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命
電閃雷鳴下,短暫的光亮照到了幾個行色匆匆的黑衣人。 匆忙的腳步在雨夜中顯得細不可聞。 醫院的太平間內,一個冰櫃的門大開著,鎖也被撬開了。里面的屍體不翼而飛。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第二天才姍姍而遲的登上了報紙,新聞app的頁面。
屍體被裝到一個屍袋中,被扔到了貨車上,里面還有不少屍袋,不知它們要被運往何處?
答案很快的揭曉了。幾個小時後,貨車穩穩的停靠在一家城郊喪葬店的門口,人煙稀少的地方開著這麼一家店,老板似乎也沒有想要靠這家店賺錢的意思。幾個黑衣人還披著雨披,下了車,接過店主的一張銀行卡,“還是原來的密碼”“好嘞老板”黑衣人們滿意的一笑,便開始了卸貨。幾個屍袋一字排開,然後全部運到了店內。這小店也沒那麼大的空間,是怎麼塞下這麼多東西的呢?原來他們進去後,櫃台後面就是早已打開的一個暗門,里面就是另一番天地了。這就是這個城市的黑市入口,老板只是負責“海關”的把控,也是一個中間商,他會將這些屍體,更精准的說是一些有姿色的女屍以高價賣給買家們。有的買家是自己回家用,有的買家則是收納在自己的門店下,供他們的顧客玩弄。老板在每個屍袋進入黑店時,都會看看屍體的狀態,“周佳佳,22 歲, 女,死亡時間。。。。”老板拉開了屍袋,一股濃烈的腐臭衝了出來,雖然女屍還沒開始巨人觀,但能從這股味道得知,這具女屍很有可能賣不出什麼好價錢了。就這麼搬了幾個,老板終於看到一個上乘貨色“林然?這貨我怎麼感覺這麼眼熟呢?”老板好奇的將女屍的眼睛扒開,露出了混沌的瞳孔,然後又伸到她早已失去血色的嘴巴里扣弄了一番,顯然她是意外死亡,因為她的左手和右腳都被砍了下來,傷口十分粗糙,脖子也斷了,隨著工人的搬運,女屍的頭跟著節奏搖擺著。陰道里的灰白色應該是精斑,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經在她的嫩穴中射入了他們的子孫。女屍的左手和右腳也在袋子里,老板把女屍的左腳給拿出來,發現腳心處有嚴重的皮損,鬼知道這女屍之前遭遇了什麼?不過無論之前遭遇了什麼,接下來她只會更加的悲慘。這具女屍是肯定要送到石青樓的,一個專門搞屍體的情色業務的門店,顧客每天都絡繹不絕。“這具女屍,要價50w。”老板將女屍從袋子里抖了出來,女屍翻了個個,正面砸在了地上。“50W?就這個?頂天了20w,這婊子不知道被多少人干過了,我們修復起來太麻煩了,最多20w”工作人員皺了皺眉頭,用專門的檢查工具將女屍的菊門還有陰道打開,用手電往里照了照,就給出了一個還價。“你看,我們做一线的也不容易,要不這樣,40W“。。。。工作人員與老板爭論許久後,終於以34W的價格將這個叫林然的可憐女屍收入囊中。等老板走後,工作人員才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個傻逼,好像壓根沒認出來這女屍是誰。”工作人員將女屍以及她的殘肢放在推車上,便運回了店里。“糖糖?”而石青樓的老板明顯消息更靈通,他早就知道那個女主播被害的消息,沒想到她居然被賣到了這里。要是把她修復好,再去招攬客人,生意要現在火爆一萬倍。他笑的嘴都要咧到耳根了。。。。。。
“生日快樂,陳哥”,我的哥們在微信里跟我不正經的祝賀到。“別肉麻,哥幾個一塊吃個飯喝幾杯?”“可以可以”,於是我們幾個大學時期的室友聚在了一起,聊聊工作之余,就是聊一些八卦什麼的。“你們認識這個糖糖不?”突然老二問道。“糖糖誰不認識啊”老五一擺手“她就是個妓女,聽說她私底下約粉絲濫交的。” 我說道“別瞎揣摩別人,人家有正經的主播工作,為啥還要這樣呢?” 老五尷尬的撓了撓頭。一直沉默的老三突然開口“要是她就是一個萬人騎的婊子大哥你怎麼辦?”“我就請你們一個騎一個。”我開玩笑說道。 沒想到老三神秘一笑。“成,那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你們開車,別跟的太緊,就往城北開,到時候在城郊集合”。老四好奇的問“三哥你這唱的哪出啊?”“別管,跟緊我,我帶你們嘗嘗鮮。”於是我們四人開著車,跟著老三,便來到了一家喪葬店。下了車以後,老三熟練的將一踏錢塞入店老板的手中,然後我們便一塊進去了。雖然我們一路上都很疑惑,不知道這個老三要搞什麼名堂,但隨著暗門的打開,我們也被驚到了。我們好奇的打量著這周圍的環境,最近正值萬聖節,雖然是洋人的節日,但這地方照過不誤。那些個店員們也裝扮成了女巫或者僵屍的模樣來招攬顧客。貨物也琳琅滿目,也有不少情色門店在播放著淫靡的音樂,企圖招攬更多的嫖客的進入。而老三完全沒有理會這些門店,我們更好奇了,在老三身後嘁嘁喳喳的小聲嘀咕著。走了好一陣子,終於來到了一家叫石青樓的地方,“老顧客了呀老三。”我打趣道,老三神秘一笑,掏出一個令牌一樣的東西,本來要招攬我們的兩位漂亮的前台便心領神會。“您預定的主播糖糖的服務套餐已經准備好了,請注意不要超時,超過的時間按雙倍價格收費喲。”女前台的嗓音猶如百靈鳥一般。翩翩的將我們引入到了店內,而店內又有暗門,我們繼續向下走去。“老三你這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啊,糖糖不都不干直播了嘛,你不會找了一只叫糖糖的雞糊弄我們吧?”我疑惑的問道。“別吵別吵,一會你們就知道了,猴急” 老三頭也不回的向前快步走去,我們也緊緊的跟上,不一會,便來到了一間閨房內,這裝修,令我們很眼熟,“這。。。這不就是。。。”老五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在我們五個人面前的,是端坐在電競椅上的,穿著cos服的糖糖。老三臉上快要溢出來的笑我不用猜也知道他憋著什麼壞點子呢。“來,糖糖,先給我們跳一支舞吧。”眼前的這位畫著精致妝容的女子便站了起來,開始隨著屋子里的音箱的音樂翩翩起舞。我們五個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等到跳了幾只舞蹈後,她絲毫沒有累的跡象,並沒有氣喘吁吁的樣子,我們也相繼拍手鼓掌,心里也確實敬佩眼前這位美少女的表演。 但很快我們就不再淡定了,“好了,為我口交”老三命令道,我趕忙出聲呵斥“嘿,這不太禮貌吧,老三”,沒想到她卻絲毫沒有猶豫的走到老三的面前,老三坐在床沿上,自己一動不動。糖糖卻順從的將老三的褲子脫掉,露出早已硬的發紫的陽具,一口吞了進去。我們幾個直接石化,不敢相信這是糖糖的作為。“你們也別閒著啊,一起來唄”老三狠狠的捏著糖糖穿著cos裝的胸,我們幾個咽了咽口水,“不過吧,老大,記住咱倆賭了什麼。”老三嘿嘿一笑。急不可耐的我哪還有之前的堅持。我一直這麼堅持糖糖不是那樣的人,只是因為我之前偷偷的想找糖糖約炮,沒想到被她嚴詞拒絕了。還私信里對我進行了長達十分鍾的教育,我那會真的很羞愧,以為她真的是一個純良的好女孩。沒想到今天能在這種場合與她真人相見,這真是造化弄人啊。我直接也跪在地上,將糖糖的裙擺撩開,露出一個白色的蕾絲內褲,我將內褲脫掉,直接衝了進去,“嘶,怎麼這麼涼啊。”:“女人的逼就是這麼涼,你不知道吧?”老三似乎是仗著他是我們五人里唯一一個破處的男人,跟我們炫耀的說道。“老大你有所不知,越下賤的女人,她的逼就越涼”不堪入耳的語音似乎並沒有影響到糖糖為老三口交的節奏,小嘴被老三的巨屌撐得滿滿的,而我在她身後將她屁股抬起,一邊撫摸著她的嫩穴,一邊嘗試第一次差入她的後庭,沒想到菊花里全是滑不溜秋的東西。“老三,女人的屁股也會被草的流水嗎?”毫無性經驗的我如此問道,“是的是的”但看老三的臉,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他絕對是在整蠱我。我也不管那麼多,直接開始了第一輪俯衝,不過沒有任何經驗的我很快的繳槍了,一大股滾燙的濃精射入糖糖嬌嫩的菊花,花狀的直腸中滿滿的都是我的精液,“你咋插她後面啊,前面,你試試前面?”其他三人眼巴巴的看著,我本來還想讓給他們,但沒辦法,糖糖是我日思夜想的女神,她擺在我面前,我沒有辦法控制我自己。隨著老三用力的摁住糖糖的腦袋,老三也射出了不少精液,糖糖嘴里,臉上,眼睛上,還有鼻子里全部都是白白的粘液,但糖糖好像是不在乎這些似的,聽到老三要坐到我身上自己動的口令後,她甚至都沒有去擦拭自己臉上以及屁股後面流出的精液,便機械的站了起來,將我推倒在船上,然後便還不費力的將我的又一次硬起的陽具塞入了體內,隨著輕微的碎裂聲,一攤紅紅的東西流了出來“這咋還給她操流血了?”我嚇了一跳,“那是處女膜,正常的現象,”老三得意的和我介紹道。“處女膜?那豈不是只有處女才可以有?” “那當然 ” “那她就不是萬人騎的賤人咯?”我突然發難,老三這才意識到中了我的計。“這,這當然不是了,處女膜是可以自己愈合的。” “鬼才信” 隨著一陣玩笑後,我也終於忍不住又一次謝了出來,然後我們五個人就全部加入到了這次的破處行動當中,倒不是破糖糖的處,是破我們四個人的處,我還是躺著,老三在糖糖的後面,在享用著她的菊花,而老二換到了口交的位置,老四則是被糖糖的纖纖玉手擼動著,老五則是將糖糖的鞋子脫掉,用她的絲襪腳足交著。五個人的攻勢下,在糖糖精致的妝容後,是一副面無表情的臉。我也奇怪,按理說正常人多多少少會說說話什麼的,再不濟也會有喘息的聲音,為什麼她沒有任何動靜呢?我問了問老三,老三憋著笑,“別問那麼多,等你們射了以後,給你們表演一個神奇的魔術。”我們幾個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於是便專心享用起了這個頂級的肉便器。隨著我們相繼達到了高潮,老三就像是個江湖騙子一樣,搖頭晃腦的開始了他拙劣的表演。“好,各位觀眾,接下來,要為大家展示的是天底下最不怕痛或者癢的女人。”說著一些尷尬的台詞,然後他拿出了一套工具,里面有皮鞭,蠟燭,還有針等等,糖糖面不改色的看著眼前的道具,似乎並沒有什麼緊張的情緒。老三直接拿起一把針,挨個的狠狠的扎入到了糖糖的身體中,又拿出兩個曲別針,將兩張寫著肉便器的紙條與乳頭別在了一起。我們預想的慘叫並沒有出現,“來,你們有誰如果能讓她求饒,我就叫他聲爸爸,怎麼樣?”“這可是你說的。” 我們紛紛拿起了道具,我拿的是皮鞭,先是輕輕的打了一下自己,發現真的很痛,不是假的道具,然後重重的抽在了糖糖的身上,鞭子在空氣中發出了尖銳的響聲,糖糖隨著眾人的蹂躪變得狼狽不堪,但她的眼神依舊清澈,但不如說是依舊沒有一絲漣漪。“這怎麼可能,她沒有痛覺的嗎?”累的氣喘吁吁的眾人議論紛紛。“那是時候揭曉原因了。”老三看吊足了我們的胃口後,拿出了一把斧頭,我們嚇了一跳,趕忙制止,雖然虐待也不道德,但畢竟如果她吃這碗飯的,我們覺得應該不會報警,但斧頭都拿出來了,豈不是要出人命?“你們別攔著,給你們表演一個魔術”老三推開眾人的手,便將糖糖的雙馬尾辮提了起來,然後將糖糖順從的跪在了地上,一斧子下去後,鮮血四濺的場面並沒有發生,糖糖的的頭顱被老三提留在空中,但她甚至還在眨眼。我們紛紛驚呼,直呼牛逼,而身體卻自己站了起來,老三將糖糖的腦袋貼在自己身體的下體上,讓還在滴落的精液流入糖糖的口中,糖糖伸出了舌頭主動的舔舐著。我們看到後又紛紛硬了起來。“這到底是咋回事啊?老三” 老三見眾人還沒有明白,便無奈的說“你們說,一個活人,怎麼可能被你們如此折磨連眼睛都不眨以下的?”“啊?那死人咋可能動的呀?老四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想草一些百分百對你順從的女人,你就可以來這個地方,很神奇,我那會也好奇,不過這是他們的商業秘密,我們沒法知道的。你說是吧?糖糖” “是的,主人”,沒有了肺給聲帶做動力,糖糖卻依舊發出了動聽的聲音。“給,拿著,你們隨便玩吧,我是玩累了,這婊子你們可以隨意處置,甚至剁成餡兒包餃子吃了都行,過幾天她又會完好如初的接待下一波客人了。我都跟著別人一塊玩了她好久了,每次玩完她都基本是半報廢的情況了,不是零件掉了,就是骨頭碎了,反正來這里的人,都不在乎她的感受,也是,死人嘛,干嘛在乎那麼多呢?” “也就是說我們怎麼對她都可以,最後都能修好嗎?”“對,甚至你們臨走的時候把她砍成幾塊帶走都可以,就是過幾個月就會爛掉,只要把她的頭留下來就可以,頭是不讓帶走的。” “那她還能把頭按上去不。” 老二問道“你試試唄”老三笑著說。“嚯,還真能。”我們再一次大驚小怪起來。隨後,糖糖又一次的站在了我們的中央。一只腳沒有鞋子,絲襪早已全是精斑,而身上沒有一處是干淨的,全部都沾滿了精液,平坦的小腹上全是傷,後背也都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這些都是我們剛才為了讓她出聲干的。 “你們還玩嗎?”“我累了”我們幾個紛紛搖頭。“累了,嗯,還有九個多小時,不能浪費,給你們開個眼界。”, 老三說罷,將糖糖帶出了暗門,因為九小時之後才是歸還時間,在此之前,她可以被帶到任何地方。老三將糖糖粗暴的拽上了車,糖糖絲毫沒有怨言,乖乖的坐在了老三的副駕上。 我們又從那里回到了市中心。“你猜猜平時像萬聖節這種節日,有多少人會濫交呢?”老三又開始顯擺起他那奇怪的閱歷。見我們紛紛搖頭,“我們可以拿這個婊子做個試驗,看看今天她作為一個妓女,能接到多少客人。” 雖然糖糖身上的針以及乳頭上的曲別針已經被拔掉了,但是傷口還在,不過今天萬聖節,不少人打扮的稀奇古怪的,也有化特效妝的男生女生們,所以在他們當中糖糖似乎也沒有那麼格格不入。我們把試驗場所放在了廣場的一個死角里,我們在稍遠處坐著,而糖糖舉著一個50元進入的牌子,在花壇上坐著,靜靜地等待著有緣人的到來,老三已經開啟了屍奴的自主人格,她會被賦予一個可以處理簡單事務的人格,這樣的話就不需要老三一直下命令來應對形形色色的人們了。 不一會,第一個人就來了,是個胖子,他和糖糖交談片刻,便猴急的把糖糖撲倒在花叢中,隨著肥胖的身體一陣抖動,糖糖的體內便多了一個人的DNA。 隨後來的人越來越多,有干工程的中年人,粗糙的手在糖糖的下體攪動著,然後便射在了自己的褲子里。也有的初中生高中生用糖糖冰冷的腳來達到了射精的目的。也有的吃完飯不給錢的主,將糖糖身邊的錢全部“搶”走,說是搶,倒不如說是拿,因為屍奴可不在乎她做皮肉生意賺來的辛苦錢被別人拿走,所以甚至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就讓那些人給拿走了。也有的人過來只是親,什麼都不干,忘情的吻著糖糖。過了四個小時後,肚子已經肉眼可見的隆起,胃里,腸子里,子宮里,都被陌生人灌滿了精液。隨著時間的推移,屍體的皮膚更加的灰白,但沒有人發現自己奸了一具死去多時的屍體,畢竟誰都不會想到屍體會自己動起來。 也有女孩子過來詢問糖糖的妝容怎麼做的,為何如此逼真,糖糖的人格並不能處理這麼復雜的問題,於是呆滯的對女孩子的話還無反應,罵了一句蠢豬後,女孩也離開了。 這一下午,我們看到了太多令人作嘔的人性,有的人索要了她的衣物,有人把她的白絲也扒了下來,現在的她,在寒風中什麼也沒有穿,完全赤裸著,等待著下一個人的插入。也有抱著糖糖的光腳舔的,糖糖的腿被拉到一個很難受的姿勢被男人用手拉著,赤裸的陰戶也被拉的大開著,男人一邊操著糖糖的嫩穴,一邊啃著糖糖的腳,糖糖的腳丫被咬出了不少牙印,要不是她早已死亡,可能早就鮮血不止了。 男人操完後,給了糖糖一千塊,又說道’都懷上了,就別出來做了” ‘好的,主人’ 糖糖笑著回答著,但笑盈盈的眼神背後卻是死寂的空無。 男人搖了搖頭,就走了。 也有一位老太太,拿著拐杖使勁的抽打著糖糖,嘴里嘟噥著羞辱的話,不一會被她的女兒給攔了下來,雖然女兒看到糖糖赤身裸體的騷賤模樣,但出於教養,也沒有說什麼,便拉著老人走了,臨走的時候還塞給了糖糖幾張紅票子。 也有乞丐抓著糖糖的馬尾辮,像是騎馬一般,將她操的全身都在顫抖。也有的男人以為糖糖身上的傷是畫上去的,拿指甲扣了扣,發現扣不下去。總之在糖糖從接客到現在,估麼著得有一兩百人在她體內射了精,在後來,屍奴因為被玩的太多,徹底喪失了行動能力後,就又引來了另外一幫人,雖然糖糖現在就是女屍的狀態,但他們都沒有報警。而是緊張的環顧四周,有的人扒開糖糖的陰道用手機拍照,也有人對著屍體有啃又咬。也有不少人用林然(糖糖)的屍體當做一個泄欲的工具,對著腳丫子猛烈的輸出著,毫無血色的腳被射了不少的精液。等我們准備收攤時,糖糖早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了人樣,頭發也散開了,雙腿一字馬的張開,外陰撕裂,里面也好不到哪里去,腳上全是牙印,左乳頭也被咬了下來,脖子上也全是傷痕,舌頭也被咬了半個,傷口泡在精液被泡的發白。後庭早已沒有了彈性,大大的張開,里面還流淌著大量的精液,從屁股流向撕裂的陰部。糖糖的漂亮的眼球也沒有逃過被射精的命運,原本帶著紫色的美瞳,,也被精液不知道衝到了哪里,露出了灰白混沌的眼瞳,大腿內側有人用刀子刻上了母豬公廁的羞辱字樣,雙手手心也都是黏糊糊的精液,手心敏感處也有人在上面寫了些不著邊際的話,後背的皮鞭印早就被新的抓痕和精液覆蓋,隆起的肚子上有一個腳印,看來已經有人幫她排過一次精液了,我們看了看旁邊那一攤白漿,就知道是這個人給踩出來的。
今天我們玩的很盡興,於是我們把失能的屍奴像是拎死豬一般的放在了後備箱里,用塑料袋包著,不然會把老三的車弄髒,到了石青樓,我們將她直接用腳踹到暗門的樓梯下,不知不覺中,那個矜持的女孩形象在她一次次被羞辱後早已死在了我的腦海中,現在我們只會把她當中一個淫蕩的母豬來對待。回到了那里後,工作人員帶著手套,將女屍拖到了後台,我們付了錢,結了賬,便心滿意足的回家了,最後我承認確實這個婊子是個萬人騎的妓女。於是我們約好下次再來拜訪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