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網文撲街了所以只好穿越過去把女主角調教成母豬
因為網文撲街了所以只好穿越過去把女主角調教成母豬
“明白了,編輯大大,勞您費心了,接下來我會注意這一點的”羽桓戰戰兢兢的回復著編輯的企鵝。
關掉企鵝qq,羽桓如釋重負一般摔倒在床上,脆弱的床架被羽桓沉重的身軀砸下,發出痛苦的呻吟。畢竟這張看起來就有些年頭的木床,如何能夠承受200斤的重負。
羽桓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編輯告訴他他的文又快撲街了,撲街的理由無非就是劇情不吸引人、人設有問題、吸引不了讀者雲雲。
“媽的,我的角色怎麼不吸引人了,姜玄清她不強麼?她不瑟麼?我要是主角,我特麼把她射爆好麼?現在的讀者有問題!”羽桓目無焦距,喃喃自語。
羽桓是一名天天撲街的寫手,從小酷愛讀書的他,在大學畢業以後義無反顧的成為了茫茫寫手大軍中的一員。只是他好像沒有什麼寫作的天賦,寫一本撲一本,撲一本寫一本。在寫作方面沒什麼進展的他,被逼無奈只能一邊送外賣一邊寫書了。自己租了小單間一人住著,和父母一個月才聯系一次,羽桓一直覺得哪天他猝死在了出租房里,估計等屍體臭了才有人發現。
姜玄清是羽桓新作的女主角,這部新作羽桓其實是很有信心的,起碼他覺得這個女主角是按照他的XP認真打磨過的,沒想到新書上架之後,人設的評價也只是不溫不火,加上劇情構架的薄弱,他的新作感覺又要撲街了。
“劇情什麼的重要麼?不是角色夠瑟就行了麼?姜玄清明明那麼瑟,要是她能出現在我身邊,我一定想辦法把她按在身下艹,這種反差不才是最瑟的麼?為什麼這些人就是不懂呢?錯的不是我,一定是世界!”寫做作家讀做老色痞的羽桓一邊咒罵著那些不懂審美的讀者,一邊抱著對筆下女主角姜玄清的變態妄想,逐漸進入了夢鄉。
…………
“姜玄清,你倒行逆施,天下百姓苦不堪言,今日貧道便要替天行道,還這天地一個朗朗乾坤!”說話的是一名老者,站在雲端,老者身著青衣道袍,手持拂塵,眉須皆白,臉如溫玉,目似朗星是個神仙似的人物。
“呵,朕是大乾的皇帝,朕代表的便是天道,子虛老道,就憑你這牛鼻子也配替天行道?莫不是道觀里待久了,道德經讀傻了,覺得自己能了?”回話的是一名典雅高貴的美貌女子,此女同樣懸在雲端,青絲飛揚,眉目如畫,肌膚晶瑩似雪。遠遠看去,稀可以看見她的臉容,端莊秀麗;臨風而立,宛如仙子飄飄欲飛,只是臉罩寒霜,雙眉輕蹙,微帶煞氣,讓人平生敬畏之心。
“朕姜玄清自修道以來,只敬父母,不畏天地,朕的所做之事都是這芸芸眾生所求之事,朕代表的就是大乾黎民萬戶,代表的就是這朗朗乾坤。子虛老道,圓法和尚,劍辰老兒,怎麼著,你們三位還想代表朕討伐朕?”
“阿彌陀佛,姜施主,還地於民這算哪門子代表芸芸眾生?百姓的土地都讓姜施主收了去,他們怎麼吃飯?怎麼生存?貧僧的菩提寺最近接納了多少失去土地的流民,難道這就是姜施主所說的代表黎民萬戶?”一位身披金黃袈裟的和尚說著發號反駁道。想來這就是姜玄清口中的圓法和尚了。
姜玄清聞言漂亮的美貌微微上揚,一臉恥笑的回復:“呵,朕收的都是地主、富紳的土地。這些地主、富紳家中糧庫殷實的很,會去你菩提寺討吃的?哦,朕險些忘了,你菩提寺就是本朝最大的地主之一,圓法和尚你接納的怕不是你菩提寺里沒有油水可撈的賊禿驢?”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貧僧不與姜施主做口舌之爭。” 圓法和尚似乎是被姜玄清懟的說不出話來,低頭不停的低頌著佛號。
“廢話少說,姜玄清,今日你必然要殞命於此。”此時站在一旁默然不語的身負長劍的白衣老者忍不住了,捏了個劍訣,一道淡紫色的劍芒朝著直直飛去。
“豎子敢爾!”姜玄清一揮水袖,劍芒驀然消失,“也罷,朕今日就拿你們三位的頭顱來給朕的新政開路。”說罷手訣捏舞驀地一柄湛藍長劍衝天而起,朝著三人迎頭撞去。
“阿彌陀佛!”圓法和尚同時運起神通,朝著姜玄清攻去。
四人玄功在半空中交匯,刹那間,太陽都失去了光芒。
…………
羽桓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一片湛藍的天空。
“臥槽,怎麼了?天花板被台風刮跑了?現在也不是台風的季節啊。”羽桓猛然一驚,坐了起來。環顧四周,他發現他此刻正睡在森林之中的草地上,並不是自己的出租屋。
“什麼情況?我被人綁架了?我一個破撲街肥宅寫手兼職外賣員也有人綁架?”羽桓在顱內瘋狂吐槽著,“就算是綁架這也太業余了吧,哪有把人綁架到草地上的?”
羽桓正要站起來觀察一下自己到底是在哪。
“咻!”一聲淡淡裂帛似的聲響當空驀地爆放開刺目難忍的強烈熾光仿佛一朵巨大的銀菊瞬間怒放。
“轟隆隆”雷鳴巨震白光爆舞衝擊氣浪如颶風進飛。無數巨石炸舞衝射從羽桓四周暴雨似的衝天飛過。
“沃日,爆炸了?綁架老子就是為了要把老子炸死?老子現在還是處男啊!”羽桓罵罵咧咧的感嘆著自己似乎處男未曾畢業就要中道崩殂,蜷縮在一塊大石之後瑟瑟發抖。
突然,他聽見半空中似乎傳來呼喊之聲。
“姜玄清,貧道此番就是殞命於此,也不得由得你為禍人間!”
“呵呵,虛偽的牛鼻子,想死就給朕痛快的去死,朕送你一程!”說罷天空中光芒似乎又更勝了幾分。
“臥槽?天上還有人?還叫姜玄清?”躲在巨石之後的羽桓克服了心中的恐懼,探出頭朝天空看去。
“轟”的一聲巨響,只見一道身影從天空的光團之中倒飛而出,一瞬間消失在天的盡頭。
“子虛道長!”
“子虛兄!”
兩聲驚呼也自光團中傳出。
“姜玄清,我與你不死不休!”
“阿彌陀佛,姜施主,休怪貧僧下殺手了!”
“哈,那你們就試試,能殺得死朕的人恐怕還未出世的。”
躲在巨石之後的羽桓聽著半空中之人的對話,也有點懵逼,“姜玄清、子虛?這不是我新書里的人物麼?難道我的新書不是撲街,而是大火,已經開始翻拍電視劇了?不會吧,編輯大大框我?直接把我弄片場來打算給我個驚喜?這爆炸光影效果也太贊了吧,不過攝像機在哪呢?”
“這劇情好像是姜玄清於京城外大戰沽名釣譽的正道三人組吧。這不是我剛寫的劇情麼?咋就拍出來了,動作這麼快的麼?”羽桓滿腦子的問號。
羽桓還沉浸在滿腦子的幻想之中,而半空中的戰斗則已經快接近了尾聲,又隨著兩聲轟鳴,又有兩個人形物體從光團之中飛出,直挺挺朝羽桓身邊飛來。
“嘭。”那兩個人形物體狠狠的砸在羽桓藏身的巨石之旁,砸出了兩個大坑,激起了巨大的煙塵。
羽桓興致勃勃的從巨石之中跑出來,想要看看這個逼真的表演是怎麼做到的。他跑到其中一個大坑旁,探出腦袋看去。這一看可把羽桓嚇了一跳,坑里躺著一個光頭的和尚,和尚渾身滲血,身上的金色袈裟已經破破爛爛,微弱的呻吟著,進氣多出氣少,眼看是不活了。
濃重的血腥味直衝腦門,直接把羽桓看傻了,“這,這和尚是真的要死了?這好像不是拍戲?”
就在羽桓呆坐之時,一道白光從半空中飄然而至,落在羽桓身前。
看著坑里被一劍穿心死透了的劍辰,和另一邊眼看也沒多久可活的圓法和尚,姜玄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三個被地主豪紳忽悠出來當替死鬼的蠢貨,死有余辜,只是可惜了這一世英名。”
呆坐在一旁的羽桓痴痴的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這是怎樣的一名女子,身著金紋白衣,膚白勝雪,眉目似畫,金簪墜墜,端莊典雅之中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個演員好像我沒見過啊。啥時候有這麼漂亮的演員了?”此刻羽桓的腦子里想到的竟然是這個。
“喂,那邊的胖子,你是誰?”姜玄清看著呆坐在一旁,正一臉豬哥模樣看著自己的羽桓。
身形肥胖,滿面油光,還是一臉痴漢的樣子。這樣的人本是自己最討厭的樣子,往常自己都不會拿正眼看他,但是不知為何,看著他總有莫名的親近感,鬼使神差的就向他問了話。
姜玄清切冰斷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羽桓回過神來。
胖子?哇,你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喊我胖子麼?我胖是真的,但你不能說。嗯,看你是個仙女,這次原諒你了,下不為例。
以上是羽桓激烈的內心活動,當然現實是“啊,哈哈,這位美女你好啊,我叫羽桓,今年23歲,未婚,職業是作家,美女你叫什麼?”
“什麼亂七八糟的,朕?你問朕的名字?你膽子不小啊。朕叫姜玄清。”盡管對羽桓上來直接問自己的名字讓姜玄清感到很不爽,但是自己又鬼使神差的回答了。
“什麼?朕?你叫姜玄清?”羽桓的大腦突然開始飛速的運轉。逼真的打斗效果,兩個看上去就已經死的透透的倒霉蛋,這美麗的不似人間的仙女,讓閱文無數的羽桓猛地反應過來,這是最基本的套路:我穿越了?穿越到的還是自己新書寫的世界?
問題是我書還沒寫完啊,臥槽,該不會沒一會這個世界就要毀滅了吧。等等,既然書是我寫的,那按照某部小說的套路我豈不該是這個世界的父神?
大量的問號充斥著羽桓本就不大的腦容量,讓他又變成了一副豬哥的模樣。
“喂,你在看什麼?信不信朕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看著豬哥模樣的羽桓,姜玄清卻莫名的並不生氣。
看著姜玄清清麗脫俗,又高貴典雅,不怒自威的俏臉,閱文無數的羽桓沒由來的有了個猥瑣的想法。
“根據某部小說的說法,如果我真的是父神,那我豈不是可以隨意的給書里的每一個人物添加設定與性格?嘿嘿嘿,那就試一試。”
他當機立斷的給眼前的姜玄清添加了新的設定:對於羽桓提出的要求不論如何離譜都覺得是正常的,不論多難做到都會全力實現。
見羽桓遲遲沒有反應,姜玄清真的有些怒了,手上捏起一縷起勁,朝羽桓拍去。但是另姜玄清奇怪的是,縱橫天下無敵手的她的真氣在接觸到羽桓的瞬間居然莫名其妙的消散了。
給姜玄清加完設定的羽桓抬眼看去,看見的是姜玄清驚訝的表情。
不愧是我寫的女主角,吃驚的樣子也這麼好看。
對了,她在吃驚什麼?算了,管他呢,先試試我的設定有用沒有。
僅僅是一瞬間,羽桓心中又思縷千轉。
“抱歉,玄清陛下,剛剛我走神了。請陛下見諒。”既然確定對面是真的姜玄清,羽桓也尊稱了一聲陛下。
“大膽,朕的小名是你能喊得?好,好吧,這次就原諒你了。”聽見羽桓膽大包天的喊自己的小名,姜玄清頓時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正要一掌拍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胖子的時候,聽見羽桓讓她見諒,姜玄清就原諒了他。
羽桓有意的叫姜玄清的小名就是為了試一試自己的設定是否成功,在看見姜玄清的表情經過風雲變幻之後選擇原諒他,羽桓瞬間就明白了,他的給姜玄清新加的設定生效了。
明白自己真的就是這方世界的父神之後,羽桓有些放下心來:“陛下,小人流浪至此,無家可歸,懇請陛下收留小人。”
第一步,先找個隨便的理由讓自己呆在姜玄清的身邊。
姜玄清聽了羽桓的要求,點了點頭:“也好,朕身邊正好缺個端茶送水的小廝,便由你來做吧。”
姜玄清並沒有意識到,她貴為大乾天子,身邊怎麼會缺少端茶送水的婢女和太監。她也並沒有意識到,讓一個男的呆在自己身邊到底意味著什麼。
這就是世界的創世神對世界的干涉,讓被干涉的人,從心底里相信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隨朕來吧。”姜玄清一揮衣袖,攜著羽桓往皇宮而且。至於地上兩具已經涼透了的武學大家的屍體,自然有人來收拾。
………
大乾的皇宮就是羽桓按照紫禁城設計的。巍峨的皇宮矗立在京城正中,瓊樓玉宇,金碧輝煌。
“他叫羽桓,以後此人就是朕的貼身侍從,以後朕有什麼要求,都由他代為傳達。”
回到皇宮,姜玄清召集心腹大臣及宮中主管向他們宣布。
盡管在女帝身邊留一個男性侍從於理不合,但姜玄清自登基以來,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加上姜玄清說一不二的赫赫威名,因此大臣們雖然疑惑,但卻無人反對。
“這是朕的令牌,見此牌便如朕親臨,你好生保管。”說罷姜玄清將一塊玉質腰牌丟給羽桓。
“謝陛下。”羽桓喜滋滋的接過玉質,小心翼翼的揣進懷里。
“想必你們也看見了,反對朕新政的人都已經被朕處死了,接下來朕希望朕的新政能以最快的速度傳達下去,如有反對者,殺無赦!”姜玄清向群臣宣布了最新的命令。
“遵命!”
“乏了,你們退下吧。”姜玄清似乎有些倦了,揮了揮手,走向書房,“羽桓,你隨朕進來奉茶。”
“是。”羽桓躬身受命。
“吾皇萬歲萬萬歲。”群臣恭送姜玄清退朝。
進入書房,姜玄清屏退侍女,對羽桓說道:“來,替朕捏捏腿。”雖然是第一次見羽桓,但姜玄清對他總有莫名的親切,這在以往是絕對不可能的,盡管心中有所疑惑,但是這一縷疑惑總是剛剛出現變會消失不見。
聽見姜玄清的命令,羽桓也沒由來的翻出火氣。
我爸爸都沒喊我捏過腿,你個我書里的角色居然也想命令我。
“陛下,在下也有些累了,不如由陛下替在下捏捏腿吧。”羽桓用創世神的權限,也向姜玄清下達了命令。他也想試一試,他的設定到底能讓姜玄清做到什麼地步。
“也好,那就由朕來替你捏腿吧。”姜玄清絲毫沒有感到驚訝,理所當然的同意了。
讓羽桓坐在自己常做的金木座椅上,姜玄清跪坐於地,將羽桓兩條粗壯的大腿擱在自己腿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幸好之前姜玄清已將侍女清退,不然大乾王朝的女帝跪坐在地,給一個死胖子捏腿的畫面被人看到了,皇宮里恐怕要血流成河。
羽桓眯著眼睛斜靠在金木座椅之上。一邊享受著姜玄清的按摩,一邊琢磨著自己設定的界限能到哪里。
“幫我把鞋子脫下來吧。穿了一天,悶死了。”羽桓下達了新的命令。
“是。”姜玄清也沒有絲毫的抗拒。伸出纖纖玉手,將羽桓腳下的運動鞋褪了下來。
頓時,一股酸臭四散而出。
“嘔!”素來喜潔的姜玄清聞到這股味道,差點嘔了出來。惡臭直衝腦門,姜玄清驀地找出一絲異樣。
等等,我為什麼要替他捏腳?
“啊,抱歉陛下,這兩天有些忙,忘記換襪子了,見諒見諒!”羽桓補充道
只是這一絲異樣在羽桓話語之後之後便煙消雲散。
在給姜玄清下達命令之後,羽桓就一直仔細觀察著這位大乾女帝的表情。見她臉上的猶豫只在一瞬間便煙消雲散之後,他羽桓徹底放下了心,他明白,這位大乾說一不二的至尊女子已經是自己的胯下之物了。
頓時,羽桓心中被世俗壓制的欲望以及生活的不順突然就爆發了出來。
“好了,別捏了陛下,我現在有些尿急,先替我解決一下吧。”羽桓遵從著內心的欲望,用腳尖挑起姜玄清的下巴,對著皺著眉頭替自己捏腳的女帝說道。
“是。”姜玄清沒有絲毫的猶豫。幫羽桓褪下褲子,露出他硬邦邦的下體,用嘴唇含住他的龜頭往下擼。
姜玄清眯起眼睛,像是吸管一樣吸著陽具,用力蠕動自己的咽喉;同時伸出細長的香舌,舔舐按摩羽桓的龜頭,讓羽桓感覺更舒服。
在姜玄清的努力下,羽桓”啊”了一聲,感覺一道水流自膀胱射出,經過尿道,自龜頭口濺射而出。瞬間,他能聽到湍流不息的尿水奔騰直入她喉道的暢快。
姜玄清感覺一股有力的水流衝進自己喉嚨中,於是死死含住陽具,盡力打開自己的咽喉,配合著羽桓的放尿的頻率,咕咚咕咚地將尿液吞咽入肚子。
最後,羽桓哆嗦了一下,將最後一股尿液射進姜玄清的喉嚨里,“不錯,做的很好,還煩請陛下把我的龜頭也清理干淨吧。”
見姜玄清沒有絲毫的反抗便將自己的尿液吞的干干淨淨,羽桓下達了新的命令。
姜玄清無師自通的羽桓龜頭的包皮掀開,用香舌貼著龜頭轉圈,一圈一圈仔細打理,將包皮內的汙漬清理干淨;隨後用小嘴將羽桓堅挺的肉棒狠狠一個吸拔,將殘余的液體吸地干干淨淨,然後舌頭一卷,喉頭一動,全吞了下去。
羽桓閉著眼睛,享受著大乾女帝的至尊口舌服務,感覺自己已經快飛起來了。
“唔,讓大乾女帝給自己吞尿感覺真爽啊。陛下,在下的尿液味道怎麼樣?”
姜玄清皺起好看的眉頭,思索了一番:“苦澀、很咸,不好喝。”
“是麼?那以後陛下就只喝這個好不好?”
“那個真的不好喝啊,不過既然是你說的,那就沒辦法了。”姜玄清爽快的答應了。
“好,這個我先收走了,每天陛下都要定時記得找我來要哦。”羽桓將擺在桌面的玉質茶壺收入懷中,他打算每天早中晚都往茶壺中尿上幾發,作為姜玄清的每日喝的茶水了。
“是。”姜玄清低眉順眼的答應了。
一想到以後這位君臨天下,冠絕無雙的絕美女帝每天都要喝自己的尿液代替茶水,羽桓感到心情一陣舒暢。
“陛下,在下也有些倦了,就去你寢宮睡一會吧。對了,寢宮的路我也不認識,辛苦陛下被我過去吧。”
“可是,這樣會被宮中的侍女和太監發現的。”姜玄清似乎還有些自己的堅持。
“你武功這麼高,怎麼會被發現呢?”羽桓則絲毫不想放過姜玄清。
“可、可是,好吧。我背你。”說罷姜玄清匍匐在地抬起翹臀,並且低下頭,像匹臣服母馬,等待主人的馳騁。
雪白的朝服就這樣拖拽在地上,象征著帝王無上權威的金龍簪子在姜玄清低伏的秀發上隨著呼吸微微顫抖。
羽桓翻身騎到姜玄清的背上,兩百斤的體重並沒有讓武功卓絕的姜玄清有絲毫的顫抖,用力拍了拍她的翹臀,示意自己已經坐穩了。
姜玄清放開神識朝書房四周探去,很快她找到一條護衛相對稀少的路线。還好現在也已經晚上了,只要跑得快,應該不會被發現。緊接著,姜玄清運轉玄功,朝窗外急射而出。
窗外待命的侍女只感覺一陣清風掃過,陛下的書房窗戶順風而開,書房內陛下與那位新上任的小廝都不見了蹤影。想來陛下又出宮去了。侍女們見怪不怪的進入書房開始打掃,書房內似有似無的騷臭味讓侍女們心中有了一絲絲疑惑。
姜玄清輕功極佳,加上御書房與寢宮相隔也不遠,這一路跑的非常快,幾乎是風馳電掣一般,很快就來到寢宮。
一路上,宮中的護衛都感覺身邊似乎有清風拂過,等回過神來,卻什麼也沒發現。若是宮中侍衛武功高一些,眼力好一些,他們就會驚訝的發現自己所侍奉的無雙女帝如同母馬一般馱著一個身形肥胖的胖子從自己身邊跑過。
羽桓翻身離開姜玄清的後背,順勢拍了拍她肥碩的臀部:“怎麼樣陛下,下面有感覺了麼?”
坐在姜玄清背上時,看著如同母馬一般奔跑的姜玄清,羽桓又給她加了新的設定:暴露癖,自己羞恥的模樣越有被暴露的風險,自己會越性奮。
他想試一試自己如果對姜玄清的肉體進行改造會發生什麼事。
“是,朕的下面已經濕了。”姜玄清依舊趴在地上,低著頭說道。姜玄清也很奇怪,為什麼僅僅是背著羽桓跑了一段路,身體就越來越興奮,沒一小會,自己的下體就淫水橫流了。
“嗯”羽桓滿意的點了點頭,看樣子對身體修改的設定也會直接反饋,“陛下,在下口有些渴了,煩請陛下生產些奶水出來讓我漱漱口吧。”
羽桓開始肆意的給姜玄清的身體增加奇怪的設定。
“什,什麼?怎麼可能,朕,朕都沒有懷孕,怎麼可能有奶水!”另姜玄清感到驚訝的並不是羽桓讓她產奶的要求,而是不懷孕怎麼泌乳的生理問題。
只是,隨著羽桓的話音剛落,姜玄清感覺自己的酥乳開始變得滾燙,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乳房中噴射出來一般。
“啊,好漲,好熱,好難受,胸部,胸部里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姜玄清雙手握著自己的雙乳不停的揉捏,妄圖緩解胸部的不適。
“啊啊啊啊,出來了!出來了,真的開始產奶了!”大量的奶水從姜玄清粉嫩的乳頭噴射而出,一瞬間就將雪白的龍袍浸濕了一大片。
“怎,怎麼會?”姜玄清正在疑惑著為何身體會突然開始泌乳,突然一陣強烈的高潮的快感直衝腦門,“咦咦咦咦咦,高潮了,高潮了,哦哦哦哦哦哦,一邊產奶一邊高潮了!”姜玄清身體不斷痙攣著高潮,臉上潮紅一片,滿是淫亂的表情,那對奶牛一般的乳球同時不斷地向外噴薄出綢白色的汁液。下半身素白的長裙深處,一灘水漬逐漸蔓延開來,匯聚成一個滿是愛液的水泊。
“啊抱歉抱歉,突然想看看陛下一邊噴奶一邊高潮的樣子,擅自給陛下增加了只要泌乳就會高潮的設定。”羽桓笑嘻嘻地向姜玄清解釋。
羽桓並沒有就此打算放過女帝陛下,而是兩只手往前狠狠一抓,一下子將那兩團正發抖抽搐著的泌乳奶團抓在了手中。低下頭去,用牙齒撕開龍袍的胸口,張口嘴一口咬住了那兩團飽滿豐乳的乳粒,開始像咀嚼奶頭的嬰兒一樣對著姜玄清敏感的胸脯前端猛烈地吮吸起來。
“啊....!怎麼會...?胸部,怎麼.....”
“啊....啊啊....呃啊啊....!高潮的停不下來!!!”
“很不錯的奶水啊,嘿嘿,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羽桓仔仔細細地吸弄著姜玄清的乳頭,直到將一團飽脹的乳肉吸弄得沾滿唾液而水潤發亮之後,才松開咬住乳首的牙齒抹了抹嘴唇。不過他並未就此滿足,伸手抓過一只茶壺。
“就讓我看看,堂堂大乾女帝陛下這對淫蕩的奶子里可以榨出多少的奶水吧?”
將姜玄清粉嫩的奶頭對准壺口,雙手想擼管一般不停的用力擠壓擼動著姜玄清兩團飽滿豐乳的乳肉。
“噗呲”被擠出的乳汁像是細线般從乳孔之中噴射而出,“啊”已被修改過設定的身體在噴乳這種行為感受到強烈的快感,姜玄清劇烈顫動著高潮個不停。
清冽的淫水從胯下噴射而出,這只肉壺分泌的淫液量之大,讓此刻的姜玄清仿佛是失禁一般,細長的水柱從穴口之中噴射而出,擊打在白色的龍袍之上,再配合不斷噴奶的細長乳頭,三穴噴射之下,形成了一副異常淫穢的幾乎只存在於夢中的妖媚場景。
直到大量的乳汁裝滿了玉壺,羽桓才停止了對姜玄清胸部的蹂躪。而此時的姜玄清因為大量的高潮已經昏死過去,一雙圓睜著的美艷雙眸當中的眼瞳已經徹底上翻了過去,僅僅只能夠看到一片泛著血絲的眼白,晶瑩淚珠更是不受控制的從眼角向外流出。
雪白的龍袍也因為被大量的淫液浸淋而變得濕漉漉的,緊緊的貼著姜玄清凹凸有致的身軀之上。好在姜玄清速來不喜人打擾,寢宮周圍沒有侍女與護衛,不然大乾女帝在寢宮中淫亂的叫聲早叫人聽了去。
羽桓趁熱又喝了一口可口的女王乳,接著將玉壺收好,打算明早起床當早餐。
趁羽桓細細品嘗自己初乳的機會,功法卓絕,身體素質強於常人的姜玄清就已經換過神來。
此刻的她對於自己淫亂的身體也疑惑不解,得道百年的她雖然在偶爾寂寞之時也會用角先生自瀆,但是不論是乳汁還是如此噴射的淫水,對於從未與男人有肌膚之親,更別提懷孕之事的她來說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而高潮過後冷靜下來的女帝也瞬間找回了當初呼風喚雨的模樣,對羽桓斥道:“說,你對朕做了什麼?”
不論怎麼看,眼前這個胖子就是最大的可疑人物。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身邊,自己莫名其妙的對他抱有好感,對他的命令言聽計從,甚至,甚至讓自己像母馬一樣馱著他在宮中招搖過市,這個胖子一定有問題!
正在享受女帝溫潤乳汁的羽桓聽見姜玄清清冷的聲音,感受到仿若實質的殺氣,猛地一機靈,頓時都有些嚇尿了,險些以為姜玄清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還好,好歹羽桓是姜玄清的父神,他反應果然,若是女帝真的明白發生了什麼早就一劍把他砍了,而不會還是跪坐在地上問自己發生了什麼。
調整了心情,羽桓重新給姜玄清增加了新的設定:“沒有沒有,小人怎麼感對陛下做什麼呢?陛下自己身體所發生的變化難道不是是修道至極致,對接天道時身體自我發生的變化麼?”
“是,是這樣麼?嗯,應該是的,朕今日與那三個蠢貨斗法,消耗的法力過多了,險些忘記這回事了。”姜玄清聽聞羽桓的話語,先是一陣迷茫,接著就回復清明,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化解了眼前危機的羽桓驚覺,女帝不愧為女帝,差點就被她發現了,看樣子以後需要更加小心謹慎才行。
“好了,我也有些困了,今日在這里睡下了。陛下的香榻就由在下來睡了,陛下睡床底就好了,不會委屈陛下吧。”經歷了穿越之後大起大落的羽桓的確也有些累了,只是睡覺之前他還不忘折辱姜玄清。
“當然,你當朕是什麼人,你快休息吧。朕洗漱之後就休息。”姜玄清很爽快的答應了。
聽聞姜玄清似清洗身上的穢物,羽桓趕忙阻止“陛下,就不用洗漱了,明日的早朝就穿著這一身去吧。快去去床底休息吧。”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你教朕怎麼做事。”姜玄清似是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真就穿著這身浸滿了淫水的月白色龍袍鑽進了床底休息起來。
而羽桓也揮滅蠟燭,合上雙眼,進入了夢鄉。
………
羽桓睡的有些迷糊,他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迷迷糊糊的端起水杯喝了杯水,迷迷糊糊的去廁所撒了個尿,又迷迷糊糊的倒在了床上,睡之前伸手拿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嗯,才4點,還能睡一會。
這一看,羽桓一機靈清醒了過來。這是自己的出租屋,不是皇宮!
他感覺起身,環視一圈,沒錯,自己就是在出租屋里。
羽桓的出租屋不大,一眼就能看清全貌。
難道剛剛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父神也還,姜玄清也好,都是自己的一場荒唐夢境?
罷了,也許是自己最近壓力太大,還是看看自己的書評吧。
只不過,冥冥之中羽桓覺得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真實,不論是父神還是姜玄清。
看著書友們對他新書的討論,羽桓越來越困,漸漸又合上了眼睡了過去。
等羽桓再次睡醒,天已大亮,躺在真絲綢緞織成的被褥上,枕著略帶清香的枕頭,羽桓覺得自己仿佛身處天堂。
等等,這不是自己的出租屋,羽桓猛然睜眼,發現自己的的確確是躺在姜玄清的寢宮之中。
羽桓迷惑了,難道昨晚所見才是夢境?自己還是穿越了?捏了捏額頭,羽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啊,痛!”腦袋被手中的硬物狠狠的磕了一下。定睛看去,竟然是一台智能手機。是了昨晚看書評最後看睡著了。
不對!昨夜的出租屋里發生的事情也是真實的!看著自己手中還接近滿電的手機,手機的頁面還停留在書評處。
難道自己可以在兩個世界互相穿梭?羽桓仿佛有人提點一般,醍醐灌頂,瞬間想明白了。
是了,自己一定是能在兩個世界互相穿梭,穿梭的方式大概率就是睡覺了。而且不僅能夠穿梭,還能將不同世界的東西帶過去。
臥槽,這比一般的穿越牛逼多了,難道我就是真正的男主角?我苦逼多年的生活終於要迎來終結了?
羽桓萬分興奮,就差跳起來了。
在他興奮之時,床下傳來了動靜,姜玄清穿著月白色的龍袍,從床底鑽了出來。
“我昨夜讓她不換衣服睡在床底,她真的睡了?居然這麼聽話麼?”看著姜玄清的龍袍上的灰塵與水漬殘留下的痕跡羽桓更加興奮了。
天啊,我不僅能在兩個世界隨便穿越,我還是其中一個世界的創世神,這方世界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支配!
明白了自己真的可以在這方世界為所欲為,羽桓內心的魔鬼逐漸被釋放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羽桓放聲的大笑著,宛如一尊魔神。
………
“好了,此事朕心意已決,諸愛卿不必在勸了。”姜玄清略有些不耐煩的對眾臣說道,而殿中眾臣也均是明白女帝脾氣的人精,見女帝口氣之中已經略帶怒氣,也無人趕掠其鋒芒,紛紛低頭諾諾。
此刻已是早朝,姜玄清頭戴金簪,身著月白色的龍袍高坐在龍椅之上,一只素手靠在龍椅前的黃金案上,支著臉頰,只是絕世的容顏上已經露出了些許不耐。幾位大臣初見姜玄清時是有不小的詫異,女帝的月白色的龍袍之上似乎有些不潔,甚至在胸口部分隱約還有一些水漬,但是此刻姜玄清心情顯然不加,誰也不敢上前找死,照常和姜玄清奏對,處理著繁雜的政務。
此刻,他們正在就怎麼處置昨日晚間抓獲的一批阻礙女帝新政的“亂臣賊子”展開激烈的討論。按姜玄清的意思,大致是全部殺了完事,但官場之中誰沒有自己的心腹與花花腸子,“亂臣賊子”之中有多少都與這些大臣們沾親帶故,大臣們自然還是要爭取一番。
早朝作為大乾最重要的君臣議事之地,羽桓自然不適合作為小廝站在姜玄清身旁。羽桓正躲在姜玄清身前的龍案之下。龍案極大,能將兩百斤的羽桓完完全全的遮擋。
此刻的姜玄清也遠比殿下眾臣們看的更加不堪。案牘之下,原本拖在地面的月白色龍袍已經被高高卷起在腰間,露出姜玄清未穿褻褲,濕漉漉的股間,兩條纖細中又不失健美的長腿也未著鞋襪被羽桓筆直分開,綁在龍案兩側,而綁著雙條腿的便是姜玄清失蹤了的絲質褻褲與羅襪。
羽桓蜷縮在龍案之下當然不是為了偷聽早朝。從現實世界回來以後,羽桓明白了自己的能力對姜玄清羞辱更加肆無忌憚,再聽聞姜玄清需要赴早朝之後,羽桓便命令姜玄清將自己帶到朝會之上,躲在姜玄清身前巨大的龍案下。
在姜玄清與群臣商議大乾國事之時,羽桓便躲在龍案之下,在群臣的面前,一步步的把姜玄清的龍袍卷起,將已經有些濕漉的褻褲褪下,再把兩條大腿用羅襪與褻褲牢牢地綁在龍案的兩側。
而姜玄清則毫無疑慮的執行著羽桓的要求,神色如常的與群臣商議國事。在她已經被父神扭曲了的意識之中,羽桓的任何所作所為都是如此的正確與理所應當。
羽桓心中著實佩服姜玄清的定力,自己在褪去姜玄清的鞋襪與褻褲的時候,一直在撩撥著她的蜜處,可縱然姜玄清的蜜處已經波光粼粼,水流不止,但是她依然面色如常的與群臣奏對政事。
見姜玄清面不改色,羽桓心中的暴戾之氣漸起,他用僅姜玄清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現在,尿出來。”
聽見羽桓命令,姜玄清的面色終於變了變,她運氣玄功,對羽桓傳音入密,“在這里尿?求求你,會被發現的!”
聽著姜玄清羽桓心中暗爽, “不行,就在這里尿出來,立刻,馬上!”
“是”姜玄清見無法讓羽桓改變主意,無奈的同意了。
羽桓趕忙取出早已備好的玉壺,將壺口對准姜玄清尿眼,輕輕剮蹭著她的尿道口,而一只手則攀上姜玄清的小腹,開始有規律地按壓了起來。
“噠…噠…”放開自己尿道口控制的姜玄清,開始放任尿液從膀胱之中排出,當第一縷尿液排出,姜玄清也控制不住自己排泄的欲望,壓制不住的水流聲從下身響起,羽桓用力把壺口按壓在那個小小的洞口,保證沒有半點液體被泄露出去,當然,尿道口被狠狠擠壓的感覺加上排尿帶來的舒暢感也讓姜玄清的大腦一片空白,產生出如同高潮一般的怪異快感。
龍案距殿中群臣的距離隨遠,但仍有一些耳力較好的大臣隱約聽到一縷縷水聲,不過幸好議事殿外不遠處便是一個不大不小的人工湖,這一絲絲的水聲到也解釋的過去,大臣們是萬萬想不到這個水聲會是龍椅上那位絕代無雙的女帝正在排尿。
不一會兒,姜玄清羞恥的排尿逐漸結束,而羽桓手中的玉壺也被尿液裝滿。見手中滿滿的一壺尿液,羽桓又計從心來,對著姜玄清低聲說道:“將這一壺尿液都喝光,現在!”
聽著羽桓荒誕的命令,姜玄清不曾感到意外,也不在向羽桓求情。她好歹是天下無雙的女帝,天天向一個小廝求情向什麼話。
姜玄清二話不說的接過羽桓從桌下遞上來的玉壺,水袖微微一揮,便將玉壺送在了龍案之上。
姜玄清伸出纖細的手指,捏起玉壺,將壺嘴對准玉口,輕輕抿了一口,喉嚨不斷滾動,香腮則時鼓時吸不斷吞咽嘴里的臊尿,淡定的對群臣問道:“眾愛卿還有要啟奏的?”
殿中群臣只覺得眼前一花,陛下便有些興致寥寥的用功法喚出了一只玉壺,仰起漂亮的頭顱,喝了一口壺中的玉露瓊漿。只是,他們永遠不會想到,陛下玉壺中裝的不是玉露瓊漿,而是自己剛剛排泄出來的腥臭的尿液。
“回稟陛下,老臣有事要報。”站在第一排的老丞相似乎還有要是要稟報。
“說。”姜玄清回復的言簡意賅。
殿中的老丞相正一臉嚴肅的稟告淮北災情,而他們的無雙女帝則高坐在龍椅之上一邊皺著眉頭聽著,一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壺中的尿液。
“陛下,今年災情就是如此,還請陛下定奪。”老丞相匯報結束的同時,姜玄清也終於將壺中最後一口尿液喝完。只見她玉手一揮,空蕩蕩的玉壺從龍案上消失不見,重新出現在羽桓的手中。
看著手中空蕩蕩的還殘留著尿騷味的玉壺,羽桓衝滿無限的滿足。
呵呵,你們的女帝剛剛正在喝尿,你們不知道吧。
真是個裝模作樣的婊子,這邊一邊喝著尿,那邊居然還能一邊一臉嚴肅的與大臣討論災情。羽桓此刻的心中暗自緋議著。
當然,在姜玄清一口一口喝著自己的尿液的時候羽桓也沒有停下,看著眼前姜玄清被大大分開,分毫畢現的白嫩陰戶,羽桓惡作劇般的伸出手指,輕輕的撩撥著。
而姜玄清則完全靠著自己的定力,一邊忍受著羽桓對自己私處的揉捏,一邊看似享受正常的喝著自己的尿液,一邊認真聽取老丞相的奏章。
“嗯,嗯,就依方閣老所說,由戶部牽頭負責此次淮北災情的救助。”姜玄清喝完尿液,微微皺著眉頭將政令交代下去。
殿中眾臣見姜玄清面帶不愉之色均以為是陛下心憂淮北災情,殊不知姜玄清只是因為被羽桓的玩弄太過舒爽,防止自己露出崩壞的表情做出的偽裝罷了。
龍案之下的羽桓見姜玄清的淫穴一邊嘩啦啦的留著淫水,一邊正襟危坐的同老丞相奏對朝事,心中玩虐漸起來,伸出兩根手指往姜玄清正在流著水兒的淫穴之中塞去,手指不停的刮擦著女帝的穴兒壁,感受著姜玄清粉嫩的淫穴為了抵抗入侵者而不斷擠壓允吸著自己的手指。
姜玄清淫穴的水越流越多,羽桓侵犯的手指越用越多,從最初的兩根到三根,最後羽桓將自己5根手指都塞進了姜玄清的淫穴內。
姜玄清得道百年,紅塵中摸爬滾打也有數十年,也早已經不是雛兒,縱然如此,一次性放進五根手指對她來說也是過於刺激了,感受著自己許久未被插入的淫穴一下子被羽桓塞進了五根手指,姜玄清又一次皺了皺好看的眉頭。
姜玄清用皓齒輕輕咬住朱唇,忍受著羽桓的五根手指在自己體內的肆意妄為。羽桓見姜玄清似乎毫無反應,愈發的放肆,手臂用力一捅,將整個手掌都鑽進了姜玄清的淫穴之內。粗糙的手掌時而握拳衝擊,時而攤掌旋轉。羽桓甚至玩的興起,將整個小臂都懟了進去。
好在姜玄清已神功大成,身體肌肉的柔韌度遠超常人,這才可以容下羽桓粗壯的手臂。羽桓那插進淫穴里的手臂宛如搗蒜一樣的連續捅了幾下,推得姜玄清的身體都有了輕微的搖晃。然而姜玄清僅僅只是換了只手臂支撐著臉頰,來掩蓋身體的搖晃。
見姜玄清還是宛如無事之人一般同群臣們認真議事,羽桓沒由來的泛起一股戾氣。只見他緩緩的把手從姜玄清流著水的淫穴抽出來,把整個拳頭拼盡全力的往里一懟。羽桓只感覺手臂周圍那原本松垮垮的淫肉在他的手臂插進去之後開始聚攏了過來,並用一種比嬰兒還要小的力氣,從里面用力的想要將他的手臂推出來。那流著淫水的淫穴好似想要將他插在里面的手臂整個吃掉一樣,一邊不斷的將那每一片肉褶都與他的手臂所觸碰,宛如在吞咽一樣一點一點的蠕動。而羽桓似乎還是不想停下,豎起食指,不停地玩弄著姜玄清軟滑的子宮口,小巧肉環軟糯滑膩,被手指抽插,還會蠕動著向外凸出。
與此同時,羽桓感到大量的淫水從淫穴深處的花心噴射而出,順著羽桓的手臂噴了羽桓一身。
“..好了,朕有些乏了,余下的事明日再議吧”
“臣等告退——”
幾位大臣走的很快,姜玄清今日明顯心情不佳,之前議事之時時常皺眉已經顯示了她的心情,此刻不走快一些可不行,不然留下來可就凶多吉少了。
而龍案下的羽桓感覺姜玄清身子一陣顫動從淫穴中又噴出一股淫水之後便沒了動靜。
他見最後一名大臣也離開了議事殿,小心翼翼的從龍案下爬出來,卻發現姜玄清翻著白眼一臉的痴態,稍稍張開的嘴角流著一大片口水,臉上的微笑甜美又滿足。原來姜玄清已經達到了快樂的巔峰,然沒有發出聲音便這樣高潮到暈厥了,那月白色的龍袍胸口也已經被雪白的乳汁浸泡徹底,滴滴答答的滴落在龍椅之上。
“哈,嘿、嘿、咦、咦…”
姜玄清的口中發出了意味不明的聲音,她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平日里威嚴端莊的女帝,反而倒像個痴痴傻傻的呆子。
離開大殿的群臣們也萬萬不會想到,方才還正與他們認真議事的女帝,此刻因為高潮而癱坐在龍椅的模樣。
羽桓用力拍了拍姜玄清呆痴的臉頰,將她從高潮的余韻之中喚醒過來。
清醒之後的姜玄清,看著站在身旁一臉淫笑看著自己的羽桓,皺眉說道:“你適才的有些太過了,朕剛剛差點就在大臣面前丟了臉面!”
“抱歉陛下,在下一時沒忍住”羽桓裝模作樣的給姜玄清道歉,“為了表示我的愜意,就請陛下吃吃在下的大肉棒吧。”
說著羽桓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早已經硬如鋼鐵的陽具。
“嗯,既然你已經道歉了,朕就原諒你了。”姜玄清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的雙手握住眼前的巨物,紅潤的嘴唇順勢吻上了青紫色的龜頭。
緊接著,姜玄清張開小口,將那有近一尺長的巨物齊跟吞了進去。姜玄清翻著白眼承受著口穴的衝擊。整張玉唇都被巨大的陽物給塞滿了,所以軟彈的香舌也沒有用武之地,只能不斷地分泌香涎,為抽插提供潤滑劑。
羽桓雙手扶著姜玄清的俏首,不斷的前後搖擺著,將大乾的女帝當作一個毫無感情的口交飛機杯不停的抽插著,看著姜玄清頭戴的金光閃閃的發簪在自己的抽插下,變成金色的光影,羽桓心中泛起無上的快感。
抱著女帝的俏首前後抽插了數十下,羽桓也終於迎來了噴射的邊緣,他緊緊的將姜玄清的俏首按在自己的胯下,讓自己黝黑發臭的陰毛覆蓋住那張舉世無雙的絕美臉頰,將自己的卵蛋重重的撞擊著姜玄清的瓊鼻。
“嘶…哈哈哈”隨著羽桓舒爽的呻吟,大量的精液從他的龜頭噴射而出,一瞬間就將姜玄清小巧的口腔裝滿。姜玄清好似輕車熟路的不斷蠕動著自己咽喉的肌肉,將羽桓的精液源源不斷的吞咽,順著食道消失在女帝高貴的腹腔之中。
“陛下口交的技術越來越熟練了啊,以前是不是經常給人吞精?”羽桓戲謔的對姜玄清說道。
咽下嘴里最後一口精液,姜玄清瞪了羽桓一眼:“朕,朕從來沒有給人吞過那東西。”
“那怎麼會那麼熟練呢?你到底給多少人吞過啊。”羽桓裝作一臉委屈的給了姜玄清一巴掌。(對不起,我是白學家)
姜玄清捂著臉頰“不是的,不是的,朕,朕真的不知道。”
姜玄清的確很迷茫,當羽桓在她嘴里射精之後,她下意識熟練的蠕動喉嚨的肌肉,快速地吞咽著精液,再羽桓射完之後,她甚至主動用香舌掃蕩著羽桓的龜頭,將羽桓尿道中最後一點精液都吮吸出來,咽進肚子。
姜玄清並不知道,這一切其實都是羽桓的潛意識。自從確認自己是這方世界的父神之後,羽桓對世界的干涉越來越深入。就比如,在他的潛意識里,他希望姜玄清是一個具有各種口交技巧的口便器,那麼反饋到書中世界後,姜玄清就會掌握各類的口交技巧,會下意識的在口交中使用這些技巧。
如果,在羽桓的潛意識中姜玄清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那麼反饋出來,姜玄清就會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當然目前看來羽桓好像還沒有這種癖好。
羽桓將陽具退出姜玄清溫潤的口腔,把陽具上最後一絲精液與唾液用姜玄清的秀發擦拭干淨。
伸出手,捏了捏姜玄清微紅的臉頰,“好了,陛下,我現在想在這里干你。”
“朕知道了。”似乎姜玄清早就料到了有這麼一天,並沒有絲毫的慌亂與不願。這也是羽桓對此方世界干涉越來越深的表現,他說的話對於姜玄清來說已經不需要有懷疑與不願了。他所下達的每一個命令,通過設定的修改,已經成為姜玄清靈魂深處所認可的正確。
姜玄清一臉平靜的解下綁住的雙足,站起身來。
“趴在桌上。”
“是。”聽從羽桓的命令,姜玄清上身伏在龍案,撅起雪白豐腴的臀部對著羽桓。
羽桓雙手抓住姜玄清盈盈可握的素腰,胯下猙獰的巨物對准女帝那已經被淫水浸透的淫穴,一口氣捅到底。
羽桓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溫暖的妙處包裹,飢渴的黏膜和褶皺無微不至的吮吸著,羽桓滿足的嘆息一聲,開始了熟練的抽送。
“啊……嗯,嗯,嗯……啊!”姜玄清是被箭射穿的天鵝一樣,弓著腰,猛地揚起修長的脖頸,發出了鳴泣般的呻吟。
姜玄清下沉腰肢,高高揚起臀部迎接著陽具的鞭撻,在身後胖子快速而有力的抽送下,她清麗的雙眸泛起了盈盈水光。
羽桓一輕一重的在姜玄清的淫穴中肆意的抽插,每一次都直貫女帝多年無人澆灌的嬌嫩花心,後入式的姿勢讓羽桓把姜玄清的白皙嫩背一覽無余,苗條的肩頸下一路收束,匯入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再往後又逐漸的擴張,變成了肥嫩的玉臀,看起來無比性感。胸口巨大的乳球縱使被壓在桌面也不失其圓潤,紅嫩的乳頭也在摩擦的刺激下孜孜不倦的分泌出乳白的汁水。這副性感又不失高貴的嬌軀在羽桓一次又一次的不懈的衝撞下泛起了醉人的玫瑰紅色,挺翹的臀瓣也被他揉捏出了數道紅杠。
姜玄清被干的雙眼含媚,金色的發簪都被撞掉開來,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腦後,羽桓一只手抓住了女帝的小腰,另一只手拽著她烏黑的長發,隨著肉棒不停地衝撞,姜玄清就在他的每一次衝刺時而被迫向前上方揚起頭顱。
不得不說,姜玄清不愧是自己筆下最完美的女主角,精致的淫穴也是榨精的名器,在抽插了百多下後羽桓終於忍不住了,看著身份高貴的女帝以狗的姿勢趴在自己平時與大臣們儀式的龍案之上在自己身前被動接受自己奸淫的樣子就讓他性欲高漲。
羽桓感覺自己到了釋放的關頭了,他雙眼赤紅的死死抓住姜玄清纖細的玉頸,巨大的力量讓姜玄清幾乎無法呼吸,胯下的美人發出一聲吃痛的呻吟,緊接著,漲大的龜頭抵到了最深處,滾燙的洪流帶著一往無前之勢,澆灌在了蠕動的花心上,燙的花心不斷蠕動收縮著,女帝的身體一陣顫抖,因為發情而通紅的肥臀蠕動著似乎想要逃離那滾燙的洪流,但羽桓卻死抓著她的脖頸不松手,徐曦只能無力的趴在龍案,將臉埋在了桌面的奏章里,雪白的酮體在熱流下一陣一陣的顫抖著,吃力的接受者羽桓的澆灌。
釋放完畢的羽桓還不想休息,他伸出手掰過姜玄清的俏臉,對著她那紅潤的嘴唇重重的吻了上去,被羽桓激烈的衝擊干的已然發情的姜玄清,也意亂情迷的伸出香舌,仍由羽桓肆意的索取。
羽桓的另一只手也不閒著,伸到姜玄清的正面,不斷揉捏著她的雪峰。讓女帝的乳汁一陣一陣的從中噴射出來。隨著乳汁不停的噴射,姜玄清的身體又逐漸迎來高潮。
“啊啊啊,又來了,又高潮了,又靠著噴奶高潮了!!” 連續的高潮似乎打開了姜玄清身體的開關,她掙脫羽桓的嘴唇,高高揚起頭顱肆意的淫叫著。而羽桓的半軟不硬塞在姜玄清的淫穴之中的陽具再一次感受到了大量的淫衝擊著自己的龜頭。
而羽桓放過姜玄清的嘴唇之後,也趕忙翻過姜玄清的身子,將自己的頭顱深深地埋在女帝柔軟的雙峰之中,嘴中含著姜玄清一顆因為泌乳與發情而變得堅硬的粉嫩乳頭,如同孩子一般大口吮吸著女帝的乳汁。
女帝的乳汁清冽又甘甜,羽桓孜孜不倦的吮吸著,而姜玄清的身體則因為被羽桓的改造,一邊不停的泌乳一邊不斷的痙攣著高潮著,嘴中呼喊著意義不明的淫叫,回蕩在空空蕩蕩的議事殿中。
………
大乾立國已有百年,期間也飽經戰亂。但女帝姜玄清即位後,花費十年時間,對內勵精圖治,革故鼎新,對外鄰國交好,開放商道,互通有無,大乾國力蒸蒸日上,一掃之前的孱弱之相。如今大乾風調雨順,國庫殷實富足,百姓安居樂業。為凸顯姜玄清即位後的豐功偉績,正值大乾立國百年,姜玄清決定登山封禪,已祭天地。
羽桓來到這方書中世界已經有3個月了,在這3個月中,羽桓不斷往返現實與書中世界,加強著對此方世界的控制,也不斷加強對姜玄清的控制。如今的姜玄清對外她還是那個君臨天下,絕世無雙的女帝,但是在羽桓面前,她就變成了專屬於羽桓的性愛娃娃,對於羽桓的命令她都會一絲不苟的嚴格執行不再會有任何猶豫與反抗。無論是帶著從現實世界帶過來的跳蛋早朝,還是一絲不掛的在皇宮中裸奔,姜玄清都已經駕輕就熟。
姜玄清自命為天子,卻從不敬天地,這封禪之事按照以往是絕對不會做的,這封禪不過是羽桓的興致而已,好趁此機會來次野外露出啥的。
封禪的山離京城不遠,羽桓決定早晨從皇宮出發,下午就能乘車抵達山巔開始封禪。
………
清晨皇宮之外,浩浩蕩蕩的禁軍肅穆而立,禁軍中央,聽著一輛純金打造的龍攆,牽著龍攆是八匹器宇軒昂的俊美白馬,這便是姜玄清的座駕。
宮門開啟,一位身著金白盛裝的美貌女子裊裊而至,她雪裘白裳,玉勝搖曳,瓜子臉端莊秀麗,如霜雪凝結;典雅高貴,不怒自威,正是女帝姜玄清。
姜玄清一臉淡然的乘上龍攆,“吉時已到,出發!”隨著龍攆前一位騎著全身甲駿馬的將衛一聲高呼,姜玄清封禪的車隊緩緩而行。
龍攆來到人潮涌動的大街之上,京城的百姓都自發的前來見一見這位帶領大乾走向盛世的無雙女帝。只是女帝似乎天生高傲,並沒有掀開轎廂上的窗簾讓百姓們一覽她的絕色龍顏。
倒不是女帝高傲不願讓人見自己一面,而是見不了。此刻百姓崇拜無比,帶領大乾走向繁榮的高貴帝王,正渾身赤裸被馬匹干著正爽。
姜玄清此時正面朝下,四肢倒吊朝上的用特制皮帶吊在那匹穿戴著全身甲駿馬的馬腹下面,看上去像是公馬專用的人肉自慰器。
而騎在馬上的將衛正是羽桓。
被馬騎著去封禪,這是羽桓最新想到的壞點子。他一早便將姜玄清綁在了馬下,巨大的馬吊深深的插在姜玄清被開發完成的淫穴之中。羽桓再通過自己對世界的干涉給馬匹施加了幻象,尋常人看來馬腹之下空空如也,而實際上姜玄清就這樣如同自慰器一般赤條條的綁在駿馬的陽具上。堂堂大乾女帝,在大庭廣眾之下成為了馬吊上的雞巴套子。清晨踏進龍攆的不過是姜玄清幻化出來的分身罷了,此刻的龍攆中早已空無一人。
羽桓騎著駿馬,器宇軒昂的走在大街之上,享受著百姓的歡呼,而身下的姜玄清被幻術干擾,在白天,在全京城百姓的面前,她以一個畜生的自慰器的模樣出現了,她的身體被套在駿馬的巨吊上,四肢反向朝上被吊在馬腹之下,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了所有人面前。當然,普通人來看,他們什麼都看不到。
隨著駿馬不停的行走,姜玄清的嫩穴承受著馬吊狂暴的艹干,駿馬大力狂暴額抽插,讓姜玄清幾乎承受不住,淫穴幾乎每隔五六分鍾就要潮吹一次。雪白的乳汁也不斷從豐滿的酥乳中流出,滴落在地面之上。
圍觀的百姓歡呼的看著龍攆,卻不知他們的女帝正在馬肚子下被馬狂艹著,高潮一陣接著一陣。
而馬腹下的女帝,看著周遭的百姓,明白此刻已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啊啊啊啊”姜玄清強忍著快感,但依舊呻吟了出來,不過百姓們的呼喊蓋住了她的呻吟。
看那,是下賤的母畜,她在被公馬艹著呢!被看著高潮了?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姜玄清的腦海中幻想著不存在的辱罵,他們在為我歡呼,在為一頭淫賤的母畜歡呼。
“啊啊!高潮了!高潮了!”
大量的乳汁與淫水從姜玄清的胸部和淫穴噴涌而出,將干燥的地面都染濕了。還好周遭的百姓並未注意到這一點。
羽桓駕馭著馬匹朝著目的地緩緩而行,而女帝姜玄清,已經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始享受這種極具羞辱的人馬交配之旅,一路高潮不斷。
從京城到聖山不過半天路程,路途上都有百姓夾道歡呼,在路途上,姜玄清夾緊了肉穴,在百姓的歡呼中,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著。
終於,抵達了山巔,羽桓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從馬上下來,他解除幻術,皮帶松開,姜玄清立刻失重掉了下來,只不過由於馬吊還在肉穴之中,姜玄清的屁股仍然高抬著,身體隨著馬吊的搖晃而慢慢搖擺著。
“醒一醒,陛下,該封禪了。”羽桓用腳踢了踢因為高潮而失神了的姜玄清。
“啊?”姜玄清晃神道,“哦,好。”然後才木然的點點頭。此刻的姜玄清碩大的酥乳不停的流淌著白色的乳汁,被馬吊艹弄的淫穴大大的張開著,一陣一陣的噴射著淫水與尿液。
逐漸緩過神來的姜玄清看著自己身體糟糕的模樣,也沒有絲毫的意外,隨手喚出一身月白色的龍袍,披在身上。
“主人,已經到了麼。”姜玄清對羽桓說道。經過三個月的調教與改造,姜玄清對羽桓的稱呼也變成了“主人”。
“嗯,這一路上表現不錯。”羽桓認真點了點頭。而聽見羽桓表揚的姜玄清仿佛得到了無上的寶物,展開笑臉說道:“謝主人嘉獎!”
“高潮了多少次?”羽桓隨即又發問。
“朕,朕忘記了。”由於一路上的過分的刺激,完全沉浸在性交和暴露的快感之中的姜玄清自己根本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聽見姜玄清的回答,羽桓臉色一黑,有些不滿:“在下不是囑咐了陛下一定要記住高潮了多少次麼?”
見羽桓面色不愉,姜玄清渾身一個機靈,依舊梗著脖子強言道:“朕,朕這一路上高潮次數大多,記不清也是正常的!”
畢竟是女帝,雖然沒完成主人的任務,但是還是要傲嬌一下的。
“哼,既然陛下沒有完成在下的任務,那只能進行新的懲罰了。”羽桓一臉壞笑的說道,“這樣吧陛下…”羽桓湊到姜玄清耳邊悄悄的說著。
姜玄清聽著羽桓的竊竊私語,先是一驚,接著臉頰逐漸變得紅潤,點了點頭,目光中似乎還帶著一絲期待。
………
封禪大典莊重而繁瑣,林林總總近百項的流程讓羽桓看著都頭疼。姜玄清此刻穿著一身月白色為基底的祭祀禮服,月白色的長袍上繡著滄海龍騰的圖案,袍角那洶涌的金色波濤下,衣袖被風帶著高高飄起,如墨玉般的瞳仁閃爍著和煦的光彩,絕美的臉龐輝映著日光泛出微微的紅暈,帶著天神般的威儀和與身俱來的高貴。而文武百官也身著貴重禮服跟在姜玄清身後。
至於羽桓,他則身為近侍遠遠地墜在隊伍側後面。只是他眼中的姜玄清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在羽桓眼中,大乾最為珍貴的女帝姜玄清,此刻正一絲不掛,甚至腳下連鞋襪都沒穿,渾身赤裸的,裝模作樣的走在文武百官身前,仔細看去,甚至能看清姜玄清微微顫抖的乳頭與泛著水光的股間。
文武百官沒有察覺,數千將士也沒有看見,姜玄清這一身華麗而貴重的祭祀禮服只是她用功法生成的幻影。
這是“皇帝的新衣”,姜玄清自己也清楚,她正在一絲不掛地祭祀天地。
午後的微風輕輕拂過山頭,姜玄清極力壓抑著劇烈的呼吸,被改造成暴露癖的身子在微風中顫栗。
她能感知身後到每一束落在她身上的視线,於是,粉嫩的淫穴上,絲縷晶瑩緩緩滴落,勃起的乳頭中,濃厚的乳汁開始分泌。
想要自慰,想要小便,想要立刻毫無顧忌的肆意高潮,想要將自己淫亂的一面完完全全的暴露天下……
但是不允許,羽桓不允許,現在還不到時候,他需要一個女帝,一個君臨天下,獨斷古今的絕世女帝,所以姜玄清此刻必須還是女帝。
洶涌的欲望在腦海里激烈的回檔,卻一次次被羽桓的命令所束縛,無可表露。
雙手疊放在小腹上方,撫摸著因發情而燥熱的小腹,姜玄清微微吸一口氣,緩緩朝著封禪台走去。赤裸的玉足踩在粗糙石板之上,感受著被陽光照射有些滾燙的沙粒毫不留情的磨損著、蹂躪著自己嬌貴的玉足。每一束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线,都猶如滾燙的鞭笞,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著自己赤裸的肥碩臀部。
啊,不行,還不能高潮,還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
姜玄清不斷的忍耐著,克服自己變態的身體因為暴露而源源不斷產生的快感。
距離封禪台越來越近,姜玄清身體中積累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赤裸的皮膚已經變成了艷紅色,粉嫩的乳頭也高高的挺起,乳尖甚至有些許汁液滴落,甚至走路之時小腿都在微微的顫抖,而這一切都被站在側後方的羽桓看得清清楚楚。
“可以了,陛下就這樣邊走邊高潮吧,可不能停下哦,不然可要錯過時辰了。”羽桓的聲音在姜玄清心底泛起。
終於獲得了允許,姜玄清似乎也松了一口氣,她放松著自己緊繃的身體,任由它迎來一次又一次連綿不絕的高潮絕頂。
“呃呃呃呃呃呃呃!!咦咦咦咦”姜玄清用盡全部的意志力的壓抑著自己高潮的呻吟。
大量的潔白乳汁流經勃起的乳頭通過數個乳孔如滋水槍一般,朝四面八方噴射著,乳汁噴射形成的水霧折射著陽光,出現了若干個小小的彩虹。
潔白纖細的雙腿因為極致的愉悅無法完全支撐身體而撇成了內八字,多虧了幻化的禮服不會因為腿軟而改變形狀。早就已經汁水泛濫的淫穴更是猶如開閘泄洪一般連綿不停的噴射著淫水,淫水傾瀉而出,力道很大,打在地面之上啪啪作響。
姜玄清的高潮很激烈,就連封堵尿液的尿眼也一並喪失了功能,膀胱中的尿液也如同淫穴一般嘩啦啦的噴射而出。至於那張絕美清麗不怒自威的俏臉早就因為激烈的高潮而崩潰。一雙圓睜著的美艷雙眸當中的眼瞳已經徹底上翻了過去,僅僅只能夠看到一片泛著血絲的眼白,晶瑩淚珠更是不受控制的從眼角向外流出,肮髒的鼻水也是不斷的鼻孔中向下流出,一條香舌無力的聳搭在嘴角,口水不斷順著嘴角流下。幸好姜玄清走在眾人之前,身後的文武百官並不能有幸目睹他們尊貴的女帝顏面崩潰的樣子。
縱然如此,姜玄清依舊靠著自己過人的意志力及舉世無雙的身體控制,顫抖著撇成內八雙腿,縱使還在高潮噴尿,依舊步伐絲毫不亂的朝著封禪台緩緩走去,留給身後百官一條被尿液與淫水浸透的道路。
(就這樣一邊走一邊高潮了,當著所有人的面,啊,好爽,好有感覺,我不是女帝,我只是一條隨地大小便,隨時高潮的母狗。啊啊啊啊啊啊啊!)
姜玄清一邊行走,一邊不斷的自我貶低。
姜玄清一邊行走股間一邊流淌著尿液與淫水的模樣,在羽桓的眼里是如此的淫亂與可笑。這就是他想要的,他要讓姜玄清當著她的文武百官,毫無尊嚴的高潮噴尿,只有這樣才能不斷的摧毀她那早就所剩無幾的尊嚴。
依靠過人的意志,姜玄清一邊噴乳潮吹,一邊緩步走到封禪台前開始了這淫亂又嚴肅的封禪大典。
大乾的第一個封禪就在女帝淫亂的高潮中開始,又在女帝淫亂的高潮中結束,躲在一旁的羽桓則通過自己從現實世界帶來的手機全程記錄。看著視頻自己筆下的女帝姜玄清光著身子,在不斷的高潮漏尿中封禪,羽桓決定將視頻到藍小鳥上售賣,想必能賣個好價錢。
………
又是一個群臣齊聚的早朝,姜玄清一如往常的穿著那身月白色的龍袍高坐在龍椅之上,只是這身月白色的龍袍同樣是幻化的。自從上次封禪之後,姜玄清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穿衣服是什麼感覺了。平時夜里在寢宮中,她都是光著身子伺候羽桓,而白天需要拋頭露面的場合,羽桓同樣不允許姜玄清穿衣服,只能用功法幻化。
羽桓喜歡看著姜玄清因為赤身裸體的暴露而逐漸發情,最後偷偷的暗自高潮的樣子。
只是今日的早朝,姜玄清不僅沒穿衣服,淫穴、菊穴甚至尿眼中都塞著羽桓從現世帶來的跳蛋,此刻所有的跳蛋都在高頻的震動著。而因為泌乳高高挺起的乳頭之上也各自佩戴了一個鱷嘴夾,將乳汁牢牢地鎖死在乳腺中。鱷嘴夾下方也懸掛著一枚跳蛋,同樣在孜孜不倦的工作著。鱷嘴夾巨大的咬合力已經讓姜玄清原本原挺的乳頭變得扁平,但姜玄清卻仿佛習慣了一般毫無所覺。
的確,姜玄清早已經習慣了身上所有佩戴物,在羽桓的調教及身體改下之下,姜玄清早就能通過跳蛋一邊享受著身體極致的預約,一邊認真的處理政務。比如此刻的朝會,姜玄清一邊認真嚴肅的與朝臣核對政務,一邊因為跳蛋的刺激不停的高潮著。兩條雪白纖細的大腿也快速的顫抖,大量的淫水從淫穴之中噴射了出來,在光潔的地面上形成一塊水窪,縱使如此,姜玄清臉上的表情機會沒有任何變化,似乎只有微紅的臉頰能透露出她內心和身體的不平靜。
正當大乾君臣一個在肆意高潮,一個在盡心議事之時,一個聲音在皇城之中緩緩傳開。
“姜玄清,本座出關了,來討教你的劍訣!”
那是一個極富磁性的女子聲音,猛一抬頭,循聲而望,皇城之巔遙遙站立著一個紫衣女子,身材修長,背光而立,宛若吸收了世間所有的光线,看不真切面龐,看著她妙曼的身姿,想來面容也是極美的。
那是妖族獨有的美貌。
大殿中一陣嘩然,不少大臣聽見女子聲音之後都慌成一片,就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聲音一樣。
而姜玄清聽聞女子的聲音,因為高潮而迷茫的眼神也瞬間變得凌冽,她抬首而望,秀眉輕蹙。
“蕭紫語,你居然還沒死透!”
皇城之中,忽有驚雷如佛唱,懸掛於皇宮四角的大呂黃鍾轟鳴而響,聲音雄厚,攝人心魄。
“妖後蕭紫語,她居然還沒死?”
姜玄清望著蕭紫語漠然道:“也罷,就讓朕再送你一程。”
言畢,白光一閃,姜玄清已然也出現在皇城之巔。姜玄清的出現,仿佛讓蕭紫語周身的光线又恢復了正常。露出了原本的樣貌。
她的眉目同樣極美,但是與姜玄清的美麗不同,她給所有人第一反應都不是美麗,而是盛氣凌人。如劍出鞘。
她烏黑的長發流瀉如綢緞,簡單綰成的一個發髻上橫插著一根簡單的長方形烏木簪子,兩道紫色的絲帶繞著木簪垂落,一直落於腰間。若世間真有傾國傾城,便大概如此了吧?
她負手而立。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姜玄清,裙袂飄舞,仿佛這世間除了姜玄清已沒有第二個人值得她矚目。
“姜玄清,我回來了,當日天山之巔的那一劍我要還給你。”
她的聲音磁性中又如清涼如水,緩緩流過在場的每一人的心間,那種聲音里,仿佛世間最大的喧嘩都會歸於舒緩沉靜。
“呵,手下敗將而已,今日朕讓你有來無回!”姜玄清平靜的回應,縱然赤身裸體,縱然胯間淫水直流,縱然身上跳蛋仍在孜孜不倦的工作,但此刻的姜玄清又變成了那位舉世無雙,俾睨天下的世間第一人。
“有意思,有意思,蕭紫語出關了,不過算算時間,也的確是到她出關的時間了。”站在龍椅後方裝作小廝的羽桓自言自語的說道。
“對了,這個女人實力雖不及姜玄清,也差不了太多,還是得給加個buff,不然把大乾女帝是暴露癖這種事情說出來就不好玩了。”
隨即羽桓暗自給兩女周圍施加了一個禁音空間,防止蕭紫語把不該說的說出來。
空間之內。姜玄清與蕭紫語遙遙而立,劍拔弩張。
看著眼前的裊裊而立的姜玄清,蕭紫語總覺得她和十年前不一樣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媚氣在姜玄清眉宇之間徘徊。
“姜玄清,本座等了這一天已經十年了,受死吧!”說罷喚出一柄紫色的園刃,朝姜玄清攻去。
多麼標准的反派發言,羽桓摸摸吐槽。
“很好,你既然來皇城送死,那朕就送你一程。”姜玄清一揚手一道藍色的劍芒接住了閃電般飛奔而來的刀光。借著揉身而上與蕭紫語戰作一團。
刹那間,日月無光,天地變色。外人可能看不清楚世間兩大高手的對決,但是羽桓作為世界的父神,姜玄清與蕭紫語的戰況他看的一清二楚。
蕭紫語雖說功法高絕,但姜玄清可是他書里戰力第一人,不過多時便將蕭紫語壓制住,不出百招,蕭紫語便要身首異處了。
看到這里,羽桓又起了戲謔的心思,他將姜玄清體內所有的跳蛋一瞬間調到最大,在用自己獨特的方法對姜玄清說道:“陛下,這麼打著太無聊了,給你加些難度。對了,陛下最好要忍住,不然每高潮一次,你的衣服就會變淡一點,別到時候讓大家看著大乾的女帝光著屁股打架呢。”
聽見羽桓的傳音入密,感受著那些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小玩意兒突然都開始發了瘋的震動起來。姜玄清身體猛地一顫,一小股淫水從姜玄清的股間噴射而出,肆意的飄散在空中,就在羽桓打開所有跳蛋的一瞬間,姜玄清就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就連刺向蕭紫語的一劍都歪了半分。感受到自己身上運用幻化而現的龍袍法力流失了一分,姜玄清明白羽桓說的是真的, 她明白她必須速戰速決,畢竟自己這敏感的身體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由於姜玄清的高潮,蕭紫語頓時感覺圍繞著自己的劍芒的壓力也消減了幾分,同為世間頂尖高手的蕭紫語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她轉守為攻,重新朝著姜玄清攻去。
看著重新專攻而來的蕭紫語,姜玄清按耐住身體高潮的余韻,藍色的劍芒重新凝氣,擊向蕭紫語。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姜玄清會突然降低劍芒的壓力,但長期的經驗告訴蕭紫語姜玄清一定會越打越弱,這讓蕭紫語重新拾起希望,越戰越猛,朝著姜玄清攻去。
感受到蕭紫語越來越猛烈的進攻,身上的跳蛋一刻不停的刺激著自己敏感的身體,姜玄清甚至覺得她的身體又變得更加敏感了,她明白自己又要臨近高潮的邊緣。她也想想通了,此番必然會在這位宿敵面前丟盡臉面了,想必這也是羽桓的意圖。
“唉。”輕嘆一口氣姜玄清將身體完全交給欲望,專心與蕭紫語的對決,於是,放開限制的敏感身體,很快又一次迎來了高潮。
姜玄清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丟人的呻吟,全力控制著身體,手上劍訣不停,朝著蕭紫語猛攻。而與姜玄清猛烈的進攻不同,她的身體又是另一副光景。粉嫩淫穴不斷的噴射出透明的淫液,潔白的乳汁透過被壓的扁扁的乳頭朝外濺射,已經失去鎖尿功能的尿眼中流出腥黃的尿液,就連菊穴都如同小嘴一般一張一合的吐納著空氣,仿佛在邀請誰的插入。
乳汁,尿液,淫水就這樣沒有任何限制的肆意從姜玄清的三個肉孔中射出,讓她與蕭紫語的對決空間充斥著淫亂的氣息。沒一會兒,便充斥著腥臊與雌臭。
而此道老手的蕭紫語對這股雌臭毫不陌生,她驚訝的發現這股比風塵妓女還要濃烈的雌臭居然是從自己的對手身上散發而出。定睛朝姜玄清看去,竟發現這位世間武學第一人,大乾的九五之尊身上的龍袍似乎也是功法所化,如今已經有些模糊,已經能看見龍袍之下泛紅的肌膚,再仔細看去,姜玄清原本高挺的乳頭也被奇怪的夾子夾住,夾子還在劇烈的顫抖!而兩腿之間更是淫水泛濫,時不時朝外噴射著透明的液體。
她居然這樣一副打扮與我對決?這身裝扮就算在妓院中也只會給最為下賤的妓女裝配上。蕩開姜玄清急刺而來的飛劍,蕭紫語一個翻身,拉開距離,恥笑道:“姜玄清,萬萬沒想到,世間第一人,大乾的無上女帝,竟然是個不穿衣服,肆意高潮的婊子!”
“你真該讓你的國民看看,他們所崇拜的、追捧的女帝到底是怎麼的一個婊子!”說完蕭紫語就要將姜玄清的真實模樣散播出去,可是她發現無論是畫面還是聲音都無法傳出20米以外。
“怎麼會?”蕭紫語驚訝無比。
看見蕭紫語驚訝的表情,姜玄清心知多半是羽桓搞的鬼,但她也不點破,絲毫不放過蕭紫語因為吃驚而發呆的機會,一劍掠去。
一道新月綻放於皇城之上。
那是一道劍光。蕭紫語抬起眸子,瞳孔被劍光照得雪亮。
那是姜玄清的劍,是這世間最鋒利的劍。縱使身體被調教,精神被改造,但是姜玄清的劍依舊是這方世界一抹最亮的劍芒。
刹那間,天地劍落如雨,一道道玄寒之氣自劍刃噴薄而出,筆直切斷。劍光是曲折的,其間隱藏的劍意卻凝成一线。线如雨絲亂墜。
失去先機的蕭紫語呆呆的看著這抹劍芒不斷靠近自己,最後在斬向自己脖頸之時突然消散,姜玄清持劍而立,劍芒緊緊的點在蕭紫語的喉頭。
“朕就算如此,殺你也是輕而易舉!”
“陛下,留她一命,有些東西我想試試。”羽桓不知何時出現在姜玄清身側。
“可是主人,這個妖女已經看到了朕的真實模樣,要是傳出去…”姜玄清放下手中劍,低頭對羽桓說道。
“在下說了,留他一命。還有,把你的法衣散了,讓蕭妖後看清楚你淫賤的樣子。”
“是,朕知道了。”姜玄清低下頭顱,放下手中泛著藍色劍芒的利劍,旋即散去維持龍袍的功法,將自己還在漏尿噴奶的身體完完全全的暴露出來。
蕭紫語吃驚的看著剛剛還殺伐果斷,盛氣凌人的大乾女帝此刻卻對著一個兩百斤的胖子卑躬屈膝。毫無尊嚴的脫光衣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我是誰不重要,以後你可以也叫我主人。”羽桓微笑著對著蕭紫語說道。
“笑話,本座不敬天地,不敬父母,就憑你也配當我的主人?”
羽桓對蕭紫語的話語仿若無睹,笑呵呵的說道:“以後就是了。”說罷對著蕭紫語額頭遙遙一點,這位絕世的妖後遍暈了過去。
姜玄清接住蕭紫語,將她遞給羽桓,隨後一言不發的站在一旁等候著羽桓的命令。
“擅自質疑在下的命令,就罰站你在皇城之巔,不准用手腳,也不准用任何物品接觸身體,高潮10次方能回去。”說完羽桓帶著蕭紫語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是,朕知道了。”對著空空如也的皇城之巔,姜玄清畢恭畢敬的回應道。接著調用全身的肌肉,不斷的蠕動著淫穴內部的G點,努力達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躲在大殿之中瑟瑟發抖的群臣並沒有在意一個小廝的去留,他們仍目不轉睛的盯著皇城之巔的光團,深怕一個不留神,決出了勝負。若是陛下贏了也就罷了,若是讓那個妖女贏了,這天可以就要翻了。
殊不知,光圈之中的勝負早已明了,如今的皇城之巔只留下他們的女帝孤零零的一人赤身裸體的站在上面,背著雙手,一次又一次的妄圖憑借肌肉的蠕動,給自己帶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皇城之巔是不是會傳來淫亂的嚎叫,也預示著姜玄清的又一次高潮。
………
又過去了3個月,羽桓對書中的世界控制也愈發純熟,他現在不僅能把現世的物品帶到書中也能將書中的東西帶到現世去了,前些日子他甚至把蕭紫語與姜玄清都帶到了現世,讓二女體驗了一番現世的模樣。
當然,與日俱增的不僅有羽桓對書中世界的控制,也有他層出不窮的調教手段。落在羽桓手上不出兩周,蕭紫語也變成了對羽桓言聽計從的母狗。
離開了書中世界,姜玄清在現世不再是那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驚才絕艷的女帝,世間也無人認識她。沒有了身份的束縛,姜玄清也拋棄了身為女帝的堅持,放下了身份的她成為了專署羽桓的痴女蕩婦。
這一日,羽桓再次將姜玄清帶到現世,准備讓她來一次人前露出的精彩表演。
“給我接好了!賤人——!”
在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巷,羽桓正與姜玄清進行中放縱的交歡。
羽桓悶哼一聲,肉棒的聳動也隨之逐漸加快,更加用力地壓住出在自己身下的姜玄清,那肥大的身體已經完全趴伏在女帝的身上,向著身下的雌奴宣誓著自己對她身體的所有權
“哈!是!——!”
口中諂媚的話語尚未來得及說出,便已經被羽桓又一次的狂暴抽送所打斷。修煉神功而成的完美身體,如今全都用在了逢迎主人的抽插上。
“好好收下精液賞賜吧!賤人!”
羽桓用力地拍了拍姜玄清豐碩的淫臀,身下的姜玄清也仿佛是收到了信號一般,身體猛地一滯,緊接著開始不停地顫抖了起來。
羽桓被姜玄清緊致的小穴不斷按摩的肉棒終於按耐不住,精關一松,濁熱而又濃郁的白色液體,就這樣盡數灌入到了姜玄清孕育後代的子宮之中。
“嗚咿噫噫噫噫!!高潮了!子宮被精液衝刷著高潮了!”姜玄清毫無尊嚴的淫叫著。
“呼——呼——”
羽桓輕舒一口氣,慢慢地直起身子,將仍在高潮的姜玄清丟在一邊默默的點了一根煙。
不知為何,這一發之後,他覺得所有的一切都索然無味了,看著眼前這具淫亂的肉體,那股莫名熟悉又久違了的暴戾之感從心動噴涌而出。
要毀掉!要破壞!他要徹底的毀掉這個女人,把她變成一具沒有意識,只知道性愛的爛肉!
眼中紅光漸起,伸手抓住姜玄清的頭顱提了起來。
“陛下,千萬要忍住哦,要是泄出來人生可就終了了呢”說完便動用父神的能量,將一絲紫色的氣體注入到姜玄清的身體之中。
隨著氣體的注入,姜玄清的瞳孔隨之渙散失神,又拼命搖了搖頭,她才恢復正常。同時恢復正常的還有姜玄清的原本記憶。
“混蛋,你對朕做了什麼?朕要殺了你,朕要殺了你!”
看著姜玄清面露凶色,似乎重新回到了最初君臨天下的模樣,羽桓也有一些迷茫:“沒道理啊,只是注入了人格排泄的程序,怎麼會連人設也恢復了呢?算了,不管了,這樣玩起來好像更有意思。”
“陛下,在下給你注射的可是人格排泄的程序,請陛下千萬忍住不要大解,不然陛下就會把自己所有的記憶與意識如同大便一樣全部拉出了哦。”羽桓很快接受了姜玄清的改變,惡狠狠的對姜玄清說道。
“你對朕做了什麼?為什麼朕動不了?朕要殺了你!”姜玄清聽聞羽桓的解釋,心中一驚,然而無論她怎樣努力,她都無法對羽桓下殺手。“咕!,可惡!”
姜玄清還想反抗,可不知怎麼的,她只是單純的產生‘反抗’這種念頭,肚子就咕嚕嚕叫喚起來。
這很不對勁,非常不對勁,感覺有東西在從腦袋里流失,很微妙。
羽桓笑起來就像只惡魔,他伸手要摸向姜玄清的乳房,女帝再也放聲大喊:“別碰我!”
她渾身都在顫抖,可不管怎樣都無法阻止被羽桓蹂躪。
那油膩的手抓住了她豐滿而又高挺的酥乳,姜玄清感覺無比的惡心。
可是,她的小腹深處,說不清是具體哪個部位開始鳴叫起來,顱內更是開始暈眩且作嘔。
羽桓捏住姜玄清的雙乳,雙手想擼管一般不停的用力擠壓擼動著姜玄清兩團飽滿豐乳的乳肉。
“噗呲”被擠出的乳汁像是細线般從乳孔之中噴射而出。
“咦咦咦咦咦吼吼吼吼,可,可惡,我的身,身體!咦咦咦咦,來了來了來了!!噴出來了!!”
被設定改造後的身體務必敏感,又一次通過泌乳達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水從姜玄清那被多次使用,已經略顯發黑的淫穴中噴射出來,濺了羽桓一身。
羽桓絲毫不以為意,笑著用他的手指刮了下姜玄清菊穴的褶皺。
好比被電流擊打,姜玄清又一次抽搐著尖叫著。
“菊穴縮得這麼緊,里面是有東西要排出來嗎?哈哈哈。”
羽桓怪笑著,顯然看出了姜玄清的窘境。
“想拉出來東西吧。”他把手挪向姜玄清的肚子,輕輕按壓著說:“剛才那縷氣體的效果,你的人格可都積攢在這里呢,嘻嘻嘻。”
“人,人格?”
羽桓耐心的解釋著:“就是把你腦袋里的意識和人格,像拉大便樣排泄出來,而你的肉體就會變成行屍走肉,但快感還是能傳遞到你拉出來的人格里呀。這樣你就成為在下的專屬娃娃了。”
姜玄清的瞳孔不可抑制的擴大,“你,你在說什麼,不可能,朕不可能!”
眼見姜玄清似乎還有些許不信,羽桓將手按在她肚子上,猛然發力一按。
“不要!咕!”
腸道里的東西受到擠壓又往菊穴口移,姜玄清眼前一花,險些就此排出,她急忙用盡全力閉緊菊穴,奮力提肛將屁股里的東西往回縮。
羽桓看著姜玄清如此的樣子哈哈大笑,對,這就是他想要的,讓這位女帝永遠的壞掉。
“不要忍耐了,陛下。”羽桓邊說著邊說邊拍打姜玄清的屁股,“遵從自己內心的欲望吧。”
“不,不要!!”姜玄清無力的喊道,無論她做出任何抵抗,那東西還是排山倒海般不斷的朝著自己菊穴流去,而姜玄清原本堅定想要阻止的意識也跟著莫名其妙的變得模糊不清起來,姜玄清豐碩的屁股難以忍受著強烈便意的同時姜玄清的腦中也開始變得逐漸遲鈍起來,身體忍不住的前傾,屁股高高翹起如同肉壺淫畜一般在半空中抽搐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菊穴開始顫抖得更加劇烈,被姜玄清全力夾緊的括約肌也開始逐漸不再聽從姜玄清的指揮,菊穴不停的催促著姜玄清將體內的東西全部排泄出來,但姜玄清還是死死咬緊牙關,遲遲不肯接受那遲早會到來的結局。
“咕噢噢噢!”
此時,羽桓再也忍耐不了,抬起拳頭,用盡全力的朝姜玄清的小腹揮去。這仿佛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直接打破了姜玄清辛辛苦苦堅持了這麼久的抵抗,本來姜玄清的意識就已經接近混亂,只剩下這幅身體在本能的驅使之下自虐般緊緊收縮著自己的菊穴,在這最後的一拳讓姜玄清的一切努力都隨之告破。
“泄了哦哦哦咕噢噢噢!意識要……要出來了!不要啊啊啊啊!”姜玄清緊繃的菊穴括約肌這一刻終於釋放開來,已經變得猶如六月懷胎一般大小的肚子一瞬間干癟下去, 將體內折磨自己許久的異物全部噴出了體外。
菊穴里立刻噴濺出了一大灘月白色的軟膠狀物體,從菊穴噴出後像軟泥一般重疊堆積在地面上,蠕動在一起,而姜玄清這被用自己的人格制成的排泄物大大撐開、被肉棒調教過的菊穴口看來是再也無法合上, 仿佛象征著這位名大乾絕代芳華的無上女帝徹底淪為毫無人格自我的性欲處理母豬。
而在姜玄清成功排出人格後豐滿的嬌軀在失去了主人的意識後,是如同是失了魂一般癱軟了下來,垂下的臉上完全保留住了人格排泄時的精彩阿黑顏,翻白的雙眼里流下的淚珠和張開的小嘴里流下一絲絲的唾液隨著菊穴里流下的腸液和還在一股一股噴射的乳汁混合在一起,滴在了自己的人格凝膠上,過了不到幾秒鍾,姜玄清的人格形成的凝膠便自行重新組合在一起,變成了一個月白色的凝膠狀人偶飛機杯。
看著眼前姜玄清已經失去人格的無意識的肉體以及地上那個和姜玄清一模一樣的月白色的凝膠狀人偶,羽桓眼中的暴戾的紅芒逐漸褪去,一股清明重新出現在他的腦海。
“我這是?姜玄清?發生了什麼?”羽桓眼中充滿了迷茫,迷茫隨著時間逐漸散去,漸漸的羽桓想起了發生的一切。再進入書中見到姜玄清帶到之後,他總感覺內心有一股暴戾的衝動,想要徹底的毀掉自己筆下的無上女帝。
“不,不可能!”回想起自己對姜玄清所做的一切,羽桓難以置信的抱著頭顱蹲在地上,“為什麼?為什麼?我親手把我的女主角毀掉了!”
“不——!!!!”羽桓絕望的嘶吼,他不明白為什麼原本老實和善的自己會做出如此變態之舉,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去想毀掉本該是自己夢中女神投影的姜玄清,他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如此暴戾。
他不敢相信,也不能接受,瘋瘋癲癲的跑出了小巷。
“哈哈哈,不可能,都是假的,哈哈哈!”
他的信仰崩塌了,他的夢想被自己毀滅了,他居然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都是假的,哈哈哈哈!”
………
一雙手在鍵盤上不停的敲擊著,一個個文字從文檔中出現:
沒多久X市的精神病院里多了一位患者,患者以前據說是一位寫小說的,患者嘴里總是絮絮叨叨的念叨著什麼小說、女主角、女帝、夢想之類的東西,而他說的最多的是一個名字,叫做姜玄清,醫生們查詢了很久,知道這是一部爛尾了的小說的女主角,而這部小說這位患者最後寫下的作品,除此以外其他一無所獲。
而X市的一件病房則躺著一位不知道身份的女植物人,沒有人知道她從哪里來,叫什麼,住在哪里,只知道她的面容是如此絕美,而她的眼角似乎永遠都噙著淚水…
………
頓了一會兒,這雙手敲出了最後一行字:當你在凝望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望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