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博x凱爾希】懲罰游戲
【男博x凱爾希】懲罰游戲
凱爾希像往常一樣睜開眼。
鼻端是熟悉的醫療部特有的淡淡消毒水味,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頭頂冷白色的日光燈和無暇的金屬天花板,一切都好像和她住在這個病房里的這一周別無二致,但是身體上傳來的束縛感在她睜開眼之前就提醒著她,這並非是尋常的一天。頭有一些不正常的暈眩,讓她取回自己身體控制權的過程慢了那麼三四秒,她眨了眨干澀的眼睛,扭動全身上下唯一可以自如動彈的頭部去確認自己現在的處境。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博士那張俊秀又蒼白的臉,常年隱藏在兜帽陰影里的指揮官此刻正關切的望著她,手中還拿著沒來得及放下的文件。看到博士在旁邊使凱爾希感到沒來由的安心——只要這個人還在,事情總不至於糟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但是這安心僅僅持續了不到三十秒,就在她准確的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什麼姿勢的那一刻煙消雲散。此刻的她正以一個羞恥的姿勢被綁在自己的病床上,雙手舉過頭頂拷在床頭的鐵架,而雙腿則被柔軟的粗麻繩分開捆住,病號服下白色的內褲毫無遮蓋的暴露在空氣和博士的目光里。
非常標准的三級片的開頭。
熱意攀上凱爾希白皙的臉頰,她試著掙脫這下流的繩索,但是這些柔軟的粗麻繩異常結實,而她的身體詭異的使不上任何力氣。綁縛她的手法相當專業,限制她雙腿活動的同時並沒有因為綁的過緊而壓迫血液循環,床頭的手銬內側為了避免她的手被磨傷甚至纏了兩層厚厚的泡沫膠帶。確認單憑自己的力量絕對無法掙脫這些束縛之後,凱爾希壓抑著怒火向旁邊好整以暇觀察著一切的博士說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話: “放開我。”
博士站起身,把手中的報告妥帖地疊放到病房置物桌上:”凱爾希,我親愛的好醫生,這句話未免有些過於天真,你會指望一個捕獵者放棄到手的獵物嗎?“
“很難以置信你會用這種下流的方式來侮辱我。”凱爾希盡量保持自己的聲音不會顫抖:“你還有機會結束這場荒唐的鬧劇,否則我不會對你客氣。”
博士站在床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逆著光线,凱爾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博士卻好像能看懂她內心的想法:“我想mon3ter還沒有這麼快恢復好,醫生,你自己也清楚不是麼?否則你不會開口問我。”他緩緩摘下兜帽,重新綰好頭發:“還有,凱爾希,這不是侮辱,這是我對你的懲罰。我很生氣,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聽我的話呢?你難道不清楚每一次你違抗我的指令而讓自己身處險境都會加深我的憤怒?”
“這不是你這樣做的理由!我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那些行動不會造成嚴重的後果,更不需要你來懲罰我!”也許是因為心虛,凱爾希駁斥的話語格外急促,她很明白導致自己在這間病房躺了一周的原因使得博士前所未有的氣憤,但是她並不想承認錯誤——好像一種小孩子之間奇怪的慪氣,誰先低頭誰就輸了。
“不會造成嚴重的後果,是指即便喪失反抗能力被我這樣綁住也沒關系嗎?”
冰冷的皮質手套撫上凱爾希裸露的大腿,博士的指尖曖昧地梭巡在溫熱而又柔軟的肌膚上,帶起一陣陌生的顫栗。他的眼神溫柔又憐愛,說出的話卻讓凱爾希在溫暖的空調房里感到脊背發寒:“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我給你注射了一點安全的藥物,你應該了解我的醫療素養,只是會讓你沒有力氣反抗而已。這一天內羅德島的各種事務,意外情況處理方式都已經交給值班干員,我跟他們說,有些機密的事情要和你單獨談談,所以二十四小時以內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我知道光說教你是不會聽的,所以原諒我需要用一點強硬的手段保證你好好記住,不顧自己的安危違抗我的指令會讓我有多生氣。”纖長的手指扯住凱爾希身上病號服側邊的固定結,拽開:
“那麼凱爾希,你准備好接受我的懲罰了嗎?”
AM 9:00
或許這身病號服也是博士預謀好的安排。
身體赤裸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凱爾希自暴自棄的這麼想, 這種側開的病號服很方便就能解開,她起初不理解為什麼會把這種重症病人才穿的病號服安排給她,身邊的博士臉上仍然掛著那種奇妙的表情,冰涼的手觸摸她的臉頰,脖頸,鎖骨,然後是胸部。凱爾希和博士做愛的次數不少,但是博士很少如此直接又粗暴的對待她的胸部,往常的他會像品嘗甜品一樣仔仔細細地吻遍她身上少有的柔軟的地方,留下一片亮晶晶的水澤,而今天他大力地揉捏著,任由不算大的柔軟在他手中變形,白皙的皮膚泛起一片紅來。凱爾希的呼吸變得急促,被拷在床頭的雙手手指不安地絞在一起,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安靜的病房里只有金屬手銬磕碰鐵欄杆的清脆聲響。博士顯然不滿意於這種詭異的沉默,他一向來都執著於看到她的反應,於是他俯下身去,含住了已經顫顫巍巍立起來的一邊乳頭,用舌尖細細的研磨,打圈,滿意地感受到凱爾希更加粗重的呼吸聲,博士低低的笑了一聲,毫不留情地對著口中脆弱的紅果咬了下去。
“嘶——”凱爾希吃痛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試圖扭動身體將乳房從這個下口沒輕沒重的家伙嘴邊移開,卻被博士的手按住了肩膀。藥劑的效果使她無力掙脫,往日孱弱的博士今天的力氣在她眼里大的嚇人,她只得忍受著博士對她近乎撕咬的親吻。博士從未像今天一樣有攻擊性過,一直以來在凱爾希面前的他都盡量維持著溫和體面的樣子,尤其是在床笫之間,總是小心翼翼地以她的感受為首位,今天的粗暴甚至讓她有了一種回到巴別塔時期的錯覺。博士的手指一路向下,撫過菲林柔軟的腰肢,直奔雙腿之間已經透出隱隱水澤的穴口,隔著內褲單薄的布料按揉那一片濕潤的沼澤。他足夠熟悉她身體的敏感點,僅僅是隔著內褲的撫摸便已經讓她濕得一塌糊塗,靈巧的手指撥開濕透的內褲,借著充足的體液潤滑侵入狹窄的小穴內,毫不留情地在內壁按壓剮蹭,引起凱爾希克制不住的輕哼,她的內壁感受到皮革特有的硬度,博士這個混賬東西在指奸她的時候居然還戴著那副戰術手套。
從接觸凱爾希的身體到愛撫她第一次高潮,只不過花了博士五分鍾的時間。他從凱爾希體內撤出來的時候她還在顫抖,那雙漂亮的綠眼睛卻不依不饒地瞪著他,如果不是她滿是牙印的乳房和濡濕得一塌糊塗的小穴,這眼神其實還挺嚇人的。博士把手套上的愛液抹在凱爾希大腿上,果不其然的看到她皺起眉來,他說:“凱爾希,其實很想做吧?你看,才第一次就流出來這麼多。”
“你······玩夠了嗎,放開我······”
博士好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呵呵笑起來:“我親愛的醫生,你認為我的胃口只有這麼小嗎?我說過今天一天都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好好享受吧,我會讓你三年、哦不,五年內都記住這一天的。”
AM10:00
呻吟聲伴著奇怪的嗡嗡聲回蕩在純白色的病房里,博士坐在凱爾希的病床邊,專注地往她小穴內塞最後一顆跳蛋。最後一顆塞進去的時候凱爾希猛地挺了一下腰,顫抖著身體再一次攀上了頂峰。
“你看,我就說你會喜歡這些的。”博士壞心眼地在她的小腹上用力按壓,仿佛想隔著她的肚子摸到體內震動著的那些小玩意。他太喜歡自己拉開抽屜讓凱爾希看到那一堆跳蛋按摩棒假陽具時她震驚的表情了,她在想什麼呢,是在想自己會怎麼一樣一樣用這些小玩具送她高潮,還是在想這堆看起來就不適合出現在醫療部的東西是怎麼被他帶來病房的?當然凱爾希是不會告訴他的,博士拿出跳蛋開始一顆一顆往她身體里塞的時候,凱爾希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剝了皮吞下去——雖然很快她就只有閉著眼睛忍耐喘息的份了。
雖然活了很久,在床上臉皮倒是意外的很薄。博士並不滿意她的忍耐,凱爾希總是這樣,總是一個人默默忍受,不願意給他一點容易看清的反饋,即便雖然沒有公開,他們也應該算是戀人關系。博士俯下身去,用嘴唇抿住菲林溫熱的、毛茸茸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引誘:“舒服嗎?叫出來也沒關系,這里只有我一個人。”
凱爾希還是閉著眼睛不願看他,但是劇烈起伏的胸口暴露了她此刻正被體內那些小玩意帶起的情潮折磨。博士伸手向下,撥開沾滿淫水的唇瓣,捻起藏在底下脆弱的陰蒂,她才沒咬住牙漏出一聲壓低了的驚叫。博士用拇指伺候著那敏感的小核,食指和中指又一並搗進她被跳蛋塞得滿當的小穴里絞動,本就夾不住的愛液被攪拌出淫蕩的咕啾聲,伴隨著下身的酸脹一起沿著尾椎骨衝進凱爾希的腦袋,她徒勞的扭動著腰肢想要躲閃博士的手指,卻被博士壞心眼地插到整根手指都沒入,她終於忍不住張口喊出聲來。博士在擁擠的穴內摸索著她的敏感點,欣賞她像幼貓一樣的哭喘,聲音里帶著鮮明的喜悅:“就這樣叫出來,我喜歡聽你的聲音,只有我一個人能聽······”
“你別······嗚呃——!別說出來——”凱爾希想像往常一樣呵斥這個惡趣味的家伙,可惜在博士熟稔的攻城略地下她已丟盔棄甲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那兩根手指借著潤滑擠開顫動著的跳蛋按上她的敏感點,今日第四次將她送上肉欲的頂峰。洶涌的快感使她感覺眼前發白,不由自主地挺起腰來挽留博士在她體內作亂的手指,然而對方此時不願逗留,拒絕細嫩穴肉的吮吸毫不留情的撤了出去,同時拽著幾枚跳蛋的接线粗暴地一口氣把那些小東西從小穴中盡數拔出,被淫水浸潤的穴口發出幾聲輕微的“啵”來。博士將沾滿她體液的東西丟在一旁,伸手去扒凱爾希那形同虛設的內褲:“今天之前我們有多久沒做過了?三周?不,應該快一個月了吧?”
凱爾希還在高潮的余韻里顫抖,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线,背著光的博士籠罩在一片朦朧里,看起來沒那麼面目可憎。她熟悉博士的性格,自然明白此時已經無法逃出博士的懲罰游戲,倒不如將錯就錯順著他的意思,或許能早點結束這場羞恥的刑罰。凱爾希抽了口氣輕微地嗯了一聲當做回答,這小小的回應讓博士宛如一個被獎勵了心心念念糖果的孩子一樣興奮,他的吻落在她的臉頰和額頭,如果不是凱爾希身上的縛繩和手銬過於扎眼,他看上去倒確實是一副溫柔好戀人的樣貌。她順從地抬起腰方便博士將濕透的內褲褪到大腿一半,尚且合不攏的陰唇無聲的勾引著博士進入那已經被搗得爛熟濕透的小穴,而博士也摘掉沾滿了凱爾希體液的戰術手套,褪下自己礙事的外套去解腰間的皮帶。凱爾希猜測著應該做不了多少次就能夠滿足博士,畢竟他的體力一向來不算很好,自然不可能真的持續這場荒唐的懲罰游戲二十四小時,等到藥效過去了她一定要好好教訓博士一頓,然後除了工作需要之外一周都不要理會他——今天就當做一場久違的荒唐,先把欲求不滿了一個月的博士喂飽。
可惜事與願違。
PRTS終端急促的消息提示音打破了室內逐漸旖旎起來的氛圍,博士宛如本能反應一般停下脫去衣物的動作反手抓起終端,然後一雙眉毛隨著閱讀消息文字逐漸擰到了一起。
“怎麼忽然在這個時候······”博士嘟囔著,把剛剛脫下的外套又穿回去,歉然地對著床上的戀人笑了笑:“抱歉,等我一下。”
凱爾希感受到久違的郁悶,不亞於在羅德島剛起步的時候因為種種原因眼睜睜看著競爭企業撈走原本屬於自己的合作對象,明明是他挑起的火,現在卻說的好像是她急著想要一般。博士帶著終端走向病房另一側的書桌,那里恰好是被束縛在床上的凱爾希的視线范圍外,驟然被冷落的待遇使她感到空虛,剛剛被塞得滿滿的小穴仿佛還不習慣被閒置,里頭的軟肉翕動著渴望吸住一些什麼物件,她一時間被這種渴望蠱惑,並起還被綁縛著的雙腿磨蹭試圖緩解這種空虛,殊不知這小動作被坐在對面的博士看得一清二楚,於是他又折了回來,從抽屜里摸出一支帶振動功能的假陽具,無視凱爾希的反對,將那長相和振動幅度都頗有震撼力的東西抵在了她的入口。
“我會盡快的,你先自己玩一會吧。”
博士輕快地說著,將手中的假陽具一插到底。
AM 11:30
過去了多久?
身下的床單有著些微的涼意,意識到那可能是自己流下的體液,羞恥的感覺愈發濃烈。凱爾希徒勞的夾緊雙腿,試圖減少淫水的溢出,結果卻是因此擠出來了更多。博士在去處理突發事務之前不顧她的反對強行塞入的假陽具已經沒電了,但是按摩棒依然精神十足的在她腿間振動,照顧著藏在唇下敏感的陰蒂。為了防止東西掉出來,博士還把她原本半褪的內褲重新套了回去,使得她只能乖乖接受這些道具的愛撫。可惜道具終究不如博士那樣懂得她的敏感點,一直以來讓她小腹酸軟又到不了高潮,卻也無法正常思考休息。
視野盲區處偶爾傳來的打字聲昭示著博士的存在,他進入工作模式後就沒有再給凱爾希任何反應,哪怕是她有時忍不住刺激漏出一兩聲呻吟,博士也沒有出言調侃或者安慰。或許他早就已經做完了工作,只是故意晾著她等她求饒,用這種下流的方式逼迫她承認自己在戰場上無視他指揮的錯誤——凱爾希忍不住陰謀論,但是她拒絕為了這種不正經的手段對博士妥協。她閉上眼睛極力忍耐,強迫自己數數來轉移對下身刺激的注意力,堅決不對房間另一邊的博士發出任何請求。這種方式確實有效,在折磨人的情欲侵襲之下她數到了四位數,直到博士在不知何時辦完公事,帶著一杯水重新回到她床邊。
“喝點水嗎?”
凱爾希睜開眼白了他一眼:“我可以懷疑······你想嗆死我?”
博士無辜的看著她,仿佛把她拷在床上這件事不是他干的一般:“我考慮不周。”他從口袋里摸出鑰匙解開手銬,松開縛繩,好讓凱爾希能從床上坐起身來,不過顯然他並不覺得松開束縛之後凱爾希依舊會乖乖聽從他的安排,警惕的又將她雙手反剪到背後重新拷上手銬,他向來都更喜歡萬全之策,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才又將杯子湊到凱爾希嘴邊,水是溫熱的,還妥帖地放了吸管。即便下體那兩樣東西仍舊在她身上作祟,對水分的渴望還是暫且壓過了情欲,一個早上沒有攝取任何水分和食物的凱爾希很快喝完了那杯水,哪怕博士有極大的在這杯水里加入不知名藥劑的可能性。博士滿足於她的順從,他把凱爾希攬在懷里,微涼的手指輕柔地為她整理凌亂的鬢發:“餓嗎?要不要吃點什麼?”
凱爾希簡直要被他氣到無語:“這種時候了······你問我要不要吃東西?”簡直異想天開,試問她要怎樣在碩大假陽具和按摩棒的折磨下心平氣和的吃飯?
“忍不住了?“博士的聲音帶著幾分得逞的喜悅,放過她的頭發轉而去照顧那對先前被他留了好幾個吻痕牙印的柔軟乳房,隨心所欲地捏起頂端早已硬得不行的乳頭,凱爾希的身體因為他的挑逗而顫栗,私處因為下意識的夾緊腿而發出黏膩的水聲,博士貼著她的耳朵溫聲細語:“求我呀,告訴我你現在就想要。”
臉皮很薄的菲林醫生嘴唇動了動,最終擰著眉頭選擇仰起臉主動吻上博士的嘴唇。
AM12:00
博士把用過的安全套扎上結丟入垃圾桶里,抽出床頭的濕紙巾擦干淨自己的手。凱爾希靠在床沿,高潮的余韻還未從她身上褪去,她輕輕地喘息著,感覺眼皮有點沉重,畢竟她現在還算是病人,被博士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早上難掩疲憊:“把手銬解開,我想睡覺。”
博士裸著身子披著自己的外套,毫不害羞地伸了個懶腰:
“你保證不逃跑?”
“我保證。”
手銬松開,凱爾希披上被揉的皺巴巴的病號服遮住身體,皺著眉活動了一下因為長期限制活動而酸痛的肩膀,博士見狀伸手覆上她纖瘦的肩,用恰到好處的力道按摩僵硬的肌肉,嫻熟得宛如按摩店的專業人士:“先吃點東西吧,我從食堂帶了粥,餓著肚子睡不好。”他拿出外勤用的保溫瓶,工程部的外勤道具質量值得信賴,里面的食物尚且溫熱。博士本想喂凱爾希吃,凱爾希倒已經搶先一步抽走博士手中的勺子,殷勤沒處可獻,於是他干脆拿過終端繼續處理文書工作。
“博士。”
沒過幾分鍾凱爾希開口呼喚他,博士沉浸在工作里,頭也不抬:“放那邊就好,一會我來收拾。”
凱爾希不再說話,博士聽到她攤開床腳被單的窸窣聲,很快歸於平靜。等到他做完剩余的工作,凱爾希已經呼吸均勻地陷入睡眠。博士把終端放在床頭櫃,同時注意到保溫瓶里的粥還留了小半,克制不住的笑意攀上他的臉頰。
PM14:30
或許現在是提前結束這場懲罰游戲的好時機。
不知道博士是何時擠到她身邊來的,但是此時的他看起來睡的還正熟。睡著時的博士乖覺得像一只溫順的偱獸,俊秀的臉龐看起來毫無攻擊性。凱爾希小心的爬起來,系上病號服的系帶,把那些叫人臉熱的情趣用品塞回抽屜里藏好,盡量把自己和這個病房打理得看起來像是無事發生過。房門被博士反鎖了,獨立病房的門鎖是密碼鎖,顯然他進來的時候篡改了密碼,凱爾希試圖開門未果。博士不知道把她的終端放在了哪里,凱爾希搜尋一番未能找到蛛絲馬跡,轉頭打上了床頭櫃上博士那台終端的主意。
博士的終端背面貼了個山山兔的貼紙,或許是阿米婭的手筆。凱爾希按亮屏幕,一行黑色的提示冒了出來:請輸入密碼。凱爾希回憶著先前之前外勤行動中博士突然身體不適而將指揮終端交給她時輸入的密碼,將八位數字輸入進去。
“密碼錯誤,請重試。”PRTS的合成機械女聲毫無征兆的響起來,凱爾希險些把終端摔到地上。她的心跳速度不同尋常的快,即便理性告訴她博士並不會對她造成真正的人身傷害,就連她自己也奇怪為什麼會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緊張。她放下終端,轉身想要去嘗試強制打開病房的門鎖,卻對上了博士那雙看似平靜的灰色眼眸,他似乎已經醒來並觀察著她的行動多時了。
“你保證過不逃跑的。“他從床上坐起來:”你又食言了,凱爾希。”
凱爾希下意識的想辯解些什麼,博士的行動快她一步,藥劑作用下的凱爾希很輕易地就被他按回了床上。他壓在凱爾希身上,將她剛系好的病號服的結一個個扯散,露出印著吻痕的白皙裸體來。他伸手擠入她的雙腿之間,沒有內褲的阻隔,手指可以長驅直入她的體內,小穴內的軟肉熱情地吮吸著他的指尖,和凱爾希推拒他的動作恰恰相反。僅僅抽插幾回,淫水就沾濕了博士的手指。凱爾希咬著牙瞪他,被博士無視,他毫無憐憫之心地、不顧她在藥物作用下無力的掙扎,重新把手銬銬上她的手腕,然後推著她的臀部以一個扭曲的姿勢分開她的雙腿,露出腿心被蹂躪得泛紅的穴口來。
“看來你還是沒有學乖。”博士遺憾地審視凱爾希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羞恥而泛紅的臉:“需要我再給你加深點記憶。”
已經被開拓過數次的小穴很方便舌頭進出,恰到好處的吮吸力度換來凱爾希壓抑的喘息,淫水流的更多,把博士的嘴唇和下巴濡濕了一片。感覺火候差不多了,博士握住凱爾希纖細的腰,胯下已經翹首以盼多時的陽具頂進泥濘的入口,一寸寸深入。凱爾希試圖逃離的動作被博士強硬的按下,猝然被頂到深處的快感使她眼前發黑。剛剛睡醒的博士精力意外的充沛,每一次抽插都撤到幾乎要拔出去後又猛地整根沒入,力度之大仿佛要用肉刃刺穿她的身體。肉體碰撞的聲音在室內格外的清脆,每一下都伴著羞人的水聲鑽入菲林靈敏的耳朵,她徒勞的用手去推博士,然後被抓住手臂更努力的操干,博士把她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以便頂到平常頂不到的角度,還沒幾下就讓凱爾希很是受用的泄了身,高潮時的小穴吸得更緊,那銷魂的快感差點害得博士提前繳械。作為報復,博士捏上她因為碰撞而搖晃的乳房,雙指夾上敏感的乳尖用力掐住,成功換得凱爾希一聲不知是吃痛還是快慰的短促尖叫。
“你很喜歡這樣嗎?”博士感受著被緊實的小穴包裹的快感,他指尖每一次用力都能換得穴肉觸電一般的收縮。“更喜歡粗暴的?我原本想溫柔一點——嗯——但是你為什麼還要惹我生氣呢?”
凱爾希咬著嘴唇不語,她一向來不擅長應付博士的這些下流話,光是忍耐著不浪叫出聲就已經耗去了她大半的自制力。博士不滿地用手指探入她的口腔,追逐那靈巧的舌頭,博士手指惡意的深入口腔使她無法正常的吞咽,翻弄之間帶出的涎水順著凱爾希的嘴角滑落,在她那緋紅一片的臉頰上顯得更加淫糜。她試圖把他的手移開,反而因為過大的動作使得博士的指尖壓迫到深處,反而害的她被自己的涎水嗆了一口,怒意衝上大腦,菲林尖銳的犬齒狠狠地扎入博士的皮膚,用最原始的方式抗拒博士對她過界的侵犯。博士吃痛撤出她的口腔,點點殷紅從手指上冒出來,他挑了挑眉舔去那些血珠,直視著凱爾希帶著明顯憤怒的眼眸:“真凶,下口不留情啊。”
他看她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只對主人鬧別扭的寵物雲獸,意識到這一點使得凱爾希更加憤懣。原始的本能讓她想在博士那張笑眯眯的臉上再來一下,最好留下個永久的傷痕——當然她不可能真的這麼做,她畢竟還不是真的猞猁,博士也不會給她實行這個衝動想法的機會,他掐住凱爾希的腰報復般地往她敏感點頂弄,很快就使得她緊繃的身體癱軟下來。博士熟悉她身體的敏感部位甚至超過他自己,他非常習慣以情潮覆蓋她的憤怒,盡管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種習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噗呲噗呲的水聲比之前更加響亮,博士壓住凱爾希的雙腿,往里更快地操干,每一次進出都翻出穴口粉嫩的肉來,交合處濺出的愛液打在二人的大腿和小腹。他像擠奶一樣大力地揉捏手中柔軟的乳房,好像真的想從里頭擠出奶汁一般,脹痛中帶著快慰的感覺使得凱爾希不自覺地夾緊雙腿,將入侵到深處的陰莖吸得更緊。和本人纖細的外表不同,博士的尺寸倒是可觀,輕而易舉得就能插得頂到子宮口,蠕動的穴肉仿佛還想把那物什往里吸。
“凱,你的里面真是熱情,都已經頂到最深了,還想讓我直接射到子宮里面?”
博士將手壓在凱爾希平坦的小腹上,尋找角度頂弄試圖讓手心感受到埋在她體內的陰莖的動作。雖然僅僅是個無意的動作,腹部被按揉卻激起了尿意,凱爾希緊張地想起來今天自己還沒有上過廁所,體內體外的雙重壓迫此時使得膀胱不堪重負地進行抗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迫使她從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中奪回自己的神志,在博士帶來的激烈顛簸里重啟自己的語言功能:“等······你等······要——”
這種不成詞句的語言顯然無法傳達她的意思,博士權當這是無意義的討饒,騰出手來套弄尾椎末端長出的短短的尾巴,故意逆著毛從尾巴尖擼到尾根。因為緊張而收縮的小穴被他當做了急著享受高潮的催促,博士從抽屜里摸出按摩棒,手指熟練地掰開兩邊唇瓣,無視凱爾希的掙扎將按摩棒貼上被玩弄得腫脹許多的小核,把她好不容易要說出口的話再度打成零碎的喘息。被拷住的雙手努力抓握他手臂的動作反而讓博士更加興奮、更加不遺余力地玩弄著她的弱點。兩處敏感點同時被攻擊將菲林本就敏感的身體輕易地送上了高潮,隨之而來的還有因為快感而引發的膀胱失守。溫熱的液體衝刷到腹部和大腿時博士的動作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的人偶一樣頓了一頓,他低頭看了一眼被濡濕的床單,在意識到那究竟是什麼東西之後,惡趣味地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凱爾希將雙手掩在臉上,掌心覆蓋臉頰燙的嚇人。聽到博士壓抑的笑聲在她耳邊回響,她前所未有的想給這個混蛋玩意臉上來一拳。這種尷尬窘迫的感覺她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以致於她的意識有那麼一瞬間產生了自我保護的空白。
“哎,凱爾希。”博士試圖把她掩面的手挪開,獲得的回應是手背被狠狠地抽了一記。博士倒也不惱,轉而去摸她因為情緒波動而耷拉下來的耳朵,溫熱的毛茸茸的觸感在他手心里動彈,又使得博士心情大好,挺動陽具再次頂入濕透的小穴:“我沒想到,噗,沒想到你的反應這麼······可愛。”
大力的頂弄又使得尿道里的余液被擠出些許,尾巴被浸得濕濕透了,沒有任何一個菲林或者魯珀或者佩洛喜歡自己的尾巴被打濕,絨毛黏在皮膚上的觸感叫人起雞皮疙瘩,凱爾希從牙縫里擠出毫無威懾力的斥責,要求博士從她的體內撤出,但是沉浸在樂趣之中的博士又怎麼會聽她的警告,她難得的窘迫和羞澀對博士來說無疑是最好的興奮劑,更不用說因為高潮而變得更敏感的小穴軟肉正絞弄著他快到極限的肉棒,以致於他說葷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這樣做讓你很爽嗎,都尿到我身上了?”
“唔······閉嘴!”順著脊柱侵襲上來的爽快使凱爾希不得不大口攝取氧氣,極度的羞窘和快感使她眼前發黑,用力掐著自己的手心才借由疼痛勉強保持住理智找到機會駁斥兩個字。博士在她把自己掐出血之前強硬地拽開她的手臂,將她的雙手按住,細密的吻安撫般落在凱爾希的臉頰和額頭。肉體碰撞的聲音因為沾了水而摻入了雜音,顯得愈發淫糜。博士抓著凱爾希的手臂作為支點,無視她無處發泄的指甲在他蒼白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突兀的紅痕,專心致志在她體內做最後的衝刺。同步的高潮來臨時,凱爾希感受到穴內被不屬於自己的某種液體灌了個滿當,才想起來博士這一發根本沒戴安全套。
博士喘著粗氣退出她的身體,做愛時的激烈運動使他蒼白的皮膚顯得有了那麼點血色。原本被堵在體內的淫水和精水混合物沿著凱爾希的臀部淌下來,滴到已經一塌糊塗的床單上,博士隨手沾了那些抹到她小腹,故意壞心眼地塗開,換得終於從高潮余韻里恢復過來的凱爾希在他肩頭無力地踹了一腳。
“我一開始就······和你說過······”凱爾希狠狠地瞪著博士:”做之前要戴套。”
“不好意思。”博士這麼說著,雖然他的語氣里完全聽不到任何歉意:“反正你也尿了我一身,咱們算是扯平了?”
凱爾希又給他來了一腳,這一次踹的比較重,險些害的他摔下床去。“你的厚顏無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凱爾希毫不留情地挖苦道,雖然她的滿身曖昧痕跡和淌著水的小穴讓她看起來毫無平日的威懾力。意識到這一點的她並起腿來,用膝蓋頂了頂博士的肚子:“收拾干淨。”
“遵命,女士。”
博士聽話地爬下床去,吃飽喝足心情大好的他看起來已經不再計較凱爾希的食言。就在凱爾希閉目養神以為這場荒唐的游戲終於落下帷幕的時候,身體被抱起來的感覺再度讓她心里一緊。
“你還要干什麼?”她對博士的體力沒有自信,警惕地往他身上靠了靠調整重心。博士嘴里哼著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伊比利亞小調,抱著凱爾希往衛生間走:”聽凱爾希女士的話,收拾干淨呀。”
凱爾希今天不知道第幾次想對博士進行一些人身傷害行為,但是為了避免體力方面令人難以信任的博士抱不穩她,這種衝動只能轉化為不悅的眼刀:”不是讓你收拾······“她想了想‘收拾’這個詞不適合用在自己身上,又改口道:”放開我,我自己能洗。\"
博士沒有理會她的抗議。單人病房有配套的洗浴設施,博士攬著雙腿酸軟的凱爾希調好水溫,然後把她扶到淋浴間的坐凳上。手銬還沒有松開,雙手無法行動的凱爾希只能任由博士處置,溫熱的水流撫過因情事而疲憊的身軀,這種感覺確實很舒服,於是她選擇放棄掙扎,任由博士把沐浴香波打出濃密的泡沫,親手擦洗她的身體。博士的手法很是老練,細致入微地照顧到耳根脊背這些平日里容易忽略的地方,只是某些時候似乎細致得太過分,清洗到胸部的時候他的指尖繞著乳暈輕柔地打圈,按揉因為刺激而再度挺立起來的乳頭,當凱爾希出言制止時,博士非常無辜地表示他只是洗得比較仔細罷了。凱爾希值得說服自己相信,調整呼吸假裝自己並沒有因為博士的撫摸再度動情,以求博士能夠如他所言一般只是單純對她的身體進行清理。可惜這種假裝沒能持續很久,在博士的手帶著香波泡沫揉上她的私處時便不攻自破,凱爾希夾住他的手掌,色厲內茬:”沒讓你洗這里。”
博士繼續無視她的抗議,掌緣對敏感小核的幾下剮蹭就足以讓她腿軟,好讓食指和中指乘機擠進穴內,混著泡沫攪動擦洗著內壁,好像在試圖把方才射進去的東西清理干淨。凱爾希的喘息聲被掩蓋在花灑的水流之下,不多時就顫抖著身體又去了一次。博士把花灑掛到支架上,加大水流好讓熱水覆蓋二人的身軀,繼而分開她的雙腿將再次硬挺起來的肉棒插入其中。水並不是很好的潤滑劑,起初的短兵相接有些干澀,好在被操弄了一天的身體被調教得足夠敏感,幾下抽插就讓小穴乖巧地噴吐出花蜜。凱爾希想推開,卻又擔心浴室的地滑讓博士摔倒,伸出去的手不上不下地停在半空中,反而被博士抓去貼在他胸膛上。他的心髒在她手底下健康地搏動,就像往常身體檢查的時候用聽診器感受心音。凱爾希想起來某一次體檢時博士對她狡辯自己的心率過速問題——”你靠的太近了。”
”我愛你。”
博士靠近她的耳邊,突然地表白。似乎直白的情話讓他有些羞澀,臉頰上泛起不同尋常的紅暈。他咬著她的耳朵,一邊耕耘一邊表達他憋悶已久的晦澀愛意:”凱,下次不要再那樣嚇我了好嗎?我不想再一次看到你在我面前受傷流血了,可不可以答應我這是最後一次?“
“我——博士——我不能保證······”凱爾希的腿盤上博士的腰,她想給出肯定的回答,但是現實讓她無法對博士作出任何肯定的許諾。
博士灰色的眼眸在水汽中閃動著某種復雜的情緒:“至少在戰場上,聽我的指揮。”那種情緒太復雜,復雜到凱爾希一時間被蠱惑著點了頭。博士喜悅地湊上去和她接吻,舌頭探出她的口腔內盡情的搜刮,吮吸她的津液,與她的舌尖糾纏。體力不支的凱爾希氣息比往日淺,幾番交鋒下來已經因為換不上氣而咳嗽起來。博士這才舍得離開她的唇瓣,將她翻了個身抵在浴室的玻璃門上,扶著她光滑的臀肉再度進入她的身體。
玻璃被熱水淋過,不算太冷,但是足夠刺激嬌嫩的乳頭充血得更加挺立,隨即又被身後人的衝擊壓扁在玻璃門上。博士胸膛貼著她的脊背,手臂圈住她的腰使她無法往前躲避,翹高的臀部方便他頂撞到深處。凱爾希的腿抖得厲害,隔著玻璃她看到洗手台上的牆面鏡映出她此時被操弄得情動的樣子,視覺上的刺激迫使她下體夾得更緊。博士的手向下摸索剝出敏感的陰蒂,食指按揉撥弄著進行刺激,終於打破了凱爾希的忍耐,使她在水流聲的掩護下喘息喊叫起來。
“看看你現在——真是色情——太棒了!”
博士托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和鏡子里的自己對視,凱爾希感到自己耳朵尖都在發燙。博士確實做到了讓她印象深刻,她自暴自棄的想,他總是能在她這里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失憶前的博士也好,現在的博士也好,她總是在和博士的對弈中輸的一敗塗地。凱爾希任由博士帶著她在快感的浪潮里顛簸,博士的氣息包裹著糾纏著她,掌控著她,她也甘願在此刻放下一切的顧慮暫時將身心交給博士來一場放縱自己的交合。不再刻意壓抑的喘息混著水聲鑽入博士的耳朵,讓他更激動地頂入她的身體直至最深處,好像要讓她的身體徹底記住他的形狀。溢出的體液和生理性的淚水被水流衝刷帶走,交合之處的快感卻更加洶涌,凱爾希腿軟的幾乎要站不住,博士注意到她下滑的身體,帶著她後撤坐到坐凳上去,重力使肉棒頂入最深處,龜頭和子宮頸纏綿地親吻,傳來的酸軟使凱爾希本能地想要站起身離開,又被博士扣住腰無法逃離。她靠著博士斷斷續續地要他輕一些,博士扶著她的腰上下顛簸,手往上攀揉捏她柔軟的乳房,氣息不穩地問她這麼干爽不爽。暫時放棄矜持的凱爾希誠實地點頭,博士親吻她的脖頸,用最後的體力加速把二人同時送上了高潮,再次灌了凱爾希滿滿一肚子精水。
萎靡下去的陰莖撤出凱爾希的小穴,博士換了個姿勢讓她側坐在自己腿上,靠在一起安靜地享受高潮後的空白,博士撫摸著凱爾希的背給她順氣,摸著摸著手又不老實往下探去糾纏她短短的尾巴玩弄,直到凱爾希忍無可忍:“再浪費下去,醫療部的水費以後從你工資里扣。”
”饒命饒命,我也沒力氣繼續了。“博士立馬討饒,凱爾希從他身上爬起來,拿下花灑對著博士無情地澆下去,然後扯過架子上的毛巾丟到他頭上:”出去。“
”真無情!“博士嘴上這麼說著,走之前倒是記得從門口掛著的大衣口袋里掏出鑰匙解開了凱爾希的手銬。關上浴室門之前他又不死心的邊擦頭發邊探頭進來:”換洗的衣服放在櫃子里了,當然你喊我幫忙穿也是可以——“
凱爾希抬起花灑又滋了他一臉水。
最後凱爾希到底有沒有一周沒理博士呢?
答案是沒有,因為次日博士就因為沒擦干頭發就出外勤吹風而發燒躺進了醫療部。
”有些人應該為自己的一些行為付出代價。“
面對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的博士,凱爾希如此評價道,然後在處方單上填了治療風寒感冒的藥物里最苦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