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欲望淫媚大亂交宮殿
魔女的欲望淫媚大亂交宮殿
清晨,金黃的太陽從遙遠的地平线探出頭,陽光爬過巍峨的大理石高牆,悄悄咪咪的躍進了這座尚未蘇醒的城市中。光芒繞過帝都城堡的絢麗黃金尖頂,飛過宮廷貴人豪華宅邸的七彩琉璃屋檐,最終落到了一片雜糅著粉色、紅色、紫色、橙色光芒的街道中。斑光點亮這片淫靡的街道,在這個正在蘇醒的城市中,卻有一條街道正在陷入沉睡。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騎著一匹銀色的馬駒,踏入了這片對他來說熟悉而又未知的街道。噠噠的馬蹄聲震顫著粘稠的粉色空氣,在這片氤氳的粉色霧氣中,似乎還留存著猛烈媚藥尚未完全消散的淡淡香氣,其中還夾雜著許多妙齡少女的體香。
老人來到一間店面前,拉開了那掛滿風鈴的帷幕,頓時著一顆顆風鈴發出了聲聲少女的矯吟聲。這些刻滿了赤裸少女的風鈴被施加了儲存魔法,存有昨夜那些妙曼女子被喂下烈性媚藥,躺在一個或幾個男人身下被當作泄欲玩具發出的忘我的嬌媚淫叫。
風鈴的帷幕後,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空蕩蕩巨大紅色的舞台,舞台上立著數根琉璃立杆。可以想象,在舞台上跳舞的少女是如何用粉嫩的舌尖舔過這些琉璃杆,留下淫靡的閃閃發光的銀色唾液,又是如何將婀娜多姿的身體靠在上面。她們時而伸長白皙的美腿晃過看客迷亂的雙眼,時而露出雪乳中的粉嫩花蕊送到那些客人的嘴邊,時而跪在舞台邊緣盡力伸長舌頭,張開紅似火的唇瓣,被數根硬的宛如鐵棍的陽具噴灑的乳白色糊狀液覆蓋全身,接著再一根根的給他們清理干淨。
在這帝都最大的花柳巷中,在這聲色犬馬之地,這樣的店不過是其中一間罷了。老人早已聽說,卻從未見識過,這次僅僅看到冰山一角,就讓他震撼不已。
這時候,一旁傳來一聲似呻吟般柔軟的聲线,這是這里負責接待的少女的聲音。
“大人如果您是要找樂子的話,很抱歉。我家的姑娘們還在休息呢,”
少女從一道隱藏的活動側門中走出,只是裹著一件白色超短浴袍的她現在正在打著哈欠,浴袍上她那對恰到好處的雪乳間露出了深深的溝壑,浴袍下是一雙縱橫交錯布滿了赤紅色鞭痕的雙腿。顯然這花柳巷中的少女無論什麼崗位都需要用身體服侍男人,而且看著少女身上那明顯的鞭痕和昏昏欲睡的模樣,顯然那激烈的顛鸞倒鳳運動才剛剛結束不久。
老人將目光從少女露出的肌膚上移到少女的臉上,一手輕撫胸口頷首道:“十分抱歉,打擾了。我只是奉命取我主人訂購的一批……用具。暗號是,石楠。”
過於直白的話顯然無法從這位老紳士口中說出,他糾結了一會兒,以“用具”這個詞語代替了性玩具。
“請稍等。”少女點了點頭,不敢怠慢飛快竄回了門內。
幾分鍾後,老人在少女的鞠躬目送下,離開了店鋪,他的懷里抱著一盒裝飾華麗的好似其中有貴重禮品的箱子。老人騎著馬,迎著升起的陽光,慢悠悠走向那黃金尖頂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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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琉璃伸手拂過那垂落在耳畔的黑色長鬢,黑的如漆的鬢發被她撩到耳畔,像兩顆閃著幽幽暗光的細長耳墜,又像是兩條毫無生氣的黑蛇。鬢發的末端耷拉在那渾圓的雪峰邊緣,以一點深黑點綴著那蒼白如雪的肌膚。一條黑色項鏈盤旋過那纖細的脖頸,在一環扣一扣的好似薄片楊桃的鎖扣下,連著一個黑色菱形吊墜。吊墜落入兩瓣山峰中深深的溝壑中,宛如一朵隱藏在白山後的烏雲。
今天她換上了一身白色禮服,朦朦朧朧的輕紗隱藏著那光潔的玉背,玲瓏的完美後背线條藏在這些紗綢後。若隱若現,隱隱綽綽,尚未完全淡去的紫紅色後腰倒桃心淫紋隱藏在白幕後散發著微弱的光芒,長長的純白手工制作的纏絲雕花裙擺被她肆意的托在血紅色的地毯上,那攤開的裙擺美如一朵盛開的純白蓮花。
這只是後背,若是看到她前面的裝扮,那麼這少女無論如何都無法和雍容華貴扯上關系。這套白色禮服的前方,可以說沒有遮住任何一位自持身份的矜持少女應該遮住的肌膚。那僅僅是覆蓋住乳尖周圍一小圈地方的白色布料就不多說了,這甚至無法完全遮擋住蓋穿在內部的深黑色蕾絲內衣。而禮服的唯一固定點,便是那肚臍上方的金色的環形鎖扣,以及幾條繞過腰肢或者胸下部連接到後背的絲帶,這些絲帶黑白夾雜讓甚至人分不清哪些是屬於內衣的那是屬於禮服的。禮服大開的前方下擺僅僅達到了大腿根部上方,而這四片翅形設計的衣擺根部無法遮擋任何重要的肌膚。
總之從恥骨到花蕊處,沒有任何白色布料,而是全由那黑色的繡花蕾絲內衣遮擋,而且仿佛是為了刻意讓人將目光聚集在此一般,一條金色的吊墜連接到禮服扣上,正好墜落在神秘的黑色三角地帶中,引人無數遐想。
裙擺下,少女修長筆直的大腿上穿著半條薄薄的黑色絲襪,至於為什麼說是半條。那是因為這條絲襪僅僅覆蓋了這雙大腿的前半部分,每當少女邁動步子時,輔以那妖嬈而優雅的步伐,那一半罩在黑絲薄霧中的肌膚,一半亮眼的白色雪肌就會交疊著映入人的眼簾,這只有最開放的女性才會選擇的打扮,可以說把朦朧美做到了極致。幾條黑色的細絲帶從黑色絲襪的鑲嵌金邊延申而出,把其主人豐腴的大腿雪肉勒成一截一截的白嫩肉塊。一對玉足更是直接伸進了連花柳巷中最嫻熟的風塵女子都望而生畏的黑色尖頂高跟鞋中,五顆娟秀玲瓏如水晶葡萄般的足趾踩進黑色的絲襪中擠壓在不足半巴掌大的鞋尖中。
美艷的殿下扭著細腰,晃著翹臀,走到了一扇翡翠打造的大門前,她那雙套著黑色薄絲長手套的玉手覆蓋在門上,推開了大門。
門之後,最突出的便是那一排排躺在地上的白花花身體,其中有高的,矮小的,肌肉發達的,瘦弱的。各種高矮不同,體格不同的人體被當作地板磚鋪地面上。這些身體中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是男性的肉體,且都被束縛著雙手,眼睛上被蒙上了一圈黑色的絲襪做成的眼罩,細看的話還會發現這些絲襪上還在冒著熱騰騰的白色霧氣。
這些男人的赤裸的下體上都被穿戴上了符合其陽具大小的男用貞操籠,這些用特質秘銀做成的貞操籠像是束縛住野獸的鎖鏈,將這些挺拔猙獰的陽具關在了牢籠中。貞操籠由數條銀扣鏈接到男人的腰帶上,以防貞操籠因為意外掉下來,這些特質貞操籠上的欄杆間隔也並非尋常貞操籠那種連一根手指都伸不進去的程度,這些貞操籠上的間隔都留的相當寬,足以伸入一根少女的手指。貞操籠的頂端也不是普通設計的用秘銀密封,而是留出一指寬圓形的開口,方便人玩弄馬眼以及留出些許先走液。
在走廊的末端,站著一位低矮肥胖的男人,肥膘的胖肚子露在空氣中,層層疊疊的肥肉堆疊在他的褲腰帶上。這位肥胖的男人一見到月琉璃,嘴里便流著哈喇子,跑過來的樣子像一只超重的哈士奇。
“殿下,殿下……您終於來了,在這些男人的惡臭中,終於有美少女的清香了。”
男人不負他的外表,一開口便是任何人聽了都會皺眉的發言。
月琉璃只是習慣的看了他一眼,接著目光回落到躺在地上的男人群上,淡淡問到:“就這些?有沒有漏網之魚。”
“沒了。”男人晃了晃那胖豬般的頭,月琉璃仿佛看見了一雙肥耳在甩動:“在公爵大人加上邊境那些手握重兵的貴族的聯合搜捕下,攝政議會的人不可能逃離的。不過,其中我們抓到了一位有趣的角色,等會兒我給您獻上來,是一位小雞雞的偽娘哦。”
月琉璃點點頭,接著她蹬了蹬足上的高跟鞋,從黑色的鞋尖中抽出了一只冒著白色熱氣的玉足。她動了動這只玉足的拇指,將那黑的透亮的絲襪繃的輕薄,然後摩擦著腳邊男人高聳陽具旁邊的睾丸,不屑道:“這就是想要把我做成肉便器的攝政議會的能力嗎?想要把我調教成一只渴求精液的母狗,想要在我的身上打上你們的印記?想要把我關起來,然後沒日沒夜的和你們做愛,讓你們肮髒的散發著臭味的精液的射進我的子宮內,然後誕下你們丑陋的子嗣。真是……不自量力。”
“我美艷而尊敬的殿下,他們已經不知道您在說些什麼了。”矮胖的男人滑稽的行了一個禮,補充道:“這些男人已經被我用您的體液混合的媚藥放置了數天,現在只不過是一些只會汪汪亂叫的公狗罷了。這些角色,不值得您耽誤時間,把他們交給女仆們就好,我保證他們會在三天之內趴在你的腳下,搶著舔您那雙凝脂般的玉足的。”
男人在最後自我夸耀了一番,仰著頭得意的盯著月琉璃,就像是向主人尋求骨頭的小狗。
見狀少女輕笑著,黑色的瞳孔中閃過一抹滿意,贊揚道:“你想要什麼獎勵?手?胸?或者是足,頭發和腋下也可以,小穴和菊穴都在選擇范圍內。想要玩點刺激的我也可以陪你,鞭子,木馬,電擊。給我套上項圈到野外去也行。”少女舔著紅唇,語氣好似勾引人兒的狐狸精,男人僅僅是聽著就感到自己的下體涌現出一股股的熱流。
一個個刺激的玩法從她口中蹦了出來,這時候的月琉璃仿佛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殿下,而變成了招攬客人的站在街邊畫著濃妝的美艷女郎。可是,就是這些無限貶低自己的玩法,被她以一種高高在上的語調說出時,倒真像是獎勵般。
“我當然是選擇殿下的雙腿。”男人不假思索的開口,接著他領頭走在前方,繼續說:“我們抓住了偽娘伯爵貝恩和他的夫人卡莉女伯爵。卡莉女伯爵我沒有調教她,畢竟她不屬於攝政議會。但是如果殿下願意調教她一番,讓她和她的丈夫一起成為殿下的裙下之臣,讓整個王都的貴族都知道他們是一對淫亂的夫婦,是一起跪在殿下腳下舔殿下足趾的夫妻。我是很樂意幫忙的。”
說到最後,男人居然性奮的解開腰帶,就地掏出了那根堅硬如鐵的肉棒,沒有看到月琉璃有些奇怪的神色,自顧自上下套弄了起來。
走廊的盡頭是一間寬闊的房間,這里是攝政議會的覲見室,不過原本屬於攝政議會的座椅被全部撤掉,轉而換成了一張翡翠的王座。男人走到王座前,直接把褲子脫下,躺在了距離王座遠一些的地方,露出了那根黑蟒般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的想要月琉璃的“獎勵”了
“真是急不可耐的男人。”月琉璃眨了眨媚眼,坐到了王座上,手腕放在扶手上,半握拳撐著自己的臉頰。從黑色的超高細尖的高跟鞋中,抽出了黑絲包裹的足心踩在了男人聳立的赤紅肉棒尖端上。
那對穿著薄薄絲襪的黑色肉足僅僅繃直了後用足心壓在那男人陽具上的馬眼位置,聳立的巨大肉棒就像吐口水一樣吐出了無數先走液。因為無法壓抑的欲望刺激神經導致肉體無法控制的滲出的散發著氣味的淫靡乳白色液體在頃刻間便浸濕了足底下的蠶絲。這雙在尋常女人腳下只不過是一對美麗觀賞物的雙腳,在月琉璃那魅魔般高超的淫技加持下,變成了對雄性根部絕殺的榨精利器。踩著馬眼的足心在上面碾壓著,好似這只騷浪淫足是走在一條布滿腫脹聳立陽具的肉道上。腳底的薄絲刺激著肉棒紅腫敏感的龜頭,那一根根細膩均勻的手工蠶絲,在少女的榨精技巧的加持下猶如一排排細細密密的軟刺紗綢摩擦過肉棒的尖端。隨著她略微的用力,龜頭頂住絲襪一直抵到那雪嫩的淫足腳心,然後那分開的吐出先走液的馬眼就會被擠入些許薄絲,再被那些迫不及待涌出的液體頂出,漸漸的,少女的薄絲足底除了被浸濕外還多出了些許乳白的點狀痕跡。
月琉璃偏著頭,深不見底的棕色眸子中倒映著男人被自己的玉足玩弄到面色脹紅,瞠目圓瞪的模樣,不由面色一沉。她抿著攝人心魄的紅色嘴唇,用眼角鄙視的望著腳下的男人,語氣好似冬日凌冽的寒風:“喂喂喂,帝國的性用具大發明家,帝都的子爵閣下。我才剛剛開始,你怎麼就神志不清的像是一條被玩弄的公狗那樣吐著舌頭。隨意踩踏兩下生殖器,就變成了只知道發情的蠢豬嗎?這種程度的廢物肉棒,可與你發明的那些玩具不向匹配。立下雄心壯志想要肏翻全王都妖艷尤物的子爵閣下,現在卻被一雙腳玩弄成這副低賤模樣。無聊!”
隨著少女突然提高音調,五只足趾慢慢彎曲成抓,以完全撐開的透明的黑色全部包裹著男人的龜頭,再把整只腳放到男人肉棒的側面,用整個腳心緊貼著那肉黑的肉壁,腳後處那根光潔的明顯的根骨毫不留情的壓在一顆碩大的布滿青色血管的睾丸上。月琉璃的那雙榨精淫器的騷足,其靈活程度絲毫不亞於花柳巷中妓女婊子的手。玲瓏小巧的五根足趾勾起,形似手指彎曲成抓,然後用指腹連著薄絲騷弄龜頭,白皙的足心上上下下摩擦著肉棒的肉壁,足跟則在每次落下的時候以恰到好處的力度撞擊布滿血管和神經的肉丸。這三從刺激所帶來的就是龜頭好似在被五根靈巧的手指以最淫蕩最騷浪的按摩的搞超技法揉、捏、抓、撓、壓,肉棒的包皮肉壁則像被一只每天只知道舔肉棒,而且舔了不知多少肉棒的粉嫩小舌用那舌苔品嘗至高美味般的舔舐著那肉牆,最後加上睾丸那時不時受到的撞擊刺激,男人完全拜倒在這雙用作性器的魅惑白皙如白玉般的榨精騷足之下。
高高在上的殿下,卻用著雙腳在莊嚴的宮殿中給一位區區子爵足交,這種反差帶來的強烈精神上刺激加上少女那魅魔般行雲流水的嫻熟淫亂的技巧,讓男人爽的忘乎所以。
但,月琉璃就不高興了,她正思索著要不要踢這只已經跪倒在自己腳下的子爵一腳,讓他趕緊射出來。腳底的男人察覺到什麼一樣突然回過了一絲理智,沙啞著開口道:“哦哦…下的足底簡直堪比那些女人豐潤多汁的緊致密實淫穴,一時間忘了……居然讓我忘了侍奉殿下,實在是罪大惡極。哈啊哈……這雙淫足真是太棒了……殿下如果去花柳巷,一定會讓那里的女人全部失業的。那些男人遇見殿下這樣的妖治美人,恐怕巴不得死在您那小腹上,殿下請不要用力……讓我再享受一下……王座後的按鈕有些小玩具……可以供殿下淫樂。”
“也好,那就再獎勵你一段時間。”月琉璃滿意的用上了另一只腳,她用第二只媚足那足趾腹的位置旋轉碾壓著雄性陽具的根部,不得不說這位子爵身體雖然胖,但肉棒在各種各樣藥劑的加持下長的像一條可怖的巨龍。也不知道有多少妓女被著只肉棒給肏得變成只會呼呼呼亂叫著張開嘴吐出舌頭,翻著白眼的淫亂母豬。少女肉足的指腹環繞過雄根,塗上紫色指甲油的足趾透過透亮的黑色的絲襪顯得妖異而魅惑。足趾腹被她用來摩擦中段的肉壁,環繞過的指甲則開始刮蹭著最邊緣的肉牆,這只妖媚玉足順著挺立的肉棒向上一寸一寸的滑動,一直到著散發著媚香美足摩擦到那冠狀溝處,那指甲正好停留在冠狀溝中,但月琉璃還是沒有停止,而是繼續向上,指甲好似一只銳利的卡片劃過那細細的冠狀溝,游走過那粉紅腫脹的龜頭,最後停在那馬眼處。
同時,一邊做著這些的月琉璃,一邊在轉過身子在右側扶手的靠內側,果然發現了一排按鈕。她甚至懶得問這些按鈕有什麼作用,直接一巴掌拍了下去。由於這是覲見室的王座,子爵用了最大的努力來掩蓋機器運轉的聲音,不到半分鍾。一根冰涼的尖刺就頂到了少女的後腰處,側面也由一根針管伸出,還在滴著不知名液體的冰涼針尖正好對著少女的脖頸的血管,還有一根是從她那濕漉漉的小穴前分開了一個小小的裂口,那里也由一根閃著寒光的針管,最後兩根則是在王座前的地面,那里一整塊都是中空的地方,只要月琉璃的腳踩在何處,何處就會出現兩根針管。由於她現在正在給男人足交,所以兩根針管出現在了中間位置。
“特質媚藥,主要是用您的體液混雜了各種生物體液中催情的部分制成……呼呼呼……由於這是設計給殿下使用的,所以沒有藥量選項,所有都是百分之百藥量。其藥效足以讓貞潔烈女變成人盡可夫的淫婦……呼呼呼……但對您來說,也就是調味劑級別的。”男人氣喘吁吁的說了那麼多,估計也已經憋到了極限。
月琉璃點點頭,冷眼吩咐:“好了,射吧。”
她略微抬起雙足,絲襪包裹束縛著的龜頭被解放出,那一根根的小巧玲瓏玉趾也放開了男人的肉根,著散發著雌性氣味的媚足一離開充斥著熱騰騰雄性氣味的肉棒。那馬眼就立刻就分開一道裂口,噗嗤噗嗤的如同噴涌不止的噴泉般射出了黏糊糊的還在咕嚕咕嚕冒著白色泡泡的乳白色精液。很快精液覆蓋住了少女的整個絲足而且看樣子還在噴射——這個酷愛研究淫用品的子爵,已經把自己的肉根改造成了會不斷射精的肉質機器。月琉璃分開了一下足趾,立刻出現了幾條泛著銀光的白漿拉絲,她一言不發的踢了踢那黑色的高跟鞋,粘在絲襪上的精液立刻給黑色高跟鞋蒙上了一層白色薄膜。子爵心領神會的搶過兩只高跟鞋,將精液一股腦的噗嗤噗嗤射了進去。
一邊的月琉璃漫不經心的將沾滿精液的足心踩進那兩根升起的尖刺中,這下子,這些機器仿佛觸發了某種開關。唰唰唰,數根尖刺針管同時刺入少女身體各處,將冰涼的液體注入了皮下組織和血管中,月琉璃滿意的發出一聲輕吟。
藥劑見效速度很快,但是月琉璃最先感受到的不是傳統媚藥會帶來的燥熱,而是沾滿精液的腳上那逐漸升高的溫度。還未等少女發問,腳下的男人已經捧起那雙射滿精液的高跟鞋放到少女面前,賣弄試的說:“根據上次殿下在監獄里的經歷,我給藥劑加上了讓肌膚提高對溫度的敏感度的功能。所謂滾燙的精液的這個說法,在注射這個藥劑後將成為可能。”
感受著足背和足心上越來越高的溫度,覺得這樣挺好玩的月琉璃瞥向那充滿精液的高跟鞋內,不假思索的將一對玉足伸了進去。接著,月琉璃感覺自己的雙腳好似伸進了一團粘稠的高溫白漿中,這些包裹著她足部的乳白漿狀精液好似一團不斷蠕動的精液史萊姆,一層層的將她那雙已經有些敏感的美足吞入其中。月琉璃腳上的存的精液加上子爵射在鞋子中的精液,兩份精液混合在一起,咕嚕咕嚕的滿過少女的足背,在哪吹彈可破的牛奶般肌膚的襯托下,那些剛剛溢出掉在高跟鞋邊緣的精液顯得是那樣魅惑,那樣淫亂。任何人看到這雙鞋子,都會把這個鞋子的主人想象成一位不知廉恥的下賤下流的娼婦,而且還會幻想著用如何狠狠的使用這雙騷浪的淫足。
媚藥的另一個效果顯現,少女的小腹前那暗淡下去的暗紫色紋路仿佛重新得到了露水滋潤的花瓣,重那心形最下方的一個點開始,那泛著紫紅色光亮如同一盞盞被點亮的燃燒著的魔法燈,那顏色先是蔓延到整個正心形,將之暈染成急劇視覺衝擊力的紫紅色,然後光芒延伸到心形周圍的盛開的翅膀。整片淫紋透過那白色禮服和黑色蕾絲內衣留出的菱形空間顯現,隔遠了看去,就像是身體的主人在自己的恥骨上繡上了一朵盛開的飢渴紫紅色玫瑰。
“嗯哼……哈啊哈啊……這個藥劑效果還不錯。”月琉璃呻吟著靠在王座的靠背上,輕咬著蔥根一樣的玉指,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她岔開的指縫中漏出。緊貼身體的黑色蕾絲內衣死死壓著那因為欲望而腫脹的陰蒂,勾勒出一條黑色的駱駝趾縫隙。小穴仿佛是渴求著什麼一樣的呼吸著,一張一合的帶動黑色的蕾絲內衣勾勒出現的线條也在隨著規律開合,猶如盛開的黑色花瓣。之前就說過,這身除了勾引男人就沒有任何作用的禮服根部沒有辦法遮住任何不應該露出的肌膚。那股從山澗花谷中露出的銀色涓涓細流更是順著那冰潤玉潔的大腿肌膚流出,滑過那被黑絲絲帶勒成一塊兒一塊兒的凝脂般的雪白色肉塊。
腳下的子爵怎麼可能忍得住,他趴著就來到月琉璃腳邊,伸出舌頭一點點的舔著那股流下來的溪水,不過剛剛舔了幾下,月琉璃就伸手把他推開。他聽見她那殿下拖著長音用呻吟似的語氣說。
“等等……去吧那只偽娘和她的熟女夫人帶過來,以及把那些躺在地上的爛肉給帶過來。回來後,我們開始下一回合……”
少女悠悠的望著空蕩蕩的大廳,身體已經被欲火灼燒,埋在精液高跟鞋中的肉足腳心和足背變得敏感不已,花穴中也不斷滲漏流出散發著雌性氣味的淫靡液體。
胖子爵晃著圓滾滾的身體如同一團肉球一樣在宮殿進進出出,過了大約二十分鍾,整個攝政議會的人十五人議會團全部站在了月琉璃面前。不過這時候,從她穴口中流淌出的蜜汁,已經在她腳下積起一灘,像是一塊水做的鏡子。
一條條泛著粉色幽光的鎖鏈從那些赤裸的男人身上的脖子處伸出,一直連接到月琉璃手中。這些被解開了閉目絲襪的男人,盯著那位翹著腿坐在王座上,以足尖勾著高跟鞋的固定帶,晃蕩著滿滿精液的女人。有的怒目而視,有的神色迷離,有的欲火難耐……不過他們都被堵住了嘴,所有人或大或小的聳立的雞巴全被套上了秘銀的貞操雞籠。
還有一對夫婦,或者說偽娘婦站在一旁。有著金色短發,面部线條柔和的貝恩伯爵還有他那成熟美艷的夫人。貝恩伯爵被套上了一個特質的貞操籠,里面不斷跳動的細小跳蛋,折磨著這為偽娘伯爵的雞雞,但無論怎樣這位伯爵都沒有辦法射精。他同樣被堵著嘴,束縛著雙手,他盯著月琉璃眼神迷離,這位被狠狠折磨了幾天的伯爵,已經到了屈服的邊緣。
另外他的夫人卡莉伯爵的表現就有意思了,她身上沒有帶任何捆綁和束縛,完全的自由。但自從她走進宮殿大廳,看到那位坐在王座上的女人後,幾乎毫不猶豫的就松開了攙扶著自己丈夫的手。那雙充滿靈氣的漂亮眼睛更是一動不動的盯著月琉璃,仔細看的話還會發現她兩條豐腴大腿似乎在互相摩擦著內側。
人員到齊,月琉璃起身特意用那沾滿精液的足底踩過自己留下的水潭,一瞬間那乳白的漿液融化在水中,如同墨水進入清水一樣飛快暈染開來,將那潭銀色的水跡染成白黃相間的顏色。少女拖下覺得礙事的白色禮服,只穿著那件情趣的黑色蕾絲內衣。內衣的束腰上的蕾絲胸罩如同綠葉托著花朵一樣,拖著那圓潤的還在不斷晃動的雪峰。束腰下是一道豎立的菱形裝飾,露出了少女恥骨上散發著淫光的紫紅色紋路,以及那神秘三角地帶上那一點點綴似的雪白肌膚。
男人們瞬間看的眼睛都直了,一個個猛喘著粗氣,鎖住他們的貞操籠因為陽具的不斷顫抖而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音,白色的先走液滲出他們的馬眼,滴落到地上,白色的口涎也從紅色口球的邊緣流出,連同著那些滲出的腺液一起滴落在地板上。這些人可憐的雞雞被困在一個狹小的秘銀籠子內,只能空望著眼前絕美誘惑的欲女,空空流出代表飢渴的液體,猶如對著滿漢全席流口水的惡人,對著滿盆口糧滴答流下可恥涎水的家犬。
素白的美足每一次踏在地面上都會下意識的蜷縮一下玲瓏的足趾,剛剛被熱乎乎的精液白漿泡過的黑色小腳一下踩在這白晃晃的地板上只覺得像是踩在冰塊上一樣。月琉璃不甚在意的邁著妖嬈的步伐走到一位看自己的眼神充滿欲望的男人身旁,用香舌卷動著男人的耳廓,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體,撩開了那緊繃的黑色蕾絲,誘惑者那些望而不得的男人,聽著貞操籠叮叮鐺鐺的響聲,吐氣如蘭道:“妾身最討厭的就是背叛,無論你們是真的想要維護帝國維護皇權,還是單純的看上了妾身這具美貌的雌肉想要將妾身囚禁起來做成任由你們凌辱施虐的寵物。沒用的小雞雞被囚禁起來很難受吧,是不是現在特別想要插進妾身著流著蜜汁的騷穴中。看看在上的殿下躺在胯下,婉轉哀嚎,發出浪蕩魅惑的呻吟聲。用大肉棒征服帝國最尊崇的女人,讓其變成只屬於你的母豬,啊啦啊啦……真是不堪的表現。”
月琉璃話音未完,男人突們然從喉嚨里發出粗暴的嗓音,一雙眼睛因為充血而變得紅腫,欲望的光芒布滿這個男人的全部眼球。畢竟這些男人都是被鎖上籠子無法使用小雞雞來發泄欲望,而且已經被高強度的媚藥刺激了許久神經,如果不是子爵奉命給他們喂下半瓶解藥,恐怕他們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現在一被這蜜唇吐出的淫語刺激,被解藥壓制下去的欲火就像澆上油的火苗,唰一下又竄了起來。
她觀賞著男人欲求不滿的模樣,抬起一只大腿,用那柔軟的膝蓋窩夾住男人被鎖住的陽具。由於只穿了一半絲襪的緣故,這對無暇白璧半的玉腿後方是沒有絲襪的,現在男人的肉棒以及因為聞到雌性肌膚上散發的香氣而變得瘋狂無比,它和那婀娜多次的肉體之間,只差了幾毫米厚的籠子。那種渴望插入,渴望射精的欲望一次又一次的通過神經刺激著這位男人被媚藥搞得敏感不已的大腦。
素手慢慢滑過男人的胸膛,感受著上面肌肉的溝壑,月琉璃悲哀的搖了搖頭,放開了男人的雞雞,後退幾步,傲然道:“跪下,妾便饒你一次。”
未等男人做出回應,少女便無比自信的轉過身子。因為她篤定,不出幾秒鍾之後,這個男人一定會跪在地上求她,這只是出於對自己魅力自信的必然。同時她打了一個響指,一個同款項圈突然出現在了一臉懵逼的子爵 大人脖子上。
不出所料,過了五秒鍾,咚!膝蓋重重跪地的聲音響起,月琉璃踩著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打濕的黑色薄絲,吧嗒吧嗒的坐回王座上,一條一連串濕漉漉的乳白小巧腳印。
這時,套在子爵和男人脖子上的項圈鎖鏈同時動了動,回過神來的子爵目光面露喜色,晃著圓滾滾身體跑到王座前,脫下褲子,露出了那碩大堅硬的肉根。那男人也是一個猛虎撲食,四腳並用的爬到了王座前。
月琉璃用兩根手指撐住下體那蜜汁花蕊的兩片花瓣,慢慢用力撐開,那兩指之間拉出了數條銀色的絲线,然後她媚笑著看著子爵,調笑道:“怎麼,還要妾身教你怎麼做……嗯嗯??!!”
她的話下一刻便戛然而止,子爵用手突然用手握住月琉璃纖細的腳踝,將這兩條碧玉一樣的美艷雙足舉過少女的頭頂,那紅腫的巨龍好似發出一聲咆哮般插入了少女的蜜穴中。
“嗯呢……啊哈哈……大膽……居然讓妾身擺出這種姿勢,嗯嗯嗯……滾燙的肉棒……噢噢噢噢……子爵,不妨再用力點……啊哈哈……看看你的發明能力……嗯哼噢噢噢噢……和你的性能力是不是相匹配。”
“哈哈哈哈,殿下……我的殿下……肏死你我要狠狠的肏死你!!!你知道帝都的夜晚有多少男人和女人幻想著你那淫蕩的身體徹夜不眠嗎?他們幻想著把精液射到你的臉上,射到你的透明的衣服中。幻想著你穿著充滿了咕 嚕咕嚕精液的透明衣服,走在大街上成為人人可以使用的肉便器,幻想著把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塊肉都給調教成敏感帶,幻想著把你的食物換成人類的精液加上世界上最劇烈的媚藥,幻想著把你全身上下泡進劇毒的媚藥水池中,把你改造成連吹風都會搞超的絕美淫亂痴女變態肉體!!哦哦哦,殿下,殿下,噢噢噢噢。”
胖子爵不顧一切的將少女按在王座上,每一次噗嗤噗嗤的抽插都會飛濺出雨點般的先走液混合著蜜汁的銀色乳白色液體。少女的肉腔在這根陽物插入之後,這活過來的密道肉壁蠕動著擠壓著這根突如其來的異物,這些和主人一樣渴求著性愛和肉棒的蜜肉,一旦發現這根插入的肉棒就舍不得讓它離開。那些粉嫩的蜜穴肉嵌入子爵粗壯的巨蟒般陽具的上縱橫蔓延的溝壑中,男人的肉和女人的交織著,腥臭的雞雞肉和發著雌香的蜜穴肉混雜在一起,穴道內分泌出的淫汁將這根巨蟒全部染的發亮。這種小穴已經不屬於名器級別了,這堪稱男人陽具殺手的絕對無敵榨精騷穴,絕對不是任何凡間的妓女可以擁有的。這些仿佛活過來的蜜穴肉,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蠕動成不同的形狀,這些布滿了敏感神經末梢的敏感肉道每一次都給那根插入的男根帶來不同的體驗,也給自己的主人帶來無以倫比的快感。這樣的性交對男人來說是無法解脫的蝕骨性愛之毒,只要品嘗過這種小穴味道的男人,將永遠無法忘記這至高至極的淪陷入地獄般的極樂享受。
“啊哈啊哈啊……喂,那邊的公狗,你還在看什麼……站到我的右手邊來,嗯嗯嗯噢噢……嗯嗯哈哈。”月琉璃媚亂淫叫著,隨意解開了男人陽具上的貞操鎖,看著那根雞雞飛快的勃起,但令她失望的是,即使男人的雞雞全部勃起,這根接受了媚藥摧殘的陽具已經沒有剩下多少陽氣了,完全勃起的長度還不到子爵閣下平時的三分之二,月琉璃不過是隨手一抓,這根沒用的廢物雞雞一聞到女人魅惑的體香就迫不及待的噴出一股子的清淡的液體,這些好似水一樣的東西讓少女大失所望。
“哈啊哈哈……這樣子下去僅憑借子爵大人的一根肉棒,哦哦哦嗯嗯嗯……可能要玩上一晚上才滿足,算了,反正也是妾身享受……。”少女的唇瓣分開翕動著,一瞬間一股粉絲的迷霧從少女小腹上閃亮的淫紋出四散出來,這些魅惑的體香魚貫涌入少女身側的男人和子爵身體中,男人的陽具瞬間膨脹,至少變成了可堪一用的大小。
“殿下,在被我插入的時候,居然還在玩弄別人的肉棒,這對我來說可是一個侮辱啊!!!在我胯下的女人中,無論是街邊的婊子還是高傲的貴婦,無一不被我這根巨龍收拾的服服帖帖,好似服侍主人的奴隸般。”子爵瞬間用力,同樣吸入了魅惑體香膨脹了幾圈的肉棒將這淫亂敏感的雌性肉道填充的滿滿當當,連那些分泌的淫汁都沒有空隙流出,只能擠在肉道里側。子爵以這根恐怖的巨蟒為武器,裹挾著千軍萬馬勢不可擋之勢衝擊著少女那粉紅敏感脆弱的子宮花穴口。那子宮口好似放浪少女那薄薄的紅唇,一次又一次的輕吻著這根刺穿她身體陽具馬眼,本來就有著催情作用的少女體液,被男人狠狠的撞擊了最柔軟的子宮口中,再加上少女肉體對溫度的感知被無限放大。淫肉子宮被貫穿的快感體驗在這團美肉身上,就是讓她感到仿佛有人往她的小穴口倒入了一整瓶的高溫媚藥。這種極限的刺激,第一次讓月琉璃露出失態的騷浪模樣,少女瞳孔突然放大,壓抑不住的風情萬種的浪叫從口中發出。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啊啊…子宮,子宮感受到那溫度,噫噫噫噫噫,居然被自己的體液提高敏感度什麼的……嗯嗯嗯啊啊啊……不過堂堂子爵,居然是一個如此小氣的人……哦哦嗚嗚…噫噫子宮口被狠狠的插進去了……子爵閣下莫非是想要妾……嗯嗯啊啊哈……懷上你的孩子……被你那充滿精液浸泡的孩子,恐怕生下來就是個渴求精液的婊子妓女……哦哦哦噫噫噫??!!去了……啊啊啊噢噢噢噢……滾燙體液侵入子宮內了……因為子宮被侵入的去了……噫噫噫意哦嗚嗚哦哦哦!!”即使被肏得高潮浪叫,月琉璃也依舊不忘用浪詞淫語繼續 挑逗著胯間的男人。
殿下被肏得懷上自己的孩子然後生下來,如果是女的就等長大後天天喂食精液和媚藥變成養成妓女婊子,如果是男的就穿上貞操籠改造菊穴變成父嫁的偽娘雌奴隸。子爵只要一想到這里就更加用力了幾分。那些白漿和汁液更是四處飛濺,如碎瓊亂玉般點綴在少女完美無暇的臉龐上。那淫紋感受到主人的欲望,後腰那不為人知的逆桃心無聲無息的開始顯現。
隨著少女的高潮,她下意識的用力抓住了手中唯一能夠握住的東西——男人的肉棒,她把這根肉棒當作唯一的握把,柔軟白嫩的手掌心肌膚似果凍般包裹著陽具,無意識的前後移動起來。只要是女人,恐怕都沒有辦法在高潮的時候做做著其它事情,可月琉璃不同,她的手掌也被自己親手刻上了淫紋改造成了能夠做愛的性器。著雙同主人一樣淫媚入骨的纖纖玉手,即使在主人高潮的時候也能夠憑借肌肉記憶侍奉著這根握在掌心中的肉棒。畢竟對於這種天生媚骨的淫亂肉體來說,只要是肉棒,無論插入身上的哪個位置,都能好好的服侍。
性愛的曲目一開場,低下站在的一排男人就已經支撐不住了,他們雙眼布滿血絲,欲望通過神級扭曲了他們的神智,令他們化身為了渴望性交的雄性野獸。口球周圍流出的滲透出的口水已經在每個腳下堆積出一處小小的水潭。名為欲望的怪物在啃食侵蝕著他們心中名為理智,尊嚴的感情。
有一個一開始憤怒的看著月琉璃的男人,到她走下來在他們面前猶如走秀的模特晃過一圈並說出讓他們臣服的宣言後,這個男人眼中的憤怒就變成了迷茫。到了現在,男人眼中的迷茫已經轉化為了燃燒著熊熊烈焰的欲望,最終這位最堅定的反月琉璃主義者最先跪下。寬大的額頭不要命般砰砰砰撞擊著大理石地面,喉嚨里發出懺悔般的悶哼聲。
有了一個人最堅定的人做表率後,剩下的那些人也照貓畫虎般跪了下來,發狂般的用額頭撞擊著地面,一時間房間內出了“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外,還充滿了額頭接觸地面的噴砰砰聲。有些時候,想要一個人臣服並非什麼難事,只要限制住其對欲望的渴望即可。
見狀,月琉璃勾了勾那掛在虛空中的鎖鏈,所有人,除了那一對偽娘夫婦外,都想狗一樣爬到月琉璃的王座前,然後起身掏出了被解放的小雞雞。甚至都不用月琉璃出手,靠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媚香雌毒,這些男人就把精液一股腦兒的全部射在了少女的王族上。他們的戰斗力之差,令她都感到有些愕然。
她不再管這些男人,而是一手環過子爵的脖子,因為汗珠而沾滿細細密密黑色發梢的美艷臉龐靠近那匹把自己身體當作草原肆意馳騁的野馬,用高高在上的命令道:“好了,允許你射進妾身的身體內。”
這句話,徹底讓子爵放松了自己的身心,本來還能堅持住繼續抽插幾次的肉棒,在准許內射的誘惑下,不得不放松了警惕。子爵那雞雞下方的肌肉一陣陣的收緊又放松,淫靡的白漿飛速的通過粗大的輸精管,在馬眼後聚集成厚厚的一團,最後像煙花一下瞬間爆炸似的噴射。一部分精液像離弦之間衝向少女的子宮口,就連這些白漿精液蝌蚪也在搶奪這與這具淫亂身體的子宮第一次交配的權利,剩下的精液被噗嗤噗嗤射到了少女的手臂上,小腹上,王座劍,額頭上,發梢間。一時間,連接少女金色長發的是魅惑的精液拉絲,她那美麗的鎖骨身上也覆蓋了一層精液薄膜,尤其是那散發著淫紋紫光的小腹上,更是蓋上了一層猶如豆腐塊般的流淌著的粘稠精液。
一番性愛之後,子爵閣下又躺在一旁喘著粗氣,原本能夠鏖戰一夜而不倒下的子爵,在這種魔性好似有生命的榨精小穴面前,還是敗下陣來。
所以少女那魅惑的聲音響徹在耳邊的時候,子爵大人只感到一陣的後怕,那聲音如此說道。
“哦呀,我不過才高潮了一次,子爵大人就不行了嗎?看樣子,你那廢物小雞雞也和這些人的沒什麼差別。”
月琉璃勾起指尖上的粘稠的濃厚精液,抹過自己的紅唇,那肥嫩豐潤的唇瓣上立刻多出了一條精液白痕。
這般魅惑的痴女樣被子爵收入眼中,躺在地上的子爵露出諂媚的笑容,臉上的肥肉堆成一塊兒,諂媚道:“就殿下您那榨精魔穴,就算是巨龍來了也會拜倒在您的腳下被您榨的干干淨淨。”
子爵開了個玩笑。
但是月琉璃沒有笑。
子爵雖然口里說著不行,但那根肉棒依舊挺立。月琉璃用腳踩了上去,嬌嫩的足心舔舐著肉棒的包皮。剛剛射過一次的肉棒,其硬度依舊不減,高座於王座上的少女居高臨下的用眼睛掃過躺著的子爵,青紅的舌尖卷起舔了舔嘴角。
“啊啦,我們的子爵大人不是還有力氣反駁。再來一輪問題不大吧,妾身的肉穴只屬於你一個人,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場景。現在妾身可以做的肉便器哦,還是說,你想要妾身叫你‘主人’呢?”
子爵雖然不想承認,但他的雞雞很明顯比他的主人更加誠實。這根才噴射過不久的陽具,現在又開始流出口水吐露著液體,堅硬的棒身像是地震中的高塔一樣以小幅度的角度搖擺起來。子爵的肉棒已經從他大腦中奪走了控制權,龜頭開始無意識的蹭著月琉璃包裹著黑色絲襪帶著精斑的足心。
他不是不想狠狠把自己的肉根再插進這個咕嚕咕嚕流淌著下流蜜汁的騷亂淫穴,是他現在不敢了,尤其是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侵犯少女的情況。月琉璃口中的一輪可不是他射一輪,而是這榨精女王般的少女滿足的一輪。子爵的圓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拒絕到。
“殿下,等下我絕對保證您滿意,你看可是站著足足兩位數的精壯男人,到時候我給他們喂下藥,殿下就是玩一晚上都沒關系。但現在,還是先把我們的偽娘貝恩伯爵和他的妻子卡莉伯爵的事情解決掉。”
理由說動了月琉璃,她的目光慢慢上揚,首先停留到了那站著一言未發,卻睜大眼睛看完了整場淫戲的卡莉伯爵身上。銀色的汁液已經打濕了這位伯爵的黑色蕾絲內褲,一滴一滴透明銀白的晶瑩蜜漿珠垂落在伯爵小姐的內褲邊緣。
月琉璃手掌攤開如盛開的雪蓮,當然前提是忽略那些牽扯在指尖與指尖中間的散發著精液腥臭的淫絲。接著,她那骨節分明的蔥根般的食指伸出,對著那位女伯爵的位置,就那麼隨意的勾了勾。
寬敞的宮殿中,水珠滴落地面的聲音清晰可聞。滴答……這是第一滴水珠落地的聲音。
滴答……然後是第二滴……
第三滴水珠落下,同時響起的還有“啪嗒”一聲高跟鞋落地的聲響,伴隨一聲中性的但猶如野獸般的怒吼。
卡莉伯爵偏過頭,看著自己丈夫那清秀的臉龐和下體穿戴好的貞操籠,又僵硬的轉過頭,怯生生的目光看向王座上妖艷魅惑的少女。她先邁出了一步,耳邊丈夫的怒吼聲又大了起來,令她不得不踟躕了半天顫抖著停下了腳步,同時女伯爵一直低著頭,那雙保持著優雅姿態放在小腹前的手,不知何時往前伸了伸。
促使女伯爵改變的,是一聲響徹宮殿的冷哼聲,這聲音裹挾著一月的寒風,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心底發涼,其中女伯爵更是害怕的渾身發抖起來。大廳中回蕩著少女那凌冽的聲音:“子爵,去把侯爵夫人叫過來。既然有人不聽話,那換個人便是。”
這不近人情的發言令女伯爵臉色白的如死灰,她一咬牙,一跺腳,也不管身旁的丈夫了,提著裙子踏著高跟鞋就撲向王座上方。躺在地上的子爵早已起身讓開了王座前的空位,女伯爵也順勢雙膝跪地跪在少女腳下,輕輕低吟了一聲殿下。至於還想反抗維護一下男人尊嚴的偽娘伯爵,子爵已經悄無聲息的摸到了他的身後,粗大肥胖的手指撫摸著貝恩伯爵貞操籠的邊緣。
“殿下的游戲,我勸伯爵大人還是不要打擾了……想要射出來的話,勸你還是安靜些。”此話一出,貝恩伯爵又在原地掙扎了幾下,直到子爵那肥胖的手指伸進貞操籠內,肮髒未經修剪的長長指甲掐住細小肉棒的包皮。
“雖然是個偽娘,但還不是一樣是一個散發著惡臭的雄性。乖乖看著你的老婆是怎樣服侍殿下的,好好學著點,說不定很快你就要和你老婆一樣了。”為了強迫貝恩伯爵觀看,子爵甚至將偽娘伯爵的頭掰正對著王座。
在那高高的王座上,月琉璃挑著足尖,用足背勾起了低下頭的熟女女伯爵的下巴,用好似看垃圾般的眼神命令到:“舔吧。”
著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讓紅霞立刻染上女伯爵的臉頰,由於剛剛已經惹得月琉璃不愉快。即使周圍二十個男人散發的雄心荷爾蒙氣味縈繞著她,即使身後丈夫那猶如利劍般的眼神如芒在背,卡莉伯爵也恭恭敬敬的捧起了眼前這只黑絲美足,也不管上面是否有干黃的精斑,就這樣伸出粉紅的舌尖,帶著銀色的唾液,輕吻到月琉璃透過黑絲薄絲的發亮的腳背上,濕潤溫熱的觸感通過足背的神經傳遞給大腦。月琉璃也用手像撫摸寵物般摸著女伯爵那滿頭金發的頭頂,尚未干涸的精液被她任意塗抹在熟婦的發尖,梳的整整齊齊的金發粘在一起,察覺到頭頂殿下有意的撫摸的女伯爵舔的更加賣力了。
嫩紅的舌尖一路舔過黑的透亮的腳背,留下了一條淫靡的銀色痕跡。卡莉並沒有刻意去避開絲襪上黃色結痂的精斑,她不過是在足背上留有精斑的地方同樣留下了一塊唾液的印記,遇到那種尚未干涸的的粘稠精液團,女伯爵就用舌尖卷起一點,將少女足上的陌生人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濕漉漉的銀色透明痕跡一路向上,女伯爵聞著少女身身體散發的雌性芳香和雄性精液散發的腥臭味的混合味,她已經舔到了月琉璃的小腿處。
少女的足底踩在美艷熟女雪白的胸肉上,從那件貴族服飾中露出的雪嫩山峰被她當成了足墊踩在腳底,這軟彈的觸感猶如踩在了冰涼的果凍上,足下女伯爵的舌尖越來越高,已經順著絲襪舔到了少女膝蓋的位置。這時她抽回了腿,將這只浸泡在精液高跟鞋中的嫩白足底展現在女伯爵面前,妖治的輕咬著指尖說到:“這是懲罰哦,小貓咪,今天的表現要是讓我滿意,明天晚上就讓你到我的寢宮里來。不過可別吞下的太多哦,不然你很想要的話,你那廢物的丈夫可沒辦法滿足你。”
少女的體液有著強烈的催情效果,這是女伯爵心知肚明的,但她依舊視若無物般的用嫩紅的舌苔飛快的舔過那帶有細膩絲綢觸感的柔軟足底,將自己晶瑩的涎水做成一層濕透的薄膜覆蓋在少女的足底上。然後,女伯爵估計重施的用舌尖卷起這些混雜了少女汗水的精液,紅嫩靈巧的舌尖只用那舌尖的最前端,輕吻般的點在月琉璃足底的某處,再略微快速彎曲過舌尖,這樣精液就統統卷進了女伯爵口中。她動了動喉嚨,兩只套著白色絲質長手套的素手分別握在少女足底的兩端,繃直了那本就黑的透亮的絲襪,她也沒有忘記,殿下的腳心是她本人的敏感帶之一。女伯爵張開鮮紅的唇瓣,吻在了黑亮的薄絲上,留下一道深紅的唇印,接著她開始吸允著被各種各樣淫液、精液、汗液浸透的黑色絲襪,同時用舌尖快速的少女腳心撓動起來。她知道,這里是殿下的弱點,每次她們刺激這里,殿下都會發出可愛的呻吟聲,這次也是一樣,房間內月琉璃的聲音有些突兀的響起,因為誰也猜不到,堪比榨精魅魔的殿下足底居然是一個超級敏感點。
“哈啊哈啊……嗯嗯嗯嗯……為什麼你們都會這一招……啊哈……明明知道我受不了這個……到底是誰教你們的……嗯哈哈……伊麗莎白?桂妮爾?”月琉璃半閉著媚眼,呻吟著,上次監獄中對足底的開發調教的強烈感覺尚未褪去,刺入足底的兩根針劑的效果也在發揮。這雙本來就被主人當作榨精足穴的騷浪媚足,現在敏感到僅僅是舔舐都會讓少女呻吟的程度,而且這些女貴族是挑准了足心略微靠下的位置來舔的,只是因為某位貴婦在殿下的閨房淫亂交媾時,發現了每次刺激這個位置就會使冷靜的殿下露出魅惑的表情。實際上,這一點正好是月琉璃刻在足底淫紋的最核心的部位。
終於,這位女伯爵開口了,她從足底抬起頭,臉蹭著薄薄的黑絲,聲音暗啞而帶有成熟的韻味:“殿下的足底有個敏感點,這對我們來說並非是秘密了。畢竟殿下的能力太強了,如果我們不抓住殿下的性感帶,恐怕沒辦法讓殿下滿意。”
卡莉一邊說著,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她抓住少女本能想要抽回的顫抖的肉足,塗油紫色指甲油的較短指甲隔著黑絲刮蹭著少女足趾的指腹。
“不知道殿下對卡莉的侍奉是否滿意呢?”吞入足夠多少女體液的女伯爵早已無視了身後的丈夫,她之前的躊躇猶豫,只不過是在思考事後如何繼續裝作和貝恩伯爵是恩愛的夫妻罷了,畢竟殿下的命令不得違背。而這種背德設計,也是她們和殿下游戲的設定之一。
“如果不是殿下的命令……(舔足)……貝恩那種小雞雞的男人……我早就離開他了,何況他現在這個樣子,本來沒有用的雞雞就更沒有用了。我說,殿下,准許我們離婚可以嗎?”
卡莉伯爵像舔糖果或者雪糕一樣用舌頭滑過少女的足趾,偶爾還有舌尖伸進足趾的縫隙中,細細舔舐著那些細嫩而敏感的媚足嫩肉。由於在侍奉中還在說話,所以伯爵的話中還夾雜著她刻意放大弄出的水漬聲。
“不行。”月琉璃將五根玲瓏剔透的腳指伸進女伯爵的嘴里,五根腳指壓住了伯爵光滑的舌苔,示意她禁言。女伯爵也順從的任由少女的黑色肉足停留在自己口中,還用手拖著少女的足後跟,避免少女一直舉著嫩足而覺得疲勞。女伯爵的手指也沒有閒著,她用手掌的軟肉拖著少女足跟的同時,還用手指透過能夠擠出水來的濕潤黑絲按捏著媚足的足踝。女伯爵像是低下的仆人那樣毫無尊嚴的服侍的主人的玉足,為了讓主人能夠更加開心。至於丈夫的想法,早就被女伯爵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覺得已經可以進入下一階段的月琉璃拉了拉紫色的鎖鏈,一直沉迷於玩弄偽娘菊穴的子爵感覺脖子上的項圈動了動,他連忙抬頭,見到一只蔥白的手指對他勾了勾。子爵明白少女的意思,拉住貝恩伯爵套上貞操籠的小雞雞,迫使他跟著自己走。
被玩弄了整整十幾分鍾菊穴,加上混合了月琉璃體液的媚藥的摧殘下,可愛的偽娘伯爵一雙碧眼好似蒙上了一層粉絲的輕紗顯得迷亂之極。那些被塞在貞操籠子中不斷震動的小玩具像無數掌手在抓握住,揉捏,玩弄伯爵那敏感不已的小雞雞。
“嗚嗚嗚……嗯嗯嗯……”晶瑩的口水流從伯爵周圍的口球中流出,順著他瘦小的身子,滴落到腳邊。
“是不是很想射精?廢物伯爵大人。”惡劣的子爵從貞操籠的裂縫中伸進手指,用指尖戳著那根極小的肉棒。
“嗚嗚嗚!!!嗯嗯嗯嗯!!!”貝恩伯爵瘋狂的點著頭,喉嚨里發出一聲聲,嬌小的身軀也瘋狂的顫抖起來,他那雙濕漉漉的眼睛中,早已沒有了看著自己的妻子跪在少女足下時候的憤怒,有的只是無情的而渴望和祈求。
子爵把另一只粗粗的胖手指插進貝恩伯爵的菊穴中,指尖頂進了溫暖的直腸中,摩擦著那不斷分泌著腸液的熱乎乎肉壁,肥胖的指尖彎了彎,尚未修剪的指甲狠狠扣挖著這粉紅敏感的腸腔肉道。
就這樣,貝恩伯爵兩腿發軟的被玩弄著前後兩處敏感點一路來到了御座前,突然間子爵的一只手快速從偽娘伯爵的菊穴中抽出,另一只手在肉莖的小包皮上用力一掐。前後受力的伯爵雙腿的力度如水般流逝,當場當場跪在了月琉璃腳下,正好在他夫人的旁邊。
女伯爵卡莉悠悠從少女的小腿黑絲上抬起紅杏,一條銀色的拉絲從伯爵舌尖藕斷絲連般連接著那雙魅惑的絲足,她不緊不慢的在絲足足背上留下一個暗紅色的深吻,這才撇過頭看著她那沒用的立刻墮落成廢物偽娘的丈夫,嘲笑道:“廢物的偽娘公狗,我早就說過不要反抗殿下。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看著食槽嗷嗷留著口水的低賤配種公豬。”
卡莉伯爵雖然同樣是跪在月琉璃腳下,但她以為這不過是和高貴而又美麗的殿下一起戲玩的情趣游戲而已。至於這只沒用的廢物小雞雞男人,早在半年以前他就無法在床上滿足自己了,每次她靠著都要幻想著殿下那完美的赤裸胴體才能迎來高潮。偏偏這個廢物居然還以為自己深愛著她,他可能不知道每次自己在外面突然和他接吻都是為了掩蓋殿下送給自己的小玩具帶來的刺激導致的無法自理的呻吟聲。自己的騷穴早就是殿下的手指和她玩具的樂園了,至於廢物老公的小雞雞,那只是一個外來者罷了。
尤其是每次在有殿下的宴會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胸部和陰蒂上帶滿了能夠取悅殿下的玩具,在那樣大家都在舞蹈的嘈雜宴會中,誰也聽不清自己身上發出的嗡嗡聲,而且就算被某位尊貴的小姐發現,對方也只會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記得有一次殿下玩的太高興,在宴會上高潮了,還是自己裝作一不小心摔倒,倒下一杯葡萄酒在殿下的腳下遮掩。可憐她沒用的丈夫還在很高興看著自己和幾位貴婦扶著殿下回到休息室,殊不知在她們的老公還在沉迷於沒用的社交時,她們幾位貴婦,有的跪在殿下的腳下服侍她的肉足,有的跪在殿下的胯間清理著殿下的小穴,有的跪坐在床上按摩著殿下的胸部。大家已經用舌頭把殿下清理的干干淨淨了。
思緒飄回到現在,卡莉伯爵取得月琉璃的眼神同意後,又近乎虔誠的捧著少女的黑絲媚足親吻了一下足心,這才起身解開丈夫的口球。還未等貝恩伯爵說話,她直接一腳踩在自己老公的後背上,惡狠狠道:“喂,廢物,還不快請求殿下的原諒,說不定殿下會大發慈悲允許你那沒用的廢物雞雞射出來。”
貝恩伯爵被踩的一個前突,額頭差點撞在王座的邊緣,他五體投地生不起絲毫反抗之心,一下又一下在布滿精液的地面上磕著頭,翕動著嘴唇求饒道:“殿下,我不敢再違抗您了,求求您放過我吧,我想射出來。”
偽娘伯爵的聲音都不像是男性,變得中性起來,甚至有一些偏向陰柔的雌性聲线。
卡莉女伯爵嫌棄的搖著頭,也不管月琉璃身上還掛著不少精液,她扭動纖腰,像攬客的街邊女郎那樣做到殿下的大腿上,輕咬著月琉璃的唇瓣,低聲道:“殿下,我也想要高潮了,求求您,給我。”
言閉,她握住月琉璃的手,探下衣裙下白色內褲的內部,在這熟女伯爵的花穴口,已經積起了一灘粘稠軟糯的白色蜜汁。女伯爵按著月琉璃的手指,扣動了幾番,立刻便渾身癱軟,渾身淫肉柔弱無骨般的躺在月琉璃懷里。
“啊啊哈啊……殿下……快點讓我高潮吧……”女伯爵臉上暈染著肉欲的緋紅,聲音悠長婉轉。月琉璃的體液媚藥灼燒著她的神經,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騷穴中每一條神經末梢都在渴望著愛撫。渴望著殿下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渴望著殿下給自己的粉色玩具,甚至渴望殿下將她那只沾滿了腥臭精液的騷浪媚足插進來。
只是,她注定要失望了。
月琉璃在女伯爵絕望的眼神中搖著頭。打了一個響指,周圍所有攝政議會的男性下體的貞操籠統統被解除。剛剛的舔足的百合淫戲像是一根強心針注入這些男人身體內,他們的下體又充血紅腫變得硬邦邦。若不是月琉璃的項圈加鎖鏈將她們固定在原地,這些被欲望衝昏了頭腦化作發情雄性動物的男人早就不顧一切衝了過來。
“我說過了,卡莉,這你是一開始猶豫的懲罰。”月琉璃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空靈而不近人情。
女伯爵雖然臉色蒼白,但還是恭敬的聽從了少女的話,軀體從少女身上滑了下來,又重新跪坐在月琉璃腳下,捧起那雙肉足,回應道:“殿下,我願意接受您的懲罰。不過,等到這些肮髒的男人玩弄過我的身體後,我希望能夠繼續服侍殿下。”
聰明的女伯爵明白月琉璃此刻解開男人們的束縛是為了什麼,她並不介意她和殿下的肉欲游戲中加入男人,無非就是加入了幾根能自己活動的行走假陽具而已。至於丈夫,那是很什麼?只要自己的身體能夠取悅殿下,怎樣都無所謂。
一旁一直被無視的偽娘伯爵伸手抱住月琉璃的另一只黑絲美足,用那帶著貞操籠的沒用小雞雞徒勞的摩擦著肉足上的黑絲絲襪,他已經沒有理智去管他的妻子了,他一邊吻著足背,狂亂而放棄尊嚴的渴求道:“求求您了,殿下,讓我射一點出來,只要一點就可以。求求您了,殿下……”
月琉璃不答,看著一旁的子爵給所有男人喂下藥片後,她給他解除了脖子上的項圈讓其離開了。現在,房間內只剩下了一位魅惑妖治的少女,一位成熟穩重的熟婦,一位嬌小可愛的偽娘和剩下二十位一直巨龍挺立如鐵,口鼻中不斷喘著粗氣的狂亂如野獸的眼中只剩下最原始欲望的男人。
懸浮在空中的一條條紫色鎖鏈輕輕顫抖著,少女的素手附在鎖鏈的一端,五根手指伸的筆直,用好似撫摸肉棒一樣的淫亂手法撥動著這些鏈子。顫抖隨著鐵鏈傳遞到那些帶著項圈的男人脖子上,明明隔了十幾米,這些男人卻感到月琉璃好似在用那纖細的手指如微風般拂過他們的肌肉,令他們燃燒的欲火更加旺盛了幾分。
月琉璃輕笑著,舌尖勾著嘴角,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挑逗,極致的挑逗這些被喂下強烈媚藥的男人,讓人類最原始的本能徹底支配他們的大腦,讓他們變成只會做愛和打樁的射精機器。
“可以開始了。”月琉璃伸手拉了拉項圈,停滯的空間中某種開關似乎被打開,一瞬間瘋狂的男人一個個化身為看到獵物的野狼,不顧一切的朝著他們眼中的洞撲了過來。身體較差的幾個男人因為慌亂還在地上摔了一跤,跑的最快的人搶先一步將充血的紅腫雞雞塞進了女伯爵的流水的騷穴中。
“ 哦哦哦……在殿下的腳底被陌生的男人的插入了……啊啊啊噫噫噫……殿下……我的殿下……粗大的肉棒插進來了……噢噢噢噢……身為女伯爵的我居然被這些雄性的公獸侵犯了……噫噫噫噢噢噢噢”早就渴望的不行的女伯爵扭動著細腰配合著身後的男人,那豐滿多汁的鮑魚的花蕊,被陌生男人的肉棒擠開,每一次抽插汁液都會四濺,帶起大量淫液。她的兩只手也被搶過,一左一右的服侍著這些曾經還是家里座上賓,現在不過是一群發情野獸的男人的肉棒。
第二批男人這時候也到了御座前,一根腫脹的燒紅的如鐵的巨蟒擠開月琉璃自己掰開的小穴,毫無阻力的刺了進去,頓時月琉璃蚌殼般的貝齒輕咬著指尖,飽滿的紅唇微張,發出婉轉的呻吟聲:“嗯哈啊……嗯嗯哈啊啊……雖然是被關了很久的廢物陽具,但是插進來的感覺……嗯哼啊啊啊……還是比玩具好很多…嗯嗯嗯……這種灼熱的觸感……仿佛小穴都要燃燒起來一樣……”
接著,幾個男人同樣拉出月琉璃的手臂,帶著仿佛要將這雙淫亂手穴狠狠肏爛的強硬氣勢,兩根巨龍一根在左,一根在右穿過月琉璃五根手指合攏起來方便他們插入的肉道。在她那淫魔般高超的技巧的加持下,兩只雙手合攏的力道不會太大到讓男人們很快射精,又不會太松以至於他們感受不到快感。兩只手就像是經過無數次性愛和輪奸訓練的下賤妓女一樣,用著恰到好處的絕佳性愛技巧侍奉著兩根粗大的肉棒,將這兩根肉棒當作至高無上的主人一般,只為了讓它們變得舒舒服服。這給這些男人帶來的刺激,不必插入小穴差多少。
除了手,月琉璃還從卡莉伯爵的唇下貝恩伯爵的懷中抽出了雙腿,兩只一半是黑色一般的肉白的極致美艷的肉腿滴著尚未干涸的精液,其中可能還夾雜著貝恩伯爵夫人的銀色的唾液,以某種節奏一下又一下的晃蕩在空中,就像那些站在紅色店鋪門口招攬客人的墮落女子揮舞著紗巾的潔白手臂。
一位略微肥胖的男人搶先搶占了這雙美麗的足穴,都不用什麼提醒,月琉璃肉嫩敏感的足底一感受到這熾熱的溫度立刻條件反射般的合攏了雙足,柔軟舒適的足底的肉緊緊吸附著在巨大肉杆的包皮上,這些堪比小穴嫩肉一樣的足穴,在少女上下揉搓雙足的同時,不斷摩擦著肉根上縱橫的溝壑,帶給它不一樣的刺激。而敏感泛紅的足趾腹部分則以踢踏按壓的足技刺激著肉棍上肥大不堪的粉紅色龜頭,猶如趴在人胯間用冰涼柔軟的手指按摩人下體的高超妓女性愛按摩師一般。
素日高貴的殿下,又一次變身為受著欲望擺布的墮落少女,足穴,小穴,手穴,她就像一位不知廉恥的打開的家門的婊子,她把身體作為養料,服侍著任何一位闖進她家的生物。這些陌生的陽具就是闖進她身體的肌肉縱橫的赤裸陌生人,作為屋子主人的她,用潔白冰涼的手穴來按壓肉棒,用舒軟白嫩的足穴來擠壓肉棒,用多汁肥美的鮑魚騷穴伺候肉。,她好像一位躺在家中床上的肉便器,家門口的門牌上寫著歡迎任何人前來享用。
混亂的肉體交響曲已經奏響觸及了一位尚未被解開貞操籠的偽娘的靈魂深處,他甚至不顧月琉璃還在足交的雙腿,半跪著身子用舌頭開始瘋狂的舔著沾滿精液白漿的黑絲小腿,而那根不斷散發著雄性氣味的陽根此刻距離伯爵的臉不到一張寬的距離。貝恩伯爵迷狂而混亂的清理著絲足上精液的痕跡,因為他看著之前自己的妻子也是這樣做的,他認為這樣做會得到殿下的原諒,同時他嘴里也在不斷說出話來貶低著自己:“求求你了殿下,讓我這只沒用的廢物公狗射精吧……只要能讓我射出來,我願意做作您的寵物,我會把殿下您當作陛下來侍奉,求求您了。”
偽娘伯爵說的涕泗橫流,銀白的涎水和透明的淚水都出現在了他柔和的小臉上,一旁的卡莉伯爵見狀,心中犯了些惻隱之心,一邊被干一邊幫著祈求:“嗯嗯啊啊……殿下放過這沒用的廢物……哦哦哦肉棒……又來了……放過這沒用的廢物公狗……噫噫噫意啊啊啊……在殿下的游戲中……一直有一個聒噪的聲音求您,不是有些……噢噢噫……啊哈啊……有些影響情趣嗎?”
女伯爵被肏的一對大奶如同果凍般上下橫甩,雙手的手背上已經沾滿了粘稠的液體,整個下體的裙子和褲子已經被打的濕透。
終於月琉璃還是解開了貝恩伯爵的貞操籠。
那根小雞雞一從貞操籠中釋放,貝恩伯爵立刻就握住上下搓弄了起來,幾秒鍾之後,那條細的宛如棉簽的精液啪一下粘在了月琉璃薄薄的透亮黑絲小腿肌肉上。這偽娘伯爵,居然剛剛解開貞操籠就射了出來。
月琉璃嫌棄的看了一眼,隨手拿出幾根針管,這里面裝著的是月琉璃自己的體液,相當於世界上最烈最毒的媚藥,她丟在伯爵面前,呻吟著吩咐道:“啊哈……去,用它……嗯嗯啊哈……看著那些你覺得還不錯的人,把藥劑注射進他們的身體內……哈啊嗯嗯……想要注射給你老婆讓她變成淫亂的婊子也可以……想要給這些男人用……嗯嗯嗯啊啊……讓他們服侍我也可以……反正你那廢物小雞雞也沒有什麼作用……剛剛解開貞操籠就射了出來……哈啊……沒用的早泄男人連當玩具的資格都沒有……嗯嗯啊啊……你就在一旁看著你的老婆被大肉棒肏就好了……說不定有機會舔你老婆的小穴……”
伯爵被貶低的臉色羞紅,但他還是恭恭敬敬松開月琉璃的雙足,彎下腰撿起媚藥。他把第一針直接插進了那位正在給插入月琉璃小穴中的男人。隨著男人喉嚨中發出一聲狂野的怒號聲,那男人的肉棒幾乎出現在獸化的現象,本來還有些縫隙的腔穴立刻被膨脹的肉棒填滿,著巨龍一樣的肉棒溝壑變得更加明顯而粗糙,肉杆上的深溝和月琉璃腔穴中肉壁上蠕動的嫩肉和細小的顆粒交織在一起,每一次的抽動都帶給月琉璃仿佛拉扯般觸電的快感。感受到肉道的吸力變得更強,男人更加賣力的奸淫起了著流蕩著汩汩汁水的淫亂下流騷浪肉穴。
“嗯嗯啊哈啊???!!一次一針的話,一不小心會讓這些……嗯啊啊…男人壞掉的哦。女人倒是無所謂……畢竟這個就像毒藥一樣……噫噫噫啊哈……只不過讓女人變成渴求歡愛的母豬罷了。”即使身體內的肉棒脹大了不止一圈,月琉璃也就半眯著媚眼,勾著嘴角,游刃有余的給伯爵解釋到。
“明白了,殿下。”貝恩伯爵鞠了一躬,看著一旁毫無形象趴在地上被干的花痴亂顫的自己的妻子,眼中閃過一抹憤怒的火焰。拿著另一只藥劑靠近了卡莉伯爵。
看著丈夫拿著強烈媚藥走了過來,卡莉女伯爵頓時慌亂了起來:“嗯嗯啊啊啊啊啊……等等……不要……殿下的那個藥…不是這樣用的……不要扎脖子……噫噫噫意噫噫噫意!!!”
貝恩伯爵這時候展現出了身為上位者的優秀定力,冰涼著臉毫不猶豫的將藥劑注入了自己的妻子體內。
“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好刺激……噫噫噫意!!!肉棒變得滾燙起來了……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小穴要被大雞雞給肏成肉袋了……哦哦哦啊啊啊……殿下的藥劑……噢噢噢噢小穴好像燒起來了一樣……哦哦啊啊……不要插進子宮口……會懷孕的……要被巨根大肉棒給肏成母豬了……哦哦噫噫噫……在老公的面前……要被肏成母豬了噫噫噫!!!高潮了……噫噫噫哦哦哦……在殿下的面前,在老公的面前被人陌生男人的到大肉棒插到高潮了……”
高強度的媚藥瞬間見效,卡莉女伯爵越是浪叫越是配合著牛扭著腰,身體感受到的快感越是強烈,於是她越是不顧一切的配合身後的肉棒。這樣一來,快感就像海浪,一波接著一波,永不停止,一直到女伯爵終於迎來了她的高潮。
噗嗤噗嗤……
停留在女伯爵身上的三根肉棒同時射出精液,一股平時溫熱但是現在卻讓女伯爵感到滾燙的液體灌入她的小穴中,另外兩股精液像瀑布一樣澆在了她的臉上。剛剛高超過的她臉上帶著緋紅的余韻,低吟著:“哈啊哈……精液……好燙……殿下的藥……慢慢的在改造我的身體……哈啊啊……這只公豬……居然用殿下的藥劑把我變得淫亂……居然讓我在陌生人的肉棒面前高潮了……廢物!廢物!廢物!居然敢……你這只廢物!!!”
女伯爵突然目光一閃,對著貝恩伯爵冷冷道:“公狗,過來。”
伯爵向前幾步,女伯爵伸出手指抹過臉上的精液,站了起來,高傲的吩咐道“舔掉,我教你如何取悅殿下。”
貝恩伯爵踟躕了一會兒。
良久,他緩緩伸出了舌頭,像狗舔著食物一樣舔干淨了自己妻子手指上陌生男人的精液。
“很好,接下來聽我說……”
閉著眼睛享受的月琉璃沒有看到她們說了些什麼,兩個玩弄她手掌的男人和一個肏她足穴的男人在她身上和黑色肉足上射出精液後,又來了幾個男人,其中一個把她渾身掛滿一條條淫靡絲线的她抱下王座。月琉璃用手臂勾著男人的脖子,好似情人般任由其擺布,接著她感到自己的菊穴中突然插入了一根異物,整整五個男人,五根巨大的肉棒,一根負責操著她的小穴,一根負責按摩她的菊穴,新來的兩根又插入她的握成隧道般的手掌中,另一個人又抓住了她的雙足,用龜頭摩擦著鋪滿一層精液薄膜的黏糊糊的足底肉。
“哈啊哈啊……這些男人……嗯哼嗯嗯……把妾身當作雌獸來來對待了呢……啊哈啊嗚嗚嗚……居然連兩只手都不放過……哈啊啊小心點……掌心中可是充滿著黏糊糊的精液哦一不小心雞雞可能從里面滑出去哦……啊啊哈……菊穴和小穴中記得再用點力……噫噫噫意……直腸……直腸的肉壁被頂開了……哦哦哦……對哦……就是讓我的子宮口也要感受到大雞雞……啊啦……居然又開始玩弄足底了……被踩在腳下就讓你那麼舒服嘛……下賤的雞雞……”
啪啪啪啪的淫肉與淫肉的混雜聲中,夾帶著少女從紅潤的小嘴中吐出的不符合自己身份的醃臢淫詞。美味的少女身體花香被惡臭的精液和雄性的汗氣籠罩,男人、男人、少女、男人、男人、男人以地面七尺為床,“噗嗤噗嗤”的演繹了一場繪聲繪色的淫亂大戲。偶爾少女的手掌會松開握住的肉棒,不過幾秒中後,手腕潔白的腕骨又會被男人粗大的手給握住抓了回去。有時候那雙美艷的肉足也會從侍奉的肉棒上滑落,留下一片湯汁帶漿的軟糯腥臭汁液,同樣不到五秒鍾就會被男人捏住透亮黑色的腳踝拉上去繼續服侍。
至於菊穴和小穴兩處地方,則完全沒有一絲休息的余地,兩個最身強體壯的雄性化身為兩位驕傲的馴馬師,他們分別以自己的堅硬巨蟒作為武器,在少女的身體上實行淫媚的懲罰。刺穿小穴口的肉棒帶著要將這個小穴狠狠調教成淫亂肉袋,想要把女人的騷浪淫穴改造成一看到雞巴就會流出飢渴液體的穴口的氣勢如山崩地裂般撞擊著肉腔的最深處。插入菊穴內的肉棒,他那肉質的肉杆糾纏著那那些好似親吻上來的菊腔紅肉,敏感肉擠壓著敏感肉,神經末梢緊挨著神級末梢,性感點貼著性感點。一邊是巨大肉根帶來的虐待般的快感,一邊是陽具抽插緊縮長穴帶來的觸電般的性奮,加上藥劑的效果的,讓她覺得身體內仿佛插入了兩根滾燙的鐵柱,灼熱卻又刺激。
與魔女的性愛就像吞咽下毒品的普通人,一開始只不過是對沉溺於快感後的空虛與無奈的不適與厭惡,由此需要渴求更多的毒藥。到後面階段就會深陷於這虛幻但是無比極樂的頂級快感,到了這個階段人已經陷入了性愛的沼澤中無法脫身了。最後一個階段則是被性癮的毒徹底的改造,女性會整日整夜的流下淫汁腦袋中幻想著男人把自己當作配種母馬對待;男性整天的肉棒都會流淌出汩汩先走液,幻想著插入任何一個他能看到的穴口。中了魔女之毒的人會漸漸拋棄禮義廉恥,忠貞守節,一步步的墮落為魔女的床伴或者腳邊的性愛玩具。
這些人,在極品媚藥的加持下已經淪入了第二階段到第三階段中,即使日後清醒,也只會成為少女的胯下之臣,如果月琉璃想要還能把他們變成一個個心走的肉質自慰棒。
人們看著魔女在自己的胯下嬌聲呻吟的,蜜水橫流的模樣,往往會以為自己靠著性愛征服了魔女,換來了魔女的臣服。實際上,事實正好相反。
貝恩伯爵握住針管,這些昔日的好友狂亂的面容一張張在他眼中如走馬燈般掠過。他後悔與殿下作對了,但現在已經晚了…….
“記住,你拿著三根針管,一根刺入殿下的脖子中,剩下兩根分別刺進左右手腕的動脈中。無論是在什麼場合殿下,並不在意屬下的僭越,你完全可以在殿下身上做些大膽的舉動,你可以在殿下的王座前,跪在御桌下給殿下舔著小穴,也可以讓殿下穿上你制作的玩具然後在會議上開到最大檔,甚至可以選一天殿下休息的時候把她綁到你的家里玩弄一整天。”
“比如有一次,一位大膽的侯爵夫人就把殿下給幫了回去,一天後殿下回來的時候身上布滿了鞭痕、燙痕、灼燒痕、凍痕、甚至還穿著一條裹滿了精液的超厚絲襪。至於這位侯爵的後果,嗯,你現在可以尊稱她為公爵。總之,殿下最求的只是刺激罷了,一種超乎自己預料的突然刺激,在這之上你可以對殿下做任何事情,除了背叛。如果你們攝政議會依然尊殿下為主,哪怕你們把殿下綁了帶回去用盡一切辦法調教殿下,殿下也不會生氣。可惜,你們居然自不量力選擇與她對抗。”
貝恩伯爵回想著卡莉伯爵的話,自己的妻子還從未和自己說過那麼多話。不過他倒是記住了一點:殿下 厭惡背叛,但不介意下人以下犯上。
“看在你我曾經是夫妻的份上,聽我的,把藥用在殿下身上。展現你與眾不同的地方,說不定殿下高興了,你還是伯爵。不然憑你那廢物小雞雞,連當殿下的公狗都沒資格。好了,現在快點滾去和我一起給殿下注入媚藥,然後我還要接著放松一番……”
貝恩伯爵較小的身體繞過男人群,來到月琉璃的上方,他眼中的少女,此刻像一朵被無數人摘下放在掌心肆意把玩的白色花朵,明明是那要嬌嫩的身體,卻在承受著數個虎背熊腰喘著粗氣的男人的摧殘,還露出享受的模樣。
月琉璃察覺有人到來,半睜開媚眼,呻吟著說道:“噢噢……怎麼……伯爵也想要試試男人的味道嗎?不過你那尚未開苞的菊穴可能受不了這些巨大的肉棒……咦這是要給妾身用嗎?”
少女的唇中吐出一陣香風,縷縷細細蒙蒙的香味吹的貝恩伯爵雙腿發軟。他看見自己的妻子已經站在少女的腳邊,低聲道:“殿下,得罪了。”
瞬間,第一根冰涼的針劑注入那白皙優美的脖頸。
“噯噯……嗯嗯哈啊……自己的藥劑用在自己身上僅僅是一針起不了什麼作用……”月琉璃呻吟著面色如常。
接著,第二和第三根同時刺入柔嫩的足心,藥劑在零點幾秒內被粗暴的推入,然後男人又搶過了少女的雙腿。
“噫噫噫意……噢噢噢噢……稍微有點刺激了……三針藥劑的作用的話……就算是妾身也會有著不少的感覺……”少女臉上的緋紅夾雜著媚意濕潤的眼神,任由他們施為。
最後是第四針和第五針,兩根細針扎進少女的手腕,粉紅的液體注入了她的動脈中,短短幾秒鍾後,藥劑順著血管流經心髒,輸送到少女的四肢。
“哦哦哦哦哦嗷嗷嗷嗷……哈啊哈哈……這樣是要想把我的全身血液都變成流淌的媚藥嗎?這樣想想,也挺刺激的呢……噢噢噢噢噫噫噫……”月琉璃語氣有些嗔怪,但風情萬種的瞟了作怪的貝恩伯爵一眼,這時候她還在笑。
果然,殿下像卡莉說的一樣,不介意手下的僭越。
貝恩伯爵被這一眼看的下體發跳,他看著少女還剩下的微張著仿佛在呼喚自己進來的小嘴,又看了看自己的小雞雞。最後還是跑過去跪倒自己的妻子面前請求小穴中裝滿了陌生男人精液的老婆幫自己解決。
這時候,月琉璃突然笑不出來了,涌入四體的全部媚藥的效果一瞬間在她體內爆發出來。體液媚藥的效果她自己是知道的,這種藥甚至能夠讓一根陽痿的小雞雞重整雄風,用在自己身上的效果可想而知。雖然自己的身體不怎麼受到凡人藥劑的影響,可自己的體液並非凡物。而且,貝恩伯爵的大膽出乎她的意料,她認為對方無非是給這些男人們用完五支後把最後一支打在自己身上,沒想到居然把剩下五支全部用在自己身上。這應該是卡莉教導的吧。
現在月琉璃還能勉強思考,下一霎那,她幾乎整場性交都沒亮起的淫紋突然顯示出無以倫比的存在感。恥骨上方小腹處的正桃心帶翅淫紋和身後的逆心形淫紋同時亮起妖治而艷媚的紫紅色光芒,其亮度之高甚至一度將 王座給染成了紫紅色。
“殿下終於要高潮了。”看到這一幕卡莉伯爵狠狠踩了踩嫩足,腳下自己丈夫的廢物雞雞立刻射出了白漿,同時搖動著腰肢坐到一位男人的肉棒上。她看都沒看腳下一眼,而是一直凝望著那狂歡的淫宴。
月琉璃像是一只落入了蜘蛛網的蝴蝶,被五只粗大的獵殺者包圍著,躲無可躲,逃無可逃。嬌小的蝴蝶兒,被風浪擊打著,突然她的腰肢高高的拱起,兩只手和一對美足也突然脫離了肉棒。讓她看上去像是被強奸中正在掙扎的美麗少女一般。是的,掙扎。體液媚藥瞬間提高了月琉璃身體的感知度,讓其衝破了她的忍耐閾值,她現在擁有的觸感除了快感以外就是溫度了。
她感到自己的後背躺在男人的胸肌上,好似躺在炎熱夏季冒著熱浪的地板上,於是不得不拱起腰肢,而這,是她渾身最不敏感的肌膚。接下里,是她的雙手和雙足,原本溫度正常的肉棍,突然滾燙的猶如冒著熱氣的鐵棒,月琉璃感到自己的手和腳在那一瞬間像是握在鐵板和踩在忒啊鐵板上一樣,不得不松開。最後是她的無法脫離的小穴和菊穴中,當感受到那飛速升高的溫度時,月琉璃因為自己和生理原因,腸腔肉壁瞬間分泌出無數腸液,小穴中的液體也淅淅瀝瀝的像河流般流出。這些好似烙鐵一樣深入她雙穴中的肉棒,超強的刺激讓她失去了知覺。她仰著頭,一時間居然無法呻吟出聲,直到兩秒鍾後,那泛著淫光的淫紋調整好了她身體的承受力後,她那魅惑的不顧一切的失聲浪叫才響徹整個宮殿。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嗯嗯嗯嗯嗯嗯!!??好燙……噫噫噫噫噫噫……鐵棍子進來要把小穴和菊穴融化一樣……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嗯嗯嗯……兩個騷穴要變成一灘爛淫肉了……哦哦哦噫噫噫……居然伸到子宮口了……噫噫噫意……噢噢噫噫噫……不要再動了……子宮要被肏得爛掉了……噫噫噫意哦哦哦哦哦……菊穴也頂到底……噫噫噫意哦哦哦…被燃燒的棍子插進來了……不要噢噢噫噫噫……腳底和雙手又被抓住……哦哦哦……好爽……噫噫噫意就要爽死了……足心也被侵犯了……滾燙的大雞雞馬眼要把足穴一起侵犯成肉袋了!!!噢噢噢噢……”
男人們抓住少女在半空中胡亂揮舞的手臂,從新將肉棒塞了回去,男人握住少女的足踝,讓她柔嫩的足心又一次緊緊貼在肉根上。她由於拱起了腰肢,男人們更加方便用力了,一時間少女渾身上下所有的雪白肌膚肉染上了紅霞,開始隨著主人身體的搖動而律動起來。渾圓潔白的雙乳晃出一圈圈的乳浪,豐滿的肥臀像果凍般搖出一波波的肉浪。前後的淫紋爆發出最極致的亮度,將整個少女暈染成紫色。
“嗚嗚……嘖嘖嘖……殿下她沒事嗎?”貝恩伯爵從自己的妻子足背上抬起頭,卷起精液,目光露出擔憂。
卡莉伯爵低頭看了一眼,一手拍在在老公的頭上,不知為何語氣中仿佛帶著一絲憤怒:“繼續舔公狗!!!殿下怎麼樣不需要你操心,看見殿下臉上的笑容沒有……就你那沒有的肉根,再長五百年也不可能將殿下伺候的那麼舒服。”
地板上,月琉璃深陷入無休無止的魅惑浪叫中,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噫噫噫噫噫噫意……要被雞巴們征服了……哦哦哦噫噫噫……無論是足穴還是小穴都要成為雞巴的奴隸了……噫噫噫意噢噢噢噢……腳底下踩著肉棒……大肉棒……噢噢噢噢手里也有肉棒……如果這樣一直下去的話,大概會被肏的爽上天吧……噫噫噫噫噫噫……噢噢噢噢……要高潮了……要被垃圾低賤的公豬們肏的高潮了……不過……大家一起來吧……哦哦哦噫噫噫……你們也通通都射出來吧!!!”
像是被海浪拍打著的小船一樣上下搖晃的月琉璃手中突然浮現出無數紫色的細线,這些細线數根為一組,好似穿在繡花針後的細线一樣穿過男人們的耳朵又從另一端穿出。這些東西有一個作用,是讓男人們的快感和自己共享,同樣自己也可以選擇性的讓男人們享受自己的快感。這些細线剛剛連接上在場的所有男人,兩位數以上倍數的欲望如潮水般涌入月琉璃的身體內,這是被灌入媚藥禁欲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男人積累的所有欲望,而她也將自己受到的快感共享了一部分在男人身上。
欲望光似的匯入身體,月琉璃的那雙黑色瞳孔中一對粉紅的桃心形狀隱隱綽綽,欲隱欲現:“啊啊哈啊啊……這就是……男人們的欲望嗎?噫噫噫噢噢噢噢……想要把我肏的翻起白眼……哦噫噫噫……想要用帶刺的鞭子抽死我這個下賤的妓女……噫噫噫噢噢噢噢……想要把我綁在處刑台上給全王都的人輪奸……想要讓把我調教成只會汪汪叫,一看到肉棒就會全身顫抖不止的母狗……哈啊……真有想象力呢……想要找到魅魔讓魅魔的淫汁改造自己,讓自己沒日沒夜沒有精液就會渾身瘙癢難耐徹夜難眠……還有想要給自己穿上全套束縛用具,帶有尖刺的放電貞操帶,尿道調教裝置,虐足高跟鞋讓自己沒有經過允許就不能高潮,然後把自己綁在帝都的廣場上,永遠被人肏但是永遠無法高潮……”
這些是男人們腦海中最原始,最本質的願望,沒有一個是為了帝國的皇帝,全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可惜如果他們沒有選擇背叛,說不定月琉璃和他們玩玩以上游戲也無妨,對她來說普普通通被綁在處刑台上被人輪奸就和去按摩店按摩沒什麼區別,只不過肚子裝滿鼓鼓的精液可能會讓她有些難受。
她打算繼續查看這些男人的欲望,看看有沒有新奇的玩法,結果她的手邊,足旁和兩個騷穴內感到一陣的熱流。這些男人,在月琉璃將她感受到的快感分享給他們時,居然直接射出來了。
“噫噫噫呀啊呀啊!!!熱乎乎的,這就射出來了?明明你們才承受我那一點點的欲望……”月琉璃還未看完所有男人對自己的處置方式,突然所有的肉棒無論有沒有在侵犯她,紛紛都射出了自己散發著腥臭的濃厚白漿,這讓她猶如置身於精液的噴泉中,渾身上下的肌膚頓時覆蓋了一層精液的衣服。
月琉璃收回絲线,從男人身上起身,她的身上掛滿了白色精液,滿頭黑發被精液粘在一起,幾縷發梢貼在她的嘴邊,幾顆精珠在她的粘在她的胸前滾落到粉嫩的乳尖上。尤其是一雙黑色的絲襪,上面蓋上了一層又一層弄弄的精液。不過她沒有在意這些,而是居高臨下的望著躺了一地的男人,用手摸過紅唇上白色的蜜漿,淡淡道:“果然,廢物就是廢物,就算是做玩具也是廢物,那麼多男人,居然只讓妾身高潮了一次。”
她啪嗒啪嗒的踩著濕漉漉的填充著精液的絲襪裸足,一步一個淫靡的腳印重新坐會了王座上。
月琉璃又拿出數根針劑,丟到卡莉伯爵的面前對著她們夫婦勾了勾還在滴著精液的足尖,對著現在這唯一有精力的一對人,嬌媚道:“剛剛我也順便看了看你們,真不愧是夫婦,想的都是一樣的。想要把數不清的藥劑用在我身上。隨你們了,不過先舔吧,想要獎勵的話,用舌頭把這具身體清理干淨,此身任由你們玩弄。”
卡莉伯爵和貝恩伯爵對視一眼,縱然他們互相厭惡對方,但是一聽到有機會侍奉殿下,還是不約而同的一人捧起一只滴著精液的黑絲肉足伸出了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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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後,宮殿的覲見室中,全新組成的攝政議會在貝恩伯爵的帶領下遙遙的跪在王座方。
這位偽娘伯爵抬起頭,濕漉漉的目光渴望而祈求的看著坐在桌子後王座上的少女,抹著紅色口紅的唇瓣翕動著,仿佛想要說著什麼。他的腰部下方戴著一條永遠不可能自己單獨解開的貞操帶,里面裝著數顆跳蛋,現在正不斷地刺激著他的小雞雞。貞操帶的鑰匙和跳蛋的開關有兩份,一份掌握在王座上的少女手中,一份掌握在自己的妻子中。
他抬頭看著月琉璃就是渴望這位殿下能夠在這次覲見上放過他,但沒有得到任何回應。至於自己的妻子,他根部不可能奢望對方會放自己一碼,她只會變本加厲的折磨自己。況且,她現在也沒有辦法解救自己。貝恩伯爵發現王座前的桌下的遮擋布突然動了動,他畏縮的俯下身子。
從此之後,帝國沒有陛下,只有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