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多……好大……那里、那里是…………不要!!”寬敞的房間里,銀發銀瞳的絕色少女從夢中驚醒,絕望的呼喊打破了初晨的和諧與寧靜。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撫慰著驚魂未定的穆寧雪。少女的玉手輕輕地按在起伏不定的胸脯之上,絲質的純白睡裙已經被汗水打濕浸透,讓少女動人的嬌軀與內衣的輪廓若隱若現,簡直是在誘人犯罪。
能讓一向鎮定的冰雪女神如此失態,夢境的內容一定是極其恐怕的。緩過神來的穆寧雪深吸了一口氣,收攝住心神,剛才離奇的夢也開始在腦海中閃回。
天呐,怎麼會做那樣的夢……舞台中間站著一絲不掛的自己,一群同樣是赤身裸體的男人淫笑著撲上來,他們的下身還挺立著……挺立著那個東西……
他們在自己裸露的身體上肆意妄為,把白乎乎的惡心黏液射的到處都是,甚至已經入侵到了自己未經人事的蜜穴深處,在里面……
而我的表情似乎……很開心?
想著想著,純潔的少女臉頰上升起一絲緋紅,夢中的畫面與殘存的感覺太過真實了,就如同自己真的參與過那場淫霏的交合,成為那場群交排隊的主角一樣。
不,這絕不可能!少女使勁的晃動著腦袋,把這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里趕了出去。這麼多年來,她從來沒有對任何男人假以辭色,哪怕是在與自己無數次出生入死的莫凡面前,也一直是維持著清冷高傲的性格,從未有任何逾越之舉,又怎麼可能行如此放浪淫賤之事!
無論此時的穆寧雪實力有多麼出眾,意志上有多麼堅定,她在性愛知識上終究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純潔處女,自然不會萌生出扒開花園秘境仔細檢查一番這類的羞人想法,只能把一切都歸結於比賽剛剛結束,自己還太過疲憊的緣故。
“還是繃得太緊了嗎?決賽明明沒有上場,渾身上下卻不知為何酸疼的很。也許,我真的和莫凡說的那樣需要好好放松一下了。”穆寧雪喃喃自語道,有些疲倦的舒展了一下腰肢。
欸欸,怎麼會突然想起那個煩人的壞蛋了?少女羞憤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試圖把那個總是想要調戲自己的身影從腦海里趕出去。
雖然穆寧雪嘴上一直嫌棄著莫凡,其實她心里也明白,自己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離不開那個男人的幫助。依靠在這個堅實的肩膀上,其實有的時候也很安心,安心到可以不需要再考慮任何別的東西。如果自己能和他最後走到一起,好像……也沒那麼糟糕?
這還是對男女情感一向淡漠的少女第一次認真的思考自己的終身大事來,雖然她之前一直都把全部心思都花在了修煉魔法與復興家族之上,但她的心畢竟非木非石。如果說小時候男孩的莽撞只是讓她產生了淡淡的好感,那麼這幾年來他數次神勇的表現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叩開了少女的心扉。如果讓她的仰慕者們知道自己的女神已經對莫凡暗生情愫,那指定會讓他們黯然傷神,哀鴻遍野。
少女的思緒連綿不絕,然而身上衣物黏糊糊的觸感卻破壞了心中的旖旎幻想,讓她感覺說不出的難受。熱愛干淨的女孩眉頭微皺,舒展了下身體,輕移蓮步,准備去好好地沐浴一番。
威尼斯官方給予參賽隊員的住宿條件可是相當優渥,過分寬敞的浴室里奢侈的擺放了一面雕刻著古朴花紋全身鏡,所有的瓷磚都被漆成了溫馨悅目的暖色調。少女赤裸著璞玉般的小腳踩在天然石材的地磚之上,卻絲毫沒有冰冷的感覺,想必是采用了地熱的緣故。
褪去了外層的睡裙,貼身的內衣已經被汗水以及某種神秘液體浸成半透明的狀態,酥胸前的兩點紅梅以及下體嫩嫩的小牝戶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少女嬌軀上最後一層防護一把扯開,盡情享受這雪白的酮體。
不知怎的,當穆寧雪輕解胸衣時,自己嬌嫩的乳頭竟然在貼身衣物的摩擦下挺立了起來,下身的褻褲也緊緊的被自己的蜜穴吸住,這可是之前從未有過的反應,讓對性事懵懂無知的少女心中大為困惑,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
此時的她當然不會知道,自己眼中冰清玉潔的身體在昨晚可是被二十多位國服大賽的選手們輪番玩弄了幾個個小時,胸脯與小穴這兩處敏感帶自然是受到了他們重點的關照,被好好地開發了一番。飽受摧殘的嬌軀在他們的折磨下已然形成了條件反射,只要是輕微的一點刺激就可以點燃她身體的欲火。
身體的異樣讓穆寧雪百思不得解,她又怎能想到,昨晚的噩夢,其實是一次真實發生過的淫戲呢?打開噴頭,溫度適宜的熱水並未能撫平她身上的疲憊與煩惱,反而給她帶來了一股從未有過的燥熱。明明只是平常的清潔身體,但是被熱水衝刷以及玉手撫摸過的部位卻傳來了陣陣酥麻,下身更是變的無比瘙癢。
“嚶~~”少女清澈的剪水雙瞳逐漸迷離,揉搓胸部的手不自覺地加大了力度,另一只則是緩緩的向下伸去,想要探尋這欲望的源頭。
下面、下面變的好癢……好想撓一撓……只要能伸進去……只要一點點就夠了……
就在那只白嫩的小手撫上花園入口時,穆寧雪微眯的雙眼瞥見了自己在鏡中的淫亂模樣,往日冷冰冰的臉龐化為了一幅春心萌動的媚顏,讓沉醉於欲望之中的她瞬間清醒過來。穆寧雪使勁的晃了晃腦袋,鮮紅的臉頰揭示了她內心的極度羞恥。冷靜下來的少女心中暗暗罵了自己幾句,關掉了噴頭,往身上搭了一根毛巾,草草地結束了這場淋浴。
就在穆寧雪房間的隔壁,坐在電腦屏幕前的兩個人正在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她的一舉一動。兩人正是昨晚那場陰謀的始作俑者,潘西與南榮倪。潘西每晚都能夠自由出入穆寧雪的房間,在里面安插幾個針孔攝像頭自然是易如反掌。可憐的少女,私密生活的每一處細節都被這個淫賊窺探的清清楚楚,就連剛才洗澡時那羞人的一幕也被他盡收眼底。
“這個小婊子裝什麼呢,如果不是我的治愈魔法,今天她怕不是連床都下不了吧?今早上我給她治療的時候,她的那兩個賤乳肉球上可是被那幫選手們玩的青一片紫一片,本小姐花了十幾分鍾才給她恢復原樣。那朵嬌嫩的小菊花真是可憐,被操弄的張開了一個大洞,一時間都無法自然合攏,如果不是我的祝福魔法,估計她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排泄了。她的騷屄倒是不愧於名器之稱,被二十幾根陽具輪番插入了那麼長時間,最後仍然和處女一樣緊緊閉合,真是個天生的妓女便器啊!嘿嘿,真想讓那個討厭的莫凡看看他心愛的女人小穴里面的樣子,只是輕輕一掰,里面塞得滿滿的腥臭的精液和這個騷貨的淫水瞬間就噴了出來,流的到處都是,差點就濺到我的衣服上。我氣的在她散發著臭味的髒屄上踹了一腳,被干的神志不清的賤貨還衝著我傻笑呢。”南榮倪得意的說道,顯然是對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把一個天賦與樣貌都遠遠勝過自己的女孩作賤成如此模樣,讓她變態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倪小姐的治療祝福與夢境秘術真可謂是雙絕,我能玩弄到此等絕世美人可全仗倪小姐之能。你大可放心,我在穆家地位只比那些頂尖的供奉長老略低一級,我會寫信向家族極力舉薦倪小姐,為你謀得頂級直系子弟的待遇。”潘西奉承了幾句,話鋒一轉,“只不過嘛,之前許諾的冰晶刹弓可能要等些時日了,這個小賤人竟敢私自把靈魂與冰弓碎片融合,看來她媽媽當年肯定告訴了她什麼,如此一來想要從她體內取出完整的冰弓可就費勁了。”潘西有些頭疼的補充道。
“這個嘛,我倒是不急。經過本小姐的縝密考慮,與其自己費心費力掌握這種會損耗壽元的秘術,倒不如培養一個實力高強,但是對我百依百順的卑賤弓奴,到時候我要讓這個小騷貨一面做我的貼身保鏢,一面當我的雌墊肉床。”南榮倪的臉上掛著一個邪惡的微笑,很難想象如此惡毒的話語,竟然出自於這個有著天使面孔的少女口中。
“第一階段的築夢必須由祝福系法師植入,可是後續的奪魄可就沒有這個限制了。稍後我會把這門完整的法門傳授給你,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鞏固,就算沒有我在旁邊,你也可以輕易地主導編織她的夢境,在她身上實踐這項秘術更加可怕的能力。不過,昨晚的盛會來了幾十個人,你就不擔心他們走漏了風聲?況且我們接下來就要以冠軍身份去帕特農神廟接受禮贊,到了全世界守衛最森嚴的神殿里,你再想調教她可就難了。”
“倪小姐多慮了,昨晚的所有參賽選手都在我的監督下立下了誓言魔法,如果有人泄密,他的星宮可是會瞬間膨脹,讓他爆體而亡。今早的夢境,只是她夢魘的開始,按我的計劃,穆寧雪的肉體與靈魂都將沉淪屈服。待你們一進神廟……”
……
希臘、禮贊山壇
冥修室內,盤膝而坐的絕色美人秀眉緊縮,精致雪白的俏臉上寫滿了憂慮。寒氣不受控制地圍繞著她的身體盤旋著,冥想著的少女幾次努力都無法正常控制住體內星子的運轉,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郁悶的結束了修煉,略帶煩躁的喃喃自語著:
“已經是第四天了,還是沒有辦法進入深度冥想嘛……按這個情況,神印禮贊的祝福不到一個月就會消失殆盡,根本無法永久保存,我該怎麼辦……”
作為冠軍隊伍的獎勵,殿母所給予的神聖禮贊能夠將一個系的威能進行永久性的祝福增強。這種增幅能夠在剛開始時予人直接提升2倍到3倍的基礎威力,但並非是永久的,這基礎威力會隨著時間遞減,遞減到某個數值後,才會變成永久強化的威能。接收者需要在各自的冥修室內打坐冥想,爭取在這一個月內盡可能多的留住祝福的力量。
按理說,冥想是每一位法師的基礎必修課,這種簡單的修煉方式對苦心修煉的穆寧雪來說應該沒有什麼難度才對。但意外還是發生了,因為那個淫霏可怕的夢魘,再度纏上了她。
連續兩個晚上,只要自己已入睡,無數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就會在夢境中朝自己撲來,親吻,撫摸著自己的私密部位。夢里的男人們雖然沒有用他們胯下那根惡心的東西侵犯自己,但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部位時時刻刻都在受到玩弄與挑逗,每每從噩夢中醒轉,身下的內褲與床單都已經被桃花源內流出的春水打濕。剛要命的是,自己白天修煉時只要略微合眼,夢中的畫面就會不自覺地在腦海里閃回,下身與胸部愈發瘙癢難耐,濕漉漉的小穴飢渴的收縮顫動著,讓她恨不得用手指伸進里面狠狠抽插止癢,根本無法集中精神入定,導致殿母的祝福正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流失。
就在穆寧雪一籌莫展時,第三個晚上的夢境卻給她提供了解決的辦法,在這次的春夢中,穆羽柔的倩影再次出現,向她展示了一幕極度羞恥的春宮圖。
印象中的母親無論在何時都是一副恬淡優雅的模樣,而年幼的穆寧雪也一直視自己的媽媽為偶像,努力的學習模仿著她身上優雅從容的氣質。然而在夢里,溫婉矜持的母親卻一絲不掛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喂養自己的兩只沉甸甸的乳房雖然碩大卻毫無下墜的跡象,反而是出人意料的挺拔。生育自己的溫暖故鄉藏在一片萋萋的黑色芳草地里。在隱藏人格的暗中引導下,夢中的穆寧雪竟是鬼事神差地比較起了兩人的身體。
媽媽的胸脯比我的要大一整圈啊……連兩粒小豆豆也是……媽媽下面怎麼會長那麼多毛毛……黑漆漆的好像一片森林哦……我怎麼就一根也沒有呢……
深陷夢境的少女根本無法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古怪離奇,而此時的她也無暇顧及這一點,因為一向端莊的母親竟然在她的注視下開始撫弄起了身體,忘情的自慰起來。
天哪,媽媽這是在干什麼?穆寧雪感覺自己的臉在一瞬間變的滾燙。揉的好用力、好粗暴啊,媽媽的乳房在她用力的按壓下都有些變形了,兩顆小豆豆好像變紅變大了一些,原來它們是可以立起來的嘛……下面好像有水流出來了,這就是每天早上弄濕我內衣的東西嗎,媽媽的手指一伸進去流出來的水就更多了,她的兩根指頭似乎在里面夾住了什麼。嗚哇,下面的密林里噴出了好多水,媽媽的臉一下子變紅了……似乎是在……呻吟?可她看上去很開心……這種事情……真的有這麼舒服嗎……我也可以這樣子做嗎……
少女心中的矜持催促她趕緊別過頭去,但穆寧雪的眸子卻如著了魔一般,舍不得從母親赤裸的玉體上挪開視线,迫使她把眼前的每一個細節都深深印在腦海里。被壓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感與欲望正在逐漸反噬吞沒穆寧雪的理智,一步一步地融化冰雪女神無比堅固的心防。
似是看穿了女兒內心的渴望,剛剛手淫到高潮,還沉浸在情欲之中的穆羽柔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也不管自己春水泛濫的下體,徑直走上前來,擁住了痴痴地望著自己的穆寧雪。
“媽——唔唔唔??”有些迷茫的少女話還沒說出口,小嘴就遭到了一根火熱而又狂野的舌頭的侵犯。母親從來沒有這樣親吻過自己,本來還試圖抗拒的身體在這一吻之下瞬間變的無比酥麻,讓穆寧雪變成了一朵任人采擷的嬌花。
穆羽柔靈巧的手指輕松地解開了她胸前的束縛,熟練地捻起了已經有些興奮的粉色乳頭。穆寧雪漂亮的一對白兔雖然比她的兩只仙桃小了一個尺寸,但卻也別有一番韻味。
另一只手的進展同樣順利,在少女的褻褲中摸索幾下,便成功地進入了她的玉壺秘境,嬌小可憐的相思紅豆就這樣無助地被夾在兩指之間,帶給了穆寧雪新奇而又強烈的刺激。
少女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能夠這樣與母親溫存。隨著母親的玉指不斷加速,她能感覺到自己身體里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不斷匯聚,即將達到頂峰,讓少女的心里不自覺地多了一份期待,根本生不出半分反抗之意。
媽媽的手指好厲害,明明揉的那麼用力可是胸部卻感覺好舒服耶~~下面又癢又麻,好想尿尿……好羞人……我會像媽媽剛才那樣噴水嘛……
不知怎的,夢中的這雙手似乎對穆寧雪的身體十分熟悉,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落在她的敏感帶之間,一股熟悉的快感從小腹處擴散開來,讓夢境中的穆寧雪不自覺地閉上了眼,沉醉淪陷於即將到來的極樂之中。
然而就在這關鍵的時刻,穆羽柔溫暖的手卻停止了動作,少女徒勞地扭動著身體,卻再也得不到
母親的愛撫,失落茫然地睜開眼,這才發現天已大亮,滴滴淫水從蜜穴內滲出,又是一夜春夢。
欲望沒有得到發泄,卻在一場場夢境的引導下愈演愈烈。穆寧雪今天的幾次嘗試均以失敗告終,自己的冥想不但沒有遏制住住禮贊祝福的流失,反而讓它發散的更快了。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穆寧雪焦急地思索著,這種情況下自己根本沒辦法修煉,明明只差一點就可以解脫了,難道只能……
不能再猶豫了,一切、一切都是為了修煉!少女在心里這樣安慰著自己,稍稍減緩了負罪感。下定決心後的她笨拙的模仿起了夢中穆羽柔的動作,一只手試探性地捏起了自己裸露在外的淡粉色乳頭,輕捻慢撫了起來;另一只則小心翼翼地在貼身褻褲之中撫摸探索,找到了藏在肉縫中的陰蒂。聖潔冰冷的臉龐上帶著純真女孩獨有的羞赧,做出的卻是如此下流的手淫動作,只可惜如此魅惑誘人的一幕,卻無人有眼福享受。
有了夢中媽媽的指引,少女很輕松的就找到了自己乳頭與小穴的敏感帶。現實里的觸碰給她帶來的快感遠遠超過了夢境之中,僅僅是簡單的撫摸就能讓不堪挑逗的媚肉發情興奮起來。
指尖傳來的清晰觸感的告訴穆寧雪,自己的兩粒粉葡萄已然充血挺立,而私密處的小凸起也膨脹了起來,掛滿了晶瑩水珠的雪白陰戶在燈光的影響下反射出淫靡的色彩,仿佛象征著少女的初步淪陷。
並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早已被男人們玷汙,穆寧雪的最後一絲清明告誡著她,讓不要傷害到自己的處女薄膜。因此她的手指沒有太過深入,只是在陰道入口處來回的上下撫摸。但即便是這種強度的刺激,敏感的她也已經是渾身發麻,連連嬌喘。每次揉捏都能帶給少女無比上癮的快感,讓她慢慢地放開了嬌羞與矜持,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呃啊……唔唔唔唔唔!!”盡管已經很努力的在克制,但還是有輕輕聲的淫啼從她緊咬的牙縫中流露出來。由於是初次自慰,穆寧雪的撫摸顯得單調而滯澀,但效果卻意外的顯著,如鑰匙一般打開了積欲已久的身體,讓清澈透明的液體決堤般從小穴內噴涌而出。
“咿呀~~!!”突如其來的酥麻彌漫到了全身,觸電般的快感讓穆寧雪一時間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誘人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紅唇邊還掛著點點魅惑的水漬。平日里不怒自威的冰冷的眸子無神地盯著天花板,任由自己的春水順著大腿根部往下流,把兩條長腿都淋的濕漉漉的,哪還有半分冰雪女神的威嚴?
足足過了五分鍾,癱軟無力的她才從這次久違的性欲刺激中緩過神來,紅著臉脫掉已經被汙染打濕的褻褲與純白棉襪,趕緊清理起房間內那些罪惡的痕跡來。
房間外,一個清潔工打扮的男子趴在門上偷聽了許久,把少女剛才的淫啼盡收耳中,待到里面安靜下來才滿意的離去。很顯然,這幾日的夢境,都是潘西偽裝後溜進來的傑作。
一時縱欲並不可怕,但是極樂的禁果一經偷嘗,難以抗拒的欲望往往會吞沒女子的意志與決心,讓她一步步淪為肉欲的奴隸。更何況此時的穆寧雪還有不得不做的理由,縱使自制力驚人,禁欲多年的她根本抵擋不了如此絕妙的滋味,嘗到了人間極樂的她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羞恥心逐漸被膨脹的淫欲所壓倒,第二天的清晨,敏感嬌嫩的珠玉便得到了主人的再次臨幸。
沒過多久,一天一回的自慰已經不能讓她擺脫淫夢的纏繞,唯有早晚各一次的摩擦撫弄才能讓穆寧雪進入到正常的冥想之中。無數次實踐下來,原本青澀純情的少女手淫技術已經是相當的熟練,陰蒂、陰唇與陰道口的各個敏感帶以及對它們適宜的力度已經在一次又一次的摩挲實踐下被她摸透。好在穆寧雪並不敢深入到更神秘的花園內部,因此已經失去貞操的可怕事實並沒有被她發現,兩個月的時間就這樣在枯燥無聊的修煉與欲仙欲死的快感交替中悄然流逝……
……
東方明珠法師塔的一個辦公室里,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不斷從門內傳出,一男一女正在里面激情滿滿的做著運動。
“潘委員,人家都委身於你了,你可一定要再幫人家一次哦~,上次已經把她的土地申請駁回了,這次也不要手軟呀~。”香汗淋漓的波浪卷發女子向壓住自己的禿頂中年男拋了一個媚眼,嗲聲嗲氣地說道。
嘴上含情脈脈,她的內心卻是在暗暗腹誹著,這頭死肥豬,一身贅肉壓的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他那個臃腫的身材真令人惡心,如果不是家族下了死命令,她又怎會出此下策親自來色誘他?穆家為了排擠穆寧雪還真是下功夫啊,自己不方便出面施壓,就把這些髒活交給她們大黎世家干,誰叫他們家族是穆家的附庸世家呢?
當然,這些牢騷她也只能在心中發泄一下了,大黎世家明面上是穆家的公關家族,實際上就是他們圈養的一條狗,就算是這樣,家族上下還是對穆氏的恩惠感恩戴德呢!她就算再有不滿也只能生生憋到肚子里。
“放心吧,貴家的面子我肯定是要給的。這個新晉的世家門主還真是不諳世事,我邀請她去喝茶是給她天大的面子,那個小婊子竟敢拒絕我,不知好歹!”這位肥胖的男子氣喘吁吁的說道,顯然這場劇烈的運動讓他一時有些氣短。然而他的那對小眼睛卻在賊溜溜地轉著,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邪惡的念頭。
身為飛鳥市的評估會核心成員,這位潘委員的權力不可謂不大,被他評測為有風險的土地,多半會成為一片廢土。他在協會中可是出了名的好色,不少家族在進行新領地審核時都會投其所好,派遣一位容貌上佳的美人前去服侍他一晚,以此來打點一下他。
如此色膽包天且肆意妄為的淫棍,自然覬覦上了穆宏雪的美貌。在審核她所選的領地時,資料還未看完,淫邪的目光就不加任何掩飾的在她錯落有致的嬌軀上先打量了一番,惹得她心中一陣惡寒。事後,潘委員還裝模作樣地邀請她去一處偏僻的茶莊中一敘,把內心齷齪的想法都寫在了臉上,讓穆寧雪好一番克制才壓下了掏出冰弓把這頭肥豬射成篩子的衝動,斷然拒絕了他不懷好意的邀請,讓這個驕橫跋扈慣了的地頭蛇碰了一鼻子灰。
此等容貌與身材雙絕的冰美人,這個肥豬自然是眼饞得很,只可惜尋常的威脅與恫嚇對穆寧雪根本不起作用。至於用強?自己雖然也是高階法師,但在橫掃世界學府大賽,還接受了帕特農禮贊的天才神女面前,恐怕連一柱香的時間都撐不過。
一定要在土地審核上卡死她,讓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厲害!該死啊,真希望現在被壓在自己胯下的是那個騷貨,我要扒開她上面的襯衣直接吸她的奶子,撩起她的裙子直接干她的小屄!潘委員在心中狠狠地意淫著。當然,此時的他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罷了。
各懷鬼胎的兩人在心里各自盤算著,猛烈的交合倒是一點也沒停。然而就在潘委員不斷加速時,一道不合時宜的敲門聲卻打斷了他最後的衝刺。
“委員,有一位身穿黑色斗篷,和您姓氏相同的男子要……”
“日!”馬上要到達頂點卻被生生打斷的潘委員鼻子都要氣歪了,破口大罵道:“沒看到老子有要務嗎?別在現在打擾老子,讓他滾!”
“委員,我也不想來打擾您啊!我和他重復了好多遍您現在有要事,可是門外那人拿出了穆家長老的令牌,您看……”
……
咚咚、咚咚
潘委員的辦公室外,一位氣質出眾的清冷女子秀眉微皺,輕輕的嘆了口氣,叩響了房門。明珠塔作為飛鳥城的政務中心,人員流動相當密集,女子絕世出塵的美貌一時間引起了不少人的側目。僅僅是一個簡單的站姿,他們的心中就被勾起了無盡的遐想,只不過礙於她身上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氣息,無人敢上前實踐罷了。
能讓路人如此驚艷,卻無人不敢上前冒犯分毫,此等美人的身份自然不難猜,正是結束希臘之行的穆寧雪。自從回國以後,她這段時間一直在為凡雪山的建立四處奔波籌劃,領地審核的問題可是讓她頭疼不已,雖然莫凡歸來之後向她承諾會借來大地之蕊清掃土地,還無恥的說什麼如果成功就讓他親一口。但穆寧雪還是對他的話持懷疑態度,畢竟有哪座城市願意把自己的安全結界關閉三天,就為了給一個小家族清掃領地呢?
在這個節骨眼上,之前一直趾高氣揚的潘委員卻突然放低了姿態,表示可以對她新購買的土地審核給予通過,請她來辦公室內討論一下具體事宜。
雖然極度厭惡那個被色欲衝昏頭腦的死胖子,但他這次邀請的確是誠意十足。無論他這次打的是什麼算盤,在明珠塔這種莊重森嚴的地方恐怕都不會奏效。更何況,以她的實力,還需要懼怕此等宵小之輩?這個胖子想要對自己動手只能是自取其辱。穆寧雪在心中自信的想著。
“穆小姐來了,快請進!”潘委員殷勤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他臉上諂媚的笑容引得面無表情的少女下意識地撇了撇嘴,心里對他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
進入到辦公室內,穆寧雪款款地走到沙發前,輕攏雙腿端坐,正欲開口,卻被潘委員搶先打斷。
“這次邀請穆小姐來,除了討論領地審批之外,還想請你見一位故人。”說罷,一位全身都裹在黑色斗篷中的男子從小門內進入房間,低垂著腦袋,遮住了他的面貌。
“故人?這位是——欸??”話還沒說完,那位神秘的男子猛然抬起頭,還未等穆寧雪看清他的容貌,一道凝視的紫光就從他的眼中電射出來,直指面前的少女。
光线與她接觸的一瞬間,剛才還正襟危坐的穆寧雪就如被剝奪了魂魄一般瞬間癱倒在柔軟的沙發里。幾息之後,昏迷的少女再度睜開眼,臉上卻已不再是之前生人勿近的冷漠,反而是一副好奇童稚的樣子。小寧雪睡眼惺忪的打了個哈欠,緊接著跪倒在潘西面前,相當自然地伸手去拉他的褲鏈,做勢就要把臉蹭上去。
“不可以哦,乖女兒,今天由你這位潘叔叔來陪你玩。”潘西笑眯眯地制止了小寧雪的動作,看了一眼旁邊的那個胖子,此時的他已經激動的連話都說不來了,兩只大手哆哆嗦嗦地開始扒拉著穆寧雪的衣服。之前對他還是極度反感的少女卻沒有表現出絲毫厭煩,反而是笑嘻嘻地協助起了他的動作,把自己的衣物里里外外脫了個干淨。
“叔叔你好帥哦!”小寧雪亮晶晶的大眼睛閃爍了起來,似乎是看到了什麼特別感興趣的東西。
帥?潘西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面前這個身材嚴重走型的胖子,這個人無論怎樣也和帥氣不沾邊啊?
不過,當潘西看到小寧雪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那個胖子身下長度一般,但卻粗的遠遠超過正常尺寸的肉棒,眼睛根本沒往上抬時,他這才反應過來。這丫頭,現在已經開始把雞巴的長短和粗細作為判斷美丑的標准了!
不過潘西也懶得糾正她,養成了這樣畸形的審美,自己不就成了她眼中最俊美的男人嗎?
急不可耐地肥豬一把擁住了她的腰肢,貪婪地把自己的臉埋進了兩座峰巒之間亂蹭著,直至被捂的有些缺氧才肯罷休。挺立的鐵棒被淘氣地小寧雪夾在了兩條雪白細膩的大腿之間來回的摩擦,差點就讓他直接射出來。
“我就不在這打擾潘委員的雅興了,之後可要給她的土地審核開綠燈啊,我後面計劃的實施可都要靠這個先決條件呢。”妖精般美麗的女子被一個臃腫惡心的肥豬壓在身下肆意玩弄,這一幕雖然很是令人興奮,但潘西卻不願在此駐足,留下這一番話就推門離去。
好不容易把持住精關的潘委員剛松了口氣,已經顧不上回復他的話了,隨手便從桌上抓起了一只黑色記號筆,在面前兩個雪白的饅頭上龍飛鳳舞的寫上了兩個大字,當場給小寧雪考起了試。
“怎麼樣雪雪,認識叔叔寫的這兩個字嗎?”
“哼,潘叔叔討厭啦,怎麼能在人家身上寫母豬呢?再也不理你了!”小寧雪生氣的撅起了紅唇,氣鼓鼓的嘟起了臉頰,耍起了小孩子脾氣。
“嘿嘿,雪雪不喜歡當小豬嘛?那可就難辦了啊~叔叔的精液可只會喂給小母豬哦~”
“欸欸?”一聽吃不到最喜歡的食物,饞嘴的小寧雪頓時急壞了,趕緊開始諂媚地討好眼前的叔叔“不要嘛不要嘛,雪雪要喝精液牛奶,叔叔喂給人家嘛~”
“那不行啊,叔叔可不能壞了規矩。雪雪要先證明自己是叔叔最喜歡的小母豬才可以哦。”
“呼呲呼呲~”小寧雪惟妙惟肖地模仿了起來“哼唧哼唧~雪雪是小豬,雪雪是貪吃精液的小母豬~”
看著眼前這個為了飲精可以毫無下限的痴女母豬,潘委員簡直沒法把她與穆寧雪平日里高冷的樣子聯系在一起。一想起她剛才對自己不屑一顧的模樣,這個胖子就覺得自己裸露地肉棒硬的要炸裂開來,直接把眼前這個妖媚的小騷貨摁倒在沙發上,粗暴地掰開雙腿挺身而入。
“欸欸,叔叔撒謊,雪雪都願意當小母豬了都不喂給人家精液……咦惹~~下面一下子被撐開了,這樣也好棒呀~~雪雪要用小洞吃棒棒,要用小洞喝牛奶~~”
“媽的,白期待了,你這臭婊子平日里裝的那麼清高,竟然連處都不是?給老子說,你被多少個男人搞過了?”
“嗯嗯,讓雪雪想想,爸爸幾乎每天都要玩我的身體哦,還有那天晚上,爸爸叫來了好多個哥哥來陪我玩,有白皮膚的哥哥,還有長的黑黑的,他們把雪雪弄的好滿足好舒服耶。哇~~,叔叔聽到這些很開心嗎?噫噫~~身體里面的棒棒直接漲大了一圈哦!”
“肏死你個反差婊!肏死你個小母豬!趕緊給老子叫床!”逐漸適應了緊致穴道的潘委員加快了速度,肥碩的腰胯瘋狂地聳動抽插著,大開大合地劇烈動作甚至把部分粉紅色的隱秘穴肉都帶的外翻了出來。
“呃啊啊啊啊啊啊~~小母豬好爽,哼唧哼唧,好爽噢噢噢哦哦~~”被喚起原始本能的小寧雪毫無顧忌的大聲淫叫起來,銀色的披肩長發被干的上下翻飛,讓壓在她身上的肥胖男愈發興奮起來。
另一邊,剛剛聯系完塔里木要塞的莫凡樂滋滋的回到公寓想要索吻,卻發現穆寧雪留了張字條,告訴他自己正在明珠塔與那個討厭的委員談判。與她共度了這麼多歲月,莫凡自然是等的起,老老神神地往沙發上一坐,開始打起自己的小算盤來。這次打賭可是他贏了,等會一定要品嘗下自己大老婆那鮮嫩欲滴的紅唇,一想到等會兩人緊貼在一起的模樣,他就感覺內心傳出一陣難以抑制的激動。
此時意氣風發的莫凡不會知道,自己惦記了那麼久的小嘴此時正在賣力地吞吐著一根丑陋短粗的肉棒,他的女神正細心地用舌頭清理著那個男人包皮上的汙垢,把精漬與汙物盡數吞咽下肚。而這足以令他心碎的一幕,只不過是夾在兩次性交中短短的一次歇息,很快,重振雄風的陽具便再次勃起,在他幻想過無數次的美妙花徑內肆意抽插……
……
“唉——”在房間中忙碌到深夜的少女伸了個懶腰,長長的嘆了口氣。莫凡也真是的,在飛鳥市剛待了幾天,就當起了甩手掌櫃,跑到各地尋找圖騰獸去了。他倒是輕松了,自己可是為他們共同的家族忙的不可開交。
經過穆寧雪這些天的努力,凡雪山的第一批基礎設施已經建設完畢,招攬來的人才里不僅有年輕一代的法師,甚至還有一位化名為“老潘”的老牌高階法師。不知怎的,穆寧雪總覺得這名老者的身影有些眼熟,但他的臉自己卻十分陌生。人家化名前來加入必然有自己的苦衷,她也不好細問追究。
說來也奇怪,希臘之行結束後,讓她迷欲沉醉的春夢已經很久沒有再出現,自己也能難得的睡上幾個好覺。但自從這位“老潘”加入凡雪山以來,久違的夢境便又纏上了自己,而這次的主角竟然變成了莫凡。在夢境中,少年總是會在她辦公時突然推門進入,然後在自己半推半就的反抗中蹂躪自己,把她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高潮。
每次從這樣的淫夢中醒來,穆寧雪總是會陷入一陣失神與空虛,半天才反應過來莫凡已然遠行,剛才發生的一切不過是黃粱一夢。雖然人已經清醒,但被撩撥起欲望的身體又怎肯罷休?隨之而來的就是小穴內部無比的瘙癢,非要讓她來一次完整的手淫才能緩解。平日里繁忙的事務倒是能暫時壓下腦海中的那些淫霏的畫面,但是一到夜深人靜的休息時間,暫時退去的性欲又會像潮水般朝自己涌來,讓她根本無法克制。
四處環視了一周,確定沒有人在窺視自己,謹慎的少女這才放下心來,輕柔地把纖纖素手伸進了貼身褻褲之中,像往常一樣開始了羞人的自慰。
以她現在熟練的手法與敏感的身體,根本用不了幾分鍾就能把自己玩弄到高潮。伴隨著噗呲噗呲的輕微水聲,一身嬌吟從她的檀口中流露,揉捏著小紅豆的穆寧雪很快就泄了身,從秘境中涌出的春水流了一地。
平日里足以讓自己滿意的小小春潮卻在今天失效了,一次又一次的蒂點潮再也填不滿瘋狂膨脹的性欲,只能讓飢渴的心靈愈發空虛。穆寧雪索性閉上了眼,努力回想著夢中莫凡與自己做愛的每一個細節,讓整個人都深深地沉浸在了幻想之中。原本還坐在椅子上的她慢慢地站了起來,不斷的用下身剮蹭著面前的桌角,享受著面前硬物對陰蒂的摩擦。
就在穆寧雪欲火焚身之時,一個男子已經悄無聲息地推門進入了她的房間里,如果此時的她處於清醒狀態,就會發現此人正是剛剛加入凡雪山的老潘。只見他徑直邁向迷情淫欲的少女,輕松地撬開了貝齒與紅唇的封鎖,一套流暢的動作就像演練過無數次一樣。
果然,又是這樣的夢嗎?好棒,這次的夢境好真實,我甚至能感受到莫凡火熱的呼吸打在臉頰上,還有他身上令人迷醉的雄性氣息,好想要……再多給我一些……
杏眼迷離的穆寧雪已經完全混淆了夢境與現實的界限,此時男子的到來對她來說簡直是如同久旱逢雨一般。她像往常一樣熱情的回應了夢中“莫凡”狂野霸道的舌吻,舌尖靈巧的在兩人的口腔間游走,交換著體液。粉撲撲的臉頰如一朵盛放的桃花般可愛動人,簡直是誘人犯罪。
“插進來吧,進到里面來,我想要你……”少女夢囈般呻吟著,在桌子上挪動著翹臀,主動朝著男人打開了自己的雙腿,用手指掰開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饅頭美穴,一副任君采擷的嬌媚模樣。
此等俏美人的邀請怎能辜負?老潘拔出利劍,扶住了她不看盈盈一握的細腰,在淫水的潤滑下粗長的陰莖只是一次挺身就進入到了深處
敏感的蜜穴被一根滾燙的異物突入,怪異而熟悉的充實感從下身彌漫開來,把沉浸在情欲中的她拉回了現實。穆寧雪有些迷惘地睜開眼,夢中莫凡那精壯結實的肌肉突然變的松松垮垮,那張令自己春心萌動的臉刹那間無比蒼老,讓她剛才還是遍布桃紅的臉頰一瞬間失去了血色。
“你…你是……老潘??!滾開,滾開啊!把那東西收回去啊,呃啊……不要、不要在里面,那里不可以的,我還是處女……”穆寧雪驚恐的喊著,夢中的情郎突然變成了一個容貌枯槁的老頭,讓剛才還沉浸在手淫中的她一時間慌了神。纖細的手指輕攥成拳,無力地在男人胸膛上捶打,試圖阻止他的動作,卻根本無法影響分毫。
“處女?你被我的雞巴被干昏了頭吧?你這小穴里不僅連張膜都沒有,輕輕一插就能弄出好多水,一看就是個被肏過很多次的大騷屄,你這種妓女樣的賤貨還有臉說自己是處?”這個看似年邁的老頭中氣十足的大吼道,似乎是想要震懾住已經迷亂的少女。
“什麼?”原本還在老潘的魔爪中掙扎抗拒的嬌軀一瞬間僵住了,在她的感知下,巨大的肉棒暢通無阻地在自己的身體里橫行肆虐,不僅一點疼痛都沒有,反而感覺到無比的充實與舒適,就像是對身體里面的那根異物無比熟悉一般。視线下移,兩人交合的位置只有略顯渾濁的液體流出,連半分象征著貞潔的處子殷紅都沒有。巨大的打擊與落差讓她陷入了深深的迷惘之中,全然忘記了反抗,只是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這不會是真的……我明明是……”
“還敢狡辯?你就是個坐在會客室里都忍不住自己摳逼的飢渴痴女!就是一個被無數男人玩弄過的反差賤貨!你很想被男人干對吧?老子的大雞巴搞的你爽嗎?”趁此機會,老潘加大了力度,毫無憐惜之意在滾燙火熱的肉穴中大肆攻伐,粗大的肉棒以一種極快的速度一次又一次的貫穿花心,簡直是要把面前嬌柔的嫩穴撕裂開來。
穆宏雪這才意識到,與身體里那個無比粗碩的男根相比,往日自己纖細的手指所進行的撫慰是多麼的可笑。壓倒自己的男人沒有半分猶豫,沒有半分顧忌,簡直就像一頭要把自己吞吃殆盡的凶獸。本來已經適應指奸的她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強度的性愛,被狠狠塞滿的穴道讓她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
“不要,我不要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停下來啊,不要再這樣插了,這感覺,腦子和身體都要被這感覺搞壞了惹,怎麼會,我、我要飛起來了嗚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哦哦~~要死了要死了噫噫噫噫惹~~”如此強度的陰道高潮絕非之前少女生澀的自慰所能相比,噴濺出的淫水簡直是平日里流出的好幾倍。遠遠超出她預期的快感占據了整個大腦,讓她拋卻了一切思緒,只剩下一個簡單的想法:
原來,這就是真正的高潮,真正的……欲仙欲死……
保持著插入的狀態,潘老頭沒有給剛剛潮吹的穆寧雪太多的時間,僅僅是幾息之後,他保持著同樣的強度繼續進行打樁機式地抽插。快要失去意識地的穆寧雪本能的回應著他的動作,嘴里只能吐出一堆意義不明的呻吟。
“噫噫齁齁齁??嗚嗚哦哦哦哦~~”少女的嗚咽沒有引起男人的憐惜之情,反而讓他加快了動作,狂暴地把胯下的巨根一次又一次的轟入穆寧雪誘人的窄縫之中,直至她昏厥過去……
……[newpage]
“怎麼,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穆寧雪一向淡漠冰冷的臉上竟然綻放出了一絲微笑,只是這份能夠迷倒眾生的笑容此時卻是透露出刺骨的嚴寒,仿佛下一秒就會將附近的全部生靈封鎖消滅。
然而她面前的老潘卻仍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仿佛根本沒有看到她那透露著森然殺機的目光。“放心吧門主,老夫雖然年紀大了,修為樣貌也不出眾,配不上風華絕代的門主,但畢竟與您有了夫妻之實。如果門主想要再體會下昨晚那種銷魂的滋味,老夫可是會盡心竭力地為門主服務哦~”
昨晚一夜的瘋狂過後,老潘也是機靈得很,直接把經歷了好幾次激烈高潮的穆寧雪干的昏死了過去,趕緊逃離了現場。令他意外的是,他的好門主卻並沒有在白天找他。直到晚上,一道如傲霜寒梅的倩影才出現在他的門口,面無表情地讓他跟著自己。而老潘也並未反抗,就這樣跟隨穆寧雪來到了凡雪山上一處僻靜的密林中,也就有了以上的一番對話。
“對了門主,”潘老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來,裝出一副憨笑,補充到:“老夫畢竟是上了年紀嘛,腦袋越來越迷糊不說,這只老嘴也是越來越控制不住了。如果哪天不小心把昨晚的艷事抖露了出去,傳得凡雪山上下皆知,門主可千萬不要怪罪老夫哦。”
眼見面前的男人竟敢如此猖狂,盛怒中的穆寧雪收起了冰冷的微笑,真是不知死活!
“你如果想拿這種事情威脅我,大可以試試。就憑你空口無憑的胡謅,你覺得會有多少人信你?更何況——”
滔天的殺意從穆寧雪身上涌起,面罩寒霜的少女伸出右手,一張雕刻著瑰麗花紋的冰弓憑空出現,“玷汙了我的清白,難到你認為自己今天能夠活著走出這里嗎?”
穆寧雪強悍的冰系魔法似乎連空氣都能夠凍結,然而潘西卻依舊不為所動,“穆門主年紀輕輕卻有如此驚人的威勢,真不愧為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不過,冰雪女神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外表之下明明是一個人盡可夫的騷貨,為什麼還要如此虛偽地掩蓋自己真實的面貌呢?”
“這就是你的遺言嗎?你昨晚的手段不過是麻痹了我的感官,或者給我施加了幻術,讓一時心急的我以為自己已經失貞,這才讓你有機可乘。淫賊,帶著你那卑鄙的伎倆與可憎的淫邪下地獄去吧!”纖纖素手拉滿了弓弦,在一瞬間鎖定了面前的男人,
“倘若老夫真的取走了門主的紅丸,那今日就算是隕落於您的神弓下也是無怨無悔,更何況門主昨晚服侍男人的技巧可絕不是一個雛兒能擁有的啊!您難道就不好奇,自己的性欲怎麼會突然如此旺盛?”說罷,潘老頭一把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
“你是……潘西??!你這混蛋,竟然是你在搞鬼?你假扮成老人來加入凡雪山有什麼目的?”穆寧雪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淫賊的真面目竟然是那個給予自己冰弓碎片的神秘穆家男子。更詭異的是,明明已經幾年都沒有與他見面了,但潘西的臉卻給她一種親人般熟悉的感覺。
潘西的手指憑空勾勒幾下,從穆寧雪的額頭前引出了一道近乎透明的光线,似乎是解開了什麼封印。無數個陌生的畫面如潮水般在一瞬間涌進了穆寧雪的腦海中。
一位相貌丑陋的男子胯下,自己正無比溫馴地給他吸著陽具,專注投入的就像是在享用美食一般……
樣貌膚色大相徑庭的男人們赤裸著身體圍成一個圈,而圈的中心處,是被插入了數根陰莖的自己……
渾身都是肥肉的男人把自己壓在沙發上猛烈性交,揉搓褻瀆著她冰清玉潔的身體,而自己卻忘情地淫叫出聲……
一幕幕淫景讓穆寧雪無比震驚,她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這些淫蕩下賤的事情主角為什麼會是自己,劇烈的痛苦讓她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炸掉了,每一次記憶的閃回都在刷新著她的認知。
“這麼快就忘記了爸爸嗎?我的乖女兒雪雪?”潘西恬不知恥的開口,
“你是…爸爸…不對…你不是潘西嗎…怎麼會…頭好痛…這些…這些是什麼…?”
“這才是最真實的你啊,高潔傲岸的樣子只是徒勞的掩飾,為什麼不遵循內心的渴求,不服從欲望的指引呢?”嘴上誘惑著,潘西也開始了實際的行動,伸手就要去扒她的衣物。
“別碰我!”不愧是頗負盛名的冰雪神女,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穆寧雪依然下意識做出了強力的反擊。一道耀眼的光芒從刹弓之上迸發,把試圖猥褻自己的潘西擊飛了數米,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停下。
受此重擊,潘西卻像個沒事的人似的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帶著一副猥瑣的笑容說道:“嘿嘿,我潘西賤命一條,門主收了便是。不過,前幾次您的淫戲我可是都完整的錄下來了哦~如果我今天身首異處,與我失去聯系的穆婷穎小姐就會在第一時間把這些視頻公開出去,以穆家的影響力,到時候恐怕會有無數的男人欣賞到穆女神的艷熟肉體與騷賤模樣吧?即使這樣也無所謂嗎?”
神弓再度舉起,但穆寧雪拉緊弓弦的嫰蔥玉指卻在微微顫抖。她還是低估了潘西的無恥與陰毒,他傳給自己的畫面與夢中的那些淫亂場景如出一轍,如果剛剛得到的記憶屬實的話,那自己豈不是……
眼見得彷徨的少女已經動搖,潘西緊接著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部停留在視頻界面的手機,朝著穆寧雪舉起,把聲音拉到最大,讓畫面中女子的一聲聲淫叫在空曠寂靜的空地上擴散開來,讓原本鎮定自若的少女一瞬間變的面紅耳赤。失去冷靜的她慌亂地伸出手,想要將這記錄著罪惡的手機奪下,卻被潘西一個閃身輕易躲過。
“想想看吧,如果讓您的小情郎莫凡發現自己追求了那麼久的女神竟然背著他和幾十個男人偷情亂交,不知道他還願不願意要你這個娼女啊?卓雲老弟如果知道他的好女兒其實是一個渴望雞巴的婊子,肯定會被氣的當場吐血吧?畢竟當年穆羽柔可是讓他元氣大傷啊,自己無比珍視的老婆和女兒都成了人盡可夫的騷貨,也太慘了點。”
潘西預言出的可怕的結果讓穆寧雪第一次感覺到了難以言喻的無助與絕望,自己毀譽也就罷了,她並不懼怕與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同歸於盡。可是穆卓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辜負父親對自己殷切的期盼嗎?博城之變後,自己就成了他最後的親人,承載了他全部的希望啊……還有莫凡……
如果他看到了這些……
你可以孤身一人闖入帕特農救走葉心夏,卻不能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守護在我的身邊嗎?
“不必這樣難過,我呢一向人道的很。只要你乖乖接受我的調教三個月,我可以在此發動誓言魔法,以星宮立誓,把所有這些影像都銷毀,同時不會再威脅你,如何?”事態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潘西終於露出了獠牙,讓他的陰謀徹底浮出水面。
接受這個沒有任何底线的混蛋調教,穆寧雪不知道自己會遭受何等殘酷的凌辱,但她真的有選擇嗎?明知是沾染了毒藥的蜜糖,此時的她也只能吞咽下肚。
輕咬貝齒,少女在片刻躊躇後下定了決心,做出了一個足以讓她抱憾終身的決定。
“我可以讓你、讓你調教我三個月,但你必須先締結誓言!”
“一言為定!”潘西暗中松了口氣,穆寧雪的妥協可是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有了這關鍵的一步,後面。一陣古老晦澀的咒語過後,他僅僅用五分鍾就完成了立誓,之後便迫不及待地一把拉下褲子,開始向已經屈服的美人展示起自己雄厚的本錢。
“跪下,這就是奪走你的貞操,還能賦予你無限快樂的雞巴。用你的嘴穴來服侍他,你現在應該能回想起我之前傳授給你的技巧吧?”
銀色的眸子里閃爍著不甘與恨意,但膝蓋還是無可奈何地軟了下去,讓她的視线與那根惡心的玩意平齊。在穆寧雪的眼中,眼前這條軟趴趴的大肉蟲簡直就是一只又黑又肥的肉蛆,直接引起了她生理上的不適。穆寧雪用美目狠狠地瞪了潘西一眼,冰冷至極的寒氣似乎要將潘西的身體洞穿,如果條件允許,她會毫不猶豫地把眼前的惡徒千刀萬剮,但自己畢竟受制於這個歹毒的男人,就算心中有萬般不願,眼下也只能屈從於他的命令。內心煎熬的少女躊躇良久,終究是把面前碩大的龜頭含進了嘴里。
“賤貨!剛才不是還要殺老子嗎,怎麼現在跪著舔起雞巴來了?你的氣勢到哪里去了?別再裝了,看上去一臉屈辱、一臉嫌棄,實際上跪伏在我胯下的你早已經迷戀上我的雞巴了吧?”小人得志的潘西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踐踏她尊嚴的機會,凌辱清醒狀態下的穆寧雪,可比玩弄那個已經被他調教成騷浪賤貨的人格帶感的多。
被包裹在溫暖濕滑的腔內,整個棒身都足足漲大了一圈,不斷有口涎順著穆寧雪被撐開的小嘴中流出。可悲的是,盡管她從未在清醒時為男人口交,但她被誘導歪曲的人格卻已經用精心鍛煉過的檀口為幾十根雞巴服務過。滾燙的陽具一進嘴,她的意識還未給出回應,臉部的肌肉就已經條件反射的做出了拉伸與調整,以最舒服的姿勢來容納入侵的肉棒,讓她一時不知道自己應該哀傷還是應該慶幸。
雖然她已經是做出了很大的犧牲,但這點程度自然是滿足不了性欲旺盛的潘西。只見他在穆宏雪的視角盲區內暗暗蓄力,還在一點點試探吸吮的少女一時不察,就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牢牢把住了腦袋,口腔內的每一個部位都與潘西的雞巴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唔嗯??!唔唔唔!!嗚嗚!!”小嘴被撐出驚人弧线的穆宏雪想要反抗,可以無論她怎麼努力,被控制住的頭顱都無法移動分毫。潘西粗暴的抽插簡直稱得上是慘無人道虐待,仿佛他的肉棒侵入的對象不是穆寧雪嬌嫩的嘴巴,而是在朝一個沒有任何情感的飛機杯發泄性欲一樣。
殘忍冷酷的暴行持續了近十分鍾,極度酸麻的脹痛感不斷從她臉頰兩側傳來,那是肌肉已經快被折磨到極限的征兆。借著少女津液的潤滑,潘西很輕松的就把雞巴抵到了她的咽喉深處,彈軟的喉穴雖不及蜜穴緊致,卻也別是一番彈軟舒適的體驗。
伴隨著一陣噗嘰噗嘰的水聲,潘西的律動也在不斷加快。察覺到自己已到極限,獸性大發的男人低吼一聲,腰胯一挺,朝深處狠狠地戳了進去,把子子孫孫盡數射進了她的食道內。
而只能被動接受的穆寧雪甚至一點點的反抗都做不到,幾息之後,她的整個食道與咽喉都彌漫起了男人精液腥臊的氣息。然而精液的噴射卻並未停止,潘西的陽具不僅尺寸匪夷所思,兩個碩大膨脹的精囊儲存量也是遠超常人。畢竟他的蛋蛋,可是之前小寧雪最喜歡,供給量最充足的“奶源”呢。
好黏,味道好大……簡直就和餿掉的白粥一樣惡心……太多了……不能咽下去……可是又吐不出來……全、全都灌進去了……這家伙是怪物嗎,為什麼還在射……腦袋被腥臊的氣味熏的昏昏沉沉的……我要振作起來……嗚哇……明明吞咽了三次還在往外涌……已經控制不了嘴巴和喉嚨了……意識、意識要……
“真乖”,心滿意足的潘西松開了雙手,任由翻起白眼的少女如斷了线的木偶般伏倒在地。此時的穆寧雪足可以用淒慘來形容,射出的精液已經遠遠超過了她的吞咽速度,嘴里盡是精液不說,連鼻腔都有白濁的液體在往外溢。粘稠的精子耀武揚威地大片附著她雪白的臉蛋上,像是在顯示它們對這塊淪陷土地的所有權。
“明早七點,門主可要准時來我的住處伺候我起床哦~~如果早晨的性欲得不到及時處理,保不齊我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呢~~”
充滿惡意的再次威脅一番,調教初步成功的潘西心中充滿了得意。這可是令無數強者驚嘆稱贊過的絕世天才啊,在世界大賽中都能脫穎而出的冰美人,如今卻在清醒狀態下給他舔了雞巴,還被他強行灌了一肚子精液,這種極品凌辱調教起來才有意思嘛!假以時日,待他把此等佳人徹底收為性奴,那滋味該是有多麼美妙?
浮想聯翩的潘西轉身離開,准備美美的睡上一覺,明早可要再好好地羞辱她一番。在他的身後,剛剛緩過神來的穆寧雪猛然抬起頭,遍布汙濁的絕色臉龐上寒意迸發,凝聚了高階冰系魔法的右手緩緩抬起,在空中停留片刻,卻又無可奈何地收回,散去了已經凝結成型的冰鎖。
還不可以,還不可以!
三個月的調教一結束,我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個混蛋!
翌日清晨,潘西的房間內。
凌亂不堪的床邊,正站著臉色鐵青的穆寧雪。雖然她看著躺在床上男人的眼神簡直是要殺人,但她的上半身卻未著寸縷,堪稱極品的雙乳不合時宜地裸露在空氣之中,小巧的蓓蕾與可愛的乳暈讓她美目中透露的冷峻失去了震懾力。
“不要冷著臉嘛,你看我的小兄弟對你的到來可是表現出很高的興致哦!話說回來,門主大人怎麼上身連衣服與奶罩都不穿了?你這騷貨,光著奶子是不是讓你很興奮啊!”剛剛起床的潘西伸了個懶腰,就這樣光著全身坐在了床邊,還故意把自己晨勃的巨龍向面罩寒霜的穆寧雪展示了一下,惹得她厭惡的別過俏臉,在心中暗啐了一口。
她當然不想在潘西面前裸露著胸脯,但如果自己不脫,之後就只能穿著帶有精斑的衣服工作一整天。權衡之下,只能暫且便宜這個混蛋了。
“既然起來了就快一點弄吧,今天還有晨會!”受脅迫的美麗少女優雅地屈低了膝蓋,閉上了雙眼,不願意再看潘西干癟的裸體與他身下那個粗壯惡心的玩意。
雖然此時的穆寧雪表明看起來十分不耐與厭惡,然而在她內心深處,卻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在興奮地呐喊,催促她趕緊去親吻侍奉眼前的聖物,自然是小雪雪的人格在作祟。沒有受到昨晚那樣的殘忍虐待,略微放松下來的少女不禁生出了一些糟糕的聯想。眼前這根黝黑的陽物簡直就和怪物一樣,這家伙真的是人類能夠長出來的尺寸嘛?怪不得這東西剛進到下面搗了搗,自己就……
換在之前,穆寧雪一定會對這種荒謬的想法嗤之以鼻,但現在她卻有些動搖了。畢竟,自己前天可是已經親身領教過它的厲害。嗅著馬眼里散發出來的尿騷與雄臭,她的身體竟然可悲的有了反應,蜜穴內難以抑制地滲透出點點淫汁。
好不容易才把心里那個奇異的欲念壓下,粉嫩的舌尖試探性地在馬眼上點了一下,隨即就得到了大肉棒無比熱情的回應,本來還軟趴趴的肉蟲一瞬間精神了起來,
馬上就要開會了,再這樣下去這個混蛋恐怕再過一個小時也不會滿足。想到這里,有些著急的穆寧雪張大了嘴,盡可能多地把眼前過於粗長的陽具吞入包裹。對於仍裸露在外的部分,就由由十根如玉的手指來握住,前後擼動著黝黑的包皮,嚴絲合縫的給潘西的雞巴套弄服務了起來。
前端是舌尖火熱激情的舔弄,後面則是小手冰涼細致的纏繞,冰火的雙重夾擊把潘西爽的一陣呻吟,哪怕是身經百戰的他一時也沒控制住,肉棒聳動了兩下,顯示出噴射精液的征兆。
“嘶——就是這樣,你這騷貨還真會弄,接好我的牛奶吧!”
感受到口腔中肉棒的變化,有過一次悲慘經歷的穆寧雪長了記性,趕緊縮回了腦袋,在精液噴射前把嘴中的陽具吐了出來。
雖然檀口逃過了一劫,但她精致的俏臉與圓潤的乳房卻未能幸免於難,被糊上了一層濃稠的白色液體,雪白的肌膚被染上了難看的白濁。有的精液直接被射進了穆寧雪的鼻腔之中,刺鼻的味道讓她聯想到了昨天被迫吞咽下去的精子們,引得胃里一陣倒騰,好不容易才把嘔吐的感覺壓了下去。
然而,正在努力清理自己臉上汙穢的穆寧雪並沒有發現,一臉滿足的潘西嘴角扯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本來已經有些疲軟的雞巴聳動了幾下。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一泡滾燙的騷尿便淋了下來,把躲閃不及的少女澆了一頭。
“忘了告訴門主了,我有個習慣,每天早上七點一刻都要准時放個水。今天您可是足足耽誤了十分鍾,這場尿浴權當是對您侍奉不周的懲罰,明天早上可要加倍努力,盡快完成任務啊!”性欲與虐待欲都得到充分釋放的潘西得意的哼起了小曲,不緊不慢的穿上了衣服與面具,大搖大擺地推門而去,出門前還不忘囑咐仍然跪坐在床前的穆寧雪幾句。
“我一向人道的很,如果穆門主不想當我的人肉尿壺,那你這具下賤的肉體總要發揮點別的作用吧?我這里可是正缺一個好用的飛機杯呢!是要再被淋一身騷尿還是乖乖喝下精液,任由門主選擇哦~~”
帶著精液刺鼻的腥氣與令人作嘔的騷臭,潘西積累了一個晚上的深黃色尿液與白濁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一滴一滴地從她柔順的頭發上滴落,受到汙穢侵犯的少女卻沒有動手清理,如同一具精致美麗地雕塑般保持著原來的動作。一顆晶瑩的淚珠劃過她的臉頰,如此淒美,如此絕望。
她需要趕緊清理身體去主持晨會,她需要服從那個畜生的命令來保住自己的名譽與事業,她需要挺過這三個月的折磨才能與莫凡……
可是,自己真的能在如此非人的凌辱之下堅持下來嗎?就算自己撐到了最後,如此下賤肮髒的自己還有資格與他在一起嗎?
沒人能給她答案,縱使面前的是千丈深淵,是萬劫不復,她也只能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向前走……
……
“經過這麼多天的努力,我們的凡雪山總算是初具雛形,山門的運轉已經走上了正軌。這段時間辛苦各位了,今天下午給大家放個假,諸位好好休息一下,會議到此結束。潘老,麻煩你留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
聽到穆寧雪的話,忙碌了一個月的眾人一陣歡呼雀躍,慶祝這來之不易的成果。沉浸在喜悅中他們並沒有注意到,盡管他們仰慕的門主臉上依然維持著平日里的清冷淡漠,但她的粉拳卻用力地攥緊,挺拔的小翹鼻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整個身體都在微不可察地顫動著,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巨大的痛苦。
急著放松一下的成員們很快就走光了,眼見得偌大的會議室里就剩下了他們兩人,潘西也收起了剛才會上慈祥穩重的模樣,懶洋洋的開口:
“不知穆門主單獨留下老夫有何指教啊,難不成是您的小騷屄又癢起來了嗎?這幾日老夫不僅為凡雪山的發展盡心盡力,還要喂飽門主飢渴的身體,可是勞累的很呐。好不容易休息一次,我可要趕緊回去睡一覺。”
穆寧雪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勞累?自己根本沒敢給他這個內鬼安排任務,這個混蛋這幾天的主要精力恐怕全放在凌辱自己上了,哪里會勞累?
每天固定一次的口交根本滿足不了這頭精力旺盛的野獸,開會時,他會主動坐在自己旁邊,在桌子的掩飾下,一邊肆意在她的屁股上揩著油,一邊強迫她用手來擼動那根惡心的東西,還要把擼出來的那些帶著腥臭氣息的液體盡數射進自己的水杯中,美其名曰養顏牛奶。
一離開公共場合,潘西就更放肆了。他會在自己巡視凡雪山領地時緊跟在身後,伺機把她的貼身衣物拉下半截,或者把手指伸進小穴里扣弄上幾下,把手指上沾染的淫水展示給她看,之後還要裝模作樣地大聲斥責她是一個白日宣淫、勾引男人的騷貨,把她拉入旁邊的樹叢里大力地抽插一頓以示懲罰。
好在如今的凡雪山地廣人稀,加入的成員們分散在幾處重點地區進行基建,並沒有閒工夫在這幾個山頭上亂竄;再加上自己敏銳的感知力,潘西的胡作非為雖然讓她整日提心吊膽,最終也並沒有人發現他們的淫事。
現在,穆寧雪一看見潘西那張帶著淫笑的丑陋臉龐就感覺到發自內心的惡心與恐懼,生怕他會再想出什麼可怖的點子來折磨自己。更令她害怕的是,在潘西的撩撥下,自己對性愛的渴望正在呈幾何式膨脹,正在迷途之中愈陷愈深。可今天她卻不得不讓潘西留下來,因為自己已經那麼長時間沒有……
“別裝了,我已經按你的命令戴了半天了,趕緊給我解開!”盡管身體里的異樣感讓穆寧雪無比難受,但她的臉上卻沒有顯露出分毫。已經過去半個月了,自己已經熬過了最艱難的開頭,潘西可以肆意玩弄自己的肉體,但決不能讓他的羞辱擊垮自己的意志!
“別這樣嘛,難不成我們的穆門主憋尿憋的很有快感嗎?半天不排尿是不是讓你感覺很爽啊?哈哈哈!”潘西放肆的大笑起來,每次看到穆寧雪臉上強作鎮定的難堪表情,他總是感到異常的興奮。
“別裝了,如果不是你在上面施加了魔法封印,我怎麼會戴那種東西?趕快給我摘下來!”快要忍耐到極限的穆寧雪咬牙切齒的說道,排泄器官里傳來的陣陣刺激已經讓她罕見的有些失態了。
“噗,看來我們高傲的穆女神還沒有認清局勢啊!真是的,昨晚趁你被肏弄的兩眼翻白才給你裝上這個小玩意,真是費了好大的勁,當時我可是很清楚的說明了摘下來的條件吧?”
“嘁……主、主人,小狗狗想要——想要——想要尿……”嘗試了好幾次,她才成功的在眼前這個男人面前說出了最後一個字。盡管聲音細若蚊蚋,但潘西對此卻相當的滿意。
“哈哈,一個小小的尿道鎖就能把我們的高傲門主治的服服帖帖的?就應該給你的騷屁眼也安個肛塞,一切排泄都服從主人的命令,這才是條合格的母狗嘛!”
潘西從身後將穆寧雪抱起,擺出了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大手不老實地在花徑內一陣摸索,解開了她尿道口的魔法封印。突然失去壓迫的媚肉一下子放松,讓竭力忍耐的她差點就把尿液泄了出來,嘴中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動聽的呢喃。
“乖雪雪,聽爸爸的話,就在這里尿出來吧,在爸爸面前有什麼好害羞的?你看,爸爸已經幫你把里面掰開了,想象一下,盡情放尿的感覺是不是很過癮?聽話,放松,放松~~~”潘西嘴上不住的出聲誘惑,手指的動作也沒停,來回扣弄著敏感的穴肉,在尿道口邊上不懷好意的用指尖畫起了圈,刺激著已經快接近決堤的排泄通路。
“你在、你在胡說什麼,放開我放開我,不要扣,不可以在這里,里面漲的要噴出來了!”天真的她怎麼也沒想到潘西會提如此的變態,雖然她在心里對這種侮辱人格的要求是極度抗拒的,可是被強行壓抑住的生理欲望已然到了臨界點,已經有幾滴散發著腥氣的液體從被管道堵塞的穴道內彌漫出來。
“噓噓,尿尿~~噓噓,雪雪要尿尿~~”厚顏無恥的男人繼續出言挑逗著,同時也祭出了殺手鐧,手指捏住了尿道內抑尿管的前端,猛的往上提了半截,給予尿道內壁致命的一次剮蹭。
“不要啊啊啊啊啊,已經憋不住了,出、出來了啊啊啊啊啊!!”在少女的哭喊聲中,到達忍耐極限的膀胱終於是不堪重負,噗呲一聲,勢不可擋的尿水突破了阻礙,塞在尿道中的抑尿管一下子被衝開,淡黃色的液體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线。更糟糕的是,不論她怎樣努力,下面的洪流就是無法停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排泄出來的尿水在會議室的地板上越積越多。
就這樣被自己的敵人像孩童一樣抱起,甚至在他的注視下被弄到失禁,穆寧雪感覺自己一直在盡力維持的尊嚴頃刻間被打擊的粉碎,隨著尿液的離體在男人面前失禁的屈辱擊垮了她的理智,把心中的冤屈放大了無數倍,不再管下身無法遏止的洪流,崩潰地大聲哭泣了起來。
“停不下來……尿的停不下來了……你欺負人,明明來得及去廁所,明明可以不被你看到,為什麼要讓人家尿在這里……”
奔涌的尿水持續了一分鍾才漸漸停止,終於釋放完畢的嫩屄窄口伴著少女的嗚咽聲輕微的開合著。被她足足積蓄了一整天的液體浸濕了一大片地板,讓在淚光中不小心瞥見自己傑作的穆寧雪心中羞憤欲死,幾近昏厥。
待到把心底的情緒發泄完畢,回過神來的她這才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牢牢鎖住自己胳膊的大手不僅沒有松開,反而攥的更緊了。一根滾燙的肉棍在恥丘邊來回蹭著,似乎在下一秒就會突入沒有任何防備的花徑之中。
“穆門主今天在會上的講話可真是讓人聽得熱血沸騰,眾人都對門主的英姿韶秀贊不絕口,看得出凡雪山上下對您都是無比欽佩啊!不過一想到您可是強忍著尿意在演講,尿道里被抑尿管塞得嚴嚴實實的,我的雞巴就硬的頂起了帳篷。因為您的緣故我的小兄弟可是難受了好久,門主可要好好補償一下他。”面對被自己攬在胸前的美人,內心滿是邪念的男子自然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她,把還欲掙扎的少女一把摁倒在在了面前的會議桌上,擺出了相當具有侵略性的後入式。
“怎麼樣,憋了這麼久,把尿液都排出來的感覺如何,是不是下面一下子就感覺空虛了?讓主人的大雞巴來把你填滿。”潘西如同擺弄玩具般任意調戲著穆寧雪完全暴露的後庭與玉壺,扶住了她極度柔軟的纖細腰肢,紫紅色的碩大龜頭緩緩沒入了花徑口,毫無顧忌地在一片溫濕的粉嫩媚肉中繼續深入。
“不要,不要在這里,下面還在滴水,至少讓我先……”臉上還掛著晶瑩淚珠的俏麗女孩苦苦哀求著,不過很顯然,即便是這樣惹人憐惜的她也沒能動搖潘西鐵石般的心腸。這樣一朵任人采擷的嬌花擺在面前,焉有不肏之理?
“干死你,干死你,你這個隨地小便的淫亂母狗!在會議室里撒尿很爽嗎?”叫囂的男人胯下猛然用力,大半根陽具都突入到了幽深的穴道之中,蹂躪著藏在最深處的花心,他甚至能用肉棒來感知到穆寧雪子宮頸的輪廓,享受著子宮窄口對他的雞巴像小嘴一樣的吸吮。
“咿呀,不要進來啊,還沒有擦干淨,里面還太敏感了惹惹惹惹!!里面、里面被頂到了!!子宮一下子被頂到了噫噫噫!!”整個陰道在一瞬間被巨根貫穿,過於激烈的交合讓少女覺得自己的靈魂在肉棒突入的一瞬間離體,隨即又伴著它的後退而回歸。男人陽具的每抽插一次,被他按在身下的穆寧雪就要被迫承受一次欲仙欲死的感覺,誰也不知道她的精神會在哪一次插入之後徹底崩壞。
“真是的,不知道你為什麼還要在招攬人才上發愁,只要把現在這副淫亂的模樣拍下來公開出去,法師們肯定擠破頭也想加入凡雪山吧?這樣一來不僅能使凡雪山人才濟濟,更是喂飽了你這個小淫娃,豈不是一舉兩得?”下身不斷與軟糯滑彈的雪臀撞擊著,潘西的嘴里也沒閒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夠侮辱穆寧雪的機會。被壓在桌子上動彈不得的她少女還想出言反駁,可惜好不容易組織起來的語言還未說出口,就被身下的衝擊刺激的化為一陣嬌美的輕啼。
“不、不可以……唔啊~~你這……你這惡——啊啊啊,又被大肉棒頂起來了,要被頂上天了哦哦哦!!你怎麼可以———齁齁齁~~要、要被干到死了咿啊啊啊啊!!”
不得不承認,可憐的女神美好身體里潛藏的所有秘密,都已經被潘西發掘的一干二淨,哪怕是她最聖潔最神秘的宮室也是如此。即便是這樣粗魯蠻橫的征伐,依然讓敏感的她爽到一陣抽搐,很快便繳械投降。待到潘西把所有的精子都種植到厚實溫暖的肉壁上,不知道高潮過幾次的穆寧雪已經雙眼翻白,嘴角流涎,迷醉在極樂之中昏死了過去。
今天只抽插了半個小時就撐不住了呢,時間比昨天整整短了一半呢。是內心受到的刺激太大,還是小穴里面已經越來越敏感了呢?不管怎樣,自己都離完全摧垮她的意志越來越近了。
想到這里,潘西帶著愉悅的心情俯下身子,拍了拍她的臉頰,戲謔地開口:
“喂,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可要把這東西重新塞進去了哦,如果不想再戴的話就出聲拒絕一下吧?一聲不吭嗎,看來你已經愛上這個小玩意帶給你的充實快感了吧,真是個淫蕩的變態痴女啊!”潘西假惺惺地對著已經昏迷的穆寧雪自言自語了一番, 從一灘尿液中把那根小巧的管道撿起,順勢伸進她微微張開的紅唇里,在里面攪動一番清理干淨,進而用兩根手指撐開自己剛剛肆虐過的陰道,把帶給她無限折磨的小道具塞了回去,重新加上了魔法封印,再度獲得了冰雪女神尿道的控制權。
……
靜謐的夜晚,凡雪山的每一座山頭都沐浴在柔和的月光之中,兩位巡山的巡邏護衛一路上有說有笑,在山林之間穿梭著。行至一個山包下,兩人的交談聲卻被前方樹叢的響動打斷,嚇得兩位年輕的守衛一個激靈,其中一個厲聲喝到:
“誰?誰在那里!再不出來我就要用魔法來攻擊你了!”
“怎麼,連我這個糟老頭子都認不出來了?”只見一道身影在樹叢的陰影里不斷晃動,林中探出了一張布滿皺紋的面孔。
“原來是潘老,大晚上的怎麼在這林子里呆著?”聽到潘西偽裝過後的蒼老聲音,兩人這才放下心來,散去了手心中凝結的光芒,略帶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們有所不知,我剛剛養了一只新品種的魔犬,這畜牲,就喜歡在屋里隨地大小便,所以啊,一到晚上,我就得牽著她出來溜溜,這不,她現在就在那里撅著屁股撒尿呢。”老潘的臉上掛上了一個意義不明的詭異笑容,伸出腳在隱藏於樹叢中的“小狗”身上踢了一下
兩個守衛絕不會想到,他們平日里無比仰慕的穆門主,此時就趴在他們眼中的這個糟老頭子身下,渾身上下除了一條近乎透明的白色絲襪以外再無其他衣物。此時的她正緊張的盯著面前的兩人,裸露在外的嬌嫩乳頭與敏感穴道生被身下的小草搔弄的癢癢麻麻的,但她卻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他們發現自己現在光著身子的羞人模樣。
“潘老竟然還有養狗的愛好?不瞞您說,我也可喜歡小狗了,讓我也來摸摸。”
“莫來莫來,我這條狗凶的很,不信你聽。”潘西見狀,伸手撫摸著藏在樹叢中少女的光滑脊背,示意她趕緊做出回應。
“嗚汪!嗚汪!”趴在樹叢中的穆寧雪無奈,為了不暴露自己現在的狀態,只能被迫模仿出了小狗的叫聲。然而她奶凶奶凶的聲音卻勾起了潘西的邪念,也顧不得什麼謹慎了,伸出手照著她凝脂玉滑的屁股啪啪就是兩巴掌,抽的小翹臀一陣晃動。劇烈的疼痛感打斷了正在努力學狗吠的少女,清脆的吠叫頓時變成了委屈的嗚咽,讓她差點就漏了餡。
“賤狗,還敢不敢亂叫?主人的朋友你都敢吼,是不是你的小屁股發癢了?看老子抽爛你的狗屁股!”
看到這番情景,剛才那個守衛也不敢上前了,兩人朝著潘西揮了揮手,匆匆趕去了下一個巡邏點。
看到兩人轉身,藏於林間的穆寧雪這才稍稍的松了口氣。然而兩位還沒走出幾步,潘西的手指就開始不老實地扣弄把玩起她的花徑花瓣,感受著里面獨有的少女的溫度。
“你瘋了嗎……他們沒走多遠……會被發現的……”強忍住身體里洶涌澎湃的快感,內心有些驚恐的少女試圖阻止潘西的動作。不過她此時帶著春意的柔媚聲音如同撒嬌一般,反而讓身體里侵入的手指加快了速度。
“嘿嘿,穆門主嘴上說著不要,下面怎麼濕成了這個樣子啊?其實你心里很希望被別人看到自己現在淫蕩的樣子吧?”
兩人正低聲爭執著,沒離開多遠的守衛發現了這邊的異常,議論了起來。
“咦?那邊好像傳來了什麼動靜,樹叢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搖動,好像還有嬌喘的聲音?”
“是兩頭魔獸在交配吧?潘老還在那里遛狗,就不要再去打擾他了。”
“唉,禽獸的性欲都能夠解決,咱倆混到現在卻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只能靠五指姑娘。你不知道,今天門主來檢查工作的時候穿了一雙特好看的過膝白絲,配上那雙純白的長靴,我的的褲子都快被小兄弟頂破了,還好當時門主背對著我,這才逃過一劫。忍不了了,今晚回去我一定要想著門主的絲襪狠狠地衝一發。”
“你這蠢貨小點聲,傲立於頂峰的女神豈是你能褻瀆的?小心潘老聽到以後找你的麻煩。”兩人的聲音隨著距離的拉遠漸漸變小,潘西手指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膽,在蜜壺中抽插的手指發出了噗呲噗呲的聲響。
“很興奮吧?表面上對你無比崇敬的大家實際上都想把你按在身下狠狠蹂躪哦。想想看,如果剛才把你的真實面貌暴露給他倆,他們恐怕會不顧一切地衝上來,掏出雞巴來好好懲罰下你這個淫蕩色情的暴露狂門主吧?”
“你胡說!如果不是你的脅迫,我怎麼會……”雖然穆寧雪嘴上未說,但潘西給她描繪的場景卻讓她可恥的興奮了起來,兩條修長的大腿無意識地夾緊摩挲了起來。強烈的背德感與羞恥心反而激化了她對性欲的渴望,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小穴內已經習慣性地開始尋求大雞巴的寵愛,男人伸進去的手指遭到了蜜穴無比熱情的挽留。
看到穆寧雪被欲求不滿卻又羞於啟齒的矛盾模樣,潘西心里一陣得意,但卻並未點破。
“這附近可還有個好地方,讓主人帶乖狗狗好好地去遛一遛。”
在潘西不懷好意地驅使下,穆寧雪被迫開始了一段心驚膽戰的全裸爬行。夜晚的涼風肆意的拂過她暴露的肌膚之上,內心的恐懼與羞恥讓平日里威嚴神聖的女神此時連挪動膝蓋都有些困難。然而跟在她生後的男人卻不管這些,只要正在爬行的穆寧雪稍有踟躕,他的鞋尖就會與少女蜜桃般水嫩的臀部來一個親密接觸,毫不留情地催促著她。
畢竟是高階魔法師,在遠超常人的體魄支持下,雖然被粗糙地面摩擦的絲襪已經破碎的不成樣子,但她的膝蓋只是微微有些發紅而已。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雪臀,被踢的腫脹部分破壞了原本完美的臀型,青一塊紫一塊的瘀血在潔白的皮膚襯托下顯得觸目驚心。
在經歷了這樣一次難以言說的屈辱之後,在地上爬了足有半個小時的她終於到了目的地,凡雪山臨海的一片灘塗。此時正是深夜,數個萎縮的綠皮海妖正在沙灘上游蕩覓食。綠油油的皮膚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分外妖異,隱隱能看到凸起的血管,很容易就能給人帶來扭曲邪惡的聯想。雖然個子萎靡矮小,他們身下的生殖器官卻有著驚人的雄偉
在海妖活動越來越頻繁的這幾年里,這種綠泣妖算是最普通的一種海妖了。孱弱的攻擊,薄弱的防御,無論怎麼看它們都與強大沾不上邊。但能在廣袤的海洋中占據一席之地,無論哪個種族都有其獨到之處,而綠泣妖靠的就是它們強悍無匹的生殖能力。一只雄性綠泣妖的壽命只有一個月,而雌性則更短,它們把生命的全部能量都用在一件事上——繁殖、瘋狂的繁殖。
雖然對於人類強者而言,這種海妖只不過是隨手就能解決的炮灰,但綠泣妖實際上卻是惡名遠揚,甚至能與那些戰斗力極強的種族相提並論。以龐大的種族數量做支撐,無數綠泣妖完美的成為了海洋怪物入侵的先鋒軍。一旦被它們找到海岸防线的漏洞,如飛蝗般涌出的綠泣妖就會以驚人的速度劫掠普通百姓的村莊,把男人分食虐殺,把女人強暴輪奸。
綠泣妖的精液有著強烈的催情效果,是天然的烈性媚藥。受到海妖體液的影響,即便她們被肏到脫力也會主動配合這幫怪物的動作,抱起它們丑陋的軀干交合求歡。不少柔弱的花季少女在這種慘無人道的奸淫之中脫陰肛裂,生生被折磨至死。然而這對她們來說未嘗不是一種幸運,因為能夠挺過來的女孩迎來的是更加悲慘的結局,她們會徹底淪為這幫低賤海妖的牲口腳力,成為它們馱運工具與泄欲便器,在媚液的影響下被改造成失去自我的忠誠奴隸。
隨著兩人靠近,原本分散在各處的綠泣妖慢慢聚攏起來,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對姿勢奇怪的主奴,喉嚨聳動著發出了“呦哦呦哦”的低沉叫聲,似乎是在警告著來犯者。
這幾年海洋中的異動頻繁,凡雪山的領地又毗鄰一片天然海港,身為門主的穆寧雪也對強勢的海妖種群做了不少功課。當然,這個范圍是不包括綠泣妖的,對於一個中階魔法就能輕而易舉擊潰地妖物,她沒有精力,也沒有興趣去深入了解。
一群低等的綠泣妖,強悍的穆寧雪自然沒有放在眼里,就在她准備出手絞殺它們時,異變突起。伴隨著一陣清脆的咔嚓聲,纖細的兩處腳踝被一副沉重的腳鐐鎖住,讓准備起身應戰的少女一下子撲到在地。未等陷入驚愕的她反應過來,潘西的大手抄強行把她的手腕擰到了背後,一對手銬限制住了柔荑的動作,剝奪了少女任何施法的機會。
“呃啊,給我解開!你這家伙真是齷齪到極點了,你比這幫海妖還要無恥!”令人意外的是,潘西沒有對穆寧雪的斥責做出任何回應,就這樣保持著沉默。不詳的預感在穆寧雪的心中蔓延,被綁縛在地上的她看不到潘西的動作,只能聽到他踩在沙灘上的腳步聲正在漸漸遠去,周遭的黑暗開始慢慢地將她吞沒包裹。
一個身材比同胞粗壯了一整圈的綠泣妖壯著膽子,試探性地向兩人走近了幾步。以它蠢笨低下的腦子,自然理解不了眼前這一幕是怎麼發生的,它的眼里只有面前這個似乎已經失去反抗能力,身上還有許多個地方可以供它插入玩弄的人類女子。如果不是後面還站著一個潘西,它早就撲上前去,跟以往一樣依靠自己的體魄把同伴擠開,強占這個女人身上最柔軟的部位,好好享用她身上的洞口了。眼見著潘西離開,被穆寧雪裸露著的雪白誘惑的它頓時按捺不住,大踏步衝了上來。
“幫幫我啊,它們過來了……不要丟下我,不要把我扔給這幫惡心的妖物……”隨著那只綠泣妖的步步逼近,強撐著的少女徹底陷入慌亂之中。一想到落到它們手中的恐怖結局,透骨的寒意便穿過了她的全身,崩斷了她理智的最後一根弦。奈何無論此時的穆寧雪怎樣扭動掙扎,無情的鐵鎖都會扼制住她的動作,讓少女在絕望中迎接自己的命運。
“滾開,滾開啊!離我遠一點,肮髒的海妖,我要用魔法把你們——唔唔唔唔唔??!!”穆寧雪徒勞的叫喊聲很明顯惹毛了這只魯莽的海妖,於是它采取了最簡單粗暴的處理方法,一根深綠色帶著凸起的狼牙棒直直戳進了小嘴里,隨即便是抱住頭一陣瘋狂輸出。潘西的肉棒雖然惡臭,好歹會定期清理一下。綠泣妖的生殖器上可是遍布精液與海水混合後的汙垢,視覺上瘮人反胃不說,還散發著腐爛海鮮臭味,差點把穆寧雪熏暈過去。
至於這只妖物而言,它可是對自己的決定相當滿意。胯下的飛機杯不再發出惱人的聲音,它終於可以盡情地對著她發泄了。遭受奇恥大辱的穆寧雪試圖反擊,暗暗蓄力,准備一下咬斷來犯的敵人。然而就在她准備反擊之時,兩根冰冷到極點的異物突然一前一後塞進了她的身體之中,被驟然撐開的後庭與蜜壺讓緊繃的身體一下子酥軟了,本來有力的一次咬合變成了軟綿綿的啃噬,反而把一片包皮垢刮了下來,順勢流進了喉嚨里。
“咕嚕……咕嚕……噗噗噗……”恐怕穆寧雪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淪落到這般田地。一幫最普通最弱小的海妖把她當成肉便器,用它們的生殖器入侵玩弄自己聖潔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讓她用嘴來清潔那根惡臭至極的玩意。而她卻連反抗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它們侵犯自己。
在冰冷的海水中生活的綠泣妖們對人類女子溫暖的軀體可是很感興趣。趁著大個頭綠泣妖分散了穆寧雪的注意力,另外兩只正常體型的海妖悄悄繞了過來,突襲了她暴露在外的小穴與後庭,讓從未遭受過前後夾擊的穆寧雪一下子亂了方寸,兩根妖怪的鐵棍在身體里攪動,那滋味可稱不上有多舒服。
另外兩只小不點綠泣妖來的晚了一些,錯過了她身上最佳的位置,於是便盯上了兩坨晃晃悠悠的雪白美肉。只見它們一人抱著一個,粗暴的吸吮起穆寧雪的乳房來,性欲得不到滿足,那就只能先填飽肚子了。然而無論它們怎麼努力,眼前這個比他們腦袋還要大上一圈的白嫩巨乳卻沒能如它們所願分泌出香甜的乳汁,氣的兩個小海妖伸出爪子就猛烈的拍擊起了眼前的渾圓來,既然不願意提供食物,那它們就只能把穆寧雪這兩個不識時務的奶子當成玩具來玩了。
更糟糕的是,現在的穆寧雪甚至已經感受不到胸部的疼痛了。綠泣妖的體液只需要接觸到皮膚就能起到催情的作用,每一只海妖都在她身上找到哦合適的位置,默契的相互配合著,一旦有海妖射精後某個部位出現空缺,另一只就會及時地補上。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在穆寧雪體內爆發,改造著她的身體,讓她的私密部位越來越敏感。尤其是在子宮頸爆發的那一次射精,海妖的催情精子直接灌進了她的子宮內部,讓她的身體敏感到了極點。對現在的她來說,即便是抽打乳房這樣的凌辱暴擊,恐怕也能讓現在的她直接噴水潮吹吧!
“呦哦呦哦!呦哦呦哦!”圍繞在穆寧雪周圍海妖群興奮嘶吼著,看來它們對這場交尾的熱情相當之高,已經充分領略到了穆寧雪身上幾處極品地方的美妙。更令它們高興的是,這個操起來遠遠比雌性綠泣妖舒服的人類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激烈的扭動反抗,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完全被它們馴化改造,被生殖器與精液調教成為忠實的肉畜了。
“哦哦哦~被、被這群畜生給中出了~~要懷上小海妖了噫噫噫噫~~海妖主人~~海妖爸爸~~海妖爹爹~~快來干死寧雪啊,寧雪要給你們生下海妖寶寶,再讓海妖寶寶干死它們的騷貨媽媽啊啊哦哦哦哦~~”很明顯,這種墨綠色的春藥效過於強勁了。強烈的性癮在極短的時間內摧垮了她的精神,讓她心甘情願的被這低下的種族征服,極度卑賤的淫語隨意脫口而出,
劇烈的交尾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拂曉,當離去的潘西再度回到海灘上時,海妖的數量已經增長到數十只,密密麻麻地圍繞在穆寧雪周圍,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批。不過,被海妖的催情精液點燃了激情的她倒是相當興奮,即便奮戰了一夜,吸收了無數媚藥的她依然處於亢奮的狀態,無比乖巧的回應著身邊綠泣妖的動作。
“怎麼,已經對海妖的精液上癮了嘛?”潘西饒有興致地看著海妖堆中的穆寧雪,隨意甩過一道冰系魔法殺死了幾只綠泣妖,把剩下的都驚回了海里,露出了被它們圍在中間,身上的鎖鏈都被海妖體液浸成綠色的淒慘少女。
“呦哦~~呦哦~~”填滿自己的幾根生殖器突然失去了蹤影,讓習慣了綠泣妖肉棒的穆寧雪一下子著急了。但經過一夜的摧殘,冰雪神女已然短暫的失去了語言能力,只能笨拙的模仿起她的海妖主人們的叫聲表達著內心的急切。眼前的一幕看的潘西也有些頭疼,讓這個已經快被海妖操到劣化失智的女神恢復,估計還要費好一番功夫。不過比起這次輪奸對她帶來的改造,一切都是值得的。
……
[newpage]
“近來我在修煉上遇到了瓶頸,需要閉關半個月來進行突破,山門的各項事務你先幫我處理下吧。”桌前的穆寧雪托著香腮,渾身上下都裹在一件雪白的風衣之中,領口一直收束到脖頸之上,嚴絲合縫的遮掩住了嬌軀。她的俏臉上依然掛著平日里淡漠的表情,一字一句的囑咐道。
“你就放心地閉關吧,我絕對會把凡雪山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的!”莫凡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尬笑了兩聲。凡雪山名義上是兩人創建的,他這甩手掌櫃卻當了這麼長時間,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做完了保證,便趕緊轉移了話題。“雪雪,其實你不必如此著急突破的。你老公我實力可是很強的,有我罩著你,穆家那幫人休想搞什麼小動作。”說罷,他還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夸張的向穆寧雪展示了下自己胳膊上的肌肉。
“哦,是嘛~~”聽聞此言,原本還冷著臉的穆寧雪破天荒地展顏一笑,宛如春凌解凍一般驚艷,巧笑嫣然的樣子讓身旁的男人看的有些痴了。
“雪雪,你好美……”一向如堅冰般冷淡的女神忽然露出了這樣活潑美好的笑容,即便這絕世的容顏他已經欣賞過無數次,也是不自覺的流露出一副豬哥樣,口水差一點就從嘴里流出。不過,更令他震驚失色的還在後面。
“莫凡,等我出關,我們就在一起好不好?”
“嗯嗯,好的……什麼??!雪雪你再說一遍??”突然聽到如此重磅的消息,莫凡簡直要懷疑自己的耳朵。這麼多年的努力,這麼多年的付出,自己終於叩開了穆寧雪的心扉了嗎?激動的他伸掌就要去抓面前那只潔白如玉的小手,讓剛才還端莊穩坐的女子如受驚小鹿般躍起,逃也似的跑到了門口。
“你這家伙,就想拉著人家做這些壞事!真是的,我去閉關了!”臉頰泛紅的少女嬌嗔道,扔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把還在浮想聯翩的莫凡留在了辦公室中。然而,沉浸在美好幻想的他並沒有看到,穆寧雪轉身後,臉上所浮現出的哀傷與悲愴。
凡雪山的閉關靜室與帕特農神廟的設計相差無幾,一間沒有任何窗口,隔音效果極好的石室,便是絕佳的修煉場所。站在石門前,穆寧帶著復雜的神情踟躕了一會,終究是邁步走了進去。
昏暗的房間里,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盤膝而坐,閉目養神。但穆寧雪卻並未對男人的存在表現出任何驚異的神色,顯然里面的一切她早已知曉。更令人驚訝的是她之後的動作,沒有與盤坐的男子進行任何交流,進入室內的少女跪了下來,開始一顆一顆地解開大衣的扣子。
怪不得穆寧雪的領子收束的如此之高,原來是白皙優雅的脖頸上被套上了一個扎眼的紅色項圈。不僅如此,外表看起來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她內里竟然是完全真空的,外衣的一排扣子剛剛解開一半,已經膨脹到D+的乳房伴著兩只粉紅色的跳蛋便迫不及待地被擠壓了出來,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明明從未生育過,但穆寧雪的乳房卻僅僅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增長了一整個罩杯,你甚至能在乳頭周圍看到未擦干淨的奶漬,讓人不由得感到匪夷所思,能讓一個花季少女分泌出乳汁,這可不是跳蛋的刺激就能做到的啊。
沒有任何束縛的白嫩巨乳上赫然寫著“主人的早餐牛奶”與“主人的肉墊靠枕”兩行漆黑大字,顯然潘西已經對這片豐腴的土地宣誓了主權。潔白如雪的下身也未幸免於難,同樣是遭到了男人充滿惡意的塗鴉。少女平坦聖潔的小腹處被人用筆無情地添上了一句“歡迎任何雞巴插入”,下面還貼心地加了一行注釋:狗屌與莫凡的小玩意除外,文字的周邊還被粉紅色油筆添上了一圈桃心形狀的紋路,即便是在這種昏暗的環境中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雖然穴道口看不出端倪,不過周遭的幾滴水珠卻暴露了此時的穆寧雪已經動情的事實。相比之下,她的後庭可就明顯的多了,一根驚人尺寸的電動棒已經齊根沒入了穆寧雪的玉庭,嬌小的屁眼已經被震動棒猙獰的紫紅色填滿。後庭被如此粗大的異物侵入,她的臉上卻並無痛苦之色,顯然是習慣了屁眼被巨物填塞的感覺,也不知道之前無比緊致的玉庭是經歷了怎樣的折磨才達到了這種程度。
“主人,小母狗想要撒尿了,請您批准”穆寧雪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到,如此淫賤的話語沒有在她的臉上掀起一絲波瀾。如同一具被掏空靈魂的人偶,任由她的主人擺弄。
“很好,這才像樣嘛,哪怕是去見心上人,賞賜給你的玩具都戴的整整齊齊,也沒忘記之前教給你的犬奴禮儀,小母狗真是給主人長臉!不過,母狗今天怎麼只想撒尿,不向主人請求拉屎呢?”
“謝主人夸獎,回主人的話,您說過今天要玩弄母狗的屁眼,母狗不敢擅自請求排泄糞便,以免汙染了主人尊貴的雞巴。”仍然是機械般的重復,面無表情
“原來如此,主人對你的表現很滿意,不枉我這幾天幾天費盡心思在你身上成功催生出了香甜的乳汁,開拓出了完美的屁穴,主人恩准你的排泄請求,就在這里尿出來吧!”單一的肉體調教,就算法師的身體素質能夠承受住每日每夜的折磨,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也不可能達到如此顯著的效果,但如果能操控夢境那可就不一樣了。夢境里的一個暗示,就可以最大限度的調動她的潛意識,只要再加上一點藥物刺激與訓練,妙齡少女的乳房也能像孕婦一樣分泌乳汁,經過開墾的菊蕾也可以成功容納男人的巨根。
伴隨著一陣淅瀝的響聲,金黃色的尿液無比順暢地從穆寧雪的花徑內噴出,一股悶熟的尿騷味擴散開來,很快就充滿了整個房間。少女應有的羞澀與尊嚴,似乎已經在這非人的調教中被折磨殆盡。在潘西面前光著身子進行排泄,與他進行淫語對白,這些對她來說已經成為極其普通的日常任務。誰能相信,兩個月前孤傲自信、不容褻瀆的冰美人,如今卻完全赤裸地在野外露出身體,還能面不改色地主動扒開陰唇在男人面前撒尿呢?
“嘿嘿,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如果在戰場上有人掏出雞巴在你眼前晃晃,肯定會讓你這頭發情的母豬當場潮噴投降吧?”
聽著男人對自己身體屈辱至極的點評,穆寧雪的眼里閃過一絲屈辱與掙扎,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自從身體被調教改造以後,還身處妙齡花季的自己每天都不得不提前體驗了漲乳的折磨。把自己每天不僅要在潘西面前進行一天三次的排泄,還要在每晚入睡前把托著胸部把乳頭遞進潘西的嘴中,乞求他幫助自己把撐的快要溢出來的乳液吸出來。被綠泣妖的媚藥精液開發到極致的身體讓她再也無法反抗潘西的調教,沒法拒絕這份足以讓她舒服到神魂出竅的極樂。
“好了,我們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可以盡情享受,還記得主人前幾天教給你的方便受精播種的種付位嗎?你的子宮准備履行受孕的職責了嗎?”潘西提高了音調,以一種看待犯人般居高臨下的姿態審問著她。
“是的,賤奴的子宮與陰道都已經准備好了,請盡情的使用他們。”一面應承著,爬上床的穆寧雪也做好了種付的准備,任由潘西把自己的雙足架在肩頭,握緊彈軟緊實的腿肉,以一種極度下流的體位來迎接超大型男根的插入。這種姿勢下,她連一絲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在心底安慰自己。
噩夢馬上就要結束了,馬上就能——
“齁齁齁~~咿咕~~明明、明明已經做過這麼多次了,為什麼還是這麼舒服啊啊啊啊啊?!來了~~大雞巴把雪雪干上天了!!”僅僅是幾次簡單的攪動,足以使人瘋掉的快感就令她再也無法思考,讓她幾分鍾之後就向大肉棒徹底投降。
“噗,你這騷貨,把所有的工作都推給你的小情郎,自己卻偷偷躲起來和別的男人通奸?他看上你這種賤貨真是倒了八輩子霉,聲名遠揚的大英雄,直接成了一個冤種綠毛大烏龜啊。你都已經成了這樣一個賤貨破鞋了,永遠地臣服於我不好嗎?”眼見著穆寧雪
“半個月……這是最後半個月,不管你怎麼說,半個月之後你就再也不能威脅我了!”雖然音調柔媚至極,但穆寧雪的話語倒是很堅決。
“其實你已經愛上這種快感了吧,不然我讓你借閉關的名義來偷腥的時候你怎麼連一點反抗都沒有呢?看看你那小肉穴渴求老子大雞巴的樣子,如果你不接受的話,之後可就再也享受不到這種充實與滿足了哦?”潘西看起來似乎並不著急,依然是用不緊不慢的語調誘惑著?。
“不……只有半個月……半個月……”雖然還陶醉於高潮余韻之中,但穆寧雪仍是在堅定的重復著。不過很快,被多次送上極樂巔峰的她口中就再也吐不出完整的詞句來,只剩下夾雜在叫床聲音之中支離破碎的呢喃。
這最後的放縱與瘋狂已經持續了不知道多久,兩人在一次又一次的交合中已經被原始的獸性所支配,憑借著本能盡情的追逐著快感,把一切束縛與理智都拋在腦後。
對於潘西來說,現在的他甚至已經不用顧忌任何性愛的技巧與禁區。嘴巴,菊蕾,小穴,無論自己使用哪個位置,無論使用的是什麼姿勢,都會得到身下的尤物熱情的回應。
從踏入石室的那一刻起,兩人便再也沒出過這扇門。在無法抵擋的性欲面前,進食與排泄需求都受到了最大限度的抑制。女子香甜的乳汁為潘西補充了精力,每一次抱著乳房大肆啜飲之後,他都能;男人的精液替穆寧雪解渴之後,她下面的小嘴也會變得無比飢渴,只有得到男根的插入才能緩解。
昏暗的房間里連一絲光线都透不進來,燜熟淫霏的的氣息在密閉的室內不斷發酵,演變成了絕佳的催情劑,僅僅吸入一口,就能喚起雌性心中狂野的本源欲望,把她們變成只想要做愛交尾的聽話便器。
已經過了多久了?
穆寧雪已經有些遲鈍的思維艱難地思考著這個問題,朦朧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督促自己趕緊停下這場淫亂的盛宴,但已經沒有什麼能阻止她繼續了,除非——
“雪……雪雪??為什麼,為什麼!!”,黑暗的房間一瞬間亮了起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聲怒吼。恍惚間,她似乎看到心愛的男人站在門口,帶著憤恨質疑著自己,讓她已經麻木的頭腦忽然間清醒了一些,隨即便是秘密被揭發的震驚與悔恨向她襲來,把沉醉於雲霧飄渺中的仙境中的穆寧雪一下子拉入地獄之中。
坐在男人身上的少女掙扎著想要起身,可無論她怎麼努力,兩人連在一體的下體就是沒辦法分開。酥軟的身體只能支撐著她抬高幾厘米,隨即又會無力的滑落回去。反而是讓兩者貼合的更緊密,不像是在掙扎,更像是她在主動配合服侍男人的陽具一樣。
“你這賤人,即便是被發現也要繼續不知廉恥的做下去嗎?我真是瞎了眼了,你就是一個四處濫交的反差婊子,一個眼里只有雞巴的飢渴蕩婦,你就留在這里腐臭墮落吧!”扔下這句話,莫凡怒氣衝衝地摔門而去,把還在試圖掙脫的她獨自扔在了絕望之中。
“停下,停下,我要去找他,我不能在這里……”無法挪動的少女掙扎著反抗,她想要追上去找心上人解釋,趁一切還未結束前挽回他。可就在她准備調動冰弓逼走潘西時,卻感知到了另一個不幸的消息,自己的體內空蕩蕩的,連一絲冰弓的氣息都沒有。
伴隨了她這麼多年,早已認可了她的冰晶刹弓不知為何沉寂了,第一次沒有響應她的召喚。
果然,果然,如此淫墮的自己已經配不上這把弓了嗎?它已經在嫌棄厭惡自己了嗎?
“不要在騙自己了”看了一出好戲的潘西突然開口,以一種虛偽至極的溫柔語氣說道,“承認吧,現在的你早已經配不上你的愛人,你的冰弓了,你已經一無所有了。”而已經深入花心的雞巴也在配合的在蜜壺內摩擦,把穆寧雪的穴道結結實實地全部填滿。
是的,我已經一無所有了,胸腔疼的好像被撕裂開來一樣。我應該哭吧?可是舒服的感覺還在源源不斷從下身傳來,讓我根本流不出淚水。
好難過,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是什麼呢?思考起來好累,好麻煩,腦袋里想的全是被大雞巴狠狠肏穴的場景呢。
嗯嗯,又被大雞巴塞滿了,好棒,好厲害,空虛的內心一瞬間被快樂填滿了,無論丟失了什麼都無所謂了,我只需要繼續做下去,一刻不停的做下去,永遠永遠的做下去。
這種放棄一切來追逐快樂的感覺,真的是……真的是……
“真的是太棒了噢噢噢哦哦~~”卸下了一切心理負擔的穆寧雪忘情的叫出了聲,毫無顧忌的她達到了一次全所未有的潮吹。酣暢淋漓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她已經做出了決定。
忽然間,躺倒在地板上劇烈喘息的女子突然感覺眼前紫光閃爍,一陣頭暈目眩過後,她吃驚的看到原本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潘西竟站在她的旁邊。心神微動之後,久違的冰弓出現了在她的掌中,冰冷的觸感不斷從手心傳來,讓她隱約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敬愛的門主大人,剛才的一切不過是我施展的一點小小的夢境幻術,你心愛的莫凡還在等著你。十五天的時間已過,我們的契約已經解除。我不會再拿那些事情來進行脅迫,主奴關系失效,你可以走了哦~~”潘西笑容可掬地看著她,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聽聞此言,穆寧雪垂下了頭,注視著手中的冰弓良久。隨即做出了一個驚人的動作,她把弓柄夾在了兩腿之間,輕柔的用它摩挲著陰唇自慰。不一會,沒有得到滿足的少女一臉嫌棄的把它扔到了一邊。被主人拋棄的神弓掉落在地上,發出了一陣悲鳴。
“什麼破弓嘛,一點都不好用,還是主人的大雞巴最舒服了。主人,繼續肏寧雪好不好?寧雪自願給主人干,寧雪要成為主人專屬的性奴!”
像是早已預料到了穆寧雪的反應,潘西的臉上沒有流露出半分吃驚的神色,繼續笑眯眯的說道:“不可以哦,我們定的協議已經到期了~~如果雪雪願意的話,我這還有一份新的契約書,只要照著它在相機前念一遍,你就可以永久的享受到主人陽具的恩賜。”說罷,他伸手遞過去一份早已准備好的紙張,從口袋中掏出便攜式相機,打開了錄制功能,向急迫的少女示意了一下。接過來的穆寧雪按照潘西的指示,對准鏡頭來了一個甜甜的笑容,把每一個私密部位都詳細展示了一下,嫵媚的念起了這份完全不對等的賣身條約。
“我,穆寧雪,國府大賽冠軍,凡雪山的創建者,同時也是淫賤的母豬,自願成為穆家無限期的公用性奴。我肥熟的奶子是穆家孩子們的哺乳機器,騷賤的屁股是穆家長老們的座椅肉墊,淫痴的口穴是穆家所有人的精桶尿壺,雌媚的子宮是為穆家延續香火的生產工具。”越念下去,穆寧雪就感覺自己的小穴內逐漸癢了起來,一只手捏住紙張,另一只手則是伸進玉壺里,想象著自己被穆家眾人團團圍住任意肏弄的場景,近乎用力地揉搓著已經充血腫脹的小紅豆。
“作為穆家圈養的肉畜,哪怕是家族中最低賤的下人地位也遠超於我,在家族領地內,未經族人們首肯,肉畜沒有穿衣的權力,肉畜要時時刻刻為主人們處理性欲噗噗齁齁齁齁齁~~”隨著最後一句話語落下,被自己指奸到高潮的穆寧雪兩腿一軟,差一點就摔倒在地上。無比珍重的把契約交回,她用希冀渴望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潘西,然而他仍然不為所動。
“母豬要去賣春,要去找路邊的乞丐賣淫,要去找肮髒的野狗亂交。求求主人不要再讓母豬自己扣騷屄了,母豬想要被大雞巴干到死呀~~”瘋狂侮辱著自己的穆寧雪跪倒在地上,雪白的額頭沉重的地在地板上磕了一下,徹底拋卻了之前的所有。
“外面還有你愛的男人在等你哦?即便是拋棄他、背叛他也無所謂嗎?”潘西彎下腰,俯視著這個已經被他改造為愛奴的女子,問出了最後的問題。
“愛?母豬只會愛大雞巴,主人至高無上的雞巴是全天下最雄壯最厲害的,所以母豬最愛主人了~~只要主人下令,我現在就去解散凡雪山,和莫凡斷絕關系!母豬已經想明白了,與主人相比,其他的一切無足輕重。一切,母豬的一切都屬於主人!”
“很好,打開你的雙腿,我要你以最卑賤的姿勢迎接我肉棒的臨幸。”
“遵命,主人。”
……
希臘,雅典
帕特農神廟的聖女峰,備選神女的歇息之所,不容褻瀆的聖地。但它今晚的聖潔恐怕要被破壞了,因為一男一女正肆無忌憚地在密林中取樂行淫,一身情趣蕾絲衣的女子正跨坐在一個上半身還穿著護甲的男人身上,富有節奏的上下挺動腰肢,
“騎士哥哥的大雞巴好棒,加油加油,寧雪又要被干到高潮了哦~~”
“仙子,仙子你停一下,已經射了五次了,讓我先休息下……”
“嘻嘻,騎士哥哥在說什麼呀,寧雪聽不到。還是趕緊把熱乎乎的精液都交出來吧,這點量可滿足不了我哦~~”
“呃呃呃呃,仙子,我、我要……”已經被壓榨到極限的男子身體一陣抽搐,整張臉蒼白的可怕,在緊窄肉穴的壓榨下再次繳械。氣若游絲的騎士頭一歪,終於是不堪重負地暈了過去。
看到身下已經奄奄一息的男人,魅魔一般的女子沒有絲毫憐憫,反而發出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兩位主人,母豬已經完成任務了。”話音剛落,隱藏在斗笠之中的兩人從林中走了出來,很難想象,剛才的一幕,竟然是在兩位的注目窺視下進行的。
“兩位尊貴的主人,侍衛們都已經被母豬逐個榨干了哦~~主人可以去隨意調教葉心夏了,把葉妹妹變成和母豬一樣的淫亂的痴女便器吧,嘻嘻~~”一諂媚的向面前的兩人討好道,無比恭敬的語氣彰顯了她對他們絕對的忠誠與服從。
“做的不錯,今晚回去就賞給你想要的雞巴。”看不清相貌的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於他一手締造的傑作很是得意。
“主人要肏我了,主人要肏我的大騷屄了!!噢噢噢哦哦!!”還坐在騎士身上來回運動的穆寧雪聽到這話宛如飲下了瓊漿玉液一般,整個身體都因興奮而劇烈顫動起來。可憐了這位已經被壓榨到失去意識的護衛騎士,如此一番折騰下來,已經疲軟的肉棒又被強行吸走了一波精氣,萎縮到只有拇指大小。這銷魂的一夜過後過後,這位騎士的小兄弟恐怕會受到永久性的損傷吧。
“那麼,南榮倪小姐,讓我們開始吧,”黑袍男子掀開了斗篷,露出了潘西掛著陰暗笑容的臉龐。“准備好拜服在我的胯下吧,帕特農神廟。”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56876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56876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