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雜物倉庫里發出一聲聲慘叫,顧淺川被趴著綁在課桌上,雙腿分別被綁在兩個桌角,身上的青色漢服被扯成一條條的破布,露出可憐的偽娘雞雞晃來晃去。
男生們用鞭子不斷抽打他的屁股和卵蛋,謾罵著,並在他身上寫下各種羞辱性的詞匯。
鞭子“啪啪啪”地不斷落下,男生們嘲笑著喊道:“快說,你是什麼?快說!”
“啊啊啊啊!我是……我是廢物偽娘,謝謝爸爸們懲罰我的陰蒂,我發誓我的廢物陰蒂絕對不會和任何一個漢服女生接觸,饒了我嗚嗚嗚嗚……”
男生們卻繼續狠狠地鞭打他的卵蛋,就像要把它徹底打爛:“不用你發誓,打爆了自然就可以了。”
顧淺川作為漢服社里唯一的男生,還有著林熙兒這樣的女友,自然招了不少男生們的恨意。
而且漢服社里有些成員都是有男友的,她們經常圍著顧淺川調戲和相處,雖然只是把他當做玩具、腳墊或者弟弟,但他們的男友可看不慣這些,覺得這就是一個偽裝成女生在女生圈子里揩油的家伙。
顧淺川對此無能為力,只能任由他們折磨自己,期待著有沒有路過的老師或者好事的同學救下自己,畢竟這些男生沒有阻止他慘叫。
被強制灌腸後,他癱在桌子上奄奄一息,只記得男生們插入了他的菊穴,卵蛋和雞雞被打得失去了痛覺,只剩下無盡的麻木,而後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他躺在醫院潔白的床上,窗外明媚的陽光穿過半透明的窗櫺照射進來,病房很空曠,桌上擺著花和果籃,還有一疊卡片。
顧淺川茫然地看著四周,林熙兒正坐在他床邊,趴在他腳上睡著了,身上穿著一件比較日常的漢元素,是明黃和白色交織的過膝襦裙。
顧淺川的動作驚動了她,她揉著眼睛爬起來,露出一個微笑:“醒了?吃點東西嗎?”
說罷她就從包里拿出了一些零食塞給顧淺川,還絮絮叨叨地說道:“漢服社的姐妹們來看過你了,帶了花和果籃,不過那時候你還沒醒,醫生說問題不大,過兩天就好了,不過這兩天別受刺激,更別射精。”
顧淺川看著旁邊桌子上的一疊卡片,都是漢服社的女生們手寫的,又看了看林熙兒,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怎麼了,被打的是雞雞,結果把腦袋打壞了?”林熙兒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沒反應?”
“……只是有點感慨。”顧淺川輕輕地說道,“原來還有這麼多人在意我。”
“當然啦,你那麼可愛,當然有很多人在意你。”林熙兒笑著將零食塞進了他嘴里,“如茵找到你的時候可著急了,連忙找了救護車把你送進醫院,還給我打了電話。”
“對了,她還把那些欺負你的男生揍了一頓,把他們下面都快踢折了。”
“……替我謝謝她。”顧淺川輕聲道。
“當然,等你病好了請她吃飯吧,嗯……或許她更喜歡讓你當幾天她的小狗?我不介意的。”林熙兒笑道。
顧淺川抬頭看著天花板,身子縮下去了一點:“好。”
又過了一會兒,他小聲問道:“我這種人,你們為什麼會在意我啊。”
林熙兒當即給了他腦門一個爆栗:“想什麼呢,真的腦子壞了?”
“沒有,只是有點不知所措。”顧淺川趴在被子里說道,“我這種女裝變態,綠帽癖還性無能,為什麼會喜歡我……”
林熙兒一愣,然後溫柔地撫摸著他茫然無措的臉龐:“那不能怪你。”
——
五年前,那時他們都還是高中生,青梅竹馬的他們在無言的默契中確定了關系。
那時顧淺川只是長得清秀,看起來像女生,還沒有發展到偽娘,他也還不是綠帽癖,期待著未來和林熙兒結婚生子,組建家庭。
那時候林熙兒才剛剛接觸到漢服,到處參加本地的漢服活動,顧淺川被慫恿著買了幾套,但是一直沒穿。
那天放學回家的時候,顧淺川不出意料地被校外的混混們打劫了,他對此已經完全習慣,自從上高中以來,每天晚上都有一群人堵在學校附近的巷子里,把一些好欺負的學生的零花錢拿走,俗稱保護費——當然這只是那些高中混混從他們的老大那里學來的詞匯。
這天顧淺川准備了積攢兩周的一百塊,這是他被迫答應的額度,如果交不出來就要挨打,為此他甚至沒怎麼吃飯,因此餓得更加瘦削和苗條,似乎被打一拳就要摔倒。
他走進陰暗的巷子中,幾個穿著破爛衣服的不良少年正抽著煙看著他,嗆得他倒退幾步。
“錢帶來了嗎?”他們問道。
顧淺川沉默地將一堆五塊錢的鈔票遞給他們,領頭的那人數了數,數目沒問題。
顧淺川轉身就要離開,但就在這時,身後的頭目卻叫住了他:“等等,我讓你走了嗎?”
顧淺川略帶恐懼地轉過頭,小心翼翼地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頭目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我聽說你有個長得很不錯的女友?”
顧淺川一下子慌了:“啊……我……”
“你有她電話嗎?”
“我……沒有……”顧淺川狡辯著,但很快頭目就直接搶走了他的手機,逼他解鎖後打開通訊錄,沒有找到女友的電話,但卻在QQ里找到了他女友,備注是“熙兒寶貝”。
頭目一揮手,旁邊的兩個小弟立馬衝了上去,將顧淺川按倒在地上,雙手被綁在小巷外牆的水管上,雙腿則被兩個人牢牢壓住。
“救命!救命!!”他瘋狂地叫喊著,但這里是混混們的地盤,根本沒人會管,甚至旁邊也響起了別的女生的尖叫聲,而後變成了男人們的低沉喘息。
頭目撥通了林熙兒的視頻電話。
當時林熙兒剛剛到家,正准備換下校服,穿上新買的漢服參加晚上的聚會,上身只有一件性感的露出大片白皙肌膚的真絲肚兜,下身是小小的白色蕾絲內褲以及白色過膝襪,交領上衣放在一旁的床子上,她正拿著一條粉白色的裙子在身上比劃。
由於是顧淺川打來的,她也沒管那麼多,直接就接聽了,結果沒注意是視頻的,而且對面根本不是自己的男友!
林熙兒尖叫一聲,連忙胡亂地穿上漢服,隨意地圍住裙子,然後把交領上襦裹在胸前。
但頭目此時已經看到了那驚鴻一瞥的春光,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少女,胯下的肉棒猛然挺立。
“你是誰?!淺川呢?”林熙兒厲聲質問道。
頭目邪笑了幾聲,將攝像頭對准了被綁在地上的顧淺川:“在這呢。”
“你做了什麼!”林熙兒大聲叫了起來,“放開他,我報警了!”
但頭目根本不在意這種威脅,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柄折疊刀,然後一把扯下了顧淺川的褲子,將刀架在了他小小一根的肉蟲上:“我只要聽到警笛聲,就直接割掉你男友的下面,我未成年不用坐牢,但你男友可就直接毀了。”
林熙兒一滯,年僅十五歲的她沒有處理這種事的經歷,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涌入,配上那凌亂裹上的漢服和微微露出的白絲小腿,一幅梨花帶雨的零落之美。
“那你想要什麼?”林熙兒強忍住不安問道。
頭目貪婪地看了一眼她姣好的身體,說道:“先把衣服脫了。”
“你!”林熙兒瞪大了眼睛,一幅寧死不從的模樣。
但頭目冷笑一聲,拿出嘴里叼著的煙蒂,而後摁在了顧淺川的龜頭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煙頭燙到龜頭的顧淺川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幾個小弟差點壓不住他的腿。
林熙兒被徹底嚇傻了,心疼男友的她連忙大聲喊道:“別燙了,我脫!我脫!”
頭目收回了手里的煙頭,隨意地丟在了地上,而顧淺川小小的龜頭上明顯地浮現出了一個燙傷的痕跡,他倒在地上,痛得淚流滿面。
林熙兒被迫順從地脫下漢服,她緩緩松開手,裹緊的交領上襦漸漸敞開,露出里面的絲綢肚兜。
那是一件菱形的半透明肚兜,多少帶點情趣的味道,左上角和右上角可以露出林熙兒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上乳,硬挺的乳頭能透過絲綢露出可愛的少女櫻粉色。
原本她應該穿更加保守的抹胸的,但她想讓男友陪她一起穿漢服,因此特意偷偷買了這件肚兜,打算在某個親密時刻向男友展示漢服的魅力,但可惜的是,先被陌生人看到了。
當看到這件肚兜時,在場的三個男人紛紛硬了起來,頭目嫌頂著難受,直接解開了腰帶,露出一柱擎天的粗大肉棒。
林熙兒繼續解開隨手裹住的漢服裙擺,粉白色的襦裙就像展開卷軸一樣緩緩張開,露出其中白玉凝滯般的少女肌膚,白色蕾絲三角褲和過膝白絲帶著少女的純潔感。
她的雙腿並不長,因為年紀還小,身高也不高,略帶一點嬰兒肥,小腿大腿的區別並不明顯,就像兩根白玉蓮藕般杵在地上,白絲包裹的玉足在局促和害羞中糾纏在一起。
頭目都看呆了,好久之後才繼續命令道:“右腳踩在桌子上,拍你的胯下,手指剝開你的騷逼。”
林熙兒臉一紅,女孩早熟一些,初中的時候她就偷偷和閨蜜一起看擦邊的書和影視作品了,因此對這些事情比較了解,但看歸看,真的讓她做,她依然對此無比抗拒。
她看向倒在地上的顧淺川,此時他勉強緩了過來,夾緊雙腿,滿臉都是淚水,看著只剩下內衣和絲襪的林熙兒茫然無措。
林熙兒一咬牙一閉眼,抬起右腿踩在了桌子上,然後一只手拿著手機拍攝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一只手剝開蕾絲內褲,然後緩緩掰開了自己的陰唇。
無毛的陰阜泛起粉色的光澤,或許是因為羞恥,一點點水漬開始溢出,讓那少女的秘地閃爍出一絲光澤,令其更加嬌艷欲滴。
頭目貪婪地舔了舔嘴角,問道:“還是處女嗎?”
林熙兒惶恐地點了點頭。
頭目繼續命令道:“繼續掰開,我要看到處女膜。”
林熙兒知道這是在刻意為難她,但此時她也沒有什麼辦法,她奮力掰開自己只能被男友看到的陰唇,努力露出里面的通道和粉色的嫩肉,試圖將自己的處女膜展示給這些綁架了男友的人看。
但這個姿勢很難發力,於是她把手機架在手機支架上,然後脫掉內褲,用雙手掰開小穴。
但是努力了很久,直到林熙兒滿臉通紅淫水涌動,頭目都在說“看不到”。
最終,頭目說道:“算了,根本看不到,是不是在騙我?把你家地址給我,我親自去看。”
他早就調查過,林熙兒家里人常年在外經商,基本不回家,平時只有顧淺川和她關系最好,經常住在她家或者讓她來自己家住,以免她一個人生活太過危險。
林熙兒連連搖頭,她當然知道這些人過來要做什麼,她死都不會答應的。
但頭目一幅無所謂的樣子,拿著手機開始拍顧淺川的小雞雞:“那給你表演一個魔術吧。”
說罷他就打開了點煙用的打火機,然後緩緩靠近顧淺川尚未發育完全的幼態雞雞,顧淺川下得瘋狂叫喊,但完全動彈不得,甚至因為掙扎,他的雙腿都被小弟們按得要斷了。
在視頻通話的拍攝下,他外面的陰毛被點燃,火苗把陰毛燒得蜷曲,一路向內蔓延。
“一根。”頭目說道,“熙兒妹妹,你猜燒掉幾根的時候我會直接燒他這根沒用的廢物雞雞?”
顧淺川瘋狂地後縮著身體,試圖躲避那恐怖的火苗,但頭目不耐煩地扇了他的蛋一巴掌:“別亂動,廢物東西!”
那一巴掌把顧淺川的蛋直接扇得晃來晃去,蹭過火苗,把他燙得吱哇亂叫。
頭目用兩根手指揪住顧淺川短小的雞雞:“這樣,告訴我你女友的地址,我們就放了你,接下來發生什麼也和你無關了。”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把顧淺川的雞雞往火苗那里按,但顧淺川此時忽然不叫了,盡管灼燒感越來越強,他卻依然保持了沉默。
一時間,視頻通話的兩側全都陷入了寂靜。
這下徹底把頭目惹惱了,他站起身冷笑道:“好好好,這麼恩愛是吧,那就讓你徹底當女人吧!”
說罷,他命令另外兩人把顧淺川調整成背手綁縛跪在地上的姿態,雙腳也綁在水管上,然後掰開他的膝蓋,把整個下體暴露出來,在空氣里懸掛著晃悠。
小巷里非常髒亂,最不缺的就是隨地亂丟的垃圾,頭目隨手撿起一個易拉罐,然後猛地丟在了顧淺川晃來晃去的雞雞和卵囊上。
他的下體瞬間遭到重創,他發出淒厲的哀嚎,但根本動彈不得,而著殘酷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接下來的整整二十分鍾里,他的雞雞被當成了靶子,被無數垃圾命中,被砸得滿是髒汙,甚至痛到麻木,而後還被頭目用腳猛踹、踩在地上踩扁,以及一根根拔掉陰毛。
最後,顧淺川整個人都渾渾噩噩地被掛在水管上,赤裸的身軀遍布傷痕,幾乎失去了意識。
林熙兒很想救男友,但又怕報警之後男友被直接割掉下體,哭成一個淚人,最終她哭喊著說道:“我告訴你!我告訴你!別打了……放了他……”
說罷,她將自家的地址告訴了頭目,頭目露出了一個得逞的笑容,命令小弟們把顧淺川也扛上。
林熙兒大聲喊道:“你們不是說告訴了你們地址就放他走嗎?!”
但頭目卻說:“那是一開始的條件,但既然你們的感情如此好,我想這個廢物肯定不想錯過他女友被破處的樣子,給他一點參與感怎麼樣?哈哈哈哈!”
林熙兒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二十分鍾後,敲門聲響起。
當大門被打開時,三個人都震驚了,林熙兒穿好了那套剛剛被脫掉的漢服,甚至還做了發型,粉白色的桃花發飾綴在發間,毛茸茸的白色毛球發飾垂下兩根飄帶,顯得非常可愛,腳上也穿了對應的有桃花刺繡的粉白色繡花鞋,他們這才發現,這是一套桃花元素的漢服,非常適合林熙兒這種可愛風格的少女。
她的臉上還帶著沒有被擦去的淚痕,但勉強露出了笑容:“我會好好伺候你們,能把淺川放了嗎?我如果配合的話,你們等下……玩我的時候也會舒服一點。”
幾人當即就想答應,但頭目似乎還是余怒未消,在他看來這對年輕情侶之間的關系確實太過牢固了,讓他燃起一種徹底毀掉他們之間愛情的怒火。
他冷笑一聲:“我可以保證不再虐待他,但他必須待在這里直到我們結束。”
林熙兒面露痛苦的神色,她看了一眼顧淺川,此時他正充滿信念地看著自己,眼睛里流露出會支持她一切決定的神情。
她沒有與其對視,而是款款走向頭目,溫柔地趴在他的懷里,小聲說道:“想讓那個小雞巴廢物親自看著他的女友被奪走嗎?也可以哦~”
頭目眉毛一挑:“嗯?怎麼現在這麼順從?”
林熙兒討好地道:“人家想了想,那個廢物的雞雞估計已經被您打壞了,我肯定不能和那種太監在一起嘛,那就只能分手了,所以無所謂啦。”
顧淺川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但林熙兒根本不理他。
頭目笑了:“好啊,看來你還是挺識趣的嘛,那種小雞雞廢物連你的膜都捅不破,還能當男友?這下被打廢了,剛好做個女人,不過你既然這麼說……那你親自去處理一下他證明自己吧。”
林熙兒暗暗咬牙,走到被手腳捆縛的顧淺川身邊。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男友,冷冷地說道:“聽到了嗎?你那根廢物雞雞已經不能用了,我們分手了,不過由於爸爸開恩,你可以旁觀你的前女友被開苞的樣子,怎麼樣,開心嗎?”
說罷她還揪起顧淺川那根傷痕累累的小肉筋,狠狠地扯了一下,讓他又發出一聲絕望的哀嚎。
頭目鼓起了掌:“好,好,好!你們兩個,把這個廢物女人綁在旁邊,我們開始了。”
說罷,兩個小弟便把顧淺川跪坐地綁在一旁的桌椅邊上,確保他不會亂動,然後滿臉色欲地盯著一身漢服的林熙兒。
她微微低下頭,羞澀地看著眼前的三人:“還請憐惜……啊!”
她話音未落,就被推倒在自己那張粉色的繡有貓貓的可愛床上。
頭目猴急地把她按在床上,解開了褲子,掀開她的裙子,但由於漢服裙層層疊疊非常復雜,他搞了半天才掀開外層,里面的絲綢卻越弄越亂。
林熙兒的白絲小腳在空中無助地瞪來瞪去,雙腿主動地打開,但弄了半天都沒有肉棒進來。
頭目一股惱火涌上心頭,也不管那層脫不掉的漢服裙了,摸了摸林熙兒的跨間,大致確定了一下小穴的位置,然後他直接挺起巨龍,猛然搗了進去!
林熙兒瞬間瞪大了眼睛。
內層繡著粉色兔子的絲綢漢服被粗壯的肉棒卷著直接塞入了她幼嫩的處女小穴,由於太快讓她甚至沒有反應過來被撕裂的痛楚,粗糙的刺繡和柔軟的絲綢,裹挾著熱氣騰騰的肉棒在她未經人事的小穴里來回進出研磨。
古怪的感覺讓她驚叫了出來。
頭目低下頭,對准林熙兒的櫻唇吻了下去,在奪走她處女的瞬間也奪走了她的初吻。
顧淺川被綁在旁邊瞪大了眼睛,從他的視角看去,只能看到兩個人的屁股,林熙兒的白絲腿被包裹在漢服裙里掙扎,而頭目碩大的卵蛋和粗壯的肉棒則直接裹著漢服狠狠地插入了她的處女穴。
結束了……熙兒的第一次……
顧淺川痛苦地靠在牆角,他的手腳還被綁住,渾身赤裸,軟趴趴的雞雞還在晃悠,但不知為何,看到眼前第一幕,他忽然產生了某種奇怪的欲望。
我這種廢物雞雞就是要被別的男人的大肉棒看不起的,女友被奪走也是當然的事。
他看著林熙兒被操得上下翻飛的嬌軀,聽著她歇斯底里但又充滿情欲的呻吟,漸漸地蔓延出自卑,他知道自己這種小肉棒絕不可能讓女友爽成這樣,何況自己連這種小肉棒都被打廢了。
而此時在床上交合的二人才管不上被晾在一旁的顧淺川,林熙兒在被瘋狂的插入下漸漸抵達了高潮,盡管那從未有人進入過的嫩穴在反復擴張中已經疼痛難忍,但那瘋狂的占有卻讓她忘記了痛苦,只能感受到男人的存在。
巨大的肉棒搗入她的花心,讓她心肝亂顫,自己所珍愛的寶貴漢服在眼前男人的暴力之下只是裹住肉棒的避孕套罷了,被卷著直接插破了自己的處女,處女血如梅花一般暈開在漢服裙擺之上,而後被粗大的肉棒反復蹂躪,又被自己噴出的淫水浸透。
“嗬……嗬……啊……”她發出無意識的呻吟,爆炸性的攻勢讓她幾乎失去了意識。
這一刻她終於知道,根本不需要她配合,這個壯碩的男人直接就能將她的肉體征服,在她幼嫩的身軀上肆意縱橫。
男人插了會兒發現沒東西抓住發力,於是一把撕開了林熙兒胸口處的漢服,然後掀起情趣肚兜,捏住她剛剛發育的嫩乳開始新一輪的強奸。
林熙兒的奶子此時雖然還沒有發育完全,但已經依稀能看到日後巨乳蘿莉的姿態了,男人的大手能剛好握下,粉色的乳頭被夾在指縫中,整個奶子都是很好的強奸握把。
少女的奶子並不那麼柔軟,反而有些因為發育而產生的硬塊,但那種快感在於征服純潔的玉峰,從未被男人摸過的胸部如今只能攤開在被撕碎的漢服中任人采擷。
林熙兒只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操開了,直到在意識模糊的瞬間,男人猛然加速衝擊,渾身漢服飄帶飛舞,如同九天墜落的仙女,大股大股的精液被灌入林熙兒純潔的陰道和子宮。
雖然男人的肉棒上裹著林熙兒的漢服,但那些絲綢的隔絕性能並不那麼好,誰也不知道是否有精液會溢出去。
但很快林熙兒就不用擔心內射了,因為頭目拔出濕漉漉的肉棒,然後直接粗暴地向兩側撕開了她的漢服裙擺,露出了少女的白絲腿和被操得泛紅的嫩穴。
“別……求你……至少戴套……”林熙兒花容失色,但男人直接無視了她的懇求,再一起挺起肉棒插入了她的穴內,這一次是真的無套插入。
顧淺川神色恍惚地倒在地上,手腳被綁住的他如同蟲子一樣向前蠕動。
兩個小弟看了過來,嘲笑道:“你也想操?就憑你這廢物雞雞?”
他們不屑地羞辱著顧淺川的下體,其中一人忽然想到了什麼,他直接抓起顧淺川背後的繩子,將他按著跪倒在床邊。
此時林熙兒的白絲小腳正掛在床邊,伴隨著插入一晃一晃。
兩個小弟笑著把林熙兒的白絲玉足塞入了顧淺川的嘴里,然後說道:“我們老大操你女友的時候給你舔舔腳,怎麼樣,喜歡嗎?”
少女的奶香氣和一點點異味伴隨著白絲玉足涌入顧淺川的嘴中,他能感受到林熙兒白絲腳每一次的跳動,他知道每跳一次,自己的女友就被插入一次。
被戴綠帽的恥辱伴隨著陌生男人每一次的插入,都清晰地刻在了顧淺川的心中,嘴中的白絲腳一跳一跳,但他絲毫不敢松口,生怕這一松口,連女友的白絲腳都要失去了。
他傷痕累累的雞雞卻在這一刻勃起了,在陌生男人和可愛女友的交合床下,赤身落地地跪著舔女友的白絲腳,一邊被戴綠帽一邊勃起。
床上的二人開始更換體位,男人一會兒抱著林熙兒後入,一會兒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上下動,有時候顧淺川根本舔不到女友的腳。
頭目自然看在眼里,於是用嘲諷的眼神看著顧淺川,拿起林熙兒一角漢服裙擺,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然後丟給顧淺川。
顧淺川如獲至寶地將嘴湊了上去,上面雖然有男人肉棒腥臭的味道,但至少有林熙兒的淫水,是她純潔陰道內的味道,他卑微地嗅著,耳邊回蕩著林熙兒不間斷的淫叫聲。
最終,男人第二次射了出來,大量的精液沒有漢服阻攔,直接狠狠地灌入了林熙兒的穴內,她發瘋似地呻吟著,甩著自己幼嫩的奶子,迎接著男人精液的洗禮。
而後,頭目把累成一灘軟肉的林熙兒丟在床上,示意兩個小弟可以開始了。
二人早就急不可耐了,眼前的林熙兒雖然被老大玩過,但本人確實是個極其罕見的美少女,因此直接脫了衣服撲過去,一個上半身一個下半身地分好了林熙兒身體的使用權。
此後,他們瘋狂地輪奸了林熙兒整整一個小時,衣櫃里的其他漢服也被他們拿出來鋪在床上當做愛的床墊,整個臥室一片狼藉。
最終,三個人都在林熙兒的少女嫩穴中射了至少兩次才結束了這場輪奸,然後直接扯住顧淺川,把他的頭按在林熙兒遍布精液的胯下。
“來,給你個機會,把你女友騷逼里的精液吸出來,不然就等著她懷孕吧。”他們滿臉笑容地說著,逼顧淺川去舔穴內射得滿滿的三個人的精液。
顧淺川聞言,發瘋似地埋頭在林熙兒的穴上不斷吮吸,並伸進舌頭卷出附在陰道壁上的殘余精液,雖然那味道非常難聞,在女友穴內吃別的男人的精液也讓他感到極度屈辱,但他為了不讓女友懷孕,用盡了力氣。
可舌頭只有那麼短,他最多只能舔掉陰道外面的精液,最里面的早已灌滿了林熙兒的最深處和子宮,因此顧淺川的行為只能是徒勞。
他那狼狽可笑的樣子讓三人哈哈大笑,然後命令顧淺川收拾房間。
說完他們就去客廳找東西吃了,林熙兒躺在床上不省人事,顧淺川揉了揉被綁得通紅的手臂,在衛生間里找到了抹布,開始打掃一床的狼藉。
他清理了女友滿是精液的下身,把沾了處女血和淫水的漢服丟到洗衣機里,又擦了地板。
當然,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不能穿衣服的,他必須時刻展示自己那根小雞雞,以此來讓人嘲笑和折磨。
在隨後的幾天里,這些人一直住在林熙兒的家里,並阻止他們上學,讓兩人伺候他們。
這天,顧淺川赤身裸體地在臥室里為林熙兒換衣服,那身衣服表面上是普通的漢服,但里面卻是露出乳頭的情趣奶罩、半透明蕾絲的內褲和新買的吊帶白絲。
林熙兒的小腹上也多了一個紋身,上面是條形碼和一行“掃碼插入”的字。
林熙兒提起裙子,露出下身的白絲和情趣內褲轉了一圈,問道:“怎麼樣,看起來夠騷嗎?”
顧淺川點點頭:“很騷了,等下多扭屁股就好了。”
林熙兒笑著捏住男友的小雞雞:“又硬了,看起來很期待啊。”
顧淺川紅了臉,點點頭:“……嗯。”
稍後,顧淺川被戴上眼罩和項圈,剛剛勃起的小雞雞又被殘忍地塞進了貞操鎖里,被林熙兒像狗一樣牽出去。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那熟悉的三個人,林熙兒立馬笑著走上去轉了一圈,展示自己漢服下一身情趣內衣:“怎麼樣,爸爸們,熙兒今天騷嗎?”
頭目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騷,真不錯,才幾天就這麼懂了,看來是個天生的淫娃啊。”
林熙兒一臉幸福地坐在男人的腿上,和他親吻著,用幼嫩的奶子蹭他的胸口:“嘿嘿,熙兒就是個淫娃,熙兒想要爸爸的大肉棒了,給熙兒嘛~”
男人笑著問道:“熙兒的哪里想要肉棒?”
林熙兒掀起漢服襦裙,露出平坦的紋著條形碼的小腹:“熙兒的騷逼想要,想要爸爸射進子宮里,熙兒被想懷孕~”
男人們一聽哪里還忍得住,當即撲倒了林熙兒,開始新一輪的輪奸。
而顧淺川只能戴著眼罩跪在旁邊,聽著女友的呻吟和淫語,胯下的小鳥籠里不斷溢出精液。
在這些天里,二人百般討好他們,顧淺川作為綠帽奴男友盡心盡力地打扮好女友,然後把女友親手送給男人們輪奸,林熙兒則用自己嬌嫩的身體努力侍奉男人們,並不斷羞辱顧淺川。
不過對三個混混來說,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很快二人就找到了機會,在一個他們都睡著的空擋里打電話報了警,並反復叮囑不要鳴警笛。
很快警察就將三人逮捕,然後送進了少管所。
但他們二人再也回不到往日的生活中了,顧淺川的雞雞受到了永久性的傷害,變得難以勃起而且早泄,只能在被林熙兒戴綠帽的時候才能勉強硬起來。
而且他還瘋狂地迷上了被林熙兒羞辱和折磨,每天都要給女友磕頭,並被女友的白絲腳穿鞋踩射,成為女友的狗奴。
林熙兒試了好幾次,但顧淺川每次把雞雞放入她的穴內就直接軟掉,只能踩在腳下才會硬起來,這讓她非常苦惱。
有時候她要穿著漢服白絲繡花鞋,然後把顧淺川綁起來硬生生用腳踹射。
“啊?你要我操你?”一位同班的體育生愣愣地看著林熙兒。
林熙兒拉著他在學校的角落里,不好意思地笑道:“是的,我男朋友有些奇怪的癖好,能滿足一下嗎?就是晚上放學後你來我家和我做愛,他在旁邊看。”
男生看著林熙兒姣好的身姿,“咕嚕”地咽了口唾沫。
林熙兒可是毫無疑問的校花,學校里不知道有多少男生暗戀她,這種機會擺在面前他肯定是要抓住的,於是答應了這份奇怪的邀約。
這天放學回家後,林熙兒罕見地帶了別的男人進門。
顧淺川被綁在一旁看,而林熙兒則穿著漢服和白絲百般勾引那位同學來操自己。
男生哪還忍得住,直接衝上前去爆肏林熙兒,扛著那對白絲腿直接無套插入,把林熙兒操得心花怒放,淫叫不斷。
操了一會兒後,林熙兒邊喘息邊道:“哈……呼……讓他來伺候我們吧……”
男生不明所以,但顧淺川此刻爬了過來,示意他繼續,然後他看著兩人的交合處瘋狂擼動自己的雞雞,並在下面用一個水杯接著。
體育生粗大的肉棒反復插入林熙兒幼嫩的小穴,帶出無數淫水,那些水漬噴灑在僅僅距離一厘米處觀看的顧淺川的臉上,時時刻刻都在羞辱這位正牌男友。
而後,就在男生馬上要在林熙兒的騷穴內射出來時,林熙兒忽然示意他坐起來,然後趴在他胯下給他口,最終大量的精液被射進她的嘴里,她認真地咽下了所有精液。
然後沒等那個體育生反應過來,林熙兒就把他推出門去,搞得他摸不著頭腦。
等他走後,林熙兒才小心翼翼地拿起顧淺川手里的那個紙杯,那里面是他好不容易射出來的精液。
而後,林熙兒一點點地把那些精液灌入自己剛剛被體育生的粗大肉棒操開的小穴里,試圖讓男友的精液也進入自己的子宮。
而後,他們才互相抱著相擁而眠。
……
顧淺川想起了高中時代的那些故事,感慨萬千。
如今林熙兒已經完全是個人盡可夫的漢服婊子了,誰都能強奸她,自己的綠帽癖也越來越強,甚至主動想廢掉自己的雞雞,徹底成為狗奴。
林熙兒已經好多年沒有像當初那樣,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精液灌入穴內了,或許已經默認了不懷男友的孩子了。
這種墮落讓他偶爾也會在晚上從噩夢中醒來,夢到林熙兒哪天會離開他。
但他看著林熙兒一夜沒睡好而熬紅了的雙眼,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杞人憂天。
林熙兒再度擁抱了他:“別難過,我們現在這樣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