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博純愛]愛與死之詩(全)向死而生,和拉普蘭德慢慢發展感情直到結婚吧
[拉博純愛]愛與死之詩(全)向死而生,和拉普蘭德慢慢發展感情直到結婚吧
0
感謝上蒼,讓我得以寫下這個故事。
這是與過去告別,在通向未來之前,人們所回顧的故事。
這是猛獸、惡靈和墮落者從良的故事。
這是愛和死共舞、生與血交織、命運以及旅者的故事。
這是……
這是一個名為[生命]的故事。
1
在久遠的曾經,她對我來說或許只是素不相識的狼。
她於戰場上飛舞,在月色下揮動刀鋒,黑白灰這種不算明亮的色調反而是她綻放出的光明。人們不想深究她的過去,但是從她口中吐露出來的黑色笑話已經行為上體現出的教養和貴族特有禮儀的影子總是籠罩在人們的眼前,讓同僚們看不清真正的她。
然而她也無所謂眾人迷惘的視线和揣度,依舊我行我素地出入羅德島艦船的四處,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出現可能給旁人帶來多少心理的壓力。白狼的心思很難被發現,當然祛除戰場時候的凶暴與詭異,日常生活中的她,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打量著周遭的事物,仿佛真的如同時刻處於狩獵的狼一般,只是她全然隱藏了該有的凶狠,把不甘於放棄爭斗的心思好好隱藏……僅僅看她正常的行為舉止,讓人有時候不禁要以為這是從哪里綁來的大小姐……
棋手執棋,落子不悔,如她所言,我的確偏愛她的勇武,我也的確需要這樣的干員作為一把劍來為眾人實現理想。可是世間的一切都永遠不是非黑即白般的純粹,即使是一心投身於戰斗的白狼也不會在其中消磨自己孤獨的一生。我也是如此,要是拉普蘭德僅僅是我的劍刃,作為巴別塔惡魔的我大可把她當做馬前卒一樣的棋子,讓她幸福地倒在血泊中結束自己經歷足夠豐富的生命,這之後或許需要由我來代替孤獨白狼的親友簽署她的死亡證明,然後在作戰會議上稍作反思和哀悼,然後便允許這條鮮活的生命魂歸高天,當然,從鮮血中爬出來的白狼或許只能滿身血汙地走向地獄吧……
這樣的事情並非沒有,但是其中的主角換成英姿颯爽的小白狼令我實在於心不忍——雖然得知了我這種愚昧的聖母般的憐憫後她只是淡淡付諸一笑,但我知道她愛得從來就不是這樣的特殊的顧惜和關照,而我也明白,被推上戰場的自己只是不想看著鮮活美麗的生命從我的手中逝去罷了,我怕的是她死在我的手中,畏懼的是凶殘吊詭的殘魂前來索命……
而不再關注所有與她有關的謎團,我所知道只是在她自告奮勇地成為我的長期助理後,我與她的距離縮短再變大,白狼從沙發上移到我的桌子上和背後,然後又隨著時間的推移重新坐回沙發上……她在擔任助理時的不知是否是因為性味使然,偏偏對於我有著格外的關注和重視,當然或許也只是因為醉心於斗爭的白狼希冀更多登臨戰場的機會。只是當我再度看向笑意盈盈的白狼,才發現自己已然不知何時陷入了情愛的溫柔鄉,她的冷靜,她的自信,她的美麗無時無刻不讓我著迷,但是我只好表現得克制,即使我們之間發生了值得紀念的許多……無論是簡單直接的親吻還是大膽而瘋狂的性愛都在這間不大並且公務繁忙的房間中發生過了多次,有時候我會在工作的疲勞中隨意的向後仰頭,和微笑著的拉普蘭德對視,隨後緩緩沉浸在她的摟抱中,而她也不是單純給予溫暖的一方,往往同樣輕輕攀上我的身體,把我的大衣當做午後小憩的被子……
對於文書之類的工作她說不上認真也談不上及其的不在意,也許對於她來說,和我共處一室的原因僅僅是“我”而已。所以偶爾當我向她看過去的時候,白狼已經在沙發上穩穩躺倒,軟嫩的身軀不多時就陷入同樣柔軟的海綿中——畢竟文書的工作於她而言是提不起興趣的事項。當然也正如她所說的一樣,只要她想,她可以是任何人……如果僅僅考慮到她是我的女友,是未來日子中的妻子,那允許她日復一日地摸魚倒是沒什麼問題,可是到底辦公室里是公共場合,帶著兩把長劍進來加之和人們心中“大眾情人”的博士快要走到一起……她已經遭遇不少的非議——雖然她本人不在乎,但是我畢竟是這艘船的首腦之一,凝聚人心的同時也要維持好彼此間的聯系,怎麼表現出對她表現出和常人一樣的情感是我首先的挑戰。
但是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況且這樣的前提無非是要把白狼對於我的一片心意看作即將隨風而去的齏粉——她對待你的時候明顯比對別人溫柔,我告訴自己。我和她過去經歷的種種無時無刻不縈繞在我的心頭,包括我和她的相遇、她第一次擔任我的助理、第一次詢問起來我的過去、第一次給我講述自己的過去、甚至包括我們首次的接吻和性愛……
她沒怎麼仔細地講訴過自己的過往,只是二人一次次的交歡和陪伴過後總得有事情消耗剩余的體力或者用來回復神智,再者白狼大概是覺得和一個失憶的情人之間再繼續隱瞞過去實在是狡猾以及不公平,所以漸漸地她還是放下了高傲和些許的矜持,把這些她自稱沒什麼意思的故事抽絲般地慢慢同我說了起來,她特意強調也許這只是一個敘拉古少女的故事,和自己沒有任何關系……
故事中的女孩出生於敘拉古貴族的門下——在那個由一個個家族把控的城市中,一個貴族女孩的作用大概只是用來和親、嫁做人婦。所以獲得新生的女孩從一開始就沒有得到對應的關於和尊重,而當到了她該為家族實現價值的時候,站在人們面前的只有一個已經是飽經風霜的劍客。對家笑著打量著這具與眾不同的身體,而面對周圍這是赤裸裸的逼迫和嗤笑,白狼同樣報以不屑的笑容,她從來不需要旁邊的人來確認自己的價值,更不會向著這樣的人低下頭顱。
在家族的變故後她無疑也會變化——也許她從前的時候她也曾在眾目睽睽下於舞池的中央,向周圍的人們真誠地展示自己的魅力……也許若不是出生於徐敘拉古這樣的地方,他也能夠像是普通的女孩一樣追求自己所鍾愛的東西……對於她而言,拿起刀劍剛像是一種在骨子中的反抗, 畢竟出生於敘拉古那樣浪漫和武力平均分配在女人和男人的地方的她終究會遭到兩方的厭惡。人們回詰問她,偏偏是一介女子為何不老實地充當家族的門面以及家族間維穩平和的工具,卻在訓練場中手持刀鋒打垮一眾衛士和血親?但是聽到這些只會讓白狼更一股腦地投入到無休止的訓練中去。家長的長輩們對此頗為惱火,且不說家族男人的面子要擱置在哪里,單單那些永遠留在她身上的傷口必然會使得這個不聽話的少女在和對方“交貨”的時候被一頓羞辱,從而使得家族的臉面不在能夠保全。可是少女從來不把自己身上的傷痕作為劣跡,反而在心中把它們烙印在靈魂的深處,連著她那不息斗爭的血脈一同被好好保存,即使傷痕褪去,那一處處肌膚仍將訴說著舊事的光輝。
即使快到了將要和親的日子,沒有人敢和她起其中的安排,人們期盼著那時候的她能夠為了家族的利益而終於選擇扔下刀劍。
命運的巨變在驚異中發生。命運早在一切的開始就為萬物表好了價碼,還好家族中暗中的揶揄和厭惡之心抵不上白狼對於家族的忠誠。
所謂的婚禮只不過是多方勢力對於本家的圍剿。她盡力了,她看著火光彌漫,人們的呼喊聲如箭矢一樣穿刺她的身軀,女仆和傭人從她的身邊跑過,她未曾記得他們,可是到了那個時候,她還是稍稍回憶了一次他們的作為——至少他們對自己可不敢有多大的不敬,雇傭兵和那些熟悉的面孔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這就是你想要的吧?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笑著驅散侍衛,向著白狼走來。
你還有一樣東西沒得到,或者該是你這種人從來就沒想到過?
難道你說的是你的劍?……有意思……放下劍,把你效忠的對象稍微換個人,你或許真的能讓我或許真的能納個小妾。啊——其實不管你信不信,你的姿色還挺對我胃口的。而且我和那種只會玩弄權術的混蛋們不同。與其慢慢靠著權術搞垮你們,我更喜歡純粹的力量。其實我從來都覺得你的家族過於羸弱,他們明明有著對外擴張的資本,卻從來沒有底氣去到談判桌上爭奪自己的利益,反而一步步退讓,最終把家人當做活的利益的工具……真的好笑。當然,我也好奇為什麼這樣的家族中會有你這樣特別的人呢?
劍光閃過眉梢,周身的火焰亦為止被斬斷一瞬,瘦削的身體持久地站立在火焰的中央。血肉嵌入掐進脖頸的指甲中,染紅了白狼新塗的指甲油。
我說……你知道嗎?你從來都不該質疑狼的忠誠。
敘拉古永遠都會是你的夢魘,我,不,我們會讓你永遠死在徐拉古的。白狼,你離不開敘拉古……
忠心的價值難以確定,傭兵目睹了單方面地屠殺,也即將目睹這位少女在之後的日子里將化作死神在敘拉古掀起何種的災禍……
如何……博士,在這方面我還是有點天賦的吧?
我不知道懷中的白狼指的是自己編造長篇故事已經故意斷斷續續地訴說著它,還是她那不可匹敵的武力和忠心……而她也沒有等待我的回答,只是用漂亮的狼耳和如瀑的銀發蹭著我的身體,隨後不久,她貼上我的臉頰,感受著溫和的溫度。
敘拉古沒有冬天,而她到了這邊也很自然怕冷,她那常常畏縮於各處的模樣成了只有我能夠目睹的專屬,或許對她來說這不是致命的狀況,也如她所言,真正算得上危險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雖然某個獵狼人的存在也有點棘手吧……但是總之她從未向其他人表現出來自己怕冷的特性,甚於依然穿著輕薄的短款衣服四處晃蕩。而至於這樣的代價便是她要把我當做唯一的熱源,在他人看不到的時時刻刻靠上我的身體,同時搶走一半的大衣,享受其中的暖意……在寒冬降臨的日子中,白狼總會輕聲地呼喚著我,同時不待我的回響和反應,便拖著自己的身子湊向我,並且也不怎麼害羞地把銀發、狼耳以及尾巴的使用權短暫地交給我,姑且像是單方面締結了用身體換取熱源的交易。而我自然不會拒絕,也不會使得注重交易公平的狼小姐有所損害或者被動地占到便宜,我靜靜感受著用身體換來的狼耳和順滑的尾巴,上面還有我幫她的未干精油殘留的清香……這種時候便會順著她的意思和她相擁,讓她靠近我的懷中,我猜想或許是她那樣的身體幾乎無法溫暖附近的事物吧,因此逼著他穿上保暖的衣物她也不會覺得應有的溫熱吧……
畢竟,那晚的火焰,對於她來說便是極寒的煉獄。她的故事沒有結尾,或者說中間以及開頭在她的口中都可以有太多的可能性,而結尾也太過虛無縹緲,但她還是不怎麼熟練地編了個白狼與好心人相識相戀的結尾……
我看著她的眼睛,灰色的眸子躲閃了幾下索性直勾勾的看著我,她想要掙開我的身體和去和冷氣擁吻,但是怕冷的她幾乎立刻就認了輸,重新依靠回我的身上。
結尾似乎有點倉促呢……白狼低聲念叨了一句。
“好的結尾可以慢慢想嘛……我想你……不……“她”的時間還長呢……”
在故事中,我見證了家族的隕落,我見證了真正的白狼。而在她旁邊,我看到淚珠無聲地滑落。
或許,她就是這樣的人吧。她在戰場上狂舞,一次次躲開死神向著自己的刀鋒——她以此為樂;她在滿月下回憶著自己放下劍刃、在花園中漫步徜徉幻想未來的日子;但是她何嘗不是一個需要關懷的少女,身份和地位改變讓她的心堅實了太多切實的悲劇。就像是拉普蘭德喜歡處於一個溫暖的地方一樣,我也會用這種溫暖感化來自於過去的陰霾。
2
完成了入職手續,應付完說謎語的老女人後,敘拉古的白狼總是正式成為了羅德島的一份子,在這里,她或許可以有一個家,但是誰又能知道呢?畢竟我們之間的契約其實還是有點麻煩的……
好吧,還是別想這種事情了,實在太傷腦筋了。
你現在要想的就是——這只美麗的白狼終於是願意陪著你回到羅德島,你大可以為此高興一下,而且這里當然不是敘拉古,白狼不至於還時時刻刻都被仇殺的血腥的氣氛所感染,所以她對你來說……應該還是挺好相處的……吧?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即使再怎麼意圖說服自己眼前的白狼的身上還存在這服從你的命令的可能性也完全是空穴來風和自欺欺人,站在她的角度,她會說自己要求的不過是很簡單的事情:只是讓我允許她能夠孤身走上戰場,在酣暢淋漓的廝殺中決定自己和對方的生死——這簡單嗎?當然,但是只是對於拉普蘭德和那個[惡靈]的……
一想到這里我不禁就感到深沉的憤懣如同散不開的烏雲一般積壓在我的心頭——[惡靈]……巴別塔的惡靈,諸多戰爭的組織者,把生命一律視為棋子的人,他的理念當然和我不和,但是我有什麼資格評價他呢?我有什麼資格評價自己呢?我那種頗具有聖母傾向的、對於生命的不忍和溫柔,到底是心底的尊重還是僅僅自顧自地,讓自己置身事外、一心想著如何獲得那位白狼美人青睞而從不想沾染鮮血的人所具有的另外的冷漠或者不成熟的懦弱呢?而至於我鍾愛的狼小姐我就更沒有資格評價了,也許正如她所說的,自己正在親手制作一場“盛大”的[死亡],那是我自己的路——白狼如是說著,如果你很懷念我的話,我不介意和你留下一些值得你銘記的甜美回憶。
但是我更想讓你活下來,我在敘拉古……
敘拉古,我想想,doctor是不是記錯了啊,那時候你可是答應了我想要[自由]的權利了呢?怎麼,為了[自由],你連一點代價都不願意付出嗎?還是說,你很舍不得我呢,嗯哼?
我……哎,拉普蘭德,我只是希望你能夠……
好了我明白的,別這麼悲傷啊doctor……呵呵,真是可愛的反應……白狼不顧我的語言和身體上的遲滯,輕輕抱著我的頭埋入自己溫暖的溫柔鄉,我不會忘記你的,doctor。白狼囁嚅道,幾乎不可聽聞。
這樣的場面自然是少數,即使白狼會在我的面前表現出乖巧的樣子,但我知道這不過是她的小伎倆,為了獲得[死亡]寧願這樣嗎?她當年在敘拉古的英姿還充斥在我的腦中,我想要改變她,但是……
總之我們之間的關系就是如此微妙,拉普蘭德所追求著的[死亡]是我心中割舍不斷的問題,我當然舍不得她的離去,可如果是為了夢想呢?我清晰的記得她在敘拉古的樣子,清晰記得教堂中的她是怎麼和我做出關於忠誠的約定,之後又是怎樣輕輕靠在我的肩上……
回憶淡去,畢竟眼下的生活還是要繼續,怎麼讓自己的思緒沉溺於生命的幻想中是毫無意義的,我要想的是的怎麼撫慰她,讓我的想法漸漸把她的對於死亡的執著化解……
今天又是平常的一天,拉普蘭德挑了個人少的時候過來,也許是為了達成我們間的小秘密她特意收斂了一點吧?不過關於這點,在羅德島里其實白狼算不上最為狂熱的家伙,只是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她的可愛是建立在對於血腥和地獄笑話的抗性上的……而我算不上什麼好人所以自然樂得於此,而至於其他人大概確實有些超脫了他們接受能力了吧……
於是我看著眼前的女人,灰白色的長發隨意擺開,而似乎是狼這一種族所具有的特征一樣,發絲的尾部染上別致的灰黑色,精致白皙的臉上總是個現在一樣掛著神秘的笑容——從我和她在敘拉古初次見面就是如此,而我更知道,即使是滿身帶著重傷的她見到未知的人同樣會報以笑容,就想現在這樣,嘴角輕輕上揚,唇也微動,熟悉她的人(比如我)可以隱隱可以看出狼的漂亮的尖牙的位置,對於殺手來說,冷漠是極為平常的事情,但是出身於貴族的白狼同樣也知道,一些笑容可以帶來些許別的結果:輕輕笑著收取對方的性命或者在微笑中開出談判的籌碼,欣賞對家認栽的苦痛樣子似乎也不錯?總之,狼小姐就是和任何時候一樣輕輕笑著向我走來。
放眼世間,人們大多數把笑容這種情感看得太重——尤其是把美麗女人的笑容看得更重,我想這其中興許形成了一些難以論說的錯誤,以眼前的狼舉例子,她只是喜歡笑的感覺而已。當然,即使是她可能在如今的末世時代不在保留這種純粹的笑意。(誰知道她笑容的背後是什麼籌碼呢?)其實我知道,她只是想笑而已,或者只是心中和平時一樣對周遭的事物還有些許的探究和研究的欲望而已,雖然這種原始且具有著暴力傾向的想法存在著可想而知的威脅,但是如果這只白狼真的面無表情地站在你的眼前才真是更大麻煩的開始。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視线,或者……好吧,我想一定是她不想再被別人的視线所侵擾難得的二人相處時光——這種時候她更喜歡調戲別人——沒什麼惡意,她只是喜歡這麼玩,而不是被他人所把玩觀賞。
她的眸子在近距離看起來似乎不是單純的顏色,我覺得那是一種由灰色和綠色摻就而成的顏色,從眼眸里是看不出她的凌厲的,凝視她的時候像是在看雪原上的皚皚白雪:沉靜、細膩、充滿故事。如果加上隨著嘴角一同在微笑時候微微上挑的細眉則更是如此——這是她對他人有興趣的表現,而就算在一道不可忽視的刀痕永久地停在她的左眼上,時刻宣城著她有著恐怖的過往經歷,我也不願說服自己,那和我越靠越近的狼是危險的人物。話說近來的白狼憑著身體安撫我的時候似乎臉色飄過一絲微紅,那是我的錯覺嗎?……
我當然明白我的職責,我不該僅僅為了個人的喜好善惡就做出判斷。如果她和我這麼近是要綁架我活著殺掉我然後取而代之呢?解決掉某些家族的家長可是簡單事情,我的抽屜里現在還放著那些染血的名牌呢……她的長刀還掛在腰間,現在可是出劍的好機會,最近我好像惹她生氣了……不,也許我只是權衡了一些因素而做出了僅僅是沒做出讓她可以快樂的事情……這樣算是讓她煩躁起來的原因嗎?話說,她真的煩躁嗎?……
這個時候她已經到了我的旁邊,靈動的眸子先是看我——我立刻閃開了,接著看桌子上的文件:作戰部署。該死,那是最不該讓她看見的東西。把它們收到桌子下面已經來不及了,而且這樣更會引來她的懷疑,細長白皙的天鵝頸讓人有了想要撫摸的衝動,纖細的手還不等我想要作勢收拾桌面就已想先一步放在文件之上,她打量著我的表情,那瞬間我看到了細雪、敘拉古的教堂和溫暖的火焰,當然我想此刻我的表情也許有點好笑,當然,即使是拉普蘭德的表情變化也不能說明一切……
這個時候白狼湊得更近,那雙裸露的腿不知何時抬了起來,輕輕蹭著我的手臂——轉讓我我頓時如坐針氈,我不是不敢摸,只是如果現在就范代價有些難以承受……
“親愛的doctor,今天怎麼樣呢?”
“今天……當然也是,不行的……”
“我的傷已經好了。要看看嗎?”白狼笑意盈盈,作勢要把上衣解開,仿佛真的只靠這樣就可以讓我回心轉意——和之前一樣,她是如此,而我也一樣。
明明無論如何也不是能夠輕易痊愈的小傷——而是被炮火在近距離殃及、幾乎就要讓她的身體和那些被她斬開的敵人一樣變成幾段的攻擊,“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但事實是你完全沒有痊愈就衝出去了。”
“上次?我想想……嗯,也許吧,我不記得了。但那時候我應該還不算羅德島的人吧,doctor,這種小事能不能當做秘密呢?我可不想在監護室呆好幾天啊~”
“doctor,那讓我和那個人說說話吧,如何?他會不會善解人意一點呢?那位——”
“[惡靈]先生?”
“不行。“我斷言拒絕,心里想到要是他的話估計早就把你安上戰場、冷酷地看著你死在炮火中了,我可不是他,想到這里,我不禁為我的正義頗為欽佩——即使自己喜歡白狼,即使白狼的願望是通過自己的[死亡]獲得自由,但這又是怎樣呢?我可是充分地愛惜生命啊,沒有什麼比生命更可貴了,為了鮮活的生命,我又怎麼可能允許白狼走上戰場呢——當然,當然如此……毫無疑問,我充分相信著自己的內心。
“哎呀~好吧,真遺憾。我想,興許[惡靈]先生會理解我呢~“白狼不在意地聳聳肩,似乎剛才只是開玩笑。
一個好戰的士兵對於將領來時意味著什麼呢?我不知道。我想如果是問【他】的話,會得到無情的嘲笑,不,或者是,這對於那個人來說從來都不是問題吧。好戰的人嗎?自然不僅如此,她是一個家族覆滅後、慘淡的過去一直追隨著自己的人,如果不是我一時性起,她早就在曾經一度追求的死亡中迎來人生的大結局,是的,她的命是我給的。這種最廉價的兵器絲毫不值得顧慮,也許能夠保留的最大原因早已不是憐惜,而是造就了她的笑容的心底的那種興趣吧。
說到底,我問自己,這一切是因為什麼呢?
為了生命?不,只是……
我只是,喜歡她。
時間一點點過去,她還是保持著每天來我辦公室的習慣,這期間她和我之間形成了小小的默契:白狼只會挑助理不在的時候前來,大概是為了避免讓人多次發覺羅德島的博士和公認的危險分子多次會面而產生不必要的尷尬。
而之後為了方便和我見面,她也想辦法成為了我的助理,而約定俗成似的,除了每天初次見面的時候她會問我一句上戰場的事情,另外的時候她還是做好了本職工作,除了有時候微笑著看向我的樣子被其他人所不滿,但他們又怎麼知道我對於這只白狼的執著呢?
秋日的午後,狼會在沙發上吃著餅干——這種餅干不怎麼甜,這點她似乎覺得還不錯,而吃的時候狼也喜歡用兩顆尖牙把餅干弄成兩半,她或許是在以此來磨牙也說不定,我不禁想到。我看著狼齒輕咬,餅干的碎屑在空氣中飛舞,和更小的、看不見的塵埃企融合在一起,我的視线也隨之遠去,天空下灰蒙蒙的,顏色如同拉普蘭德的頭發,而那里是更遠的地方,那已經遠去的、已經主動放棄歷史感、那個我們正在不斷遠離的,狼的故鄉,敘拉古。時間往回短暫追溯,那時候的白狼,不說是對於羅德島的同僚,即使是面對我也談不上溫柔或平和。但這是完全可以預想到的。畢竟,從火中走出的少女又會對於這個世界有什麼好的情感?
之後的某天我感受到了她的煩躁,狼似乎在醞釀著什麼。我不知道,幾天前老女人的態度很嚴厲,“博士,你的那只狼,可是又差點偷著跑出去了,讓我猜猜,你是更想聽她的傷勢的事還是被消滅掉的是敵人的哪個據點?”凱爾希的話很長,而且充滿了嚴厲,這讓我的頭昏昏沉沉的,她另外說拉普蘭德的情緒不太平穩,讓我看著辦。
其實情緒這點不用她說,因為我已經切實體驗到了。
“喂,doctor”白狼的臉上呈現出那種看起來就似乎有些不妙的情緒,但我依舊只能選擇性無視,現在的自己去勸解她無異於羊入狼口,”你把我從敘拉古撈出來……就為了讓我在這個破房間里等死嗎?你的許諾在哪里呢?“
“我的,[自由]呢?”
侮辱性挺大,攻擊性也極強。而關鍵是她說的沒錯,在敘拉古的教堂中我曾經含糊地答應了狼的要求,但狼是認真的,從來都是。在這點上我是個徹底的騙子,在那時候我看到的什麼呢?是從火中走出的皎潔的身子、是那被黑色皮衣包裹的狼的矯健的軀體……當拉普蘭德——白狼在教堂中得到了這個名字,她問我是否願意收留自己,她問我是否明白她的願望……無家可歸的少女問我這些的時候怎麼可以拒絕呢?
而如果當時我連這點都沒有許諾給她的話,那麼她可能就永遠地留在敘拉古的土地上或者轉眼就奔入仇家中去大殺四方以結束自己失去忠誠而毫無意義的生命。
\"你!……”心中的陰郁和一直以來的不快都化作了憤怒——白狼總是想著把[死亡]當做禮物送給我卻對於我的情感視而不見,積攢了長時間的怒火瞬時爆發,我猛的站起,居高臨下地作勢看著她——黑色的皮衣和大多時候一樣隨意敞開,而里面的灰色胸衣只是緊緊束縛著飽滿的乳肉,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一個完美地橢圓形,“拉普蘭德,難道你想要的自由就是脫離文明的篝火,獨自在荒野上和野性為伍嗎?這樣的孤獨又有什麼意義呢?甚至為此還要搭上性命?”
白狼微笑著,抓住我的手,我感到手指忽然發力,可卻不禁越說越激動,而白狼則是挑眉,臉上的神色沒什麼變化,笑容依舊,似乎在看滑稽的表演,“再說,在這里你難道就沒有自由了嗎,你想要自由的時候我不都——”
“哦?”白狼笑出聲來,“doctor,你的自大未免太過好笑,聽起來簡直像是草原上綿羊臃腫的毛一樣華而不實,在抵御野獸襲擊的時候會有什麼作用嗎?而你說滿足我?doctor,你還差得遠……我想要的,你能想象到?或者,你敢於面對嗎?在日後,你就可以看到我的屍體,到那時候——你就可以隨便抱著我了啊——如果你來的很快,我會在死前親親你的,——真心的親吻哦~”
“那麼最後——我還是想問一下我親愛的doctor,你許諾給我的自由——如今在哪里呢?”
看到我無言以對的樣子,白狼悠悠轉身,“嘁……果然在這里沒有什麼激情可言呢……”“今天就算了doctor~我餓了,要去吃點東西,你就和那些破文件好好待著吧~啊,別讓了幫我的考勤打個卡,至於我的指紋,你就在自己的身上好好找找吧。畢竟我們擁抱了那麼多次呢~”
好吧……天知道這只白狼又會去哪里“覓食”——她會耐著性子去食堂品嘗那些名義上的敘拉古菜品還是在周圍的荒野上尋找潛在的強敵呢……這種事誰也說不好,作戰部的同僚們已經幾次和我說到白狼的行動破壞了他們的周密安排,她怎麼個破壞法?我抬頭問他們,後者面面相覷,走之前留給我的只是同樣的憤怒。好吧,從功利的角度來說這樣的行為也達成了目標,只要殲滅了敵人就沒問題,只是在他們的眼里,我已經變成了默許白狼行動的罪魁禍首了吧……
這段日子里,單單是她的到來就已經讓不算太過安生的羅德島變得更加躁動起來,畢竟我如何向旁人解釋自己只是出於人道主義關懷和“一些”愛情就把這只在敘拉古掀起風暴的狼帶回來了呢?可是到了現在,和她的感情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前段時間她還願意在辦公室稍稍坐會,和我談及自己的追求和在戰場上砍殺以及死亡的夙願,但到了最近,就算是憑著興趣做事的她也已經厭煩了無功的殷勤,她會在出門後就在心里辱罵著我這個把她帶離敘拉古但對於她的願景絲毫沒有作用的家伙吧?
而眼下……
但是……狼的身體還是在我的眼前浮現,拉普蘭德的一顰一笑,一個個的黑色笑話,她和我講敘拉古的歷史,也和我談論戰爭和戲劇,她回憶起敘拉古出現的一座座教堂,她說自己在哪個教堂睡過午覺,也說著敘拉古的糕點,狼從羅德島搜集的情報中找出敘拉古的部分,她指著上面的一條條巷子回憶著過往,傷痛的經歷模糊不清,但是狼說自己還是到過某某巷子,在那從前的時候打過幾次架之類的……我們早已遠離狼的家鄉,從前的時候她可不會向我介紹這些東西,那時候她也才不覺得這些東西存在於記憶中會有什麼意義吧?我們靠得很近,狼身上的味道、狼細長睫毛的翕動都可以輕松感覺到,我品味著白狼鮮有的外顯的熱情……早上的時間她會溫和地和我打招呼,而午後的時候則是窩在沙發上淺睡一會,這種時候如果呼喚她的話白狼不願意醒來,但如果這時候你動動她的身子、乃至於橫在身側長刀的話卻是個不錯的選擇……
果然,我還是不想……留下遺憾。
即使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去他媽的這片大地。
我朝著白狼的房間走了過去。
3
出任務前,白狼把一塊懷表交給男人,“這不是對於你來說很珍貴的東西嗎?”男人問道。
白狼聽後側頭看向窗外,像是在思考,又或許是單純地看著夕陽的樣子,“以前,確實對於我有點價值。但是現在我想把它交給你。”
“doctor……這也是我的過去,在我經歷過的一些時間中,也算是我存在的證明,所以doctor啊,要是我有了點什麼意外,總得有人能記得我啊……那時候想我了就看看吧……你可以和天使一樣親親它。”白狼笑道。
男人有點疑惑,但還是如實照做,反觀白狼則是笑意更甚了,那不像是日常的習慣性的微笑,但像是真正的笑容,怎麼說呢?如同少女想到趣事時候所該有的那樣吧,於是男人看著她,問她在笑什麼,“……沒什麼,只是……覺得這種事也許不太虔誠吧?不聊了,該出發了doctor。我已經等不及了~”
拉普蘭德在桌前站著,桌上有之後的行動安排,“doctor之後倒是也給我安排了一些外勤任務啊,真不錯~”
“是啊,最近去醫療部問了問你的情況,他們說已經到了康復期,適當安排一些任務也是可行的,所以…”
“不過現在想想,其實在制造站的那段時間也不錯,那時候你就算被老女人罵也會抽時間去看我呢~感謝doctor為我提供了這麼一段有趣的時光,在這里待著可比和那些廢物打打殺殺強多了。”
男人還是充滿了疑惑,今天的某些事情很奇怪。是拉普蘭德做的嗎?她在想什麼呢……明明她知道握的大多數事情,可是自己卻難以明白她的內心。
我好想明白她的內心,即使是她只有一個動作也能了然她的所思所想……我好想,和她更近一點。
但是,今天我要做的保護好她。無論這次行動給她帶來的是什麼,我都要保護好她。
“也許,我的過去……也不全是那麼糟。至少在現在,遇到了你嘛……好了,這次真的該走了。doctor你那是什麼眼神啊?哈哈哈哈,別喪著臉啊……”
沒錯,今天是平平無奇的日常任務。
——本應如此的。
其實只是自己的命運比較特別罷了。西山……這個地名看到的時候引起了白狼的回憶,難道是那個土匪的巢穴?
命運是個很神奇的東西。不然的話怎麼如此巧妙的機會能夠讓自己遇上呢?許久之前的一次懶惰竟然成為了終結命運的首選,真是有趣啊……
會是爆炸還是銃槍呢?白狼想著,嗯,如果是自己的話就會先封死道路然後把炸藥和石頭扔下來。
男人手中握著的金色懷表已經因為長時間的抓握變得溫暖,而許久之前,那時候懷表的主人還是白狼,殊不知很久以前白狼也會這樣長時間的握緊這件物品、長久地注視著無邊無垠的遠方。敘拉古在傳言中或許存在著希望和優美的故事,但是那些此刻都已經和白狼不再相關,畢竟彼時的她已經經歷過了悲劇性的流浪日月,貴族標志性的優美長發和白狼那從來都精致打理的尾巴早在風雨中被淋濕、沾汙,白狼身上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凶狠和遺留的傷疤也自然成為了她加入雇傭兵團的介紹信,在這群低賤的人中,她學會了對於生命的鄙夷,她也了解了生命對於這一階層之人的意義。過去日子中所擁有的的理念和接受的教育都使得白狼在這群人中格格不入,但是白狼知道,這些人對於自己來說意味著復仇的工具和實際上如同微光一般的渺小希望,她已經沒有精力去篩選誰是能和自己同行的真正的伙伴,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只要能幫自己擊破這個該死的城市,屠戮那些慘淡的過去就足夠了。
白狼看了看虛無的天空,那所謂的前路和未來不知處在何方,而且最令白狼反感的是,在這群只貪圖財寶的雇傭兵團中都有飢渴的異性開始痴情地對自己發情……勝利的曙光和復仇的快感還沒來得及構建,這群下賤的家伙便開始垂涎自己的軀體,她也不禁要懷疑和這樣的人呆在一起是否真的能夠為那座古老的城鎮帶來變革的火焰……
她摸了摸手中的匕首和懷表,匕首給予她保護自己的能力,讓她在這個荒誕的世界中能夠僅僅依靠自己便能夠固執地活下去,而後者則是白狼一件兒時的玩物,這件看起來無用的飾品如果不經過一番維修的話可能只可能停留在那一晚的火焰的時間,但至少對於現在的白狼來說還沒有這個心情,她只想著讓自己永遠記得自己出身,銘記自己的地位,告誡自己復仇的意義,那是自己的忠誠最後的歸屬。而如果之後的自己還沒有死亡的話,這個失去了忠誠得身體還有存在的意義嗎?白狼想起來曾經的時候她也會去敘拉古的教堂中度過炎熱的午後,悠揚的吟誦和詠唱完全可以和搖籃曲媲美,白狼不甚了解那些嚴苛並且晦澀的經文,但是拉特蘭或許有一位所謂的神明,而那里的人們大概也有著靈魂……如果靈魂能夠永存似乎也不錯,此時的白狼這樣想著,脫離的肉體的苦難、只剩下精神,用這樣的靈魂之軀去和這糟糕的世界共存也是一個有趣的想法吧……時間給予了兒時的故事一些成長的空間,至少在這片天空下,白狼的思緒貫穿曾經與未來,她的心中的確想到知道被命運裹挾著前行的自己又會遇到何種的前景。
嘛……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想知道自己逃出來的時候會那著這種東西吧……而死亡如同風暴,早就席卷了這片曾經由各個家族把控的地帶,如今自己以殺手的身份故地重游難免有些異樣的情感:目之所及處歡歌笑語,夏日的風帶來狂歡的氣息,走在這個自己兒時無數次穿行過的街巷中,悠遠的記憶顯得並不真實,自從加入了這群雇傭兵,成為了敘拉古地界上可怖的傳說後,曾經的過往與自己相隔得越發遙遠而陌生,如果自己也曾是一個普通人呢?她沒怎麼這樣問過自己——不是出於貴族的高傲,而是來自血脈中的斗爭氣焰,若是平民的話,即使幸福也不太可能擁有著在敘拉古拿起劍刃的權力吧……
她有些無奈,也泛起了一些惱意。不快的回憶涌上心頭。血色的過去如同烏雲蓋頂般彌漫在心頭,可是世間總是不給自己選擇。白狼看著遠方,不由得嘆了口氣。但現在根本不是感慨的時候,話說怨天尤人這種自己向來都不喜歡的行為僅僅在死亡來臨前體驗一次就足夠了吧?
幸好,雖然自己有些動搖,但劍刃很是冰冷的,和她的手一樣,將要完成復仇的激動促使她的身軀晃動起來。
夕陽驕傲地揮灑著燙金的余暉,像是自得的宣示。
嘛……你倒是不用這麼著急,天會亮起來的。——馬上就會。
敘拉古。敘拉古……
我的家鄉,我的墳墓。
我的命運,還是應該由自己來終結。
再見了,這個無聊的世界。當然,要是還能見面,希望給我來點有意思的東西。不過敘拉古恐怕已經沒什麼能引起我興趣的東西了,哈哈……
懼寒的身軀微微抖動——自己站的太久了,而且思緒也太雜亂無序了。她握緊了懷表,表針的走動引發微弱的震動,時間在此時變得鮮活,白狼忽然覺得對於自己來說,時間也是敘拉古特有的東西,這里有美麗的午後,有嫻靜的夜晚,也有技術高明的修表師傅……
叛逆的心情陡然生起,至少現在沒有人可以束縛自己,更沒有人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說三道四,對於一個敘拉古人來說,尤其是自己這樣的美人——現在的她已經可以滿不在乎地這樣思考,浪漫和風流是刻在骨子里的品質,在短暫的燃燒和火焰之後,自己的人生又將要變得一片灰暗——像是那些血統不純的狼的尾巴一樣。但是與其這樣,不如像自己的祖先們好好學習,簡單地做一個無拘無束的女人,在這個已然禍害自己數載的世界中活下去。這時候白狼又聽到了營帳里下作的交歡聲響,這些家伙在知道了之後的計劃後選擇了及時行樂,他們沒有和一個龐大家族戰斗的心靜但同樣畏懼作為首領的白狼——誰知道活到最後的是哪一邊?現在逃走的話白狼定然會在日後不間斷地追殺,(前提是白狼活得到那時候),前陣子不就有一隊來自西山地區的雇傭兵忍受不了攻打敘拉古城的畏懼,一股腦的趁著月色逃回了家鄉——當然,他們的結果是被白狼在半路截殺了大半,傭兵得首領和精英全都被割下頭顱當做了威懾其余人等的工具。至於剩下的?我懶得處理你們,就好好滾回去當土匪好了,呵呵……狼如是說道。
愛情在這種時候可能是某些人的支撐,只有依靠擄掠和欺騙才能讓自己手邊擁有一個泄欲的女人,愛情……這是一個足夠熟悉卻分明陌生的概念,白狼在這個臨時拼湊起來的隊伍中聽慣了愛人之間的海誓山盟和豪言壯語,雖然這之後進行的就是無恥的奸淫和侵犯,呵…下作的混蛋,而自己從前的家族,家族中的兄弟姊妹也不是什麼鍾情的好人,在那種局勢下,驕奢淫亂無一缺乏,自己需要獨善其身嗎?自己可是正在被那些惡劣的傭兵當做首要的意淫對象呢……呵呵……
所以也許可以試試找個男人了。握緊刀柄的時候她不免如此想著。
好冷……
好冷……
旁邊……是什麼在響,篝火嗎?拉普蘭德在一片黑暗中不禁想到。但是身子毫無力氣,所以狼懶懶地、決定再就這樣休息一會。
羅德島的本次的外出任務本來應該是簡單而無趣的事件,一眼看去車上的一眾干員都默默做著屬於自己分內的事情,她呢?好吧……自己作為羅德島的領袖是不應該明目張膽地對於某個人施加獨特的關懷或者注意……而且我有很多理由能夠說明她不應該出現在這里,比如她還在靜養期間或者這次行動參與的人數已經足夠之類的……
而白狼則是衝我微笑著,毫不避嫌地展露著對於我的興趣,那毛茸茸而尾巴頗有情趣地來回擺動,與自己的衣服發出輕微的摩擦聲,在不短的路途上聽久了的確也是額外的樂趣……
和白狼對於我的青睞相比,一片安寧祥和中變故橫生,預料之外的是盜賊和土匪結合組成了不容小視的亡命徒,本就一無所有的人們自然不會畏懼爭斗,他們糾結成為了一股更加墮落下流的群體,在年久失修的公路上截擊路過的車輛。爆炸力驚人的土制炸藥崩碎山石,巨大的衝擊裹挾著石塊滾落下來,擊中了我們乘坐的車輛,一片驚呼聲中我似乎和什麼人一起滾落到了不見底的山澗中……
醒來的時候不遠處是開始聚集起來的匪徒,這是一次對雙方都過於意外的事件,對方不甚了解我們這個聲名鵲起的醫療公司,而神經大條、一心沉迷於異性魅力的我在更是從未設想這里會有大量截擊的歹徒……
可惡——
在危機來臨的關頭,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doctor……這種小事還是讓我來好了。畢竟打打殺殺這種事情我還算挺有經驗的。”
原來隨我一同在混亂中躲避的是熟悉的白狼,不幸的是,石塊擊中了她的背,黑色的上衣印染著暗色的血,我掙扎著想要說話,但是白狼堵住了我的嘴,“在這之前,讓我再享受一下博士的味道吧?”狼的唇和我的臉靠得極近,“不過算了吧,就不要給doctor留遺憾了,不然的話你以後想起來肯定要傷心的~”在結束之前可不要出來哦~doctor。狼和我這麼說著。
血色飛舞之中我只看了白狼的後背,殘肢斷臂和鮮血在飛舞著,如同精致的音符,長劍和蒼白色的原石技藝在四處飛揚,夾雜著黑和灰色的光影如同箭矢從敵人看不見的地方竄出,擊碎對方不設防的身體,白狼肆意笑著,用刀格擋對方的攻擊,腳下如踏著舞步般輕旋,敵人的攻擊讓人眼花繚亂,弩箭、刀斧一並襲來,一支箭插在她的肩膀上,狼的身體不由得一滯,但笑聲一直沒有停下,隨即便是反手揚起長劍,蒼白的光影瞬時撞向石塊後面的敵人,連帶著紛飛的土石把那人撕成兩半。
四周漸漸歸於沉寂,而我也早衝了出去抱住站立不穩的白狼,血汙沾染了黑色的外衣,蒼白色的肌膚上更是被血色玷汙,我只能利用手邊的藥品緩解白狼的痛苦,可是她所在意的似乎根本不是這些,被我擁抱著時候她只是淡淡笑著,好像從來沒有感受過這些徹骨的痛楚。
“博士!抱歉我來遲了——”我看向遠方,是絮雨。作為外勤干員的她正好在這附近出任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但是死亡的威脅還是再度降臨,很拉普蘭德就陷入了昏迷,白狼身上嚴重的傷勢和簡單的包扎形成了及其鮮明的對比,即使是對此司空見慣的醫生也不由得暗暗心驚,為眼前病人的生命感到憂愁,“博士,拉普蘭德小姐失血很多,恐怕,只有馬上輸送血液才能維持住……“
我看著她,等待著她的下文。沉默在我們二人中彌散開來,我沒有心思考慮此時此刻最佳的救治方法是什麼,我所知道的只是一個柔弱的醫師所說出的告誡是唯一的可能性,“博士,我知道您的心思,只是,您的血液會形成什麼後果,這誰也說不好……”
“……明白了。但是,眼下這是唯一的希望不是嗎?”
“是的。”
鮮紅的血液順著管子送進狼的身體中,我覺得此時我一定充滿了愁緒,而絮雨的臉上也不見輕松的神態,“……抱歉,博士。明明我自己是一個醫生,但是這種時候,反而做不到什麼有效的事情……”
“不,絮雨,你的體質理應如此……如果我不在這里,我想你也一定會救她的不是嗎?”
“當然。即使我的身體撐不住,我也願意嘗試救她……”
“不,絮雨,拉普蘭德如果知道你為了她而拼上了性命恐怕不會同意的,她向來……”
“不對,博士。”我在嬌弱少女的臉上看到平日里看不出的決然,“這不僅是醫者的大義……我其實更希望您把這當成我個人的私心……在醫生眼里從來都沒有該或者不該救治的病人,我了解狼小姐的性格,她當然不會喜歡我為了她而拼上性命,但……她是特殊的,她的血脈,她和命運的斗爭,我想讓她這種斗爭的血脈留存在這個世界上,即使——”
“即使我失去了記憶,即使在未來我也許無法遇到她,但在我即使逝去的時候,我也會銘記這位帶著斗爭血脈的狼小姐,以及為此而逝去的自己……”我怔怔聽著,我漸漸明白,對於這個世界,也對於白狼,絮雨都不想留下遺憾。如果她失去了自己,失去了選擇的自由,僅僅在不斷的時間輪回中成為一個孤獨的記錄者,對於這樣的自己,絮雨一定會失望至極的吧,所以她才會在心中一直存在著對於生命的熱愛和不屈,即使面臨著危險也不願意妥協……她當然不願自己逝去,但更不願逝去前留下無盡的遺憾,畢竟重生的未來是完全不可掌控的,絮雨不願遺留如此的遺憾,我也同樣。
“啊,抱歉……博士,我剛剛太激動了,我不該隨意評價同僚的……”感覺到失去了一個醫師該有的冷酷和穩重的絮語稍稍變色,忙止住了話頭,調整成安靜穩重的狀態。
“沒事沒事,其實拉普蘭德不討厭真心的夸獎,下次你可以當面告訴她。”
“誒,這……對我太有挑戰性了,博士還是煩請您轉達吧……”此時輸血已經結束,雖然等待結果才是更重要的,但絮雨的一番話也讓我們稍稍冷靜些許,輸血的結果要等待二十分鍾,如果這期間沒有強烈的排異反應就可以稱頌奇跡了。
“博士,請握緊她的手。在這種時候,我們要相信生命的力量。拉普蘭德小姐一定會沒事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狼的額頭滲出汗珠,我的手也握得更緊,絮雨為狼擦去汗珠。
到了等待的最後時刻,白狼似乎難受起來,緊閉著眼,身子也微微晃動著,我想要詢問,但是絮雨的表情則是更加堅定無言,所以我也下定決心等待,無論如何,也要見證我心愛之人的結局。不知道過了多久,狼的身體似乎放松了下來,不再緊繃的身子連帶著周圍緊張的環境一並和緩了。絮雨欣喜的神情滿溢出來,讓這個礙於自身特殊體質而總是壓抑著自己情思的溫柔醫生笑了起來,“博士,這是——醫學的奇跡……這樣的話,再過一會拉普蘭德小姐就能醒來了……”
“太好了……”
“謝謝您,博士,您讓我……總做了一些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幸好……沒留下遺憾……”
絮雨具有壓抑的美感,剛才的她明顯有很多話說而現在拉普蘭德脫離危險讓她不再有任何後顧之憂,“博士…你大概可以把這當做我單方面的感覺…作為一個巡游者,也在行醫的路上見過了一些人或事。拉普蘭德小姐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她看分明看起來很嬌弱,像是一個貴族的大小姐……等等,博士你的表情,難道說我猜對了?……“
“額。機密信息還請不要外傳。”
“我只是醫生,什麼也不知道。”絮雨笑了笑,“博士啊…狼小姐和您都給了我很多……很多不一樣的感受。博士你也知道我的體質,如果稍微受到一些傷害就是重新回到幼年的狀態……而且會失去記憶……所以……我有的時候很畏懼……也許我所珍視的生活和記憶明天甚至下一秒就會消失。”
“幸好,羅德島給予我很多,至少在這里,我可以大膽地去感受這個我或許已經見過多次的世界……還有就是……”
淡紫色的眸子移向睡著的白狼,木柴在火中發出燃燒時的斷裂聲,略帶暖意的焰火也給這里的每個人帶來的安適,給每人的眼中帶來了光亮。
“博士…也許您也看出來一些,她的身體無疑是脆弱的,但即使是在這樣的環境以及她自身的條件下,她仍然沒有像命運屈服過……她是我見過最為堅韌的人之一,或許…我想狼小姐遠超‘堅韌’的范疇,那種在苦難和任何傷痛前,她都不斷地斗爭著,那是斗爭的血脈,是永不願放下劍刃的血脈,博士,你不能辜負她,她也需要一個可以陪伴她的人。”
“博士不用拘謹,畢竟,拉普蘭德小姐是個很優秀的人,這點您可是比我更清楚的呢,對吧?”
“啊……狼小姐似乎要醒了……博士,我先去外面警戒一下,你來陪著她好了……”
“可是……”
“博士,我會注意安全的,請放心。而且,我可不想讓狼小姐一睜眼就看到把她吵醒的人呢……”
絮雨微笑道,“剩下的事情,也許就要依靠博士了呢……啊,我只是個醫生,所以什麼都不知道呢~”
一陣顯得無力的咳嗽聲打破了絮雨走後的寧靜, “doctor……?”從睡眠中醒來的白狼還沒來得及分辨周圍的形勢,只覺得自己的身上一陣奇異的暖意和別樣的感受,我也在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仍握著白狼的手。
“doctor……你不會和一起下地獄了吧……嘛,自私的講,這樣似乎也不錯吧。”
“喂……明明你還活的好好的……”我打斷了她。
“的確是這樣呢……話說,doctor~是你救了我嗎?”
“呃,算是吧……剛才很危急的時候我給你輸了點血……”
“doctor……的血……”首先抑住她聲音的是難以消磨的傷痛,而之後可能是白狼那讓人猜測的神思,狼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嘛……doctor的東西啊,恐怕的很珍貴的啊……即使是那個凱爾希看來都不太可能隨意使用吧?”隨後她咳出鮮血——分不清是她自己的還是我的,“doctor這麼任性地給我……還真是挺有意思的嘛……”
“絮雨說這恐怕是唯一可以救你的東西……抱歉,拉普蘭德,我沒得選……”
“哈……doctor,你當然有的選,醫生那里可能有不少腎上腺素之類的東西吧,把那些東西拿來用效果不也是一樣的嘛?讓我再掙扎以後然後去面對死神不好嗎?”
事情似乎又回到了我們爭論的原點,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圈。可是,正如白狼和絮雨所說的一樣,我不想留下遺憾。“拉普蘭德,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怎麼樣?還好,至少沒死。”
“這樣啊,那麼現在我想和你聊聊,我們的未來。”
“我們的未來?doctor居然還在想著這種事情啊,可我這種將死之人可是沒有什麼未來的呢~”
狼的肩上有一處繃帶,現在仍顯出暗沉的顏色,大概是是受到了白狼對於傷痛看法的影響,我下意識地抓了一把那地方,“唔,居然是偷襲啊,我要重新認識一下你的狡黠了呢,doctor~”
“那,現在可以聽我說了嗎?”
“嗯,當然,我的命可以在你的手里哦doctor,現在你想什麼我都沒法反抗哦~”
“拉普,作為羅德島的領導者,我希望每個人都能得到平等的救治,我希望你可以保證自己的生命,我們明明可以一起為了自由而努力。”
“doctor,我想要得到真正的自由,那樣的自由將使我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看看法,為此我將會逝去,但那不只是死亡,而是莊嚴肅穆的自殺——是我對於給予我生命的這個世界最嚴正的否定,我才不要為了活著而珍惜已有的命運,在那樣的家族孤獨終老還是和下作的家伙和親,呵,這樣來看,到了那時候就不會有任何東西束縛我。這麼看來,doctor你還是會覺得我的[死亡]那麼不堪,僅僅是我的一廂情願?”
“……開玩笑,從敘拉古逃離的你只是一直想著如此死去嗎,這又讓我情何以堪?”
“doctor,死亡之後才是永久的安寧,死後的世界又不會有什麼煩擾。而且,人們對於死人不大概會懷有崇高的情感嘛?等我死去之後,我就會變成更符合你心中所想的家伙,她可不會叛逆,你可是會按照你的每一個想法行動哦~況且,你所謂的不堪,是以什麼身份說出的呢,高高在上的領導者,抑或我的友人,還是……”
“當然是出於……出於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和一起面對這個世界,如果你死了,如果我眼睜睜地看著你一步步地走向死亡,我該如何面對……”
“doctor,你看著我的死亡不好嗎?因為我確實想要把[死亡]獻給你啊,如果不是我對你有點興趣,這種榮譽可得不到呢~”
“可是,可是,我們能不能去尋找一條不會走向死亡的道路呢?”
“靠什麼?靠著你對我的喜歡和情愛嗎?”
“拉普蘭德,我真的愛你,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啊……”
“那我問你,愛情能夠給我自由嗎?我心心念念的[自由]又會在哪里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嘗試一下,因為我不忍心看著你離去。”
“呵,這點上doctor真是自私啊,只是為了自己的感受但不想別人的追求啊……但,從這點上我似乎又有點開始中意你了。唉~雖然事情和我想的有點不一樣……但是……”白狼的目光望向遠方,而隨後她笑了起來,灰色的眸子里參雜了和平日里不同的情感,“既然doctor你這麼渴望,那我就大方地給你一個機會好了~但是記住,別讓我太無聊了。“拉普蘭德歪著頭看我,銀白色的尖牙泛著屬於捕食者的光芒,“至於你所謂的愛情,讓我來嘗試著理解一下好了,而我對[死亡]的執念,你也和我體驗一下吧?而至於我的理由和故事,這種稱不上有趣的小事,還是等我們的關系更近一點再慢慢告訴你吧,興許,我會把它們當成睡前小故事呢?”
“你那是什麼表情?覺得這樣太突然了?……呵呵,對我來說,這一點也不突然……這不過是,我用來保險的手段罷了。”
“我可以問……為什麼嗎?”
“可以。以前羅德島里有個長著紅色角的薩卡茲雇傭兵告訴了我一些你以前的光輝戰績,那位[惡靈]真是手段非凡啊,我本以為你會和他一樣,這樣的話可以輕松雙贏啊,但是……你更加理想化,讓我猜不透,或者說你同樣太過純粹了呢?”
“doctor,明明你奪走了我的[自由]……但是,呵,我真是個傻子,為什麼會對於自己的仇人不能自拔呢?doctor,你有答案嗎?……當然,即使有我也我不想知道,”白狼的眼里蓄著火花,如同復仇時候、親自點燃房屋時候的烈焰,“我喜歡你,但我同樣想要[自由],我死去而你活著,我得到自由而你也會在未來想起我,我為了你獻上死亡,但你……”
未等她說完,我便和那具身軀忘情地相擁。“啊哈~這是怎麼了,doctor?”狼輕輕拍著我的背。
“你剛才不是說,不要留遺憾嗎?”
“……真這麼想要?”
“對於你來說,這應該是一種代價,得到救助的代價。這樣說,可以嗎?”
“啊,當然,當然,doctor,我肯定會支付代價的,但是……這好像是初吻呢,你能……溫柔點嗎?呵呵……這樣的話以後回想的時候會覺得更有意思啊~”白狼裝出純情的樣子,湊近吻了上來。
干裂的唇在剛剛喝水的時候被稍稍滋潤了一下,所以現在隱隱泛出正常的淡紅色,但由於環繞在周身的痛苦在蘇醒後的不久開始發作,微微顫抖的唇和若有若無的輕喘,苦痛作用在白狼的眼角,使得那里顯示出淡淡的粉紅色,顯得煞是可愛。
“博士……我忘了說……狼小姐蘇醒以後需要靜養不能劇烈運動——”唇齒之間的水液交錯互換的聲響大概早就蓋過了醫生小姐的呼喊,雖然狼敏銳的耳朵即使聽到後來者的問話也不會告訴我的吧?而實際上她也不過是隨著手慢慢從脖頸移到腰上的動作不在意地回頭,“doctor,啊還有醫生小姐啊……你們覺得,如果說我渴了,那從旁邊取些水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沒事……吧?”絮雨的語調大概比平時更溫柔了吧,我不禁想到,但是有人可不會這樣——眼前的家伙正毫不留情地,將我們積攢的情感榨取出來,將它們碾碎化作純粹的興奮劑流入身體的各處,“doctor~”待到我們重新反應過來的時候,唇舌之間只剩下了彼此的溫存,對面那雙銳利的眸子罕見地柔和起來,過往的風霜被火焰融化,變成春日的溫潤的溪水,“唔……doctor,這下你可得好好想想怎麼和她們解釋了……”白狼輕輕笑著,仿佛根本不在乎剛才發生的事情。
“而且啊,doctor,從現在開始,你要努力讓我愛上你哦?”
“可,你不是說喜歡我……嗎?”
“哦,我說過嗎?讓我想想,也許那只不過是我當時對於你的些許興趣而已,現在——既然你想要一個新的開始,那就都不作數了!如何?”
“我以前所有的都不算?”
“當然,不算。”白狼調皮地吐吐舌頭。
“可,我把你從死於仇家的命運中救出來,不然的話你所謂的[死亡]就要獻給低賤的仇人,這算不算?”
“不算~這只是讓我當時對你有點興趣。”
“那我在敘拉古陪著你養了幾個月的傷呢?頂著身份和同僚壓力盡心照顧你,這算不算?”
“不算。那只是你一廂情願。”
“那我又在羅德島一直陪著你呢?”
“哈哈哈夠了夠了,doctor你倒是事事都記得清清楚楚,這是要和我一筆筆算賬嗎?”
好吧…以後的時間還有很長,我希望在未來的路是走向自由的道路。
我看到蒼白的臉上漸漸染上了血色,而我心中默默想著那句話——熱愛生命。
我看她黑色的外套在奔跑跳躍中揚起,看那具在比較中稱得上嬌弱而並不那麼適合戰斗的身體奔馳在戰場上時總是會不免心馳神往……
也許,人確實是復雜的動物。野性的呼喚在耳邊作響,心髒猛地不息悅動,把熾烈的血液壓向各處。這是艱難而復雜的決定,在過往的經歷中沒有可以參考的范本……我知道我也不過是手染鮮血的惡魔,可是我自被喚醒之初便失去了所謂的“我”,去咒罵自己或者一味地仰慕“我”已經沒有了意義,現如今,我即是“我”。一切善惡真假全部否決,我沒有能力去復刻所謂的過去的為業,與那時候相比較,如今的我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曾經的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我為這個世界帶來死亡,生命的剝奪只是彈指揮間造就的,一個人、一座城、乃至一個種族對於我來說也許都只是不值得稱道的東西,我知道現在自己實在懦弱不堪:我是統領卻畏懼士兵死傷;我作劍客但驚於寶劍斷折……我愛她的一切,卻不敢面對她死亡時候的釋然笑容,我該給她釋放的舞台,該讓她的力量成為最閃耀的光彩,可是她終有一日將燃盡一切,也許那一天我連她完整的長劍都不能再次觸摸到……
我開始思考這種可能性——遠方的天邊聚齊夕陽的余暉,她的生命也許就如那樣的景象般,不斷爭斗的她能夠在黯淡的夜色中有什麼成就呢?即使狼在夜晚的狩獵能力很強,但是孤獨不屈的你也許只能用血肉和無畏去贏得勝利吧?可是你真的愛那些不久後將是腐肉的東西,真的只因生存的需要而前去進攻嗎?我明白,一定不會如此的,你愛的是拼殺的感覺,是永不會枯竭的血液噴涌而出的感覺。光輝灑在地上,它們足夠美麗,可是又有多少人願意記得黑暗前的微光呢?
我緩緩望向天邊,她比我想的更加耀眼。這個不怎麼聽話的家伙,甚至給我的眼睛帶來了刺痛——突然我想到這到底是夕陽以自己的余熱作為代價,那讓你有些成績、稍稍刺激到我也算是我的仁慈吧?
要是“我”的話……我把手伸向影子,微風浮動,“他”似是而非地動了動後沉默無言,你會怎麼做呢?我問他。
真可惜,聰明的你現在已經不在了,只剩下我這個不怎麼成器的家伙頂上來了啊……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放過她吧。畢竟……
手指輕輕撫弄著黑色的兜帽,那是連本人都未曾察覺到的音量的變化,……她很美……而且,我真的很愛她……你也許也會喜歡上她的吧……也許你要是回來了的話遇到她會更加痛苦的……
那一點是確定無疑的。
我愛她。
我愛那具身軀身軀上的一切,我愛她接吻時候的暗自喘息,我愛這只狼的高傲,愛她的忠誠與無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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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ctor,雖然我們都這麼熟了,但至於戀愛,是不是應該從零開始呢?……逛街約會看電影送禮物這些流程是不應該一個不落的來一遍呢?“白狼語氣平和,眼睛甚至都沒看著我,一副完全沒有顧念自己話語產生了何種爆炸性作用的樣子,這在她看來難度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嗎?還是敘拉古開放的民風導致的?
“咳咳……這個,得讓我,考慮一下……”我扭過頭不看她,開始思索怎麼維持自己熟悉的節奏而不是被狡黠的狼設下陷阱。
“呵呵,我就當doctor同意了哦,兩天後如何?”
“嗯……”
到了當天,白狼一身黑色的衣服,而再加上狼身上那些未被遮掩而顯出耀眼的白的位置,黑白的極致對比讓她在在充滿了花花綠綠的城市中顯得格外惹眼,猶如暗夜從幕後走到台前。
“這不是之前那套……叫什麼來著……典雅惡兆?”
“嗯哼~我還特意除掉了一些衣服呢,如何?”看起來白狼興致很高,許是穿著這件衣服出來約會讓她心情不錯吧。
“已經秋天了,這麼穿不冷嗎?”
“不會哦~而且doctor的風衣可是看起來暖和得很嘛~”說罷狼就作勢靠近,看起來是鑽進我那件大衣的樣子。同時……狼也悄悄握住了我的手。
拉普蘭德的手纖細輕盈,這點上看不像是用慣了刀劍的殺手所該有的樣子,但我也感到白皙的指上還是有散步的傷痕,歲月把這些痕跡淡化、但長久地遺留在少女的玉手上,我們似乎下意識地就很容易把手握緊,這樣的話其實很容易就能發現傷痕所在,狼的手背上就有一處,我偷瞄了她一眼,狼正在從千篇一律的商場中尋找最有趣的那一個,我偷偷用最細微的動作蹭著那處傷痕,白狼沒什麼反應,找到了一家帶有電影院的商場似乎讓她心情還不錯——但我想更確切的原因是那里今天排了一場講殺手的電影。
黑暗的環境中無疑尤其適合那些不能在室外做的事:纖細的手指握著我的手移向她的臉,在手指和光线的遮掩下我看不到狼臉色微紅色的羞赧,“再怎麼保養也是拿慣了刀的手,我還是喜歡更加真實的觸感。”
好軟……好近……是不是有點過了……我還沒准備好啊!
“要爆炸了~”
“?……什麼意思?”
手上傳來更加軟嫩的感覺,從手背到手腕再到掌心,白狼的唇觸著我的手輕輕移動,她甚至悄悄伸了舌頭——說過話後她就沒有讓唇舌歇息,而我的手也隨之摸著她的臉。靈活的腿早就跨過了座椅的扶手,白狼此時也坐在了我的身前,她也許是為了不擋住後面人的視线而特意彎下身子,變成如同能被抱在身前的可愛玩偶樣子,狼的眸子此刻泛出亮閃的顏色,她輕輕眨著眼,呼吸也短暫停止,這是殺手將要行動時候的直覺嗎?拉普蘭德的手繞過身子抱住了我的脖子,影院熒幕的光被狼的身子擋住,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具體的情形,拉普蘭德似乎料到了這一點,手指微微發力,驅使我的頭前伸,而馬上我就碰到了她柔弱的唇,狼沒有別的動作,唇瓣就這麼靜靜貼合,我的手臂環上她的腰肢,然後往上撫摸,觸到了狼的背,我知道狼的傷口所在,她曾經說過自己喜歡那種能讓自己清醒的痛感,所以我想她不介意我現在摸摸那幾處敏感的、還在生長痊愈的創傷,指尖很快就摸到了那處地方,而只輕輕一壓,狼就挑動唇瓣,身子也貼合地更近,我乘勢擁抱她整個身子,唇舌則是悄然試探,薄薄的唇像是幾天前吃過的奶油布丁,滑嫩軟糯的唇即可就不加阻攔地允許我的舌尖探入空虛已久的口腔中,可狼還是早有准備,當我想要抓住那條溫潤調皮的肉舌的時候卻發現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隨著狼的動作,我卻幾乎把她口腔的各處都舔舐了一遍,我想要看她的表情,但發現狼早就笑意盈盈地打量著我,這原來是個陷阱?正在我的驚詫之中,狼卻不加警示地反攻,玉手把我樓的更緊,狼的尖牙碰到了我的舌頭,使得它畏懼而逃,而那尖銳的牙又很快咬合在了我的唇上,像是威懾,而這威懾效果極強,趁著我的行動的遲緩,狼的舌尖已經進到了我的口中,同時帶來一團交雜的唾液,又是一陣混亂的攪和,這時的她不願再兜圈子,索性纏著我的舌在口中胡作非為,最後自然是我敗下陣來,狼則是大發慈悲,開心地與我平分了口中再不吞下就會更不可控制得滿溢而出的唾液。
女主角扔下集束炸彈,巨大的爆炸響徹周遭,“哈~爆炸——就是這個意思嘍。”白狼笑道。
到了晚餐的時間,介於在電影院中我們可能在身體的貼合中就容易讓行為變得招搖大膽,再加之我們二人的特殊身份,所以在拉普蘭德的建議下我們找了特地找了具有隔間的餐廳。
狼替我切下鮮肉喂到嘴里,我幫她捋頭發,可是她又很快就隨性地甩亂,微笑著看著我重復這項動作。
過了一會,狼再次做到了我的旁邊,不同於電影院中的黑暗,這時候我可以自由欣賞狼臉上的微紅,白皙的腿在桌下蠢蠢欲動,於是我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白狼沒什麼表示,抓著我的手繼續向著大腿根部伸去,“doctor,我走的有點累了,幫我捏捏好嘛?”
拉普蘭德的腿手感很好,如果是站著的時候那苗條勻稱的腿會把蘊含著的肌肉展露出來,稍稍撫摸都能體驗到被薄薄一層皮肉所覆蓋著的肌肉所在,而此時在椅子上,狼的腿肉在放松的狀態輕易就讓那些肌肉變成細嫩軟肉的樣子,白狼那比正常體溫微涼的身子格外吸引人,腿也若即若離地蹭著我的手,讓人覺得好不幸福。但服務員的聲音讓整個桌子都差點被掀翻,可狼的雙腿早就趁機夾緊了手,讓我一時抽不出去。狼又壞笑著欣賞著自己惡作劇得逞的結果……
這一幕估計早就被服務員看光了,但幸好不是憑羅德島的名義來的。
秋風拂面,微醺的感覺很快被吹醒,一天的行程接近尾聲,不知道在她的眼里感覺如何呢?這樣細膩的愛戀會對於殺手有何種影響呢……但是這也許都不重要,畢竟此刻依偎在自己身邊的白狼的樣子就說明了一切,從布滿暖意的室內出來白狼自然是不禁輕輕顫抖,身體不由自主地靠了過來,讓自己的半個身子和我的風衣過裹在一起,柔軟的胸部觸著我的手臂,她這時候也抬眼看我,流轉的眼波中含著溫柔和藏在心底的情話,所有的一切給予我戀愛中的、真摯的幻夢般的美好,讓人想要讓時間停止,風與人共同停步,就這麼一直看著彼此,超脫周圍的一切,直到命運的永恒。
“對了,拉普,這個是給你的禮物,之前……稍微預定了一下……”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doctor要來這家店呢~多謝doctor了,這里面是什麼呢?”
“我聽說一些敘拉古人會特意裝飾頭發和尾巴什麼的……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試試?”
“哈哈,我說,敘拉古的這些習俗你倒是很了解啊,有意思~嘛,我來看看,發卡、這東西綁在發尾,這個似乎是綁在尾巴上的?……雖然都沒怎麼用過,但看著亮閃閃的似乎挺精致的,謝謝啦doctor~”
“……拉普,不想現在就試試嗎?”
“doctor啊,現在就那麼想看了嗎?可是我覺得,”白狼輕輕挺身湊近,微拉我的衣領,隨後我的耳朵就立即和她的吐出這熱氣的唇靠近,“對於魯珀來說,尾巴在公共場合還是不要隨便擺弄比較好哦~還是說,doctor喜歡暴露的玩法呢?”
“?……哪有這麼嚴重啊?”
“我說,你可是羅德島的博士啊~你就這麼不在意外界的意見,在房間里我們倆玩玩就算了,難道你在外面還有這種膽量嘛?白狼露出嬌羞的樣子,臉上漫上一抹可見的緋紅,正當我要仔細辨別白狼情緒的真實性的時候,她早已挑起手指勾著男人的下巴,“這個地方的話,我以前可是惹下不少事呢~別忘了,我可是敘拉古的孤狼呢~雖然只是某些人是這麼想的。這種鬧市區收斂一點沒有壞處,畢竟我可沒有信心帶doctor躲開追殺呢~
“好吧好吧,不喜歡露出就算了……然後至於那個發卡嘛,亮閃閃的,我想興許不適合我。我還是更習慣這個黑色的,而且也是doctor送的哦,”
“總之,這種敘拉古的東西,已經不適合我了,但這畢竟是禮物,所以……我只想給你看哦~”
“doctor,玩了這麼久,你還有力氣吧?”走在回去的路上,白狼忽然問道。
“這個,當然。”我點點頭,心里卻不由有點沒底。
“哦吼,希望你一會能夠身體力行哦~”
回到了羅德島,在我的宿舍進行了簡單的梳洗後,我們很快就一並躺著床上,不知怎麼,如同下定了決心一樣,“來吧,doctor。”拉普蘭德大張雙臂,笑盈盈地看著我。
她想要一個擁抱嗎?還是……我們二人都不免臉紅心跳,看到我的猶豫,白狼可以裝出不滿的樣子,“那算了,doctor,既然沒有興趣——那就算了嘛。我可以一點都不急的~”
“別,別算了啊……其實我還是……”
狼坐在我的面前,手乖乖放在床上,身上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光滑白皙的肌膚讓我挪不開眼,即使在這幅景象的影響下,我的下體已經充斥了巨量的熱情和想要澎湃噴射而出的子種,但是對做愛我們還是初學者,而且拉普蘭德可不是能僅僅憑著一腔蠻力就能夠戰勝的對手——雖是如此說,但我只是想和白狼擁有一個更加美好的做愛經歷罷了。我們要的可不是令人畏懼的征服,至少現在不是。
我先是和她拉近距離,靜靜觀察著她的身子:白皙的身上窈窕錯落,沒有了外衣束縛更顯出規模的酥胸此刻微微抖著,許是冷了,又或者是殺手對從沒做過的行動的略微緊張,幸好適當的緊張有利於調動身體的專注性,只見狼微咬著嘴唇,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和話語,眼中除了專注和平日里的那種笑意不見其他的情緒,讓人看不透在即將做愛的時候一個殺手、一只嘗試著理解愛情的孤狼會有什麼樣的情感,但這種時候她選擇了相信我,既不焦躁也不消極,只用她美麗的身子作為開始做愛的引誘而不是其他的因素,她憑著姣好的面容、修長的天鵝頸、精致的鎖骨、密布著強健腹肌的腰腹……憑著眼下被陰影遮蓋的穴肉,顯出豐腴感的腿肉和嬌媚的足來摧毀我神智的抵抗,吸滿了月光似的身子格外誘人,我不禁看得呆了。
白狼的胸衣和褻褲似乎是一套的,嗯……果然我才是獵物?——雖然這也沒什麼驚訝的就是了,幸而被拉普蘭德狩獵於我而言可不是什麼羞愧的事情,而且那反而會讓我的心激動不已就是了。因為這樣一只美麗的狼會為了我而換上特殊的衣物,那不是最為幸福的事情嗎?
白狼的頭發很順滑,自從完成了對於敘拉古的復仇、入職羅德島以來,拉普蘭德得以擁有更多打理頭發的時間,發絲垂到了白狼的腰部,若是從另一個方向看,我想那樣的風景則像是珠簾一般遮掩著美貌,我輕輕捋著狼的頭發,她對此很受用,尾巴和耳朵幾乎不可見的動著。但在空氣中等待著的身子其實更想要的是來自他人的暖意而不是讓僅剩的衣物二者去一,但是白狼除了耳朵輕輕動了動便再沒有別的表示,仿佛我把她胸衣往上褪去掀開、以便露出這個胸乳的動作也是毫無威脅的一樣,拉普蘭德也太乖了點吧?我不禁想到。所以為了找到那個我更加梳熟悉的白狼,我想要采取一些激烈的舉措來探究在為何拉普蘭德要在前戲中如此矜持。
我輕輕撫摸著白狼的背,這時候狼的身子和我蹭在一起,狼蹭著我的臉,隨後我吻了她的鼻子,我俯下身子開始親吻滑嫩的胸乳,即使那里同樣受過傷、殘留著痕跡,但是少女在這種地方的傷痕讓她本身顯得更加充滿了色欲,我故意不看她的表表情,刻意地一意孤行,我吻著酥軟的胸,舌尖循著上面的創傷的痕跡一步步行進著,很快就探究到了分布著顆粒和尖端的地方,唾液很快就潤濕了不平的沙地,讓這些顆粒變得粘合起來,如同此刻我們的思緒一樣, 此刻唯有小心翼翼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我繼續探究更加敏感的地方,乳首經過如此挑動早就興奮的昂起一部分,而我則輕輕含住,這個動作同樣沒有征求拉普蘭德的眼神意見,我的手指刮著乳暈,粉嫩的部分呈現出少經人事的敏感,而拉普蘭德開始輕微的呼氣,看來針對胸乳的行為很是奏效,白狼構建的防线已經初現缺漏。我感受著那顆葡萄在我的口中、在津液的滋潤中變得茁壯和挺拔,愈發堅硬的肉粒膨大不已,拉普蘭德的口中發出有些難受的嗚咽,這樣的腫脹一定會讓追求自由的白狼停下腳步開始想辦法抑制這欲望吧,而現在白狼當然采取何種措施也不可能讓這顆開始陷入溫和陷阱的乳首從對方的包圍中掙脫出來,狼輕輕吐著氣,眼睛則是看向另外一方,狼想要逃離這顆肉粒所帶來的快感,但實際上是狼的不屈,若是簡簡單單就屈服於愛欲的快感,那麼自己的目標乃至自己的尊嚴和形象都會受到內心的譴責,讓自己只能夠存活於對自己的不滿中了。
不光是被舌和唾液滋潤的溫柔讓白狼的心緒不再那麼平靜,相比較之下更不憐香惜玉的拉扯同樣讓快感反應在了硬挺的另一側乳頭上,完全挺立的乳頭怎麼都無法憑借著意志斷絕其和快感的聯系,反而在兩根手指的恰捏和拉動下變得能夠愈發強烈地把外界的刺激轉化為身體的快感。之前被滋潤的乳暈也開始淺淺勃起,不同於勃發的花朵,乳暈像是春日的草坪般從凡事具有些許生機的地方都生機勃勃地挺立出來,帶來另外的刺激。
胸被手指額外照顧,但是這時候我的動作還不算那麼用力,胸乳開始變化形狀,這大概是白狼在自己玩弄的時候沒有心情做的事情,所以她吐出氣息則是更按耐不住,眼神也撇向更遠的地方。
胸乳上閃著亮晶晶的水漬,而在往下就是腰腹了,這里很堅韌,不知道白狼忍耐度怎麼樣,可正當我想要撫摸的時候,狼的尾巴卻掃了過來出人意料的護在身前,狼似乎有點焦急,所以我不再執著於腰腹,把重點放在狼的腿上。我一路撫摸白狼修長白皙的腿,從腿根到細致的小腿,到格外白皙的腳背,再到修長的腳趾和其上的黑珍珠色指甲油。
但拉普蘭德有些焦急似的,她不怎麼希望我到了現在反而開始關注自己身體的細節和其上的傷痕,其實和在敘拉古相比,這些痕跡大多已經淡去不少,我在腦中把它們和當時的形狀對比,但是狼打斷了。
快點。狼朱唇微啟。她轉過頭,灰綠色的眸子里眼波蕩漾。那雙耳朵動了動後也乖乖服了軟,被我輕輕親了一口。
白狼這時索性躺下,讓身體舒展開來。那麼,來吧doctor,來吧…隨後白狼抬起腿,表示對方完全可以扯掉那條足夠色氣的、沾染著水液的內褲。我隔著布料輕戳肉穴,那里已經顯露出了形狀,向外人昭示著其中的淫亂個期待,水韻印染,顯格外色情。狼再次抬高了腿,這次的催促終於讓我把濕漉漉的內褲扯下,狼的玉足在我的脖頸的周圍停留,讓人想咬上一口。
我隨後和她並排躺下,狼下體花叢中掛著晨間的露珠,是快步走回來招致的薄汗,還是……?陰唇被她的手指撥開,露出粉色的穴肉和神秘的甬道,這里已經掛了些許水珠,少女的愛液已經把這個曾經無比聖潔的地方變成了一個充滿了色氣的場所,期待著濁液和肉棒前來填滿。我手指的繼續深入沒有遇到什麼阻礙,堅韌的軟肉緊緊咬住突入的異物,狼也無聲地張了嘴,赤色的唇舌和溫熱的口腔都在也夜色中向外展示了出來,很快我的手指和狼穴就一起被滋潤了,當我從緊致的穴口中抽出的時候,狼尾又湊了過來,尾巴上的絨毛纏了上來,把自己的淫液擦去了一部分——拉普蘭德明顯是害羞,因為她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有可能把自身的純淨比尾巴的光潔看得更重要。那條尾巴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奮力擺動,這無疑替代了狼的話語,卻顯示出白狼的幸興奮程度早就難耐。那顆一直奮力跳動的心髒此刻正奮然將血液迸發,我的和她的血,此刻開始更加密切地融合。
准備工作的時間似乎太長了,為了不使得這種前戲過長而讓雙方的心態變得無趣,於是我起身居高臨下,等待著一個絕妙的時機,我不想讓自己的凶惡的下體現在就進到狼的身體里,因為她現在有些事情要想,她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從前未有的經歷,而消化的結果又將影響接下來的歡愉,乃至於我們的未來。我掃視著美麗的軀體,狼的小腹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狼的臉早就紅了,我知道這不只是焦急也有狼面對未知時候的興奮,那白狼一直追求的東西,那無可代替的自由會在此種愛情或者說在接下來的交歡中尋得嗎?沒有人知道,如果狼所想要的自由不在這其中,她又要怎麼辦呢?她也許首先會為自己此刻的無言、緘默和忍耐生出極大的悔意吧?畢竟主動減少話語和玩笑是狼最大的尊重和極大程度上的在意。
狼把枕頭拿來墊在腰後,她微微起身,握住我的手,她纖細的手還是輕盈如雲,“呐,doctor,來吧,都准備好了,何必這麼小心呢?”
“拉普,你太美了,我怕弄壞你,況且你想要的自由……”
“哈啊,doctor,今天過的很開心,我們就不要談那些可能引起不快的事情了吧,好嘛?無論如何,我都想愉快一點,如何?而且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做嗎,來吧,doctor,讓我快樂一點,別讓我失望。”
是啊,眼前的白狼無疑是我多次意淫的對象,即使再怎麼懷戀,我也曾幻想過這個美人在自己床邊而臥……
粗大的龜頭一點點壓入,淫液開始更加暢快的泌出,滋潤著赤黑色、昂首挺立的肉棒,突破來的很快,褶皺和媚肉頓時就圍了上來,它們似乎如拉普蘭德一樣喜歡溫熱的東西而且程度更甚,一點也不在意肉棒的熱烈和炙熱,反而是化身為貪婪的東西,牢牢地抓住異物,意圖和肉棒嵌合,逼迫肉棒在擠壓和按摩下交出關乎生命的子種,於愛情的嘗試中在體內留下可以銘記的白濁。
隨著肉棒突入,破壞那少女純潔的薄膜,象征處子之身的鮮紅血液便流了出來,現在和拉普蘭德的血液比上次更近,那其中,會不會……也有我的血?
當粗長的陽物捅進身體的時候她就不由屏住了呼吸,她把這件事情當成了什麼呢?戰斗還是刺殺?亦或是一次關乎榮譽的考驗?她說不出來,但是她的身體已經有了答案,無聲張大的嘴里吐不出一句話語,只是一味吐出溫吞的熱氣,胸腔也開始激動地上下浮動,小穴中噴發出溫熱的淫水,穴肉開始狂熱地投入了對於肉棒的侍奉——這是白狼身體進入發情狀態的證明。
疼痛。愛情。死亡。
這是幾個陪伴了拉普蘭德時間極長的東西。但這些東西也只是白狼前進路上的陪襯,比如對於愛情,白狼從來沒有認真地思考過,從前在敘拉古,那時候所謂的愛情只不過是男人們謊言,但即使如此,在無人的安靜夜晚,那些人的淫靡的聲響也是白狼自慰時候的食量……當然了,在她看來的這些東西的意義無疑和普通人不同。愛情中需要陪伴或者愛護嗎?無所謂。只要是為了目的那麼就自然可以交易或者轉讓,那些自己手下的傭兵、乃至自己的家族中不都是如此嗎?但是……
為什麼此刻,明明自己像是在被侵犯一樣對待,身體還那樣淫亂地開始發情呢?如果是自己身體的需求也就罷了,那麼這只不過以後麻煩一點的、粗魯一點或者更爽一點的自慰,但是根本不是身體的原因,或者不只是身體的原因,為什麼自己的腦子也在對方的操干中變成這種樣子?為什麼,自己好想把手臂和腿都纏繞在自己的doctor的身上啊?為什麼……
而且這是不是太快了點啊……依照白狼對於性愛這種行為性質的理解,它應該的確會讓人上癮,但是為什麼自己,會如此輕易地淪陷,會如此不堪地吸著那根粗魯闖入的肉棒不放啊?這樣不就顯得自己的堅持和抗爭,以及那遙不可及的[自由]都像是滑稽的表演一樣嗎?doctor……求求你,輕一點,讓我……再堅持一會吧……
拉普蘭德的想法在接受抽插中變得支離破碎,到了最後也沒有在她的doctor面前說出口,而現在狼的眼淚、不甘、委屈和苦痛,連帶著對於愛情、死亡和自由的迷茫,從前的經歷和對於未來的暢享和希冀,它們此時都混亂地攪和在了一起,狼的頭開始放空,身體的直觀感覺接管自己的一切,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礙身體里的東西橫衝直撞的了,而拉普蘭德,索性伸出手臂,抬起早就無力的腿,但一碰到男人的身體、只是觸到那前後挪動、努力耕耘這片未經人事的、隱藏著諸多密碼以及生機和活力的土地的身體就牢牢掛住,再也脫離不下來,如同抱著樹干的樹懶,但不同的是樹懶抱著樹干,而白狼抱著她的男人被干……
此時的男人像是收到了什麼求愛的信號,開始更大幅度地動腰,抽插的幅度開始逐漸加大,水聲和淫靡的嬌喘也不可抑制地泄了出來,每次向後撤出會帶出大片的淫水,而水花飛濺中狼的表情和藏著的冷靜也開始難以維持,花心和g點早就被插的淪陷,而每次觸碰到了那里仍然是促使白狼噴出淫液,肉棒仍然是堅挺異常,遲遲不肯射精的鐵棒帶給拉普蘭德的已經是一種折磨,雖然白狼作為殺手目睹了打量的嚴刑拷打或者不堪入目的酷刑,但是她向來都能夠保持心智的穩固,身體再怎麼反應也不會有所動搖……而現在,白狼的心神早就潰散開來,狼的記憶開始分散,似乎隨著每次肉棒的進出和濁液噴薄的失去或者獲得,像是強取豪奪或者強行把遺失的記憶塞入狼的頭腦中去,讓她的敘拉古外的營帳中聽聞的性愛交歡和她的博士平日里的溫和都打碎融合在了一起。
此刻異樣的感覺傳來腦中,這不是像是剛才那樣的記憶的塞入,而是……快感的進入,而且是一次極為難以壓制的,仿佛能夠擊垮白狼一直以來所有精神的盛大高潮。這時白狼有些猶豫,大腦早就自顧自地放空,仿佛是已然承認了自認為的敗北。怎麼辦呢……而伴隨著這種破碎、不斷中斷的思考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捅入,那處隱秘的g點已經被發現是一處極具挑撥意義的玩具,畢竟只要肉棒碰到那里,拉普蘭德就幾乎不得不極用力的挺腰而噴出一股股愛液,隨著此刻正被研磨著,狼想要扭動四肢來擺脫,可是身上傳來的分量告訴她眼下是男女之間的交換而不是逃離牢獄的行動,所以拉普蘭德還是怔怔地停止了想要脫離的行動,開始逐漸切身感受著自己淫穴的真實情感。
但殺手的本能也讓她開始下意識地想到失敗的下場。如果是在敘拉古或者和曾經那些低賤的傭兵一起,那下場是很明顯的,她會被毫不留情的刑訊逼問財物的下落,好吧,哪有什麼財產,我從來看不上那些東西,然後他們會染指自己的身體嗎?呵…他們不配,也沒有這個膽子……但那是自己此刻所期望的不是嗎?真討厭…現在可不是思考的時候啊……
白狼舒服得半眯著眼,無神的瞳孔在對方的臉龐和房間天花板的角落掃來掃去,她連腿都繃直,腳趾在完全張開和緊緊蜷縮的狀態之間不住切換,緊致的大腿上露出健美的肌肉线條,過去的經驗告訴她雖然此時已經是自己不知原因的完敗,但那即將到來的高潮仍然告訴她根本不能引爆這顆炸彈。如果試圖挑釁肉棒或者自己的身體……那只會……
變成母狗一樣東西吧?
必須要求饒……必須要投降……
在這種思想指導下,白狼終於想起自己還有語言沒有使用,剛才的時候,甜蜜的唇舌都被嬌喘和津液占據,而之前一直堅守的不屈似乎烙印在了唇舌之上,使得它們自從做愛開始就沒有說出什麼適合的話語——既沒有引誘男人或夸獎他的,也沒有典型的淫語催動情趣……但是這都不重要了,現在要做的就是求饒。毫無疑問,白狼一想到她的追求、那和她的doctor定下的戀愛的約定就決定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里失敗,成為欲望的俘虜、變成只渴求性愛的女人……是啊,所以一定要求饒……
“哈啊doctor…再……再激烈一點……狠狠地草我……不,不對……”話一出口白狼就發現不對,她要的明明是敦促那根混蛋肉棒退出去而不是更加放蕩地要了自己的命。是腦子自動指揮的嗎?我明明,不想……但是……
“停下doctor……不能再做了……夠了…夠…了…求你……”白狼低沉的、像是從身子的最低處發出的小聲的吼叫聽起來類似於命令和她的不肯放棄的尊嚴和堅持的體現,她終於說出了自己的請求,但這在性愛中無疑像是欲拒還迎,所以引來的只是幾下更深沉的衝擊。
為什麼,為什麼啊…
而且為什麼,我似乎愛上了這種感覺……手已經不想再抱著doctor了,可是為什麼松不開……
狼第一次想把眼前的男人推開,但即使要迎來讓她當場昏厥的高潮,她還是猶豫了,自從在敘拉古和她的doctor相識,她可就從沒有一個想要推離這個自己效忠對象的念頭,即使他不那麼認同自己的[自由],即使他是一個尚且不理解自己[死亡]崇高的家伙,可是他明明救了自己,拉普蘭德忽然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活著也許還不錯,但是一個突如其來的衝撞頓時擊碎了她的遐想,肉棒猛的撞向花心,水液和腦中的思考不知第幾次一起破碎泄出,白狼想和她的博士談一談那未來的[自由]的問題,可是……
“哈啊——doctor……停,停一下啊,好舒服,但是……”
男人的身體根本就推不動,狼驚詫地看著心愛的人痴狂的樣子,自己好想和他說話,自己好想在他的身邊依偎,看他憐香惜玉的樣子,為什麼性愛是這種東西,不但把自己的身體變成水液狂噴、僅僅是被侵入了一根棒子就要死要活、變得如同路邊的野狗一樣的媚俗肉塊,而且把自己的武力和……自己的愛人也變成這種樣子,變成只會在肉體上耕耘的家伙……眼淚早就無聲淌下,她第一次為了自己而哭,也為自己的未來而留下眼淚。
而這時候男人的身體壓了過來,如同風雨欲來的陰雲,把白狼的身子都籠罩下陰影下,而嵌入體內的肉棒又向前突入一段,把濕潤的肉穴更大幅度地撐開……
如果這就是我的結局的話,那……
doctor,請讓我和你靠得更近一些吧。為了你所謂的愛情,讓我最後再試試好了。狼吻著男人的臉,手腳、尾巴,耳朵都動著。
請讓我見證結局吧,doctor。
可即使白狼下定決心甘願和心愛之人一直在一起,高潮還是促使了白狼煥發出動物般的求生本能,拉普蘭德的聲音已漸漸如同野獸的低吼一樣,只是狼的低吼本該是宣示領地已經恐嚇獵物,而白狼現在的低吼嘛……“doctor……啊,不行啊……不能再捅進去了……”這不就像是自己如同路邊的娼妓一樣在男人的侵犯中失去理智一樣嗎,“不要,doctor,要高潮了……快拔出去!啊……”
又是幾下衝擊,狼的眼睛在無神和清亮之前轉換,狼當然不知道此時最好的辦法是維持現狀,在漸漸放緩的動作中淡去強烈的欲火或者就這樣迎接高潮,但若是讓那肉棒在擠壓和包裹的圍困中強行退出,那便會如同使得燒紅的機器強行停止一樣到最後引發巨大爆炸。似乎終於是理解了女人的叫聲不是求歡而是求救的肉棒一時也沒有了主見,只下意識地聽從對方的要求以求得讓對方安心下來。
而男人這時候本來也想要換個姿勢,畢竟肉棒膨脹難耐,大股的精液如果就這麼脫離自己的控制,和狼好潮的時候融合在一起實在是太過於激情,所以男人想要退出肉棒、隨便把她抱起來安慰的時候,狼的呼喚讓他更覺得應該退出狼的小穴……只是,狼一時的低吼讓他亂了陣腳,被嵌入、包裹著的肉棒竟要強行抽出,而只想要榨取精液和子種的穴肉——這些白狼身上的叛徒此刻沒有挽留的力氣,耗盡全部力量來侍奉肉棒的它們如同嚴絲合縫的齒輪,本就在即將崩潰的邊緣,而再加上強力抽出動作的推動,徹底的崩壞瞬時襲來——
“別……別動……!!”狼這個昏沉中的意識已經遲了,穴肉因為肉棒的撤出而全部沒有了支撐,本來就是扯著神經而親吻肉棒的媚肉此時淫亂地動著,把那穴肉的褶皺中在剛才的操干中積累的快感全都留守不住、一股腦地釋放了出來,反饋在了白狼身體的各處,而狼的身體也大幅度抖了起來,水花四濺,而且根本沒有止住的趨勢——
——而往後抽動肉棒的時候一股宏大的水流擊打在了肉棒之上,再也承受不住刺激的肉棒也毫不可忍地迸發出濃烈熾熱的精液,直奔著淫液襲來的方向而去,剛才肉棒觸碰過的褶皺、媚肉全都得到了幸臨,而濁精仍是洶涌,朝著更深的地方而去……突然的射精讓男人下意識地抓緊狼的身子,沒有人會這個理智清空的時候還管什麼禮儀道德,對於他們來說,這時候只有把被壓榨出來的濁精全都輸送到它們該去的地方這種無上的淫亂才是至高的尊重……
——與盛大的高潮和精液釋放出來同時,白狼那邊還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當那肉棒退出緊緊吸附的甬道,脫離水波蕩漾的歡愉場所的時候,一直喘息、在性愛中難以抑制的狼瞬時擁有了未曾預料的活力,也許是感應到了即將到了的爆射和能夠讓自己昏厥的高潮,本身無力、如同被強風吹拂的枯枝一般的手腳和腰腹都立刻有了力量,讓她馬上坐了起來,“啊……”一道迅捷的白影轉瞬已經壓在男人的肩上,狼如同被暴風揚起的雪沫,灰綠色的眸子透著水波似的和男人對視了刹那,然後男人馬上迎來的是肩上的痛感——白狼已經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尖牙幾乎要嵌入骨頭,血的味道也馬上就充斥了周圍,可後者沒有來得及考察這一切,因為此刻……
狼躍起的驚訝、撕咬的劇痛,白狼體內的高潮和噴射的淫液,以及隨之而來的射精的必需……男人忽然有了力氣摟緊了狼,而狼在刹那間已經被高潮和射精的快感擊敗,空洞的腦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咬住男人的脖頸……而這讓肩上的傷口咬的更深更痛,肉棒也似乎感到了生死存亡時候物種繁衍的危機,以更大的力量迸射著,至於拉普蘭德,早就失去神智的她只能咬著愛人的脖子,任由自己的穴內靠著更加猛烈的高潮、似乎要耗盡她全部心力的歡迎儀式來更好迎接開更大男人的子種……
轉瞬之間,高潮、撕咬和射精同時發生,沒有人知道到底是如何釀成這一切的,但只知道結果是床上的二人都失去意識般輕抖顫動著,射精和高潮的余韻,以及男人脖子的疼痛都久久不能停止……只是,他們仍抱著彼此,也許,在這時候,他們依舊願意抱著的對方吧……
時間過了多久呢?我不知道。喚醒我的是狼的眼淚,她的淚花停不住似的一滴滴地落下,她的身子仍以一定的節奏抖動著。
抱歉。看到我清醒了過來,狼那還掛著眼淚眼睛如是說。她選擇了用那雙被淚水淹沒的哭紅的眸子,畢竟現在口舌能立刻說出口的全是嬌媚的話語說,根本沒有冷靜下來道歉的余裕。
此時的情況是拉普蘭德和我變成了對坐的姿勢,狼剛才的行為讓她的小穴又垂直出現在肉棒的上空,淫水滴在其上,讓肉棒一點點的回復活力,如同園丁在無私地澆灌之物,顯得好不淫蕩。狼的手抱在我的背上,腿則是交錯著疊在一起,可剛才那快速的動作似乎讓那微顫的腿再無支持的力量,此時只能稍微立著,所以我便一手攏著狼的腰,一手托著白狼嬌美挺翹的臀部,以使得沒有立馬就坐進那根頂端還在吐出精液肉棒中去——現在在做的話恐怕會死的。
拉普蘭德只有在掌握著主動權的時候才會顯出自信的樣子,而現在她則試圖掌握眼下的情況,口中仍是咬著我的肩——這已經是白狼唯一能夠交涉的籌碼。
肩頭微動了幾下,原來是狼在輕輕咬我,我猜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咬動那里,畢竟已經挺嚴重的了,而我覺得如果說話的話那是三個音節。“怎麼了,拉普?”
少女的臉上露出嬌態,她的眸子回復了部分清亮,淚水也低落大半,只剩眼睛有些許微紅。我還對她有什麼要求呢?只有她能夠一直在我的身邊就足夠了吧。
狼原本雙手都環在脖子上,而現在她卻一手伸了下去……放在了……
那根肉棒上。
“拉普,你……還想再做一次嗎?”然後肩頭又是幾聲嗚咽和咬動,飄忽嗚咽的聲音仍然是具有壓迫力的,當然可能只是由於愛戀中的偏倚。
……
狼雙收抱在了胸前,隨著起伏的胸部輕輕動著,狼耳和嬌軀在微抖著,濃烈炙熱的愛液浸著躁動的、沒有完全釋放的肉棒,濕漉漉的感覺加上燥熱的煩擾讓人很難就這樣放棄。做的時候狼的聲音已經聽不清,抽插的動作放松了幾下,狼昂起頭來看我,眼里幾乎是要流淚的樣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麼。
復仇的欲望逐漸消磨,拉普蘭德想要驗證,驗證這個剛才差點讓自己逝去的東西……雖然剛才的劇烈高潮讓她差點昏死,但是……此時小腹的位置熱熱的……狼的臉又紅了,她不明白為什麼在剛才那簡直要出人命的行為中……自己竟然,感覺還不錯?而且,那個至少要為此付出一半責任的家伙——她的doctor,在她的心中,似乎……又親昵了一些。
狼的鼻息打在我的脖子上,因為變化姿勢而推遲了射精欲望的肉棒重新記起了自己的使命,可是想要立刻結束這出淫戲還需要一些努力,狼對此沒有意見——雖然初次因為因為生疏的身子被交合所俘獲,但現在狼的軀體也試著配合我的動作,被水液盈滿的穴內變得熾熱而粘稠,每次突入都讓人不想脫離出來,我輕輕撫摸著那因被汗水浸染而不再隨著身體揚起的發絲,“拉普,我要射在里面了……”
白狼眨眨眼,牙齒又輕輕咬了一下,當然這一切都是發生在幾秒之內,性欲和理性的衝突相撞並沒有使得貪婪的穴肉把凶猛的肉棒吐出來反而是如同配合牙齒的動動作一直都毫不放松得咬著,凹凸相合一般牢牢嵌著。這時候我再也堅持不住,彼此之間的愛液與白濁洶涌混合,擊打在仍在噴發的孔洞上,緊致的壓力激發出攀比的激情,漲大的肉棒剛想要擊破媚肉的圍堵,帶著狂熱的愛欲噴涌而出……
我這時才覺得背部的異樣,不用想也知道是狼的指甲在我的背上劃了幾條血淋淋的道子,在剛才的咬合同時。
“doctor……”
“嗯?”
“能不能……不要去醫療部?……那處傷,我希望能再留在你身上一段時間……好嗎?就當是我的小心願,好麼?”
我幫你清理一下。白狼靠了上來,我們當然知道辦公室里當然沒有酒精和棉簽,狼只能有唾液和小舌來處理。如果白狼小姐肯幫助別人清理傷口,是不是也說明那人在她的心里……也挺重要的呢?
尾巴也落在了我的手邊,只輕微動著,看來完全是用來賠罪的意思。拉普蘭德沒有立刻責備性愛中的種種行為,那或粗暴,或一意孤行,或把自己的女友當成性愛經驗豐富家伙的行為……而直到此時,我也不得不開始回憶剛才的戰況:濕透、褶皺的床單最能說明情況,枕頭旁邊滴落了大量的汗珠,混雜著精液、唾液和各種體液的痕跡一時半會不能淡去,狼的美鮑泛出一些紅腫,黃白色的濁精和可見的紅腫幾乎遮蓋了仍然保持淡粉色的露出的的軟肉……但是即使如此,拉普蘭德也沒有立刻說什麼,狼舌舔舐著我肩膀上的傷口,有點刺激的感覺,不說到底有沒有療傷效果,反正心理感覺還不錯。
我拍了拍那條尾巴,尾巴則是舒服地動了動。“……抱歉doctor,剛才不是故意想要咬上去的……只是……”
“沒關系,並沒有很痛。”
“……騙人。其實是非常痛吧?”
確實非常痛,拉普蘭德可能咬到了接近骨頭的地方,現在那里被舔舐著更顯得尤為刺激,但也正因此我的頭腦沒有放松下來,不然的話可能馬上就抱著拉普蘭德沉沉睡去了。而懷里的狼也在知道這點,她在微微顫抖,耳朵、尾巴都不安分地晃著,一個懷著對於未來的疑問的孤狼,在懵懂中和我狂熱粗暴地交合了一番,精液與淫水在操干中四處飛揚,被我暴力地如同性侵一樣對待……其實她現在比我更需要安慰吧?“對了,我的血……沒問題嗎?會不會有排斥反應?”
“這個沒什麼問題,不如說似乎和我相性還不錯呢,我似乎有點明白那些血魔的執著了。”白狼的聲音很輕,也因為要輕舔我的傷口而說的含混不清,不過聽起來還是蠻可愛的。這時疲憊的陽物從狼的體內被擠了出來,我想到她那嬌嫩的甬道早就厭惡這東西了吧,但無疑是白狼更在意我的傷口才沒有登時把讓她受苦受罪、變成如此狼狽模樣的東西弄出來吧?
“沒關系,拉普蘭德給我留的傷,我不討厭……”
狼聲音很小地哼了兩聲,也不知道是懷著何種情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血止住了。”
狼說完這話,如釋重負地從我身子上滑了下來,幸而第二次做愛解決了肉棒威脅,不然狼又會被那東西狠狠欺負一番了。
……
不多時以後,我們正對著坐在浴缸中,我拿來毛巾敷在狼身上那些在做愛中泛出紅腫的部位,輕輕擦拭白皙肌膚上的那些吻痕和齒印,無疑,有些是一時半會消不去的,它們此時也和白狼身上的傷疤一樣停留在了肌膚之上。
而那屬於白狼的尊嚴也在慢慢恢復,“呐,之前有點小看你了啊doctor~原來你在這方面才足夠配得上惡靈的稱號呢~\"拉普蘭德無力的聲音逐漸變得輕快悠然,大概是開始恢復體力了吧,“啊抱歉,我是不是不應該說到別的男人?不過放心doctor,我說過會體驗愛情的滋味就會好好實踐的~不用擔心我的背叛哦~“
水汽氤氳,彌漫在浴室中,也在狼的眼中彌漫著,“doctor,把屬於我的[死亡]還給我,”
混蛋……把我的黑暗還回來,你把我的黑暗奪走,把我對於[死亡]的執念了快要奪走了……doctor你可要……負起責任來啊……請給我一條能夠走下去的路……”
“拉普,撕咬,是什麼感覺呢?”
狼輕輕說道。灰綠色的眸子看向我,“撕咬啊,可是很舒服的呢~而且如果doctor也是狼的話,我就不會孤獨了呢。”然後狼伏在我的肩膀上,吻我的臉頰和那處未曾痊愈的傷口,而不多時以後,她的大半個身子也靠了過來,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不安分的尾巴一直搖著。折起來的腿把平時繃緊的大腿肌肉化作柔軟的嫩肉,在其主人仍舊訴說著愛意期間,偷偷觸碰到了儲存不少精液的卵蛋,讓那東西開始狂熱地工作起來,本來意圖退出決戰的肉棒回復了生機,未等到狼迅捷的反應,勃起的肉棒就凶猛地漲大,腫脹的龜頭就早已順著狼的側腹滑了上去,頓時一根狂躁地肉棒就矗立在了白狼的身側。
“啊哈~”白狼笑了起來。
結局已經很明確了……
因為是初次為我口交,我不禁有點害怕狼的尖牙,但馬上覺得即使真被咬一口也不會怎麼樣,也許會把我們的羈絆加強地更強。
拉普蘭德輕輕吐著舌頭,舌尖在頂部來回打轉,把分泌出來的濁液收到口腔中去,她像是玩毛线球的小貓,最讓人撐不住的想要立刻爆射是,狼還時不時抬眼看我,眸子里飽含純情和色欲,她是不是把這種行為當做了敗北的屈服呢?
而白狼也明顯是徒有學識而沒有實在的經驗,狼的牙若即若離,每當我以為狼牙就要碰到的時候卻又遠離開來,換來的是舌尖動情賣力的舔動,是她因為初次嘗試本就如此,為了性愛的體驗懸崖勒馬,還是說……這是狼對於在剛才的激情中讓自己失態的報復呢?
過了一會,膨脹的感覺忍不住開始襲來,這之前的幾次都被我死死忍住,但這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白狼天賦異稟,很快就發現了口交這項行為和那根在自己嘴里的東西的意義所在,與其說是侍奉,但她卻開始玩了起來,被舔舐一整遍的陽物敏感點凸顯了出來,隱約像是被折磨的感覺,但……眼前可是俯身給我口交的狼,那耳朵以及其中的粉嫩明顯可見……
就是這個東西啊,剛才讓我丑態百出、讓我差點死在上面的東西……啊,味道好濃重,光是聞著就要……
讓我受罪?當然不,這分明是doctor給我的有趣玩具罷了。
興許是覺得要支付出些許代價才能正視其中的價值所在,即使我告訴她馬上就要射出濁精,但白狼充耳不聞,反倒是吞下更多,大半的肉棒被她的舌頭劫掠,舌根的部分更是絕妙的刺激,昏迷的感覺不可阻擋地襲來,毫不疑問,濃厚的精液又射在狼的體內……射在靠近喉嚨部分的自然順利地不受阻攔的滑下,其余的淌在整個口腔中,沾黏得四處都是,另有幾道從嘴角留下滴在床上,狼本想和我接吻,但腿一軟又倒在床上,嘴也順勢張開,嫩舌和其上剩余的一灘白濁一同流出,猶如山水形成的衝積平原,那些白濁和唾液的組合物也形成了扇形的區域,泛出淫靡的光彩……
“興奮之後就容易累啊,doctor?……哦?已經要睡著了嗎?好吧,那就下次再好好教你怎麼和真正的狼一樣撕咬吧?”
“今天已經得到很多了,我很滿足……那麼,晚安了。”
此次性愛之後,白狼已經無數次地坦白已經不可救藥地愛上了我,她喜歡和我粘在一起,既是為了溫暖,也願意從我這里“覓食”一些東西……
而不知不覺間,我也將所有的信任給予她,給予她宣泄力量的位置,給作為鋒利劍刃的她以愛撫和獎勵,但是當我猛然回頭看去,歷史和過往已被遠遠落在身後,而我的身邊則多了一只美麗的白狼。我們之間已然發生過很多,我摟著她的脖子與她接吻,而吻過之後,她則帶著毫不在意的眼神看著我,灰綠色的眸子里永遠是不想言說的神秘和莊重,剛才的行為仿佛從未發生,也仿佛絲毫沒有攻破自己心靈的防线一般,一腔熱情猶如深入大海……幼年時候的教育似乎讓她不會把所有的心事和旁人說明,即使她愛我,即使她是我最珍視的情人。
滑動的手指經過在時間的治愈下顯得淡然的傷痕,眼下的狀況,重新見證這些生命與死亡搏斗、肆意交融的產物有了類似於覲見偉大歷史的感覺,她拉著對方的手放在每一條傷痕上和他講述當時的戰斗、受傷故事,而故事停下來的時候白狼偷偷瞥視男人認真的崇拜神色,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我說,這種東西我怎麼可能記得住啊?doctor是不是又信了啊?這麼天真以後可不要壞女人騙了呀……”
“我的壞女人只有你這一個嘛……除了你還有人有能力或者願意來欺騙我呢?”
“拉普蘭德,雖然我的話在你看來也許很幼稚,但是我從醫的經驗告訴我:沒有傷痕的地方是很脆弱的……”
“哦?所以呢doctor?你的意思是我這經歷了無數傷痛的身體上還有所謂脆弱的地方?”白狼笑意盈盈地問道。
“這種時候更應該有一些探索的精神不是嗎?”我把手放在她的身子上,接吻是二人之間很喜歡的行為,自從在上次任務中“意外地”吻過之後,我們就開始愛上了這種刺激而動人的行為,夜深人靜或者心思凌亂的時候,白狼總是輕輕湊近,眨眨眼睛,使得長長的睫毛和我越來越近,幾乎是要貼上的樣子,接吻時,往往是在舌尖輕輕觸碰之前,白狼睜開眼睛,而這恰好對上我睜眼的時機,其實她本來是要結束接吻然後離開我的,但是這種巧合讓她很開心,於是摟上了我的脖子,讓舌頭深得更深,讓自己湊得更近。狼身上的清香彌散著,動搖了我的神智,也讓她放下具有情趣意味的矜持和雅致。
我們擁抱的時候她選擇會額外加上頭和頭發,而這種時候就是她單方面的接受,你可以把這當做我們談攏的買賣,她說。原來她的臉頰和頭發得到我的輕吻,而順便我可以蹭蹭她的臉和撫摸她的頭發——聽起來像是對於我完完全全的好事,但誰叫她同意了呢?
……
我手里的是36碼左右的可愛小腳——這是白狼身上毫無疑問的脆弱所在。那纖細的腳腕同時也被我握住,當然,白狼第一個感覺是要把腳抽離,畢竟對於她來說,何止是脫離毫無難度,想要腳下發力向著對方的脖子發力便足可以讓其昏厥過去,況且到目前為止,她可沒有被從腳下抓握住的經歷……
別跑啊……我稍稍用力握住,而白狼自然憑借著自己的好奇心配合我的下流行為。隨著指甲剮弄足底的動作越發加重,薄薄的一層足汗像是凌晨的郊外的霧氣一樣蓋在雪白的皮膚上,顯出朦朧羞澀的美感。細嫩美麗的腳趾被我的嘴唇觸碰著開始伸展開,其中的嫩肉也終於得見天日,淡粉色的肉煥發著色氣的吸引,我不禁想到了白狼的靴子,黑色的短靴算不上經過了精致的保養,可那雙靴子卻保養了這樣的一雙美麗的腳……
那我要舔了?……托著微紅的足跟把顫動的小腳放在唇邊,我告訴她。
這讓人想到野外的捕獸夾,同樣的,對於拉普蘭德來說,只要她想,那面前之人的脖子就可能會被踢斷,但那可是她的同伴,一個和自己在愛戀的淤泥中共同翻滾著前行、去探求[自由]的所在。
所以,拉普蘭德睜開眼,輕輕把腳放進陷阱之中,鐵夾扣下,沒有熟悉的痛感,存在的只是溫熱潮濕,如同從冰天雪地進入到了溫暖的洞穴中。口中的津液由於剛才的交換和長時間的曖昧已經變得缺乏,干燥黏膩的感覺也通過舌頭的舔舐沾染到了狼的足底,而這種黏膩粘連的感覺無疑比稍微發出的汗水蘊含著更加躁動濃醇的東西,男人似乎把這當做補充體內的水分,然而很快就消耗干淨,所以男人轉向了那些未被其余人見過的、粉嫩的細肉,用唾液淨化、洗滌它們……但,恐怕也算不上淨化吧?
白狼被從未經歷過的動作調教,男人力道格外輕微,但她還是有了反應,一半是出於愛戀,一半是對於新的、有趣活動的激情。
而對於男人來說,明明適才才接吻過可現在卻毫不遲疑地舔著白狼的小腳,這種事情想起來有點羞恥,但還是更讓人興奮的事情,而惡劣的男根卻毫不嫌棄羞恥地逐漸勃起——或者說馬上就挺立起來。
真是完全的變態啊doctor……拉普蘭德也不能以完全的勝利者的姿態,她在男人嘴中被舌頭和津液席卷多次的玉足早就開始給予腦內全新的體感,酥麻和癢意還有沒擺脫,濕潤的穴又噴出一股淫水,穴肉慢慢又和褻褲粘在一起……
我們也進行過更加激情的性愛,狼反方向伏在我的身上,腳則是被我握在手中,肉棒進到了狼穴。我嗅聞著親吻那雙欲要逃脫的美足,狼奮力動著,而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到狼的扭腰、那白皙的美背和腿上的肌肉,再加上口中的足和靈動的舌以及堅硬的牙齒肆意交歡,一次次幸福的射精總是能夠如期而至……
拉普蘭德的身體像是最為易碎的白玉石,雖然心中明白僅憑我的牙齒,即使用力咬下可能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這種事,真的很享受。她的耳朵、發絲、臉頰、舌尖……拉普蘭德的胸,美麗的小腹,白狼的腿肉、玉足,以及那被隱藏著的陰部和粉嫩的肉粒……我都想舔舐、咬動、品嘗……
“拉普,我好像把你全身上下都咬一遍……”
“我好想……吃掉你……”
白狼的神采變得柔和,朦朧煙波籠著似的眸子里早已蒙上興奮的神色——即使盡力掩蓋著心底的欣喜覺和興奮,但我仍看出來了。“doctor……這是你的真心話嗎?我好開心……這是你第一次展露出內心嗎——我想一定是這樣,以前的時候,你曾經吃掉了多少人呢,是不是有很多人無聲地就消失在了歷史中?你的同僚和敵人,都是那樣無聲無息地消失的吧?只讓擋在你的面前就都是這樣的下場……但是你現在能忠誠地說出來了呢……我很高興,這個榮譽降臨在了我的身上啊……”
之後我自然嘗試著學著狼的樣子撕咬,在那光潔如玉的脖頸上留下紅痕和齒痕,當自己的情人每次有所徒勞嘗試的時候,拉普蘭德則會變得寬容而無謂,她總是放任我肆意作為,完全不認為我會或者有能力糟蹋了狼的高貴和純潔,或者說她更會欣賞自己愛著的人人下意識地模仿自己、在行為上呼喚野性。我也開始進攻她的漂亮的鎖骨,這是她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曾有所嘗試的地帶。我問她,要是真的咬斷會如何。她聽後顯出帶著興許興奮和欣喜的神色,不過還是以那種微笑、神秘的口吻半開玩笑地告訴我說這樣就只能永遠待在我的懷里了。我當然是不可能這樣的,也可能是覺得這個結果過於沉重,我到最後也只是在那具身體上留下了一簇簇紅梅便草草結束了自己好奇的欲望。
歷史上,白狼自然出生在冰天雪地中,這種足可以用悲慘來形容的環境自然不適合某些個體的存在,可被證明的滅絕就是足以預見的結果。
於是堅冰融化,狼悄悄湊了過來,把毛茸茸的頭放在熱得汗淋淋的男人的肩膀上,漂亮的毛也自動粘連在上面,但是他們都不在意。還冷嗎?男人輕輕問。呵…熱死了。她開始解開最後的衣物,她牽著男人的手摸向脖子。其實,按照慣例,現在才可以碰…不過既然是你的話,倒是可以原諒就是了。可這,對你來說有特別的意義?男人不解,狼那些族群中的習俗還需要他慢慢學習。沒什麼…只是願意…服從的意思。明白了嗎?順便,你可以為此顯得驕傲和高興一點。這種殊榮別人可得不到。當然,當然……拉普,我會永遠愛你。
男人舔舐她的尖牙,她咬對方的舌頭和嘴唇。
冰霜遲早會融化的。白狼坐在人類的旁邊,它正在抬起前爪輕輕掃去自己細長睫毛上掛著的小小雪片,它開始了思考——用那種被認為不屬於意識范疇的方式想著:自己剛飽餐了一頓,而這個人類看起來和之前遇到的餐食不一樣,吃起來會怎麼樣呢?有必要冒險嗎?萬一這個東西吃起來味道不錯,或者吃了會難受、疼的打滾呢?這種事情自己可說不好……自己的毛長的挺漂亮,這是經由經驗而得出的結論,因為那些自己的同類至少看起來沒有儲備足夠的抵御寒冷的脂類,北風呼嘯,干柴同樣產出爆裂的聲響,這是狼喜歡的東西。
其實答案很簡單。狼也從來都是認真的。當然,既然狼希望待在自己喜歡的東西旁邊……
那這麼做就就好了。
既然我這麼愛你,那就一直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啊……你說呢doctor?狼沒有等待回復,吻了上去。
5
即使到了現在,白狼也還是不得不承認自己和那個男人見面的時候出乎意料。
烈火成了夏日里最令人難忘的狂歡,只是這座城市的人們大概見慣了仇殺或者暴屍街頭的場面,對於貴族宅邸燃燒起來也沒有感受,乃至拖著一身傷痕的白狼從其中走出來的時候也沒引發什麼驚嘆。
“哈……意外地……生疏了啊……”憑著仇恨和毅力從宅邸中離開,現在的她靠在一個牆角緩緩坐下,此時的身體開始變得劇痛,刀劍和烈焰的傷害終於開始顯現。最熟悉身體的人莫過於自己,她知道僅僅是這樣的傷口還不足以自己死去,但是如果一時半會都沒有一個人來給自己送來藥物那才是面臨真正的絕望……
白狼回想起那座教堂——兒時的自己總是在那里度過睡意朦朧的午後,教堂中清涼而神聖,也許是由於敘拉古離著拉特蘭不遠,這里的人們對於那些所謂的神明不僅沒有過分地排斥,反而在生理上接受起來沒什麼困難,至少在家族出征之前可以有個祈禱的對象……白狼覺得自己的一生至少要擁有幾個屬於自己的時刻,於是扶著熾熱的牆壁,拖動病痛的身軀,顫顫巍巍地要穿過燃燒著的宅去到位於後花園的小教堂,以便在為數不多的對於兒時美好回憶中結束自己這狂熱的一生,而忽然出現在她眼前的則是一個身著風衣的男人,灼燒的痕跡留在他的身上,魯珀小姐,意識怎麼樣?還清醒嗎?
白狼忍不住氣血上涌,一陣頭暈腦脹之後就是骨頭和地面磕碰的感覺,等她不知道隔了多久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一個陌生的醫院中,纏繞的繃帶圍住隱隱作痛的身體,而身邊是陌生的男人。
感覺怎麼樣?
唔……還算可以。咳咳……所以,你是誰?人販子還是敘拉古哪家的首領?滾開,別逼我殺了你。
沒什麼原因,狼小姐,只是當時的你把我們的客戶嚇跑了,而你受了傷,所以按照慣例我們會對於你施行救治。
怎麼,因為我那時候沒把你也砍了嗎?不過我想和他們談生意的估計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是我當時沒有心情,真應該把你們也一並處理了。
額,倒是也沒必要殺意這樣旺盛……而那個男人的同伙則同樣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限抵達,男人每每都找個理由支開身邊的護衛,然後和自己坐到一起。白狼知道他大概懂點醫術,在這個生養自己的故鄉,反而要屈辱地寄人籬下、靠著外邦人和那不甚高明的醫術來維持性命,一想到此,白狼心中就有一些無形的怒氣,但忽然之中她才發現這樣的情緒已經是好久都沒有在自己身上存在過的了,難道是大仇得報後的產物?她不知道,也沒有心思再想,她開始關注起來了身邊照顧她的男人,他的舉動顯得小心而謹慎,大概是不想和自己有什麼衝突的惜命行為吧。但是這個推測被之後的觀察所推翻,白狼發現這個男人的不是為了什麼才選擇如此,而是刻意地選擇抑制的情感,一股冥冥中顯得與他此時此刻格格不入的情感漸漸出現……
數個星期的日子很快在和羅德島眾人的調侃中度過,姍姍來遲的後援來到這片充斥著廢墟的土地的時候,白狼已經能夠下床活動,即使她全身上下都是繃帶,但是狼的血性和能量已經開始在她的身上顯現,對於羅德島來說,她尚且還是身份不明的外人,為了保證安全,白狼還是被帶上了手銬,對此,她沒什麼表示,只是輕輕笑著,乖巧地伸出手配合,仿佛從未對這樣的事情上心。
其實我應該帶著你們逛逛敘拉古的,至少讓你們知道這里不是只有火並和殺手。
對了,我們之後就要回羅德島了,狼小姐有興趣來我們這邊嗎?旁邊的人扭頭看向外邊的天空,午後的太陽正好。
噓——她把手指按在對方的唇上,教堂里可是需要安靜的……不如讓那個神像決定——
怎麼決定?
嘛……它要是不說話就當是代替我同意了。
這是不是太草率了?
至少是在教堂,對於命運這種東西,還是要尊重一下的對吧?呵呵……我從來都覺得,和生存一樣,死亡也是生命的一部分。死亡可是要謹慎對待的東西啊……我和你一樣,只能以一個陌生的視角審視這個世界。
我現在發現,我從前珍視的東西大多數都已經不可復原……但至少,我的身體還可以為你所用……喂,你在想什麼,我是說我可以考慮去你們那里打工而已。
是嗎?
給我一個宣泄力量的機會,在我反悔之前……你會得到我的忠誠的。白狼輕輕靠在男人的肩上,由著對方在稍作遲疑後同樣輕盈地抱住自己。午後的陽光就這樣灑在二人的身上,暴露在光下讓白狼想起家族曾經的舞會——燈火閃爍,舞步漣漪,矯健的肌肉映出橙色的亮光,
命運…命運啊……真是個討厭的東西呢……
而且晚上…又冷起來了……doctor……像當時那樣擁抱我吧……
而那次她的博士面對她罕見的發火的事情也慢慢浮現在她的腦中,只是對方生氣的原因差不多已經開始忘了——總是那些事情,大同小異。拉普蘭德想著。其實最讓她記憶深刻的反而是之後的進展,自己簡直和下作的野狗一樣——拉普蘭德這麼評價當時的自己。
和博士不歡而散後回到房間的白狼,想要回憶爭執的點滴,可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腦子亂亂的,敘拉古的過去猶如煙塵一般仍舊籠罩著,白狼不禁嘆氣,看著自己的手,剛才對方曾抓著自己的手,他要干什麼?讓我冷靜?跟我求饒?開玩笑,我可是一直都很冷靜的,好吧,“略微”瘋狂了一點,還是說他忍不住心里的罪惡欲望了?是啊,你看他剛才的眼神多麼色情……啊,真可愛。但是這樣的話,我又會怎樣做呢……好想和doctor靠在一起,讓他抱抱我,如果他乞求我的話也可以和他做一次的。
真是狂躁的味道啊——摘下手套的自己開始嗅聞,耳尖也不自主地輕抖,等等,這種事情太扯淡了吧……白狼、拉普蘭德……你可是敘拉古的死神!你的腦子清醒一點!怎麼可以現在……
帶著老繭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觸到神秘的花叢,淡灰色的陰毛是白狼不屑於修剪的東西,而她自然也不會這種看起來就十分契合性格的東西當做吸引異性的工具,話說如此,但是這些隱隱遮掩著花穴的毛發依然沒呈現出過分狂亂的姿態——至少比她本人看起來收斂多了。
要是doctor確實是個混蛋戰爭惡棍,只要各取所需……就沒有這麼復雜的事情了,可是我可愛的doctor似乎有點不一樣啊……真是煩人……
仿佛是船到橋頭這種在自然不過的事情,白狼的性欲在這樣的刺激和胡思亂想之下已經油然而生,緊致的穴肉夾住她的手指,這讓她心里暗罵一聲,自己身體這種程度的背叛可是會在戰場中出人命的事情,要是砍人的時候發情了……呵呵,出了那種事可是活不到現在的啊……可到底無可奈何,即使深呼吸了幾次而到了最後她也不過是胡亂摳挖了一會,隨便擺弄自己敏感的陰蒂和g點,想要草草結束這次不在計劃內的發情。
手指因為仍懸掛著愛液而變得粘粘,屋里的氣體也一同轉化為狂熱干燥的東西,時時阻滯著白狼的呼吸和思考。以前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的。白狼在心理想著,尾巴則是早就輕輕勾過來一床被子夾在腿間。都怪那個混蛋男人,要不是他非要說什麼救我之類的怎麼會到現在這樣?
髒了啊…哎呀,真是抱歉了呢doctor,你的味道,只能以後再弄一份新的了……真討厭……到了現在束縛我的反倒成為了我自己嗎……隨著手指在穴肉之間一陣摳挖,愛液很快就濕潤了指尖、浸透了肌膚,身體也不可制止地發燙。
該死,都怪這個羸弱的身體,要是能在強健一點,要是……不,都怪你啊,doctor,如果你再狠辣一點,興許我早就能滿足地離去了啊~
“叮咚。”是門鈴,可會是誰這麼會挑時間?
白狼拍了拍衣服,快速站起的時候總是會帶來些許暈眩——即使是她這樣的殺手也是如此,而直到她開門看到眼前的人是她剛才還在割舍不掉、讓她煩亂的博士的時候才讓致命的眩暈感消散,
“do…doctor?咳,你怎麼,來了?”
“拉普蘭德,其實…我是來道歉的,剛才是我的錯,即使之間理念不同,但是我也不應該因此衝你發火的。抱歉,請原諒我。”
“啊…嗯。我倒是也,沒覺得如何……”
“真的嗎……”白狼記得男人還說了不少話,但她現在已經記不清了,“另外,還有一件事也許你會有點興趣……”
“哦?”
“過幾天有一次交易押送,其他人好像沒什麼時間,所以……拉普蘭德你——”
“我願意!\"
“好吧……但是其實挺沒意思的,很遠而且路不好走,挺費時間的……”
後來不知怎麼二人就抱在了一起,不設防的身體出乎意料地被男人的身體俘獲,把對方推開是他們共同的念頭,只是沒有人願意首先做出動作。狼的身體開始發軟,仿佛處於午後的陽光下,她想到和他待在敘拉古教堂的時候,同時,她也開始察覺出什麼堅硬東西開始猙獰地意欲破壞她的愜意。
“對了,拉普……你的臉似乎有點紅,出什麼事了嗎?”
“沒,沒事……就這樣吧doctor,到時候我會去的。”
“嗯,那我走了,”
“……嗯。”
等等……doctor還在門口?怎麼回事,無心動彈身體的白狼努力支起耳朵,仔細聆聽門外的動靜,若不是如此還好,如此一來,門外男人的行為就 一清二楚地反應在了白狼這里,“拉普蘭德…每次我們擁抱的時候我都是多麼希望能夠一直擁抱下去,我多希望我只是個普通人,不用抵抗過去的惡靈…我也希望你只是個普通的女孩,沒有慘淡的過去,不用依靠傷痛來逃避……只要,被我愛著就夠了。”
“我多希望你的路,能夠走的慢一點,在那所謂的通向[自由]的路上,我多麼希望你可以走得慢些,即使繞遠也沒有問題,為什麼一定要那麼快的走向死亡呢,”
拉普蘭德閉上眼睛,手指仿佛脫離自己的控制,在身體的敏感點肆虐,兩個doctor——狂躁的與傾訴愛意的都仿佛在和自己擁抱交合,doctor,這樣的你,叫我怎麼舍得啊?
行動前的幾天過的很煎熬,拉普蘭德以為自己會興奮起來,然後忘記男人的事情,只要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麼自己就可以安心地面臨追求的[死亡],然而無疑做不到。
當手探入內衣中,不行。不行……不可以想。明明都決定好了。狼把尖牙嵌入骨肉中間,品嘗自己血肉的味道,可卻依然阻止不了身體對於對方的留戀,手指探入花穴,在敏感點處挑撥,在對於男人的情感中達到了高潮……
就當是最後一次吧……神明啊,如果你確實存在的話,就來聽聽我的話吧,我也不追究從前你對於我的欺辱和不公,只是希望……這次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能順利一點吧……不為我,全當是為了他。
而現在的她,面對這些回憶,手早就不知何時撫摸上了顫抖的乳峰,用那沾染了雄性氣息的手指掐弄起了持續堅挺的乳粒……總之,白狼就是這樣在孤獨的夜晚中咀嚼著過去的小事,隨便替對方辱罵著羅德島排班制度的不合理,讓自己心念的男人疲憊到現在……枕頭上遺留的氣味是白狼這種時候喜歡嗅聞的東西,或者說,這里都是情愛和欲望的氣息,當然其中也有淡淡的血的味道,可能作戰之後是沒洗干淨?白狼這樣想著,啊……現在幾點了?doctor還沒回來嘛……就這樣,拉普蘭德閉上眼,睡意襲來,也許只有在睡夢中她才能好好整理思緒吧。
在普遍意義上,羅德島似乎不算是特別黑心的企業。但能說出這話肯定不是我。
當作為社畜的我處理完公務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幾杯咖啡下肚,混亂不堪的大腦更加被勾引出奇異的神思,亂作一團的腦子讓我辨別不了正誤,生物的本能在體內呼喚著我,讓我想倒頭就睡。
我躡手躡腳的推門而入,心下真誠地期盼她此刻已經好好睡著。但結果總不會變——即使她真的撇下加班的男友獨自睡下,也會在在他上床的時候睜眼凝望著他,狼的眸子在夜晚煥發出別樣的光彩, 鼻尖微微聳動,檢驗著男人所說的關於忠誠和愛情的誓言是否被時時刻刻履行,作為各種斗爭中心的我自然也會面臨著關於愛情的種種考驗,而她讓我知道她的忠心沒有白費,讓我知道我是她的。
我看向睡眼朦朧的白狼,她似乎總是睡得不熟,許是出於以往經歷而在心中埋下深深可以的謹慎警惕,許是為了迎合某人的到來而與生理的本能做著無奈又愜意的斗爭——她從枕頭和被子之前懶懶地抬頭, 抬手梳理頭發、按揉脖頸,微微抖動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我對此早已習慣,但是我還是衷心地希求她不把我看得如此與眾不同,驕傲的白狼向她的愛人付出了太多……她會丟失自己嗎?她會仍被當做無家的孤狼嗎?愛人會和她持劍相向嗎?但這些終究太過虛無,也從未在我的腦中過多地停留過,現在我應該擔心的事情是拉普蘭德現在正等待獵物自顧自地上鈎,即使她狩獵的對象實際上是自己的愛人。
還記得初次與這位狼小姐共枕之時——當然這並非指做愛,而是如同夫妻的睡覺,我被那對灰銀色的明眸注視良久,“還不習慣嗎,博士?”她似乎也按捺不住被我用這樣的眼神的賞視,聲音淡淡地問我。
我一時沒法回答,只好默默對視著飽含性味的眸子發怔。“該做的都做了,到了這種時候反而有些畏手畏腳嗎?”白狼笑著打趣,當然,她的話也瞬時點醒了我,讓我不由得記起我們相處的日常點滴。我想起她似乎僅僅作為我助理的時候,才能用介於充滿禮貌或者凶暴之間的性格來面對我,這樣的她姑且能和普遍意義上的少女有些聯系,可她終究只是她,她滿可以成為任何人,但她只是一個獨特的個體——只是拉普蘭德。
這時候我突然感受到一陣微涼的東西被塞到我的手里,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拉普蘭德經常隨身攜帶的金色懷表。“之前送給你的小禮物,doctor。我希望你能好好保存這東西而不是還給我,不過這時候我只希望這東西能讓你冷靜下來呢……”
“可是,這不是對於你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嗎?不是你和故鄉的聯系嗎?”
她的眸子里流露出低沉的神色,”雖然我也想說它是我和故鄉的聯系……但是這份聯系未免也太沉重了……“白狼輕輕湊近,靈活的腿纏上男人的身子,“我的過去就交給你保管了,doctor……從今天開始,我可就是沒有過往的人了哦~”
我還是輕輕向著白狼湊上去,一只手扶上她的肩膀,“放心,過去的日子就讓它們過去吧,而現在,你是全新的你。”
當我從悠遠的回憶中脫身,微弱的神智也得以稍作回復,只是枕邊的戀人似乎開始有了不滿的神色,她挑挑眉,看著我神情,期待著我的話語。
“…白天的時候辛苦了。”我為上午的作戰向她致謝。
上午的時候敵人忽然的集結令人頭疼,而身邊竟然恰巧沒有值得完全托付作戰的精銳干員,可惡,都在出外勤嘛?
而拉普蘭德不知何時站在了我的身後,“哼…?博士看起來有點困擾啊…怎麼,那群烏合之眾難道很難應付?”
“…只是,遠處的術士不斷給前线敵軍施加戰力增幅,如果從正面組織防线的話,會變得很艱難…”
“嗯嗯…所以說啊,博士,這些話可不該說給我聽吧?你應該知道我已經很——久沒盡情地釋放力量了啊——”
“拉普,答應我,你明白的,我們的故事還沒有結束,所以……”
“不會的,博士。我是不會辜負您的愛和信任的。我效忠的對象直到生命的終焉都只有你一個。”言畢,她在我額上溫柔一吻。
幸運的是,在白天的作戰中她少見地沒怎麼受傷,但殺手要蓄養鋒芒,猛獸需要休憩,劍刃須得修冶,即使是她——也恰正是她,我也會真心地為她的勝利和英姿而稱喝,為她的桀驁和不屈折服,她是我的劍,她也願做我所向披靡的利劍。她感謝我向她供出宣泄力量的職位與信任,而我只需要讓她得以宣泄力量就可以得到白狼那種醉人的敬愛。她的肌膚上散布著由時間積累下的傷痕,即使經由治療大部分已經和皮膚相融,但仍有剩下的疤痕如同戰場邊的玫瑰一邊吸引目光和愛戀,她喜歡我尋著身上的傷痕一路吻過去,最終沉醉於狼輕薄的唇或幽秘的雌穴。這樣的行為有時候能帶來格外的刺激,畢竟從前的時候,和白狼肌膚親近的只有刀劍,而現在是唇舌間的熱氣和輕輕的舔舐,即使再怎麼讓自己努力適應一個過渡平和的環境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白狼只是一點點放下意識中的芥蒂,讓自己熟悉羅德島這種平和的生活,讓自己不會在和他人接觸的時候心中飽含著惡意的揣度……
不同於別的異性那般擁有可以隨性賣弄的氣質和身軀,白狼則隱隱有著生人勿近的氣質,暗黑的身世和過往、淡然的笑容搭配上無可挑剔的禮節讓她幾乎和所謂的斯文敗類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但是了解她的人自然知道白狼無意於糾結過去,至少對於我如此。渾身上下緊致的线條與凹凸有致的肉體完美地結合相融,她吃的不多而運動起來又用著十二分的精力,沒怎麼消停過的頭腦中總是思考著可以給玩鬧提供新鮮快樂的戲碼,又或者一邊感懷著坎坷的過往一邊投入我的懷抱,猶豫著夜晚時分的性愛形式……而她的體型有明顯是屬於纖瘦的那類,所以說這樣的她八成沒個一年半載的時間是胖不起來的……還好她豐滿的程度對我來說足夠,而幸好我也沒那麼追求完美,不會一味地把世間所有的美好集中於一個人的身上。我在心里無端地想著。當然,不說情人眼里出西施,但要說這樣的美人還不知足屬實是有點異想天開了……
待到月光照下,把這個不大的臥室填滿,把我們二人的神思帶走,牽引到皎潔空明的白光中去,
“doctor,今天的工作很忙嗎?”
“抱歉。可都是些推不掉事情……一直在等著我?”
“呵……doctor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吧?難道不怎麼關注自己女友的人也能得到一個很好的對待嗎?”
“抱歉抱歉……你是不是冷了?”我向著她微微湊近,感受著那具身軀的溫度。
“doctor倒也是有點自覺的嘛……你要是再不來我可是要在被子里被凍死了呢……doctor可是要好好溫暖我呢,畢竟你說過不會讓我在寒冷中待著,對吧?”手感不錯的尾巴自然和平時一樣往我的手心里鑽,想要緊緊繞上我的手,從那其中體味讓人安心的溫暖我也不再選擇讓她在孤獨中被冰冷所侵擾,我推動她的身體,手逃出對方尾巴的圍堵,移向她分布著傷痕的背,而這些分布著的各種傷痕已然在歲月的發酵下成為了一些纖纖的痕跡,不怎麼影響她的美背的撫摸時候手感。狼飽滿的胸乳貼在我的身上,僅僅隔著一層白絲睡衣的接觸,讓我更能享受乳肉的形狀,在我的撫摸下,她微微發出享受的哼叫,臉上與其說是羞意不如說更像是由驕傲和舒適交混出來的快樂情緒。
月色依舊,而月下之人卻早已在一陣親昵的交融中變得不再冷靜自制……一切也都會按照既定的發展而進行下去。
“哈啊……doctor~吻我……”狼的請求,或者說是單純的宣告給這個夜晚開啟了欲望的前奏,畢竟誰也阻擋不了一個穿著白絲睡衣的美人在枕邊的求歡。
於是美妙的唇瓣緊密的貼合,彼此的舌頭激情交錯、互相爭奪著對方,這其中已經沒有了什麼常理和規則,一切都是隨性而為,我摟著她的脖子,也不再顧惜我們口中的氧氣是否足夠,便重新挑動她的舌頭,舔舐她引以為傲的尖牙,把她壓倒在床上,讓她在我的攻勢中難以自拔,讓她在純情中不斷變得溫順……
另外的動作引發了白狼的在意,對方的舌移動到了自己舌的下面,然後開始輕輕推動這塊軟肉,花樣還挺多……白狼心里暗想,
男人沒有從白狼的臉上看到預料的驚訝神色,這讓他有些失望,明明使是自己特意去學的招式,該說是自大還是什麼呢?趁著這個時候,他偷偷看著白狼的樣子,對方努力張開嘴露出舌底的樣子充滿了色情,光下暗紅的口腔內滑潤,一條條絲狀津液無聲垂下、滴落在沒有外人接觸過的軟肉上,在這樣的姿勢下,白狼的呼吸聲顯得大了些,舌肉很軟也很溫暖,這是男人的第一個感覺。這種大膽、富有刺激卻大概鮮有人知曉的方式分明在拉普蘭德的記憶中出現,在當地富有威望地家族似乎理應具備純潔和無瑕的美德,好吧,想要被忘卻的過去卻仍舊以某種意想不到的方式影響著自己,但是這種感覺並不壞,從書本上看來的理論乃至於血親的行為都不會比自己的親身體驗更有作用,自己到的舌頭很快就放棄爭斗的念頭,開始任由男人的牽引和親吻,兩側那些小小的、隆起的肉阜也被舌尖挑起、包裹,化作朦朧和曖昧感的來源,幾乎不可見的緋紅鋪在狼的臉上,微昂著頭開始繼續享受起來。
長時間向上挺著舌頭有點累,幸好再被親吻的時候也會被托起,所以即使是持續如此也沒有什麼
白狼曾經說過她的臉比手更適合感受外物的觸感,現在無疑也是這樣。
我終究不是戰士也不是狼,或者說我畢竟不是她,她對於我有著包容和愛戀,自從我在敘拉古中把她帶出,讓她的忠心擁有了下一個可以效用的對象,再到我用身體中那些不知為何有特殊之處的血液救治受傷的白狼,讓我們的血開始融合,從始至終,她都抱著對於[自由]的堅持,而現在,愛戀即是良方,或者,即使[死亡]是所有生物的必經之路,我也希望在這條路上她可以快樂一點。
待到舌尖觸及到牙齒、狼的尖牙咬上我的唇,鐵鏽味悠然地彌散開來,而狼則是抱歉似的輕輕舔舐著傷口,吸吮著我的血和傷口——或者說在這同時流淌奔騰在自己體內的血液……這之後彼此間的津液也成了交換的良物,白狼在這個時候是貪婪無度的,我知道,無論怎麼給予她給不足以把她滿足,這一部分源於白狼饕餮般的欲望,另外的則是野獸的本能,由血組成的生物的本能。那是我的血,亦是她的血。 血液的交融鑄成了穿越歷史的船只,那血液中,我們會一同見證,惡魔的廝殺和屈服……也許,當我不再顧忌未來的可能而選擇把我的血液輸送到白狼體內的時候,讓那從前的惡靈的鮮血進入到了又一個飽經風霜的人的體內事情就已經有了新的可能性,改變也會慢慢發生。
……畢竟馴養野獸需要的從來都不只是心靈的感化。我知道,想要改變她還需要更多時間。
“博士……”迷離的眼中水汽氤氳,不知是淚水還是別的什麼浸潤了對方的眼眶,使之展現出惹人憐惜的淡粉色。
“小白狼……你怎麼又咬我?這種傷口明天還是可能會被問的。”
拉普蘭德不怎麼在意地挑挑眉,我感到那顆心熱烈的跳動,表明她只是急切地期待著接下來的作為,“那就光明正大地告訴她們就好了唄……如果她們不滿意的話就讓她們來找我好了。”
“……你在這方面還挺惡劣的……而且……拉普蘭德,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道個歉?”
抱歉從來就不是應該和白狼掛鈎的行為,所以那本來掛著笑容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雲後又重歸原樣,白狼不喜歡在這種時候把話說的明白,戀愛中的朦朧就像是被彩雲裹挾的月色清淡而夢幻,破壞這樣的氣氛對於她來時實在是一種莫大的浪費,因此白狼對於我的埋怨換上了無所謂的神色,並笑道,“doctor~不要糾結這種小事情嘛……但是,我今天晚上肯定聽你的~然後……做你想做的一切吧。順便……再讓我看看你勇猛的一面吧~”
奇異的感覺涌上的我的心頭,但是面對把話說得如此露骨的白狼,我也實在無暇思考所謂的奇異就是是何物,我看著白狼抬腿踢開被子,露出精致的睡衣和光潔修長的腿,月色成為了多余的觀眾,群星閃耀著呼號著彼此之間濃烈的愛欲。
……
我向著那副美麗的軀體伸手,我攬著她的腰,更加緊致地貼合著她的身體,手指剝開她那灰黑色的內褲,陷入神秘的花叢,精致粉嫩的穴口已經開始微微分泌出潤滑用的濁液,讓我覺得那一處軟肉猶如吹彈可破、滑嫩軟潤的果凍,但只有親身體會過其中的人才知道狼的體質究竟有多麼讓人欲罷不能、讓人可以舍棄周遭的一切去主動選擇被她所掌握、被她玩弄——穴肉即使經歷了性器和一股股精液的衝撞和洗禮,也在最大限度上維持了原有的堅挺和緊致,雖然不可能和未經人事時那樣純潔無瑕,但在一次次適應突入的肉棒的過程中,狼穴也在微微變化,變得更加淫亂地想著肉柱貼合環繞,形成絕美的致命快感,讓人幾乎要立刻淪陷在其中……
此時我的指尖已經進到熟悉的穴肉之間,於是有更多的水液涌了出來,我看到一抹不經意的緋紅漫上她的臉,可是她仍是不屈的樣子,我把沾著她的淫液的手指放在她的眼前,無聲地告訴她不堪入目的淫亂情況。可她也僅是挑挑眉,絲毫不把我的動作當成能夠擊潰她心理防线的行為,反而把臉靠了上去,輕嗅我的手指,我不知道自身的味道在一個嗅覺敏銳的人看來是什麼樣子,但是她估計不會太過於反感——至少在做愛的時候不會,而她也伸出溫熱的小舌舔舐我的手指,她的眼神透出迷離卻清淡明亮,一眼看去只見一片媚眼如絲。
“doctor,這種做法可不夠哦?來點刺激的好不好,嗯?”狼扭頭看我,毛茸茸的頭輕輕蹭著我的臉,而那小舌又緩緩挑動著我的手指,循著我的指甲,順著我的指縫,顯出頗為忠誠的姿態。
“刺激的事情?……老婆,這可是你要求的,要是明天下不了床也不能怪我?”
“……doctor和我呆久了也有了不少變化呢,明明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還不會說這種笑話呢?”
飽滿的圓球被手掌握住,如同被火焰炙烤著的糖粒膨脹成偌大的棉花糖一樣,軟嫩的乳肉也悄然從手指的間隙中涌現出來,極度的松軟讓我想要立刻咬上一口,“對了,我親愛的doctor,今天……可是連司掌豐收的狼神也會選擇乖乖趴在窩里的,呵呵,你當真有這個膽量嗎?還是說,doctor真的很想要見證生物學的奇跡呢?”
我蹭著她的臉頰,感受著細小的絨毛和汗珠,我很想說有什麼不敢的,即使自己不是羅德島的領導人也有能力去掙錢養活額外的家人,但是……讓她經歷懷胎、分娩和養育,這些事情是她所能接受的嗎?而如果真的到了以後,我們又會以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這個世界呢?
“怎麼不說話了啊doctor,害怕了?”
“我可是在認真思考啊,老婆……”
“doctor,我從來都覺得,要是你的少考慮別人一些,我們之間可以少很多麻煩呢~不過,對於你來說終究是不可能的吧?”
我不再答話,我讓手指從美好的唇舌之間離開,把其上夾雜著愛液和津液的混合物塗抹在她逐漸挺立的精致的乳首上,這個行為同時輕輕刺激著她的乳暈,給予今夜還沒有得到滋潤的肌膚一些潮濕的養護,而這也引起她的嬌軀一陣輕小的顫抖,用磁性清涼的嗓音呼出熱意的氣息,向著我的的身子投誠靠近……
來吧,doctor,就這樣和我好好做吧,即使把我弄壞也是無所謂的……
不多時以後,旖旎的呼喚和喘息成了房間中最引人注意的聲響,床上的白狼已經敞開了那件白色的絲綢睡衣,挺立的胸乳上留著淡淡的紅痕,挺立的乳首在男人的指尖傲然躍起——我揉捏著變得如同榛子般硬挺的乳頭,唇舌則是輕咬著另外的一側胸乳,舌尖不斷挑動熟透的果實,極度柔軟和堅挺的感覺形成了難以言說的強烈對比,裹挾著萬物使之淪陷,我已經忍不住要淪陷在其中,可是白狼的身體有太多值得我留戀的地方,下體的穴肉早已開始激情地示愛,即使其中空蕩蕩地面對著大床也會流淌出色情的愛液,而她那雙修長美麗的腿同樣是隨著身體的刺激而緩緩相互蹭動——這個行為不能掩飾穴肉的不戰而降以及不符合白狼高傲的場面,反而催動著甬道之間產出更多情欲的表示,好使得她能夠馬上脫離這個讓她難受的局面。
眼下白狼的身子被完全舒展開來,姣好的面容、傲人的胸乳、苗條平坦的腹部、堅實卻不失軟媚的臀部和腿肉都肆意地為進行著的性事做好了准備,白狼的手按在我的手掌之上,不是欲罷還休的制止,而是引導和誘騙,吸引著我的動作,讓我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她引著我的手置於那美好的胸部之上,讓我的手更加深入地探尋飄香的軟肉之中。自然,當我沉溺於她的身體而加大力度的時候,她那帶著薄繭的手指也會變得無所適從,僅僅能用一些輕微且無力的動作抓撓我的手背,仿佛只是給我撓癢。軟嫩的胸乳被我肆意地揉動而形成不同的姿態,而修剪好的指甲則不斷地撥動著乳孔,仿佛這樣的行為就能使之憑空形成此時還不存在的汁液,用噴出的奶乳來淨化著滿是欲望和媚態的空氣,好讓深受困擾的二人冷靜下來,可是畢竟時機還不夠成熟,不論是性愛還是彼此的身體,此刻就尋求冷靜當然為時過早。
“doctor~你這麼喜歡我的胸部嗎……”白狼的聲音婉轉美妙,清脆冷峻的聲調中飽含關切和媚態,讓喉管化身為呼喚春日的信使或者報春的鳥兒,讓唇舌能夠拼湊出讓人精神都為之一振的詞句,以及之後那些淫亂的斷音。
而我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句話是不是情人之間那種常見的陷阱,但並沒有結果。我不只愛在黑暗的死路中一味地前進,更喜歡沉醉於溫熱柔和的海洋,對於少女來說——尤其是拉普蘭德這種戰斗使然的家伙,這兩團脂肪堆積成的東西大概只是不能被鍛煉成肌肉的無用肉塊,但當她真的發現有人真的會為了這種使自己煩惱的東西而沉迷的時候變發現了其中的樂趣,她喜歡用這對酥香美艷頂向我的手臂,在我工作的時候輕緩地蹭著,讓我感受那逐漸挺起的小珠……於她而言,這樣似乎算不上出賣自己的身體,而是出於興趣而能夠輕易做出的行為。
相較之下,下體的進入沒有什麼告示,被突破和填滿的感受馬上就衝淡了之前的空虛,把那種和高傲一同鏈接在一起的虛妄和對於愛欲的渴望一同扯斷。平坦好看的小腹不可避免地開始隨著我的動作扭捏起來,被愛液潤濕的軟肉躁動起來,開始研磨擠壓起來進入的肉棒,
不同於上半身的繾綣旖旎,下身的動作顯得原始而隨性,我咬牙把陽具用力挺入,伴著狼的嬌媚的喘息一次次的突入、摩擦著g點,向著最為寶貴神秘的深處重復地進發,少女的花穴至少在今夜變為性愛時候能夠不斷獲得的獎勵,在我們糾纏在一起的身體之間默默承受無盡的、如同海浪的愛意。
我俯下身子,換成更加適合挑逗的姿勢,白狼已經在瀕臨投降的快感中壓住自己的本能,不讓自己在一次次小高潮中失去意識、變成沒有傲氣的女人,而我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雖然她美妙的穴肉無時無刻不在含咬肉棒,用每一個褶皺和溝壑刺激著我和自身,迫使我們都在放空中拜倒在性欲的腳下,可是我想著時機還不夠,我需要的是一個靈魂上的伴侶而不是一個只想著求歡的女人,我當然明白她的本質不會如此——雖然在性愛中也顯得大差不差就是了,我喜歡率性而為,即使對方是她,我也不會因為外界而放棄我的情趣。我環著她的腰肢,把做愛的姿勢變成側躺,於是那雙細嫩的腿肉和我的腿無比密切的纏在一起,這樣側著的姿勢讓我們更能很好地感受彼此的身軀,於是她身上的敏感點幾乎都被我所掌握,我在狼的脖子上留下吻痕,在她的背上舔舐,在沒有贅肉的腰腹之間輕輕掐住一塊,像是遠走的飛鳥般銜走美好的寶物……同時,她的尾巴也總是掃著我的身體,不過很快那尾巴就被牢牢擠壓在我們的中間,成為了調情的工具……
而白狼繃緊的腿被胡亂地沿著彼此交錯的緩緩移動著,最後索性自暴自棄地夾緊,讓自己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高潮迭起的穴肉之間……
在衝擊和猛撞下,滋潤的水液澆灌在熾熱的肉棒上,可這卻不能為這場堅定而狂熱的性愛降低一絲一毫的熱度,反而像是一杯烈酒、一勺熱油狠狠地向著火花潑灑下來,那情欲的火焰旋即就奔騰起來,穴內的軟肉開始變得熟稔,在一陣陣的內外的熱浪的衝擊下開始融化、開始潰散,開始如同被千百度炙烤的堅鐵,而我只是負責熔煉的工匠,用一次次的衝撞當做煅燒和捶打,讓那些孤傲的鐵塊熔煉成屬於我的器物,使之能夠成為我忠實的劍刃……在如此狂熱的歷練中,那堅鐵自然開始折服於溫度和壓力,開始變成一個軟踏踏的實體,在一陣陣的衝擊下成為了鐵水——粘滯而粘連般的東西,而這東西與不斷突入的陽物再次融合,粘連緊密而不可分……
在一次次的衝撞中拉普蘭德氣息變得紊亂,清冷的聲音早已化作性愛的音符,汗液、津液全都在顫抖中肆意地揮灑,\"啊啊……要去了……“
溫暖的水液激烈地澆灌在一塌糊塗的孔洞中,從和肉棒之間緊密的空隙中擠壓著流出,化作為了這場狂熱的性愛中的飲鴆止渴的毒藥。怎麼把快感排出也不過是為下次的交合做出准備而已。
而即使剛剛經過了高潮白狼也能靠著極好的身體素質淫亂地歡呼著我的下一次進入,“哈啊……博士~更深一點……”聽到對方這樣的要求,我自然是拿出更加純粹地用力去耕耘那片淫亂的肉體,“啊……要去了……“身下的軟肉不可制止地收緊,狠狠吸住了同樣即將到達忍耐極點的肉棒,這時候的她真的變身成了月亮下捕食的孤狼,毫不憐惜地開始撕咬那根不可反抗的肉體,讓它明白自己的在穴道中狠狠噴射而出的命運。
“拉普……我也要……”隨著一聲低沉的吼聲,洶涌的白濁馬上就被滾熱的肉棒肆意地激烈地揮灑在緊致的穴肉之間,涌入熾熱的孔洞,奔著女人最為寶貴的子宮中馳騁而去。
我緩緩從白狼的體內抽出暢快的下體,只見一股白濁連帶著愛液被一起牽扯出來,和著穴口翕動的節奏被排出到了濕透的床單上,為這個畫面增添了額外的刺激。而再看白狼,只見經歷了數次高潮的她完全是一塌糊塗的狀態,興許是特殊的血脈所影響,她在性愛中似乎總能獲得超量的快感和刺激,再加之久而久之的開發,敏感度便處於在一個超常的水平,即使是我再怎麼想要放松或者想要柔和地對待她,她也能這樣幸福地墮落於興奮的深淵。
她很快恢復了一些體力的她扭過身子和我擁吻,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我,思索著接下來的行為。
我稍微掙開她的擁抱,伸手去摸索位於床頭的藥劑。今晚的經歷太過於豐富,從下午持續到此刻不停歇的勞作更讓我實在忍耐不住精神上的痛苦和侵蝕,便只能把希望寄托於不遠處桌子上放著的理智藥劑……要是沒有這東西的話,大概就真的撐不過今晚了……
而當我把理智藥劑喝下一半的時候,還未來得及允許理智有所恢復或者明亮已然發昏的視线去看看周圍的環境和“嗷嗷待哺”的白狼就突發變故,手里的東西被風卷殘雲般擄走,讓人分明覺得只有真正的俠盜才有這樣的果決……
而前身是傭兵所以可能真的當過盜賊的白狼明顯不那麼清醒,仍然被性愛和高潮余溫刺激著的拉普蘭德無疑對於我吃獨食的行為不怎麼滿意,還未等到鼻子和大腦判斷出其中的成分就意欲纏綿地奪下剩下半瓶一飲而盡,於是薄荷以及一眾配料化作清涼的刺激蕩滌了沉淪的大腦,本來就對於氣味敏銳的白狼這回終是清醒了過來,之前的迷惘和暈眩的確轉瞬而逝,但這也令她感受著身體各處的疲憊和抗議,手腕、脖頸、下體以及身體很多地方的敏銳與疼痛都暗暗使她認清了現實——原來僅僅憑著欲望胡作非為真的會變得不幸……
應該是世間大部分的氣味都能被這種嗅覺優秀的種族辨別出來,所以相比白狼對於氣味的接受度會相較於普通人來說高出不少,可是眼前這位首次嘗試理智藥劑的狼小姐終究習慣不了這樣過於刺激的味道,只見驕傲的她也不禁暗暗吐著粉紅的小舌來嘗試祛除那股味道,誰知道她已然挺著身子湊近,捏著我的臉扯出舌頭,然後用自己那鮮紅的小舌頭和我接吻
“doctor嘴里的更辣呢~”
“……這東西明明不能亂喝的啊……老婆大人……”
“嗚……下面好癢,也有點痛……doctor……全身都好熱……”
“嗯?……老婆不是體力挺好的嘛,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姑且暫時嘲笑她不堪的身體,到了此刻,所有的疲累和快感如同被狂風和海浪席卷的泡沫,不講道理且蠻橫異常地聚集在了一起,成為了極其特殊的感受,而那推波助瀾的理智藥劑本來靠著榨取頭腦中剩余乃至用於下個階段的神智來實現短暫的清醒……而被榨取出的理智又被眼下的情況所毀損,所以顯然一向冷靜而自信的狼小姐至少在此刻成為了毫無理智的可憐小獸,高潮和性愛的余溫依舊久久地殘存,飲鴆止渴的行為竟似乎成了唯一的出路。孤傲得白狼變成了叫春的小野貓或者被動聽話的小奶狗,輕哼著吞吐著一團團的熱氣。
“那,快點解決吧?不過這次可不會那麼溫柔……”
無力的手指顫抖著撫向下體的方向,涌出的熱流告訴她就是這個地方讓她這樣狼狽不堪,理智藥劑當然也會在我的身上煥發作用,讓我能夠透支身體中的精神去更新身體的狀態,這種時候的我便不會再留手。重新煥發生機的肉棒抵在平坦而精煉的小腹上,隔著皮肉傳遞出的熱意讓我們都不可能再做出忍耐,況且現在的議題已經不是該不該憐香惜玉或者去哪里尋找根本不存在的解藥,現在唯一的問題是,眼下的危急存亡和宛如毒藥一般不可脫離的性愛站在了同一個方向,
翻過來吧?
唔……你這可是趁人之危,doctor。
是嗎?可是現在的你不是只能乖乖聽話嘛?而且這種時候就應該聽醫生的吧?
指甲在床單上抓出一道道深刻的刻痕,一股股涎水把枕頭染濕了一大片,炸毛的尾巴掃著我的手腕卻只能驅使我把她的腰握得更加牢固,這樣的姿勢比剛才更加瘋狂,每次的衝擊都會把全部沒入緊致的穴肉深處,沒有人知道剛才的時候,我們還都是一副羞態,白狼挺起的臀部也被她擺動的尾巴守護著,而我想,這時候她一輩子都與之作伴的命運才奇跡般的顯靈,讓我們一瞬間進入到了性事之中,讓我抓起她的尾巴,重新得見流淌水液和精液混合物的小穴,此刻仍帶著隱忍的壓低嗓子的狼嚎和無聲的緊握床單的動作形成具有色氣的對比。充滿著迷失和無力趕的瞳孔中流露出後悔的神色,也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懊悔自己的失態行為還是不能好好體驗這次難得的性愛。
純粹後入的姿勢為這次狂熱的性愛帶來了更多原初的情愫和激情,白狼高高挺起來的臀部用力迎合著衝刺的陽物,似乎每一次都在順著衝撞而被頂開、進到最深處,這樣大開大合的做愛自然也讓我和飽受理智藥劑折磨的她支撐不了太長時間,因而每次頂在她穴肉之間的時候她都發出不清不楚的嚎叫和喘息,讓人已經不能知道究竟是沉迷於其中還是只是如同被屈辱地侵犯一樣。
敏感的尾巴來回晃動,想要脫離這樣尷尬的境況卻毫無辦法,只能在一次次的抽插和自己的掙扎中變得更加無力,之前撐在床上的雙臂開始開始自顧自地放松,我伸手穿到她的胸前,用力揉捏她的胸乳,這時候白狼早已開始擺爛,舌尖連帶著唾液碰在床上,一副明眸中變得充滿順從的媚態,舒服的酥乳從我的指縫之間流出,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重新任由白濁衝入穴道的深處……
沒有結束,還不夠……我也想要再激烈地做……
我抓住她的腳踝,把那雙健美的腿迅速推上去,讓汩汩流淌著水液的小穴衝向天花板,而她也下意識地用手攏著自己的腿彎,把自己淫亂的雌穴展示在我的面前,同時她的身子也向上頂著,狼的臀肉脫離了大床,美麗的狼穴就在我的垂下下方,於是粗壯的肉棒猛地衝入,這樣的垂直轟入每次用力的抽插後就在向後退出的時候帶出來一大片精液和淫液,那大概要整個轟入的肉棒填滿了穴中每一寸飢渴的淫肉……這種方式狼根本就撐不了多久,很快就在一陣狼嚎中濕身投降……而我見此也不再以命相搏,索性讓精液噴射而出……
我攏起她那被月光浸潤得飽滿而此刻如潑墨般散亂開的長發,然後輕輕把她抱在懷里。“已經累了…”懷里的狼閉著眼睛抗議著我這個多余的行為,她想就此昏迷、不再感受身體的折磨,但這就像是喝了咖啡後就想要去睡覺一樣不可及,“稍微洗個澡好嗎?…不然,也許睡不太舒服…”我幾乎貼在她的耳邊說道。
白狼的耳尖輕抖一兩下,也許她把我的話當做緩解疲憊的助眠曲,總之她沒打算再睜眼,無言地再次將身體交托給了我。“孤高皎潔的明月從來不需要繁星的作伴和點綴。你也一樣,美麗的的你根本就沒必要向任何人低頭,包括我……”
“哦吼……doctor……所以說溫柔真是致命的東西啊……不過你也有時候很狡猾呢,你喜歡的也是高傲的女人臣服在身下的感覺吧?不用急著否認,如果是你的話,我倒是不反感這樣……”
“是嗎……”
“當然,doctor……我們早就融為一體,我們的血液無時無刻不在融合,也從來沒有停歇、告訴我到doctor那種純粹的情感。話說,doctor的某些方面比我可純粹的多了,比如你在敘拉古見到我的時候,即使冒著被殺死的風險也要搭訕……\"
\"……嗯,我想……只是進行一些人道主義救治而已。“
“是嗎?嘛……無所謂了,畢竟已經上了賊船了……”
當我准備下床去撿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的時候,不禁回頭看向床上的白狼——看向那讓人血脈噴張的景象:耳朵與尾巴隨意地榻軟下來,看起來極為嬌弱的身軀微微聳動,翕動著的穴肉中靜靜流出一股股的白濁,那似乎仍保持著吞吐動作的穴肉貪婪地吸入空氣來充實空虛的甬道,粉紅色的乳首和小核驕傲地挺立,現在認真地分辨起來,房間中滿是愛欲和薄荷葉的氣息,只是不知道有著敏銳嗅覺的她是如何想的就是了。如散亂的發絲同樣變得雜亂的是那條總是被精油打理得發亮的尾巴,此刻其上的毛發則是沾染黏稠的白濁,變得粘連打結,在月色下呈現出色氣的微光,或許她要要和平時一樣耗費很長時間來整理吧……
一想到這里,我那淫邪的下體便再次無情地躍起。而她對於這次的性事的評價如何大概只能天亮後在揭曉了。一切都如夢一般,朦朧夢幻的感覺縈繞著整個房間,我一時無言,亦可能只想擁有那時候明媚的日光,只是慢慢撫上女友那毛茸茸的尾巴。然後我輕輕貼上了她的耳尖,白狼那柔和的唇瓣在彼此的不經意間微顫,燦爛的陽光靜靜灑下,而我的生命似乎將止於此刻, 我端視著我原只想切實感受她的存在,不讓這位絢麗而飛舞著的狼小姐成為我生命中一閃而過的幻滅,我總想著擁抱她,給予她溫暖,感受她身上柔和的溫存,但她同樣地鍾情於打量這樣的我,她喜歡別人如此地珍視自己的無謂、注目於自己的消逝和治愈後的新生。
我咬合、舔舐她那敏感的耳尖,擺弄垂著的尾巴,而她幾乎瞬間就清醒了,“…博士,你好像很喜歡在別人睡覺的時候搞點小動作啊…?”她輕輕笑著,其中不聞夜晚中調撥且帶著點惡趣味的譏諷,偏是洋溢著少女的忍著的欣然笑意 ,言語間仿佛已然吐露出她著力於撥離我無無意識就摸在她身上的手,“我累了,doctor,你不會趁人之危吧?別現在就把我玩壞了啊,話說這點你是不是和惡靈一模一樣呢?我要去洗澡了~你可真是不靠譜,這種事情也麻煩我自己來嗎?”
大概是剛才的時候過於激烈以至於白狼的腿都痙攣無力或者四處飛舞亂濺的白濁落在地板上,總之慢慢下床的她就這麼簡簡單單地摔倒,發出微笑的驚訝呼聲。
“沒事吧?”我趕忙問。
但我看到了什麼景象?難道我即使到了現在還有幾乎要透支耗費生命換來的精力嗎?但是……白狼就那樣坐倒在地上,臉上帶著微微驚訝的表情,似乎也是沒想到自己的意外吧,月光照在腿上,凸顯本來屬於不豐腴類型的下肢的美感,也許月光就是這樣纖弱呢?
“……我沒事……doctor?……”
拉普蘭德微張的嘴——或者說從中不斷吐出熱氣的口中一直就沒有緊緊閉上,因為……
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那根勃起的陽物吧……黑色的陰影遮住了臉頰,引得狼淌下涎水……
我在心里稍微為了這樣的行為道了個歉,神志不清的她估計是不可能有拒絕的能力了,這算是強暴嗎?
我拉起她的手臂,掛著愛液和殘留精液的肉棒矗立在那雙迷態的眸子前面,此時那之前一副清亮的灰綠色的眼瞳中呈現出一個甘於墮落的臣服之態,舌尖宛若毒蛇,開始糾纏那不可阻止的柱體,她的口舌中也流出絲絲呻吟,幾乎蓋過舔舐以及吞咽的聲響,熱氣打在棒體之上,這種氣息和她下面的嘴所呼吸的同樣充滿了色欲和引誘的,根本不可能有絲毫安撫和壓制的效果,騰起的欲火更是登時迸發。拇指插入狼軟嫩的耳中,扣住那粉嫩的肉——這可是平時里只能輕輕地、浮於表面地揉的耳朵,手指發力用力把她的頭往前壓,口腔的空間即時就開闊了,但有隨即面臨著四周緊迫的壓力,肉棒插著狼的喉嚨,阻塞她的呼吸,缺氧的感覺讓她莫名其妙地反而有了快感,幾乎是真空的巨大吸力讓還在抽插著白狼身體的我霎時有點神迷……從某個時候開始,我們就把死亡當做性愛中的調情,狼和我在性愛中一次次地從愛情和死亡中做出選擇,掐住脖子的同時在下體狠狠插入,最後的狼支持不住的時候松開手,以及——繃緊的精關,讓射出的白濁告訴狼在現實的真實和缺氧的迷夢中到底該選擇哪個……而答案每每都是狼被操弄的無精打采或者狼堅定的意志往往控住不了習慣於向精液和愛撫投誠的身子,在性愛中肆意地玩弄死亡——這已經是我們最喜歡的游戲……
伴隨著逐漸狂暴的交合的動作,本來跪著著的她開始變成蹲著的姿態,最後的時候索性不在乎地又坐倒在地上,月光映照著美麗的軀體,粘在各處的白濁開始煥發出淫靡的白光,唇舌、喉嚨以及口腔中的各種各樣的肉體都成為了宣泄欲望的工具,那肉棒突破口腔的限制,進到更加緊致的穴中,而白狼也是揚起脖頸,不再尋求抵抗,就以當前的處境接受我的侵犯,從外面可以看到陽物頂起來的凸起,一點難以壓制的精液已經順著孔洞流向胃部,這所引發的是,我則是緊緊摟住她的頭,手指也開始揉搓嬌嫩的耳尖,各種復雜的情感包裹了身下的小獸,使得她不再有絲毫拒絕的能力,在一陣恍惚之中,喉管已然被彼此人為地變成處理性欲的工具,她也不知不覺間稍微挺起來一點身子,環住我的身子,以便讓這個淫亂的夜晚能在忠實而狂亂的服從中達成一個完美的結局。大量的精液還是衝向白狼,衝向那絲毫不設防的孔道……
這樣的行為造就了無上的服從,我終於知道,讓這只美麗的白狼屈服並且願意墮落於性愛的歡愉中的也許只是純粹的愛欲……再加上一點無視阻礙的魄力。
同時,被消磨了全部精力的白狼自然也沒有了抵御味道侵襲的能力,狼的嗅覺本來就是天生敏感像現在這樣長時間的被精液的性愛的味道所無休止地環繞,只能夠使得白狼更快地失陷在這氣味的陷阱中。
唔……味道……感覺都要到進到腦子里了……呼吸好難受……要變成doctor的雌獸了……但是,好幸福……
doctor……就這樣粗暴地對待我吧……好難受,似乎要窒息了,以前好像也有這樣的時候……不,不對……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從前的自己咽下的象征死亡的血與肉,而現在自己吞下的——則是滿含著生命的子種……
她會生氣嘛?我決心之後一定要好好道歉,如果需要的話……
手指放在狼的尖牙上,向上抬起,然後她就很配合得張開嘴,舌底和舌面上都是一團團的濃厚的白濁,這時候的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任由喉頭下意識的顫動,向下一點點輸送著口中殘存的精液,而另外的則是早就從那微張的口中流出,順著美麗的下顎线緩緩流動,在其上繪制象征淫亂的精斑,隨後流過布滿吻痕和各種性愛痕跡的軀體,給這個被性愛催生出及其色氣的淡紅的的身體同樣留下愛情的記錄,最後滴入地上那攤混雜了精液、愛液以及各種體液的淺淺水窪中,倒映出白狼徹底服從的模樣。
……
6
坐在監控室的我百無聊賴的看著底下正在訓練的干員們,不禁抬頭看了一下表,發現也終於快到午飯的時候。明明是周末,連前來訓練的干員都寥寥無幾,不談夢想,明明有大多數人是為了一口飯吃,何必相互為難已經體驗者生活艱難的彼此呢?
當然在實際中到了我的職位除了生出這樣的感嘆便沒有什麼其他的感想,身居高位的我肯定不敢和這個也在一同壓制我的體制做出任何有實際效益的斗爭,況且我的功名利祿都是大部分來源與這個讓我又愛又恨的職位,而且我的感想有誰會聽有又有誰能聽呢……關於我的意見,那幾個身影一一在我的眼前浮現,綠色的和棕色的一概不頂用,而白色的軀體現在大概還在床上休息——她倒是幸福得緊,不知道知不知道昨晚和她翻雲覆雨的人已經在無奈地加班了……
就在我懷著悲慘的心情思索著眼前的現實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然出現在了訓練場的中間,天花板上的燈柱照著中央,讓此處仿佛成為了注目的舞台,而此時演員已經就位,前戲和其余的閒雜人等也離開得差不多……
我知道,接下來的必然是一場絢麗的劇目。
不過令我感到有些驚異則是,趁著人們都離開訓練室去吃午飯的檔口前來的不是什麼小卷王而是本來該在美美地睡覺的白狼。或許該說是白狼的不屈的血脈中永遠奔騰的斗爭之血使她活力不息,僅僅用幾個小時的睡眠就恢復了體力……
訓練場其實還是有幾個干員還在訓練,這時候的白狼則是將雙手抱在胸前,默默地微笑著,像是在審視,又像是在思考。待到人們散的差不多,她則是逆著人流直接走到場地的中央——訓練室中的攝像機拍攝畫面最為清晰的地方,我看著她的動作,不禁想到白狼若是肯於換個職業,憑著她對於鏡頭的完美追蹤,也必然能夠成為優秀的舞者或是演員……
我可愛的小女友不像是急切地想和我說什麼話,但我想到她大概也不會是真的想來進行和一場和平時無異的訓練,她究竟是……還未等我有所察覺,她接下來的動作馬上擊碎了我不切實際且毫無意義的幻想:白狼歪頭看向我,嘴角和平時一樣微微揚起,猶如適才上場的女演員用這樣的微笑來姑且喚起觀眾的好奇和現場的氣氛,當然對於我來說自然是不需要這些,畢竟只要看到這只小狼、想到她在我身上的依偎,我就難以忍耐心中的欲火和情欲,她輕輕撩動頭發,然後只見那被保養得很是精致的指尖無聲地滑動,隨著高領的黑色外套被隨意撩開,指尖從脖頸往下滑動,順著胸部傲人優美的曲线,在堅實的腹部稍微停留,隔著肌膚放在那個女性最珍視的地方上,隨即繼續停頓在純黑色的熱褲上,食指微微撥起短褲上金色的拉鏈……
黑色的皮料來回翻動一下後隨之恢復到了平常的樣子,雖然剛才我的目光頓時全然集中於其上,但是白狼的動作大膽而迅速,而她實際上並不想給我細細觀察或者認真審視的時間——未等我認真觀察那轉瞬而逝的一抹精致的肉色,她就已經轉身看向訓練室的另一方,鞋跟踩踏地板的聲音清晰地回響,若在往日的時候,其中的嘈雜無疑是會掩蓋這樣的聲響,可是到了如今,孤身的白狼毫不避諱地在攝像頭前勾引自己的情人,踏地的聲響似是宣告的鍾聲,像是按下導彈發射按鈕前的倒計時。
我迫切地想要她回頭,想看這個壞女人用一副玩弄人心似的面容打量著我:我臣服在這位高貴女王的腳下,吻她的鞋跟,期盼她可以給我一些用以做夢或者幻想的東西,而她只是笑著蹲下身子、踢開我僭越的手指,她從腿環上別著的工具包里抽出小小的匕首,冷峻的刀光在我的眼前閃耀、在我的左眼上輕輕比劃,而後她就欣賞夠了我的表情,把匕首交到我的手上,用挑釁的語調說著過去犯下的“罪行”,一邊譏諷我一邊把自己白淨的脖子湊上我手中的刀刃,她算准了我不會下手,便輕盈地從我手中將它奪走,然後用指尖引導著刀刃的方向,劃開自己的衣服,劃開自己的乳罩,劃開自己短褲,然後輕輕笑著,重新把刀交還給我,就這樣循環往復,在彼此的身上刻下愛的證明……白狼的行為就這樣在我下意識的意淫中造就了幻夢一般的情景,我似乎覺得周圍的空氣都開始變得稀薄,心髒狠狠地跳動,不顧其主人可能會因此爆體而亡……
她,一個在昨天晚上的性愛中誓要永葆忠誠的女人,如今就這樣挑釁一般的化作伊甸園中的毒蛇把苹果舉到我的面前,讓我甘心地擺到在她的裙下……一想到這樣,我只覺得下體也下意識地充血挺立起來,愛與性的原始欲望瘋狂地上漲,突破我的理智,在這個無聊的上午成為了最有效的興奮劑。而那黑色的衣擺終於劃過半圈,薄唇翕動突出四個字符,為了讓人看清,她的口型故意做得夸張,但無論如何,我也早知道她的意思,她的引誘已經不能再明確——
我~沒~穿~哦~
一想到昨晚的性事和眼前就這樣大搖大擺誘惑自己的白狼,我不由得咽下口水。而這時候場地中的拉普蘭德已經啟動了模擬系統,嗡嗡作響的機器不多時就全速運轉了起來,投影和擬態機器人開始模擬戰場的情況,室內的攝像頭也開始快速的追蹤白狼的動作,我看到黑色的大衣配合著飄飛的銀發在刀劍中舞動,純粹的狂傲和力量完美的體現在她的身上,眼眸中是自信和期待,只是機器終歸只是機器,在她的眼中如此的工具顯得是那麼古板,絲毫沒有戰斗該有的氣氛,那種斗爭的衝擊,時刻以命相搏,時刻把生命置之度外的傲意只會存在於她那樣把生命寄托在戰斗中的人身上。
但關鍵是這樣的她如今下身只著一條皮褲,我不知道她在面對這些已經被自己擊破過千百次的東西的時候內心中會想著什麼,而更何況她是從真正的戰場走出來的人,這種虛假的模擬也許之後讓她覺得可笑甚至幼稚到可笑,我知道的只是這樣的她如今下身只是真空,熱氣和汗液興許已經開始浸潤皮褲那層皮料。也許未來的日子中,在白狼執行任務的時候,當她俯身抽劍,就會有一股白濁帶出一團愛液,順著她的皮褲留到大腿上,然後滴在地上,形成暴露行蹤的痕跡……
啊……為了老婆執行任務時候的安全,只能讓我來把淫亂的小穴好好堵上了啊……看著美麗的背影我早就開始想入非非,如果不是身為羅德島的領導之一而且身處公共場所,不然的話即使是一邊看著她如此的靚麗的身姿、回憶我見過多次的黑衣遮蓋下白狼的美妙酮體,一邊痴痴地品味、拆解拉普蘭德剛才的話語就能讓我釋放欲望,在射精的快感中自甘墮落。
沒有人知道我的下流的意淫經歷了多久,而現實則是開門的聲音連同的我的下作想法一同擊碎,“你覺得如何,doctor?”白狼向我走來,笑意盈盈地問道。相較於平時,我看到更多的笑意出現在她的臉上,她的問話中聽不出多少疲憊和氣喘,畢竟這對於她來時大概只是稍微的熱身運動。
“很精彩的戰斗……”——說實話我不懂,但是她估計也不太在乎這個。沒對我這樣聽起來有點敷衍的話語有什麼不滿。訓練場監控室的職責並不算重,因此這里通常配備的值班人數只有一人,相應的座位自然也是只有一個,而白狼則是無比地自然輕輕坐在監控台上,隨後把腳翹在我的大腿上,“doctor~早上怎麼不叫我?睜眼的時候枕邊沒有人可是讓我感覺很寂寞呢?”
“這個嘛……我想著,都忙活了一晚上總得歇歇吧,再說我看你睡的也挺舒服……”
“嘛……說的也有點道理……不過話說,昨天的博士……我很滿意哦~真希望博士不斷進步啊~呵呵~”和白狼相處的時候,我們之間總是有很多的褒獎,如果是工作中的那種我會很輕易地應對,但是這種真心且只適合我們之間的夸獎卻讓我幾乎無福消受,而大概白狼也早就習慣我這時候的微微窘迫,畢竟在她說著話的時候,白狼那雙靈巧而魅惑的足就已是不安分的微微動著,靴底緩緩蹭著我的大腿,而那不久前踏在地上而發出令人色心難耐的聲響的鞋跟更是給予我特別的感受,她那靈活的小腳不多時就像是攀爬山峰的旅人,不多時就蹬在我的腹部,而她也只是笑著,換上那副琢磨別人心神的神色,期待著我的反應。
面對眼前雙腿大開的白狼,而腿中間的則是除了一件輕薄的短褲外就毫無遮掩的的雌穴……那其中還會有著什麼?大概是少女的已然分泌出的愛液、溫熱的渴望男人關懷的甬道,夾雜著昨夜月光和同樣皎白精液的氣味……此時它們都混亂地雜糅在了一起,讓我們早已分不清何為現實,時間的分隔又在何處……這時候的我忽然發覺自己的呼吸越發困難,像是有著什麼東西卡在喉管。冥冥之中有著命運作為推手,我早已不能再堅守固步自封的操守,既然她都如此引大膽且下流地引誘,而我也不用在顧忌任何因素,只要狠狠地教育這只下流的小狼就好。
我托著放在我身前的足,握住短靴的鞋跟,並且在上下撫摸中隱約感受著白狼那圓潤細嫩的足跟和腳踝,我幻想起來她的足會是怎麼一副美景,當然也只有閒暇的時候我才會如此意淫她身上的某一個部分,不像大多數時候我會對於她的整體發情。
白狼的足應該是經受了仔細的保養,當然或許只是她天生如此……我輕輕扯動白狼短靴的拉鏈,然後慢慢替她細致地褪下靴子,於是那雙白淨輕盈的足部瞬間出現在我的手中。她的腳上沒有傷痕,就仿若翱翔的飛鳥擁有著美麗矯健的翅膀,在過去的日子中,這對纖細而美麗的足帶著她行走於世界的各處,而這其中卻未曾有過傷口能夠阻滯她的腳步、妨礙她的自由。然後我的手指開始撫動這雙乖巧的、此時還任由我擺弄的足,我揉捏著纖細蔥指,摸她的指甲,感受磨砂般的指甲油的質感,展開微微蜷縮起來的細趾,也體味著指縫之間的嫩肉,對於她來說剛才那些顯得頗為輕微的運動量自然也不會在足上有所反應,細細的趾骨仿佛是她雙手的延伸一般靈巧,無聲地從肩上湊近、勾動著我的下巴,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為了愚弄下人而故意顯示出來的寬大……挑動著我下巴的美足和我的臉頰若即若離,時刻把我的親昵隨意玩弄,讓我只好乞求高傲的女王恩賜榮耀的權利。緩緩地,眼前的美人已經伸直了腿,從我的角度能看到一條筆直的线,和她富有魅力的笑容,腳尖早就是雙手的延伸,勾動我的下巴和下顎,我的頭腦中輕飄飄的變得似乎沒有力量脫離白狼美足營造的奢靡環境,只能任由她來回撥弄,而隨後那嬌俏的足終於蹭上我的唇,有力的足趾進到口中,緩緩和那早已不能壓制欲望的舌尖接吻,當然,即使是她,僅靠著足和唇齒的接吻親熱也不能迎來純粹的快感,自然是混著羞澀的心情應對情人的對於足的無恥侵犯……
漸漸的,被如此玩弄足部的拉普蘭德,在我體味了好久之後終於有些不耐煩的打趣道,“doctor……你什麼時候還有戀足的癖好了?我之前還以為只是你的情趣而已,你來真的?”這個問題難以回答,我只說是因為她才會如此。正是因為愛著她,才會同樣愛戀她身體的每一處。
哎呀~真是下流的愛好啊……白狼毫不留情地點破,與其對我的腳這麼熱烈發情不如我們做點更尊意思的高雅運動怎麼樣呢?而說著此話的她大概是覺得自己之前已經把話說得再明白不過,所以眼前的男人也肯定做好的准備,便無比自然地起身、前移、面對面坐下,於是那緊致而不失軟嫩的翹臀就開始隱約刺激著我敏銳的下體,灰白色的狼尾則是看似隨意地在我的腰胯和大腿之間的部分來回擺動——看來這只笑盈盈的白狼是擺明地要勾引我了……用那所謂的“高雅”運動……
她的頭發散發出迷人的香味,看來昨夜的性事過後她的確好好處理了一番。我心里不由得充斥了一股憑空的喜悅,她確實愛我。而此時我的喉嚨似乎被鐵鏈鎖緊,一心求歡的興奮話語一個字也蹦不出來,對於我們之間,有時候明明在我的身體下瘋狂的呼喊著愛欲的人分明是她,可是總有時候我會覺得那個被壓迫的人反而是我——一片致幻的迷霧中,只身著單薄衣物的白狼手持堅硬的鐵鏈,把沉甸甸的鐵交給我,而她則細細舔舐著我的手中的鐵鏈,那是和血液類似的味道,我和她就這麼走向愛欲的監牢,即使世界毀滅,我們也會在彼此的牢獄中一同面向世界的盡頭……
拉普蘭德抬起手看著自己黑珍珠色的指甲,不是輕哼敘拉古的民間小調,閒著的雙腿隨之輕輕晃動,那雙調皮的腳仍是挑弄著我的小腿,讓我腦中色心大起。於是我環住她纖細的腰肢,而她則是更加大膽地在我的身上靠得更緊。
白狼的目的明確而危險,她等待著身後的男人意志崩潰的瞬間,與他在無人注視的監控室中進行一次大膽的性愛。
和她相比,我是個低賤、懦弱得無可救藥的男人,人性的弱點也許總能在我的身上顯現,如果我再冷血一點,那她淒慘的過去、背痛的過往以及所有的傷病便都只是一個能夠增加她的魅力、吸引我的數據,換言之,我愛的也僅僅是眼前的肉體,僅僅是組成眼前美麗的數字編碼罷了……可是,即使如此就更沒有能夠限制我的事物……
拉普蘭德身上熱氣此時仿佛炙烤著我而非白狼自己,我不由微微靠前,發間是若有若無的花香,鬢角過了許久漸漸冷卻變得微濕。
“拉普……”
“嗯哼……這里可沒外人哦~”她提醒道,卻在心里等著炸彈印信燃燒殆盡。
“老,老婆……”
“哈哈,這才對嘛……既然有機會自然要玩的大點,是吧?”
隨之她扭過頭和我接吻,這個不同於以往的狂熱熾烈而是有種飄然若仙的自信和神情,小舌緩緩攪動著口腔,在彼此的唇舌之間交換著唾液,她不急躁,也由著對方的舌頭欺侮自己的口腔,像是想要野蠻地從中掠奪,她壞心思地睜開眼睛接吻,目睹對方痴情難耐。我感到她的雙腿扭捏著互相湊近,我又馬上想到那優美的大腿其上的短褲下空無一物,那里可能還有昨日的痕跡,也許激情過後,性愛的感覺長久地如同紋章或者烙印一般地落在那里才會讓白狼如此不顧形象地引誘著我……原來看起來輕松自如的拉普蘭德已經被性欲折磨地受不了了吧……原來她是特意求著我和她做的吧……原來……不待我細想所謂的理由,自己的身體便先我一部行動,而生活自然是不講道理的,哪里有那麼多所謂的“原來”?
“對了,doctor……你不妨看看這是什麼?”說著拉普蘭德就丟給我一個小小的瓶子,我看著被塞在自己手里的東西——上面的文字刻畫出羅德島的特殊標注,我知道這是一種特殊的實驗藥品,按以往的經驗來說,這種沒有正式發行的藥物一般都是實驗中的副產品,作為待檢測藥劑散落在實驗室之類的地方。
“這是……等等……你不會……“我這才想起來她的口舌之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那種味道不同於女性干員身上那種常見的味道也不是素來不屑於靠著現代工業品的吸引我的白狼會使用的……隨即我看到白狼臉上隱隱顯現的紅霞,原來這既不是訓練後的疲累也不是她和我親熱後的羞澀,不過轉念一想,強大的她自然不會僅僅因為訓練而變得如此,更不會因為一個吻就展示出這樣很難不被人發現和猜忌的神情……
”不會是……春藥吧?“
“答對了,我親愛的doctor。話說人類的鼻子還真是不好用,要不是我說出來你是不是跟本沒發現?”
“……可是我們之間什麼時候需要這種東西了?”
“哈啊~說的不錯,doctor……可是誰叫你發現的太遲了,要是你能發現興許我就不喝了呢?接下來,直到藥效消失之前,就請隨意地對待我吧……”
“用最粗暴的方式對待我吧……把我當成你的寵物,當成你的雌獸……春藥的作用還是挺強的……doctor~我已經要忍不了了……而且,doctor也早就等不及了不是嗎?”
那雙手也開始扯動我的上衣,嘗試撕開我的衣領,這時候她那雙狼眸中滿是狩獵時候的難忍的激情。拉普蘭德的下作的引誘顯得不合禮法,但是正和她的情況相差無幾,我也早就沒法忍耐心中的燥熱的性欲,與其現在糾結怎麼讓她安分下來,變得如同忠犬一般聽話而不是永遠保持著孤狼的毫不衰減的狩獵的欲望,不如馬上發泄身體中要壓垮彼此神智的性欲本能……
我終於明白她的目的根本不在於此刻或者自身,而是讓我們一同在失去理智的狀態下面臨最為盛大的性愛交歡……
接吻後她側著頭打量我,“拉普…和他們說的一樣,你可真是無可救藥的……瘋女人……”
“哦?”白狼的表情似乎顯得意外地凝固了一瞬,但隨即她又馬上恢復到往日的神采,“doctor原來也知道這個啊,嗯怎麼稱呼好呢,稱號?但是doctor,我在面對你的時候可是總在壓抑著心里的感覺呢~你想看看我瘋狂的面容嗎?”
白狼的手指已經解開了我的上衣,撫摸起來我的胸脯,然後是一根根的胸骨和肋骨,似乎是每根骨頭都是她的掌握之中,不過想想也確實如此,在從前的時候她也許也有著這樣一邊玩弄著敵人的軀殼一邊聆聽美妙的呻吟的經歷吧……“說真的啊,doctor,在這種操蛋的虛假世界中你還能向我付出真心的確很珍貴啊,乃至每天晚上看著doctor可愛的睡臉我都會覺得自己真是幸運——給予了我能夠發泄欲望的這麼舒爽的職位,而且說到底收取的報酬也不過是這個肉塊堆積起來的軀體而已~這種交易實在是太值了不是嗎哈哈哈!”
白狼愈發狂熱地擺弄起來了我的衣服,我不禁想到要是沒有任何能夠約束彼此的限制——連同生命都被我們排除在外的話,她一定會把我的外套撕扯精光然後奔著死亡的目標和我做愛吧,在一次次的交合中都邁向死亡的門檻,一次次的和死亡共舞,把死神也當做我們神聖肆意交合的最無趣的看客……是啊,這樣的我們,才可以在這種世界中追求到我們夢想中的自尊吧,但是……也正是因為我們之間還存在著不可分割的愛戀以及無盡的渴求,才使得我們在踏入地獄的前一刻默默停止,她為了情人已經收起了瘋狂的模樣,拾起被她拋棄了很久的教養和耐心……“所以說你的和我相處時候的平靜也不過是愛情和瘋狂畸形地結合後的產物吧,你會因為愛情殺了我嗎?”
“真是過分啊doctor,難道我這種家伙的腦子里就不能擁有一些真心嗎?真是讓我傷心啊doctor,明明在兩種面容之間切換可是很累的啊……”
“那麼美麗的狼小姐,讓我看看你真正的樣子吧。”
“呵呵~真正的樣子啊……”白狼忽然湊近我的耳邊,語氣也隨之變得神秘,“我真正的樣子你不是最熟悉不過的了嗎?真正的我難道不是一堆持續運作的代碼嗎,嗯?”
我有些驚訝,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一直可以欺瞞的,況且自從我向她付出了真心有哪有這些顧慮,“怎麼,已經開始質疑自己存在的根基了嗎?而且,我可不信你會在意這種事情。”聽聞這話白狼抬頭微笑著看著眼前的情人,略帶粉色的眼角和滿是魅色的眼中浸滿了清冷的淡灰月色和對愛欲期待渴望的粉嫩柔色,“怎麼會呢,即使我是被編造出來的東西——但是也讓你毫無辦法地愛上了我了不是嗎,而且……面對這樣的我更可以拋棄所有的世俗桎梏了不是嗎?……
doctor,如果,”白狼的全身都散發出更加狂熱的氣息,扶在情人身上的手指幾乎一直在尋找著是個能夠肆無忌憚地發力、把男人推到在自己身下的任由自己把玩被自己操縱命運的機會,“如果是你創作我的話,我多希望你能再弄弄手指,讓我更加瘋狂一點,或者,我經歷的一切是你的興趣或者僅僅是無意為之嗎,如果這是你的喜好,呵呵,那doctor當時創作出來的數據體反而因為具有著當時所以設計的要素而有了無窮的魅力呢~來吧,doctor,不論我或者你到底是什麼東西,讓我們就這樣好好共存下去吧……而且我以後會用那副狂熱的身心面對你的……”
我注視著白狼美麗的臉龐,像往常一樣分辨不清她的話語和神色中究竟有多少臨場發揮出來的狂意又有多少是一直埋藏在她心底的真心實意。忽然之間我想起來了那只滿身是傷、外歪倒在了敘拉古家族門口的狼小姐,那時候的她也許從來都不會承認自己在未來會為了性命和愛欲就為了一個異性而飲下春藥,坐在情人的腿上抓弄他的衣服、訴說自己的內心和在旁人聽來無比瘋狂的想法,她做的這一切最開始的時候是因為出於興趣或者我的存在讓那同樣分布著傷痕的心髒開始了全新的、異樣的跳動呢?這種事情或者在性愛之後的冰冷的漫漫長夜會是很好的談資,白狼小姐也許會裹著厚厚的毯子倚靠在我的身上,一手放在情人的胸膛上支撐自己狂熱卻無力的身子,一手繼續擺弄趨於頹廢的男人的性器,欣喜且滿懷興趣地感受著他人命根被自己隨意調教把玩的快樂,同時把毛茸茸、潤濕的頭發頂在情人的肩膀上,輕聲訴說那些敘拉古的舊事和自己心底的小秘密,但是現在既不是冰冷的寒夜也並非快進到賢者時間,探究白狼話語中真實比例這種小事我們之間根本不值得關注,“拉普蘭德,你有些時候真的很瘋狂啊,而且,這樣的你我就更想讓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了,永遠的——和我在一起、和我不斷做愛,把你自己都不怎麼在乎的肉體奉獻給我……當然了,今天我也肯定會好好教訓你的……”
她笑著注視我,只見她不知道何時帶上了那雙緊致的皮質手套,手指部分的設計格外輕薄,細膩修長的手指仿若和外界不再相隔,然後她動作輕盈而精准地撫摸向我的下體,扒開早就被肉棒絲絲頂著的褲子,讓一直保持著熱度沒有變得頹廢的肉棒彈跳出來,她塗著那種帶有磨砂質感的指甲油,而現在這種光滑刺激的材質正被她毫不浪費地用在我的下體上,長時間刻意忍耐後隨之轉化為紅腫的龜頭被她從側面有指甲滑動著,而這種簡單的爽快還沒有持續多久白狼似乎就覺得這種刺激調教還不夠讓眼前的情人認識到誰才是性愛中的主導者或者說是擁有隨意掌控命運的人——雖然白狼心中自認的“主導者”也不過個同樣在交換中瘋狂地陷入無止境高潮的母畜而已。
隨著她擼動勃起的肉棒的動作越發大膽奔放,陷入愛欲的她也逐漸不想顧念我低聲的呻吟,手中加大了些許力度,開始更加狂躁地刺激那不安分的肉龍。肉龍在少女的“按摩”下同樣變得狂熱,蒼龍於少女的“紅纓”戰在一起,而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少女則也是收斂一些調笑的意味,嘴邊笑容不減,拿出勝利的信念對待這場無緣故的爭斗……只是苦了我,只好默默忍受著這場逐漸白熱化的戰爭……
“doctor……我真的很期待你會怎麼,好·好·教訓我呢?”
於是在一番番加速的套弄中,腫脹的肉棒也開始最後的掙扎,蒼龍奮起反抗卻難料世事無常,在少女的擼動中一頭順著她的手腕狠狠硬挺著突入手與手套之間的空隙,其時正趕著白狼手上力度不減,於是那如同烙鐵的東西就這麼和白狼的手指貼在一起,而後者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想要停下來的念頭,就這樣繼續上下擺弄手掌,只是由於肉棒堅挺的程度過於激烈,只能死死的以這個怪異的方式卡在里面,這樣一來,就像是白狼的手配合著那雙手套共同路擼動肉棒,讓我的快感羞恥地重上天際。薄薄的皮質手套本來就幾乎貼合著白狼的手腕,縫合的細线在看不見的地方蹦裂開來,僵硬的手指不能自由地彎曲,而微微的撕裂聲隱約作響,忍耐的努力到了極限,在一陣咬著牙的低吼聲中一股炙熱的白濁衝入白淨的指縫中間,為那其中貢獻了更多巨量的溫暖,把手套中那細小的孔洞暴力地撐大使其惡趣味地鼓起,像是衝破阻塞的泉水 一股股精液就這樣猛的灌入白狼的手套中,這些蘊含著子種的液體自然沒有出路,此刻就這樣被限制在被熱意包裹的織物中,等待著意料之外的、也許根本不可能出現的奇跡來使得它們能夠煥發出自己的價值。
“哎呀……doctor……這可真是有意思呢……”但即使她這麼說也還是被這種精液和手指一同困在手套中的現象驚到了:且不說粘稠的下賤精液此刻正和她的肌膚無恥地貼合、似乎想侵犯滲透進那已經開始沸騰興奮的血液中去,單單是白濁和手套的混合就讓她的頭腦中嗡的一下 那奇藝的感覺仿佛把一切不該有聯系的東西粘合在粗暴地粘合在一起,給予被春藥侵蝕的頭腦以粗糙低賤的快感,而手套的質量在某些方面出奇得優異,比如現在那大股的精液就被牢牢困在其中,滲透出去的幾乎沒有可能,而那粘稠的物質想要順著手腕流出去無疑更是天方夜譚,眼下只剩下把手套直接摘下來一個方法……
我看著拉普蘭德輕輕嘆氣,不知道她是可憐自的手套還是替我的行為可恥,總之她已經開始抓著手套發力往下扯,直到廢了些許力氣才讓一只手套滑落下來,同時一團精液也跟著濺射出來,在空中劃過一個不怎麼優美的弧线後滴在了她的大腿上,不久後在光照下和蒼白色的肌膚混雜在了一起……
這時候我想到一個足夠邪惡的辦法,一個足以懲治眼前的小狼的辦法……
只見拉普蘭德還在和肮髒的手套較勁的時候,我突然握住那只沾滿精液的手,在黏膩的觸感中撬開她的拳頭,把其中的東西奪走,還沒有所察覺的絲毫不懂我的邪惡的想法,我另一只手則是捏著她的臉頰,迫使她張著嘴,轉瞬間,那團沾滿精液的手套——或許說是破布更合適,就在一番驚詫中塞到她的口中,“唔……doctor……”
“不對哦……美麗的白狼小姐,這可不能隨意丟棄……話說,我早就想把你那總是亂吃東西的小嘴堵上了哦~”
白狼可能完全沒有想過自己的手套會變成裝滿精液的破爛套子,粉色的嫩舌也在適才的塞入的動作中被一同和那兩只浸透白濁的手套粗暴地攪弄在了一起,每次嘗試著移動的時候就和那一團髒汙的精液攪動在一起,給口腔中的軟肉帶來異樣的粘稠感受,也只能在白濁構成的肮髒泥濘的沼澤中陷入的愈來愈深,而我這時候則是不想知道她的感受,色欲大起的我只想趕快侵犯這個引誘我的美麗肉體,我起身一手握緊了白狼的手腕並一同壓在她的腦後,另一只手則是扶住了她扭動的腰肢——我已經不想再給她機會——既是反抗或是求饒的機會……
我想要把這只引誘我的小狼好好教育——讓她明白所希求的交歡是什麼……當然,我不過是想在美麗的她身上留下我的痕跡,既然你想要被我粗暴地對待,那我就絕對不會手軟,既然你一意孤行地不想聽我的話,那就要讓你成為一個只能聽我的話,在我的淫威下臣服的色氣白狼以後再和你好好講道理吧……
我突然站起身來,那柔軟的身軀自然也頓時全然落在連接彼此的肉棒上,突如其來的加重反而令我下身猛地一挺,穩穩插到肉穴的深處,而白狼的被瞬間插入的穴肉自然也是仍舊保持著昨晚的激情和性欲,絲毫沒有拒絕這突然進入的衣物,已經開始下意識的吸吮擁吻逐漸開始積蓄力量的肉棒,此刻輕小的激起白狼淫靡的喘息,就這樣保持站立的姿勢抽插了一小會後,我就把她按在操作台上,有一定傾斜角度的台面使得她能夠把顫動的小穴和聽力充血的陰蒂展現給我看,也更能使其完美地吞沒躁動的肉龍,化為屈辱、一心求歡的野獸。隨著我攬著白狼的腰把她按倒在操作台上,一場更加熾烈的性事攻擊就這樣不可阻擋地開始了。精液的腥味無時無刻刺激著白狼敏銳的鼻子和大腦,也由於她敏銳的嗅覺,即使輕微的呼吸也只能吸入這讓自己窒息的毒氣,所以現在的她幾乎不能用鼻子來呼吸,反而只能呼著嘴唇,無力地攪和著口中的異物,以允許自己能夠獲取最低體量的氧氣,粘稠的白濁從唇邊慢慢流出,混著香甜的舌津流淌在操控台上,這時候我故意只在她興奮的穴口淺淺抽插,也隨之帶出一股股淫亂的水汁,柔軟的胸肉開始上下不停地花枝亂顫,一次次的在穴口的引誘看來在她的身心上都化作了十分有效的刺激,即使我就這樣不想用力滿足她的欲望,為了心中的欲火相比她也會十分虔誠的祈求我吧……
隨著身下動作的逐漸加劇,我也發現眼前的軀體上向著外出冒出來的不僅僅是口中的精液和無休止的愛液,我驚訝地發現白狼那熟透的櫻桃上已然悄悄涌出白色的水液,猶如盛開的花朵分泌瓊漿吸引其分辨的蜜蜂前來幫助自己完成生育的大業。看到這樣的情景下身頓時來了動力,一次故作深沉的插入馬上輕車熟路地找到了白狼的g點,然後一次刻意加重的研磨液馬上讓她發出純粹嘹亮的、帶著無盡欲望的興奮狼嚎,肉穴中的種種美好就使之仿佛一座具有無數礦藏的更待發掘的礦洞,每一次的爆破、每一次的向著深處的探索、每一次的開鑿挖掘可見的礦物、踏平可見的溝壑都是對於這座礦洞的尊崇,也正式如此,礦洞的價值才可以顯現出來……同樣的,白狼的淫蕩美妙的洞穴也是完全可以保重同樣的心態去深入、去開發,每每摸索到一處敏感的褶皺或是探究到一個令她泛出眼淚繳械投降的地方毫無疑問就是增加了對於這樣身體的尊重……
我彎腰上前,壓在那已然變得興奮而在蒼白的肌膚上展現出赤紅顏色的軀體上,用力抓握著那對飽滿的胸乳,更多奶乳從中迸射而出,在空中劃過形成淫亂的白线,落在操作台的一邊,之後的人們也許會無比好奇這種微微帶有味道的液體是什麼吧……
“哦?看來春藥的作用確實夠強的呢,”我早已不能忍受,開始用舌頭舔舐被乳液浸透的濕潤乳頭,媚藥這時候已經拓寬緊密的乳孔,深入到了乳腺的深處,開始刺激那些未經人事的的肉體在神經的崔催動下榨取愛的瓊漿,不同於以往的嬌嫩堅挺,此刻那顆被我的舌尖俘獲的肉粒盡顯淫亂的媚態,和平時相比略微堅硬的乳尖在被觸碰的時候立刻就如同自如親附在舌頭上,伴隨著牙齒的咬動和刺激乳暈,一股新鮮的乳汁不可阻止地噴出,濺落在了同樣柔和地異性的舌頭上,被我當做性愛中的小小情趣吸收下咽、值得品味的不只是尚且不夠成熟的乳汁的味道,同樣還有白狼的神色——“doctor……不要吸啊……”被阻斷聲音的她只好用嗚咽的聲音求饒,但是不用她來勸阻事情的結果也都是一樣的,或者說這種明明事實已定的事情還故意來加以約束到底是處於可以還是僅僅想要為其增添笑料呢?
“可是,明明你是把自己搞成這種淫亂的樣子吧?要不讓我來幫你好好清理一下吧?”我繼續下壓身子,幾乎被白狼的穴肉包裹、鑲嵌在層層富有生機和性欲的淫亂肉體和褶皺中的肉棒也不禁放緩了動作,和上身一樣開始體味拉普蘭德身體的溫暖。飽滿兒而且現在擁有了更多值得操干理由的身體上正躺著乳汁——這是多麼色情的場面:同時也讓我幻想著大塊的奶油泡芙,不需要舌尖探入舔舐,僅僅需要按壓上下的兩層軟綿綿的面包就可以獲得甜蜜的奶液,對於拉普蘭德何何嘗不也是這樣嗎,把舌頭放在乳尖之前,手部按壓乳肉就可以得到奶汁,雖然這種倚靠藥物催生的東西不及工業打發的奶油和大量糖精混合物那般甜蜜就是了,不過白狼到底是一個殺手,現在的她被男人壓倒在房間的台面上、用以當做兵器的身體被吸吮出乳汁就已經是莫大的僭越和背叛了,當然,這種叛逆也是性愛中的重要組成部分……
一邊吞咽著“純天然”的奶水,我一邊掐著白狼的纖細腰肢慢慢抽插著下方的孔洞,早就渴望著被填滿的穴肉有著驚人的天賦,也開始緩緩適應這種致命的節奏,熱切的軟肉仿佛具有著旺盛的生命一般,開始如同呼吸一般吞吐著肉棒,也在一次次的離開和突入的間隙涌出一股股黏的愛液,像是不竭的泉眼。在這種時候幾乎被阻斷呼吸和聲音的白狼只能更加刻意地挑動自己的舌尖去挑動那作嘔的手套,“……唔唔……”白狼一陣委屈地嚶嚀讓我頓時生出愛憐,但是這種萌生出的愛意不是能夠讓人拒絕眼前美人的理由,反而刺激我的神經,讓我頭腦中生出一種猛烈的施虐感,讓我想像昨天晚上的性愛一樣把這只淫蕩的小狼禍害得不輕,氣味和藥物摧殘著白狼的神智, 一陣陣的高潮讓白狼的頭盡力向後面仰著,下意識想要獲得氧氣的行為只會招致更多的藥霧和腥臭的精液氣味進入身體,而早就投降的一對胸乳也在噴著乳汁,宣示著身體的全面失守。
到底過了多久呢……我也許只知道現在揉捏白狼的胸乳已經不會再迸發出芳香的乳汁,我早已離開那里,可被擴張的乳孔仍肆意或者自甘墮落地硬挺著吸收外界的空氣,嬌弱的乳肉背部重新開始接納被外界事物的奸淫和調教,似乎會在未來的日子里變得更加淫亂奢靡。狼的下體只會刺激著甬道中的穴肉重整旗鼓地加緊粗長的陽物,被肆意玩弄的羞恥早已成為了單純的快感和刺激作用在身體上,而兩只手套已經隨著本能的輕微嘔吐離開了白狼的口腔,此時混雜著奢靡的津液軟趴趴地被丟在操控台上,我看著這幅淫靡的畫面點燃了欲火,我們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我開始剝開她的衣物,颯爽的皮衣、短褲和一眾內衣都在撕扯中被剝落丟棄在一邊,一雙裸足牢牢扣在對方的背上,同時手臂也抱住男人的肩和頭部,這時候的白狼就像是一個單純的掛件,一味地接受著肉棒的衝擊,顛鸞倒鳳之間騰飛的不只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意識,在一次次的高潮中白狼也徹底失去了抗爭欲望的心智,允許自己完全被欲望吞沒,成為下流的小獸,大聲呼喊著下流的淫語,將全身的力氣都禁錮在手腳之上,而那被操動許久的軟肉則早已從中冒出一股股混著愛液的白色泡沫,隨著肉棒的抽動而不斷涌出,讓人想起不息的噴泉。
我到了最後的關頭也早就忘記了時間的概念,我摸著那一頭濕透的頭發,本來美麗柔順的長發此刻已經在抓扯中變得雜亂無章,而她的狀態也就是像是各種低俗小說中失身、淪落市井的女人一樣讓人憐惜:空蕩無神的瞳孔,響動的鼻息,從口中吐出的小舌,眼淚、唾液也一樣肆意橫流,全身上下只有不屈的小穴仍和著衝撞的 肉棒不息地抗衡——雖然只是單方面地接受一次次狂暴的性愛就是了……
“doctor……”白狼的聲響把我拉回現實,讓我忽地明白懷中的人分明是自己的愛人而不是一個單純的妓女或者什麼肉便器,看來我的這具為了戰爭而生的身體總會持續地征伐……
我趕快想要安撫她的情緒,之間從性愛中得到休息的白狼漸漸恢復了一些神智,眼中也有了一些傲然的光彩,我伸手揩去她唇邊的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但她馬上貼了上去,含住我的手指,輕輕吮吸著其上的肮髒,只是哭腫的眼仍沒有變得輕松,“doctor……我,我的身體還是好熱……”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她,一塊鋼鐵經受不了高強度的煅燒,可眼前這只白狼卻毫不顧念身體的極限,一味地追求著性愛的極致……白狼看到我不安的神色也是趕快解釋了一句,“doctor,不是我欲求不滿……好像是……是藥效還沒有完全褪去……”
“是嗎……沒關系,我的小白狼……就算是你有天大的要求,我也會滿足你的。”
“更何況,這麼淫蕩的小狼我拼了命也要好好教育一番啊,你說對不對?”
白狼在懷中嚶嚀一聲,正在和媚藥抗衡的她不想就這麼承認自己的失敗,更何況還是全裸著著被人抱著。
羅德島從訓練監控室到澡堂的路途不長,可是在我們看來則是要銘記於心的天路之階梯,屈辱的下體更是火上澆油,一是不斷向外淌著精液、排出淅淅瀝瀝的愛液,在路上繪制著一條淫亂的白线,第二由於和全裸的她在公共場合這樣接觸著,我的下體開始膨脹,垂落的肉棒又開始騰起,頂在白狼的臀上,同時在一上一下的顛簸中不時滑向她的尾根,而這使得她一時也放松不下來,在緊張刺激的路途中反而變得更加躁動不堪,在媚藥的作用下冷靜不下來,到了浴室的時候已經幾乎處於高潮的邊緣……
白狼毛茸茸的頭不斷輕蹭著我的身子,“明明,之前的時候我還不是這樣的呢……”
“確實,那時候你可還是個孤高冷傲的大小姐呢,對吧?”
……
胸乳經過短暫的休息儲備了額外的的乳水,而她有些遺憾地看著那些噴出的奶水無聲地混著熱水流入下水道,只在周圍留下沁人心脾的微微奶香,“怎麼,不想浪費嗎?”我貼上她的身子,悠悠說道,同時捧著她飽滿的胸部往她的嘴邊送過去。
“嘁,才不要,狼可是吃肉長大的。”拉普蘭德瞪了我一眼,表示自己才不會如此淫亂地飲下自己的奶水,而我則是突然加重手上的動作,讓一股奶水再次突破白狼精神和身體的壓制噴向外部,引得她一聲嬌媚的呻吟……
熱水打在熾熱的身上也如同意料之外的刺激一般,我們都在這一衝擊中縮緊了身體,把對方抱得更緊,“doctor,你可不要把我的忠心和愛當成束縛啊,這大概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回報而已……更何況我是多麼喜歡那個想著和我毫不憐惜地做愛的男人呢……”
白狼又這樣和我說著話,我們也都喜歡享受水流聲和彼此心跳的律動,白狼把環著我脖子的雙手緩緩放下,指尖觸及我的胸膛,隨即她毛茸茸的頭也貼了上去,“doctor的身體,果然挺不錯的……”
裝備了霧面玻璃的浴室自然是不會看到隔壁的景象的,否則不說有人,即使沒有觀眾,這場色情直播可能也不會如此瘋狂地進行下去。
拉普蘭德162厘米的身體算不上過分高挑,卻在這樣的擁抱中也可以顯得足夠親昵,她半眯著眼、微微踮腳貼在我的胸膛上,手則是放在我的心髒位置,讓那種跳動成為時間的證明,當然這樣的話,她的身體對於我來說就是完全不設防的狀態,雙手放在她的腰上,要是我想馬上就可以把她抱起來,而體重本就輕小的太那時候則更像是一顆珍珠被捧在手心吧……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開始揉捏她的臀瓣,軟嫩的軀體自然有著極佳的手感,只是相較於白狼身上其他的部位,顯得算不上最為豐滿的臀部沒有的最佳的魅力,反而是為這個美麗的身體錦上添花,使之成為不和任何人相比都不會有所缺陷完美之軀。
“……有時候,狼很自私對不對?即使可是度過簡單美好的生活但是她總會想著搞出點別的事情呢……”大概是覺得時機成熟,又或者是在言語和撫摸的調情中激發了媚藥的藥效,稍微扭捏著身子的白狼開始說著引誘的話語了,而大概是和她待的時間久了,我在某些事情上也開始有了奇怪的勝負欲,我開始抵制明目張膽地挑釁和引誘,這些行為在白狼身上一樣不缺,也往往無時無刻不在她的行為和性情中隱隱體現出來……一想到今天的時候這只狼就站在訓練室的正中央向我展示真空的狀態、讓我忍受欲望的折磨,我的心中就開始有了新的驅動——我輕輕一口氣,抱緊白狼,轉瞬間已經把她死死抵在浴室側面的玻璃上,“扶好。”我只是簡單地命令道。
而白狼直到那重新挺起的肉棒頂在自己的穴口才明白自己正在被這個在自己看來總是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人所脅迫威逼……
不等白狼擁有調皮或者開玩笑的時間,我一手拉住白狼的手腕,一手再次攏住她的腰肢,然後把狂暴的肉棒狠狠地頂入最深處,肉棒蹭著肉壁上敏感的神經,生物電流在熱水的刺激和挑撥下顯得更加狂熱,在緊致的甬道內不斷地跳動著奔涌,流下來的熱水有點濺在,在先前失去了不少水分的身體似乎覺得得到了外界的補充,隨即開始本能地分泌愛液,同樣熱切的水流讓我們都分不清這種淫靡的景象到底是花灑還是眼前的人形“花灑”所致……隨之而來的自然是拉普蘭德的嬌喘和媚叫。我的手開始移向她勃起的乳頭,那不久前被使用過媚藥的胸部此刻正同樣瘋狂地為了愛欲獻身,柔軟的乳肉把我的手指裹住、吞入,這或許是白狼無用的反擊,或許是她的真心實意,但這些都不重要了,畢竟,現在進行著的,可是真正發泄欲望的做愛。
伴隨著大力轟入,猛烈抽插的動作,我不由得再上前半步,讓她的胸乳也一同被擠壓在玻璃上,給她冰涼的刺痛,讓這場大膽的性愛在冰與火中狂熱地進行。那早已紅腫、布滿掌印的酥胸和乳肉在此刻成為了用來緩衝的軟墊,兩具身軀在一次次的抽插中猛然地撞向玻璃,發出沉悶而動人的聲響,而在其中緩解衝擊、使白狼的脊椎和脖子不至於由於這個姿勢而斷裂,在一波波高潮的刺激和暴力的擠壓下,白狼早已屈服於快感,被我的動作所俘獲,在一陣陣酣暢的快感中失去了掌握自己身體的能力,而那對美麗的胸乳也終於不堪重負地噴出一股股乳水,在玻璃上留下了有一團性愛的痕跡……看著處於這種情況的白狼,我還是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伸手去握緊了那不斷抖動的胸乳,這時候的手感已經完全變成了極致的松軟,“doctor……現在,不要啊…現在會……出來的……”白狼在下身毫不收斂的高潮中,被抓緊的酥胸也完全達到了腫脹的極點,
“……准備好哦……”
“doctor……不可以……”在白狼一陣哀怨的求饒中,一注注尚不成熟的奶乳就這樣擠壓衝破乳孔的限制,在空中四散開來,噴射著化為流光溢彩的煙花,下體的高潮同時而來,打量的愛液如同拍向岸邊的浪潮擊打在熱烈的肉棒上,而這也成為激發肉棒射出精液的最後一步,噴射、掙扎著幾乎溢出的大量精液猛的灌入准備得正好的子宮口,而早在其中積蓄著的白濁則更是和新生到達的發出碰撞,在溫熱的腔室中激蕩出碰撞的波紋……
不久以後,我感覺到渾圓充實的手感重新回到那漂亮的胸部,白狼微微吐出舌尖、四處抓弄手指,貼在冰涼玻璃面上臉頰開始在其上留下淫蕩的水漬形狀,“拉普蘭德……既然你說過想要我粗暴地對待你……我會實現實現你的願望的……”我繼續開始了下一輪的攻勢,衝撞著擠壓在男人和牆壁中間的肉體。
在一陣陣猛烈的衝撞中白狼的身體如同秋日的落葉般飄然且枯萎,即使在水流的滋潤下,那具軀體也已經在長時間的性愛的催動下變得毫無活力,一次次的嬌喘和媚叫透支著身體的機能,而她下體一味地追求著的歡愉在此刻也變成了擊垮她身體的最後叛徒……白狼的意識早在最初的幾次高潮後就變得不清不楚,畢竟那個她所看不起的、戲謔的認為只是由肉塊組成的的身體此刻正讓她登上快感的頂峰,於她而言,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和眼前那個自己愛著的男人在巨量的狂熱中共赴巫山。
但是她錯了。錯在她不該帶著她那似乎在當雇傭兵時候養成的毫不顧惜自己尊嚴和人格的下賤訴求來求我,錯在她不該看輕自己的情感以及其中蘊含著的真實。
“doctor~好痛,好深…我又要……啊啊……”
“小白狼……我以前是不是說過你要聽話,嗯?”我咬著牙關,盡可能裝作輕松地問出這句話。
“說……啊啊……說過……”快感和刺激痛苦在交織在了一起,使得白狼的意識變得散亂無序,此刻和未來混亂不堪地在破碎中結合重組,判斷事實的依據完全成了自己身體的快感,“可是你卻完全不聽話……對吧?你愛惜自己的名譽嗎?尊嚴呢?你那麼想當下賤的母畜嗎?”
“哈啊~小穴被塞的好滿……doctor,我……只是愛你才……”
挾持著掌風的巴掌狠狠落在散落著掌痕的翹臀上,發出遠甚於交合碰撞聲量的響聲,意料之外的打擊讓她的穴肉夾的更緊,一注愛液也是在一陣嚎叫中噴出消失在水中,“可是,我明明覺得這是背叛……對吧?你也知道背叛的人會怎麼樣,嗯?”
“不要……doctor~我……不會背叛的……不要,不要……”那雙在操干中被抽離出神智的眸子中仿佛多了一絲神采,只是那分明是純粹的恐懼和痛苦,我已經猜到她所畏懼的大概是何種事物了,不快的記憶涌上心頭,好吧,這種時候分明不應該挑起痛苦的記憶,而且用這種記憶來威脅她來和我做愛更是滑稽的事情,“doctor……我……我會聽話的……求求你……”
“當然,小白狼。我從來都是相信著你的,一直以來,我也是愛你的。只是……”
“嗚嗚……doctor……”
“只是,對你自己好點,我向來只有這一個要求。沒有人值得你放下生命、健康和尊嚴。我也一樣。”
“可是……doctor,你是……唔……那麼純粹的愛我……”
“把我的愛也當成一些回報好了——這不是你說的話嗎?”
“但是……”
但是……明明身為領導者就不該看重兵器的生命和情感,只要毫不留情的使用就好了,我明明不過是他的兵器而已,被隨意使用也是平常不過的事情——但是該死的情感、還有這個沉迷於快感和情感中的身體……可惡,我的腦子里都是什麼……
但是這樣的doctor……也好喜歡……doctor,doctor……不用顧及我……最後一次,把我當做敘拉古的孤狼吧……把我當做沒有家族、沒有人情……只知道垂頭喪氣地求著被操的雌獸吧……在性愛的極點,引爆自由的信號吧,讓我終於能夠不受任何拘束的享受自由吧……
在即將到來的,愛的頂點,流星劃過蒼穹,停在熱烈的地球上,那愛欲的頂點,連著著生命的起點與與終點,引爆了屬於愛情的自由。
而現在,為了狼所追求的自由——那從她幼時、目睹著缺少溫暖的家族的迎來的悲劇,復仇的怒火支撐著她在荒原上緩緩前行,肉欲組成的性欲縈繞在她的周圍,而之後她自暴自棄似的投入了陌生男人的懷抱,可在那里,她得到了寵愛,在那里,男人促使她放棄了一條現有的路,而轉身擁吻,走上了另一條路徑……
現在已經到了最後的一步了吧……對嗎doctor?為了我的[自由],“唔……哈啊……射進來吧,doctor……”
讓我……讓我……“懷上doctor的孩子吧!”
白狼最後的宣告成了擊垮我理智防线的終極刀鋒,砍翻了一切的世俗和常理,她是孤狼又有何所謂,現在被這種言論束縛的人早就不是她……而是那個懦弱的自己……
你這時候也是會這樣的吧……當然,你那種混蛋,只是想著能多一個死心塌地的信徒吧?不過……我還是明白——要是連愛都不敢,我來到這片大地又有什麼意義呢……
洶涌的白濁透過腔口,打在虛弱的壁上,盈滿了少女高傲的腔穴……抱起白狼的右腿,馬上失去平衡的白狼幾乎被肉棒插得更加深入,肉棒頂在了腔口,全部的精液都衝進了神聖的宮內,讓激蕩著的白濁衝破一切阻礙統統進入其中……
我們趴在浴室的玻璃上喘著粗氣,虛脫的她向我索吻,我自然毫不猶豫地給予她這些,我想要開口,但是只見她輕輕笑著,看起來沒想對剛才自己的言論說什麼,又或者是不想浪費寶貴的時間去回味剛才發生的種種。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覺得浴室中的水蒸氣都已經冷卻,化作冷眼的看客打量著我們這兩個向著世俗挑戰的斗者,期待著這場曠日持久的事業最後的結果……
濕漉漉的長發自然需要許久從能風干,而現在發絲之間只剩下冷意,不過幸好冷意也開始喚醒拉普蘭德,告訴她眼前的才是她所夢想的新世界,
她開始抱緊我。“doctor~doctor~抱我,多抱抱我吧,誰叫doctor的懷里那麼溫暖呢?這具身體感覺就像是古舊的機器一樣了,再不給我潤滑一下得話,下次使用起來我可就要壞掉了哦~”
“……這樣嗎?可是你忍得住嗎,難道不是每次貼貼之後就幾乎都要做一次嘛?”
“呵,doctor~別把我說的好像是那種滿腦子只知道性愛的人好嘛?我只是喜歡溫暖的身子而已……”
“好好……”然後我開始給她捋順尾巴上雜亂無章的毛,這些隨意翹起的潮濕的毛發充分證實了剛才性事的狂熱,我的四指並成爪形——那也是白狼經常笑著威脅我時候做出的手型,就像是真正的動物的爪子一樣,用這樣的姿勢輕輕捋順她的尾巴她就會現在這樣愜意地躺倒,口中也不由自主發出舒服的輕哼聲,過了一會,白狼的聲音終於縈繞在我的耳邊,“doctor~這回是真的餓了……”
“可是今天中午的主菜是水果披薩……”
……
……一陣令人尷尬且害怕的沉默。
灰色的狼耳不顧其主人見底的體力,刹那間的迅速抖動擾亂了只想好好休息的白狼,也耗盡了最後的一點用於回復體力的意志。漂亮的眸子里充滿了置疑、無奈與不解,命運無情地背叛了性事過後小獸的胃,給從不服輸的狼小姐留下一個屈辱的末路……充斥著怒火的眼神在此時使人更想給它拍照留念,但是我知道即使是她在這種時候也需要安慰和顧念,“那先回我房間好嗎?那里有些茶點……然後晚上你來決定吃什麼,如何?”
白狼只是用一個冷哼作為回答,不過她似乎還是來了興致,嬌弱的身軀在我的懷中輕微一動,尾巴也隨之甩了兩甩。“哼……博士難得的有時間陪我吃飯啊?”
“當然……既然是周末,總要放松一下嘛……”
靠在肩膀出的頭輕輕抬起,在我仍想著公務該推卸給哪位倒霉蛋的時候,不知何時拉普蘭德卻已攀上了我的身子,鼻息打在我的耳朵上,白狼一字一斷,吐氣如蘭,“doctor~現在離晚上,可是還有好——長時間呢……這可不該被浪費啊……你說對吧?”
“……等等,美麗的狼小姐,為了我們之間能夠順利且平和地繼續下去,我還是想問一下,你現在清醒嗎?”
“啊啊……doctor~我現在可是清醒的很啊,或者說,新生到來的時候人就是會有很清晰的認知的……嘛,我看看時間,對於羅德島這可是要載入史冊的……”
看著她一副聊起來沒完的樣子我就知道恢復已經足夠,便及時打斷她的話語以確認最重要的事項,“好了好了,什麼史冊不史冊的……咳咳……那個啥,剛才的話你還是聽到了吧……”
“doctor……我記得……你說的每句話,我都會記住的……尤其是這麼重要的日子……放心好了,以後我肯定會對自己好點的……畢竟關系重大啊……”
“嗯……的確。”
“……對了,doctor……有一件事情還是要你想一想……”
“什麼事?”
“總之……名字還是要選一下的吧?”
“名字……什麼名字?”
“doctor……要是你不決定的話,他們可能就要頂著一堆麻煩的敘拉古姓氏過完一輩子了……當然我是完全不介意的……至少可以讓他知道自己也是有一半狼的血統……”
不待她說完我就突然明白了,一時的驚愕讓我低頭看著懷里的她——
白狼笑靨如花,幸福的眼淚都已經掛起。
我想了想,但還是不禁輕輕嘆了口氣。驚喜之余,我也想著,她此刻是為了什麼而笑,又是為了什麼而哭呢?我現在不知道,也可能始終沒有答案。但是我知道,上面兩個問題的答案肯定不是我或她這兩個走在前往死亡路上的人,更不會是食堂那些已經快被搶光的水果披薩。而又或者,白狼從今往後就會變得從不落淚……在這條追求自由的路上,我們越過了死亡,甚至讓那令人畏懼的死亡成為了愛情中的調劑品……我們在愛戀的頂點,引爆了自由的世界,那里滿是耀眼的生命……我們甚至,為這個不堪的世界,創造了生命……
至於現在?
她興許只是忍不住要笑出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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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所以其實是被媚藥激發出來的,對吧?”我感到自己的語氣似乎怯生生的。
“也許吧……我想應該還沒有那麼快?——不過,我們做了那麼多次,”白狼趴在我的身上,嘴角展露出壞笑,“也許早就有結果了呢?”
“doctor啊,我現在似乎已經得到自由了呢~你曾經問我是誰?當時,雖然我覺得自己死神的名頭已經被傳遍了,但……”
“我誰也不是,只要我想,我就是可以是任何人……在敘拉古我是孤狼或者白色的死神,在羅德島我是你的情人,在做愛的時候,我是你的小白狼——對了,doctor很喜歡這個稱呼吧?做的時候都更賣力了呢~”
“而現在,doctor啊,只要我想,不,只要你想,我就可以是任何人……既可以是殺人不眨眼的家伙,也可以是在午後的教堂里,靠在你肩上的小狼,所以……你想讓我是誰呢,親愛的doctor?”
“拉普”和“老婆”的音節很像,在平時的時候也許混淆二者的情況也是屢見不鮮 而此時我腦子空空,澎湃的願望難以言表,便就這麼呼喚了一聲——而誰知道最後喊了拉普還是老婆?但也許無所謂了,因為我的話已經為我們的關系定性:
“……我們,結婚吧?”
“嗯,好啊。”白狼的爽快也是我能預料到的結果,“只是,我希望以後能去敘拉古結婚呢,或者拉特蘭也不錯,以前有幾個教堂我也去過,環境不錯,也許適合辦婚禮?”
“當然,我都聽你的,老婆。”
“doctor很激動啊,恩,我感受到了……現在,這顆心髒,正把doctor美味的血液正源源不斷地送到我的各處呢……怎麼~想摸摸它嗎?”
我吻著她的臉,任由她向後倒在床上——連帶著我一起。
……
我拿起桌子上的信,是絮雨寄來的,在出外勤中,她喜歡在各地的驛站親自寫信寄信,見字如面,說實話,這樣的方式讓人更覺親切就是了。
久疏問候,博士。最近我已經行進到拉特蘭境內,此時的我就在教堂旁邊的糖品店里一邊品嘗這里的特色點心一邊寫信呢,此次來信和往常的任務匯報大致一樣,詳細的記錄已經附在一起,就煩請博士轉交了。
……
當然,像這樣給博士寫這樣一封私人信件而不是和平時一樣用終端和郵件是因為近來我的經歷……讓我有了點分享欲。無論是之前在羅德島任職還是近來的外勤任務,我發現自己的心境都在慢慢變化,從前那個畏懼世界的我,似乎也在漸漸消失了……這次生命的經歷,真是有趣啊……
在和羅德島的同僚相處了一段時間以後,真是讓人覺得自己會被潛移默化的影響到呢,請問拉普蘭德小姐的傷勢怎麼樣了呢?雖然我不是白狼小姐的護理醫師,但是畢竟在當時也短暫地擔任了她的醫生嘛,作為醫生的責任總是要負擔起來的。另外……不知道博士和白狼小姐的進展怎麼樣了呢?我想兩位一定在一起了吧,拉普蘭德小姐一定很喜歡博士的吧?畢竟您可是羅德島中很值得信賴的人啊。
對於我這種體弱的人來說,生命是格外值得珍重的事物,每一次的重新即使讓我可以在一個全新的視角去面對這個世界,但是……這樣的意義到底有多大呢?白狼小姐的樣子總是在我的腦中停留,如果拉普蘭德小姐和我一樣擁有重生的能力,她會怎樣呢?在重生中,她會自由嗎……抱歉,我不該評說別人的人生的……
但無論如何,生命總是自由的。而生命的存續,乃至於生命的創造就更是無比自由的……
對了,博士知道莫斯提馬小姐嗎?她現在就在我的旁邊呢小,本來她只是看出我不是拉特蘭人而想給我推薦一些當地特色的茶店,沒想到她竟然也是羅德島的干員誒……
世界真小啊,即使是在異國他鄉、隨便選擇一家咖啡館也能遇到素未謀面的同事呢~加入羅德島以後經歷都變得很神奇呢,莫斯提馬小姐說要是有空的話希望博士去拉特蘭一次呢,博士意下如何呢?
“喲~doctor的表情好有意思啊,怎麼,是哪個女孩子給你寫的情書嗎?”白狼從被子里鑽了出來,曖昧過後的狼總是懶懶的,所以她用慵懶隨性卻但著笑意的語氣問道。
“當然不是,是絮雨的信而已……”
“哦——絮雨啊,我們之前還互相寫過信呢~讓我想想,她很溫和,感覺還不錯——應該算不上情敵吧?畢竟她似乎對於我感情更深厚一點啊……那麼,她說什麼了嘛?”
“嗯……一些小事。”
“嘛,doctor有秘密我也是接受的,我要休息了——不過啊,我還以為是doctor想起哪個女伴了呢,你的表情出賣了你哦,那麼,我睡了,晚安。”
……
哄著白狼入睡後我又把信看了一遍,那四個字的名字縈繞在腦內散不去,莫斯提馬……瀟灑的墮天使,瑣與鑰的守護者,我曾經的……
不不,還是不要想了。生活好不容易安定下來,要是再任性而為的話遲早出問題啊。
我轉身在白狼的額上吻了吻,而狼則是動了動耳朵,這不禁很讓人懷疑她的睡眠狀態。睡吧,睡吧,有她在身邊,我是毫不介意享受美好的夢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