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不是個反差婊呢
誰還不是個反差婊呢
芷蘭院12號,小院里有一個廂房,廂房平時用來放雜物用的,今天不知為何,窗戶被泥土和磚塊砌得死死的,門也被封了一大半。
寧清站在廂房前,面朝陳舒,神情淡然:“我進去了,記得想我。”
“嗯”
“還有呢?”
“給你唱歌。”
“還有嗎?”
“只要有空我就來給你做好吃的。”
“一個月後見。”
“好……”
寧清很平靜的進了廂房,地上磚塊和泥土自動飛起,封死了這個房間,隔音的法陣也隨即啟動,廂房內死一般寂靜。
“呼……”
陳舒見寧清走進去,百般無聊在沙發上坐下來,突然感覺心里空空落落的,沒辦法,只能和那些傻屌群友聊聊天了。
掏出來手機,打開古修群,開始灌水,順便和傻逼酸奶斗智斗勇……
寧清做的廂房完全隔音,廂房的要求是不能有一絲聲音傳進去,也不能用一點風吹進去,這樣才符合密宗的修煉要求
“清清在里面一定會孤獨吧,真是奇怪的密宗。”陳舒拿著手機,心思飄到了心愛的女友身邊。
然而,他心心念念的女友此時其實並不孤單。
當最後一塊磚封住最後一縷光线,隔音法陣隔離所有的外界聲音,寧清神色淡然的走進廂房的內室。
寧清布下的法陣比陳舒想象中的還復雜,不僅對外隔音,對內也隔音,不僅有隔絕屏障吸收音波,法陣的靈力還會滲透進整個房間,包裹住房間內的一切,以杜絕任何微小的震動。
就算杯子摔落地上,也不會發出聲響。
唯一能發出聲音的就是寧清本身了,當然還有那5個站在廂房內的黑人。
廂房的內部有燈光,用靈力驅動的,陳舒不知道;廂房里面有個5個身材高大筋肉健碩的黑人,陳舒也不知道。
寧清知道陳舒所有的秘密,包括他是穿越者,但是寧清的很多秘密陳舒並不知道。比如:寧清也是穿越者,比如密宗的情欲道遠比說的更麻煩,比如眼前的這5個黑人。
“小騷貨,把你的小男友安排好了?快滾過來給大爺我舔屌!”為首的一個黑人已經脫下了他的短褲,將他那根足足有40公分長的巨大陽具明晃晃的露在寧清眼前。
寧清癟了癟嘴,並沒有多說什麼,快步走到黑人的身前,跪下了修長的雙腿,張開櫻桃小嘴,將黑人那高爾夫球大小的龜頭含了進去。
寧清自己也有些記不清什麼時候和這些黑人扯上的關系,隱約中是在剛剛大學入學的時候吧。
體內的另一個自己突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離開了,去追尋“她”的陳舒而去,消失在了自己的世界,留下了孤零零的自己。從小就習慣體內另一個自己的寧清突然覺得自己的內心變空了,留下了一個巨大的空洞——“珈藍之洞”。
這個空洞是如此巨大,自己又是如此空虛,陳舒並不能將這個空洞塞滿,也許是內心的空洞,也許是密宗情欲道的影響。
入學之後的某一天晚上,寧清在修煉完成之後,瞞著瀟瀟,鬼使神差地找到了一家牛郎店,鬼使神差的找到了這個看起來無比威猛的黑人,度過了愉快又難忘的一晚。
那一夜,在汗水的交織,情欲的融合之中,寧清久違的感覺到了,內心的空洞似乎再一次被填滿,自己的“珈藍之洞”被填滿了。
寧清明白,自己依舊深深愛著陳舒,自己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有著陳舒的影子,但是密宗的情欲道不是單單有情就能練好的。與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一樣寧清低估了情欲道的威力,也高估了天人血統對於身體欲望的壓制。
情欲情欲,顧名思義有情愛也有欲望。情愛的部分能夠由陳舒填滿,欲望的部分卻不行,她需要一個可以釋放欲望感受欲望的地方。原本這一切都可以由陳舒代勞,但有著兩世經驗的寧清知道,25歲之前自己不能與陳舒結合,不然自己一定沒有辦法接受失去他的痛楚。於是這些天生就擁有過人天賦的黑人,成為了承載自己欲望的極好的發泄對象。
自那以後,食髓知味的寧清開始頻繁的瞞著陳舒與瀟瀟出入風月場所,肆無忌憚的發泄著身體中的欲望,在與黑人靈與欲的交纏中墮入欲望的奈落。再後來,一個黑人已經滿足不了寧清愈發具有兩世記憶的軀體,在一次與黑人的抵死纏綿,達到欲望的頂峰之時,寧清鬼使神差的答應了黑人群交的荒誕請求。
於是,加入的人越來越多,最多的時候一次性趴里寧清與多達十名黑人來了一次靈魂與肉體的交融。而也就是在那次亂交大趴上,黑人們知道了寧清即將進行密宗修煉的事情,提出了這個既大膽又過分的想法,而被高潮衝昏了頭腦的寧清也迷迷糊糊的答應了這個離譜的要求——在芷蘭院12號,密宗修煉的廂房里與寧清來一次長達一個月的亂交大會。
五名幸運的黑人被選中,在這一個月里有資格與密宗聖女進行一場沒日沒夜的無遮大會。廂房是絕對封閉的,里面不論是聲音還是震動都不會傳出去。雖然瀟瀟每日都只會送一人份的食物,但是寧清可以瞞著瀟瀟將他們隨時送出去,也可以隨時接進來,沒有了生存的壓力,黑人們更加的肆無忌憚。
就在寧清專心給眼前的黑人認真口交的時候,站在一旁的黑人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寧清本就穿著輕便的居家服,沒一會兒便被黑人們七手八腳的扒了精光。
而跪在地上的寧清,也任由他們將自己扒的赤條條的,自己依舊在全神貫注的給眼前的黑人口交著。
寧清熟練的舔舐黑人的龜頭,一條香舌蠕動在黑人肉棒的周圍,順著龜頭的斜坡擠壓到肉棒的下側,來回刺激著黑人陽具下側的敏感神經,然後又退回到龜頭的地方,周而復始。靈活的香舌時不時刮擦著黑人敏感的馬眼給黑人帶來別樣的刺激的同時將其中黏在在龜頭冠狀溝里的包皮垢認真細致的刮下來掃進自己咽喉深處。
也許是體質問題,也許是長時間未曾清理了,黑人的包皮垢又多又硬。寧清也是認認真真的舔舐冠溝下包皮垢最易積累也是最頑固的部位,用唾液不斷將其浸潤、舔去,連同翻起來的皮褶也被充分清理.......
一張櫻桃小嘴主動地收縮,包裹住肉棒吮吸了起來,沒有將它吐出去的意思,完全不顧她的俏臉因為將整根肉棒含在嘴里而淫蕩地拉長,變成了難看的馬臉。
看著寧清淫蕩的模樣,其他的黑人也忍耐不住,對著寧清凹凸有致的嬌軀上下其手起來。兩名黑人抓住寧清的兩只纖細雪白柔若無骨的小手,讓她分別握住自己堅硬的肉棒替自己擼起管來。
寧清擼管的技巧也十分的純熟,用有兩世記憶的她熟練的握著兩根巨大的肉棒,上下擼動著,時不時用柔嫩的掌心按壓著黑人的龜頭,又是不是用晶瑩剔透還帶著美甲的指甲刺激著黑人敏感的馬眼,這一柔一重的刺激,給兩個黑人帶來了極致的體驗。
還有一名黑人則看中了寧清那精致秀美的雙足。寧清有一雙完美無瑕的長腿,渾圓筆直的長腿只有親手觸摸才能體會的到女人鍛煉到恰到好處的健美肌肉,纖細苗條的小腿下是那雙肥嫩誘人的玉足,足弓呈現出完美的弧度,青蔥般的足尖上塗著奇奇怪怪的美甲,想來是陳舒的傑作。內陷的足底嫩肉沒有一絲死皮,粉嫩嫩的足心淫肉更是像女人的淫穴一樣誘人。他一把抓住寧清晶瑩剔透的小腳,將她的小腳十指相對貼緊腳掌。黑人將自己粗壯的肉棒在這淫肉間獲取著快感,上下抽插的龜頭將這對美足當成了飛機杯擼動著,吸吮著寧清腳底因為摩擦和高溫產生的咸咸汗液。而寧清也配合著抬起雙足,讓黑人能夠更加方便的享受著自己足底的淫穴。
而最後一個黑人則盯上了寧清保養得當,濃密柔順的長發。一把抓過寧清如絲綢般柔順的發絲,然後將它們一圈一圈纏繞到了自己的肉棒上。就這樣隔著寧清的秀發,用手快速的上下擼動了起來。
“嘶~~~!”
順滑的秀發摩擦著棒身,滑滑的,柔柔的,給他帶來如觸電一般爽得黑人倒吸一口涼氣。發尖時不時掃過敏感的馬眼,讓黑人猶如在雲端飛翔。在寧清發絲中奇妙的觸感,黑人只覺得一股難以止息的噴射欲望開始在下體產生,並且越來越難以控制。
一股一股的白濁最終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灑在絲綢般的長發上,將本來十分柔順的頭發黏糊成幾束。
噗嗤噗嗤噗嗤!!
伴隨著男人們的呻吟,又是一輪精液的爆發,其余幾人也在寧清的全力侍奉之下很快就支持不住地繳了械,白濁的汁液大量地噴出,像淋浴著天降的精液雨般,白濁的汁液高高飛濺到了她的腦袋上,寧清的臉頰被近在咫尺的肉棒馬眼里噴出的精液糊了滿臉,弄得連娟秀柔順的青絲都沾上了濃稠的子孫汁液,而細膩滑皙如凝脂般雪白肌膚的纖美胴體上,則更夸張地被精液射得覆蓋了嬌軀表面的七七八八,濃稠的大片白汁緩緩地從肌膚上滑落,襯得寧清完美無瑕的嬌軀,充滿了別樣淫靡的魅惑感。
而寧清的雙頰同樣是被嘴腔內滿滿爆發的精液給塞得鼓起,喉嚨“咕咚咕咚”不停聳動著,將黑人們射給自己的精液吞咽下去。
“咕嚕…咕嚕…咕嚕…嗝兒~~”寧清默不作聲的將嘴里的精液喝了個精光,還極度不雅的,打了聲飽嗝,舔了舔嘴唇,眼神略帶迷離的看向四周,那雙美目迷離之中又帶著幾分渴求與幾分不屑,柔軟的唇瓣微微張合,吐出白霧般溫熱的蘭氣,似乎在無聲的說道:“就這?”
從來都是把女人干的跪地求饒的黑人們哪能受得了這種挑釁,很快就重整雄風,重新提著肉棒投入了戰斗。
這一回黑人們為了避免在寧清的侍奉下丟臉地幾分鍾就繳械投降,都是暗中運轉了功法,精妙地控制著絲絲縷縷的靈力鎖住自己的精門,大大加強了持久力,滿臉淫笑的看著寧清“騷貨,我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
寧清則面無表情瞥了一眼5人,嘴角微微揚起,並沒有說話,神色中滿滿都是不屑。
“騷貨,讓你看看老子的厲害。”方才用寧清的小腳釋放性欲的黑人看著寧清面無表情的臉頰上遍布精液的模樣,按捺不住內心的性欲,撐起寧清的身子,來到了寧清的身下,讓寧清此刻已經汁水泛濫的的肉穴坐進自己昂揚擎天的肉柱上,而另一位把玩寧清秀發的黑人是半蹲著掏出自己的胯下之物,從後面插進寧清的屁眼里面,兩穴的緊致程度和那好似泥潭般不斷蠕動吞噬的絞榨感覺,恐怖的吸力讓兩人忍不住倒吸口涼氣。
感受到自己空虛的小穴和肛門都被粗壯熾熱的器物給充盈地填滿後,寧清就好似解脫打開了奇怪的按鈕,化身為了吸精的魔女,開始像不停扭動著自己纖細的腰肢,原本淡然的表情也產生了微妙的變化,閉上了眼睛,俏臉浮現出紅暈,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唇角微微揚起,而櫻紅的唇瓣也顯得更加嬌艷欲滴。
寧清主動伸出兩只纖柔白皙的嫩手,再一次溫柔的撫摸著兩個重振雄風的陽具。而在寧清小嘴中射出了一發的黑人將目光投向了寧清潔白無毛的嬌嫩腋下,寧清一眼看出了他的意圖,主動張開自己色情的腋窩,夾住了那個散發著熱氣的肉棒,反復地摩擦做著腋交。一輪新的激烈的性交又一次展開。
這一回,黑人們加大了抽插的頻率,而小穴與屁眼被同時進攻也讓寧清沒有了剛才的輕松自如。
“嗯…喔…嗯嗯。”寧清伴隨著黑人們的抽插小聲哼哼著,原本白皙的臉頰越發紅潤,冰冷的表情也逐漸有了些變化。
在身下的黑人不斷的大力衝擊之中,寧清的表情也越來越放蕩,終於她開口說話了。
“進來點,再進來點。”寧清小聲的對著身下正在她小穴中辛苦耕耘的黑人說道。
進來點?廢話,當然已經到底。那寧清的意思就是說——可以更近一步!身下的黑人一瞬間就領悟了寧清的意思。
“騷貨,我沒聽懂,請問您的意思是什麼?”身下的黑人似乎確定一般詢問寧清。
通過與寧清豐富的做愛經驗,黑人逐漸掌握了這個女人的特點,他知道只要這個看似冷冰冰。惜字如金的女人被艹的開口說話了,那麼就代表著她將進入徹底的淫亂模式,什麼話都敢說什麼玩法都敢玩,不論是誰此刻無論提出什麼她都不會拒絕,就算時候清醒了也不會反悔,這次在寧清家中的廂房里的群交大會就是這樣被同意的。
這個詢問看似是征求寧清的意見,實則是讓寧清自己開口說出淫蕩的話語,方便後續更加快活的做愛。
“就是…把你的大肉棒……啊啊……頂到了……插進我的子宮里面去……”寧清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
得到明示的黑人一陣大喜,他雖然與寧清做過很多回愛,但是捅進子宮還是第一次。
他用力挺起腰肢,突刺了好幾次,最後終於頂開了子宮頸,將肉棒插入了寧清嬌小柔嫩的子宮當中!
寧清雖不是第一次破宮,但是每一次被粗壯的肉棒頂到子宮里面,小腹都被肏到凸起,強烈的撕裂感讓她幾乎無法呼吸,腳背繃直,小巧的腳趾緊緊的凝聚在一起,享受著這猛烈的衝擊和強大的快感。
寧清身材雖然高挑,但是與這些黑人相比還是過於渺小,在五個身材高大的黑人的夾攻下,寧清雪白的身軀就如同在暴風雨中的一艘小小的舢板,隨著黑色的浪潮起起伏伏,承受著暴風雨猛烈的衝擊。
破宮的快感,屁眼的抽插以及腋下與下手的肉棒都如同燒紅的烙鐵,不斷衝擊寧清敏感不已的身軀。
而一旦開口就進入瘋狂痴女模式的她終於開始毫無估計的淫叫起來。
“嗚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們的大肉棒!~~肏死清清了!~~~”\t
寧清臉色潮紅地浪叫連連,美目泛起了眼白,徹底墮落成了浪蕩的母狗,滿腦子都被肉欲填滿了!
幾十分鍾的猛烈抽送過後,五名黑人才終於到了要射精的階段,他們緊緊地夾住寧清的嬌軀,五根雄偉粗壯的肉莖同時頂著寧清身體內外,喘氣粗重地往寧清的體內與潔白的皮膚上再一次添加了大量的白灼的精液!
“噢噢噢噢噢!!精液......精液全部涌進子宮里面了!!子宮.....子宮被灌滿了!!啊啊啊啊.......”寧清仰面浪叫著用力夾緊了自己的雙腿,纖細的腰肢顫顫著拱起,子宮脹滿的充實感使得她心滿意足地發出了嫵媚的呻吟,兩眼都翻了白去,小粉舌耷拉在唇外,流出著口水,露出一副被玩壞母狗的表情。
黑人們夸張的射精量讓寧清的小腹都撐得微微鼓了起來,好在寧清自己選擇用靈力進行避孕,不然的話這樣被射得子宮滿滿都是汁液,恐怕都能懷上好幾個小孩了。
五名黑人微微喘著粗氣,面色略微有些疲憊,但看著眼前這位高冷如女神般的女子露出母狗般下賤的表情,內心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獰笑著踩住了寧清雖算不上很大但飽滿堅挺的乳房,像得勝將軍炫耀著自己的戰果,肆意把玩寧清的酥乳,用腳趾夾住櫻紅的乳首,抬起腳尖將寧清的乳房反復拉扯了起來,用腳掌將遍布寧清身體上的精液塗抹的更加均勻,讓她的每一寸皮膚都沾染上潔白的精液。
“騷貨你可是真的賤啊,一般的妓女都沒你這麼騷,你那純情的小男友知道你的真面目麼?他恐怕滿足不了你吧”為首的黑人用腳踩著寧清的臉頰放肆的哈哈大笑。
“嘿嘿嘿,吸溜吸溜……”
而被打開了開關的寧清對黑人侮辱性的話語不以為忤,反而用被踩的已經變形的嘴角露出了奇怪的媚笑,居然還主動伸出香舌舔舐著黑人腳底上的精液。
而這才剛剛開始的第一天。
從這一天開始,寧清就再也沒有穿上過衣服,也沒有休息過,身上的每一個肉洞,不論是騷穴還是屁眼,嘴穴還是小手,甚至肚臍與尿道都時時刻刻保持著肉棒的插入。不論是在睡覺還是上廁所,寧清的身體中總有最少一根肉棒正在孜孜不倦的工作著。
寧清在廂房中作為黑人們泄欲工具,食物是黑人的精液,口渴了就喝尿液。有時候寧清在吃精喝尿的時候也會像,這天天吃這些東西似乎也比瀟瀟天天變著花樣送進來的土豆好吃些。
而這五名黑人也過著身邊般的日子,時時刻刻的享用著寧清淫蕩的身體,渴了餓了就吃瀟瀟每天按時送進了的食物(土豆)與水,實在不行就讓寧清將他們分批送出去進食補充體力,累了就躺在寧清的床上呼呼大睡,睡醒之後繼續在少女的身體上辛勤耕耘,至於其他的生理則直接用寧清的身體解決。
這樣荒淫的日子持續了整整一個月,等到閉關的最後幾天,本就不大的廂房內充斥著精液的腥騷與黑人特有的奇怪的體味。原本水泥的地面上留下了大灘大灘白濁的精液,就好像整個地板都被精液淹過了一般,至於寧清則變成了一具失去了四肢的肉娃娃,她的雙手及雙腿都被其根切去了,留下了一個光滑平整的斷面,斷面的整齊的樣子不像是被普通的鋼鋸切斷的。
失去了四肢的寧清仰面癱倒在大片精液的中央,精液沒過了她身體的小半,而寧清雙目空洞失神,呼吸微弱,飽滿的酥胸起伏著,臉頰、乳房、胴體、雙腿,渾身都淋上了精液,尤其是原本平坦的小腹,現在已經隆起得像懷孕了一般,被肏得紅腫的陰唇與肛門之中盡然分別插著寧清那引以為傲的筆直修長的美腿,兩條被齊根切斷的大腿被整個插入了寧清的小穴與屁眼中,只留下了幾根布滿精液的腳趾還留在外面,白濁的汁液不停地從肛門和淫穴與大腿的縫隙中流淌出來,她堅挺的乳房上足足有5厘米的乳頭也挺立著掛著翠綠的乳環不斷的搖晃。
至於寧清的兩只手臂,則分別被兩個黑人拿在手上,用她依舊纖細柔軟的手掌給自己打著手槍。
“哈哈哈,騷貨,真應該給你的小男友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名黑人晃悠悠的走到寧清的身旁俯視著累倒在地上的寧清猙獰地笑說著。
滿臉精液的寧清勉強睜開了被精液糊住的雙眼,眼含春色的看了黑人一眼,想要開口說話,一開口小腹中的精液就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涌了出來。
“精液吃了太多,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麼?那我就幫幫你好了!”說著黑人自己的右腳,猛地加速下踩,殘忍地重重踩踏在寧清的肚皮上!
“噗!!”寧清美目驟然圓瞪,隆起的滾圓肚皮頓時被黑人的右腳踩踏得凹陷下去,她渾身毫無規律的抽搐顫抖著,居然僅僅依靠腰背的力量讓自己的身子猛然抬起,強力的擠壓使得胃里的精液瞬間激烈地倒流,從寧清的嘴巴、鼻孔里面噴出來,像人體噴泉般下起了白濁的精液雨!
黑人獰笑著,又是幾下狠狠的重踏,一下一下地踩到她的小腹又扁平下去,讓寧清將胃里的精液全部吐了出來,就連插在小穴與肛門內的兩條大腿都被巨大的壓力硬生生的往外推了十幾公分的距離,而更多的精液也隨著大腿的移動也源源不斷的從寧清的小穴與腸道中擠了出來。
“不…不可以讓他知道。” 吐完了精液後,寧清終於恢復了說話的能力,簡短的吐著精液說著。
“呵呵,知道了知道了。約定好的嘛,我記得。” 黑人笑眯眯的說著,“不過這也差不多一個月了,你也該出去了吧。”
“嗯”經過了一個月的縱欲,寧清似乎又重新回到了以前緘默少語的樣子。
“那把我們送出去吧。”兩個拿著寧清的雙手擼管的黑人也終於在寧清的掌心中分別射出來最後一發。
“可以。”
“對了,出去之前記得把地上的精液吃干淨。”黑人們穿好衣服,做好了出去的准備。
“……”
“聽見了麼?”
“聽見了。”
“聽見什麼?”
“出去之前把地上打掃干淨。”
“不是打掃干淨,是吃干淨。”
“…吃干淨。”
“你…反正你知道就行。”
“……”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好了送我們出去吧。”為首的黑人拿寧清這種除了做愛時不愛說話的性格也毫無辦法。
寧清默默的看了他們一眼,靈光閃過,五個黑人就不見了蹤影。
將黑人送出去以後,寧清靜靜的躺在地上緩緩恢復著體力,順便回味著這一個月以來瘋狂的經歷。
在這一次6人的大亂交中,被情欲衝昏了頭腦的自己居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黑人們提出來的荒唐的要求:把自己的四肢卸下來當作一個人彘供他們發泄。記得自己第一次喝尿也是在性愛的極致高潮之中稀里糊塗的答應的,對於自己的情況,寧清也只有無可奈何的默默嘆了口氣。
靈力的切割並不會有絲毫疼痛,切下的傷口規則而平滑,而且只要被切下來的部位發生損壞,事後還能完好的接回去。寧清雖然不是很喜歡因為失去了四肢而無法掌控自己的感覺,但是收去了手腳之後那種無能為力,只能作為一個肉娃娃掛在男人們的肉棒上仍由他們予取予求發泄欲望的感覺似乎也很不錯。下次還可以這麼玩玩,寧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躺了小半天,體內的情欲已經平復的七七八八,寧清覺得自己是該起來了,畢竟還答應了要把地上的吃干淨。
默默運轉著體內的靈力,感受著與已經離開身體有些日子的四肢之間的聯系,很快那種久違了的完整感恢復了。
那些人這回做的有些過分了,把雙腿都塞進了自己的兩個小穴里,剛塞進去的時候很疼很疼,就算自己身材苗條,大腿纖細,可那畢竟是大腿,不論對於小穴還是肛門來說都太粗了,一開始自己疼的冷汗都流出來了,這對具有天人和夜人體質的自己來說很少見。
但是當自己慢慢習慣之後,小穴和肛門的那種被完全填滿的充盈感讓自己欲罷不能,淫水如同失禁一般源源不絕的從子宮和陰道內壁流出。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淫蕩了,寧清不由自主的想著。
感受到自己的四肢之後,接下來的工作就好辦了,慢慢的控制著自己的,把靈力化成絲线,將自己的雙腿一點一點的從小穴與肛門之中扯出來。寧清先撤的是肛門中的腿部,她總覺得自己小穴里的那根已經被那幾個不知輕重的黑人捅進子宮里了,拉的時候會費勁些。
隨著大腿的皮膚不斷的與自己嬌嫩的腸壁摩擦,配合著自己不斷蠕動的腸道肌肉,寧清花了小半個鍾,終於將深入腸道深處的自己的一條腿弄了出來。
“嘩!”的一聲。
就在大腿出來的一瞬間,被封在腸道中的大量的精液與尿液的混合液體沒有了封堵,如同決堤一般奔涌而出,將本就已經不低的精液池又添加了幾分。
接下來是小穴里的那條了。寧清有些頭疼,通過拉扯自己肛門里的那條腿,她可以肯定子宮肯定被自己的大腿一次性捅到底。沒有辦法,只能慢慢的來了。
好在黑人們臨走前的那一腳讓自己的小腳已經出來了一些,減輕了一些負擔。同樣控制著身體與靈力,寧清用更加小心謹慎的動作重復著剛才的動作。不過陰道內壁可比腸道要敏感的多,身體不斷的經歷著在高潮邊緣徘徊的體驗,寧清只好拉一會休息一下,讓自己身體的情欲平復下來在繼續工作。不過不停分泌的淫水倒是很好的起到了潤滑的作用,讓自己的嬌嫩的陰道不會因為摩擦而受傷。
終於在寧清的不斷努力之下,伴隨著一陣激烈的高潮,自己的大腿混合著子宮內的精液與尿液一股腦的從陰道中被排了出來。只是另寧清驚訝的是,自己的子宮居然也隨著這次陰道激烈的噴涌也隨著體內的混合液體一起滑了出來。
看著滑出體外,還在不停地分泌著淫液的子宮,寧清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也記不清是什麼時候自己的子宮就可以脫離陰道的束縛跑出來了,唯一知道的就是這也是自己在意亂情迷之下配合那幫子黑人們一起做的。
沒辦法了,只能等把手臂裝好之後再把子宮塞回去了。寧清這麼想著,先使用靈力將自己的雙腿重新接好。
晃了晃雙腿,很好沒有異常,寧清很滿意。隨即跪起身子,用肩膀支撐著上半身,在濕滑的地面上撅起翹臀緩緩地蠕動,尋找著自己的雙手。
她記得那兩個黑人走之前還拿著自己的手在擼管,想必不會丟太遠。果然,在廁所的馬桶里,寧清找到了自己的一雙手臂,兩個手心中還各自捧著一大坨精液。
看著浸泡在馬桶水里的手臂,寧清無奈的嘆了口氣,那些人就喜歡玩這種人間便所的調調,雖然自己現在已經和便所差不多了,但是還是不是很喜歡,挺侮辱人的。
還好他不喜歡這種,寧清沒由來的想到了陳舒。不過也說不好,也許是他自己被自己打怕了才不敢表露呢?下次可以試試,寧清的嘴角泛起一絲弧度。
手臂的回位就簡單了許多,控制著靈力,很順利的將兩只手臂都裝回了原位,順便將手心里的兩坨精液也舔進了肚子。
四肢都回到了原位,寧清終於找回了熟悉的感覺,接下來得把地上的精液尿液和淫水的混合液弄干淨了。
答應了他們得吃掉,有點麻煩,但是沒辦法。寧清嘆氣,揮動雙手,用靈力將地上的混合液體全部收攏在一起,裝在了一個桶子里,液體表面還漂著奇怪的黑色泥狀物和若干根粗細長短不一的陰毛。
意料之外的有些多,寧清看著滿滿一桶黃白色的混合液體皺了皺眉頭。沒辦法,只能努力喝掉了。
伸出手,端起滿滿一桶的精尿混合物,湊到嘴前,混合液體的味道很奇怪,強烈的腥臊味之中還有著濃烈的臭味,很不好聞。仰起頭,捏著鼻子,將惡心的液體一口一口的吞進了肚子里。
“咕嚕…咕嚕…嗝兒。”很沒有風度的打了個惡臭的飽嗝,終於將滿滿一桶液體都喝完了。寧清用香舌掃了掃嘴角,將掛在嘴角的陰毛也一並吞下,她覺得自己的肚子很脹很不舒服,不過總算是結束了。
寧清又對著鏡子,看看自己的身子到底被糟蹋成什麼樣子,兩枚脫衣顯大穿衣顯小的雙乳上遍布紅色的抓痕,粉嫩的乳頭上各自帶著一個綠色的寶石墜飾。寧清摸了摸自己的乳房,嗯,有點疼,很顯然寶石墜飾直接從乳頭插入,直直的插穿了乳房,插進了胸口的肌肉里。
再看向自己的小腹,體內的尿液與精液的混合物已經被排了出去,自己的小腹在子宮的位置,雪白的皮膚上剩下了一個泛著粉色光芒的紋身,據說這好像叫淫紋,似乎也是在某個淫亂無比的夜晚里,那幫子人給自己紋上去的,據他們所說,只要自己發情了,這個淫紋就會開始發光,發情的越強烈光芒的亮度越大。而寧清也覺得這個淫紋還挺漂亮的,也就任由它存在於自己的小腹上。
至於晃晃悠悠的掛在兩腿之間的梨形器官,寧清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的子宮韌帶應該是被拉扯著已經有點壞掉了,子宮只要經歷激烈的性愛就會擅自從小穴里跑出來,這應該就是那幫子黑人要的效果,寧清覺得。不過子宮接觸空氣的感覺也挺有趣的,酥酥麻麻的很舒服,於是寧清也就沒再管他。
不如就這樣把子宮掉在外面去見陳舒吧,這樣應該會很有趣,反正自己還穿著褲子,陳舒應該發現不了。寧清心想,於是她就沒在管自己這個頑皮的子宮了。
再看看雙腿,自己引以為傲的一雙修長的大腿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正”字,想來都是這些天那些個黑人的傑作,搖了搖頭,待會想辦法擦掉吧,不然穿著短褲一眼就被看見了。
一邊想著寧清走進了廁所,舒舒服服的衝了個澡,穿好衣服給廂房通通風,時間差不多了,該出去了,寧清心想。
中午。
陳舒給小姑娘炸了一道氣泡土豆,就是土豆切厚片,清洗裹上淀粉,低高溫炸兩次,就可以炸成泡泡,外頭酥酥脆脆中間則是空的,像是小氣球一樣,怎麼吃都好吃,然後再炒兩道小菜,便是中午的午飯了。
一個小時後。
西廂房的封鎖轟然塌落。
光线終於投入這間廂房。
在揚起的灰塵中,寧清的身影漸漸浮現出來,站在門口,臉上沒有表情。
一個月沒有接受過任何光线,她並沒有立馬走出來,而是在門口站了十幾秒,眼睛從微眯到睜開,隨即才邁步走入陽光熾烈的院子中,卻還是不由眯起了眼睛。
在陽光下,她的臉雪白,隱約中又泛著一絲絲紅潤。
寧清短暫適應過後,抬頭看了看天,收回目光,卻是第一時間看向了牆邊的胭脂扣,並走了過去,伸手一招,一個小巧的錄音器擠開密集的枝葉,飛了出來,穩穩落入她的手心。寧清看了一眼,將之收起,邁步朝屋內走去……
寧清出來時穿著一條寬松灰色居家短褲,露出了她已經被洗干淨的白的發亮的大腿。短褲的長短剛剛好,在露出大腿的同時,正好兜住了自己露出在體外的子宮,溫熱的髒器暴露在空氣中,粗糙的褲腿摩擦著自己嬌嫩的子宮,而自己的青梅竹馬,沒談戀愛的男朋友正背著自己為自己熱菜,寧清意外的覺得十分的刺激,身體能感受到源源不斷的快感,淫水順著子宮口不斷的朝外涌出,還好事先布了個靈力法陣兜住隨意四濺的淫水,不然褲子早該濕了吧,寧清有些慶幸。
“你身上怎麼這麼香?”陳舒一邊熱菜一邊吸了吸鼻子。
“我洗了澡才出來的。”
“哦喲!辛苦!”
“……”還好洗了澡出來,不然被狗鼻子聞到了寧清心想。
那你這個月在里面洗澡了嗎?”
“沒有。”
“……”陳舒沉默了下,“你回答得這麼直率真的好嗎?
“我不會說謊。”
“咦,真邋遢~~”
“……”寧清懶得理他,用尿液洗澡應該不算洗澡吧,這也不算說謊。
看著陳舒從冰箱里端出剩菜,寧清繼續問道,“有給我唱歌嗎”
“肯定啊!”
“唱了幾次?”
“好幾次呢。”
“都是多少號唱的?”
“忘記了……反正給你做飯的時候唱的。”
“好。”
那時候自己應該在吃著黑人的陽具吧,待會可以聽聽陳舒唱了寫什麼,外面陳舒在唱歌,里面的自己則在和別人做愛,這樣一定會很刺激。
一邊吃著陳舒做的酸辣白菜炒飯,一邊看著陳舒用自己的手機自言自語的聊天,寧清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個沒談戀愛的男友是個傻逼,嗯,很傻的那種,寧清嘴角泛起一絲絲笑容。
坐在椅子上,子宮被自己放在身下,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自己嬌嫩的子宮上,很疼,但是很爽,淫水源源不斷的流出來,都被靈力兜著,寧清不自覺的扭了扭屁股,一屁股的水很不舒服,但是子宮與粗糙的短褲更多的接觸卻也能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快感。
陳舒默默站起身,“你慢慢吃吧,吃完記得把碗洗了。”
“好。”
寧清目光越過手機,瞟了一眼陳舒背影,然後繼續看著飛信上的消息,嘴角不由得勾起一點弧度。
只有一點點。
與此同時,強烈的刺激以及在青梅竹馬眼前偷偷用子宮自慰的背德感讓寧清很快達到了一次高潮。
就在陳舒轉身的一瞬間,寧清原本冷淡中帶著一絲絲笑意的臉龐瞬間崩壞成了阿黑顏的樣子,寧清急忙低下頭假裝吃飯,將自己變態的表情隱藏起來,高潮來的很激烈,沒能控制住表情。
一邊享受著極致的高潮,寧清一邊用余光瞟向瀟瀟,小姑娘正目不斜視的一邊捧著水杯喝水一邊看著異獸世界,而桃子大人還無聊的在院子里追著蝴蝶,很好,沒被發現,寧清的嘴角又勾起一點弧度。
………
玉京學府武體會,就如同運動會一般一年舉辦一次,是一年一度的盛事,除了普通的體育競技,學校還會開辦擂台競技,陳舒的古修專業作為武院組,參加的是幾所學府聯合舉辦的專為武修學生准備的擂台競技。
玉京學府內部的擂台競技對陳舒來說有點過於簡單了
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自己的憨憨室友姜來以後,陳舒及其輕松的獲得了校冠軍,接下來要舉行的是跨學校之間的交流,陳舒作為冠軍,自然是作為代表,當仁不讓。
跨校交流的難度比學校內部的高了些,但是對於六階修行者陳舒來說還是砍瓜切菜,很順利的他站在了決賽的舞台上,而他的對手則是傻屌群友中最傻屌的那個——劍宗宗主的最後一個關門弟子,上一屆冠軍張酸奶。
張酸奶雖然人腦子很有問題,但是天賦卻是一等一的高,她與陳舒一樣,同為六階,是六階劍修。有點難對付,但是陳舒覺得他一定要贏。
萬一自己輸了,按張酸奶的性格不得在傻屌群里對著自己騎臉輸出?這絕對不能接受。而且最為重要的是清清答應了,如果贏了她穿裙子給自己看
九點五十,比賽即將開始。
邊上傳來了很多人的加油聲,有認識的,不認識的,很多只是純粹的吆喝,兩人都對他們笑著回應。
陳舒看向了清清,咧嘴笑道:“給我加油。”
“給你加油。”
“好敷衍啊……”
“加油。”
這次稍微調整了下語氣。
“行吧。”
陳舒表示將就了。
寧清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今天的寧清穿著一件很簡單的休閒外套,藍色牛仔長褲勾勒出修長筆直的雙腿,高幫板鞋,梳著馬尾辮。
擂台上陳舒與張酸奶迎面而立,打著寒暄,互相冷嘲熱諷,誰都不想在賽前的嘴炮中輸了半分。
寧清靜靜的看著,自己的青梅竹馬和室友在這方面似乎都有很蠢。
十點到了。
“咻……”
“嘭!”
一朵煙花在空中綻放,比賽正式開始。
劍光與曳光在半空中相撞,爆炸連成一片,似一堵幕牆,比武場中的靈力便被擾得混亂,靈眼看去是亂七八糟的色彩,再看不清了。同時正常的視线也受到了影響,誰也看不清比武場上發生了什麼,同樣的從比武場內也看不清觀眾席發生了什麼。
而就在陳舒與張酸奶斗的火熱之時,寧清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逐漸退到了比賽觀眾席的外圍,與她一同後退的還有傻屌群里的部分群友,青燈古佛與眾妙之門。
自從上次在廂房內與那五名黑人進行了長達一個月的盤腸大戰之後,寧清發覺身體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一個月,甚至是一周一次的性愛已經開始無法滿足自己的欲望,無法填補內心中越來越大的空缺,寧清開始尋找更多的人來滿足她的欲望,而群里的群友自然是第一批獲益人。
“阿彌陀佛,照夜清施主,這樣不太好吧,青菜施主與酸奶施主正在擂台上呢。”同燈法師雙手合十看著寧清的一直修長的素手,此刻這張素手正悄悄的摸上了同燈法師的胯部。
寧清抿了抿嘴,看著同燈法師,眼光閃爍。
而另一旁的玄貞小師傅似乎已經有些習慣了,他將手從寧清的領口深入,揉捏著照夜清隱藏的豐乳,在衣服上留下不規則的痕跡。
“同燈師兄,你還不明白照夜清施主的意思麼?無需在意台上如何,我們抓緊時間吧。”
說著玄貞師父一只手已經開始隔著褲襪的布料開始撫摸著寧清的私處,
“阿彌陀佛,照夜清施主,得罪了。”說罷同燈法師四周觀察了一番,見旁邊的觀眾都被擂台上陳舒與張酸奶的打斗所吸引,靠著最後排的遮擋,同燈法師脫下褲子,露出已經變得堅硬而高昂的陽具,抓住寧清修長的素手,給自己打起手槍來。
“嘶,照夜清施主的小手可真軟啊。”同燈法師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寧清抿著嘴,默默享受著玄貞法師雙手在自己身體上肆意的揉捏所帶來的陣陣快感。
突然間還在用自己的小手打手槍的同燈法師抓住了自己的馬尾,一下子將自己的臉和他的臉親在了一起。
“照夜清施主的小嘴貧僧就笑納了。”
而玄貞師傅也不甘示弱,同樣脫下褲子,掏出了腥臭的肉棒,在寧清藍色的牛仔褲上不停的蹭著,同時伸進寧清上衣內的手也一並發力,將那件休閒外套及內里的月白色襯衣一並脫了下去,露出了她被白色胸罩裹住的豐乳。
玄貞師傅似乎也沒有什麼耐心,靈力化成一陣風刃,一把剪刀剪開了寧清的胸罩,那粉嫩誘人的乳頭一下子展現出來,馬上寧清就感受到了乳頭傳來的強烈吮吸感,玄貞法師似乎是十分喜歡少女粉嫩的乳頭,用牙齒開始咬弄著寧清的乳頭,仿佛要從中吸出一些什麼似得。
一會兒寧清那對脫衣顯大的雙峰上馬上留下了玄貞師傅的唾液和牙印,而寧清被同燈法師的舌吻只能略微發出著“嗚嗚嗚”的悲鳴聲,與其說是悲鳴還不如說是享受的呻吟。
隨著玄貞師傅孜孜不倦的愛撫,寧清的騷穴流出的淫液越來越多,漸漸透過了厚實的牛仔褲,大量的淫水讓淡藍色的褲襠逐漸變成深藍色。
感受著寧清胯間的泥濘,玄貞師傅越發的興奮,他環顧四周,看了看沉迷於擂台上打斗的觀眾,對寧清輕聲說道:“小騷貨,看著,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受不了了?是不是想要貧道的大雞巴了?”
寧清的眼神迷離中帶著一絲精光閃過,默默地點了點頭。
“自己的男友在台上打生打死,而你在這里與他的好友偷情,真的好麼?”玄貞師傅假惺惺的詢問寧清。
寧清瞥了一樣玄貞在自己身上肆意撫摸的雙手,眼神閃爍。
“嗯。”
“嗯是什麼意思?”
“……”
“你不說貧道可不明白。”
“沒關系,想要你的大雞巴了。”
“沒想到照夜清施主是如此水性楊花之人。”
“……”
“罷了,貧僧要替青菜施主好生懲戒一番。”
寧清眼神冷冷的看著玄貞師傅,這個人怕不是個中二病她想。
玄貞師傅解開寧清腰間的月白色腰帶,迫不及待的將寧清身上的淡藍色牛仔褲脫了下來,露出已經變得濕透了的白色蕾絲內褲,而內褲里滿是淫水的小穴中還塞著一根正在孜孜不倦工作著的碩大假陽具。
“阿彌陀佛,照夜清施主很聽話嘛,一路上帶著這麼大的陽具走來,青菜施主沒有發現麼?”同燈法師很是滿意的看著寧清按照他們的要求,在小穴中塞了一根電動陽具前來觀看決賽。
“……”
“同燈師兄,別說了,貧道有些忍不住了。”說著玄貞法師拔出還在高速轉動的電動陽具,迎著寧清騷穴中噴出的淫水,將自己的肉棒一口氣捅進了寧清泥濘的小穴中。
玄貞的肉棒一下子插到了頂端,直接頂在了寧清的子宮口上。
“真舒服呢!沒想到貧道居然有幸艹到這麼嫩的騷穴呢!艹死你!”
說罷快速聳動腰部,在寧清的小穴中高速耕耘起來。玄貞抽插的速度極快,高速運動的肉棒在外看來只能看見一陣陣模糊的虛影。
而寧清被電動陽具刺激,卻一直未達到高潮的騷穴伴隨著玄貞的抽插,如同撒尿一般不停的分泌著淫水。透明的淫水隨著玄貞肉棒的進出四處飛濺,在四周的牆壁與座位上都流下了痕跡。好在玄貞他們挑的是一塊四周都沒有觀眾的隱蔽看台,不然如此大量的淫水肯定會濺到觀看比賽的觀眾身上。
“嗯…喔…嗯嗯。”寧清在玄貞高速的抽插下也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照夜清施主,貧僧也有些受不了了,多有得罪。”與此同時,同燈大師也一把拉過寧清的頭發,將寧清的俏首按在自己的胯下,讓她給自己口交,
寧清妙目流轉,輕輕瞥了一眼同燈大師,也不說話,張開小嘴,低頭將大師猙獰的陽具含進了嘴里。
“咕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寧清的嘴被陽具徹底堵住,連輕微的呻吟都發不出來,只能聽見弱弱的嗚嗚聲。
看著寧清淫蕩的樣子,同燈大師突然用力的按住寧清的腦袋,將她漂亮的臉蛋緊緊的貼著自己的小腹,用她的小嘴開始進行深喉口交。
被突然襲擊的寧清媚眼圓睜,小嘴被同燈大師的大雞巴直接撐開,雙手扶著同燈大師的大腿,被他按著腦袋不停的強制口交。但是很快寧清的眼神便從驚訝變為享受,她伸出舌頭熟練的轉圈舔著包皮和龜頭,小嘴賣力的吞吐著肉棒,連臉蛋也因為貪婪的用力吮吸雞巴而凹陷了下去,下流的吮吸聲和淫蕩的水聲頓時大聲的響了起來。
“咕啾!咕啾!咕啾!呼嚕!呼嚕!呼嚕!哧溜~哧溜~噗哈~!噗哈!咕嚕咕嚕咕嚕!!!”寧清賣力的口交著,故意吸入空氣制造出淫蕩的聲響,眼神中略帶不屑的向上看著同燈大師。
“嘶,照夜清施主的技巧居然如此嫻熟,看樣子吸過的雞巴可不少啊,阿彌陀佛,貧僧要為青菜施主討回公道!”說著同燈大師將寧清的馬尾辮牢牢地攥在手中,像拉扯韁繩一般拉著辮子用力將寧清的頭顱拉向自己的胯下,將肉棒直接頂到了她的喉嚨深處。
“嗚嗚嗚嗚?!咕嘔嘔嘔嘔嘔!!咕嗚嗚嗚嗚嗚!!!”寧清臉上的游刃有余漸漸的消失,一雙妙目中因為被肉棒粗暴的插入嗆到而流出了眼淚,用力的頻繁插入喉嚨的深處,讓她連嘔吐都成了奢望,一次次的被插入的更深的肉棒,將所有的不滿與干嘔都徹底堵在了淫蕩的口穴里。
同燈大師不寧清的感受抗議,用力的拉扯著寧清的頭發,似乎要將胯下的寧清直接操到窒息而死一般瘋狂地挺著腰。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咕嗯咕嗯咕嗯!!”寧清在同燈大師粗暴的深喉口交,和身後玄貞法師的高速抽插猛干,以及強烈窒息感的刺激下直接爽到翻起了白眼,大量的淚水從眼眶中噴涌而出,而瓊鼻之中也不停的留著鼻水,順著臉頰與被雞巴口交帶出來的淫糜津液匯集到了一起,滴落在了早已寧清高潮噴出的淫水浸濕的地面上。
“嘶,好爽,哈啊,哈啊!玄貞師兄貧僧有些忍不住了!要射了...!...不行!” 同燈大師絲毫沒有高僧的模樣拽著寧清的頭發用力抽插,肉棒也爽到激烈的抖動起來,差點就舒爽的在她的嘴里射精。
但此時的他,卻意外的將肉棒從緊緊吸著自己雞巴的小嘴里強行拔了出來,他抓著自己即將要射精的大雞巴,將雞巴當作鞭子一般惡狠狠地抽在寧清的臉蛋上。不但將津液和肉棒流出來的透明液體抹在了寧清的臉頰,還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道一道的醒目雞巴紅印。
“貧僧要替青菜施主懲戒人盡可夫的照夜清施主!抽死你!抽死你這個出軌的蕩婦婊子!抽死你這淫賤的精液便器!” 同燈大師擼著自己即將發射的雞巴,狠狠地抽著寧清的臉頰。隨著一陣激烈的抽搐,大量的濃稠精液射了出來,將寧清清純高冷的臉頰裝點得分外淫蕩。
寧清用迷離的眼神看了一眼眼前的同燈法師,伸出舌頭將臉上的精液舔到口中吞下,隨後又含住同燈法師已經有些綿軟下去的肉棒,仔細地替他清理起肉棒上殘留的精液。
寧清認真的舔舐起同燈法師的肉棒,將包皮的每一寸肌膚甚至縫隙里的汙垢都舔的干干淨淨,隨後仰起頭張開嘴巴,將滿嘴的精液展示給同燈法師看。
同燈大師看著寧清小嘴中滿滿當當的全是自己的精液以及包皮垢,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吞下去吧。”
寧清得到命令,閉上小嘴,將嘴里的精液認真的咀嚼,確保自己的口腔中都布滿了精液後,才蠕動喉嚨,將精液一點點的吞了下去。
在寧清身後努力耕耘的玄貞小師父看著寧清認真侍奉同燈大師的模樣,有些不太滿意,放緩了自己抽插的速度,粗長的肉棒在寧清的穴口不停的磨蹭徘徊。
感覺到自己小穴中的肉棒沒了動靜,只是在自己的穴口隔靴搔癢,寧清帶著略微不滿的眼神回首看向了身後的玄貞法師。
看著寧清冷清中帶著媚氣與責怪的眼神,玄貞法師很是不滿的說道:“照夜清施主,光顧著照顧同燈師兄了,貧道這里有些冷落了啊!”
說著玄貞法師從同燈大師手中接過寧清的馬尾辮,宛如拉著烈馬的韁繩一般憤憤的扯著她的頭發,將寧清的俏首拉的仰了起來,猛地一挺腰肢,將肉棒捅進寧清泥濘的小穴,在其中有力的進出著。
聽聞玄貞法師的抱怨,寧清仰著頭不斷的扭著屁股讓肉棒在自己的發情淫穴里用力攪動,發出了淫蕩的呻吟:“嗚嗯嗯嗯嗯額!嗯哦哦哦!嗯啊!用力!舒服!快~快點!”
“快點什麼?”玄貞法師知道寧清的性格,他想逼著寧清自己說出淫蕩的話語。
“快點用力的干我!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地操死反差婊母狗寧清吧~嗯啊!嗯啊!對,就是這樣,狠狠地干母狗的騷穴!抓住母狗的頭發,就像抓住母馬一樣,讓母狗爽的吐出舌頭,翻著白眼高潮吧~!嗚噢噢噢噢!嗯哦哦哦!”寧清的淫語說的十分大聲十分的熟練,看樣子也不是第一次說了。
“小聲點,照夜清施主,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麼?”玄貞法師小心看著不遠處的觀眾,還好陳舒與張酸奶在擂台上打的熱火朝天,將觀眾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沒有人注意到觀眾席後方的這兩男一女的淫戲。
看著周圍的觀眾都被擂台上的打斗所吸引,玄貞法師眼珠一轉,心生一計,他一臉淫笑的拽著寧清的馬尾辮將她拉起,雙臂從她的膝下穿過,將她整個人分開大腿抱在了自己的胸前。他陰惻惻的抱著爽到渾身顫抖的寧清,一步步的走到了觀眾席最後一排觀眾的後方,將寧清肆意噴灑著淫水的小穴對准前方的觀眾。隨後玄貞壞笑著,將粗壯的肉棒再次捅進了寧清的發情淫穴之中。
“來啊,照夜清施主,讓青菜施主、酸奶施主和你的同學們瞪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他們的心愛的女友、高冷的室友、不苟言笑的女神同學一臉痴態的,被抱著狠操,淫水直飛的樣子吧!啊哈哈哈哈!”
“嗯啊~嗯啊!不可以,快,快回去,不能讓陳舒看見,你,你們答應了的!”寧清捂著臉用力的搖著頭,妄圖讓玄貞將自己帶回去。
玄貞法師看著寧清少有的慌亂模樣,卻更加變本加厲的聳動腰肢,讓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重擊在她的子宮之上。
“咦咦咦咦咦!不行...肉棒太舒服了!對不起!我真的...真的... 嗯嗯哦哦哦!!哈啊.. 雞巴!大雞巴干我!!嗚噢噢噢噢!雞巴好棒好棒!!!”雖然心里不願意但是身體卻誠實的爽了起來,就連話語里夾雜著被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衝刺,所帶來的暢快淫叫。
玄貞法師抓著寧清不斷搖晃著的隱藏巨乳,用力的將它們揉捏成各種形狀,胳膊也夾著寧清的修長大腿用力的往自己的雞巴上按:“無量天尊,沒想到,有著天人血脈,外表高冷無比的照夜清施主是這樣一個被肉欲支配著身體的反差婊子啊。”
“……”寧清咬著嘴唇一時語塞。
“當初照夜清施主穿著黑絲連衣裙勾引我與同燈師兄之時,貧道可著實吃了一驚啊。來,趁著青菜施主就在前面,將你自己的本質大聲的說出來!”
“……”
看著近在咫尺的觀眾,以及不遠處與張酸奶陷入苦戰的陳舒,極大的羞恥感與隨時會被發現的緊張感以及肉體背叛陳舒的背德感讓寧清一時說不出話來。
“快給我說,照夜清施主!否則我就把你最愛的大雞巴拔出來了哦?”見寧清神色猶豫,玄貞法師減緩了抽動的頻率,“當初施主勾引我與同燈師兄,壞我們修為的時候可是一點也不猶豫啊。”
“嗯,我說,不,不要停。”寧清早已經開啟了淫亂的開關,進入了淫亂的模式,對於玄貞法師的要求也只有那麼一絲絲的猶豫,“對不起啊,陳舒... 雖然我是你還未談戀愛的女友,但是我,我早就已經被無數男人操過淫穴,成為千人騎萬人上的騷貨了。我是一個沒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淫賤婊子,對,對不起!”
寧清的淫叫聲很大,幸好此時陳舒與張酸奶的打斗也進入了高潮,小烈陽術的爆炸聲成功蓋住了寧清的淫亂的叫聲。
聽著高冷的寧清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著如此淫賤的話語,玄貞法師滿臉都是囂張而得意的笑容,就連操著寧清的雞巴都興奮得粗了不少,更是賣力的操著這條反差母狗。
“嗯哦哦哦!好棒好舒服!感謝玄貞道長用力的狠操母狗的出軌淫穴!感謝道長願意在母狗的騷逼里播種射精嗯哦哦哦!!啊啊啊!太舒服了!肉棒好棒!嗯哦哦哦!要去了!又要爽到去了!!!” 被操到白目高潮的寧清高聲的淫叫著,在陳舒小烈陽術的爆炸聲的掩蓋之下,在數千觀眾的見證下,達到了今日最為極致的一次高潮。
大量的淫水從寧清的騷穴中噴射而出,朝著前方的觀眾飛去,幸好小烈陽術的效果讓周圍的溫度身高,蒸發了四濺的淫水,不然寧清如此淫亂的樣子早已被人發現。
“波”的一聲,如同酒瓶開蓋一般玄貞道長將射精之後卻依然雄偉的陽具從寧清的濕潤泥濘的小穴中拔了出來,伴隨著陽具而出的除了大量的精液與淫水的混合物之外,還有寧清那個已經變成習慣性脫出的子宮,這可梨形器官晃晃悠悠的懸掛在寧清的陰道口,子宮口猶如小嘴一般一張一合的吐著多余的精液。
將寧清放在地上,玄貞師傅用雞巴拍了拍寧清已經變得阿黑顏的俏臉,讓在高潮中痙攣不斷的她緩過神來,並出言提醒道:“照夜清施主,青菜施主與酸奶施主好像要打完了,還不趕緊收拾收拾?”
寧清這才回過神來,默不作聲地匆忙開始收拾,用靈力將渾身精液與淫水清理干淨,再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瓶香水將自己渾身的腥臭味掩飾住,穿好衣服,才略帶踉蹌的走到已經開始著急尋找自己的瀟瀟身邊。
當然,那脫出的子宮寧清又沒有放回去,她發現自己很喜歡這種子宮摩擦褲子的感覺。
“清清跑去哪里了?”瀟瀟看著寧清走來,一臉不滿的問。
“......”
“你連姐夫的比賽都不看,我要告訴姐夫!”
“碰!”寧式直拳。
“你!你性格惡劣!”
“......”寧清淡淡的看了一眼小姑娘。
“哼!”瀟瀟識相的閉嘴了,不然回家可能會挨打。
而此時擂台上,陳舒與張酸奶的戰斗剛好接近尾聲,張酸奶衣衫不整的倒向陳舒,寧清默默地看著,水應該又加了一些......
………
張酸奶的傷勢很嚴重,但是陳舒也不遑多讓。
小烈陽術畢竟是AOE法術,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身體在失去靈力支撐後,立馬就呈現出萎縮、衰敗的跡象,眼睛也因為小烈陽術的強光暫時失明了。
兩具木乃伊都白色的紗布包裹,安安靜靜的躺在靈療室里,全身唯一露出的肌膚是鼻子下邊,陳舒比張酸奶好些,雖然無法動彈但起碼還是能說話的。
“清清,魚丸。”
“……”
“謝謝清清。”
“……”
“瀟瀟,奶茶也喝一口。”
“嗯。”
“謝謝瀟瀟。”
“嗯。”
“桃子,去張酸奶身上跑酷。”
“汪?”
“不去算了。”
“……”
“清清,蝦剝好了嗎?”
“要蘸醬料嗎?”
“蘸一點吧。”
“……”
“嗯真好吃!”
陳舒正在對張酸奶造成成噸的傷害,酒足飯飽之後。
“吃飽了……”陳舒頓了一下,“不過要是有點飯後水果,就更好了。”
“想吃什麼?”
“草莓,菠蘿。”
“瀟瀟去給你買。”
“為什麼你自己不去!”
“……”寧清淡淡的瞥了小姑娘一眼。
“你性格惡劣!”
“走了,桃子大人!”
伴隨著啪啪啪的腳步聲,瀟瀟被寧清打發去買水果了。
而寧清則默默的坐在陳舒身旁,靜靜的看著他。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進。”
兩道人影走了進來,寧清回首望去,不出意外是和尚與道士。
“阿彌陀佛,青菜施主,我們來看望你們了……”同燈法師余光瞄向旁邊,“這是……奶奶施主?”
“酸奶施主真慘啊。” 玄貞師父看著包裹的如同木乃伊一般的張酸奶。
“我也很慘的好麼,眼睛都瞎了。”陳舒也賣起慘來。
“哦,那青菜施主也挺慘的。”聽聞陳舒暫時也失明了,同燈法師與玄貞師父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你們一定在笑我。”陳舒似有所感。
“噗,阿彌陀佛,貧僧沒有笑青菜施主。”
“你都笑出聲了!”
“貧僧想起了好笑的事情。”
“你就是在笑我!”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清清,你說他們是不是在笑我!”
寧清淡淡看了一樣陳舒,抿了抿嘴。
“沒有。”
“哼,好吧。”陳舒放過了他們,“清清給我講新聞,我要聽聽大家怎麼評價我吊打張酸奶的。”
你特麼的那叫吊打?張酸奶那個氣啊,可惜她不能說話。
“好。”寧清拿起陳舒的手機開始給陳舒講解觀眾評論。
然而,就在陳舒舒服的躺在床上,沉浸在觀眾的評論中之時,一旁的寧清就辛苦多了。
同燈大師與玄貞師父確定陳舒此刻不知道他們在干什麼之後,就開始對著寧清動起手腳來。
同燈大師一把掀起寧清的月白色襯衫,將寧清失去了胸罩束縛的雙乳捏在手里肆意把玩起來。玄貞師父則快速脫掉寧清藍色的牛仔褲,一手抓住寧清脫出的子宮,如同擼管一般握著寧清滑膩的子宮擼了起來。
而寧清則是一臉淡然的站起身拿著手機,給陳舒轉述一下各校論壇上的討論。
“標題是:本屆武體會校外組落幕,前所未有的六階決戰,結果大出所料!
“下面寫著:軍校為了有個勉強合適的場地,……,他居然打贏了張酸奶,驚呆我了。
“一樓回帖:我也在現場,真是精彩。就是感覺那位女劍仙好像被秀麻了,大招打了幻象。”
“二樓跳過。
“三樓說:那個劍宗劍主親傳弟子是不是有點水啊?兩年前四階巔峰的人,兩年到了六階,這怕是把絕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修行上,這都打不過?
“嗯,嗯”陳舒渾身纏滿了繃帶,不知所謂的點著頭,似是很滿意網上的評論。
而寧清此刻雖然用平淡的語氣在轉述著網上的評論,身體可一點也不輕松。
只見此刻寧清保持著一個奇怪的姿勢,彎著腰弓,向後下腰,只用處於斜對稱的單手單腳支撐著地面,將另一條腿和手臂收起,而同燈大師與玄貞師傅則一人抓著寧清的纖手,一人抓著寧清的子宮,分別用小手和子宮套弄著自己的陽具,正飛速的打著手槍。
而他們兩人的另一只手也沒閒著,一人抓著寧清的一只酥乳,時而使勁的捏住寧清的兩顆乳頭,時而拽著她的乳頭轉了很多圈,時而用指甲使勁掐住,妄圖讓寧清因為疼痛喊出聲來。
但是很顯然,他們兩個都失敗了,寧清依舊保持著這個高難度的姿勢,用不緊不慢的清冷聲音向陳舒轉述著論壇評論。
“嗯,同燈師兄你在做什麼?”玄貞一臉驚訝的看著那種寧清的子宮擼管的同燈大師掏出了手機,對准他與寧清。
“錄像。”
“為何錄像?”
“給沒來得各位施主以及還在昏迷的群主看。””
“無量天尊……”玄貞法師皺著眉,“貧道掐指一算,若沒猜錯,這段時間以來,師兄已經拍了很多了吧”
“寶貴的財富。”
“造孽啊……”
陳舒在旁邊聽著,雖然看不見卻樂呵不已,他認為同燈法師正在拍攝張酸奶吃癟的樣子,殊不知同燈和尚拍攝的是他們與寧清的淫戲。
一旁用體操般的姿勢一邊伺候著二人一邊給陳舒讀論壇的寧清也只是淡淡的看了玄貞法師和同燈大師一眼,似是默認了他們的所作所為。
而寧清紅透了的臉頰以及如開閘防水一般的淫穴子宮卻早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趴在男友的床上,一邊跟近在咫尺眼神不便的男友說話,一邊做出妓女都不一定會做的淫亂姿勢,濕潤的淫穴夾著脫出的子宮幫男友的好友擼管,強烈的背德感以及稍不注意就會被陳舒發現的緊張感讓寧清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僅僅是病房里的微風輕輕拂過肌膚都讓寧清有一種隨時可以高潮的舒暢。
寧清的身體越來越敏感,手上的動作與子宮的收縮也越來越強烈,很快就讓玄貞法師與同燈大師達到了射精的邊緣,而二人也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快速舞動的陽具都仿佛產生了殘影,在寧清的小手與子宮內來回抽插,接著伴隨著玄貞法師與同燈大師身體的一震劇烈抖動,兩人將精液對准寧清清冷無表情的臉頰射了出去。
“清清。”
“嗯。”
“你有沒有聽到一點水聲。”
寧清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脫出在體外,如水龍頭般不停的滴滴答答滴著淫水的子宮。
“嗯。水管壞了。”
“你怎麼知道。”
“猜的。”
“......”
“清清。”
“又怎麼了?”
“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沒有。”
“不可能,我都聞到了。”
“你鼻子壞了。”
“我只是眼睛壞了,鼻子沒壞。”
“......”
“真的沒聞到?”
“我不會說謊。”
“你一點也不可愛!”
“裙子沒有了。”
“!你欺負我!我要告訴瀟瀟。”
“呵。”
“可惡!不過似乎奇怪的味道是沒有了,難道我鼻子真的被傻逼張酸奶打壞了?”
“......”
殊不知當寧清在回答這些問題時,還保持著那個困難的下腰姿勢,用唯一空出的手將射了滿臉的精液一點點的刮下來,在放到嘴里吞下,寧清沉默的時候正是吞精液的時候。
而一旁的玄貞法師與同燈大師則穿好了褲子,好整以暇的看著寧清一點點的將精液吃掉,還時不時將嘴里的精液展示給他們看。這種極致的背德與滿足感讓兩人的內心爽得很。
很快,寧清站起身子,已經將臉上的精液清理干淨,至於一些飛濺在身上的精液寧清則沒去管它,直接用襯衫遮住就完事了。穿好衣服,將自己還在留著淫水的脫出子宮塞回小穴中,寧清抬頭望著同燈與玄貞二人,發泄完性欲的二人此刻閒著無聊,一人拿著寧清的一只高幫板鞋,將自己已經軟下來的陽具對准斜口。緊接著又伴隨著一陣水聲,二人居然往寧清的小鞋中尿了起來,澄黃色的尿液慢慢在鞋內積攢,還濺起了惡心的泡沫。
“清清。”
“?”
“又有水聲了。”
“水管壞了。”
“哦。”
“為什麼時好時壞。”
“......”
“你又不理我!”
“好好休息,不然沒裙子了。”
“是。”陳舒乖巧的閉嘴了。
而另一邊,玄貞法師和同燈大師已經尿完了,大量的尿液將寧清的兩只高幫板鞋都裝滿了。將滿是尿液的鞋子遞給寧清,兩人還細心地給板鞋上加了個法術,防止鞋子里的尿液漏出來。
寧清看了看眼滿是尿液的鞋子,又看了看玄貞法師和同燈大師,癟了癟嘴,她明白了兩人的意思,接過鞋子,將自己穿著白色棉襪的小腳小心翼翼的收進到鞋子里,讓美足浸泡尿液之中。
霎時間,寧清的足尖,腳掌,足跟,腳踝都被這黃的發橙的腥臭的尿液所包圍,足部被尿液所侵犯的感覺更是將寧清刺激的口中差點忍不住嬌吟出來。
一雙纖細的小腳都被這腥臭無比的尿液所緊緊包裹著,更是讓寧清感覺到每踩一下,自己的腳就會被這些尿液侵犯到高潮!
強忍著足部所傳來的快感,整理好衣物,瀟瀟便帶著靈安學府、玉京學府的校領導、老師和靈宗前輩們一起來了。
一群大佬圍著陳舒,噓寒問暖,一陣閒聊。而一旁的張酸奶則還在裝死。
寧清默默的看著靈安學府的校領導對陳舒的傷勢進行了一番慰問,充分展現靈安學府的大度和人文關懷,她則靜靜的感受著淫水依舊源源不斷的從小穴中流出,一點點的濕潤自己純白的內褲,甚至逐漸開始打濕自己的牛仔褲。而腳下的高幫板鞋里腥臭的尿液則在時時刻刻對自己玉足進行侵犯,寧清甚至時不時晃一晃小腳,讓鞋內的尿液與小腳更好的接觸,讓自己的每一個趾縫都填滿了尿液。通過余光,寧清似乎都看見自己棉質白襪的邊緣都逐漸被尿液染成了黃色。
這些尿液如果在自己的腳下呆久了,是不是會同自己的腳汗一起發酵啊。發酵出來的味道會不會是酸的啊,搞不好味道會不錯呢。寧清沒由來的想著。
決定了,這次就試試發酵了的味道。寧清默默地做了個決定。
而一旁的同燈大師與玄貞法師則低眉垂眼一副高僧、仙風道骨的模樣平靜的觀察著圍著陳舒的人群。然而他們內心所想也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沒准又是什麼淫亂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