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奧拉——人類聖女?魔族的淫蕩俘虜罷了,干脆改名淫女算了!
薇奧拉——人類聖女?魔族的淫蕩俘虜罷了,干脆改名淫女算了!
正文:
1.人類士兵
無論城內宣揚得再正面,宮中大臣吹得多麼天花亂墜,士兵就是士兵,他們是活在底層的消耗品,除了搏殺,剩余的就是提心吊膽,生活嚴酷如寒冬度日。
人魔大戰持續二十余年,沒人知道何時結束,可有一點,每個人都能肯定——人類和魔族軍力的懸殊,已經到了某個令人絕望的境況。
今天輪到士兵看守城牆,他迎著寒風,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把肌膚藏在裹在鎧甲上的圍巾中。視线遠處的地平线上,扎營的魔族黑壓壓的,與晚間的平原融為一體,魔族獸人的毛色本就偏深,若非仔細觀察,真難以區分二者,但是他必須得做,沒人想在城牆上被偷襲的魔族用弓箭貫穿喉嚨。他曾看過戰友類似的死相,雙眼痛苦地上吊,傷處噴出冒泡的鮮血,想要說話,卻苦於無法做聲,最後瞪著眼睛斷了氣,說不讓人心寒是不可能的。
不知為何,寒風中的士兵忽地回想起上月召開的君臣大會,那天的事他記得很清楚,仿佛用利劍刻入腦海:王族大公主瑪姬站到城樓前,下方是一眾風塵仆仆的將士,她如表演歌劇般,高昂又做作地撫胸,發表安撫軍心的演講,厲聲述說‘人類必勝’、‘人類比魔族更優秀’的論述。
那全是放屁,他心想到。他深明只是一個小士兵,地位遠不如王族,可也上過戰場,看到人類如何在戰役中兵敗如山倒。
人類和魔族的實力有多懸殊?按照王國戰士手冊所記載,一位魔族戰士能和三名人類士兵分庭抗禮,然而,現實情況總比預想的復雜,戰爭是陣型主導的軍力對壘,本就強悍的魔族得以協同步調,互補不足,屆時,可不是簡單的一比三數學運算題了,士兵們還沒機會逐個擊破,就被魔族的巨斧砍成兩端,肚爛腸流,死狀淒慘。
戰爭就是這般殘酷,結局到底是魔族知難而退,還是人類被消耗殆盡,他不敢想,他只想在戰事中活下來,好回去見見自己懷孕的老婆,卑微的他只剩這個願望,他從不奢求太多。
然而,士兵最近見證了一件事,或者准確說,是一個希望,盡管在戰爭年代希望二字的代價多數很沉重,可仍無礙他堅信那日所立下的信念。
王國的二公主,薇奧拉,將會是人類的救星。
事情回溯到半個月前,士兵駐守的某城池的補給线遭受山泥阻隔,久未處理好。戰事中最忌諱補給中斷,不到一周,物資供不應求,將士們只能餓著肚子,佩戴殘破的裝備,相比之下,魔族的士氣卻比以往高漲,它們占據平原的遠處,用咆哮聲威嚇,吵得快要把耳膜震碎。
按預測,魔族將在明日發動總進攻,倘若據點失守,人類將損失大片領地和資源,那是絕對不可的,對此,每個人都有壯烈犧牲的決心,他們唯一擔心的,是自己那可笑的覺悟,能改變現況多少。
就在這時,薇奧拉出現了。
那是士兵第一次見到她的身姿,身為王族卻帶兵出征,這多少讓他對王族有所改觀。不像一般王族那樣嬌生慣養和輕浮,薇奧拉的臉龐雖然秀麗白淨,但表情沉穩冷酷,顯然是久經沙場的戰士,光是靠近,都會被那逼人的氣勢攝住心魄,一頭秀麗齊腰金發披散腦後,腦側綁成數條三股辮圍在後腦勺,干練中不失優雅,堅實的鎧甲鎖住少女的軀干和手臂,短裙以下除了戰靴,無什遮蓋,露出白皙飽滿的大腿。
少女很美,這點毋庸置疑,可士兵更關注少女的裝備,舍棄腿部護甲而換來靈活度,他覺得不是個好主意
薇奧拉帶領的增援隊進到城內,粗略一數,人數約是五百,除了薇奧拉外,人人身穿白袍,腳踩白靴,帽檐擋住面龐,是治療師隊伍無疑。
在以白刃為主的年代,治療師確是不錯的助力,但多不會直接上戰場,而是留在軍營後方作支援,因此,他們的到來並不怎麼讓人雀躍,士兵們需要的是武器,是戰斗部隊,只有這樣才能抵擋明日魔族的總攻。
士兵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心想明天的交鋒大概凶多吉少,正躊躇不安時,又忽聽少女在軍中宣布。
今晚,她將帶領法師隊,前往魔族的營地進行偷襲,其他人只需要留在城內伺機而動即可。
他們肯定瘋了,治療隊作為輔助角色,在偷襲時能有多大戰力?士兵們極力勸說薇奧拉從長計議,不要送死,可仍勸不動她,而且,透過她堅毅自信的臉龐,軍營里的人漸漸意識到,她是認真的,且對此有把握,可具體她要如何對抗魔族,卻仍是一頭霧水。
當晚,薇奧拉與治療隊如說好般騎上馬匹,悄然打開城門,趁著夜色,直奔魔族的扎營地。所有人不約而同地聚集在城池上,觀看戰事的走向。
魔族扎營的地點距離城池十公里,比一般的還要近,足看出它們的有恃無恐,一頂頂帳幕立在平原上,密密麻麻的,光看陣勢都覺得不妙,魔族天生擁有優秀的夜間視力,數月前他們也曾帶隊偷襲營地,卻是無功而返。
似乎是察覺到人類方的動靜,還沒等他們走到一半,警惕的魔族方已經是號角聲響,震懾天地,在靜謐的夜里顯得格外滲人。戰士們迅速備戰,穿好護具,手握巨棒或巨刀,漸漸在敵營前集合,組成一個個方隊。它們軍紀嚴明,一動不動保持陣型,宛如融入夜色般,矗立在平原上,微風吹過,威壓感即使隔著十里也覺逼人。
治療團秉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架勢,無視眼前越來越密集的魔族,繼續乘馬前衝。士兵屏氣凝息,為他們的命運暗自心驚,這時,又見一人從最前的一匹馬上猛然跳出,定睛一看,竟是那二公主薇奧拉!她下地後壓低身子,腿腳如彈簧般向前彈射,幾次衝刺便拋棄隊伍,她居然單憑腳力,在速度上就凌駕於馬匹上的其他人!
她直往魔族的方向衝去,烈風在她耳邊掠過,周遭的風仿佛因她的速度而被突開成一鑽頭形狀的風牆,化作一個生人勿進的無形領域,少女一頭金色長發在腦後呼啦啦的甩動,猶如黑色畫布上的一抹金色的小塗刷,她握緊從腰間抽出兩把長劍,垂在兩側,那是非常罕見的雙劍流架勢。
白袍隊的馬匹漸漸降速,最後停在離少女兩公里外的位置,維持觀望狀態,並不陪少女前行,這時,一個荒唐的念頭從士兵心中冒起,隨著少女繼續往前,那個念頭漸漸化作現實。
她打算單人匹馬突進到魔族的大本營!
士兵屏住了呼吸,瞪大眼睛,生怕錯過接下來的一幕,時間變得無比漫長,但回想起來,也僅是一瞬,如電光火石般讓人無法相信的一瞬。
嚓嚓嚓——噗嗤噗嗤噗嗤——嚓嚓嚓嚓——噗嗤噗嗤——!
一眨眼的功夫,數不清的銀光在黑壓壓的魔族中迅速映出,下一刻,混合著皮毛和肌肉的砍斷聲爆出,魔族的慘叫聲和哀嚎不斷,充盈著寬廣的平原地帶。
士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本能地想揉揉眼,確定眼前的不是幻覺,但他知道這不是個好主意,他不能夠錯過遠處魔族營地所發生的一切,一秒也不能。
少女的身體和巨大的魔族一比,看似嬌小,卻暗藏殺機,她盡可能地扭動周身關節,把舞劍的幅度調到最大,好讓雙劍能砍到最大范圍的敵人,同時腳不停歇,交替往前,如入無人之境,孤身一人砍殺出一條噴濺著血液的道路,直入魔族的心腹,她就好似一根穿過黑布的銀針,數聲聲響,在沿途留下鮮紅的縫補痕跡——她以此修補著這個肮髒的世界。
平原上陸續綻放出一朵朵血花,血液從天而降,沾濕少女的身體,溫熱的血黏在金發上,像一朵金紅交替綻放的鮮花。
少女所走的戰斗風格,是非常極端的進攻流,只攻不守,以極迅速靈動的劍術和身法取代一切防御,務求以速度迷惑敵人,在閃避的同時預備下一次的劈砍,所有和她碰面的魔族對不過三招,就會被她切下肢體,痛苦倒地。如非必要,薇奧拉不會砍下致命一擊,這樣會讓她漏出破綻,而且,砍掉一手或一腿的效果不比擊殺來得差多少。
魔族曾試圖利用體型優勢包圍少女,可先不說無法突破劍光,即便某幾只魔物成功近身,少女只需靈巧一轉,順道揮劍,魔物便即中劍倒地,她利用嬌小的身影藏匿於巨大的魔物中,它們奈何不了她,只得淪為她的劍下殘軀。
那夜萬里無雲,一輪明月高掛空中,灑下皎潔白光,少女沐浴在月光下,手中雙劍銀光翻動,真如仙女下凡,和其他人一樣,士兵看得目瞪口呆,目睹少女如何在戰場上,用超凡的身法和刀法,上演一出美妙絕倫的利刃華爾茲。
魔族的統領盡管善於大開大合的兩軍對壘,顯然也不曾面對類似的場景,它試著利用號角指揮軍隊,先與少女隔開一段距離,再放箭射殺,但薇奧拉像是猜到它的意圖,根本不給機會,一直躥高伏低,隱藏身影,慢吞吞的魔族怎麼可能和她比速度?往後挪不到幾十米,她已經再次衝入敵陣,大殺特殺,原本在戰場上非常吃虧的體型劣勢,在少女手中卻運用得當,盡情揮灑人類的光輝。
它不得不當機立斷,咬了咬牙,吹響號角,命令全魔族往少女所在的區域放箭,無視友軍,只求將少女亂箭射死,號角聲響後不到三秒,大部分的魔族已經張弓搭箭,再過不到三秒,統領一聲令下,數千箭雨先是被射到空中,然後隨重力呈弧形下落,把少女所在的區域每個角落封鎖起來。
篤篤篤的洞穿聲不絕於耳,至少上百只魔物無故遭殃,跟著中箭,有的不甘,可也有的因成功除去心腹大患而感到釋懷。
如此猛烈的箭雨共釋放的五輪,直到統領吹角喊停,一切才歸於平靜,魔族屍堆中僅剩數只奄奄一息的魔物,戰場上的雙方,不管人類或是魔物,都屏息靜氣,一同盯著核心區域,尋找著少女的蹤跡。
然而,異變在瞬息間再生,距離魔族營外兩公里地的白袍團突然開始吟唱,施展魔法,數百個大小不同的魔法陣流淌著綠色的光芒,魔族來不及反應,下一秒,魔法陣中射出一個個柔和的光團,在空中畫下一條條拋物线,直達魔族屍體堆中,閃起代表著生命的綠光。一只魔物撫摸著傷處,露出疑惑的表情站起身來,下一秒,薇奧拉出現在它身後,殘破的軀體再次被一道道銀光劃過,血花四濺。人類的治療魔法將它從鬼門關拉回來,再無情地踹回去。
按理說,遠距離的治療投放,不管是治療量還是准繩度都非常差勁,還要面臨誤中敵人的風險,但治療團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薇奧拉,將治療成功投放到她身上是絕對的首要目標,很快,回復過來的少女調整身形,拔出身上箭矢,趁魔族再次發箭的空隙,竄入敵陣,留那些被治療過的魔族再次被射殺。
如此反復,只要少女遭遇到生命危險,治療團就會使用遠距離治療投放。魔族統領試著集中攻擊治療團,可一來箭雨攻擊距離有限,二來治療團距離戰區兩公里遠,他們有足夠的緩衝空間,三來薇奧拉也總從中作梗,將所有試圖離開的魔物砍殺,導致魔物在短暫的交鋒中損失慘重,統領再怎麼冷靜,也不禁流出一絲冷汗,在晚上的寬廣平原上,明明己方的數量占絕對優勢,可對方一直貫徹輾轉騰挪的戰略,在大軍中到處殺戮,完全不把它們放在眼里。魔族的高大軀體顯得不堪一擊,在刀光劍影中先後爆開,濺起一陣陣的血花。
她就像一個完美的齒輪,永不犯錯,伸出修長的雙臂,將長劍化作肢體的延伸,把魔族肮髒的肢體,砍斷、切開、剁碎。
最後,在多次的號角下,少女從魔族的威嚇聲和慘叫中找出首領的位置,隨後目標一轉,從開始的削減軍力,改為拿下主帥,她再次化作劃開軍隊的銀針,在魔族的腰間、胯下穿過,切開一段段不該存於世上的碎塊,然後,在統領驚恐的目光中,一道劍光不帶猶豫地貫穿它的鎧甲,以及心髒,接下來的三秒內,少女運氣蓄力,催動身體上所有的肌肉,把雙劍揮舞的威力最大化,綿密的劍光劃過,統領就像被一張銀色的網子包住,隨後血流如注地倒在地上。它的身上有上百道大小不一的傷口,流出的血液將和死去的魔族一樣,化作森森白骨,滋潤著這本該屬於人類的領土。
在那之後,失去頭領的魔族落荒而逃,這時候其余人類士兵才反應過來,忙不迭打開城門上前追擊,又把剩余的魔族殲滅了好幾百頭。
那晚,士兵在衝鋒的過程中看到少女的身影。金發和臉蛋沾滿了鮮血和泥土,氣喘吁吁,卻擋不住那銳利的目光,宛如那雙削鐵如泥的劍,足以洞穿一切阻礙在她身前的事物。
從此,薇奧拉這個名字深深地刻入他的心里。
2.瑪姬
她到底是得有多蠢才會同意讓薇奧拉上戰場?
她難道就沒想過自己那強得離譜的妹妹,非但不會在前线被撕成碎片,而且還能大殺四方嗎?
果然,當初在薇奧拉提出要求治療團陪同的時候,她就該不顧一切地阻撓,現在倒好,人家不但活得好好的,而且還在大大小小的戰役中大獲全勝,如今軍方那批人,每次一見到薇奧拉,就如見到天神下凡,恨不得跪下來給她磕頭膜拜舔鞋子,比看到自己還尊敬。
這是個實行世襲制的國家,兩年前國王病重,至今仍不見好轉,作為大公主的瑪姬繼承王位,可說是板上釘釘的事,可偏是這個時候,薇奧拉在戰場上大放異彩的消息不斷傳入皇都,實在讓她不安。她知道朝中的大臣暗地里都對自己不滿,明面上相安無事,但一有機會,他們便會把她從王位上拉下來。
而薇奧拉,會是除自己以外的最佳人選。
世襲制度已經實行三百余年,要更改這項傳統絕非易事,可在戰亂時代,一切瞬息萬變,誰又能對未來的事說得准呢?要是讓薇奧拉這樣大出風頭下去,不出幾年,自己的地位恐怕將要不保了,她可無法接受這種事情。
她一直嫉妒薇奧拉。同為王族,薇奧拉擁有姐姐沒有的東西——與生俱來的龐大魔力。人類要誕生出一名擁有魔力的嬰兒,概率大概是萬分之一,自戰事爆發,王國有系統地征收這樣的孩子,編入國家的魔法隊,但薇奧拉那家伙生下來便震驚全國,她不僅魔力量龐大,而且還擁有極稀有的天賦技能,還是兩個!
速度流升和免疫痛覺,仿佛是專門為薇奧拉而設的技能,前者讓其擁有極高的敏捷度,後者讓她無視痛覺,搭配巨量的魔力持續發動技能,只要搭配上一支訓練優良的治療補給隊,以一人之力應付千軍萬馬,不是天荒夜談。
瑪姬曾天真地以為,只要分配她到最凶險的戰場,日子一長,定能間接害死這個心腹大患,但按目前來看,這條路是行不通了。
她自幼在宮中長大,對危險的感知能力尤其強大,她必須做什麼,她必須把成王道路上的所有障礙鏟除!
她知道薇奧拉雖然痛恨魔族,對自己人卻是缺乏心眼,每當聽到人們在談論薇奧拉多麼疼愛部下,她就不由得感到惡心。她深信,不懂提防身邊人的蠢蛋,一般都死得早。
3.治療兵
對他們二人來說,加入軍隊只是為了一份豐厚的俸祿,王國將以身報國的理念說得再激昂,也無法打動他們的心,要他們年紀輕輕就死於戰場,曝屍荒野,誰受得了?
因此,最近才入伍的兩位新人治療兵歡快地接受了瑪姬的暗殺委托,他們那可憐的腦袋,並沒有考慮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事情。
入夜後,他們來到薇奧拉的帳幕前,細聲詢問請示能否入內。
薇奧拉喜歡在戰後獨處,如非必要,不見任何人,可架不住二人在帳幕前無休止的勸說,他們一股腦兒地恭維薇奧拉,說什麼從以前就聽過大人的事跡,進來治療團也是為了見上您一面,求求薇奧拉大人允許小的表達感激之情。
少女實在不擅長應對這些人情世故,隨後又安慰自己,和新人增進關系也很重要,便允許他們進來。
見他們笑眯眯地行禮,又恭恭敬敬地端上葡萄酒,她想以戰事為由拒絕,但那近在咫尺的熱情愛戴灼燒著她,她不忍心拒絕,擠出一絲微笑,接過那杯琥珀色的葡萄酒,一飲而盡。
對誰都好是她的優點,也是弱點,然後,一切如他們所預料般,這個所謂的人類聖女,王國二公主薇奧拉,上當了。
他們不是下毒的高手,沒有信心以毒藥置她於死地,但倘若將烈性迷藥混入酒里誘使她喝下,成功機率並不低。兩治療兵抓緊時間,趁被其他人發現之前,再把額外分量的迷藥灌進薇奧拉的口鼻,確保她不會中途醒來壞事。
其中一位治療兵被薇奧拉的美貌迷住了,動了歪腦筋,趁機少女昏迷不醒,悄悄把手伸進她的內褲猥褻一番,發現居然是罕見的白虎體質,私處光滑的手感真是讓人陶醉。
可另一位顯然沒有這麼好的雅興,他滿臉懼色,心想這種事情被揭發,性命鐵定不保,連忙喝住同伴,一起捆住薇奧拉。他們拿出准備好的牛筋繩,將少女手腕腳腕綁得嚴嚴實實,又拿出一條麻繩,將薇奧拉五花大綁,令她變成一條毛毛蟲,再將她眼睛嘴巴封上,把人塞進布袋,偽裝成其他物事,若無其事地離開帳幕。
他們以埋葬剛死掉的隊友為由離開營地。薇奧拉有多強大,任何人都有所耳聞,他們不敢掉以輕心,把她背到附近山腳下,挖了個土坑,打算活生生給她埋掉,到時候不管什麼聖女不聖女,也死得不能再死了。
可洞還沒挖到一半,卻聽到不遠處的叢林傳來索索聲響,期初以為是什麼小動物,便不以為意,哪知聲響不減反大,定睛一瞧,才發現是魔族的偵查部隊,顯示是在軍營附近探索!
二人嚇得腿都軟了,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真正的魔族,國內的戰員告急,連這種廢物也只得強行推上戰場,這導致他們近距離看到魔族雄偉的軀體後,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戰斗,也不是隱藏,而是屁滾尿流地逃跑,甚至連麻布袋里的薇奧拉也顧不上,連滾帶爬地逃得遠遠的。
他們沒有蠢到再次回營,反而是偷走兩匹馬,一路奔回首都叩見瑪姬,她讓他們拿出殺掉薇奧拉的證據,二人雖然半途而廢,但幸運地,其中一人順走了薇奧拉的內褲——高級的白色絲綢作料,確實是王族專屬的物品——並以此證明他們成功控制住聖女,至於下手殺害,自然是毫無難度。
瑪姬滿意地點了點頭,賞給他們約定好的黃金,並吩咐手下待他們出城後進行暗殺,偽裝成強盜殺人越貨,這樣一來,薇奧拉是被自己下令暗殺一事,就再也沒人知道了。
4.魔族
魔族們大概做夢都不會想到,那個讓它們無比痛恨的人類聖女,居然就那樣五花大綁地出現在它們面前,這簡直是上天賜予的恩惠!
很快,關於人類王國二公主薇奧拉被俘的消息傳出,在魔族內部引起極大的轟動,它們很清楚這對人類代表著什麼,這半年來,薇奧拉砍殺無數魔族的戰士,在侵略人類的進程上帶來巨大阻礙,現如今,這位代表著人族希望的聖女,居然落到了它們手上,許多魔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紛紛向天上盡情的歡呼,發出獸性的咆哮。
當然,它們可沒想過要隨便取下她的性命,沒有魔物會蠢到這個地步,它們知道聖女身為王族,必定掌握巨量關鍵的情報,讓她痛痛快快地死去,實在太便宜她了,她肯定得死,不過在此之前,得先讓她體會世間最痛苦的酷刑,待她把情報吐得一干二淨後,再以最殘忍的方法處刑。
很快,各種各樣的刑罰被排上列表,每位魔族拷問官都費盡心思,想出諸多別出心裁的拷問方法,務求盡快得到它們需要的情報,此外,它們還指派三位投靠魔族的人類法師,前去駐守。她們都是治療魔法的好手,確保聖女不會輕易地死在刑台上。
然而,魔族們很快就發現酷刑對聖女不管用,莫說要她吐出情報,連說去一句求饒的話也難如登天,原因也很簡單,薇奧拉能免疫痛覺,無論魔族如何施加酷刑,她也不會感到一絲一毫的痛苦,對,也許看著自己身體被摧殘很可怕,但僅此而已,要從她口中挖出情報,還遠遠不夠。
過不多久,這份魔族歷史中最為殘忍的酷刑列表只得不了了之,這可愁壞了許多魔族,它們有的提議把薇奧拉的部下抓過來,在她面前受刑,這個想法受到不少贊同,但無法加諸在她本人身上的折磨,許多魔族總覺得不是味兒。
這時候,一位人類法師出來發話了,她表示有方法能讓那個自命不凡的小公主吃盡世間苦頭,並要求暫時代理魔族拷問官的職務,在場的魔物都表示懷疑,不光是忌憚她人類的身份,更因為這個棘手難題,全魔族上下都難以應付,她一個小小的法師,卻能讓那倔強的聖女開口?
女人只是笑了笑,請求給她幾天時間,她必能拿出一些成果來。
5.薇奧拉
薇奧拉在這不見天日的大帳幕中已經呆了三天了,每天除了最基本的白開水和面包,魔族沒有給予其他食物讓她補充體力,她只得虛弱地繼續呆在此處。
這里是人魔戰线後方的補給站,距離薇奧拉原本被拋棄的地方有上萬公里,隔著連綿的群山和湖泊,在這里,她不再是以往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女劍士,也不是人人愛戴的二公主。現在,她只是一個俘虜。
說起俘虜,拷打折磨是絕對少不了的,這也是魔族最擅長的事,二十年來,它們曾折磨數不盡的人類將士,將情報硬生生從他們的嘴巴里挖出來,然後無情處死。在她剛進來的一兩天,魔族們竭盡所能地施於酷刑,但無論是鞭打也好,水刑也罷,薇奧拉連一聲疼也不叫,急得那些魔族拷問官直跺腳,恨不得生啖其肉。
即便深陷敵陣,也能讓魔族受挫,那最痛快不過的事。
其後,酷刑因某些她不知道的原因中斷了一天,薇奧拉也得此機會回顧所發生的事——至今,她仍不願相信那是自己部下所為,盡管說出來有些自戀,但毫無疑問,她是帶領人類反抗暴虐魔族的重要一員,半年以來,她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戰役,從打通補給线,到重拾領地,無一不為全國帶來喜訊,將人類的勝算從零推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她無法理解有人會出賣自己,寄望於這只是魔族的卑劣行徑,不管是威逼利誘,還是洗腦催眠,只要讓她知道對自己下手的人不是自願行事,那就足夠了。
薇奧拉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處境,心里真的是五味雜陳。
與魔族粗獷的外表相比,它們的心思真的算得上縝密,為了讓薇奧拉徹底失去逃跑能力,它們安排了三位人類墜靈師,日夜不停地給她施加各種的虛弱減益,而捆住薇奧拉的,自然不是繩子或者鐐銬那種不可靠的東西,墜靈師們合構魔力,組成八個大小一致的小型拘束魔法陣,它們散發著紫色的光芒,懸在半空緩慢地轉動,只有碗口般大小,卻牢固地鎖住薇奧拉的重要關節,比如手腕、手肘、腳腕和膝蓋。她的四肢穿過那些魔法陣,固定在空中,呈I字型浮在半空,任何踏入帳幕的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她。
當然,扒光她全身的衣服鞋襪也是必要的一環,那些陪伴薇奧拉多時的裝備,鎧甲,內襯、短裙、戰靴,全都被無情丟在山林,等待著枯葉泥土的埋葬。她只被容許保持一絲不掛,露出赤裸的嬌軀,不單為了確保她沒有藏有任何武器,更重要的是,讓她無時無刻銘記自己恥辱的俘虜身份。
不過,魔族方似乎下了嚴厲的命令,不許任何戰士隨意侮辱薇奧拉的身體,至少在它們想出最好的折磨手段前,隨意將她破處是軍中重罪,但這並不妨礙審查員的工作進行,薇奧拉進來的第一天,它們不僅負責扒光她,更打著檢查身體的旗號,湊在一塊,露出下流的表情,用粗大的獸族手指,小心翼翼地掰開她的陰唇,低頭直勾勾地偷窺小穴里的嫩肉,仿佛連每根皺褶和水珠都瞧得一清二楚。它們用魔族語交談,不時傳來幾聲竊竊私笑。
薇奧拉緊咬著牙,惡狠狠地瞧著它們,她不知道它們在說什麼,可有些時候,即便語言不通也能猜個大概。她在戰場上手刃過無數魔族,它們肮髒的肢體往日只配被她無情地切下,掉落在地,如今要她忍受那些毛乎乎又粗大的獸指,談何容易?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度過了前三天,第四天似乎比較特別,從早上起,她看不到那些肮髒的魔族,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從容邁步入內的人類女性。
見到來者的穿著,薇奧拉下意識地緊繃身體,露出厭惡的表情。女人穿著一身褐色斗篷,赤裸著雙腳踩在地上,腳腕圈著兩個纖細的銀色腳環,精致小巧,整體服飾就跟那一直守在帳幕內的那三位墜靈師一模一樣。
薇奧拉僅能勉強看到她帽檐下的容貌,整齊修剪的劉海下,是一雙閃爍著狡黠目光的翠綠眼睛,衣服袖口外露的手臂光滑如鏡,斗篷下的雙足模樣勻稱,白淨嬌嫩,盡管腳底沾了些許沙石,也無礙它成一雙美足。
【初次見面呀~我們的小公主,聽說,你還是什麼情報都不肯說呢~? 】
她輕佻地說道。
6.多米爾
人魔大戰持續了這麼多年,當中自然不乏因為各種原因,而叛國投靠魔族的人類,他們當中以已經覺醒魔力的人為主,對於這幫叛逃的家伙,人類稱其為墜靈師,魔族則簡單地稱呼其為法師。
多米爾離開人類王國的理由和大多數墜靈師類似,觸犯了法律被全國高價懸賞通緝,盡管前來找麻煩的那些人她根本不放在眼里,但蒼蠅多了,還是很煩人的。
按王國的說法,她為了研究人體魔力流動和生成的奧秘,私下到偏遠村落拐帶了許多少女,最小的只有十三歲,她對她們施加各種常人無法想象的酷刑,待王國衛兵踹開她的窩點,她已經溜之大吉了,只留角落處幾具燒焦了的屍體,至於其他的失蹤者則仍生死未卜。
墜靈師組織由她一手創立,原意是為了方便自己鏟除王國里礙事的人,慢慢地發展為與魔族勾結並對抗王國的組織,他們為沒有魔法天賦的魔族提供至關重要的支援,不管是治療也好,大規模的轟炸也罷,均直接或間接害死了無數戰場上的將士。
許多人對墜靈師恨之入骨,但多米爾從來不會對此有特別的感覺,或者更准確地說,人類的存亡與否,她一點都不在意,無論在哪里,她都能憑著優秀的魔法才能,混得風生水起。
今天,她與薇奧拉第一次正式見面,大概是之前一直對薇奧拉的事跡有所耳聞,導致她多少有些謹慎過頭,但踏入帳幕後她發現,形象這種東西就跟衣服一樣,即便是聖女,只要把她渾身上下扒個精光,看著也就和妓女無異了。
多米爾拉開帽檐,露出原本美艷的面貌,看模樣還不到三十歲,一頭金色的齊耳短發一絲不苟,一邊耳珠上穿戴銀亮的飾物,不論是表情還是氣質,給人一種近乎魅惑的妖艷感覺。她站在薇奧拉面前,側了側腦袋,略帶興致的眼神打量著大名鼎鼎的人類聖女。
薇奧拉的身體光滑如鏡,這點倒出乎多米爾的預料,她還以為魔族數日的拷問,多少會在她的身上留下傷疤,但估計是手下的治療魔法,讓她的肌膚恢復原初如牛奶般的白嫩光滑,兩條胳膊纖細修長,胸前那對豐滿挺拔的巨乳,發育得根本不像一位十六歲的少女,兩顆棉花糖般軟嫩的乳首點綴其上,乍眼一看,宛如一雙飽滿欲滴的大桃子,往下一看,腹部沒有一絲贅肉,有著好看健康的线條,顯出她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王族貨色,至於最關鍵的私處,像是理所當然沒有一根毛發,光溜溜的煞是水嫩,而且這里與雙乳類似,都顯出了早熟的味兒。
多米爾陰笑著靠近,默默地伸手撫在少女的私處上,少女身體一陣猛顫,立馬投來一陣狠毒的目光,被人觸摸私處的感覺並不好受,她用纖細的手指翻弄濕嫩的縫隙,手心部分感覺到陰唇的肥厚,包皮的外翻,但也保留少女的嬌嫩,輕輕一拍,還能聽到富肉感的響聲。這宛如神所造的完美軀體,哪能容她找出一點兒瑕疵?
【嗚呃....!你在,你在干嗎,松手...! 】薇奧拉咬牙切齒道。
多米爾意識到自己妒忌的情緒,不過這正好,在到來帳幕之前,她已經完整地構思好凌辱薇奧拉的眾多法子,實在讓人迫不及待,但在此之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得辦。
薇奧拉的身體素質是極其可怕的,光是為了讓她保持虛弱狀態,除了每日比三餐還勤地灌她軟骨藥水,她的手下還必須損害大量魔力,日夜不停地施法,這無疑是個巨大負擔,因此,多米爾打算在地上設置一個魔力吸取法陣,從薇奧拉那里榨取魔力,並回饋到墜靈師身上,達成一個小型的回環。
多米爾掏出法杖,大聲吟唱,很快,薇奧拉腳下的土地發起一陣躁動,地面開始散發紫色的光芒,劃分出一個復雜的魔法陣,法陣的外環和內環沿不同的方向轉動,約莫一個身位的大小,剛好能把上方的薇奧拉覆蓋住。薇奧拉頓時覺得身體更加沉重,仿佛重力增強了一般,什麼東西要從她的身體里被拉出來。
多米爾滿意地點了點頭,既然第一步趕上行程,那接下來的就更沒理由耽擱。
常規的拷問無法讓聖女屈服,但這並不代表她無法擁有其他感覺,比如,羞恥感和淫欲。多米爾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從懷里掏出另一根法杖,它形狀小巧如筷子,木質結構,魔棒的末端往內凹呈一弧形,弧形中懸浮著一顆紫色的雷電寶石,上頭布滿密密麻麻的施法咒語,冒出不詳的紫光。
帶有魔力的寶石極其罕有,但多米爾有幸通過殺人越貨搶到一顆,寶石上被她銘刻了一大堆下流的黑魔法,比如提升體溫、敏感度、性欲等。多米爾是個謹慎的人,在獲得新的玩意兒後,必定會進行多次的測試,研發魔杖的期間,她曾抓來好幾個供奉聖女的修女,扒光她們衣服,在身上到處刻下淫紋,並把她們丟到大街上,效果比她想象中還要好,原本視貞潔為最重要的修女們,在被刻上淫紋的當天起,就活得比妓女還不如,做出了她們這輩子想都不敢想的淫靡事情。
一想到修女們臉上淫蕩的痴態將會出現在這位人類聖女上,多米爾期待得身體發抖,難以控制。
【不用害怕哦,小公主~只需要一會兒,等淫紋刻上,到時候你就可以享受到世界上最舒爽的滋味兒了~】多米爾壞笑地道,舉起手中的銘刻魔杖,在少女睜大的眼睛下,她慢慢把魔杖伸到薇奧拉的雙乳前,那雙飽滿欲滴的巨乳平日總藏在厚重的護板里,如今得見天日,卻要面對多米爾的摧殘。
嘶嘶嘶——寶石和少女的奶子接觸,發出電鍍般的聲響,倘若換來其他人,恐怕已經痛得放聲大叫了,薇奧拉咬緊牙,閉上眼睛,強忍身體內的異樣感。
多米爾雙目凝視刻畫的位置,悠然地舉著魔杖,讓寶石繼續它該干的事,薇奧拉很快就感到身體上傳來的不適,那是一股她不曾體會的滋味,首先傳入腦海的,是身體燥熱的溫度,血管里像跑進了無數的小蟲子,在體內到處游走,弄得她恨不得用手去抓癢,後背的頭發有幾縷溜到身前來,胸部癢癢的,即便撇開發絲不談,她也覺得胸部傳來莫名其妙的躁動,似乎變得比平時更加敏感,她低頭看著悄然勃起的奶頭,露出吃驚的神色,連忙喝罵道:【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身體會這麼奇怪! 】
恰好此時文字刻好了,多米爾滿意地放下魔杖,富有興致地注視少女胸上的淫紋,以及那個她剛剛突發奇想而偷偷加上去的三個字——‘小淫薇’。
她捂住嘴巴,一個忍不住噗笑出聲,她不打算告訴薇奧拉這件事,好看看她到底什麼時候才會發現。
【我在問你話呢,聽到了沒有——嗚啊啊啊啊! 】多米爾陰笑著,伸手在凶巴巴聖女的奶頭上,用力地捏了一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少女措不及防地吐出一聲高亢的淫叫,全身抖如篩糠,表情失神了一瞬,過了幾秒後,薇奧拉滿臉通紅地咬緊下唇,表情顯得十分憤慨,顯然不懂為何自己的反應會這麼大。
多米爾露出狡猾的微笑,舔了舔嘴角。吩咐手下改變薇奧拉的體位,她的身體穿過那些紫色的魔法陣,只需移動那些法陣,就能變向擺弄少女的身體,這次她們把薇奧拉伸直的身體升高,使薇奧拉的小腹正對多米爾的臉蛋。
對於身體被隨意擺弄,薇奧拉疾言厲色地怒罵,可這里才沒人理會她滿不滿意,多米爾只在乎能不能把淫紋畫得好看又漂亮,她再次舉起法杖,低聲吟唱,寶石的光芒閃耀得更猖狂,等寶石和少女的下腹一相碰,一股比剛才更加霸道了熱能灼燒著少女的神經,讓她為之一顫,一股無法言明的刺激衝上腦袋,她瞳孔收縮,手腳掙扎著法陣的拘束,腳趾不斷摳挖空氣,像是無法抵抗從小腹涌入的霸道魔力。
這次銘刻的時間明顯長於剛才,多米爾保持自己的節奏,不疾不徐地將預想好的圖案刻畫在上去,最終成品讓她非常滿意,比她過往畫的都要好,少女小腹上新增的深紫色圖案透出一股子的妖艷,大堆大堆的銘文被融入外部的粗线條中,組成一個類似子宮的模樣,還帶著兩根小翅膀,飛向兩側,組成卵巢的部分。鏤刻的過程並不好受,那種身體被搗鼓的惡心感覺,就好似內髒被隨便位移,說不出的折磨。
可多米爾似乎不滿足於此,她讓人把薇奧拉的雙腿抬起伸直,往左右兩邊掰開,露出嬌嫩的私處,又分別繞到聖女的兩只腳底板前,微微彎下腰子,花了點時間在薇奧拉的腳心窩上刻畫上同樣的咒術,一套下來花了快半個小時,才在聖女的胸部、小腹、雙腳上都打上了烙印。
多米爾退後幾步,笑眯眯的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薇奧拉的肌膚很白皙,可身體各處卻被烙著多個艷紫色的圖樣,和潔白的膚色一襯,不但顯得格格不入,還染上一股妖艷淫靡。
薇奧拉大汗淋漓,喘著粗氣,努力不讓自己顯得太狼狽,她發現身體越來越不對勁,堆積在私處的那份躁動更加明顯,好似被一堆蟲子爬過,熱得她冒出更多汗液,下意識地想要並攏雙腿。她拉下一張臉,凶狠地問道:【墜靈師,我再...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對我的身體干了什麼! 】
【哦~?這樣不行哦,你們王國不是最討厭我們墜靈師了嗎?與其讓我這個肮髒的女人告訴你,不如就由你自己來親身體會一下吧~? 】多米爾愉快地說著,一邊看著左右身側,聖女嬌嫩的腳底板就擱在那兒,傳來陣陣幽香。
該說不愧是王族的公主嗎,即便常行走於戰場上,脫去戰靴的雙足仍是那般靈巧嬌美,均稱修長,足底恰好的弧度勾畫出一道深邃的足弓,看著水嫩動人。多米爾已經要按捺不住了,臉蛋上浮現急不可耐的表情,淡淡的紅暈讓她看起來妖媚動人,【呐,小公主,揮劍殺敵之類的事你大概做得多了,可是,你有試過被別人脫去鞋襪撓腳底板嗎~】
【什麼...? 】薇奧拉紅著疑惑的臉,露出不堪受辱的神色,雖然不知道這女人為何要說這種話,但估計也不會是好事,口氣差勁地回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
【我以前可撓過太多女孩子的身體了,我只要一看到她們的腳底板,就知道她們怕不怕癢了~】多米爾不懷好意地說著,一邊用指甲戳戳她的腳跟,【那你呢~你的又如何? 】
薇奧拉不耐煩地掙脫開她的手指,嚴詞厲色地說道:【不用說這麼多廢話,要是你以為我會像你們一樣巴結魔族,那你還是做夢去吧! 】
【好好好~如果你等會兒想通了打算招供,歡迎隨時告訴我喲~】
【我會讓你們後悔的! 】
薇奧拉氣憤地落下最後一句狠話,就此緊閉嘴巴,多米爾笑了笑,知道少女這幅冷若冰霜的表情,很快就會融化於自己手中。她站在少女的左腳邊,握住少女的腳趾,慢慢掰開她的前腳掌,最大程度地展露出那嬌嫩的腳心。
薇奧拉感受著腳部傳來的冰涼觸感,不由得暗自心悸,雖然她在戰場上手刃無數魔族,但也不過是半年前才開始的事,在那之前,她住在宮中,沒多少人有資格觸碰身份高貴的她,就算是身邊侍奉的女仆,也不敢太逾越,更別說是撓她的癢癢了。因此,對於自己的腳底板怕不怕癢,她實在是沒底,只能硬著頭皮,見步行步。
多米爾舉起修長的食指,慢慢抵在少女的腳心窩,尖銳的指甲輕輕地撓刮,光是如此輕微的接觸,也足以泛起一陣難以忍耐的刺激。
【嗚...呃嗯! 】薇奧拉忍不住肩膀一縮,驚叫出聲,驚訝地望著多米爾,又看了看自己的腳,不由得面紅耳赤,惱怒又羞澀地盯著她。
多米爾得意地笑了笑,指甲再次不安分地搔動,如針般銳利的刺激通過腳心直入大腦,讓她面容扭曲,掙扎著想要甩開多米爾的食指,可處於虛弱狀態中的薇奧拉,身體素質宛如一個尋常村女,她努力蜷縮腳趾,卻敵不過多米爾的手勁兒,現在的她,連保護腳心也無法做到。
【哎喲,怎麼啦聖女大人~腳心癢癢的是不是~?我很清楚的,想你這種又嫩又白的小腳,肯定很不耐撓,我要是你呀,肯定選擇招供了,省得自己的腳底板多受折磨,不是嗎? 】多米爾嘲諷地道,青蔥般修長的食指在聖女的弱點上摳挖個不停。
【嘻...嘻,你,你,不要臉,嘻嘻,閉嘴,給我閉嘴啊! 】薇奧拉咬著銀牙,一張臉憋得紅紅的,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來,多米爾壞笑著看在眼里,握住腳趾的手微微用力下壓,另一只手改為五指齊下,指尖彎曲,緩慢而悠長地從腳跟撓到前腳掌,宛如犁地一般,把這片嬌嫩的地兒好好翻一翻,如此往復撓了好一會兒,見少女開始冒汗,她又改變撓法,把手分別放在足背和腳心上,兩邊同時開撓,將小腳夾在其中,如三文治的肉餡兒,叫她防得了後面,顧不了前面,果然,那只腳丫開始在多米爾的手中上下撲騰,可不管如何逃,就是無法避開腳心上指甲一下下快速劃過的癢感。
那滋味兒是多麼的煎熬,多麼的鑽心,少女從不知道自己腳如此敏感,畢竟這對如何打下勝仗毫無幫助,但現在卻成了她無法逃避的事實。其實,薇奧拉的腳雖然非常嬌嫩,但也不至於被如此簡單的搔撓,就弄得失態,箇中原因只有在多米爾的視角下才能清楚看到——薇奧拉腳心的淫紋正在微微發光——淫紋在呼應自己的手指,每當她瘙癢的動作加快,光芒就會更加明顯,少女的腳底板正是因此而變得敏感。
薇奧拉一時間想不通原因,也無法保持冷靜,她努力咬緊下唇,臉頰抽搐,面容漸漸扭曲,一如她那不知不覺變得濕潤的私處,不再具有任何矜持。
多米爾靜靜地瞅著少女慢慢走下神壇,她很享受這種逐漸崩壞的過程。
在淫紋的推波阻攔下,薇奧拉的密縫中慢慢積了不少透明的汁液,且在少女不知情的情況下,緩緩溢出陰唇,流到屁股上,眼看聖女狀態漸漸邁過那條羞恥的紅线,多米爾饒有興致地笑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退後幾步,微仰著頭,從容地說道:【如何?改變心意了嗎~? 】
薇奧拉努力調整呼吸,用怨恨的眼神看著她,卻不敢開口說什麼,又聽多米爾繼續說道:【你也許以為自己能頂得住,但也請您不要忘記,我們折磨你的法子還有一大堆呢,要是你已經快要頂不住了,還是盡早招了吧,這對大家來說都好,你不用受苦,我不用忙這一切~ 】
眼看薇奧拉依舊緊緊閉上嘴巴,對自己的話不為所動,多米爾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只得加大尺度,繼續深挖少女最羞恥的一面,她上前幾步,站到少女敞開的雙腿中心,手指點到舌頭上,輕輕蘸點唾液,伸到少女敞開的濕漉漉私處,以溫柔且帶點力度的手法,持續揉搓她的陰唇,以及那水漉漉的密縫。
【嗚嗚咦咦——】一瞬間,少女如受驚的小貓緊繃身體,做出宛如炸毛的反應,她緊咬下唇,強行壓抑差點泄出嘴唇的呻吟。很明顯,她不善於應對這種觸碰,盡力地收緊大腿,使之微微內八,卻對抵御多米爾的手指沒多少幫助。
多米爾很喜歡她這副羞澀的表情,她除了善於法術和制藥,在如何愛撫女人的身體上也頗有經驗,不僅僅是她常用那手指安慰自己,也因和她做過愛的女性數不數勝,雖然絕大部分都是被她強行擄來,且在完事後直接殺掉,但這無礙她在過程中積累豐富的經驗,尤其對薇奧拉這種出身嬌貴的尤物,她最是喜歡。
王族各方面的教育都非常優秀且全面,但這顯然不包括性教育,薇奧拉對這方面的了解實在不足,且常年投身於魔族的對壘,也並無那個余裕讓她分心探索。她萬萬沒想到那個本來留給愛人觸碰的地方,要淪為肮髒墜靈師的手中,不禁哆嗦一下,內心百感交集,眼中流下屈辱的淚水。
多米爾的動作精准無比,恰好按在少女的敏感帶,一按一壓給她帶來絕妙的刺激,她手指觸碰的地方只集中於陰唇和小縫的表面,絕不深入里頭,也刻意避開陰蒂周遭的區域,與其讓她一下子到達高潮,還不如讓她緩慢地體驗當中的羞恥。
與此同時,她伸出另一只空著的手,摸到少女掰到一邊的腳心上,五根手指飛快地抓撓,立馬將快感泥潭中的少女拉了回來,原本為了抵御私處的刺激,就讓薇奧拉拼盡全力,她分身乏術,受不了多余的刺激,尤其是那腳底板的搔撓,真叫人難受至極。
【噗噗嘻嘻...哈哈哈哈,你,你住手啊,嘻嘻...】
多米爾就像一個招數高明的演奏家,身前的少女就是樂器,她伸出雙手碰在少女的兩處敏感點,刻意控制給予的刺激,不讓其中一方壓住另一方,反而是彼此協調,無論是私處的觸摸,還是腳心的刺激,都有效地模糊她的心智,讓她無法顧忌自己的儀態。
薇奧拉的身體開始發紅,變得滾燙出汗,思維也染上魅惑的粉紅色,陰唇上仿佛每根神經都在放電,將柔情入骨轉化為一波波涌上大腦的電波,與此同時,腳心上被指甲劃過的尖銳觸感依舊揮之不去,又癢又麻令身體抽搐。
有什麼東西要來了。薇奧拉心想道。
盡管她並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但那絕對不是好東西,她憑本能收縮小穴,按捺快感,不過,人與生俱來就是追求快感的生物,這種和本能背道而馳的行為注定是無用功。很快,像是察覺到少女的狀態,多米爾揚起笑意,眼中閃過一抹毒辣的光芒,悄悄用大拇指指甲刺入少女陰蒂位置上,那刻乖巧的小東西平日藏在小陰唇的里面,依舊逃不過多米爾的眼睛,一刺下去,刺激瞬間在私處炸開,薇奧拉終究還是按捺不住,身體猛的抽搐,握緊雙拳,雙足死死地蜷縮起來,頭顱往後倒仰,迎接那不可抵擋的快感潮水。
噗嗤嗤——噗嗤嗤嗤嗤嗤嗤!
薇奧拉緊咬著牙齒,雙眼上上翻,模樣滑稽,在猛烈抽搐的嬌軀中,一大股奶白色的黏稠淫水從少女的雙腿中噴出,劃出一道由衝力推動的弧度後,剛好落到地面法陣的邊緣上,還留幾絲黏稠的淫汁掛在陰唇和大腿上。
紫色法陣立馬對那攤淫水起了反應,冒起更耀眼的紫光,很快,那些液體便化作陣陣白煙,消失不見,宛如在高溫的鍋子里倒入一勺水,愛液里蘊含的魔力已經被盡數轉化。
沒錯,魔力吸取法陣的運作模式並非單純吸取法陣上的人的魔力,而是透過某種媒介,比如,從魔力擁有者榨取出的體液。按照多米爾的實驗,對法陣相性最好的體液,從低到高,分別是汗液,唾液,淚水,再到尿液和愛液,她猜測這與榨取者的狀態有關,倘若能讓人懷著一種痛苦或者羞恥等負面狀況下進行榨取,效果將會是最好的。
也就是說,只要讓薇奧拉在這上面不斷地高潮,所噴出的汁液,將會讓墜靈師們獲得巨量的魔力來源。
不一會兒,在場的所有人,除了薇奧拉外,都感覺到一陣極其濃郁豐厚的魔力涌進身體,迅速充盈到周身各處,然而,所有人驚訝的發現,這小小一灘愛液所提供的補給量,居然遠遠超過預期,別說供給在場的四人,說不定連一隊十人的魔法隊,也綽綽有余!
那三位墜靈師立馬嚇出一身冷汗,要知道,她們的實力即便放到人類王國中,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她們總納悶為何鎖住薇奧拉所消耗的魔力如此龐大,現在總算知道原因了,如果當初她們掉以輕心,小看了薇奧拉,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想到這里,她們默默驅動法杖,加強鎖在薇奧拉四肢上的拘束魔法。至於多米爾,雖然驚訝歸驚訝,可隨即想到,魔族一直視薇奧拉為心腹大患,若是套得有用的情報,多半會選擇除掉她,可如今,她發現了一件大事,這人類二公主的體內居然蘊含如此龐大的魔力,若是能為魔族所用,那益處真的想都不敢想啊!
就這樣,盡管對於人類軍隊的情報仍是一片空白,多米爾決定馬上把這好消息上報,話雖如此,針對聖女的拷問仍舊不能停。她讓人拿來一個大亞麻袋子,一打開,里頭滿滿當當全是羽毛,她驅動法杖,賦予羽毛足夠的魔力,讓它們飛到薇奧拉身旁,撓她的癢癢。
薇奧拉依舊呈人字形展露嬌軀,坐在空中,羽毛們各司其職,在少女嬌貴嫩滑的肉體上各處搔撓著,脖子、鎖骨、乳房、奶頭、腋窩、肋骨、肚子、大腿、腳底板,當然,最關鍵的私處,也少不了折磨,三根羽毛被指示前往該地,一根放在陰蒂前,一根放在小穴上,還有一個沿著屁股縫上下撓動。多米爾壞心眼地將這三根羽毛調成最緩慢的速度,每十秒才能撓完一個來回,它們以輕柔的力度,一下一下地帶給少女若有若無卻無法忽視的刺激。
多米爾知道比起身體其他部分的撓動,這三根羽毛實在算不上什麼,但自己這一走,說不定得耗上不少時間,她相信在時間的摧磨下,薇奧拉將盡情地累積淫欲,卻不得釋放,像一個慢慢滴滿水的大水袋,直到自己回來,才是為她‘放水’的時候。
她吩咐手下們看好薇奧拉,不要掉以輕心,更要時刻注意她的狀態,不可讓她輕易高潮,若是連那種輕微至極的搔動也有辦法令她突破臨界點,那就毫不留情地用手撓她腳底板,讓她分心,讓她大笑,讓她乏力,如此一來,她便沒力氣追求高潮了。
臨走前,她回頭看了看少女忍耐刺激的扭曲面容,畫面逗趣又好笑,哪還有昔日叱咤戰場的高傲?那淫紋、拘束陣和地上的魔力吸取陣,把少女的身體映成一片紫光,配合那仍繚繞在空氣中的愛液騷氣,帳幕內充滿了淫蕩而下流的氣氛。
她狠毒地笑了笑,扭頭離開了房間,留薇奧拉接受這可怕的酷刑。
她找到魔族一眾首領,和它們述說了自己的發現,以及這可能代表著什麼。魔族們十分訝異,並就此發起一場激烈的討論,有的認為這代表薇奧拉難以輕易控制,應盡快將其處決,但更多的認為魔族該從中獲益,雖然魔族並沒有法術天賦,可它們擁有人類法師的助力,已經在薇奧拉身上吃過許多癟的它們,是時候從她的身上奪回益處了。
因此,討論的焦點轉移到多米爾的身上,原本魔族對他們一群並不算非常重視,但倘若多米爾等人真心投靠魔族,她與她的法師團隊,將從聖女身上獲得巨大補給,說不定,能以此扭轉膠著的戰局,一舉拿下人類方!
自此,它們不敢再小瞧這幫人類法師。魔族的文化本就親仰強大,只要是對魔族有益處的,它們來者不拒,原本它們總覺得這幫人類法師得花大量時間補給魔力,實際戰力可有可無,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即便每位魔族都不名言,但它們已經默默把多米爾等人在魔族的地位提升了好幾個等級。這時,多米爾笑著提出了一個小請求,在座的各位魔族無一位反對。
從明天起,她將全權代理拷問薇奧拉的事宜。
7.薇奧拉
那日,她沒見到多米爾回來,她就那樣被法陣架住,懸在半空,被那些羽毛折磨得快要發狂。
羽毛們沒有心智,沒有意識,只會遵循原有的命令,直到被賦予的魔力枯竭。可問題是,薇奧拉腳下的魔法陣溢出大量屬於她本人的魔力,即便只是魔力儲存量極低的羽毛,也因此有了近乎用之不盡的能量。
薇奧拉笑得喘不過氣來,羽毛在她嬌嫩的身體上留下揮之不去的癢感,從她的喉嚨里搔出絕望的嗓音,淚水不可控地從眼角滑落,沾濕了面龐。
她曾聽說,王國古代曾經流傳著以癢刑拷問犯人的傳統,他們在犯人的腳底板塗滿鹽水或者蜂蜜,並拉來山羊過來舔。歷史書上老舊的知識,如今居然活生生地施加在薇奧拉的身上,實在讓她百感交集,最要命的是,在淫紋的幫助下,即便只是撓癢癢,也為少女帶來一波波無法忽視的真切快感,薇奧拉的皮膚原本白皙如羊膏,是王族公認的美人,如今卻因快感和癢感的羞辱,讓她渾身上下發紅滾燙,冒出一股股熱氣和香汗,她的每一吋肌膚都染上一股淫靡的赤紅色,仿佛用力一捏就能擠出血來。
那一天過得宛如地獄,仿佛看不到盡頭的漫長,除了進食時那微不足道得可以忽視的休息時間,墜靈師們沒有停下酷刑,即便是睡覺,也沒人把羽毛撤下,繼續讓它們在少女的嬌軀上施虐,到處留下酥酥麻麻的癢感,荼毒她的意志力,癢得她在空中扭得像條蛆,狼狽地痴笑流淚。
墜靈師們將少女的雙腿分得更開,腿間的角度大於120度,好讓小穴里頭源源不斷涌出的淫水,能因重力而垂直滴落,不會因掛在大腿側面風干而造成浪費,最可惡的是,不知道哪個家伙還特地搬來了一面落地大鏡子,放在薇奧拉身前,讓她只要睜開眼睛,就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身體被如何戲弄,以及,瞄到自己胸前那三個寫著‘小淫薇’的紫色文字。薇奧拉快要羞恥得暈過去了,她恨不得叫那些墜靈師操弄她身上的法陣,直接把她撕碎,那樣就不用面對這種羞辱了。
可憐的她卻連躲過羞辱都無法做到,每當她試圖閉上眼睛,不看鏡子中淫蕩的自己,便會感覺身體上的癢感驟然加強,羽毛們仿佛瞬間加大了力度,一機靈地把她癢得睜開眼睛,她痛苦地甩動頭顱,喉頭里擠出一陣陣痛苦的悲咽。
魔族方對於多米爾處置聖女的行為多少有些異議,在它們的形象中,拷問就該充滿慘叫和血腥味,這般兒戲過家家般的戲碼實在有些搬不上台面,可後來看到原本面龐冷若冰霜,對一切打罵不屑一顧的薇奧拉,居然會露出那種痴痴地流口水、痛不欲生的表情,也就默認了多米爾的做法。
一整晚,薇奧拉無法入眠,沒有人能在瘙癢和高潮忍耐的雙重折磨下輕易入睡,晚夜不時有人前來視察,但都是來看看她死了沒有,沒有人關心她所遭受的苦難。
格外漫長的一晚終於過去,明媚的陽光射在帳幕頂上,讓里面也泛著微微的亮光。薇奧拉虛弱地低頭,劉海把她的眼睛蓋住大半,羽毛依舊孜孜不倦地工作,她的喉嚨也一刻不停地擠出痛苦的呻吟,不時顫抖幾下,如一具被電擊的肉塊。
過了一會兒,多米爾推開帳幕進來,掛著優哉游哉的微笑,輕輕揮手和她打招呼,笑眯眯地詢問她是不是已經改變心意,告訴魔族所有有關人類方的情報。薇奧拉連罵人的力氣都懶得花,用倦怠的眼睛,有氣無力的瞪了一眼她後,又低低地把頭垂下,不發一言。
多米爾差點沒想起來,眼前落魄的少女曾經是那位在戰場上大殺四方的人類聖女,她絕妙的雙劍流讓無數魔族聞風喪膽,許多城池有了薇奧拉在,士兵們立馬歡呼雀躍,士氣大增,如今卻赤身裸體囚禁在此,身體到處爬滿緩緩撓動的羽毛,這種反差真叫人想笑。
正打算說些什麼嘲諷薇奧拉,多米爾卻發現有些不對勁,作為魔力榨取法陣的創始者兼吟唱者,她很敏銳地察覺到,今天魔法陣溢出的魔力,居然比她預計的還要高出許多!她原以為昨天那一灘愛水所蘊含的量已經是少女的巔峰,卻不曾想巔峰如此容易地便被打破。
她看了看身旁一同進來的三位墜靈師手下,她們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多米爾低頭沉思,觀察四周環境,以及地面上閃耀著的法陣,很快便搞清楚這一切,昨晚她除了以羽毛癢刑折磨薇奧拉,也在她私處留下三根緩慢撓動的羽毛,那些羽毛刺激少女的性器,撩撥她的欲望,卻不讓她痛快地泄出來,那股讓人抓心撓肝的躁動,化作了從小穴處流出的透明汁液,一滴一滴的像壞掉的水龍頭,而里頭蘊含的魔力,比她昨日高潮噴出的愛水,還要更加濃厚飽滿,這意味著,把少女的性欲穩定地卡著高潮前,所流出的淫汁才是最有價值的!
這發現真是讓她驚喜不已,她立馬取消原本的安排,讓手下把攜來的用具搬回去,今天一整天,聖女都不會需要這些讓她感到暢快的東西。
她先把薇奧拉身上的羽毛撤下,讓她久違地歇息一會兒,又叫手下也拿出魔杖,一同
強化地上那個魔力榨取法陣。她們一同念叨著晦澀難懂的咒語,隨著四根不斷揮舞的法杖,薇奧拉身下的魔力吸取法陣閃耀起前所未有的光芒,覆蓋的面積慢慢擴大直到整個帳幕的地面,她們才停下手來。
這一過程持續了十五分鍾,期間,薇奧拉仍舊聳拉著頭顱,金色長發散亂地落在被汗水沾濕的背後和胸前,一臉狼狽,她現在非常需要休息,但正因如此,多米爾才不能停下酷刑,把俘虜的狀態逼入絕路是拷問的基本法則。
她讓墜靈師手下再次操控拘束法陣,累透了的薇奧拉如扯线人偶般被擺弄,她們讓她擺出一個羞恥的姿勢,雙手貼在後腦勺,露出那被羽毛撓了一整晚而微微泛紅的胳肢窩,然後大腿前伸,小腿曲折,看著像是坐著隱形椅,離地大約半米,身體各處的所有敏感部位全都伸手可觸。
多米爾緩緩上前,溫柔地為她整理好頭發,露出溫柔的微笑,在她耳邊細語道:【很難受對吧~?我猜你現在已經欲火焚身了吧?我很清楚那股滋味兒有多煎熬,現在,只要你把情報說出來,我們不但放了你,還會讓你舒舒服服地爽上一次,如何~? 】
薇奧拉露出劉海下的冰冷眼神,努力把頭伸到她耳邊,說了一句她以前不曾說過的髒話。多米爾聽後依舊保持微笑,但眼中閃出一道冷冽的寒光,轉頭對其他墜靈師命令道:【你們現在去撓她的癢癢,不管是胳肢窩還是腳底,她哪里怕癢就撓哪里,不用給她留情,在我說停下之前,半秒鍾都不能夠讓她休息! 】
墜靈師們點了點頭,默默圍到薇奧拉身邊,比起軟綿綿的羽毛,她們尖銳的指甲才是更大殺傷力的武器,她們一個人站在薇奧拉身後,伸出雙手食指去點她那嬌嫩的腋窩,其余二人各自分到一只腳丫,十根手指在腳背、腳跟、腳掌和腳心等位置隨機瘙癢,務求讓她猜不透自己的下一步,多出的刺激立馬超出少女可忍受的閾值,她的表情越來越扭曲,擠眉弄眼地試圖忍耐腋下和腳心的刺激,可不一會兒,少女還是沒忍住,從干枯的喉嚨擠出一聲聲壓抑的笑聲。
【嗚哈哈哈...哈哈哈哈...】
多米爾毫不避諱地站到少女敞開的腿間,薇奧拉無力地笑著,眼睛看著她,疲倦的眼帶下藏著的是不屈的斗志,她眯起眼睛,笑得有些陰險,顯然是記仇於那句髒話,她悠然地將雙手搭在少女的大腿底部,那里靠近屁股,僅僅是這麼輕微的刺激,也足以讓少女渾身一顫。她雙手觸摸的位置漸漸往後,很快便撫到少女的桃臀上,她張開五指,有點兒粗魯地抓向薇奧拉的屁股,手心處傳來炙熱的灼燒感,用力一捏,一股快感瞬間傳到少女的腦海,讓她眼神迷離,忍不出呼叫出聲,不安分地扭動身體,似是想脫離被拘束的境地,或是單純地想解放自身激烈的欲望,無論是哪種,多米爾都不會讓她如願。
為了以穩妥的方式獲取魔力,多米爾打算采取稍微保守點的策略,她讓手下撓薇奧拉的身體,除了因為她怕癢,更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好使她更難獲得一次釋放。
她下手的部位非常巧妙,她不會主動觸碰薇奧拉的淫穴,更莫說去刺激那顆飢渴難耐的小陰蒂了,她只會撫摸少女腫脹陰唇的最外圍,沿著那條依稀可見的线痕慢慢撫摸,或是在靠近私處的小腹上愛撫,觀看那發亮閃耀的淫紋,但一些能讓薇奧拉獲得真正快感的地方,她一概不去觸碰,若論快感的話,她的動作恐怕比不上昨晚不停撓動的三根羽毛。
很快,她的手指便氤氳上一層薄薄的熱汗,也許是站得比較靠近薇奧拉的私處,她能感到一股淫靡的熱量撲面而來,夾帶著些許充滿雌性氣息的濕氣,那股腥甜的味道,讓多米爾越來越沉醉於其中。
她有時也會去撓撓薇奧拉的小屁眼,那顆藏在屁股縫中央的菊花粉粉嫩嫩的,總會輕輕吸住她的指腹,並隨著指甲的瘙癢滑稽地一縮一放,不過這樣子的觸碰也屬於少數,更多時候,她會把手貼在少女的大腿來回撫摸,不時在側腹和後背上溫柔地用指甲搔刮,又癢又麻的感覺讓少女欲仙欲死。
薇奧拉身上的淫紋已經閃得很亮了,這表示著主人身體的狀態,急需一次痛快的釋放,她的面龐和身體一樣火辣辣地發紅,腦袋被淫欲燒得無法思考,顧不得面子了,試圖不斷緊繃私處,但這只能讓她獲得一絲微不足道的快感,私處位置仿佛有一股阻滯,必須依靠外力衝破。
薇奧拉清楚這女人能輕而易舉地將她推上某個頂峰,就像昨日那般,可她就是不願跨過那條线,她掌握了一切的主導權,自己只有被玩弄羞辱的份兒,想到這里,薇奧拉心里劇烈地掙扎著,發出一陣陣痛苦的悲咽,任由淚水自流。
那股無法釋放的躁動,無形中調動著少女體內的魔力,它們趁主人不為以,悄悄從四肢和軀干,匯集在私處位置,混入隨著流出的分泌物中。薇奧拉保持著‘坐姿’,在她看不到的私處部位,已經流淌著一條纖細的淫水,非常的粘稠,像一條兌了漿糊的水一樣,掛在半空中,這是濃縮了少女魔力精華的淫汁。
【你們加把勁搔她的癢,讓她笑得更大聲。 】多米爾讓手下加快速度,自己也把手搭在薇奧拉的側腹,用力地捏了起來,少女隨之發出更響更高亢的笑聲,連帶著讓發紅滾燙的身體也微微顫抖著,那條粘稠的淫水线搖搖晃晃的,矜持了一會兒,終於甩動的身體而斷成兩半,一部分靠著回彈力抖回少女的陰唇間,落地的一半則和地面的大型魔法陣產生激烈的反應。
嘶嘶嘶——! ! !
蘊含極其龐大魔力的一滴愛水瞬間被法陣吃干抹淨,多余的水分蒸發到空中,留下一陣騷氣彌漫在眾人鼻尖。法陣發出了一聲嗚咽,綻放出燦爛的紫光,說明它得到了充足的魔力補給。
多米爾對這一切感到非常滿意,可以的話真想就這樣玩上一輩子,可她知道不能讓薇奧拉習慣於相同的刺激,處於羞恥和未知的環境,是提升魔力榨取效率的一大關鍵。在少女的忍耐汁又滴了好幾次後,她決定將少女擺成另一個更加不堪入目的體位,薇奧拉頭下腳上,整個人倒了過來,雙腿呈180度的敞開,呈一個完美的一字馬,至於雙手則高高舉起,或者說‘舉低’,讓她看著像個大寫的T字。
薇奧拉難受得呻吟出聲,渾身的肌肉都變得格外緊繃,得虧薇奧拉天生關節柔韌度高,不然這動作鐵定讓她拉傷身體。
順帶一提,多米爾刻意把薇奧拉的身體呈45度角向地面傾斜,好讓她的愛水能順利流到地面,而不是流到她的肚子,要知道,她現在每一滴的淫液,都潛藏巨量的魔力源,在這個缺乏有效補充魔力手段的時代,這是非常重要的資源。
對比剛才,現在薇奧拉顯得更加鮮廉寡恥,她像一個怪異的人體藝術裝置,以害臊的姿勢將私處和屁股對准門簾處,雙腿則指向帳幕兩面,任何進內的人,第一眼看到的,必然是薇奧拉大咧咧張開的雙腿,以及,雙腿中間那紅艷外翻、流滿淫液的下流縫隙。
墜靈師們再次站到少女的肋間或者腳邊,如法炮制,伸出雙手,用尖銳的指甲刺激少女嬌嫩無比的肌膚,也許是打開雙腿的羞恥感,也可能是因為頭朝下導致腦充血,薇奧拉這次沒能再像剛才那樣竭力忍耐瘙癢,她們的指甲一碰到她的胳肢窩和腳底板,她就笑得不能自已,這里的笑不是那種壓抑的嗤笑,而是真正的放聲大笑,不顧忌面子和身份,徹底委身於身體傳來的刺激,嘴巴大大地張開,口水流到眼睛上也無法停止,她就那樣無法抗拒地發出笑聲,激得臉蛋兒紅的快要爆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
這是薇奧拉落入魔族手中後,第一次發出這種羞人的笑聲和求饒聲,薇奧拉一邊大笑著,一邊抽動身體,試圖取回下肢的控制權,好讓自己看起來不會像一個自願把陰部懟向墜靈師臉的人。
【我真好奇若果這時候把你撓得失禁,你的騷尿到底可以噴得多高多遠。 】多米爾戲謔的嘲諷著她,再次站到少女邁開的腿中,左右兩邊大腿緊繃著筋肉,泌出了更多的熱汗,腿心處的雌穴噴出的熱氣更是明顯,聖女的私處早沒了剛進來時的矜持,陰唇大咧咧的張開,亦如少女撐開的雙腿,吐出一波波晶瑩的黏液,像是渴望能有什麼東西能進去,為它里頭帶來充實的緊迫,和少女一直在渴望的快感。
這樣很好,多米爾心想,她愛看人受苦,這能讓她感到興奮難耐,即便聖女腳下的魔力吸取法陣不存在,她也絕對不會如薇奧拉的意,給予她希望的高潮。
這是她的天性,從小到大就是這樣。
回想起來,她沒有悲慘的童年,沒有家暴她的父母,實話說,她的家庭大概是屬於幸福美滿的類型。可自從她發現了自己魔力的潛能,並成功研發出只屬於自己的法術後,從以前到現在一直潛藏在她心里的那份疑惑,瞬間解開了。
我確實是特別的。
這個念頭至今仍銘刻在她腦海,邏輯很簡單,既然自己是特別的,那相對自己而言,其他不特別的人,為何值得自己在意呢?
那天是她第一次殺人,她殺了自己從小到大一直陪伴自己的朋友,看著她倒在血泊中,顫抖著軀體,周圍耳邊人們的尖叫聲也不重要了,她存粹的是好奇,若果親身把身邊的人殺死,她的內心會不會起什麼波瀾。
答案是,會的,她的確對此有所感觸,她不該這麼輕易地殺死她,為什麼不慢慢地、以各種方式折磨她、戲弄她,然後才處決她呢?她原可以親眼看到玩伴驚恐且不可置信的表情,說不准還會崩潰地問,為什麼,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因為她就是這樣的人,她這輩子最看不慣別人幸福,若然真的有人過得安穩快樂,她就要破壞那一切。愛看別人受苦是她的天性,就好似她現在折磨這位人類聖女一般,她渴求休息,她渴求高潮,那她就要用盡方法令她遠離那一切。
多米爾把手搭到少女的大腿上,依舊是這里,因為它距離私處很近,每次觸摸都或多或少會牽動私處,卻不會帶來多余的刺激。她看到那顆陰蒂因為無法滿足的性欲而勃起,在粉嫩濕潤的縫隙中探出頭來,近距離一看更是顯眼。她克制自己想用手揉搓這可小肉芽的衝動,改為輕輕從嘴中吐出一口氣,帶著水汽的熱氣到達私處,薇奧拉立馬激動得一激靈,圓潤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抖動,似是在熱切等待自己做什麼,讓她獲得滿足。
她壞笑著,讓薇奧拉絕望地等著,過了一會兒,再次輕輕地吹氣,讓她的小穴感到暖風拂過的微癢;她用指甲刮刮她的陰唇外圍,一時用指甲搔搔她的小屁眼,逗得菊輪一縮一縮的,很是好玩兒;她偶爾也會抄起自己一縷金發,在薇奧拉陰唇和菊花中間的會陰部位搔刮著,這是她能給與的最大刺激,在此之上,那就想都別想了。
在這般精准細微的性欲操弄下,薇奧拉的私處淌出一股又一股的忍耐汁,和昨日高潮時噴出的奶白色汁液不同,雖然都是一般粘稠,但顏色上是呈極致的透明,若非那刺鼻的雌性騷氣,一時間還真分不清楚那是否愛液。
每當私處上掛著的黏液夠量,多米爾便會讓手下加強瘙癢的力度,癢得少女吐出一串串痛苦的笑聲,並靠她痙攣般的身體抖動,把私處的黏液給甩下來,讓法陣吸取其中馥郁香濃的魔力。
直到這一切結束時,薇奧拉都沒有獲得哪怕是一次的高潮,她一直在這生不如死的高潮控制下度過,沒有休息,沒有憐憫,有的只是私處上如被蟻群爬過咬過的躁動,以及,腋窩和腳底板上不停傳來的癢感。
酷刑持續了好幾個小時,期間她流出了無數淫水,也笑得喉嚨都要沙啞,多米爾一直像個無情的機器,無視少女的苦難,精准地把她控制在臨界點前,多一分也不行。
但很可惜,今天下午開始,多米爾得忙其他事情,她要處理身下的魔力法陣,並將里頭儲存的魔力轉移到其他載體上,因此無法再陪伴薇奧拉。
離開前,多米爾還貼心地取來一支銀制的勺子,小心翼翼地將薇奧拉私處上還粘著的汁液刮下來,薇奧拉看不到私處發生了什麼,但她感覺到一股不曾體會過的冰涼感覺流到腦袋,她馬上閉上眼睛,緊繃身體,用力蜷縮腳趾,企圖感受私處每一分傳來的輕微刺激,可細心地多米爾不會犯任何錯誤,她成功搜集到半勺多的騷氣汁液,並把它們倒到地面的法陣上,讓它閃起今天最後一次的紫色光輝。
【嗚啊啊啊啊! 】薇奧拉痛苦地大叫一聲,顯然是快被逼到精神崩潰的地步,哭腫的眼窩,笑僵了臉頰,秀氣的頭發亂糟糟地散在地上,顯得萬分狼狽。她感覺自己的大腦像被一根棒子捅了進去,左攪攪右攪攪,現在,神志也好尊嚴也罷,全都沒有讓她獲得一次釋放重要,可以的話,她真想那根大腦的棒子捅進自己的私處。
可即便如此,她嘴巴吐出的除了笑聲和呻吟,一句關於情報的話都沒有,她是人類的聖女,戰勝魔族的關鍵,所掌握的情報更是極其關鍵,即便把她五馬分屍,剁成肉醬,她都絕對不會說一句關於情報的話。
然而,對於多米爾來說,情報的重要性在今天可以稍微推後,因為明天魔族和人類軍隊將會開始新一輪的交鋒,她必須把握時間,從薇奧拉這里搜刮出足夠的淫液,轉化為足量的魔力,供給自己的手下,讓他們能在戰場上發揮重要的戰力。
這位聖女大概一輩子都不會想到,自己身體流出來的淫靡汁液,居然會反過來害了自己的軍隊。
8.凌凌、柳纖
那天,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薇奧拉就如憑空消失一般,直到第二天早上清點人數並准備伙食的時候,大家才發現她不見了。
只要是入隊超過一個月的人都會知道,薇奧拉喜歡一個人獨處,連在戰場上也是率先第一人衝入敵陣,抽出那由國家鍛造師專門打造的雙劍,舞起如銀光般的劍刃,在魔族隊伍里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她說隔絕他人,有助於整理自己的思緒,也方便她調整心神,為下一次戰斗做好萬分的准備,作為緊身護衛的凌凌和柳纖一直試圖勸說薇奧拉,作為人類聖女的她,實在經不起任何哪怕是一點兒的風險,魔族有可能前來行刺,也可能帶來其他她們猜不出
的危險,可薇奧拉總說,在打仗的時候她也總是受盡圍剿,到現在不還活得好好的,難道在最安全的軍營里,反而會危險了?
她們無法反駁,薇奧拉確實非常強大,至少比她們所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強大,她們只得相信著薇奧拉,薇奧拉也相信著軍營里的任何人,那問題到底出在哪兒呢?
凌凌率先用魔法在薇奧拉的帳幕里檢測出毒物,那是一杯掉落在地上的葡萄酒杯,里頭殘留的汁液仍可找到烈性迷藥,恐怕,這就是原因。她們迅速推測出犯人是軍營里的奸細,在清點人數後,發現少了兩個新入營的治療師,可現在天已明,兩人要逃的話,估計都逃到天邊遠了,至於被他們擄走的薇奧拉,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全軍營的人都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靜,這里大部分人加入治療團的目的,為的不但是見證聖女奮勇殺敵的身姿,更是為了親自協助她,成為她戰勝魔族的一分力。為了這個目標,他們連死都不怕,可現在薇奧拉失蹤了,他們頓時變得群龍無首,彼此對望,神情彷徨無助。
就在這時,凌凌和柳纖站了出來,二人同樣身穿白袍,可胸前和手肘上的位置都雕刻上金色的花紋,前者是一名高高瘦瘦的女子,褐色齊耳短發,皮膚白皙,四肢修長,眼神堅定不移,神態和站姿給人的感覺更是有一種訓練有素的軍隊感,光是往那一站,就能讓人感到她散發出的氣勢,後者也是一名女子,但長得比較嬌小,可身材豐腴飽滿,胸部更像是要崩開衣服彈跳而出,她有著一頭深綠的齊腰長發,帶著絲框眼睛,看上去沉默寡言,文文靜靜的,但同樣給人一種不可忽視的莊嚴感覺。
除去薇奧拉後,就屬她們在這軍營里職位最高了,她們不但從治療團建立起時就跟隨薇奧拉,二人在魔法上的造詣也是穩壓其他人一籌,由她們暫代薇奧拉指揮軍隊,倒也沒什麼人有異議。
【大家還記得,曾經我們人類方在魔族的武器下,脆弱得就像一張紙嗎? 】凌凌威風地高聲說道,【那時候,我曾以為這就是人類的終點,我們將被奴隸,隨意虐殺,過上豬狗不如的日子,可後來,薇奧拉大人出現了,她用那精湛得無人能及的雙手劍劍法,成功為人類開辟出一條得來不易的道路,在那之後,我們才看到了光,人類唯一的曙光。 】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凌凌,似被那壯闊的語調所感染,旁邊的柳纖靜靜地聽著,眼中流露出落寞的神色,又聽凌凌繼續說道:【我們曾被薇奧拉大人拯救過,現在,薇奧拉大人有難了,我們難道要袖手旁觀,啥也不干嗎! 】
這句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沒錯,薇奧拉就是他們的一切,他們的唯一,若沒有了她,他們的存在意義還能是什麼!
凌凌醞釀了一會兒,讓大家的注意力再度回到自己身上,深吸一口氣,以最豪邁的聲线說道:【不管薇奧拉大人現在身在何方,處境為何,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為了救回她,就算是死,我也在所不辭! 】
那瞬間,每個人內心的火苗都被點燃了,現在,他們清楚自己的目標,不再彷徨,不再疑惑。
他們必須把薇奧拉救回來!
9.瑪姬
薇奧拉失蹤的事情從前线傳來,不用半天就弄得全國人盡皆知,人們紛紛討論著二公主的去向,擔憂著沒有她後,人類還剩多少與魔族抗衡的實力。
瑪姬嫉妒那些人對自己妹妹的評論,這顯得她一無是處,每每大家談起薇奧拉,總是一副看到救世主的模樣,一說自己,就顯得粗鄙不耐煩,她曾今私下派人到城中打探自己的名聲,手下回來時一副不敢言說的表情,她怒不可遏。
都是那個薇奧拉害的,就算現在死了,也不知道還要禍害她的王國多久。她得遏制那些無來由的流言蜚語,也得讓那些愚蠢至極的賤民見識一下自己的手段,她派人將那些公然批評自己的人殺掉,把頭顱摘下來,掛到城門當眼處,提醒她們不尊重王位繼承人的代價到底會有多大。不出所料,國內的反對聲音頓時少了許多,這可還得她幾天清淨的日子了。
無需多久,她甚至會成為這個國家的領導人,手握大權,到時候那些看不起她、或者敢不尊敬她的家伙,她會毫不猶豫的除掉。她的身邊不需要任何阻礙。
說起來,軍隊那邊好像自顧自地成立了什麼薇奧拉搜救隊,說要盡全力,找回人類的希望。她當然知道這群白痴無論怎麼找,都不可能把薇奧拉找回來——如果說是屍體的話就另當別論——但她一直討厭軍隊那幫跟隨薇奧拉的人,就像看到腐肉的蒼蠅,一看到就要圍上去,尤其那多次跟隨她出戰的五百人白袍治療團,仗著自己是國內重要戰力,就越來越得意忘形了,連寫給王位後選人的告知書信都缺乏規矩的遣詞造句,看來是真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也好,就讓他們去找吧,最好在尋找的路上被魔物抓到,一同去黃泉路上找他們心心念念的薇奧拉吧!
10.薇奧拉
她曾今是王國的二公主,是戰場上最閃耀的那顆明星,是人類的曙光,是聖女,但這些頭銜現在都不重要了,她唯一的願望只有一個,就是痛痛快快地釋放一次,達上那美妙的頂峰,讓全身的每根神經都沉醉在那念茲在茲的激烈快感中。
可就是這樣簡單的願望,那個魔鬼一般的墜靈師也不肯為她實現。她仍是維持著那個超級羞恥的體位,將屁股和私處斜向前方,對准帳幕的門簾,像王國每位小孩兒都玩過的竹蜻蜓,只要從高處拋下,便會旋轉個不停。她慶幸自從多米爾離開後,暫時沒有人再次進來,讓她得以保留那一點兒微不足道的尊嚴。
多米爾像昨天那般,為薇奧拉留下了一些拷問用具,也許在她的心中,唯一的目的就是運用好每天每一分每一秒,讓薇奧拉感到生不如死,但這次,不是羽毛那種輕柔的刺激,而是二十來只煉金小手,金屬制的表面泛起銀光,通體給人一種纖細銳利的感覺,體積不大,連半個拳頭都不如,看著微不足道,但最可怕的點,在於它五根手指都格外的尖銳,以薇奧拉現在弱點統統暴露在外的情況下,它們若是一擁而上,撓她的癢癢,她根本不可能遭受得了。
幸好,多米爾也並非真的打算置她於死地,那些煉金小手以溫柔的力度,沿著薇奧拉身體每片敏感怕癢的肌膚滑動,胳肢窩和腳底板之類的區域自不多提,到處都爬滿煉金小手,那五根看似小巧的金屬手指,實則威力巨大,只需輕輕抵在她的軟嫩的肌膚上,慢慢一劃,便留下一道白白的壓痕,以及揮之不去的麻癢感覺。
至於其他的部位,則酌情置放,像脖子、肋骨和大腿這種敏感程度不亞於那兩處地兒的位置,多也有一到兩只的煉金小手在,當然,薇奧拉最想被觸碰的淫穴和奶子,自然是連半只煉金小手的蹤跡都沒有。
晚上放置是最難熬的環節,盡管日間被人手折磨的滋味兒同樣不好受,可比起那種激烈的索取,這種緩慢悠長又連綿不斷的癢感撫弄,才最讓人受不了,尤其現在的她非常渴望被別人愛撫,獨自留在這偌大的帳幕,除自己外空無一人,這代表一整晚都不會有人能為她填滿空虛,也許她該考慮一下如何逃跑,但心早就在淫紋和調教下疲累不堪,連思考的力氣都無,滿心滿腦只希望獲得一次高潮,然後倒頭就睡。
被關在不見天日的帳幕里很容易讓人迷失時間感,薇奧拉覺得自己被獨留已經好幾個小時,實際情況是否這樣她不知道。迷迷糊糊間,她聽到帳幕外傳來窸窣的腳步聲,那聲音很細微,很軟膩,像是有人光著腳走路,腳底磨蹭到沙石。
很快,那聲音來到了門簾前,薇奧拉想到自己現在的模樣,私處和屁股不知廉恥地對著門口的方位,一時間羞得無地自容,難受得咬著下唇,閉上眼別過頭去。
門簾掀開,兩個身披褐色斗篷的女人走入帳幕內,頭頂的兜帽低低地拉下,看不清面容,她們赤裸雙腳在地上行走,腳腕上各套著個銀絲般輕巧的腳環,毫無疑問,那是墜靈師的裝扮,耳聽進來的人漸漸向自己走進,薇奧拉的心也在砰砰地跳動著。
【嘻嘻嘻...你們進來干嘛?哈哈...我對你們沒有什麼好說的...嘻嘻嘻】她忍耐著癢感,憤恨地說道,近乎倒立的體位讓她頭昏腦漲,即使聖女的體質強韌,但輕微的難受還是能感受到的。
進來的二人沒有說話,站在薇奧拉身前一兩米,皺起眉頭,喉頭中擠出一陣陣急速的喘息,似是對眼前的一切感到難以置信,薇奧拉察覺到氣氛不對勁,試圖睜開眼睛,看清楚來人,可惜她額頭朝地,所看到的都是顛倒後的世界,加上她那雙豐滿圓潤的白乳在重力下低垂,擋住來人的臉龐,讓她只能看到她們的軀干,以及斗篷下露出的兩對白皙裸足。
【薇...薇奧拉大人!那些到底是什麼東西?到底...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 】
來者一開口,薇奧拉便知道是凌凌,心中又驚又喜,隨後又聽到一把纖細恬靜語調,如同甘露般拂過她的心,【凌凌,薇奧拉大人在這些日子里必定受到諸多折磨,這些金屬品我雖然沒見過,但大概是些拷問的用具,與其談論這個,我們還是趕緊救下薇奧拉大人吧。 】
一知道是她們來了,薇奧拉便喜上眉梢,在心中大聲叫好,她們果然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前來營救自己,可這份喜悅很快就被一股濃烈的羞澀之情衝淡,薇奧拉即便看不到自己的姿態,也能猜到這副模樣在別人眼中看來,是有多麼的下流和不要臉,久久不見的伙伴難得重逢,第一眼卻是看到這樣的自己,要讓她不覺得害羞實在不可能。
柳纖從懷內掏出魔杖,只一會兒功夫便把那十來只煉金小手上附著的魔力去除,它們紛紛如寒風催過的落葉般啪啪啪倒下,原本為薇奧拉帶來抓心撓肝的癢感的刑具,被柳纖輕輕一弄,便不再附著在薇奧拉的身體上,一瞬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像是心中的一塊大石落下,雖然私處仍是無比難受,但也比剛才好上太多了。
【這里是魔族的補給營,你們是怎麼找到這里的?沒有被人發現吧? 】薇奧拉調整呼吸,擔憂地問道,很快便聽到柳纖為自己解答,【雖然一路上關於薇奧拉大人的线索非常少,但我們還是憑著蛛絲馬跡,推測若薇奧拉大人尚在,那麼,魔族的後勤點自然是最有可能藏著薇奧拉大人的地方,這次一來,果真印證了我們的猜測。 】
【我們擔心人多手腳亂,因此只由我們來負責營救。 】凌凌接著話道,【路途上恰好讓我們碰到兩個落單的墜靈師,我們把她們殺了,把衣服搶了過來,穿上後混入墜靈師的隊伍,一路上不發一言,自然沒人發現有異樣。當然這個法子還是柳纖想出來的,得虧有她在,不然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
柳纖笑了笑,還是那般雅靜內斂,她和凌凌,一人穩重,一人魯莽,是一對彼此互補、發揮所長的搭檔,也是薇奧拉最信賴、最重視的伙伴,薇奧拉隨後又想到,她們願意深入敵陣,尋找生死未卜的自己,而且還不嫌汙穢,穿上墜靈師的服飾,甘願脫去鞋襪,踩在髒兮兮的地上,實在讓她感動得快要落淚。
墜靈師一直在國內為非作歹,全國上下都對他們恨之入骨,又因她們特立獨行的裝扮,讓人們都對隨意裸露雙足的人感到厭惡,尤其是凌凌和柳纖,二人長年出軍行征,天氣悶熱,與其他女兵一樣,晚上多在帳幕中脫光衣服裸睡,可即便如此,二人也要穿上白白的襪子,套住腳丫,為了就是提醒自己,她們和那幫可惡的墜靈師不共戴天。
薇奧拉本想說些感謝的話,但她很快意識到眾人現在的處境,魔族營地一切都處於未知,沒人知道下一秒又會發生什麼變故,她們必須把握時間,逃離這里,她讓二人試著除去自己身上的拘束魔。
薇奧拉只能維持著羞人的姿勢干等,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們仍未成功破解魔法,到最後,二人對視一眼,維持著魔力解析,一邊向薇奧拉解釋現在的情況。
【薇奧拉大人,請恕屬下無能,這拘束法陣並不是一般的法術。 】柳纖說道。
【按照我們的解析,它涉及了空間緊固等高深的法術,連我們也只能勉強窺其門檻,恐怕得花上非常多的時間才能成功把薇奧拉大人解救出來。 】凌凌也附和道。
這句話讓薇奧拉不由得慌了起來,面露難色,要知道她在營里待的這麼些天來,每晚的某幾個固定時間都會有人來查看自己情況,今天恐怕也不例外,而且距離多米爾離開帳幕已經好一段時間了,負責視察的人估計就要來了,實在沒有時間讓她們慢慢解析了,可若不如此,她又能靠什麼逃離這里呢?
最重要的是,若果她們被發現了,到時候自己被加倍折磨不要緊,反正她多大的苦都熬過來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是凌凌和柳纖不行,王國還需要她們,她們還要為了人類的未來著想,不能隨便陪自己留在這危險的地方,白白葬掉自己的性命!
不,也許死還不是最可怕的,她知道那幫墜靈師的手段,尤其是那個叫多米爾的,行事作風狠辣,心腸歹毒,即便是能無視痛覺的她,也能在短短兩天內,把她折磨得幾近崩潰,要是讓她們落在多米爾的手上,恐怕得遭受百般凌辱,到時候,就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時間仍在流逝,逝去的每一秒都讓薇奧拉感到急躁,可越急躁,她的下體就越不適時地感到躁動,她辱罵自己的身體,讓它安靜下來,現在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可她很快便要被私處的感覺弄得心煩氣躁,某一刻,她甚至想過讓凌凌和柳纖先幫自己泄出來,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她臉紅得耳根子都熱了,咬緊牙關,蜷縮腳心,忍受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折磨。
【喂!誰在里面! 】門簾外突然傳來一陣嬌嫩的女生,冷不防地把三人嚇了一跳,凌凌和柳纖停下解析魔法,轉身把魔杖對准門外,擺出戰斗的架勢,隨時准備用魔法彈將帳篷外的墜靈師的頭顱轟爛。
【不!不要! 】薇奧拉壓低嗓子,喝住她們,【你們這樣子會害了自己,你們快走吧! 】
薇奧拉著急地左顧右盼,可對方就堵在唯一的門簾處,周圍再也沒有地方可逃了,若是強行衝破帳幕,必定引來關注,到時候不管凌凌和柳纖多麼強悍,也絕對逃不出魔族的五指山。
【這個點兒不該有其他人留在里面,你們再不出聲,我就要進來了哦! 】門外的少女舉起法杖,小心翼翼地推開門簾。
沒有時間了,她必須當機立斷。
即便頭腦被性欲和淫紋荼毒了好些日子,但她骨子里,還是那位精明果敢的聖女薇奧拉,她總能憑著出色的直覺,臨危不亂地解決棘手的難題,這也是她為何能在戰場上以一敵百,所向披靡。
那一瞬間,她在腦海中梳理現況,並找到一條出路,唯一一條可以拯救大家的出路。
【凌凌、柳纖,聽我說,你們立即放下魔杖,過來撓我的腳心! 】薇奧拉著急地低聲說著,盡量以最簡潔的語句表達自己的意思,二人看著她,顯然很是猶豫,她急得如熱窩螞蟻,睜大眼睛再次低聲呼喝:【沒有時間解釋了,拜托了,相信我吧!過來我的腳邊,撓我的腳心,只有這樣才能救到大家! 】
在門簾推開前,她們一人一邊,迅速跑到薇奧拉一字馬大開的兩只腳丫旁,用指甲瘙她的腳底板的癢癢,十根手指像挖沙一般,摳挖她嬌嫩的肌膚,薇奧拉立馬激烈地笑出了聲,本來她是想讓她們做做樣子,自己配合著假笑,誰知道她們一上手就馬力全開,但現在已經沒有機會提醒她們了。
【你們到底是誰?在這里干嘛? 】一位嬌小的墜靈師舉著魔杖,薇奧拉看不到她的上身,但從那嗓音,以及她那雙小巧的嫩足來看,年紀大概只有十四五歲,如此幼小的年紀卻加入了墜靈師組織,實在讓人不勝唏噓。
少女警惕地看著帳幕內的情況,看到那位聖女仍保持一字馬屁股斜朝上的體態,而兩位同伴則分站左右,分工合作在撓她的腳底板。
這是她第一次來到聖女所在的帳篷視察,她曾聽說聖女的腳底板極其怕癢,光是用指甲在上面輕撓,就能讓她大笑不住,狼狽萬分,多米爾常用這種方法拷問她,因此,看到那兩位墜靈師的行為,少女一時間也不覺得特別可疑,可低頭一看,赫然發現了那些失去活動能力的煉金小手。她立馬起了敵意,舉起魔杖正對眾人,警惕地問道:【地上那些煉金手是誰撤掉的?你們居然隨便中斷了多米爾大人施加的酷刑?是想找死嗎? 】
薇奧拉知道墜靈師起了疑心,倘若她得不到滿意的答復,凌凌和柳纖估計都得死在這里,可顯然她們不會知道該如何回答,在這帳幕中,能破局的,只有自己一人。
【哈哈哈哈....你們這幫可惡的墜靈師...明明我好不容找到機會.....把那些煉金小手弄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薇奧拉笑得岔氣,這不是演技,她是真的癢得不行,但這樣子有個好處,她的話也許會顯得更可信。
【哈哈哈哈...好死不死居然被你們發現了....哈哈哈可惡啊啊我的腳心...哈哈哈...真的是很怕癢的...哈哈哈...所以...所以請不要這樣子懲罰我了...哈哈哈哈....我知道錯了啊哈哈哈哈...】
她口齒不清地求饒著,以這種方式,代替她們回答墜靈師的問題。少女聽後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向凌凌和柳纖望了一眼,自顧自地說道:【哦,原來如此,我懂了,看來是這聖女用不知道什麼方法,擺脫了多米爾大人設下酷刑,而你們剛好路過,看見了這一切,所以就來教訓她對吧? 】
凌凌和柳纖對望一眼,並不說話,點了點頭,默默承認了。
很好,她上當了!薇奧拉在心中暗自叫好,也偷偷贊賞凌凌和柳纖的反應,這種情況下越少說話,就越不容易露出馬腳,在那墜靈師的眼中,大概怎麼也想不到魔族營地里,會出現偽裝成墜靈師的王國法師!
褐篷少女收起魔杖,一邊環視帳幕四周,一邊邁步入內,最後停在凌凌和柳纖面前,冷笑一聲,說道:【幸好你們發現得早,煉金小手被撤掉不算大事,可若果她找到方法突破拘束法陣,逃了出去,到時候麻煩就真的大了。 】
她繞到了薇奧拉的身前,抬起腳,狠狠地往薇奧拉的腦袋上踩上去,輕蔑地左右踐了幾下,不屑說道:【喂,我聽別人說,你全身上下都非常敏感,尤其那雙腳底板,更是絕對碰不得,對不對? 】
【哈哈哈哈,你們,你們卑鄙啊,哈哈哈哈!不要再碰我的腳底板啦哈哈哈哈! 】
【哼! 】她笑著轉過頭來,對著二人說道:【你們做得很對,隨意搞小動作的人,就該狠狠地懲罰,讓她吃點苦頭! 】
薇奧拉感受到後腦勺上傳來的踩力,她咬緊牙關,忍受這份羞辱,默默祈禱不要讓她看出異樣,更不要看穿凌凌和柳纖偽裝的身份,過了一會兒,像是覺得踩夠了,少女才收起腳丫,叉著雙手,對二人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了,反正我就是來視察情況,你們教訓完她後,記得重新把煉金小手安上,不然多米爾大人會責怪你們的。 】少女說道,又警惕地看看鎖住薇奧拉的拘束法陣,沒發現什麼問題之後,便要轉身離開,正當薇奧拉松了一口氣時,忽地又見她回頭,以嚴厲的口吻提醒道::【對了,你們教訓歸教訓,唯獨要記住,聖女的私處絕對不可以碰,更不能隨便給予刺激,尤其若是不小心讓她高潮的話,多米爾大人一定會唯你們是問! 】
二人仍是不說話,默默地點頭,目送少女離開的背影,但她們不敢怠慢,仍保持著咯吱薇奧拉腳心的姿勢,過了好一會兒,在聽到周遭再無人聲,確定少女真的離開後,她們才慢慢停下手上的動作,對望一眼,不約而同地跪到薇奧拉旁,懷揣著復雜的心情,萬般內疚地自責道:
【薇奧拉大人,我,我該死,我不知廉恥,居然敢玷汙您的身體,我實在是罪該萬死的啊! 】凌凌哭著往自己臉頰甩巴掌。
【請饒恕屬下的無能,屬下在未來必定就這份逾越之事贖罪! 】柳纖也難得地露出愧疚的表情。
薇奧拉喘著粗氣,滿臉紅暈,歇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話說:【笨蛋,這種事情,是我叫你們去做的,怎麼能怪你們呢?而且你們也救了大家,贖罪不贖罪的事就再也別提了。 】
二人再三道歉,收拾好心情後,掏出魔杖,繼續剛才未盡的法術解析工作,有了先前的經驗,這使她們的速度提升了不少,很快,薇奧拉感覺到自己身體各處的魔法陣,開始呈現松動的趨勢,這可是大好的征兆,這樣下去,不用一個小時就能徹底獲得自由,絕對趕得及在下一次視察之前逃掉。
想到逃離這里後要如何反擊那幫肮髒的魔族和墜靈師,薇奧拉就感到血脈噴張,戰意盎然,仿佛她的雙手又重新握起雙劍,正當她還在盤算接下來的計劃時,忽聽凌凌突然開口:【薇奧拉大人,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
薇奧拉很少聽凌凌這樣子說話,她總是一副豪爽的性格,說話的時候直來直往,這大概還是她第一次聽到這樣的開場白。
【薇奧拉大人失蹤後,國內亂成一片,就著失去聖女後如何抵御魔族衍生出激烈的矛盾,甚至出現了一派逃兵,這讓王國的實力雪上加霜,情況非常不樂觀。 】
現在薇奧拉才知道,自己失蹤才不到一個星期,戰況居然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這更加深化了她要回到王國,拯救人類的決心。
【戰事每況越下,薇奧拉大人真的成了人類唯一的希望,可我實在擔心,倘若回去王國的路上要是再像剛才那樣出了差池,那便真的糟糕了。 】
薇奧拉一直看不到凌凌的臉,但聽那黯然的語氣,也能理解她內心的不安,就算她再怎麼堅強,說到底,也只是一位十八九歲的少女,她們在這年齡承擔了太多了。
【因此,能不能趁這個機會,把薇奧拉大人知道的所有有關於王國內部的機密情報告訴我們,若在逃跑的過程中有什麼差池,我們三人只要有一人活著,回到王國後仍能發揮一定勢力,穩住軍隊和王族的心。 】
凌凌盡管說的誠懇,但她的行為說白了,是在探查王國的機密情報,若是一般情況下,那可是砍頭的重罪,可現在是什麼時候?她們為了拯救自己,冒著性命危險深入魔族腹地,明知道詢問國家機密或許會惹來殺身之禍,卻為了國家大事而勇於開口,光論這份忠誠的心,這份君臣之別不顧也罷。
薇奧拉思索了好一會,最終同意了凌凌的請求,趁著她們還在解析法陣,她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機密情報,從王國禁衛軍的分布,到邊境地帶的弱壘和解決方法說得一干二淨,二人不敢怠慢,豎起耳朵仔細聽,一邊聽一邊點頭。
至此,所有的機密訊息由帳幕內的三人共享,無形中又讓薇奧拉對她們的依賴多了些許。她感覺到手腳關節的魔法陣變得越來越脆弱,嘗試性地抽動胳膊,雖然仍是頗為牢固,但解開已經是時間上的問題了。
這時,又聽柳纖忽然問道:【那個,薇奧拉大人,屬下實在是對剛才那位墜靈師女孩的話感到疑惑,為什麼她說我們不能碰您的...您的私處,還說什麼不能...】
這番話讓薇奧拉反射性地漲紅了臉,想到那些羞恥的折磨,就讓她內心萬分難受,這問題若是由別人來問,她肯定會避而不談,但如今她視她們為最重視的心腹,若再隱瞞,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那幫...那幫不知廉恥的墜靈師,為了羞辱我...把我擺成這個樣子,然後用各種方法來撓...撓我的癢癢,撩動我的欲望...可就是...可就是故意放著那個地方不管...好讓我...讓我生不如死。 】
薇奧拉有些結巴地說得隱晦,二人下意識地抬頭看向她的私處,像是察覺到她們的視线,薇奧拉羞紅著臉,急忙開口:【總之...總之!這些都只是不入流的把戲...我,我一點也不在意,等我們逃出這里,肯定要回來找她們算賬! 】
【可那也就是說,薇奧拉大人現在還處在欲火焚身...的狀態? 】很難得地,柳纖沒有察覺到薇奧拉的羞澀,繼續深挖這個話題,不說還好,一但說起,薇奧拉就感覺私處上那火燒的炙熱又漸漸傳來,而且似乎是因為談論到自己私處,劇烈的羞恥感令少女神志有些迷糊,連帶著讓小穴口又擠出些許晶瑩的粘水。
【如果薇奧拉大人實在是難受的話,不如...】
【不!不用!沒關系的...這些肮髒的法術不可能讓我屈服...我能忍住的! 】她根本就忍耐不了,在聊天的過程中,她極力壓制體內洶涌的性欲,試圖不在同伴面前失態,現如今居然聽到她們願意幫自己撫摸,心下第一反應覺得再好不過,可藏在少女心中的自尊絕對不許她那樣做,兩種力量彼此拉扯,快要讓她暈了過去。
帳幕內寂靜了好一會兒,唯獨薇奧拉粗重的喘息聲不絕於耳,她閉上眼睛,心想道:【讓凌凌和柳纖來為自己干那種事情,那叫人如何看待自己呢?可是若不盡早解決積累的欲望,等到法陣解析完畢,三人一同逃走,也留不得多少空間讓我私下完事了。 】
薇奧拉越想越對勁,握緊拳頭,像是下定決心般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不過...不過柳纖你其實說得很對,雖然這只是惱人的小把戲...可趁現在有機會,不如...不如就來吧...不然待會兒妨礙到逃跑,那就...那就因小失大了。 】
【嗯嗯,薇奧拉大人說的很有道理,這種事情其實無需感到介懷或羞恥,我們平常心看待就好了。 】柳纖用力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單手繼續舉起魔杖,緩緩走到薇奧拉的雙腿中間,似乎是感受到柳纖的前來,薇奧拉反射性地緊繃身體,這一刻她期待得太久了,她連夢里想得都是高潮,羞澀又激動地閉上眼睛,靜靜待柳纖的手指撫上她的私處,卻聽柳纖問道:【那個,薇奧拉大人,請問我該怎麼做呢? 】
【哎...? 】薇奧拉有些吃驚,不知道怎麼回答,【就,就簡單地用手指,去弄弄就好。 】
【抱歉,屬下對這類型的事情實在不太了解,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下手,而且這是薇奧拉大人的身體,屬下身份低微,實在不便妄撞,要不還是由您來指揮吧? 】
薇奧拉臉蛋上的紅暈又多了些許,在她進來這里之前,她也對這種事情一竅不通,自然不能責怪柳纖。私處上的欲火持續燃燒著,急得薇奧拉又開始冒汗,她只得硬著頭皮說道:【不...不用太在意怎麼摸,反正你就隨便摸上去就行。 】
柳纖似乎有些猶豫,她這種慢吞吞的性格有時候確實讓人感到難受,好在她最後還是想通了,說了一句‘好的’以後,便將那纖細白皙的手指撫在薇奧拉的陰唇上,私處上久違的觸碰立刻如一道閃電刺激她的身體,薇奧拉咬著牙,可還是讓那呻吟聲泄出嘴邊,柳纖的手如在撫貓兒一般,輕輕地從會陰順著陰唇側下撫,似乎是覺得不該碰到小穴流出的液體,她的手指一直避開最敏感的那條粉嫩縫隙。
【柳...柳纖,可以,可以用力一點沒有關系的。 】薇奧拉的呻吟聲混合著呼吸聲,讓帳幕內多出一陣淫靡的女聲,此時不管是聖女的身份,還是在部下前發情的羞恥感全都顧不上,光是能獲得一次絕頂,就足以讓她暫時將它們拋諸腦後,可柳纖似乎沒有聽到自己的話,仍舊自顧自地以輕柔地力度,按摩著她的陰唇。
這可讓她有些著急了,盡管給予的刺激能讓她在幾分鍾後被推到頂峰,可她真的忍不住了,她要的是最粗魯的摳挖、激烈的攪動,讓她爽得天靈蓋爆開,她咬住下唇,臉蛋兒紅得能滴出血來,喘著粗氣,再次開口說道:【柳纖,幫我...幫我用力一點,快了...不要用這種撫摸的力度,再大力一點....】
不知為何,一向聰慧機靈的柳纖再次有意無意地無視她的要求,薇奧拉感到些許違和,不過為了獲得近在眼前的釋放,她顧不得這麼多,不斷開口要柳纖用力點、粗魯一點,柳纖每次總是嘴巴答應,手指似乎真的多用上了那麼一點兒的勁,隨後又放輕了動作,像是在故意捉弄少女一般,薇奧拉知道柳纖的性格,她不會做出這種無來由的羞辱,一時間也想不出原因,也沒那個心思去想,因為她仍在輕柔的撫摸下,逐步而穩定地攀上頂峰。
她像一個欲求不滿的妓女扭動身體,發出連串的呻吟聲,股間私處又積累出一條晶瑩的愛液,隨著少女身體的顫抖而搖擺,她要出來了,忍耐了整整兩天的欲望,即將在不久後噴發,意識到這一點的薇奧拉露出了陶醉的神色,咬著牙齒,閉上眼睛,她將要用全身的每一個神經、每一個快感中樞,去體會那下體的山洪爆發。
薇奧拉的身體漸漸緊繃起來,腳趾緊緊扣住空氣,喘息時進慢呼快,在她將要釋放累積的精華時,柳纖的手卻赫然停下。
咦?
這一落差驚得她身子一抖,猛地睜開眼睛,想要呼叫柳纖的名字,卻發現一雙手居然從自己身後伸出,放到肋間,十根手指不由分說突然撓起她的胳肢窩來,一時間把她要說的話堵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連串的淒慘笑聲。
【哈哈哈哈!為什麼啊哈哈哈,為什麼不讓我高潮!哈哈哈哈不對,不對,凌凌你在干什麼,哈哈哈哈,為什麼要撓我的癢癢,哈哈哈哈為什麼不繼續解析法陣,等等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哈哈哈哈! 】薇奧拉笑得花枝亂顫,口齒不清地質問二人,卻見身前的柳纖蹲了下來,她身穿的褐色斗篷因為下蹲的姿勢,而讓近乎倒立的薇奧拉看到衣服下的風景——柳纖真空著下體,在小腹表面的子宮圖案發著微微紫光,借著這一抹亮光,她看到柳纖的私處濕漉漉的流滿淫水。
【哎呀~薇奧拉大人真是討厭死了,居然那樣子看著人家的私處,真是不害臊~】柳纖掀開兜帽,露出淫蕩的表情,態度一百八十度大反轉,全然沒了以前文靜恬雅的氣質,反而想一個痴女一般,說話喋聲喋氣,【嘻嘻,原來薇奧拉大人是個小悶騷呢,平時老是板著一張臉,卻恬不知恥地偷瞄人家下面~】
在薇奧拉驚訝得無法反應的表情下,柳纖握住斗篷的下沿,利索地往上一拉,衣服往旁邊一扔,一瞬間,白嫩干淨的嬌嫩肉體取代披在外面的褐色衣服,碩大的奶子和私處附近正在發亮的淫紋清晰可見,除了腳腕上仍戴著的纖幼銀環,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猶如妓女。
【真是沒辦法呢~不過既然薇奧拉大人饞人家的身子,那人家也沒有資格藏著掖著~好吧!就讓您看光光好了~! 】
她仍維持下蹲的姿勢,但把雙腿岔開,讓薇奧拉看到腿間的淫穴早已流滿愛液,她一手伸進下體攪拌,另一從後繞到菊穴上愛撫,一前一後地自慰,啪嘰啪嘰的水聲頓時響個不停,毫不避諱地發出陣陣溫軟的淫叫,好些水花甚至噴到薇奧拉難以置信的臉上。
薇奧拉絕望地瞪大瞳孔,心里仍是不敢接受現實,連忙擰頭看向身後的凌凌,發現她也一臉戲謔地嘲笑自己,像在嘲諷被人玩弄在股掌間的她。凌凌的表情兒戲,那是薇奧拉一輩子都不曾看到的,以往她的眼神銳利,充滿干練的氣息,如今卻故意把五官扭曲成淫靡的樣子,渙散的瞳孔深處,還藏著一個粉紅色的愛心圖案,里頭映照著薇奧拉灰白的臉蛋。
【哈哈哈哈!柳纖,凌凌! !你們在干什麼!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你們清醒一點,不要這樣,哈哈哈哈! 】薇奧拉嘶聲裂肺地大喊,眼淚止不住地流出,模糊了她的臉蛋,帳幕的門簾突然被人推開,以多米爾為首的五六名墜靈師走了進來,凌凌一見到多米爾,立時一愣,停下手中的搔撓動作,趕忙和柳纖一樣脫去衣服,一絲不掛地跑到多米爾身前跪下,兩只手腕前彎,放在胸前,吐著舌頭,擺著愚蠢的面龐,宛如兩條下賤的母狗,隨後的話更是像是一把大錘,狠狠地往薇奧拉腦殼重重錘去。
【多米爾大人!母狗們按照您高明的計劃,成功把聖女的情報套了出來! 】
11.凌凌、柳纖
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就像夢一樣不真實,模模糊糊的打上一層濾鏡,分不清那到底是臆想還是現實。
她們依稀記得自己在追尋薇奧拉大人的蹤跡,最後尋到的附近某處的山腳,在那里找到里薇奧拉大人的些許魔力殘留,推測這是她被擄走後逗留過一會兒的地方,但除此之外,就再沒更多的线索了。
突然,四周傳來聳動的噪音,回過神來時發現他們已經被魔物包圍了,以往他們的戰斗方式皆是以薇奧拉為陣型核心進行掩護,但當真要比拼戰斗力的話,他們比普通士兵的戰力還要若上些許。
他們用煙霧迷惑魔族,趁機突破包圍圈往外衝,當下的首要目標是逃離追捕,魔族們體積龐大,行動緩慢,追不上馬匹上的眾人,然而,令人沒想到的是,幾十名墜靈師居然預測到他們的逃跑路线,事先埋伏在附近的山林中,他們還來不及反應,大規模的殺傷性魔法已經把他們的陣型衝爛,凌凌和柳纖只得指揮存活的部下分頭逃跑,他們中的不少人分不清方向,被魔物砍殺,但也有不少最終逃離魔爪,僥幸逃生,只不過,負責指揮部隊的二人就沒那麼幸運了,她們在擊殺了幾位墜靈師以及數十頭魔族後,不幸被抓,成為俘虜。
那正是多米爾正式接管拷問薇奧拉事宜的日子,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她們被編到她的管轄范疇。
多米爾最喜歡的魔法之一便是催眠洗腦系的,每每看到原本桀驁不馴的家伙在洗腦後墮落,對自己唯命是從,那股感覺再暢快不過。原本她是打算先對薇奧拉下手的,但洗腦魔法講求雙方的精神力和魔力差異,只有一方遠大於另一方的時候,才可以順利施行,而薇奧拉顯然無法達到其要求。
不過,對於新來的這兩個少女,催眠起來倒不困難,為了削減二人的精神力,她們被施下了和薇奧拉相似的折磨,先是扒光衣服,刻下淫紋,然後以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道具咯吱二人的身體,很快她們就頂不住了,紛紛瀕臨崩潰,這時再洗腦她們就易如反掌了。
【不錯不錯~你們做的很好,如此輕易地就讓那個聖女上當,自願向你們吐露情報,可說是大功一件哦~】多米爾臉色潮紅,嘴角揚起笑意,將一只腳微微抬起,伸到她們面前,說道:【來,兩只母狗來舔吧,這是你們完成任務的獎勵哦~】
凌凌和柳纖看到這只白嫩的裸足,當場雙眼發亮,像是得到什麼寶貝一般,連忙把頭壓得低低的,伸出兩根軟嫩的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多米爾的腳底板,將上頭粘著的泥沙全部舔干淨,似乎在她們眼中,能為多米爾清理腳底是一件極其光榮的事。
昔日的部下如母狗般搖晃著屁股,卑躬屈膝地舔腳底,討好著多米爾,薇奧拉看著這一切,心簡直在淌血,她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憤恨,張嘴怒罵道:【你們這幫可惡的墜靈師,卑鄙!無恥!趕緊給我放了她們! 】
多米爾聽後笑了笑,露出鄙夷的眼神,套得情報後,這個聖女的價值就只剩為魔法陣補充魔力了,居然還敢出言不遜,頂撞自己,真是活膩了。她眼珠子一轉,看到身前四肢著地跪著的兩條母狗,腦海里迅速冒出一個壞點子,陰惻惻地說道:【呐,那位聖女居然說我們卑鄙無恥呢,你們對此有什麼想法~? 】
聽到多米爾的詢問,她們意識到這時在她面前贏得好感的大好機會,舌頭還是舔著主人的腳底板,口齒不清地回答:【主人...主人不用理會那只母狗...斯哈...嘻嘻...主人一點兒都不卑鄙...您是我心目中最偉大的人...我要一輩子...斯斯...追隨你的...】【就是就是...她明知道我們曾經是她的部下...剛才居然還恬不知恥地...哈哈...求我去......摸她的淫穴...讓她高潮...還好意思說別人無恥...嘻嘻...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哦~?那你們有沒有真的讓她高潮呢? 】多米爾揚高脖子,眼中閃過凌厲的光芒,壓低聲线地問道。
【當然沒有...斯哈...多米爾大人吩咐的事情...母狗們怎麼可能忘記...斯溜...】柳纖舔得上氣不接下氣,卑賤地回答道。
【嘻嘻...剛剛小的還趁她快要出來的時候...斯斯...偷偷去繞到她身後...去搔她的胳肢窩,搞得她高潮不了...跟便秘一樣滿臉憋屈可笑...呼呼...多米爾大人真該親眼看看那條母狗的蠢樣,真是有趣至極...】凌凌漲紅著臉,乖巧地附和道。
二人的答復讓多米爾露出燦爛的笑容,她看著幾米開外的薇奧拉,她正咬著嘴唇忍耐掉出的眼淚,往日最親近的部下居然說出這般羞辱的話,這種滋味兒肯定不好受。她把被舔著的腳收回,那里已經沒有一粒灰塵了。
多米爾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兩條母狗,勾起一抹笑,說道:【話雖如此,俗話說一日君臣,終身不離,盡管她變得如此低賤不堪,你們也應該不離不棄,滿足她提出的要求,對不對~? 】二人連忙點頭稱道,奉承她的每句話,恨不得把她說的話都當做神諭,又聽她笑著問道:【我問你們,剛才她除了讓你們幫她釋放,還讓你們做什麼了? 】
像是率先回答能得到賞賜般,凌凌高聲地把答案說出:【我,我知道!那條不要臉的母狗剛剛讓我們去撓她腳底板的癢癢! 】
柳纖也不甘示弱,火急火燎地趕緊補充道:【對對,那時候明明有別人要進來,她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反擊,而是讓我們去咯吱她的腳心,嘻嘻,簡直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
【說得好,既然人家如此熱烈地請求,你們就照她的意思辦吧~】多米爾笑容滿面地點頭,一只腳輕輕踩到凌凌的頭頂上,輕和悅耳地說道:【你呢,就去搔她左邊的腳底板吧,記得用力一點,不可以手下留情~】她又把腳搭到柳纖的頭上,以相同的語氣溫柔地說道:【至於你呢,就去右邊,我要看到她笑得發狂,懂了沒有? 】
二人連聲說‘是’,在得到多米爾的允許後才卑微地站起身,又屁顛屁顛地跑回薇奧拉身邊,宛如當日那些折磨她的墜靈師一樣,她們不顧往日恩情,伸出手指,二話不說就往薇奧拉的腳底板招呼而出,熟悉而可怕的癢感再次炸出,癢得少女身體亂扭,本能地抽回兩只往旁邊伸去的腳丫,失態地發出咯咯咯的笑聲,但盡管如此,她仍是大聲呼喝她們的名字,試圖喚醒她們:【哈哈哈哈,凌凌,柳纖!哈哈哈哈!你們清醒一點啊哈哈哈哈...是我啊哈哈哈哈! 】
【嘻嘻嘻...該清醒點的是你吧!區區賤種母狗,事到如今不會還妄想著反抗偉大的多米爾大人吧? 】
【你們人類已經輸得很徹底了!而且你可別忘了,剛才你可是親口把人類方的機密告訴了我們,若是人類因此輸了,你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
她們的話讓薇奧拉的心像被撕裂般疼痛,她閉上眼睛,留下無比屈辱的淚水,想到凌凌和柳纖的模樣,一時間不知道該對她們生氣還是可憐,胸腔情感翻騰,真是憎恨這幫墜靈師到了極點,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二人都失去自己的意識,做著與以往大相徑庭的行為,被墜靈師們隨意操弄、折磨、取笑、羞辱,若是她們還有意識,這可比死掉還要痛苦萬倍。
凌凌和柳纖各自爬撓著一直腳丫,十根手指上尖銳的指甲給她帶來刻骨銘心的癢感,她們撓得很用力,似乎狠不得把她白淨的腳底撓出血來,可薇奧拉根本感受不到痛感,只有鑽心的癢刻入腳底,此刻的她寧願只感受到痛,她吐出斷斷續續的笑聲和咳嗽聲,不斷呼喊她們的名字,可除了被二人繼續羞辱外,根本沒能喚醒她們......
12. 多米爾
多米爾敢說眼前的這一幕,是她一生中看過最令人陶醉的表演,也許把人活生生地逼瘋就是如此地具有成就感。她邁步緩緩走到少女身前,先前被舔濕的腳底又在粘上泥沙,面前是那條熟悉的粉嫩縫隙,這兩天她幾乎都在對著它,連它的形狀顏色都記得一清二楚。她伸手碰了碰少女勃起的陰蒂,果不其然,她劇烈地掙扎一下,頭顱一揚,發出了一聲壓過笑聲的呻吟,原本她打算讓少女繼續忍耐到發瘋為止,但今天機會難得,她的兩名親信正在她的身邊看著,沒有理由不讓她們看到更多薇奧拉淫蕩的樣子。
她輕輕往旁挪了挪,好讓等等淫水噴出時不會弄髒自己,她伸出腳,用腳趾夾住薇奧拉其中一邊的乳頭,連日來無人觸碰的蓓蕾原本又麻又癢,被這般用力的一夾,自然是每根敏感的神經都在尖聲哀嚎,粉色的乳頭顫抖了幾下,射出了幾滴乳液,滋在法陣上並化作一陣奶味兒的煙霧。
多米爾就這樣手腳並用,纖手輕輕地揉搓那顆如珍珠般圓潤的陰蒂,腳趾則為她的巨乳擠奶,加上腳心處二人一刻不停地粗魯剮蹭,根本沒有少女忍耐的余地,她早就翻起了白眼,丁香小舌隨著笑聲吐出,上頭一點一滴的香涎不斷甩落;她所有不被拘束法陣鎖住的區域都在盡可能地扭動,屁股也好,奶子也罷,都只是讓她顯得更加淫蕩,欲求不滿,她口齒不清地說著話,抽搐的幅度越來越激烈,宛如痙攣般無法自控,最終,腰肢猛地一個壓弓,一股極其粘稠濃郁的淫液從少女的小穴口激射而出,由於少女私處朝上的身位,奶白色的淫水猶如男人射精一般高高飛起,在空中成了一道弧形的拋物线,嚇得隨行的墜靈師慌忙躲開,黏糊糊的淫水飛噴到兩三米開外,在地上留下一道渾濁的陰斑,並迅速地被法陣榨干里頭蘊含的魔力,變成一大股騷氣四溢的腥甜煙霧。
少女的抽搐持續了好一段時間,直到高潮的余韻過去了,凌凌和柳纖仍是沒停下手上的動作,這讓她身體顫抖個不停,笑得合不攏嘴,看起來像是永不停止高潮的淫女,最後,也許是因為一整天倒掉所導致的腦充血,薇奧拉張開嘴巴,吐了一地,這才讓多米爾下令停止瘙癢。
她們笑嘻嘻地站在一邊,欣賞著薇奧拉的丑態,不管她聽沒聽到,仍在自顧自地詆毀薇奧拉,說她愚蠢,淫蕩,不要臉,不知廉恥,連垃圾都不如,邊說還不斷用大腿磨蹭自己的私處,似乎是被剛剛那一幕撩撥了性欲,顯得急不可耐。
【嗚嗚啊啊...】薇奧拉雙目失神,流出渾濁的淚水,嘴巴喁喁地說著無人聽到的話。
【嘻嘻,凌凌你看她這幅樣子,說她不像一只淫賤的母狗,誰信呀! 】柳纖抓著自己的胳膊,喜不自勝地說道。
【可不是嗎,看到她這幅樣子,我都覺得害臊,還好意思稱呼自己為聖女,不如找塊鏡子看看自己的模樣吧! 】凌凌發自內心地認同著,偶爾把手伸到夾住的大腿間摸幾下。
【不要...不要...】薇奧拉仍在盯著眼前虛空的一點,喃喃自語。
【凌凌你聽,這條母狗正在說什麼? 】
【不知道,估計是在求饒吧,真是丟臉死啦! 】
【不要...不要折磨...她們】薇奧拉虛弱地說著,聲音帶著哭腔,不知道是在對著誰說話,【放過她們吧...求...求...】
【嘻嘻,她好像在為我們求情哎? 】凌凌稍微斂起笑容,久違地露出思考的表情。
【可我們這不活得好好的嗎?每天跟著多米爾大人,這是最幸福不過的事了,干嘛要替我們求情。 】柳纖側了側腦袋,撓破頭也想不清箇中原因。
凌凌很快便打斷道:【哎,管她呢,肯定是高潮完神志不清,理她干嘛! 】
柳纖不住地點頭:【就是,為什麼我們要在意這些...這些事情...哎?凌凌,你怎麼流眼淚了? 】
凌凌聽後下意識地摸了摸臉頰,果真發現兩道溫熱的淚痕,她看向柳纖,發現對方也同樣淌著淚水。
她們擦了擦,再用力擦了擦,卻仍擦不干淨,新的淚水再次流下,她們無法理解這種狀態,明明遵循多米爾大人的話行事該讓她們感到快樂,可是為什麼,現在她們會這麼難受?心里面像是有根刺,拔不出,讓人有股說不出的難受、
【好...好奇怪哦...這是...這是為什麼啊...? 】
【不...不知道...可能...可能等等自慰幾次之後就會變好吧...? 】
她們的腦袋里翻騰著各種想法,本就膠著的思考回路打上更多的結,幸好,細心的多米爾發現了異狀,拿出魔杖指著她們腦袋,再次催眠她們,把所有有關於薇奧拉的多余情感消除,並讓她們效忠於自己。
現在,她們又變回原來的凌凌和柳纖了。
13.墜靈師
每位墜靈師都懷揣著不同的理由協助魔族,有的是因為在王國作惡多端而被通緝,有的對人類這個種族感到厭惡,不管是哪種原因,都讓他們匯聚於此,聽從多米爾大人的命令,朝著統一的方向前進——摧毀人類王國。
也許在目標達成後,他們又會因其他緣由而背離魔族,但至少現在,他們於魔族利害一致,不管是後援法術還是前线支援,他們都在提供必要的協助。
人魔雙方的戰事陷入了數年的膠著,最近卻因多米爾帶來的關於人類方的情報而導致情況有所好轉,戰爭中最講求加密通訊,不管是飛鳥傳書,還是加密文字,都是為了保護關鍵訊息,不讓其落入敵方手中,因此,能夠從聖女嘴中得出情報的多米爾大人實在是令人敬佩不已。
聽人說,聖女這個名銜除了來自她半年來的功勛,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她的美貌和身材。她雖長得不高,可膚色如牛奶般白皙,四肢纖細,奶子更是大得離譜,若是把她鑿成雕像,放到王宮的某個角落當藝術品,也不會有任何違和感。
話雖如此,她那兩名部下的姿色也絕對不差,名叫凌凌的有著一頭褐色齊耳短發,身材纖瘦修長,雙乳雖不算貧瘠,可也只是屬於微微隆起的程度,令人最印象深刻是她的表情,被催眠的人盡管被篡改了記憶和人格,但一些天生的東西,比如氣質,仍是難以改變。無論在一天內被多少人輪奸,她總是以一絲不苟的態度全盤接收,不僅沒有怨言,反而盡力地配合人們的要求。有次在食堂里面,某群家伙開玩笑說要在這里干她一發,她便信以為真,在眾目睽睽下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脫光,躺倒在地上掰開自己雙腿,等待著肉棒的侵犯。
她耿直的模樣真是叫人哭笑不得,同時又惹起人欺負她的欲望,那天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放她鴿子,讓她一直擺著疑惑的神色看著那桌子的墜靈師,不懂為什麼沒有人過來干她,她就繼續擺著那個姿勢,赤條條地躺在地上,直到營地的食堂打烊為止。
至於另一位名叫柳纖的,則顯然是屬於文靜輕柔的類型,一頭柔順的深綠色長發披散而下,蓋住脊背,她的面容清秀姣好,皮膚白皙嬌嫩,與凌凌不同的是,她的胸部更加豐滿充盈,抱起來更有肉感,一天到晚總是被人操個不停,做愛的時候,那雙誘人的奶球如肉山甩動,看得人眼花繚亂,滿眼睛都是白花花的殘影,而且她身體的柔韌程度非常好,輕而易舉地就能一邊站立一邊抬腿擺出一字馬,讓人一前一後,將兩根肉棒沒入她軟嫩的小穴和屁眼。倘若人數眾多,她也會用那雙大奶子來為大家乳交,溫熱濕潤的乳溝輕松吞沒興奮的肉棒,並將前端噴出的精液喝進肚子,她擅長擺出各種柔軟的姿勢,用手、用胸、用腳、用私處、用菊花,花樣地同時滿足多人的性欲。
落入墜靈師手中的人多半沒有好下場,她們就是最好的例子,每天一覺醒來,除了要處理排著隊等待處理性欲的男人,也不時得遵循多米爾大人的吩咐,前往聖女所在的帳幕,笑嘻嘻地折磨她們曾經的主人,聖女薇奧拉。
她沒被處死,即便說出了情報,她那層身份依然值得利用,不過相比之前,她所收到的折磨顯然更加殘忍,若說之前的拷問是為了羞辱她,那現在折磨的目的則更為單純,只不過是要讓她受苦而已。
她仍舊被鎖在那個不見天日的帳幕,從被魔族俘虜那天起至今,已經過了一個月,這段時間對她來說恐怕比身處地獄還要折磨人,原本潔白如玉的肌膚除了被刻上多個淫紋圖案,最近多米爾大人又想出了有趣的點子,命人在她的乳頭和陰蒂上打環,那天她一如既往地精疲力竭,對一切都提不起力氣,可當在陰蒂刺洞環節高潮的時候,有意思的事情就來了,她居然爽得高聲淫叫,並往幫她打環的那人臉上狠狠地噴了一道淫液,類似的情況同樣發生在乳頭上,不過這次噴出的不是粘稠的淫水,而是濃郁的奶汁。打好洞後,自然是得穿環,隨著淫紋多日來的侵蝕,聖女的乳頭和陰蒂一刻不停地保持興奮狀態,硬邦邦的挺立在乳房和私處上,讓人不費吹灰之力便套上了圓環。圓環色澤銀亮,下方還掛著一個銀色的小鈴鐺,發出幾聲清脆的響聲,很適合現在這個淫靡的聖女。
往後,每當有人勾住聖女三點上的銀環,用力一拉,總能讓她噴出一點兒汁液,她就像一只下流的母牛,凌凌和柳纖則負責榨取她的汁液,然而,比起常規的玩法,她們更愛狠狠地咯吱薇奧拉的身體,不管是嬌嫩的腳底板,還是光潤的胳肢窩,都是不錯的下手點,可她們一般選擇集中觸碰她的上半身,在咯吱的時候,刻意集中精力揉搓腋下、肋骨、側乳和下乳等的部位,聖女就會一邊大笑,一邊甩動上身,過程中那雙碩大飽滿的奶子左右搖晃,配合上乳頭上兩個玲玲作響的銀鈴鐺的重量,不但清脆動聽,而且她們有好幾次成功光靠撓癢癢,便讓她射出乳汁。
每當這個時候,就是她們的用餐時間。她們不知從何時開始就沒被給予飯菜,多米爾大人說,她們往後的食物,就只剩聖女所產出的體液,要是她們餓了,就刺激聖女的奶頭,吮吸乳汁充飢,要是她們渴了,就去舔聖女的私處,喝從那里流出來的淫液解渴。
原本聖女的體液蘊含極高濃度的魔力,是非常珍稀的戰略資源,可一來多米爾大人已經榨取了足量的魔力,二來人類方在失去聖女後顯出一面倒的頹勢,聖女的體液便展示失去價值,淪為羞辱的道具,用自己的奶汁和淫水喂養往日的部下,這世間大概沒有比這更羞恥的事了吧?
14.魔族
果然,當初沒有把投靠魔族的人類法師殺光是個正確的決定。它們不僅成功套出聖女的情報,而且有了魔法協助,魔族不僅少了許多傷員,攻勢也變得勢如破竹,過往難以攻陷的城池,在法師的協助下,如拔蘿卜似的一一攻下,很快,擋在魔族面前的就只有人類最後的首都。與其像垃圾一樣苟延殘喘,倒不如爽快一點向魔族投降吧,這樣興許還能死得痛快一點。
今天是魔族攻打人類首都的第三個月,平原地帶上,黑壓壓的魔族大軍包圍著首都城牆的四面方向,分作東南西北四門發動總進攻,人類首都不但被切斷了補給线,在連日的鏖戰下也死傷無數,眼前將要抵擋不住魔族如潮水般的凶猛攻勢,但也許是因為面臨著破釜沉舟的困境,人類們激發起求生的斗志,每次在將要攻下時,他們總會爆發出一股激昂的氣勢,把牆頭上的魔族擊退。
如此反復了數次,魔族方也不由得感到些許焦躁,人類首都位於大陸中央,四周皆是平原,即便有幾片樹林也不密集,按理說是屬於易攻難守的據點,不費多少力氣就能拿下,可即使它們連日進攻不斷,收效依舊甚微,首都里頭的人比想象中的更加團結一心,男的即便未成年也自告奮勇堅守城牆,婦女的除了照顧傷員,也多會幫忙搬運大石,堵住城門,導致魔族久攻不下,只得在城牆外干瞪眼。
魔族當然試過其他法子,它們向城內的大臣拋出橄欖枝,承諾只要現在歸降魔族,不但能保住性命,更能在魔族攻下首都後,被還回原本的職位,可答應的人數遠比想象中的少,即使偶爾有一兩人抵受不住誘惑,試圖把情報出賣給魔族,也在臨門一腳被人發現,斬首示眾,吊在牆頭。
它們拉來從別處抓來的人類,女的就在城門不遠處扒光衣服,就地強奸,那魔族的肉棒可不是一般人類男性可以比擬的,足足嬰孩小臂粗幼的肉棒,放在誰的身上能收得了?至於孩子則用繩子綁住腳腕,把他們當做流星錘一樣亂甩亂扔,嘴中吐出的血沫子如下雨般到處淋下,他們的哭聲甚至能隱隱約約傳到城頭,但很快也沒了聲息,眾將士不敢看,有的痛苦地捂著耳朵,咒罵著這幫該死的魔族。
然而,這些沒用的人類只是開胃前菜,真正的重頭戲在今天才正式上演。
對城內的人們來說,那該是一如既往被圍攻的一天,直到他們發現了魔族們的怪異舉動。往日魔族的派兵列陣大開大合,列成一個個方陣就往前衝,但今日似乎有些不同,遠處黑壓壓的魔族大軍人頭攢動,似是有些躁動,不久,大軍中分開兩邊,從中走出的是一大隊魔族精銳,相比起普通士兵,它們身穿重甲,手握巨劍,步調姿態氣宇軒昂,光是從氣勢上就能明確地看出和其他魔族的不同。
士兵們對於著特異的狀況感到不安,紛紛在牆頭上彈出腦袋,想一看究竟,其余那些擠不上去的則低聲詢問外面的情況。只見魔族精銳前方是一輛木頭車,上面依稀可辨是個人影,但看不清模樣,士兵紛紛猜測這是魔族最近的攻城車,也有人說這是它們派來和談的使者,可不管是哪種猜測,都無人能夠證實。
木頭車以緩慢但穩定的速度前行,後方的魔族精銳不疾不徐地尾隨在後,確保自己的身影不會擋住車輛,很快,隨著它們慢慢靠近,士兵們聚精會神,漸漸瞧清楚木頭車上的身影,那是一位纖細的金發少女,全身不著片縷,以裸體的姿態被綁在木頭車上,雙手高高舉起,兩腿往左右兩邊大咧咧的分開,下身擺出一字馬,這般將四肢伸直拉扯的樣子,在一望無際的平原上顯得格外突兀。
很明顯,那又是另一位落入魔族手中慘遭折磨的少女,這種事情在戰亂時代發生太多次了,可每次看到,他們仍是恨得牙癢癢的,低聲咒罵魔族的無恥,只會挑弱小的欺負。
不一會兒,有某幾位眼力好的士兵發現不對勁,那木頭車上少女的身影,居然和失蹤快四個月的王國二公主薇奧拉大人尤為相似!
此話一出,頓時在城頭惹來一陣躁動,帶隊的軍官喝住眾人,叫喊著不許造謠,但自己也忍不住伸進眺望平原上的身影。
車輛漸漸走進,最後停在城門五公里對開,這是個很微妙的距離,人類士兵即使打開城門衝鋒,最快也得用上五分鍾才能達到,屬於一個遠離戰區、卻能讓城牆上的士兵勉強看到少女身影的位置。
這時,原本一直在木頭車後面跟隨的魔族精銳開始有了動靜,它們轉變陣型,以木頭車為核心,形成一道厚厚的半圓圈,卻不阻擋人類士兵的視线,讓他們得以看到木頭車上的少女身影,就在士兵們議論紛紛之際,又見魔族精銳的身後走出了幾名身穿褐色斗篷的人類,一眼便知是墜靈師,為首的是一名金發女人,她走到木頭車的旁邊,施展擴音魔法,很快的,城牆上的將士們便聽到她的喊話。
【人類將士們,你們的王國二公主已經被魔族生擒了,你們也許能像只縮頭烏龜一樣守在城里,可那就別怪我們無情,把你們的聖女給活生生折磨到死了! 】隨後,像是為了印證她說的話,一個由魔力組構的巨大屏幕懸浮在空中,像這種高級具現魔法需要極其龐大的魔力才能維持,沒人知道她是如何僅憑自己一人辦到的,但相比這種事情,士兵們顯然更關心懸空畫面中的人影。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失蹤已久的薇奧拉大人真的落入魔族的手中,最可恨的是,魔族居然以如此放蕩淫賤的手法折磨人人敬仰的聖女大人,真是讓人氣憤不已,恨不得提起兵刃,衝出城門,和該死的魔族殺個你死我活。
碩大寬廣的畫面中,聖女薇奧拉的身影清晰可見,依舊是那頭顯眼的金色秀發,依舊是那熟悉的面容,不過此刻看來,卻是有點兒陌生,她聳地著頭,眼皮低下,掛滿淚痕,一絲涎水线順著嘴角滑落,看著是那麼的疲倦困怠,簡直讓人無法想象她這四個月來到底遭受了多麼嚴峻的拷問。
她就這樣在兩軍陣前赤身裸體,連一件遮擋身體的衣物都沒有,涼風吹起的沙粒刮得她嬌嫩的皮膚作寒,她渾身一顫,難受的吐出一聲悲鳴,想起現在自己任人魚肉的悲催情況,不禁再次留下兩行清淚。
【你們的聖女在魔族的營地里面早就把情報吐得一干二淨,現在魔族上下可沒人敢不感謝她呀,若是沒有她在,魔族也不會以如此迅猛的速度,拿下一座又一座的據點啊! 】多米爾狡猾地一笑,偷偷瞧了瞧薇奧拉痛苦的神色,她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打擊人類軍隊的士氣,於是接著說道:【不過,就現在來看,聖女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了,因此,作為全人類代表的她,我們決定以適合的舞台,人類首都的城門前,將她就地處刑! 】
聽到這番話,眾人一時間不知所措,聖女所在的位置太遠,從前线將軍下達命令,重整隊形,到騎上最快的馬匹衝鋒,也絕對比不上魔族手起刀落的那短短幾秒,也就是說,現在要救下薇奧拉,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將士們緊咬牙關,不自禁地急出淚來,他們不信墜靈師說的話,薇奧拉大人才不會出賣人類,就算是真的,那也不代表什麼,她仍舊是那個體恤下屬、為大家著想的聖女啊!
然而,出乎大家意料,木頭車後的一眾魔族精銳並沒有動作,也沒有出現任何類似劊子手造型的魔族登場,正當他們面面相覷,從心底里燃起一絲無名的希望時,多米爾陰惻惻地笑了笑,掏出法杖,在虛空點了一點,頓時,聖女的表情征了一瞬,突然揚起頭顱,張大嘴巴狂笑不止,仿佛先前那些疲態並不存在。
多米爾操控投放魔法的聚焦點,很快便讓人類士兵的疑問得到解答,原來聖女一字馬大開的腿部末端,安裝了兩個車輪形狀的裝置,那兩個木質結構的輪子插滿羽毛,一排五根,整個滾輪上的羽毛排列的既密集又整齊,找不出一絲空隙。
多米爾正從一旁為其灌注魔力,使其轉動,連帶著讓插在上頭的羽毛們飛速轉動,狠狠地刷在薇奧拉嬌嫩的腳底板上,癢得她面容扭曲,口水直流,哈哈哈的大笑個不停,不可自控地從肺部榨出空氣,至於薇奧拉同樣敏感的私處也沒被放過,薇奧拉下肢並非完全貼合木頭車,車上安裝了四個木制凹槽,剛好卡主她的大腿根部以及腳腕,讓私處與木頭車懸空了約十厘米的縫隙,而正是因這多出來的十厘米,多米爾才得以往里頭加料。
兩條從木頭車延伸出來的金屬夾子鉗住了少女肥厚的陰唇,最大幅度地往兩邊拉開,露出中心處嬌嫩的穴肉,屁穴附近的肌膚也是如法炮制,被兩只夾子拉開,然後,兩根小巧精細的木頭棒子正一前一後捅進少女的雙穴,木棒子的前段飽滿粗大,有點兒像男性陽具的龜頭部分,但不同的是,前段密密麻麻地布滿了軟刺,且棒子正高速旋轉著,這一舉動讓少女滿腦子被一個癢字充斥,那些數不盡的倒刺宛如一根根細小的爪子,占據在她嬌嫩的陰道和腸道,左右左右地鈎撓,把里頭神經末梢最密集的區域全都不留情地撓個遍,過程中沒有絲毫的痛感,帶給薇奧拉的只有鑽心蝕骨的劇癢,她癲狂地掙扎著,因為腳底板的羽毛,也因為雙穴的刺激,可不管如何抽動四肢,除了令木頭車發出一聲聲吱吱呀呀外,並沒有什麼用。
這木頭車看似脆弱,但多米爾為求保險,事先在束縛少女的繩索和木頭車上施下了許多增益,讓其遠沒有看上去的容易擺脫,可即便她不這樣做,長期被魔族折磨的她也早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只得被囚禁在這小小的木頭車里,感受身體各處的刺激,這份極致的羞辱讓她的精神難以承受。她不怕死,從來不怕,這個信念從她第一天上戰場的時候就確立了下來,可是她最怕的就是落在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中,被羞辱、被嘲笑、被戲耍,她寧願光榮地戰死沙場,也不願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這般對待。
想到這,她再次留下不甘的淚水,她想要哭,但腳心上的癢感讓她只能滑稽地大笑,漲紅的一張小臉藏著太多的憋屈和絕望,她已經不求被救走了,要是現在給予她一個自盡的機會,她會毫不猶豫地接受。
死掉,總比現在這幅模樣好上太多了。
15. 瑪姬
她真的已經受夠了,這幫廢物除了告訴她壞消息以外,還能有什麼作用?她本以為魔族攻勢加劇已經是最大的麻煩,現在還要告訴她,薇奧拉沒死?那個自己費盡心思想要除去的薇奧拉,居然沒有死?
她瞬間理出了自己往後的諸多結局,不是薇奧拉把魔族擊退後奪位,就是薇奧拉借著兵權拿下自己的人頭,不管是哪一種,她都不會讓那個自以為是的家伙稱心如意,她急紅了眼,滿腦子都是對薇奧拉的厭惡之情,自己必須是王國的唯一執政者,這點不容有他。
朝內的大臣們鬧成一團,激烈地討論著是否把聖女給救回來,一批人說聖女是他們最後的希望,如今得知其依然生還,就該不顧一切地把她救回,也有一派認為營救的風險太高,而且成功機率渺茫,要是失敗,那定會加速人類首都的淪陷,就在兩派人快要大打出手時,瑪姬挺身而出了,她難得地展示了皇女該有的風范,鎮壓住那些支持營救的大臣,並不顧其他人的勸阻,堅持以皇女的身份下達最高指令,利用弩箭或者魔法彈,把被俘的聖女殺死,以此穩住動搖的軍心。
但是有件事瑪姬明顯沒有料到,她高估了自己在守城將士心中的地位,要他們親手殺掉聖女,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不管瑪姬如何威脅,也沒人敢按照她的吩咐照做,就在瑪姬下令違抗王令者殺無赦的時候,守軍們自顧自地達成了共識,他們才不要理會那個愚蠢的皇女,必須不計代價,把薇奧拉大人救回來。
發現自己被背叛的瑪姬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得出了一個令人絕望的結論,她必須逃離這里,無論聖女被救回與否,她都不再會有容身之地。
歷史上有許多亡國的君主,他們多半下場淒慘,再無翻身的余地,但瑪姬知道她不會是其中之一,有時候隱忍是至關重要的,眼見大勢已去,盡早逃離首都,找到其他可以容身的地方才是上策。
就在衝鋒的將士在城門前吸引魔族的注意時,她悄悄換上尋常村姑的裝扮,在皇宮禁衛軍的掩護下出城離開,在魔族大部隊都集中在正面城門的時機下,後門的圍城力量比較薄弱,她犧牲了幾乎所有士兵,才成功突破魔族的包圍網,成功逃入離這里最近的一片樹林。
對比起魔族,人類有一個微不足道的優勢,就是細小的體型,這有助瑪姬的逃脫之旅。說實話,她這一生幾乎不曾離開皇宮,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逃遁多遠,她心里的確沒底,但絕對比傻乎乎地留在皇宮里等待魔族的俘虜來得好。她聽過許多魔族如何拷問折磨人類的傳聞,有的說它們會把人撕碎生吞,也有的說它們喜歡把人類馴養成寵物,這些傳聞讓她膽戰心驚,恨不得逃到一處沒有魔族的地方,不過在人類最後的首都滅亡的今天,世界上大概沒有別的安全地方了。
她相信還是有翻盤的機會的,但不是現在,她如今需要確實地保住自己的性命,等到魔族松懈的時候,就該是反擊的時機,因此她不能死,她是唯一的救世主,不是別人,更不是薇奧拉,能拯救全人類的只有她瑪姬一人。
她帶了好些干糧,足夠她撐上好一段時間,隱忍的日子里肯定非常難熬,長期活在皇城中嬌生慣養的她不可能習慣,她開始羨慕以前被女仆照顧和打點好一切的日子了。她該帶幾個女仆同行的。
這片樹林並不茂密,黃昏的陽光灑在地上,映成一片片不規則的催命符,不知為何,瑪姬感受到了一絲異樣,也許是到訪不曾涉足的地方讓人本能地不安,可她卻感受到了一些在此之上的東西。
空氣中傳來一絲血腥味,直到瑪姬看到遠方的人類屍體,才意識到不對勁,她強忍著惡心,上前查看,地面上躺著的是一位貴族女性,顯然也是逃跑的人,她面容扭曲,身體多處有著被啃咬的痕跡,身體還是溫的,最讓人心寒的是,她的衣服被殘暴地撕碎,只留一縷縷勉強能認出是布料的東西掛在身上,僵硬地分開的大腿間,正流出汩汩摻和著鮮血的精液。
除了魔族,瑪姬沒能想出其他合理的解釋,野獸也許會咬人,但絕不會強奸女人,此時身旁恰好傳來幾聲躁動,她慌張地左顧右盼,試圖搞清聲音的來源,卻發現沒這個必要了,因為五六名魔族戰士已經把她包圍了。
看到這份送上門的肥肉,每位魔族都露出下流淫靡的表情,魔族攻城戰事膠著,讓它們得以在這片這片樹林中忙里偷閒,本以為遇到一個美艷的貴族女人已經是幸運,沒想到現在還多來一個,自然沒有理由放過。
瑪姬嚇得肝膽俱裂,臉色一陣白一陣青,腦袋里生出逃生的本能,但雙腳卻不爭氣地軟了下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得狼狽地往後爬行,企圖逃離。魔族戰士似乎覺得瑪姬的蠢樣很有趣,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後,瑪姬不時回頭看著尾隨的魔族,發出一陣陣驚恐的悲鳴,流下不知所措的眼淚。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這個場合,可她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一只看膩了瑪姬屁滾尿流樣子的魔族抓住她的腿,將人往後一拉,二話不說就撕開她的衣服,瑪姬拼命尖叫,不斷述說自己是人類的皇女,命令它們趕緊住手,但魔族可聽不懂人話,更不會想到這樣一位穿著破爛的女人,居然會是人類的首領。
【放開我啊!不要,不要碰我啊啊!來人啊啊啊啊啊啊! 】
直到魔族們玩膩之前,她都扭曲著面龐,撕心裂肺地叫著。
16.多米爾
士兵們懷揣著破釜沉舟的氣勢,打開城門,騎上了戰馬,從門後蜂擁而出,即便瑪姬下令把擅離職守的將士處死也無濟於事,士兵們發瘋似的往前衝,震天的吼聲回蕩在空曠的平原上,頗有決一死戰的意味。
然而,這一切盡在多米爾的計算之中,在她的眼中,這群將士就像是一個個傀儡,逃不出自己預先書寫的劇本,讓聖女出現在戰場中央受刑,除了要激得人類將士無法理性思考,也為了吸引他們的注意,好讓自己的手下能夠施展隱身魔法,並悄然埋伏在戰場遠方的兩側,首都四周都是平原地形,實在缺乏可供埋伏的地點,多米爾正是利用了這個思考盲點,引誘人類士兵落入陷阱。
接著,她往空中投放了一顆信號彈,原本衝鋒陷陣的將士發現隊伍兩側突然冒出了許多墜靈師隊伍,他們呈夾擊之勢,舉起魔杖吟唱,不等他們回過神來,一團團魔法炸彈已經往中心方向毫無防備的士兵們釋放,幾聲轟隆聲起,不少士兵和戰馬在一瞬間變成了斷塊殘肢,戰場上響起了慘烈的哀嚎聲。
【不要啊啊哈哈哈!你個混蛋——啊啊哈哈哈哈! 】薇奧拉看著將士們變得支離破碎,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急得搖頭晃腦,破口大罵。多米爾轉過頭來,露出邪魅一笑,指揮手下,往兩側退開,躲避部分士兵的突擊,這時,木頭車後的魔族們也有了動靜,它們迅速上前於殘存的人類士兵正面交鋒,原本人類方的兵力就遠不如魔族,剛才一被偷襲,士氣大跌,再看到黑壓壓的魔族如潮水衝來,立時軍心大亂,想要尋求將軍的指揮,卻不見人影,多半是在剛才的轟炸中命喪黃沙。
一小部分士兵仍舊試著趁亂救出薇奧拉,但憑他們的兵力,根本無法撼動如壁壘堅固的魔族大軍,很快便被亂刀砍死,發出陣陣不甘的慘叫。
薇奧拉哭成淚人,她很想做些什麼,要是她沒被束縛,要是她雙劍在手,要是她還是昔日那個所向披靡的聖女,那她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士兵被這般殘忍屠戮。她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悲憫,一時咒罵著多米爾,一時讓將士們快些逃走,但不管她叫得多用力,也仍是無法掩蓋人類士兵的被砍殺時發出的慘叫。
16. 薇奧拉
她暈了過去,發生的一切猶如一場夢,殘忍得讓人無法接受。下一次醒來時,人類的首都已經淪陷,這也意味著,人類徹底失守了,敗在魔族的手中,成為砧板上的魚肉,供人宰割。
她發現自己仍被綁在木頭車上,不同的是,這次她不再是身處戰場中央,而是那熟悉又陌生的首都城。從前即便是在戰亂時代,首都也保留著原本的繁榮昌盛,四處可見商鋪房店林立,可僅僅是隔了四個月再來此地,才發泄這里滿目瘡痍,石板路和磚頭房屋多破敗不堪,布滿裂痕,街上也沒了熱鬧的生氣,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跪在路旁的人堆,他們的臉上掛著絕望的神情,不敢抬頭,有的抱著自己的親人孩子,失聲痛哭,偶爾被魔族嫌太吵鬧,無情砍殺。
她用死氣沉沉的眼眸,茫然地左顧右盼,發現身前是一列整齊劃一的魔族隊伍,後方也是如此,長長的軍隊看不見盡頭,而圍在自己附近的則是十來名墜靈師,正手持法杖戒備,但令她沒想到的,是凌凌和柳纖居然也在墜靈師的隊伍當中,與自己並肩而行,她們一絲不掛,不停對向一旁的民眾揮手歡呼,白皙的裸體在黑壓壓的魔族游行隊伍中相當顯眼,自身卻不覺任何異樣,好似在大街上裸體行走是再合理不過的事兒。
一見到薇奧拉醒來,她們表現得很興奮,二話不說,便往木頭車上灌注魔力,薇奧拉來不及理解現況,一股掏心的劇癢頓時從腳底板上傳來,直達腦海。
【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她再次發狂地大笑著,下意識扭頭地望向自己的腳心,果不其然又是那兩個萬惡的羽毛大輪子,宛如風車般激烈的轉動,撓得她腳心癢得不行,此時,她感覺到私處也有某些東西在活動,她低下頭,只能看到自己碩大的白嫩奶子,她只能憑感覺試圖理解那是什麼,很快便從私處傳來的快感中明白了,陰唇和屁股上的金屬夾子還在,她很感受到它們的拉力,但兩根粗大的棒子取代了原本的軟刺木棒,正一上一下有節奏地捅進自己雙穴,攪動著她嬌嫩的穴肉,帶來一波又一波舒爽的刺激。
隨著木棒沉重的抽插,薇奧拉感到一陣陣充實,擠滿了自己的私處,並滿足到她每個空虛的角落,不一會兒,她的私處便因發情而紅腫起來,響起了啪嗒啪嗒的水聲,薇奧拉的體質相當特殊,也許是因為天生龐大的魔力,這讓她私處的淫液比正常女人的來得更加多,質地也更加粘稠,不少淫水和腸液毫無矜持地流到木棒上,潤滑了棒身,使其更加容易沒入到她的體內。
【大家快來看啊!通敵賣國的人類聖女薇奧拉恬不知恥,被人扒光衣服鞋襪,光溜溜地裸體游行啦! 】凌凌高聲呼喊,明明她也同樣赤身裸體,卻仍努力詆毀聖女,不斷揮手吸引沿途民眾的目光,【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背信棄義,投靠魔族,主動把人類王國的機密情報一一供出,這才導致了人類王國的滅亡啊! 】
【沒錯沒錯,那是我們親眼所見,句句屬實啊! 】柳纖也從旁大聲呼喊,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當日我們就在現場,親耳聽到這個所謂的聖女,毫不知恥地把情報和盤托出,從人類守軍的概況,到王族內部的機密,只要一問,無所不答啊! 】
若是這些話是從魔族或者墜靈師的嘴中說出,一般人肯定打死也不信,可開口說話的卻是兩名普通的人類女性,盡管對於她們為何赤身裸體毫無頭緒,但這並不妨礙民眾聆聽她們的話,大部分人對此仍是抱有懷疑態度,一小部分人則信以為真,把自己國破家亡的慘景和眼前的聖女聯系在一起,不由得露出了氣憤的神色,狠狠地盯著木頭車上的裸體少女。
【嗚嗚哈哈哈哈!不是!不是這樣的哈哈哈哈!我沒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薇奧拉艱難地為自己辯護,但被咯吱腳心的她連話都說不好,根本比不上一旁用盡力氣高聲散布謠言的二人。
【淫蕩聖女薇奧拉,天不誅滅,人神公憤! 】
【千古罪人薇奧拉,無恥至極,死不足惜! 】
二人聲嘶力竭地痛罵薇奧拉的‘罪行’,許多她不曾做過的事都被添油加醋,夸飾了一番說出來,罵得詞窮,又開始汙蔑薇奧拉的貞操,說她和魔族將士交媾做愛,享用那粗大雄偉的肉棒,滿足她那豐腴淫蕩的肉體,現在她那流淌著愛水的淫穴就是最好的證明。這一句句話說得薇奧拉心痛不已,她漲紅著一張臉,努力地向沿途的民眾辯解,但配上她那張狂笑不止的臉,看上去總有些言不由衷。
說道最後,凌凌和柳纖從木頭車的工具箱中拿出兩根馬鞭,偏平的鞭子末端輕輕薄薄,她們分站一左一右,繼續向一旁的民眾詆毀薇奧拉,一邊用馬鞭狠狠地用力抽向她的奶子,飽滿碩大的奶子在狠辣的攻擊下左搖右晃,甩出好看的震動,宛如兩個晃動著的大水袋,顯得她淫蕩又無恥。
啪——!柳纖一鞭子抽在左邊的下乳上,讓那顆白嫩的果實如吃了一發升龍拳,往上彈跳了好幾下,這般鞭打若是落在一般人身上,早就痛得哇哇大叫,可這並不適用在薇奧拉的身上,除了胸部與鞭子切實的觸感外,她只感受到火辣辣的快感在胸部上炸開,每一擊就如同一個小型炸彈,在少女格外敏感的神經上跳動出激烈的韻律。
啪——啪——啪!她們並沒有手下留情,讓聖女吃盡苦頭是她們應盡的義務,也是她們存在的意義,至少她們是打從心底里這麼想的,凌凌的力氣比較大,一鞭子下去剛好擊在少女的乳頭上,激得少女一個沒忍住,一道纖細的奶线從乳頭噴出,射到木頭車上以及凌凌的小腿上,長方形的鞭拍在乳房上留下了一道紅印,顯得乳頭更加鮮紅欲滴。
首都的道路四通八達,主干大路更是不少,以目前木頭車緩慢的車速來說,要把全首都的車路走上一趟,估計得花上至少三個小時,沿途上,凌凌和柳纖一刻不停地辱罵和鞭打薇奧拉,沿途的民眾看到了,都覺得又是羞恥,又是惱怒,好幾位實在受不了這種事情,試圖阻止魔族的暴行,最後無一例外都是被隨行的魔族砍殺。
看到這幾幕,自然讓薇奧拉心碎不已,但現在她連自己都無法顧好,凌凌和柳纖已經快把她的奶子抽大了一圈,原先白皙的奶子變得如兩個大紅肉球,盡管無法感受痛楚,可胸部那火熱滾燙的觸感還是真實存在的,而且從她醒來後開算,她已經公開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前幾次她還會盡力忍耐,試圖咬著嘴唇,不發出太明顯聲響,不過隨行的二人很快便發現薇奧拉試圖掩蓋高潮了的小動作,往後每次當她要歇身時,都會大聲喧嘩,通知兩旁的民眾她即將要高潮,讓他們好好盯著她的私處,薇奧拉實在是羞得想死,這個世界大概沒有什麼比在他人面前泄身更令人無地自容了,而且薇奧拉的淫水還比常人更加稠密,被木棒占據抽插的雙穴抵住了肉壁,讓淫液很難一次過流出,反而是每次木棒出來的時候被拉出些許,發出嘎吱嘎吱的淫水聲,沿途的民眾多聽得清楚。
她的頭腦已經被視奸的羞恥和快感填滿,化作兩行眼淚緩緩流下,耳邊除了是人們的呼吸聲和絕望的悲鳴,就是自己淫水的聲響。她多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總歸有醒來的一天,就是她所遭受的酷刑,也能有結束的一天。她有時候會問自己,要是那天她沒被魔族擄走,沒在欺騙下供出情報,如今她還是是這副模樣嗎?
她會光榮地擊退魔族,然後身穿鋥光瓦亮的鎧甲,對著沿途歡呼的民眾揮手嗎?她會還大家一個和平的、安穩的生活嗎?她還能回到過去嗎?
想到這,恰好一股激烈的快感傳來,她腳趾扣著空氣,緊繃身體,腦後後揚,在木頭車上再次噴出不知道第幾次的淫蕩汁液。
17. 多米爾
如今人類王國失守,殘存的人類徹底淪為奴隸,年輕力壯的男性多半直接砍頭,女的則視情況納為性奴,取悅著自己的魔族新主人,盡管絕大部分人都對此難以接受,但奴隸而已,大不了殺了以後換一個,人類的數量還禁得起這樣子的消耗。
至於薇奧拉,則成了多米爾的奴隸,作為拿下人類種的首要大功臣,把聖女收為自己的奴隸這種微不足道的事,沒有魔族會提出反對意見,具體讓她做什麼不重要,反正點子總會在不經意間冒出。
就好比有一次她隨便在大街上抓了二十名市民,綁到薇奧拉的面前,要她在眾人面前赤裸身體,張開雙腿自慰,而自己則會倒數三十秒,若在倒數前她仍不能噴出淫水,那她就會把他們的腦袋一個個轟爛,那些被抓來的有的憤慨,更多的是面臨懼色,不想就此死掉,她把魔杖對准一名尿濕裙子的女孩的腦袋,逼迫聖女有所行動,薇奧拉露出一臉悲憤又無可奈何的痛苦表情,果真按她所做的把手伸到淫穴和奶子上自慰,那天她成功救下了眾人,卻也無法挽回那碎掉的自尊。
她又找了幾個看著順眼的年輕女人,威脅她們按照自己說的辦,不然就殺掉她們。四人被派到聖女所在的房間,一看到薇奧拉被五花大綁,唯獨大腿敞開裸露私處的模樣,她們的臉飛速羞紅,不忍直視,可在多米爾的監督下,她們無法違抗她的意願,只得唯唯諾諾地圍擁在聖女的周圍,伸出小舌頭,花了半小時舔光她身體每個角落,從腳趾到脖子,乳房到鎖骨,連屁股縫都不能落下,必須掰開來舔,不管是舔的人還是被舔的人,都羞恥得無地自容。她們隨後又按多米爾的命令,躊躇不安地扒光自己,用毛茸茸的私處磨蹭她的身體,像幾只努力留下費洛蒙的雌性動物,直到聖女身體各處都粘滿騷氣才被允許停止,那房內的春光畫面,淫靡至極,無法光用文字表達。
但比起那些麻煩的玩意,她更愛讓薇奧拉給她洗腳。
當墜靈師組織還沒設立時,她記得自己已經是這套打扮,褐色斗篷搭配裸足,這股和世俗背道而馳的風格,讓她本能地獲得心靈上的快感,然而,不穿鞋襪的代價就是導致腳底板經常髒兮兮的,每天都得定時洗腳,起初還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但日子久了,總是覺得麻煩。
幸好有薇奧拉在,這種煩惱將不再是煩惱,反而成了每日中最暢快的事情。
曾經聖女的威風凜凜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這個用手掰開自己大腿露出淫穴的低賤模樣。多米爾坐在椅子上,把一只腳伸在少女的私處上,不斷用大拇趾揉搓按壓她敏感的肉縫,將從小穴里流出的汩汩淫水塗抹在腳底上,再讓薇奧拉把自己的淫水連同腳板粘上的髒東西舔干淨,每每看著薇奧拉痛不欲生的羞愧表情,她總是從心底里感到一陣水波蕩漾般散開的痛快。
多米爾不怕她反抗,她曾烙下狠話,要是她膽敢反抗或者不准從自己的命令,她就會把她以前的部下,包括她最重視的凌凌和柳纖處死,處死的方式她還沒想到,但她相信想出漫長而折磨人的處刑方法,對她來說不是難事。順帶一提,自殺也是重罪,而且比其他罪行還要重,多米爾不會允許她隨便結束自己的生命,她必須活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用眼睛看破絕望的景色,用肉穴吞遍全魔族的肉棒。
聖女不會拋棄其他人的,但這種高尚的理念只會令她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如今,凌凌和柳纖還是原先的樣子,擺著一張淫蕩的臉來者不拒,只要有人把肉棒舉到她們面前,她們便會毫不猶豫地獻出自己的肉穴,滿足來者的性需求,活得像個徹頭徹尾的妓女。
國內不時還有些反抗聲音,但在魔族的高壓統治下漸漸銷聲匿跡,且多米爾也一直致力於向剩余的人類宣揚薇奧拉是叛徒的這個理念,該說不愧是自己討厭的生物嗎?連那張因為對謠言引以為真而對聖女露出的不屑表情都讓人覺得惡心。
現在,聖女被置放在原本供奉她的教堂里,教堂門口釘著的‘人類聖女’四個大字看不順眼,多米爾讓人用黑墨水塗上一個大大的叉,以潦草的筆法改為‘人類淫女’,又專門打造了一個‘罪狀台’,上頭羅列了諸多罪狀,從通敵賣國到淫靡不堪,從天生克國到心性歹毒,有多低賤就寫多低賤,真的假的不重要,重點是有人信就行了。
每天在日落之前,她都必須在那里渡過自己的一整天,她被塞上口球,用黑布蒙上眼睛,無法說話,無法視物,整個人被塞進一個從木頭打造的立方體中,只在立方體的前方露出頭顱,後方露出腳丫和屁股,任何來參見的人,無論是殘存的奴隸、魔族還是墜靈師,都能抒發他們內心的痛恨,拿上多米爾為他們預備的工具,怒紅著眼撓她的腳底板,又會用假陽具捅進她的私處和屁眼,在里頭不住攪動,恨不得把她的內髒給攪碎為止。
多米爾還貼心地為她帶上耳塞,耳塞里被住滿了留音魔法,孜孜不倦地重復說著:【你是不要臉的下流賤種,你是淫蕩不堪的母狗薇奧拉,你是不要臉的下流賤種,你是淫蕩不堪的母狗薇奧拉,你是不要臉的下流賤種,你是淫蕩不堪的母狗薇奧拉,你是不要臉的下流賤種,你是淫蕩不堪的母狗薇奧拉,你是不要臉的下流賤種,你是淫蕩不堪的母狗薇奧拉,你是不要臉的下流賤種,你是淫蕩不堪的母狗薇奧拉......】
可憐的薇奧拉被關在木頭立方中,連捂住自己耳朵都無法做到,腳心和私處的刺激同樣令人無法忽視,只得留著眼淚,發出嗚嗚的聲響,經歷無數次高潮,噴出一股股粘稠的汁液,並惹來嚴厲的辱罵,痛苦得想死。
她像是沉淪在地獄的油鍋中,永遠不見盡頭。
往昔的人生長得就像一場夢,一場可望不可即的夢,往後的卻只會是永無止境的噩夢,她將沉淪,受苦,崩潰,她以前為人類所做的貢獻將被抹除並加以篡改,因為歷史是勝者改寫的,留給她的只有數不盡的汙名,也許後人有的會為她平反,但這對她來說都不重要的,此刻要是有誰能帶她脫離這個無盡的折磨輪回,她都會為他獻出一切。
她是聖女薇奧拉,曾經是人類的救星,如今,只是魔族的玩物罷了,等待著她的,只有生不如死的凌辱。
(系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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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我知道有些人不太喜歡BE,但其實那是假結局,下面這個才是真的。
故事繼續:
木頭立方中的薇奧拉突然變身為超級騷亞人,掙脫開來,全裸地飛在空中,雙手凝聚魔力發出一次次的龜派氣功,殲滅魔族軍隊和墜靈師,徹底拯救人類,並把被洗腦的柳纖和凌凌復原,最後三人一起沒羞沒臊的貼貼,好不快活。
三( ᐛ )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