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縣,縣城
「好無聊啊」
暑期開始一段時間後薇珺覺得待在城里太無聊,就和父母說要回老家住一陣子,被叮囑一番後薇珺一個人回到縣城的老房子里。本想著找兒時的伙伴一起度過個快樂的暑假,可沒想到伙伴們都忙於學業或是實習都沒時間一起玩,只得整日宅在家中,想著怎麼找點刺激的游戲玩玩。
就在薇珺百無聊賴之時,自己的好閨蜜怡凜打來了一通電話。
「嘿,我的會長大人~暑假過的怎麼樣呀~」
「托你的福,放假離開學校前被二三十人輪奸,小穴和菊花疼了好長時間,哼哼」
「還不是按照你的要求在放假前給你找點刺激的游戲,我可是廢了好大勁才找了這麼多人大晚上的一起陪你玩游戲呢,你還不謝謝我。對了我記得你不是住S縣嗎,我現在在縣城附近的M村做暑期實踐,想請你幫個忙」
「嗯哼,什麼忙」
「就是我實踐調研的時候發現在村子邊上有個獨居的老人,他有嚴重的視障看東西都只能看見一個朦朧的虛影,已經嚴重到了人畜不分的地步,然後我們就想看看能幫點啥,就准備幫他用家里的石磨研磨一些食物給他備用,但現在需要一頭牲口,你有啥辦法幫忙找頭牲口不?村子現在農忙沒辦法借到牲口」
「這樣,讓我想想我認不認識這附近養有牲口的人,嗯…對了,我有個辦法或許可以幫上忙,不過需要你配合一下……」
——
翌日,S縣,M村。
村落偏僻一角,獨居老人張爺爺家的院落里,磨盤邊,一老一少站在一旁看著一頭牲口拉著沉重的磨盤勞作著。
「小姑娘啊,真是麻煩你了,居然真的幫老頭子借到了一頭牲口,要不然我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張爺爺您說笑了,一點力所能及的小事而已,能幫上忙我也很開心的~」
「不過這頭牲口看起來還真是白啊,形狀長得也很奇怪,而且居然還沒有長毛」說著,便用粗糙的手掌撫摸眼前這頭牲口光滑的表皮。
「爺爺這是新品種的“牲口”所以比較獨特,這是一頭母畜,您看她頭上和尾巴還是有毛的不是嘛」少女笑著解釋道。
「這樣啊,時代真是變了,牲口都變得不一樣了,可惜老頭子我老眼昏花了啥都看不清了」張爺爺同樣也笑道。
如果此處有第三人定會驚得合不攏嘴,因為這一老一少面前在磨道里拉著磨盤研磨的「牲口」,竟然長得一副少女模樣,或者說這「牲口」就是一名妙齡少女。磨盤前的少女緩慢的拉著磨盤在磨道里走動,潔白的米漿慢慢從磨盤的縫隙中滲出,匯入石磨下的小桶中。隨著生活的富足,加工糧食時大多使用的都是電動磨機,哪怕是鄉村少量的碾磨糧食也是使用牲口作為勞動力。像是這樣用人力拉動石磨的場景已經很少見了,而且還是由一個妙齡少女來作為勞動力代替牲口的位置。雖然勞動力比較特別,但是此時勞作的屋棚卻沒有一絲辛勤勞動作業的熱鬧景象,整個場面反而顯得十分香艷。
因為拉磨的少女的身上不僅不著寸縷,而且脖子上戴著項圈,項圈的牽引繩被拴在石磨上,雙手被反扣在身後,雙腳也被扣上鐐銬,只能以很小的步幅移動,菊穴里插入了蓬松的尾巴,打扮成了母畜的模樣。小嘴被戴上口枷,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呻吟聲,晶瑩的液體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出,滑過香汗淋漓的光滑肌膚滴落地面。粗糙的麻繩在少女腰間綁成丁字褲的形狀,再用另一節麻繩連接到石磨的推杆上。當少女拉著石磨轉動時,麻繩被扯動,深深陷入粉嫩的蜜穴之中,粗糙的繩面上開叉的繩屑來回摩擦著蜜穴敏感的內壁,刺痛伴隨著快感緩慢的侵蝕著少女。
在這偏僻的荒野村落里,一個外表清純美少女不僅褪盡衣裳,將身體暴露在室外的空氣中和一個陌生的老人面前,盡管老人患有嚴重的視障只能看見模糊的虛影,更是在脖頸戴上項圈在菊門插入尾巴將自己打扮成真正的母畜一樣拉著磨盤勞作。若是被人看見如此場面,怕不是要被凌辱一番,再當成性奴擁有圈養在這深山老林中。
看著磨道里腳步放緩的母畜,老人旁邊的少女抬起手中的辮子抽到了母畜背上,白皙光潔的背部馬上就留下了數道淺紅的鞭痕,背部突然吃痛的母畜馬上回頭瞪了一眼,換來的確是少女的調笑和額外獎勵又幾下鞭打。
這個被當做牲口一樣使用的少女,正是C大學生會會長、校園女神薇珺。而站在一旁的便是薇珺的好閨蜜怡凜。原來,薇珺昨天提出的想法竟然是讓自己來扮成牲口到老人家里勞作,反正老人高度的視力障礙什麼也看不清東西,由怡凜在一旁做掩護應該不成問題。而這麼做的理由居然只是最近看了很多女孩子被當成母畜來玩弄、使用的小說,自己也想體驗一下被當成母畜來對待是什麼感覺。清純少女到反差母畜的感覺一定很刺激。
「小姑娘,你這樣的打法是沒有辦法讓牲口加快腳步的,太輕了,你看,得這樣」一旁的張爺爺看見怡凜的鞭打沒有什麼成效,便從她手里取過鞭子,隨即抬手一鞭子抽了出去,鞭子在空中劃過,伴隨著清晰可聞的破空聲,重重的落在了有這白嫩肌膚的母畜身上。
「唔——————」被鞭子抽打中的薇珺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和剛剛淺紅色的鞭痕不同,一條清晰可見的紫紅色鞭痕出現在了薇珺身上,若不是口枷封住了嘴巴薇珺定會發出一聲慘叫,沒等薇珺喘息,接二連三的鞭打都破空而至,精心保養的美背和翹臀上出現了一道道清晰可見的鞭痕。少女突然夾緊了雙腿,兩腿間滲出了晶瑩的淫液,隨後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竟然在剛剛的凌虐之下被刺激到了高潮到高潮。
「張爺爺這畢竟是別人家的牲口,不好下這麼重的手啊」反應過來的怡凜趕緊阻止了老人繼續鞭打的動作。
「哈哈哈,小姑娘你不懂,牲口就要這麼調教才行」張爺爺哈哈笑道,渾濁無神的雙眸看著眼前癱坐在地上的牲口。
——
傍晚,屋內晚餐過後。
「會長大人,你的晚餐准備好了」怡凜拎著一桶“食物”走到了拴著薇珺的屋棚下。下午勞作結束後張爺爺就讓怡凜把這頭母畜牽到了家里以前養牛的牛棚下拴了起來,趁著老人先回屋怡凜解開了薇珺身上的束縛,只剩下了項圈和尾巴,然後就跟進屋里幫忙准備晚餐了。連續三個多小時的高強度勞動再加上老人的鞭打,薇珺趴在草堆里很快就睡著了,像一頭真正的母畜一樣。等著怡凜吃完飯再出來時,便看到側身躺在牛棚內熟睡的薇珺,不經笑道「看來我們的會長大人已經適應了自己作為母畜的身份呢,哦不對,現在應該可以稱呼你為你母畜薇珺了,哈哈哈」
「起來吃飯啦」說罷便抬起腳踢向了薇珺胸前高聳的玉乳,敏感部位受襲帶來的刺激感將少女驚醒,朦朧的睡眼緩緩睜開抬頭看了看眼前的熟悉的身影,或許因為白天的勞作過於疲憊,確認吵醒自己的是好閨蜜的時候,後又翻身平躺著閉上了雙眼繼續休憩。
「你這母畜還叫不醒了是麼」怡凜抬腳直接踩向了躺在地上“賴床”的母畜少女,沾著泥土的粗糙鞋底踩在薇珺挺立的玉乳上不停地來回摩擦,鞋底凹凸不平的紋路加上混合著細小碎石的泥沙不停的刺激著少女粉嫩而又敏感的乳頭,腳底的少女臉上慢慢露出了帶著潮紅的痛苦表情。似乎這樣的凌辱除了痛苦,也帶來了人格羞辱產生的愉悅快感,雙腿間滲出的透明粘液便是少女十分享受的證據。
「我們的母畜會長可真是淫賤啊,被人踩在腳底蹂躪也能高潮的麼?」眼看腳底的少女居然開始享受並逐漸興奮起來,怡凜不經有些慍怒,接著便再次抬起腳直接踩到了少女精致的臉蛋上,原本享受地「輕哼聲」逐漸變成了沉重地「掙扎聲」,而沒有改變的是兩腿間逐漸變得泥濘起來。享受完施虐的快樂後,怡凜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已經睜開眼,但仍然躺在地面上的全身赤裸的薇珺,原本白淨的俏臉也在剛剛的凌辱中粘上了泥沙。「怎麼樣,被當成母畜的感覺如何呀」
「那個張爺爺真的把我當成母畜一樣對待了,下手真狠啊」
「這不是你期待的麼,想不想玩點更刺激的呢,我准備和張爺爺說今晚要把你拴在這個牛棚里過夜,我明天早上再來牽走你」
「不要吧,這樣也太危險了,要是晚上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發現了不是更好麼,一頭全身赤裸的母畜被拴在這里,可以隨意的玩弄呢」怡凜走到薇珺身前,抬起另一只沾滿泥沙的靴子伸進薇珺兩腿間的泥濘處開始摩擦,腳下的少女也享受著發出了陣陣誘人的呻吟聲,像一只發情的母畜一樣,原本粘在鞋底的泥沙也在少女私處的淫水混合下變成了泥漿「會長大人嘴上說著不要,可是身體怎麼流出來這麼多淫蕩的透明液體呀」
「唔…還不都…唔…還不都是因為…你…一直在挑弄我…唔唔唔啊」感受著身下不斷傳來的刺激感,薇珺一邊呻吟一邊羞紅著臉回答道。
「你真的是…沒救了」怡凜看著自己腳下會長的痴態,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又一臉壞笑的說道「算了,既然你被踩得這麼高興,那順便也幫我清理一下這雙被你弄髒的鞋吧,麻煩會-長-大-人-把它舔乾淨吧」
已經被情欲侵蝕的薇珺面對如此屈辱的要求也沒有過多的思考,輕聲「嗯」了一聲便坐起身來,四肢著地緩緩爬到了怡凜腳邊,俯下身開始舔舐粘在靴子上的泥沙、汗水、淫液的混合物,當然這其中大部分都是屬於她自己的。
「對了,你的晚飯在這」木桶內是今晚吃剩的米飯和一些菜葉,接著怡凜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裝滿了不知名黃白交雜的渾濁液體的礦泉水瓶,扭開瓶蓋就往木桶里倒,腥臭的氣味瞬間彌漫了整個牛棚。粘稠的濁液緩慢覆蓋在桶內的殘羹剩飯上,飯菜原有的香味和濁液的腥臭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怡凜拿起桶內的木勺開始攪拌桶內的混合物,不一會兒,桶內的每粒米飯都裹上了一層濁液,每片菜葉也都掛上了腥臭的勾芡。
「唔,這是什麼啊,怎麼腥臭腥臭的,有點像精液?你去哪弄了這麼多精液,怎麼還倒在一起了」
「這是你美味的晚餐啊,我可是廢了好大的功夫才為你准備好了這滿滿一瓶的下飯醬呀,可是有很多單身老漢貢獻了自己的精液,你可不能浪費食物啊」聞著空氣中逐漸彌漫開的帶著情欲的腥臭氣味,感受著自己逐漸濕潤的下體,怡凜有些迷醉的說道。
「我才不要吃這個,好臭哦」
「母畜不吃飯,是會讓張爺爺起疑心的,難道你想讓他知道今天在他家里的母畜,其實是一個赤身裸體的淫蕩少女?」說罷便把桶里的“食物”倒入了食槽中,然後便關上牛棚的門進屋去了。
——
夜深。
鄉野農家,圈養牲畜的屋棚下,作為母畜的薇珺安靜地靠在木質的欄杆上,呆呆的望著天上的明月,脖頸上的項圈連接著木樁,將活動范圍限制在這狹小的空間,頭發有些許散亂,赤裸的白皙肉體上零零星星的沾著稻草和泥沙,玉乳微紅,甚至連臉頰和私處都沾染了些許泥漿,這是剛剛被凌辱所留下的痕跡。裝滿「食物」的食槽已經空了,僅剩一些白漿附著在食槽內壁,粘在薇珺嘴邊的白濁和飯粒仍然散發著奇怪的腥臭味,可能這頓飯並不是那麼好吃。
屋內的燈光已經熄滅,張爺爺似乎已經睡著了,想到屋內的老爺爺,薇珺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臀部,仍能感受到幾道鞭痕的火辣刺痛。「他下手可真狠啊,可能在他眼里我真的是一頭母畜吧」薇珺訕笑著自言自語到。
「這小妮子還算是剩了這麼點良心」薇珺看著整齊擺放在身邊的鞋子和已經疊好的白天來時穿在身上的連衣裙。自從今天中午來到這個村子後,薇珺身上就再沒有穿上過任何一件衣物。本來按照之前的想法是到張爺爺家門口再打扮成母畜的模樣的,但是當中午來到村口看見安靜的村子,薇珺突然主動要求提議在村口就脫掉了身上唯一一件遮羞布。之後就被戴上了項圈,牽著在村子里饒了好遠的路才到張爺爺家,所幸一路上沒有遇到村民,也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煩和羞恥,但在村子里的赤裸游街還是讓興奮的淫液順著薇珺修長的美腿滴了一路。
「衣物在這里放好給你了,你的手機在門口的磚瓦下面,你要是想離開等張爺爺睡著以後穿上衣服就可以走了,當然如果想繼續在這里當母畜也是可以的,剛剛張爺爺一直和我說很喜歡你這頭牲口,希望可以多借用兩天陪陪自己呢,我就說我先把你拴在牛棚里,明天問問她的主人先,你自己決定吧~我先走啦~」
「混蛋啊…什麼叫我想留在這里當母畜呀…雖然,這個感覺確實很刺激…」回想著怡凜臨走前說的那番話,薇珺笑著搖了搖頭,剛准備想伸手去拿起衣服,懸在半空的手突然鬼使神差的收了回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脖頸上的項圈。
「要不,再在這牛棚下當一個小時母畜,就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