎傳來莫斯提馬“噗嗤”的笑聲。
衛生棉條不是一種新發明,但知道的人也不算多,博士大致向莫斯提馬解釋了它的好處:吸收更充分,不會讓皮膚接觸到濕布料,方便運動等等。但有一件事他沒有說:許多女性不願使用它,是因為害怕在陰道里插入棉條之後,處女膜會遭到破壞,就算沒有遭到破壞她們也變得不再是處女了。這種事此時此刻沒有說的必要,因為她自然已經不是處女了。
莫斯提馬沒有拒絕,任由博士扒開了自己的私處。盡管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但今天還是頭一回如此仔細地觀察,博士覺得今天的那里仿佛格外敏感脆弱,透出薄嫩的粉色,像剛從動物身上取下的肉似的。
他有些出神,但還是認真地完成了自己的職責,將棉條穩穩當當地推進去,合上之後體外就只留下了一個线頭,比起原來的布條顯然要干淨舒爽多了。於是她又重新穿好了衣服,再一次向博士禮貌性地道謝和道別之後,朝門口走去。
突然,她好像又想起來什麼,急忙折返回來拿起她剛才隨身戴著的布條,又一次地道謝和道別,然後悄悄離開了。
但她走得太急,那張浸染了她“不潔”經血的紙,竟然落在了博士的床上。
莫斯提馬將藍色玫瑰花藏在身後,敲響了博士房間的門。
這次也一樣是沒有任何反應。
她躊躇了一下,最終還是直接打開門走了進去。雖然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但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
准確說來,這個房間已經越來越不能被稱為“博士的房間”了,從昨天到今天,又有一些東西消失不見,大概又是凱爾希把它們搬走了吧。如果博士再不回來,那麼這個本來就空蕩的房間就會變得一無所有了。
而博士失蹤已經有整整一百八十天了。
也許用失蹤來形容並不恰當,因為並沒有誰試圖去找回博士,他只是單純的不再出現,這件事並不是毫無預兆的,博士先是每天露面的時間越來越少,然後從某一天開始,徹徹底底地消失不見。但那時的莫斯提馬沒有注意到這些。
她那時在忙著收集藍色的玫瑰花。
這種花並不好找,但她無論如何也想找到,是因為她多少想給博士創造一個難忘的回憶,藍色的玫瑰花,正因為稀少所以珍貴,而且和她的發色極為相稱,盡管她沒有十足的把握,但她想博士應該是會喜歡的。
最初這只是一種無謀的衝動,博士越來越經常地在她的夢里出現,她逐漸明白這是她必須要面對自己的心意的時刻,但她始終拿不定主意。她覺得自己大概是愛慕著博士的,但博士對她又是怎麼想的呢,她卻不能確定。就算我去向他告白,也只是徒增他的困擾吧?
然而有些想法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放棄的,它們在腦海中不停地盤旋著,像怎麼也殺不死的怪鳥一般,在這里消失了,又在那里出現。
她決定要收集一束藍色的玫瑰花,這不是一種好找的東西,如果找不到的話,就說明神並不贊同她的這種行為,那她就干脆死了這條心,但如果能找到的話,她就拿著它去向博士表白。
出乎意料的是,她在龍門的市集上很快就找到了。也許是她的認知出現了偏差,又或者是她在無意識間下了很大的功夫,但很快她就把那一束藍色的玫瑰花放到了自己的桌前。
這下我不得不去做了。她看著那一束花,感到心跳加快,但如果成功的話……
她不是一個愛下決心的人,但那一天她感覺到自己做了一個不能回頭的決定。
然後第二天,博士沒有出現。
第三天博士也沒有出現。
博士消失的時間越來越長,長到大家已經不再去統計這是他消失的第幾天了。博士消失後羅德島的大部分工作都陷於停滯,只有少數人還在勉強地試圖向前推進著。凱爾希將自己整天鎖在實驗室里,而年幼的阿米婭則跑東跑西,試圖支撐起這個組織。但很快大部分人都萌生了退意。
“莫斯提馬,你還要留在這兒嗎?”,一天,能天使向她問到,“我們有些新的活兒要干,就先走一步啦,拜拜!”
莫斯提馬看著德克薩斯小隊把物資搬上貨車,然後消失在一片塵霧里。她們本來就不是屬於羅德島的干員,遇到這種事情自然是盡快抽身。
而我又是為了什麼還留在這里呢?莫斯提馬問自己。
也許是對“博士總有一天會回來”還心存幻想,他既然會毫無預兆地消失,也就同樣可能毫無預兆地出現,到那時我再拿著藍色的玫瑰花向他告白……
不,這實在是有些荒唐了,藍色的玫瑰花也已經開始逐漸干癟,博士這麼長久地失蹤,也許他本身就不在乎我。
她不太願意相信,但這恐怕就是事實。
那麼博士究竟是去了哪里呢,莫斯提馬覺得有必要先搞清楚這一點。
從凱爾希三緘其口的態度里推測,她大概知道些什麼,但這個女人唯一的長處就是守口如瓶,所以無論莫斯提馬怎樣打聽,都得不到任何消息。
最後她終於從阿米婭的口中聽說:博士並不屬於羅德島,而是羅德島從“別的地方”請來的“客人”。
“對不起了莫斯提馬小姐,我只能說到這了,再說下去的話凱爾希醫生會生氣的!”阿米婭閉著眼睛大聲說到,向莫斯提馬用力地鞠了一躬之後,立刻就消失不見,像是怕被接著問到任何一個問題似的。
“‘別的地方’請來的‘客人’嗎……”,這個詞語莫斯提馬十分熟悉了,因為她自己就經常充當這個角色,有位詩人曾說“世界猶如一間巨大的旅館,而時間是其中一位匆忙的過客”,她一向覺得自己只是這世界中的一個過客,像吹過原野的風,也許不該愛上某個人,那是一場美麗的錯誤。
莫斯提馬把法杖擺開,靠在桌邊。
她想起自己曾經學過一個從沒用過的法術,也是和“別的地方”有關的。
“你已經知道,這兩把法杖分別被稱作‘黑鎖’與‘白匙’,它們發揮出的源石技藝,甚至可以影響時間的流動,但這並非是它們真正的法術,或者說,並非是真正的‘魔法’。”,在昏暗的燈光下,老魔法師壓低了嗓門說著。
“‘魔法’?那是什麼?”
“‘鎖’與‘匙’的結合,才是真正的魔法,或者說,‘門’,才是真正的魔法,制造這兩把法杖的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打開‘門’”
“‘門’又是什麼?”
“‘通往彼岸之門’,這是我為這個魔法起的名字,許多年前,當我的老師將它傳授給我時,它還只被叫做‘門’。”
“‘彼岸’?是指死後的世界嗎?”
“不,不一樣,死後的靈魂,無論高低貴賤,都會回到偉大的神那里,但那不是彼岸。彼岸是另一個地方,有人說那里開滿白色的野花,有人說那里是一片火海,有人說那里充滿光明,有人說那里是無盡的黑暗,無論如何,沒有人曾經從那里回來。”
“您是說,使用了這個魔法之後,就再也沒法回來了?”
“沒錯,不僅如此,連你曾經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的一切痕跡,都會被徹底地抹消,這就是‘彼岸’,因此我們甚至不知道究竟誰使用過這個魔法,我也不希望你會使用到它,我將它教授給你,只是不希望它失傳罷了。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個魔法為了什麼而被創造出來,也許,它只是一種究極的自殺術而已,不留下任何痕跡的自殺術。”
自殺。這個念頭突然回到她的腦海,她當然從沒想過自殺,也不會想要這麼做,只是她感覺現在仿佛能夠理解那些人的想法了。失去任何意義的人生和失去任何意義的世界,不值得有生命存活於其間。
此時此刻,我的生命是有意義的嗎?她問自己,但不知道答案。不知不覺間,她竟又走到了博士的門前。
“我進來了”,她小聲說著,盡管知道房里沒有任何人。
房間已經徹底清空了,除博士的私人用品以外,凱爾希搬走了所有其他的東西。而博士的私人用品實際上少的可憐,唯獨在桌上放著一個黑色的小盒子。
盒子上貼著一個便條,博士自從知道自己失憶之後,就經常帖這種便條。
而這張便條上寫的是:“這是莫斯提馬的東西,要記得還給她”,一筆一劃寫德很認真。
但盒子里的東西……讓莫斯提馬感到多少哭笑不得。她上次來這里,因為博士給她換上了衛生棉條,所以將原來用的來月事時的布條落下了,這種不干不淨又多少有些太私密的東西,博士居然傻乎乎地留著,還想要還給她。
“笨蛋……”她閉上眼將盒子抱在胸前,眼淚不自覺地從眼角里悄悄滑下,她又做出了一個決定,要離開羅德島,今晚就走。
山頂的風很大,莫斯提馬彎下腰,在地上畫出一個巨大的圓,圓里按照方位擺好了十三樣魔法道具:【毒蛇的牙齒】【硫磺】【瓶中的水銀】【字母A】【蟾蜍的血】【深紫色寶石】【劍】【青銅鏡】【五芒星】【山羊頭骨】【曼德拉草】【折斷的鐐銬】,最後一樣東西來自她自己,【魔法師的頭發】。
黑鎖與白匙交錯,莫斯提馬昂起頭,山巔的風吹起她的長發,在空中飛舞如藍色的妖影。年輕的魔法師向著天空,用古老的語言,吟唱出最初也是最後的魔法。
In calorem et canticum frigus sentient
(於浩歌狂熱之際中寒)
Vide Etiam in aeri abyssum irent
(於天上看見深淵)
Nihil video in omnia
(於一切眼中看見無所有)
Spes nulla servata
(於無所希望中得救)
風更加狂了,但她立在風中紋絲不動。天空中一道黑色的門徐徐打開,像張開了漆黑的大口,它越張越大,仿佛將一切都包括其中,然後突然消失不見,連同地上的魔法陣,和魔法師莫斯提馬。
仿佛一開始就不曾存在於那里一樣。
“博士”側過頭看了一眼地鐵站里的《明日方舟》廣告,用自己也沒察覺到的幅度輕輕搖了搖頭,然後繼續向前走去。
但他終究還是分了神,一不小心就迎面撞上了一個女生。
黑色外套,藍色長發,這年頭已經有人穿著明日方舟的cos服在大街上走了嗎?而且cos的還偏偏是莫斯提馬。
他回頭張望,但地鐵站里人太多,什麼也沒能看見。
算了,這和他無關。他狠下心繼續向前走,卻忍不住回想起關於這個游戲的一切。他已經六個月沒有登錄游戲了,固然是因為游戲本身出了很多很難用三言兩語說清楚的問題,但也是因為他自己,開始工作的他已經不能像學生時代那樣把那麼多時間都投入到游戲里了,生活已經很累,與其說沒有時間,不如說是沒有精力,去操心游戲里的那些成本與收益。
即使這樣他還是把游戲在手機里保留著。我想回去的時候隨時都可以回去,我只是,只是暫時沒有那個心情而已,他這樣告訴自己。他知道那些人都在那里等他,凱爾希,阿米婭,還有莫斯提馬都在那里等他。只要手機里那個黑色的兔子頭還在,他就覺得自己還有某種把握著東西,回去的時候主界面的莫斯提馬會照樣的歡迎他,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時候不早了,而他還沒吃晚餐,走出地鐵站後他隨便找了一家小餐館坐下,埋頭吃了起來。
好巧不巧,剛剛那個cosplay莫斯提馬的女生居然也從店門口經過。她也住在這附近嗎?她不用上班的嗎?這些問題想也沒有用,他匆忙吃完晚餐然後離開了。
吃完晚餐回到房間,就已經是深夜,他把手機接上充電线,打算再逛逛視頻網站。
但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房東?快遞?都不太可能,他還是打開了門。
居然是之前見到的那個出cosplay的女生,站在他的門口。
他一下警覺起來,雖然對方只是一個女生,但搞不好有什麼陰謀。
而對方卻顯得興奮異常。
“Doctor?”,她嘴里傳出一句熟悉的問候。
他沒有放松警惕,但心里顫動了一下,仿佛被擊到了另一個世界。
“Doctor……外面的走道有些狹窄,可以……到您房間里說話嗎?”,女生有些嬌羞地請求著。
她的聲音聽起來不像是壞人,但更重要的是,她的cos道具的質感很奇怪,不像是廉價的塑料制品,反而像是真的一般,這時他瞥見了她背後的微小光翼,還有頭頂的黑色圓環,不是由什麼東西支撐著,而是真真正正地漂浮在空中。
一種不可能的設想突然闖進他心頭,他很快排除了這種念頭,但還是把她請進門,然後迅速地將房門反鎖,以防後患。
“Doctor這里,意外地很小呢……”,她在房間里四處望了望。的確是很小,兩面牆之間夾著一張桌子和一張單人床,櫃子直接開在牆壁上,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空間了。
“我可以在這里坐下嗎?”,她指著床的一角,臉紅紅的。
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什麼事都小心翼翼的,這一點倒是和那個莫斯提馬很像,前“博士”心里想著。
她輕悄悄地坐在床沿上,低著頭,像是努力整理想說的話。
“Doctor……我該怎麼說好……”
她一直在用這種語氣說話,難道是精神有問題不成?這樣的話就得趕快聯系警察或者醫院,總之自己大概是招惹上了一件麻煩事。
雖然有些殘忍,但大概我得盡快把她趕出去才行,不管她是誰都無所謂了。
他暗中下定了決心,然後雙手握住她的肩膀,打算就這樣把她弄出房門。雖然他看出來她的身高大概有一米七左右,但他畢竟更高,也更強壯。不會有問題。
“Doctor?”,她沒有想象中的驚慌,相反是徹底羞紅了臉,“可以的……哦,做您想做的事吧……”
他看到她的尾巴在床上擺來擺去,和他記憶中的樣子一模一樣,那種歡快中又有點不安的姿勢。
如果是cosplay的道具的話,應該沒有辦法做到這種程度吧。
他放開手,坐了下來,這次是坐在她的邊上,仔細把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如果這是cosplay的話,的確是天衣無縫的,光環、翅膀、尾巴,這些地方用道具很難做出惟妙惟肖的效果,那角呢?她剛才說我做什麼都可以,那我就直接動手沒問題吧。
他用手指尖輕觸了一下她頭上的角,那手感就和真正的生物的角質一樣,他看到她沒有反應,只是紅著臉低頭不語,就更加大膽了些,用手輕輕拉了拉,角在頭上紋絲不動,於是他干脆直接把手伸到了角根上。
它是直接長在頭骨上的。
他觸電般的縮回手,險些叫出聲來,絲毫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也許瘋的不是她,而是我,我出現了幻覺,或者干脆是在做夢。他捏了自己的臉一把,但疼痛卻是真實的。
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去洗了個臉又回來,她還是坐在那里,光環和翅膀也一樣如故。
“Doctor,您不記得我了嗎?我是……”
“我當然記得!可這是怎麼回事?我究竟是瘋了,還是在特別真實的夢里?”
“啊……對不起!我忘記向您解釋了,我用了一個魔法,然後就從那邊的世界……”,女孩急得急忙站起身來。
“到了這邊的世界里來?”,他用力地坐下,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啊……對……我,我是不是該向您證明這一點?我是不是得先證明我是我自己?那……讓我想想……我來之前,看見了一個您留下來的盒子,里面裝著我的……那個……”
博士瞪大了眼睛,而莫斯提馬紅著臉,沒有再說下去了。
他一下子從床上坐起,緊緊的抱住她。
“我一定是瘋了”,他低聲說。
“對不起……”,她呢喃到。
“不,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不該把你忘了”
“您沒有忘記我”,淚水從她的眼里涌出,也從他的眼里涌出,兩個人抱在一起,就這樣一直抱著。
“你不會回去吧?”,良久,他放開抱緊她的手,問。
“我想……大概是回不去了”
“太好了……那太好了……”,他又開始泣不成聲起來,而她主動伸出手,為他擦去臉上的淚。
他覺得她的臉龐從未如此嫵媚過,忍不住攬住她的頭,吻上了她的唇。
這是她和他第一次接吻。
“Doctor……”,她臉紅心跳,像在暗示什麼。
而他當然知道,但他今晚有的是時間,於是再次吻住了莫斯提馬,這次更加大膽了許多。先用舌頭在兩片唇瓣上輕輕舔舐,然後悄悄鑽開她的小口,在口腔里扯住她的舌頭推拉,敲打。莫斯提馬對這種事情一開始還不太熟悉,但很快就跟上了節奏,舌頭和舌頭相互纏繞,潤滑,像一曲夜宴上的舞蹈,直到松開,莫斯提馬還意猶未盡,漂亮的眼睛半眯著,漏出蜜似的柔情。
“想看看你的乳房了”,博士柔聲說到。而莫斯提馬也順從地脫下上衣,她總是把上半身遮得嚴嚴實實的,讓博士忍不住浮想聯翩。
脫完上衣,她干脆把下半身的衣服也一並脫掉,全身上下只剩下掛在胸口的十字架,在乳房上方明晃晃地搖著。天使與魔鬼的美在她的身體上合為一體,崇高和墮落,聖潔和汙染,優雅和危險,全部都透過她的皮膚表達出來。
“Doctor?”,直到莫斯提馬出聲提醒,博士才意識到自己看入了迷,他把舌頭伸到她的胸前,勾起銀色的十字架,然後把它送進她的嘴里。她也用舌頭輕巧地纏住十字架,冰冷的十字架上沾滿了兩個人溫暖的唾液,柔軟的舌頭借著堅硬的金屬彼此操弄著,博士的舌頭在她口中肆虐了許久,才緩緩地退出來,向著莫斯提馬的乳房滑去。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她裸露的上身,當然也是第一次見到她裸露的乳房,她的乳房圓圓鼓鼓的,大小適中,上鋪著一層淺淺的乳暈,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宛如惡魔的苹果一般誘人。
他忍不住把這豐滿的罪惡含在口中,舌尖反復摩挲著乳頭,他聽見她發出愉悅的呻吟,這呻吟使得他更興奮了,他把她另一邊的乳頭也捏在手里,用食指和拇指細細地揉搓,直到莫斯提馬的嬌軀發出一陣微微的顫抖,在他的愛撫下進入了第一次高潮。
他又親了親她的嘴,然後繼續向下,把頭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這里他已經插入過很多次了,但總是很小心,從沒有像今天這樣仔細端詳過,她的陰戶當然是很漂亮的,美得像天國的門,但上面的陰毛卻和她的頭發一樣是暗藍色,隱約透出一種危險,這種反差仿佛使得她的身體更顯色氣,博士用牙齒輕輕拔起她私處的毛發,讓她又舒服地叫了一聲,然後他把自己的臉埋進她健美的大腿根部,用臉頰在私處上輕輕摩擦,似乎她的整個身體都發熱起來了,私密的淫欲之門已經完全為他打開,他微微地扯開她的兩瓣,然後舌頭探入穴口,向上撥動,直碰到她陰蒂的下方。
她敏感的陰蒂如今稍一碰就會引起一陣震顫,而他也十分知道合適的力度,先用舌尖輕撫,然後再含住吮吸,快感一點點在她的體內累積,然後又一次被推上了高潮。
陰蒂高潮是徹底的,她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著,需要時間來為身體恢復力氣。而這時博士才想起自己沒有准備避孕的用品。
“對不起,我去買個避孕套,馬上就回來”,博士拿起衣服准備穿上。
莫斯提馬從床上拉住了他的手。
“不用了……我今天想要直接……而且您不覺得,這樣子停下太殘忍了嗎?”
博士把莫斯提馬從床上輕輕抱起,其實他也早就忍耐不住了,如今每拖延一秒,都是煎熬。
但是還有需要說的話,博士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囑咐著,“對不起,待會可能需要你小聲一點,隔壁還有其他人在……我會努力讓我們能住進更大的房子里的”
墮天使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也摸著博士的後腦,又一次舌吻起來。博士用抱著的姿勢,極其有力地插了進來。
莫斯提馬的身體整個在空中搖晃,她把全部的力氣都用來緊緊摟住博士的脖子,因此只能任由博士對她的下體反復抽插著,與此同時她還需要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聲音,失去抵抗能力的莫斯提馬很快就在博士的肉棒上被頂到了高潮。
但博士還沒有射精,他把她又在床上放下,用神聖的傳教士體位再次插入,莫斯提馬的身體得以靠在床上,乳房隨著下體的衝擊而激起一陣陣波瀾,銀色的十字架也被震得在空中跳動著,快感隨著乳浪涌進她的腦海,她把下體絞得更緊了。
現在是沒有戴套直接插入的狀態,如果這個時候被射進來的話,就有可能會懷上博士的孩子。
我和……博士的孩子。想到這點,莫斯提馬更加興奮了,馬上就會在她體內結出屬於她和博士的新的生命的可能性,比博士的肉棒毫無遮擋地在她體內衝撞還要令人興奮得多。她感到自己馬上又將迎來高潮,而這個時候博士的手很適時地撫上了她的臉頰。
她拉著博士的手,把他的身體盡可能地拉近自己,在她的臉和他的臉越來越近,即將接觸到的時候,他們同時高潮了。她感覺到暖流衝進她的體內,那是富含生命的暖流,她不那麼信神,但她肯定這是一場奇跡。
博士坐起身,把她也從床上拉起,經過幾次高潮的莫斯提馬的臉上一片潮紅,這是她從沒體驗過的快感和幸福,博士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臉。
“要懷上……您的孩子了……”,莫斯提馬輕聲說著。
博士再次把她拉近,用嘴唇愛撫她的臉頰和耳垂,把自己的胸口緊緊貼上她的乳房,小聲問她:“還要繼續嗎?”
這次輪到莫斯提馬把博士推倒在床上,笑容里混著嬌羞和驕傲。
“當然了,Doctor……我可是……很難纏的。”
博士再一次勃起,而這次是莫斯提馬用手把他的陰莖引進了自己陰道里,然後開始自顧自地動了起來。博士在下面也多多少少試圖配合著,但這種姿勢就像騎馬一樣,無論如何,占主導地位的總是騎手。性欲逐漸充盈她的身體,她的動作也開始由上下起伏,變成了前後往復,這是讓男女雙方都達到快感最大化的姿勢,莫斯提馬的陰蒂在博士肚皮上來回摩擦著,讓她俏麗的臉如同一朵淫美的花逐漸開放,掌握了主動權的她狡猾地穿插著兩種動作,在高潮即將到來時輕輕捧住博士的臉,將陰道向上一提,引出博士噴薄的精液,讓兩人同時進入了高潮。
博士又一次起身,莫斯提馬進步的速度超乎他的想象,也許是因為她在那里憋得太久了,他再一次感到他欠她太多,於是他又提槍上馬,背靠牆壁將她抱住,輕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隨你喜歡的來吧”,他柔聲鼓勵著她,再一次把主導的權力交在她手里。
她用雙手攀上他的肩膀,有節奏地上下運動著,像演出一曲神聖的音樂一般,而這一次輪到他來呻吟了,即使今天已經射精了兩次,在莫斯提馬飛快進步的技術下,仍然感到難以支撐。沒有被膠套阻擋著的粘膜直接互相擠壓著,在淫靡的腔內反復衝撞,博士的理智能想到的最後一件事,就是再次含住她妖艷的乳頭,然後使用剩下的所有力氣進行吸吮。
他再一次在他體內噴了出來,而夜還很長,他們還可以做很多次。
所有的做愛結束之後,她和他都沉沉欲睡了,他把她攬進懷里,輕輕刮著她的臉龐。
“明天帶你到街上去,給你買衣服”
她沒有回話,只是安心地在他懷中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