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顧止帶著陳月回到商號後,便開始實行他的野心,一方面修習北天藥宗的絕學,提升自身武力,一方面研制各種藥物,試圖操控武林高手。
當然,少不了和陳月——新任北天閣副閣主的白日宣淫。
如今才剛滿十八歲的陳月,身子剛剛發育成熟,那少女的風情再帶些調教後的淫蕩,簡直就是勾魂奪魄的妖精。
不僅如此,顧止還發現,由於長期學習醫術以及修煉北天內功,陳月的頭發和身體都帶著淡淡的中藥體香,淡雅安神,連小穴也受到影響,一旦插入就會受到溫養,原本射個兩三次就偃旗息鼓的人,在陳月的小穴里能連續奮戰一個晝夜十多次。
絕世的容顏加上獨一無二的名器,讓顧止在她的身子上終日流連忘返,欲罷不能。
這一天,顧止坐在院子里看著這三個月的賬簿,陳月只披了一身半透明的白色絲綢,跪在顧止胯間,用自己大小適中的奶子包裹住他胯下的巨物,低著頭不斷吞吐、摩擦著。
每一次抬頭,都會帶起一絲透明的唾液,淫蕩地黏在她那清純的面容上,這強烈的反差給人以極大的刺激。
感到顧止的肉棒又漲大了幾分,開始微微顫抖,熟練的陳月立馬明白了,連忙將那肉棒猛地插入自己的喉嚨伸出,因為用力過猛,甚至翻起了白眼。
顧止暢快地發出了一聲低吟,正要在陳月清純美麗的喉嚨深處爆發,忽然,一道金色的劍光掠過他的頭頂,伴隨著一聲“大膽淫賊”的嬌喝遠遠飛出,削去了遠方屋檐的一角。
顧止連忙滾倒在地,毛骨悚然,胯下剛剛想射的大肉棒都抖了兩下,憋了回去,讓他十分難受。
“誰!”他惱怒地大喊,雙手運轉起淡青色的北天內功,蓄勢待發。
此時,一個身穿明黃色衣服的小蘿莉從一旁的樹叢中鑽了出來,一手提著長劍,另一只手插著腰,氣鼓鼓地看著顧止,一對雙馬尾垂在兩側,白色的長靴和嬌嫩的一截大腿白得耀眼。
“藏劍的人?!”顧止恨恨地看著眼前的雪河嘰蘿。
北天閣和藏劍的恩怨可不止一點兩點,顧止最早是在杭州建立他的奴隸商號的,但是被兩個“懲惡揚善”的藏劍弟子闖了進來,一眾沒有武學修為的商號成員傷亡慘重,直到略通武藝的顧止和幾個商號護法趕來,才堪堪逼退他們。
而為了躲避藏劍山莊後續的追討,顧止只好帶著商號南遷,前往台州,一旦有事,便可以出海躲避。
當然,心狠手辣不甘心咽下這口氣的顧止在臨走之前,集合了商號內唯一會武學的四個“高手”,一同偷襲俘虜了一個剛入門的二小姐,帶回去凌虐解恨。
那個二小姐在地牢里慘遭了七天七夜的不間斷輪奸和拷打,最終精神失常,變成了一只只知道精液的母狗,最後被高價賣給了金水鎮的富豪——宋南天。
總之後來被浩氣盟和藏劍山莊救出來後,已經和一只狗沒有區別了。
從此,藏劍山莊和北天閣的恩怨便永無止境了。
藏劍山莊常常派弟子前來暗殺、潛伏,顧止也只好花費大量的錢財請來一些獨行俠高手保護自己的商號。
這次由於收復了陳月,顧止一時間有些得意忘形,竟然忘記了這碼事,令他一陣陣後怕。
所幸這次負責竊聽埋伏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嘰蘿,看到他白日宣淫便忍不住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惱羞成怒的顧止運起一招北天藥宗的“朔月潮汐”,便向嘰蘿拍去,顧止的武學天賦非常優秀,在得到了頂級的內功心法與傳承後,區區幾周便修煉到了不錯的層次,一掌下去聲勢如雷,還帶著強大的吸力,仿佛月亮吸引著無盡的潮汐。
嘰蘿呆呆地看著那一掌,慌張得不行,她忽然發現自己不該一時氣憤便冒失地衝出來面對這個大魔頭。
她本想運轉“嘯日”解控反擊,但是她發現自己為了便於潛伏,並沒有帶笨重的重劍,單憑一把輕劍,她完全沒法解控,只能眼看著自己被那一掌吸過去。
“嗚嗚嗚……師兄師姐對不起……我又搞砸了……”她想著,小臉一苦,哭了出來。
顧止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嘰蘿,心頭的惱怒漸漸消了,抓著她雪白的脖頸,仔細地打量著她。
眼前的小蘿莉只有一米五不到,大概十一二歲的樣子,精致得和洋娃娃一樣,湊近了還能聞到稚嫩的奶香,胸前似乎才剛剛起步,雖然不大,但是隔著衣服已經能看到稍有隆起,反而多了幾分玲瓏可愛,因為是盛夏,她沒有穿雪河套的那雙白色長靴,而是改成了一雙長筒白襪,配上裙下那比白襪還耀眼幾分的一截大腿,讓顧止看直了眼。
而最讓他贊嘆的是嘰蘿的眼睛,充滿了少女的倔強和氣憤,以及被抓住的羞惱,滿是天真與桀驁不馴,靈動無比,這是那些只知道肉棒的奴隸無法比擬的,和溫柔的陳月截然不同的氣質。
“你……你看什麼!”她滿臉羞紅地喊,從未有男人這樣露骨地盯著她的身體看,而且那眼神完全不像是在看一個人,反而像在看一件物品,思考著哪個部分值多少錢,讓她背後汗毛倒豎。
“看你啊。”顧止邪邪一笑,伸出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口上輕輕戳了戳,又勾住胸前衣服的上擺,往外一挑,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稚嫩乳溝,衣服彈回去時發出了“嘣”的一聲,那強烈的羞辱感讓嘰蘿滿臉通紅。
他想一點點地暴露她,一點點地挑逗,一點點瓦解她的自尊心和羞恥心,讓她身上的每一處美麗與可愛都被一個個地暴露在男人面前,供人欣賞或者把玩,這樣的刺激甚至比強奸她更讓她無法接受。
“我……我今天沒帶重劍!你有本事放我回去,我們再戰三百回合!”嘰蘿不甘心地喊著。
顧止聽到這話,本想下意識地嘲笑她的天真,但是他的眼睛忽然轉了幾圈,微微一笑:“好啊。”
“啊……啊???”嘰蘿也沒想到這個大惡人真的肯放自己回去,“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顧止恢復了那教書先生的溫和表情,讓人一看就如沐春風。
嘰蘿欣喜欲狂,心中想著“這個人似乎也沒有表面上那麼壞嘛。”
“我可以放了你,給你再戰一次的機會,但是我有條件。”顧止說。
“什麼條件?”嘰蘿問。
“嗯……你們藏劍山莊犯錯的弟子要怎麼懲罰?”顧止問。
“啊?就……挖礦石、挖冰泉、擦名劍大會的雕像這些吧……”
“還有呢?”
“還有……”嘰蘿想了想,紅著臉說,“師兄師姐有時候會打我屁股。”
顧止瞥了一眼那明黃色短裙下若隱若現的白色小內褲,下身猛地立了起來。
“好,那就打屁股吧。”顧止說。
“啊???不要!!!”嘰蘿喊道。
“被人擊敗了是不是該受懲罰?這麼簡單地道理都不懂,你的父母和師門是怎麼教你的?”顧止問。
嘰蘿想了想,好像爸爸媽媽是說過,做錯了、失敗了都會有嚴重的後果,和同門對練時失敗了也會有懲罰,這樣來看,好像的確沒錯。
乖巧懂事的她立馬慚愧地低下了頭,為自己的幼稚行為感到羞愧:“對……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我失敗了您還願意給我第二次機會,您對我非常好,我應該接受懲罰,不該有怨言。”
於是她雙手撐在一棵樹上,高高地撅起自己的小屁股,掀起了自己的短裙,掛在腰上,露出了那穿著白色長筒襪的一雙大腿,以及那條白色的草莓小內褲,紅著臉說:“請……請您打我的屁股……如果您覺得不滿意……還……還……還可以脫掉我的內褲和襪……襪子……”
看到這一幕,顧止雙眼充血,差點沒忍住把這個蠢萌得不行的嘰蘿就地正法,她抓起一旁陳月的大奶子狠狠地捏了幾下才緩和一點,拿起嘰蘿的輕劍劍鞘,對著她的小屁股就是一鞘打去。
“啪!”“啊!”
聲音和慘叫聲同時響起,顧止這才發現他一時激動,不小心暗運了內力,用力過猛,這一下就把嘰蘿幼嫩的屁股打腫了。
但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嘰蘿便倔強地抿著嘴,忍住眼淚不留下來,堅強地說:“沒事的……請隨意打我吧……我忍得住……”
聽到這話,顧止又感覺自己的下身有點按捺不住了,不由得在心中暗罵,這小丫頭的每句話都能戳得自己瘋狂無比。
明明是天真的眼神和口吻,明明是那麼堅強勇敢的表現,表現出來的卻是一副極為勾人的樣子,讓顧止差點化身為野獸。
他一把扯下嘰蘿的小內褲,引得她驚呼一聲,蘿莉體型小,沒了內褲,屁股一撅,就能清晰地看到那條粉紅色的小肉縫,沒有一點毛,連陳月的那種細軟小絨毛都沒有,仿佛嫩粉色的果凍。
顧止強行忍住提槍就上的欲望,拿劍鞘抽了一下她的小嫩屄,讓她又痛呼一聲。
隨即,顧止拿著劍鞘連續抽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啪”一片亂響,一直抽到她哭得梨花帶雨,小屁股腫得老高才停。
“就到這里吧。”顧止深吸了口氣,他覺得再下去他就忍不住了,但是他很想慢慢地炮制這個蠢萌的小蘿莉。
美味的東西就該慢慢品嘗,強行侵占什麼的太沒有品味了。
嗯,陳月是個例外。
嘰蘿點了點頭,紅著臉提起自己的小內褲,但是因為屁股腫的沒法穿,只好掛在那里。
她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嘟囔了句:“他打得和別人不太一樣嘛……他都不喜歡打我那里……”
顧止耳朵尖,愣愣地轉過頭去:“你說什麼?打哪里?”
嘰蘿愣了一下,掀起自己的裙子,指了指自己的陰部:“當然是小騷穴啊。”
“你說什麼?!誰告訴你這話的?!”顧止憤怒地咆哮,仿佛自己的玩具被別人動了。
“師兄啊,師兄們平時打我屁股總喜歡打那里,不過摸更多一點,有時候還喜歡摸我的奶子。”她用天真無邪的表情說道。
“你被他們上了???”顧止憤怒地問。
“上?”嘰蘿不解地說。
“就是用他們腿間那個粗粗長長的東西插進你的小騷穴。”顧止費力地解釋著。
“啊,這個不行的,媽媽說過不可以,雖然懲罰的時候可以脫衣服,但是那個還是不可以的,唔……不過師兄們常常把他們的大肉棒放在我的腿間摩擦,這也是一種懲罰。”嘰蘿回答道。
顧止這才松了口氣,她的處女應該還在,不過自己也該加快點速度了,不然說不定會被別人搶了先。
“明天這個時候再來這里,明白嗎?”顧止說。
“你不怕我撒謊嗎?”嘰蘿問。
“我相信你是個好孩子。”顧止已經調整好了心情,微笑著說。
嘰蘿聽到這話,立馬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挺了挺胸:“謝謝您!明天我不會遲到的!”
她堅定地說著,胸前的紅領巾更鮮艷了幾分。
——當然,如果她的白襪上沒有掛著一條小內褲就更好了。
第二天,嘰蘿果然如約而至,背著兩把劍,威風凜凜地站在顧止的院子里。
“來吧,早點打完我早點吃飯。”顧止漫不經心地道,他說“吃飯”的時候眼神瞥向了陳月的身體。
天可憐見,這次嘰蘿來的時間又是他差點射了的時候,憋回去的感覺令他極其不爽。
陳月也不滿地看著她,又是因為她,自己少吃了一次夫君美味的的精液,似乎和自己天生過不去一樣。
嘰蘿可不知道這些,她滿心地想著一雪前恥,看到顧止那看輕人的樣子,立馬忍不住衝了過來。
看在這個人昨天放了自己的份上,打敗他的時候給他留點面子好了,嗯,就一點。
嘰蘿心想著,切了重劍,一招“夕照雷鋒”當頭砸去。
顧止一看,立馬向後飄去,內功運轉,施展了一招“太月三草”,一片藥田出現,無數巨大的青藤升起,紛紛撲向嘰蘿。
嘰蘿的眼前失去了顧止的目標,只剩無數的巨大青藤,她竭盡全力,將“峰插雲景”、“鶴歸孤山”等范圍技能都使用了一遍,但依舊無法突圍,很快地,嘯日的12秒免控過去,她只能無奈地切回輕劍,使用了一遍“玉泉魚躍”沒有衝出包圍後,被牢牢地捆住了。
顧止撤掉了大多數的青藤,把綁得結結實實的嘰蘿拉到自己面前。
“怎麼樣,服氣嗎?”顧止問。
“我……”嘰蘿漲紅了臉,她沒想到第二次也是這麼快地失敗,讓她恨不得找個洞自己鑽進去。
“我……我還沒學會風來吳山!不然我一定……”
顧止失笑:“我還沒學會毀天滅地武林至尊無上神功天下無敵天崩地裂晝夜顛倒逆轉陰陽大法呢。”
“我……我不一樣!我馬上就能學會了!再給我一天時間!”嘰蘿努力爭辯著。
顧止假裝猶豫著,不理會她。
“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嘰蘿見他猶豫不決,焦急地喊著。
“想做什麼都可以?”看到魚兒自己撞到網里,顧止立馬反問。
嘰蘿想了想,紅著臉說:“都可以!”
“你可想好了哦?”顧止捏著她精致可愛的下巴,邪惡地問道。
“想好了!”嘰蘿回答。
“那好,還是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再戰一場。”顧止道,“不過現在嘛……”
嘰蘿聽到這話,心頭一緊,而下一刻,身上的青藤立馬活動了起來,扯破了她的衣服,將她的手腳拉開,身體呈一個“大”字形,只留下一條小內褲和白色長筒襪,將她的身體完完全全地暴露了出來。
顧止細細地端詳著她那可愛的嬌軀,帶著蘿莉特有的肉感,還有奶白色的肌膚,偶爾泛起嫩粉色的紅霞,簡直是世間最可愛的東西。
“你……你要干什麼?”嘰蘿顫抖著問道。
但是,在嘰蘿不解目光中,顧止拿出了一支毛筆。
陳月立馬得到示意,搬來了書桌,在硯台里磨了些許墨水,又脫去上衣,露出了自己的一對大奶子,彎下腰,用自己的乳頭研磨攪拌了一回兒,然後用雙乳托起,遞到顧止面前。
顧止沾了點墨,然後開始在嘰蘿身上寫字。
什麼“最弱藏劍”、“騷貨”、“淫蕩”、“師兄肏我”、“打我屁股”、“想被人玩”等等等等,當然,還有在小穴的上方兩個最明顯的字“敗北”,旁邊跟著畫了兩劃的正字。
嘰蘿哪里受過這樣的屈辱,眼淚立馬就掉了下來。
顧止繞了兩圈,看了看被自己寫滿淫蕩字眼的幼小身體,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把毛筆插進了她的小菊門,拍了拍她的屁股,收回了青藤。
嘰蘿默默地留著眼淚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抱著正在流淌出幾道血絲的菊門,無力地倒在那里。
“好了,記住這個教訓,明天這個點,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顧止道,然後抱起陳月,邊走邊干地離開了,隔著很遠還能傳來白衣少女努力壓抑的淫叫聲。
嘰蘿聽著他的話,眼神從迷茫開始變得堅定。
“是的,我不能灰心喪氣,我要變得更強!師傅說了,失敗是成功之母,我應該從失敗中汲取教訓,提升自己。”
她看著顧止遠去的背影,眼中滿是感激,心中默默地想道:“謝謝您給我一次又一次的機會,我明白您激勵我的初衷,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我會變得更強的!”
她對著空無一人的院房認認真真地作了一揖,然後轉身離開。
胸前的紅領巾仿佛更耀眼了。
——當然,或許她不是裸著身體寫滿淫蕩的話語,菊花里還插著一把動來動去的毛筆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