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我的變態朋友系列】憂郁男與活力女?反差男女的大學生活!

【我的變態朋友系列】憂郁男與活力女?反差男女的大學生活!

   【我的變態朋友系列】憂郁男與活力女?反差男女的大學生活!

  “嘿!傳球啊!”

   球場邊傳來這樣的這樣那樣的嘈雜聲音,大學嘛,大家總有用不完的荷爾蒙動力,只要不是天氣太過離譜,球場一般都是爆滿的,總要湊著場地才能讓大家都能上去打,還得分成好幾個隊輪換。

   今天的野場有兩個校女隊的學姐,長得一般般,但是那身材,絕了,於是野球場的兄弟們各個崛起,恨不得化身奧尼爾,多來點身體對抗,我扛得住。

   就在這麼暗情涌動——已經有個哥們和某個學姐眉來眼去半場了,估計要成點好事了——的時刻,突然兩位學姐停了下來,對著籃球場邊上大聲喊道:“隊長,去干嗎啊?”

   聽到這個稱呼,眾色狼不可克制地喘了口粗氣,然後大家都朝著那個方向打量過去,然後又發出十分惋惜的聲音。

   來人便是大四學姐,校籃球隊女隊隊長,陳書瑤,也是本校四大校花之一,與其他幾位校花如文學社的文靜少女不一樣的地方是,陳書瑤的顏值只能算是7分,但是讓人無法忘記地是她高達183的身高與黃金比例的腿長,一雙美腿包含著多年運動生涯的爆發力和肌肉美感,腰身纖細但不病態,罩杯只有B卻非常堅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屁股略小,但是無數色狼都想象過自己給這個屁股打腫或者揉大的畫面,這麼一想也不是什麼缺點了……

   而大家惋惜的原因很簡單,這麼一位身材優秀且誘人的美女,今天卻穿得非常保守,米色長風衣搭配黑色皮短靴,一頭長發也沒有扎起來或者收攏,隨著微風和行走,在背後快到腰部的位置不斷擺動著。

   “……我感覺學姐還是短發的時候好看。”有一個色狼默默地念叨了一句,“我記得一年前學姐打校杯的時候還是短發,那叫一個英姿颯爽。”

   “啊,說起來隊長留長發留了好久了,好像有半年了吧?”有一個校隊學姐一邊和陳書瑤打招呼,一邊說道。

   “半年……該死,是那個家伙……”眾色狼牙咬切齒,“是因為那家伙喜歡長發麼……”

   陳書瑤很快穿過操場,穿過教學樓廣場,走向文學院的辦公樓方向,一路上遇到了相當多的老師、教職工,都非常熟稔的和她打著招呼。

   “書瑤,又來找陸柯了?”

   “是的,李老師,請問小陸他還在辦公室麼?”

   “在的在的,在那邊等你好久了。”

   身材高挑的美人臉上露出淡淡地緋紅色:“謝謝李老師了……”

   隨著美人的離開,大家開啟了喜聞樂見的八卦模式。

   “今天書瑤塗香水了?這麼香?”

   “畢竟來見男友嘛,小姑涼家家,肯定要打扮的咯。”

   “說起來誰想得到,咱們系陸柯居然能拿下書瑤?體育系那邊肯定也想不到。”

   “確實,雖然小陸也挺好看的,但是畢竟身高還是差了很多啊,也不知道書瑤怎麼想的。”

   “這可別亂說,我看兩個人相處的時候,還是書瑤更主動嘞。”

   八卦流言在身後不斷閃過,而一身風衣的美人來到了熟悉的辦公室,敲了下門。

   “進來。”聲音陰柔,但是還分辨得出來是男性。

   進門之後,在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個身高大概在165左右的男性,中長發在腦後扎了個小辮子,整個人形象偏向中性,但是眼睛略微狹長偏小,搭配著聲音讓人感覺有些陰狠,身材雖然瘦小,但是在四肢能見到明顯的肌肉,還是有些力量的樣子。

   “小……”話沒說完,重重吸了口氣,差點跪坐在地上的陳書瑤慌亂中把房門關上,在雙腿顫抖,眼神失焦,額頭汗如雨下的情況下,說完了話,“小陸……我來了……”

   “打開。”聲音在穩定中夾雜著一定的顫抖,就像是過於興奮,過於激動的樣子,“要拍照打卡。”

   風衣落在地上,露出了隱藏在期間,常人難以想象,即使是LSP也需要一定想象力的景象——體育系系花,本校四大校花之一,183身高的運動女神,校隊隊長,全身肌肉力量可以一拳打爆或者一腿踹死無力宅男的陳書瑤,此刻在風衣下的身體除了皮短靴以外不著片縷,並且還寫著非常多的淫賤話語,還帶著大量淫靡的道具。

   奶頭被發卡卡住,強行勃起在空氣中,原本用於固定頭發的道具找到了自己新的使命,勃起之後粉嫩的奶頭被一根釘子刺穿,釘子下面分別掛著兩個名牌,左側是“陳書瑤,S大校籃球隊隊長”右側是“兼任見習肉便器”。奶子被塗抹成籃球的樣子並繪制了相應的圖案,胸膛位置偏上寫著一行字“請用力拍打”,小腹部是一個粉紅色的淫紋樣子,是極為巧妙的籃筐樣式,輔以天使翅膀一般的外圈圖形,在黑暗的環境中能看見是發光的,而肚臍上也刺入一塊臍釘,是一根銀色的雞巴,龜頭對准了籃筐的位置,像是馬上就要發射一樣,陰蒂也被早就硬了起來,一根繩索刺過陰蒂並且連接著外陰唇四角,再分散出去,各自分處兩根卡在大腿內側的腿環上,在每一次走路的過程中,陰唇都被強行拉開,露出里面的穴肉,陰蒂也理所應當的被拉扯著勃起。而大腿內側左側寫著“射向這里”,箭頭對准了小穴的位置,右側寫著“射入計分”,已經畫了5個正字,而後庭也沒有被放過,一根母豬尾巴露在外面,但是只有被插入的母豬才知道,里面是五顆和雞蛋一般大小的肛珠,正在腸道里駐守。

   ‘撲通’一聲,陳書瑤沒有任何猶豫,也沒有任何顧慮,膝蓋幾乎繃直了跪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雙手墊在額頭上,把頭也磕了下去,大腿盡力打開,如同一個倒M般怪異的土下座造型,但是隨著她的動作,陰唇和陰蒂被拉扯到最大,尾巴也高高翹起,生理快感一下拉到一個閾值,淫水夾雜著尿液不斷噴灑下來,就像是一頭隨地大小便的母豬一樣。

   “賤屄母豬,見習肉便器,沙包拳套,尿架子,給主人請安了!”

   “嗯……”聲音悠長,就像是在欣賞一般,“好了,拍完照了,我們走吧……”

  

   片刻之後,一高一矮的男女從辦公室里離開,只看得陳書瑤臉上還是緋紅一片,不由得讓路人對兩人在辦公室里的所作所為浮想聯翩,反觀另一側的陸柯,秀氣的五官毫無表情,仿佛剛剛並沒有看到身邊這個美人的淫賤真相,雖然身高差距確實很明顯,但是兩人作為男性和女性各有其優秀出眾的外表特征,一對組合讓人看得很是養眼。

   兩人十指交叉牽著,在外人看來這似乎是熱戀期小情侶膩歪的證明,但是只有兩人自己知道,在兩人掌心之間夾著一個粉紅色的控制器,兩人手掌握的很緊,控制器上面的按鈕被緊緊按住,有兩根线從中延伸出來,其中一根從風衣的長袖口中穿過,一路向上,來到陳書瑤胸膛的位置,連接著三個分线,各自纏繞在乳頭、陰蒂的穿刺針上面,伴隨著按鈕的下壓,時不時就會有如打火機點火器般微小卻針扎並感的電擊疼痛穿過身體,讓飽經鍛煉痛苦壓迫的健美身軀無法抑制的顫抖,美人只能咬著牙堅持住。

   風衣下面的淫蕩下賤,身邊陸柯的沉穩冷面,周遭人不住大量的嫉妒眼神,以及自己在這個校園里一直良好的風評,讓陳書瑤已經陷入了半高潮半清醒的階段,微風吹拂但是整張臉紅的發燙,大腦被燒的完全無法獨立思考,不斷被拉扯打開的小穴更是難以自控地流淌著淫水,而開口有做過特殊設計的短靴,在內側稍稍有所延伸,恰好可以讓這些淫水流淌進入短靴中,在不斷的積累過程中,用腳底的觸感提醒陳書瑤自己是一個多麼淫蕩無恥的女人。

   因為校花學姐幾乎全程低著頭,讓周圍的人更確信了,雖然身高差距是男生劣勢,但是從屬關系上依然是陸柯強勢這麼一個判斷。

   “你說這小子怎麼就能夠泡上學姐的?雖然我承認長得是挺好看的,但是身高也太挫了吧。”

   “你不知道?陸老板那可是富二代啊,只是人低調,當初報道的時候,保姆車接送,這派頭,一般人能有?”

   “保姆車是啥啊?”

   “我和你說……”

   ……………………

   陳書瑤幾乎記不得自己是怎麼被拉出校門的,直到上了陸柯的代步小smart之後才反應過來,只看到陸柯升起玻璃,改造後的單向玻璃讓外界完全看不見里面的情況,身高且四肢修長的陳書瑤坐在副駕駛上,十分的憋屈,幾乎要蜷成一團才能勉強坐下來,而在她剛剛恢復了些許理智之後,陸柯將手機遞了過來,打開攝像頭。

   “錄下來,妹妹你的賤樣子。”

   聲音還是清冷,但是依然是夾雜了些許的興奮,這讓陳書瑤也不由得興奮起來,回憶起這扭曲感情剛剛開始的日子,自己作為一個整個大學沒有談過對象,沒有搞過曖昧,老師的評價是干事踏實,同學的評價是穩重的大姐姐的純潔大學女生,原本以為自己就會如此平淡的度過自己的大學時光,找到一份教練或者留在學校擔任助教,最後通過相親或者類似的活動找到一個條件不差的男生,結婚,相夫教子,共享天倫。

   而現在呢?自己作為一個全身上下都被開發出來,並且掛著、穿刺著、吞沒著、佩戴著無論怎麼看,都和淫蕩、下賤、婊子、妓女掛鈎的裝備和道具,在一個狹小的密閉空間里,在外面人雖然看不到但是只要打開門就會發現的環境中,對著手機視頻,要把自己接下來的樣子錄下來。

   “啊——”

   高亢且急促的尖叫,陳書瑤露出母豬一樣的表情,嘴巴大張,舌頭無意識地伸出,大量口水從嘴角滴落,眼睛上翻,左手捏住自己挺拔的B乳,如同真的在握住幼兒籃球一般,把奶子的前半段握的高高凸起,右手掐住自己勃起的陰蒂,幾乎是要揪下來一般,而身體一抖一抖的,在這個自己腿腳都伸不開的空間里,完全的達到了自我能夠達到的極致高潮。

   如同母豬一樣脫力,在座椅上發出哼哼唧唧意義不明但是淫蕩的呻吟聲。

   駕駛座的陸柯雖然表情依然平淡,但是抑制不住右飄的視线,不斷加重的呼吸聲和握緊了方向盤的雙手說明了他本人並非表面上如此淡定。

  

   車程並不遠,很快便來到了離學校最近的商業中心,在下車之前當然有非常仔細的把自己收拾干淨,並且噴上應有的香水,兩人都散發出精心挑選過的,能夠讓人產生安寧、親近感覺的香水,並非常注意地等待味道散發,才不急不慢地下車進入商場。

   在這個過程中,錄像一直沒有停下來。

   “……位置已經訂好了,可不能遲到。”陸柯牽起美人的手,照顧著已經接近脫力的女友,緩慢地移動著,如果仔細聽,能夠聽到腳底踩在積水中的‘啪嘰啪嘰’聲音,幸好商場的BGM足夠吵鬧,一路人的路人大多感嘆於陸柯這小子的幸運而沒去仔細觀察,有驚無險的來到了飯店。

   “您好先生,請問兩位麼?”

   “嗯,預定過的,包間,姓陸。”

   “好的先生,請這邊走。”

   久經考驗的服務員見多了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對於此刻身後一對男女的關系有著幾乎直覺的猜測,結合著陳書瑤小心謹慎地挪步和緋紅一片的臉頰,他敢肯定那小矮子正在玩什麼刺激的把戲。

   想到這里,服務員也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請進,桌子上有呼叫鈴,可以隨時呼叫我,在這個平板上點餐即可……”服務員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禮儀充分地介紹完畢後離開了包間。

   “…你看到他下面鼓起來了吧?”

   “…………嗯”陳書瑤小心地點了點頭,但是嘴角卻無法自控地分泌出一縷口水。

   “何時的目標。”陸柯說到一半清了清嗓子,“可以錄下來。”

   “嗯……”

   片刻之後。

   “先生您好,您點的沙拉,請慢用。”服務生放下兩人分別點的沙拉,准備轉身離開,卻突然聽到陳書瑤開口了。

   “您好,我的凱撒沙拉少了一味醬汁。”

   “您在點餐的時候沒有備注需要什麼……”轉過身來的服務員突然愣住,看著眼前這個高挑美女俯身在自己胯下的位置,手指勾成圈放在自己嘴上,做出極為下流的動作。

   “……您缺少什麼醬汁呢?”服務生眼神不由自主地開始瞟向陸柯,而這位文學院學生正在專注地對付著自己的雞肉沙拉,好像對眼前的一切視而不見。

   “新鮮的精液,啊~”伴隨著真相揭露,是突然變大的震動聲,和幾乎要癱軟在桌子上的美人嬌軀,“請問可以補給我麼?”

   認為自己明白這一切的服務生清了清嗓子,帶著一絲期待和恐懼,發出了指令:“這位女士,我們店里的精液是自助式的,需要客人自取,方便定量。”

   “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算纖細也不算柔嫩的手掌覆蓋在胯下的位置,捏了捏感受著大小,能夠感覺到還算不錯的品質,帶著欣喜拉開拉鏈,內褲也一並脫下,一根早就硬起,散發著男性臭氣的雞巴彈射出來,直接打在陳書瑤臉上,而後者直接張開了小嘴,含了進去。

   被含進去的瞬間才發現小口里面別有洞天,舌尖和舌根部分居然各自有一根舌釘,無法判斷具體是什麼形狀,卻能感受到冠狀溝先被舌尖和金屬的觸感掃了一圈,許久沒清洗的髒物都被刮了下去,接著便是牙齒從表面上移開,口腔、骨骼、肌肉、喉嚨共同發力,將雞巴往內部狠狠吞了下去,舌根的冠狀溝刺激著前端,舌尖的刺激著後端,前後都被異物卡主被迫感受更多的溫熱體驗,整個人差一點沒站穩,就要跪在地上,用意志好不容易克服住,卻發現旁邊的陸柯已經拿著手機在拍攝了。

   “這位先生……請……啊……”

   試圖阻止的嘗試被更加猛烈的吮吸打斷了,柔軟靈活的舌頭在雞巴上不斷留下它的體感,而塗抹了口紅的雙唇幾乎要把雞巴的底端部分染成紅色,如真空吸塵器一般的強大吸力貪婪地索求著馬眼流淌出來的一切東西,咕啾咕啾的聲音伴隨著大量從口腔縫隙滴落的口水,滴落在被陳書瑤穩穩拿住的沙拉碟子中,稱為醬料的一部分。

   “服務員先生,這只母豬是可以進行深喉的,只不過她現在可能沒有手去做了,希望您能夠幫助她一下。”

   這樣的請求讓服務員最後一絲理智也失去了,一手抓起陳書瑤的長發,如同拽起一把韁繩,下體用力的向前穿刺,幾乎感覺到自己頂到了喉嚨的深處,眼前妝容精制、身材誘人、氣質活潑的女孩直接憋了個大紅臉,鼻涕和眼淚從各自該出現的地方噴出,但是肌肉記憶和僅存地理智反而異常的加大了喉嚨的吮吸,等著精液的碟子也沒有絲毫的顫抖,用很可能窒息昏迷的代價,榨取著自己熱愛的醬汁,這樣的精神太讓人感動了。

   服務員當然也被打動了,沒堅持幾秒,便把自己的精液一股腦的全部射進了陳書瑤的嘴中,還非常貼心的在口腔淺出射出,防止全部射進她的食道中,當然是為了方便尊敬的女士取用精液,而不是自己期待看著精液拌飯的淫蕩場景。

   “……”雙眼失焦的陳書瑤小嘴微張,熟練地仰著頭讓男人檢查自己的射擊成果,而下半身和沉穩的上半身形成了鮮明對比,坐在沙發上的雙腿不住打顫,尿液和淫水從小穴的位置肆意流淌,散發著淫靡的味道,幾乎要蓋過食物和香水的味道。

   “請慢用……”快要虛脫的服務員撐著桌子,看著陳書瑤閉住小嘴,漏出一小條縫隙,把精液滴落在沙拉當中,雖然很想繼續觀看,但是實在不能耽誤時間,只好扶著腰離開包間。

   就在服務員關上房門的一瞬間,陳書瑤勢不可擋地抓住陸柯的後腦勺,直接吻了上去,舌頭靈巧地裹著精液濃湯,渡讓到陸柯的嘴中,並用著舌頭封死了他反抗的可能性,只能夠被迫被更為高大的女生按住頭,吞食著陌生人精液和女友口水的混合物,然後兩人慢慢分開,拉出一道粘稠反光的絲线。

   兩人都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把凱撒沙拉攪拌均勻之後,陳書瑤先喂了陸柯一口,而後者更是低著頭咀嚼了很久,充分了解了味道之後才吞咽下去。

   接下來的上菜還算比較正常,沒有透露太多奇怪的地方,直到一道帝王蟹上了飯桌之後,陸柯攔下了目光從未離開過陳書瑤的服務員,指著帝王蟹,說道:“這個蟹,幫我拆掉。”

   “好的先生。”服務員關上房門,拿起拆蟹工具,熟練地開始拆解。

   幾乎是在同時,他一直瞟著的余光看到了陳書瑤解開自己的風衣,露出了讓自己大跌眼鏡的淫蕩內部,然後鑽入桌下,在他好奇、急迫、衝動的等待中,給他帶來了應有的感受。

   自己的褲子被脫下,雞巴在空氣中只寒冷了幾秒,便感受到一個遠比口腔要緊致,卻又帶著金屬觸感的穴口包裹在自己的龜頭上。

   “請問一下,我聽說螃蟹的蟹足很難拆,一般都是怎麼剔出蟹足肉的?”

   “咕咚……”服務員咽了咽口水,“一般我們是用專門配套的棍子去捅……”

   穴口咕嘰咕嘰地發出淫蕩的水聲,在服務員根據平常訓練打算給陸柯展示如何捅出蟹肉的同時,四肢趴在地上只把屁股高高抬起,把賤屄穴口套在服務員龜頭上的陳書瑤腰部發力,多年運動員的生涯給她帶來的不只是完美的身體比例,還有著常人所沒有的身體協調性和爆發力,長期調教的賤屄在觸碰到雞巴龜頭的時候已經開始了自我的抽搐、痙攣和修正,大概模擬出了如何適配這根雞巴,如何更好的發力吞入,在恰當的時間,直接把半根雞巴吞沒進去,腔肉快速而富有節奏的吮吸著,遠比口腔更為強大更為多樣更為溫暖更為嬌嫩的觸感讓服務員猝不及防,雙腿一軟便要趴在桌子上,卻被陸柯扶住,在這個有些陰柔的男生的注視下,服務員想到現在桌下,那個高挑健美的女生正在她男友的注視下,雖然隔著一張桌子一塊桌布,但是小穴內部已經被自己插入,隨時都有可能內射,雞巴一下子充血膨脹,達到了自己從未有過的堅硬。

   而經過肉體本能預計的腔肉完全沒有考慮到這個情況,恰好略帶彎鈎形狀的龜頭正好頂在G點的位置,陳書瑤完全沒有忍住,呻吟出聲。

   “啊~~~”

   房間內一下寂靜了下來,服務員在原地完全不敢動彈,看著陸柯的眼神愈發陰冷,把握不住這些富家子弟真實心情的他有些畏懼了,剛剛興奮起來的雞巴也有些疲軟的跡象。

   陳書瑤敏銳地把握到騎士心情的變化,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她當然不可能半途而廢,賤屄內部直到子宮都在微微地顫抖抽搐著,期待並急切地需要雞巴填滿,已經處於發情狀態的她雖然理智完全的沉浸於情欲當中,但是反應卻異常地快捷,一只手狠狠抓住陸柯的胯下位置,讓男生直接顫抖起來,無法自控地靠在在沙發,另一只手按住陸柯的膝蓋借力,賤屄用力地收縮,整個下體從腰腹開始到大腿內側用力,幾乎要將緊致度恢復到處女狀態,而看到富二代的龜公樣子,感受著比飛機杯還要夸張的緊致和吸力,服務生再次煥發活力,雞巴再次提槍而起,甚至直接扎了個馬步,穩住了自己。

   “這位先生,我為你演示一下如何剔出蟹腿肉。”服務員先抄起棍子,在蟹腿的開口處緩慢地撥弄,“要先找准位置。”

   賤屄稍微放松了點自己,把龜頭箍在G點的位置,彎鈎雞巴和彎曲陰道正好貼合著,屁股緩慢地劃圈,就像是在試探雞巴的位置,尋找最佳的切入點。

   “固定好位置之後,要穩定且大力的插入,這樣才可以保證蟹腿肉能夠完整…完整出貨。”

   賤屄用力地向後擺動,將雞巴整個插到根部,龜頭頂在子宮口,已經維持一個上午小高潮的陳書瑤差點就因為簡單地抽插運動達到高潮,還好多年的運動能力讓她強行清醒過來,腦海里僅存的一些理智告訴自己,要把男人服侍好了自己這種賤貨母豬才有資格高潮,這是被教導的規矩。依靠著僅存的意識讓自己保持著不斷地前後擺動,讓自己的腔穴更好的服務雞巴,更好的感受雞巴。

   “在這樣的過程中,一定要快!”服務員已經明白了過來,漸入佳境,手掌用力拍下,隔著桌布發出略有沉悶的響聲,和一聲酥到骨子里的嬌喘,“如果不夠快,那就需要咱們不斷地去剮蹭、去探索,把蟹肉從內壁上完全的刮下來。”

   賤屄在這樣的命令下不斷調整著自己的位置、緊度、節奏,不斷地適應著男人的大小和形狀,不斷地刺激著自己,不斷地在腦海里強化著自己的認知,連自己已經開始眼睛翻白,舌頭伸出,如同母豬一樣哈叱哈叱一邊呼吸一邊淌口水的情況都感受不到,只能在賤屄被雞巴肏弄的快感之外感受到身上穿刺飾品帶來的些微痛苦,這種痛苦在快感地扭曲下,也成為了快樂的來源,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開始發出嗯啊的呻吟嬌喘。

   “當確定沒有存量之後……”服務員也被刺激到了極限,從未有過這般刺激,也從未用過這般名器的他終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精關,一直存在的解說突然中斷,整個房間只剩下母豬的嬌喘和精液射入狹小空間發出的“噗嘰噗嘰”淫蕩的水聲,“就需要向客人展示它的情況……”

   軟下去的雞巴拔出,就看到被射的一塌糊塗但是因為陰唇勾线的影響而被迫大大開口,不斷向外噴射著精液的賤屄露在桌子下面,而對面的男生一副龜公像,嘴角也在流淌著點點口水。

   服務員有些心虛又有些自豪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離開了房間。

   而在他離開的房間內,勉強抬起自己身體的陳書瑤坐在沙發上,把陸柯的腦袋拽著按在自己依然噴灑著尿水、淫水和精液混合物的賤屄上,而陸柯則乖巧地伸出舌頭幫著女朋友清理起下體,並將一切流出的東西全部吞下。

   接下來是長達10多分鍾的無人打擾,門再次打開的時候,帶著兩份冰淇淋上菜的服務員看到了期待已久的場景,風衣被整齊地疊放在一邊,而陳書瑤規規矩矩端端正正地跪坐在地上,確認了來人之後,將頭磕在地上,雙手捧著自己的碗在頭頂上,嘴里嗡嗡地說著:“賤屄母豬請求大爺的聖水,清潔母豬肮髒下賤的身體。”

   雖然短時間連續射了兩次而有些小小的疼痛,但是雞巴還是無法克制地勃起了,而更讓人興奮的還是這個請求本身,只看到剛剛還在那里假模假樣的陸柯已經四肢並用爬到服務員身旁,纖細的手指解開服務員的褲腰帶掏出還帶著粘稠玩意的雞巴,態度謙卑地將馬眼對准了自己女友的頭頂,感受著手指冰冷的溫度和眼前這般淫亂遠遠無法形容的感受,服務員根本沒有堅持什麼,直接開始放尿,看著自己飛濺的尿液滴落在潔白的飯碗里,不斷地噴灑出來灑落在陳書瑤的背部、頭發上,很快便將飯碗盛滿,而緊跟著是這個小白臉龜公富二代早有准備的口腔服務,與陳書瑤完全不同地,更加溫熱也更加缺少變化,如同只是一個自加熱的濕潤雞巴套子一樣,喉腔鼓動著,沒有絲毫間隙,將服務員的剩余尿液完全吞入,更是在結束後通過舌頭的輔助把尿道里的殘精剩尿清理的一干二淨。

   就在服務員滿意地坐在沙發上享用冰淇淋的時候,渾身顫抖不斷分泌淫水的陳書瑤保持著母豬跪伏的姿勢,將碗中的聖水用舌頭全部舔入腹中,並老老實實地衝著服務員磕了三個響頭,保持著這個姿勢,即使開門也沒有變化。

   服務員十分有自知之明地在短暫休息後離開,把門關得嚴嚴實實,而房間內的兩個賤貨已經開始分享彼此口中腥臊的液體,達到一個又一個無恥的小高潮。

   兩人經過相當長時間的休息之後,終於再次回到smart上,這次兩人都有些脫力了,不是很有興趣進行色情相關的行動,兩人甚至在這狹小的空間里補了一個午覺,清醒之後各自查看了一下手機信息,對視了一眼。

   “到時間了麼?”

   “嗯,沒想到今天提前了啊。”陸柯感嘆了一句,一直只有冷淡和沉迷兩種表情的他此刻卻像是一個快要見到偶像的追星少女一般,陷入了奇異的淺層發情的狀態,“今天做的很成功。”

   “嗯……”陳書瑤小聲地回應了一下,然後繼續保持著沉默。

   陸柯點點頭,發動smart,並非往學校,而是向著郊區開去。

  

   最終目的地是一棟接近廢棄,鮮有人居住,附近基本都是各種轟趴館的郊外別墅群,在如同迷宮般的布局中,兩人准確的找到了那棟房子,用備用鑰匙打開門,然後各自對視一眼,將自己脫了個精光,開始進行事先准備和各種布置,而後就在客廳里什麼也不干,跪坐在地上等待著,半眯著眼,修補精力。

   等到熟悉的引擎聲,腳步聲和開門聲響起的時候,早有准備的兩人一下子驚醒,如同兩只寵物一般,快速地爬到門口,看著熟悉的皮鞋,兩人全都沒有忍住,五體投地,標准土下座行禮。

   “賤貨母狗(賤屄母豬)給主人請安了!”

   聲音極大,如果不是附近轟趴派對的BGM足夠遮掩,只怕是很多人都會聽見。

   此時兩人各自完成了自己的變裝,一直以文學系憂郁受向美少男出現在學校眾人面前的陸柯此時帶著犬耳裝飾,插著一根狗尾肛塞,臉上帶著潮紅,項圈上的鈴鐺隨著移動發出清脆的聲音,除了項圈、犬耳、狗尾以外,兩點已經刺激翹起的乳頭也被穿孔,落下兩個小銅鈴,一個銅鈴下面吊著“露露”二字的牌子,另一個銅鈴下面吊著“母狗”二字的牌子,而鈴鐺聲卻不止這三聲,在平板的胸部、纖細的腰腹、挺翹的小屁股下面,是一根已經完全勃起但是也只有可憐的十厘米不到長,粗細甚至比不過稍微強壯一點的成年男性大拇指的廢物小雞雞被插入一根透明的馬眼棒,此時不斷有先走液和尿液混合的液體順著馬眼棒從內部的管道漏出來,在小母狗從客廳爬過來的時候留下一道明顯且略略渾濁的水跡,原本用發圈固定露出額頭並把後側頭發綁成馬尾的發型此時也被完全解開,遮住了整個額頭的劉海和直接過肩的中長發把一直好好護理著的小臉隱藏在後面,看不清表情和妝容,但是能夠感受到在長發後面還有著伸長的舌頭和不斷低落的口水;另一邊原本就已經帶好各類穿刺裝備的陳書瑤在之前裝備的基礎上加裝了微微下垂的豬耳朵,被鼻鈎完全勾起和母豬沒有區別的鼻子和屁眼里插入的豬尾巴肛塞裝飾。

   主人十分滿意地點點頭,一腳踹在露露臉上,力道把母狗倒在地,但是卻不敢阻攔,反而快速地爬了起來,重新站好。

   “告訴你要好好教導你的母豬妹妹,結果今天一天只做了一次母豬該做的任務,只打了兩次卡,真是沒用的賤貨。”奇異淫蕩的話語說出來,但是兩人不但沒有感覺到不適,反而全身燥熱起來,即使是被踹了一腳被懲罰的露露,也完全沒有任何怨恨的感受,只有深深的自責。

   重重把頭磕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口中大聲喊道:“母狗沒完成主人的命令,請主人責罰!”

   “嗯,態度還行。”一邊說著,一邊解下自己的皮帶,用帶著鐵塊的一頭狠狠抽打在陳書瑤的奶子上,幾乎要把穿刺從奶頭上抽下去,把傷口整個撕裂開來,而陳書瑤不但沒有哀嚎反而極為淫蕩的呻吟起來,奶頭也噴濺出一點兩點的乳汁,“怎麼,覺得一切都由母狗姐姐決定,母豬就不需要負責了?!”

   “母豬沒有主動的完成任務,母豬知道錯了,請主人責罰!”同樣的道歉,但是卻被男人用皮鞋狠狠踩著後腦,把整個小臉按壓在地板上來回碾壓著,但是這種被人當成物品使用的感覺確讓這頭賤屄母豬更加飢渴起來,賤屄居然在自己抽搐和蠕動中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沒救了,兩只都是。”

   男人直接抓住兩人的鏈子,用力提起,手臂肌肉繃緊發力,壯漢都無法形容的體格拖拽著兩只寵物,直接拽了個圈,整個人仰面朝上就這樣被抓住鏈子,像是被家畜一樣被壯漢拖行著走向客廳沙發,肛塞在這樣的運動中不斷刺激敏感的腔穴,而後背被拖在地上幾乎擦破皮的痛苦也無法忍耐,快感和痛苦被調教的教導阻止著,只能發出奇怪的呻吟聲。

   男人毫無憐憫,一直拖到沙發附近,然後用力一甩,將兩只寵物甩到寬大的沙發上,雖然軟墊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但是突然從半空中落下的感覺還是讓兩人感覺到一陣恐懼。在恐懼還未消散的時候,男人也直接坐了下來,並沒有說什麼話,但是反應過來的兩人卻十分清楚接下來會遇到什麼待遇,兩人就這麼並排趴在男人的大腿上,把自己的屁股高高翹起。

   男人先是輕柔地撫摸著兩個白嫩的小屁股,可以輕松抓起一個籃球的大手掌無論是露露的小屁股還是陳書瑤的小屁股都可以輕松抓滿,手指撥弄了一下兩人的尾巴肛塞,在感覺到屁股夾緊、皮膚上開始產生雞皮疙瘩之後,男人高高舉起自己的手掌,用力的打了下去。

   “啪——”

   “嗚!!!!!!”

   常年鍛煉和刻意加重力道兩者結合在一起,拍擊在為了討好主人還翹起的小屁股上,半邊屁股完全被覆蓋住,力量衝擊著露露向前撲去,卻被左臂牢牢固定在大腿上,被擊打的地方很快便紅腫起來,和另一邊的白皙光滑形成鮮明對比。

   “這只是開始!”

   下一巴掌直接打在陳書瑤的屁股上,相比露露的屁股更有彈性但是沒那麼白,拍打出來的肉浪效果略勝一籌,視覺效果卻差了一些,讓男人有些不滿意地皺了皺眉頭。

   男人的拍擊並非是嚴格遵循節奏的,有時候連續快速地多拍幾下,有時候長時間的不拍,只是撫摸受傷的臀部,讓兩人在疼痛和畏懼中盡力收緊自己的身體。很快,兩只小屁股就在這樣毫不顧惜的虐待下完全的紅腫起來,無數巴掌印在上面浮現出來,被重點照顧的地方更是產生了深紅色仿佛要滴血一樣的情況,輕輕觸碰也會讓兩只婊子感覺到刺痛難忍。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兩人被男人直接推倒在地,屁股貼在冰涼的地板上,如同冰火二重奏一般,兩人發出了從未有過的痛呼,但是在最初本能的逃避反應後,居然都用意志力控制住了自己的行動,老老實實保持著仰面躺在地上的姿勢。

   “舔。”

   兩只大腳脫下襪子,一人一只踩在臉上,男人自顧自地看起了電視,茶幾上放著兩人准備好的茶杯、熱水、他喜歡的零食,腳還踩著自帶清潔功能的柔軟腳墊,人生享受不過如此。

   而兩只騷貨此刻完全沒有被鞭笞屁股後痛苦難耐的感覺,反而是各自抱著分配給自己的大腳,接近50碼的大腳幾乎要把兩人的小臉都覆蓋過去,穿了一天皮鞋臭烘烘的大腳此刻卻像是什麼美味棒棒糖一般,兩人同時從大拇指開始處理,用舌頭仔細地清理每一處汙穢,就像是商量好一般進度一致的往下清理,把腳趾縫也舔的水光溜溜,腳底板更是被兩人重點照顧,給男人帶來些微的瘙癢和舒適,心理上則是無盡的快樂。

   從腳舔到小腿肚,一路往上,然後翻身趴在地上,男人把腿翹在兩人肩膀上,整個人向後仰坐,把自己的屁股露了出來。露露用舌頭和嘴巴將主人的內褲脫了下來,和陳書瑤一起觀察者,看著黝黑多毛,而且好像沒有徹底擦干淨的男人屁眼,自己的小雞巴顫抖著似乎要射精,但卻被馬眼棒阻止。陳書瑤用自己被打開的鼻孔湊上去深深吸一口氣,然後在滿足的痴笑中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舐起來,露露則在用舌尖往屁眼里面鑽著,舔舐著一切東西,把凝固的不知道是什麼玩意的殘留物卷出來,和陳書瑤分享著自己的發現,並帶著異樣的快感咽下,不斷重復這一個過程,直到舔的干干淨淨,兩人這才各自用自己的小杯子倒了一杯綠茶,含著一片強力漱口片,喝下,用力清洗著口腔,然後完全吞下,在張開小嘴讓主人檢查,沒有任何的遺漏。

   “來,好好舔。”

   足足有20厘米,青筋暴起的雞巴啪的一下打在露露的臉上,然後再狠狠抽打在陳書瑤臉上,來回的抽打,如同是鞭子一般。天知道多久沒洗過的雞巴散發出來的臭氣幾乎匯聚成一股濃煙,兩只騷貨能夠從翻開的包皮和冠狀溝的接觸位置發現大量白色、黃色乃至黑色的尿垢、精垢和灰泥,衝鼻讓人反嘔的氣味在母豬和母狗的認知里,卻如同最香的香水一般,幾乎沒有忍住地,鼻子貼著龜頭位置,用力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大量味道進入身體內部,先走液母豬的鼻腔粘起掛出一道橋梁,幾乎被陳書瑤用吸鼻涕一般的動作吸了進去。

   陳書瑤如同餓了許久的人看到食物一般,身體沒動,直接含住了龜頭,舌釘順著冠狀溝刮了一圈,把大量的汙穢刮在舌尖,略微展示了一下,咕咚一口全部咽下,而露露則分工明確的伺候起兩顆蛋蛋來,與自己那如同魚卵一般毫無存在感的蛋蛋不同,主人的睾丸充滿著活力,即使隔著多層肌肉、皮膚,用自己的口腔和舌頭按摩主人的睾丸,依然能夠感覺到其中蘊含的活力,在幻想中精子仿佛要形成形狀從睾丸的位置抽插自己的小嘴,一下子便進入了感覺,整個人的眼睛散發著迷蒙的水光。

   粗大的雞巴被陳書瑤嘗試著吞咽下去,在母豬痛苦上翻的眼神中能夠看到藏在其中的快感和服從,雞巴頂在口腔上側,不斷引起母豬的干嘔反應,但是已經被多次使用的優秀口便器幾乎能夠瞬間壓抑這種本能,反而不斷地吞吐著自己的舌頭和喉腔給主人最大的刺激感。適應之後,口腔緊緊包裹著粗壯的肉棒,真空般的吸力幾乎一瞬間就要榨干肉棒,男人緊緊的忍住才勉勉強強的沒有射出來,不斷地干嘔著,但是也依然在刺激著肉棒,舌尖不斷挑逗馬眼,舔掉先走汁。雞巴越來越向口腔的深處插入,隨著喉肉越來越習慣異物的進入,陳書瑤開始自覺地擺動著頭部,更加像是一個雞巴套子,口水混著的腥臭的液體從嘴角不斷溢出向下流淌,被在下面等著的露露急不可耐地吞咽下去,順著這樣的水流一路往上,伸長自己的小舌頭,開始舔舐著陳書瑤與主人口交的外圍縫隙,作為輔助,保證主人的雞巴從陳書瑤口腔里抽出的時候,根部也能被保暖到。

   壓制住自己試圖射精的快感,拍了拍兩只騷貨的腦袋,兩人熟練的放下主人的腿,露露正跪在胯下位置,而陳書瑤則熟練地坐在主人腿上,把龜頭對准了自己的賤屄。

   “請主人享用母豬的賤…啊啊啊啊啊啊啊,享用母豬的賤屄啊啊啊啊!!!”

   用力捏住陳書瑤的乳釘,狠狠地擰轉,幾乎是要把奶頭揪下來一樣的動作,讓敏感的雌畜身體發出了驚人的哀嚎聲,在這樣的痛苦中依然保持著自己半坐著的姿勢沒有徹底落下,長期的訓練和長期的調教分別給母豬帶來了完美的身體控制和完美的精神服從,確實是可以不可求的母豬。

   “允許你當主人的飛機杯了,今天露露就好好當主人的潤滑劑吧。”

   話音未落,母豬已經達到了極限,賤屄坐下,早就在調整自我適應主人的賤屄一下子就把主人的粗大雞巴吞入到根部,幾乎要把舔舐著根部的露露舌頭也吞進去,這麼一下,子宮口感覺到龜頭頂著自己似乎要把自己頂穿小腹,整個身體的意識集中在賤屄的位置,運動員般的身體素質讓陷入半昏迷半發情的賤貨母豬依然保持了充分的力量,不斷地依靠腰腹核心肌肉蠕動自己的身體,即使沒有大幅度的抽插依然有效地通過賤屄褶皺運動、緊致度吞吐和溫熱觸感給主人的雞巴帶來最舒服的感受。

   而母豬自己的快感除了幾乎要被破壞的G點,還有露露識趣地用牙齒輕輕咬住陰蒂,用舌頭溫柔地服務這個比自己更晚接觸到主人,更晚成為主人寵物,名義上的女朋友,實際上的“母豬妹妹”,給母豬在狂暴淫蕩的快感浪潮中帶來一絲溫暖的柔和,讓母豬完全無法抵抗,早就因為長期藥物而開始分泌乳汁的奶子在主人的蹂躪下終於忍不住開始噴出乳汁,香甜的奶味充斥在愛液的腥味之中,讓參與的三方都在瘋狂的迸發。

   “要去了要去了,母豬要去了,母豬的賤屄被主人的大雞巴填滿了,母豬的賤子宮感覺到主人的龜頭了……好燙,好燙,母豬的肚子要被燙壞了……姐姐的嘴巴好舒服……母豬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呃啊——”

   就在母豬快要高潮的時候,男人突然掐住母豬的脖子,用力的收緊,如同古早時期人類獵殺野生雞鴨時候的動作一般,試圖將這高傲的脖頸完全的捏碎,想要讓母豬的呼吸和浪叫遏制在大腦中,無法通過聲帶發出大腦已經混亂無比的想法,但是窒息帶來的死亡預感讓身體猛地繃緊,雞巴幾乎要被硬生生夾斷一般,緊接著是缺氧導致雙眼發黑,意識卻仿佛有了新的視角,仿佛升上天空,看著自己被男人當成肉飛機杯,掐著脖子即將死亡的肉體,但是這仿佛靈魂一樣的視角,依然無法擺脫這個肉體的束縛,與其說擺脫束縛,倒不如說肉體那絕對不正常,怎麼看都過於重口的快感來源緊緊地禁錮著靈魂的行動,讓感覺自己已經處於靈體狀態的母豬依然羞人的感覺到狂暴如海嘯的快感。

   自己真的沒救了……從物理層面和精神層面……都沒救了……

   雙手猛然松開,而大量的淫水、尿液噴射而出,放棄了窒息,但是男人暴虐的欲望沒能滿足,將陳書瑤整個人轉過來,正對著自己,身材帶來的極為壯碩的拳頭毫不留情的擊打在你的小腹上,子宮幾乎不敢反抗男人的毆打,只能加快自己的下沉,在賤屄組成的雞巴套子內部再通過自我的擴張構造出一個內部賤穴,把龜頭親吻在自己懷中,感受著如同黑龍衝擊城堡一樣的劇烈衝擊感,而全身已被發情欲望浸透的內髒器官卻並沒有任何一個喊著痛苦,反而是淫叫著吸引黑龍的注意,試圖被更多的衝擊。在被調教之前連兩根手指進入都是痛苦大於快感的賤屄此刻卻完全適應了插入的雞巴,試圖迎接即將到來的注射和填充。

   精液完全的射出,在賤屄和雞巴的縫隙中大量噴濺出來,如同一個被壓炸的泡芙一樣,而露露則乖巧地趴在沙發上,舔舐著陳書瑤和主人交合的位置,把大量的濃稠精液吞咽在口中,然後直起身來,親吻著母豬妹妹,互相傳遞著精液。

   男人嘆了一口氣,帶著舒暢的表情,開始構思今晚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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