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敬仰的宗門大師姐淪為黑丑無賴的性欲處理姬
萬人敬仰的宗門大師姐淪為黑丑無賴的性欲處理姬
日落西山,太陽將它的最後一道光輝收斂,整個劍宗都被夜色籠罩。然而一扇扇窗內透出的燈光,使得這里並不昏暗,草叢里的蟲鳴反而將這里襯托得格外幽靜。天上一輪明月,點點繁星點綴,這夜安詳寧靜。
此刻,一位少年正漫步於這劍宗的夜色中。
這少年眉目柔和,容貌俊朗,清秀的面龐上正是一抹淡淡的微笑,可見其心情極佳。
這少年正是剛剛拜入劍宗的外門弟子,林穆。
時隔多年再與清柔相見,終是解了這少年的相思之苦 。
只是柔兒的變化卻是不小,以前青澀懵懂,身材單板,整天只知道跟在自己身後喊著穆哥哥的可愛小女孩,現如今早已亭亭玉立,美麗動人。
之前還聽說清柔劍道大比奪魁後更是被青州才俊評為青州第一美。真是女大十八變啊!少年這般想著,腳下未停。
然而雖然這般想著,林穆心里卻也明了。
縱使三年時光改變了太多東西,那彼此心間的一份愛戀卻定是始終如一的!
那是十年間困苦中的彼此相依,相濡以沫 。是早已互相刻入彼此骨髓的深沉愛戀!又怎會因為這短短的三年未見而變淡呢?
這般想著,林穆又回想起了兒時的困苦時光。
林穆幼時,父親經商,家里還算富裕。然而在林父一次運送貨物時,卻是半路遭了馬匪劫道,一番廝打,馬兒受驚,車廂翻滾,車中的林父和滿車的貨物一起跌落山崖,就此喪命。
這還不算,那丟失的貨物是來自京城大人物的委托,為了彌補損失,那位大人又將林家房舍連同家產全部收走。林母大受打擊,不過幾日也撒手人寰,就剩尚還年幼的林穆艱難求活。
在一次進山打獵的途中,林穆發現了被遺棄在路邊氣息微弱的林清柔,自此二人便相依為命十年有余,直至一次劍宗掌門外出游歷,見到林清柔根骨不凡,且是天生的通透劍心,便將其收為了親傳弟子。
那年林穆十五歲,林清柔十三歲。
轉眼間已是三年過去,當時還干瘦干瘦,躲在他身後尋求庇佑的柔兒,經過道門仙氣的長期滋養,現如今已是前凸後翹,體態規模盡顯的清冷尤物。那容貌更是活似天仙一般絕美秀麗。
宗門前的再次相遇,若非那眼神中再次顯現的多年未見的依戀,林穆絕對不會相信那正在自己懷里依偎的宛若仙子一般的身影竟是自己日日思念的柔兒!
心念流轉間,林穆忽然抬頭望著路邊的樓宇屋舍,神色有些茫然。他發現自己忘記來時的路了。
也是,自己這才初次進到劍宗,隨意行走間又胡思亂想,怎能不迷路呢?
不過林穆倒也不急,劍宗規矩並不苛雜,哪怕是不小心走入不該去的地方,也就一頓責罵而已,倒是不如繼續這般游蕩,就當熟悉門內布局了。
然而片刻後,他的腳步卻停了下來。因為前方出現了一座靜雅小院,院門寫著清柔閣院四字。原來竟是不知不覺間來到了柔兒的閨房小院。
小院中月華灑落,瑩瑩地亮起了輕柔的光。
然而一同映入眼簾的,卻還有一道黑色人影。那人走到小院門口,將那木門輕輕一推便走了進去!夜色漸深,獨自一人居住的柔兒竟是未鎖大門!難道是忘記了嗎?那人莫不是個小賊?
只是還沒等林穆多想,卻見那人進入小院後竟是片刻未停,又徑直朝著柔兒的閨房走去!
林穆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那不好的預感應驗了!只見那人輕輕一推,那看似緊閉的閨房門便開了!
不僅如此,林穆發現那進入柔兒閨房的人自己還見過!
那人正是在他拜入宗門時,上山路上遇到的潑皮無賴––王喜!
那潑皮在林穆上山拜宗時便遇到過,那王喜一開始只是要求同行,林穆見他相貌極丑無比,面目猥瑣至極,身材佝僂,眼神狡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自然不肯。
只是奈何那人軟磨硬泡,狗皮膏藥般甩都甩不掉,又見其一路跟隨,雖是聒噪,卻也並無他舉,林穆便也懶得再理。
只是令林穆想不到的是,自己眼看就要到宗門門口,那王喜卻是猛地將他一拽,擋到他的身前便是大呼起來。
「這位仁兄,既然路已帶到,那便留下說好的帶路財吧。」
與此同時,一大群人突然從角落冒出並將林穆圍了起來。
林穆就是再傻也明白是什麼情況了。頓時氣急,便要與之爭執。
自從柔兒離開自己後,林穆為了也能拜入劍宗,三年來不斷習武練劍,雖說還不能與那正式劍宗弟子相比,但解決眼前幾個靈氣微弱的混混還是太簡單了。
他們怕是把自己也當成了和其他人一樣什麼都不會的菜鳥吧?
然而正當林穆打算好好出手教訓他們一頓時,宗門大師姐林清柔卻是出現了。
林穆到現在都沒搞懂清柔是如何將他們瞬間放倒的,只是看到一到倩影閃現而出,接著眼前一花,七八個無賴便倒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尤其是王喜,在他在地上翻滾時林穆更是瞅准時機上前朝他襠部補了一腳,那哀嚎便又是大了幾分,伴隨而來的還有陣陣喝罵。只是也並無大怨,便沒用太多力氣,只是出了出氣而已。
只是當時林穆並未看出那是柔兒,直到那道倩影撲到懷里,少年這才覺悟。
再次將早上的事情回想一遍,林穆腦中的記憶越發清晰。
那就是王喜!哪怕因為天色和角度的原因只看到一個一個模糊的背影,但那佝僂的身形和一舉一動都極盡猥瑣的身形,林穆敢肯定除了王喜別無二人!
只是王喜大晚上的找柔兒干啥?
林穆倒也不擔心那王喜是前來報復,一來柔兒的身手確實不凡,哪怕再來一百個王喜也能輕松拿下。二來王喜只會仗著人多欺負欺負弱小而已,他還沒膽子報復清柔。所以要報復也該找自己才是。
念及此,林穆越發好奇,同時心里又加了幾分不安。
林穆壓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和不安,稍作猶豫,便也抬腳跟了上去。
林穆將那小院大門再度推開,三兩步便來帶了柔兒的門前,小心從未關嚴的門縫中向這屋內看去。
柔兒的閨房並不大,單是靠著門縫就能將里面看的七七八八。
在林穆的視野中央,是一張粉色的秀氣小床,而那張床上,一道清麗窈窕出塵絕俗的倩影正躺在上面,雪一般的白色半透明紗衣正包裹住那副嬌軀,胸前的兩道山峰上,那突起的兩粒在紗衣的包裹下若隱若現,冰藍發絲披散,一張唯美如明月的絕美俏臉上滿是清冷,只是望著上方的帷幕,似乎對一切都不關心一般,正是柔兒!
只見剛進入閨房的王喜,走到柔兒的榻邊坐下,灼熱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柔兒清冷絕麗的嬌顏,飽滿起伏的嬌軀上掃視著,片晌後,才贊嘆道:「不愧是本州年輕一輩的劍道魁首林仙子,真是讓人迷醉啊。這般淫蕩的肉體,哪怕已經玩過上百次了,還是一點都不膩啊!」
一邊兒說著,一邊兒伸手在柔兒白皙的俏臉上撫摸著,手指劃過挺翹的瓊鼻,紅潤的芳唇,雪白的下巴,沿著雪嫩的脖子一路來到了被紗衣包裹著的高聳挺拔的酥胸上。
林穆初是大怒,自己呵護多年的女孩,如今三年未見,卻遭如此不堪之人猥褻!後聽那王喜所言更是大驚,那無賴竟是已經將自己心心念念的柔兒玩弄百次!當即便是怒火衝心,便要提劍去砍了那王喜!
只是林穆初有動作,一道柔光卻從那正近乎赤裸,正在等待被那王喜欺辱的林清柔的指間發出,轉瞬間就來到林穆面前。
林穆只覺自己剛要上前去砍了那無賴,便被一道光芒擊中眉心,自己的言行便都被封住了!
什麼!原來自己竟早已被柔兒發現!是啊。柔兒修為早已超脫凡人,又怎能發現不了?
只是那被封住言行的為何不是想要欺辱於她的王喜,而是自己呢?
那王喜顯然並未察覺剛剛發生的事,正伸手揉捏揉捏著林清柔的兩團巨大柔軟的白兔,丑陋至極的臉上正堆滿了淫笑。
只見林清柔冷冷道:「王喜,我已按你吩咐做好准備,你來到底商量什麼事?嗯……如果有正事的話,你先說正事吧。其他的稍後在做也不遲。」
林清雪被王喜輕薄依然冷若冰霜,紋絲不動的躺在床上,對王喜的輕薄動作也沒有一絲的反抗,甚至連眼神都沒有一絲的變化,依舊是冰冷徹骨,仿佛這世間再也沒有什麼能夠影響到她。
王喜怪笑道:「林仙子還是這般清冷,今日清晨你與你那小情郎見面時還那般熱情,怎到了我王喜就這般冰冷呢?難道是我的大雞兒插得仙子不爽嗎?而且你那般出手傷我,今晚不得讓我玩個盡興補償於我?」
林清雪聞言並無所動,便又聽那王喜繼續說到
「你還弄不清楚你你們劍宗現在的處境嗎,如果你還想保住劍宗,就好好服侍本大爺,別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說完這句他加大了揉搓的力度,整個香榻都被他弄得不停晃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邊揉搓著林清柔柔軟挺拔的巨峰,王喜口中邊嘖嘖不已,丑陋猥瑣的臉上滿是淫蕩的笑容,接著便俯下身去用自己滿口黃牙的惡臭大嘴印上了林清柔鮮花般的嬌艷紅唇,粗長腥臭的舌頭挑開細碎的銀牙,熟練地找到了嫩滑的小舌頭,唇齒糾纏間將自己的腥臭唾液與那少女的清甜津液交換。
手上動作也不停頓,林清柔身上的衣衫在迅速減少,不過一會兒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
享受著手中的溫軟滑膩,王喜不僅嘴上未停,甚至一道妖異的紅光從他的眼中閃過,緊接著,那探入柔兒口中的粗糙大舌竟又是變得粗大了一圈。
不僅如此,那腥臭大舌的長度也極劇增加,幾個呼吸間竟已經長到了一尺長有余!
竟是那邪修惡徒專門用來淫辱女子的邪法!
那一尺長舌盡數順著食道消失在林清柔檀口中,只是看那長度,怕不是那長舌已經伸入到林清柔胃中了吧!
果然,那長舌不斷翻滾,帶著林清柔的脖頸也不停蠕動。那正對胃部的白淨肚皮也被頂出一道道凸起。
只是那長舌翻滾地卻是很有規律,似是在將什麼東西通過舌頭渡入口中一般。
果然,足足近百息後,那長舌才順著食道從林清柔口中抽離,只是那抽離而出的舌頭舌尖竟還帶離出一縷清茶!
「不錯,有按我說的好好准備。不過已經接連一個月都是清茶了,雖說你們劍宗清茶珍貴,但日日品嘗也會膩。下次把胃里的換成酒吧。」
一邊說著,王喜一邊意猶未盡地將目光投向了裴語涵的赤裸女體,白皙的肌體如同星月之光凝成一般沒有一絲瑕疵,此刻已經因為之前的激烈“舌吻”布滿細汗。豐滿高聳的玉女峰高高賁起,豐碩的雪丘頂端的兩個高高勃起的,說是生過多胎泌乳數年都毫不夸張的碩大乳頭昭示著它主人的真實狀態。只是那張絕美的面容卻是依舊清冷,纖腰盈盈一握,圓潤的翹臀,渾圓修直的美腿,以及那毫無遮攔的桃源之地無不吸引著王喜的淫邪視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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