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尚外開曉,早有一股玄清氣化為仙尊,既三清之師,鴻鈞老祖。他為人所知的三位弟子已被世人供奉,而與他通氣的眾仙眾無不升為大道,只有,一位例外……
你既已入天道,當收收心,莫要貪念。一聲蒼老的聲音傳來耳畔。一位紅發聖母在九重天上俯視九州蒼生。順你們既為道,逆了你們既為魔,那我修這一身修為作何用?九重天上,鴻鈞老祖輕輕一動手指,短時霞光四射,光耀非凡!又何必執迷不悟呢?你離天道也只有一步之遙。老祖未開口,那聲卻似震宵九重天,仙子捂住雙耳,回頭怒視著滿天仙神。“這仙道,我不奉陪了!”一躍而下,眾仙家面面相窺,隨後望著高高在上的老祖,老祖不動容顏,只是說了句“罷了,由她去吧。”“師尊,就這樣子放任她去了?”“留不住,千百年後,有個猢猻也同她一般頑劣,要小心留意。”
咳啊!魔君由夢中驚醒,粗壯的喘息著,身後發了一身冷汗。又是這個夢……她捂住腦門,散著冷汗。失去天道金身,也入了凡塵,煩心瑣事也接踵而來,自己也不經意間被封印在這狹小的山洞內,所幸被那個小天師釋放出來了。說起來?他人呢……魔君起了身,無奈的握住胸口兩團軟綿之物,呵,又恢復原型了嘛?真頭疼,要是被其他人發現的話,又要費些口舌,搖身一變又恢復成先前的男子身~嗯,這樣子好多了~再一低頭,就看到床鋪邊上,白靖明依靠在被褥上安睡著,從眼角的烏痕不難看出,一夜未眠。他在,他在守著自己嗎?呵,真是個白痴呢~魔君口舌雖然毒辣,嘴角卻流出一抹欣喜的笑意,要不要偶爾獎勵他一下呢?看本君心情吧~
白靖明睡得很淺,迷迷糊糊的又回憶起那個雨夜 ,呼的一聲驚呼,驚恐的起了身。“怎麼?你也做噩夢了?”魔君望著天空,黎明前夕,霧水彌漫著雅竹小居,頗有人間仙境的感覺。白靖明打了個哈欠,慵懶的舒展了筋骨“習慣了,我所努力的,正是讓黎民不用再受這種夢魘煎熬。”
你改變的了?天道,你豈可逆?魔君頭也不回,悠悠的說道,語氣卻有點傷感,像是自嘲,問著他,又像問著自己。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白靖明坐在魔君身旁,一起看望著山崖,日初東山;自己所做的一切,和天道比,微乎其微,但若不做,自己必然會抱憾終身。“我10歲那年,師傅本想放棄我,但是硬撐著來到師傅面前,求他收下我,掌門師兄就說我逆天改命。”
你那就傻人有傻福,白痴仙師。魔君白了他一眼,伸手捧起一滴掛與吊蘭的甘露。
“很過分哦,我會當真哦。”白靖明無辜的看著他,又低頭摩挲著一塊成色極佳的玉佩。“我娘告訴我,我生來就多災多難,多靠這塊仙玉擋災。這是一位對我很重要的人留給我,但是誰我並不知道。”
魔君遙遙看了一眼那玉石,嘴角抽了抽“你被你娘騙了,這不是什麼仙玉,叫做【岫玉】,你要是去過墓穴看一看,開棺見屍,把人嘴里撬開,多一個玉蟬,就用這種材料,美其名曰【玉口含】。你戴著非但不能擋災,反而會多些陰劫。”
“劫不劫的,也不差這一遭了,這是娘留給我的最後一件物件了吧。”白靖明眼中充滿思念,小心翼翼的擦擦美玉,重新掛回腰間。
魔君看著他這幅模樣,只覺得好笑,自己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自然沒有親人之說。卻難得看了看氛圍,沒有笑出聲來。只能帶著一點笑意看著身邊的草苔。“說起來,你昨天沒有休息好嗎?”
一句話踩到雷區,白靖明狠狠瞪了他一眼“這不是怕你出什麼岔子嗎?看你現在神采飛揚,是白某多心了。”
魔君壞壞的笑了笑“本君神通廣大,能有什麼事,白仙師多慮了~”
“是了是了,只當白某結識一只白眼狼,把好心喂了狗就是了。”白靖明見他這幅態度,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憤憤的說道,起身要走,卻被魔君拉拽住袍子。
“唉~這就炸毛了?對不住對不住,白仙師你寬宏大量,小人不計大人過,就原諒本君這一次吧~大不了,本君睡一晚,還你一夜便是了~”
本來,白靖明還蠻氣惱的,聽他說道一番,倒氣的笑出聲來,搖搖腦袋“罷了罷了,我可沒有龍陽之癖,你真有心,就照顧好自己,在我得道升仙之前可不許死。”
“不必你多言,本君還要雄圖霸業未完成;天下還有這麼多女孩沒有被本君責打過~”魔君又重新恢復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態,起了身。“走吧,看看那小丫頭。”“好。”白靖明拍了拍膝上的塵,跟著魔君身後,卻聽見他幽幽的說了一句“白痴……”他怎麼了?自己沒有招惹他吧?難道剛剛那句話不如他意了?
只當是一句玩笑話,反正自己最近經常被他怎麼叫,白靖明沒有上心,來到大床邊。姜萌已經起了身疊好被褥,打掃起房間,別看她年幼,做起家事卻是個好手,白靖明起身與魔君談話也不過一刻鍾的事,小姜萌已經整理好大半間雅竹小居,見到白靖明回來,連忙鞠身行禮“仙長,晨安。”“晨安,小萌。”白靖明溫柔的撫摸著少女的腦袋“起這麼早?不必在意,我不是很在意這些。”小姜萌連忙搖晃腦袋“不行,不行,仙長們是隱居世間的高人,衣食住行怎麼可以染塵呢。”“乖孩子……”白靖明苦笑著,如果不是魏紅淑,自己可以把雅竹小居住成豬窩。當然他不會說出來,這孩子看樣子挺崇拜自己的,就不要影響她對自己的好感度吧。
魔君又在心房指揮道“我可不是給你找個仆人,讓她別干活了,帶她去書房。”
我知道了,白靖明心中回了一句。微笑的看著姜萌“小萌可認字?” “唉,早,早些隨娘親讀過一些……”姜萌害羞的說道。她並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認識幾個字便是恩賜,白靖明會意的點點頭。心中納悶的問起魔君。
不對啊,她不怎麼識字啊,帶她去有何用?
問那麼多做什麼?做便是了!魔君凶悍的回了一句,絲毫不容人反駁。
白靖明砸吧砸吧嘴巴,自覺無趣,把人引進書房,便做了甩手掌櫃,把身體交給魔君,倒要看看他做些什麼。魔君入了身後,不知道從何處找出一本枯黃的竹簡擺放在姜萌面前“小萌可認識上面的字符?”姜萌接過沉甸甸的竹簡,費力的展開後。連身軀內白靖明魂魄都嚇了一跳;先不說這竹簡從中斷了一截,竹簡上刻錄是也不是普通文字,而是類似於甲骨文的一般的象形文字。任憑自己怎麼觀察都無法理解其中分毫。魔君居然把這種竹簡給一個小孩查看?
姜萌的指尖輕輕摩挲著竹簡的刻痕,口中喃喃自語,念念有詞的樣子,不一會功夫點點小腦袋“第一章,人家會了。”魔君大喜,吩咐人只顧查看竹簡,其余都不用管。姜萌點了點腦袋,卻顯得有些不樂意,當然,這疊比人還高的竹簡。白靖明看的頭皮發麻都沒有研究出什麼,只能偷偷詢問魔君。
這是什麼?
《百草經》,和你混元星斗功里的南斗星門有些類似,但是百草經修煉到七層就能抵得上你的南斗六星門全部頓悟的效果。魔君簡易的用白靖明習得的功法做了個比較。
怎麼好的東西!你為什麼不拿出來給我修煉?!白靖明幾乎要抓狂,功法這種東西講究一個上限,像這門百草經七層就已經能和自己的六門全開的南斗星斗功比較,如果全部修行下來該有多麼強大。
急什麼,白仙師~這門功法,你練不得,我也連不得,恐怕你仙家四山上沒有一個人能練~魔君故弄玄虛的說道,卻勾起白靖明的好奇。
“還有這種事?聞所未聞,你倒是說個所以然來。”
聽好了哦,百草經的修行必要的兩個條件,其一慧根不能高,其二識字不能多,一個附加條件,神農後人練習事半功倍。白仙師~滿足那個條件啊?
得嘞,白靖明翻了個白眼。慧根方面自己曾經被掌門師兄說是縹緲峰最有可能升仙的人,雖然他有夸耀成分,但是走進來練功總是比其他師兄弟快個幾日。這也惹來傅修雅的幾番嫉妒;識字嘛,自己的謫仙劍法,本就是精通李太白的詩集頓悟而來,不會作詩也會吟。兩個必要條件都堵死了。“等等,你指名道姓要小萌,難道說?”
白仙師沒有猜錯,此人正是神農後人。魔君望著正在觸摸竹簡的姜萌,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神農者,姜氏。雖然眾人皆稱呼自己為炎黃子孫,但真正流有神農血脈的已經少之又少,眼前的姜萌正是一位。如果說人世間誰最適合為自己煉造肉身,非她不可。
這一邊姜萌費力的解讀著百草經上的象形文字,由於過於枯燥,不一會功夫便打了一個哈欠,幾次昏昏欲睡,白靖明連忙喚魔君去提醒,魔君卻搖搖頭。壞笑著說道“仙師~陪本君下一盤棋吧。”
教人學功,卻不加以指導,現在還放任人疏懶,白靖明暗暗想著魔君定不是位好先生。魔君坐在內室 排開棋子,讓白靖明先行一子。爾後一盤天昏地暗的廝殺,白靖明望著棋盤上寥寥幾子入了神,魔君雖然玩世不恭,但落子如神,老謀深算,自己也算精通棋藝,竟然吃不得他一子,越想越煩燥,索性躲在心房內不出。“不下了不下了,你贏了!” “噗,本君讓仙師悔一步棋。” “大局已定,悔一步又能改變的了什麼?” “那,三步?”魔君伸出蘭花細指,別出一個三的姿態。“……白某技不如人,贏不過你,你也不要羞辱我了。”白靖明見他不放松,也嘆氣的求饒道。“你贏不了也是正常,剛剛棋局內,我已把一門指法教授與你,你全心與棋局廝殺,可能沒有留意,不如再下一盤試試。”一聽到有功法可以學習,白靖明連忙來了勁,第二盤廝殺,只顧學功法,但也沒有在意棋盤,機緣巧合下竟然也吃了魔君幾子,但最終還是殘敗告終,他屈了屈自己的中指與食指。只覺的靈光一現,棋盤上黑白兩字,又何嘗不是陰陽分割,其中奧妙自己已經精通八九,連忙問魔君這又是什麼指功。魔君慢條斯理的在棋盤上下了最後一子。“絕殺!首尾不得呼應!哈哈,仙師。你還真是個臭棋簍子呢~”喂喂!用得著這麼損我嗎?再說我又不是國手,要棋藝這麼強做什麼?
魔君沒有急著解釋指功,而是講了一個故事。魏晉時期,有個王姓樵夫上爛柯山伐木,卻見兩仙翁下棋……“然後他吃了仙人的仙棗,看了仙人下了八百年的棋,我知道,爛柯棋緣的故事。”魔君冷笑的搖搖頭,人間之事,以以訛傳訛,多不可信。那王樵與兩位仙人對弈,一對局便是八百年,兩位仙翁見棋藝不能勝,竟入地府提醒判官,王樵壽命已盡;棋局未盡,王樵卻一命嗚呼,臨終前把自己的與仙人對弈八百年的指法記入棋譜,名為【爛柯一指】。白靖明黑著額頭,這是什麼仙人啊,擺明了輸不起嘛。魔君聽見他的心聲,邪笑著開口“這兩仙人對弈,正是南斗北斗,所以修行爛柯一指,對你的棋藝和指功都大有長進,還能輔佐你的混元星斗功。” “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沒什麼~回報你昨天守本君一夜,現在我們兩不相欠了!”白靖明苦笑不得,這個家伙,說聲謝謝這麼難嗎?罷了罷了,言語自己還不樂意呢,還是功法實在些。
等到兩人走出內室,外廳內,姜萌已經靠在書案,發出舒服的呼嚕聲,隱隱約約滴出幾點津液*竹簡在上。白靖明抱怨的看向魔君“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孩子還小,你拿這種大部頭,誰讀的進去。” “稍安勿躁,白仙師~這不是正好嘛~”魔君說著,重新占據了白靖明的身軀。上前輕輕拍拍姜萌的肩膀。“哎……”她揉揉睡眼,愜意的打了個哈欠。一抬頭,白靖明正眯眼微笑著看著自己。頓時嚇的一哆嗦“嗚,白,白仙長……” “喚我白峰主即可,以後你便是劍修峰的門人。”一個山門可以擁有大量門人,但峰主只有幾個弟子。雖然只能門人,卻讓姜萌兩眼放光,這樣子自己也算是仙家山的人了。“好!好的白峰主!”
“小萌,都學會了嘛?”白靖明依舊微笑著詢問著
“額……這個嘛”姜萌對了對手指,心虛的看著別處“還差一點點啦”
“哦?看了幾章了?”白靖明不改笑意,卻讓姜萌感受到一股深深的壓迫感,她咽了咽口水,小聲說道。
“第,第二章沒有看完……”
“哦?但是小萌一開始就看完第一章了吧?現在一個時辰過去了,連第二章都沒有看完?”原本眯成月牙的細线眼,忽然睜開,流露出一股邪魅,像是回味一般
的重復了幾句,忽然笑著對人發問“都干嘛去了啊?”
“……”姜萌不敢看人,這笑的還不如罵自己一頓呢
“嗯?小萌沒有聽見嗎?在問你話呢?”
死就死吧……姜萌想起娘親告訴過自己,對待信任的人要誠實。“白,白峰主,這,這書太無聊了,小萌睡著啦……”
“嗯,很誠實哦,倒不如說如果用謊言可能會更生氣,但是小萌啊,你入我仙家山來,難道是來享受的嗎?”白靖明摸著人的腦袋,溫柔的說著。
“不……不是,人家想學本事。”
“但是小萌好像吃不了苦,這樣子的話,我也只能把你送回蘇杭了哦。”白靖明言語雖然不改溫柔,卻令人感受到一股寒意,令姜萌一陣哆嗦。求饒一般都抬頭看著白靖明。
“峰,峰主……小萌吃的了苦,求您不要把人家送回去~”她哀求的拉拽住自己的袍子,魔君見時機已到,才慢條斯理的說了下話。
“哦?小萌吃的了苦?”他一臉不太相信的樣子
“嗯嗯,小萌特別能吃苦。”她點點頭,像保證一樣拍怕胸膛。
“那麼,小萌偷懶的話,作為教導,我需要懲戒你,可願意接收?”
“懲……懲戒?”姜萌低著腦袋,心頭的小九九盤算著,半天沒有回話。
“看樣子小萌一直在騙我呢,也罷,明天便安排弟子把你送回去好了。”魔君也伺機施加壓力。
“不,不要啊!”姜萌連忙擺手搖頭。“人家,人家願意接受峰主懲戒!”
所以,怎麼會這樣子呢?白靖明望著自己膝上的少女,心中暗暗叫苦。在和姜萌說好規矩好,少女乖巧的趴在自己膝蓋上,本來正常流程來說,魔君打完就可以了,但是魔君突然退出控制。喂喂!坑爹啊!白靖明望著自己身上嬌滴滴的姜萌有點發憷。“搞什麼啊!這叫我怎麼辦啊?”他小聲和魔君交談。
哼哼~白仙師~練功可不是為了本君練的~再說了,本君都要有了新身軀了~你總不能每次都讓本君代勞吧~
話,話是這麼說,但,但是……白靖明望著少女一籌莫展,這自己也沒有親自操作過啊。
姜萌本就出自一個家規森嚴的家族之中,後來流浪才被慧瀾海帶回仙家山,以前也被娘親打過屁股,自然也順從多了,只是這趴在男人膝上挨打,實在是有些羞人。姜萌紅著小臉,等待著,一連等了幾分鍾,身後都沒有降下疼痛,她遲疑的回過頭,見白靖明一連陰沉,本以為是白靖明給自己放松時間,於是深呼吸一口氣。早死早投胎吧“白,白峰主,人家准備好了哦…”
“唉!好……好的”白靖明慌亂的應了聲,心中連忙求魔君支招,接下怎麼做啊?哆啦阿桃,救命啊。
別吧本君和藍色狸貓混為一談好嗎?!你拍上去不就好了嗎?
拍,拍上去。白靖明望著自己手掌,咽了咽口水,抬起落在姜萌的臀上。
“嗷嗚!!!”姜萌幾乎要跳起來,渾身一抽搐後,徹底乏力房癱在白靖明的腿上。
魔君氣惱的笑出聲來。“你怎麼不把你斬妖除魔的力道全用出來?干脆把炎掌都用出來好了!你這個打法沒十下肯定出人命。”
唉唉唉!你不是說拍上去就好了嘛!
本君說拍你就死力拍啊?!你想殺人啊?!魔君被他氣的扭過頭,真如白靖靈所說,笨蛋木頭一個,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但,但是,我這麼知道該用幾分力?
看看女孩子的反應啊!白痴天師!五成力度打法,試試!
白靖明硬著頭皮,他頭一回知道,原來打屁股還是個技術活,打重了不行,別人吃不消,打輕了也不行,別人記不住;特意留心了力道,
啪!摑在姜萌的臀上,尚未完全發育的青澀小桃顫動一下,姜萌悲嗚一聲,但也可以忍受。這一細節被白靖明收入眼中。
成功……成功了嘛?他小心翼翼詢問魔君,自己是這方面的初學者,對待魔君這種大神級人物更要小心討教。
馬馬虎虎吧……繼續維持這個力度,其他的本君會教導你。
白靖明會意後,繼續揚掌摑打少女的臀肉,姜萌也是挨過打的人,耐疼方面比白靖靈強上許多。一連打了十幾掌,才眼淚綻出點點淚花,回首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峰,峰主……疼……”白靖明一哆嗦,手也停了下來。
怎麼辦?他沒轍了,只能再找魔君商量。
她說疼你就停下來?挨打喊疼不是很正常嘛?如果不疼才奇怪吧?
啊,但是如果真的很疼的話,豈不是傷了這個孩子的心。白靖明心里直發憷。
唉……服了,你就不能檢查一下嗎?去把她的外裙掀起來!
!白靖明的臉頓時通紅,望著自己膝上姜萌的翠色淺薄小裙。這,這不太好吧?男女有別……
我真是受夠你這個處男仙師了!特喵的把手放上去,掀起哪塊布料就是了!
啊啊,知道了,白靖明被凶了一頓,無奈的掀起姜萌的裙擺。小姜萌突然感到身後一涼,慌亂的伸手想要重新整理裙裝。
愣著干嘛?抓住她的小手,拍一下她的屁股,並告訴她這是規矩。
哪有這種規矩。白靖明白了魔君一眼,手上卻又快准,一把擒拿住姜萌的小手。“嗚嗚,峰,峰主……這是何故啊?” “這是規矩。” “但是,但是人家好羞……” “睡覺的時候怎麼不覺得羞?”白靖明抬手就是一掌,落在碧色褻褲上包裹的臀肉上,引得小美人又一聲哀聲。
不錯,懂得舉一反三了,保持這個力度後,三十掌後就可以把褻褲脫了。
白靖明硬著頭皮拍打著少女的美臀。她的小桃尚未完全成熟,經過幾十下掌摑後,透過褻褲單薄的布料也可看見催熟的小桃:隱隱帶著紅暈的蜜桃沾著露水,已將褻褲染濕,每一掌過後的顫動伴隨著少女的嚶嚀都使這小桃格外誘人。差不多……該動手了,白靖明伸手解下人的褻褲。身上的姜萌哪能答應,轉身要奪,被白靖明按著腰肢,滿滿賞了三掌在左臀上,才嗷嗚一聲趴在腿上抽泣“峰主欺負人……噫嗚嗚噫!”白靖明規規矩矩的把人的褻褲疊好,放在一旁,心中默念一句得罪了,伸手便要抽打那紅腫的小桃。
這脫衣挨打,姜萌並非頭一遭,但平常都是娘親,自己認就認了,這白靖明一個大男人,自己只覺得屁股疼,臉上羞,身體熱的慌,正想著,身後又挨一掌。自己只覺得密處宛如決堤的水壩,不斷的流汁。怎麼辦……被峰主看見的話,會不會誤會什麼……嗚嗚。
怎麼辦……魔君,是不是我做錯什麼?白靖明謹慎的抬手望著掌中的濕液。這是正常現象嗎?
……白痴處男,你繼續就好了。
不要把直接把最重要的稱呼省略了只留下罵人的啊!白靖明苦惱的揮掌,再者說了,那叫純陽軀,你能不能不要叫的那麼惡毒,已經有讀者投訴了。
哦~本君說的是仙師你~又沒有念叨諸位看官~有怪莫怪~
說我也太過分了啊!我修的是純陽軀又不是我的過錯!
不管~白痴處男天師~注意點力度,再打幾下差不多結束了。
不用碧玉尺了嘛?
這種事要循序漸進,第一次就那麼嚴厲,容易嚇壞人,再說小家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你修行袍上你就知道厲害了~
有畫面了,白靖明最後左右兩瓣小巧的臀瓣上補了兩掌,拍拍膝上抽泣的小人。“好了,結束了哦。” “嗚嗚,峰主,抱抱”姜萌哽咽的撲到人懷里,白靖明本欲推開。耳畔響起魔君優柔的聲音
你丫再敢說一句男女授受不親試試?!
……抱就抱,誰怕誰
白靖明摟著姜萌,還未長開的小女孩,身子骨格外輕柔,軟玉生香,唇齒吐息,竟然也擾得白靖明身子發熱。慌亂間他念起化真清心咒。
魔君一臉無可奈何的看著人,他也不指望人一瞬間開竅,但這個死腦筋的人,抱著一只畏縮在懷里的小蘿莉,什麼都不做,還在在念清心咒。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不,是不是人都不好說,不會是天上那根不開竅的朽枝修煉成人型了吧?
你就干抱著?不會替人揉揉屁股?
唉唉,女孩子的玉臀怎麼能……
費什麼話!你拍都拍了這麼久,你這個人腦筋怎麼就不能轉個彎呢。
哦,好像是哦……白靖明平復了一下蓬勃跳動的心脈,顫抖的伸出手,輕輕撫過姜萌的臀肉。她嬌軀一顫,驚的白靖明連忙縮手“抱,抱歉,見你一直喊疼,便想給你揉揉。” “沒,沒事……峰主是好人,人家相信你,請繼續吧……”姜萌柔聲說道。得到許可後,白靖明終於放心的愛撫起少女的美臀。
“嗯……啊……”少女小聲嚶嚀著,白靖明誤以為是自己手上布滿老繭,傷到少女後,愧疚的說道“手上都是些陳年繭子,弄疼你了嘛?” “沒有的事……峰主的手,很溫暖……”姜萌羞澀的說道。愛撫一陣子後,白靖明尷尬的發現他的袍子又被濡濕了。呼,這是我最後一件體面點的袍子,白靖明無奈的嘆息著。
你的注意力都在袍子上嗎?停下!別摸了,你要表現的像是訓誡一番,現在該說教了哦。
“……”白靖明把少女放下,一本正經的說教起來,少女的目光卻一直彌留在褻褲和短裙上,似乎是回味過來,感受到羞恥了。“小萌?你有在聽嗎?” “唉唉?峰,峰主,在聽哦,但是……能不能”她羞恥的低下頭“容我先更衣呢?”
不能答應,告訴她這也是懲罰的一部分。
“……不可以哦,小萌,我希望你的注意力更多在於我講的道理上,這也是懲罰的一部分,但懲罰不是目的,目的是看你的更正。”白靖明說著,溫柔的揉揉姜萌的小腦袋。“唔姆!人家明白了。”她會意的點點腦袋,乖巧的鴨子坐著聽白靖明說教,只有偶爾的揉揉屁股這種小動作證明她坐的的並不是很舒服。
半個時辰後,白靖明坐在內室烹著碧水東流,說教真是個體力活,白靖明只覺得喉嚨幾乎能冒煙。輕輕按動喉結就覺得疼痛無比。體內的魔君慵懶的打了個哈欠,邪笑的看著他。
我還以為你要從盤古開天辟地講起呢~話說真的有必要講那麼多嗎?
……只是一氣化三清的典故罷了。還有些仙家山的歷來的人士,讓她知道自己的錯誤。白靖明端起茶杯,細細的飲了一口。
哼哼,不愧是有文化的人,可惜是個書呆子~
喂喂,說的也太狠了吧,再說我劍法也很高明的好不好。白靖明苦笑著,自己似乎也適應魔君的毒舌。
那麼,第一次親自動手打人,感覺怎麼樣
咳咳……!一口碧水東流差點嗆進鼻子里,白靖明連忙收了茶杯。咳咳,還,還能怎麼樣,賠了我心愛的袍子罷了……
真呆子!運功入心,看看你的修為!
白靖明聞言,閉目養神,暗暗將匯聚精神於丹田,為之一驚,自己的修為已經突破築基一階,已經赫然進入金丹境九階。“這……這?!”他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原本困於瓶頸自己才閉關修行,如今出關不到三天就突破金丹境。
哈哈~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吧~別急,把本君重塑肉身後,還大大有賞。明天要和你的女弟子去江南一趟。
去哪里做甚麼?白靖明不解道。
那邊摸金的掘出一個丹爐,乃是東晉葛洪道人的丹爐,是上上之品,去鬼市一趟,把它收來。魔君講解道。
“葛洪道人?!”白靖明自然是了解這位仙家,可能就是符修峰那些人眼中的膜拜對象,自己也只是充滿敬意。“那,那得花多少錢?白某家境貧寒,囊中羞澀……”
瞧你這點出息……他們只作古董賣,要不了多少錢,再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白仙師不是還留著兩千兩紋銀嘛~
這……這是給小妹出嫁的嫁妝用的,可不能亂用。
只要你成仙了,還愁嫁妝不夠?若是白仙師實在不願意,也可以把你的龍泉劍典當出去,保證也有千百兩銀子。
白靖明嘴角抽了抽“你打我龍泉劍的主意?修仙峰峰沒有劍像話嗎?”
所以說嘛~暫時把令妹的嫁妝取出來用用好了~
這……萬一到時候要用卻沒有怎麼辦?
怎麼辦?你自己娶了她不是皆大歡喜嘛?
白靖明頓時黑了臉“又胡鬧!”
噗嗤!生氣了嘛?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到時候我會想辦法,明天記得要早點出門。
白靖明答應一聲,心中卻浮現出自家小妹身披紅裝的場景。
你別顧著自己喝茶啊~也給你的小弟子送一份茶。
她還算不上呢,白靖明說著,倒了一杯碧水東流便要走出內室,魔君卻掏出一包東西遞了過去。“別急,加點料在里面。”
“……這是什麼?”白靖明警惕的接過,嗅了嗅。曼陀羅花籽。
“安神的飲子罷了,正常來說,那個孩子不太會犯錯~在她的茶水里放點安神的飲子可以方便你教訓她。”魔君淡定的說著。
“你是不是瘋了!這不是栽贓陷害嗎?!”這是白靖明第一次對魔君動怒,唯有這一點他不可認同。
“隨便你們正派人士這麼想,但是你要知道,這麼做對你和她都有好處,結局是好的,誰在乎過程呢?”
“你有想過,如果被那個孩子發現,她會這麼想呢?她會覺得我白某人是個不折手段的虐待狂!”
“口舌之爭,本君不參與,有得便有失,東西本君給你了,白仙師,你自個好好考慮便是了~”魔君冷哼一聲,重新消失與身中。只留下白靖明望著手里的藥包出了神。
我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