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將軍人夫成了母狗?(2)
“你不是想知道我干了什麼嗎?”
暴凌又扯了扯烈雲起的乳夾,一陣堪比射精的強烈快感也一同隨著這粗暴的動作從乳頭傳來。
‘如果...如果再繼續的話...’將軍不敢繼續往下想,在魅藥的作用下,理智似乎完全沒有意義,腦子里除了交配什麼也無法思考,就連眼前這個殘暴的敵國君主的肉根也變得如此誘人...
看到烈雲起逐漸迷離的眼神,暴凌戲虐地看著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大將軍,手逐漸抬高,乳夾無情地拉扯著兩顆敏感紅潤的乳頭,帶動著狼人抬起自己的胸脯,讓雄乳從乳夾的縫隙中不斷滲出。
“就...就要,不行了!!!”
烈雲起絕望地哭喊著,乳汁噴涌而出,衝擊在乳夾上,差點把夾子衝脫,從兩邊四射開來,落在地上,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烈雲起徹底失了魂,無力地向後仰去,卻又被暴凌手中的鎖鏈束縛著,只需要輕輕一扯,無邊的快感就會把這個充滿雄性氣息的大將軍變成最淫蕩的奶牛騷狗。
烈雲起無助地大張著嘴,此時此刻的他除了喘息以外什麼也做不了,尾巴瑟瑟發抖,在兩腿之間夾緊,淚水不斷從眼中流出,已經分不清是因為快感還是自己的雄性失格。
“哈...哈...,不要...不...不要了...”
烈雲起無意識地求饒,在情欲的玷汙下,原本粗厚的嗓音變得更加誘人,讓暴凌的肉根更加蠢蠢欲動,但現在還不行,必須慢慢來,才能讓這只大狼徹底成為自己的騷狗。
看著狼人即將崩潰的樣子,暴凌清楚,對於發情中的烈雲起來說,崩潰時的快感完全可以把這只情竇初開的大狗變成最淫亂的玩具,甚至完全不敢去想象那樣的場景。
烈雲起此時已經喘了過來,但是身體依舊在微微顫抖著,因為害怕繼續被玩弄,所以整個身體都微微蜷縮著,弓著腰,眼睛里已經沒有了光彩,只是喃喃低語著:“不要...不要了...”
暴凌輕輕地用手指將他的頭挑起,輕輕摩挲著,直直地看著這只可憐的騷狼,“你是誰?”
烈雲起沒有回答,依舊低語著,暴凌皺了皺眉,把狼人丟在一旁,手里拿著剛才掉落的眼罩,重新給他戴上,突如其來的黑暗讓烈雲起更加不適,其它感官立刻變得更加敏銳,狼耳委屈地縮了起來,口中一陣嗚咽聲,顯然一副被玩壞的模樣。
一個項圈又戴在了他脖子上,鎖鏈和乳夾上的相連,金屬碰撞,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鏈子一扯,乳夾牽引著烈雲起跪趴在地,如同真正的狗一樣被支配著,鎖鏈也有精心設計,脖子上的鎖鏈比乳夾上的更長,每一次的拉扯都只會給乳頭帶來快感,與其說是被牽著脖子,倒不如說是被牽著自己的乳頭。
一路上,烈雲起為了讓乳頭少受苦,只能被迫用耳朵和鼻子好好感受暴凌的氣息,提前前進,防止乳頭再被刺激,可只靠這些感官還是太過吃力,爬過的道路上全是淫液和乳汁,留下一條奢靡的水痕。
終於,眼罩被摘下,眼前已經變了一副樣子,昏暗的房間,只有一扇透氣窗用來通風,除了蠟燭以外完全就是一個密室,周遭的牆壁上掛滿玩具,一張大床擺在角落,還有一張凳子立在中央,對角就是一個用來排泄的小水溝。
就在烈雲起還在疑惑時,暴凌開口解釋著:“以後,這里就是你的小臥室,等你清楚怎麼當一條好狗時,你就可以和我一起居住了。”
媚藥的效果已經逐漸衰退,烈雲起朝一旁的地上啐了一聲,老虎並沒有在意他的想法,而是蹲了下來,手里捏著尿道棒的頂端,漸漸地往外拔,粗糙的表面和脆弱的尿道摩擦著,已經被藥物侵蝕的內壁乖巧地把痛苦全部轉化為快感。
“啊啊...輕...啊,射了!!”
還未完全退出,一股衝力便從肉根深處傳來,可暴凌卻故意對著干,讓精液只能被堵在尿道中,乳白從縫隙中滲出,但根本聊勝於無。
“讓...讓我射,求你...,讓我射吧...”
烈雲起虛弱地懇求著,抬頭渴望地盯著這個敵國君主,暴凌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這個大將軍,挑了挑眉,表示著自己的不滿意。
烈雲起反應了過來,連忙改口道:“主人,主人讓...,狗狗射精吧...”
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的“狗狗”二字幾乎快聽不出來,但老虎已經足夠滿意,將尿道棒全部塞回去後又徹底拔出,猛烈的摩擦衝擊著狼人的大腦,身體劇烈顫抖,徹底倒了過去,翻著白眼在地上抽搐著,乳頭和下體也隨著身體的顫抖而排出淫蕩的液體。
老虎關上了門,留下烈雲起獨自待在房間中,偶爾過來送飯,可飯菜里也混雜著暴凌的體液和媚藥,起初烈雲起還有脾氣,直到暴凌提到舞兒時,他才認命地吃下了那些讓他不斷發情的食物。
剛開始的幾天,烈雲起用送來的冷水衝澡,想讓自己冷靜,可堅持不了多久,牆壁上掛著的假陽具和尿道棒都在撩撥著他的神經,上面已經被提前沾上了暴凌的汗液和尿液之類的液體,房屋中充滿了老虎的雄性氣息,終於,他還是沒有忍住...
再次打開門時,蠟燭早已燃盡,曾經威武的大將軍烈雲起正忘情地在黑暗中抽插著自己,健壯的身體尋求著撫慰,挺翹的臀部里夾著假陽具進進出出,發出奢靡的水聲,另一只手揉捏著自己的乳頭,粗大下身里插著自己塞進去的尿道棒,乳汁和腸液流了一地,臉上痛苦和快感交織在一起,咬著牙發出嗚嗚的哭聲,討厭自己如此淫亂的身體,卻不得不臣服於快感之中。
“舞兒...舞兒...”
暴凌隱約聽到了烈雲起的呢喃,把房間里的蠟燭重新點燃,突如其來的光亮嚇了大狼一跳,壯碩的身軀縮在角落,手里自慰的動作卻從未停止。
突然,一股讓他不斷發癢的氣味傳來,愈發接近,直到一只爪子蓋在了他毛茸茸的頭上,暴凌輕輕撫摸著這只飽受折磨的狼,期待著他接下來的反應。
烈雲起體內的瘙癢爆發,驅動著這個精疲力盡身軀上前,抬頭笨拙地舔舐著老虎的手心,感受他的味道,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抓住暴凌的腰間,不想讓這來之不易的快樂離開,用鼻子磨蹭著暴凌胯下的布料,最後叼著褲頭向下,把這煩人的衣物褪去。
一根粗壯的肉棒彈了出來,拍打在烈雲起的臉上,發出清脆澀情的吧嗒聲,濃郁的氣味撲鼻而來,這不是那些假冒品可以比擬的味道,狼人的吻部緊貼著老虎的肉根,顫著腿,小心翼翼地吸了口氣,快感瞬間衝上大腦,如同電流般經過全身,毛發聳立,精液卻被尿道棒堵住,只能依靠胸口兩點紅朱發泄欲望,乳汁噴薄而出,流得遍地都是。
烈雲起大張著嘴,吐出舌頭,像是最淫賤的母狗一般,搖著尾巴呼吸著主人的氣息,本想喘口氣,可每次呼吸都是那股讓他永遠發情的味道涌入鼻腔,經過長時間的黑暗訓練和調教,烈雲起的大腦已經將發情和暴凌的體味綁定,甚至心里已經開始依賴他,身體叫囂著,渴望更猛烈的氣味和更粗暴的對待。
想到這里,原本忍耐著的淚水流下,委屈地哭了起來,但是手上的動作卻無法停止,舌頭舔舐著肉棒頂端的淫液,仿佛那便是世面最美味的珍饈,大將軍一生流血不留淚,可在暴凌手中,自己似乎一點掙扎的權力都沒有,可怕的是,這種病態的控制居然讓他心底感到了一陣安心。
‘果然...,回不去了...’大狼心里漸漸絕望,但最後的一絲清明依舊,那是對自己的妻子的執念,‘只要...可以再見她一面...’
暴凌享受著烈雲起可憐落魄的騷樣,作為他的掌控者,老虎自然明白讓大將軍沒有徹底淪陷的是誰,不過啊,接下來的調教,可是要把你徹底摧毀啊...不知道小母狗受不受得了,暴凌壞笑著,用指尖的肉墊摩擦著烈雲起英俊的臉,看著著這個自己曾經最大的威脅,現在居然在飢渴地舔舐自己的肉棒,雖然技術十分生疏笨拙,但無所謂,反正技術可以慢慢練,等這只狗狗徹底墮落,那時的回報才叫做欲仙欲死呢。
(讀者群:518789533,可以看看作者的別的文哦,這個只是自己隨心寫的黃文,不會太長,更新完了以後會開新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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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