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色生梟之佞蛇化蛟1-11完結
國色生梟之佞蛇化蛟1-11完結
遙遠的火光從地上漸漸傳來,這是一處極為狹窄的地道,淡淡的寒氣自地底深處的一座石室滲透而上,連著密道兩邊的石壁上都凝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冰冷水珠,誰能想到在這個神聖華麗的天宮之下,竟然建起了這樣一座深達數十米的陰森密室。
三名道人扛著一只頗為沉重的麻袋一路喘著粗氣,正順起這條不為人知的密道狂奔而下。為首的道人舉著只火折子,微弱的火光下,一身華麗的道袍依舊閃亮奪目,只不過這道人看上去著實有些狼狽,連發髻都在劇烈的奔跑中被撞歪了。
幾人在一處厚重石門前停住,火光照亮了為首道人的臉,卻正是趁秦王被刺,賊人放毒的混亂之際而逃出來的長生道之首,玄真道宗!
密室的石門被玄真道宗猛地踹開,石室並不大,但勝在足夠隱蔽。在秦皇來到天宮之前,那個精心挑選的傀儡就是一直在這里被訓練的。
此刻,在最中央的巨型平台上,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經仰首倒在地上,胸口上還插了把宮內侍衛統一的佩刀,黑色的血液以這個人為中心蔓延了小半個平台。
玄真道宗見狀立時心都涼了一半,但自己都已經走到了這步,就這樣失敗了又怎能甘心!
想到這里玄真不由哆嗦著伸手往那人的脖子上探去,誰料這一探卻探出了情況——這個人,這個被刀刺穿了左胸,血流了一地的人,他的脈搏竟然還有那麼一點微不可查的跳動!!
玄真道宗不由狂喜,作為天下第一大教的教首,這些年在皇帝的支持下,奇珍異寶不知道搜刮了多少,各種丹藥材料無限制地供應,玄真甚至敢說只要人不死,就算是拿丹藥堆也能硬生生把人撐活過來!
滿地的瓶瓶罐罐被玄真從身上的各個部位掏出來,遼東百年老山參煉制的黃芽丹,南疆千載龍血樹上的血竭做成的保命散,各式堪稱價值連城,連自己都不舍得吃的丹藥不要錢一樣往這個被刀整個扎穿的男人口中塞去。
在這一切都做完了後,向來主張只跪天地不跪凡人的玄真朝著這個男人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磕頭哭道:“太上老君,諸天神仙在上,讓眼前這個人活過來吧,我的活祖宗,老道這條小命可就全指望在你身上了!!”
興許是諸天神佛有感於玄真這幾十年來對長生道的貢獻,野興許是玄真命不該絕,那個胸口插著刀子的男人竟然慢慢坐了起來,只是神智還有些迷糊,顯然沒有搞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
玄真見狀如釋重負,不知從哪摸出三根指頭粗細的乳白色長香,用火折子點上,迅速地在那個男人鼻子下晃了晃,男人隨即慢慢合上眼,直接昏迷了過去。
“把嬴元的屍體給我拖出來,腦袋割下,法壇擺上,你我三人的是死是活在此一舉了!”
剩下的兩個道士猶豫一下後,狠心一咬牙,從身上背著的麻袋中拖出一具屍體,正是被靜雲公主——自己的親生女兒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刺死的秦皇嬴元,這位不再年輕的雄壯帝王面孔蒼白,雙手捂著自己的左胸,在那里有一個猙獰的傷口,而這個傷口卻是他最疼愛的女兒用匕首刺出來的!
兩個中年道士作為玄真親信中的心腹,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長生道作為一個求長生的道教教派,在對長生的探求上絲毫不亞於西域的佛教,但不同於西域的輪回一說,天師道的長生則是建立在人死神存的理解上的,顧名思義,肉身無法保持長生不死,那就退而求神存,而換肉體,也就是傳說中的奪舍,[[rb:道家至高秘藏 > 南華真經]]曾記載了這類設想,然而卻從未有人真正做到過。
不過任那編寫南華真經的大才也沒想不到,這真正的奪舍之法竟然在玄真這個道法修為淺薄,一身銅臭味的國師身上得到了初步的實現。
天師道教眾在南疆排除異己之時,無意間得到了南疆的巫蠱降頭之術,但不知為何卻並沒有直接燒毀,反而輾轉落到了還是普通道士的玄真手中,進而得到發揚光大,甚至贏元早年墜馬後神態大變也多少受到了這巫蠱之術的影響。
玄真在當上國師之後,便開始著手將降頭與南華真經中的奪舍一法結合起來,雖說並未成功,海量的實驗之下卻也有不少收獲,而今偽帝被揭破,自己意圖暴露。一旦等到上面的紛爭平復下來,無論結果如何,自己肯定是難逃一死,因此方才稱諸人慌亂之時,匆匆偷走贏元的屍體,通過天宮密道,轉移到了這個位於自己閉關室下方幾十米的石室之中。
將兩個中年道士趕出石室後,玄真撕下贏元龍袍的袖子,把平台上男子沾滿血汙的臉擦淨,贏元的腦袋擺在男子的臉旁,借著周邊的火光,兩人的面孔竟然詭異的重合了,在玄真和馮元破從市井中發現這個要飯花子之前,玄真從來沒有想到過在這個世界上,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甚至可以說是天差地別的人竟然會長的如此相像!
火光向下移去,那個躺在平台上的男人赫然就是已經消失的,一個假扮皇帝的狗肉販子,孫二狗!
先前點燃的三根長香被玄真分別插在贏元的耳孔以及口中,三道清晰的煙氣在玄真接下來的做法下,分別同樣導入到了孫二狗的耳孔以及嘴巴之中。這些煙氣形成了一道詭異的網絡將孫二狗以及贏元連接在了一起。
做完法的玄真緊張地瞧著長香一點點變短,那個插著香的可笑腦袋卻讓自己背後冒出一陣陣刺骨的寒意——什麼樣的老謀深算才能想到用那種瞞天過海的方法將幾乎所有人通通騙住,什麼樣的神通廣大才能發現自己這個少有人知的密室並且干脆利落地一刀扎穿了藏在其中的偽帝,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本事能在自己如此胡來的情況下仍舊牢牢把持住這個國家!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人最後卻死在了自己的女兒手里。嬴元——可怕!可敬!可憐!
三根長香即將燃盡,另一頭的孫二狗已經有了蘇醒的跡象,這其實已經出乎玄真的意料了,畢竟這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奪舍,不過因為嬴元已經死了的緣故,這次奪舍只是如同黃粱一夢般,讓孫二狗在夢中過完嬴元的一生,如此這般,重新活過來的孫二狗才能繼續完美地扮演好嬴元這個不可缺少的角色。
正在各番謀算之時,一個晴天霹靂忽然在玄真頭上炸響。
先前檢查過,這個孫二狗之所以沒死是因為他心髒長在右邊,朝著左胸去的一刀並沒有扎中要害,而贏元可是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刀扎穿了心髒,這要是給帶回去,分分鍾就要露餡,給人活扒了皮去!
玄真連滾帶爬地衝到贏元的無頭屍體邊上,手順著傷口往下一探,如蒙大赦地發現:贏元的心髒竟然也是長在右邊的!之所以死,不是因為心髒破裂,而是被匕首上淬的猛毒活活毒死的!
“朕……死了?”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玄真惶恐地轉頭一看,贏元正活生生地站在自己背後!玄真當了多年的臣子,第一反應就是下跪,卻不料引起了那贏元的一陣大笑:“玄真啊,玄真!你,是真該死啊!”
玄真此刻才終於反應了過來,慌忙回道:“回聖上,小道有用,小道怕死,小道也不能死!”
“哦?那你倒是給朕說說!你,有什麼用?”孫二狗收起那柄侍衛刀,背手笑到。這一姿態他以前無論如何也學不到精髓,此刻做出來卻好似贏元本人一般。
玄真知道,這已經不是從前的狗肉販子孫二狗了,這是一個自己親手創造出來的怪物,一個完美繼承了贏元一切的怪物!
“回聖上,小道會,會煉丹,會使蠱蟲,對了!那個放倒玄武的藥也是小道煉的,對上高手可保聖上不敗之地,而且……”
”講!!“
玄真猶豫了一下半是威脅,半是求饒道:“給聖上用的奪舍之法實乃首次,小道要是不在,恐怕後患無窮啊,而且那馮老賊要對聖上不安好心的時候,也是小道買通的太監,保了下來,小道對聖上絕對是忠貞無二啊!而且聖上先天毒陽之體,在房事之上確實迥異常人,但陽毒若是沒有克制之法恐怕會在四十之齡暴斃啊!”
此言既出,孫二狗已經是收了殺心,拍了拍玄真的肩膀,接著笑道:“既然國師如此多才不知這春藥可否會煉?俺這皇帝當得爽不爽可全憑國師嘍!”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保管那貞潔烈婦也只剩坐地吸土的份!聖上,還是先請回宮吧!這種亂局還得聖上坐鎮才行!”
“善!”
玄真打開角落處的一道機關,與來時相反的方向有道暗門緩緩打開。
兩人走出密室後,玄真又按了門外的另一處機關,隨著一陣轟鳴,這座隱藏著驚天秘聞的密室,連同那兩個在密道內等待的中年道人被一同掩埋在了上千噸的泥土之下,再也找不到一絲存在過的痕跡。
孫二狗身穿從贏元屍體上扒下來的龍袍,大步穿行在已經亂成一團的天宮之中,玄真貓腰快步緊跟,二人所到之處,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的禁衛軍都是心頭一震,隨後自覺地跟隨在孫二狗身後。
很快,有禁衛軍頭目牽了匹馬過來,當了一輩子狗肉販子的孫二狗卻十分熟練地翻身上了馬,穿著醒目龍袍一馬當先。
作為一名馬上打天下的皇帝,嬴元其實是極得軍心的,而今重新跨在戰馬上的孫二狗幾乎成了一面活的旗幟,不斷有亂兵加入到了身後的隊伍,不知不覺竟然已經湊了將近千人之多,氣勢洶洶地朝著天道殿壓去。
此刻大殿之中的紛爭業已接近尾聲,馮元破已經身死,而楚歡也被羅多從密道中救走,只不過,皇後卻仍是留在了天道殿之中並未能成為人質。
天道殿此時被太子調集的禁衛軍團團圍住,面對以孫二狗為首,氣勢洶洶的上千人,紛紛抽刀在手。一時間天道殿前劍拔弩張,這種時候只要一點小變故就足以引起數千人的大混戰。
孫二狗雖然只是狗肉販子一個,可在黃粱一夢里也算是經歷過嬴元這個開國皇帝的一生,故此也毫不慌張,駕馬上前,單臂一揮,高呼道:“擋朕入殿者殺無赦!”
其身後的一千禁衛軍聽言士氣大振,高呼“ 殺!殺!殺!”
圍殿的眾軍士心頭皆是一慌,這時候終於有眼尖的軍士認出了穿著龍袍的孫二狗,大喊道:“都造反嗎?!把刀放下,是皇上!是皇上!!”其余人聞言皆是大驚。
這些軍士一直圍在通天殿外,對里面的事,尤其是皇帝被刺一事並不知曉,見孫二狗穿著龍袍衝在前面頓時沒有了抗拒的念頭,分開隊列讓出了入口。
碩大的馬蹄將殿門直接蹬開,先前一場混亂後,楚歡,馮元破,赤練電還有軒轅等人皆是衝進了密道,殿中只余下太子和一眾朝臣正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議論紛紛,此時贏元突然縱馬衝入殿中,所有人都是一驚,偌大的通天殿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見,然而當穿著皇袍的孫二狗捂著胸口翻身下馬後,原本死寂一片的大殿卻好似被猛地澆了瓢冷水的滾油鍋般炸翻了天。
“皇上!是皇上!!”湖津道總督梅隴第一個反應過來,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怎,怎麼可能!皇上他明明!”機智如禮部尚書薛懷安首先下意識地往先前停放皇上屍體的地方一掃,卻發現皇帝的屍首竟然是不翼而飛。
“怎麼,莫非爾等以為朕會死在妖人的小技倆下不成?!”孫二狗眉毛一橫,語氣中透露出濃重的怒意,如果說在沒被移魂之前,他這假皇帝也就這張面皮可堪一看,那麼在被玄真移魂後,這皇帝的角色沒有十分火候卻也有八九分,此刻雷霆一怒,朝堂上當即是跪了黑壓壓的一片。
太子神色復雜,瞧見除了自己和皇後外所有人都是跪伏在地後,雙手緊緊攥拳後又慢慢松開,慢慢從龍椅上走開,同樣跪在了地上。
“乖乖滴,這麼些個人給俺磕頭哩,這皇上當起來真是舒坦!”孫二狗趁著眾人都低頭跪在地上,不再掩飾,面上不由一陣狂喜。
端坐在上的皇後見此繡眉微蹙,本能地覺得眼前這位皇上有些不對勁,但從其他方面來看,孫二狗現在無論是神態還是步姿皆是與自己印象中的贏元分毫不差,只能把這抹懷疑暫時壓下。
“糟了!方才有些得意的過頭了!”孫二狗走到龍椅前,一夢黃粱中練就的眼力讓他知道眼前這個美艷的皇後已經對自己生出了一絲疑竇。
“瓊兒放心,朕!會讓一切重新回到正軌的!”孫二狗坐在龍椅之上,向皇後伸出了手。
皇後頓了頓,終是將素手放到了孫二狗的掌心當中,自己本名元瓊,而瓊兒這個昵稱是只有贏元一個人才會稱呼的,這一點就和先前那個只會叫自己皇後的假皇帝絕然不同,至於先前的笑容,可能是自己眼花了吧。想到此處,元瓊內心深處已經認同了這個男人的真實性。
可憐的元瓊顯然是忽視了女人直覺的可怕,眼前這個貪婪地摸著自己小手的男人,非但不是那個英明神武的開國皇帝,反而卻只是個雲州市井賣狗肉的屠子,就是因為眼前這個錯誤的判斷,日後的大秦即將被這個偷天換日成功的雲州屠子憑空掀起了莫大的風雲!
“瓊兒……”孫二狗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另一只手也伸了過來,兩只略顯粗糙的大手將元瓊的玉手牢牢包住,緩緩揉搓著。
元瓊貴為皇後,姿色自是不必說,又有前朝公主的身份,血脈高貴當今天下莫能出其右,此時光是摸著她柔若無骨的玉手,孫二狗襠下的那根淫棍便是硬得直要戳破龍袍,恨不得當場扒下這高貴皇後的衣服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來場活春宮。
“皇上,朝臣們還……”元瓊匆忙抽出小手,雙腮泛紅,連忙提醒到。贏元今日的雙手如此炙熱,與以往的冰冷全然不同,更何況元瓊本就是三十如虎,坐地吸土的年紀,雖說作為皇後,平日里雍容端莊,此時一經刺激,俏面上也是不自覺地泛出了些許迷人春意來。
掌中地小手消失後,一股難以言說的失落感彌漫開來,孫二狗轉頭一望,卻發現皇後早已正襟危坐,不復先前的醉人之態。
“媽的,專門給男人戴綠帽的騷婊子,和那死鬼的兒子亂搞,不但搞大了肚子,連雜種都生出兩個來了,現在卻裝起了什麼狗屁聖母連小手兒也不讓老子這個正牌老公摸上一摸!嬴元啊,嬴元!你這個陽痿皇帝收拾不了的騷婊子,就交給老子胯下的這杆大槍了,一頂綠帽子算什麼,看你二狗大爺一槍捅穿了這婊子的騷逼,操大了她的騷肚皮,給你帶上兩頂,三頂,不!老子要讓她那子孫袋兒一日也歇不得,每年都送頂大大的綠帽子讓你在地下戴上一戴!”
孫二狗趁人不注意,再次狠狠剜了一眼元瓊的平坦小腹,轉而面向跪倒在地的眾人不耐煩道:“都起來吧,跪在地上有什麼用!”
“謝主隆恩!!”
正在諸臣起身之際,殿內隱秘之處,幾道人影閃出,卻正是先前衝入密道的幾人。
此時,楚歡被羅多帶走,而靜雲公主卻是被青龍前衛岳冷秋救下,跟在岳冷秋身後的是軒轅父子二人,能從羅多手下強行留人的,不用多說,自然是隱藏多年的神衣衛統領,神箭軒轅之父,神衣衛衛主,義國公軒轅平章!
馮元破被軒轅紹一箭釘死在密道之中,而同為一方梟雄的赤練電卻是被軒轅平章生擒活捉,被點了穴道帶進殿上。
四人見這通天殿上的架勢,紛紛眼神不善地轉向坐在龍椅之上的孫二狗。
這四位皆是人中龍鳳,手中直接沾染的人命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要是先前的孫二狗被這四個猛人這樣一瞪,說不定心肝都要嚇得裂開,當場失禁。可如今經歷了這場贏元的黃粱一夢,孫二狗從某些角度講就是贏元本人,對此自然是毫無感覺,依照黃粱一夢中贏元性格,淡淡道:“赤練兒,你令朕很失望。”
被點住穴道的赤練電聞言瞳孔微縮,一臉不可置信之色:赤練兒這個稱呼從來只有贏元會叫,當初打天下之際自己用兵快,狠,毒,凡是被盯上的必是逃不出滅亡的結局,這一點被贏元比作赤鏈蛇,從而生出了赤練兒這個綽號,而這個綽號除了皇帝本人,幾乎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眼前這人絕不可能是他人冒充的,難不成,難不成贏元吃了那穿心一刀之後還能不死?這怎麼可能?!!
“罷了,平章,放開赤練兒,一起打天下的老伙計不多了,不至於此!”
軒轅平章雖說還有些懷疑,但還是依言放開了赤練電。
孫二狗從龍椅上走下,站在赤練電身旁,輕聲道:“如何?還是不敢相信朕能活著站在這里?赤練兒,你可曾記得當年陳國之戰的穿心一箭?朕的心髒可是長在右側的,區區詭計可要不了朕的命去!”
赤練電神情大震,最終雙目一閉,長跪不起,默默道:“臣有罪,赤練願以這顆項上人頭,贖罪!”
“姥姥滴,電將軍給俺磕頭,那可是電將軍,看到沒有,赤練電給俺磕頭了!”孫二狗心中暗爽,恨不得這一幕給全天下人都看見——我,孫二狗,一個雲州賣狗肉的,讓那個不可一世的電將軍給俺磕頭了,哈哈哈!
然而想是這麼想,得自贏元的智慧卻不能讓他這樣做,只見孫二狗一把攙起赤練電,嘆了口氣,道:“天下烽煙四起,南有天門道,東有青天王,就連朕的京都也是被亂匪圍了,一起打下來的江山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朕心甚痛啊!現今人心思定,朕擇日將帶眾臣回京,不知電將軍可為先鋒否?”
赤練電哪還看不出來皇上是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台階,連忙回到 :“臣赤練電願為先鋒,率遼東十萬鐵騎替聖上掃平一切!”
“善!這柄金劍你且拿著,率你的赤備突騎為朕抓到那河西逆賊馮元破,凡與其有牽連者,立斬不饒!此外,封鎖全城,搜尋西北總督楚歡!”
“回聖上,逆賊馮元破業已死在小兒箭下,至於楚歡,則是被高人救走,恐怕此時已經出了天宮!”孫二狗先前的一番話已經讓軒轅平章這條老狐狸打消了疑慮,故此站出來補充到。
“被高人救走?”孫二狗眉頭一皺,這楚歡坐擁西北之地,若是讓他走脫未免憑空多出了不少麻煩。不過想到這里,孫二狗旋即又釋然了,自己坐擁正統之位,占據大勢,又有赤練電十萬遼東鐵騎相助,區區西北貧瘠之地,又能出兵幾何?!拿下它並不需要多少時間,而且聽說這楚歡妻妾成群,個個貌美如花,到時候說不定……
“聖上,卑職已將靜雲公主救出,不知該如何……”
孫二狗聽出岳冷秋話中之意,畢竟贏元這死鬼是被靜雲刺死的,而今帶了回來,卻又是公主之身,為臣子的著實無法處置。
“把靜雲放開!”
“可是,公主殿下身中邪術,貿然放開的話,恐怕會對聖上不利!”
“無妨!”
岳冷秋無奈解開靜雲的束縛,緊緊盯住眼前的公主,只要稍有異動就會立即上前制止。
“父皇,父皇!”靜雲兩眼無神,朝著孫二狗一步一步走去,可她卻不知道,眼前的人卻不是那個甘心受她一刀的仁慈父皇,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恨不得將她剝光了生生吞進肚子里的淫獸!
不出所料,在走到孫二狗身前之時時,靜雲舉起了右手朝孫二狗左胸猛地砸去,如果她手中拿著一把刀的話,結果就會與前些時候的那一次一樣。
小粉拳狠狠地砸在孫二狗左胸的傷口上,砸裂了尚未結痂的刀口,殷紅的血瞬間浸透了包扎的紗布。
箭神軒轅紹眉毛一橫,當即就要衝上前來。
“軒轅紹,退下!”孫二狗喝退軒轅,長嘆一口氣轉而強忍住傷痛將靜雲一把抱在懷里,虎軀顫抖不已。
在場眾人無不震動,機靈如馬宏者紛紛高呼聖上仁愛,連軒轅父子等人也是紛紛動容。
孫二狗見狀心底下長出了一口氣,這孫二狗本來就是一淫棍,先前摸了美艷皇後的小手後就已經起了淫性,花了好一陣功夫才讓胯下這根老伙計消停下來,方才又被這年芳十六的小公主當胸這麼一撞,又摸到了公主的酥胸,這平常老百姓八百輩子也不敢想的艷福,自己這個狗肉販子短短時間就享了個遍。
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之下子孫漿竟是要噴薄欲出,而此刻滿堂的文武大臣都盯著自己,百般尷尬之下竟然急中生智,抱住小公主,頂在她那香軟的小腹上射了個痛快。
“聖上仁愛無雙,實乃我大秦之幸事,此等大愛,為臣五體投地!”早有機靈的一撩袍子推金山倒玉柱般轟然跪下,其余臣子建專紛紛跪下,高呼萬歲。
這屠子怎麼也沒想到如此無禮舉動落在眾人眼里不但沒有露餡,反倒是仁愛之舉的表現,不由自己都佩服自己,心中暗道:“老子的仁愛可不止這點程度,等把老子的大鳥捅到這公主的高貴小蜜壺里,再用俺這下賤屠子的子孫漿給喂得飽飽地,那才叫仁義嘞!”
射也射了,但孫二狗的淫心可未減絲毫,既然走到了這個地步,那就絕對不是隔著衣服射了就能止得住的,皇後也好,公主殿下也罷,總之孫二狗打定了主意,今天必須要操上女人,立刻,馬上!可眼前還有這麼一大幫人眼巴巴看著,倒也是煩人的很。
“玄真,靜雲的病,可有法解?你若能解,則死罪可抵!”孫二狗第一時間想到了玄真老道。
先前不說還沒人注意到玄真,孫二狗這麼一提,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集到了這個老道身上,幾個直性子的文臣恨不得衝上去生撕了這個妖言惑眾的假道士。
“回聖上,依小道看來,靜雲公主乃是中了迷幻之毒,小道倒是有法可解,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還需陛下真龍之氣協助方可驅毒!”玄真說完心中也是暗自苦笑,他如何不知道孫二狗的心思,他與靜雲並無父女之情,又哪會什麼激動得顫抖,這次問自己多半就是要找借口對這個可憐的小公主下手了,因此便就坡下驢,給了他這個借口。
“聖上,不可!”
“聖上,臣也以為不可!”
“聖上……”
“住口!先前朕生死未知之時怎未見爾等上前,如今朕要救靜雲卻百般阻撓,找死不成?!”小公主的處子體香直往孫二狗的鼻子里鑽,這位假皇帝已經被欲火燒紅了眼,急需拿這小公主泄火,見真有沒長眼力的跳出來阻止,不由大怒。
此言一出在場諸位皆是低頭不語,孫二狗抱起靜雲,繼續吩咐到:“太子監國不利,致使寡人痛失京都,百姓罹難,剝奪太子之位!此外,一個月後,朕御駕親征,重返京都,退朝!”
這兩個重磅消息直接將大臣們砸暈了頭,太子被免?誰會得勢?漢王?不可能!難道是消失的齊王?御駕親征?這位馬上出身的皇上難道要親上沙場不成?
孫二狗按照腦中贏元的思路宣布了這兩條消息後便匆匆抱著靜雲往殿後走去,只留下依舊震撼不已的群臣,軒轅父子只當他是愛女心切,故此並未上前打擾,徑直退出了殿內。
殊不知此時的孫二狗在背對眾人之後一只狼爪立馬就襲上了公主的小乳鴿,一想到馬上就能享用這個小美女,孫二狗剛才已經射過一次的巨根便再次雄起,深深嵌在靜雲的臀縫之中,走動之際,公主殿下的兩瓣香臀夾磨著槍頭,直讓人銷魂入骨,恨不得將這個小尤物就地開苞,大操上三天三夜。
孫二狗捧著這具嬌軀,兩腿生風,直接衝到了專為皇上靜心修道用的密室,這間密室處在天宮中央,在孫二狗的吩咐下密室五百米方圓無一人存在,隔音效果亦是極佳,如果說要做些什麼的話這里無疑是最佳處所。
“玄真,你說這小婊子中的是什麼毒?”此處只有玄真,沒有外人,孫二狗說話間也不再掩飾什麼。
“回,回聖上!這是靡諦之毒。”
“那是什麼鬼東西俺管不著,你就告訴老子,老子現在要是操了她,有沒有法子讓她不往外說!”
“靡諦之毒乃是迷心之毒,更是無解之毒,中毒者往往心智盡失,只要給出足夠的刺激便會言聽計從,先前靜雲公主行刺之事也應該是受人指使所致。”
“刺激她就能讓她對我言聽計從?怎麼個刺激法兒?”孫二狗言中頗為感興趣。
“這個……”玄真明知道這淫棍不懷好意,心底也同情這個小公主,可形勢比人強,不得不如實說出。
“依貧道所見,凡大悲大喜,劇痛,乃至陰陽交合,都有此等效果。”
“陰陽交合?就是操逼唄!你那意思老子給這小騷逼操上了天她就能聽老子的話嘍!”
“這個,應該是可以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走的時候後把門帶上!”孫二狗大袖一揮,示意玄真趕緊滾蛋,另一只手則是早已按奈不住地插進了小公主的胸衣之中,抓起椒乳用力揉捏起來。
玄真從密室中退出之時已是滿天星斗,這老道食指中指一捏,朝著天中的紫薇星望去,卻發現這帝星紫薇不但沒有因贏元的身死而有所傾斜反而在群星中格外明亮起來,不由無奈嘆了口氣,喃喃道:“真龍已死,佞蛇化蛟,這本該早夭的佞蛇之命如今卻是占據了帝位,大亂將起!早知今日我當初又是何苦為之,作孽,作孽啊!”
此時的孫二狗正半臥在龍床之上,袒露著精壯的上身,懷中正躺著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正是那靜雲。
小公主的抹胸早已不知蹤跡,兩只小乳鴿就這麼顫巍巍地暴露在淫棍的視线之中,孫二狗一個殺狗的屠子平日里就算見也只是見過鄉村野婦的肥碩奶子,哪里見得到這豆蔻年華少女的乳房,不由淫心大起,虎口一吸竟然將靜雲的整個右乳吞入口中。
“父皇,父皇!”靜雲吃痛,可由於靡諦之毒在身,神智不清,並未意識到眼前這個男子並不是那和慈愛的父皇,以及這個男人即將帶來的可怕現實,只是機械地重復著先前迦樓羅王等人所訓練的動作,小粉拳不斷敲打在孫二狗的傷口之上。
孫二狗傷口未愈,又遭此衝擊,頓時再次開裂,血順著傷口一淌到了龍床之上。
這疼痛卻也激起了這淫棍的凶性,只見孫二狗吐出口中的椒乳,狠狠一巴掌扇在靜雲的俏臉上,將她整個人打飛,滾到了床下。可憐靜雲從小到大都是萬人寵愛,何曾受到過這種疼痛,小嘴一癟,竟然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小騷貨,敢讓老子我流血?!真是慣的狠了!今天你大雞巴爹我就要執行執行咱們老孫家的家法,讓你這個不孝女也見見紅!只不過嘛,老子的血什麼時候都可以流,你這小婊子的血一輩子卻只能流上那麼一次!”
孫二狗跟著從龍床上跳了下來,走到小靜雲的身前,腰帶一解,只見一只黑色的粗長物什猛地彈了出來,帶著刺鼻的腥氣直接抽打在小公主的俏臉之上。
靜雲不過十六歲的稚嫩年紀,身邊之人往往不是宮女便是太監,就算是宮中教育全面,可也只在那春宮圖中驚鴻一瞥,哪里見到過男人陽根的真容,更何況,眼前這根還是如此地——駭人!
“怎麼樣?你大雞巴爹的肉屌可曾讓你滿意?!”孫二狗頗為得意地挺著腰左右搖晃起來,碩大的黑屌隨之抖動,一記記抽打在靜雲的臉上,先前沾在其上的子孫漿也被均勻地塗抹在小公主的臉上。
靜雲早已被眼前這巨物嚇呆了,一動也不動任由孫二狗拿屌抽著自己。孫二狗見狀心中更為得意,自己在做屠子這種他人眼中下賤職業時,所有人,甚至包括他自己都未曾看得自己,但俗話說天生我才必有用,唯有身下的這套家伙事兒讓孫二狗自信滿滿。
自從隔壁的張寡婦看見自己洗澡時胯下的驚人尺寸後,孫二狗的狗肉攤前,就從未少過怨婦們的身影。
曾有一日,孫二狗連戰八名美婦,個個都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在房事上也都是坐地吸土的狠角色,可在這絕世淫物二十五公分長的巨屌和兩只拳頭大小的卵蛋之前還不是給挨個掏干了淫水,肉壺灌滿了下賤屠子的子孫漿,跪在自己腳下落得個無力呻吟的下場。
更令人稱奇的是,這八名美婦竟然都是一槍中彩,除開其中一位夫家極有勢力的俏寡婦暗中打掉了胎兒外,其余七人都是選擇十月懷胎生下了孫二狗的孽種。
七家大戶的主母同時誕下麟兒的喜訊轟動了整個縣城。
其中幾戶老來得子的人家甚至還重金前往菩薩廟還願,就連縣太爺都將之倚為大興的祥瑞,欲要上報朝廷,只是除了那八名美婦外,任誰也不會想到,這七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其實都是街邊狗肉販子孫二狗的種,孫二狗得了七人暗中送來作為謝禮的銀兩後蓋起了新屋,一舉擺脫了窘迫的現狀。
自此一戰成名後,整個縣城的婦人圈中都流傳著一個關於送子金剛的傳說,據說,只要女子與其交合,哪怕是安全期,只要被那根驚人的肉屌捅進了肚子里,將稠黃的子孫漿灌進來後,就必定會生下健康的男孩。
孫二狗的狗肉攤前美婦的身影從此越發多了起來,就連一些新婚的小媳婦也聞風趕來,以至於一年來整個縣城新生的嬰孩就有足足四成是他的種,就連縣太爺的三房小妾也有兩房被他孫二狗播了種兒。
這個破落戶甚至借著這個光取了一個妓院退下來的漂亮姐兒,只不過這位姐兒早年服藥過多,儼然是個青石板子,任孫二狗的子孫各個賽金剛,卻也難在石頭上鑽出洞來,所以某些意義上已經子孫滿堂的孫二狗卻始終沒有一個名正言順孩子。
然而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孫二狗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漸漸走漏出了風聲,一開始街上的男人們頂多是背地里暗呸一聲,又妒又恨地罵上一聲公狗,可當縣太爺偶然一次發現兩房小妾所生兒子的血與自己並不相溶後,整個縣城頓時炸開了鍋。
這一查更不得了,新得孩子的人家十戶竟有七戶不是親生,一時間羞怒上吊者有之,一怒殺妻殺子有之,嚴刑審問的更有之,最後一切的源頭都指向了那個殺狗的屠子孫二狗。
孫二狗這才察覺到不妙,連夜出逃,最終在雲州行乞時遇到了馮元破,更是被其身邊還是名游方道士的玄真道宗瞧出了佞蛇之命,毒陽之體,被秘密訓練,用以瞞天過海。
其毒陽之體更是被玄真格外看中,認為是煉制純陽大丹的絕佳材料,因此在孫二狗因為精蟲上腦而即將被馮元破閹割之時,暗中將其保下,只是當時一心想要煉丹的玄真也沒想到,自己這麼一保,不知要為天下的女子惹出多大一份潑天的孽障來!
卻說靜雲在孫二狗的劇烈刺激下,身上的靡諦之毒竟然有了消退的跡象,一雙美目死死盯著眼前這條惡蛇,口中重復的卻不是父皇二字,取而代之稱呼的竟然是剛才孫二狗三句不離口的大雞巴爹。
孫二狗被這一聲聲大雞巴爹刺激得毒根又漲大了幾分,伸手抬起小公主的下巴,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大,大雞巴爹,大雞巴爹……\"
“哈哈哈哈!!看到沒有,公主,大秦的公主管老子叫爹呢!大雞巴爹!哈哈哈!贏元,你這死鬼可以瞑目了,作為你這個婊子女兒的大雞巴爹,俺會替你好好‘照顧照顧’她的!”
“來!老子的騷逼女兒,把你褲襠里的騷家伙給你大雞巴爹瞧上一瞧!”孫二狗將手伸進靜雲的羅裙內,拽住褻褲猛地往下一扯,手中頓時多了條金黃色的絲綢物什,在那物什的襠部赫然有有著一小灘淡淡的水跡。
“贏元,你這死鬼的女兒倒是騷得可以嘛,一個小雛兒,老子還沒開操水兒就把褲子濕透了!”
孫二狗將那破碎的褻褲湊到鼻子跟前狠狠一吸,不同於熟婦的那種腥臊之氣,衝入鼻腔的那種獨屬於處子的芬芳讓胯下的毒蛇又漲了三分。
“娘的,老子今天不射爆了你這個騷女兒的處女肚皮老子就不姓孫!”孫二狗紅著眼睛一聲爆吼將小公主甩在床上,屁股朝天趴在自己面前。翠綠的羅裙被勁風掀起,少女那尚顯瘦削的挺翹臀瓣別有一番誘惑,更令孫二狗獸血沸騰的是,在靜雲兩臀之間騷家伙的處所竟然是雪白的一片,這個大秦最受寵愛的小公主竟然是個天生的淫蕩白虎!
作為天生的皇朝貴胄,靜雲公主對自身的清潔程度自是不必說,每日沐浴牛乳後皆以南海精選珍珠所磨成的細粉塗抹全身,再行洗掉,這種常人無法仰視的奢侈生活造就了眼前這具完美的胴體,就連雙腿之間的私密部位也是不同於尋常女子的潔白無暇。
柔滑的光澤自粉嫩的乳尖緩緩而下,淌過平坦緊實的小腹,卻在雙腿間突兀墳起的一座饅頭般的小山包前驟然止住了去勢,順著雙腿間的細縫緩緩流過了緊緊閉合的玉蚌,最終消失在了粉嫩的菊穴之後。
玉蚌的兩瓣隨著呼吸微微顫抖著,透過其間的細小縫隙可以隱約看見那象征著純潔的處女膜正在等待心上人的到來,蚌頂一顆紅珠更是破開粉嫩肉皮的包裹,傲然挺立在外,絲絲閃耀著光澤的蜜液從白玉般的穴兒中緩緩流出,在美人兒的香腿之間拉出一條條淫糜的絲线。
若是滿腹詩書的文人驟然見到了這等美妙景象怕不得先壓下心頭的欲火,為這絕美的女體賦詩一首,再行那雲雨之事。
可現在這個有幸親眼目睹此等美景的卻不是什麼才高八斗的文人,而只是個市井賣肉的屠子,更令人可氣的是這個大煞風景的屠子竟然對著眼前這具完美的胴體用那條破碎的金色褻褲打起了飛機!
二十多公分足有兒臂粗的毒龍被擼得泛起了黑紅之色,也許是眼前的一幕太過刺激,只不過幾個來回,孫二狗就直接繳了槍,小指粗細的濃黃色子孫漿柱從毒龍口中激射而出,其分量與速度竟比平常男子排尿之時還要來得猛烈幾分,隔著一米遠的距離甚至能將眼前正撅著臀兒的靜雲衝得一激靈,連著緊閉的玉蚌也被這股子孫洪流衝得大門敞開。
薄薄的處女膜不堪重負,幾欲被這一股股洪流直接撕碎,所幸處女膜中間的小洞分擔了不少壓力,大部分的子孫漿被直接放進了密穴之中,要不然堂堂大秦公主還未等被男人插入便被直接射破了處女膜,這要是傳了出去,恐怕要成為一樁天大的奇聞了。
“人都說女兒是爹上輩子的小妾,看來俺這上輩子是沒少操你,連逼毛都磨沒了,這輩子做了俺的白虎騷女兒!我的親親騷逼好寶貝兒,你這點水兒可還不夠大雞巴爹我抽插一回合的,爹先給你射出些子孫漿存著,免得後頭遭罪!”孫二狗不愧為毒陽之體,這才剛剛發射,胯下的毒龍就再次雄起。
此時先前的絕美玉體之上早已遍布孫二狗這廝的腥臭種子,尤其是兩腿間騷家伙的處所,更是被射得一塌糊塗,巨量的稠黃色惡心液體從玉蚌中不斷涌出,就連頂端的那顆紅珠也被淹沒,看這架勢哪怕今天孫二狗突然善心大發,立地成佛,放棄了這塊到嘴的美肉,眼前這個被隔著處女膜就被灌滿了子孫漿的大秦公主怕也是逃不過懷上這屠子孽種的命運。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這個佞蛇命格與毒陽之體匯聚一身的天生淫棍怎麼可能就止步於此?靜雲身上的羅裙被徹底撕碎,光溜溜的少女身子終於完整地出現在孫二狗的眼前。
“娘的!操!操!操!”孫二狗是個粗人,想不出什麼華麗的詞藻來形容自己現在的感受,只得將一個操字連著嘶吼了三遍。
到了這個地步,孫二狗也顧不上戲弄這位大秦最尊貴的公主了,只見他縱身衝上床來,將近一百五十斤的分量直接壓在了靜雲的纖腰上,長滿了黑毛的肥碩屁股死死地坐在身下人兒的翹臀之上。
兩只拳頭大小的邋遢卵蛋就那麼搭在小公主白嫩的腰窩兒里,一只手狠狠扯起如雲的秀發。靜雲吃痛,不得不轉過臻首,卻正一頭撞在了毒龍的龍頭之上,堂堂大秦的公主竟然像匹牝馬一般被光屁股的男人騎在身上動彈不得!
“給你大雞巴爹記住了!你以後就是俺的母狗,俺讓你做啥,你就得做啥,老子把子孫漿尿到你的騷穴里,你就得給俺生娃!一直生!生到不能生為止,別人家的女兒是什麼小棉襖兒俺不管,但你這個騷逼女兒這輩子,就得當俺的雞巴套兒,就得是俺的子孫袋兒!聽到沒有!”
“聽到了,騷逼母狗女兒是大雞巴爹的雞巴套兒,子孫袋兒,給大雞巴爹生娃,一直生到不能生為止!”靜雲此時說話間眼神雖然依舊空洞,可卻流利了不少,甚至能說出一整句的話來,只不過精蟲上腦的孫二狗卻是並未察覺到這一點。
“哎,這就對了嘛!這才是俺的好女兒!”孫二狗一直認為,要想征服一個女人,就得先征服她的子孫袋兒,老天爺給男人這套家伙就是用來統治女人的,管你是什麼貞潔烈婦,純情少女,俺一泡子孫漿澆過去,十分氣焰當時也得消了九分,到時候再搞大了肚子,距離徹底征服這個女人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騷逼女兒,好好看著,大雞巴爹給你開苞了!”孫二狗肥臀往後一挪,將毒龍正對准這公主的玉蚌,另外還不忘拽著靜雲的頭發,好讓她親眼看到自己處女膜被刺破的一幕。
紫紅色的龜頭輕而易舉地分開緊密的蚌殼,頂在了一處狹小的洞口前,方才存在蜜穴里的子孫漿紛紛借勢涌出,將雞蛋大小的龜頭淹沒。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爹要給騷逼女兒開苞了!1!2……”
靜雲准備在3的時候把美目閉上,卻不料這廝剛剛數到2的時候就直接將整條毒龍一股腦捅了進去,這位大秦的公主殿下因此有幸親眼目睹了自己被開苞的全過程。
薄薄的處女膜在這條將近二十五公分的毒龍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在龜頭進入一半的時候就被直接捅破,殷紅的處子血將大腿內側整個染得通紅一片,龍頭勢如破竹,直接頂在了一團軟肉之上,再往後便難以繼續前進。
孫二狗哪肯罷休?雙手拉住公主的胯部,再一用力,竟然是豁然開朗起來,卻是直接捅入了女兒家的子孫袋中!先前積存在內的子孫漿在此猛力之下也被瞬間從蜜道中擠了出來,勢頭之猛烈,竟然濺射到了龍床的帷帳之上!
孫二狗乃是這操逼一道的個中老手,深知需要徹底征服身下的這個女人,此刻千萬不能停頓,瞬間將毒龍往外抽出,靜雲乃是剛破身的女子,穴內緊窄自是不必說,又加上大量的子孫漿填塞空隙,孫二狗一拔之下,毒龍竟然被夾得絲毫未動,反而是靜雲公主整個人被往後扯出了一段距離。
“騷母狗,咬的倒是挺緊!”孫二狗伸出一根手指插入了蜜穴之中,放出了不少子孫漿,毒龍這才得以脫身而出,此後的抽插便如行雲流水一般。
一身在久曠熟婦們身上練就的技巧拿來對付靜雲這個才破身的雛兒可謂是大材小用,最最基礎的九淺一深才不過三淺就已經捅得身下的小美人兩眼翻白,孫二狗知道要是就這麼把她干暈過去了,那還不跟操具屍體一樣索然無味,干脆停下了毒龍的進犯,將陽根深深埋在了靜雲的小腹深處,大口輪流吸舔著公主的左右椒乳,享受起少女滾燙蜜穴的夾磨來,可憐的靜雲這才得以喘上一口氣
“我的乖乖騷女兒,大雞巴爹操你操得怎麼樣啊?”
“騷逼女兒要,要飛了,我要給大雞巴爹生孩子,生到不能生為止!”這位大秦公主在破身的疼痛過去之後,終於體會到了體內這條毒龍的銷魂滋味,竟然在孫二狗停下之後主動擺起了腰臀,生澀地吞吐起陽根來。
“操你娘的,一個雞巴套兒還想翻天不成?!”孫二狗大罵一聲,胯下一抬,整個兒將小公主抱了起來,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一條毒龍在蜜穴里上下翻騰,由於抽插過快,乍一望去靜雲就好像懸在半空之中一般,唯有胯下的騷家伙中有根兒臂大小的毒龍和孫二狗連接在一起,四散飛濺的蜜汁與子孫漿將龍床都打濕了一大片。
抽插了不過幾十下,孫二狗只覺胯下毒龍被公主猛地一攥,連同龜頭都被蜜穴盡頭的軟肉狠狠向內吮吸,心中暗道:“小婊子要泄身了!”經驗老道的孫二狗趁機抓住小公主已經水淋淋的香臀往下猛的一壓,這個殺狗屠子雞蛋大小的丑惡龜頭瞬間穿過那團軟肉,再次捅進了靜雲那冰清玉潔的處子宮殿之中。
“啊!啊!啊!大雞巴爹操得騷逼女兒要飛了!!哦!雲兒要去了,要給爹生寶寶了!”
“你要了你親爹的命,一命抵一命,這筆賬就由我這個假爹替你償了吧,打開子孫袋給老子接好嘍,你這個騷逼公主懷上俺孫二狗的種吧!”孫二狗叼住靜雲的一只粉紅蓓蕾,從牙縫里一字一句吼道。
“雲兒尿了!飛,飛了!啊啊啊。”
身上的美人就像出水的魚兒一般劇烈顫抖起來,突然,小公主的纖腰猛地一弓,美目翻白。晶瑩的水柱從蜜穴與毒龍交合處噴涌而出,那勁道比孫二狗射子孫漿的時候也不承多讓,這個高貴的小公主竟是直接被操得尿了出來!
“騷婊子,老子要操大你的肚皮,你娘的肚皮,你祖宗十八代的肚皮!”
“你操死我吧!我全家的騷逼都懷你的種,生下帶雞巴的就拖出去砍了喂狗,生下騷逼就留下來懷你的種,我贏家世世代代都懷你的種,都給你生孩子!大雞巴爹,操死女兒吧!”!
“操!你這個不要臉的騷婊子,給爹懷上吧!”孫二狗見靜雲這種不知羞恥的話都被自己操得說出來了,頓時有種強烈無比的自豪感,又加上蜜穴收縮的太過激烈,干脆就開了精關,將自己被關在這鬼地方訓練的一年多時間里所積攢下來的海量子孫漿都通通在這公主的高貴子孫袋里射了個干干淨淨。
大量的稠黃色子孫漿直接涌進了公主的蜜穴之中,不少子孫漿甚至呈棕黃色,結成了塊狀,孫二狗不可計數的種子衝進靜雲的子孫袋,瘋狂地搜尋著其內包含著珍貴皇族血統的卵子,希望獲得一個成為大秦皇子的機會。
靜雲只覺得一根滾燙的細鐵條直直地捅進了自己的小肚子里,隨即化為了沉甸甸的鐵水,烘得全身熱騰騰的,在這第二次的刺激下竟然又泄身了一次!
雲雨初歇,這位尊貴的大秦公主爛泥一般癱軟在孫二狗這個屠子懷里,蜜穴中還夾著那條毒龍。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似是被其內的子孫漿墜得有些不舒服,靜雲慢慢轉過身來,抬起二狗的手臂墊在小肚子下。
孫二狗將陽根在小公主體內停留了半天,感覺到紅腫起來的花心已經徹底將子孫袋封住,這才緩緩將毒龍抽出,抱住懷中妙人兒香軟的身子,貪婪地靜雲公主吸著尚不雄偉的酥胸。
“爹爹討厭啦,雲兒又不曾生產哪來的奶水,不要再吸雲兒的胸脯了,好痛的!”靜雲眼睛眯得跟月牙似的,以往那個古靈精怪的小公主仿佛又重新回來了,只不過方才從這個公主殷紅小嘴中吐出的話兒要是被熟識的人知道了的話怕是要大跌眼鏡。
“沒有奶水?這不就馬上要有了嗎?”孫二狗摩挲著小公主凸起的小腹,壞笑道。
“爹爹討厭啦!不過爹爹要是真想喝奶的話,雲兒倒是有個好去處,娘親的奶水雲兒可是親自嘗過的,大雞巴爹爹的話一定會喜歡的!”
“哦?你這個乖女兒為了爹爹把自己的親娘都要叫來?”孫二狗沒想到無意之間竟然開發出了這麼一個淫娃來,心下對靡諦這種藥物生出了必得之心,等有機會一定要問問那牛鼻子老道,這種好東西到底還有沒有了。
“區區一個親娘算得了什麼?只要爹爹高興,雲兒什麼都能做,爹爹還不知道,母後可比雲兒厲害得多,就算肚子里不懷上大雞巴爹爹的種也能吸出奶水來,女兒就經常替母後往外吸奶水的,那滋味比宮外的牛乳可要好的多!”
“乖乖,那個看上去這麼高貴的皇後娘娘身體竟然這麼放蕩,老子這要是搞大了她的肚皮,抱住以後懷上了老子種兒的皇後,一邊從後面操她那母儀天下的小蜜穴兒,一邊吃著太子才能吃的奶,再讓靜雲這個小騷逼給俺舔著卵蛋,那豈不是要爽飛到天上去?!!”
孫二狗想到此處,牛眼瞪得跟銅鈴一樣,喘著粗氣,胯下毒龍瞬間挺立,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走去,緊接著示意靜雲立馬動身。癱軟在床上的靜雲美目迷蒙,慵懶道:“爹爹,爹爹,我們去那里呀?”
孫二狗蹬上龍靴一緊腰帶,狂笑道:“走!操你娘去!!!”
“啟稟聖上,雪花娘娘求見!”
孫二狗剛在靜雲公主小肚皮里噴足了子孫漿,在從其口中聽說那個端莊的皇後娘娘竟然有著噴奶這種奇特體質後不由淫心又起,直接吩咐人擺駕皇後寢宮,打算一天之內將母女二人一齊斬於胯下。誰知正走到殿外,便有貼身太監水漣來報雪花娘娘覲見。
伊莉莎這個對自己跟腳一清二楚的蠻夷女人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孫二狗腿已經邁出了一半,卻給這條不算好的消息瞬間堵了回去,只得慌忙將已經癱軟無力的小公主藏在屏風後面。
剛剛正好衣冠坐下,這位來自西方蠻夷部族卻艷驚後宮的雪花娘娘便是緩緩走了進來。
當初嬴元這死鬼之所以給取了雪花這個名號就是應了膚白如雪,貌美如花這八個字!
孫二狗在做傀儡之時由於被馮元破死死監控,再加上她作為馮元破一方的人是知道自己底細的,故此在她面前從不敢放肆,最多也只是偷偷拿眼角瞥過幾眼這個美得不似凡人的雪花娘娘,只覺得那面紗下的肌膚白嫩得如玉璧一般,具體樣貌倒還真的從未見識過。
如今親眼見到了摘下面紗的雪花,饒是捏過艷麗皇後小手,又給清純的小公主灌飽了漿,孫二狗的一顆色心還是激動得幾乎都要跳出了胸腔。
“伊利莎給皇上請安!”
婷婷玉立於孫二狗面前的美人兒身量極高,贏元的身材在中原人中已經算的上是高大二字,可卻不過堪堪高出這個蠻夷女人半個額頭而已。
伊利莎的相貌基本可以概括為西人東相,西方蠻夷人的優點和東方傳統女性的優點完美地在這個女人身上融合在了一起,深邃的綠色眼眸配上了殷紅的櫻桃小嘴,一對柳葉般的細眉卻長在了中原女性永遠也無法擁有的白皙肌膚上,可以說這個女人無論是在西方還是在東方都是毋庸置疑的美女。
除開膚色與眉眼外,雪花還繼承了西方女人最大的優點,那就是異常火辣的身材。美人修長的玉頸下方,兩只大白兔幾欲裂衣而出,夾出一條深不見底的迷人溝兒來。纖腰柔美的曲线到了香臀之後又是驚人地一變,勾勒出了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完美弧度,如果按照二狗臀兒越大就越能生養的標准,這位美人少說也能生出個十幾二十胎來。
對於以給美人播上種兒為畢生志願的孫二狗來說,這樣一個中原美女中罕見的豐腴臀部簡直就是至寶中的至寶,一時竟然是色眯眯地盯著這寶臀呆住了,連讓美人起身都忘了。
“伊利莎,給皇上請安了!”
雪花娘娘見皇上沒有反應,更是不敢抬頭,聲音顫抖著重復了一遍。
作為久居在宮中的嬪妃,雪花縱使耳目再靈通也不可能知道真正的贏元業已死在了靜雲的毒刃之下,此刻坐在她面前,讓她恐懼到顫抖的男人其實只不過就是前些日子里她連正眼都不肯看的拙劣傀儡。
目前唯一傳到她耳中的就只有馮元破謀反失敗慘死,太子被廢,整個河西軍與赤練電的十萬遼東鐵騎已經重新掌握在了雄風尤存的老皇帝手中,大軍不日便將橫掃一切,重回京都。
而在馮元破偷天換日的計謀中,甚至連自己本身都是其中的一部分,換而言之,也就是幫凶,先前有五萬蠻兵作為靠山,可此時遼東,河西兩地的大軍加起來少說也有二十萬之眾,而且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只需贏元一個響指,這些看起人數不少的蠻兵就會瞬間土崩瓦解。
在這種情況下,那些所謂的同族還會冒著被滅族的危險來救一個沒有絲毫價值的罪妃嗎?待一切安定下來,恐怕首先被拖到午門外千刀萬剮的就是自己這個第二罪人了,眼前唯一活命之法就是不惜一切代價重新得到皇帝的寵愛。
伊利莎既能以一個蠻夷女子之身討得堂堂大秦帝王的歡喜,城府自然是極深,早就想通了這一切。故此趁著一切還沒有塵埃落定的時候,以命人活活打死自己兩個平日來蠻橫不已的仆人為代價,說通了皇帝身邊的水漣公公,這才得到了一個面聖的機會。
饒是如此,自己還是在外面的側殿內等了足足兩個時辰,直到孫二狗享用完靜雲公主的稚嫩身體後,這才得以走到了孫二狗面前。
“平身吧!”孫二狗猛地回過了神,將自己帶入了贏元的角色,面無表情地說道。
雪花一抬頭,勾人的綠色眼眸卻正對上了贏元的滿目寒霜。
美人兒忐忑不安的小心肝當時就是涼了半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兩行清淚潸然而下,哽咽道:“臣妾仰望聖上的英明,這才隨族人從西域萬里迢迢來到這中原世界,本想一睹天顏,若聖上不嫌棄,便做聖上的女人,一心一意侍奉聖上。不料,不料卻被那逆賊馮元破以臣妾全族人的性命相威脅,欲要臣妾做那內應,臣妾明面上與那逆賊妥協,實際上卻還是向著聖上您的啊!”
孫二狗瞧著美人兒聲淚俱下的可憐模樣,心中暗道:“果然越漂亮的娘們兒就學會騙人,以後遇到那些漂亮的一律通通先操大了肚子,用子孫漿把她們肚子里的壞水全部擠出來再說,老子可可沒空想她們那些鬼話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向著我,怎麼個向著法兒?!”孫二狗趁雪花低頭的功夫,一雙賊眼幾乎都要陷進美人胸前那深不見底的溝壑中去了,可另一邊話中的語氣仍然是寒氣森森。
“臣妾,臣妾可以助皇上徹底地掌握眼下的五萬蠻兵!”雪花見皇上仍未把話說死,連忙將自己最為倚重的底牌拋了出來。
你一個女人就能讓五萬蠻兵俯首聽命?!孫二狗嗤鼻一笑,就算自己這個個屠子也知道,真正到了台面上,女人只不過是籌碼,物品,如何比得上實實在在的兵馬大權,哪能輪到她說上話來!
回聖上,臣妾不能,可臣妾與聖上的孩子卻能!只要臣妾與聖上誕下了龍子,十二部族便有了真正效忠聖上的名義,若是臣妾之子有幸得封,這五萬人未必不能變成聖上您的私兵!
“孫二狗聞言眼前一亮,可是想起贏元的某條記憶,又不由皺了皺眉,道 朕可是記得你乃不育之身,為何出此不可行之計策?”
“回聖上,那逆賊早就對臣妾有非分之想,又不想您掌控那五萬蠻兵,故此逼迫臣妾吃那護宮之藥,不讓臣妾懷上您的龍種,臣妾早已停服那藥劑,今日正是,正是合適之時!”
伊利莎說完俏面紅成一片,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為了活下去,區區羞辱又算得了什麼!就算是贏元現在讓自己跪下來舔他的腳趾頭,伊利莎也確信自己會毫不猶豫地立刻執行。
孫二狗活到這麼大,草過的女人少說也有百八十,這還是頭一次遇到頭腦還清醒著的女人主動要求自己在她的子孫袋兒里灌精打種,更何況這個女人不但傾國傾城,而且還身為大秦帝國的貴妃!
這種出乎意料的狀況令孫二狗幾乎瘋狂起來,可抱著再調戲一下的想法,還是故作冷淡的模樣,淡淡地嗯了一聲,也說不上是同意還是拒絕。
雪花娘娘一咬牙,站起身來,脆生生道:“賤妾在娘親那里曾學過一種胡旋舞,西域的女兒家一生只能跳給最愛的男人看,今日,就為聖上獻上這一只胡旋舞!”
說罷還未等孫二狗反應過來,伊利莎已經宛若雪中仙子一般,輕盈地躍上了廳堂正中,翩翩起舞開來。
這種胡旋舞難度顯然是極高,美人輕踮著的腳腳尖幾乎承受了整個嬌軀的重量,在這種常人連平衡都難以保持的姿勢下,雪花竟然原地飛快地旋轉開來,寬敞而又鮮艷的胡裙如同花瓣一般在飛速的旋轉間漸漸綻放開來。
伊利莎的上身衣服也不知被事先動了什麼手腳,此刻紛紛脫落,跟著旋轉起來,乍一看去這個異域美人就好像自腰際開始,上下各綻開了兩朵一大一小的鮮花。然而這胡旋舞的秒處還不止於此,隨著旋轉的加快,逐漸有花瓣從鮮花之上脫落下來,其中一片粉紅色的整好飛到了孫二狗眼前,身後一抓,卻是美人的圍胸!
這一曲令人炫目的胡旋舞終於進行到了最後階段,所有花瓣皆是脫落而下,原本空無一物的地面鋪滿了美人身上的各式衣物,場中只剩下一團白得耀人的嬌軀依舊旋轉,只是此時的舞蹈就未免多了些淫糜的感覺。
西域美人的兩只碩大白兔失去了束縛後隨著動作瘋狂地抖動起來,發出啪啪的擊打之聲,下身的豐臀也不甘落後,朝孫二狗展示著自己驚人的彈性,可以想象若是猛地一記抽插撞在這臀瓣之上後會爽到什麼地步,而最令孫二狗驚奇的是,這位異域美人騷家伙上竟然長滿了金色的萋萋芳草!
孫二狗再也壓制不住至於衝破腦門的欲火,一把扯碎龍袍,三步並兩步衝到還在旋轉著的美人近前,攬住了纖腰。
出身異域的雪花娘娘對男女之事本就不如中原女子一般羞澀,修長的美腿一劈,竟然是直接架在了皇帝的左肩上,長滿了金毛的騷家伙隔著褲子直接摩擦起了孫二狗的毒龍。
“媽了個巴子的,你這個蠻夷婊子還撩撥起老子來了!”色中惡鬼的孫二狗哪肯示弱,干脆架起美人的另一條腿,搭在了自己的右肩上,讓豐臀直接坐在了自己鎖骨之上,騷家伙正對自己的虎口,把這個來自於異域的貴妃娘娘整個舉在了半空之中。
雪花娘娘兩只大奶瓜托在孫二狗的腦袋上,穴兒里流出的潺潺蜜汁被虎口悉數吸盡,就連穴口的肉球兒都被含在口中輕輕咀嚼,一時間竟然是舒爽得神智不清說起了家鄉的蠻夷語來。
“康芒,北鼻,法克蜜,法克蜜!哦!哦!哎姆康芒淫!!”
孫二狗聽不懂什麼蠻夷語,聽伊利莎喊道北鼻,當即大怒:“老子舔你的騷逼,你這婊子還敢罵老子卑鄙?!看老子不操死你!”說完踢掉了褲子,毒龍對准穴口兒,將架住豐臀的手臂一放,雪花整個人立刻從半空中掉了下來,直到蜜穴完全將孫二狗的陽根吞下後,墜勢才猛然為之一停。
經此突然變故,美人兒顯然是嚇得不輕,兩條白皙手臂無力地垂在身側,整個身子被孫二狗這個強到離譜的淫棍直接用毒龍穿過了花心軟肉,支在了半空中,至於受力之處,毫無疑問自然是那花宮了。
“哈哈,俺聽說古代有個太監嫪毐巨根轉車輪,現今可有我孫二狗毒龍槍挑蠻夷貴妃!
伊利莎受驚之下蜜穴握力驚人,讓孫二狗自得之間頗為受用,此刻她也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對,這種可怕的尺寸遠不是嬴元可能及的,突然,一種可怕而又荒謬的想法從伊利莎心底抑制不住地涌現出來。
”怎麼可能,你,你不是贏元,你到底是誰?!這一回過神來菜愈發驚覺體內的那根陽具大得驚人,而贏元因為早年受傷外加近來墜馬早已失去了男性功能,仗著自己乃是中品人鼎之身,又加上百般花樣這才能勉強半軟不硬的立上一會兒,哪會像此時自己小腹內的這根那般雄壯,如果將其比作毒龍的話,贏元的那根充其量是條毛毛蟲。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一個蠻夷婊子老子肯把中原人的貴種兒尿進你的騷逼里就算是祖墳冒了青煙了,哪那麼多為什麼!“孫二狗將美人的兩只小手一把攥住,卻是用其胸前的兩只大奶瓜為支點推起了這副肉車兒來。
”你到底是誰,難不成,難不成你是那個替身?孫二狗?!“雪花兩只奶瓜幾乎被自己的體重壓爆,雙手又被死死抓住,只得用修長的玉腿用力夾住孫二狗的肥腰以借力緩解胸脯的疼痛。
”這賤女人知道老子不是那死鬼還能夾得那麼緊,難不成這贏元的女人個個愛給男人戴綠帽子不成?“孫二狗心中好笑,干脆交了底,反正自己也沒想讓這個蠻夷女人給孫家添香火,等爽完了直接殺了便是,干脆利落,一個罪妃死了就死了,任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沒錯,你騷家伙里面現在死命夾著的就是你孫爺爺的子孫根,贏元那個死鬼早就死得連骨頭渣子都找不見了,從此以後,俺孫二狗,一個賣肉的屠子,就是這大秦的皇上了!“
不可能,啊~啊~!冤家,先停一下!不行了,又要泄了~~~~~!雪花連連尖叫幾聲,什麼也顧不上,翻著白眼直接昏死過去。
孫二狗只覺得一股沁涼的液體自這女人的花宮深處噴涌而出,直直澆打在自己的龜頭之上,順著馬眼流遍四肢百骸,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精關一時控制不住,子孫漿噴薄而出,由於最濃稠的精漿都通通灌進了小公主的肚皮里,所以只剩下大量渾濁的精水衝入了蠻夷美人兒的子孫袋兒中。
這最後的一點存貨也被徹底端空的孫二狗眼前一黑,整個人抱著雪花直接倒在了先前鋪滿了地面的諸多衣物之上。
不知過了多久,雪花娘娘率先醒轉過來,下身傳來陣陣劇痛,伸出手來往下身一探,濁黃的淫精穢液中竟然夾著些許紅色的血絲,心中也是有些哭笑不得,這贏元在男人的這方面委實是差了不知一點半點,連自己的處女膜都未曾捅個通透就草草射在自己蜜穴之中,虧得眼前這個假皇上才算真真正正讓自己當了回女人。
“你這個連和大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傀儡究竟是怎麼讓堂堂赤練電乖乖交出手中兵權的?又是怎樣騙過朝堂眾臣,甚至是身邊那些最為親近之人而順利地作假成真?真是個看不透的男人啊!”
女人愛上男人的第一步便是好奇,而眼前這個名為孫二狗的雲州屠子卻是給了雪花一個永遠也無法得到答案的天大謎團。
伊利莎碧綠色的眸子閃爍不已,咬著紅唇思量了半天,小手捂著有些脹痛的小腹,羞赧地瞥了一眼蜜穴之中還插著那根尺寸驚人地毒龍,終於下定了決心,將孫二狗的頭小心從地上抬起,枕在了自己的玉臂上,就好像護住孩子的母親一樣,將孫二狗小心地抱在懷里。
“你,不想殺了我嗎?”孫二狗享受著淡淡的乳香味,閉著眼睛輕輕說道。
伊利莎嚇了一跳,飛快地抽回了環住孫二狗的那只手臂,卻被懷中的男人蠻橫地重新拽了回去。
“妾身,妾身不會,也不想,更……不能!”
“很聰明的回答!”孫二狗贊賞道,頓時對這個聰明的妙人兒去了殺心。
“你既然已經和妾身有了夫妻之實,那麼按照我們部族的規矩,妾身以後便是你的女人,你的事情便是妾身的事情!”
“哦,這麼說來,你的處女還是贏元那死鬼拿去的,你應該是他的女人才對,怎麼又成了我孫二狗的女人了?”
“他,他不是個男人!連妾身的處女膜都未曾捅破,算不得是妾身的男人,只有你孫二狗捅破了妾身的那里,又,又播了種,你才是妾身真正的男人!”
伊利莎只覺得體內的毒龍正在迅速抬頭,知道這是對了孫二狗的胃口,接著說道:“贏元那個死鬼不過是個閹人,連個太監都不如,不配做妾身的男人!只有二狗老公的大雞巴能讓妾身飛上天,能弄大妾身的肚子,妾身只給二狗老公一個人生孩子!”
“你再說一次!你再說一次!!!”孫二狗如同發情的公狗一般騎上了這匹大洋馬,將雪花娘娘的長發分成兩綹,赫然是把卷曲的烏黑長發當成駕馭這匹異域大馬的馬韁繩使用!孫二狗一邊騎馬一邊瘋狂地抖動著腰胯,檔下毒龍更勝平日三分。
雪花娘娘在孫二狗身上初次體會到男女恩愛的銷魂之處,也著實是愛極了這根在自己小蜜穴內攻城拔寨的寶貝,更多不知羞的話兒脫口而出。
“姓嬴的都是些窩囊廢,陽痿佬!傻子才找他們當男人,男人就得像二狗哥一樣,嗯!嗯!哦!雞巴大!粗!燙!操得雪花小母狗滿地爬,不行了!雪花只給二狗哥生寶寶,生你孫家的寶寶,姓嬴的小崽子雪花看見一個掐死一個!二狗老公!輕一點!小母狗兒不行了!”
“等等!你這個蠻夷人要是懷了我孫家的娃娃那豈不是生了個雜種出來嗎?到時候老子列祖列宗看見了該怎麼說!”在升斗小民眼中,祖宗才是最大,想到這里以孫二狗的淫性竟然停下了抽插的動作。
“二狗老公,別停!別停!小母狗生下的雜種不配,不配姓孫,小母狗生的雜種小母狗自己會乖乖養大的,雞巴,雞巴不要停下來啊!”
“操!老子日下的女人就是孫家的媳婦,管它雜不雜種反正都是孫家的種,俺的母狗媳婦,給俺夾緊了,俺可要尿子孫漿了,能懷上多少個就看你的造化了!”
“小母狗要被老公草大肚子了,要懷上雜種了!要生出我老公孫二狗的雜種寶寶了!”
孫二狗聞言卵蛋都要興奮得炸開了,子孫漿一波一波不要錢似地往身下大洋馬的子孫袋里灌去,將雪花娘娘原本纖細的腰身硬生生撐得跟有了三個月身孕一般。
依照往常的程度,孫二狗應該已經是後繼無力了,可今天不知中了什麼邪,卵蛋里的子孫漿好像無窮無盡一般,在射了足足三十次後竟然還不到哪怕一半的樣子
,可眼前美人的子孫袋幾乎已經快被撐爆了,在繼續下去的話過不定會出些不小的岔子。
正當孫二狗左右為難之時,一個嬌小的身影從屏風後面突然閃出,直接將孫二狗的毒龍從雪花娘娘的蜜穴中搶了出來,掰開玉蚌對准陽根往下用力一坐,使剩下的子孫漿終於有了釋放的處所,卻正是躲在屏風後面偷看多時的靜雲小公主!
雪花娘娘蜜壺里的子孫漿失去了毒龍的阻擋頓時如同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噴涌而出,幾個呼吸的時間原本滿肚子的子孫漿就流得七七八八。伊利莎不由惱羞成怒,孫二狗的孩子是自己生存以及得寵的最大保證,如今被橫叉一杠子,腹內的精種失了大半,一炮懷上的幾率大大減小。
瞧著靜雲坐在孫二狗身上,穴里吞吐著肉棒,雙眼微眯一副陶醉的樣子,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扯住靜雲的秀發狠狠一拽,直接將其從孫二狗的身上拽了下來,腹中的陽精亦是灑了大半。
靜雲又豈能善罷甘休,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就如同護食的母豹一般隔著孫二狗的毒龍對峙起來。
孫二狗見狀哭笑不得,自己何曾想到有一天自己一個賣肉屠子雞巴的使用權竟然會被一個貴妃和一個公主相互爭奪!心中得意之余一邊摟住一個美人安道:“不要著急,老子的子孫漿還多得是呢,你們兩個想懷多少老子的種都可以!”
“我要給大雞巴爹爹生十個寶寶!不!二十個!”小靜雲翹起瓊鼻朝雪花娘娘挑釁道。
“切!”天生綠眸的雪花娘娘翻出了一個無比迷人的白眼兒,伸出五根蔥白似的細長手指豪邁道:“小母狗要給我二狗老公生五十個小雜種出來!”
“五十個?!你耍賴!娘說過,女人家一年才能生一次的!”靜雲公主小嘴撅得老高,尖聲反駁道!
“嬴家的人都是跟你一樣的蠢德行!老娘一胎便給二狗老公生上五個,你且算算要生上幾年!”
“一,二,三……”可愛的靜雲竟然真地撥拉著手指頭算了起來,在得出十這個答案後挫敗地將小腦袋縮在了孫二狗身後。
“哈哈,都不要吵了,你們兩個都是我孫家的媳婦,不管生多生少都是我孫二狗的寶貝兒!說話間孫二狗這怪物的胯下毒龍竟然再次勃起,右手貴妃,左手公主,通通扔到了龍床之上。”
一夜—無眠!
當孫二狗從香腿玉臂的交疊中艱難掙脫出來之時才不過四更天的時候,這是孫二狗在黃粱一夢中親身參與贏元生活時所養成的習慣。
昨日退朝後雖說荒淫了一整日,可該辦的事事先都已經安排好了,倒也無傷大雅。但今日的朝會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缺席的,馮元破身死,太子被廢。朝廷驟然遭此重大變故,自己這個定海神針若是不在,必定會是人心惶惶。
溫柔鄉是英雄冢,自己雖然不是什麼英雄,可既然坐了皇上的位置,也享受了帝王的待遇,就必須保證這個王朝的興旺發達,要不然一旦亡了國,後宮的嬪妃們又都大了肚子,難不成讓自己回到雲州重新靠賣狗肉養活她們不成?
孫二狗走到側殿,拉了拉門邊的紅繩,清脆的銀鈴聲從手邊一只傳到殿外極其遠的地方,由於這座贏元用來修煉的地方要求方圓五百米以內不得有他人,有事故此呼喚下人便都以此鈴為信號。
鈴聲響起的同時便有一隊以水漣為首的宮人提著各式用具一路跑過來,不需要孫二狗吩咐,該淨面的淨面,該敷臉的敷臉,一切有條不紊,不到一刻鍾,孫二狗就已經穿好了龍袍精神抖擻地坐上了往通天殿去的轎子。
“水漣,吩咐下去,雪花的待遇保持不變,凡有捕風捉影者,一律送交神衣衛查辦!另,送些梳洗的東西去朕的靜殿,沒有吩咐不許停留!”
“奴才明白!”水漣一點頭心說自己一貫不站隊的習慣倒真是妙到極處了,如此看來那些鼠目寸光趁機對雪花貴妃落井下石的蠢貨們肯定是什要倒大霉了!
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煎熬了一整夜的大臣們早早就等候在外面,見孫二狗入了座,紛紛進了殿來。
通天殿上
孫二狗已經預料到今日的朝會並不會那麼順利,果不其然,作為鐵杆太子黨的周庭周納言率先開炮。
“聖上,臣,有事要奏!”
“講!”
“回聖上,臣以為京都失守一事過不在太子殿下,天門道匪勢甚凶,雖無法與我大秦百戰精兵相比,但已達百萬之眾,就連雨大將軍都飲恨其下,況且皇城並未失守,尚在殊死抵抗,京都並不能算作是淪陷,而且一旦太子被廢,漢王瘋癲,齊王殿下又離奇失蹤,我大秦未免……請聖上收回成命!”
“請聖上收回成命!”
“請聖上收回成命!!”
殿內陸陸續續跪下了七八個人,然而真正大權在握譬如赤練電等人卻並未發表任何意見。
“讓朕收回成命?京都淪陷多少百姓罹難,周納言,朕且問你,你的家小可否在那外城之中?”
“這……”
“此等時刻尚在儲君之位上做小兒女姿態,國若不國,何來君?!又何來這儲君之位?!來人將這幾個鼓亂人心的亂臣賊子給我拖出去砍了!”
軒轅紹當帶領幾十名禁衛軍衝進殿來將這幾個鐵杆太子黨的官員拖出了大殿。
殿外,先前慷慨激昂的周庭卻是變了一番姿態。
“軒轅統領,聖上要求的事,本官已經做到了,太子黨已經一網打盡,不知何時……”周納言貼近軒轅紹的耳朵小聲道。
“做的不錯,聖上吩咐過,現在——就讓你,上路!!”
軒轅紹反手一刀插進了周庭的心髒,轉頭對身邊的心腹說道:“周庭畏罪自殺, 好好把屍體處理掉!”
“屬下明白!”
一舉清理了殘存的太子黨,真正的重量級人物這才開始發言。
“稟聖上,河西軍禁衛軍統制馮破虜攜逆賊馮元破九族首級來投!”
“宣!”
一穿身穿黑甲的魁梧將軍大步走上前來,單膝跪地道:“末將馮破虜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馮破虜殺賊有功,職位不變,封忠義侯,賜金百兩,綢緞五百匹!河西禁衛軍駐扎武平府外,賜酒千壇,牛羊各百頭!”此人孫二狗雖說是痛惡至極,可眼下其手中尚有數萬兵馬,來自於嬴元的見識終究還是占了上風。
“謝主隆恩!”
“另,賜湖津道總督梅隴金劍一枚,起盡湖津精兵,聽朕號令!”
“臣領旨!”
“賜國公軒轅虎符半塊,調動河西府兵,若有反抗者,就地處決!”
“老臣領旨!”
“最後!楚歡舍命救駕有功,將叛賊馮元破的宅子賜予楚歡用以修養,並將其功績昭告天下!”
“什麼?楚歡被軟禁了?”
“楚歡沒事跑到這里干什麼!”
堂下諸位大臣議論紛紛可卻沒人敢趟這個渾水。
“無事散朝!”
孫二狗利用得自贏元的帝王之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清除了太子黨,又連削帶打地制衡了河西本地與自己的勢力,心中不由自己都暗自佩服自己,看來這皇帝的逍遙生活又可以持續上不少時日。
“啟稟陛下,赤備突騎奉命搜查馮元破府中,卻是在一處牢籠內發現了一名女子,送到了臣這里,臣用了一些小技巧終於問出了她的來歷。”神衣千戶,青龍如鬼的岳冷秋在說到技巧二字時嘴角竟然格外露出了微笑。
孫二狗相信自己一定不想知道那些手段都是什麼,轉而問道 :“那這個女子到底是何人?”
“青天王手下八大天王之一的紅蛇王,而且,這個自稱柳媚娘的人甚至還和西北總督楚歡有著私情!”
“有意思!說曹操曹操到!不過楚歡怎麼和青天王扯到一塊去了,准備好,朕要親自審審她!”
“是!”
觀天閣,這個天宮中原本最為重要的建築此刻卻被孫二狗用作了神衣衛審問疑犯的臨時處所,由於馮元破一案的犯人大都該斬斬,該殺殺,故此偌大的一棟樓里就只剩下媚娘這麼一個疑犯。
孫二狗親自提著一只背包,在岳冷秋的指引下往樓頂走去,樓內的神衣衛皆受命退出了觀天閣,可以說是再隱秘不過。
“聖上,那女賊業已喂下了軟筋散,兩個時辰內,臣可以拿這顆項上人頭保證聖上的安全!”
“好了,退下去吧,完事了自會尋你的!”
“是!”岳冷秋關上房門幾個縱躍跳出了觀天閣,作為神衣衛的一員,自己就是贏元手上的一把刀,一個皇帝為什麼非要跑開單獨審問也不是自己該想的問題,自己只需要服從就夠了。
走進這間密室,一抬頭就可以看見被擺成大字綁在木架之上的媚娘,臻首之上被套了只黑色的布套,不過光瞧見那破碎囚衣下火辣的身子就已經令孫二狗食指大動了,柳媚娘,柳媚娘,當真無愧於一個媚字!如果說尋常女兒家的身子是水做的,那麼眼前這個女人的身子必定是濃厚無比的蜜糖堆砌成的,只不過著女子的面容卻是被黑布蒙的嚴嚴實實,反倒格外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
孫二狗從來都不是什麼有耐性的人,搓了搓爪子,衝上去直接將黑色頭套摘了下來。
已經習慣了黑暗的柳媚娘只覺得一陣刺目,緊接著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不由破口大罵:“你們這些朝廷的狗腿子,等老娘脫身出來定要拔光你們的狗牙,挖了你們的狗眼,剝了你們的狗皮!!”
這正在怒罵的女人相貌竟是出奇的妖艷,尖尖的下巴如同狐狸,這種狐媚妖艷的女人,縱使是雙目怒瞪,身上頗為狼狽也足以讓男人色授魂與,心神蕩漾。
披散的烏黑秀發,將那水嫩的肌膚映襯的更為白皙,粉光的圓潤肩頭、光滑的脊背,由於劇烈喘息而裂開的衣襟深處,白嫩雙丘不住微微顫抖,其上的兩顆櫻桃卻是紅潤一點,陽光下甚至泛著紅暈微光,挺拔飽滿,腰肢纖細,那兩條露出的美腿則是筆直有力,修長豐潤,充滿了彈性,肥碩圓潤、挺翹柔軟的粉臀將囚服撐出了一道圓潤的曲线,沉甸甸充滿了質感。
她的肌膚比象牙更細膩,比美玉更溫潤,比瓷器更光滑,伴隨著她那哪怕不經意的喘息也嬌媚無雙,風騷o妖艷,魅惑如狐。
興許是為了迎合孫二狗,柳媚娘的囚衣特意被換成了小一號,衣襟下擺竟然開叉,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上面則是橫拉著一條紅色的抹胸,被豐碩的雙丘高高頂起,抹胸拉的很低,甚至可以說是春光大泄,在火紅色胸圍的映襯下,那雙丘雪白耀眼,中間那條溝渠深如山谷,兩人眼睛發直,都想葬身在那雪谷之中,更為奇特的是,柳媚娘號稱著個妖媚如狐的女人的,胸口竟然還真的紋了一張狐狸的圖像,狐尾延伸到肩頭處,而狐首則是正在那豐碩的雙峰上,不過狐首只露出了上半部,下半部則是抹xiōng遮掩,想來只有去掉抹xiōng,才能得窺狐首真貌。
孫二狗不住打量春光大泄的柳媚娘,挖著鼻孔道:我說你這個騷貨都落到俺的手里了,還橫什麼橫!你說的那啥狗眼狗皮且先放下,老子這里倒是有根狗屌,你是不是得給俺好好處理處理?
“不對!你不是剛才那些人!說!你是誰?!怎麼會在這里!”神衣衛的人都是什麼可怕人物,眼前這個男人怕是連萬一都不能及,反倒是像個無賴的市井流氓。
“姑娘還是先回答俺的問題!”孫二狗擼起袖子將手整個插到了柳媚娘的奶溝兒之中,這一插竟然將整個手掌都沒了進去,這還不算完,趁著美人渾身無力的當口,這淫棍竟然掏出一只肥碩的奶子來,捧到嘴邊對著其上粉紅的可愛花蕾輕輕嘬了一口,心說這個可人兒的奶子雖說比雪花娘娘的要小上一些,但勝在挺翹,尤其是下面的肥臀,呈現出完美的蜜桃形,按照老人的說法這是最佳的宜男之相,但是這樣的女人娶回家去幾年就能生出一大堆胖小子,直接讓這戶人家興旺起來。
“你這個畜生!!畜生!!!姑奶奶變成鬼也不放過你!”柳媚娘在未遇到過楚歡之前雖然也常在外人面前顯露出騷媚之態,可實際上卻是冰清玉潔的處子,如今竟然真的被這種平日里虛與委蛇的下等人玷汙了身子,一口銀牙氣得都要生生咬碎!
“變成鬼也不放過俺?天憐可見,俺天天操干活人,這鬼倒還真沒干過,你可以跟俺試試,看能不能生出兩個鬼娃娃來!”
“你!!!”媚娘氣結。
孫二狗一邊調侃,手頭卻不停下,從帶來的包裹中取出了一只小瓷瓶,將其中之物倒在掌中,卻是一粒小米大小的黑色丸子,和一枚龍眼大小的火紅色丸子。
此物名為子母同心蠱,子蠱以孫二狗自己的陽精練就,茶碗大的量就濃縮出了小米大小的這麼一粒,與女子操干之時,將子蠱放於馬眼之上,只要射入女子陰穴之內,就能使任何女子在一個時辰內受孕。
況且子母同命,除開將胎兒生下來之外任何傷害到胎兒的行為都會引起子蠱的強烈反噬,威脅到母體的生命,與此同時,母蠱藏於紅丸之中,經由女子口服進入體內,子母同心,腹內胎兒越大,母體所受陽精主人影響就越深,待到十月懷胎,胎兒出生之時,子蠱與母蠱在女子體內匯合,中蠱人便會對施蠱人言聽計從。
[[rb:這子母同心蠱的煉制方法是孫二狗從玄真贈與自己的巫蠱奇書 > 大荒秘傳]]中翻找出的,同時玄真也將其與南華真經和治好自己的毒陽之體一並作為交換物來換取活命的機會,可惜孫二狗對道家至高密藏並不感興趣,反而在這巫蠱之道上頗有天分,剛練成這子母同心蠱就興衝衝地跑來試蠱了。
媚娘誘人的嬌軀被孫二狗從架上解下,直接扔到了刑床之上,美人由於被喂了軟筋散,渾身酸軟無力,堂堂紅蛇王竟然只能如條死蛇一般任人擺弄。
孫二狗剝掉了衣褲,四肢著地,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身下這具對男人有著驚人魅惑能力的肉體,毒龍在空中左右搖擺,好似在主動請戰。
150斤的沉重身軀轟地一聲整個砸在了美人的嬌軀之上,真應了美人如酥那句話,柔功過人的紅蛇王壓在身下就如同壓在一團蜜糖之上一般,通體柔弱無骨,舒坦得骨頭都酥麻了,一條毒龍不安地在媚娘平滑的小腹上跳動著,饒是經歷過無數大風浪的紅蛇王歸根到底也還是一個女人,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有了真正心愛的男人,到了這種關頭竟然嚶嚶地哭了起來。
孫二狗大感有趣,低頭看向媚娘,兩人就這麼四目相對。
柳媚娘一雙丹鳳美目眨了眨後立刻死死地盯住了眼前這個男人的相貌,好像要把這個男人的長相直接刻在骨子里一般。
“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了,老子就是等會要在你肚皮里播種的男人,俺的名字叫孫二狗,牢牢記住了!一輩子也別忘,一輩子!”孫二狗說完將雞蛋大小的紫紅色龜頭頂到了媚娘的穴口之前,用力往前一頂!
兩行清淚從媚娘好看的丹鳳眼中止不住地淌了下來“歡哥,媚娘被人奪去了身子,媚娘對不起你!”
孫二狗更為興奮,不由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導致媚娘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歡,歡,歡哥,媚,媚,媚娘要去了!!!”
“殺,殺千刀的,等,等,姑,姑奶奶我,嗯~不行!!不能這樣!”
“又,又來了該死的快停下!操!你這個雜碎,賤人!!快停下!啊~~”
“怎麼,怎麼還來?!!嗚,歡哥~哥~哥!”
孫二狗在媚娘第九次泄身的時候猛地從蜜穴中抽出了還熱氣騰騰的巨根,捻起那粒子蠱,哆嗦著放在馬眼之上,毒龍隨即再次連根捅入了花宮之中,將子蠱直接送到了媚娘的子孫袋里。
“媚娘,二狗哥哥告訴你一個事實。”
孫二狗喘著粗氣用力抽插著身下已經泄身得快要失神的美人,咬著媚娘秀美的小耳朵一字一頓道:“其實,你們女人都是無情的東西,都是下賤的婊子不管上面這張嘴怎麼說,怎麼愛,怎麼不顧一切,可只要被大雞巴操爽了身下的這張嘴不論進出的是誰都會照樣流出水兒來。”
“肚皮底下的那個子孫袋兒也是一樣,哪怕就是個街頭乞丐把種尿進來,你們這些女人的肚皮也照樣會生出他的崽子,而不會分辨那個播種兒的人到底是不是你們口口聲聲說愛著的那個人的!”
“你,就是女人中最無情,最下賤的那個婊子,因為俺肏過的女人屬你最騷!夾俺雞巴夾的最起勁!口中說著什麼歡哥,結果呢,十個月以後,你的婊子肚皮里就會生出俺孫二狗的崽子,你那個最愛的歡哥到時候說不定會被你蒙在鼓里,替老子養這個野種呢!”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媚娘瞳孔瞬間收縮,仿佛聽到了世間最最惡毒的詛咒。
“准備好吧,懷上老子的孽種!”孫二狗狂笑著舔去媚娘嘴角那顆黑痣上的淚滴,雙手十指強行與媚娘的扣緊,下身毒龍的抽插速度達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在瘋狂抽插上百下後,終於嘶吼一聲:“無恥的臭婊子!生老子的崽子吧!”
毒龍凶殘地在媚娘花房噴吐著精種,先前的子蠱已經化開,將媚娘的整個子孫袋都染成了黑色,無數密密麻麻蠕動著的小黑蟲鑽進了宮壁之中,如果不出意外,它們會借助母體麼精血而無限地活下去。
每只黑蟲都代表孫二狗的一只精蟲,而制造一名嬰兒卻僅僅只需要一只足以,這也就意味著,在日後一直到媚娘死亡為止,一旦有卵子排出,那麼就立刻會被孫二狗無窮無盡的精種大軍圍攻,最終變成二人的孽種且無法打掉,就算有其他男人的精種混進來也會被特殊煉制過的黑蟲通通消滅,也就是說自下了子母同心蠱之後,媚娘的子孫袋就已經徹徹底底成為了孫二狗的私有物,永遠也無法產下心上人的孩子了。
然而此時的媚娘並不知道這個可怕的問題,甚至就連孫二狗口口聲聲的生下孽種也沒往心里去,畢竟自己有武學修為在身,射進體內的精種再以內力逼出去便是,最主要也恰恰是實際上最不重要的問題就是如何向歡哥交代自己失貞這個殘酷的事實,歡哥的妻妾那麼多,萬一要是嫌棄了我豈不是……
孫二狗將肉屌在媚娘體內停留了好長一段時間,又抱著香軟的嬌軀上下把玩了個痛快,這才抽出毒龍,興致勃勃地從包裹中掏出一枚鐵制印章來,印象的底部赫然刻著歪歪扭扭的孫二狗三個大字。
媚娘驚恐地看著孫二狗將這枚印章扔進了火盆里,過了一刻鍾,又用火鉗夾起了已經燒的通紅的印章向自己走來。
“你懷了俺孫二狗的種,你就是俺的女人了,空口無憑,俺得留個證據,俺看就烙在你這肥屁股上吧。”
“不要!不要!!不要啊!!”
要是真在屁股上被烙下孫二狗三個字,與歡哥恩愛的時候必定要被瞧個正著,到時候肯定要在歡哥心里留下淫婦的印象,那可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屁股上不行,那臉上?”孫二狗舉著火鉗往媚娘臉頰湊了過來。
“哇!!!!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我不活了!”
“殺了你?讓你跟你的歡哥到地下團聚去?那可不行!”
孫二狗隨口嘟囔的一句讓媚娘秀眉一立,急切地問道:“歡哥?你說歡哥怎麼了?!!你快說啊!”
“是不是你那個歡哥老子倒是不知道,不過嘛,但是有個不知死活的西北土皇帝不知吃錯了什麼藥,跑到這來了,結果被抓住了,聽說啊……”
“聽說什麼!聽說什麼!!!”
孫二狗反而扣起了鼻孔,自言自語到,媚娘姑娘這兩只奶子倒真是翹啊,要是能給老子打個奶炮,那自是再好不過的!
媚娘早就知道不可能這麼簡單就從這小子嘴里探出東西來,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胸脯,銀牙一咬,心中暗道,連貞潔都被拿了,這又算得了什麼,更何況為了歡哥,這已經髒掉的身子算的了什麼!
“操,真他娘的刺激!”孫二狗坐在刑床上,胯下的媚娘則是費力地舉著挺翹的酥胸上下夾磨著那根粗大的毒龍。
“把你上面的小嘴兒給老子張開,連龜頭兒都不吸叫什麼奶炮!”
到了這個地步媚娘也就破罐子破摔了,一屏氣將雞蛋大小的龜頭整個吞入了口中。
「啊……好寶貝兒……」孫二狗的龜頭完全探進了柳媚娘張到極限的嘴里,至於棍身則是被雪膩的乳肉緊緊夾住這兩處同時產生的快感,使得孫二狗的屁股不斷的顫抖。巴淫撥開披散在柳媚娘臉上的頭發,這騷媚的女人兩只胳膊用力擠壓著乳房,由於長時間得不到換氣,玉面漲得通紅,晶亮的唾液一絲絲從口齒間淌下,匯入幽深的奶溝,讓孫二狗的抽插更為順暢。
“小騷貨,加把勁,俺馬上就尿出來了,要是伺候俺高興,你的男人,就算是放了也不是,不是不可以。”
柳媚娘聞言一愣神,楚歡被關起來了?什麼時候?!!這一分神,提著的這口氣便立時泄了去。
孫二狗趁她換氣之時突然將精種噴出,緊接著,一只莫名其妙的丸子被順著嘴角趁勢塞進了媚娘的喉嚨之中,連同著大量的子孫漿一同進了媚娘的肚皮。
媚娘連忙吐出了這根禍害,就要躲開,奈何中了軟筋散渾身無力只能乖乖跪在地上,孫二狗尿種兒的力度也是極強,粗粗的一道濃厚水线直奔著臉上打去,再四處濺射,就好似那 放煙花。待等這香艷至極的煙花放罷,媚娘一張嫵媚的臉上則是覆蓋了一整層淡黃色的惡心精液,那種特有的腥騷氣味直往鼻腔里灌。
“說!歡哥怎麼了!?媚娘也顧不上叫罵,一抹臉上的陽精,迫不及待地問道
”還能怎麼樣,落在俺們神衣衛的手里還有個好?弄個地方圈著白,什麼時候等所有人都忘了他,就一杯毒酒毒死了完事!“孫二狗心滿意足,眼睛也不眨地扯起了謊。”
”天哪!“媚娘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淌下,將臉上干涸的濃黃精斑融化出了兩道明顯的軌跡。
“其實要弄出他來,也不是沒有什麼辦法。”孫二狗眼中賊光一閃。
“什麼辦法?!”媚娘卻好像溺水中的人看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質人!!”
“質人?”
“你想想,皇帝為什麼要關起這個楚歡!很簡單,他在皇帝手下沒有把柄,皇帝控制不住他!不像大臣們,一家老小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那自然是放心的,你說是不是?”
“所以啊,這個質人就一定得在楚歡心中有夠重要才行,越重要,皇帝就越安心,你的歡哥回來的可能性就越大!”
“重要的人,重要的人!歡哥父母早亡,又沒有子嗣,這條道走不通……”再聰明的女人再被男人肏了後也沒法冷靜下來,柳媚娘不知不覺間竟然順著孫二狗設下的套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對了!素娘姐!一個素娘姐還不夠,還有蘇琳琅!對!蘇琳琅!還有一個,叫林黛兒,懷了歡哥的孩子!”
“不行!還是不夠!”媚娘銀牙緊咬。
“有一個跟歡哥走的近的,玉紅妝!那兩個外國雙胞胎姑娘!莫凌霜!如蓮!!!!這些女人,我全部給你弄過來!能不能,能不能換歡哥的命!”
“看來你這個歡哥還是個花心兒大蘿卜,媚娘,你的競爭可是挺激烈的!哈哈還!”
“這些,這些加在一起還不夠嗎?!!!這是全部了!”媚娘眼圈都紅了,看樣子若還是不行,她自己也要主動搭進去。
“數量倒是不少,但是質量嘛……”
“你放心,歡哥看上的女人哪個都不比我差!”
“我說的不是這個!”孫二狗辯解到
“你也知道皇帝陛下愛上了修道,最近在找什麼人鼎,你歡哥的那些相好里面可有人鼎?要是有,基本就有十成的把握!”
這一點孫二狗倒是夾帶了點碰運氣的成分,要知道,人鼎這種東西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按照玄真老道的說法自己毒陽之體中的陽必須要靠極品人鼎才能解,雪花娘娘雖然只是個中品人鼎,且只能采補有限的幾次,可就算是這樣,也讓自己在房事方面受益匪淺,這也變相地刺激了孫二狗對於人鼎的渴求。
“人鼎?歡哥說過每次和素娘姐做完後都精神抖擻,不知這是不是你說的人鼎?”
“每次?精神抖擻?!”搞不好還真是一個可以無限采補的極品人鼎!
孫二狗精神大振,打包票道:“把她們都給俺弄過來,你的歡哥我必給你弄出來!如果你能做得悄無聲息,讓她們直接人間蒸發,我更會給你一大筆錢財,就算日後楚歡兵敗也保他不死,你的楚歡哥哥也從此以後只屬於你一個人,你我二人同時得利你看如何?”
“你……到底是誰!!”
孫二狗甩出塊雕著龍頭的純金腰牌,啪地一聲打在媚娘的奶子上。
“需要幫忙便在你府內的貼身丫鬟小翠眼前亮一下這個牌子,你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幫助的。”
“你究竟是誰?!!”
孫二狗穿好衣服走出暗示,在大門完全關閉之前輕聲道:“朱雀,無形!”
“朱雀……神衣衛千戶,朱雀!!”媚娘口中默念著這個名號,驟然將金牌死死攥在手心之中。
“素娘,琳琅,黛兒,你們可千萬不要怪媚娘我無情,只要楚歡大哥能平安無事,媚娘什麼都願意做!你們若是知道了想必也會同意的吧……對不起!!”
媚娘牙根緊咬閉上了美目,雖說是打著救出楚大哥的名義,可自己內心之中真的便只是如此打算嗎?楚大哥身邊這麼多女人,男人的心思分開下去,等到了自己身上又能剩幾分,更何況自己還被那朱雀千戶奪了貞潔!
憑什麼?!憑什麼我媚娘千里迢迢跟隨楚大哥來到這里為他的安危丟失了貞操,而你們這些女人坐在家中便能得到楚大哥的愛!
憑什麼?!我把處子之身給了楚大哥,而你們呢?!
一個勾引夫弟的嫂子?一個嫁過人的寡婦?還有一個天天想要殺夫的惡女人?
憑什麼?!憑什麼楚大哥會喜歡上這樣的賤女人?!你們對楚大哥不義在先,就不要怪媚娘我推你們進火坑了,你們根本不配讓楚大哥去愛!楚大哥是我柳媚娘一個人的!想到此處媚娘雙目驟然一睜,眼中寒光竟然令屋內的燭火都為之一抖!
“岳冷秋,將那個女人放了,不要問為什麼,也不要跟蹤她。”
“是!”
“餌,朕已經撒下了,就是不知道能釣上幾尾可口的魚兒來!”
媚娘手持神衣衛的令牌,一路之上各個關卡自是不敢為難,紛紛放行。
沿途驛站早就傳下了孫二狗的聖旨,全力協助這個女子前往西北,一路之上不知跑死了多少匹馬。
在涉及到自己愛人的時候,女人的智力往往直线下降,平日來狡猾如狐的媚娘在孫二狗為何大力協助自己這個問題上並未多想,只是單純地希望楚歡早些獲救,在趕路的進度上甚至大大出乎了孫二狗的意料,短短七日就趕回了楚府。
相比之下楚歡與羅多二人倒是要慘得多,一路被圍追堵截不說還要提心吊膽地走那些無人野路,一增一減之間竟然與媚娘足足差出了半個月的時間來,而這半個月的差距,正是孫二狗詭計能否得逞的關鍵所在!
殿內大亂之時,楚歡其實並未落在朝廷手中,相反,被高手羅多所救,逃出生天。而他若是想要從神衣衛和各地衙門部下的天羅地網中逃回西北,就勢必要在路上耽擱大量的時間。
孫二狗先前在殿上當眾宣布抓獲了楚歡,便就是要在楚歡還沒有回到西北的這段空窗期里,讓原本因為楚歡的存在才團成一個拳頭的西北勢力自行散開,這樣朝廷的力量才有機會插手西北,到時就算楚歡逃了回來,一切都已經回天乏力,西北之患便能徹底根除。
此外把神衣衛令牌交給媚娘,將楚歡的一家老小通通騙過來也是孫二狗依此頭腦中靈光一閃而生的一石二鳥之計,而可憐的媚娘被孫二狗奪了身子,早已經是陣腳大亂。渾然不覺地踏入了這個連環陷阱之中。
楚府,丫鬟房。
夜里匆匆趕回的媚娘並沒有驚動府內守衛,用上輕身功夫直接潛入到了孫二狗口中的神衣衛內應,翠兒的房內。
媚娘借著月光仔細打量著這個尚在熟睡的青澀小姑娘,若不是神衣衛的朱雀千戶親口告知,有誰能想象得到,這個看起來還像個孩子的翠兒竟然是深深潛伏在了楚府內,惡名遠播的神衣衛探子!
正在媚娘愣神之時,翠兒的雙眼猛地睜開,一只早已藏在枕下多時的淬毒匕首在夜色中劃過一道藍光向媚娘的脖子直接抹去。
媚娘號稱紅蛇王,武功也是不弱,輕松地躲過這一式後,從胸口中掏出那塊朱雀給自己的牌子,在翠兒眼前晃了晃。
“怎麼可能?!”饒是翠兒做了這麼長時間的臥底也不可能想象到——媚娘,楚歡的夫人之一,竟然也是神衣衛的人,而且看牌子,還是其中的頂尖人物—神衣衛的千戶大人!我神衣衛的勢力何時大到了這種恐怖的境地?!!
“屬下參見千戶!”翠兒收了毒刃,單膝跪地,恭敬道。
“起來吧,這次找你是有要事要吩咐,你可否聯系上神衣衛的其他勢力,此事干系重大,萬不能有絲毫差池!”
“回千戶大人,整個楚府的侍衛有四成是我們的人,周邊的幾只府軍也與我們接觸過,願在必要的時候助上一臂之力,最多的話,應該……可以調集兩千人馬!”
“嘶!”媚娘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西北的一畝三分地竟然不知何時被滲透到如此地步,不過對於眼前急於救出楚歡的媚娘來說,這種力量反倒是多多益善。
“最上面吩咐下來,將楚歡的所有女人通通帶回河西扣為人質,我需要你等越快做成此事越好,切不可出了紕漏!”
“回大人,最近楚歡莫名失蹤,西北已經是人心惶惶,我等只需將那兩千軍士的軍裝換下,這時候若是有伙亂匪一把大火燒了楚府……不知此計是否可行!”
媚娘訝於這個小姑娘的心思狠毒,不過卻又不得不佩服此計的確妥貼,臻首一點便是應了下來。
“如此,大人便在三日後以火箭為號,我們的人馬先圍而不攻,等楚賊的夫人們都上了提前在後門准備好的馬車後,大人只需火箭一發,卑職便命人攻進府內,一把火將楚府燒成白地!”
“一言為定!”
媚娘從丫鬟房翻身而出,正當往自己的屋子走去之時,一股強烈的嘔意突然從胃底翻騰而出,到了喉嚨卻發現並沒有穢物涌出,只是干嘔而已。
“該死的,我明明用內力將那些惡心的髒東西排了出去,又吃了不少湯藥,怎麼會這樣?!難不成真的懷上了那奸人的孽種不成?!”媚娘摸了摸平坦的小腹,一股濃重的不詳感涌向心頭。
此刻,千里之外的河西天宮。
返攻京都的各項物資正在緊張地籌備當中,赤練電的遼東十萬鐵騎業已在武平府城外集結完畢,各地征召出來的20萬地方府兵也蓄勢待發,只待孫二狗一聲令下,三十萬大軍就將直接南下,將敢於阻擋的一切亂匪徹底碾碎。
動輒幾十萬人的大戰並不是件輕松的事,為了讓自己的皇位坐得更久,這位淫棍皇帝甚至暫時放棄了征服美麗的皇後殿下和其余的後宮妃子,除開每晚例行的為雪花靜雲一大一小兩個美人的子孫袋中灌滿精種外,剩下的時候竟然都是在處理大戰之前的各種繁瑣政務。
一日,孫二狗坐在靜心殿內批改著各方遞上來的奏折,桌案前,雪花正跳著拿手的胡旋舞,只不過此時的胡旋舞是直接光著身子跳的,平坦的小腹上多了一個方形印記,卻是燒紅的印章直接烙上去的,隱隱約約可以從那扭曲的筆畫中看出孫二狗三個字來。
雪花娘娘白得晃眼的身子飛速旋轉之際,星星點點的子孫漿子被甩出體外,整個屋子都彌漫著一股淫糜之氣。孫二狗正批改到煩悶之時,整個身子疲憊地往後仰倒。大手一揮,示意雪花不必再跳了,畢竟人也有審美疲勞,再好看的舞蹈天天跳,日日跳也是扛不住的。
靜雲嬌小的身軀從書桌底下鑽了出來,一張小嘴兒費力地叼著孫二狗的巨物,就好像只未滿月的奶狗想要竭力叼起一根巨大無比的骨頭一般,分外惹人憐愛。
“騷母狗,你那個扭屁股甩奶的蠻夷轉圈舞大雞巴爹爹早就看厭了,就別再出來顯擺了,老老實實趴在地上生你的小雜種不好嗎?!”靜雲直起腰身憤憤挑釁道,同樣的方形印記則是烙印在小公主的纖腰之上
“小竹竿子,什麼時候奶子長到老娘這麼大再來說教吧!毛兒都沒長的嬴家小婊子!”說完雪花挺著傲人的胸脯直接將靜雲從孫二狗身邊擠開,跪在地上主動打起了奶炮。
“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孫二狗的話在他的女人中有著無上的話權威,剛一發話,雪花娘娘就就瞬間閉上了嘴,只有小公主靜雲小聲嘟囔著:“不就是會跳個舞嗎?等讓大雞巴爹給琉璃師父請進宮中來,我倒是要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中原舞蹈!”
“琉璃?”孫二狗耳朵很尖,聽到琉璃這個名字腦海中瞬間閃現出那個現在太子身邊的女子,只不過當時站得有些遠,反倒是沒有看清具體樣貌。
“嗯嗯!”小公主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鼓舞,興奮地接著說道:“琉璃姐姐是女兒那廢物太子哥哥的妃出子,只不過還沒有正式過門,琉璃姐姐不但舞跳的好,而且人兒長的比雪花這條母狗好看出不知多少倍來!對了,爹爹要是能將她也操大了肚皮,成了自己人,那騷逼女兒生下的小騷逼們可就有了個最好不過的老師了!到時候通通交給琉璃姐姐,練出最好看的舞跳給爹爹看!”
“琉璃?也罷!自從廢了那太子以後便從未再見過,今朝便去見上一見!來人,備轎,宣玄真前來,擺駕常春殿!”
龍輦很快到了常春殿前,自從太子被廢以後,便被幽禁在這座尚未完工的宮殿內。玄真則是早已到了殿前,抻起脖子往孫二狗的方向張望著。
“玄真,[[rb:聽說你通讀道家密藏 > 南華真經]]可有此事?”孫二狗停住腳步站在殿外與玄真聊了起來。
“回聖上,小道已得其八成真髓,略通其中亂心一篇,望能對聖上有所裨益。”玄真知道這淫棍叫自己前來定然是沒什麼好事,說不定就是盯上了太子那未過門的妃子了,因此直接把他所要的說了出來。
“亂心?好!朕便見識見識你的高招了!走!”
二人一前一後邁入了常春殿之中,殿內眾人早就跪了一地,長發散亂的太子跪在最前方,在其身後一步遠的位置則是同樣跪著一位布裙木釵的女子。
“好了!還跪著干什麼,起來吧!”
“謝聖上!”
孫二狗將目光轉向那個穿著朴素的女子,浮現在孫二狗面前的,是一張美到極致的面龐,紅唇似點絳,柳眉輕掃,長久的幽閉生活卻並沒有讓這個素面朝天的女子在光彩上有哪怕那麼一絲一毫的黯淡,雖說略顯瘦削,但依然是傾國傾城。
五官都是精美到了極致,她的雙眸如水一般,籠罩著淡淡的薄霧,一雙迥異於中原女子的蔚藍眸子微微顫動著,如同倒映在水波上的兩顆璀璨星辰。
這位未來的太子妃目光正與孫二狗相對,絲毫不加掩飾的情欲火焰順著孫二狗的目光傳遞了過來,似是因為這自己名義上未來父親的可怕目光所驚嚇到了,這位美人的紅唇因為驚訝而微微張啟,見孫二狗的肮髒目光仍舊絲毫不動搖,不由繡眉一蹙,神情中多了些醉人的羞惱來。
太子似乎也察覺道這位父皇的異常來,走上前來抓住了琉璃的小手將她拉到了身後。
孫二狗這才如夢方醒,有些尷尬地摩挲起手上的一枚黃色溫潤玉石來,這枚黃色的石頭是從自己庫藏中翻找出來的因為嬴平時較為喜愛的緣故被放在了最為顯眼的地方,孫二狗自是不會客氣,直接拿過來作為平日手中把玩的物件。
不料縮在太子身後的的琉璃卻是一眼瞧見了孫二狗手中這塊貌不驚人的黃色玉石來,這個東西正式自己混入太子身邊,出入皇宮的根本目的所在西域大心宗至寶——龍舍利!
“朕,此次前來乃是為了靜雲的要求,特地請琉璃師傅前往教授舞技的,琉璃姑娘並未嫁入我大秦皇室,因此也無需受那些宮中規矩的拘束,來人呐!今日起接觸琉璃姑娘的禁足!拿著這塊牌子,姑娘可以隨意進出天宮!”孫二狗說完將一塊玉牌遞向琉璃,一旦琉璃接了,那麼就代表她從此以後與這太子再無瓜葛,從此便是自由之身。
“琉璃!”太子心中一急,捏著琉璃的手也驟然加大了力度。
“琉璃,本宮除了你已經一無所有了,不要,不要拋棄本宮!”太子心中瘋狂地嘶吼著,可這位美麗的人兒卻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驚人氣力,竟然一把甩掉了太子的手,一路小跑借過了孫二狗的玉牌,就連被狠狠揩了一下油也毫不在意。
自己本就是大心宗的增長天王,雖說不似禪宗的尼姑要剃光頭發斷絕紅塵,可講究的也是一個出塵之道,怎麼可能愛上一個世俗的皇子,更何況先前混入太子身邊不過是為了得到龍舍利而已,除了厭惡外哪怕一絲一毫的感情也是沒有,如今太子被廢,龍舍利又出現在了老皇帝身上,目標自然也要隨之改變,脫離這個廢物太子是再明智不過的選擇了。
“好,琉璃姑娘果真是一位奇女子!”孫二狗回味著方才手中滑膩的觸感,笑著說道。
“聖上謬贊了,只不過不知道小公主現在身在何處,舞藝一途宜早不宜遲,民女這便開始教習吧!”琉璃說著直接走出常春殿,連頭都未曾回一下。
“琉璃!噗!!!!”往昔風流倜儻的太子殿下亂發飛舞一口心頭血噴了兩丈高,狀若瘋魔,呲著牙不要命般地衝向孫二狗,看那架勢竟是恨不得將孫二狗生吞活剝了!
“嗖!!”未等其他人反應過來,箭神軒轅紹便一箭射穿了太子的頭顱,箭的力道並未因此停止,帶著太子的屍體直接釘在了宮牆之上。
“傳旨下去,太子意圖弑君殺父,大逆不道,處死!”
“水漣,移駕!”
孫二狗大袖一甩踏出了常春宮,臉色陰沉的難看,身邊的下人均是大氣都不敢喘,殊不知孫二狗的內心已經樂開了花。
“琉璃姑娘,靜雲就在前面等候,請隨我過來!”孫二狗示意包括軒轅紹在內的所有人統統離開,只留玄真一人留在身邊,琉璃自是樂得如此,若是這般自己可以用他心通直接控制了這老皇帝,拿了黃龍舍利直接遠走高飛,倒也是從這皇宮的泥沼中脫身了。
三人徑直朝著一處事先安排好的無人宮殿走去,身前美人的輕薄布裙雖然略顯粗陋,可卻完全掩蓋不了她那曼妙的身姿,楊柳般的細腰不足盈盈一握,美妙的香臀在前方一左一右地搖晃著,顯示出成熟女兒家美妙的輪廓,高高隆起,豐圓飽滿,如同一方新起的磨盤,若是到了床上夾磨起自己的陽根來又不知是怎樣一種銷魂滋味。
孫二狗不知不覺拉近了與琉璃的距離,走在前面的琉璃兀自沒有察覺,孫二狗死死盯著她那粉膩的脖子,肌膚賽雪,陽光之下,那肌膚泛這一層唯美的光暈。
屏住呼吸居高臨下地往下俯視而去,孫二狗不由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卻是看到那薄薄的布裙根本無法束縛住那高高聳起的雙峰,里面的那件紅色胸圍子明顯匹配不上美人雄偉的胸前,兩團豐滿的柔軟被擠壓得暴突出來,露出了大片雪膩的乳肉,直將布裙高高撐起。
兩只豐乳緊緊被狹窄的胸圍子強行束縛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見底的迷人溝壑,伴隨著美人的走動,碩大的胸脯上下抖動,兩座山峰抖得孫二狗的心都跟著漏跳了半拍。
“聖上,不知靜雲公主是否在此?”
“嗯!”孫二狗喘著粗氣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正在美人推開殿門,向內走去之時,卻是突然暴起,兩只狼爪從領口直接探入了琉璃衣內,駕輕就熟地探進了胸圍子,一手捻住一顆紅豆瘋狂地揉搓起這對男人的恩物來。
胯下的騷根更是早就按耐不住,死命地頂著琉璃的豐臀,力道之大甚至將布裙都頂進了蜜穴內一些。就連小巧玲瓏的耳珠兒也不放過,就跟見到骨頭的惡犬一般湊到美人耳畔瘋狂地舔舐起來。
琉璃就算是增長天王也斷然不會料到這個堪稱是一代雄才的帝王竟然會做出這種下作之事,任孫二狗肆意施為足足十息時間,在這淫棍即將脫下自己外衣時方才反應了過來,突然一轉臻首,藍色的眸子里射出了駭人的幽光!
原本還一副急色之態的孫二狗瞬間就熄了火兒,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就好像兜頭被澆了一盆冰水,在這滲人的目光之下竟然是一動也不敢動,這位隱藏極深的增長天王這時才得以脫身出來。
狼狽不堪的毗琉璃天王慌忙整理起被弄得散亂開來的秀發和被揉搓的松散開來的胸圍子,一切收拾利索後,這才察覺道臀兒中間那羞人的處所竟是有股溫熱之感,玉手不敢置信地往身後一摸,待等拿到身前的時候,瑩白如玉的手兒上卻是粘著一坨散發著腥臭味到的惡心液體,卻是孫二狗這淫魔在方才摩擦臀兒之時就已經出了精!。
琉璃眼角一陣抽搐,一股嘔意直奔頭腦而來,彎下曼妙的腰身狂吐不已。
心宗增長天王本就是侍佛之人,對自身清潔與否要求極高,而且琉璃乃是天生的潔癖,自己雖然臥底中原皇宮,可平日里哪怕是皇子殿下對自己也是以禮相待,何曾見過,這種,這種無恥狂徒!而且那狂徒竟然還將它那肮髒的東西射在了自己純潔的身體之上!這是褻佛之罪!當死!!當死!!!
狂躁的殺意將整間宮殿塞滿,甚至遠處待命的箭神軒轅都是有所感應,將背後的大弓抽出,殺機牢牢鎖定常春宮中的琉璃。
軒轅紹的功力琉璃早有耳聞,若是在這皇宮大內之中與其起了衝突,怕是有一百條命都不夠搭在這里的,想到此處銀牙緊咬,將這股火氣硬生生給壓了下去!
“靜雲公主到~~”
這尷尬的沉默終於被打破,孫二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咧著嘴笑的跟苦瓜似的,褲襠的濕意這才慢慢用了上來,先前在這天王的一怒之下竟然是被嚇尿了褲子!
求父皇求了好久,終於看到琉璃師傅,雲兒好歡喜!
靜雲也不顧及孫二狗在旁,張開雙臂直接衝進了琉璃懷中,整張臉都陷進了碩大的雙峰中。
孫二狗咽了口吐沫,奈何這美人委實是太厲害了些,只得在琉璃冰冷的視线中訕笑著退出殿外。
見孫二狗退出了殿外,琉璃夫褪去披著的青色大氅,換上了一身紫色舞衣,下面是一條極其緊身的蓮花褲,上身則是紫色輕紗,看上卻溫婉動人,風姿綽約。
那條緊身的紫色蓮花褲,將她那修長卻不失飽滿的兩條完全勾勒出來,紫色輕紗下,胸前前橫拉著一條黃色的抹胸,酥胸豐隆,隨著她在小公主旁邊走動指點,她那曼妙到極致的身材卻是讓楚歡看的一清二楚。
她的腰細弱楊柳,臀部不碩大卻很是豐隆,因為腰肢的纖細,顯得臀兒成一個完美的弧形拱起來,因為紫色蓮花褲的緣故,她的下半身曲线完全被勾勒出來,走動之間,腰肢輕擺,而緊俏渾圓的臀部則是隨著腰肢若柳擺動,十分的迷人。
如同天鵝般的玉頸粉膩雪白,在紫色的衣裳映襯下,那肌膚便是白的耀眼。
曲线完美,玲瓏起伏,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迷人魅力,如果她的相貌是上天苦思冥想精雕細作出來的絕世傑作,那麼她的身材定然是上天花了無數的心血精妙的丈量出來,曲线比例已經完美到幾乎不是凡人女子所能及。
樣貌身材是死的,但是那風情韻味卻是活的,琉璃夫人一顰一笑之間,就會有一種天然的嫵媚散發出來,那是一種毫不做作卻能讓任何男人犯罪的天然媚態,亦是讓所有女人自行慚穢的迷人風韻,舉手投足間,優雅到極致,性感到極致。
琉璃開始舞動的一刹那,天地時空都似乎已經凝固,她的身體就是一團在人間飄蕩的紫雲,雪花般飄搖,蓬草般飛舞,那玲瓏起伏凹凸有致的迷人身體曲线,在她的舞姿之中,便完美地呈現出來。
“真他娘的好看!這小腰,這腿,這胳膊,就跟沒長骨頭似得!”孫二狗湊到一處小孔中連連咂嘴,這中窺視的孔洞宮中多有建造,此時到時便宜了孫二狗。
孫二狗說的雖說有些夸張,可琉璃夫人的舞蹈實在太過玄奇,她的腰肢可以向後折過來,上半身嬌軀可以往後扭過來,那一刻豐隆酥胸便高高聳起,曲线優美,她的修長美腿可以任意曲折,可以高高抬起,雙腿呈一字型,一退立地,一腿衝天,比之沒有一絲的彎曲。
她的腿柔韌而有力,她的腰肢纖細而無骨,每一個動作做出來,渾身沒有一處不放射出醉人的嫵媚,她不但嘴巴可以說話,她的眼睛,她的酥xiōng,她的翹臀,她的纖腰,她的皓腕,她的美腿,她的纖纖玉指,似乎都在說話。
媚而不俗,艷而不妖,其靜如處,其動如脫兔,舞姿行雲流水,渾然天成,比起小公主先前的生澀,琉璃夫人的舞姿稱得上是真正的天羅舞。
天人下凡,羅刹生媚!
一曲天羅罷,就連靜雲也呆立在原地,只見這琉璃夫人不知從合區取出一只長嘴瓶來,在靜雲鼻下晃了晃,靜雲隨即木偶一般走了過來,湊在其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二女一問一答持續了很長時間,孫二狗大為驚奇,也是將耳朵湊到了牆邊,可惜卻什麼也沒聽清楚。
看夠了沒有?!滾出來!!!琉璃夫人一雙藍色美眸冷若冰霜,眯成了一條細縫,玉手朝著孫二狗藏身的牆壁隔空一抓,孫二狗只覺好像背後被人打了一錘,直接撞開了夾壁,甩到了地上。
迦樓羅王給靜雲使那靡諦之毒就已經夠卑鄙下流,萬萬沒想到你這親生父親竟然比他還毒上三分!!琉璃夫人一指孫二狗,口中更是念誦起晦澀的佛經,卻是打算利用著他心通的神通直接殺死這個淫賊!
孫二狗只覺得眼前一黑,便來到了一處莫名的黑暗處所,此刻天邊突然亮起一道藍色閃電,孫二狗這才得以認出,腳下的這片土地,正是自己逃出的那個小縣城!
“孫二狗,你淫我妻子,毀我全家,我要活扒了你的皮!!”接到盡頭突然出現了一個舉著鐵錘的粗壯漢子,正是當初在自己狗肉攤旁打鐵的李鐵匠,自己和他那風騷的老婆有過不止一腿,後來逃出去之後便再也未曾見過,沒想到此時竟然找上了門來。
孫二狗奪命狂奔,奈何那飛來的鐵錘總是逼自己快上那麼一份,終於被那李鐵匠一錘子狠狠砸得腦漿飛濺。
“孫二狗,你這騙子,我們懷了你的種,你卻跑了,留得我們七人受盡屈辱,上吊而死,你該死!”七個吐著長舌的婦人同樣出現在孫二狗眼前,不必說,自是當年成名之戰所惹下來的禍患。
七根猩紅的長舌將孫二狗死死定住,緊接著七個嬰孩模樣的怪物大張著滿是獠牙的血口,自孫二狗的小腿開始,先是五髒六腑,後是骨肉皮囊,一直將其腦漿都吸食殆盡!
“孫二狗!!”
“孫二狗!!!”
“孫二狗!!!!”
“求求你們了!不要再來了!”孫二狗不止一次地死無全屍,又不止一次地重新活了過來繼續承受著各種折磨,這一輪回好似永無盡頭一般。
“孫二狗!你!可記得朕!!!你淫朕妻女,殺朕親子,奪朕皇位,可曾想到有今日?!”孫二狗聞言恐懼地回頭一看,正是那死鬼嬴元!此刻統帥百萬大軍的嬴元正策馬向自己衝鋒而來,上千萬馬蹄踏在自己身上,將渾身上下的每一寸骨頭都踏成了肉泥,一次復一次,這種非人的疼痛仿佛與頭上的大軍一般無窮無盡。
“讓我死吧!讓我死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此刻外界,不斷有鮮血自孫二狗的七竅中流出,一條小命儼然已經是十分去了七八了。
“聖上!!!!!”
“誰?!是誰?!”
“聖上莫慌,我是玄真啊!”
“玄真?!你在這嗎?快來救我啊!我快要死了!!”孫二狗終於看到了救星,說話間都帶著哭音兒。
“聖上一定要挺住,老道定會把您救出去,只是這妖女道行甚高,須先行做法方可與其抗衡,此時務必先順著她,否則若是其現在對您下手,老道只能束手無策,還請聖上先行忍耐一二!”
惱羞成怒的琉璃一氣之下對孫二狗用了他心通,卻忽略了一起過來的玄真老道的存在,更為致命的是,[[rb:玄真老道所掌握的 > 南華真經]]正是他心通的天然克星!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孫二狗所在的暗黑空間回蕩起一聲嬌叱。
“回,回神仙娘娘的話,小的乃是雲州人士,賣肉為生,還望神仙饒命,還望神仙饒命啊!”孫二狗哭完竟然咕咚一聲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眼見這個女人如此之厲害,磕頭的力度一記比一記重,到了最後,竟然磕得滿臉是血!
“哦?你並不是當今皇上?也難怪!”琉璃瞥見孫二狗滿地磕頭的模樣話中譏諷道。
“是!是!小人不過是個屠子,再下賤不過,神仙娘娘您法力通天,就當個屁把俺放了吧,俺保證再也不裝啥皇帝了,回去給您立長生牌位,天天供著,要是斷了一天就讓俺斷子絕孫!”
“你既不是那狗皇帝,我也不願多添殺孽,不過你要先將這來龍去脈告訴我,再幫我做幾件小事,這皇帝的位置不但能繼續做下去,說不定我還會幫你做得更穩!”琉璃聽聞孫二狗的話,美眸一亮,漸漸消了殺心,竟是生出了利用這個傀儡皇帝的想法,殊不知,正是這個想法導致了自己日後乃至一生的悲劇。
孫二狗磕磕巴巴說了半晌,心頭抱怨這牛鼻子老道怎麼還沒好,正在這是,玄真的聲音如同救命稻草般傳入耳中。
“聖上,老道業已准備完畢,三息之後,便將聖上從幻境中救出,但老道只能拖住這妖女十息時間,聖上須在十息之內讓此人心神大亂,或者干脆暈過去,如若不然我二人恐怕今天都要死在這妖女手中!”
“十息?俺知道了,開始吧!”
“三,二,一!”
老道。雙手不斷變幻法訣,趁琉璃全力施法毫無防備之時隔空一指封閉了琉璃運氣的關鍵穴道,琉璃也是驟然醒轉,眉毛一挑,在對孫二狗施展他心通的同時對上了玄真,以一對二竟然還是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玄真面如重棗一口鮮血噴出三尺遠,沒想到此女的他心通如此厲害,竟然一照面便落了絕對下風,當即大吼道:“聖上,速速動手,你我成敗在此一搏!”
“你這個妖怪,給俺去死吧!”琉璃驚恐地看著狀若瘋虎的孫二狗突然破開了他心通徑直朝自己衝來,下意識便要一掌打飛,奈何那頭玄真死死拖住,根本無法動彈,被這個殺狗屠子用最下流的手段一腳踢在兩腿之間,直接痛得跪在了地上。
此刻木偶一般的靜雲也終於是行了過來,在背後絞住了琉璃夫人的雙手,一枚細長自琉璃夫人手中掉落在地,琉璃美目圓睜,沒想到這最後的手段竟然毀在了不起眼的靜雲身上!
孫二狗瞧見那銀針更加不依不饒,畢竟生死在前也管不了什麼漂不漂亮了,兜頭就是噼里啪啦十幾個大耳光:“媽了個逼的,千人騎萬人操的小騷婊子,敢要你祖宗的命?!打死你個臭騷逼!”
琉璃地位何等尊崇什麼時候受此大辱,一急之下心神失守被玄真抓住了破綻,血氣上衝之下直接七竅流血仰面倒地,生死不知了。
他心通本就是一門隱患極大的奇術,一旦失敗反噬極為嚴重,孫二狗低頭打量卻發現此時的琉璃蔚藍的眸子中光彩漸漸黯淡下去,與方才自己陷入幻境的狀態一般無二。
“聖上,此人神通已被小道所破,加持到了她自己身上,現在聖上可隨意處置此人,三炷香時間之後,此人的記憶就會按照這段時間內聖上的意願所改變,小道暫且告退!”玄真說完及其上道兒地退出了殿外,走時還把門也隨手關上了
“媽的,臭婊子,想搞死老子?嗯?!!搞啊?老子就站在這里!你來殺俺啊!!!”孫二狗等玄真走遠,一抹滿臉的鮮血,狀若癲狂跳著腳憤地嚎叫道。
孫二狗圍著美人靜止不動的嬌軀轉了幾圈,瞧見那一對高聳的玉女峰,渾身都被欲火燒得發燙,但又想到正是眼前的這個美人兒卻讓自己經受了如此的痛苦,滿腔欲火旋即化作怒焰,一屁股坐在琉璃的楊柳細腰上,咬牙切齒地罵到 :“你長的這兩個大賤奶子就是得給男人用的,有什麼可藏著掖著的!給老子脫了!!”
布裙被整個撕成了碎片,緊窄的胸圍子也被蠻橫地扯成兩半,包裹在其中的兩只大白兔驟然得到解放後開始瘋狂地抖動起來。
“賤!賤!賤!”孫二狗抬手就是幾十個奶光扇了過去,直到將兩個大白兔扇得通紅一片,胸前的兩只紅豆高高挺立,胸中的火氣才算稍稍消減了些。
孫二狗拽過一張太師椅,大馬金刀地坐了上去,讓赤裸上身的琉璃四肢著地,臀兒朝天撅得老高,被擺出了對於女人來說最為屈辱的姿勢,孫二狗這還覺得不夠過癮,竟然脫掉了靴子將兩只臭氣熏天的汗腳就那麼直接放在了琉璃的細膩腰身上。
靜雲就好似只乖巧的狗兒般,跪在地上伸出小舌不斷舔舐著這屠子高挺的毒龍。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一想到剛才的一幕幕孫二狗到現在還是心有余悸。
“西域大心宗,增長天王,毗琉璃。”琉璃趴在地上,面無表情地陳述道
“你?天王?扯你娘的蛋!一個娘們兒當什麼狗屁天王?!笑話!”
“給老子記住了!以後你就是老子的女人,老子讓你往東,你不能往西,老子什麼時候想操你,你就得老實把屁股撅起來讓老子操,讓你給老子生崽子,就得把子孫袋給老子打開嘍通通接住了,一滴子孫漿都不准給俺漏出來!聽見沒有!”
“是,我的男人。”
“哎!這就他媽對了!”孫二狗抓住靜雲的腦袋將毒龍直接捅到了喉嚨深處,這舒爽的呼了一口氣道:“這才是女人呢!為了你這個小騷貨俺走了這麼遠,腳都快癢死了。給老子弄舒坦了!孫二狗說著脫掉了靴子,一雙張滿老繭的臭腳擺在了琉璃的俏臉前。”
此時的琉璃受到他心通反噬之傷,神智已然盡失,早已經不再是那個旁若無人地潛入皇宮,並且同時暗中掌控天門道掌握天下的那個增長天王。
聽聞了眼前自己男人的吩咐,忙不迭地手腳並用,如同只美人犬似的爬到了這雙臭得令人作嘔的髒腳之前,直起身子,好似捧著世間最為聖潔事物一般,小心翼翼地將這雙臭腳用胸前的聖女峰托起,也不嫌髒臭,伸出粉紅的丁香小舌細細將汙垢清理干淨,就連指縫中的泥汙也不曾漏下。
孫二狗瞧著腳下這副毫無生氣的肉皮囊,不由的生出股厭惡的情緒來,一腳蹬在琉璃絕代的俏臉之上。
“一具人偶而已,跟他娘的死人差不多,朕要之何用?!滋味連先前的萬一都不及!”似是被盛怒的孫二狗驚嚇到了,琉璃飛快地爬到了角落之中,一雙灰暗的藍色眸子驚恐地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他心通……玄真牛鼻子說過,這奇術可影響人的記憶,與其讓這美人兒神智盡失變成一片白紙,倒不如在上面塗改幾筆,說不定別有一番變化!”孫二狗想到此處,嘴角一抹賤笑,緩緩向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琉璃走去。
三炷香後……
“朕再問你,你,是何人?又有何企圖?!”
“回佛尊,弟子乃是佛尊身下侍佛天女毗琉璃,凡弟子所做,所言,所想皆只為佛尊之意。”
渾身片縷未著的琉璃跪在地上,如雪的肌膚散發出瑩白的光澤,整個好似方人形美玉,此刻這個妙人正一臉憧憬地望向孫二狗,說話間神情激動不已。
“呦吼?佛尊?!俺倒成了佛咯?”孫二狗哈哈大笑。方才自己只命令琉璃對自己言聽計從,至於為何卻是任由她自行想象補完,沒想到這轉頭竟然弄出了個佛尊來,不得不驚嘆於這佳人的巨大腦洞。
“佛尊乃是歡喜大佛轉世之身,法力無窮,便是在那西天佛國之中也不次於佛祖,能夠以貧賤之身作為座下天女侍奉我佛,實是得了八輩子的機緣!”
美人越說越激動,胸前兩坨雄偉峰巒上下顫抖,看得孫二狗口干舌燥,然而做出如此淫猥之態,琉璃臉上卻是一副聖潔狂熱的表情,這種天與地的巨大反差不由讓孫二狗胯下毒龍漲得幾欲爆裂開來。
“俺,不對,本佛可曾聽你說過你乃是大心宗門下,信得那大孔雀明王?可有其事?!”
“弟子昔日墮入邪道,誤信那孔雀佞佛,險些入了魔道,而今得見佛尊才幡然悔悟,佛尊若是不信琉璃,琉璃即刻便自絕於我佛之前,以證佛心!!”
這光著身子的美人說完竟是熱淚橫流,美目一閉就要當場撞死在孫二狗之前。
孫二狗這淫棍正玩得興起,怎能讓琉璃血濺當場,連忙起身一擋,誰知卻被琉璃的臻首正撞在了靜雲身上,毒龍猝不及防之下相當於被狠狠咬了一口。
陽根本就是男人的要命之處,更何況又是被琉璃以求死的力道狠狠撞了一下,當即疼得孫二狗一把推開靜雲,坐回了椅子之上,連話都說不出來。
琉璃眼見闖了大禍,不由手足無措,連忙退開幾步,一雙蔚藍的眼瞳怯生生地看向孫二狗。
孫二狗本欲火起,可瞧見琉璃的可憐模樣卻又硬生生地壓了下去,沒有好氣道 :“看什麼看,還不過來給本尊揉上一揉!”
“揉……?”琉璃仰著小腦袋,一臉迷茫。
“愣著干什麼?!還不快些!”孫二狗一撩龍袍,被含得發亮的毒龍鏘啷啷彈出,長度竟然直抵胸腹之間,煞是駭人,在龜頭之中有道淺淺的齒印,顯然就是方才被靜雲所傷之處。
琉璃這才反應過來,指著自己一臉不可置信:“佛尊,佛尊竟肯讓賤妾觸碰佛根?!賤妾,賤妾……”
“讓你給老子揉雞巴你廢話什麼,還不趕緊的!媽的,疼死老子了!”
琉璃雙膝跪地一步步挪到孫二狗胯下,敬畏地仰望著眼前的佛根,沁涼地小手往龍頭的紅腫處輕輕一點,見孫二狗重重地哼了一聲,以為佛尊有所不滿,整個人便像受驚的兔子般飛快地縮了回去。
其實琉璃倒是錯怪了孫二狗,美人香軟的小手若冷玉一般,只是指尖輕輕一點,腫脹處的火辣便消退了不少,舒服的緊,哪里還會不滿,索性將琉璃的兩只小手都拽了過來,將整個龜頭都嚴實合縫地包裹起來。
“這,這便是佛尊的佛根,傳說中的佛家至寶,降魔寶杵?怎生如此巨碩,握在手里好似要燒著了似的!”
“嘶……繼續!”孫二狗喘著粗氣,毒龍龍頭之上已經流出些許透明淫液,拉住琉璃的兩只胳膊上下動了幾記。
琉璃的手兒極為秀氣,又加之孫二狗的騷根超乎尋常的巨大,兩手環握堪堪才握住龜頭,從龍頭擼到根部更是頗費周章,不過幾個來回後便累的香汗淋漓。
孫二狗瞧見這仙女般的人物一臉崇敬地擼著自己的子孫根,心中極為受用,沒想到只是稍微篡改一番竟有如此奇效,不由暗自慶幸自己先前並未抹掉這美人的神智,兩只卵蛋急劇收縮成了黑核桃。沒想到作為床上高手的自己連美人的穴兒都沒有嘗過竟然就要射出第二發子孫漿來。
俏琉璃只覺手中佛根突突狂跳不已,幾乎握持不住,還未等反應過來,一股稠黃的液體便是從佛根之中噴涌而出。
“不好!佛種!!”琉璃不愧為大心宗的增長天王,一身武功也算是驚人,竟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小口一張,暗運內勁,將這股已經飛到半空之中的子孫漿硬是生生吸回到了嘴中,同時趁著孫二狗射種的間隙,檀口一張,仿佛見到獵物的雌獅似地,將孫二狗的龜頭整個吞下。
孫二狗眼見胯下這觀音下凡似的聖潔美人竟主動為自己做出那些妓院下賤婊子們都羞於啟齒的行徑,一時間心頭大爽,大手穿過美人腦後青絲,將一顆臻首牢牢固定住,同時奮力一挺,整條毒龍已是連根沒入琉璃喉中,兩顆皺成黑核桃的卵蛋劇烈抽搐開來,每抽動一下便是有一股濃稠的子孫漿被孫二狗這廝尿進了美人的櫻桃小口之中,這一過程竟然持續了足足半柱香時間。
琉璃乃是有高深武藝傍身之人,內息尤為綿長。屏氣時間乃是尋常人的數十倍以上,可饒是如此,大口吞咽的速度仍是選不及孫二狗這淫棍尿出子孫漿的速度。
兩側香腮被撐得高高凸起,藍色的漂亮眸子由於長時間缺少空氣而向上翻白,但琉璃仍是死死堅持,沒有換上一口氣,在最深處的意識里,自己口中這名為佛種之物是世上最為珍惜高貴的,如若換上氣來就未免會流出絲毫,故此哪怕是活活憋死也不願意松下小口,將寶貴的佛種浪費掉。
“為何如此拼命?方才本佛若是再多尿上那麼一兩次,恐怕你就要立時憋昏過!”
“回佛尊,佛尊體內佛種乃是我佛門至高聖物,弟子方才情急之下妄吞聖物,本就是十惡不赦的大罪,若是再讓佛種有分毫損失,哪怕墮入十八層地獄怕也是洗脫不掉身上的業力!如果佛尊……嗝!”
一個突如其來的飽嗝打斷了兩人在外人聽來格外淫靡的對話,琉璃吐了吐粉紅色的丁香小舌,將溢出嘴角的一縷子孫漿卷回了口中,又把幾縷蓋住面龐的秀發重新攏到耳後,這才蹲下身來將孫二狗身下沾滿子孫漿的毒龍一點點舔舐干淨。
“既然你如此喜歡朕,哦不,本佛的種兒,那本佛就封你為座下淨根使者,屆時本佛日完女人後剩下的佛種統統歸你清理,你看如何?!”
“謝!謝佛尊,弟子日後定回加倍努力,侍奉我佛!”琉璃激動的渾身顫抖,這可是佛尊親口所封之位,雖說不及觀世音,地藏等有頭有臉的菩薩地位高崇,可自己以凡人之身得此封位,按照傳統來說現在已經算是得成正果,只等佛尊轉世便可一同前往西方極樂世界,得享永生。念及到此琉璃的嬌軀不由興奮得顫抖開來,連著胸前兩座白玉山峰上的紅豆都激凸而起。
“淨根,你要真正成為我座下弟子,隨我同往西天佛國就必須經歷那三劫九難,而今九難已過,三劫卻還剩下這最後一劫,便是應在此世,如若渡不過此劫,爾則將永生墮入煉獄,再無重回之日!”
“請佛尊明示!”
“善!這最後一劫乃是畜生道,下一世,爾將投生作為一條母犬,需以犬身修佛,一旦靈慧未開,則永世沉淪!”
“以犬身修佛?怎麼,怎麼可能?!佛尊切要救弟子一回!弟子一心修佛,幾世修為萬萬不能功虧一簣!”
蠢女人!老子跟村口算命張瞎子學的那點皮毛就給你唬得一愣一愣,真不知你是怎麼當成這個天王的,那些大心宗的禿驢都是這樣的蠢貨不成?!孫二狗心中鄙夷,殊不知,若不是那他心通的反噬,自己那點小把戲怕是連使都使不出來,就直接死在了毗琉璃手里,安得有在此逞威風的機會!
“淨根,你無需擔心,本佛此次便是專程為此而來,你眼前這個男人名為孫二狗,乃是雲州殺狗屠子出身,此人便是本佛為你今世所尋夫君,借其胯下降魔寶杵斬去你來世母狗身,如此一般,則第三劫可過,只需足夠功德便可立地成佛!”
“弟子知曉了,這孫二狗便是弟子今生夫君,只不過佛尊所言功德又當何解?!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若是生人一名,便可有上那十層浮屠的功德,這孫二狗身懷我佛佛種,但凡助其多出一名子嗣,你的功德便多上十層,至於何時成佛,本佛且先不說明,爾自己嘗試便知,時間已到,本佛需回那西天佛國了,淨根,成佛之機,本佛已經講明,全看爾自身造化了!”孫二狗假裝雙眼一閉,再到睜開時已經是一臉迷茫之態。
“弟子,恭送佛尊!”琉璃對著西方長跪道。
這女人蠢是蠢了點,倒是長了對好奶子。孫二狗伸出雙手,慢慢覆蓋到了毗琉璃那正朝著自己的熱騰騰乳房上,十指都陷入了乳肉中,繼緊接著的就是一陣令人幾乎魂飛魄散的擠壓。
琉璃混雜了西域血統,在身材之上可謂是與雪花娘娘不分伯仲,面對如此豪乳,就算是久經沙場的孫二狗都不禁產生一絲壓迫感,通紅著雙眼,胸膛劇烈地跳動著,刺激中帶著莫名的亢奮。琉璃一對兒圓滾滾的大奶子隨著孫二狗狂野、火辣地揉捏、撫搓而變幻出驚心動魄的形狀,不時撞在一起,發出驚心動魄的「咣咣」聲。
“坐上來!你這對奶子先前俺摸一下都不可以,這次老子要好好品上一品!”孫二狗拍了拍大腿衝著目瞪口呆的琉璃道。
琉璃一張俏臉羞得通紅,然而此時孫二狗的話就相當於佛旨,斷不可違抗,只得邁開一條修長的玉腿,光著身子面對面跨坐在孫二狗身上。
“怎麼?讓老公俺親自去吸你的奶子不成?!”孫二狗面上一臉冷峻,讓琉璃驚懼不已,殊不知其毒龍頂在自己小腹之上後已然快要漲到爆裂開來,這冷峻的態度不過是孫二狗這淫棍欲擒故縱用來戲耍自己的伎倆而已。
“琉璃,琉璃不敢,夫君,請,請用!”琉璃捻起一只乳頭,就好似初次哺乳的母親一般,小心地向孫二狗口邊湊去,
“怎麼?你是俺的婆娘,在老公面前還有什麼放不開的?猶豫個卵蛋啊?!”
“琉璃不敢,只是有些激動,我佛家經典曾記載有古佛割肉喂鷹之典故,如今琉璃以乳侍奉夫君,從而成佛,說不定也會載入經典!”
孫二狗一買狗肉的屠子,也懶得想什麼喂不喂鷹的,奶子都到了近前索性直接吞入了口中,對著那顆紅豆猛地一啜,當即有股暖流自紅豆中涌出,未等孫二狗反應過來便徑直進了喉嚨。
這口奶下去就如同灌了口老酒般,一道火线自喉嚨而下燒遍了全身,所有的骨節都嗶啵作響,連著近日來因為處理政務而疲勞不已的腦仁兒都是為之一清醒,這效果甚至比自己初次和雪花娘娘操干之時都要強上幾分。
奶水?不對,這小妞兒眉緊腿並,一看就是個雛,怎麼可能有奶水,不是奶水的話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婆娘,你奶子里的是什麼玩應兒,奶水?”
琉璃聽孫二狗說話如此粗鄙,不由皺了皺秀眉,但轉念又一想,這第三劫就算是有佛尊幫忙想必也不是那麼好度過的,這人只是個屠子,但卻是佛尊親指我今世的夫君,便依著他吧!
想到此處,琉璃展顏一笑:“夫君,琉璃奶子里的東西可不是什麼奶水,而是女人的乳精。”
“乳精?”
“女子有三樣寶兒,舌下的唾精,奶子里的乳精,還有那穴,穴兒里的陰精,唾精較為罕見,至於乳精除開特殊體質之外只在哺乳之時隨奶水少量排出,最後的陰精則是女子高,高潮時自下面而出,以處子陰精最為濃郁,所以民間也有衝喜的說法。”
“這麼說你是那個啥特殊體質的女人?”
“回夫君,方才的乳精是琉璃以內力逼出,給夫君的毒陽之體抗衡所用,卻不是什麼特殊體質。”
“毒陽之體,又是毒陽之體!玄真那牛鼻子就曾經說過這東西,可老子當時只當他怕死,並未全信。這琉璃現在中了他心通應該是全心全意為我著想才是,不可能騙我,難不成還真有這種什麼活不過四十的狗屁體質?!”
“那這種體質是不是需要解毒至寶和極品人鼎才能解開,否則四十歲之前就會暴斃而亡?!”
“哦?夫君也知道這毒陽之體?想必是那玄真吧,只不過那老道有一點倒是騙了夫君你,毒陽之體可沒有暴斃一說,夫君坐擁後宮三千,腹中毒火有大把的地方可以撒,怎麼可能有被憋到暴斃的道理,更何況這毒陽之體倒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孫二狗一聽不會暴斃心中暗自松了口氣,饒有興趣的問道。
“毒陽之體雖說有著不小的隱患,而且無法進行修煉,但若是得到破解就會搖身一變成為真正的完美體質,這種人在道家稱為先天道體,在佛家則是轉世活佛,堪稱千年難得一見,琉璃先前所在大心宗便是出了這麼一位由毒陽體後天轉化為先天道體之人,其名為毐!”
“有這等前輩?你且與老公我詳細說說!”孫二狗雖說賣肉為生可心底也曾有過大俠夢,如果自己真的能成為武林高手的話,以後豈不是……
“夫君既然喜歡,琉璃便說上一說,這毐其實乃是二代聖王之妻,也就是二代佛母偶然落難之時為一乞丐因奸受孕所生,二代聖王也是蠢貨一個,說什麼慈悲為懷,竟然蠢到將其送給他人收養,而並沒有立地殺掉。
與夫君同為毒陽之體的毐機緣巧合之下服食了千年雪蓮解體內陽毒,又設計奸淫了身為極品人鼎的生母,更獨辟蹊徑創造了一門名為伏鳳功的奇特武學,待等修為有成後這才殺上了大心宗,將二代聖王一掌打死,更是霸占了佛母,在大心宗足足呈了將近二十年的淫威,直到佛窟開啟這才消失,再未出現過,我增長一脈的前輩便是此人與二代佛母所生,因此得傳伏鳳功,此功曾被四代聖王借閱,創出了飛天後,直接銷毀,而今……”
“而今,你便恰好知道是不是?”孫二狗湊到琉璃耳邊,哈了口熱氣,小聲道。
“ 夫,夫君,琉璃的耳朵好癢,不要這樣作弄琉璃了,這伏鳳功琉璃確實是知道的,只不過若是沒有和毐一般的體質是萬萬不能貿然接觸的,夫君若是心急的話,琉璃可以先教夫君與其一同傳下的伏鳳三絕,若是解決了毒陽之體,再將伏鳳功教給夫君便是!”
“不過,要想學這三絕,還需要夫君好生配合!”琉璃說罷起身坐在了床榻之上,示意孫二狗閉目平躺。
毐自孔雀六藝中取出三門,加以改造,稱為伏鳳三絕,這第一絕,便是脫胎於獅吼功的攝魂魔音,若是修成,言語之間就可控制人心,同時,在與女子房事之時,使用這攝魂魔音的口舌之功便可將女子的唾精悉數引出,用以采補。
孫二狗只覺一只香軟小蛇探進了自己口中,但用盡渾身解數卻也無法將其抓住,反倒是自己的舌頭被這靈活小蛇咬得處處酸麻,連帶著整個腦袋都針扎似的疼痛。
媽的,老子就不信了!孫二狗閉目間瘋狂地追逐著口中的小蛇,不知不覺間自己原本笨拙的舌頭越發靈巧,在無數次地追逐後終於將這條狡猾的小蛇擒住,壓在舌底肆意蹂躪,不過多時,那條小蛇便舉旗投降,孫二狗巨舌瞬間突入了小蛇的領地翻江倒海起來,兩股略顯酸澀的液體從琉璃香舌的舌底噴出,被孫二狗吞入腹內。
攝魂魔音你已經掌握了,接下來是由拈花指衍生而出的拂蘭手。
琉璃的小嘴被孫二狗嘬得紅亮,連著話音都有些模糊起來,不過她現在已經顧不上這些了,他心通一旦發動便極難停止,伏鳳三絕乃是高於孔雀六藝的技法,別說孫二狗一個普通人,就算是軒轅紹那等奇才,修煉一門拈花指便出了大錯,而若想在短時間內通過孫二狗獲得大量功德就非得讓其擁有一定的實力不可,情急之下,就只能用這他心通將自己記憶里的修煉法門強行灌進其頭腦之中,能學到多少便聽天由命了。
只不過依琉璃的經驗來看,這孫二狗只怕是連攝魂魔音的皮毛都不可能接觸到,恐怕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會因為這龐大的信息量而被大腦強制昏迷過去。
然而出乎琉璃意料的是,由於玄真的移魂之術,在融合了贏元的意識後。孫二狗本身的悟性乃至智力可謂是直线飆升,再加上天生的毒陽之體,學習這伏鳳三絕更是水到渠成,短短時間就直接開始了拂蘭手的學習,至於這三絕的演練對象,自然就是身邊這個因為他心通而暫時失神的琉璃天王了。
拂蘭手乃是一門至陰至柔的技法,若在對戰之中,甚至不需接觸對手,只是憑空一拂,勁氣便會直接破壞對手五髒六腑,創出龍象經,肉身至強的二代聖王便是死在這輕輕一拂之下,此招若是用於房事之中,只需輕拂女子乳房即可強行逼催出其內的乳精。
雙眸黯淡的琉璃說罷抓起孫二狗的兩只狼爪按在自己胸前的玉女峰上,在二者接觸的一瞬間,乳白色的粘稠體就從琉璃胸前的花蕾中緩緩淌出,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白色的乳精伴隨著孫二狗的揉搓,流出得越來越多,到了最後
孫二狗甚至無須與琉璃接觸,兩只狼爪只是憑空一按,琉璃胸前的兩枚花蕾便會噴出巨量的乳精來,整個學習的過程甚至不超過半柱香的時間,但孫二狗在他心通構建的世界里,從入門到精通可是足足花了二十年時間。
伏鳳三絕第三絕,虬龍勁,毐學得金剛不壞功後所創,可以隨意控制自身任何部位,肌肉,骨骼,乃至長相,身高,配合伏鳳功的勁氣可以達到金剛不壞的效果,剛猛至極,其盤虬一式用於房事之中可以通過男性陽根吮吸出女子陰精,從而達到采補的目的……
說到此處,琉璃的雙眸驟然恢復了神采,轉頭往香爐中看去,一炷香恰好燃盡。
一炷香的時間,這已經是我的全力了,在他心通中,夫君至少能有百年時間用來修煉伏鳳三絕,只是不知他到底修煉到哪一步了,若是能將攝魂魔音練到入門,我便助他一臂之力,解了那毒陽之體,若是不行,已經將身子都給了他也不枉夫妻一場,圓了這夫妻情後遠走高飛,獨自積攢功德便是!
“夫君,可還好……”
琉璃醒轉過來卻是突然一驚
“不對!!怎,怎麼可能?!”
原來待等琉璃反應過來之時卻發現自己正以一個羞人的姿勢跨坐在孫二狗的身上,雙腿之間騷家伙的處所中,兩片粉紅色的唇兒向外大大翻開,恰似一只展翅欲飛的蝴蝶,在這只美麗的蝴蝶下,孫二狗經過虬龍勁額外強化過的黑色毒龍已經將龍頭對准了洞口。
在琉璃反應過來的一瞬間,牢牢握住其腰身的兩只大手同時發力,小臂長的騷根當即進入了一半,順著肉棍流淌而出處子鮮血將整條毒龍染成了猩紅色。
“果然還是個雛兒,毗琉璃,女人一旦嘗了俺的子孫根,這輩子可就離不開俺了,你這輩子就乖乖當俺的婆娘吧!”
琉璃的兩條美腿被粗暴地拉成了一字,女兒家最羞人的部位被徹底暴露了出來,隱秘在最深處的桃園洞此刻卻被一根可怕的陽根撐得幾乎裂開,白玉一般的人兒就這樣被孫二狗用他那條赤色毒龍硬生生頂在半空之中。
“娘的,這麼緊!”久經沙場的孫二狗此刻也犯了難,以往操起女人來無論處子與否,一棍下去都是將蜜穴插個底朝天,而眼前這個人兒的的蜜穴顯然是不同尋常,任自己使出牛大的勁,進了一半的毒龍也再無法前進分毫,蜜穴里密密麻麻的細小褶皺好似給陽根上了無數道緊箍咒,哪怕再推進一小步也堪比登天。
“這美人難不成還是個名器?”孫二狗聽人說起過女人中的名器,這種細密緊窄的便叫做層巒疊翠,萬人中也難得見到一個,尋常男子別說與其交合,恐怕連插也未必插得進去,故此常被誤認為石女。
先前我或許還真拿你沒辦法,可現在嘛……
孫二狗伸出一只手來在琉璃的肚皮上輕輕一按,正是用上了他心通中學到的拂蘭手。
這拂蘭手孫二狗已經練習了不下百萬次,一指直接點到了琉璃內部最敏感的處所。
“啊!!!”小臉煞白的琉璃臻首一仰,就如一只垂死的天鵝,在抽搐了十余下後整個人突然倒了下來,勁頭一松,穴兒砰地一聲撞到了孫二狗的小腹上,卻是將整條毒龍盡數吞了進去
孫二狗跟著倒吸一口冷氣,毒龍所感受到的強大壓迫力簡直前所未有,就向被人放在鐵砧上用大錘不斷敲打一般,若不是方才穩住一口氣恐怕直接就要被蜜穴擠了出去。
“臭婆娘,夾得這麼緊作甚,日後要是懷了老子的種豈不還沒等生出來就要被你這狠心娘親直接給夾死去球!”
“誰,誰要懷你的種,你一個就已經夠壞了,要是再生出一個小壞蛋,這世上的女人還不都得被你們孫家人給禍害干淨?!”琉璃緩過一口氣連忙反駁道。
“你是俺日下的女人,你就是俺的人,你男人的話也敢頂嘴?!今天俺讓你看看什麼是孫家的家法!!”
孫二狗啵地一聲將毒龍從蜜穴的束縛中解脫出來,站起身來把虛弱無力的琉璃往前一推,壞笑著走到走到了身後。
受到身後一股力量的推搡而失去重心的琉璃顯然沒有預料到,雙手扶住桌子的同時,本能地順勢撅起屁股,微分開兩條修長而如鮮藕般盈潤的玉腿在地上站穩,這才勉強找回了重心
。而後她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迅速抬起頭,想要扭轉上身將臉轉向後面。可剛被破身的她還是慢了一步,就在她上半身剛剛微側,臉還沒來得及轉過來的時候,整個身體突然一顫,似乎有一股力量猛烈地衝擊在了她那高高翹向後面的屁股上,繼而她的全身猛地被往前一推,額頭險些就撞到了近在咫尺的桌子角上。
一根猩紅猙獰而且熱氣騰騰的肉棒,已經從她翹起的屁股後面蠻撞地擠開了她那兩片被處子血染紅的濕嫩蜜唇,再次狠狠地插入了她讓人窒息的陰道之中。
「等……啊………!」她還來不及將話說出口,劇烈的衝擊就使得她渾身一顫、頭部一仰,失聲叫了出來。
在她還沒有完全從這突然而深入的一擊中緩過勁來時,那進入深處的肉棒已然緩緩向後抽出,琉璃還沒能從龍頭刮磨陰道內壁的快感中掙脫出來時,肉棒卻又再次往深處發力一擊。
「呃………,不……不……等等……好夫君,饒了琉璃吧!不能再插了……哦……」
在琉璃求饒之際,孫二狗的騷根已經完成了第三次衝擊,接踵而來的便是連續抽插,於是因睾丸撞擊臀部而發出的清脆「啪啪」聲在宮殿里清脆地響起。
「聽……聽我……說……停……哦……先停……啊……琉璃真的,不行的,好痛!……」琉璃咬著牙,強忍著陰道內傳來的一陣陣令她又痛又喜的衝擊,扭過臉去看了看一臉興奮的孫二狗。
“停下?不肏上個千八百就停下?!總之在你的小穴兒不變成老子肉棍形狀之前老子是不會停下的,老老實實給俺咬牙忍著!”
琉璃一聽,頓時花容失色:「天呐,你想弄死人家啊!」
“你們女人越肏越皮實,死不了的,過了這難受的時間你怕巴不得求老子來肏你呢!”
「別……你……你饒了我……,這樣下去,真的會被你活活弄死……你……
呃………!」琉璃臉色煞白,苦苦哀求到?
孫二狗對琉璃的哀求毫不理會,直接一挺,便將她的千般幽怨擊散,俯身把頭靠在了琉璃的香肩之上臀部像鑲了發條似的開始快速聳動,美人身下懸著的兩只乳球隨著孫二狗的猛烈衝擊而咣咣碰撞著。
“老公,琉璃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要尿出來了!!”
孫二狗伸手抓住琉璃兩顆瘋狂跳動的乳球,反而停了下來,邊舔著美人的耳珠邊道:“記住!你,從今往後就是俺的一條小母狗,你的大奶子,小細腰,騷屁股,子孫袋,通通都是俺的,通通都是俺的!!!”
“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好老公,親老公!別折磨琉璃了,琉璃是老公的小母狗,讓琉璃去吧!”
“母狗—是這樣叫的嗎?!”
“嗚……汪汪汪!汪汪!汪!”
“哈哈哈!老公俺今天就要降了你這只母狗!說完孫二狗驟然加快了抽插速度
汪!汪汪!”
“汪!!!!!”
孫二狗只覺琉璃花蕊之中傳來一股驚人的吸絞之力,這股力道之強甚至足以將二人牢牢連接在一起無法分開。按照孫二狗的見識,那花心的軟肉竟然是比層巒疊嶂還要少見的名器龍渦旋?!一個女人兩種名器,這個琉璃難不成是那狐狸精變得專門吸人精種不成?
“不行了!要,要……咯!咯!咯!”琉璃兩排貝齒幾乎都要咬碎了,整個身子向上翻起,就連神智都變得不太清醒了。
不好,這娘們要泄身了!孫二狗沉腰提胯,毒龍最大深度地探入蜜穴之中,絳紫色的碩大龜頭死死頂住花蕊飛速左右擰動,隱隱有吸力從馬眼中傳來,正是那虬龍勁中的盤虬式!
“尿,尿了!!!!!”
巨量而又滾燙陰精如同岩漿一般自花宮深處噴涌而出,直接澆到了門外靜候的龜頭之上,孫二狗強忍住噴薄的欲望,硬起頭皮將粘稠的陰精悉數吸入體內。
處子陰精的效果幾乎立竿見影,先前的稍許疲憊頓時煙消雲散,胯下騷根甚至比起先前還要更勝一籌。
“你倒是爽了,老公俺可沒出精呢!把腿盤在俺腰後,唔……用力給俺夾!快!”
琉璃被二狗以抱孩子的姿勢強行抱了起來,巨大的肉棍再次連根沒入。
「啊……啊……你……輕點……」在泄過一次之後,破瓜的疼痛就已經漸漸消失。抽插一開始,那與巨大肉屌交合而產生的令人魂飛魄散的快感,直接淹沒了琉璃最後的神智,除了本能的呻吟、扭動、迎合,琉璃已經無法思考任何事情了。
她轉過身來,用盡最後的氣力把筆直修長的玉腿盤在二狗的腰後,柔順地輕夾撫弄,配合二狗的抽插,赤裸火熱的嬌軀在男人的身下糾纏蠕動。絕世的容顏上,原本哀羞欲絕的神情漸漸變成了逍魂迷離,媚眼如絲,滿面潮紅,一雙藕臂小手動情地撫摸著身上的男人。
「噢!噢!……爽!不愧是俺的小母狗兒……俺要肏你一輩子!肏死你!喔………!」
聽著孫二狗的胡言亂語,身下的美人兒本能的羞恥心令她羞得無地自容,不禁強忍愛欲,不去迎合於他。可是劇烈交合的快感豈是常人能忍的,尤其對象還是孫二狗這種淫魔,於是沒多久便又婉轉承歡,嬌呻艷吟了。只是在被抽插的時候叫得聲音特別大,令她總是在清醒和放縱間徘徊,羞得自己不敢抬
頭。
也不知道肏弄了多久,換了多少姿勢,習得采補之術的孫二狗始終精神亢奮,胯下更是威風凜凜,有著使不完的力氣。這可是苦了琉璃,雖說這男女交歡的確是滋味銷魂,但終究是女子,又加之被屢次采補的時間久了難免虛脫乏力,甚至脫陰昏迷。一次次被送上巔峰,又一次次潰倒,終於,在第七次高潮之後,琉璃便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泄出來的陰精也如水一般稀薄,沒有采補的價值了。
可是縱使這樣,也不代表她那淫獸般的夫君就會放過她,於是,像死蛇一樣趴在床上的琉璃,便像具木偶般成為了孫二狗的泄欲工具。
這場淫亂的媾合,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挺著大肉屌,將堂堂增長天王插得虛脫的淫賊,終於有了射精的征兆,他一邊衝刺,一邊大聲道:「好老婆
……哦……要尿了……要尿給你了……懷上俺的種吧!」
琉璃已經無法聽清楚二狗在說些什麼了,那抱住男人後背的纖纖玉手不自覺地
滑落到他不斷聳動的臀部上。觸手所及,孫二狗的屁股繃得緊緊的,肌肉碩滿而有力,好似兩塊滾燙的精鋼,這就是男人久戰不怠的資本之一,正是這里提供給男人不竭的動力,讓那根又愛又恨的肉棍在自己小肚子里翻江倒海。
隨著男人的最後一聲嘶吼,岩漿一般的精種自小腹中爆發開來,琉璃的小手不禁一顫,嬌柔纖細的白嫩手指深深扣在孫二狗黝黑的屁股上,顯得醒目又淫靡。
“俺稀罕你,你是俺的人了!俺要你給俺生一千個,一萬個崽子!都是俺的!!”
稀罕……我?我又喜歡誰呢?我,有喜歡的人嘛?琉璃任由那個在自己體內不斷噴射著子孫漿的男人把自己死死抱緊,心中自問道,腦海中一個英氣的青年幾乎是同時浮現而出。
楚歡,你,還好嗎?琉璃已經有自己所愛的人了哦,他是我的老公,一個賣肉的屠子,琉璃很愛他,很愛很愛,所以,對不起了……
一滴晶瑩的水珠從美人眼角淌下,劃過男人寬闊的脊背消失在四散飛濺的淫水與精種中。
對了! 其實,你見到我洗澡的時候,琉璃不知道為什麼一點都不生氣的,一點,都不……
將近日落時分,在這天宮的偏僻殿宇內,一黑一白兩個身影正相擁而眠。盡管已經睡去,但女人那一雙修長雪滑的柔嫩玉腿還在微微顫抖著,緊緊盤在男人的腰上,可愛的腳趾向上翹著,肥嫩碩滿的雪臀也時不時抽搐晃動,其上還有淡淡擊打過的紅痕,顯然不久前剛剛經歷過極為劇烈的性交,並且承受了長期不間斷的撞擊。
二人股溝交疊間,看不見那被彼此臀部遮掩的騷家伙,但從那角度和距離,卻明顯可以判斷出,這兩人雖然已經睡去,但他們現在的卻還在緊緊地結合著。男人應該是為了增大身下的女人懷上孩子的幾率,特地將陽根停留在蜜穴之中,從而讓子孫漿充分的浸泡整個花宮。
低垂的陽光晃到了琉璃的美目,可此時琉璃周身上下已經被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感所包圍,用小手揉了揉眼睛後旋即往身後那個溫暖的處所縮了縮,兀自要做自己的美夢去了。
由於飽嘗了最為精純的處女陰精,雖說先前著實費了一番體力,可回復的也不逞多讓,此時的孫二狗早已是醒了,見懷中美人的嬌憨姿態,不由淫心又起。兩條毛腿攀上了琉璃的細腰。
嘶!你這壞人,又來作賤我!並未深睡的琉璃只覺腹中那東西又是膨脹開來,連帶著昨日破身未愈的傷口也給撐得火辣辣地疼,連忙起身欲要掙脫,可以女人在歡愛方面天生便是比男人底上一頭,又加上新破瓜的身子,修為高深的自己在孫二狗濃郁男人味的包裹之下竟然提不起絲毫力氣來,掙扎一番無果後只得任這個色狼將自己死死抱住,肆意作賤。
你是俺的婆娘,俺是你男人,要操你乃是天經地義,不許給俺跑!孫二狗蠻橫地將毒龍往那溫暖的深處頂了頂,不由分說將琉璃摟得更緊,好似要把這個玉一般的人兒和自己揉到一塊般。
琉璃,琉璃知道了……可是人家真的很疼啊!壞老公,一點也不考慮下琉璃的感受!琉璃說著一對小粉拳向孫二狗胸口砸去,如若是往日,武功高深的毗琉璃一拳下去甚至連牛都能打得死,可粉拳落到孫二狗身上卻是一分力也沒使上,倒是錘得孫二狗舒服的直哼哼。
傻婆娘!哪個女人不是操出來的,這點痛都吃不得,到時候怎麼生俺的崽子,天下的女人都像你這樣怕痛的話,那這世道豈不是要滅了!
誰誰要給你生寶寶,我和,和你這樣不過是為了成,成佛大業,別以為我喜,喜歡你,等功德夠,夠了,我便一掌打,打死你!
嘖嘖嘖真是心狠的小娘們兒,嚇死個人咧!孫二狗嘴上雖然這麼說可身下卻不含糊,屁股上的筋肉鼓得跟兩塊鋼錠似地,對著琉璃的蜜穴就是一陣猛搗。
你這人怎生,怎生這樣不講道理,明明才要了人家的身子,這才多長時間,又,又……唔唔!琉璃話剛說了一半就被孫二狗直接用舌頭頂了回去,一張粉臉漲得通紅。
你們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莫當俺沒日過你這樣的雛兒,說出來怕俺嚇著了你,俺老家凡是長得標志點的娘們,十個有九個都被俺日弄過,俺們縣令第四房小妾就是俺親自給開的苞,前頭剛拜完堂,送進新房,俺後腳就摸進去給操了,操得比你可用力多了,開始也是哭天抹淚的,說死了不讓俺尿進去,後來你猜怎著
?
怎,怎麼著?不論是什麼女人都是天生的八卦動物,這一打岔,連蜜穴的刺痛都忘了,見孫二狗停了下來不由有些有些不好意思的追問到
哈哈!還不是撅著屁股老老實實讓俺騎在上面,往子孫袋兒里尿了個舒坦!
啊?你那壞東西厲害,那縣太爺晚上再那個的話豈不一下就知道了?
你懂什麼,縣太爺其他幾個老婆都是俺的姘頭,早就給安排好了,和那那剛給開完苞的小娘們夜里灌醉了縣太爺,又跑到俺家里來了,俺往她褲襠里一摸,嘿!俺先前尿進去的漿子還是熱乎的咧!
你這個無賴,流氓!然,然後呢?琉璃嘴上雖然這麼說可穴兒卻不自覺地緊了緊。
最後那小騷貨被俺日弄了一整宿,小屄腫得跟個紅饅頭似的,連道兒都走不了,還是縣太爺那個大老婆偷偷派人從俺家扛回去的!也不知道後來懷上的那個是不是俺的種兒!怎麼,你這下邊夾得可是愈發緊了,莫不是喜歡聽俺日弄別的女人?
臭淫賊,你做的那些破事不要說給我聽!我不聽!琉璃羞得耳尖滾燙,背過頭去搖晃著小腦袋。自己雖說以舞技見長,可卻不是以此為業,所遇之人無不是楚歡太子等儒雅之輩,自小所讀更是些佛經典籍,何曾聽過這些個淫穢事兒來,而且這主人公就在眼前,想到這里羞澀間不由又有些興奮。
不聽?!那你的穴兒剛才怎麼夾得那麼緊!俺偏要繼續講!
說起來俺在老家最的意的事兒可不是給縣太爺的小老婆開苞那麼簡單,俺從家里逃出來大半也是因為這件事。
這有一天俺晚上下了攤子直接被人綁到了廟里,等到了地方睜開眼睛一看,好家伙,那佛像邊上並排坐了八個美嬌娘!俺開始還以為眼睛花,後來才知道是俺一個有錢人家姘頭跟她姐妹打的賭,賭俺有沒有那個能耐讓女人爽上天。
那八個女人全是本地大戶家的夫人,其中有一戶祖上還出過探花郎。這些娘們家里男人不行,都是來這送子觀音廟求佛的,隔著幾里地俺都能聞到她們身上那股騷屄眼子味兒,還沒等俺反應過來,八個娘們兒就給俺扒光了,有吸俺奶子的有舔俺子孫根的,還有兩個嘬俺卵蛋的,最讓俺受不了的是探花郎家的,聽人說是啥才女,六歲就他娘的能作詩,九歲就會唱曲兒,有個卵子用!他娘的蹲在俺腚後面就開始拿那作詩唱曲兒的舌頭捅俺屁眼子,比誰都賤!
舔,舔那個髒地方?天哪!怎麼能下得了嘴!琉璃被這些稀奇古怪的招式羞得面紅耳赤,粉紅的小舌卻在不知不覺間輕輕舔了舔朱唇。
那可不是咋地!這樣被女人作弄俺也是第一次,還沒等插進去俺就尿出來了!俺孫二狗這輩子在肏弄女人上還是頭一次這麼憋屈!
那,最後……?琉璃咬著嘴唇哆嗦著小聲追問到。
還能怎地,甩開卵子干唄!孫二狗用力頂了幾下酥軟的花心,得到琉璃蜜穴激烈的回應後得意道。
啐!你這個無賴也就能欺負欺負我一個人,八個一起還能逞威風?
你男人的本事也是你能想象的?對付你,俺的能耐連兩成都沒使上咧!
怎麼可能?!琉璃小嘴張得能塞下個雞蛋,兩成的能耐自己就已經要死了,要是全使出來,自己也就不用成什麼佛了怕是要被直接捅到十八層煉獄去了。
身下美人的吃驚模樣儼然是對孫二狗的最大褒獎,更是起了興頭,接著講道 這八個屄老子可就一個子孫根,根本日不過來!這可咋辦?俺當時就想了一個好招兒,讓那八個娘們掀起裙子圍成一圈,都撅起屁股對著俺,俺從一肏到八,再從八肏到一,轉著圈肏!
琉璃此刻已經說不出話來,一種不同於交合的亢奮感充斥了整個腦袋,連最後一絲理智也快要失去了。
俺從正午肏到天黑,八個大戶人家的貴婦人給俺肏得爹娘都叫出來了,總算是把她們都肏服帖了,來得時候還是人模狗樣的,嫌棄俺一賣肉的屠子不讓俺尿進去,到了最後還不是乖乖讓俺給摁在地上往她們那高貴屄里挨個灌漿!有個大官家的寡婦浪格外凶,聽說朝廷還給封的什麼夫人,又給立的貞潔牌坊,有什麼用?!就屬她最浪,被俺肏得爬都爬不起來,肚子都灌大了,就這樣還強挺著用嘴把俺卵蛋里最後一點底子也給吸出來吞了!
怎麼可能有那樣的女人?!
怎麼不可能?你現在不也是夾著俺的子孫根尿了一地嗎?這舒爽的事兒可不止這些,八個女人除開那個寡婦打了胎,其他七個都是一槍就中,都懷了俺的種,等肚子都大了起來又差人請俺去的那送子觀音廟,跟家里人說是要靜修一天還願,扯蛋!還願能用的上一整天?其實
就是屄癢癢了,找俺肏去了,俺那天早上空著肚子進去,晚上出來的時候卻吃得肚兒滾圓,你再猜為啥?
為,為啥?
笨!俺吃她們奶水吃得唄!到時候你的肚皮大了老公俺也一樣要吃你的奶!
琉璃被這淫棍騎在身上,兩只懸著的乳房被狠狠攥了一把,只不過這次卻不知為什麼一絲反抗也沒有,低著頭任由孫二狗擺弄。
那個俏寡婦也偷偷跟過來了,在俺肏人的時候給俺推屁股舔卵蛋,哭著跟俺說對不起,讓俺再給下種,說懷上就生下來,再也不打胎了,到後來還是給俺弄大了肚子,不過那時候俺已經跑了,也不知道現在怎樣,打那以後俺就把家搬在那廟邊上了,那幾個女人暗中給俺介紹新人,俺就在身上塗了金粉,穿上佛家的衣裳,只管她們撅著大屁股磕頭求佛的時候從佛像後頭跳出來給她們灌漿,不少人屄芯子都被俺搗開了,連看都不敢回頭看,有幾個膽子大的看到俺這一身金粉,以為是真的羅漢下凡,一邊被俺肏還一邊喊阿彌陀佛呢!
俺本錢厚得很,在這些女人身上基本都是一發就中,這個小廟倒是靠俺有了名氣,有些蠢女人還管俺叫啥送子金剛來著,跑上千百里路特意送上門來讓俺播種兒,操干完了,還的對著俺的鳥磕頭咧!倒是苦了她們的綠帽子老公,到頭來媳婦被俺搞大了肚子還得跟著跪在地上拿錢來哭著還願!
不過你是俺老婆,就不用交啥錢了,說不定俺剛才那一發就已經讓你懷上了。
誰要懷上你的種兒!找你的俏寡婦去!琉璃兩排貝齒狠狠嵌進了孫二狗的厚實肩膀。
好啊!你敢謀殺親夫?!今天讓你好好領教下俺家的家法!
孫二狗抱起美人便向榻上倒去,紅浪翻滾,又一夜春宵。
老皇帝集齊四十萬大軍立足河西虎視眈眈,天門道百萬反軍占據京都霍亂南方,青天王屯兵二十萬穩坐河北,楚歡五萬西北鐵騎枕戈待旦,各路小軍閥提心吊膽,面對大秦這個帝國最後集結所有力量的致命一拳,誰也不敢輕擋其鋒,這最後的一擊若是擋下了,則大秦正式宣告破滅,這天下從此開始群雄逐鹿,若這一拳沒有人能擋的住,大秦中興有望,所有人都將被打入亂臣賊子的泥潭中,永世背上那罵名。
在各路勢力的戰戰兢兢中,孫二狗這第一拳便是狠狠打向了南方的天門亂匪。
天門亂匪雖說是人數眾多,高達百萬,可大多都是農民的根底,若是趁火打劫,搖旗助威倒還尚可,但要論正面硬仗,多還是靠那天門道嫡系的幾萬道徒,因此這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虛胖巨人,便成為了破局的最佳之處。
赤練電率遼東鐵騎為先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
勢將京都周邊亂匪一掃而空,國公軒轅老當益壯,親自帶領十萬府兵,將京都圍了個水泄不通,天門亂軍聽聞朝廷大軍將至在狠狠擄掠了一番後撤出了大半,只有不到五萬人作為殿後被生生堵回了城里
京都作為數朝首都,城高牆厚,事實上若不是太子棄城,饒是百萬起義軍攻下來也要廢些時日,留守的五萬亂兵拼死力守之下竟然硬生生止住了當代兩大名將的聯手攻勢。
然而好景不長,京都在累月的劫掠下,糧食早已所剩無幾,而且先前撤走的人也將軍中糧草席卷一空,留守的天門亂匪不得已之下派人前來義和,同意歸還京都,堂堂一座宏偉雄城,帝國的首都所在,從陷落到光復,城牆上哪怕一塊磚也沒有損壞過,倒真是諷刺意味十足。
帝率軍圍城三日,賊獻城,賊甚狡,藏火油於城,待軍入城,焚之。大將赤練電殉,賊群起於城周,匯八十萬之眾,復攻城,國公軒轅死於亂軍之中,帝目眥,起精兵二十萬,盡屠之,由此南方大定。
雖說史書如此記載,可事實卻並非如此,天門叛匪火燒京都,但赤練電何許人物,豈會輕易涉險,火起之時乃是天門金木二將事先隱於左右侍衛之中暴起偷襲,這還不算,作為其心腹
的幾名義子早已被琉璃用他心通暗中引導,多方圍攻加上出其不意這才把不可一世的赤練電斬於馬下,另一頭,由於琉璃暗中通信,再加上張二狗刻意放行,攻打京都的大軍後路被抄
前方京都大火滔天,後方則是突現天門大軍,不過這些軍士無愧於精銳之名,破釜沉舟之下竟然將多於自身數倍的匪軍打散,軒轅國公則消失於兵荒馬亂之中,孫二狗借勢率軍向前,一路追殺,將這股龐大的潰軍徹底殲滅,由此得以收復南方,至於消失的軒轅則是同赤練電一般對外宣布了死訊,由此一來,所有軍力盡在掌中,成這大秦真真正正名副其實的皇帝。
河西官道之上,數輛馬車正向府城駛去,為首一輛馬車之上,戴著碩大斗笠的車夫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從信鴿腿上解下了只竹筒,抽出紙條細細看去,嘴角挑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隨即捏碎紙條朝後方跟隨的騎手吩咐道 聖上有令,改道京都!
轉到另一頭,天門道禍亂京都,又放火燒城,著實給孫二狗留下了一個大大的爛攤子,所幸皇城由於城高牆厚,堅守之下尚未落入天門道魔爪,這也是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孫二狗在軍營中批了半晚奏折,草草將剩下的事物吩咐下去,遍火急火燎地直奔後宮,大權在握,強敵盡除,這皇後是個啥滋味俺今天便要好生嘗嘗!
要有宮人回稟,皇後在宗祠之中為此次動亂罹難的百姓徹夜祈福。孫二狗聞言調轉了方向,才剛剛踏進宗祠中,一位氣質高貴的美人兒就施施地從樓梯走下。
清雅的臉上不施粉黛,眉如遠山,眸若流星,瓊鼻小巧,唇若櫻桃,完美的臉龐上看不出年紀,咋看像雙十年華,仔細望去卻又帶著幾分沒落滄桑感,烏黑的長發如夏天最美的流蘇,蓮步輕移之間透著一股於世獨立的氣質,不遠不近,淺笑無痕。
一身素綠色長裙,紗衣單薄,含而不露。
高挑的身材不輸男子,酥胸堅挺如雨後春筍,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它的完美。
腰肢輕顫,微風中搖擺,香臀渾圓,不肥不瘦。
筆直的長腿婉婉而立,似乎在敘說自己的心情。
赤裸的玉足踩在干淨的地板上,玉指間掛著一串佛珠,裙擺中露出的腳趾可愛小巧,微微上翹,滑嫩誘人。
孫二狗走到佳人身旁微微低頭,距湊向皇後的臉頰,皇後身上的體香直往鼻子里鑽,看著這張艷光四射的成熟面龐,心下蕩漾,暗想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沒有哪個女人的血統比眼前這個女人更加高貴了,也更不會有比皇後更美的中年婦人了,從今以後,天下間最尊崇的絕世美人就是自己這個殺狗屠子出身的女人了!
皇後感覺氣氛有些異樣,心頭迷茫,臻首一轉紅唇與漸漸湊近的孫二狗碰了個正著,整個身軀驟然一顫,睜大眼睛,美眸中顯出慌亂之色,呆了一下,直到孫二狗的舌頭不依不饒地往她口中探入進去,這才回過神來,豐美嬌軀在孫二狗懷中扭動,轉頭想要躲開,孫二狗卻是連連上前,四唇不離,將兩人的身體直接擠在了堂中的柱子上,整個人已經壓住了皇後熟透的豐滿柔軟嬌軀。
皇後是大驚,想要抬手推搡孫二狗,可是孫二狗乃是色中老手,吻功了得,輕柔而不失激烈,皇後只覺得整個嬌軀都已經酥軟,渾身沒了氣力。
她一雙美腿蹬踢著,可是身體被孫二狗死死頂住,徒勞無功,孫二狗聞著她身上體香,情緒亢奮起來,呼吸也急促,皇後嬌軀雖然還在扭動,但是卻有氣無力,雙手推在孫二狗肩頭,卻如同螞蟻憾山,紋絲不動,被大舌堵住了紅唇,口中發不出聲音,只能從瓊鼻發出聲音來。
她雙眸從一開始的驚慌,慢慢變成不解,很快卻又顯得迷茫,美眸籠起一層霧氣,變得迷離起來,隨即慢慢閉上眼睛,她雙腿本來用力蹬踢,可是此刻卻也漸漸安靜下來,推搡孫二狗肩頭的手,慢慢變成搭在了肩膀上。
孫二狗一只咸豬手卻已經就勢撫在皇後的xiōng脯上,輕輕探入了皇後衣襟之中,只覺得皇後肌膚滑膩,此時卻如同烈火燃燒一般,光滑之中,卻又是極為燙手,當撫上皇後高聳的xiōng脯時,皇後豁然睜開眼睛,眼眸中滿是驚恐之色,這一次卻不知道哪里來的氣力,螓首一扭,失聲道:“不.....不要,這里,別這樣.....
孫二狗干咽了口吐沫,一對賊眼直直盯著元瓊羞怯的絕色嬌顏,似乎是感受到來自男人胸膛的熱力,鮮紅的蓓蕾將薄紗的料子頂出兩個迷人的凸起。
臣妾原本以為聖上明日才能來此,宗祠之地也不敢梳妝,還望聖上見諒。元瓊本能地察覺到了孫二狗的灼熱視线,羞惱之下終於推開了孫二狗,俏臉一紅背過身去,扭著翹臀便要借故避開。
朕是你的夫君,朕現在便想要你!
孫二狗突然拉住了元瓊的玉手,微微一用力,美人便失去了平衡整個人栽進了男人的懷中。
聖上不可!這可是宗祠之地,萬萬不可做那不敬之事啊!元瓊用力掙脫,可久居深宮之身實在是沒有多少力氣,反而被兩條鐵臂箍得更緊了。
怎生這般,這般……元瓊靠在孫二狗厚實的胸膛上手足無措地嚶嚀道,作為前朝公主,當今皇後,無論是何時何地都是被捧在手心里,就算是夫君贏元,夫妻之間素來也是相敬如賓,何曾如此被強勢地對待過,面對孫二狗的蠻橫竟然毫無招架之力,渾身癱軟開來,連最最細微的掙扎都難以做到。
元瓊三四十歲的年紀,正是女人最為成熟的時候,再加上宮中保養到位,嬌軀似棉,兩只團沉甸甸的奶瓜就那麼直接搭在了孫二狗的手臂之上,似乎是感受到身後男人熾烈的欲火再加上強烈的擠壓,元瓊紗衣的前端竟然被下意識分泌出來乳汁浸透。
你是俺的,是俺的!孫二狗火辣的鼻息直接衝進了敏感的耳洞,元瓊也有些情動,混亂之下竟然沒注意身後男人的自稱已經和先前有所不同,怯怯回應道 瓊兒是聖上的妻子,今生今世便是聖上的女人,只是此處的確不太方便,瓊兒……
未等元瓊說完,孫二狗的大舌便長驅直入,撬開了兩排緊閉的貝齒,逗弄起美人口中的丁香來,口舌糾纏之間大秦皇後不由有些意亂情迷,縱使從未與男人這般過,卻也順從地任由大舌挑逗,待等停歇下來,一張小嘴兒早已是紅腫不已。
孫二狗見眼前美人鳳眼朦朧,檀口中不自覺地輕聲呻吟,心說到了火候,右手作蘭花狀,直向元瓊的下身蜜處探去,使上琉璃傳授的拂蘭手,兩指一探正將那隱藏在深處的蚌珠夾了個正著。
天,天呐,臣妾,臣妾還未曾……啊!啊!啊!元瓊未等說完,兩天修長的玉腿便是將貿然入侵的大手死死擠住,豐腴的嬌軀不住顫抖,俏目泛白,到最後整個人都失去了站立的力氣,完全癱軟在了孫二狗懷里。
去去去!這些死鬼供著干甚,白白占著大好的地方,通通給老子滾!孫二狗懷中抱著元瓊這塊美肉兒,挺著騷根卻找不到合適的位置入港急得抓耳撓腮,可宗祠這種地方總不可能准備床鋪,心頭一怒之下卻是盯上了供奉牌位的桌子來,大袖一拂上面的瓜果燃香便是噼里啪啦地摔在了地上。
元瓊此刻方才清醒過來大驚失色道 聖上萬萬不可啊,這可是對祖宗不敬要遭天打五雷轟的!古代之人對親族關系極為重視,不孝更是大罪中的大罪,就算是皇上,哪怕擔上了不孝的罪名,也可能被人強行逐下寶座,孫二狗此舉無疑是大不敬,饒是身為皇後經歷過不知多少大場面的元瓊也是花容失色。
去球!你們皇家刨人祖墳,把人家祖宗摳出來鞭屍的事還干得少了?再說這又不是俺的祖宗,關俺鳥事,不把他們牌位劈了當柴燒就是天大的面子了!
孫二狗心中這般想,行事越發肆無忌憚,也不言語,扯住元瓊的長發將臻首狠狠摁在了香案之上。冷著臉喝罵道 就憑你還有臉跟我說這忠孝之道?漢子肏女人,天經地義!它些死鬼還能爬出來指著老子的鼻子不成,今天老子就當著這些死鬼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忠,孝,端,莊的大秦皇後,俺倒要看看看看該天打雷劈的到底是誰!
什麼?!元瓊心底劃過一道霹靂。難道他,他已經知道了?!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自己出軌在先,又給當今皇上帶了綠帽子,原本以為這件事足夠隱秘,看他今日的語氣難不成已經知道了,是來清算的不成?!
怎麼,老實了?孫二狗見身下美人沒了動靜,心知是拿捏到了她的命脈,行事愈發肆無忌憚,撩起元瓊下裳,連帶著將褻褲也一並扯了下來。
元瓊貴為當今皇後,姿色自是不必說,由於產下過靜雲齊王兩子,嬌軀頗為豐腴。相比雪花又別有一番風味,祠堂的燈火之下,兩瓣雪臀滿月一般,熟得要滴出水一般。孫二狗順著深邃的臀溝兒向下探去,卻發現觸及之處皆是一片滑膩,赫然同靜雲一樣,也是個白虎!
好嘛,我說怎麼回事,原來你就是個白虎星,人說白虎星淫蕩還克夫,今天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沒毛兒的臭婊子!
孫二狗罵罷伸出巴掌對著當今皇後的圓臀左右開弓就是十幾個腚光狠命招呼過去,元瓊有愧在先,也不敢反抗,銀牙一咬心想抗過去,可孫二狗一殺狗出身的屠子,一身蠻力何等驚人,再加上元瓊從小自大也未曾吃過多少苦頭,兩巴掌下去便不由痛的嚶嚶哭泣起來,雪臀立時便浮現出了兩只紅腫的巴掌印來。
這皇後的屁股打起來就是舒坦!孫二狗狂笑著
吼道,可憐元瓊兩片粉臀幾乎被鮮紅的巴掌印蓋滿,高高的腫脹開來,在這種異樣的刺激下,堂堂大秦皇後,竟然雙腿用力一夾,整個身子顫抖不已,緊接著幾縷黃色水线從腿根處順著玉腿緩緩淌下,這種劇烈刺激之下卻竟然被孫二狗給活活打失禁了。
元瓊兩眼無神,空洞地望著前方,嘴角卻掛著詭異的弧度,算上太子強暴自己的那兩次,這是第三次了,強暴,這個普通女人視為豺狼虎豹的恐怖字眼,在經歷了最初和太子在義莊的那一晚後在元瓊心底好似有了魔性一般,強奸,暴力,當這些發生在自己身上時總會有種強烈得可怕的快感,每當所有人眼中最為高貴的自己被狠狠摁在地上給男人蹂躪的時候,這種快感就會突兀出現,以至於自己完全無法抵抗,只能任人施為,所以太子才有了第二次機會,從而導致了靜雲的出生,元瓊甚至有了種陰暗至極的駭人念頭,若是自己被那街頭的乞丐破落戶而非太子捉去,會不會也依舊不反抗地默默低頭承歡,然後挺著大肚子生下那些下賤人的孩子?
饒,饒過妾身吧!元瓊轉過頭來無助地地哀求道,周身上下卻是連動彈指尖的力氣也沒有了。
饒?孫二狗不屑地笑了笑,心說饒了你這騷穴,老子的雞巴誰開夾?!絲毫不給元瓊喘息的,托起美人無力垂在半空中的香足,細細把玩起來,俗話說男人看手,女人看腳,要想看出人身份幾個,這是亘古不變的准則,元瓊自小在深宮想法,別說勞作,就連走路都少,宮中來回多靠轎輦,一雙玉足玲瓏可愛,別說那普通農婦那煞風景的老繭,連道淺淺的劃痕都沒有,五只白嫩的趾頭如同珍珠一般攢在一起,分外討人憐惜。
孫二狗就如同只發情的公狗,大舌自腳尖而始,沿著美人大腿內側的黃色痕跡一路向上
,淡淡的腥臊味不但沒有令孫二狗退卻,反而助長了其淫性,當孫二狗觸及了美人兒雙股之間某一個敏感處所之時,先前還猶如死屍一般癱軟著的元瓊突然如同中了箭的兔子,劇烈抽搐,孫二狗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兩條長腿猛地夾緊,隨即一股腥膻的熱流撲頭蓋臉澆來
。
咳咳!你這蕩婦是多久沒被人肏過了,這騷水兒存了怕有一肚皮了吧,別急,老子今天就把你穴兒里的騷水兒算給你刮弄出來!
孫二狗笑罵著抹去臉上的淫水,掰開元瓊紅腫的美臀就要進去這天下最高貴女人的體內,熟料此時卻有事先被孫二狗控制的被宮人隔著殿門高聲稟告,馬上有人要到這宗祠之中。
媽的,人還不打狗操時,哪個不長眼的!
元瓊終於回過了神來,不過此時宗祠外的腳步聲已經很近了,不由手忙腳亂。
片刻,大門被重重撞開,一個嬌小的身影蹦跳著跑了進來,卻是被孫二狗沒少澆灌的靜雲小公主。
元瓊表情慌亂地坐在先前被掃空的香案後,四周是滿地凌亂的香灰貢品,一張美面泛起紅潮,眉目含春,望向靜雲尷尬地笑了笑。
娘親,雲兒怕您孤單,就特地來陪您了,這,這里是怎麼了,怎麼撒了一地?
這,嗯~這個嗯,是娘親方才不小心跌倒了所以才,才……
娘親跌倒了?怎麼樣?可曾傷到?靜雲緊跑幾步,就要衝上前去,熟料卻被元瓊嚴厲喝止。
別,別過來!啊~
娘親!
我,我沒事,你坐下,坐下便好!元瓊悄悄朝身下不可見的地方狠狠扭了一記,疼得孫二狗呲牙咧嘴,孫二狗報復般地挺了挺下身,元瓊的神色也是立時變了,忙不迭將手收了回來,在蓋著桌布的香案之後,當今大秦的皇後正光著屁股坐在一個赤裸男人的雞巴上,從兩人結合的緊密程度上來看,孫二狗的巨大陽根竟然是被元瓊給連根吞下,二人勾股交疊間不住微顫,這對天下地位最為尊崇的夫妻竟然當著自己女兒的面在祖宗牌位前行那苟且之事!
其實,其實雲兒這次過來是想問母後要那……
靜雲大眼睛滴溜溜一轉,露出了口小白牙,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怎麼可以!不行!絕對不行!!一向以慈愛示人的元瓊出人意料地有些惱怒起來,嚴肅呵斥道。
可是,就這麼一次呢,而且就在前幾天您不還……
你!!!元瓊氣結。自從生了齊王後自己有了一個奇怪的體質,無法停止分泌母乳,這種尷尬的狀態在生了靜雲之後愈發嚴重,可宮中畢竟人多耳雜,多出來的奶水只得自己偷偷處理掉,由此導致靜雲三歲左右還未完全斷奶,事實上,就連現在,自己的奶水有時候都要依靠靜雲來處理,而靜雲自小喝到大,又是母女,因此元瓊也不避諱,就算靜雲而今將要出閣的年紀也時常喚來,只不過此時可不僅僅是自己母女二人在桌子底下可還藏著當今皇上,那龍根還死死插在穴兒中,若是被知道了自己母女二人的行徑,萬一龍顏大怒可就是天大的不妙了,
娘親……靜雲像只無家可歸的小狗般苦苦哀求
著,看的元瓊心中有些微軟,可想到皇上還在,不由又冷了下去。
正在此時,孫二狗用手輕輕拍了拍元瓊的肥臀,元瓊不應,孫二狗又強橫地頂著花心磨了幾記,直將元瓊的魂兒都給搗飛了。
元瓊無奈,解開衣裳,示意靜雲過來。
靜雲不由大喜過望,熟練地解開了母後的胸衣,一手托住一只奶瓜,叼住鮮紅的乳頭,貪婪地左右輪流吮吸著。與此同時,身下的孫二狗也在不知不覺中加大了抽查力度。
一面是毫不知情的吃奶女兒一面是藏在桌下偷偷肏屄的丈夫,元瓊夾在兩股快感的洪流之中,只覺快要被碾成粉碎,為了不被靜雲察覺,元瓊左手摟住靜雲的小腦袋,右手則是撐在孫二狗的胸腹上,想要讓靜雲感受不到來自自己的抖動,但這一切顯然是掩耳盜鈴,孫二狗的每一次劇烈衝撞都實實在在地撞擊在皇後的肥臀上,而且一次更比一次激烈,雪白的屁股隨著衝撞泛起一道道肉浪,元瓊在努力保證上半身不動地情況下扭動著腰身,試圖將男人野蠻的進攻溫柔地承接下來,可孫二狗畢竟不是那個陽痿的皇上,兒臂粗的毒龍在男人中也是屈指可數,完全不是元瓊這種久曠熟婦所能駕馭得住的,元瓊甚至感覺自己像是只被穿在滾燙鋼針上的螞蚱,縱使百般輾轉碾磨,可只要腹中這火辣的東西一動,所有的努力便都化作了泡影,男人龜頭的棱角隨著抽插死命地刮擦著蜜道的每一道褶皺,隨著每一次的進出,巨量的淫水被刮了出來,很快淋濕了孫6二狗的卵蛋,這讓人又怕又畏的東西就好比那耕地用的鐵犁,將自己這塊生滿雜草的荒蕪良田整個底朝天翻弄了個遍。
爹爹,速速讓這騷貨泄身吧,雲兒都快要被她那兩個肥奶子給活活悶死了!靜雲突然一把抽走桌布,躺在後面的孫二狗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之中。
靜雲的腦袋被元瓊整個捂在胸口,激烈的性交之中,人,尤其是女人是很難控制住自己的,先前預想的上身保持不動,讓靜雲無法察覺的想法儼然成了個笑話,隨著蜜穴內快感的一波波涌現,元瓊抱住靜雲的力度也在不知不覺間增加,且帶著其一起劇烈上下抖動,就算是白痴也知道事情不對頭,更何況靜雲是早知孫二狗也在祠堂的。
小妖精,不愧是俺的好閨女,再使把子力氣,先讓你娘好好爽上一爽,馬上就輪到你了!孫二狗深吸一口氣,攥住元瓊的腰身往下狠狠一墜,陽根直接破開了花門,直接突入到了曾經孕育出大秦齊王和靜雲公主的高貴子宮之中。
你,你們?!!!元瓊一把推開靜雲,兩只大奶瓜立刻砸了回來,白色的乳汁失去了控制,激射而出,直接將可憐的靜雲噴了個滿頭滿臉
。
母後的奶水還是這般好喝,雲兒年歲尚小,身子肏起來想必也遠不如母後,爹爹想了好久,如今方才得償所願,娘親你便好好伺候著爹爹,爹爹這次一定會高興的!靜雲將嘴角濺射的奶汁卷入口中,做了個俏皮的鬼臉。
贏元,你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你,你不是人!!!
女兒?賤人,當我不知道嗎?告訴我,齊王也好靜雲也罷,到底是誰的種!!孫二狗一只胳膊挎著元瓊突然站起,胯下騷根仍舊死死嵌進
皇後的蜜穴內,緊接著兩手各托住一只腿,掰成大大的一字型,使蠻力生生給元瓊架在了半空,咬住身下美人的耳珠聲色俱厲道。
是……,是……
是誰?!孫二狗一邊喝問,一邊不住抽插,身體的快感和內心的恐懼讓元瓊即將到達一個前所未有的高潮。
母後,我的生父到底是誰?
母後?!
賤人!給我說!!!!
是,是當今太子,是當今太子!是太子啊!!!!元瓊只覺這些年來一只壓抑著自己的枷鎖突然破裂開來,下體傳來的快感也到了最高潮,看著眼前一臉驚慌的靜雲和身後那個凶狠的男人,心中突然打開了一道門,緊接著洪流一般的暢快突然衝刷而下,一口銀牙幾欲咬碎,瓊鼻發出奇怪的低哼,兩只美眸向上翻白,玉足弓成夸張的角度,這位大秦皇後面對自己女兒大張著雙腿,夾著男人的陽根,挺起大奶瓜在這最為羞恥尷尬的時候迎來了有生以來最為強烈的高潮!
孫二狗死死固定住這個像出水魚兒般拼命掙扎的女人,尤若風雨中獨釣寒江而巍然不動的老翁,一條毒龍鉚定元瓊的腰臀,任你千回百轉,我自穩如泰山,粗長的毒龍只深深扎進蜜穴,一絲一毫也不為所動。
元瓊自生下靜雲後,早就深知自己於男女之事上缺陷的皇帝多少也是有了些羞惱,刻意控制下沒有讓太子再得到單獨接近元瓊的機會,而皇帝自落馬後連勃起也無法做到,可以說元瓊這十七八年幾乎是守了活寡,此時驟然被孫二狗這種淫獸奸了個痛快,又加上這種背德不倫的懷疑特點,幾乎將這些年積攢下來的淫水通通泄了出來,孫二狗深吸一口氣卻也不用那盤虬一式吸取陰精,只是咬緊牙根,龜頭退出花宮死死頂在宮口,任由滾燙的陰精一波波澆在其上,細細品味這種銷魂感受。
這次遲來十八年的強烈泄身簡直讓元瓊這個當今皇後變成了窯子里最騷最浪的臭婊子,用最最羞恥的姿勢夾著屠子孫二狗的騷根直接哆嗦了半柱香時間,待到堪堪結束時整個人好像被抽了骨頭,臻首仰在孫二狗肩膀上,兩眼無神,泄得怕是連白天黑夜也分不清了。
眼下這對極品母女齊在,要肏的爽,這第一泡種兒可不能就這麼尿出來!孫二狗長吸一口氣,鎖住精關,硬著頭皮將毒龍一寸寸從元瓊火熱的蜜道中抽了出來,只聽啵兒的一聲輕響,毒龍終於被元瓊依依不舍的陰唇放了出來,在半空中虎虎生威地抖動了幾下後緊緊地貼在了元瓊的滑膩小腹之上,似乎不滿孫二狗為何將自己從那樂園中強行驅趕出來。
孫二狗的肉棍尺寸本就驚人被皇後娘娘的陳年淫水一泡後更是見風就長,硬是生生漲大了一圈,棍身還沾粘了不少白漿,卻是把元瓊肚皮里的淫水通通掏了個干淨,連點底子也未曾剩下。
靜雲盯著孫二狗那抵在元瓊小腹上耀武揚威的紫紅色物什眼睛雪亮,幾步搶上前去,跪在孫二狗兩腿之間伸出丁香小舌就要去舔弄。
舔它作甚,俗話說得好,那叫從哪里來,到哪里去,蘸著你娘老逼里的騷水, 再干進你這女兒的嫩逼不是更爽快?!趕緊把你那騷家伙掰開,俺今兒就要試試母女同床是咋個滋味兒!
靜雲瞧見自己的老娘還光著身子被抱著兩條長腿泄得失神,那還不知道這淫棍打的什麼齷齪主意,只不過一顆芳心之中早已認定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主宰,縱使心中有些許隔閡卻也是頷首低眉褪下了身上衣裳,背對孫二狗緩緩抬起了少女尚不豐滿的臀兒。
小公主被這屠子開苞也有了些時日,若是穿起衣物看著倒還有些稚氣,但其下的這具嬌軀卻是有了些少婦的氣韻,孫二狗日夜滋潤之下,胸前兩座峰巒縱使比不過她娘那般宏偉壯觀,比起一般婦人來竟也不逞多讓,白淨無瑕雙腿間那昔日粉紅稚嫩的門戶被孫二狗的淫根進進出出了不知多少遍,此時早已變成了熟美的鮮紅色,兩片陰唇由於孫二狗日夜不停的肏干根本無法像從前一般緊密地閉合,只能就那麼淫亂地四敞大開著,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陰道內細密的褶皺在不斷蠕動著,絲絲晶瑩的水光從雙腿間滑落,顯然已經做好了和男人交合的准備。
孫二狗只覺喉嚨間干渴不已,兩眼冒火,口中卻還訓斥道 不孝女,你那親娘兩個奶子這般大,老子我光是抬著她就累得半死,撅著屁股傻等著作甚!就不能主動過來夾老子的雞巴?!
爹爹說的是,女兒知錯了!靜雲跪著身子向後爬了幾步,小手穿過胯下胡亂摸索著,好不容易抓住了孫二狗高挺的騷根,費了不少力氣才將它從母親的小腹上掰離開來,奈何孫二狗乃是站立著的,騷根位置太高,久久不得入門,靜雲只得抬起一條秀美的玉腿,用狗兒撒尿這種羞恥的姿勢將女兒家的私處盡數暴露在孫二狗面前,以便牽引著這屠子的騷根盡情享用公主蜜穴。
嘶……乖女兒,好寶貝,爹的小心肝兒,再快一點,腚要扭,扭起來,對!就是這樣!爽死爹爹了!
嗯,雲兒會努力的!靜雲銀牙緊咬強壓住泄身的衝動,生澀地搖擺著臀兒,竭盡全力取悅身後的男人。
媽的,真他娘的刺激,元瓊,你這大騷貨可生了個好女兒啊!孫二狗就猶如鐵山一般,在靜雲臀浪的衝刷下巍然不動,元瓊此刻方才從失神的快感中漸漸恢復過來,聽聞孫二狗的話,轉頭往下一看,直接是兩眼一黑。
自己那活潑可愛的女兒此刻卻好似那些久曠多年的蕩婦一般,跪伏在地上甩著奶子,少女那不甚豐滿的臀兒瘋狂地吞吐著男人的肉棍,昔日滿是天真笑容的小臉漲得通紅,雙眼微闔,看那樣子竟然已經開始享受起來。
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雲兒她,她雖說不是你親生骨肉,可也畢竟是你贏家的血脈,你竟然,竟然!!!!
贏家血脈?哈哈哈哈!!蠢貨!乖女兒,告訴你娘,老子到底是誰?你又是俺的什麼?
靜雲穴內夾著肉棍,整個人還在不斷前後扭動著道 你這個又騷又賤的傻娘給雲兒聽好了,讓雲兒舒爽得上天的這根寶貝兒是孫二狗,孫爹爹的,雲兒從此以後再也不是什麼皇室公主,雲兒此生此世便是孫爹爹的雞巴套兒,子孫袋,只會給爹爹生崽子的騷逼賤女兒!
聽到了吧,俺的皇後娘娘,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雲州屠子孫二狗,挨肏的時候也不用你那騷逼眼子看清楚了,你那陽痿皇帝能有俺這般本錢嗎!
什麼?!元瓊如遭雷擊。你,你不是他?那,那你到底是誰!!!天下間怎麼可能有兩個長得一樣的人!
還想不出來嗎?到了這里孫二狗也就撕破了一切偽裝,將自己原原本本的神態露了出來,元瓊定睛一瞧,這個抱著自己的男人此刻還哪有先前帝王的霸道之氣,無時無刻不散發攝人神采的雙目此刻迷成了兩條小縫兒,一股升斗小民的市儈氣質撲面而來,挺拔的腰身也佝僂起來,若是再拿上把殺豬刀來,哪怕身穿黃袍,卻也分明是個屠子模樣,只不過這屠子手中捧著的卻不是什麼平時糊弄市井小民死貓爛狗肉,而是當今皇後這塊白花花的天下第一美肉兒
!
你是,那個偽帝?你竟然沒有死?!這怎麼可能?!那麼皇上他……元瓊震驚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既然這個冒牌貨沒有死,反而手握大權,坐穩了皇位,那麼真正的皇帝豈不是?!
死了,被你給他生的孽種親手刺死了,說起來公主殿下還是俺的救命恩人嘞,若是沒有她,俺可活不得這麼滋潤,還有得皇後肏,怕是早就變成一坨爛肉去求!
你做下這種事,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是會萬劫不復,千刀萬剮的!!元瓊搜腸刮肚,找尋著腦海中最為惡毒的字眼來詛咒這個魔鬼一般的男人,奈何從小受過的教養卻讓她從未接觸過真正惡毒的咒罵,憋了半天才憋出這兩個聽上去很嚴重的詞來。
萬劫不復,千刀萬剮?哈哈哈!你們這些所謂的上等人整日咬文嚼字怕是連人也不會罵了,老子就好好教教你什麼才叫罵人!
孫二狗混跡市井什麼樣的惡毒咒罵沒聽過,幾乎是張嘴就來你這個賤人,騷貨,屄里插旗杆的蕩婦,啊?!罵老子?!啊?!肏爆你的三角奶子花瓣屄!啊?!你祖宗十八代都是亂倫出來的雜種,輪到你讓你二狗爹給你矯正矯正不行嗎?啊?!惹急了老子看俺不抓爆你兩個肥奶子!不但你的中間逼眼子,後頭的屁眼子,就是前面的小騷尿眼子爹也一齊給你捅漏嘍!!
賤民!你!你!!你!!!!!元瓊多麼高貴的身份,何曾聽過這等下流,無恥,毒到根兒上的咒罵,一時竟然氣結,說不出一句話來。
賤民?孫二狗頓時上了牛勁,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憑啥俺就比你賤!就憑你投胎投的比俺好?!是,俺是賤,可俺要讓俺的崽子比誰都高貴!!
元瓊聞言心頭一沉比誰都高貴?難道……隨著男人的抽插動作越發激烈,轉眼一看卻正對上了還在屠子胯下婉轉承歡的靜雲頓時不由頭皮都要炸裂,高貴?誰能高貴得過皇室!他要,他一個屠子竟然,竟然想要讓雲兒大肚子,堂堂大秦公主生下他的孩子?!這個混蛋!雲兒可才不過17歲啊!
乖女兒,你二狗爹爹比起那陽痿男如何?!
那個陽痿男?靜雲一臉不屑。
他才不配當雲兒的爹爹,只有二狗爹這樣的大雞巴爹才是雲兒的親爹,他一個陽痿男還敢占著二狗爹爹的皇帝位子被雲兒刺死.com就是罪有應得,雲兒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乖女兒說的好,再用力些,爹馬上就快尿出來了,女兒這般向著爹爹,爹爹便使把子給女兒肚皮里奸出個娃娃來!
二狗爹!多多用力地射在女兒里面,女兒這種亂倫又殺爹的孽種,賤種,不要臉的小雜種生下來就是用來給二狗爹爹舒服,給二狗爹爹生娃娃的,爹爹只管舒舒服服尿在女兒肚皮里,雲兒一滴也不漏通通接下來,給孫家生個郡王,郡主出來!
元瓊聽聞這對淫蕩父女的對話直覺天旋地轉,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不能,千萬不能讓這頭淫獸在女兒肚子里射出來,雲兒才十七歲,變成這般定是被下了什麼藥,若是真的被他弄懷了孕,這輩子也就毀在了他手里,縱然想辦法解開了迷藥,恐怕也成了廢人一個!無論如何,無論如何也要阻止這個男人!
孫二狗,不要,我求求你,不要……美人梨花帶雨,可這一幕落在孫二狗眼中卻是火上添油,你不讓,我便偏要,等我這賤民肏大了你女兒的肚子我看你這當娘的還能不能高傲的起來
!
不行,這樣不行……元瓊啊元瓊,快快想辦法,不能讓雲兒毀在這個禍害手中!他出身卑賤,對出身高貴的人有怨氣……高貴……若論高貴,我乃當今皇後,前朝公主豈不比雲兒高貴得多?!
元瓊急中生智,美眸一亮。我本身就是苦難的命,前朝覆滅也罷,太子也罷,苦了多少年也不差這一次!只是雲兒是無辜的,萬萬不能讓她重蹈我的覆轍,更何況,先前已經失身於他,再來一次……況且宮中又不少避孕之物,也未必就能懷上……只要忍過了這一陣,通知了宮外,這個假冒的淫賊必死無疑!!
想到此處,元瓊終於下定了決心,一張絕色面孔冷若冰霜,仿佛重新回到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一聲嬌喝 大膽賤民孫二狗,本宮命你將雞巴從雲兒體內拔出,你敢不從?!
孫二狗縱然當了段時間的皇上,骨子里也是個升斗小民,被這驟然大喝嚇了一跳,馬上開啟的精關硬生生給壓了回去。
我的皇後娘娘,這男女肏屄生娃乃是天經地義,方才俺剛想尿出來,您又不讓俺尿,那你讓俺咋辦!!
本宮,本宮……
皇後娘娘要是不想辦法俺可就接著肏了!
不行,不能毀了雲兒!這淫賊顯然是吃這一套的,看來只能這樣了!
元瓊芳心一橫義正言辭道 本宮命你獻上這根雞巴與本宮享用,不得叨擾靜雲公主!
可是,皇後娘娘乃是一國之母,草民雖說出身卑賤,可有一准則萬萬不可破,那就是必須尿在女人的子孫袋里……
該死的淫賊,我都說到這般地步竟然還不忘羞辱我!
你只管射進來便是,若,若你真有那等本事,本宮便為你生兒育女又如何?!
元瓊說到這里已經是一退再退,連臉皮都不要了,孫二狗深知若是再嘗試進一步便是玉石俱焚了當下也松了口,將癱軟無力的元瓊放在香案上,讓自己和靜雲的結合處最大程度地暴露在元瓊眼中,笑著回道 草民這根雞巴可是非同尋常,還望皇後娘娘品鑒!
說話間,巨大的紫黑色毒龍緩緩向外抽出,元瓊瞪大了眼,方才在香案之下匆忙中整個吞掉它時便覺得尺寸驚人,有些難以承受,要知道自己可是生過兩個孩子,蜜道本就比那些未曾生養的女人寬闊的多,饒是這樣還無法承受,如今見了廬山真面目才深吸了一口氣,世間竟然還有這等雄偉可怕的陽根!
孫二狗的毒龍呈紫黑色,那粗度比元瓊自己的小臂也不逞多讓,密密麻麻的青筋遍布其上,最為驚人的是,這淫棍之上竟然還生著不少奇怪的凸起,作為過來人的元瓊深知,這些東西若是在抽插時刮起女人的陰道來,怕不是要把人的魂兒都鈎出來。
毒龍不斷向外延伸,拉出了足足五寸長,竟然還不見盡頭,這條女人的噩夢此刻被蜜液泡得油光鋥亮,絲絲縷縷的粘液順著棒身懸掛在半空之中,就有如一位凱旋歸來的將軍在元瓊面前耀武揚威。
直到拉出將近九寸長的時候拳頭大小的龜頭這才漸漸露出,粗大的龜頭死死卡在靜雲的陰道中,強行抽出之下竟然帶著靜雲的陰道也向外翻出了一段來,而此刻孫二狗竟然也要退後一小步才能將毒龍整個抽出來,元瓊不由心神大駭,少女有些瘦削的臀兒竟然整根容下了這樣的巨物,粗粗一比,這東西的尺寸比自己的小臂也差不了多少,這一插豈不相當於自己一拳打進了雲兒的私處後直接沒到了小臂?!這一來一回要打多少拳?!!雲兒,等娘脫身出去定叫人前來將他千刀萬剮方才泄恨!!!!
乖女兒,我要去肏你娘了,你那穴兒還咬著干甚?速速松口!孫二狗馬步一扎,狠命往後一退,只聽啵汲一聲,毒龍瞬間脫身而出,高高跳起,揚出一道水线,坐在香案上失神的元瓊不防之下直接被甩了一臉女兒的淫水,而靜雲則好似被抽去了大梁骨般直接癱在了地上。
皇後娘娘,請吧?!孫二狗挺著怒立的毒龍一臉陰陽怪氣道。
我……我……元瓊緩緩向孫二狗走來,端莊合體的素色裙子上半身整個被孫二狗撕掉了,下半身的小衣也不知丟到了哪里去,整個人有些不知所措一個踉蹌直接摔倒,跪在了孫二狗面前,整個額頭貼在了火熱的陽根之上孫二狗甚至感覺到皇後細密睫毛刮擦的酥癢。
不愧是母狗皇後,男人不主動強暴連怎麼挨肏都不會了!好!今天俺就好好調教調教你這條母狗!讓你見識見識俺專門為你這樣的母狗編出的打狗棒法!
母狗抬頭!孫二狗一聲怒吼,拽散了元瓊的華貴發髻,將其整個摁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啃屎。既然當了俺的母狗就得心甘情願,就得不要臉,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都得扔到一邊去,聽到了沒有?!說完孫二狗趁元瓊沒有反應過來將元瓊的秀發和雙手捆在了一起,由於捆得甚緊,若想頭發不被扯掉,就只能高高抬起腦袋,每一個細微表情都被奸汙自己的男人看在眼里是以叫做母狗抬頭。
母狗塌腰!給我起!這一式乃是孫二狗賤淫無數女子所創,此時元瓊雙手被縛,只靠兩腿和下巴支撐,無法動彈分毫,而就在這時,芊腰卻驟然被兩只大手握住,整個人被猛地往上一提,緊接著突然摔在地上,當即就是眼冒金星,而由於頭發被綁在身後,只聽一陣痛呼,整上半身好似觸了電一般突然彈了起來,而腰腹
卻緊貼著地面,整個脊柱快折成了九十度孫二狗又趁機將秀發在其手上上又纏了幾圈,縱使元瓊想要變回卻也由於頭發的牽扯只能固定於現在的姿態,這種彎折的角度除開是身子柔軟的女人倘若換在男人身上恐怕當場就要折了脊梁骨,落得個終生癱瘓的下場。
元瓊狗兒,記住了,這一下表示要打塌你這條母狗的脊梁骨,狗,是沒有骨頭的,以後俺讓你往西,你不許往東,讓你做飯你不許下地!懂了沒有!!!
你這淫棍休想,我就算到了十八層煉獄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元瓊疼得眼淚在眼圈里打轉,強忍著掙扎道,可心底卻有種令自己發毛的興奮。
好!不愧是皇後陛下,看來俺不出點絕招是制不了你了!母狗開腚!
這淫棍粗壯的身子“忽”地縱起,兩腿一蹁,結結實實地坐在了元瓊纖細的腰身上!自小嬌生慣養得元瓊哪里受得了孫二狗的肥碩身板子,“咔嚓”一下,支撐身體的兩條玉腿當即就劈開一段距離,整個人一矮。孫二狗扯住元瓊得頭發又就勢一拉,疼得元瓊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拉著頭發痛苦地喘息著,哪怕是言語上和孫二狗抗爭的力氣也是分毫不剩了!
“賤母狗,怎麼不吱聲了?啊?!你他媽的再跟老子狂啊!老實了?!呸!俺看你不但是條狗還是條屬馬的母狗——欠騎!一騎就老實!”孫二狗死死地騎在元瓊的腰肢上,回手在皇後殿下那圓潤得臀兒上“啪啪啪”地大力抽起“腚光”來,嘴里高聲怪叫著“駕駕——吁!”,似乎他胯下騎住的真是一匹馴服的“母馬”
孫二狗這收拾女人百試百靈的打狗三式下去,縱使是皇後殿下也得老老實實認慫,這個雲州出身得屠子就像征服者踏上他國得土地一般,慢慢地騎在元瓊光滑的脊背上向後挪動自己的屁股,胯下那堆坨軟蹋蹋,黑漆漆得卵蛋和高高翹起的雞巴就那麼大咧咧地攤在元瓊那白綢緞子般的後背上┅┅┅┅
長滿黑毛的屁股已經騎在了皇後不得不高撅的光腚上了,而這家伙卻並不急於把陽根就這麼插入美人兒的臀溝得深處開始肏屄,只見他把右手探入到元瓊的屁股溝里,一把就抓住了美人兒溫軟豐隆的陰阜,元瓊一家都是白虎,這尋常女人所沒有的滑嫩白皙的陰阜高高墳起,好似一只發面白饅頭,摸起來極為舒坦,孫二狗使勁地摳弄了幾下有些不太滿意,然後,這淫棍就象一個駕著高頭大馬的馬夫一般,騎在元瓊的屁股上又來了一招母狗開腚。
這一次就見他跨騎在元瓊的屁股上兩手薅著皇後娘娘精心保養的披烏黑秀發直接站起身來,然後沉重的屁股再次猛地向下一坐,股肉跟股肉相撞,雞巴卵蛋跟元瓊得脊背重重相擊,就聽“咔噠,咔噠”幾聲脆響,就見元瓊本就大叉開的渾圓頎長玉腿猛地向兩邊再次劈開,兩腿之間秘不示人的“臊家伙”更一步地暴露出來。
元瓊連抽冷氣,可孫二狗卻不為所動,又伸手探進皇後娘娘的臀溝兒摳弄起那只滑不留手的大白饅頭,然後再次吼道“母狗開腚!”,沉沉的屁股和雞巴卵蛋又是“啪達、啪達”猛力地砸在元瓊的光腚上!這回,元瓊的兩條大腿根終於叉到了將近120 度,成熟婦人那誘人的屁股高高地向空中翹起,完完全全地將她那女人最為隱秘的“臊家伙”在孫二狗這個征服者面前暴露無遺,就見元瓊的白饅頭在兩腿大力劈開之下從當中裂開一道深深的溝壑來,呈鮮紅色的大小陰唇都香艷十足地大張著,蜜唇、玉珠,甚至菊門、股溝里還粘糊糊地沾著先前被孫二狗大力肏干所分泌出的濕滑粘液。
孫二狗這廝堪稱是奸淫女子的老手,畢竟以這淫棍的出身長相,幾個女子願意一開始就和他有那男女關系,之所以姘頭如此之廣,一開始所靠的就是這一個奸字,奸淫奸淫,先有奸才得淫,縱使女子往往開始百般抗拒,可在被這淫棍狠狠奸了個痛快後,見識了他的本錢,一來二回便也不再抗拒,反而盡力迎合起來,而這打狗三式就是孫二狗這些年來奸淫女子集經驗之大成所集,不使用威逼暴力那等低劣手段,卻可讓女人乖乖俯首挨肏的同時還能給予異樣的刺激,再加上自己本身的雄厚本錢,鮮有女人再一次拒絕,哪怕你是貞潔烈婦久而久之也可將之斬於馬下,徹底征服,[[rb:在得到南華真人的 > 大荒秘傳]]後,配合特有的藥物更可亂人心神 ,此刻的皇後殿下卻是以久曠之身生生吃了孫二狗的打狗三式,又被不知不覺間下了亂神散,在孫二狗這冒充夫君,奸淫女兒的亂賊面前竟然消了反抗的念頭,雙眼朦朧失神,就連私處肥美的大白饅頭完全裸露在空氣中也毫不在意。大腿大叉開,美臀高撅,門戶大開,擺好姿勢就好像一匹血統高貴的母馬,靜靜拴在馬廄之中,只等著孫二狗這位馬主人翻身上馬,直搗黃龍了!
皇後娘娘?元瓊?孫二狗輕輕喚了兩聲身下的美人卻並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心中暗道這騷婊子恐怕此刻失了心神,若要在其心中烙印下自己的印記,此刻正是絕佳的時候!
只見孫二狗買著短腿兒跨下元瓊的光腚,然後右手順著美人大腿根部向下延伸,滿手柔滑。末了在大白饅頭上滿意地拍了拍,這一沉腰,“啪”地一聲將整條陽根嵌進了白饅頭上的誘人溝壑中,碩大的龜頭正抵在元瓊香軟的小腹上後隨即整個人緩緩向後退去,由於皇後娘娘的整個騷家伙已經完全裸露,所以孫二狗紫黑色的大雞巴幾乎是被元瓊下邊的那張嘴兒整個舔了一遍,待等孫二狗後退一段距離時,灼熱的龜頭正好觸碰到隱藏在溝壑深處的蜜道口,元瓊那兩瓣兒溫軟的大陰唇也立刻將其溫柔地包裹起來!“媽的不愧是皇後,爽死老子了!”孫二狗連忙抱住元瓊的光腚強壓下射精的衝動,緩過這口氣來後,胯下的陽根這才繼續向元瓊溫緊的陰道肏入!
炙烈的龜頭率先闖進了這皇帝專屬的溫柔鄉,正在失神當中的元瓊本能地感覺到大難臨頭,
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下,口中吐出幾個模糊不清的字音 不,要!求……你!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孫二狗貪婪地將兩行清淚舔淨,口中突然爆吼,身下也毫不含糊,雙臀一緊,隨即在元瓊正失神毫無防備的時候整根毒龍瞬間捅了進去,緊接著的便是喘不過來氣的,暴風驟雨般的猛烈抽插。
孫二狗拉住元瓊被牢牢捆住的兩只玉手,當成了駕馭這匹胭脂馬的韁繩,肏!拔!肏!拔!肏!拔!單調而暢快的動作不斷重復著,長滿黑毛的屁股一前一後打樁機一般高速抖動著,這種激烈的顫抖毫無保留地傳遞到了身下的馬兒身上,元瓊胸前兩只大奶瓜隨著身上主人的抽插瘋狂地搖晃著,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前一後有的時候兩只大奶瓜直接碰撞在一起,發出千金難買的咣咣聲,有的時候就連元瓊自己的俏臉也難逃胸前這兩坨東西的折磨,被自己不時的一記甩到臉上的奶光打得通紅。與此同時大量奶汁不受控制的噴涌而出,將周邊的地面都塗成了奶白色。
好個娘們!俺肏過這多屄,你是俺肏得最爽的一個!俺要你當俺的女人!!
別開玩笑了,本,本宮乃是大秦的皇後,怎,怎麼可能當你個賣,賣肉屠子的女人!
女人這種東西誰能給日服帖了就是誰的,俺給你日得哭爹喊娘,咋就當不得你的男人!
元瓊愣了一下,竟然沒有反駁,默默任由身上的男人盡情享用自己的美肉。
你咋不說話了!俺問你你願不願意當俺的女人,你要不願,俺就不肏你了!孫二狗這淫賊當真定力了得,說完就真的將騷根停了下來,只等元瓊的答復。
別……元瓊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卻突然意識到不對,又咽了回去。
別啥?說清楚了嘍,要不俺可拔出去了!
元瓊恨不得地下有條縫隙好鑽進去,縱使瘙癢難耐又哪里還敢搭話,轉過臻首默默不語起來。
好啊,你不願意當俺的女人,俺也不留你,那俺就拔出去了!
元瓊感覺穴兒內的那根要命的寶貝當真一寸寸往外退去,只感覺馬上要登上了天卻突然腳下一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而自小受到的貞潔教誨卻讓她怎麼也張不開口,兩人一時間詭異的僵持起來。
別,別拔出去!終於,在孫二狗的龜頭即將脫離溫軟陰唇的擁吻時,這位大秦皇後率先做出了退讓。
那你願意當俺的女人?
願意,願意,你能不能……繼續到了這種地步元瓊也不管什麼禮義廉恥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求著這個殺狗屠子肏起自己的天下第一高貴穴兒來。
孫二狗聞言控制著龜頭緩緩退回了美人的蜜穴,卻又再次停住不動彈。
你們這些女人肚子里有多少花花腸子俺還不知道那,怕是自己泄了個痛快後連俺是誰也記不得了,你當著原來夫君祖宗們的面,自己退出他們贏家,給俺當老婆,俺就接著肏你,要不?沒門!
元瓊抬頭一望,皇族祠堂密密麻麻的祖宗牌位正對著自己這對公然偷情的狗男女,心中沒由來地一怒,我自嫁入你家半點男歡女愛也沒體會到,料你們也說不得什麼,更何況已經被這人捅過了,這蕩婦的名頭洗也洗不干淨了,干脆就髒到底,做一個蕩婦又如何,還能實實在在地快樂一下!
我元瓊在此發誓,退去皇後之位,從今以後便嫁給雲州屠戶孫二狗為妻,有違此誓,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孫二狗親耳從美人口中聽到,一時間心都喜得要跳出來,天!俺,俺竟然成了皇後的男人,大秦皇後是俺的婆娘,俺的婆娘是天下第一,日!真他娘的痛快上天了!
元瓊直覺自己玉胯被人狠狠抓住,猛地往後一拽 啊~~~~~!!!一聲抑制不住的哀鳴,雪白的身軀一陣僵直,仿佛被整根長槍貫穿。巨大的陽根瞬間頂開肉壁,直搗花心,腥紅的大龜頭更是幾乎直接搗爛那團軟肉沒入子宮,那劇烈的快感瞬間將元瓊淹沒,以至於令她有一種魂飛魄散的感覺,她的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而承受直接衝擊的腰臀更是一陣余韻十足的劇烈擺動。
只是自己婆娘的感受此時卻不在孫二狗的考慮范圍之內,他貪婪地俯視著身下女人的雪白肉體,這位天下最高貴的婦人,歡愛時的動作、神情被自己一覽無余。這位曾經的皇後娘娘 ,現在自己的婆娘,個子並不如琉璃雪花那些西域美人般高挑,但卻有著一副令人意想不到的豐滿的身材,縱使常年養尊處優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美得毫無瑕疵。那一雙代表母性的豐乳足有冬瓜大,水柳般的小蠻腰,又圓渾又高挺的臀部,還有一雙充滿线條美的長腿,這一切都在不斷刺激著孫二狗越發火熱的征服感。
美人耳邊幾縷散亂下垂的秀發被輕輕撩開,孫二狗痴迷地看著她那人妻與人有染,羞愧動情,而又有些自暴自棄的神態,伸手摸了摸那光滑俏紅的臉蛋,然後一把抓住那對彈跳晃動還在不斷噴射乳汁的大奶,使勁地擠壓起來,胯下更是不停,對准花心就是一陣狂抽猛搗。
碩大滾燙的龜頭記記直搗花心,蜜液四濺,汁水橫流,元瓊只覺自己的花心像被一根粗大的烙鐵熨燙著,那種灼熱充實的飽脹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陣陣的痙攣。痙攣引發連鎖反應,嫩穴緊緊吸吮住陽具,花心也蠕動緊縮,刮擦著龜頭。一向以端莊形象而飽受贊譽的大秦皇後,在孫二狗粗大的肉屌抽插下,不禁有些放浪忘形,雪白大腿的向內微微彎曲著,渾圓豐滿的臀部不停地隨著孫二狗抽插的節奏而激烈迎合,嫩白碩大的兩個奶子被兩只大手牢牢抓住,洶涌的乳汁順著指縫汩汩淌下
好一對奶子!這一抓俺可就要抓上一輩子嘍!孫二狗望著元瓊在自己胯下如痴如狂的媚態,得意萬分,更加拼盡全力,狠命的抽插,一會功夫,元瓊就只剩下渾身顫動,哀媚求饒了的份了。
我的美人兒,俺的婆娘可不光是伺候俺,讓俺肏爽了就能做得的,要想當俺的婆娘你還得做另一件事!
元瓊一邊承歡一邊玩有些哭笑不得,我堂堂皇後都願意做你的女人了,你這個屠子反倒還不滿意起來了!
反唇相譏道 你的婆娘本宮還當不得不成了?
嘿嘿,這夫妻肏屄配種說到底不過是為了生崽子,你若是不給俺生崽子,又怎麼能算是俺的婆娘嘞!
元瓊心頭一驚,這才明白,這該死的屠子怕是一開始就盯上了自己,若論血脈高貴,就連雲兒也及不上兩代皇室的自己,而這個賤民出身的屠子竟然想要用自己的賤種來糟蹋皇族世代流傳的優良血統!讓自己這個天之驕女為他生兒育女?
難道你還想讓我給你個生個兒子傳宗接代不成?哪怕到了這種地步元瓊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孫二狗的野心能到如此地步。
俺的婆娘就是聰明,只不過俺要讓你生可就不只是生一個就完事了,俺要你給俺生一窩皇子公主,俺的賤種摻了皇後娘娘的血脈怎麼也能跟著高貴高貴。
徹底明白孫二狗的肮髒企圖後元瓊不禁花容失色,這個淫賊看來不僅僅是單純的男女歡愛就能滿足的了,自己的體質自己很清楚,那肚皮就跟氣吹的一樣幾乎是沾了男人就大,太子一共就強暴了兩次,兩次就都懷上了孽種,男女交合本就是男人占了絕對的上風,若是這個屠子真的不顧一切地射進來,自己根本無法阻擋,怕真是要被肏大了肚子。
別的什麼都可以,唯有,唯有這一點,求你放過我吧,我都這般年紀若還是有了身子,那天下人……
俺雖然不是那綠帽皇上,可俺還頂著他那張面皮,你就是俺的皇後,皇帝肏大皇後的肚皮,天經地義,誰敢說什麼?!更何況現在人心惶惶,俺可等著你生個太子出來穩定人心哩!孫二狗如同發情的野獸一般整個人伏在元瓊雪白的身子上,腰臀高速抖動著同時伸手擰過元瓊的下巴,保持通紅的眼睛始終和她四目相對,羞哀,不甘,興奮,後悔,即將受精的美人眼波流轉間最為令人痴迷,每當給孫二狗女人灌精打種的時候必要直視女人的眼睛,這般滋味甚至比單純的過程更令人著迷,而如今,在自己這個屠子胯下眼波流轉,即將准備好執行女人至高使命的竟是當今的大秦皇後,前朝公主,第一美婦人,元瓊!
俺的皇後婆娘,我的心肝兒,我的美肉兒,你男人就要給你打種了,俺的子孫漿多的很,一會用子孫袋狠狠地給俺嘬,一泡就讓你懷上!
元瓊深知已經是大勢所趨,縱使自己仍要負隅頑抗,可這男女交合,女方本就是天生的弱勢,再加上這淫棍天賦超群,甚至只要腹中那根要命的東西一輪抽送就足以將自己所有的反抗摧枯拉朽般搗得粉碎,如若這家伙真的不管不顧,強行在自己體內射精,那麼大秦皇後的自己或許還真的會因奸成孕,懷上另一個孽種!
元瓊心中百念流轉,奈何形勢比人強,又著實是舒服得緊,心底竟然已然認命,已經生下兩個不倫的孽種了,再多上一個又能怎樣,反正也是破爛的身子了,再怎麼作踐也都是一樣,或許這屠子就是上天派來懲罰蕩婦的使者,眼下他已經完全頂替了皇帝的位置,自己既然是皇後,便隨他處置吧,被皇室禮法束縛了這麼些年,便是放蕩一次又如何!
孫二狗倒是沒想到元瓊做過一番心理斗爭後已經徹底屈服,只覺得胯下美人突然開始配合起自己來,每一記抽插都被元瓊水一般的柔軟身子被完完全全承受下來,當下也是心懷大暢,更加賣力地肏起屄來。
嘖嘖嘖!沒想到母後平日里在我們面前那般端莊,如今夾上了爹爹的大雞巴,卻賤得連雪花那條母狗都不如!爹爹還要給其他騷逼們播種兒,你一個人就這樣浪,不是要累死二狗爹爹!孫二狗只覺兩團熱乎乎的肉兒貼上了自己的後背,扭頭一看卻是靜雲小公主不知何時清醒了過來,瞧見兩人熱火朝天的模樣,吃了一壇子的飛醋。
乖女兒你這親娘可不好對付得很,給爹推推屁股,等喂飽了她,再收拾你這個小騷蹄子!
怕別在母後身上把你那兩個招人恨的卵蛋射空了就謝天謝地了!靜雲一臉幽怨卻還是依言蹲下身來,兩只小手托住孫二狗的屁股蛋子,賣力地前後推了起來。
這天底下誰還有老子爽快!靜雲,老子肏你媽的,肏你媽,肏你媽!哈哈哈哈!
好爹爹,您使勁肏您撒著歡的肏,母後她生來就是為了給爹爹肏,給爹爹玩兒的,這騷貨的身子瓷實得很,怎麼肏都肏不壞,到時候若是給雲兒肏出個妹妹來,我們娘仨一起伺候爹爹!
今天這般痛快,按這個屠子也學人家作詩一首你們兩個記好了,以後就刻出來掛在這里!
老子干皇後,公主推屁股!
等到十月後,母女全大肚!
怎麼樣?!哈哈哈!
冤家,我們母女是你的人了,你怎麼作踐都任,瓊兒,瓊兒就要去了,好夫君,快些給瓊兒吧!元瓊縱使已經將身心完全放開,聽了這般無恥下流的打油詩,還是羞得抬不起頭來,只得嬌喘著討饒。
靜雲忙里偷閒往二人身下瞧去,只見孫二狗兩顆卵蛋足有拳頭大小,墜得卵囊長長地吊在半空之中,每狠狠地抽插一記,就好似那鼓錘一般用力打在母後平坦的小腹上,啪地一聲脆響,而眼前這種啪啪啪的脆響幾乎連成一片,趴在地上的母後豐臀高撅,渾身顫抖,孫二狗也突然停住了動作,直直地僵住,兩顆卵蛋突然收縮上去,皺成了黑核桃。靜雲心知二人怕是已經到了男女交合的關鍵時候,悄悄伸出一只手來,托在孫二狗的卵囊下面,就如同那鐵膽一般輕輕揉搓把玩起來。
嗬!嗬!孫二狗正處在精關即將大開的關頭,卵蛋卻被人用手突然攥羞,當即是猛地一窒,所幸這只手隨後便松了開來,只不過這一停之下,如果說原本灌漿的力度是河水奔流,那麼這一次便堪比大江決堤,火辣的龜頭蠻橫地衝來元瓊松散的宮頸,雲州賣肉屠子那雞蛋大小的物什就那麼整個探進了皇後娘娘溫柔高貴的子宮之內,緊接著整條毒龍突然一抖,馬眼之中稠黃的粘液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嗖地一聲激射而出,擊打在元瓊的子宮壁上。
可憐的元瓊何曾經歷過這種猛烈地射精,只覺得有根火紅的鋼刺扎進了小腹之中,隨即化作了滿腹鋼水將整個花宮全部塗滿。
女兒給爹爹揉揉卵蛋,生出更多的種兒多多在母後的騷逼里射上些才是,母後連著我可是生過兩個小雜種的賤狗,得用爹爹的子孫漿好生衝衝里面的晦氣才好讓她懷上爹爹的孩子!
孫二狗只覺自己卵蛋里的子孫漿幾乎無窮無盡,隨著靜雲小手不斷揉捏,海量的精種不停地灌溉進了元瓊格外肥沃的土地上。
噗嗤,噗嗤,噗嗤,甚至就連靜雲在驚訝之余都能聽見母後小腹內傳來的悶響。
完了!元瓊以女人和作為生過兩個孩子的母親的直覺,在孫二狗野獸般射出精種的時候就在第一時間感到了絕望。
會懷上的,絕對會被肏大肚子的,一絲幸免的可能也沒有,就算今天不是危險的日子,在孫二狗這種強大得可怕的生殖能力面前,這種結局幾乎成為了必然!
滾燙得如同岩漿般的精液被從兩顆卵蛋中大力泵出,殺狗屠子那鋪天蓋地的種子通過已經搗穿了宮頸的巨大陽根跨過重重阻礙,就像攻克帝國首府的賊兵,直接地衝進了元瓊生兒育女的殿堂之中燒殺搶掠,肆意妄為!
啊,啊,好男人,好冤家,輕些,母狗兒的肚子都要爆開了。
元瓊的子宮被洶涌而來的子孫漿填的滿滿當當,好比肚子里塞了塊鉛,墜得腰身一陣酸痛。
孫二狗這個罪魁禍首此刻卻是什麼也聽不見了,兩只牛眼紅得滴血,喘著粗氣,將毒龍從昏迷的元瓊腹中直接抽出,扯過靜雲,不由分說便是強行入港。
糟了!毒火焚身!房梁之上,一白衣佳人飄散而下,正是暗中等候的琉璃!
此刻,孫二狗已然化身混世淫魔,全身解數通通使出,也算是少婦之身的靜雲竟然不是一合之敵,三下兩下便仰著脖子泄了個七葷八素。
沒想到這一個元瓊竟然能將毒陽之體的毒火給勾出來,稍有不慎夫君恐怕就要被毒火焚身,活活燒死!
琉璃心中大急,衝到門口,連忙對等候在外的貼身太監吩咐道快去找女人來,十個,不,十個應該是不夠用,二十,三十,總之越多越好,要快!未等說完,只見門內伸出一只血紅的手,抓住琉璃的腰帶,一把便將其撈了進去,宗祠的大門隨即轟然關閉。
女人,主人,要……這名房間的中年太監木木地直起身來,以非人的速度狂奔而去,其眼中驟然浮現了幾縷游蛇一般的青色絲线!
天門匪亂,大秦百年京都千瘡百孔,舉目皆是麻衣縞素,破壁殘垣,值此多難之時,今上有感,聖心難安,於宮中靜修,三日間水米不入,為天下蒼生祈福,群臣上表,盛嘆陛下仁愛厚德,麾下三軍聞言無不動容,萬人血書誓為大秦重奪疆土。
正在眾人為當今聖上歌功頌德之時,那間傳聞中為天下蒼生祈福所在的宗祠卻有如無底深洞一般瘋狂吞噬著女人。
三……三百二十七!站在貼身太監身邊負責端茶送水的小宮女畫眉眼見又一個用被子捆成卷兒的赤裸女人被送了進去,眼底已經是控制不住的震驚
327人,僅僅三天之內,327個女人被秘密送進了這個有些陰森的建築物里,原來的正牌皇帝由於男人的難言之隱,甚少納妃,找遍整個後宮,帶封號的正式妃嬪也不過30余人,然而這30多人送進去後,不到小半天的時間就又被抬了出來,畫眉趁著太監們不注意偷偷瞄了一眼卻發現那些女人都是兩眼迷離,滿臉紅潮,跟姐姐們所說的高潮過後一般無二,先是沒有封號的秀女,再是各個妃嬪的貼身宮女們,到了最後,畫眉甚至眼睜睜看著不少衣著體面,儼然不是宮內中人的婦人少女被侍衛使著刀成群地逼進了宗祠,待到被抬出來扔進車里的時候已然被剝成了光豬,與那些妃嬪一般無二
正當小宮女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只好似寒冰的手突然拍在了已經快被嚇懵的小腦袋上,接著刺耳的公鴨嗓直直鑽進了耳朵里。
小畫眉兒,雜家記得你還是處子的身子吧!
回,回總管大人,奴婢自小在宮中長大,確是清白的身子,只是……
好!那便好!少女怯懦的反問被斬釘截鐵地打斷,這位中年太監緊緊鎖在一起的眉毛緩緩舒展開來,嘴角帶笑。
宮中養你這些年,也該做些報答了,你便進去吧,這可是天大的福分!
是……
被那些抬出來女人們的慘狀已經嚇得如同驚弓之鳥的畫眉哆嗦著走到大門前,輕輕一推門,厚重的大門巍然不動,再一推,仍舊是一絲縫隙也沒有,可憐的小宮女已經感覺到背後總管大人那陰寒的視线了,驚懼之下奮力一撲,不了大門卻豁然洞開,整個人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撞到了一處柔軟的處所。
好,好一個漂亮的人兒!畫眉抬頭一看,縱使同樣身為女人也是有些迷醉。
這位艷絕天下的美人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一頭烏黑油亮的微卷長發慵懶地攬在胸前,頷首低頭看著一頭撞在自己懷中的可愛小女孩,巧笑倩兮美目流轉。
方才正欲吩咐下去,陛下業已無恙,不需在放女人進來了,莫想到剛向外走,便衝出了你這個小冒失鬼兒來。
奴婢,奴婢……畫眉心說衝撞了貴人,當即是大驚失色,膝蓋一軟直接就要跪下磕頭謝罪。
起來吧,你這般可人憐愛,怎麼忍心責罰你!琉璃眉目含笑,將尚未從驚慌中的畫眉重新攬入懷中。多麼可愛的孩兒,來日須得多為夫君尋上一些,縱使年歲小了一些,身上也無多少斤兩,可若是能看到這般年歲的可人兒被夫君壓在身下肆意蹂躪,滿地落紅時卻又不知是怎生的一種刺激!想到此處,琉璃眼中笑意更甚,粉紅的香舌不經意地舔了舔嘴角。
此時可憐的小畫眉根本想不到眼前這個帶著笑容的可親美人姐姐心底正打算著何時把自己這幅小身子骨兒打包送給孫二狗那頭淫獸肆意奸淫,只覺分外親切。
聖上已經醒了,就不需要你再做什麼了,去取些熱水毛巾來,我好為聖上擦洗一番。
奴婢知道了!小畫眉這才敢抬頭仔細看這位溫柔聲音的主人,誰料這一看卻是眼睛都驚掉了—這個自己看來可以說是天下第一大美人的姐姐,竟然渾身赤裸,尤其是玉胯之間,金黃的陰毛濕漉漉地糾結成一團,甚至還有白色的液體不斷自順著兩條緊實白嫩的大腿向下淌去,刺鼻的腥膻味以這位漂亮的仙女姐姐為中心肆意擴散著,熏得剛剛反應過來的小畫眉一個踉蹌,連滾帶爬地跑出門。
琉璃見狀玉面一紅,轉向身後跺著腳嬌嗔道,都怪你,害得我如今倒是在個孩子面前丟盡了臉!
漢子肏婆娘,天經地義,她個小女娃子懂個屁,俺記得昨晚你褲襠里那小粉蝶兒在俺雞巴上可是飛得歡快,到頭來吐了雞巴就嫌棄起俺來了!
孫二狗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身下厚厚鋪了一層被撕碎的女人衣物,當今大秦皇後元瓊嬌柔赤裸的嬌軀軟軟地趴在這屠子的胸膛上,柔順得就像一只小貓,成熟女人性愛後的慵懶與滿足盡顯無疑,只是高潮余韻尚未散去,粉紅誘人的肌膚依然輕微地顫抖著。而作為她的主人,也是新任夫君,孫二狗正一臉享受地舔弄著美人修長的脖頸,淫邪的大手放到她的翹臀上,蓋住她滑膩多肉的屁股,感受著獨屬於婦人的圓潤臀形,自上往下輕輕揉搓著這柔膩的成熟蜜桃。
死相!琉璃翻了一個嬌媚萬千的白眼,接過畫眉手中的熱毛巾,玉手抬起孫二狗兩腿間的死蛇,擦洗起被無數女子淫水浸泡得黏糊糊的卵囊來。
夫君,你這幾日沒有上朝,在宗祠里天天肏屄,諸位大臣只當你是在為國罪己,非但沒有鬧起來反倒是感激涕零,這禮部尚書薛懷禮這幾天連著上了五道折子,希望你保龍體,莫要自責過度,可謂是字字泣血,恨不得衝進來一頭撞死在門前!
薛懷禮?孫二狗撓了撓後腦勺,突然轉向旁邊喊到,撅著屁股的那個娘們!對!就你!屁股最肥的那個,方才肏你的時候聽你喊什麼懷禮,這薛懷禮是你什麼人啊?
被叫的那個女子正顫抖地跪在香案前面,肥臀高高撅起,兩條腿筆直地挺著,已經干涸的精斑和水痕從幽谷深處一直延伸到大腿彎兒,迷人的白大腿的下面,是圓滑彎曲的膝蓋、飽滿勻稱的小腿以及白玉般痙攣緊繃的玉足,而在大腿的上面,最為奪目的則是那一彎豐圓得驚人的屁股,嬌嫩的臀肉上一道道顯眼的抓痕和紅色的巴掌印無不顯示著男人的曾經興奮與粗暴。
回,回聖上,懷禮他,他便是妾身的丈夫!
嘖嘖嘖!不愧是朕的棟梁之才,國之砥柱,老子肏了他的老婆竟然還來勸我保重身體,好!好!念在他如此忠心的份上,俺也沒算白給他老婆打種!
琉璃正用熱水給孫二狗已經軟下來的毒龍擦洗,卻不料說到此處時這東西突然彈起,被甩了一臉的淫精穢液,不由罵到 一聽給別的男人戴綠帽子就來了精神,卻不知道你每肏一個別的女人便是給我帶了一頂綠帽子,早晚把你剪了,我也好落得個清淨!
嘿嘿,俺的娘子俺還不清楚嗎?怕是俺給你戴的綠帽子越多你便越高興呢,哪一次俺肏弄別的女人你不是站在邊上看著,騷水兒都流了一地!
肏屄肏屄,你也便是欺負女人厲害些,這回好了,西北總督楚歡的女人足足有一大車給你弄了回來,你現在沒有武功護身,這次的泄火用了足足三百多女人要不是前頭使參湯喂著,後頭我在將內力輸給你,恐怕早就要了你的命了,到時候要是再被勾出了毒火,神仙救不了你!
夜半時分,京都城外的大道上,三輛黑色馬車疾馳而來。
來者何人?!聖上有旨,此地設卡,若無批文一律不得通過!
批文?!為首的車夫往身後一摸,手中赫然多了快金燦燦的牌子,借著火光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個神字。
神……啥著?
守關的隊長一把將手下推開,待等看清了牌子,渾身冷汗都下來了,連忙命人將關卡打開,低頭哈腰目送這一行人繼續前行。
頭兒,這些人什麼來頭,牛氣哄哄的!
哼,你懂什麼,這可是神衣衛,這次進城這麼著急,又帶了這些車馬,嘖嘖,這皇上剛剛收復京都,自然不會放過那些牆頭草,不知是又哪位站錯了隊的倒了大霉,落在了這幫怪物手里!
守門隊長猜的不錯,這大車之內確實是裝了不少人,只不過這人可不是什麼倒霉的大臣,卻是滿滿當當幾大車國色天香的美人兒,這化妝成車夫一路護送的正是在楚府化名翠兒的神衣百戶,酉雞張翠翠!
三輛馬車過了關卡後徑直朝著京都北郊駛去,
半個時辰後,一座規模龐大的寺廟終於出現在道路盡頭。
靜雲庵,三個狗爬一樣的破字卻被鎏了金,鄭重地掛在這座雄偉建築的正中,無他,只為此乃當今聖上親筆所賜,事實上這座靜雲庵本來乃是和尚廟,京都匪亂之時和尚都逃了個精光,待等孫二狗帶兵收復之時已經是空無一人,空留諾大的屋院便宜了這屠子,大筆一揮,便將其改做了尼姑庵,只是這庵卻不是什麼拜佛之地,庵里住著的也不是什麼尼姑,動亂之時來皇宮避難的美貌婦人,大家閨秀,通通都被收集來關在此,至於其家人則以為早已命喪亂軍手中,這些被刻意人間蒸發了的女子無奈之下只能任其淫樂,這佛門聖地反倒是成了他肆意宣泄獸欲的淫窟。
馬車在尼姑庵後門堪堪停住,立時有隊人馬包了上來,為首的乃是凶名在外的青龍千戶,只見這位千戶大人面色生硬,眼白中有青絲游動,一字一頓道 人,留,下,爾,等,回,職,復,命,不,得,有,誤!
張翠翠覺得這位千戶大人與往常有些迥異,卻不敢多問,將車馬留下便率人離去,殊不知此刻絕大多數在京的神衣衛早已被孫二狗的毒蠱所控制就連當今衛督之位也被琉璃李代桃僵,這個龐大的國家機器徹底落入了孫二狗手中!
啟稟聖上,所有女人都已在此,張百戶業已下了迷藥,現在皆是人事不知,還望聖上處置!
知道了,下去吧,孫二狗示意所有人退下,一對兒狼眼在昏睡的美人們身上狂轉不已,如果若是目光可以灼人的話,那這些女人們恐怕早都要被這淫魔的欲火給烤成焦炭了。
素娘,莫凌霜通通被媚娘賣給了孫二狗,甚至就連借住在楚府的玉紅妝,如蓮,布蘭茜珍妮絲姐妹也慘遭池魚之禍,一並被綁了過來。
六個風姿各異,普通人一輩子也不可能見到過的佳麗被玉面朝天,整齊地排在了大床之上,更巧的是,這些美人中了迷藥此刻人事不知,可以說是任人擺布!
娘的!這楚歡可真是俺的福星啊,這六個美妞子俺日遍了皇宮也沒有幾個能比得上的,楚都督要不是想造俺的反,不說別的就這找女人的本事,俺就得重重賞他!
玄真曾說楚歡乃是天地所鍾之人,這種人身邊匯集的往往也是福澤深厚之人,堪稱是堂戲里的主角,他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差?若不是夫君橫空出世奪了大秦的氣運,日後滅秦稱帝的十有八九就是此人!
主角?!哼!俺孫二狗就是他們這些主角的克星!不是主角嗎?怎地連女人都保不住!現在不都是到了俺的手里!
孫二狗重重哼了幾聲,一個虎撲,整個人轟隆隆直接砸在床上眾女柔弱的嬌軀上,瞧得琉璃倒吸一口涼氣,幸虧這迷藥勁效大,要不然非得被這莽撞的東西砸醒幾個不可。
這淫棍就好似進了菜地里的公豬一般,瘋狂翻拱著,不多時便哼哧哼哧地嚎叫開來,就繼續往其懷里一看卻是左右各攬住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可人兒,正是糟了池魚之禍的珍妮絲布蘭茜姐妹!
肏,有膜!都有膜!!孫二狗兩只手分別探進了布蘭茜和珍妮絲的騷家伙里,卻不料只伸進去了半個指節就被一層薄薄的障礙擋住了去處。
琉璃嘆了口氣,暗道這楚歡暴殄天物,珍妮絲布蘭茜這兩個可人兒若是單拿出一個,雖然也是國色天香,但在這些女人中也未必叫的出彩兒來,可若是這兩個一模一樣的佳人站在一起,哪怕自己是個女人也不由呼吸一窒,更別說骨子里好色如命的男人了,而楚歡竟然只是收在身邊,連動都沒有動反倒是讓這兩顆明珠完美無缺地掉進了孫二狗的豬食槽里!
這金頭發的女人俺還是第一次見,就先先給你開苞了!孫二狗扯過布蘭茜滿頭卷曲的漂亮金發,身子一挪直接將她整個壓在了身下,肥臀一撅,胯下的毒龍直接彈了出來,搖頭晃腦地往布蘭茜的臀縫兒鑽去。
一旁看著的琉璃手兒卻是早就鑽進了褻褲之中,隨著玉手的不斷摩擦,整個人飛快地顫抖起來,完全沉淪在一種罪惡的快感之中,純潔無暇的絕美雙胞胎少女,野蠻粗魯的市井屠夫,這三個絕對不可能交集在一起的角色,就在自己眼前做出那最最羞恥的男女交合……不!是肏屄!還沒被男人碰過的純潔嫩逼給這根雞巴狠狠捅開,處女那脆弱的薄膜很快就要像自己當初那樣被孫二狗可怕的陽根肏碎,殷紅的處子血順著雪膩的大腿流下,最終在粗暴的抽插下將整個大腿根都染成一片紅色,可憐的少女根本無法抵抗,只能無奈地讓這屠子在腹中灌精打種……
啪嘰!啪嘰!啪嘰!孫二狗尚未入港,屋內卻是水聲大作,只見琉璃兩只手都伸到了裙下,一只手旋擰著已經充分挺立的陰蒂,另一只手則是快速扣挖著無比瘙癢的蜜道,子孫袋中的騷水就跟決了堤似的,將棉布做的褻褲都完全打透,順著小腿流淌而下,在地上積出了淺淺的一攤。
嘶!!疼死老子了!!孫二狗從布蘭茜身上翻下,捂著卵蛋哀嚎不已,從前拳頭大小的卵蛋此時卻縮得鵪鶉蛋大小,這兩個不倫不類的小東西此刻掛在巨大的陽根之下顯得頗為滑稽。
糟了!一時沒注意這淫棍的毒火又被撩起來了!琉璃也顧不上什麼了,飛身上前一把將孫二狗從布蘭茜身上扯了起來,此刻毒火上身的屠子臉膛紅亮,活似塊爐子里的碳,五官也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抽搐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受了什麼酷刑。
先且忍住,待我為你施針,為你暫且壓下這股毒火!琉璃進宮本就是以為太子治病為由,一身醫術自是不差,綢子制成的小布卷被一展而開,密密麻麻的各種銀針整齊地排列其上,琉璃目光一凝,對准孫二狗的頭頂就是一針扎了下去,在這根足有半尺長的銀針即將落下的那一刻,卻又是猶豫了一下,趁著孫二狗沒有察覺,暗中換了一根小針,只不過這次落下的位置卻是比先前偏了三寸。
原本還在不停抽搐痛呼的屠子立時是收了聲,深呼了一口氣,躺在琉璃豐腴的美腿上徹底放松了下來。
你這毒陽之體麻煩得很,若只是單獨一種,反倒好治,可毒火陽火交雜,這難度就上了天去,可就是這樣,若是潔身自好倒也無事,可你又偏偏是浪蕩性子,這毒火陽火被你日弄過的那些女人養得邪性,怕是當年毐祖師也沒有這般嚴重。
幸虧你命好,這極品人鼎和解毒聖物竟然都被你尋得了,我先拿銀針暫時封住這毒火陽火,等用我那同門乾達婆的香精解了你的毒火,再立刻用極品人鼎的陰氣滅了你的陽火,到時候這麻煩反而是天大的機緣!
孫二狗此刻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什麼香精,陰氣,機緣更是聽得雲里霧里,只不過被施了針後渾身無力倒是真的,渾身上下軟的跟面條似的,心說琉璃中了他心通也不可能對自己怎樣,干脆按下了心來任憑擺布。
來人!除開這兩個女人外,其他的全部抬下去,好生安頓,傳下去,此地百米方圓任何人不得擅入,違者殺無赦!
一群粗壯的婆子應聲而入,由於早已被孫二狗用蠱洗了腦,看見眼前這光景也熟視無睹,將眾女架了出去,床上只留下兩人,正是楚歡的發妻素娘和那個一直或明或暗與其糾纏不休,化名玉紅妝的乾達婆王!
乾達婆,不用再裝了,本王乃是毐祖師一代嫡傳,你乾達婆一脈香門的秘密能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本王!你中這毒藥雖說猛烈了些,可身懷食香之法,縱使無法動彈,保持神智還是沒有問題的吧!琉璃抱著癱軟成一團的孫二狗,轉向床上一位艷麗的紅衣美人,面無表情道。
方才正昏迷著的紅衣美人聞言一笑竟然緩緩站起身來。這女子白色抹胸,誘人的紅色肚兜露出一截子,粉白的手臂和修長的大腿都是露在外邊。屋內溫度並不高,可是這個女子卻似乎很熱的樣子,豐潤的小嘴微微張開,輕輕地吐氣。
她的長相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如果說美麗,還不如說勾魂,那張臉的五官似乎處處透著媚意,這幅長相就似乎是天生讓男人心動而生,一顰一笑,沒有做作的放.蕩,卻又不自然地顯出風搔之媚態,特別是左邊柳眉內角,有一點殷紅小痣,很小,但卻讓她本就媚意盎然的俏臉更是增添勾魂之意。 這倒罷了,最讓人驚嘆的,卻是她的胸脯。 這女子,無論看到的人是誰卻是心里沒有些驚嘆是不可能的,這女人的胸部之碩大,可說是世間罕見,眼前這個女人的胸脯實在是太過豐碩,高高隆起,幾乎要將抹胸撐爆,兩只豐碩的奶霸高高的聳起,猶如兩座山峰,將那緊裹在胸脯前的抹胸幾乎要撐裂。胸前露出一片白膩的肌膚,深深的溝渠在抹胸之中若隱若現。 她的身材高挑,除了擁有一對巨大的奶霸,整個身體其它地方卻是十分的勻稱,身材修長,柳腰纖細,眼睛如同月亮般形成迷人的弧度,如此一來,在她微笑之時,便有著勾魂的味道,烏黑的睫毛很長,臉頰白靜如水,顯得嫵媚風情,還有她的紅唇,鮮艷欲滴,厚厚的十分豐潤,她脖頸的线條柔滑,美麗絕倫。
毗琉璃,我所做之事關乎大心宗存亡,你身為我大心宗天王,為何要無端將我綁來?增長天王代代守身如玉,而你懷中卻有個男人……難,難不成你要叛教!!!玉紅妝鳳目圓睜,自己臥薪嘗膽欲要查出何人如此膽大包天,卻萬萬沒想到竟然是自家的天王!
叛教?你若這般認為,那便叛了,又如何?此次拿你前來也不為別事,借你香精一用,僅此而已!
白日做夢!!玉紅妝一掃先前萎靡之態,躍身而起,銀牙咬得咯噔作響。
乾達婆一脈通曉食香之法,食遍天下奇毒而不死,這其中精華便名為香精,儲存香精的乳房便是香門所在。
此物堪稱是解毒奇物,更勝那千年天山雪蓮數倍,旁人若是食之,則亦會變成百毒不侵之體,故此毐存在的一切痕跡雖然被後代天王銷毀,可這食香之法卻是流傳了下來,歷任乾達婆王其實暗地里都是天王的侍妾,也就是因為這香精的緣故。
不愧是祖師留下的法門,你身上的毒是其他人的百倍不止,竟然在這種猛毒下安然無恙,不過,本王在那毒藥中可加了些佐料,現在你想必是感覺到了吧!
話音剛落,方才還氣勢洶洶的玉紅妝頓時夾緊了雙腿,緩緩順著牆邊滑落到地上,足足有西瓜大小的兩只奶子在這突如其來的一頓後,泛起層層乳浪,連帶著玉紅妝的整個身子都微微抖上了一抖。絲絲縷縷的紅暈順著脖頸迅速向上蔓延,玉紅妝只覺得好像被火燒了身,剛才提起的力氣通通泥牛入海,這回就算是想動也動彈不得了。
春藥,你們這一脈的解毒本事我豈能不多加防備?此物不是毒藥卻勝似毒藥,你若不運功倒還罷了,一旦運了功……
你!!!!玉紅妝胸口劇烈起伏,兩座不停搖晃的巨型山峰直看的人膽戰心驚。
呼……灼熱的氣息直接噴吐在玉紅妝的臉上,濃烈的男人氣息迅速將她包裹住,玉紅妝只覺得身上的這個男人身體燙的嚇人,聞著這男人灼熱的氣息心底竟然些親近的感覺,就連雙峰的香門都有松動的跡象,絲絲香精不受控制地滲透而出,連帶著整間屋子都被這股奇香所充盈。
香精,香精竟然不受控制!這還只是聞到了氣味而已?!!玉紅妝滿臉驚恐,事實上就連她自己也無法逼出體內的香精,須得歷代天王密傳的采香之法方可引出,若是強行擠壓,分泌出來只會是無解的乾達婆香,堪稱是奇毒,不知多少自以為見多識廣的人栽到了這里,而現在像只蛆蟲一樣攀附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只是輕輕一呼氣,體內的香精就在蠢蠢欲動,這,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毐祖師的本事豈是常人所能理解的?琉璃不屑地哼了一聲,接著道,這食香之法本就是為了為了配合伏鳳功所創,歷代天王不過是取了巧,方能拿出這香精,而今遇到了正牌的毒陽之體,被勾出來是自然的事!
歷代乾達婆王修習了這食香之法不但修為很難長進,而且還鮮有能善終者,而且體內香精一旦被采走,十五年之內必死無疑,可若置之不理,則又會在四十歲時迅速衰老,與八九十的老嫗無異。
故此先輩們多是選擇了讓聖王將香精采取,來換這15年的寶貴光陰,乾達婆一脈所以才和聖王一脈牢牢綁在了一起,不過乾達婆一脈流傳著一個傳聞,若是再逢那習得伏鳳功之人,獻出香精反倒則有天大的裨益,可毒陽之體太過稀少,千百年下來也未再出一位,所以這個說法也就只能作為一個謠傳而已。
這個惡心的人和傳說中的魔王毐竟然是同一種體質?!!玉紅妝盡管不願意相信可身體的反應卻是切實的。
此刻孫二狗已經用牙將同樣火紅色的胸圍子撕成兩半,被死死束縛住的乳肉洶涌而出,重重打在孫二狗的臉上,這力道毫不亞於被人兜頭甩了兩記耳光。
興許是由於習練這食香之法,玉紅妝峰巒上激凸的蓓蕾足有半截小指的長度此刻孫二狗將兩只蓓蕾全都含入口中,少量沁涼的透明液體自乳首慢慢分泌而出,混合著孫二狗的唾液被鯨吞而下,這淫棍的口條竟然也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卻是自行使出了攝魂魔音里的口舌技巧來。
敏感的奶頭被這麼一舔弄,滾滾香精如同開了閘般向孫二狗喉嚨噴去,隨著香精入腹,這淫棍終於恢復了對於四肢的控制,伸出兩只手來,托著沉甸甸的奶山,又使出了拂蘭手。
隨著這雙魔性大手的不斷揉搓,玉紅妝只覺一陣陣堪稱是恐怖的快感浪潮不斷衝刷著自己得大腦,在其上印下了深深的痕跡,此刻哪怕是毗琉璃反過來轉變了心意,將這條蛆蟲從自己身上拿開,就算是豁出了命來自己也絕不能答應!
孫二狗憋著腮幫子將兩只奶頭扯得老長,玉紅妝積蓄下來的香精越是到了最後便越是濃稠,這最後的一點已經快成了固體,不能指望它自己出來,非得豁出老命嘬不可,這最後一點要命的香精在孫二狗的努力之下終於被吸了出來,這最後的一下就好似拔出了泳池里的塞子,玉紅妝被積蓄到頂點的快感轟然而下,嗓子里發出些莫名的雜音,瞳孔縮小到了極點,平坦緊實的小腹有規律的收縮了幾記,緊接著一道黑色洪流從美人的雙腿之間噴出,翻著白眼昏厥過去,這些黑色的液體好像對於物體有著極強的腐蝕性,除開兩人身體無恙外,衣裙,鞋子,就連地磚都被燒出了無數孔洞。
此刻的玉紅妝身體內所蘊藏的毒素隨著這次驚天的高潮完全被排出體外,雖說已經沒有了香精,可這一副身體經過百毒淬煉便是最佳的武學底子,今後若是修行起來恐怕就是一日千里。
琉璃兩只雪白的手臂抱在胸前,笑著看完了這場活春宮,此刻毒性已解,所剩的就唯有那驚人的陽氣火要壓滅了。
好一副能生養的底子!孫二狗憋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詞來,只得說了這麼一句煞風景的粗鄙詞句來。
這一眨眼的功夫,昏迷著的素娘竟然漸漸醒轉了過來,瞧著眼前這架勢,一手護住胸口,一手將頭上的釵子拔了下來,尖端對准二人,滿臉的驚恐。
你……很害怕?琉璃頗為玩味地調侃道。
你們是什麼人?!要干什麼!!我家老爺可是大秦的都督,光天化日綁架都督的家眷,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孫二狗和琉璃默默對視,不約而同地爆笑開來。
哈哈哈!!你跟俺說王法?你知道俺是誰嗎?!告訴你,今天俺還就是要動你這個都督家的夫人,俺可不光是動,俺還要往死里肏你,肏得你哭爹喊娘,騷水兒滿地,親自教教你啥叫俺的王法!
流氓!我和你拼了!!素娘雙手握住釵子,雌虎一般閉著眼睛向孫二狗刺了過來,可這農戶尋常女子的身手如何能比得上毗琉璃,只覺眼前一花,手中的釵子就落到了那個如同惡魔的漂亮女子手中。
扎我啊!怎麼不扎了?俺的小騷肉兒,你要是不扎俺,俺可就掉過頭來扎你嘍!
孫二狗褲襠頂著帳篷朝素娘一步步逼近,可憐的素娘連連後退,知道整個人退回了床邊,眼見這個瘋狂的淫獸漸漸靠近,撲通一聲坐在了床上,心中也是開始慌亂起來,說話都有些結巴 你,你別,別過來,這,這可是京城,你要是敢,敢動我,小心,小心我告到皇上,那里,滅,滅你九族!!!
你見過哪個皇上沒事滅自己九族的?告訴你吧,蠢女人,老子就是你說皇上,要抄,也是抄你,把你這極品人鼎的騷水通通抄干淨嘍,等滅了俺的陽火,哪天俺心情好說不定還封你個貴妃當當!
你,你說你是皇上你就是?!你做的這些事,等我家二郎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楚歡?哈哈,你還不知道吧,就是你這個二郎把你送給俺的,要不然你以為誰能有那個本事從楚府弄得女人出來,還是那麼一大車,你那二郎現在指不定又取了幾房新人,說不定正抱著新婆娘快活呢!!
我不信,你騙我,你騙我的,二郎不是這樣的人,二郎在等我,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這素娘小小的身子不知怎麼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竟然撞開了孫二狗直接朝著房門撲去。
操你娘的,給你屄臉了!孫二狗黑著臉轉身握住素娘的一只腳,往後狠命一拉,驟然失去平衡的素娘重重摔倒在地。
素娘也是堅韌的性子,強忍住痛,一只手死死扣住門檻,另一只手沒頭沒腦地向後摔打,兩條腿也使勁蹬著,孫二狗一時還真奈何不得,按照琉璃的說法,眼下剛解了毒性,若是不能及時把陽火撲滅,等毒性再漲,到時候可是神仙難救,性命的危機關頭,孫二狗這素來貪生怕死的人終於是紅了眼,揪著素娘的頭臉轉過來死命就是一記耳光。
這一耳光可是真用上了力氣,素娘只覺得有無數小人兒在耳邊敲著銅鑼,眼前一陣陣發黑,手上的力氣也小了下來,任由著孫二狗把自己往後拖去。
跟俺耍橫兒?!俺收拾的女人海了去了,你們這些騷逼們俺可是不怕,就跟那馬似的,越烈,越辣俺騎著就越舒坦,別看叫的歡,等俺一泡子孫漿灌下去,你就是一只鳳凰,能飛上天去,到時候也不是還得乖乖趴在窩里下蛋!
婆娘,這極品人鼎咋個使喚方法?!
琉璃美目流轉,緩緩道,與你平日無異,等她泄身的時候用盤虬吸她的陰精便是,極品人鼎的陰精乃是尋常女子的百倍都不止,可你的陽火如此旺盛,恐怕漏了一點到時候都無法完全中和,如果有可能多多讓她泄上幾次,才可萬無一失!
俺知道了,這次俺要把全身的力氣都使出來,就不信……啊!你敢咬俺!!
孫二狗將手臂從素娘口中抽了出來,兩排整齊的牙印深深陷進了肉里,鮮血止不住地從中淌出來。
好,好!俺記住了!俺記住了!!孫二狗使出蠻力將素娘狠狠摔在床上,被方才激烈運動所浸透的薄衫下,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分外撩人。
二郎,素娘的身子被賊人瞧了去,沒臉活著見你了!!這個倔強的瘋女人說著就要咬斷自己的舌頭自盡。
娘的!!什麼鬼女人!!孫二狗也是佩服了,伸出兩根手指連忙捅進了素娘的小嘴兒里,舌頭是沒斷,可自己的手指又是被咬出了血。
好,俺服你!俺服你!俺孫二狗多大也沒吃過這樣的虧,俺認栽!從前俺看不起那些靠下藥調教女人的東西,今天俺也用用藥,看見沒?觀音脫衣水兒,觀音菩薩喝了這藥也得乖乖給俺脫衣服,俺一直藏著沒用,今天就讓你飽飽口福,上面的這張嘴兒喝了俺這觀音脫衣水,俺保證你下面的那張嘴也是水兒流個不停!
孫二狗說著拿出一只長頸小瓶,不由分說便管進了素娘嗓子里。
素娘只覺得這瓶子里的液體辛辣無比,還泛著股酒味,正是驚慌失措,又被這屠子強逼著竟然給灌下了半瓶。
說來也怪,灌下著觀音脫衣水後,無論是孫二狗扒衣服,掰屄穴,還是最後的毒龍入港,先前還一副視死如歸樣子的素娘竟然並未多做反抗,出了剛被插進來時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外,其余的更像是與孫二狗通奸一般,尤其是這屠子換姿勢的時候竟然還主動迎合,一旦毒龍脫離了蜜道,小手甚至主動出來找尋,引著毒龍重新肏進蜜穴。
你!!!!素娘猛地一抬頭瞪著猖狂的孫二狗,恨不得生吞了他,但嘴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素,素娘姐姐?!!窗外偷看的小人兒這才發現,屋內春宮戲的主角竟然是楚歡大哥的正房妻子,平日里對自己最為照顧,也是自己最為敬佩的素娘!而和她歡好的男人卻另有其人,那豈不是說——通奸?!!
如蓮剛要下意識地喊出聲來,卻又將嘴死死捂住,整個人木偶一般呆立在門外,完全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別的暫且不說,孫二狗在素娘這個極品人鼎的身上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各種素娘以前想都無法想象得到的姿勢悉數亮相,在配上這淫棍天生的雄厚本錢,少經房事的素娘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素娘渾身酸酸,最後一絲氣力也被身上的那頭淫獸榨干了去,此刻的孫二狗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本就有些黑的臉盤紅得發紫,心底卻是已經方寸大亂,這女人不知泄了多少次,可是,陰精呢?!!每一次都是些無用的騷水,連一絲一毫的陰氣都沒有,腹中的陽火已經蠢蠢欲動,若是還無法壓制,自己恐怕就真的要死在這里了!
琉璃也是瞧出事情有些不對,伸手沾了沾二人交合處的液體往鼻下晃了晃,眉頭聚在一起,緊接著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慌忙拉過素娘的手腕,往脈搏上一探,當即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喜脈!!竟然是喜脈,脈象還不太明顯,時間應該不過一個月,素娘恐怕在被弄過來之前就已經懷上了楚歡的孩子,除開毐那種采補自己親娘的極端特例,一旦人鼎有了身孕,那麼就意味著一件事,人鼎—廢了!!這個消息對馬上要爆陽而亡,等著極品人鼎救命的孫二狗來說,無異於是晴天霹靂!
沒有了充沛陰氣的中和,孫二狗體內積蓄的巨量陽火終於一股腦爆發而出,此刻的孫二狗再也顧不上什麼素娘了,哀嚎著跳下床來,猶如置身火爐當中,渾身上下所有皮膚都給烤得通紅,連著不少汗毛都被燒得卷曲干枯,整個人身周飄著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兒。
痛,無處不痛,從骨髓深處到外露的皮膚,孫二狗覺得自己好像只裝滿了針的皮口袋,稍微一動,便有許多鋼針自身體何處穿出來,與此同時,隨著身體溫度的急劇上升,大塊大塊的皮膚開始干枯脫落,好好一個壯實的漢子不過半刻鍾的時間就憑空縮水了一大圈,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到了最後甚至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朝著琉璃口腔開合著,滿臉懇求之色。
是我害了你!陽火燒身,又沒了極品人鼎,已經是無藥可救了!!琉璃指間夾著一枚銀針,心中猶豫要不要給他個痛快。
是誰?!!這枚銀針激射而出,目標卻不是孫二狗,而是大門外的某處。
啊!!!對,對不起,如蓮只是,只是想找玉姐姐……
這冒冒失失闖進來的可人兒年歲不大,卻是留著這個時代女子少見的短發,整齊的短發剛剛沒過耳垂。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雖說比起艷光四射的琉璃等人略顯青澀,可這青澀卻又為這小可人平添了一抹出塵之感,當真是人如其名,如那蓮花一般,不蔓不枝,亭亭淨植。
可憐的如蓮飛快地往屋子里掃了幾眼,只見自己那玉姐姐一對長腿大敞四開的,女兒家羞臊的地方就這麼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其旁邊的素娘更是淒慘,渾身連片完整的布都沒有,空洞地睜著眼睛,仰面朝天,連自己進來都沒有察覺道,還有一個沒穿褲子的男人,抱著頭首尾縮成一團,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不停抽搐著。
這,這,這……小妮子驚得有些語無倫次,瑟縮著靠向門邊,朝著唯一一個看起來還想是正常的琉璃求助似的望去。
看什麼看,肏逼沒見過嗎!
如蓮沒想到正撞在琉璃的火頭上,被冷著臉狠狠這麼一喝罵,魂兒都嚇得丟了七分,轉頭就慌慌張張向門外跑去,一個不留神給門檻絆了個正著,痛呼一聲栽倒在地。
當郎朗一個帶著鏈子的金屬物什從小妮子身上甩出,打了幾個轉兒最終停在了琉璃腳下,卻是一條項鏈,黃燦燦的精致鏈子,下面掛著只藍色的孔雀,這孔雀雕畫得極為傳神,每一枚翎羽的細節都一一刻畫清楚,花紋的地方更是鑲嵌不少珍稀寶石,這等東西別說是民間,哪怕在皇室之中都算的是件寶物,若是拿出去發賣了,少說也值得上千百兩黃金。
咦?這個東西不應該是佛母一脈所持,怎生落在這個小丫頭手里?琉璃撿起這孔雀,一臉凝重之色,看了看瑟瑟發抖的如蓮,又轉向了不省人事的玉紅妝,一個驚人卻又極可能就是現實的推斷浮上心頭。
你是當代佛母?!
如蓮被嚇了一跳,可卻也並未反駁,琉璃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乾達婆一脈與聖王佛母走的是最近的,據說當今佛母尚且年幼,而這個如蓮的頭發顯然是後來蓄起來的,那麼,她先前的身份極有可能就是一個尼姑,尼姑,乾達婆王,孔雀項鏈!如果真的是當代佛母的話,這孫二狗倒還真是命不該絕!
此事人命關天,你務必認真思考後再回答,我且問你孔雀明王經你可曾習練過?琉璃盯著如蓮的眼睛一字一頓,鄭重地問道。這孔雀明王經是佛母一脈嫡傳的經法,孔雀明王作為傳說中佛教的佛母,曾吃過佛陀,又被佛陀從腹中脫出,其法力與地位自是不必說,事實上歷代聖王之所以功力蓋世,也多是與當代佛母結合之後,孔雀明王經的恐怖效用便是體現在此,以純潔的女子自小修煉,積攢下驚人的雄厚玄陰之氣,在初次與男性交合之時瞬間放出,灌入男性體內,進而使自己的伴侶功力呈爆發性增長,自己也能多有裨益,孫二狗此刻陽火上涌,正是需要陰氣的時候,如果能得到這雄厚的玄陰之氣,雖說不能如極品人鼎一般徹底根除,壓下個一年半載卻也是半點問題沒有,到時候就算是找不到新的人鼎,琉璃也知道一萬種方法把素娘這只損壞的鼎重新修補好,若是拖得這一年的時間,則萬事可為!只不過,若是佛母心存抵抗,自己倒也真沒把握這玄陰之氣是否能如願釋放出來,眼前的關鍵就在於如何讓這個乳臭未干的下丫頭主動和孫二狗交合,而且乖乖把身體積存的玄陰之氣釋放出來。
我,我沒學過什麼孔雀明王經,不過師傅傳了我一本摩訶摩瑜利羅閻經,我是每日都有苦練的。如蓮心地善良,一聽人命關天,也是慌了神,連跑都忘記了,抱著頭坐在地上,似乎愧疚自己不能幫的上忙。
摩訶摩瑜利羅閻就是孔雀明王!這個小丫頭就是當今佛母無疑,孫二狗啊孫二狗,活命的機會就在眼前,一切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琉璃緊跑幾步,附在孫二狗耳邊小聲說道 現在有個活命的機會,這個小丫頭就是你的救命稻草,只要她與你交合,現在你體內的陽火就能壓下,但你得保證她是自願的,自願和你交合,自願將體內的陰氣放出來,哪怕一絲一毫強迫的意思,或者說她突然不想了,那就功虧一簣,我現在會再次為你施針,半柱香時間,若是不成,必死無疑!我毗琉璃只能做到這里,這個機會能否抓得住就全看你自己的了!
隨著銀針入體,身上的劇痛暫且被壓下了部分,至少孫二狗此刻能勉強動彈,講得出話來。
姑娘,救,救救俺吧!孫二狗在地上緩慢地爬行著,等到爬到了如蓮的腳邊突然一伸手抓住小尼姑的一只繡鞋便再也不肯放手。
這位施主,你,你先起來,起來再說!如蓮年紀尚小,根本未曾見識過這種無賴的情況,不由有些手足無措,看著孫二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往自己腿上蹭,說話都帶著顫音兒。
孫二狗被如蓮攙起,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小尼姑瘦弱的肩膀上,鮮血順著嘴角淌出,再配上陽火燒身的慘淡模樣,怎叫一個淒慘了得,為了這個效果孫二狗連腮幫子都咬破了半邊兒,這才湊出那麼些血順著嘴往外流。
阿,阿彌陀佛,這位施主,出家人慈悲為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若是真的有性命之危,如蓮自當竭盡全力便是。
真的?孫二狗偷偷睜開一只眼,說話聲音小的跟蚊喃似得。
出家人不打誑語!
俺這病可是要小師傅和俺交,交合才能治的好……
交……合?每日和佛經打交道,純潔得如同白紙的如蓮有些不解。
小師傅,小菩薩,活觀音!你要不答應俺就不起來了!!孫二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竟然滿地打滾撒起潑來。
我,我答應便是,你,你先起來……
小師傅願意和俺……交合?
能救人一命如蓮自是願意和你交合,只不過這交合到底是什麼?
孫二狗將臉轉過去,在如蓮看不到的地方,嘴都快樂到耳後根子去了,娘的,俺孫二狗命不該絕,攤上了個啥也不懂的小雛!這廟里不都講究個還願,如果你要真能救了俺的命,俺也給你還願,不還別的,就還這命,往你肚皮里好好還上幾條命,大不了你救俺一命,俺還你十條,算起來還是你個小蹄子賺了!
這奸詐的淫棍再轉過頭來,兩行熱淚已然是潸然而下,朝著如蓮磕頭磕得頂天響,生死在前也是賣足了力氣,磕得是次次見血,如蓮何曾見識過這架勢,立刻跟著慌了神,也跪在地上跟著阿彌陀佛,兩人相對一個磕頭一個阿彌陀佛,看起來竟然有些搞笑。
半柱香……琉璃冷聲冷語地提醒到。
孫二狗聞言打了一個激靈,也顧不上裝可憐了,連忙站起身來,鬼鬼祟祟地往四周掃了掃,這才湊到如蓮耳邊假裝嚴肅地說道:小菩薩,這交合之事非同小可,不是兒戲啊,小施主真的願意與俺交合嗎,若是小施主不願,俺寧可就這麼死掉也不願意為難你!
如蓮先前還是有些猶豫,孫二狗這麼說卻是把所有拒絕的話統統堵住了,只得信誓旦旦回道 人命關天,既然是救人,我等佛門中人斷無推辭得道理,只不過如蓮並不知道交合到底是什麼?還請施主指教!
嘶……既然小菩薩有這等決心,俺要是再磨蹭可就天理難容了,說實話,這交合,其實還有一個名字,叫肏屄!
孫二狗說完眼睛緊盯這如蓮,卻發現這小妮子臉上一點異樣也沒有,反倒是多了不少迷茫,當即把心放進了肚子里接著說道。
這男人有一寶貴東西,叫雞巴,女人也有一樣東西,叫屄,這肏屄就是把男人的雞巴,放進女人的屄里,這兩樣東西都寶貴得緊,所以說必須得慎重才行!
屄?如蓮也有屄嗎?這屄在哪呢?孫二狗瞧見這個字眼被從小尼姑口中鄭重其事的念了出來,又渾身上下打量著,要找出這個屄的模樣,差點樂了出來,但一想到功虧一簣的後果,又給憋了回去,
裝著老成持重的樣子提醒道 這男人的雞巴,女人的屄都在兩腿之間的地方。
啊?!那里不是尿……如蓮小臉漲得通紅把剩下那半截話給咽了回去。
那里可不光是你這小雛兒尿尿的地方,小美人你女人的本錢一半可都在褲襠里那屄眼子上呢!想是這麼想,可話卻不能這樣說,孫二狗掂量了一下,接著說道 因為是排泄的所在之處,所以這肏屄便是將女子最肮髒的地方觸碰男人最寶貴的地方,若不是生命垂危就算是小菩薩求俺,俺說啥也不能和你肏屄!
施主,對,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可若是不和如蓮肏屄的話,你會死的,如蓮玷汙了施主,以後自會補償,眼下還是人命要緊!
唉,小菩薩都救了俺的命,俺還能說啥,也只能這麼辦了,小菩薩,先請將下身衣物除去吧!說完孫二狗就將褲子直接脫了一半。
等,等一下,為什麼要脫,脫褲子?!!
小菩薩,若是不脫褲子,隔著布料俺的雞巴如何進入到你的屄里去!雖說屄這東西髒是髒了些,可你是俺的救命恩人,俺是不會嫌棄的!
見孫二狗都說到這種地步了,如蓮覺得也沒什麼好推辭的,也是換換褪下了褲子,就連貼身的褻褲也脫了下來,整齊疊好,放在一旁。
嚯!!好一個肥屄!!縱使這淫棍閱女無數,也是嚇了一跳,只見這清淨得如同蓮花的小姑娘兩腿之間卻是毛發叢生,濃密的屄毛從小巧的肚皮一下開始,一直將整個陰阜都牢牢蓋住,兩片格外肥厚的大陰唇不用人撥弄便淫蕩地大張著,中間的小蜜唇松弛地下拉出老長,在半空中晃悠著,不知道還以為著小妞屄里夾著塊肉皮子呢!
對,對不起,我,我的屄不,不好看……如蓮瞧見孫二狗不說話有些慌了神,匆忙道歉,自己兩腿之間這東西比起素娘姐姐她們的也確是丑了些,因為這從小到大還沒少給人嘲笑過。
乖乖,倒是撿了個寶!孫二狗摸了摸下巴,頂著這有些丑陋的屄心中清慶幸。
這種屄難看倒是難看了一點可卻是貨真價實的名器,在雲州老家的時候,偷看劉寡婦洗澡,她長的就是這樣一個屄,一般來說這樣的女人淫性極大,不是窯子里出名的騷賤婊子就是人盡可夫的蕩婦,人都傳說劉寡婦的男人就是被她給活活吸死的。
孫二狗一天晚上偷看劉寡婦拿那玉米棒子往屄里捅時,精蟲上腦給挺著騷根就衝了上去,以這屠子的功夫還是戰的天昏地暗,好玄沒敗下陣來,方知無論是什麼事都是強中自有強中手,只不過那劉寡婦粗壯的身子,黑的好似鍋底,長的也的確是丑了些,雖說褲襠里的騷家伙肏起來銷魂得很,但看著那張大餅臉,就性致全無,所以便再也沒找過她。
眼前這等銷魂蜜穴竟然剩下在了這等清秀的小美人兒身上,孫二狗興奮之余,賊心便起,打起了下流主意。
小菩薩,你,你這屄也太……哎呦!俺,俺突然給嚇得沒力氣了,站不住了,只能躺在地上,這肏屄一事還得仰仗小菩薩你親自來了!
孫二狗裝作體力不支晃悠著倒在地上,躺成了一個大字。
那,那怎麼辦,如蓮從前可從未肏屄過!!可憐的小尼姑捂著下身急得直打轉,目光飄向琉璃卻沒有任何得到回應。
小菩薩,你聽我說,女人的下面有三個孔洞,平日小便用一個,解大手用另一個,至於這肏屄則用的是中間那個,小菩薩你等會將屄掰開,把中間那個洞,對准俺的雞巴,往下一坐,俺的雞巴進到你的屄里,咱們這就算是肏屄了,俺也就能得救,日後供奉你的長生牌子,天天為你燒香!
你,你的雞巴這,這麼大,我的屄這麼小,怎麼進去啊?我,我不會被捅死吧!
孫二狗平躺在地上,胯下的騷根不甘寂寞,樹得跟旗杆似的,又粗又長,爬滿了青筋,雞蛋大小的龜頭上滲出不少透明的液體來,順著棍身往下淌,弄得油光錚亮,也難怪如蓮害怕,這種驚人尺寸不知道的還以為誰躺在地上把胳膊舉起來了呢!
小施主,你活到這般年歲可曾聽說過有誰是肏屄時被雞巴捅死的嗎?俺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你還……噗!
孫二狗忍痛咬開了嘴里剛剛愈合的傷口,攢了一口血使勁往外吐出好遠。
這可著實嚇壞了如蓮,也顧不上能不能被捅死了,兩條緊實充滿活力的腿兒一邁,就是跨在了
孫二狗的騷根正上方,紫紅色的龜頭散發著驚人的熱力,隔著兩三拳的距離,如蓮的處子蜜唇就能感到這種要命的熾熱。
如蓮緩慢地降低著腰蜜穴的高度,來自孫二狗龜頭的灼燒感也是越來越強烈,終於,二者在一個時間突然觸碰,只見這小尼姑騰地一下跳了起來,連連後退幾步,簡直如臨大敵一般。
畢竟還是女人,哪怕再傻在這種事上也是不好糊弄的,還得加把子力氣!
孫二狗這樣想,眼珠子一轉,卻是編好了一套說辭。
小菩薩不必自責,雖說女子的屄與屎尿共處一地,肮髒不已,可這畢竟是為了救俺的命,俺心甘情願!
我,我覺得有些不對……
眼見到手的救命稻草馬上就要斷了,孫二狗心中大急,連珠炮一般反駁道 小菩薩你也是信佛的,這佛教之中誰為最大?
談到這種問題如蓮可以說得心應手,自信道肯定是佛陀釋迦牟尼!
這釋迦牟尼是男是女?
自是男性!
好,我且再問,這諸天佛國之中,是羅漢金剛多還是那菩薩多?
這,應該是羅漢金剛較多!
羅漢金剛是男是女?
男性,這不必問!
小菩薩,還沒明白嗎?你們女人的屄乃是世間最為肮髒汙穢之物,所以極難成佛,而男人所生雞巴天生便是至陽之物,所以容易成佛,佛門的法器降魔杵可就是以男人的雞巴為依據打造!
這……如蓮覺得自己的認知被顛覆了,可細細一琢磨竟然還真有些道理。
女子若想除去身上的汙穢,就必須和男人肏屄,那觀音菩薩縱使成了佛,手中還時常拿著玉淨瓶,你知為何?
為,為何?
瓶子里所裝的無根淨水便是用來洗屄的!
啊?!
俺都願意舍棄俺的干淨身子給你的屄除除汙穢,你卻閃躲,讓俺好生難受!嗚嗚!
施主別哭,如蓮知道錯了,如蓮這就和施主肏屄!
別忘了把屄好好掰開,要不待會不好捅進去!
嗯!如蓮記住了!
小尼姑重新跨到這屠子的腰身上,兩只手將陰唇大大掰開,處女的粉色蜜穴被孫二狗瞧了個一覽無余。
蜜穴口很快接觸到了孫二狗的紫紅色猙獰龜頭,不過這次如蓮並沒有躲開,咬緊一口小銀牙,左手扶住棍身竟然硬生生往下坐了些許!
巨大的龜頭被如蓮未經人事的蜜道吞進去將近一半,撕裂般的疼痛從下身漸漸蔓延開來,順著二者的結合處,幾縷鮮血漸漸沿著孫二狗的騷根往下淌去。
如蓮也是堅定的性子,想著孫二狗的說法,一看流了血,天真地以為是除去了汙穢,強忍著劇痛扭了扭臀兒又是往下旋了一寸,這一下整個龜頭完全進去了處子蜜道之中,殘存的處女膜被徹底捅碎,鮮血止不住地往下流,可憐的小尼姑卻是一臉高興,心說自己屄里的汙穢可真是不少,若不是遇到了這個人,以後還不知道要在求佛的這條路上偏出多遠去!
快些把俺的雞巴放出來,快些放出來啊!!你這屄髒成這個鳥樣子,肏完了俺的寶貝雞巴興許一輩子都洗不干淨了!!孫二狗憤怒地干嚎著,身體上卻是一絲一毫抗拒的意思都沒有,撅著雞巴享受起這處女小尼姑的主動破處服務來。
不行,不能拔!!我的那里還髒得很!再,再說若是你不繼續和我肏屄的話,若是就這麼死了,如蓮一輩子也過意不去的!!
單純的如蓮見孫二狗這般也是著了急,眼睛一閉猛地坐了下去,在肉體的重力作用下,孫二狗的毒龍勢如破竹,如蓮的平坦小腹上先是墳起了一小塊兒,隨著兩人距離的突然拉進,少女整個腹部都被孫二狗的毒龍撐出一條圓柱形的膨脹地帶。
盡管如此孫二狗的雞巴還是剩小半截暴露在外面,無法進入那男人魂牽夢繞的溫柔鄉,趁著如蓮失神的功夫悄悄往上頂了一頂,卻被嫩逼里一張軟乎乎的小嘴兒擋住了去路,這張小嘴忠實地反應著女人的天性,溫柔而又火辣地吸裹著對於它來說過於龐大的龜頭。從未有人踏足過的花徑被突然如此狂暴地衝開,出於肉體地本能漸漸向內擠壓合攏,可憑空多了孫二狗這根尺寸驚人的肉棒哪里能合攏得了?!處子蜜穴的勁道通通使在了這根不速之客的雞巴上,瘋狂地吸絞,擠壓著,想要將它排除出去,尋常男人驟然遭受這種程度的力道多半都要泄出來,再不濟的甚至直接被擠出桃花源都有可能,但孫二狗何許人也,男人中的淫獸,淫獸中的怪物!這點力道不過蚍蜉撼樹,反而舒坦得這屠子直哼哼。
你這個混蛋婊子,空長著一副純潔的面相,骨子里卻是黑透了,這下可好了,俺的寶貝雞巴被你的髒屄臭屄給徹底禍害了!俺找不著媳婦了!嗚嗚……俺不和你肏屄了,讓俺拔出去!!
孫二狗這得寸進尺的東西做戲倒了做了個十足,狼爪握住如蓮的玉胯往上一提,半截熱氣騰騰嗯騷根從小穴中拔了出來,殷紅的處子血將棍身染得通紅,而那個給人占了天大便宜連處女膜兒都給捅破了的可憐小尼姑此刻在孫二狗的演技下心中卻還滿是愧疚,死死抓住孫二狗讓他不要剩下的半截也給抽出去。
施主,千萬不可以啊!要是拔出去,不和如蓮肏屄你可是會死的!
孫二狗哪里會真的拔出去,手一松,伴隨著啪嘰啪嘰的水聲,這小可人兒又掉了下來,二人結合的比原來更加緊密了。
不行,俺還是……孫二狗咬著牙將如蓮往上托。
施主不可以的……如蓮拼命抗拒,不料孫二狗突然放手,整個人又是啪嘰一下重重坐在孫二狗的腰身上。
俺還是接受不了……
不行不行……
啪嘰!
俺……
不行!
啪嘰!
啪嘰啪嘰!
啪嘰啪嘰啪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二人相持到了最後,孫二狗干脆連伸手往上托也用不上了,老老實實躺在地上,夾著這屠子騷根得如蓮像觸了電一樣,生澀地扭動著腰身,主動用穴兒吞吐起這根要命得家伙來。瘦削的臀兒無法承受這巨物的直接衝撞,每當孫二狗狠狠一記狂插猛頂,這小妮子便自學成才地塌下腰身旋轉起臀兒來,強大得衝勁兒進了這方肉磨盤等到觸及花心之時,十成也只剩下了一兩成,這才勉強能受得住。
這一番天雷勾動地火,如蓮體內積存已經得玄陰之氣在孫二狗陽火牽引慢慢從花宮里滲透而出,使得那花心兒又麻又癢,非得孫二狗那火炭一般的大龜頭狠狠杵上一下,再抵住用力旋轉碾磨,直烙燙得花心滋滋作響,那難忍的瘙癢感覺才能暫且消去。
嗯~好,好舒服,如蓮好,好快活,這就是肏逼嗎?好,好高興!!
小尼姑練得孔雀明王經,破身得疼痛早就給劇烈得快感壓了下去,此刻被孫二狗的巨陽毫不留情地征伐鞭撻,終於初次體會到男女交合的銷魂感受,不由迷醉不已,竟然無師自通地和那些婦人一般叫起了床來。
你這,這個婊子,要了俺的身子不說,還騎在俺身上叫得這般騷,干脆讓俺一頭撞死算了,俺以後沒法見人了!!孫二狗捂著臉作痛苦狀,其實背地里卻早就笑開了花。
我,我……
你什麼你?!先前跟俺說好的只肏俺一下,你這嗯嗯啊啊一上一下地肏了俺多少下,出家人還這副浪蕩樣子,要給人瞧見,俺的清白可就全毀了!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施主說的是,如蓮著相了,犯了色戒!阿彌陀佛!!如蓮雙手合十連連道歉。
孫二狗心說你著小騷貨就是天生婊子得命兒當你媽了個臭騷屄的尼姑,這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的,也沒耽誤你的光腚夾著俺的雞巴扭!
觀,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啊!施主,且先慢些,這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念誦之時最好不要打擾!
老子哪里打擾你了,是你那騷逼死命夾著俺的雞巴哆嗦,俺可一動不動,你還能怨的上俺了?!
如蓮也不敢言語,放慢了臀兒左右擺動的速度接著念道:“舍利子,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即使……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說來也怪,這般若般羅密心經竟然還真的有些效果,再加上如蓮佛法修為確實了得,念誦到這里已經有些寶相莊嚴的意思,就連身軀的擺動幅度也漸漸減小,到了最後甚至直接雙手合十,盤坐在孫二狗的陽根之上,活似廟堂里的觀音塑像,只不過那觀音坐的是蓮台,如蓮坐的則是孫二狗這個肉台兒罷了。
充什麼觀音下凡?!要了俺的身子念兩句佛經就完事了?!想得美!!!孫二狗胳膊撐著地面直接坐了起來,虎熊一般的粗黑胳膊環住如蓮的纖腰便往上抬,九寸長的騷根一寸寸從緊窄的蜜穴中抽出,隨著龜頭的最終脫出,整個騷根徹徹底底地從如蓮的溫柔鄉中拔了出來,先前被死死堵在腹內的淫精穢液摻著破處時的落紅不要錢似的從尚無法完全閉合的陰道中涌出……
孫二狗這一拔,徹徹底底將如蓮從那高高的蓮台下打落,隨著腹中這東西的離開,難以言喻的空虛感迅速彌漫開來,如蓮本能靠向身後男人火熱的軀體,也顧不上什麼佛經了,單純地嬌喘渴求著,希望那東西再一次降臨。
你在俺身上夾著俺的雞巴扭了這麼長時間的腚,還指望俺放過你?做夢!俺的身子已經不干淨了,再也娶不著婆娘了,俺看你就留下給俺當婆娘吧!!
!!熾熱的陽根伴隨著孫二狗的大吼重回故地,少女因為先前狂暴的抽插而留下的傷口再次被粗魯地撕開,寶貴的處子血滴滴答答順著騷根滴下,將孫二狗的卵蛋都染成了鮮紅色。
阿彌陀佛!菩薩救命,這,這肏逼實在是太厲害了,弟子真的受不了了!再肏下去,弟子就要死在這里了!!
日你個娘咧,別說菩薩,佛祖來了都不好使,今天俺就要肏爛你著天生下賤的臭騷屄,一泡子孫漿射爆你的子孫袋兒,等見識了俺的漢子捧缸,就老老實實把你肚皮里存的騷水給俺尿出來吧!孫二狗趔趄著站起身來,一手抓住如蓮的一條細腿,整個人就這麼被用蠻力抱起,胯下抽插不停還不算,肏著肏著竟然抱著這個小美人兒繞著屋子走了起來!
你要了俺的身子,俺也不怪你,不過你以後就是俺的媳婦了,在俺面前你得天天光著腚,啥時候俺想肏就得讓俺肏個夠!
施主,如蓮是出家人,怎麼能夠和人拜堂結婚,更做不了你的,你的媳婦!
啥?孫二狗紅了眼,當真像是個被人始亂終棄的小娘子。
你肏了俺,用你那髒屄給俺的寶貝雞巴這一通糟踐,末了拍拍屁股尿了兩泡騷水在俺身上就想走了?想得美!!!
這,可我……如蓮一臉為難,這事情要是這樣說卻是是自己做的不對,畢竟做下的事就要負責到底,可自己是個出家人怎麼能和人結婚?!於情於理都是難容的事情!
你看不上俺,俺也認,俺退一步!俺孫二狗到現在也是三十多的漢子,卻還尚未給俺孫家添枝散葉,獨苗苗一個,你給俺生個孩子,生完了,俺有了後,也就不跟你計較了,直接就放你走!!這番話若是讓真正認識這淫棍的人聽去怕是要笑掉大牙——你孫二狗沒開枝散葉?獨苗一個?放屁!你老家雲州的女人姘頭們生下的那些雜種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都是誰的崽子?當朝貴妃,公主,宮里一茬一茬往下換的宮女,肚皮里懷著的都他娘的是屎不成?!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白紙一樣的如蓮可不知道這些,竟然還天真地仔細思量了一翻,猶豫了半天倒還真沒說反對,只是將信將疑地質疑道:我做了這種是,若替你生的話,倒也是應當應分,只不過……
只不過啥?!這麼想就對了!你欠俺的,就得靠這來還!人說生老病死,這排第一的是啥?生!女人就得生養才完整,就得下崽子才算得上是個女人,你悄悄給俺生一個,誰也不知道,到時候你繼續吃你的齋,念你的佛,俺有了後也不折騰你,咱倆兩清!
那,那好吧,不過你以後這件事就再也不要說了好不好?可憐的人兒被孫二狗這種老淫賊唬得一愣一愣的,再加上心中確實有愧,竟然鬼使神差地答應了下來。
俺不信,你得親口和俺再說一遍,說你喜歡和俺肏屄,要俺的雞巴在你的屄里下種,挺著肚皮給俺生崽子!
這,怎麼這樣?!如蓮有些羞於啟齒,根本就張不開嘴,可孫二狗卻分明發現,這小妮子的腰擰得越發熟練,下面的那張嘴此刻更是明顯比先前緊了緊,就連那屄芯子都跟著降了下來,隨便一動便能輕松捅到,顯然已經做好了接受男人強健種子的准備。
這下面的嘴倒是比上面的嘴痛快!說!說完了俺就放過你!!
我,我如蓮喜歡跟孫二狗肏屄,要,要你的雞巴在屄里下種,還,還要挺著肚皮給你生,生……
生啥?痛快點!
生,生崽子,給你生崽子……如蓮的聲音越到後來就越是小,到了最後幾乎低不可聞,
哈哈哈!孫二狗死死摟住這具曾經純潔的嬌軀,用自己屠子的肮髒陽根瘋狂地蹂躪糟蹋,而可憐的如蓮天真地為了補償他竟然咬牙默默承受了下來。
如,如蓮?!!!你!你!!!!
啊!!素娘姐姐?!
兩個同樣袒胸露乳的女人,雙腿大大劈開著,四目相對竟然是說不出話來。
你,你剛才說什麼?!你怎麼變成這幅樣子竟然做出這種下流的勾當!!!你這樣若是叫二郎看見了,若是叫二郎看見了……
該死的淫棍,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率先發難的正是素娘,痛心疾首下潑辣的性子盡顯無疑。
呦呦,這你可真是冤枉死俺了,俺多干淨的一個人兒,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可都是這位小菩薩先糟蹋的俺,你這麼信口胡來直接潑髒水是得冤枉死俺嗎?!
笑話!如蓮一個黃花閨女能把你這爛貨糟蹋了?呸!!素娘護犢子母虎似地指著孫二狗臉大罵,一口吐沫直接吐在了屠子裝作無辜的黑臉上。
素娘姐姐,不要冤枉他,確是如蓮,如蓮自己強迫他肏屄的啊!
什麼?你,你哪里學得這些下流話?你知道什麼是肏屄嗎!!!
肏,肏屄就是把他的雞,雞巴,放進我的屄里……
你……素娘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這種話會從如蓮嘴里說出來
這確是是如蓮主動的,怨不得他。他,他被我糟蹋了也很傷心,素娘姐姐不要罵他了,要罵就罵我好了!
喏,你也聽清楚了,俺可是無辜的,俺至始至終都躺在地上啥也沒干,是這小妮子主動其上來套弄俺的雞巴,俺也是個曉事兒的人,她個孩子,不怪她,等俺在她肚皮里好好尿上泡子孫漿,讓她給俺生個崽子,這件事俺咬咬牙也就認了!
素娘姐姐,嗯……,太深了……,等如蓮生完了孩……孩子,就和姐姐一起回去,去,去找楚大哥……佛祖在上!佛祖在上!如蓮,如蓮的小肚子好酥,好,好癢!有,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小美人兒,你把俺糟蹋的這麼厲害,到了補償俺的時候了,以後就別信什麼勞什子佛祖了,就信俺胯下的這條子孫根,以後天天給俺夾摩著,保准兒讓你爽得上西天!
如蓮,如蓮要,要尿出來了!!好,好羞人!!!
孫二狗托住如蓮的臀兒往上一舉,這小尼姑竟然被用兩條胳膊的力量直接抬了起來,毒龍欲要出港,可蜜穴卻依依不舍地糾纏,終於,整條毒龍脫身而出,唯獨剩下那雞蛋大小的龜頭給如蓮肥厚的蜜唇包住,一次終極的碰撞即將發生!
騷蹄子,給俺上天去吧!!!
孫二狗轉而箍住如蓮的纖腰,使出全身的力氣往下猛地一拉!
啊
紫紅色的龜頭瞬間豁開剛剛閉合的處子陰道,如同攻城錘的錘頭一般,重重擂在了如蓮最後的門戶上,少女柔嫩的花蕊何曾經受過這般殘酷有力的攻擊,百般無奈地開啟了的一條縫隙,孫二狗的騷根趁虛而入,竟然讓他探進去半個龜頭,搖頭擺尾地在這從未有人踏足過地純潔聖地大肆噴射起稠黃的肮髒種子。
就連孫二狗自己也沒想到,這一射竟然是好像射出了一道火线來!
體內的陽火好似找到了出口,隨著陽精洶涌而出,通通發泄了在如蓮稚嫩的子宮里,先前的炙痛,生不如死,此刻隨著子孫漿的噴射漸漸消失,令自己在生死之間徘徊許久的陽火就這麼一點一點消失在如蓮的蜜壺深處!
既然尿出了陽火,有了效果,這屠子當即是舒暢無比,摟住如蓮白玉一般的身子公驢似的嗯啊嗯啊嗯啊吼叫著射個不停。
這可苦了如蓮,本就剛破的身子,最為敏感不過的時候就被這孫二狗兜頭一泡熱精噴了進來,由於沒有宮頸的阻礙,所有的力道被薄薄的宮壁全部承受,小尼姑只覺得小腹火辣辣地痛,差點都要給這該死的子孫漿燙穿了,一雙小手無助地捂在小腹上,隔著肚皮都能感受到孫二狗一股股射出精種那擂鼓一般的強大力道。
玉紅妝不知何時也被這巨大的響動驚醒過來,此刻正和素娘一起,美目盯著眼前的盛景,驚呆的說不出話來。
此時的如蓮就好比墮入十八層煉獄而慘遭惡鬼折磨玷汙的聖潔菩薩,兩條緊實的大腿被身下的淫棍使大力掰成了一字形,使得兩人的性器最大程度地
結合在一起,由於少女青澀的身子完全無法容納得下孫二狗的巨物,平坦白皙的小腹夸張地鼓脹而起,隱隱約約可以看出男人龜頭的輪廓來,這個小腹上的鼓包正在不斷抖動著,每抖動一下,可憐的如蓮就是一聲驚呼,臉上痛苦的神色也是越發加深,雙手雙腳開始掙扎著亂動,試圖起來,只是在這樣的猛烈的射精中中,本就弱勢的雌性根本就無從反抗,由於疼痛和刺激引發的高潮在劇烈扭動後竟又再度攀上更高的高峰,讓她翻著白眼渾身痙攣,下面小穴的嫩肉更是拼命的緊縮,死死的包裹著男人的雞巴,花宮本能地吸啜著火燙的精種,為男人帶來強烈的快感。
隨著這好似沒有盡頭的射精,如蓮苦盡甘來,只覺得一波一波快感不停的襲來,似乎馬上又要被送上下一次高潮,由於劇烈地喘息,嗓子都快要干裂了,沙啞低吟道:「來了……啊……什麼東西……又要來了……好,好舒服……雞巴肏……肏死了……啊啊……快來……啊啊……施主用力……啊啊……好深……嗚嗚……干得好深……啊……到了……馬上到了……」說著,她的身子不自覺的微微前傾,胸前稚嫩的花苞輕輕顫動,勾得孫二狗欲火更勝,恨不得將兩個卵蛋子都塞進這銷魂洞中。
“佛母?佛母又怎樣,看那騷浪的樣子還不是被這屠子摁在胯下乖乖給灌精打種?!”琉璃兩眼迷離,靠在一張方桌上,方桌的一角深深陷進肥美的豐臀中,隨著不斷地摩擦,長裙嵌進了臀縫中,被浸透了一大塊。
你這婆娘在那干看著作啥,快來幫幫俺,俺還沒尿到一半這小騷尼姑就快挺不住了!
琉璃被這麼一催,跌跌撞撞地向孫二狗走去,只不過方才剛用桌角泄了身子,兩腿酸軟無力,走到近前竟然腳下一滑,直接撞到了孫二狗身上,那張絕世的美顏就這麼和孫二狗的肥腚來了次親密的接觸。
你娘咧!撞俺腚干啥!快過來幫忙啊!孫二狗被這麼一撞,肉棍更是深入了幾分,遭了池魚之禍的如蓮本就苦不堪言,這下子更是直接暈厥了過去。
夫君只管往這小浪蹄子的肚皮里射便是,既是佛母,身體自然與尋常女子不同,請夫君放心。琉璃被男人濃厚的體味和交合的腥騷味往鼻腔中猛灌,竟是感到一種超乎尋常的異樣快感,雙眼迷離,盯著孫二狗長著黑毛,不斷哆嗦的肥腚,突然想起他和自己所說那個無恥下流舔男人屁眼的大家閨秀,咽了一口唾沫,伸出香舌竟然不由自主地往這屠子肛毛濃密的菊花探去。
嗷!!!!!孫二狗好似被火燎了屁股,扭頭往身後一瞧,心中樂開了花:“大美人兒主動給俺舔腚眼子!”兩顆卵蛋受到刺激收縮得愈發厲害,更加猛烈地精液洪流往如蓮的處子花宮射去。
你這個放蕩淫賤的東西!你,你竟然舔,舔男人的那種地方?!!素娘一臉驚恐,連罵人都罵不利索了。玉紅妝也是震驚不已,作為混跡市井的乾達婆王,自是比素娘見多識廣,知曉這是女人給男人做的毒龍,然而正是這樣才更加震驚,這毒龍就連娼妓都不願意做,只有最最低賤的暗娼中最為騷賤的婊子才會做出這種極度討好男人的事情,要知道,眼前抱著男人肥腚給人毒龍的,可是才色雙絕,就算是在大心宗也地位極為尊崇的毗琉璃天王啊!
乾達婆,見到聖王竟然不拜,在那站著干什麼?!你們這一脈都是蠢貨不成?!琉璃跪在孫二狗的胯下,探出半張臉來,話里是忍不住的譏諷嘲笑。
聖王?他?!笑話!!他……
他怎麼了?琉璃托住孫二狗兩顆滾燙的卵蛋輕輕揉搓,隨著這兩顆寶貝的一收一縮,男人的巨量精種就那麼被泵進當代佛母的子孫袋中。
我……玉紅妝瞧著昏迷過去的如蓮,又看了看一臉豬哥相的孫二狗,一股濃厚的不祥之感席卷而來。
大膽乾達婆,佛母既已選定聖王,還不速速上來見禮?!
琉璃這一句在玉紅妝心中簡直晴天霹靂一般,歷代聖王都是由佛母選出,與佛母結合後即獲得聖王的封號,眼下這粗鄙丑陋的男子並未強迫,反而是佛母主動與其交合,那麼豈不是說——這個卑鄙,陰險,下流的男人就是當代聖王?!!
我增長一脈毐祖師武功蓋世,與佛母誕下無數佛子佛女,本就是理所當然的聖王,卻被大心宗視為魔王,怪物!所有痕跡一概被抹殺,就連我增長一脈也在宗中備受打擊,如今毐祖師傳人再現,身懷伏鳳神功,又與佛母交合,乃是當真無愧的聖王,待等他神功大成,到了大心宗橫掃一切後本王倒要看看這些所謂光明正義之人的後輩又當如何!!
玉紅妝撲通一聲頹然地跪倒在地,默默道:“聖王座下乾達婆參見聖駕!”
深夜,靜雲庵中。
孫二狗那屠子在此大發淫威後,天不亮便差人用轎子馱著返回了宮中,一同被偷偷帶回宮中的還有珍妮絲布蘭茜姐妹,玉紅妝,莫凌霜如蓮等其他被截留在此的官宦人家妻女,至於素娘這個極品人鼎也不知道被打的什麼主意,卻被留在這里無人問津,被蹂躪了一整夜後,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直到深夜方才醒轉過來。
素娘伸出雪白的藕臂,艱難地支撐起半個身子,早有下人在其昏迷的時候就給這位上面吩咐下來好生照料的貴人仔細擦洗過,就連貼身的小衣也通通換上了新的,至於昨夜狼藉的戰場更是被打掃得干干淨淨,這一切好似渾然未曾發生過。
“這,這是在哪?翠兒,二郎呢?又去軍中了?”素娘朝著床邊安靜站立著的小侍女問道,卻還以為是在楚府之中,昨晚發生的不過是一場惱人的噩夢罷了。
翠兒?
素娘再喚了一聲,可那綠衣的侍女還是不為所動,只是如同站在那里,表情呆滯,如果素娘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個侍女眼中也有綠色的絲线游走不定。
“不對,你不是翠兒!頭好痛……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怎麼會在這里?!”素娘感覺身下有什麼東西,掏出來竟然是個精致的小枕頭,墊在下面將
腰臀高高頂起,硌得自己渾身酸痛,昨夜的畫面在腦中閃過,卻並不清晰。
放這枕頭做什麼?!
回貴人的話,若想最快讓您懷上孩子,須得讓主子的精種長時間留在體內,所以我們才私自在您身下加了只枕頭,防那精種過快流出,以免誤了貴人的大事。
“放你的狗屁!!二郎,我要見二郎!!”素娘將枕頭朝那個木頭臉的侍女砸去,可這侍女卻不為所動,只是在素娘即將衝出門外時鬼魅一般出現,山一樣擋在門前。
素娘被這麼一擋,渾身酸軟下踉蹌著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回了床上,昨夜孫二狗那猙獰瘋狂的丑惡黑臉漸漸浮現在眼前……
“我……失身了?不對,不對!!這是在做夢,這一定是在做夢,素娘啊素娘,趕快醒過來,二郎的那件入冬的冬襖還沒有縫完,得趕快醒來繼續才是!!”素娘不敢置信,好似在夢中一般,然而殘酷的現實再次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醒了她。
股股溫熱的液體隨著素娘的劇烈運動順著下身緩緩淌出,素娘表情木然,一只手本能地探進了穴口處,再將手拿出來時,修長的玉指上赫然粘上了一大坨黏糊糊的稠黃色液體,而且更多散發著腥膻氣味的這種東西正從自己小腹深處不受控制地順著蜜道往外流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紅腫的小穴兒就被這惡心的穢物整個給覆蓋住,就連著大腿根都糊上了厚厚的一層。
素娘並不是什麼懵懂少女,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昨晚發生的一切前所未有的清晰起來。
“嘔~~~”一想到那個齷齪卑鄙男人的種兒此刻正在自己的小腹里緩緩向外流出,再回憶起孫二狗凶惡猙獰的臉,難以言喻的惡心感根本抑制不住,不由彎著腰身干嘔得兩眼發黑。
“水!給我水!越多越好,我要擦洗!我要洗干淨這些惡心的的東西!”
留下來看守的侍女早就得到吩咐,在一定范圍內盡全力滿足這位貴人,聞言也是躬身退下,不過多時便有幾個健壯婆子抬了只裝滿熱水的大木桶進來。
“咯咯,主人的種兒可真是厲害,這位才送進來多久,瞧這嘔的樣子,我看十有八九懷上了,嘖嘖,咱的女主子又是要加上一位了!”
“姨娘怎生能看出她有沒有身子?男人也嘔吐,莫不連男人都能有了身子?”
“哼,姨娘可是穩婆出身,看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位貴人眉眼已開,骨肉豐韻,滿目紅光,若是這還不是有了身子,明兒姨娘就自尋那菜市口吊死去!再說了,姨娘可是方圓百里最有名的穩婆,若是無事這府上何必請我過來?”
“還真是這樣!姨娘……”
素娘耳朵輕輕抖動,卻是將幾個婆子丫鬟離開時的竊竊私語統統聽進了心里。
“怎,怎麼可能?一次,不過才一次就……不對,一定不對,不可能這般快的,我大約一個月前還與歡哥行過房事,肯定是歡哥的孩子!”想到這里,素娘滿目歡喜,雖然身為府上的大妻,可懷有身孕的林黛兒卻占據了二郎最大的關心,如果我也懷上二郎的孩子的話……
嘔~~~~
“這個難受的勁,不過畢竟有了歡哥的孩子,這點又算得了什麼?”素娘拍著胸脯,竟然美滋滋地笑了起來,就連現在身陷囹圄也顧不得了,二郎就是自己的天,而現在自己有了二郎的孩子,那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素娘相信,現在的自己無所畏懼,哪怕眼前是刀山火海,自己也會毅然決然的闖過去,帶著孩子重新回到二郎的身邊,至於曾經發生的一切就當作是一場夢吧!
“好大的妖魔氣息!!”
正在素娘沉浸在溫柔甜蜜的美夢中時,低沉厚重的男聲卻突然從身後傳來。
“誰?!”素娘本能地扯過毛巾圍在胸前,整個人縮到了水面下,只露出一對充滿警惕的大眼睛四處打量。
“你是在說老道我嗎”
長須白發的青袍道人自房梁上飄然而下,這道人至少也有七旬的年紀,可從房梁上跳下來後卻神色如常,要知道尋常年輕人要想從房梁上就這麼直接跳下來也多半要摔傷,可這老道連口大氣也沒喘,自然是高人中的高人!
“老道玄真,這夫人,雖說有些冒犯,可正事在身,老道也是出於無奈才擅自闖入,還望夫人諒解!”這老道一甩拂塵躬身道,兩條長眉隨風飄舞,當真仙氣十足,就好似素娘常去的那家小道觀中供奉的真人塑像一般。
“我說婆娘,這玄真老牛鼻子究竟行不行啊,別壞了俺的大事,這毒陽之體可全指望著這個女人呢!”
“夫君放心,玄真何許人也,先前可乃是大秦這一國國師!若是連個大字不識的鄉村野婦也騙不得那可真是太過小瞧他了!”
在素娘這間房的夾壁內,兩個人影隔著孔洞往屋內張望著,正是素娘以為已經離開的孫二狗和琉璃二人!
“這位真人,那,那你來到底是為了什麼?”素娘雖說跟了楚歡做得個都督夫人,也算是地為尊崇,可骨子里還只是個普通的農家婦人,並沒有那等深厚的底蘊,眼見這老道仙氣盎然,一副正派的模樣,竟然放下了防備之心,小心翼翼地詢問起緣由來。
玄真往孫二狗的方向掃了一眼,心中也是發苦,自己這堂堂一道之尊竟然淪落到哄騙村野婦女的地步,不過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在不願意,可命總是要的吧,於是正了正一副,朝著素娘神色凝重道:“這位夫人,老道我乃是自龍虎山而來,此行不遠千里就是為了斬妖除魔,而今這妖魔終究是瞞不過本道的法眼,現了真形!”
“啊??!妖魔??!!!在哪里!!!“素娘見這道人也不想是說笑的樣子,想起娘常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當時也跟著慌了神。
玄真擺了一個劍指,在屋內轉了一圈,又回到了素娘面前,朝著素娘一指點去,面色冷峻喝到:”妖魔就在此處!”
“我?!道長,我可是良民人家出身,可跟這邪魔八輩子也搭不上邊啊!”
“邪魔?你以為邪魔是你這種婦道人家?這邪魔應亂世而出,霍亂天下,若是不除,動輒生靈塗炭,百里空城,這等邪魔凶物豈是你能當的?本道所指的乃是你腹中之物!”
“腹……腹中?不可能!不可能!這是我和歡哥的孩子,世上最最可愛的孩子,怎麼,怎麼可能是什麼邪魔?!錯了!一定是道長你錯了!不可能,不可能的!!!”素娘出於母性的本能,下意識地伸手護住小腹,望著玄真老道的眼睛里已滿是恐懼。
玄真瞧著這幅架勢也是暗自牙疼,其實這腹中的孩子並不是什麼邪魔,相反,此子身帶大氣運,有帝王之相,堪稱是天降福星,冥冥中有氣運護體,根本無法使用術法除掉。
若是下藥強行流掉,母子同心,這最為寶貴的極品人鼎也會一同死掉,只怕在她死掉的一瞬間自己就會被那屠子拖出去砍掉了腦袋。
而人鼎產下子女之後便是殘鼎,不堪大用。
若要補鼎,唯有一種辦法,以來自親生母親至陰至邪的惡毒詛咒再配合自己的邪門術法將這聖胎給生生煉死在腹中,如此一來非但可以補鼎,就連鼎爐的品質也能極大地提升,素娘吸收了這聖胎甚至可以達到神話傳說中娥皇,女英級別的神鼎之身,據說這種神鼎的女人,男性采補後可以效仿黃帝,直接飛升。
不過眼前唯一的難題就是如何讓這一個敢於為孩子付出一切的女人轉過頭來,心甘情願地以最最惡毒,陰邪的詛咒咒死自己的親子,這種難題困擾了孫二狗和琉璃一夜,直到玄真出現才抱著萬一的可能讓他試上一試。
“夫人不必緊張,容老道冒昧的問一句,這孩子的父親是何人?”
“楚歡,西北都督楚歡!我家二郎!”素娘生怕玄真聽不清幾乎是扯著嗓子有些驕傲地喊道。
“楚歡?”玄真裝模作樣地掐著指頭算了算,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不對啊,楚歡當真稱得上是一代英豪,怎麼會有淫邪凶惡的子嗣?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玄真繞著素娘轉了好幾圈,最終站定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氣,探尋著問道:“敢問……這,確是楚都督的親生子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歡哥的夫人,我,我腹中的孩子不是歡哥的還能,還能……”素娘說了一半,可聲音卻是越來越小,從老道的描述中,可怕的結論漸漸浮出水面,可她卻始終抱著一層僥幸,不敢去相信。
“對不起,楚夫人,老道向你道歉,只不過以楚都督的作為萬萬不可能誕下這種邪魔子嗣,此等邪種的生父必是那大奸大惡之人,而楚都督斷不可能是,老道老眼昏花,看走了眼,還望夫人贖罪,老道這便離開,往別處尋這邪魔去了!”
說完玄真大袖一甩,大門豁然而開,邁開步子就要離開這里。
“道長!等等!等……”
“夫人召老道還有什麼事嗎?”玄真轉過身來一臉迷惑,可心中卻是一塊大石落了地!
“若,若我的孩兒真是這邪魔,當然,我是說萬一,萬一有這個可能,那,那要怎麼辦才好?”素娘心痛得厲害,就在方才,尤其是玄真到來的時候,她便感受到了腹內那個小生命的動彈,其實這乃是聖胎護主,提醒自己的母親此人心懷惡意,只不過這動靜落在素娘嚴重卻變成了魔胎在真人面前難以偽裝,終於露出了馬腳,那個噩夢一般的結論終於被接受,自己腹中的胎兒就是那老道找尋的魔胎,就是孫二狗那個奸邪之人的種兒!!
“無妨,既然是楚都督的骨肉,斷不可能是那妖魔,老道有一法符,可辟邪魔妖氣,夫人常佩戴在身上,自可百邪不侵,夫人也不必擔心老道,其實這妖魔未出世之前是最為好對付的,既是邪魔便要以毒攻毒,只需尋到它寄宿的婦人,讓那婦人以最惡毒的詛咒每日咒罵,斷了這魔胎的精血供養,那所謂的妖魔也成不了氣候,待等七七四十九天之後,魔性盡消,再使任意法子將這魔胎打掉,便萬事無礙矣!”
玄真說笑著將一個玉板放在桌子上後便飄然而去,玉板上刻著猩紅色的復雜紋路和幾個稀奇古怪的字樣,透著說不出來的詭異氣息,只不過此刻素娘的眼中,卻完全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懷疑來,顯然已經將這枚玉符當成了救命稻草,瞧見老道走遠了,這才匆匆從水桶中爬出來,連忙穿好衣服將這玉板拿在手中。
“上天保佑,這是二郎的孩兒,這是二郎的孩兒,這是……”素娘握著這玉符,不經意間掛碰到了小腹,只覺好似被刀在腹部捅了一記,疼得蹲在了地上,撩開衣服一開,方才接觸的地方竟然多出了一道紅印,只是一碰便火辣辣的疼,活似被烙鐵烙過一樣。
“孩兒,我的孩兒……”素娘舉著這塊牌子嚎啕大哭,那股子絕望連聽的人都是心頭發涼。
半晌,這個女人銀牙一咬竟然將整塊玉牌狠狠摁在了小腹之上,這一下就好像開了鍋,就連肉皮都燙的冒了青煙,腹中的那個魔胎也見識了厲害,微微顫動,像個和娘親哭訴的委屈孩童一般。
“不要求我,不要求我啊!你,你不是二郎的孩子,你是那個妖魔的孽種,是個魔胎啊!我不能留你,我不能留你!!!”素娘瘋了一般將玉符朝小腹砸去,那小生命的脈動也隨之漸漸弱了下去,整個小腹隨著素娘一次次的擊打被玉符烙遍,變成了滲人的紫紅色,那符篆上的紋路和文字竟然被拓印在了其上,每和小腹接觸一次那些花紋便越加復雜,到了最後竟然形成了一個黑色的圓,當中的字符聚集在一起則變成了一個詭異的篆字,若是有通得道門符篆的人在此就會認得這個字——斬!
這是道門最為惡毒的一種符咒,號稱斬人,斬屍,斬魂,將一個人徹徹底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抹去。曾有惡道將其貼在當地富戶的大門之上,不出三天,這富戶滿門皆死,連著其內的雞犬都是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玄真的道行不知是那惡道的多少倍,以他親筆寫下的斬字符若是貼在小城的城門之上,全城的人都得走背運,甚至可能會突發瘟疫,全部死光光,然而就是這樣一枚符咒竟然還無法完全斬掉聖胎,甚至在其反撲下竟然還有搖搖欲墜的趨勢。
我說老牛鼻子,你那符是啥東西做的,這般邪性,俺看那女人的肚皮都給烙得呲呲冒煙了,難道真是啥符篆?
“回聖上,這符乃是用黑狗血,鉛汞,朱砂調成的染料繪制,都是凶煞之物,若是換了尋常胎兒被我這符篆一印怕是當場便要歸天,可這聖胎非比尋常,老道又用豬油封了綠礬油 硫酸 進去 ,一熱那豬油化開將綠礬油撒在腹上,自是在能在其身上留下燒傷的痕跡,此法騙這些鄉村野婦可謂是百試百靈,不過這女人當真是剛烈的性子,若不是這腦子實在是蠢了點,貧道還真拿她沒有辦法!接下來就看聖上您的了,她懷的這聖胎不是凡物,這點術法還不足以將其鏟除,那女子每日的咒罵還得聖上遣人監督才是!”
“你這牛鼻子還有幾分本事,放心,等這人鼎熬煉完了,我不但放你走,還會送你金銀財寶,你日後遠走海外莫要再回來,俺和你便兩清了!”
“謝聖上,老道自當盡心竭力!”玄真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就退了下去。
“怎麼,你還真想放他走?”琉璃望著漸漸走遠的玄真笑道。
“笑話!俺雖然沒讀過多少書本,可俺也知道,這人的嘴巴,是看不住的,要想讓他徹底閉嘴,哼……”
另一頭,玄真走出靜雲庵後,提起袍子迅速閃入一處小巷,將身後的眼线甩開一段距離,把一封信塞進了好似路過的一位貨郎手里,待等眼线追上來,這老道身邊早已是空無一人。
聖上有旨,十月初十,沐浴三天,親斬妖道,以正國氣!
消息一出舉國沸騰,多少前輩宿老涕泗橫流跪地高呼聖上萬歲,這些年來道士們為禍鄉里,欺男霸女,擄掠民財,已然成為一大毒瘤,奈何有當今聖上庇護,天下百姓敢怒而不敢言,如今聖上幡然悔悟,要斬了那玄真妖道,這毫無疑問透露出了一個意向,那個由道士們肆虐的黑暗時代終於要畫上一個句號了!各地百姓山呼萬歲,聚集起來將附近的道觀拆了個干淨,無數道士被趕了出來,披頭散發受萬人唾罵……
此刻的孫二狗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本來這個斬草除根的舉動竟然帶來了如此正面的反響,這屠子此刻非但沒有民間盛傳的正在焚香沐浴三日,准備除妖,相反的,他竟然……竟然在拜堂成親?
諾大的皇城已經被孫二狗下令封閉,整整三天,除了運送物資的宮人外,皇城不許任何人進出,與此同時,京都的市集上,紅事用的綢子喜酒價格暴漲,有心人紛紛猜測這是何意,不過這屠子由於有蠱術的緣故,整個皇城的人都被牢牢控制,哪怕外頭的人想破了天去,也猜不出,當今聖上在這個關頭竟然封閉皇城大辦起喜事來。
太和殿,大秦皇帝與群臣上朝議事之所,此刻這最為莊嚴的地方卻是燈火輝煌,紅色的綢子不倫不類地掛在太和殿當中那塊厚德載物的大牌子上,還算寬敞的大殿下擺滿了桌子,大量下人宮女端著酒水瓜果四處穿行,擠的是水泄不通,如此肅穆的地方硬生生給改成了鄉間集市的陣仗。
孫二狗身穿赤色龍袍,上繡九團盤龍,手里還擎著只啃了一般得苹果,就那麼大喇喇地靠在龍椅之上,龍袍的下擺,尤其是兩腿之間的地方,突兀地鼓起了一塊,這個凸起還在不停上下動彈著,隨著這一上一下,孫二狗舒服的眯著眼睛哼哼起來,隨手撩開下擺,兩腿之間竟然跪著一個嬌媚的人兒,這個人兒胸前兩座雙峰的尺寸堪稱獨一無二,簡直是兩只奶中之霸,正是早先時候被收服的乾達婆玉紅妝。
玉紅妝美眸輕合,像個最為卑賤的女奴一樣跪在男人胯下奉獻著自己的酥胸檀口,殷勤地侍弄男人,滿足孫二狗那變態的欲望。她費力地用胳膊擠壓幾乎要爆出來的白嫩乳溝,使兩只奶霸更加緊密地夾磨著肉屌,紫紅色的巨大騷根被乳肉覆蓋了大部分,此刻正將這對奶子當成女兒家的肉穴,正在來回高速抽插,而那充當花心,吮吸這屠子龜頭的自然便是玉紅妝紅艷的小嘴了,事實上也就是在遇到玉紅妝之後這屠子才真正享受到這奶炮的滋味,畢竟以他那騷根的驢馬一樣的大小,也只有這種尺寸的奶霸才能匹配的上。
「啊……呃……」軟舌貝齒與大龜頭的肉溝摩擦的快感,令孫二狗痛快的雙眼圓瞪,毒龍一下快似一下地往玉紅妝的嘴里頂。玉紅妝雖說有武力在身,可被這屠子的陽火一激,也是耐受不住,又不敢反抗這個男人,只得伸出一只手抓住兩只乳頭,空出另一只手來扶住男人的屁股,溫柔地承受著他粗暴的抽插。
這位坦胸露乳的奶霸艷女雙膝跪地,纖腰挺得筆直,俏臉通紅,在下面侍女們好奇的目光中,含羞侍弄的姿態簡直風情萬種!隨著奶炮的進行,玉紅妝修長絲滑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摩擦挺動,裙下的騷家伙早已是泛濫不堪。
「啊……好娘們兒……」雞蛋大小的龜頭在玉紅妝張到極限的口中與香舌纏綿悱惻,棍身更是被雪膩的乳溝夾得欲仙欲死,這同時產生的快感,使得孫二狗的肥腚不自覺地顫抖開來。
這淫棍低下頭來,撥開因為激烈運動而披散在在玉人臉上的長發,大手托住玉紅妝的雙頰,淫邪地盯著那一雙有些迷離的美眸。
玉紅妝察覺道男人火辣的視线,羞怯地轉過頭去,口中卻是多了幾分逆來順受的溫柔,呼吸也跟著越來越急促。
就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當孫二狗長滿黑毛的肥腚開始不規則地一抖一抖,玉紅妝這才如釋重負,她知道這個擁有可怕性能力的男人終於肯繞過自己了,她把小嘴張開到極限含著大龜頭上下吞吐,頻率越來越快,一頭秀發也隨之擺動,兩只手全部握在那驚人的毒龍上飛速地上下擼動,已經被摩擦得通紅的奶霸這才得以解脫出來,隨著玉紅妝的動作,咣咣地撞擊著孫二狗屁股下面的龍椅。
「嗷……噢噢……俺的大奶霸……俺的騷肉兒……爽死俺了……」孫二狗怪叫著,扯著玉紅妝的長發,駕馭著身下美人的吞吐。而玉紅妝那張騷媚的臉也因興奮而越發艷光四射,嘴角的媚痣給流出來的口水浸濕,順著這顆紅色的小痣,一點點滴在深邃的乳溝之中。大心宗八部眾之一的乾達婆微微抬起頭媚眼如絲地看著上方那個將她從身體上完全征服的男人,加速吞吐著滾燙龜頭,胯下如此騷浪勾人的狐媚子讓孫二狗的亢奮達到了頂點,幾乎要在她的嘴里爆炸開來了。
「呼……呼哧……再快點……要呲出來了……」喘著粗氣高聲嚎叫著,引得那些好奇偷看的宮女們紛紛低下頭,可那一雙雙美目卻控制不住地往龍椅上瞟。
玉紅妝也感覺到嘴里的大龜頭一陣陣令人心悸的脈動,兩只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大香舌直奔著龜頭馬眼鑽去,在一陣極限的擼動和吸舔後,孫二狗突然一聲發出了像驢一樣的怪異叫聲,雙手死死固定住玉紅妝的臻首,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便是屁股快速前後挺動起來,可憐的玉紅妝縱使練過屏息閉氣的功夫也架不住這屠子直往人的胃里捅,給折騰得白眼直翻,差點昏了過去。
孫二狗的抽插已經近乎瘋狂,伴著紅唇和大肉屌摩擦的「滋滋……」聲,著淫棍再也忍不住了,「啊……要尿了……嗯啊……俺呲出來……」玉紅妝握住孫二狗雞巴的雙手察覺到手中的已經尺寸驚人的物竟然開始膨脹,也是明白他已經到了極限,強憋了一口氣對著馬眼狠狠一吸!
“嗤!嗤!嗤!”稠黃的子孫濃漿激射而出,很快就將玉紅妝的小口灌滿,這毒龍還不罷休,從檀口跳脫出來對著美人的玉顏就是一陣猛呲。
玉紅妝只覺得好似被人拿剛錐往臉上猛扎,較為厚實的面皮都是如此,想到這里真是佩服自己和那些女人穴兒中嬌嫩的花芯想當初到底是著呢麼承受住著屠子如此猛烈地射精的。
孫二狗對著玉紅妝的臉射了能有將近二十槍,直將那張媚艷無雙的臉拿子孫漿給硬生生噴得不似人樣兒,這才抖了抖依舊硬挺的雞巴,往那兩只奶霸上蹭了蹭後示意她先行下去梳洗一番。
這一番下去,下面的宴席早已擺放完畢,賓客們也陸續入座,只不過這些賓客全都是後宮中的妃嬪和給這淫棍搜羅來的女子,放眼望下去,底下一片鶯聲燕語,衝天的脂粉香氣幾乎都把大殿的房蓋掀翻了。
琉璃站起身來,錘了錘酸痛的腰肢,伸出丁香小舌把嘴邊殘留的一點子孫漿卷入口中,卻是方才剛剛為孫二狗清理完滿是淫精的騷根。
來人,把香爐里的香再加上一倍!琉璃神色慵懶,可下面的侍女們卻絲毫不敢怠慢這個位高權重的女人,好比聽了聖旨一般,手忙腳亂地往殿中的兩座大香爐中添加香料。
雙倍的迷神散,亂魂香,被屠子調教了這麼久,大秦帝國的女人們,本王就讓你們看一看,中原的所謂禮義廉恥遇到了這個蠻不講理的騷驢兒是多麼地不堪一擊!
請皇後,公主入席!隨著女官的宣稟,一大一小兩個絕色佳人身著鳳披霞冠緩緩從殿後走上前來,身材豐腴,氣息成熟穩重的自然是大秦皇後,元瓊,身旁那個活潑跳脫又有些小巧玲瓏的,則是她的親生女兒,靜雲公主。
這大美人兒施施然走到孫二狗身旁的一張小號金椅,輕輕一提裙擺,便是落落大方地坐了下去,兩代皇室出身的元瓊在這宮中禮節上,哪怕是最最考究的李官也挑不出絲毫毛病,不經意地舉手投足之間,天潢貴胄的氣勢顯露無疑,靜雲這個小美人也是乖巧可愛,俏生生地站在母親身邊,望著龍椅上的孫二狗眉目含春。
“哈哈,俺的皇後婆娘,這一晚不見俺怎覺得你胸口這兩只奶子又大了一圈!”孫二狗這屠子說完竟然傻笑著伸出浪爪往端坐的元瓊胸脯抓去。
出人意料地是,面對他如此無禮的舉動,下面眾女竟然連絲毫反應都沒有,反而看著那只狼爪兩眼發光,有的甚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也伸出手,揉搓起自己的胸口來,
“你這冤家,瓊兒身為一國之母,連你這屠子的種兒都懷上了,還要捉弄瓊兒!女兒家有孕在身的時候,那里,那里自然會變大的!”這回就連平日里二人相對時還有些矜持的元瓊也因為殿中飄散的香味變得格外放開,非但沒有打掉那只狼爪,反而任其伸進衣襟里,肆意抓捏著兩只大白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堂堂帝國皇後的元瓊與這屠子竟公然開始打情罵俏起來!
“婆娘!俺想吃你的奶,現在就給俺!”
元瓊沒想到他竟然得寸進尺,先前羞人的話下面聽不見便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還得在這麼多人面前給他喂奶?!元瓊是打死也不能願意,連忙躲著推辭道:“夫君,二狗好老公,這真的多人看著,要是……”
“要是啥?俺孫二狗是皇帝,俺說啥誰他媽了個臭屄的敢跟俺眼前放一個屁?!你們瞅俺干啥,全給俺跪下!把裙子給俺撩起來!褲襠里的騷家伙都亮出來給俺看看!俺到要看看,這皇帝的話好使是不好使!!”
下面的鶯鶯燕燕們也不知道孫二狗發的什麼邪火,但這些日子里精神加上肉體的調教折磨和在藥劑的,聽從孫二狗的命令已經成為了本能,紛紛背對著孫二狗跪下,將裙子撩開,兩腿大劈著,將女兒家的羞處一覽無余地展現在孫二狗面前,大殿中當即是升起了幾百輪圓月。
孫二狗拎起碧玉酒壺,把酒杯扔到一邊,對著壺口咕咚咚灌下去半壺,站在純金的巨大龍椅上,將身上的龍袍往下一扯,黝黑的粗壯身子當即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胯間的物什探頭探腦地左右晃悠著,先前這淫棍竟然在龍袍之下赤身裸體,就這麼來到了承載大秦國運的中央大殿之上!
“贏元?!呸!狗屁!他祖宗十八代都是狗屁!連個男人都算不上當個卵子的皇帝!就得是俺這樣的真男人才配當這皇帝!”孫二狗紅著眼睛唾沫四濺,啪嚓一聲將碧玉酒壺摔的粉碎。
這屠子也算是立於龍椅之上,立於整個帝國的最高點,歷代坐到這個位置的人無不是心潮澎湃,立志做下一番萬古流傳的大業,而這煞風景的屠子卻只是感到有些尿意,雙腳分別踩在兩個龍椅的扶手上,叉開腿,握住不停亂動的騷根,在這種旁人連大氣都不敢喘的神聖殿堂中滿不在乎地撒起了尿!
孫二狗這一泡尿委實也是其實恢弘了一些,一手握住毒龍的根部,大咧咧叉著兩條毛腿,狠狠這麼一抖,橙黃的尿柱就好似開閘的洪水一般往殿下飛射而去,昔日都是站著三公九卿文武大臣的地方被這泡尿澆了個騷氣衝天,就連下面撅著光屁股的女人也有不少被澆得滿腚都是,紛紛驚叫著避開,滿屋白花花的美肉就是你真躁動,這屠子竟然還火上澆油,左右掃射,不要臉地美名其曰 “雨露均沾”,這些女人雖然早就被那根巨屌降服,可心里還是暗罵這騷驢兒粗魯無禮。
其實出身高門大戶的這些女人們並不知道,在街邊的野狗也往往通過撒尿來標記,圈出自己的地盤,而這個叫二狗的屠子卻也是如同那公狗一般,在這天下的中心狠狠地呲了一泡尿,這一泡尿下去,非但是皇宮,就連整個天下也被通通圈做了他的地盤!
“把你們的騷屄都給俺放回去吧!現在還沒到俺給你們打種的時候!”
孫二狗待等眾女都重新站好,這才拍了拍手,喚上幾個端著火盆的女官來。
“都給俺聽好了,你們都是俺的女人,都是俺胯下的嗎,將來都要懷俺的種,給俺生崽子,可無憑無據,別人憑啥信!俺今天就要給你們烙烙這情疤,讓你們都記清楚了,爹媽把你們這些騷蹄子生下來都是為了給誰使的!”
玉紅妝梳洗完畢也是回到了下面的女人中,聽說這情疤也是心底暗啐這屠子的猖狂,宮中的女人和這些在場的官宦人家女眷或許不知,混跡市井的自己卻是明白得很,這情疤乃是男人在自己女人身上留下的印記,一般和有夫之婦偷情而且雙方兩情相悅後,便在那婦人的隱秘處,譬如腋下,乳底,甚至更有那淫婦許人往自己的穴兒上用香頭燙上那麼一個印記,以示自己是那個男人的所有物,也有那妓女尋闊綽常客往脖頸,鎖骨燙這情疤,公然展示,甚至有的以情疤多寡為榮,只不過這都是下作人的陰暗手段,就算燙也多是蕩婦妓女,沒想到孫二狗竟然想在皇宮的女人們身上也燙這東西,當真是無法無天膽大妄為了!
“元瓊!靜雲!還有伊莉莎,你也上來!一起給這幫騷娘們看看,怎麼才能算是俺的婆娘!”
元瓊有些躑躅,看這屠子的意思是要在這里給下面的女人們展示展示他在自己身上烙下的情疤了,只不過這情疤的處所過於隱秘,又,又怎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展示出來!
“雲兒先來!”
看出母後的猶豫,反而是年幼的靜雲一馬當先,小小的人兒在孫二狗的日夜滋潤下愈發光彩照人,只見其解開衣裙,鳳冠霞帔下竟然也是未著片縷,朝著下面的眾女有些驕傲地挺起自己微凸的小腹,指著其上一個方形印記脆聲道:“你們這些很我和娘親搶二狗爹爹大雞巴的賤婊子都給雲兒瞧好了,這便是爹爹給雲兒烙下的情疤,非得孫二狗這三個大字烙在身上才算得上爹爹的女人!本公主懷上爹爹的種兒已經兩個月了!日後你們也得通通給爹爹生崽子!為我們孫家生兒育女!”
“好!不愧是俺的乖女兒,快讓爹爹咂咂奶子,喝夠了你媽的奶,早就想嘗嘗女兒是啥滋味了!兩個月了,也該他娘的有奶水了!”
方才還叉著腰揮斥方遒的靜雲公主被這屠子攔腰抱下來,腦袋深埋在稚嫩的筍乳之間,叼著靜雲粉紅色的奶頭,還真讓他嘬出了幾滴奶水來!
“伊莉莎雖然不是中原出生,可,可也愛二狗主人的大雞巴,伊莉莎就是二狗主人的一條蠻夷母狗,給主人烙下這個印記後就懷上了主人的狗崽,伊莉莎不配給主人產下孩子,這些雜種狗崽
若是公的,就丟出去,若是個伊莉莎一樣是母的,便留下來養大,接著做二狗主人的母狗!”
雖說雪花娘娘和靜雲是同時受種,也都是將近兩個月的身子,但靜雲的肚皮比起伊莉莎的來那邊是小巫見大巫了,這位蠻夷美人潔白似血的小腹高高鼓起,被肚子里的胎兒將肚皮撐得薄薄的,甚至能看到皮膚內的青筋,方形的孫二狗烙印被拉成了一長條,印在右腹,這樣大的肚使得至伊莉莎走路的時候甚至要雙手扶住腹部才能不至於摔倒,比起普通女人九個月大小的肚皮都不逞多讓,早有御醫給看過,說最少也得有四胎,若是年年都如此的話,當初那個生五十個狗崽的賭氣戲言怕不得真的會發生!
“母後!!你也說說話啊!這雪花母狗竟然這麼能生!咱們母女加在一起怕都生不過她!真是氣死雲兒了,把爹爹在你屁股上烙的印記給這幫賤女人看看,讓她們這些賤母狗知道知道爹爹到底是誰的男人!”
元瓊見女兒這幅痴態,羞憤不已便要責罵,不料轉頭卻正對上孫二狗命令式的目光,只得緩緩站起身來,走到皇案之前,緩緩解下衣裙,鳳披霞冠下也是一絲不掛,這位皇後娘娘背對下面的眾女終於屈服地彎下了腰身,將母儀天下的豐臀高高撅起,讓臀兒上孫二狗三個潦草破字的方形印記徹底展露在眾人面前。
“喔!皇後娘娘竟然是個白虎星?怪不得贏元那個慫種死的這麼快,原來是被克死的!”說話的是宮中的淑妃,她出身南部將領世家,背後站著一部分軍隊的勢力,現在早已臣服在孫二狗胯下,只不過孫二狗只有一個,女人卻有許多,當今的皇後娘娘仍是宮中妃子的大敵,此刻有了機會自然是橫加嘲諷。
“哼!你們也不瞧瞧那靜雲騷浪到了什麼程度,恨不得長在二狗主人的陽根上,若是說沒有遺傳……我看倒是不至於吧!”賢妃搭了話茬,更是火上澆油,旁邊良妃德妃也跟著起哄。
孫二狗抱著靜雲不時左邊啃一口,右邊摸一把,也不管這些女人,只是冷眼瞧著元瓊到底是如何反應,其實這賢良淑德四位贏元的妃子才是最為騷浪不過,進城的當日晚上孫二狗衝進宮中後,真是肏了個天翻地覆,尤其是這四位妃子,在給肏爽了後無比配合,別說自己是不是皇帝,孫二狗甚至估計自己說是她們親爹她們也認。
宮中女人甚多,這四個婊子還專門為孫二狗做起了宮中的皮條客,挑選那漂亮的宮女妃嬪給這淫棍享用,孫二狗甚至專門下了一道私旨,改她們的賢良淑德為騷浪蕩賤,沒想到這種在自己面前連骨頭都沒有,只能跪著舔腳趾頭的女人,面對同是女人的元瓊竟然如此刁鑽刻薄!
“住口!本宮乃是後宮之主,身懷龍種,豈是你們所能詆毀!我元瓊一切都是為了主人!我們母女二人騷也只為主人騷,浪也只為主人浪,就連這白虎的身子也是生下來方便二狗主人肏干的,關你們何事?!本宮便這請明二狗主人將你們這些搬弄是非的蠢物拖出去砍了!”元瓊在女兒和孫二狗面前百般退讓,可皇後畢竟是皇後,若是沒點本事如何掌控後宮,這斷然一喝將騷蕩浪賤四妃嚇得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諸位姐妹都是二狗主人的女人,日後也都是要為孫家開枝散葉的,可本宮丑話說到前頭,若是再有此等行徑,讓二狗主人不順心,哪怕只是皺了皺眉頭,本宮也定斬不饒!”
不愧是俺的女人,好生威風!找女人就得找這種,把這樣的女人狠狠壓在身底下用俺的大耍貨給打上種,讓她懷著俺的崽子,挺著大肚皮朝別人發威風,這才叫爽快咧!
“好了,俺的皇後都烙上了,你們也不能少了,俺這便開始給你們烙這情疤!”
孫二狗等元瓊講完,板著臉用火鉗夾起一塊方形的燒紅鐵印,走到女人們中央,一臉陰森地問道:“你們誰要先烙?”
“夫,夫君,我可以第一個嗎?”出乎意料的是,率先站出來的竟然是最為平和穩重的文妃,當初就連孫二狗瘋狗一樣衝進她的寢宮也未見她的神色有所動搖,沒想到此番竟然是第一個站出來的。
“哦?你想讓俺給你烙到哪?”
“回二狗主人的話,奴婢在希望旁人只要一看見奴婢就知曉奴婢是二狗主人的玩物,賤貨!”
“那你是想俺烙你臉上?”
文妃依舊面不改色,柔柔道:“奴婢的臉還要給主人當射精靶子用,若是燙壞了豈不掃了興,不如燙在奴婢胸口處吧,奴婢希望將二狗主人烙進心里,旁人只要看見奴婢衣領處露出的情疤就知曉奴婢對主人的情義了!”
“呦呵?前幾天還跟塊冰似的,怎麼今天主動找俺烙起了情疤?這讀書人發起騷來還真不敢小瞧!”孫二狗嘴里嘟囔著拿火鉗夾起鐵章便往有著江南第一才女之稱的文妃鎖骨下方印去,肉皮被烙得冒起了青煙,可這個看起來身子柔弱,出身詩文世家的大小姐竟然硬生生咬牙挺了下來。
“俺爹從小就說俺腦袋不靈光,考不了學,一輩子只能做個殺肉的屠子,眼下俺倒想要他活過來看看,俺這個笨兒子雖說大字不識,可眼下跪在俺褲襠底下讓俺烙情芭的可是江南第一才女,讀了一肚子書有個啥用,還不是讓俺這個大鳥給肏服帖了!”
這屠子念叨著竟然一只手將這位才女的身子摁低,蹁著腿跨了過去,兩只卵蛋直接撂在了那張精巧白皙的漂亮臉蛋兒上,一根騷屌更是極具侮辱性地壓在文妃曾經高傲的臻首上,耀武揚威地吐著粘液,將滿頭烏黑的秀發弄得騷濁不堪。
“我的好夫君,眼下這皇城里的女人已經全都是你的胯下之奴,夫君以後又有什麼打算?”琉璃整個身子壓在孫二狗厚實的肩膀上,紅潤的小嘴往耳孔里吐著熱氣,兩團軟肉在屠子的後背摩擦碾動,勾得孫二狗心里直癢癢。
“還能咋的,守著這麼些個美妞子俺肯定天天打種,日大她們的肚皮!”孫二狗大巴掌狠狠抽在文妃德美臀上,對自己的播種能力大有信心。
“然後呢?”琉璃美眸流轉,好似只饞嘴的狐狸。
“然後……然後等她們生了崽子,要是男娃俺就給遠遠扔出去讓他們禍害別的女人,要是閨女的話,那自然留下來接著日弄,閨女伺候爹,天經地義嘛!”
琉璃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孫二狗的道德底线,沒想到在這屠子眼中只有男人和女人,就連親生骨肉也根本不放過,心中的一個設想也是有了底。
“夫君,若是琉璃誕下夫君的女娃,不知是這女兒好看還是琉璃這母親好看?”
“這個……”孫二狗雖說是猖狂了一些可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就自己那副長相,說起來還真是髒了這些美人的血脈,真要生出來縱使當娘的國色天香,被自己的劣種往下一拉,充其量也就是個普通人的相貌罷了,吭哧了一會也沒說出什麼來。
“嘿嘿,夫君看來也是知曉的,要想得到漂亮的雛兒,光憑夫君恐怕是不行的。”
“咋?你想讓俺找人借種?!不行,俺孫二狗給人戴了一輩子的綠帽子,臨了可不能落得個這樣的下場!想都不要想!”孫二狗眼睛一立,以他這幅沒臉沒皮的性子竟然生起了氣來。
“琉璃可不是要夫君去借種,其實,要是想想,如果琉璃和皇後娘娘能生下一女的話……”
這屠子聽到這三角眼不由亮了起來,琉璃本就是天姿國色,再加上元瓊的艷壓群芳,這生下的女娃娃……可轉念一想,又不由嘲諷起自己來 這想得也太好了,女人和女人哪能下得出崽兒來?
“這夫君不知道,可並不代表這世上就沒有,[[rb:那 > 大荒密傳]]琉璃一直鑽研,就在那陰陽和合蠱的一頁上卻另有番邦高人批注,看其所寫,這巫蠱一道上的造詣儼然已是超出了本書編撰之人!”
“啊?還有這麼厲害的人?”孫二狗一直以為這大荒密傳就是頂了天的,沒想到竟然還有更厲害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高人的批注乃是番邦文字,若不是琉璃曾經編譯過西域佛經,恐怕也只能與這造化擦肩而過,那高人並未留下性命,只署xbd三個番邦字母,想必是類似於這中原的道號之流。”
“xbd……這番人咋個厲害法?”
“琉璃自其筆記知曉,這陰陽和合蠱徑其改進,就算女子之間也可相互交合產子,只不過一月只可交合一次,且需要借助那雙頭玉如意,不過不知為何,其斷言所生下的必定為女子(xbd:愚昧的古代人啊,老子能告訴你們是因為女性沒有Y染色體?)琉璃一月前就服下這陰陽和合蠱,到了今日終於成功,這才來稟告夫君。”
“你,你給哪個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孫二狗一臉不可置信。
“回夫君,正是夫君胯下的文妃!”琉璃頷首一指,那文妃美目泛波,望向琉璃,一只手捂著小腹,先前縱使在孫二狗百般淫威下也毫不動容的冰冷嬌顏竟然散發出了溫柔的母性氣息。
“好家伙,俺說這個小冰山咋突然改了性子上趕著讓俺烙,原來是叫你給磨老實了!但以後俺要是不同意可不許你隨便睡俺的女人!”
“琉璃偏不,奴家偏要將二狗夫君這些女人通通睡了,肏成一群大肚婆,到時候看看夫君挺著大騷根,火燒火燎沒地方發泄怎麼辦!”
“反了天了!敢不聽俺的話,老子先肏大你的肚皮!”孫二狗喘著粗氣,就要將這撩人的小妖精推到在地。
琉璃早就知曉這淫棍的厲害,連忙打岔道:“夫君先別著急今天可有正事在,若是干完了那幾個小蹄子腿還站得穩再來折騰琉璃不遲!”
“他奶奶的,差點忘了正事兒!”孫二狗一拍後腦勺,人模狗樣地又將大紅的龍袍套了回去,只不過檔部卻仍舊高高鼓脹著,不得不弓著腰像只蝦米精似的溜回到了龍椅上,看起來頗為滑稽。
“吉時已到……”
殿外有聲音悠長的宮人吆喝了一聲,隨即響起了絲竹管樂,只不過這些高雅曲調之間還夾雜了不少鄉間嫁娶所用,嗩呐銅鑼喇叭之類不倫不類的東西,不用多說,又是這屠子摻和的。與此同時一帳帳輕紗拉下,將席間的眾女遮蔽起來。
早有人引著三位新娘走進殿來,一人頭戴鳳冠,臉遮紅方巾,上身內穿紅娟衫,外套繡花紅袍,頸套項圈天官鎖,胸掛照妖鏡,肩披霞帔,肩上挎個多子多孫袋,手臂纏定手銀,下身著紅裙、紅褲、紅緞繡花鞋,千嬌百媚,一身大紅色,端地是喜慶極了。
席上諸女紛紛議論這是誰家的姑娘,就連皇後元瓊也極為欣賞這個身段苗條走起路來端莊得體的女子,心中毫無由來地一悸,深深為其感到惋惜。
只不過這位皇後娘娘不知道,甚至因為孫二狗的出現永遠也不會知道的是,這個名為莫凌霜的女孩就是自己的親生侄女,整個前朝的最後一點血脈,除開生死不知的齊王外,所剩無幾,擁有正統前朝皇族血脈的女人,竟都是落到孫二狗手中!
相比如同荷花一般亭亭玉立的莫凌霜,旁邊的兩位雖說穿著隨意,可卻絲毫不落下風,甚至還尤有勝之。
她們的肌膚比天空飄落下來的白雪更為白皙,在宮燈和珠寶雙重光芒下,那肌膚卻也是白的耀眼,如同剛剝了殼的雞蛋,她們的身材修長,皮膚雪白卻很柔滑,金色小裙子下,半截子勻稱的小腿顯露出來,金色小裙子上面,便是那真的如同可堪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光滑潔白,雪白的纖細腰肢上,竟然都是細了一條金色的鏈子,卡在纖腰最細的地方,那顯然是一種飾物,金色的腰鏈和雪白的肌膚相映呈輝。
她們當然是極美的美人兒,那是精致到唯美的兩張西域臉龐,瓊鼻挺拔,唇兒紅艷,眼睛卻又是極大,眼珠子更是異常的明亮。
這兩張臉的長相,竟然是毫無二致,一模一樣,眉眼耳鼻,就似乎是復制出來,而且她們都有著一雙深藍色的瞳孔,在長長睫毛煽動下,燦若星辰,眼兒竟似乎會說話一般,閃動之間,也如天上最明亮的星辰一閃一閃。
這或許是天下最美麗的一對雙胞胎,但是其實她們並不是難以區分,因為這兩個西域小美人兒的發色,卻並不相同。
她們有著瀑布一樣的美麗秀發,只是一個滿頭金發,另一個則是一頭棕紅色的頭發,這發色,是唯一可以區分她們的方法。
她們就像是兩只洋娃娃,冰雕玉琢,粉嫩嫩的,年紀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乃是青春妙齡時,只是她們的身體發育的卻極是成熟,可以與任何一個發育完全的中原佳人相媲美。
別擋道,俺看看俺的新娘子!孫二狗這淫棍一把推開想要勸阻的禮官,噔噔噔又是一溜小跑下來,兩只狼爪搓了搓,打量著這三個先前早就想下嘴卻沒吃成的小美肉兒,一不留神卻踩到了布蘭茜的赤裸的玉足上。
有著棕紅色頭發的俏人聲音也是清脆悅耳,嬌嗔道:“哎喲,你撞上我了……!”雖說這兩位都是番邦人士,竟然說的也是漢語,但卻半生不熟,音調奇怪。
隨即又聽到一個黃鶯般的聲音道:“你撞上我妹妹了,還不快些賠禮道歉?”孫二狗尷尬地抬起腳,發難的卻是另一個俏人兒。
“不對,我是姐姐,是撞了你姐姐,不是妹妹……!”
“你說錯了,我是姐姐,你才是妹妹!”
“我是姐姐,你是妹妹!”
“你是妹妹,我才是姐姐!”
兩個黃鶯般清脆悅耳的聲音經似乎在爭吵起來,似乎只是為了爭誰是姐姐,嘰嘰喳喳,原本有些緊張的情緒隨著這打鬧般的爭吵竟然漸漸舒緩下來。其他諸位女子見了也是微微一笑,暗道這兩個格外白嫩的人兒當真可愛,可再瞧那欺霜賽雪,露在外面的白色皮膚,當下也是有些酸澀。
草原人的女人,以皮膚健康為美,而中原的女子,則是以白膩為美。中原文人,形容佳人肌膚,常以白雪美玉比之,不可否認,中原卻是有一些尤物膚色之白,宛若白雪。
但是眼前出現的這兩個姑娘,只有見過她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雪膚,由於她們此次穿著一條齊膝蓋的金色小短裙子,上面只是圍了一條金色的抹胸,腳下則各是穿著一雙鹿皮小靴子,精致小巧,這便讓她們大片的肌膚裸露出來,在宮燈的映射下更是奪人眼球。
“總之,你先道歉!”吵鬧了半晌,兩姐妹終於達成了共識,噘起小嘴朝著眼前這個黑臉的粗胖男人一齊發難。
“憑啥道歉,你要是訛俺咋辦!”
“布蘭茜,讓他看看!這東方的男人除了楚歡大哥我看沒有一個好的!”珍妮絲還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東方帝國的皇帝,瞪著孫二狗憤憤不平。
布蘭茜站正身體,身體微微前傾,兩手將裙裾拉上來,里面穿的便是一條雪色的小褲,薄如蟬翼。
作為實際上的姐姐,布蘭茜比珍妮絲要成熟得多,知道自己兩姐妹對於男人有多麼強大的誘惑力,到了如今只能天真地寄希望於這男人只看上自己,放過白紙一樣只顧玩鬧的妹妹,若要如此就必須更加主動一些,無可奈何下,咬著紅唇,終究是兩手捏著褲腳,將那雪色小褲慢慢卷上去,
隨著布蘭茜將那褲腿兒慢慢卷上去,那线條極其優美的小腿滿滿顯出廬山真面目,曲腴修長,如同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肌膚白里帶粉,嬌嫩的驚人,那細膩的肌膚,似乎只要用手指輕輕碰一下,就能裂開口子。
“可……可以了嗎?”布蘭茜將褲腿卷到膝蓋處,深深彎腰將靴子脫下,將有些紅腫的玉趾慢慢舒展開來,聲音帶著一絲緊張和不安,輕聲問道。
這姿勢十分的誘人,她的裙裾已經拉倒腰畔,此時還沒有放下,如此一來,那挺翹豐潤的美臀便即拱了起來,滿月香臀將那包裹它的小褲繃得緊緊的,臀部的輪廓,完全顯露出來,豐挺園翹,性感無比。
與此同時,由於俏人兒深彎的腰肢,胸前的雪膩不經意地暴露在這屠子面前,西域女子多穿束身衣,不甚雄偉的胸脯被擠出了一道深深的迷人溝壑,散發著淡淡的乳香,險些將孫二狗的鼻血都勾了出來。
孫二狗吸了吸鼻子,貓4著腰仔細往她那臀兒猛瞧,只見到被那條小褲包裹的臀兒撐衣欲裂,這西域姑娘的身體素質與中原女子果然不同,身體曲线更為夸張,臀兒肉滾滾的,小褲本就薄如蟬翼,此時緊裹著翹臀,翹臀上的肌膚看得一清二楚,白色之內,便是肌膚的雪白肉色,異常的顯眼,那白里帶粉的肌膚,嬌嫩如同嬰兒的肌膚,吹彈可破,兩瓣彎月似的臀兒,形成滿月,臀瓣之間的臀溝緊緊的,只有一道縫隙。
這屠子深呼了一口氣,伸出手,將那裙裾整個撩了起來,甚至將上面的小衣也向上卷起一些,顯出如楊柳般的小蠻腰來,翻開的裙擺蒙住了布蘭茜的臻首,惹得小美人兒一陣慌張。
孫二狗兩只大手握住布蘭茜的盈盈細腰,一個倒拔垂楊柳就將她扛在了肩膀上。布蘭茜激烈地扭動腰肢,那粉嫩滾圓的翹臀兒如同風中花兒,搖曳生姿,“啪”的一聲,布蘭茜“啊”地驚叫一聲,如同被激怒的小母獅,“你……你做什麼?為什麼打我……打我屁股……!”
孫二狗一巴掌拍在布蘭茜的屁股上,手感奇佳,彈手無比,收回手的時候,那臀肉還在顫動,炫起雪白的臀浪,當真是舒爽無比,一連串噼里啪啦的巴掌打的布蘭茜哭叫起來,正打得興起卻是感覺左手一痛,竟然被護姐心切的珍妮絲狠狠咬了一口,嗷地嚎了嗓子,將肩膀上的布蘭茜摔在了地上。
“嗚……你……!”布蘭茜只覺得被摔散了架,眼前金星直冒,以自己的容貌,無論是在故國還是在這東方何曾遭受過這種粗暴無禮的待遇,可人在屋檐下,無可奈何,為了妹妹竟然把到了眼圈的眼淚憋了回去,扭過頭去,一只手在褲內的臀兒上輕輕揉動,她此時如同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屁股撅起,一只手在臀兒上揉捏,這場面香艷無比,無論哪個男人瞧見這樣一個美人兒做出這樣的姿勢和動作,都要浴火焚身。
“西洋的小婊子,這上面的嘴倒是厲害得很,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你這小免的小嘴兒是不是一樣這麼會咬人!”孫二狗被咬了這麼一下反而更加興奮,惡狗一般盯著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璧人兒,恨不得一口口嚼碎了吞進肚里。
“二狗夫君,時候不早了趕緊拜完天地入了洞房才是要緊事!”琉璃瞧出孫二狗早已是急不可耐,轉身示意禮官趕緊開始。
“一拜天地……”那猶如熱鍋上螞蟻的禮官見孫二狗從三位新娘邊上退開,終於如釋重負。
幾個粗壯的婆娘半推半搡地將三女推上前,事實上在昨夜,莫凌霜就已經從下人們的閒聊中知曉了自己的處境,自己和這些姐妹被那個披著人皮的楚歡大哥給徹底蒙蔽了,男人都是一樣的東西,為了活命他甚至連發妻也一並賣給了別人,而作為一個弱女子的自己還是無法逃脫任人擺布的命運,被安排嫁給這個看起來粗鄙異常的男人。
出乎莫凌霜的意料,這天地並不是尋常人家的拜法,那些粗壯婦人摁著自己竟然直接就要朝這個男人一個頭磕在地上,而那個粗鄙的男人卻一點動彈的意思有沒有,反而伸手往褲襠里撓了撓,待等拿出來的時候手里卻握著跟黑乎乎的燒火棍,對著自己三人上下擼動。
再偷偷細瞧,卻哪是什麼什麼燒火棍,分明是男人的陽具,只不過這陽具委實驚人怕是和驢馬都相差無幾,小臉當時便嚇得綠了。
莫凌霜出身青樓,雖說是清倌人出身,完璧的身子,可既是汙泥之中又拿來真正純潔的蓮花,還未曾發育便被教授伺候男人的法子,自成了清倌人前的十年光景不知用口,手,甚至後門伺候了不知多少樓里的打手龜公,就連蜜穴也曾被侵犯過,只不過都是淺嘗即止,並未捅破那層薄薄的膜罷了,雖說是清倌人卻也閱男不少,但這麼驚人的陽具還是第一次見,若是給杵上了怕是連命都沒了!驚恐之下給摁著腦袋磕完了頭竟然不敢再抬起來。
“二拜高堂……”
沒等莫凌霜細想,那身後的婆子又拖著往前走了段距離,隱隱聞到一股暖香,磕完了頭,抬頭再看卻是一位高貴的婦人,低頭頷首正望著自己微笑。
這位婦人自是當今皇後元瓊,作為後宮之主,便給這屠子請來當莫凌霜的長輩,至於布蘭茜珍妮絲那邊則是同為洋夷人的雪花作這長輩。
兩位佳人受了這一拜,掩口輕笑,也不在意眾目睽睽,竟然伸出素手替孫二狗這屠子擼動起陽根來,孫二狗兩只手解放出來也不老實不停在元瓊和伊莉莎身上游動,尤其是摸向伊莉莎那挺凸的巨大肚子時,巨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連帶著胯下的毒龍都跟著漲大了幾分,惹得二女低聲連連驚呼。
“夫妻對拜……”
沒等禮官唱罷,孫二狗一扯龍袍,渾身黑黝黝的肥肉就那麼晃晃悠悠地呈現在這三位新娘面前。
“要拜就拜俺胯下這家伙式兒,它才是你們的親老公,等過後讓你們舒坦了包你們天天攥著不願意撒手!”
元瓊玉面一紅,松開了攥著騷根的手,往屠子腰眼兒狠狠擰了一記,旁邊的雪花碧眼一瞥,示威似的搶過孫二狗的毒龍,手頭動作加快了幾分,側過身來那紫紅色的龜頭直抵住挺凸的大肚子不住摩擦,不多時屠子便腰腿一酸,哆嗦著噴在了雪花白淨的肚皮上,粘稠的子孫漿糊滿了整個肚子,順著突出的肚臍向下滴去,濃重的臊膻味熏得三女連連皺眉,反觀元瓊和雪花卻是毫無異樣,反而嘴角含笑顯然是早就習慣了這東西。
“你,你這個流氓,壞人,你們中原人都是騙子,說好了只是來跳舞,跳完就放我們回家的,竟然這樣,壞人!壞人!”珍妮絲被死死摁住,只能捏著小拳頭憤憤道。雖然有些迷糊,可縱使是個傻子也知道眼前這個對自己露出生殖器官的男人絕對不可能安什麼好心。
孫二狗撇著嘴不可置否,驚人的陽具射了精後竟然連軟化的意思都沒有,雄赳赳地頂著雪花的大肚皮,反而更加堅挺駭人。
布蘭茜不似珍妮絲那般單純,從各個方面對二人的處境已經有所了解,知曉眼前這個男人便是東方帝國的皇帝,身處異國他鄉,根本無法反抗皇帝的意志,只希望他能放過自己的妹妹,想到這里便用生澀的漢語道:“皇帝陛下,希望您能放我的妹妹回家,布蘭茜願意為您做任何事!”
“回家?”孫二狗眉頭一挑,既然都叫皇帝陛下了也得正八經兒地回一下,清了清嗓子說到:“這中原人說話自是算話的,放心吧,朕會放你們回去的!”(當然,那得是你們兩個小騷貨給老子生個幾十胎,老子玩膩了以後得事了!)
“謝謝皇帝陛下!”布蘭茜有些出乎意料,高興地望著妹妹。
“可你們現在還是朕的女人,這夫妻之間的事還是要做的!”屠子冷冰冰的一句話又讓姐妹倆跌入了冰谷。
嘶啦!!!左右仆婦得了孫二狗的示意三兩下便將雙胞胎的衣服撕開,兩具雪白的肉體就好似剝開了皮的荔枝般滑脫出來,徹底暴露在孫二狗通紅的雙眼中。
“你,你干什麼!!!”珍妮絲大為慌張,趁著仆婦們放開束縛,手腳並用掉頭便向殿外爬去,孫二狗踏前一步,扯住柳腰上黃澄澄的金腰鏈,拽狗兒似的又給托了回來,珍妮絲兩條腿無力地踢蹬著,少女金色的芳草讓孫二狗欲火更熾。
“金毛小美屄你給俺往哪跑!”吼罷還沒等珍妮絲回過神來,一身肥肉就是重重坐在了其腰臀之上,伸手撥弄了騷根,雞蛋大小的龜頭正頂在了少女未經人事的桃源洞外。
“啊!!!!”隨著一聲痛呼,殷紅的處子血由於不速之客激烈的闖入濺射而出,幼嫩的蜜道幾乎被這巨物撕裂,香軟的雪白嬌軀無力地抽搐了幾下便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你放開珍妮絲!放開她!!”心急如焚的布蘭茜對著孫二狗的後背就是一頓小粉拳,可這反而更助長了這屠子的淫性,肥屁股挺動得更加快速,抽插得身下小美人兒一陣哭喊。
“你這個混蛋!!!”布蘭茜急得連眼淚都出來了,妹妹在從這淫賊身下傳來的哭聲越來越微弱,血水從兩人的交合處不斷流出,染紅了一大片地毯,若是他再不停下恐怕妹妹就要死在這里了!
孫二狗終於轉過頭來,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姐姐的身上,大手一伸,將布蘭茜同樣拉到身下,並排爬在妹妹旁邊,將熱氣騰騰的肉棍從妹妹體內艱難地拔出,一聲嬌啼過後,這對絕世的西域姐妹花終於被孫二狗徹底占有。
姐姐金發耀眼,妹妹紅發如火,雖說年歲不大,可身子卻早已成熟,兩只一模一樣的肥美蜜桃無奈地承受著屠子一波又一波的猛烈衝撞,這巨大的力道化作道道臀波乳浪最終被少女柔美的肉體毫無保留地承受下來,由於殿內的催情迷香,布蘭茜珍妮絲姐妹漸漸從破身的痛楚中緩過神來,迷醉在這從未接觸過的男女歡好的快樂之中。
孫二狗一手拉住一女的黃金腰鏈,好似騎手一般,左插一記,右捅一下,恨不得生出兩根雞巴來,甚至讓兩姐妹抱在一起,小腹貼和,騷根穿過兩片緊緊結合的金色草地,在柔軟的小腹之間來回抽動,布蘭茜和珍妮絲也是意亂情迷,抱著對方兩條香舌糾纏起來,此刻先前落下的紗帳拉起,這淫糜至極的一幕被所有人瞧了個清楚,不少妃子非但不感到羞臊,在藥劑的作用下紛紛將手探進裙中,整個大殿幾乎被女性發情的氣味所充斥。
“呼哧!呼哧!”孫二狗拔出騷根,將有些縮水的卵蛋搭在了布蘭茜的柳腰上,騷濁的液體正自這位西域公主狼藉的蜜穴中汩汩流出,而一旁的珍妮絲胯下的騷家伙幾乎也是被紅白相間的子孫漿糊滿,兩姐妹正雙眼失神,雙雙迷失在強烈的高潮余韻之中。
“娘的,果然沒了這毒陽之體就是不行,這才開了兩個嫩苞兒腿就打擺子了,要知道俺先前可是連肏過三百個娘們兒!等三天後那極品人鼎熬煉好了,俺非得撒歡地肏上一次不可!”
孫二狗強撐著站起身來,眼前卻是一黑,沒了這毒陽之體,也充其量是個普通男人,哪能像先前那般神勇,不過看了看還披著蓋頭的莫凌霜又強打著精神走了過去,連蓋頭也沒顧得上扯,把好好一個璧人往地上一推,掀起裙子便是粗暴地將有些軟下來的騷根塞了進去,強提著性子抽插了幾記,也虧得莫凌霜還是個敏感的處子,一經刺激便哆嗦著泄了身昏死過去,孫二狗也強挺著擠出最後一點子孫漿來,倒也不算丟了面子,只不過到了最後便不省人事,還是幾位宮人給架了回去,預想中的大狂歡也無疾而終,幾百名佳麗幽怨地盯了這屠子幾眼忍著兩腿之間的潮濕,扭捏著各自回了宮中。
三天後,午門外。
玄真老道身穿囚衣,五花大綁毀在刑場之上,兩名手持鬼頭大刀的紅衣劊子手左右而立,雪亮的大刀映著正午的烈日閃爍著森然寒光。
“准備行刑!”
玄真扭頭甩開披散的頭發,死死盯著遠處的華蓋,在華蓋之下,孫二狗身著龍袍冷笑地望向刑場,一對三角眼眯縫著,說不出的陰森惡毒。
“該死的屠子,你竟然卸磨殺驢!”玄真越想越氣,朝著圍觀的百姓大吼道:“這皇帝是假的,他不過是個殺狗的屠子!他是假的!假的!!!!”
“哈哈哈哈哈!”這句真得不能用再真的肺腑之言卻引來一陣哄笑。
“狗妖道!死到臨頭還說瞎話!!”
“去死吧!殺狗的屠子能把俺們從天門土匪手里就出來,能當得了皇上?!”
“死到臨頭還嘴硬!趕緊殺了他!我們恨不得吃妖道的肉,喝妖道的血!”
“殺了妖道!!”
一只臭雞蛋啪嚓一聲砸在玄真臉上,雨點一般的爛菜葉子幾乎將其淹沒甚至不知道誰撿了一泡狗屎甩了上來濺得玄真滿身都是。
“午時已到,斬!!!!!!!”
雪亮的大刀瞬間落下,這位曾經的國師,親手締造出孫二狗這個妖物的道人一顆大好頭顱高高飛起,帶著無數秘密,徹底消失在了這個世上。
孫二狗得意地哼了一聲,摟住琉璃的腰肢便往宮內走去,殊不知人群中一位貨郎卻是神色劇變,握著一封皺巴巴的信件悄悄消失在擁擠的人流中。
西北,楚府
楚歡跪在已經燒成白地的廢墟前,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控制不住地往下滴,一個月,自己不過區區一個月不在,偌大的楚府就發生了如此驚天變故,府上的男男女女178口竟然全部死於非命!與此同時境內各州府動亂不斷,大股軍隊蠢蠢欲動,有不少府兵甚至在神衣衛的鼓動之下直接落草為匪,好好一個西北被攪和得翻天覆地!
“神衣衛!!欺人太甚!!”身為掌控著整個西北的一方梟雄,楚歡已經完全壓制不住自己的滔天怒火和深深恨意,一雙鐵拳重重砸在實木的八仙桌上,[[rb:粗壯的桌腿根本無法承受 > 龍象經]]所帶來的巨力,啪嚓一聲當中斷裂,讓堂下的諸位謀士武將心肝都跟著突突直跳。
“歡哥,媚娘這就聯系那邊的探子,這個仇不能不報!”柳媚娘兩個月的身子已經開始顯懷,握住夫君被碎木片劃得鮮血淋漓的雙手,銀牙緊咬,恨不得跟著生吃了那些歹人,楚歡轉過身來,溫暖的左手貼合在媚娘微腆著的小腹上,憐惜中帶著一絲悲痛,右手則攬住身懷六甲的另一位妻子林黛兒,將兩位佳人擁入懷中,輕聲道:“這種事就交給為夫吧,為夫發誓,敢動楚家的人,我定要將他挫骨揚灰,?永世不得超生!
媚娘心虛地低下了臻首,如果夫君知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其實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時不知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贏元,禍不及妻兒,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大秦?!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我本就是個穿越人,這個世界死了多少跟我又有什麼關系!等我放開關卡,等西涼騎兵衝進關內就讓你血債血償!”
一只信鷹從楚都督的窗口飛出,直消失在西北大漠的盡頭。
在大沙漠另一邊的西涼,激烈的內斗終於落下了帷幕,四分五裂的西涼勢力在古薩大妃這個可怕的女人手中獲得了統一,各位皇子兵敗被殺,一個據說是大漢私生子的3歲孩童被推上了王座,然而哪怕是個瞎子都知道,西涼真正的統治者卻是那位小汗王背後的大妃,此刻這位權勢都到達了頂點的女人將手中的密信遞回給了綺羅塔蘭格,迥異於草原女子的白皙手掌上,那枚可以調動百萬西涼兵馬的大汗金箭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另一頭,大秦的反攻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當中,赤練電遺留下來的遼東精銳和各州府兵被整合起來,聚集了超過八十萬的兵力聚集在西北之外,行軍帳篷遮天蔽日,綿延數十里,西北士卒見之無不膽寒。
楚歡坐在帥帳之內眉頭深皺,老皇帝的迅速進攻是自己所未曾料到的,作為同歸於盡的殺手鐧——西涼蠻兵雖說已經答應進軍中原,可大軍集結所需物資人力也是海量,正常來說要想跨過金谷蘭大沙漠至少還要需要整整三個月的時間,然而看這種來勢洶洶的樣子,大炮一響黃金萬兩,哪怕三天的時間贏元都不會給他!
方才與手下的各位將領謀士探討了一番,雖說這些人都是當世英傑,但一力破萬法,面對這樣恐怖的差距,一切計謀都是那麼無力,代表地方各大豪門的官員們嘴上沒說什麼,可楚歡一瞧他們躲躲閃閃的眼神就知道他們打得牆頭草的心思,坐在帳中越想越來氣,騰地一聲站起身來繞著桌子踱起了步。
“夫君不必焦慮,這老皇帝的軍隊雖說數量眾多,可為此就是無敵的!”
媚娘見丈夫心急如焚的模樣,嘆了口氣,小聲提醒道。
“八十萬大軍啊!而我西北充其量也就能拉出十萬人來,更別說還有精銳更甚的遼東兵馬,這贏元現在對於我們來說確是就算是無敵的!這讓我怎麼不焦慮!”
“夫君你想,這贏元的八十萬大軍為何而成,又是些什麼兵士!之所以聚集在一起不都是因為他的皇帝身份?如果贏元一死立馬就會作鳥獸散!到時候大軍掩上上去就是百萬之眾也不堪一擊!”
楚歡聞言眼睛一亮,可隨即又黯淡下去——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都不是易事,更何況殺了身為皇帝的贏元?!
“若是夫君放心,這件事就交給媚娘去做吧!媚娘有把握將贏元從那八十萬大軍的包圍中引出來!”
“什麼?”楚歡深深地看了柳媚娘一眼,語氣中有些不可置信。
“自夫君成勢以來,媚娘就一直掌管著京都中的情報,其實自動亂開始後,贏元的傳國玉璽就流失在外,只不過一直秘而不報,現有傳言玉璽就在夫君您的手中,媚娘想到時只要差一武藝高強之人,假意投誠獻上玉璽,到時借機殺了那狗皇帝,八十萬大軍頃刻間就會土崩瓦解!”
“這……畢竟宮中高手如雲,上哪里去找那能刺殺皇上的武林高手?要不……為夫便親自去一趟罷!”
“不可……”媚娘頓時就是一急。
“可是——嗨!”到底去哪找這種人!
“楚兄弟,不可親身犯險!”渾厚的男聲從二人背後響起,楚歡回頭一看卻是羅多天王。
“大哥?!”
“楚兄弟,此事你不必困擾額,大哥走一趟便是!”
“不行!我怎能讓大哥做這九死一生的險事?!”
羅多一擺手,凝重道:“非也!刺殺贏元也是我教當今要務!”
“哦?”楚歡有些不解,大佛宗的確與秦朝有宿怨,可幾十年來卻也未曾如此激進過,為何此時突然准備直接行刺了!
“楚兄弟,你或許有所不知,據我們的线人,也就是一直潛伏在京都的迦樓羅王回報,現在坐在皇位上的並不是真正的贏元而是另有他人!且這人練有大佛宗魔障所創的邪功伏鳳經,危力更勝飛天百倍,就連降魔真言也奈何不得,而今據說他正在尋找極品人鼎,一旦讓他解除了限制,開始習練,恐怕真的是無法挽回的一件大禍啊!”
“這……”楚歡扶著額頭,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此次我宗可以出動所有能動用的人手,由我親自帶隊,務必一擊必殺……”
三人密謀許久,等柳媚娘從帳中走出的時候已經是一身冷汗,自己其實是撒了一個彌天大謊,什麼玉璽完全是子虛烏有的東西,關於假皇帝的傳聞其實自己的探子早就上報過,只不過因為有些地方涉及自己那不堪啟齒的隱秘,因此一直按而不發,此刻結合羅多的說法,那個朱雀得身份恐怕就是假皇上,至於能誘惑得了他的資本,柳媚娘則放在了被探子們自作主張給救回來的素娘身上—極品人鼎的餌已經放下,就看你這頭大鱷能否上鈎了!
八十萬大軍列陣集結,御駕親征的孫二狗必是要坐鎮中軍,由於軍中不許帶女人,跟隨自己的琉璃卻為了給他找回極品人鼎而整日不見人影,這屠子現在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恨不得大軍現在就衝殺過去宰了楚歡,霸占他的女人們在他面前大肏個三天三夜,但動輒超過百萬的戰爭又豈是兒戲,以他的性子也不得不壓下火氣,找幾個隨身的侍女草草發泄了。
正在孫二狗百無聊賴之時,一封來自楚府暗线的信件讓他眼前一亮,這是在柳媚娘身上留下的後手,沒想到今朝竟然派上了用場,那先前失蹤的素娘竟然是被楚府的人所救走,如今正在楚歡身邊,柳媚娘感到夫君對自己的寵愛受到了威脅,願意暗中派人將她綁出來,交在自己手中,同時有楚歡的機密部署,需要和自己面談,只求楚歡兵敗之時留下他的性命,放夫妻二人離去,約定時間就在明日午時,一處偏僻的廢棄城牆下。
孫二狗聞言大喜,此時移魂大法的效用已經接近退散,縱使贏元的記憶大都保留下來,可那沉穩的帝王心性卻是蕩然無存,再加上智囊琉璃的莫名失蹤,陷入狂喜的屠子連想都沒想就痛飲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便秘密調集百名精銳心腹,趁著天色悄悄出了大營。
兩軍對陣,任何大規模的調動都會引起對手的高度注意,所以楚歡並不敢暗中聚集兵馬來埋伏,只不過,其身後跟隨著的百十人又豈是一般士卒所能比擬的,大佛宗的八部眾各個都是武藝強悍之人,又有羅多,摩呼羅迦,和身為龍王的自己三大天王領隊,只要不是過萬的大軍,這些人都可以隨意衝殺,更別提取一個還沒有開始修煉武功的偽帝人頭了,只不過一個難題卻始終如同座大山一樣咋在楚歡心頭,這個偽帝真的會來嗎?!
一隊精銳人馬正馳騁在荒涼的戈壁灘上,孫二狗酒意被那涼風一吹有些清醒起來,一種不詳的預感漸漸滋生,可那約定的地點就在這眼前,已經不容自己退卻,小眼珠一轉,心生計策來,卻是拉過一名體型和自己相似的太監,脫下衣物讓他穿上,又給貼上人皮面具,不細看真會弄假成真,他自己則換上了太監衣裳,臉皮擦了不少白粉,這樣就算起了變故,自己也有足夠長的時間能夠逃走,想到這里孫二狗不由有些暗中自得。
那個假冒自己的太監按照孫二狗的吩咐走出馬車,另一邊也有一個青衫女子,身後跟隨著三名大漢走了過來,正是和自己約定好的柳媚娘,只是那約定中的極品人鼎卻絲毫不見蹤影,這讓孫二狗驟生一種毛骨悚然的危機感!
四人漸漸靠近,直到兩方能看清對面的臉,只見柳媚娘看了看那假冒自己的太監轉頭地域了幾句,她身後一名英偉的男子也是暗中點頭,三名大漢猝起發難,隔著百步的距離,滿臉大胡子的那位一腳蹬癱了自己的馬,直直地朝這邊射了過來,另一個清瘦的道士也不見怎著,就好像大鳥一樣,雙臂一展,竟然飄忽忽地飛了過來,最後那英偉男子手掌一揮,數百只箭組成的箭雨將身後的百名精銳騎兵一時間擋在五十米開外。
孫二狗幾乎嚇尿了褲子,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怎麼會相信那個臭婊子的話!然而後悔藥是沒得賣了,連同那名太監拍馬就跑。
兔起鶻落間只見兩名高手已經衝到了近前,羅多修煉的龍象經威力絕倫,啪啪兩掌打在了太監所騎的馬首之上,直打得那馬兒腦漿四濺,另一頭,鵬王摩呼羅迦則是單手成鈎,左手直接掏向那太監的胸腹,再往外一扯,嘩啦啦肚腸掉了一地,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
孫二狗雖然狗屎運當了皇上,可自己何時經歷過這種場景,一口氣沒上來,翻著白眼昏了過去,羅多看這人臉上塗著厚厚的白粉,陰陽怪氣的樣子,心說這就是那太監吧,見他竟然被嚇得屎尿齊出,惡心之下竟然沒有出手打殺,一腳踢開兀自追殺其他人去了。
一百精騎在這些武林高手面前可以說是不堪一擊,不到一刻鍾的功夫被殺得人仰馬翻,一眾人圍攏起來,當中是那太監的屍體,柳媚娘瞧見這所謂的朱雀千戶,氣得咬牙切齒,劈手一刀剁下了他的腦袋。
“這假皇帝一死,大軍不日即潰,我等此行也算不虛!”羅多心情大好,對楚歡一拱手笑到。
“慢!”楚歡眉頭緊鎖,縱使是個假皇帝又怎會這麼輕易殞命!定過神來往這顆頭顱仔細一看竟然被他瞧出了破綻,伸手一揭,苦笑道:“看來這一戰是不可避免了,幸虧大妃的先頭部隊已經越過了沙漠,我西北之危暫時可以無憂”。
幾人看著楚歡手中那張人皮面具均是面沉似水,柳媚娘更是將手中腰刀一摔,說不出話來,楚歡雖然無奈也只得命人打掃戰場,准備回營。
正在此時躺在死屍堆里裝死的孫二狗突然竄了起來,手腳並用地往外逃去,媚娘一驚,下意識搭弓引箭,可惜這一箭並未竟全功,由於情緒不穩的緣故,竟然射到了兩腿之間的褲襠處,將孫二狗給釘在了地上。
這屠子感覺陰森森的箭頭和自己的寶貝只有一根頭發絲的距離,下意識地運起了縮陽功,那坨家伙收回了小腹中,再猛地往前一衝,嘶啦一聲,穿著開襠褲繼續往前逃竄。
眾人眼見這太監下身空蕩蕩地,還光著和晃眼的白屁股奪命而逃,頓感大為有趣,哈哈笑成一片,就連陰沉著臉的楚歡也難得地笑了一聲。
媚娘俏臉羞得通紅,換上一只箭就要直取孫二狗的後心,卻不料被丈夫攔住。
“上天有好生之德,一個太監而已無傷大雅,不要髒了你的手,放他去吧!”
等媚娘再回過神來,那個光屁股的太監已經逃到了一條大河邊上,縱身一躍跳了進去,哪怕自己有心想要射死他也無能為力了,只得收起了弓箭,跟隨大部隊往營中回返。
然而楚歡打死也不會想到的是,正是這個被他一時心軟饒過一命,看起來無傷大雅,殺了都嫌手髒的太監,就在不久的以後,會撅著他那白花花的肥屁股,當著他楚都督的面,騎在自己嬌妻們曼妙腰肢上,往她們的花宮內噴吐著屠子那惡臭的肮髒種子。
正所謂—惡龍失時陷淺灘,佳人一箭定乾坤。只為一時婦人仁,放開鍘刀走佞蛇!
在西北之外和金谷蘭大沙漠接壤的一片戈壁灘中,沱沱河,這條發源於天山的雄偉河流為干涸的土地帶來唯一的珍貴水源,在這條河中,一塊白得晃眼的東西順著河水漂浮著,正是縱身跳進坨坨河中孫二的大光屁股,在水中飄了大半個時辰,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悉數遺失在了河水當中,甚至他那些當成寶貝隨身帶著的蠱毒也都不知道丟在了哪里,然而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這屠子在洶涌的河水中非但沒有殞命反而被衝上了岸,不由讓人暗恨天道不公。
孫二狗爬上了俺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了對面的樹林里,然而留在河水里的那些蠱蟲們卻在以後漫長時光的演化下產生了以陰陽和合蠱為主導的奇異蠱蟲,這條沱沱河在幾百年後因此被命名為子母河,而一個叫做女兒國的國家也因為這條喝下河水就能生出女孩的子母河而誕生,乃至於日後有師徒四人經過此地,誤飲河水,由此發生種種,那邊是後話了……
“你們不必跟著,我出去散散心!”
突厥先鋒營外一個充滿西涼風情的野性女子打發走身後的護衛後,騎著馬匹消失在遠處,這個女人就是楚歡在西涼的另一位妻子,身為黃金塔蘭格的綺羅,這一次為了回應丈夫的求援,綺羅花費大力氣說服了西涼上下對此有異議的部族,並且率領十萬族人第一個穿越大沙漠來到了中原的土地上。
不過此前雖然聽說自己的漢人丈夫有很多妻子,但到了中原土地從當地人口中聽說他的妻子竟然有五人之多,更兼之情人無數時,不由心情煩悶,才起了出去散心的心思,沒想到正在沱沱河邊飲馬的時候卻正遇見了落湯雞一樣,還穿著開襠褲的孫二狗。
這佳人皮襖馬褲,一身輕便打扮,堅挺的一對兒乳房,滿滿地鼓脹著,開放的穿著讓孫二狗可以直接瞧見深深的奶溝。不同於中原女子的含蓄,異域美女兩條結實飽滿的腿兒就那麼大開著,坐河邊的一片干燥地面上,天知道給這兩條常年騎馬的有力長腿夾在腰上是怎樣一種舒服感受,她膚色雖然比不得琉璃元瓊那般白皙,但是古銅色的肌膚卻讓她充滿了一種異國情調。
被烈日暴曬出來的汗水從古銅色地肌膚上流淌下來,一顆顆滑進乳溝之中,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油光閃亮,十分健康,若說媚娘的妖媚是江南的桃花,那麼這個西涼女就是北國的勁竹,自有一股西涼人的韌氣與狂野。
西涼女子在社會中的地位,遠比女子女子要高,西涼雖然有許多的制度是從中原模仿過來,但是風俗民情卻是截然不同,環境也造就了西梁女子比較開放的性情,相比起中原女子,西梁女子在男女之事上要看得開的多,也要大膽的多,甚至在奴隸制的西涼國內,許多大戶的女人都私下里蓄養有男奴,就如同男人擁有的女奴一般,在男人外出打仗的時候便喚來交合,就算是因此生下孩子,因為西涼重視人口的緣故,也並不為人所不齒,且越是身份高貴的女人擁有的男奴也就越優秀,數量也越多。
據傳那古薩大妃甚至在汗王的宮殿中蓄養了三千面首,各個都是英俊健壯的青年男子,不過綺羅因為楚歡是個漢人的緣故,並沒有蓄養過男奴,在丈夫離開的幾年間哪怕帳外每晚都被那些渴望當塔蘭格男奴的人噴滿了精液,穴兒瘙癢難耐卻仍守身如玉,然而楚歡的所作所為卻著實讓她傷透了心。
“這,這位女俠,俺,俺實在餓的緊,能不能給俺個面餅子吃?”孫二狗咽了口唾沫,眼前的這個異域美人雖然讓自己心頭癢癢,要是自己還在皇宮,恨不得直接摁在地上干個痛快,可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外國女人挎著弓箭長刀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只得退而求其次求點吃得填填肚子了。
“你是,太 監?”綺羅苦學了很久的中原話派上了用場,雖說腔調詭異可還勉強聽得懂。
孫二狗一驚,這才發覺胯下涼颼颼的,先前縮陽功還未曾解除,此時空無一物,就剩下一蓬濕漉漉的屌毛還在堅守著陣地,再加上身上的衣服,無疑讓綺羅把自己當成了太監這種生物。
“朕是你祖宗!操你媽的!你個臭逼!等老子發達了一天肏你一萬次看看誰是太監!”這句話是拿他自己的家鄉口音講的,只要不是雲州人很難聽懂,孫二狗也就帶著滿臉笑容,罵了出來。
“你的,說什麼,我不懂的聽!”
“我說女俠您就是活菩薩再世,您猜的沒錯我就是個太監!”
綺羅很有興趣地打量著孫二狗光禿禿的胯下,這種生物她也聽說存在於漢人的皇宮之中,沒想到今天正遇上了一個,不由大為有趣,扔出了一塊肉干,興奮道:“很好,從今以後你就是奴隸,我的!”
孫二狗餓得急了,也顧不上沾著吐就是一頓狼吞虎咽,連連點頭。
“楚歡哥哥是漢人,漢人也有太監奴隸,那我也有一個,他應該是不會生氣的!”綺羅看著悶頭大吃的孫二狗越想越高興,伸出手來直接往他的褲襠摸去,如此不知廉恥的舉動 讓孫二狗這個淫棍也嚇了一跳——我的天!從來都是俺一臉淫笑摸女人的褲襠,啥時候女人也開始一臉淫笑摸俺褲襠了!難不成俺帥的已經慘絕人寰到了走在大街上都有女人強奸俺的地步了?!
這屠子顯然是想多了,以他那副尊容哪怕在金剛不壞神功的改動之下也算不上正常人級別,只不過在西涼人嚴重,奴隸不過與小貓小狗的地位相等,綺羅此刻摸他倒不如是說出於對太監的好奇,撫摸一下小貓小狗罷了。
綺羅常年射箭的手指堅韌而又有力,摸在下體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孫二狗甚至險些控制不住要破了縮陽功,所幸她只是輕輕觸碰了一下便縮了回來。
天色見晚,綺羅取出一根繩索栓在孫二狗的脖子上,自己則騎著馬,一手握住繩子的另一頭像牽牲畜似的牽著孫二狗。
這無疑不讓孫二狗感受到了莫大的恥辱,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也只能強裝這笑臉跟在馬後,心里卻無時無刻想著如何惡毒地對待這個西涼賤女人。
奴隸孫二狗被帶進綺羅賬內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伺候主人,漢人討厭女子和其他男人睡覺,而孫二狗在綺羅眼里卻只是個太監,更何況還是個貓狗一般的奴隸,讓只貓狗伺候一下自己寂寞的穴兒,想必丈夫就算知道了也說不了什麼,可憐的孫二狗有生以來還是頭一次被女人強行摁倒在地,陰毛茂密的豐滿肥腚直接坐在了臉上,也不管他能否喘得上氣便向平日里騎馬一樣前後扭動著有力的腰肢。
屠子被憋得喘不過氣來,腥臊的汁水直往鼻孔嘴巴里灌,當真是苦不堪言,一直折騰了半個時辰,綺羅尖叫著在孫二狗臉上失禁後,這場他一輩子都不願意再回想的強行凌辱才總算是告一段落。
孫二狗擦了一把臉,又摘下嘴邊幾根卷曲的毛發,趁著主人歇息偷偷溜出了賬外,先前在沱沱河灌了半肚子河水,現在那一般也給這西涼娘們的淫水騷尿灌滿了,小腹幾乎要漲得爆炸一樣,連忙跑出來尋個僻靜角落開始放水,誰知就在他邁出帳篷的一瞬間,綺羅也睜開了雙眼……
“娘地真是憋死朕了!哎!朕何曾受過這種委屈,竟然叫個娘們騎在臉上,媽的楚歡老子要是出去了這筆賬非得全算在你頭上!”孫二狗解開縮陽功,鼓脹的小腹一陣蠕動,先是紫紅色足有雞蛋大小的骨頭,緊接著冒出來的是驢馬尺寸級別的棍身,兩個大卵蛋子一前一後滴里咣當地掉了出來,鬼知道他是怎麼給塞進去的。
屠子握住自己那根驢屌的根部,以他成年人的拳頭竟然還握不住三分之一,尺寸竟然比當初還要大上幾分!緊接著他屁股一撅,小指粗得馬眼中驟然噴出了一股黃色的急流。
嗤……也不知他存了多少水這一尿起來簡直沒完沒了,黃色的尿柱呲在土牆的牆根上,由於力道過於強烈被風沙侵蝕久了的半截土牆,竟然直接給他尿塌了!
這一尿確實是酣暢淋漓,讓孫二狗大感痛快,尿柱打在牆磚上水花噴濺,讓躲在身後手拿彎刀的綺羅不由楞了一下,光是聽著這氣勢磅礴有如洪水的聲音,就可以想象這家伙在床上射起精來得有多麽迅猛,量有麼多大!
“原來是出去撒尿,不過這漢人的太監尿起尿來都是這般嗎?沒有那東西竟然還尿的比草原上漢子們猛上百倍!”綺羅暗暗驚訝,好奇地看去,這一下卻是看的目瞪口呆——只見這個太監奴隸雙手抓著根粗長的黑色大棒,正向往噴著尿水,這個東西又長又彎,尿水射的足有一米遠,噴在已經坍塌的土牆上廢墟,濺的水珠亂飛,巨大的衝力似乎要把牆磚都打個洞。
“好你個賤奴,明明有,有那東西還這麼……大,竟然敢騙我是個太監!”綺羅語氣有些惱怒,可手中的彎刀卻是收入了刀鞘之中,更多的反而是驚嘆“好大……好大……怎麼那麼大?比,比那驢馬還要大,這……怎麼可能?!!!”
塔蘭格的腦袋已經完全混亂了,不由自主地喃喃低語,一只手下意識的就在自己尚未干涸的多毛蜜穴上揉搓起來,低低吟著。
終於,孫二狗放完了水,沒等褲子提起來,一轉頭卻正看見了蹲著自摸的綺羅,當時就是一驚,身子一轉,那根毒龍呼地掛著風聲先甩了過來,騷臭的尿液直接被甩到了綺羅的臉上。
綺羅這才反應了過來,有些惱怒地蹭掉了臉上的尿液,一腳就把褲子還沒來得及提起的孫二狗踹進了帳篷
“綺羅啊綺羅,你真是丟死西涼的人了!竟然看個賤奴撒尿都濕了,只是——怎麼會那麼大啊?怎麼可能,那還是人嗎?!”
綺羅坐在榻上胡思亂想,而下面的孫二狗則是嚇得跪倒在地,毒龍成了一條死蛇,軟軟地搭在地上。
“你……”綺羅拿著刀站起身來,不料卻把孫二狗嚇了一跳,護住自己的寶貝,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還以為她要把自己變成真太監。
“把手放開!”
“是……”
失去了手的掩蓋,這條甚至超過驢馬的巨大陰莖終於完整地出現在綺羅面前,這根不知道奪取過多少少女貞操,干大了多少肚皮的絕世凶物通體,被無數陰道褶皺摩擦得通體深黑,蛛網一般盤繞著粗粗的血管,格外碩大的龜頭溝壑深邃,哪怕你是石女只要被這東西一刮力時就得乖乖泄得七葷八素,兩顆拳頭大小格外飽滿的卵蛋低低地懸掛在下面,綺羅甚至想起了牧場里那些邁著高傲步子的種馬,以及垂在它們屁股上,用尾巴遮蓋著的碩大卵囊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麼大呢?”
作為崇尚生殖的西涼人,擁有巨大陽具的男人是極為受尊敬的,自己的父親在身為部落第一勇士的同時也是部落中陽具最為巨大的男人,所以才能娶到自己那方圓百里內最漂亮的母親,最讓綺羅所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這樣一個看起來懦弱甚至有些下賤的男人會擁有這樣一個聞所未聞的可怕凶器!
綺羅有力的手指直接觸摸上了這根凶器,熾熱的溫度讓她一激靈,但隨即她整個手掌都握了上去,這一握才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它的粗大,以她草原女子整日打獵騎馬的大手竟然無法環握住這根毒龍!它好像有生命一般在自己手掌心里突突直跳著,隨時就要掙脫而去。
雖然感到可能有生命的危險但傳來的溫柔觸感卻讓他不由自主地堅硬起來,原本軟下去的毒龍突然彈起,直直地打在了綺羅健康緊實的麥色小腹上,直讓她一聲嬌呼,險些站立不穩,虧得抓著那根騷物才沒有摔倒。
“明明是太監的,怎麼突然就變成男人了!那剛才豈不是讓一個男人……歡哥他會討厭我的……他會討厭我的……”
綺羅有些失神,拽著孫二狗的寶貝慢慢向後退去,屠子頓時吃痛,迫不得已只能撇著腿,像只被鏈子拴住的狗一樣跟著往後退,大量的透明粘液被從馬眼中分泌出來,直淌到了綺羅的手上,這滾燙的液體讓塔蘭格一驚,松開了手,雙腿一軟便倒在了地上,此刻貼身的寬松小衣驀然卷了上去,兩只竹筍形的堅挺乳房被露出了大半。
“楚歡……操你祖宗的這西涼女人也是你的姘頭?!”孫二狗有些怒火攻心,心說這楚歡真是他媽王八蛋給自己添了多少堵,殊不知他自己把人家的女人拐走了大半還都給干大了肚子,也不知道到底誰是王八蛋!
“想讓朕當奴隸?臭娘們先看看俺的老兄弟答不答應!”孫二狗見機一個虎撲就衝了上去,綺羅只覺得被濃重的男性氣息所包圍,胯下一陣濕潤竟然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任由這個“太監奴隸”壓在自己身上。
“吃你的臭逼?先嘗嘗朕的大雞巴吧!”
這位黃金部族的塔蘭格被蠻橫地壓倒在地,那駕馭著駿馬的有力大腿在孫二狗面前如同虛設,稍一用力便乖乖分開,屠子扶穩了毒龍,紫紅色的大龜頭抵在已經溪水潺潺的穴口,稍一用力便齊根而入!
“啊……你這奴隸……你怎麼敢……快拔出來啊!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來啊!殺了我啊?!用你這留著水的屄夾死老子嗎?!哈哈哈!騷貨!天生一副挨操的相!”
孫二狗兩只手死死卡住綺羅的脖子,強烈的窒息感憋得她說不出話來,下身的騷肉卻開始死命地擠壓,緊實的小腹上下鼓動,不同於中原那些養尊處優的女子,發達的肌肉帶來了更加強烈的擠壓感,讓孫二狗都暗呼吃不消。
感受那深入自己體內的熾熱與強大,這種真實的觸感是那樣的飽滿、那樣的銷魂,讓久守空房還未飽嘗恩愛滋味的綺羅一時間心都醉了。
強大、野蠻、粗暴、狂野……,原來這才是真正的男女交合!這才是西涼人應該有的交合,而這些顯然是自己的丈夫楚歡所無法帶來的!
想想以前,和現在的自己比起來就像是個沒經歷過房事的處女,哪里能夠想象到這般滋味,若不是這樣,自己現在也不會毫不反抗,任由這個下賤的奴隸在身上發泄著獸欲。
“噗嗤!噗嗤!”大量的水花由於屠子的高速抽插被從結合的間隙甩出,兩人胯下的地面很快積聚起了一小汪晶瑩的水灣。
孫二狗雙腳離地,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這個女人身上,草原女子的腰肢強有力地支撐著身上的男人,就好像一匹馴服的母馬,帶著主人馳騁在肉欲的草原上,兩只豐挺圓潤,大小恰到好處乳房被孫二狗的魔掌所牢牢掌控,就好像馬韁繩,一旦綺羅有所反抗,大手便狠狠攥在柔弱的奶子上,肆意地控制著交合的主導權。
沱沱河畔與死亡擦肩而過的恐懼,以及遇到這女人後所受到的前所未有地屈辱讓孫二狗一反常態地很快到達了頂點,飽滿的卵蛋隨著屠子那白屁股的上下抖動一記又一記重重地打在綺羅的麥色臀瓣上,在臀瓣的中央打出了兩個圓圓的紅印,終於,在一次最為沉重的撞擊後,孫二狗突然停了下來,整個人抽搐著抱住綺羅,讓她無法動彈,光滑的卵蛋驟然收縮,抓住乳房的雙手力度大增,細嫩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
綺羅此刻也迎來了自己人生中的初次高潮,四肢著地,毫不在意身上“騎手”的粗暴行徑,有力地翹臀托著孫二狗的肥碩身體急促而又小幅度地上下抖動,小腹劇烈縮放著,整個人都痙攣起來,此刻就算明知道這是對不起楚歡的事情也顧不得了,在性交的浪潮中,綺羅就好像一只被托在浪潮最頂點的小船,只等下一刻就會縱身跌落,將一切意識都摔得粉碎!
“日你娘的!呲死你!”孫二狗眼睛都紅了,整個人鎖在綺羅身上,只等下一刻,能射塌牆壁的濁黃色
精漿就會直直地衝擊在黃金塔蘭格綺羅的花房內,將自己的肮髒種子在楚歡的又一個女人體內深處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咯咯!綺羅,你真是不擅長調教奴隸~竟然讓一個賤奴占據上風成了主人~塔蘭格倒是變成了奴隸呢~~~”
已經精關大開的孫二狗卵蛋驟然一癟,一股巨量的精液被抽取而出只等下一刻就會被噴射進綺羅的花宮內,誰料這時候突然從身後傳來了一名女子的聲音!
即將噴發的孫二狗只覺得卵蛋一陣針扎般的劇痛,已經到達頂峰的欲火頓時降到了冰點,而身下的綺羅則是兩眼上翻,尖叫著泄得趴在了地上,在她的身下,黃澄澄地尿液順著兩腿的間隙緩緩向外淌去……
“誰!!找死嗎?!”孫二狗一陣暴怒,人不打狗肏時,更何況自己還是馬上要射精的狀態,幸虧自己天賦異凜,這要是換了尋常男人恐怕後半輩子連硬都硬不起來了!
回頭一看,率先入目的卻是一只手!自己的卵蛋上,那只白玉般細膩耀眼的粉嫩玉手,翹起一個好看的蘭花指,蘭花的拇指和中指正掐在自己卵囊和陰莖的連接處,另有一小截欺霜賽雪的粉嫩藕臂也露出來,在燈光之下,白里透紅,只是這一小截子手臂,就已經讓人怦然心動。
“哦~你要殺死本宮嗎?一個——賤奴?”
女人屈起食指,輕輕地在孫二狗的卵蛋上彈了一記,只是這輕輕地一下就痛得他失去了所有抵抗的欲望,慘嚎著從綺羅的翹臀上跌落了下來。
神秘女人松開了對孫二狗的鉗制,粉嫩玉臂微微抬起抬起,在他毛骨悚然的眼神下,一些爬動著的小東西,從那玉臂而下,呈碧色,但速度之快,簡直是一閃而過,十幾只碧色的小點點在那雪白的手臂上忽閃忽閃,極是顯眼,只是一瞬間就順著那蔥白一般的手指落在了自己的卵囊之上,孫二狗感覺自己的兩顆寶貝兒有些麻癢,再仔細打量卻是在兩顆卵蛋外各發現了幾個紅色的小斑點。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
神秘女子解開白色的面紗,微微一笑,她的面孔看起來似乎很年輕,但又似乎很成熟,彷佛將清純和成熟兩種截然不同的美麗,復雜卻有完美地糅合在她的臉上,乍一看上去,那水嫩的肌膚和帶有幾分清純的容貌似乎只有二十三四歲,但是眉宇間的風情,卻顯然不可能只有這麼年輕。
孫二狗故作凶狠地瞧著她,然而這卻是一張陌生的臉龐,他並不記得什麼時候的罪過這樣一個可怕的女人,但是很快,孫二狗卻陡然發現,這個女人的眼珠子,竟然不是黑色,而是深藍色。
她竟然有著大海一樣深藍的眼眸子,碧藍的眼眸子水汪汪的,就似乎浸滿了海水,眼中隨時都能滴出水兒來,那雙碧藍色的眼眸子帶著幾分調戲似的笑意,隨著孫二狗的高聲喝問,眼波也變的愈發迷人起來,聲音更是嫩的幾乎滴出水來,輕嗔道:“竟然不知道本宮?在賤奴里也算是蠢的無可救藥的那一種呢~”
孫二狗陡然看到她碧色的眼珠子,差點產生一種錯覺,還以為是見到了瞳孔同樣是藍色的琉璃,只不過這個女人雖然有著同樣的藍色眼眸,但是顏色比琉璃夫人還要深,而她的面孔五官,比之琉璃夫人的精致顯然還是要遜色不少。
她的鼻梁也是粉嫩無比,不過比之中原人顯然要挺拔一些,一看就知道絕非是中原人,甚至與摩訶藏這樣的西梁人也頗有不同。
方才因為恐懼與驚慌不能一窺全貌,此時緩過神來,身段兒和樣貌盡收眼底,孫二狗才發現這個女人竟果真是是一位讓男人怦然心動的大美人。
僅從外表看去,她不像牡丹那樣嬌艷照人,也不像是水仙花般清純秀氣,倒像郁金香一般,散發著一股子貴氣,而貴氣之中,又不缺女人的嫵媚嬌柔,更添著一股子成熟韻味,眼波流轉之間,氣定神閒,一瞧就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物,尤其是那一身養尊處優的白嫩皮膚。
草原女子的皮膚大都是健康的古銅色,很少有皮膚白皙者,就算有少許皮膚偏白,卻也不可能有眼前這個女人這般雪白,更不可能有這般細膩的肌膚紋理。
顴骨微高,雙目深邃,鼻梁挺拔,而嘴唇紅潤小巧,燭火之下,華美無比。
“請問,這位仙女在下可曾與你有過仇怨,為何這樣對待在下,而且在下現在赤裸下身,怕汙了仙女的眼,可否讓在下把衣服穿上?”
孫二狗本能地覺得這個女人來頭不小,一邊說一邊小心地盯著她的眼睛,不可否認,這張臉很好看,而且那雙深邃的碧眸也很迷人,但是這個女人心狠手辣,方才舉手之間,便將自己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是一朵含毒的罌粟,看起來很美,但是內里卻很毒。
“恩?現在又跟我古薩大妃講起了大道理?你這漢人賤奴果真有趣,起來吧,本宮饒你一命!不過……這衣服便不必穿了,本宮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賤奴能將我們西涼的塔蘭格弄成這般模樣!”
孫二狗破罐子破摔心想 你這個娘們都不怕老子怕什麼,光著屁股,由於沒射精還硬挺著的毒龍就那麼在古薩大妃眼前晃悠著。
“綺羅這這丫頭真是找了個好寶貝!這等尺寸,我宮中最強的男奴也是差得遠,本宮命你繼續服侍綺羅,今日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本事,可別是個銀樣鑞槍頭!”
“啥?”孫二狗一臉詫異,這西涼是個什麼鬼地方,長得這麼漂亮的女人們一個上來就要肏自己?!另一個還要看著自己別人?真他奶奶的見了鬼了!
“肏!你算個屁!老子今天就做回和尚你能怎地!”孫二狗牛勁兒上來也不管那些,氣呼呼盤腿坐下,哪怕眼前是天仙下凡也不管了。
“怎麼樣?”古薩大妃碧藍色的眼睛微微一眯,孫二狗只覺得兩個卵蛋放在火炭上烤似的,又痛又癢,兩只手托著又不敢動彈,急的抓耳撓腮。
“我服了!我是賤奴!我,我伺候你就是,饒了我吧!!”
“去!!”
孫二狗乖乖走到綺羅身後,粗長的陰莖旗杆似地挺立著,蔚為壯觀,也怪,在他聽從古薩大妃的吩咐後,那卵蛋深處的麻癢竟然不翼而飛了。
綺羅剛剛泄完了身子,軟得跟面團似的,根本無法抵抗,這屠子只是輕輕一挺就再次故地重游。
“接著來呀~”古薩大妃媚眼如絲示意他繼續
“真他媽的是個變態!”孫二狗氣喘吁吁地耕耘著,很快就再次進入了狀態,方才已經被毒龍榨干所有汁水的綺羅已經泄無可泄,無力地呻吟著,干涸的穴兒被那大龜頭刮得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看向古薩大妃有些求饒的意思。
“妹妹也有服軟的時候呢~賤奴,既然妹妹不行了,就射了吧!”
古薩大妃一邊笑著一邊取出只透明的手套戴在右手上,緊接著深處根修長的手指,往孫二狗肛毛濃密的菊花狠狠一捅,借著往下一勾,可憐的二狗第一次在自己無法控制的情況下瘋狂地射出了精漿。
“不要啊!我今天,今天不能!!會懷孕的!救我啊姐姐!!!”綺羅幾乎要哭了出來,她甚至感覺到有幾股滾燙的液體已經突破了花心,正在玷汙自己那只為歡哥生兒育女的神聖殿堂。
“真是個麻煩的妹妹!好吧!”古薩大妃一腳踢開正在射精的孫二狗,由於在此被強行終止,可憐的二狗毒龍上下跳動著,卻根本無法射出精漿,一張臉憋得通紅,痛苦不已。
“算了,本宮便幫你一次吧,要知道就連大汗當初也沒有……”
說著古薩大妃那帶著透明天蠶絲手套的右手便伸向了孫二狗的跨下,緊緊握住了那根驢屌一樣的物什,饒是她有三千面首,可此刻也不得不驚異於孫二狗的強大本錢,恐怕這個男人的陽具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也八九不離十了,怪不得綺羅會被做弄成這番模樣。
嬌嫩的玉手握著這根凶器上下擼動起來,天蠶絲順滑的觸感讓孫二狗有了一種不下於捅女人蜜穴的快感,綿綿的力道從指間傳來,過了不一會,堵塞的精關就重新開啟,這屠子甚至下意識地開始將這只手當做蜜穴,聳動著腰部配合小手的擼動,一股股激射的精漿從馬眼中噴薄而出,打在地上飛濺而出,泥土夯實的地面給射出了一個個淺淺的小坑,奈何好景不長,那讓人魂牽夢繞的小手很快就離開了,孫二狗四肢著地,驢屌還在一邊上下慣性地抽動,一邊噴射著精漿,就像一條狗一樣,前後挺動著胯骨,撅著屁股一抖一抖的滿地亂跳,腥臭的精液射了一地,直到射出了將近30記子孫漿來整個人才轟隆一聲栽在了地上,吐著舌頭累得直喘粗氣。
“好生厲害呢~弄得本宮也想親自試一試,畢竟宮中那些狗奴們都太無能了呢~不知你這漢人奴才又能怎樣?”
孫二狗叫苦不迭,心說你饒了我吧!沒有毒陽之體的自己充其量也就比普通男人強上一些,要是在這麼弄下去說不定真的會精盡人亡的!
可惜在古薩大妃的可怕技巧下,任何男人都無法控制自己的陽具,只是輕輕地一撩,一挑,一攥,只是蜻蜓點水般撥弄兩下,孫二狗肚皮上的那根死蛇立馬原地復活,緊接著脫下繡鞋的小巧玉足狠狠踏在毒龍之上而且更勝剛才。
“既然還可以,那本宮就不客氣了!”古薩大妃將手套摘下,方才撩撥過孫二狗的手指伸進小嘴中充滿誘惑意味地舔了幾下,緊接著拉起了雪白的紗裙,在裙底之下竟然是片縷未著,兩瓣軟嫩肥滿的陰唇上滲出點點淫液,隨著陰唇被兩根玉指撥開,里面的嫩肉也是清晰可見,兩片亮晶晶的鮮嫩粉肉兒縮在兩邊,嬌艷的小肉穴緊緊合在一起,密集的褶皺極有節奏地蠕動著,不停被擠出的淫水顯示著里面的嫩肉擁著有多麼強大的擠壓力道,簡直就是男人的恩物!
隨著大妃漸漸降下的身子,鮮嫩唇瓣終於吻上了孫二狗的紫紅色龜頭,才剛一接觸,整個龜頭的前端便被一股強大的吸力直接吸了進去。
古薩大妃倒吸一口冷氣,萬萬沒想到這漢人賤奴的尺寸竟然比看上去的還要驚人,才吞進去一個前端便把自己的穴兒撐得發痛,然而事已至此也沒有退卻的道理,銀牙一咬,閉著眼睛往下猛地一坐!三分之一的毒龍陷進了穴肉之中,強大的擠壓力讓古薩大妃的香臀頓在了半空之中,這個女人已經有些不知所措,這根東西遠勝她以前碰過的所有陽具,甚至就連擁有九曲連環名器的自己也難以招架,要知道以她的本事當初被譽為草原第一勇士的大汗也堅持不了半柱香的時間,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這樣的對手!
“咋了?咋不叫喚了?”
“你,你不要得寸進尺,本宮,本宮只是……”
“只是啥?!給老子下來吧你!”孫二狗兩只手握住大妃的盈盈細腰,往下一摁,配合著她自身的重量這才將整根捅了進去,白皙得如同新剝雞蛋的臀瓣重重撞擊在這屠子的小腹上,這還是第一個能將孫二狗毒龍完全吞進去的蜜穴,然而這也是有代價的,古薩大妃的花心軟肉給那雞蛋大小的龜頭直接頂穿,就連那花宮也捅了個通透,此刻屠子的毒龍正在貪婪地呼吸著西涼大妃子宮內的芬芳氣息,只等那腥臭的濃稠精漿灌進來,這位大妃就會像其他女人那樣被屠子灌精打種,給一炮干大了肚皮。
占據了上風的孫二狗不肯罷休,雙臂環住大妃的腰身,大腦袋直往她的懷中拱去,不到多時就好像發現了寶貝一般,用牙將鮮紅的奶頭扯得老長,整張臉陷進豐碩的柔膩乳肉之間,貪婪地吮吸著。
這位地位崇高的女人平日里縱使和面首們放縱也從來都是以主宰者的姿態,何曾被這樣輕慢過,下身一用力,九曲連環名器的威力終於顯現,孫二狗感覺毒龍好似陷進了漩渦里,要被慢慢絞成九段,也不敢輕慢,屏住一口呼吸開始緩慢的抽動起來,
紫黑的大雞巴狠狠扎進兩團白肉之間,被面前碩大的肥臀吃得影都沒見,直接末柄而入,發出皮肉撞擊,一聲蕩氣回腸地脆響,孫二狗抱著柔韌的腰肢,兩只大手抓著這滾圓綿軟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當做把手一般用力抓著,小腹向上猛挺,對准上方猛撞,將那綿軟的大屁股撞得“噼噼啪啪“響聲連成一片,光滑雪亮的肥臀被撞擊成各種形狀,然後由於驚人的彈性又迅速恢復,隨著孫二狗的撞擊周而復始,無休無止。
又是輕輕拔出,重重插入,然後緊接著的長時間的研磨頂弄,古薩大妃直被磨得花心真的要開花了,這場激烈無比而又棋逢對手的肉戰持續了兩個時辰,旁邊才緩過神來的綺羅被這天人交戰駭得目瞪口呆,只見這個漢人賤奴怒吼一聲,用力往上一挺,憑借著腰腹的力量竟然把豐滿的大妃頂起在半空,飽滿的臀肉深深凹陷下去,可見兩人此刻結合得有多深,與此同時古薩大妃也開始顫抖起來,這種顫抖自兩人的交合處直接傳到了豐碩的胸脯,沒有了裹胸的舒服,兩只白兔歡樂地跳脫著,撞擊著,放出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把持的淫糜肉聲。
綺羅可以清晰地看見,大妃那平坦的小腹開始隨著男人地顫抖有節奏地一收一縮著,在收縮之間,海量的腥臭精子被吞進了花宮之中,帶有女人淫香的陰精也一波波噴灑在龜頭之上,這體液交換的銷魂過程持續了小半柱香,待等兩人結束無力地擁抱在一起時,天色已經隱隱放明,綺羅瞧了瞧自己兩腿之間不斷流出的子孫漿,再看向古薩大妃不由心中有了些怨氣——姐姐你突然闖進來暫且不說,但讓這個賤奴在我體內射那賤種又是為何,今天本就不是合適的日子,萬一有了身子我如何向楚大哥交代?!
古薩大妃無力地抬起一只眼皮,拍了拍鼓脹肚皮調侃道:“怕什麼,本宮都不怕有身孕,你又有什麼好怕的,我們草原女人何曾拘泥於這種小事,天可汗的妻子不也曾被蠻人擄去,還生了兩個孩子,救回來還不照樣是王妃?!”
“可是……”綺羅越想越委屈,眼淚直打轉兒、
“好了好了!我的傻妹妹,這漢人奴隸早就被我下了蠱,從今以後就無法生育了,哪怕你天天讓這些東西灌進來也不會給種上身子的!便放心就好了!”
這個將男人當做玩具的女人搖了搖手中的銀鈴,幾個壯婦從帳外走進,七手八腳地伺候她更衣洗刷,只一會兒的功夫,那位尊貴端莊的妃子便再次出現賬內,只不過此時的古薩大妃走起路來卻是有些飄忽,須得人扶著方能邁上車駕。
“妹妹,這個漢人奴隸什麼時候若是玩膩了,便來找姐姐,姐姐對他的興趣可是不小呢,咯咯咯~莫要縱欲過度,小心你的楚郎發現呦!”
由於古薩大妃的突然到來,孫二狗得以從奴隸晉升到了親隨的級別,只不過對外仍是以漢人太監的身份,雖說身為奴隸,地位低下可是每日能和綺羅盡情交歡,飲食用度也是不差,時不時古薩大妃還會拜訪一二,這屠子倒也是安然自得,然而作為主角自認不可能真的當一輩子奴隸,就在三天後,一位意想不到的來客徹底終結了他的奴隸生涯……
西涼出兵了!!
這個消息如旋風一般迅速席卷了整個西北,不少西北人還以為身在夢中,就在方才不久剛把那幫韃子打回了沙漠,這才多長時間當初的敵人就搖身一變,成了盟友,要知道當初西涼大舉南下的時候最先遭殃的就是西北軍民,多少人全家老少死在了蠻兵的鐵蹄之下,房屋被燒毀,妻女被奸汙擄走,然而楚都督竟然與這些仇人合作,敵人卻是由正宗大秦皇帝率領的軍隊?!
許多部隊頓時起了暴動,然而卻被很快彈壓,這位都督一反往日的寬仁,高壓命令下,世家與流氓地痞活躍了起來,大量的物資從百姓手中榨取而出,整個西北餓殍遍野,先前給楚歡立的生祠被憤怒的民眾燒毀,楚都督的民心一時間跌到了冰點,視自己為兄弟的大元帥掛印訣別,身邊那些立志於開創新王朝的仁人志士也紛紛逃走,此刻被仇恨燒紅了眼的楚歡此刻只是把自己當做一個世外之人,我本穿越而來,縱使死傷千百萬,與我何干,敢動我家人,身為男人就必讓你付出血的代價,哪怕日後導致所有秦人被蠻族奴役也在所不惜!
三日後,楚都督親自會見遠道而來的古薩大妃,二人密議良久,最終達成協定—西涼兵助楚歡消滅秦軍,而楚歡則答應割讓黃河以北所有土地,並對西涼稱臣,年年朝貢。
由於已經刻不容緩,再加上楚歡相信以自己的能力斷不會讓蠻兵一舉橫掃,到時候殺了皇帝贏元,再整合殘兵,以此為憑借將連番大戰的西涼兵趕回沙漠自是不在話下,只不過這樣一來就不知要死傷多少人了,但在現在的楚歡眼里,除了自己的親人朋友,其他的不過是npc,不過是數字而已,想到這里也不再猶豫在這章協議上蓋上了自己的大印,這份喪權辱國,並在不久之後偷偷流出,從而讓楚歡人人叫罵的協議就是著名的沱沱河協議。
綺羅帳外,喝得有些微酣的楚歡踉蹌著走了進來,這個在草原上陰差陽錯娶下的妻子在自己最危機的時候毅然力排眾議,率領部族第一個前來支援,盡管數年未見,一踏入她的營帳,聞著草原獨有地粗曠氣息,卻有一種特別的溫馨愜意。
夫君,我服侍你寬衣吧!
綺羅今夜特異打扮了一番,一襲合體的皮衣皮裙,兩座山峰高高地鼓脹著,險些要將圍胸給掙開,那修長健美的小麥色美腿大半都裸露著,染發出誘人光澤,勾人魂魄的美眸水汪汪地盯著自己心中的郎君,一副任君采摘地俏模樣。
綺羅……楚歡一口重重的酒氣噴了出來,也是被撩撥地有些意動,整個人倒在了綺羅的身上,灼熱地氣息和男人體溫讓綺羅一聲驚呼,下身卻早已溪水潺潺。
楚郎……綺羅眼神迷離,小手向夫君的褲中探索著,誰知卻只抓到了一小坨軟乎乎的東西,無論怎麼揉捏把玩都未見有硬起來的跡象。
綺羅不肯罷休,把頭埋在楚歡身下,一張小嘴又吸又舔,好不容易才讓它起了精神。
楚歡的陽具也算是男人中較為出色的,就連一般的西涼蠻人也未必比得上,但曾經滄海難為水,比起孫二狗那連驢馬都要四蹄跪地,甘拜下風的非人毒龍面前,還真是小得可憐,一只手便能掌控大半,要是換了那屠子的,也充其量只能半握住根部。
雖說有些失望可綺羅對楚歡的感情是絕對的,直起身子將龜頭對准蜜穴就要接納自己的愛人,熟料正在這夫妻結合的時候楚歡卻是掉了鏈子,哆嗦著在綺羅手中射出幾滴精液便再次軟了下去,可憐綺羅一屁股下去卻是坐在了空氣上,瘙癢難耐的蜜穴小嘴不斷蠕動著,渴求著那堅硬,粗長的東西狠狠貫穿,看看這個樣子自己的夫君顯然是無法喂飽它了。
為夫今日喝醉了,所以……還有啊……你媚娘姐姐……因為我的大錯……失蹤過一陣子……聽說草原的巫醫……擅長推拿……還要麻煩你幫忙尋兩個回去才是……
楚歡斷斷續續地說完便死豬一樣打起了震天呼嚕,卻是著著實實傷透了綺羅的心,這個期盼丈夫期盼了三年的小妻子,在三年後的今晚卻是見識到了他的疲軟以及對另一個女人的關心,可憐的女人坐在床邊偷偷哭泣了一整夜,到第二天早上卻笑著送別了丈夫,只留下了被傷透的心。
楚都督,此次合作功在千秋,請飲了這杯酒再行出發,從此以後,西北與我大梁就是永遠的朋友!
古薩大妃端起一杯馬奶酒遞到楚歡手上,楚歡眉頭一挑,分明聞到了一種不同於馬奶味道的腥氣,而這腥氣正是來自於這位古薩大妃的身上。大妃臉頰一紅,稍稍退後幾步,這股味道方才淡了些。
昨日楚歡留宿綺羅帳中,那孫二狗卻是被自己借來享用,這位漢人奴隸的床上功夫果然不同凡響,好似生鐵的堅硬小腹在自己的大美腚上不知疲憊地撞了整整一夜,直搗得自己汁水四濺,騷尿狂噴,兩個屁股蛋子現在紅得發亮,連同穴兒一並腫得高高的,小穴里被灌進了整整一肚皮的腥臭種子,若不是事先給他下了斷子絕孫蠱,怕不得早就被那頭種驢給弄得懷上了雜種,現在當著楚都督的面,就在古薩大妃那華麗的長裙下,這些濃稠的精液正順著已經無法完全閉合的蜜穴口向下,順著兩條白嫩大腿的內側汩汩流淌著……
夫君且慢!綺羅緊走兩步追了出來,身後跟著的正是給人當了一晚上性玩具,現在還有些虛脫的孫二狗。
這個中原太監是我在路上無意間收留的,聽他說出身皇宮,推拿的手段很是可以,希望可以幫到素娘姐姐!
哦?楚歡似乎忘了昨晚說的話。
楚都督若是需要精通推拿之人何必要那皇帝宮中的太監,本宮身邊就有不少隨軍巫醫,自當比他強得多,都督若是需要本宮便馬上遣人過去!古薩大妃可舍不得這個獨一無二的性玩具,馬上出口想要挽留下孫二狗。
楚歡?孫二狗小眼睛一亮,這個仇人貌似變成了自己此刻最大的救星,沒有了毒陽體質,古薩大妃無窮無盡的索求讓他如墜阿鼻地獄,再呆在這里恐怕只有精盡人亡的下場,若想活著回去繼續過皇帝的快過日子就必須從這鬼地方脫離出去,眼見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怎能不把握,當時就發了狠,三步兩步衝到楚歡近前,屠子的低賤出身讓他不知臉面為何物,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腦瓜子砸在地上咚咚咚就是三個響頭,連血都磕出來了。
楚歡被嚇了一跳連忙把他扶起來,只見這人有些面熟,再仔細一想竟然還與自己有些淵源,赫然是自己在江邊放走的那名太監!
楚都督,您就收留我吧,老奴雖說殘缺,可也是個漢人,不願在西涼人中生活,而且小人確是在宮中學得一手好推拿,許多貴妃娘娘都是老奴主顧,再說大人您曾放過老奴一命,就讓老奴為大人氈前馬後,伺候大人您吧!
唉,常人道行善必有報,沒想到當初本都督無意之舉竟然能解此燃眉之急,知恩圖報倒也是善哉,你便跟本都一並回返吧,若是能治好素娘夫人的病,我亦是不會虧待你,來人,牽匹馬來!
謝大人!謝大人!老奴的推拿手藝定會在夫人身上好好發揮的!當然用得可是老子獨門的拂蘭手,包把你的婆娘推拿得騷水兒直流,摸得她們奶子大,屁股圓,就連那浪肚皮一個個都給你用老子的子孫漿好好熨燙一番,直治得圓溜溜地,等到全都挺著大肚子的時候再好好謝謝老子也不遲!
楚歡感覺他說話有些不當,但覺得可能是由於他比較激動的緣故也未深想,揮揮手想眾人告別後,帶著孫二狗反回了新建的楚府,殊不知這一次非但沒有帶回治病的良醫,反而誤將一條毒蛇從牢籠中解救了出來當做上賓帶回了家中!
古薩大妃望著孫二狗遠去的身影,噙著食指,有些悵然若失,畢竟真正能和自己戰得旗鼓相當,完全滿足自己的男人也就只有這個漢人奴隸而已,不過玩物畢竟是玩物,和權力相比終歸是無法讓這位大妃眷戀的,只是心中琢磨,有朝一日非得從楚歡手中將他要回來才是,只要身上還有蠱蟲存在一日,就逃不出本宮的手掌心!
卻說素娘因為玄真臨死前那封泄密信的緣故,被西北番子設法救出,只等人問發生了何事時卻只言被神衣衛叛徒暗中綁走關押,想要在關鍵時刻作為威脅楚歡的一張底牌,楚歡聞言只是暗嘆自己的失職,現在坐在皇位上的人也可以稱作是一代梟雄,自然不會對素娘一個女人怎樣,悉心安慰一番後竟然沒有多加詢問,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女人落在了孫二狗的都是一般怎樣的下場!
那幾日終生難忘的經歷每到夜深人靜時都會縈繞在素娘腦海之中,這些天來她每日都要洗上十多次澡,可那惡魔留在自己身上的氣味卻好像生了根,怎麼也不見消散。
這件不能為他人所言,甚至連丈夫也不能說的奇恥大辱就好像大山一樣重重地壓在素娘心頭,她如何忍心告訴已經瀕臨崩潰的楚郎,他的那些紅顏知己們此刻正深陷淫窟,每日被那惡魔肆意奸淫,以他的能力再加上那些姐妹們風華正茂的成熟身體恐怕不日就會從肚子里給奸出一群孽障來,而這些的始作俑者卻是夫君最為信任的媚娘?!她如何敢?!又如何忍心!!!
這個心機不深的女人很快就病倒了,楚歡特意為她開出了一片別院安心養病,名醫請了不少卻都是束手無策,素娘一天天虛弱下來,以至於他到最後甚至寄希望於巫醫,從綺羅手中借來了孫二狗這廝,誰也沒有料到的是這以毒攻毒竟然收到了奇效!
孫公公,內人便是住在這處院落中!
你他媽才是公公!讓朕找到了機會,咸魚翻了身,非得給你閹了弄到宮中,等朕操你婆娘的時候就讓你在旁邊伺候著,看誰才是真太監!
想是這麼想,可這屠子心中也就只能暗爽一下罷了,真到了面上,還得老老實實裝孫子,忍一時海闊天空,既然到了楚府只要想辦法煉了那極品人鼎韓素娘,有神功在身從此以後就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
楚都督,有一事老奴要事先講明
何事?但說無妨!
聽都督所言,令夫人恐怕是兢懼過度,導致風邪入體,若是不盡早調理恐怕是性命堪憂。孫二狗這貨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尖聲細氣地,把那老太監學了個惟妙惟肖,神情沉重道。
唉,公公所言甚是,我家素娘的情況先前幾名醫生都是如此說法,可卻沒有絲毫頭緒,不知公公可有辦法。
素娘?!!孫二狗全身微不可察地一抖心中暗想真是穿破鐵鞋找不著,得來一點不費功夫啊!不由生了一個計策。
都督放心,沒有那金剛鑽雜家也不敢接這瓷器活兒,宮中的貴人也多有這種病症,雜家也醫治好了不少,但手續也是繁雜,不但耗費驚人,而且時間極長,連續個三五天也不少見,而且醫治這風寒入體的病症期間萬萬不可接觸外界寒氣,整個院落都要封閉,不許進出,老奴和夫人的吃食也需專人送來。
不愧是宮中之人,果然大有講究,這樣吧,你寫份單子,我命人立刻准備齊全,若是可以公公您便現在開始吧!
孫二狗走到緊閉的大門前,一拱手細聲道 老奴使用的乃是推拿之法,可能會與尊夫人有些肌膚,肢體接觸,不過雜家是那殘缺之人,還望都督見諒才是!
楚歡聞言有些不舒服,但一想這是為了救命,更何況一個太監能做得了什麼,便也點頭由他去了,沒想到這一點頭後,屋內的孫二狗更加肆無忌憚不但是肌膚接觸,就連兩腿之間的那根肢體都和自己的寶貝素娘親密接觸上了……
“夫人?夫人?”孫二狗這廝四下望了望,見沒人開始大膽起來,鬼頭蛤蟆眼地四處張望著,發現最深處的一處佛堂中卻是隱隱約約有人聲傳來,仔細一聽竟然是格外地不堪入耳。
“你這不要臉的小雜種,賤胚,生來扔糞坑的東西……“
“若是帶把的就把你閹了送進宮里去,若是那騷蹄子就送進妓院千人騎萬人摸!嗚嗚該死的孽障!魔種!你就該跟那雜碎一起下十八層地獄!
怎麼辦?怎麼辦啊!!肚子再這麼大下去就瞞不住了!你這雜種怎麼這麼頑固!!!
孫二狗豎起耳朵聽了半晌嘿嘿一笑,心說這人蠢笨起來還真是無可救藥,口口聲聲雜種孽障,恨不得他早死,殊不知那正是你和你楚大哥的崽子,要是直接把事實告訴了她,說不定會直接氣死過去吧!
還不知這殘忍真相的媚娘跪在佛像前,素手擂鼓一般捶打著自己的肚子,大師的符篆很早以前就法力用盡破碎掉了,這腹內邪胎也著實魔性,沒有了符篆的壓制,竟然死灰復燃,自己的小腹在幾個月內迅速地鼓了起來,原先還可以用布帶束住,可現在已經是無法掩藏,寬大衣衫下那腆凸的肚子只要是明眼人就能看出來,只能裝作身患重病藏身於這處僻靜院落之中,對所有人避而不見,也只有這樣才能掩蓋住自己身懷雜種的事實。
魔胎!孽障!!
素娘含淚哽咽,卻沒有注意到身後一個猥瑣的身影正悄悄向自己逼近。
乖乖!這楚歡的崽子真他媽的邪性!孫二狗沒想到琉璃口中的真龍天子命還真硬,玄真那斷子絕孫的符篆貼上去都硬是沒能奈何得了,看那肚子的架勢竟然還長得很滋潤,若是自己沒有親自過來恐怕還真讓這小崽子成功躲過一劫!
誰?!
素娘突然警覺,本能地掩蓋住肚子轉身看去,不料身後那人反應更快,三下五除二就鎖了她的手腳就連嘴也被一塊破布給牢牢堵住。
小浪貨,還記得老子嗎?!
唔唔……
哼哼,都是些吐屌忘人的賤東西,夾磨著朕的大屌時還嗯嗯啊啊叫得痛快你再看!!!
孫二狗臉上肌肉蠕動,骨頭發出咯咯的脆響,卻是運起了金剛不壞神功,下一刻,那張讓素娘永遠也無法忘卻的臉孔再次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素娘兩腿一軟,整個人往後倒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口大張著,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是真的,這個惡魔竟然出現自己的家里,大喇喇地現身在在了歡哥的眼皮子底下!
可惜了,楚歡那個王八蛋娶個媳婦下手還真他媽的快,雖說給這雜種煉死了,可這娘們頂多也就能算得上半個天鼎,聽說要是沒破處就這麼熬煉說不定可就是真正的天鼎了,那種極品女人要是弄到了手,像黃帝一樣白日飛升都有差不多,可惜了,可惜了!
孫二狗餓狼一樣上下打量獵物的眼神讓媚娘毛骨悚然起來。
“你要干什麼?!你,你別過來!這可是西北,這可是都督府,歡哥要是知道絕對饒不了你的!”
“歡哥?!嘻嘻嘻!歡哥!你倒是把他叫過來啊?我可沒有不讓你叫,你倒是叫啊?叫啊!!!”
“我!我……”
“怎麼,不敢?現在就喊啊?喊你的歡哥來把我千刀萬剮?不敢吧!要不我幫幫你?”
孫二狗彎下腰在素娘耳邊一字一頓地耳語道:“你不過是個偷男人還懷上雜種的爛女人,你敢讓你的歡哥知道嗎?知道你被老子干得腿兒都合不上,肚子都被搞大了?”
“再說你那歡哥的紅顏知己有不少吧,就算老子死了,他還能像從前一樣把你當做正房?!哼!怕是他的其他女人也不能同意!”
“你這個妖怪!惡鬼!你,你放過我吧!歡哥……救救素娘吧!”素娘跪在地上小聲哽咽著,小門小戶出身的她從沒見過這般的惡人,非但沒有因為自己做過的歹事而做賊心虛反,而理直氣壯地威脅起了自己,更可怕的是,對於一直深愛卻在內心深處越發覺得配不上夫君的素娘,這種威脅幾乎是正中軟肋,無論是身家豪富的蘇琳琅,妖精一般多智嫵媚的柳媚娘還是已經懷上夫君真正骨肉的那個女人,更別提其他那些紅顏知己們,出身農戶長相又相形見絀的自己別說坐上正房的位置,似乎連做歡哥的女人都很難合格,一旦要是這個秘密被知曉,那麼恐怕哪怕歡哥真的沒有一絲介懷,自己也無顏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可若真是一死了之那豈不是再也見不到歡哥了……
看著小聲啜泣的素娘這屠子不由長舒了一口氣,這個女人性子太過剛烈,方才這樣刺激她生怕一怒之下直接尋死那自己可就雞飛蛋打了,幸虧這女人對楚歡愛的太深,再經這麼一嚇已經方寸大亂要不然還真是有的頭大。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這樣……”
“放過你?小娘們倒是想得美,誰來放過老子?!”
素娘緊緊閉住眼睛,雙手本能地護住胸前,男人灼熱的氣息越來越近,只是不知為何下身卻本能地濕潤起來。
“啊!”可憐的素娘顧得了上邊卻顧不了下邊,只突然感覺自己的裙子被掀起,男人的那雙魔手看似溫柔實則十分迅速地將自己的褻褲正輕輕往下褪去,兩片圓滾滾豐滿的臀兒立時便露了出來,有些發寒。素娘心中又是羞憤又是害怕,連忙將伸手護住香臀,可這一動的當口,胸前卻又沒了防范,被屠子抓住機會解開衣襟兩團飽滿的玉峰露了大半。
“不要,不要在這里……待會兒……待會兒歡哥會過來……!”她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根尺寸難以想象的火辣東西滑到她臀.縫間。
“放心,我的小心肝~這次過後我就永遠離開你,而且——你肚子里的崽子不是也要靠我才能拿掉嗎?最後一次,我會從你的眼前永遠消失,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的楚歡卻永遠也不會知道,你看怎麼樣?楚,夫,人?”
“嗚~你這個惡鬼……”素娘先是一僵隨即整個人軟了下來,支撐著她抵抗的最後一絲意念也因為孫二狗的許諾而煙消雲散,再加上這惡人已經是第二次奸汙自己了,一回生二回熟,本就髒了的身子又有什麼可抗拒的,而且他答應再也不出現在面前……
想到這里雖然表面沒有任何變化,可素娘內心深處卻已經接受了惡魔的交易,只不過——既然是惡魔又豈有什麼交易的信譽可言?!
感覺到那條要人性命的東西已經緩緩擠進了自己最為柔軟之處,素娘口中不受控制地輕吟起來,二八年華的女人就是一捆干的不能再干的干柴,哪怕一點點火星都會燃起燎原大火,更何況眼前的是一座正在不斷噴發的活火山?!
孫二狗一屁股坐在了蒲團上,攬過已經軟成一灘爛泥的素娘,將兩條修長的玉腿一分讓她整個人以一種極為放浪的姿勢跨坐在自己的襠上,旗杆一樣樹立著的毒龍被美人的體重壓成了水平,只能無奈地鑲進了深邃的臀縫之間。
隨著屠子身體的前後挺動,難以言喻的瘙癢從身體深處涌上來,素娘臉上瞬間漲成了潮紅色,銀牙緊咬,這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配合起來,甚至孫二狗早已停止了動作,她自己卻仍坐在這惡鬼的身上,追隨著本能按慣性前後扭動腰肢,紅嫩的兩片蚌唇將這條毒龍裹挾其間,隨著不斷地劃動摩擦,這條毒龍被滲透出來的騷液浪水塗得油光閃閃,素娘身上積攢的驚人陰氣也隨著二人的接觸漸漸滲透而出,讓閱女無數的孫二狗牙關緊咬,丹田深處牢牢封印住的毒陽之火也在陰陽相吸的作用下漸漸開始騷動起來。
已是少婦的素娘臀兒又白又圓,豐碩緊翹,光滑似玉盤,勾魂輕吟輕輕在耳邊響起,讓人蝕骨,卻是徹底激起屠子的欲火。雪色小衣的下擺已經被向上掀起,很快,那有些臃腫的腰肢便已經顯露出來,肌膚嬌嫩異常,上面布滿了一層紅暈,微微腆突的小腹散發著母性的光輝,上面滾動著香汗珠子,伸手觸之如冷玉一般。
屠子心中不由暗喜,方才還以為那玄真老道的法子不太靠譜,又讓這雜種死灰復燃,如今這一看卻已是大功告成,其腹內胎兒的血骨早已盡數煉化成純正的陰氣,由於被她走脫未能及時采摘這才導致陰氣積蓄過多使其腹部繼續膨脹造成胎兒尚在發育的假象,只不過這婦人當真是蠢得不可救藥,孫二狗也自不願多嘴,權讓她以為這個孩子乃是自己的種兒,恨不得欲除之而後快才好。
隨著身下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和手上越發加重的力道,素娘這才緩過了神來,猛地夾住了雙腿,美目中滿是哀求,然而屠子卻是個中老手,經驗豐富,縱使素娘夾緊了腿,可是這般姿勢,卻兀自無法阻止毒龍的侵入,男人的氣息讓那羞人的桃源早已經是濕濘一片,孫二狗很有技巧地找准位置,在素娘一個松懈的功夫,已經毫不猶豫地深入進去。
可憐的素娘像只中了箭的兔子,身子突然緊繃,喉嚨里發出哭音,顫聲道:“我要殺死你……你一定會死在我手上……嗚嗚嗚……好疼……啊……求求你,輕一些……嗚嗚嗚……我要殺了你……魔鬼!混蛋……!”
屠子只在進入的一瞬間便感覺到有一層薄薄的障礙阻隔在前,待等齊根沒入後,往兩人結合處一瞟,竟然有絲絲縷縷的殷紅血液順著棍身淌了下來,當即是喜不自禁沒想到這人鼎重煉之法竟然還有這等功效,這可是貨真價實地給楚歡那綠毛龜的老婆開了苞,一想到此處身心振奮,肥碩的身體就像閃電一樣,動作的幅度更大,而速度也是驚人,素娘如同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仰著頭,閉著眼睛,俏臉上全是汗水,潮紅一片,發絲貼在臉上,慵懶嫵媚,屠子那迅速的動作,讓她無法做出任何反抗只能玉臂死死摟住他的脖子,微啟櫻唇,一時間發不出聲音,而且隨著屠子的動作,她胸前那兩只柔軟的白兔彈跳得更加猛烈,臀上豐滿的臀肉都已經蕩出波浪……
素娘似乎經受不住這般強悍的衝擊,一只玉臂抬起,堪堪托起屠子的肥肚皮,似乎是想阻緩楚歡的動作,但是屠子卻毫不客氣地握住她的手腕子,就這般拉住,另手搭在她的翹臀上,豐腴的身子隨著孫二狗每一次撞擊而前後晃動著,兩條腿兒繃得更緊。
不可否認,來自身後的撞擊,已經讓素娘意亂情迷,若是青澀的小姑娘,未必能夠承受這般狂風暴雨,但素娘乃是天鼎之身,又是成熟的婦人,溫軟的身體能將男人的每一次撞擊消弭於無形,緊隨來的快感,讓她意亂情迷,已經忘記了自己的不甘,被奸夫抓住的手,一根小手指反過去情不自禁地勾了回去,那種酥麻的感覺,讓她的身體竟是情不自禁地向後迎合,以她成熟和柔韌的嬌軀迎湊著屠子近乎暴烈的撞擊。
“嗯~~~~”
在素娘一聲顫抖的哀吟後,此時兩人體內的氣機吸引已經達到了最大的限度,有如洪水面前即將潰堤的大壩,只要捅破了那最後的一層窗戶紙,孫二狗從此就是海闊天空,龍游大海,可素娘出於羞愧以及惱怒始終恪守著最後一絲底线,將那甘霖束之高閣,讓毒火沸騰的孫二狗幾乎絕望,生死僅在一线之間,這屠子早已不是吳下阿蒙,關鍵時刻竟然定下了心來,狠咬牙根,在這性命攸關的時候真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再次發力,將大龜頭深深地刺進她的陰道深處,繼而輕柔地頂著那柔軟的花心,順時針旋摩著。
強忍著五內俱焚的痛苦,孫二狗將腦袋附到素娘耳邊,猙獰道:“實話告訴你吧蠢貨,你這騷肚皮里的就是楚歡的崽子,可惜你自己太蠢,朕只是略施小計就讓你親手把他給弄死了!”
素娘正與身體深處傳來的陣陣銷魂感觸作斗爭的時候卻得知了這種殘忍的現實,想到近日來自己狗血噴塗,符印詛咒甚至死命捶打竟然都落到了歡哥和自己的寶貝孩兒身上,幾乎頃刻崩潰 ,苦苦克制的身體失去了控制後終於一泄如注,晶瑩如玉的液體從花心之中噴涌而出,不同於尋常女子的淫液,這些液體竟然都是精純的陰氣凝聚為液態而成,至陰至寒,若是體質不夠強壯的男子接觸到了別說采補,命根子能否保住還是問題,可對於毒火肆虐的孫二狗來說這卻是救命稻草。
孫二狗深吸一口氣,運起了在腦海中已經重復了無數遍的线路,龐大的陰氣按照他的疏引迅速被分散到了四肢百骸的筋脈之中,已經接近沸騰的毒陽之火終於遇到了天敵,在與這些陰氣結合後變作了一種穩定而又怪異的內力,時而聚合時而分散無形,若是讓五百年前的大佛宗高手見過定然會大吃一驚,伏鳳勁——這種邪異的內力曾被一個絕代魔人所獨有,一旦被其打入體內動輒會爆裂開來造成難以想象的殺傷力,更可怕的是,它竟然能激發人本身最可怕肮髒的欲望,堪比最頂級的春藥,多少俠女一旦身中伏鳳勁最好的下場就是拔刀自刎,否則就會變為最下賤的娼婦,無男不歡,這種惡毒卑鄙的東西在那個時代幾乎是談虎色變的禁忌!
隨著屠子最後一聲亢奮的低吼,素娘的身體頓時整個痙攣起來,最後一點僅存的毒陽之火隨著他的精液被注入素娘的體內,這是一個陰險的陷阱,如果那楚歡命中該死,只要和素娘進行房事,這些殘余的毒火就會在第一時間進入他的身體,化作劇毒,令他痛不欲生。
孫二狗將素娘扔到床上,神清氣爽的穿上衣服,前所未有的澎湃力量充斥全身,此刻的他由於素娘這個天鼎的存在甚至比當初的毐還要強上一倍有余,昔日市井殺狗為生的小人物機緣巧合之下竟然擁有了前無古人的驚人功力!
屠子一聲長嘯,雄渾的內力將屋頂的瓦片震得瑟瑟發抖,楚歡聞訊飛馳而來,卻正見一妖人仰天狂笑,自己的妻子袒胸露乳歪倒在床上人事不知,一腔熱血衝上了頭頂,哪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拿命來!!!”
楚歡修習龍象經已經有了七分火候,一出手就是風雷之勢,人未到勁風先至,別說是肉體凡胎就連青花石板都能打得粉碎,昨日還身無武功的他哪里見過這種陣仗,一身絕世武功竟然轉身就跑,被這一掌正摁在後心,身上的太監袍給生生震成了碎片,喉嚨一甜,心頭一口血噴了出來。
奈何這屠子狗屎運齊天,這身絕世功力哪怕站在原地任楚歡打,他也未必能奈何,竟然出了口血外屁事沒有,本能地揮手反擊卻意外地將楚歡像蒼蠅一樣鑲在了牆上。
小人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小人得志,孫二狗眯縫起緊閉的眼睛卻發現甚是駭人的楚歡被自己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頓時明白了過來——老子現在可是高手!怕你個鳥!
絲毫不在意自己被人家的掌風震成了光豬,挺著胯下那羞人的家伙嘲諷道:“太監?!擦干淨你的狗眼看好了,老子可是真爺們,老子是皇上!哈哈哈!就你?!”
孫二狗一記拂蘭手打在楚歡身上,有了內力在身可就是鳥槍換炮,竟然沒傷其分毫,只是震碎了他的褲子。楚歡只感覺胯下一涼,再低頭,兩條毛腿懸在半空,兩腿之間的家伙縮成了一小團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你!我要撕了你!!!”
“嘖嘖~怪不得你的婆娘們跟俺好,呸!什麼東西,都沒有俺的小指頭大,看看!這才是男人的鳥哩!這才能日尿娘們哩!就你那東西?朕看你還是去當太監去吧!哈哈哈!”
楚歡怒目而視,可目光卻未免沒有掃到屠子的家伙,黑漆漆的一根好似擀面杖,上面還掛著晶瑩的粘液,再加上人事不省玉腿大開的素娘,早就不是初哥的自己當然知道那是什麼,生吃了這小人的心都有。
“哈哈,楚歡啊楚歡你真是朕的福星,若是沒有你,天下那麼大朕哪找那麼些美人去,可惜——美人我收下了,至於你,死吧!!!”
楚歡深知這妖人武功遠在自己之上,可身體在剛才的一記之下已經受了重創,只能閉目等死。
“死!!!!噗——”
孫二狗這廝正在運氣之際卻突然一口老血噴出,方才楚歡那掌將尚未完全融合的內力震得紊亂起來,此時再一運氣,血氣上涌,根本無以為繼,更何況大量嘈雜的聲音正在向這邊聚集,若是再不走恐怕就要陰溝里翻船了。
“哼!讓你撿了一條龜命!”孫二狗強壓下內息,三步兩步便逃了出去消失夜色之中,聞訊趕來的眾人將楚歡救下,可身負重傷的他第一時間卻趕到了素娘面前——從古至今作為鼎爐哪個有好下場,黃帝御女飛升,可那些女子之後暴斃的下場史書中可曾記載?此時的素娘身體精神皆收到了劇烈的打擊,混似一張空殼,楚歡顫抖著將手指探到夫人鼻側,卻還仍有鼻息,只不過整個人卻好似死了一般,任人如何呼喚也未曾回應。
“素娘!!!!!好狗賊,我楚歡與你不共戴天,此生此世必踏破秦朝,挖你雙眼,砍你四肢,刺你雙耳,待等養上七七四十九天必定親手將你千刀萬剮!!”
孫二狗躺在一顆大樹的陰影後突然覺得後背一陣惡寒,紊亂的內息讓他還為逃出楚府就再次變為了普通人,脫力,疼痛,種種後遺症通通顯現了出來,必須要馬上安撫紊亂的內息,但他深知現在已經大大的得罪了楚歡,如果就在這里調息,被下人發現了那就是死路一條,不得不強打著精神藏進了一座屋子,誰知這座屋子的主人卻坐在桌前,正望著喪家之犬一般的孫二狗……
(猜猜是誰?另外下一章是最後一章了,雖然沒有多少人看,但總歸是要有始有終,善哉善哉……)
孫二狗深更半夜潛入楚府屋中,惹了那等大事後本就是做賊心虛,再加上此時與常人無異,冷不丁被人瞧個正著,當真是差點嚇得尿了出來,雙膝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磕頭如搗蒜連連求饒道:“小的,小的不知犯了哪根邪,冒犯了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若是再敢有下次,天打五雷轟,我不得好死啊,大人!!!”
磕頭求了半晌,卻沒有半點回應,屠子心中惴惴,原本打算裝作楚府下人蒙混過關,可這人到現在卻依舊緘默,難道他發現了我不成?再往身上一看卻是紅紅綠綠,赫然是女人的衣服,方才逃得緊急隨手撈起一件衣服就走,沒想到竟然套了女人的長裙來,怪不得方才胯下一陣冰涼,若是換了自己突然看見一個身穿女裝的男人闖入也不會輕易放過吧——苦也,苦也,我孫二狗睡過皇後,玩過公主,又有天下第一的武功,沒想到今天竟然栽到了一件小小的女人裙子身上!!!
想到這里孫二狗已經是心如死灰,只等那人發落自己,可左等右等,那個人卻始終沒有回應,終於壯著膽子緩緩抬起頭來瞥向那人,卻發現事實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糟糕。
趴附在八仙桌上,臉面正對向自己的卻是一個女子,只不過兩只美眸卻是閉合著的,在酒桌之上還有一壇老酒,酒香濃郁,在女子手中還省有半碗透明的酒液。
“我地個天老爺上帝祖宗耶和華真主安拉啊 !小娘皮你可嚇死老子了!”孫二狗顫抖著站了起來,卻發現那女子仍未察覺,兀自深睡,這才如釋重負。
狗屎運齊天的屠子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機緣巧合地摸到了蘇琳琅的房中,更巧的是由於楚歡公然舉旗造反,還與西涼暗中勾結,深明大義的蘇琳琅多次勸阻無果,只得用自家金土酒窖釀制的美酒來借酒澆愁,如此這般才醉倒房中,而在今晚,楚府上下早已炸開了鍋,包括楚歡在內幾乎全員出動,方圓百十里被大軍無孔不入地搜查了個底朝天,然而誰也沒想到這假冒太監的該死淫賊竟然玩起了燈下黑,藏身在主母的房間之中!
佞蛇不死,篡龍化蛟,孫二狗本是早亡之命,卻被玄真逆天改命僥幸不死,若無他在楚歡日後便是帝父,太上皇,這等正統的天子氣運如今卻因為屠子對其女人的屢下狼爪而漸漸轉移,隱隱約約通過女人身體竊取而來的氣運讓孫二狗這個屠子在一個接一個的巧合之中竟然走出了這化龍所必經的百死無生之劫中唯一地生路。
屋內點著爐火,甚是溫暖,琳琅的棉襖放在一旁,並沒有穿在身上,只是穿著一件白色的裙衣,那雪白的衣裙亦是將她白皙的肌膚融為一體,素雅無比,她出身豪富,自然是保養得當,雖然已是為人婦,但是肌膚尋常小姑娘還要嬌嫩。
由於身體伏在桌子上,卻是讓那本就豐滿的臀脯更為的壯觀,如同倒懸的山巒,鼓鼓漲漲,向前怒突,她身子豐腴柔軟,但是那柳腰卻是極為纖細,纖細的柳腰卻反襯出那香臀異常的豐潤滾圓。
其實琳琅的臀部本就圓潤豐滿,平日里就能顯得向後凸起,此時身體前傾,那香.臀坐在椅子上,便是往後微翹,如此一來,被裙子包裹的香臀也就愈加的後翹,緊裹的裙子將那臀兒的形狀勾勒到極致,香臀似乎要裂衣而出,向後怒突,形成一個渾圓的完美形狀。琳琅整個豐腴嬌軀在衣裙的勾勒下,曲线玲瓏,曼妙無比,當真是增之一分肥,減之一分則瘦。
此時由於楚府已經全員出動捉拿淫賊,府內反而成為了最空虛的所在,屠子鬼頭鬼腦地向外掃了一圈,竟然連侍女都沒有一個,這才安心退了回來將門死死插住,古人雲飽暖思淫欲,沒了死亡的直接威脅,死性不改的屠子摸了摸下巴反而在楚歡的大本營中打起了蘇琳琅的主意。
這醉美人看上去二十三四歲年紀,打扮十分得體,珠圓玉潤的柔腴身段兒,一件狐領錦綢的紫色棉夾襖,一條青色湘水裙,並無太多的首飾,秀發鴉黑,目似秋水,唇似點絳,杏眼瓊鼻,就像一朵冉冉浮出水面的淨蓮,清純秀美,惹人憐愛。
孫二狗有過不少女人,都是世間的絕色,自然知曉漂亮女人的睡姿通常都會十分的誘惑,但是像琳琅這般連睡姿都這麼優雅的,恐怕是很少見。優雅來自於氣質,氣質卻又來自於習慣,這從這優雅嫵媚的睡姿便可看出琳琅是個極有教養之人。她梳著宮髻,十分嚴厲端莊,那張俏媚的臉上,卻又有著姑娘家不可能擁有的成熟風韻,內斂而柔和,美不勝收。
哪怕是淫女無數的孫二狗看在眼里,心跳也有些加速,暗道這娘們果然是豐乳肥臀,如此端莊成熟的少婦,卻有如此惹火的身材,琳琅的身子又香又軟,渾身無力,她臉上通紅一片,猶若紅雲,身上散發出的女人體香,直往人鼻子里鑽進去,楚歡愜意地呼吸著鼻間的甜香,感受擁抱的那香香軟軟的舒適,這種感覺極其美妙,讓人甚至不想再加其他。
飽暖思淫欲,此時沒有了生死危機,色字當頭的屠子竟然對這睡美人起了淫心,穿著滑稽紅色長裙的肥碩身子躡手躡腳地走到琳琅近前,由於美人睡得香甜,胸前大片的雪白幾乎未加絲毫防范就暴露在色魔的眼下,由於趴匐而擠壓出的深深乳溝就像塊巨大的磁石一樣牢牢地吸引住了屠子的目光,圓球似的胖腦袋不由自主地往下探去,淡淡乳香和琳琅身上如蘭似麝的女人氣味讓這個色中惡鬼幾乎不能自已,粗重而又灼熱的喘息重重地噴吐在琳琅白皙的脖頸上,惹得美人一陣皺眉,可愛地挪了挪臻首竟然有醒來的意思。
“啊!!”屠子嚇出了一聲冷汗猛地倒退了三四步,心說怎麼就管不住自己褲襠里的家伙,沒事去招惹她干甚!若是給弄醒了叫嚷起來,自己恐怕小命不保!!
誰知琳琅吃了足足三杯美酒後早已醉的人事不知,朦朧中軟語顫聲道:“楚郎……楚郎……你為何變成這樣……楚郎你可知琳琅的心有多痛……多痛……”
孫二狗退出兩步,聽到美人自言自語又躡手躡腳地走了回來,醉酒的琳琅就好比盛開的牡丹,讓這個狂蜂浪蝶實在是難以自拔,不知不覺間二人的距離越來越短,到了最後,這屠子幾乎整個人放肆地整個貼在了琳琅的玉背上……
“歡哥,好癢……”朦朧之中的琳琅只感覺臀兒後貼了根燒紅的火釺,陣陣入骨的瘙癢讓美人下意識地擺動腰臀試圖離開這個要命的壞東西。
“嘶……好個騷娘們!”孫二狗被美人妻的玉股廝摩爽的直翻白眼,哪里肯讓這方銷魂的磨盤離開,下意識地抓住琳琅的美臀,方才的驚鴻一瞥他就已經知道這翹臀異常的渾圓豐美,在纖細腰肢的襯托下,兩瓣圓滾滾的臀.瓣顯得異常的豐碩,此時一碰上,果真是柔軟彈手,一時之間,孫二狗魂兒都丟了一半,大手竟是極其大膽地在琳琅的臀部用力抓了抓,肉感十足,豐而不膩,彈手無比。
琳琅對男女之事早已食髓知味,此時也已然情動,兩人身體接觸間幾乎是水乳交融,曖昧到極致,女子那豐腴的身體幾乎完全縮在身後男人的胸懷中。
“今晚就不要走了……讓琳琅……好好……服……服侍夫君……”蘇琳琅打了一個小小的酒嗝,滿面酡紅,望向明眸中好像要滴出水來。未等孫二狗反應過來,整個人就鑽到了屠子的胯下,素手輕環肥腰,如同美人犬一般翹著小鼻子往孫二狗的褲襠拱去。饒是以屠子的厚臉皮也是嚇了一跳,可看著這美人的媚態分明是將自己當成了楚歡那廝,如此端莊嫵媚的美女竟然為了那小子甘心跪地吸屌,心頭不由一陣發酸,索性兩腿一分,安之若素的當起了楚歡來。
屠子撩開長裙,此時的蘇琳琅已經埋首在男人的胯下,四處找尋那調皮的陽根,殊不料楚歡和屠子襠下的物件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剛一麥收下去,高挺得瓊鼻就正撞在了屠子的毒龍之上,琳琅只覺得一股濃重的咸腥味撲鼻而來,秀眉皺了皺眉,檀口一張便將小半個龜頭納入口中。
孫二狗只覺得下面的小兄弟突然進入了一處灼熱之地,好似有一團火焰在不斷舔舐,快美非常,卻是美人的香舌由於方才飲酒的緣故仿佛火炭一般,細小的舌尖又往那馬眼處吸舔鑽旋,腰眼一麻直接被這吸精的美人犬給吸開了精關,一咬牙死死固定住美人的臻首毒龍抵住這位人妻的喉嚨深處,大量的種子便是噴灑而出,琳琅乃是床上蕩婦床下貴婦,在自己的“夫君”面前極具媚態,不但將這些精種盡數吞下,香舌甚至還意猶未盡地在嘴邊舔了舔,直到所有余精悉數下肚方才罷休。
“夫君……”孫二狗倒吸一口涼氣,此時內息不穩,這床上的能耐也就和尋常男人相仿,方才射了一發就已經氣喘吁吁,內息紊亂,誰料這絕世尤物竟然好似無骨一般香軟的嬌軀整個纏上了自己,臻首在屠子長滿胸毛的胸脯上摩擦拱頂,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
“好個狐媚子……”孫二狗一陣無語,看來這楚歡天生就和自己犯衝,先前的暫且不說,現在自己這一沒偷二沒搶,坐在地上都有她的老婆主動上身,若是這樣還放過去,那我孫二狗三個字真是倒著寫了!
屠子轉目看了看窗外,暗道一聲掃興,這一眨眼的功夫東方竟已經開始微微放明,府外熙熙攘攘的人聲漸近,還有大批兵士鐵甲撞擊的聲響,看來昨夜出城搜捕一無所獲,而今若是再不離去,被堵在了楚府之中可就大大不妙,幸虧被楚歡那一掌所震散的內息在這一夜之間漸漸平息,若是逃走也毫無問題,只是這個磨人小娘子……
“怕他作甚!朕做的了初一就不怕他十五!這小娘們俺也要了!”屠子一咬牙,伸手往蘇琳琅的脖側一點,原本有些迷醉的琳琅登時昏了過去,倒在了孫二狗懷中。
孫二狗這廝睚眥必報,先前楚歡給了他一掌,驚得自己慌不擇路,在他看來也需給楚歡一個下馬威才是,當即奸笑著撤下了琳琅還帶著體香的溫熱肚兜,胡亂擦拭了幾記下體,便正大光明地扔到了床榻正中央,隨即背起美人順著後牆翻了出去,在曲折的巷道中左扭又繞了一陣子後便徹底失去了蹤影。
與此同時楚歡也在琳琅房間中發現了那件狼藉不堪的肚兜,身為男人的他自然知曉上面的是何物,萬萬沒想到那假皇帝竟然跟自己玩那燈下黑還害得琳琅行蹤不明不明,至於下場,落到那人手中可想而知,羞憤交加之下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直到第四日才緩緩醒來,看到手下的諸位大將早已是鋼牙咬碎——聯系西涼兵馬,點齊諸軍,不殺那狗皇帝吾誓不為人!我楚歡,今日便要反了這大秦!!!
秦擁兵七十萬,據天下,楚雖只有悍卒二十萬,然稱臣西涼卻有蠻兵四十萬,一時間過百萬的兵馬混戰中華,亂戰持續年余,可楚之敗像卻早已顯露無疑,其一,名不正言不順,舊主仍在卻以臣子之身份悍然叛上,雖說直言那秦帝乃是偽帝可又有幾人相信,只此一條便有大量人才離心,跟何況西涼蠻兵速來無禮,兩方百姓多遭殺掠,早已是民怨沸騰,在二軍決戰之時,楚歡後方卻悍然兵變,糧草付之一炬,由此而來,大軍一潰千里,就連那蠻騎見狀不妙也紛紛撤回草原,賊首楚歡被俘,押解京都等候聖裁……
“楚……歡?”
被浸了牛油的粗繩死死縛住的楚歡只覺得眼前突然一亮,被驟然而來的光亮刺得睜不開眼,緩了半晌,出現在面前的卻是一個熟悉的面孔。
“琉璃……夫人!”
此刻的琉璃儼然已經是孫二狗的心腹,主掌宮內大權,只一揮手那些禁衛便紛紛退去,二人在一處密殿中呆了半刻鍾,待等出來之時卻是與方才無異,只不過原來押送的那些禁衛卻分明換了人手……
深夜,皇城,太極殿。
“雲兒,今日上書辱罵朕的那個姓蕭的老家伙中情況如何?”
“回爹爹,這個老家伙雖說七老八十,可人老心不老,取了個有名的郭君怡郭大才女,更生了兩個國色天香的女兒,如今都待字閨中呢!女兒讓母後將那兩個女兒招進宮中\u0027閒聊解悶\u0027如何?”
“\u0027閒聊解悶\u0027?不不不!這個老家伙著實惹惱了朕,朕打算\u0027微服私訪\u0027!”
“又要微服私訪?!!”
就連靜雲這幫凶也是眉頭大皺,屠子這昏君微服私訪可與別人的不同,說明了就是去睡女人去了,上次有位年輕的言官得罪了他,他便每晚跑到人家微服私訪,不但當著那言官的面往其發妻的屄穴里尿種,就連他四十歲的守寡母親也不放過,讓婆媳二人共侍一夫,屠子的功夫可不是吹的,一個月後婆媳二人竟都被干大了肚皮,那言官氣竭,拔劍斬殺了自己的親娘和發妻,上吊而亡,此事雖然百般掩蓋可還是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而今屠子又要故法重演,就連靜雲這無法無天的小魔女也不由倒吸了一口氣。
“斷子絕孫的老不死,自己的命根子不爭氣,還管起老子來了,選秀也不讓,增加宮女也不讓,這也不讓,那也不讓,那朕就去他家好好幫幫忙,省得那老家伙兩腿一蹬沒了氣,斷了香火!這次朕要來一個母女同孕,一炮仨響!”
孫二狗正志得意滿之時,琉璃帶著楚歡直接進了正殿。
在皇座之上,孫二狗這小人得志的東西正袒胸露乳,一身龍袍左右裂開這,渾似個光著膀子的市井潑皮,胯下更是寸縷未著,巨大的毒龍正昂揚挺立,一只溫軟白皙的小手正不斷上下摩挲著,透明的粘液順著馬眼流淌而出,將這只玉手弄得油光熠熠,而這只手的主人卻是當今大秦皇後,一國之母。
這位國母兩條美腿大開著,有些放蕩地坐在孫二狗身上,柔膩的小腹微微凸起——這已經是屠子的第二胎了,在產下新任太子的一個月後,這位天下第一美婦人便被屠子再次播種成功,作為播種者贏得的附屬品,一枚因為分泌奶水而腫脹起來的香甜蜜棗被孫二狗的肥腸嘴大力吸裹著,皇後娘娘的清香奶水就這樣隨著咕咚咕咚的吞咽聲進入到了這位殺狗屠子的腹中。
“我說,楚歡,沒想到吧,老子也他娘的能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騙子!!雜碎!!”楚歡竭盡全力想要抬起頭卻被身邊的侍衛死死摁住,隱約只能瞧見上方一片群雌粥粥,在那最中央卻有一個格格不入的黑胖子,正是自己一年來恨不得食其肉剔其骨的孫二狗!
“老子就是騙子!可現在誰敢說俺一個假字!憑啥你們這些才子,大臣就有的美人肏,憑啥俺就得打光棍!俺丑又咋地,俺不認識字又咋地!沒錯!俺就是騙子!俺就是假的!可女人肚子里的種兒總不能是假的吧!皇後娘娘肚子里的是俺的崽子,公主,宮里的妃子,宮女,你的老婆,所有的女人都是俺的!俺給她們打種,讓她們生崽子,俺就是皇帝!\"
屠子抑揚頓挫地陳詞了一番後卻詭異地陷入了沉寂,只聽見一陣粗重的喘息和吞咽聲。
“師傅,抬起頭來吧……”
楚歡聞言再次艱難地抬起頭來,眼前出現的是一個絕美的少女,不,或許已經是一位絕美的少婦了,面龐或許還有些稚嫩,可嬌軀卻早已出落得圓潤大方,隨著她弓腰聞訊,胸前一對飽滿的峰巒微微顫抖,看得楚歡不由咽了一口唾沫——這女人如此年輕就美得可怕,或許用不了幾年就會長成真正的禍國妖孽。
“楚太傅,不認得雲兒了嗎?”
“你是——靜雲公主?!!!”楚歡睜大了眼睛,滿是不可置信。
“怎麼,雲兒你還認的他?”
見孫二狗聞訊,靜雲嬌媚一笑,道:“楚太傅可是雲兒的師傅,大大的好人,哪像爹爹,壞的流油兒!”
\"哈哈,爹爹不但流油,還流別的東西,我的乖女兒方才不就吃了個飽?怎能不知呢?“
靜雲羞得粉面通紅,可嘴上卻不留情,回嗆道:“爹爹也就這才想起雲兒!爹爹那,那漿兒滋養得很,娘親和姨娘們每日都搶個不停,先前說好了要讓我和娘親一起生產的,可現在娘親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雲兒的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定是爹爹夜里給娘偷吃了小灶!!”
孫二狗笑而不語,轉頭望向輕撫肚皮一臉母性光輝的元瓊。
“你,你這不孝女,為娘何曾,何曾偷吃過小灶!至於為何,為何又有了為娘也是不知,更,更何況,每次和二狗在一起都是你這小蹄子半路摘桃子,二狗他一射種出來你便用嘴兒搶走,你可知為娘不上不下的有多難受!”
楚歡在底下聽得天雷滾滾,自己往昔對皇後娘娘確實有過情愫,可聽這母女的對話也太過駭人了吧,這個屠子難道還能猖狂到母女雙飛不成,而且還是雙飛皇後和公主?!!
“娘親休得向爹爹說我壞話!大不了,大不了今晚我先上去吃排頭,等讓爹爹爽透,要射種的時候,娘親再用你那迷死人不償命的櫻口,金口一開,全都讓娘親你吸走,好生滋養一番如何!”
“你這不孝女!”元瓊又是羞惱又是氣憤,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暗恨自己怎麼養出這麼一個絕世小淫娃來!
“好了,不要吵了,正戲才剛剛開始呢,把楚大都督給我放開,我有不少禮物要送給他呢!”
諸侍衛聞言將繩子解開,楚歡雖功力深厚,可落到了敵方手中自然是要好好炮制一番才敢送進宮中,不但手腳筋俱斷,連內力也被廢了,可以說哪怕孫二狗坐在那里一動不動,楚歡都未必能傷他分毫。
“上來吧,好好看看楚歡現在的慫樣!”
屠子聲音剛落,一行美人款款而至,靜立在楚歡面前,每一張面孔都如此熟悉!
楚歡的瞳仁縮成了針尖大小——眼前的此情此景讓他驚駭欲絕!
這些美人自左及右分別是一身青衣小帽的如蓮,淡雅如雪的莫凌霜,乳量驚人的賭坊女玉紅妝,以及西域來的珍妮絲布蘭茜兩姐妹,沒想到這些昔日以為死於大火的女人們竟然都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面前,這讓楚歡幾乎不敢置信,只不過,只不過……
“楚都督,朕這禮物你可滿意?”
楚歡固然為眾女尚未身亡感到欣喜,但為何卻是現在這般情景!!
如蓮手拿拂塵,幾年不見在佛法上大有長進,只是,那少女原本平坦的小腹卻兀然凸起老高,儼然身懷六甲,如蓮見到楚歡倒是很高興,歡喜到:“楚歡哥哥,這幾年來二狗待我很好,不但每日用降魔寶杵幫我去除邪氣,還讓我完成我佛大業,現在如蓮已經有了兩個佛子,但佛無止境,如蓮還會和二狗繼續努力的!”身旁的玉紅妝則是左右開弓,各抱著一個嬰孩,其中一個是如蓮的,另一個則是自己的,哪怕落到現在這個境地,她也本能地保護著這個被稱為佛母的女孩,只是面對楚歡是卻不由嘆了口氣,眼中滿是失望和憤慨。
淡雅如雪的莫凌霜本是青樓清倌人,可卻出淤泥而不染,甚至讓皇子都迷戀不已,但她的懷中卻豁然捧著個襁褓,一個丑陋的嬰孩將禿毛腦袋伸進她的衣襟中貪婪地吮吸著……
她面對昔日的情郎此刻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無論如何,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總是曾經有過那麼一絲絲愛戀,可隨著這個孩子的降生,她已經橙弟弟成為了那個男人的妻子,轉過頭去,兩行清淚卻是抑制不住地淌下。
至於珍妮絲布蘭茜姐妹,對於出楚歡則是深惡痛絕,連看都不屑看一下,便如歸巢乳燕一般依附在屠子左右兩側,兩個一模一樣的西洋少女水蛇腰雙扭,玉臂纏繞在一起,緊身綢緞長裙搖曳在一起,相映成春,四瓣渾圓聳挺的臀瓣在裙中若隱若現,不時碰撞在一起,四條白皙的長腿狐步款款,說不出地挑逗動人。
“你這漢人皇帝,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我和珍妮絲連你的孩子都生下了,為什麼還不幫我們回家?!”
“對!姐姐說得對!漢人皇帝說話必須算話!”
“哦?”孫二狗眉頭一挑。
“我說話自然算話的,放心,明年便派人送你們回家!”(只不過後面會跟上一支大軍罷了,聽說法蘭西的皇後才是西洋人中的第一美女,老子到要試試這洋人皇後和漢人皇後在床上誰的功夫更佳!)
可憐的楚歡此刻已經氣紅了眼,鋼牙咬碎卻一言不發,只是狠狠地盯著孫二狗,恨不得一口一口生吃了他!
“呦呦,楚大都督先別著急,這還只是開胃菜,大餐還在後面呢,雲兒還磨蹭什麼,都請出來吧!”
“得令!”
靜雲蹦跳著跑到了殿後,再回來時手里卻多了三根繩子,身後還跟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好奴兒,讓主人爹爹抱抱!”楚歡眼見這屠子將小女孩抱起,兩只大手在她身上四處揉捏著,這可不是什麼長輩的疼愛,在屠子的牛眼里楚歡分明看出了一抹不可察覺的淫邪!——該死的東西,竟然連這麼小的孩子也不放過,這麼可愛的孩子,這麼……!!!!!
“怎麼?才看出來?這孩子本來也應姓楚才對,可惜,那個叫林黛兒的女人太過蠢笨,竟然自盡了,嘖嘖嘖,留下這麼小的一個孩子,哎,我也是不得已才留下的說不定再過個幾年,能派上用場呢!”
“你要敢動她,我就,我就生撕了你!!!”楚歡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掙扎著衝向了孫二狗,幸虧身後的琉璃及時反應過來一把將楚歡制住。
“主人爹爹~奴兒要親親~”
“乖奴兒~”孫二狗眯縫著眼睛,將肮髒的大嘴伸到楚奴兒面前,不知世事的小女孩竟然歡喜地深處小香舌到孫二狗的口中來和這屠子舌吻起來!看這熟練的程度顯然已經有過很多次了。
孫二狗看著已經流出血淚的楚歡,心頭沒由來的一陣暢快,這樣一個傳奇的男人,有才,有絕世武功,又有不可思議的女人緣,可如今卻能自己這個文盲屠子面前泣血,何等暢快!何等美妙!哈哈哈!
“滾出來吧!讓你們的夫君好好見識見識我這屠子的手段!”
屠子從靜雲手中接過鎖鏈,向前一拉,這三條鎖鏈似乎很長,等了一陣子,三個身影才姍姍來遲地出現在楚歡眼前。
——發妻韓素娘!
——次妻蘇琳琅!
——三妻柳媚娘!
這三位人妻渾身赤裸,四肢著地像犬兒一樣爬了過來,孫二狗得意地坐在台階上,兩條大毛腿敞開,蘇琳琅和韓素娘立刻便如同見了食物的小母狗一般加速爬了過來,臻首埋在胯下,爭搶著吸舔屠子的那條陽根,只有柳媚娘還尷尬地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
“媚娘狗兒,怎麼,又不聽話了?難不成你也想像你的兩個姐妹一樣被朕喂藥連人話都說不出來,只會狗叫嗎?還不過來?哼,那件事我倒是不介意給你大白於天下!”
媚娘頓時被嚇了一哆嗦,連忙汪汪叫著衝向了屠子兩腿之間,直接將自己的兩個姐妹擠到兩邊,一人獨霸著陽根,臻首不斷上下搖動。
“狗兒聽令,給我轉過身去讓你們的夫君好好瞧瞧!”
三女聽令緩緩轉過身去,直面楚歡,由於是四肢著地的姿勢,那三個圓滾滾的大肚皮和六只不斷淌著奶汁的豐碩乳房也一覽無余地展示在楚歡眼前,此時素娘和琳琅由於藥物炮制早已失去了意識,看向自己丈夫的目光反倒滿是好奇,至於媚娘則是深埋著腦袋,似乎不敢與其對視。
三個昔日驕傲的女人此刻卻都用臀兒對著身後的男人,張開雙腿,露出已經濕淋淋的騷屄,如同發情的母狗一般搖動著翹臀。孫二狗頓時淫心大起,啪啪啪的在三女的屁股上打了幾下,頓時一陣臀波肉浪,三個美艷婦人各有特色。秦媚娘的腿最長,身形高挑苗條,屁股雖然不大,但卻十分挺翹。琳琅的屁股是最豐滿的,雪白的臀肉肥美嬌嫩,極為誘人,而蘇寧則介乎兩者之間,卻也美妙非常。
楚歡見唯獨媚娘沒有失去神智,一雙虎目望著她,不解,憤怒,無奈,可媚娘卻根本無顏面對他,正在此時,隨著噗嗤一聲的肉響,卻是孫二狗 按捺不住,一棍子直搗黃龍干進了媚娘的騷穴之中。
“小騷貨,小母狗兒,告訴你的楚歡郎君,誰才是你的男人?嗯?”
媚娘強忍著浪潮一般的快感卻銀牙緊要始終不肯在夫君面前丟盡顏面 。
“快說,要不老子把你的秘密通通告訴他!”
媚娘終究是吃不住威脅,小聲求饒道:“媚娘,媚娘是孫二狗的母狗兒,二狗,二狗哥哥才是媚娘和姐妹們的男人!!”
“柳媚娘,你!!我楚歡與你恩斷義絕,今日便將你休出楚家!”
此刻媚娘也顧不得什麼了,這些日子來屠子的調教已經讓她完全成了一只臣服於雞巴的雌獸,更多的淫詞艷語脫口而出。
「用力……啊啊……好……好爽……嗚嗚……要……要來了……啊啊……啊……二狗……請……請在媚娘的屄里尿種……啊啊……人家……啊啊……人家要……要替你生孩子……再給媚娘一個孩子……媚娘只給主人生孩子……啊啊……」
“嗯?你不是給那楚歡勝過孩子麼?”孫二狗明知故問到。
“那……,那都是假的,不是……不是他的,其實都是……都是二狗主人的……他,他楚歡不配!”
“爹爹!你看這賤男人!婆娘給人干大了肚子竟然硬了!咯咯咯!好生有意思”
靜雲光著玉足一只腳踩在楚歡的褲襠的帳篷上,將他那根腫脹到極限的東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只可惜哪怕這樣都不及孫二狗這妖孽軟下來時的一半。
“師傅難不成——你是變態?!”
“哈哈,好個變態楚歡,你那活兒連朕的十一都不足哪里還睡得這些好女人,我看便一刀閹了,做太監去求!”
“二狗主人說的對,那楚歡就是個沒卵的太監,哪像主人,又大……又粗……又熱,媚娘再癢,也能讓媚娘舒坦,干,干大媚娘這些蕩婦的肚子,這才是真男人,好,好主人……”
孫二狗聽了美得都要上天了,狂笑道:“我的好媚娘,到底是什麼又大又粗又熱,讓你這小母狗舒坦啊!”
“是……是……”
孫二狗猛地加快了速度,一陣狂插猛搗,折騰得媚娘魂兒都沒了,口不擇言道:“是,是主人的大雞巴!大騷根!大陽具!干得媚娘的小騷穴又舒坦又痛快,尿的種兒又濃又多,讓媚娘和姐妹們的騷肚皮剛安生下來就再大起來,一個接一個地生你孫家的丑崽子!”
靜雲這個小魔女也不忘一邊折磨著楚歡,笑到:“楚都督,我那爹爹這般你難道不想報復?!”
楚歡狠狠盯著靜雲好像看到了一個惡魔。
“師傅這麼凶惡真是嚇死雲兒了,奧!難不成,難不成師傅你想同樣干大雲兒的肚子來報復爹爹不成?”說著靜雲腳下的力度再次加大。
“只可惜雲兒的子孫袋兒是爹爹的,更何況像你這樣小的雞巴,雲兒可沒有感覺!”隨著那只秀美玉足的狠狠一頓,楚歡整個人掙扎著痙攣起來,褲襠之上,一團氤氳的水漬漸漸擴散,緊接著一陣劇痛傳來,卻是屈辱地被這個小惡魔用腳踩得出了精的同時被踩斷了漲滿到頂點陽根,這樣的打擊以後恐怕再也難以重振雄風了。
琉璃在一旁也有些情動,走到炮火連天的屠子身邊柔聲道:“好二狗,琉璃還從未給你生過孩子呢,這次便給琉璃一個孩兒吧!”
孫二狗從未見琉璃有如此主動,嗆啷啷長槍帶著熱氣出了鞘,一轉身干進了琉璃早已濕潤的蜜穴之中,龜頭直刺花心,就要一吐為快。
“動手!!!!!!”
正在這時,琉璃使用秘術緊緊鎖住了孫二狗,當這個混世魔王和修煉了琉璃淨心經的自己到達了靈肉結合的頂點,也就是射精的一瞬間時,孫二狗周身的內力都是處於停滯狀態的,否則換了其他時候,大成的伏鳳內力加上金剛不壞神功護住全身,幾乎沒有任何可能傷到他,若要降魔就在此時!
先前那幾名侍衛撕開袍服卻也顯示了真容,分別是大佛宗護教的其余五部,楚歡強忍著胯下的疼痛,一把推開靜雲,此刻的他早已在先前回復到了全盛狀態,配合其余七人竟然突破性地領悟了降魔真言,整個人如同伏魔金剛撞向孫二狗,可憐屠子正處在腰眼酸麻精關大開的當口,又被琉璃糾纏動彈不得,頭暈眼花的時候,性命危機的關頭只能一邊往身下美人的屄穴中射精,一邊迎向風馳而來的楚歡。
奈何伏鳳功比起那飛天來更勝一籌,孫二狗在射精的間隙匆忙提起一口內力竟然一掌打退了七人合擊,包括楚歡在內的七人當場爆裂而亡,而孫二狗也一口老血噴出,不省人事,這場驚天動地的刺殺行動最終以失敗落下帷幕,只留下一個琉璃攜帶著收集來的鑰匙下落不明。
孫二狗經此重創急需回復實力,在接下來的十年間更加喪心病狂地收集女人,一時間皇城內外遍地都是嬰兒的哭叫和女人的呻吟聲,更強行舉辦了所謂的萬紫千紅大會,其實乃是搜羅萬名孕婦生食其紫河車和采補千名處子取其落紅修煉,一時間民怨沸騰,義軍四起……
‘時秦帝暴虐,萬民苦不堪言,奈何其武勇驚世,可單槍匹馬力敵千人,故無人敢擋其鋒芒,恰有本教白蓮聖母攜仙童自西方而來,劍斬妖帝,神州大地又復清明……’——《白蓮經》
我勒個草,終於完結了,寫到這里對自己也是一種折磨了,事實上原作已經爛尾了,但終歸是有始有終,家丁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