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超次元ゲイム ネプテューヌ(超次元戰記戰機少女)

第1章 二次創作-7 超次元ゲイム ネプテューヌ(超次元戰記戰機少女)

  炙熱,火焰所吞噬的城市下,幾乎不見任何生靈的蹤影,四周僅有火光吞噬萬物的清脆聲響,崩塌的白塔下是一個破碎的神像,象牙白的石像此刻已經染上了城市的余灰,石像殘骸後方式同樣潔白的神殿,整個城市最重要的精神象征,潔白的神殿大廳與門外晃動著扭曲的身影,殘存的生靈全聚集於此向神殿的女神祈求救贖,然而在多的祈願也是徒勞,當他們看見神殿前被鬼神踩在腳下的守護女神時,他們中內心那至高不可動搖的支柱崩塌了,祈願成了詛咒,他們咒罵沒能守護好國家的守護女神,咒罵袒護無能女神的祭司。

   隨後在一聲清脆的聲響下神殿的支柱崩解,能容納萬人的神殿城市最後的建築隨著惡民的詛咒塌陷,眼下這座城市或者該說是這個由寒風所構成與守護的國家在一夜之間完全淪陷。

   「哎呀呀…人心的脆弱百聞不如一見呢。」

   烈焰中的身影輕聲道。漆黑的尖帽與仙女般的黑色短裙不免讓人聯想到童話中的女巫,銀白色的短發末端沾有城市的灰燼,深紫色的眼影看起來猶如小丑般,暗紫色的嘴唇詭異的扭曲著,近乎慘白的面孔福出一絲扭曲的微笑。她手中的巨大電磁戰斧此刻已進入待機狀態,斧背上兩管散熱器不斷釋放白色蒸氣。

   極盡嘲諷的語調,她發自內心的嘲笑這座城市這個國家與這里的守護女神,對於她-瑪潔克努來說沒有什麼是比上復仇成功要來的令人振奮了,此刻白露之濱的守護女神布蘭就在自己腳下,四大守護女神中最為年長的一位,其代表武器電磁斧已經碎裂成兩截相廢棄物一樣扔在一旁。

   淺藍色的短發上滿是灰燼,潔白的裝甲布滿蜘蛛網般的裂痕,雖然是四女神中最為年長但外表卻也是最年輕的,纖細的手指微微抽動著,她已經失去最後反抗的能力了,這是瑪潔克努復仇的第一步,烈焰中她的身影要比過去來的扭曲,遠比過去還要凶惡,失去守護女神的白露之濱宣告破滅,這也向另外三位女神宣告過去欺騙的惡魔已經回來了,這次她所夾帶的是超越過往的恐懼。

   「看到了嗎?守護女神們啊!我就在這里啊!即使被你們所欺瞞仍然從煉獄爬了回來!我在此宣告,我會將煉獄降臨在守護女神身上,我言出必行,我會讓你們體會在煉獄的屈辱!!」

   烈焰中的身影發出歇斯底里的長嚎,飽含悲傷與憤怒的語氣,拖著失去意識但沒有解除變身的布蘭,瑪潔克努留下咆嘯的回聲消失在烈焰與城市的余燼里。

  

   『…我會讓你們體會在煉獄的屈辱!!』

   咆嘯聲回蕩在海王塔的頂端,涅普禔努緊皺雙眉盯著眼前的紀錄畫面視窗,朝陽即將升起之初萬物正在復蘇,但涅普禔努根本徹夜未眠,晨間的微風透過窗邊的隙縫溜了進來,她一手扶著額頭,淺紫色的秀發批落而下,頭頂兩個劃有叉字形的黑球相當顯眼,與潔白的肌膚成強烈對比的深紫色裝甲隨著其急促的呼吸起伏著,從瑪潔克努的出現到現在不過十二小時,結果就是白露之濱的淪陷其守護女神布蘭也跟著失蹤。

   在她身旁浮現兩個透明綠的通訊視窗,諾娃與貝兒同樣眉頭深鎖,從白露之濱的求援訊號發起後三位守護女神基於互相締結的「友好條約」而前往救援,然而結果就是陷入火光的都市殘骸與對方留下來的宣告影像,不單如此最後感應到白露之濱的生靈對於守護女神的信仰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對於其無能的詛咒。那可以說是守護女神們最怕的情形,失去信眾的信仰會間接導致手女神無法發揮力量。

   『瑪潔克努…』

   諾娃開口,淡藍色雙目充滿憤怒與些許無助,她那銀白色的秀發因為來回奔波而顯得凌亂。在最短的時間內卻無能為力,這可說是對於守護女神來說最大的恥辱。

   『沒想到她居然能回來…』

   另一側通訊視窗里,貝兒心不在焉的撥著她那同樣因為奔波而凌亂的翠綠長發,淺粉色的雙目微微左右飄移好似在思索。

   過去的惡魔瑪潔克努原以為已經被封入下界,沒想到卻又從煉獄重生,那接下來的目標顯而易見,現階段要通知普露露特嗎?這想法幾乎是一浮現就被打了回票,涅普禔努煩躁地搖搖頭,要叫普露露特幫忙簡直天方夜譚,更別提她變身之後簡直是災難,與其等對方出擊不如己方先下手為強。不過…

   「瑪潔克努與初代女神蕾伊實力不相上下,如果我們有能力擊敗蕾伊的話,這次…」

   這次怎樣?老實說前次也不算是只靠五位女神擊敗蕾伊,確切來說是在瑪潔克努的指揮下,然而…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通訊視窗里諾娃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一旁的貝兒也點頭表示同意。

   確實眼下主動出擊是唯一的方法,反正若能將瑪潔克努引開四大陸甚至是能直接引離神界,那就再好不過,說到底在神界外能不必擔心波及到其他生靈,這樣也許不會影響到自己的信仰直。

   「但是…」涅普禔努抓抓頭「我們怎麼知道瑪潔克努確切的位置?」

   要是能掌握到她的位置也許布蘭就不會這樣措手不及了。不過既然已經知道她回來了,剩下三大陸的防衛也已經在短時間做好准備,至少在瑪潔克努發動攻擊時不會毫無反擊之力。

   「我們需要誘餌。」

   涅普禔努淡淡的說出這幾個字。

   『『咦!?』』

   無視兩位目瞪口呆的同伴,涅普禔努自顧自地說道:「她的目標是我們,她想要我們的信徒對我們失去信仰,首要目標就是先擊敗我們,既然如此她就必須來找我們…」

   『…我們所在的位置就會淪為戰場。』

   一旁的貝爾替她接完最後一句。

   沒錯,如果能在無人之地引誘出那家伙就成功了。

   『准備一下吧…』諾娃搔搔頭為這場沉悶的討論畫下句點『兩個小時後在目的地會合。』語畢便關上通訊視窗。

   沉默不語的貝爾與涅普禔努相互對望片刻後,貝爾隨手撥弄翠綠的劉海低聲問道:『普蘭怎麼辦?』

   「她的訊號還在,我們可以找到她…」

   『你在擔心什麼?』

   一個不妙的東西…這句話沒能說出口,涅普禔努搖搖頭代替答復。

   『准備出發吧。』即便看出涅普禔努欲言又止貝爾沒有多問便關上通訊視窗。

   希望是自己胡思亂想,心中一股微微的不安使涅普禔努感到煩悶。如果這次不是單純瑪潔克努所為呢?腦中浮現出淡藍色的身影,不,她已經死了。徹底從這里消失了,涅普禔努煩躁的抓抓頭甩去心中的煩躁,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設法擊退瑪潔克努。

   「姊姊?」

   身後那帶有困意的呼喚讓涅普禔努暫時擺脫了煩悶。透過通訊視窗映照出那與自己變身前幾乎相同外觀的少女,雙手擁著生日時所贈送的布玩偶,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哈欠,涅普吉雅雖然是候補女神的身分,但其能力與資質都讓涅普禔努相當驕傲,當然變身前的涅普禔努老是被揶揄比較像妹妹讓她在意了一段時間。

   「姐姐有事情要先出去一趟,祭司那邊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姐姐…』涅普吉雅揉揉眼睛問道『昨天晚上突然連絡不到羅姆跟蘭姆,為什麼呢?』

   透過倒影看著在原地搖擺看來是還沒睡醒的涅普吉雅,涅普禔努抿了抿雙唇,「沒事的,只是暫時的通訊問題,姊姊現在就要去處理,稍微…忍耐一下好嗎?」

   在涅普禔努起身的同時,案銀色的機械臂掛載著深紫色的護甲自座位下方伸出緊緊裝備在她的四肢,椅背延伸出另外兩只機械臂為主人重新著裝,暗紫色的護甲散發出淡藍色的螢光,背後如同鳥羽般的螢藍色推進翼微微擺動,腰間與上臂的散熱器散發出淡藍色的磷光,著裝完畢的紺紫之心輕輕擺動右手,前方的牆面先是向兩側分開與此同時地面開始往前延伸。

   「祭司那邊的事情就拜托你了…」略帶哀傷的話語回蕩在整個房內,這是敗給涅普吉雅所聽到的最後要求。

   清晨的曙光自發設軌道照進了房內,此刻,整個紫曜之都仍在從夜晚復蘇,此刻沒有人發覺海王塔頂端的變化,一陣震動聲響起,聽起來像是遠方的悶雷,海王塔周圍灑落淡藍色的磷光粒子,居民們只感到一陣輕松,像是內心的煩悶被一掃而空的感覺,依舊沒人發現一個藍色的光點劃過天際。

  

   焦黑的大地還留有烈火的余溫,原先的繁榮以不復存在四周一片死寂,雖然整個白露之濱以寒冷聞名,但在燒了將近一天的烈火摧殘下這里與炎夏別無二致,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濕氣令人感到悶熱,涅普禔努站在過去曾是神殿的殘骸中央,毫無生氣的大陸唯一殘留的只有過去曾是信徒所留下的詛咒,那是發自內心對於守護女神的憎惡與唾棄,對於其失職與無能的詛咒。

   當守護女神信仰值降到低點,失去信仰的女神那簡直與凡人無異,那是涅普禔努與其他守護女神所不敢想象的。

   她握緊雙全昂首挺胸站立在廢墟中央等待著,她知道瑪潔克努一定會出現,只是心中那揮之不去的煩躁讓她有點猶豫,那淡藍色的身影再次閃過她腦中。

   該死。

   她在心里碎念一聲。

   「喔呀喔呀…我還正要去拜訪你呢,親愛的紺紫之心。」

   四周空氣仿佛又回到過往的冰冷,那充滿怨恨的語調即便主人在怎麼強裝鎮定也無法掩飾。

   過去的強敵瑪潔克努浮在空中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涅普禔努,蒼白的面孔毫無血色,大的夸張的圓錐帽上攀著開有紫薔薇的金色荊棘,四周卷起微微細風使瑪潔克努那由金邊點綴的短裙擺動起來。

   簡直就像是童話里的女巫…

   「普蘭在那里?」

   姑且試探性的提問,涅普禔努可以感覺到自己心跳開始加速,隔著裝甲也能聽到規律的碰撞聲,被汗水浸濕的右手緊握太刀型的電磁刀,機會只有一次。

   「群白之心?別擔心反正待會你就會見到她了。」

   充滿自信的笑顏令人毛骨悚然的語調。

   「妳…」

   「瑪潔克努!!」

   白色的閃光乍現,在那一瞬間一個漆黑的身影從瑪潔克努的右側竄出,揮動巨型電磁刀的諾娃發瘋似的砍向瑪潔克努。

   「嘖!」

   暗自嘖了一聲,涅普禔努舉刀也竄向瑪潔克努,同時接收到訊號的貝爾也揮動戰戟竄向空中,幾乎是三方同時移動,瑪潔克努瞬間露出詫異的神情,在三位守護女神出手的那一剎那,她輕輕一拍,以其自身為中心釋放出一股無形的衝擊波將三人震飛。

   「想都別想!」

   彈開的貝爾揮動戰戟當作支點讓涅普禔努順勢踏上去,戰戟揮動的速度加上自身跳耀的力道,涅普禔努如同子彈般衝破包覆在瑪潔克努張開的隱形屏障,而高舉電磁刀的諾娃一個箭步踏在涅普禔努的背上砍向瑪潔克努。

   「什麼時候?」

   淡藍色的刀光閃顯,瑪潔克努一個後仰避開右上斬下的藍色電磁刀。縱使瑪潔克努有能力使用四位女神的招式,但面對女神之間的默契還是曾讓她在演練的時候吃過苦頭,說到吃苦頭…

   瑪潔克努瞪大雙眼直直竄向地面,緊追身後的諾娃以驚人的速度直追,在距離地面十米的位置,她猛然拉升貼近地面呈極低位置衝刺,當然這種等級的俯衝拉升對於兩位女神來說易如反掌…兩位?

   正前方瞬間砂石噴發,自地面竄出的貝爾甩動戰戟形成砂石屏障,瑪潔克努趕忙往地面一踏強行改變航道直接呈九十度垂直竄升,然而已經在天空待命的諾娃揮動綻放藍色光輝的電磁刀往下一劈!

   「嘖!」

   再次嘖了一聲,瑪潔克努反身閃過刀光但身後一個重擊讓她直接摔進焦黑的廢墟里,趕在她身後的涅普禔努一個回旋梯將她給擊飛。

   「開什麼玩笑!」

   爆發出怒意的瑪潔克努往地面一踏重新回到空中,合作的默契果然還是不容小覷,但是…

   面對重新衝向自己的三位守護女神她閉上雙眼,過去四位守護女神欺騙了自己,迫使自己在下界歷經地獄般的災難,而她當重回上界期望能得到一個解釋,然而等待的確是令她心碎的真相。

   那些日子在下界的屈辱與怨恨…

   「你們懂嗎?」

   張眼的同時瑪潔克努向後一仰如同羽毛般墜向地面。

   「什麼!?」

   面對下墜的惡魔,三位女神跟著改變航道竄向地面。

   在下界遭受到的屈辱…讓你們體會一下吧!!

   瑪潔克努在空中一個翻身重重降落在地面,衝擊所濺起的砂石瞬間卷向四周。

   「讓這個無趣的戰斗劃下句點吧!!」

   高聲咆嘯的同時瑪潔克努舉起左手面對前方衝向自己的三位女神。

   「嘖!」

   焦黑的大地崩裂,淺灰色的纜线自裂縫中竄處,感知到變化的瞬間三位女神立刻向上爬升,像是被賦予生命的的纜线群直直衝向獵物。

   「到手了。」

   淡淡說出勝利的字句,瑪潔克努低頭望著大地的裂縫與不斷涌現的纜线群,碎裂的廢墟也開始起了變化,石塊崩裂呈細石群卷向天際的守護女神們。在空中不斷調整姿態的涅普禔努眼角余光注意到呆立在裂縫的瑪潔克努。

   她早就准備好了嗎!?

   「涅普禔努!」

   貝爾大吼一聲,下方的諾娃已經被纜线纏上,涅普禔努舉刀但細石群從下方往上卷迫使她轉動電磁刀格擋,而這一下的間隔。

   「糟糕!」

   繞過細石群的纜线從涅普禔努後方纏住她的腰間與四肢,而身旁的貝爾伸出戰戟試圖切斷纜线但對方速度更快迅速纏住貝爾的雙腳及雙手。

   「可惡的東西!」

   猛烈掙扎的諾娃奮力抽動四肢,涅普禔努張開背部的推進翼加速,受到拉扯的纜线感受到了獵物的掙扎開始產生應變。

   「咕…這些…該死的纜线。」

   在一陣拉扯後,三位女神失去了反抗能力,貝爾的雙手往兩側拉開,雙腿也拉直呈現倒V,諾娃則是雙手高舉過頭雙腿分開向後呈現高跪姿,整個人的腰間向前拱,最上面的涅普禔努同樣雙手高舉,不過雙腿則是朝前整個人像是坐在空中一樣。

   「終於抓到了呢守護女神們。」緩緩浮上前的瑪潔克努表情異常的平靜,目光掃過怒瞪著自己的三位女神。「終於啊,再讓你們體會到煉獄折磨前讓我們來玩吧。」

   話音剛落四周開始出現了變化,在女神的周圍浮現出無數淺灰色的斷手。

   「這是…什麼?」

   內心的不安開始浮現,涅普禔努警戒著周遭的斷手。

   「開始吧。」

   一聲令下,斷手一擁而上,但與印象中不同斷手們幷沒有攻擊女神,相反的…

   「咕…嗯嗯嗯…哈呼…怎麼…這是…什麼…」

   當斷手與涅普禔努接觸的一瞬間,一股酥麻的電流直竄腦門,她倒抽一口氣反射性繃緊四肢,斷手的手指相當粗糙,在涅普提努潔白的肌膚上下滑動,力道相當輕微但粗糙的表面在緊繃的身軀上釋放出異常的刺激。

   「你…哈呼…做什麼…嗯嗯嗯…」

   雙手高舉的捏普提努全身因為纜繩的拉扯及反射性的閃躲而緊繃,斷手的手指現在正沿著她的腰間及腹部的肌肉曲线輕輕刮動起來,那種令人煩躁卻又忍不住想笑的感覺瞬間涌現,接著其他斷手沿著腰間來到了肋骨下方的凹陷處,電流的衝擊加劇使她家大掙扎的幅度。

   她急忙抽動著雙手與扭動身軀,但那些斷手像是磁鐵般緊緊依附在她身上,數十只手指緊密排列在涅普禔努的腰間兩側接著開始交錯滑動,更加強烈的電流直竄腦門,惱人的搔癢感讓人想笑卻又難以大笑,煩躁感難以釋放使她內心開始急躁起來,扭動的身軀觸動到纜线,但在涅普禔努下方的另外兩位女神也不好受。

   五六只斷手在貝爾的那漂亮的腰間輕輕揉捏起來,她瞪大雙眼緊咬牙關,雙手不斷扯動想驅離腰間的斷手,然而束縛的纜繩雖然可以拉扯但那幅度卻讓獵物無法接觸到斷手,明明近在眼前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卻無能為力。

   「噗呼呼呼呼…哈啊哈啊…」

   嘴角流泄出的些許笑意讓貝爾脹紅面頰,因為憋笑而渾身顫抖起來,貝爾一顫一顫的抽動雙臂,腰間的搔癢一點一滴抽干她的力氣,其余的斷手開始動手拆下她身上的外裝甲,同時四只斷手成對在貝爾結實的腹部跳起踢踏舞,規律與非規律間的交替,搭配腰間揉捏的斷手讓她抬頭張嘴猛烈吸氣,要是呼吸節奏被打斷恐怕就要潰堤了吧。

   「這是…噗呼呼呼…什麼惡趣味…哈啊啊啊…」

   作為守護女神,貝爾平時對自己有著一套鍛煉方式,而斷手似乎知道如何做出最大的刺激,他們先是沿著肌肉的曲线輕輕摳動,接著又從腰間向上滑動,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猛烈衝擊著貝爾大腦中的高牆。

   「嘰嘻嘻嘻…卑鄙家伙…咕呼呼…不要碰我!」

   怒瞪著瑪潔克努的諾娃嘴角流漏的笑意里參雜著怒火,斷手們七八角的退去她的裝甲,漆黑的長襪與潔白的雙腿呈強烈對比,斷手們一擁而上貼服在膝蓋及大腿上片刻後開始騷動起來,其余斷手則抓著腳趾向下掰讓足心向外伸展開來,對准足心中央斷手們開始畫起圈圈,諾娃反射性想卷起腳趾但在斷手的固定下毫無用處,隔著黑襪的手指動作相當溫柔,加上粗糙的黑襪布料完全將那股搔癢感放大,另外的斷手沿著諾娃娜對美足輪廓輕輕勾動起來,這一下將諾娃到口的怒火吞了回去。

   「咕…你…這個…哈啊啊…」

   斷手們朝上在諾娃繃緊的腰間與腹部迅速無規律的搔刮,這讓諾娃加大掙扎的幅度,瞪大的雙眼與紊亂的呼吸,諾娃幾乎要無法自己,她左右甩動起那銀白的秀發,隨著搔癢力道的加劇讓諾娃逼近潰堤邊緣。

   「不過就是個小游戲就如此失態嗎?這樣也敢叫守護女神?」

   被纜繩所束縛的三位女神此刻像是在空中跳著怪異舞蹈般的不斷扭動著,那模樣簡直滑稽至極,斷手的力道輕微而有力使獵物不至於歇斯底里,但那股想笑卻又無法縱聲大笑的煩躁感正慢慢侵蝕三位女神的意志。

   觀望此景的瑪潔克努此刻語調平淡,蒼白的臉孔上已不復見先前的憤怒與怨恨,取而代之的是不曾見過的平靜。

   「好玩嗎?我當初在下界遇到他們的時候也是這樣呢,不過啊…」嘴角服處一抹淡淡的微笑,瑪潔克努緩緩舉起右手「下界的地獄你們這些嬌生慣養的女神根本沒見識過吧,我啊,在下界的那些年可是交了不少朋友呢…都是被你們欺騙與狠心驅離的可憐生靈們。」

   清脆的彈指聲響,接收到指令的斷手們開始出現改變。

   「噗嘻嘻嘻嘻嘻…你…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說什麼…」

   手指開始加速,在涅普禔努的腰間與腹部上搔刮的速度加劇,來回的騷動加上戳動也讓她加快扭動的速度,怒瞪瑪潔克努的淡藍色雙目掩蓋不住即將潰堤的笑意,嘴角止不住的上揚讓她那冷靜的神情變的扭曲,流泄出來的笑聲增加,肋骨兩側的手指又往上移動來到了涅普提努繃緊的雙腋。

   由於雙臂向上高舉加上斷手的刺激,使的涅普提努的雙腋可以看到相當明顯的肌肉曲线,四肢斷手一左一右的先是在腋下周為滑動接著對准起伏的肌肉揉捏起來。

   「咿咿嘻嘻嘻嘻嘻…不要…呼嘿嘿嘿嘿嘿嘿…給我住手…耶嘿嘿嘿嘿嘿…不要…碰我!」

   纜繩束縛的力道加強,硬是拉扯使的涅普提努無法讓雙腋向內縮,展露無疑的雙腋完全成了斷手的獵物,一對斷手一左一右的揉捏,畫圈的手指順著腋下起伏曲线滑了進去,她們在雙腋中央略為凹陷處用鄉圖的力道開始刮動。

   用力的呼吸聲混雜著痴笑聲,腰間、腹部及雙腋的搔癢次次衝擊著涅普提努,該說不虧是女神嗎?堅守最後防线的大腦沒有像惡魔的刺激屈服。

   「噗嘻嘻嘻嘻嘻嘻嘻嘻…放開…哈啊哈啊…放開我…啊嗚…」

   當斷手移動時貝爾下意識想夾緊雙腋,然而纜线的束縛讓她僅能小幅度移動,加上腰間及腹部的刺激壤神經反射性繃緊讓她的雙腋剛好形成一個能容納斷手的空間,淺灰色的段首先是將手指填滿腋下凹陷處接著開始快速震動起來,與此同時下方的斷手開始群起在兩肋的曲线上滑動。

   「咿咿咿!!不可以!…耶嘿嘿嘿嘿嘿嘿嘿…你們…呼呵呵呵呵…」

   斷手們經驗相當豐富,他們極有效率的滑動與搔刮,在不讓獵物瞬間爆發的情形下做最有效的攻勢,一波一波如海浪般的刺激衝擊著貝爾的大腦,一部部侵蝕那堵建立在理智前的高牆。

   「啊哈啊哈…你以為…呼呼呼呼…這樣就可以…呼嘿嘿嘿嘿…達到目的嗎?…哈呼呼呼呼…卑劣者…」

   諾娃扭動的幅度最大,此刻雙足上布滿數十只手指,他們一樣非常有規律地在諾娃那雙包裹著黑襪的美足上跳踢踏舞,隔著粗糙的黑襪那股煩躁感幾乎可以說是加倍,好幾次幾乎要衝出口的狂笑都被諾娃自身高傲的自尊硬吞下去,作為守護女神的尊嚴與矜持可不能被這種玩笑話的手段擊敗。

   分散開的斷手開始朝諾娃高舉的雙臂移動,與涅普提努及貝爾不同,斷手們分兩邊,右邊對准因伸展而繃緊的雙腋起伏處滑起冰來,上下起伏間的凹縫處是最大的弱點,瞄准此處的手指稍微加大力道,而左邊則是像在彈奏弦樂器一般快速且有節奏的揉捏起來,一顫一顫的使諾娃的呼吸也隨之起伏。

   「咕呼呼呼呼呼…你們…哈啊啊…耶嘿嘿嘿嘿嘿…快停下來!!不可以…啊哈哈哈…」

   感覺到自身極限的諾娃本能的加大掙扎幅度,斷手們也很配合地提高了速度。

   束縛在空中的三位女神發出詭異的痴笑聲,扭動著身軀臉頰因為忍笑而漲的鮮紅,止不住上揚的嘴角與意志搏斗呈現滑稽的波浪狀。瑪潔克努歪著頭不發一語的打良著眼前的光景。

   「你以為…唔嘻嘻嘻嘻…這樣…就能…耶嘿嘿嘿…讓我們屈伏?」

   涅普禔努因為忍耐而滿頭大汗,她現在只能勉勉強強抬起頭瞪著瑪潔克努,雙腋間的刺激依舊,但涅普禔努感覺開始在適應這樣的刺激,幾十分鍾過去了,三位女神維持著滑稽的痴笑與扭動但沒有爆笑出來。

   「真遺憾…」

   平淡的語氣顯得相當失望,瑪潔克努垂下頭嘆了口氣。

   「唔唔…哈啊哈啊…沒轍了嗎?咿嘿嘿嘿嘿嘿嘿嘿…」

   瑪潔克努浮出一絲無奈,「我本來以為這點前奏對守護女神無效…」蒼白的雙手輕輕一拍斷手們應聲停止「連這點前奏就如此辛苦接下來根本就沒辦法忍耐了嘛。」她彈指一響。

   霎時間三位女神爆發出歇斯底里的狂笑,發揮出真本領的斷手們速度快到幾乎能看見殘影,涅普禔努的腰間、腹部及雙腋正高速顫抖著,伴隨而來的是撕裂心心肺的狂笑,那強烈的癢感輕而易舉地就衝破破涅普禔努那自以為是的防御,幾乎是要抽干肺部空氣的刺激感讓她只能仰頭狂笑,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斷手們像是扭開了收音機的音量鈕般,釋放出潛藏在涅普禔努深處的感官刺激。

   幾乎要崩裂的纜繩隨著涅普禔努反射性的拉扯而晃動,完全的拘束使她只能任由惡魔的擺布,她無法思考也無法維持住自身的能量傳輸,搔癢將她的所有機能全都打亂了,此刻,笑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雙腋及腰間急速騷動的斷手讓貝爾差點失了神,與方才的搔癢比起來簡直是小兒科,自以為是的忍耐在這樣的攻勢下根本不堪一擊,她無法控制的放聲大笑,斷手們像是有魔法一般強行控制著自己的反射神經,她奮力拉動雙手想夾緊雙腋,比起涅普禔努與諾娃,貝爾的雙手離自己最近只要夾緊就能隔絕雙腋的痛苦,但在纜繩的拘束下只是一場空,雙肩無規律地顫抖起伏,明明近在眼前卻因相差一步之遙而承受強烈癢感,比起先前一點一點侵蝕意志在瑪潔克努的命令下,斷手輕而易舉的攻破貝爾大腦內的高牆。

   貝爾甩著頭想衝淡那直竄腦門的癢感,無法防御弱點在敵人的折磨下將她身為女神的尊嚴敲碎,隨著頭甩動而起舞的綠色秀發變的凌亂,瞪大的雙眼部反瘋狂,那股無法忍受的瘋狂開始醞釀,等待著,當主人失去了矜持與耐力後便會奪去主人的一切。

   貝爾身旁的諾娃似乎是三女神中掙扎最為劇烈的一位,雙足只有四支斷手但他們非常有規律的各司其職,趾尖由兩支斷手的大拇指固定,其余四支則上下高速在繃緊的足心上舞動,另外兩只斷手沿著黑襪包裹的雙足曲线上滑移,力道要比方才都來的重,而在黑襪粗糙的加乘下,諾娃的雙足幾乎帶給她五倍的癢感刺激,腰間上四肢斷手相互交錯揉捏,搭配在諾娃那潔白腹部上猶如搜尋東西般來回搔刮的斷手,不過稍微提升了點速度,纜繩所拘束的獵物劇烈的左右搖擺,接著開始徒勞的轉動身軀,雙足為了擺脫斷手也跟著胡亂晃動,而這些掙扎似乎起了點效果。

   感應到獵物開始有掙脫跡象的斷手們展開行動,沿著腰間一路向上搔刮,當他們來到了諾娃緊繃的雙腋間,與其接觸的那一刻,一聲尖叫響徹雲霄,諾娃仰頭爆出前所未有的狂笑,雙腋的肌肉在斷手的揉捏下給予的主人無上的刺激,雙腋、腰間、腹部及足心的搔癢剝奪了諾娃掙扎的力氣,她無力的垂在纜繩間仰頭歇斯底里的怪笑。

   不知道過了多久,十分鍾?一小時?也許半天,三位女神漸漸失去了聲音,片刻後就只剩下斷手摩擦的聲音。

   「失去意識啦?真沒用呢,不過啊…」瑪捷克努揮揮手,斷手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三副漆黑的棺木,纜繩開始蠕動起來將三位女神拖進棺木里「這才剛開始呢,我要讓你們體會煉獄的屈辱!不過在那之前…」

  

   「姊姊大人至今仍沒有消息嗎?」涅普吉雅一邊注視著姊姊最後消失的位置一邊喃喃自語。

   『祭司那邊就先交給你了。』這是涅普禔努離去前留下的最後請求,而時至今日也已經兩天了,神殿的祭司東奔西跑忙著掩飾守護女神的失蹤,而這段時間涅普吉雅以候補女神的身分維持住信徒的信仰直,但她與神殿的祭司都相當明白,女神失蹤的是遲早會暴露出來,再加上…

   「貝爾女神、普蘭女神及諾娃女神也相繼失蹤…」一切從兩天前與羅姆跟蘭姆失聯開始,根據祭司的消息白露之濱已經成為了歷史,聽到這里也讓涅普吉雅猜到姊姊那天是去了哪里,另外兩位守護女神大概也是如此吧。

   闔上日常作業的紀錄本,從海王塔向外望去能將整座城市美景盡收眼底,整座大陸的生靈們還不知道守護女神的失蹤,也好,如果能在被發現之前讓一切回歸正軌就好了,至少目前為止信仰度還是維持在高峰,這都得多虧兩天以來東奔西跑的祭司們。

   願事件能平安,結束涅普吉雅嘆了口氣在親中暗自許下了祈願。

  

   「這是怎麼回事!」

   身著由銀邊點綴的長袍,年邁的利刃在臉上鑿出痕跡,神殿的祭司長發出一聲長嘆。

   過去兩天了,守護女神大人卻音訊全無,雖然候補女神大人有著幾乎媲美守護女神的能力,但對於信眾來說可不這麼想,這兩天來所有教徒及祭司們來回奔波,好不容易鎖住女神失蹤的消息,但登門禱告與提出疑惑地信徒越來越多,幾乎要超出候補女神與祭司們所能承受的量。

   「女神大人啊,拜托您快點回來吧…」

   兩天累積出來的壓力幾乎要炸裂,但看在忙到睡在神殿的祭司們與徹夜未眠的候補女神大人,讓年邁的祭司長說什麼也要吞下去,怎麼能讓年輕一輩專美於前?該讓這些小鬼看看當初年輕的實力才行。

   「祭司長大人!」

   白皚的象牙門外年輕的祭司輕敲三聲喚道。

   「又是質疑信嗎?那種東西照規矩回復就行了…」

   「呃不,是急件要傳給您的訊息!」

   急件?傳給我?

   「送進來。」

   隨著兩聲輕響一個淡綠色的通訊視窗浮現在祭司長面前,而是視窗中央的人…

   「瑪潔…克努!!」

   兩日的疲憊瞬間煙消雲散,祭司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位曾驚動四位守護女神聯手擊敗的惡魔,如今活生生出現在眼前的通訊視窗里。

   「喔,原來區區人類還認得我啊。」

   極盡嘲諷的語氣相當刺耳,祭司長強忍住心中爆發的衝動,他知道這時候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位惡魔的存在,但奇怪的是為何她會主動找上自己。

   「雖然是守護女神的手下敗降,但作為憐憫還是會記住閣下的名字。」

   簡單幾個字成功使對方變臉,但她隨即露出戲謔的微笑。

   「我可以先原諒你的無禮,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要你加入我,而我可以給予你內心所想的願望。」

   「別笑死人了,區區魔鬼的誘惑也想來這座神殿撒野?」

   「哼哼,人類是相當忠於自己欲望的生物,越是壓抑越會造成欲望的崩壞,而到你這年紀還能壓抑多久呢?」

   「奉勸你別小看祭司!」

   「當然當然,我特別准備了禮物要送你…放心」祭司長一臉不屑的表情讓瑪潔克努補了一句「不是炸彈啦,我相信你會喜歡的,人會有私欲這是很理所當然的,過度壓抑造成的潰堤可是很壯觀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我會在這里等候你答復喔。」

   空白的視窗彈出一個禮物包的圖件,而瑪潔克努掛著那副嘲諷的微笑不發一語地盯著祭司長。

   這是在小瞧人嗎!?

   兩天下來的疲憊加上瑪潔克努的嘲諷,老實說現在沒有跟瑪潔克努瞎耗的時間,然而那句內心欲望卻巧妙地勾動了祭司長的心,自己內心的欲望?那還會是什麼都沒有的一片空白吧,對,身為守護女神大人的祭司長怎麼會有這種見不得人的欲望?為了證明自己根本沒那玩意而祭司長忿忿地按下禮物包的圖件。

  

   水滴落在深灰色的銅管上敲奏著輕快的旋律,油管线交構出的復雜網路圍繞出一個龐大的建築輪廓,從外部來看整座建築像是從山谷「長出來」似的,整座建築由中央的高塔為主建築,兩側各有三座只有高塔二分之一高的不規則幾何形建築,整座建築基部由四種顏色的管线所包圍,建築與高塔尖由數個高空橋連結,相互交錯形成另一種復雜的網路,在山谷與樹林的掩護下些許陽光照射下來穿過空中橋構成的網路形成光點灑落在建築體上,與山谷相連的地方也布滿許多運輸管线,山谷頂端的細河涓流而下落在管线上建起微微水花。

   這里是失落之城遠古時代的傳說之都,在自身女神的背叛下從過去繁盛之國到如今只剩下這座沐浴在些許陽光與水流的神殿殘骸。塔里,遠在上古時代由女神蕾伊統治的繁盛之國,當然這一切都隨著蕾伊的暴政下破滅。千年之後,早已停擺的神殿傳來陣陣齒輪運轉聲,不規則幾何形建築的後方,沾滿墨綠色蘚苔與紅棕色鐵鏽大型齒輪開始轉動,與此同時刺激到了中央高塔下方布滿綠色蔓藤植物的動力爐,一陣輕微震動後,動力爐下方的散熱閥先是流泄出些許虹色磷光,接著許久不曾運轉的中心爐開始加速,高塔上方的煙囪冒出白皚的蒸汽,心髒的恢復也讓整個神殿重燃一絲生機。

   三年前,自下界歸來的瑪潔克努聯合了在下界認識的同伴找到了這座失落之城,多虧遠古時代的技術,這座神殿的機能相當完善,幾乎可以說是一座小型要塞,要是這座城市沒有毀滅的話,也許女神蕾伊就不會輸給四位守護女神吧,話說回來多虧這座城市流傳出去的技術才使的四位女神守護的國家能有如此技術,不過這座城市早已成了傳說,搞不好連四位女神都不知道這里的存在只知道使用技術也說不定。

   亘古時代的產物還能看出過去的繁榮,如今只能在這種地方苟延殘喘令人不勝唏噓,不過沒關系,瑪潔克努在心中暗自決定,三天後這里將重回往昔的榮耀,她會摧毀神次元與超次元守護女神建立的一切,接著在這片廢墟里她將建立更好的王國,不會再有人被驅逐至下界,也不需要再為了不同的信仰躲躲藏藏。

   「不必再痛苦…也不必再躲藏…」

   瑪潔克努略帶疲憊的癱坐在神殿的石像下,上方的蕾伊神像早已只剩雙足,她閉上雙目請聽著逐漸恢復生機的神殿,象征心髒的動力爐那沉穩的運轉聲與齒輪轉動發出的喀啦聲讓人不自覺涌現一股睡意。

   不!不可以!

   她猛然睜開雙眼,現在第一階段已經完成了,而第二階段也完成一半了,接下來嘛…

   輕拍雙手眼前浮現出四個通訊視窗,作為自己計畫的最大阻礙,同時也是欺騙自己的仇人,四位來自超次元的女神,如今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囊中物,作為接續計畫的重要棋子。

   她輕敲了中央的通訊視窗,映入眼簾的是端坐在金屬椅上的貝爾,雙手沿著金屬椅的兩側緊密貼服,亮銀色的扣環將雙手結結實實的固定在扶手上,雙足則張開到與肩同寬的位置固定在椅子的兩側,直挺的椅背讓貝爾的被打直讓腰部及腹部向上延展,翠綠的秀發散落在身體兩側,頭頂戴著閃爍紫色光點的銀色圓環,此刻已經失去外裝甲的貝爾正怒瞪著眼前的瑪潔克努,眼神中充滿身為女神的高傲。

   「親愛的翡綠之心啊,你總是令我驚訝呢,四位因為一點前戲而昏迷的女神里你可是第一個醒來的呢,本來以為你們會睡到我摧毀另外三國的說。」

   貝爾眼前是由全席投影構成虛擬實像的瑪潔克努,宛若女巫外型的裝扮,蒼白的面孔有著一股嘲諷以外的哀傷氣息。她試圖動動四肢確認金屬環扣相當堅固,看來沒辦法運用蠻力掙脫,眼下感覺不太到信仰之力,不是信仰之力受到這座建築的遮斷就是這里不是超次元。

   「沒錯喔,這里的確不是超次元。」似乎看穿貝爾心思的瑪潔克努面露平靜的微笑「這里是神次元,也就是我的故鄉喔,而你們所在的地方就是那個傳說之都,塔里。」

   塔里!?那個只出現在傳說連紀錄都沒有的城市!?

   「塔里啊,過去被自己所信仰所敬愛的女神所背叛而遭到無情的毀滅,這座城市流傳的技術被送至各地,其中包含你們的超次元喔,你們真以為自己所守護的國家科技是自己發展的嗎?不,」瑪潔克努搖搖頭,那股哀傷感更加濃烈了「多虧這座亘古之都讓其他女神守護的國度能有突飛猛進的改變,當然作為毀滅塔里導致技術外流的蕾伊算是功不可沒呢。」

   眼前的瑪潔克努似乎沉浸在回憶里,貝爾透過自身掃描能力快速檢視自身的損傷,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完全沒有受到傷害,除了頭部顯示有撞到東西的紀錄,看起來像是撞到木櫃之類的。

   瑪潔克努似乎還在講述歷史,很好,貝爾偷偷開起身體里的特殊防衛機制,這種無聲的防御機制能遮斷一切痛覺以及將自身其他多余的感知降至零,也就是說現在的貝爾幾乎成了一位毫無感覺的人。那時候要不是突如其來的攻勢,搔癢這種惡作劇般的手段根本不足畏懼。

   「其他女神好像也醒了呢。」目光重新落到貝爾身上的瑪潔克努輕笑一聲「那我們就開始吧。在讓你們的信徒失去信仰前可要先好好跟你們玩一下才行呢。」

   語畢,金屬椅發出細細的震動,從椅背及椅子下方伸出銀灰色的機械手,他們分批來到貝爾的雙足及腰間的位置,當手指與雙足接觸的瞬間貝爾面不改色地瞪著瑪潔克努,金屬手先是將貝爾的那白色的外靴退去,接著溫柔的將足趾向上掰使整個足心能伸展開來,腰間的手們有秩序地卸下貝爾那白皚的貼身護甲,潔白的雙乳隨即彈跳而出,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金屬手們隨手將裝甲扔在地上,在金屬手們還在移去裝甲的同時,其他金屬手已經開始沿著足心的紋路及肌肉曲线滑動起來。

   貝爾微微皺起眉頭,雖然沒有任何感覺,但看著手們在自己的雙足上恣意滑動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先前的搔癢刺激依舊歷歷在目,雖然沒有感覺但前藏在腦中深處的記憶讓她嘴角微微抽動,雖然感覺不癢,但大腦的潛意識卻出現微妙的變化。

   腰間的手們分兩批在肋骨下方與腹部兩側迅速揉捏,同時另外三只手分三個位置在貝爾略為結實的腹部上畫起圈來,要是沒有遮斷感知的話也許就會想那次不受控制吧。

   不知道涅普禔努她們怎樣了。同為女神,也有相同的防衛機制,至少這次不會大意。

   「喔,這次沒有蠕蟲一樣地扭動呢,真了不起。」

   看著毫無反應的貝爾瑪潔克努並沒有任何不悅,她依舊面露微笑拍拍手示意金屬手加速。接收到命令的手們立即提高速度,雙足從輕輕的滑動轉為快速爬搔,從足根、足新到足間的趾縫里穿梭。腰間的金屬手稍微提高揉捏的速度,而腹部的手們變成一上移下的交互爬動,然而貝爾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任憑手們如何刺激也無法激起任何刺激。

   「就這樣嗎?」貝爾一面小心操控防御機制一面對著眼前的惡魔反唇相譏。遮斷神經感知任何外在刺激皆無效,這也許會是持久戰。

   貝爾恢復以往那冷酷的神情,在瑪潔克努找到辦法突破前自己也必須要找出突破點,以瑪潔克努的個性若自己一直保持如此就會開始不耐煩,然而…

   「當然不是,」出乎意料的瑪潔克努像是憋了很久般笑了出來「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們女神的防衛機制嗎?」

   什麼!?

   瑪潔克努指了指貝爾頭上的金屬圓環,此刻那金屬圓環原本閃爍的紫色光點消逝無蹤,取而代之的深紅的光點。

   這是…什麼?

   「那麼開始吧。」

   瞬間的電流直衝貝爾腦門,金屬環釋放出的強力電流讓她反射性的挺直背脊,被打亂的呼吸讓胸口不規律的起伏,貝爾瞪大雙眼渾身猛烈抽動,身體迸發出無法控制的抽動,某種東西試圖侵占自己的大腦,她能感受到那電流碰到防衛機制的撞擊感,緊接著全身爆發出難以言喻的蘇癢感,貝爾張大嘴拼命調節自身的呼吸,但頭頂的金屬環釋放出的詭異電流仿佛控制著她的反射神經,無法說話也無法尖叫,明明切斷了神經感知為何會有這種難以言喻的衝擊感?

   「!!!!」

   電流以不規則的節奏釋放出刺激,貝爾左右晃動頭部像甩開那惱人的電流,但她這才發現當電流啟動的同時,金屬環也因磁力作用而牢牢吸附在金屬椅上,無法掙扎的拘束,先前那令人煩躁的蘇癢感再起,不是來自外面而是來自身體內部的衝擊,那東西在自己的體內隨意竄動,電流自大腦向四肢擴散,不需要透過外界刺激自然也就不受防衛機制的感知遮斷影響。電流暢行無阻的衝擊著貝爾的所有神經,腰間、腹部及雙足來自內側的電流如同千萬螻蟻爬動一般,甚至連雙腿間的密林深處都出現令人煩躁的癢感,她猛烈顫抖的四肢因扣環的拘束而只能做出有限掙扎,身上滿是癢感的刺激加上電流鎖住自己的發聲能力,那樣一點一滴的蠶食著貝爾試圖重新建立起來的意志。

   「哈啊啊…咕嗚嗚…」

   電流從四面八方鑽進貝爾腦中,自身的意志力開始出現裂痕,她能清楚感覺到有東西攪亂著自己的大腦,而自己對此卻無能為力

   「對外的防御卻無法防御內部,這金屬環還有特別的功用喔,如果你願意解開防御機制我就考慮不使用這功能。」

   面對惡魔的問答,貝爾根本無暇去思考,現在大腦幾乎亂成一團而那刺激又穩穩地為自己帶來難以言喻的煩躁。

   「無法答話嗎?沒關系,就加強一下就好了。」

   紅光轉換成了綠光,一瞬間,整間刑房爆出驚人的尖叫與狂笑,積壓已久的壓力在加強的電流衝擊下,化作笑聲與尖叫自貝爾的口中傾瀉而出,她笑著叫著,發出此生從未有過的劇烈反應,大腦的防衛機制對於體內的攻擊完全無效,電流代替金屬手貝爾的腰間、腹部、兩肋及足心高速流竄。電流沒有形體因此能同時作為手指、毛刷甚至是羽毛,三者齊發順著腰間的曲线流進了腹肌的肌肉紋路間,那根本是完全嶄露的弱點布滿了電流,貝爾尖叫著扭動起來,而足心正中央的電流順著足底起伏匯流成漩渦,在足心中央高速旋轉,這讓貝爾完全不顧形象地晃動著膝蓋,歇斯底里的狂笑讓她奮力扯動著環扣,然而徒勞無功的掙扎與電流一起消耗著貝爾的的體力。

   「呀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電流刺激下的身軀夸張的亂跳,貝爾緊握著雙拳拉扯著束縛環,雙乳隨著電壓不安分地顫動,從體內竄走的電流使的身體敏感度提高,她拼命想夾緊四肢,然而強力電流的刺激下雙腿間與下腹部的痙攣加劇,此刻,貝爾失去了控制身體的能力,在電流的控制之下,她像是魁儡一般跳動、狂笑及尖叫。

   「呼哈哈哈哈啊哈哈哈…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頭…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不要進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尖叫著跳動著想阻止那入侵大腦的電流,但擴散於全身的電流使她根本無法專注,透明的液體從雙腿身處的密林間慢慢流出,不議會就在金屬椅上積成一小攤密液,同時在電流的刺激下淡粉紅的乳頭早已堅硬而起。

   唾液隨著甩動的頭部四濺,香汗淋漓浸濕了貝爾凌亂的綠色秀發,沒有任何掩護與遮蔽,沒有任何阻礙的電流自由地流竄,接著,他們似乎發現了還未進入的位置,化做浪潮的電流一波波的向前邁進,瞬間的神經刺激讓貝爾反射性的猛然夾緊雙腋,然而對於電流來說雙腋與手臂的接觸也只是徒增兩者的刺激。劇烈顫抖的肩膀使雙腋形成一個緊繃的凹洞,圍繞著凹洞電流先紹分散開接著以輕柔不一的規律釋放出刺激。

   長驅直入鑽進大腦的電壓慢慢掌握到獵物的感知,一波波的刺激釋放出貝爾腦中前所未有的癢感。

   貝爾猛然繃緊四肢,冰冷的面孔早已蕩然無存,她夸張的張大嘴釋放出前所未有的尖叫,雙手反復握拳與舒張,雙腋的搔癢刺激遠比其它位置來的令人瘋狂,一波波的衝擊使她幾乎要從金屬椅上跳起來,然而早已經伸展開的金屬手死死的將她固定在座椅上。

   被限制住的掙扎讓貝爾只能狂笑中得到釋放,全席投影的瑪潔克努靜靜的目視這一切,她明白要不是貝爾自己解除不然就是在崩潰中解除防衛機制,反正不管哪個對她來說都沒差,也許該想想如何處理另外三位女神。

   「痛苦吧,這跟我那時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呢。」平靜的話語,瑪潔克努也不在乎貝爾是否有聽見「這樣吧,解除防御機制的話就不用受這種痛苦囉。我會稍微手下留情的。」

   宣告的話語不知道貝爾有沒有聽進去,頭上的金屬環平穩的釋放電流,那流竄於全身的衝擊早就徹底剝奪了她的說話能力,尖叫與狂笑是她唯一發出聲音的方式,短短三個小時,折磨已經完全耗盡貝爾掙扎的力氣,此刻,她只能隨著電流彈動,隨著電流歇斯底里的狂笑,隨著電流刺激幅度擺動身上能動的位置。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雙足、腰間、腹部及雙腋發出劇烈的警告,隨同電流衝擊著貝爾的大腦,停!只要一下…拜托快停止!

   但她根本無暇去分辨那些思緒,混亂的大腦失去了思考作用,它只能不斷刺激主人瘋狂大笑,長驅直入的電流讓所有的反射神經做出最大的反應,貝爾雖然能勉強意識到防御機制的不穩,但近在眼前卻無能為力的無助再再的摧毀她身為女神的傲氣。

   突然,一聲清脆的聲響讓電流瞬間停止。

   「哦。」

   電流成功的擊潰了那道防御,失去控制的貝爾在金屬椅上扭動著尖叫著,最後終於無法維持防御機制,她無力的垂下頭喘息任憑唾液與淚水橫流,在這種折磨下女神那引以為傲的防御簡直是笑話。

   「想休息嗎?我可沒答應喔。」

   新一波的刺激讓貝爾瞬間挺直背脊,腰間及腹部上的金屬手以極快的速度瘋狂的爬搔起來,重新開啟的感知讓原本沒有知覺的貝爾變的更加敏銳,腰間與腹部的冰涼感使她倒抽一口氣,沿著腹部肌肉與腰間到兩肋的曲线上爬滿了金屬手,輪到自身表現的金屬手一擁而上,踢踏舞與溜冰並行,以腹部肌肉與兩肋曲线為舞台高速流動,不亞於電流的癢感重新將貝爾拉進地獄,先前消耗的體力讓她毫無掙扎之力。

   「不行不行不行…那里不行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從椅背上方伸出四只手沿著貝爾劇烈顫抖的肩膀直搗黃龍,塞滿雙腋凹洞的金屬手不規律的騷動起來,貝爾的笑聲再次充滿整座刑房,此前電流是將她引入地獄的大門,而此刻雙腋間的騷動社將她推向更深層的深淵。

   金屬手指自尖端開啟伸出蓬松的毛團,與其余的金屬手搭配沿著貝爾跳動的側乳輕輕刷動起來。

   「咿咿咿咿!!不可以!!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毛團一擁而上包圍住貝爾那堅挺的乳頭,金屬手指沿著測乳上下爬搔,接著又轉移到下乳的位置與毛團們一同搔起癢來,內與外的雙重刺激同時迸發出癢感與快感,兩種感官刺激著女神早已紊亂的大腦,雙腿間不斷涌現因雙乳刺激而止不住的密液,柔軟的豪乳是貝爾身為女神最為自傲的部位,同時也是不輸給雙腋的敏感帶,然而現在卻與雙腋成為帶給自己最大痛苦的部位,電流依舊持續不間斷,貝爾全身的敏感點完全暴露在惡魔的玩具下。

   雙腿內側上下交錯的金屬手與足心上的金屬手配合節奏快速爬搔,左右晃動的膝蓋是貝爾下半身為一能大幅度擺動的位置,然而對於金屬手來說那不過是增加可搔癢的位置罷了,透過痙攣的下腹部及雙腿深處,手指開始朝內側中央移動。

   「嘰嘻嘻嘻嘻嘻嘻…不…呼呼呼呼呼呼…不可以…嗄哈哈哈哈哈…不可以碰那里!!」

   當手指探入雙腿間早已濕濡的密林時,不同於癢感的刺激震撼著貝爾,她高聲發出混雜著笑聲的尖叫,仰頭不斷想撞擊著大腦,潔白雙乳的中央,原本上下刷動的毛團變成了自體旋轉,測乳邊的金屬手將雙乳中央集中好讓中央的敏感帶能盡量貼合旋轉的毛團,勃起的乳頭釋放出來的快感與癢感交織使貝爾漲紅雙臉,金屬手尖端在與密林深處的隙縫接觸的同時釋放出細微的電流。

   「咿咿咿…不要啊!!」

   金屬手根本停不見獵物不斷的求饒聲,當手指完全深入的同時那隙縫猛然一緊,整個下腹傳來劇烈痙攣,即將高潮的訊號催促著刑具們加快動作。

   感覺到獵物極限的金屬手們紛紛加把勁,雙腋與雙乳的金屬手有條理地分別揉捏著乳頭及腋下中央的肌肉,刷著測乳及下乳的毛團慢慢朝下方兩肋的位置移動。雙足的足心中央十幾只手指來回高速移動配合著趕來支援的毛團,而腰間揉捏的手指毫無停歇的跡象,上下起伏的腹部上爬滿著毛團,沿著肌肉紋路恣意鑽動,這一切刺激在金屬環釋放的電流下整整提高了數倍。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停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快受不了了…咿呀啊啊啊啊!!」

   雙唇滑稽的扭曲加上牙齒不自覺的碰裝發出清脆的聲響,貝爾連求饒的能力都沒有,無助的絕望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癢感充斥著大腦,直到最後…

   「啊啊啊啊啊啊!!!」

   貝爾仰頭一聲尖叫,淡黃色的液體伴隨著密液從雙腿的隙縫中噴涌而出,在爆走般地搔癢酷刑下,貝爾終於完全墮入了地獄,女神、矜持、自尊全都不復存在,此刻,貝爾翡綠之心已經成為瑪潔克努手中的玩偶,金屬手的騷動下她隨著反射神經跳動,失去了冷艷的美取而代之的惡作劇般的失態,貝爾的內心已經完全被折磨所擊潰。

   停!拜托…誰都行…誰來救救我…

   緊握手指的手繃到最緊,癢感里參雜的求助,但被剝奪的說話能力讓貝爾無從求饒。

   「時間不早了呢,我還得去照顧其他女神,你就先在這里玩吧。」

   語畢瑪潔克努相當干脆的關上通訊視窗,同時貝爾頭上的金屬環重新閃爍紅色的光點。

   雙重的衝擊來自體內與體外,猛烈衝擊貝爾腦中所剩無幾的高牆殘骸,她無力地歪向一邊,在金屬環的控制下她不會這麼輕易失去意識,雖然喪失力氣但自身的基本反射神經還在。

   貝爾嘴角不斷抽搐,雙肩止不住地顫抖,在金屬環與金屬手的攻勢下持續狂笑著,數次的失禁與高潮沾濕了金屬椅,干枯的笑聲顯示少女已經極限了,然而這並不會阻止刑具的動作,束縛在女神頭上的洗腦金屬環透過電流完全掌握了獵物的身體,不需要控制獵物的想法,只要能的到身體掌控權就好,換句話說就是即便貝爾內心已經到達極限,但大腦卻依舊會催促肉體產生反應,在等待瑪潔克努再次現身之前就這樣持續在無限的地獄里輪回。

  

   略為陰暗的房里飄蕩著一股幽香,整個房間相當空曠,白皚的大理石構築成三面牆,房間正中央有條手掌寬的黑色輸送帶穿過一個銀色的大型銀白色支架,支架前方是快相當厚重的玻璃,這里原先是塔里守護女神神殿的各位祭司使用的實驗房,當然在整個塔里成為歷史後,神殿陷入了極長的自我休眠期,如今在位於最底層的「心髒」重啟也使的古老的科技復蘇。

   房間外的走廊由巨大的玻璃所構成,朝外能直接一覽神殿的內部構造,過去滿是祭司與過客的走廊如今只剩下一道莫名的笑聲參雜著尖叫回蕩,那是在離這實驗房有段距離的刑房,過去是祭司拿來懲罰異教徒的地方,現在似乎又開始它在亘古時期的任務。

   全息投影的瑪潔克努站在實驗房里,透過玻璃能將整個實驗房盡收眼底,此刻一位有著湛藍短發的少女在實驗房里,她的雙手高舉分別固定天花板兩側,整個上半身可以說是呈現Y字形,而其雙腿則先朝兩側分開再內縮膝蓋抬升至胸前像是在蹲馬步似的,少女來到這里已經四天了,打從對瑪潔克努戰敗後就一直被囚禁於此。普蘭,四位守護女神中相當於大姊般的存在,瑪潔克努也了解因此當她回超次元上界就是先對普蘭下手,整個戰斗不到一個小時就宣告終結,普蘭完全無法與重生後的瑪潔克努相抗,最後整個白露之濱與塔里一樣成為歷史。當然作為復仇的前奏,讓白露之濱毀滅並不在瑪潔克努的計畫里,與普蘭的戰斗超過了她的想象,稍微沒拿捏好分寸結果就是數萬生靈的毀滅。

   瑪潔克努衷心為那些逝去的生靈禱告,因為自己的仇恨而牽扯到的無辜靈魂…不過沒關系,當計畫完成後手中最後的王牌能拯救這些無辜之靈。一邊想著一邊揮揮手,實驗房內的之間在一陣晃動後慢慢向前移動。

   普蘭抬起頭,湛藍的短發恢復以往的光澤,潔白的外裝甲在戰斗後因損壞而被瑪潔克努隨手扔在一旁,剩下的是內藏的雪白緊身護甲,粉紫色的雙目充滿著怒火,這時要是拿張紙靠近搞不好會燒起來吧。普蘭稍微拉動雙臂確認自己幾乎與固定自己的支架貼合,要掙脫恐怕不是件難事,而且有一點讓普蘭感到好奇。

   …那是笑聲?

   源自門外斷斷續續的像是笑聲又像是尖叫令普蘭感到些許不安,那聲音聽起來相當疲憊但似乎又無法克制,可以說是強迫性的怪笑。而眼前的瑪潔克努面帶微笑地盯著自己。

   「群白之心…老實說你是四女神里最令我困擾的呢。」假惺惺的語調刺激著普蘭的怒火,眼下從戰敗到現在不知道過去多久,一天?或許一周,但她現在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里她幾乎無法感受到信仰直,不,應該說這里與超次元不一樣,是異世界嗎?難道是神次元?

   大腦記憶還停留在戰敗的當下,破碎的雪白裝甲與斷成兩節的巨型電磁戰斧,還有…

   「…羅姆」

   「什麼?」

   「羅姆…蘭姆…」

   「你說那兩個聒噪的小丫頭嗎?誰知道呢,我抓了你以後就沒見到白露之濱的其他生靈了。」

   「瑪潔克努!!!」

   瞬間爆發出來的怒火震的整個刑架咖啦作響,普蘭猛烈扯動著束縛環,緊握的雙拳關節泛白雞戶滲出血絲,脹紅的雙臉因為憤怒而扭曲,此刻的普蘭猶如野獸般的咆嘯著,對於妹妹們的愧疚與懊悔使她幾乎使束縛環被拉扯變形,但瑪潔克努完全不為所動,她靜靜欣賞咆嘯的普蘭,任憑對方如何嚎叫咒罵甚至看似要掙脫束縛。然而在失去與超次元的主要連系後縱使普蘭在憤怒也無法輕易掙脫束縛環,當她放松後變形的束縛環又回復到原本的狀態。

   「痛苦嗎?」當普蘭的掙扎減緩後瑪潔克努緩緩開口,普蘭無力的垂下頭對於惡魔的問答完全不予理會。

   「我啊,可是在那里歷經過數次這樣的痛苦呢。」回憶起下界的地獄,瑪潔克努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那些嘗試救了我卻遭到弱肉強食,我無法保護的孩子們…不過呢…」

   她敲敲玻璃兩個淺綠色的通訊視窗一左一右浮現在普蘭的兩側。

   「我也不是惡魔,我要的就只有守護女神而已。」

   『姐…姐』

   『救…救救我…』

   兩位少女有著除了發色外幾乎相同的稚幼容貌,身上的貼身裝甲與普蘭一樣如雪般潔白,普蘭的兩個妹妹同時也是作為女神候補的羅姆與蘭姆,兩人臉上看不到一絲過往的活力與天真,相反的兩人那漂亮的秀發如稻草班凌亂,憔悴的臉龐略為消瘦,眼角與嘴角布滿淚水和唾液的痕跡,漂亮的雙目失去了稚氣的光芒只剩下陰暗的空洞,天曉得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兩個妹妹受到了怎樣的對待。

   「瑪潔克努…你…要是敢再動她們!!」

   「你就怎樣?搞清楚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想保護自己的摯愛?今天的結局是你們自己造成的怨不得人!!」

   不等普蘭反駁,瑪潔克努再次敲敲玻璃,兩個通訊視窗同時傳來歇斯底里的狂笑。

   「羅姆…蘭姆…?」

   兩位少女與普蘭一樣雙手高舉過頭固定在兩側,而雙足則向兩邊分開與肩同寬整個人呈現X形,此刻,數以百計的微小羽根沿著兩人完全無法防御的腰間、腹部、雙足及雙腋上的肌肉紋路上游走,在四肢繃緊的狀況下感官神經也變得極度敏銳,因此當羽根輕輕與肌膚接觸的剎那便能將反射刺激提高數倍,結果就是兩位少女完全不受控制的狂笑,從白露之濱毀滅被帶來這里已經將近四天了,沒日沒夜地接受酷刑幾乎讓兩人達到了崩潰極限,她們的聲音變的干枯,體力與精神已經瀕臨崩壞,但在羽根刺激下反射性的迸發出笑聲。

   『呀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

   『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要再…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是…什麼?」

   普蘭難以置信地瞪著通訊視窗,自己最愛的兩個妹妹同時也是優秀的候補女神,如今像個傻瓜似的在刑架上面滑稽的狂笑,羽根移動速度奇快,和柔軟的正羽不同,細小的羽根可以輕易地塞進肌膚上的紋路,他們快速的在兩位少女的雙腋、腰間及腹部游走,所有的刺激全集中在羽根尖端其所直接釋放出有別於正羽的癢感。羽根又是戳又是刮毫無規律的產生兩種不同程度的癢感。

   『姊姊…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救救我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難受…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要!!』

   通訊視窗里瀕臨極限的羅姆與蘭姆笑聲已經轉為哭喊,她們尖叫著呼喊著姊姊,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癢感幾乎要抽干肺里的空氣,反射性的刺激使兩人成了如接受指令的機械人般隨著羽根的移動做出閃躲動作及笑聲。

   「住手…」

   「什麼?」

   「我叫妳住手!!」陷入狂怒的普蘭怒聲咆嘯,拘束雙手的束縛環連同鐵鏈一同被扯下天花板。但瑪潔克努不為所動,她豎起食指畫一個圈,所有的羽根停止動作。

   「要放過她們也不是不行,但條件是你得代替她們。」

   「代…替?」

   「別忘了,她們跟你的信徒一樣都是因為你才受苦的,倘若你能代替她們那她們自然就不用受苦,這不是你身為守護女神的義務嗎?」

   普蘭垂下頭,腦中閃過那些化作焦土的信徒以及…

   「…我答應…」

   「喔。」

   普蘭抬起頭雙目透露出她身為女神的堅毅與溫柔,「我願意代替她們,但作為條件你得放過她們。」

   「行。」一聲清脆的響指,羅姆與蘭姆的束縛解除了,兩人像斷了线的人偶重重摔在地上大口吸氣,將被抽干的肺重新灌入氧氣,久違的自由讓兩人一時還難以適應,她們踉蹌的爬起身爬到通訊視窗前,淚眼汪汪的大眼看著重新被束縛回拘束架的姊姊。

   『姊…姊…』羅姆口齒不清的呼喚被硬生生被切斷。

   「沒事的喔…」確認防御機制開啟後,普蘭目光從關閉的通訊視窗移向玻璃窗外的瑪潔克努「姊姊不會輸給惡魔的…」

   又是一聲清脆的響指,拘束架有了動作,輛銀的機械臂自下方伸出,末端不單是羽毛還包含羽根,它們輕輕貼上普蘭的腹部及腰間,她瞬間倒抽一口氣,癢感化作電流直竄腦門,羽毛沿著腰間與大腿間的折痕來回刷動,同時四組羽毛貼服在緊繃的腰間上下交錯像在清掃一般,配合羽毛節奏的羽根則開始在普蘭結實的腹肌紋路上開始作畫,那股莫名的煩躁感衝擊著普蘭的腦神經,讓人想笑卻又無法暢快大笑的煩躁感開始一點一滴的蠶食她的意志。不斷伸出的羽毛開始朝上下兩端移動,位於普蘭足底的位置,較為堅硬的羽毛開始做掃除作業,沿著起伏有致的足底曲线朝下方刷動,惱人的癢感讓她不斷卷起腳趾,但機械臂穿過白襪將雙足整個像上掰使足心的位置能完全伸展開,潔著一擁而上的機械臂像食人魚一樣猛烈斯扯著普蘭左足的白襪,片刻,普蘭那潔白的足心就嶄露在羽毛面前。

   獵物近在眼前,羽根開始在左足的足心紋路上游走,同時其余羽毛在指縫間前後移動,右足雖然隔著白襪但如鋼刷般堅硬的羽毛搭配粗糙的襪底一樣能造成加倍的癢感,普蘭緊皺雙眉甩動著雙足,然而足心的刺激讓她的呼吸被打亂,加快的心跳使她感到身體在發熱,脹紅的雙頰微微鼓起,普蘭緊閉雙唇但齒間不時流瀉出嗤笑聲。

   「咕呼呼呼…怎麼…噗嘻嘻嘻嘻嘻…」

   防御機制並沒有如想象中發揮作用,普蘭擺動雙臂,令人煩躁的癢感讓她緊皺雙眉,嘴里流泄出的嗤笑聲聽在外人耳中格外滑稽。

   「啊!別指望防御機制喔。」玻璃窗外的瑪潔克努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那種東西我早就破解了,在你熟睡的時候,我把她做了點修改。」

   無暇聽瑪潔克努廢話的普蘭垂下頭渾身猛烈顫抖,腰間左右轉動,雙腿因為束縛而只能左小幅度的擺動,整個束縛架被晃的喀啦喀啦作響,普蘭一面吐著氣一面控制嘴開的幅度,止不住上揚的嘴角要是張口換氣說不定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在這惡魔面前最需要的就是忍耐。

   現在,那惡魔的羽根沿著普蘭那小的可憐的酥胸輕輕刮動起來。

   「咕哈…哈啊啊啊…在…呼呼呼呼呼…碰那里啊…哈啊啊…」

   雖然嬌小但相當有彈性,羽根改變方向轉成柔軟的尾羽在雙乳周圍輕輕刷動,較細小的羽毛則輕輕勾動顫抖的乳頭。

   癢感與快感幾乎是同時衝擊著普蘭的大腦,頭上的小腦金屬環持續釋放的細微電流,讓她根本難以控制大腦的防御,乳頭的快感同時刺激到雙腿深處,逐漸灼熱起來的密林深處隨著漸漸勃起的乳頭開始變得濕濡。

   突然間,雙腋迸發一陣奇癢讓她瞬間瞪大雙眼仰頭發出無聲的尖叫,移師到雙腋間的羽根相當自然的滑進腋下的凹洞處,與伸展開的雙足不同,雙腋的凹洞處相當平滑,涌入此處的羽根沿著邊緣來回刮動起來。

   胸口猛烈起伏的普蘭幾乎要無法忍受了,她瞪大雙眼瞪著天花板發出無聲的狂笑,蓄勢待發的笑聲被堵在喉間,普蘭左右轉動拉扯著束縛環與鐵鏈,失去防御機制就等於是將自己的弱點完全展示在敵人面前一樣。

   雙腋間的機械臂產生了變化,四組機械臂開始分化出數支更細小的機械觸手,末端的羽毛也隨之改成更小的羽毛,當羽毛群與雙腋凹洞接觸的瞬間,普蘭將身體繃到最緊,撞擊大腦的電流似乎掌控了她的反射神經,她的反應完全跟著羽毛及羽根的移動在走,普蘭垂下頭盯著不斷刷動的羽毛及羽根,衝擊性的現實讓她幾次幾乎要叫出聲,但對於妹妹們的愛讓她奇跡似的在沒有防御機制的保護下咬緊牙關。

   『姐姐…』

   熟悉的呼喚如同鐵拳般重擊普蘭的腦門,不知何時開啟的通訊視窗里是羅姆與蘭姆那害怕與無助的眼神,自己在羽毛的騷擾下而浸濕了雙腿深處的密林,加上被搔癢而顯露出的失態暴露在妹妹們眼前,那如同最後的稻草般使普蘭放聲尖叫,調整過的防御機制將她所有的感官調整為自動接收,也就說所有的感知將會被放大,連同空氣的流動也會造成強烈的刺激。

   「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要…不要看!!

   內心話語化作笑聲一涌而出,實驗房頓時充滿了普蘭歇斯底里得笑聲,在妹妹面前的失態讓她羞紅雙臉,雙腋間的癢感剝奪她的發聲能力,她尖叫、掙扎、狂笑,那些前所未有的搔癢感衝破了她腦中的高牆,長驅直入的電流摧毀了所有的冷靜與矜持,淪為玩物的普蘭靠著僅剩的力氣掙扎,甩動的雙避震動著鐵鏈,她前後擺動著頭撞擊著拘束架想驅離那盤據大腦的癢感,淡藍色的短發變的凌亂,失去女神的形象,取而代之的是失態的小丑,普蘭的雙腋凹洞里滿是騷動的羽毛,他們與改造後的防御機制似乎有所連結,普蘭的掙扎刺激到改造後的防御機制,羽毛們的速度也開始增快。

   「癢!癢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迸發出不輸給妹妹的驚人笑聲。顧不得姊姊形象的普蘭夸張的張嘴甩動身上能移動的部位,洗腦金屬環加上被改造的防御機制讓她渾然不知自身的敏感度已經提高了數倍,無法忍耐的下腹部在放松的瞬間淡黃色的液體自雙腿間噴濺而出。

   根本就無法忍耐,在這樣的惡作劇面前,普蘭就跟普通少女沒兩樣,酥胸及大腿內側爬滿了金屬手指,快感與癢感幾乎是相互交錯起伏,在勾起少女心中欲火的瞬間提高了癢感將其蓋過去,每每在瀕臨高潮卻又被澆了盆冷水,煩躁的欲火幾乎充斥著少女的心中。

   「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要啊…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快住手啊…」

   此刻,羽毛群毫無規則性的刷動從雙腋凹洞處到外緣,接著朝下到兩肋的位置,配合著腰間的羽毛交叉移動。腹肌上的羽根維持原先速度不變,但著次加上支援的羽毛,兩者一面在腹肌曲线上游走一面在腹面上清掃。

   「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

   無視少女的求饒,羽毛和金屬手指交換,手指溫柔的在酥胸上揉捏起來,同時沿著雙腋的肌肉起伏處慢慢滑進中央凹陷。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拜…咿咿咿…托…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笑聲間搭配尖叫,胸前起伏已經開始混亂了,普蘭近乎失控的狂笑聲響徹整個實驗房,脹紅的臉頰上沾滿了淚水與唾液,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說不清楚,作為女神的尊嚴已經支離破碎,普蘭好不容易開口卻無法表達出完整的句子。

   她那潔白的雙足上也布滿了黑灰色的羽毛,足底的肌肉曲线相當漂亮,表面凹紋路在機械臂的施力下獲得相當完美的展示,羽根非常勤奮的在上頭作畫,沿著紋路與曲线滑動騷動,接著冷不防對著脆弱的足心位置施加力道,瞬間的加強刺激使普蘭立刻高八度音尖叫,不甘示弱的羽毛抓准位置左右上下相互刷動隔著白襪也使右足的癢感瞬間暴增。

   沿著晃動的雙腿,滑向雙腿中央的手指輕輕撥動著因濕進而濕濡的密林,隨著撥動而微微顫抖的下腹刺激到了手指,它們圍在密林四周搔刮起來。

   普蘭整個人幾乎要跳起來,她不顧自身形象死命的拉扯四肢想抽離這樣的折磨。瑪潔克努面無表情地看著崩壞的普蘭嘴里念念有詞。

   噴濺而出的黃色液體混雜著高潮的密液,在搔癢下高潮的普蘭雙眼上吊發出一聲長嚎。

   『姊…姊…』

   比自身酷刑還可怕的折磨莫過於看著摯愛至親受苦自身卻無能為力,羅姆及蘭姆拍打著通訊視窗叫喚著姊姊,然而早已崩潰的少女根本聽不見妹妹們的呼喚,紊亂的大腦切斷了一切的思考,此刻少女就只能在狂笑、高潮與失禁間交替。

   當少女在一聲尖叫在次高潮後,機械臂產生了變化,他們前後相互連接形成圓環外側布滿羽毛,普蘭的腰間、腹部、雙腋、雙足及密林深處上的折磨還沒有停止,變成電動圓毛刷的金屬臂大喇喇地直接貼上這些敏感帶,當電流啟動的瞬間,普蘭的大腦瞬間失去任何作用,如潮水般涌入的癢感完全支配了普蘭的大腦,她停止掙扎整個人像個玩偶般掛在拘束架上,精神的崩潰使她隨著基本神經反射做出反應,胸口一顫一顫的起伏,尖叫與笑聲有所減緩,然而折磨沒有停止,普蘭持續發出滑稽的嘻笑聲,嘴角詭異的扭曲,被淚水與香汗浸濕的淡藍色短發貼服在臉頰夾,通訊視窗里的妹妹們雙手緊摀著臉低聲啜泣。

   「為了自己所愛的人做出犧牲值得敬重,不過如果這樣就想休息就太便宜了呢,我可是准備好的喔,你就好好體會吧。」

   機械臂第三次產生變化,同時從拘束架上緩緩降下另一個一個金屬環與原先的洗腦金屬環重迭。

   無暇分心去在意的金屬環死死的緊扣著普蘭,上頭先是閃過意思紫光後隨即亮起紅光,下瞬間,超越先前的驚叫聲響徹實驗房,甚至是蓋過前面行房的聲響,金屬環釋放出的電流穿越普蘭的大腦直通全身,從內部與外部兩者刺激的相輔相成下,普蘭終於完全陷入了無限的回圈中,崩壞的大腦此刻除了癢之外就沒有其他想法,那如同海嘯般的洪朝將普蘭卷進了狂笑得深淵里,羽毛與電流的刺激下,顧不得一切的普蘭放聲狂笑,尖叫中夾帶著求饒,香汗淋漓浸濕了她那雪白的貼身護甲,她左右甩動著頭想甩下金屬環,但強而有力的磁性將金屬環牢牢固定在束縛架上,普蘭瞪著雙眼夸張的張口釋放出前所未見的瘋狂笑聲,望著這幕瑪潔克努始終面無表情,許久,她丟下瘋狂的普緩緩退出實驗房往下一位女神的處理室走去。

  

   無人知曉之地,位在神殿的另一側,在過去甚至連大祭司都不知道的房間,這里是初代女神蕾伊的秘密暗房,當然在瑪潔克努全面掌控的時候這里也跟著復蘇過來。暗房中央有個將近三米高的圓柱型玻璃培育槽,培育槽下方的管线布滿微型修復機械人,打從瑪潔克努喚醒神殿後就一直處在趕工狀態。

   培育槽里飄著一個詭異的物體,從外表看起來有著接近人的外型,但雙腿的位置相當細小,雙肩以下伸出鮮紅的管线隨培育槽內的液體飄動,淺藍色的長發下接滿了灰色的通路纜线,整個頭部已經接近完工,『物體』睜開深藍色的雙眼,略為虛弱的目光掃過整個暗房,最後落在暗處一個蒼白的身影上。

   「已經開始了啊…」隔著培育槽很難聽清楚『物體』的話語,但對瑪潔克努來說也差不多習慣了,打從與這家伙接觸後確實獲得不少知識,不過…

   「執行的相當順利,等第二階段完成後,就可以不用擔心其他女神了。」

   「是沒錯啦,但我希望你可別忘了某個討厭鬼。」

   「那你最好祈禱當她出現的時後你已經恢復了。」

   「放心,照這勢頭發展,在你解決剩下的兩位女前我就能恢復了。」

   「一個肉塊還能囂張也真是不容易呢」瑪潔克努一副愛理不理得哼了一聲,「需要我提醒妳的處境嗎?琪瑟優・蕾伊女神。」

   「當…當然不用,我已經說過了這一切都歸你所有,我只要恢復後帶走那家伙就足夠了。」蕾伊聲音聽起來有點顫抖,畢竟當初瑪潔克努也是擊敗自己的人之一,加上能獨身橫跨那樣的煉獄還把自己從生死邊緣拖回來的也是她。眼下即便自己恢復過往的能力與眼前這位惡魔翻臉絕非好事。

   「可以的話。」半開的暗門透出一絲光明,瑪潔克努背對著蕾伊語氣降到了冰點「我希望你能趕上這場宴會。」

   輕輕闔上暗門,暗房又重回黑暗,培養槽內的蕾伊感到心跳加速,自身開始回復的神經似乎變的緊繃,瑪潔克努的眼神與先前討伐自己時完全不同,當初與五位女神聯合時的瑪潔克努可以說是指揮的典范,五位個性回異又難搞的守護女神居然能聯手輕松將自己逼入絕境,五人相互匹配可以說是完美加上瑪潔克努,蕾伊很驚訝自己當初居然能撐這麼久。但是…

   「也多虧當初我的力量能影響到你…」

   多虧這樣的影響使瑪潔克努墮化而招致四位守護女神的討伐,不過聽說四位女神聯手另外那位女神也只是勉強打平,最後是成功將她誘導至下界封印。但是現在她回來了,帶著滿腔怒或回來了。

   多虧我的力量影響是她墮化…多虧嗎?

   腦中瞬間閃過一絲恐懼,莫名的使蕾伊感到不寒而栗,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瑪潔克努能夠自由使用四位女神的得意技,同時也有著能同時著裝所有裝備的技能,在蕾伊力量的影響下她也會使用初帶女神的能力,加上她自稱受到了四位女神的欺騙,這樣的怒火加上這些力量…

   蕾伊不自覺吞了口口水。

   「我…做了什麼?」

  

   距離實驗房與刑房更加遙遠的位置,這里可以說是神殿最為寬廣的位置,過去是祭司們飼育神獸的地方,也是眾多信徒撫慰身心的神聖之地,這里也是神殿唯一不需要心髒的地方,這里與心髒一樣位在底層,走廊將其圍在神殿中心,向上仰望的話可以直接看到灑落下來的日光,荒廢已久的走廊圍欄布滿了綠色攀藤植物,細細的水的自頂端落下撞擊在碎石上,過去初帶女神摧毀這里時,整個飼育之地奇跡似的沒有受到太多傷害。

   飼育之地的正中央有著一個奇怪的座椅,一位怒氣衝衝的少女坐在上面焦躁地扭動身軀,她的雙手交叉固定在頭頂上,銀白色的秀發披掛而下,頭上的銀白色的金屬環相當顯眼,由於椅背設計是她只能往前挺直,不輸給其他女神的雪白雙峰昂首挺立,雙腿往前伸直與上半身呈九十度垂直,分開的雙腿與肩同寬,由於往前拉伸之故少女雙腿的結實與優美一覽無疑,那猶如絲織細致的肌膚包裹著鋼鐵般堅韌的肌肉不帶一絲多余之物,雙腿與雙臂的肌肉曲线堪稱美的典范。

   少女甩著頭想擺脫那惱人的金屬環,閃爍的紫光釋放出一股微弱的電流不斷刺激她的大腦,同時腰間與兩肋傳來陣陣奇癢,最令她不解的是自身的防御機制居然無效,先前的恥辱感再起,諾娃憤恨的咬著牙咒罵著把自己囚禁在這里的惡魔。

   「咕呼呼呼呼呼…該死的…咕哈哈…哈嗯嗯嗯…」

   一波波的癢感再次侵蝕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高牆,而這次來自內部的刺激比外來還要難受,扭曲的雙唇不時流泄出詭異的嗤笑聲,那樣的聲音聽起相當滑肌,腰間與兩肋的癢感讓她難以忍受,整個束縛椅沒有把她完全固定,反而留了點空間好讓她能做出基本的掙扎。

   但一而再再而三的電流即便掙扎也無法改善,諾娃獨自一人在飼育之地上扭動著裂嘴嗤笑著,那模樣活像個傻瓜似的,不知道過了多久,自從那次戰斗被羞辱後到現在不知道過了多久,諾娃被頭上的金屬環喚醒時就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詭異的空間里,從周遭的梁柱設計可以猜出是在某個神殿的廢墟里,然而那低到不行的信仰值讓她感到些許不安,這里的會是超次元嗎?從失去意識到現在過多久了?難道整個超次元都被那惡魔毀了嗎?當她努力想搞清楚狀況時頭上的金屬環釋放出電流切斷了她的思考。

   真是不妙…

   諾娃擺動身軀試圖減緩體內的躁動,然而電流似乎患隨著她的反應調整強弱,兩肋與腰間像是有雙隱形手在上下交錯揉捏似的,嗤笑聲很快的就變成了嘻笑,止不住上揚的嘴角不聽使喚的顫抖。

   「難受吧。」眼前忽然浮現的通訊視窗是瑪潔克努,「因為你是四位女神里最吵的所以我不想跟你囉嗦。」

   這家伙!

   「妳!!啊哈哈哈哈…」

   油然而生的怒火瞬間爆發,然而電流忽然加強的刺激硬是澆熄火苗,諾娃一下拱起腹部一下又縮回座椅,癢感打斷她的怒火,一波波的癢感衝擊著她的感官,但沒有一下就突破反而是像之前一樣慢慢鑿穿意志之牆。

   「你…這個…卑鄙之徒…」

   不知為何「卑鄙之徒」這四個字讓瑪潔克努浮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真有趣呢,你要說我卑鄙我也無話可說,好啦,就讓你慢慢享受吧,我還得跟涅普禔努好好聊聊。」

   「妳…敢…」

   「我沒再問你意見。」通訊視窗闔上的同時,金屬環閃爍著紅色的光芒,一聲高亢的尖叫貫穿整個飼育之地響徹整座神殿底層。

   強大的電流直竄諾娃的腰間、兩肋、腹部及雙腋,有別於斷手的攻勢,電流更加的輕柔如同千萬織羽滑動的癢感震撼著諾娃,她仰頭夸張的張口狂笑,猛烈彈動的腹部上滿是說不清的癢感,就在那里沿著肌肉的紋路亂竄,嘴角彎曲到近乎分裂的夸張角度,無法躲避的痛苦帶給諾娃新一波絕望,與先前纜繩不同,電流完全無法捉摸也無法防御,迅速且有效的貫穿著大腦並以大腦為中心像四肢是放癢感。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好癢…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裂嘴大笑的諾娃可以感覺到某種東西正衝擊著自己的大腦,雖然努力想穩定思緒,但那強度適中的電流輕而易舉的切斷所有她與大腦的控制,點劉的刺既使諾娃反射性的一顫一顫的上下跳動,雙乳隨著身體運動而顫抖。

   腹部與腰間表面也因為紊亂的呼吸而無規律的顫動,行雲流水的電流恣意的橫行,帶著羽毛的柔軟及鋼刷的堅韌,兩者並存同時給予輕柔與硬質的搔癢,向上游離的電流找到了新目標,順著兩肋的曲线慢慢向上逼近,雖然感覺到危機卻無能為力,諾娃嘶吼著尖叫著徒勞的驅趕著游離的電流,她高舉的雙臂慌張地扯動掙扎想擺脫束縛帶,然而這些舉動也只是讓僵硬的肢體更加緊繃,掌握目的地的電流沿著雙腋的外緣開始滑行,諾娃的原本張大的嘴猛然咬死,緊咬的雙唇發出強忍的咿嗚聲。

   「嗚咿咿咿咿…嘰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噗呼呼呼呼呼呼呼…」

   雙腋的刺激起了反效果,諾娃反射性的繃緊全身,瞪大的雙眼近乎瘋狂香汗隨著電流的移動而滑過她那脹紅的雙頰,緊繃的效果可以讓諾娃暫時性的忘卻腰間及腹部的搔癢,她的注意力幾乎全放在雙腋間,然而足心的其癢立刻戳破了她辛苦的忍耐,朝下游動的電流大搖大擺地在諾娃那潔白的雙足上玩起賽車,幾乎是同時,雙腋間的電流展開貼服在諾娃展開的雙腋起伏上,雙腋與雙足上的高速震動重新將諾娃推入了狂笑的深淵。

   「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住手!!!」

   電流在少女的身體里亂竄,她那原本滿是怒意的面孔夸張的扭曲,張到極限的嘴涌現出驚人的笑聲。她高聲尖叫與求饒,只要能停即使只有一下也可以,然而空蕩的飼育之地只有尖銳的回聲,沒有人能聽見也沒有人會看到。

   足心在電流的刺激下無法扭動更無法蜷縮,完全展露的足心布滿的細微電流以不同於刺激雙腋的快速力道像螻蟻啃噬般未足新的主人帶來參雜著酥麻的癢感,同時在趾縫間竄流撕開包裹雙足的黑襪,加強的電流再次重擊著諾娃的雙足,搭配雙腋的搔癢次次將獵物推向瘋狂。

   「啊對了。」突如其來的通訊視窗浮現在諾娃面前,金屬環上的紅光消失了,同時所有的電流也瞬間停止,掌握到空閒的諾娃垂下頭大口吸著空氣,銀白的秀發凌亂的匹在身後,被香汗浸濕的瀏海緊貼在額前,唾液沿著嘴角緩緩低落而下。

   「剛才想到,如果只有電療好像有點無聊,所以我安排了一些寵物,好好享受吧。」

   不等諾娃反應,瑪潔克努徑自關上通訊視窗,同時飼育之地周圍的碎石塊傳來陣陣騷動,沾染塵埃的大型石塊在一震搖晃後分裂成數塊細石堆,不到拳頭大的小石塊發出清脆的喀啦聲後,偽裝的石塊自中央向兩側分裂開來,一個淺灰色的嬌小身影從中央抬起頭,光禿禿的頭部沒有雙眼,嘴部夸張的上揚看起來像隨時保持微笑,驚人的薄嘴唇完全遮掩不住那極為夸張的巨大牙齒,類似人形的上半身相當纖細,雙手酷似螳螂的捕捉足,但特別的是鋸齒的部分卻如同羽毛般柔軟,它抖抖纖細的身軀讓異形般的下半身能向外伸展,四支淺灰色的細足先是伸展接著將整個軀體撐離地面,外形猶如蜘蛛般的細腿上布滿一片片構成岩石偽裝的外殼,此刻這小東西高舉雙臂發出蟋蟀般的鳴叫。

   身旁的小碎石紛紛在清脆的喀啦聲後完成變形,而諾娃身後的巨型石塊也跟著變形,但有別於小石塊,巨型石塊腹部的位置幾乎將整個身體環繞起來,因此變形後伸展開那如馬陸的腹部後,整個石塊看起來是原先的兩倍,淺灰色的偽裝岩石外殼下是百對節肢動物的細足,它昂首挺立將近兩米的高度,頭部上那對巨大的鮮紅色復眼在光照下閃爍詭異的光芒,頭部下方的足雖然特化成接近人手的外觀,但仍保有這些生物原始的構造。

   原石蟲,這是在超次元下界最常見的生物,位在食物鏈的最底層,也是瑪潔克努認識最為友善的生物,小型的原石蟲尚未發育出眼的構造,它們完全仰賴腹部的聽覺器官,而成年的原石蟲雖然有眼的構造但也僅限分辨光原,原石蟲幼蟲抬起頭請聽著蟋蟀般鳴聲,接著所有原石蟲相當一致的看向拘束椅上的諾娃。

   不同於癢感的電流直竄諾娃腦門,原石蟲群開始朝拘束椅移動,踏在草地上的窸窣令她感到背脊發涼,諾娃奮力拉扯著四肢鎮的拘束椅喀啦作響,而聲響的刺激著原石蟲的加速。

   「咿咿咿…你…你們要做什麼?」內心涌現的恐懼讓諾娃滿臉驚恐地搖著頭「不…不要…不要過來…」

   顫抖的聲音連一句完整的句子都無法說完,淚水浸濕的臉頰變得慘白,隨著原石蟲的靠近讓諾娃掙扎的幅度加劇。

   第一批原石蟲幼蟲輕巧跳上諾娃的雙足,她反射性地甩動起來,但原足蟲腹部的儲絲囊射出雪白的絲线將諾娃的足趾固定後朝後方掰,與拘束環連接後她的雙足完全無法移動半毫。

   雙足上的原足蟲伸出前足沿著伸展的雙足輕輕刮動,從足緣到足心的肌肉紋路完全成為諾娃最恐懼的罩門,原石蟲那羽狀前足上的前跗節和一般節肢動物不同僅有單鈎,因此非常適合在肌肉的曲线及紋路間游走,七八只原石蟲幼蟲聚集在諾娃的足邊,七手八腳地對准足心輕輕畫著圖,而自口中伸出的是小顎和中舌融合後所形成相當柔軟的吞食器官,那像是觸手般的吞食器官輕輕在足心上塗抹起來。

   「耶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腳…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不可以…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新一波的笑聲響起,雙足可以說是諾娃最為敏感的部位,然而在洗腦金屬環的控制之下,她很快地發現自己最敏感的位置不單是雙足,原石蟲的唾液似乎還帶有特殊的催化劑,諾娃感到雙足逐漸發熱,而溫度提升刺激著血液循環更促使敏感度的提升。

   不理會舔舐雙足的同類,後續爬上來的原石蟲聚集到了諾娃彈動的雙腿內側,沿途所下的催化劑滲入了諾娃雪白的肌膚,在溫度提升的同時少女也感覺到雙腿深處出現不自然的躁動,當蟲群排兩列開始刷動諾娃大腿內側的同時,另一批趕上來的蟲群團團將腿中央的密林包圍起來。

   「啊啊啊啊…不可以…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進去…」

   下腹部不自然的痙攣刺激著蟲群移動,他們直搗黃龍般竄進中央深處,癢感與快感同時迸發的刺激擊沉了諾娃的大腦,紊亂的思緒完全潰堤邊打轉。

   接續跳上來的原石蟲爬到諾娃的腰間及腹部,順著腹肌與腰部的曲线輕輕啃咬起來,先前電流的刺激讓諾娃的感知變得異常敏銳,原石蟲的牙齒雖然巨大但卻出乎意料的光滑,因此在啃咬時釋放的是另一種癢感。諾娃不斷放聲尖叫,四五只的原石蟲集中在她的腰間及腹部輕輕啃咬著,羽狀的前足為了穩固自己而努力勾著皮膚,細咬的癢感無規律的傳進諾娃潰堤的大腦,她大聲尖叫驅趕甩動身軀但歇斯底里的狂笑已經讓她消耗不少體力。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走開!!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繼續往上移動的蟲群分批,一批沿著兩肋爬向諾娃伸展開且毫無防備的雙腋,細鈎在腋下肌肉的紋路間移動,如觸手般的柔軟口器在起伏的敏感帶上迅速滑動,加上催化劑的效果使少女全力釋放出驚人的笑聲。

   「耶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瞪大的雙眼滿是淚水,雙足上的搔癢讓諾娃拱起身體,她仰頭發出尖叫,哀號與求饒爆發伴隨著大笑,身後的原石蟲成蟲緩緩貼上來,那人手外型的前足撥開其他幼蟲緊緊貼上諾娃的雙腋,身體的緊繃連帶著四肢僵硬,這使的雙腋間的肌肉更加明顯,原石蟲的前足順著起伏的肌肉滑進腋下的中心,接著在中央處輕輕揉捏起來,那動作遠比短手要來的溫柔。原石蟲本身就是植食性生物,前足基本上在特化後就只是負責爬行跟取食,因此力氣與肉食性昆蟲比起來自然要小的多,當然,這樣的力道就足以將諾娃完全擊潰,她失去了反抗力氣,雖然嘴邊漏泄出干枯的笑聲但此刻她完全沒有掙扎的能力。

   被驅散的幼蟲與第二批會合,蟲群沿著諾娃跳動的雙乳分散開來,從側乳及下乳的位置重新伸出口器,布滿剛毛的後足勤奮的刮動起來。

   「咕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要啊啊啊…那里會…咿咿咿咿啊啊啊…會瘋掉啊…」

   乳頭早因下腹部的痙攣而勃起,蟲群上前爭相舔舐著那對小紅莓,埋沒在蟲群中的敏感帶在布滿催化劑的效果下使得雙腿逐漸濕濡起來。

   完全成為原石蟲娛樂的諾娃失去了身為守護女神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沒有盡頭的煉獄,她的意識也跟著完全崩壞,失去光芒的淡藍色雙目只剩狂笑刺激下的淚水。

   這時頂上的金屬環發出一聲長響,下瞬間那股熟悉的電流有重新貫穿諾娃,原本失去意識的大腦有重新活了起來,雙重的癢感與加倍的感知,響徹整個飼育之地的笑聲差點蓋過神殿心髒的運轉聲。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瘋了…要瘋了…不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是身為女神的諾娃相當羞辱的折磨,空曠的無助讓她完全崩潰,內心中瘋狂的吶喊甚至是對於一切的詛咒也慢慢浮現,雙腋、腰間、腹部、足心、雙乳及大腿中央深處全都不被放過,她所發出來的聲音引導著原石蟲,笑聲的強弱決定著原石蟲分布的位置與力道,諾娃敲擊著大腦,已經陷入瘋狂的女神根本無暇去思考任何事。

   救救我…誰都好…拜托…誰來救我!!

   無聲的求助,源自於身體的抗議,超過自身所能承受的極限,看不見的盡頭與無助的笑聲與神殿上層漂泊的的回聲交織,遠聽好似整座神殿的遺骸在哭泣。

  

   中央大廳,昔日信徒聚集之處後方是過去矗立守護女神蕾伊神像的祭壇,當然這些都是歷史,今非昔比,山谷流泄下來的細流匯聚成水道後從中央大廳的上方裂縫輕輕流泄而下,瑪潔克努坐在中央大廳的階梯透過通訊視窗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通訊視窗里貝爾、普蘭及諾娃發出尖叫與怪笑,扭曲的肢體看起來相當滑肌,但瑪潔克努卻絲毫感受不到愉悅,對她來說只要處理好身後的涅普禔努,一切計劃就能朝下一步邁進,然而此刻她心中卻相當平靜,唯一短暫觸動她內心的只有諾娃那句卑鄙之徒,她嘆了口氣將通訊視窗放大,整個中央大廳的各個角度都能一覽無疑,接下來…

   她看向身後的涅普禔努,紫曜之都的守護女神紺紫之心,如今被困在初代女神的神殿大廳里,金屬構成的方框看起來活像是超大型的畫框,涅普禔努雙臂平舉而前臂朝上,整個上半身呈現山字形,淺紫色的麻花辮垂在身體兩側,滑順的瀏海一頭上的金屬環而略顯凌亂,雙足則被金屬框伸出的機械臂拉扯以蹲馬步的姿勢固定,整個人就這樣四肢被凌空拘束在金屬框上,鉗住四肢的金屬環相當堅固,涅普禔努稍微扭動身軀但完全找不到可以施力的點,成熟中帶著些許冷酷的雙目死是著通訊視窗里另外三位女神的失態。

   「你知道嗎?」瑪潔克努目光重回眼前的通訊視窗,平淡的語氣與之前戰斗時有著天壤之別。「我不只一次幻想這樣的光景,我在下界時每次作夢都會想到呢。」

   「你到底…想做什麼?」

   瑪潔克努背對著涅普禔努,她垂下頭輕聲道:「真相,當初你們是如何欺騙我的真相。」

   「…真相?」

   「解決下界的人是我,不是嗎?」瑪潔克努的語氣像是在與老朋友談天似的變的相當輕松,對比過去的瘋狂讓涅普禔努感到疑惑。

   「我啊,在下界見到了許許多多不曾見過的事物,那些被你們驅逐的家庭、懷抱不同的事物而遭到歧視被驅離的生靈,在你們統治下而被放逐的悲哀生靈們」

   「當初封印你是因為蕾伊的力量已經讓你墮化了,你變得太過於渴求力量而使你失控,所以…」涅普禔努的辯解因為瑪潔克努猛然起身而打斷,她緩緩轉身望著紺紫之心,滿是淚水的雙目充滿了疑惑。

   「你們知道嗎?你們現在所受到的折磨我都體會過了喔,在下界數百年的時間,我呢獨自一人解決了侵擾超次元界的魔物喔,雖然受到那樣的折磨但我還是成功了…」

   「我們想救你但你卻背叛我們。」

   「母子、姊弟、姊妹我所接觸到的生靈,在我受傷時做出關心在我受到折磨時來幫助我的人都死了…而我完全無能為力,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們焚燒,」蒼白的面孔變的扭曲,止不住的淚水滑過瑪潔克努脹紅的雙頰,過往的回憶充斥她的內心,那些生靈的哀號是她這輩子難以忘懷的,眼前的涅普禔努被她的怒火震懾,瑪潔克努不自覺地提高音量「她們也都是超次元的生靈,都曾是你們國家的居民,當她們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們在哪里?當我孤軍奮戰受到折磨祈求你們幫助的時候你們又在哪里?視而不見!你們躲在自己的國家里享受著安逸,對於需要你們幫助的生靈棄之不顧!你們假裝這些生靈不存在,是你們拋棄了我們…」

   語調趨向緩和,瑪潔可努垂下頭望著腳邊的水流,水面反射出自己的倒影蒼白的面孔與活像女巫般的黑色服飾,過往的她與女神無異,然而女神卻欺騙她請求她去驅逐下界的魔物,當瑪潔克努需要支援時卻直接將通路斬斷,被封印在下界的數年時光她承受了煉獄般的折磨,直到那對出於同情而偷水給她的那對姊弟遭到殺害後,那樣的怒火爆發了,對於女神的不解與無法挽救生靈的懊悔,瑪潔可努以凌駕四位女神的力量獲得了魔物的臣服,那時她下定決心要統治整個游戲界,她要創造能容納所有生靈的和平世界。

   是啊,這就是我所想要的,對於女神的復仇也是推動計畫的重要棋子。起初返回神界她心中依舊說服自己女神的善良,當然,在她與祭司接觸後她明白到了一切的騙局。

   瑪潔克努因為吸收了初代女神的力量墮落…曾是擊敗初代女神的英雄如今卻成為守護女神討伐的對象…甚至是企圖引誘下界的魔物攻打神界…但守護女神們成功將其給擊敗…

   跟當初說的完全不同,我意識到這些都是捏造的,我所承受的折磨全都是你們算計好的,晴天霹靂的事實讓我從那天起失去了感情與知覺,我封閉了自身所有的感知與感情,自那天起,我決定要喚醒你們所欺瞞的世界。

   瑪潔克努伸手緊抓著涅普禔努淺紫色的秀發,蒼白哀傷的面孔與潔白成熟的臉龐,說不完的憤怒讓瑪潔克努對於守護女神死心,背負在身上的純淨生靈那些無辜的靈魂好似在哭泣,瑪潔克努無法制止自身的落淚,下界與天界的兩個世界讓她作嘔,要是沒有你們的話…要是沒有什麼莫名其妙的信仰的話…

   顫抖的手傳達著主人的悲憤與哀傷,瑪潔克努甩開揪著涅普禔努秀發的左手,輕嘆了口氣後她重新坐回階梯上。

   「我不期望你們反省自身的過錯,我也沒打算要你們道歉。」語調回歸先前的平淡,瑪潔克努歪著頭繼續心上自己的傑作,「我只打算讓你們成為導引世界走向融合的重要關鍵,就當作是我對於你們作為女神最後的尊敬吧。」

   通訊視窗里的貝爾、普蘭及諾娃不知道失去意識多少次,但在金屬環的刺激下很快便又重回折磨的懷抱。瑪潔克努敲敲滿是灰塵的台階,金屬框立刻應聲啟動。

   整個金屬框架的底座由四根合金骨架固定使其能屹立不搖,金屬框的外側在一聲輕響後開始剝離,從外框內伸出十來根蠕蟲般不斷扭動的機械臂,而外框的四角的內側則展開兩管一組的詭異管线,他們筆直延伸直直對准涅普禔努的腰間、腹部、雙腿、雙足及雙腋。

   「在與自己的信眾見面之前好好清洗干淨是基本吧。」

   清澈的水刀群起而出,涅普禔努緊咬雙唇焦躁地扭動身軀,水流拍打在腰間相當輕柔,這是與物理接觸有點不同的刺激,同樣的,這樣的刺激構不成大笑的條件,但也足以消磨獵物的耐心,第二第三道水流開啟,它們圍繞著涅普禔努的腰間及腹部開始打轉,受到衝擊的肌肉微微凹陷,水流激起的刺激不輸感先前斷手的揉捏,媲美搔刮的煩躁感開始堆積起來,內心的焦躁讓守護女神皺起雙眉用力拉扯四肢。

   「咕呼!!」

   兩肋的曲线因為主人的掙扎而若隱若現這導致水柱難以捕捉目標,幾番嘗試後水柱放棄從曲线下手,它們有秩序的並肩排列成方形進行衝洗,筆直的水流直直撞擊在兩肋與上腹部,涅普禔努緊咬的雙唇發出怪異的呼嚕聲,她瞪著雙眼加強忍耐,在防御機制無效的狀況下,只能靠自身毅力來忍耐,貝爾、普蘭及諾娃的遭遇已經告訴她防御機制的無效即被反過來利用,現階段只能靠土法煉鋼的方式來抗衡了。

   胸口起伏變得頻繁,這說明涅普禔努的呼吸開始紊亂了,她嘗試提高換氣次數來降低每次吸吐的幅度,如果好好維持節奏的話還有機會能適應這種煩躁感。但是內心的躁動使她腦袋漸漸變的不聽使喚。

   「呵哈啊啊…你…咕呼呼呼呼…」

   雙足的中心位置的水流較腰間及腹部要來的細小,但衝擊卻明顯高於前者,靈敏的蠕蟲狀機械臂前端分裂成細絲狀,銀針般細小的水流沿著涅普禔努的雙足紋路仔細清洗,數十根水柱沿著足新排列成同心圓,以相互間隔調整強弱,當然水流的強弱也不足與呈現強烈刺激,這一切只是作為前奏而動。涅普禔努的嘴角微顫抖,洗滌機從她頭上的金屬環知道防线即將潰堤,但它沒打算一口氣擊潰高牆。

   重新排列的水柱分成兩排,中間相互間隔開始在涅普禔努的雙足上下移動,水柱衝擊微微增強,同時也刺激到腰間及腹部的水流,提高衝擊的水流開始繞著腰間及腹部打轉,清洗點從分散轉為集中。涅普禔努仰頭張嘴大口換氣,那突如其來的改變打亂了原本控制好的節奏,水柱溫柔的搔癢慢慢達到她所能忍耐的極限。

   「我對你本來還挺有期待的。」瑪潔克努一手托著臉頰一手隔著通訊視窗里刑具的一舉一動,「不過我想這種基本前奏就忍受這痛苦,你們守護女神也沒什麼嘛。」

   瑪潔克努彈了下手指,機械臂朝上移動來到涅普禔努的雙腋間,高速的水流與肌肉接觸的那一剎那,一股無形的力量震撼了涅普禔努的心髒,水柱沿著雙腋緊繃形成的肌肉起伏衝洗,一波波的癢感重擊著大腦的高牆。涅普禔努奮力咬緊牙關,但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及從齒間流泄出來的嗤笑聲讓她逐漸被推向潰堤邊緣。

   「嘰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要…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不要弄了…呼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流瀉出來的嗤笑聲轉為大笑,與手指不同水柱力道的大小取決於水壓強弱,當然此刻涅普禔努的敏感度已經被洗腦金屬環提高。

   雙肩因為反射性想夾緊雙腋而顫抖,水柱的衝擊像水舞一樣變化自如,從圓形矩形個是幾何形的變化到水柱強弱,隨著涅普禔努的掙扎幅度而定,輸入了自律思考系統的洗滌機對於獵物的感知相當敏銳。

   一聲清脆的聲響,涅普禔努頭上的金屬環閃爍著亮麗的紅光,下瞬間,震撼性的狂笑響徹整個神殿大廳。不受控制的水流被調整至最大,衝擊在涅普禔努的腰間、雙足及腹部上,重擊般的刺激震碎了她大腦防御高牆,她失控的尖叫著大笑著,不顧形象的掙扎想脫離這該死的洗滌機,瞪大的雙眼充斥著恐懼,沉積已久的壓力化作笑聲從張大的嘴里爆發而出。

   「呀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好癢!!」

   水柱調制最大的同時,機械臂並沒有停止移動,加大的水柱朝單點進行清洗這讓涅普禔努的音量隨著移動而提高,就像調整收音機的音量鈕,水柱像雙手慢慢摸索著適當的音量及音頻。

   浸濕的淺粉色秀發在甩動的頭部下舞動,涅普禔努無助的甩動大腦嘗試驅離惡魔的侵襲,束縛四肢的束縛環相當牢固任憑她如何拉扯完全不為所動,雙臂及膝蓋憑空搖晃對於減輕癢感毫無幫助,涅普禔努只能透過狂笑來減輕那份痛苦,然而洗滌機的操作與她頭上的金屬環完成連動。

   涅普禔努最直接的感官會直接由洗滌機的AI所接收,接著在分析完後才會針對尚未洗淨的位置做出加強。

   自身的感知被放到了最大,金屬環釋放出極輕微的電流,不同於其他三位女神,涅普禔努的金屬環僅僅釋放出微電流,那是不會讓人感到癢但卻會放大感官的程度,因此當電流透過涅普禔努崩壞的大腦送發至全身後,水柱的刺激像是被放大至數十倍,尖叫與笑聲加劇,無法承受的涅普禔努發瘋似的跳動,尖叫與淒笑的聲響中穿插著模糊不清的求饒,然而階梯上的瑪潔克努充耳不聞,她懶洋洋地晃著頭敲敲眼前的通訊視窗絲毫不理會身後的求饒。

   突然間,笑聲嘎然而止,涅普禔努無力的垂下頭喘息,水柱停止了,同時金屬環的紅光也切換成藍光。

   『初步洗滌完畢,重新掃描!』清澈的女聲響起,洗滌機完成清洗後開始進行重整,『重新掃描完畢,現在執行二部洗滌!』

   「什…不…不要…等等…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我會…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會瘋掉啊!!!」

   痛苦的笑聲再起,水柱切換成了土黃色的鬃毛刷,沿著腹部肌肉紋路和腰間與大腿的交接處輕輕刷洗,水流加上電流的刺激讓涅普禔努的感知度提高,因此當毛刷只是輕輕接觸就令她難以控制的狂笑。

   更加細微的毛刷伸進少女那黑色緊身裝甲里,沿著兩肋的位置來到了雙乳之間,其余毛刷也紛紛展開近一步的清掃動作,他們輕輕掃著每個角落,毛刷非常盡責的針對每個死角做細部清潔,由上而下相互交錯,涅普禔努左右轉動著腰部,但這反而使毛刷能完美的清洗到每個位置,他們慢慢向上刷洗,從腰間來到了兩肋在滑動到上腹部,涅普禔努夸張的當大嘴發出無聲的尖叫,她的雙眼充滿瘋狂,腦袋一片紊亂,名為癢的衝擊將她那自以為是的防御給吹散,電流失控的在全身亂竄。

   兩只毛刷為一組輕輕刷動著涅普禔努逐漸勃起的粉色乳頭,同時分散開的毛刷群游走到了她脆弱的側乳輕輕刷動起來。

   「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拜托…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

   金屬框下方伸出的新機械臂與蠕蟲機械臂不同,外型類似節肢動物的足,末端有著相當細但又極度強韌的纜繩,它們如同掠食者般迅速勾住涅普禔努不斷甩動的雙足,纜繩在勾住向前拱起來的足趾向後掰開,每個足趾間的距離被分開,下方的機械臂則勾住腳踝往同個方向拉扯使的涅普禔努無法將雙足縮起來,這也讓毛刷能順利清洗到難以清洗的位置。

   雙足位置的毛刷較腰間的來的小,從足趾間隙到雙足外緣,毛刷的力道相當輕柔互相穿插有規律的刷動,足心的位置上,四支打轉的毛刷沿著伸展開的平滑足心紋路移動,配合著清掃足趾間隙的同伴,依照金屬環的指令加大了運轉的力道。

   布滿淚水的面孔滿是疲憊,然而對於洗滌機來說這似乎還不夠干淨,兩肋間的毛刷再次移動,分化出與雙足相同的小型毛刷,順著緊繃的雙腋進行清掃,在緊繃的情況下雙腋的感知也跟著提高,涅普禔努抖動雙肩嘗試夾緊腋下,然而此舉只是增加雙腋的緊繃程度,當毛刷與兩腋接觸的那一剎那,涅普禔努感覺內心深處有東西碎裂的聲音。

   「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

   完全崩潰的防线,涅普禔努放聲尖叫,隨著毛刷在雙腋起伏清掃的動作她狂笑的音量幾乎可以說是以翻倍上升,太陽穴猛力跳動著,狂笑使她漲紅雙頰唾液橫飛,連求饒的話語都無法表達,毛刷的盡責成功地為涅普禔努帶來無盡的地獄。

   『洗滌完畢,重新掃描中。』

   折磨隨著洗滌機清澈的嗓音下結束,順著大腿內側有道黃色液體慢慢流下,失去了掙扎的力量理所當然地也喪失任何忍耐能力,充滿瘋狂的雙眼逐漸失去光澤,涅普禔努頭無力的歪向一邊間斷式的干笑,唾液與淚水橫流,停止掙扎的身軀隨著毛刷反射性的顫動,突然間,從腰部兩側竄出的金屬手在濕濡的肌膚上迅速捏動。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配合著重新激起的尖叫,淡黃色的液體噴灑而出。

   『重新掃描,確認尚有未清洗干淨之部位,現在本機將重新進行清洗。』

   「什…什麼!?不…等…等等…如果再來一次真的會瘋掉…拜托…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無視少女的求饒,洗滌機在一聲鳴笛聲後重新啟動,這次水柱連同毛刷朝被失禁所沾染的位置高速洗刷起來,重新燃起的笑聲在洗腦金屬環的刺激下重新回到高峰。

   在她面前的三個通訊視窗分別是貝爾、普蘭及諾娃,三位守護女神或者該說曾是守護女神,此刻她們完全沒有女神該有的形象,在搔癢的折磨下丑態百出,夸張地扭動瞪大的雙眼與詭異的淒笑看起來相當滑稽。

   清掃聲停止了,涅普禔努無力的歪著頭,大腦還沒從衝擊中恢復,她像無人操控的魁儡般無法動彈,頭上的金屬環閃爍著藍光接著切換成綠光。

   『重新洗滌結束,再次掃描。』又是那清澈的女聲,但此刻涅普禔努已經心去在意其它事,『確認未完成,全面洗滌開始。』

   來不及說出口的求饒被笑聲所吞噬,水柱與毛刷同時行動,兩者互不相觸有規則的交錯清洗,重回搔癢懷抱的涅普禔努瘋狂的尖叫,響徹神殿大廳的怪笑與尖叫聽起來相當毛骨悚然,四位女神的笑聲點綴著神殿廢墟的淒涼,從不同的位置,曾是神殿多數人聚集的地方,慢慢地回蕩至整個廢墟。

   「哎呀呀,結果已經完成了嗎。」

   面帶微笑的蕾伊緩緩從廢墟的一角走出來,完全復原的初代女神,帶點藍光的秀發在光照下顯得相當炫麗,湛藍的雙目已經回復過往的光芒,她輕巧地站到瑪潔克努身旁欣賞著四位女神的慘樣。

   「第三階段要開始了。」瑪潔克努語調平淡的低語。

   整座神殿開始產生劇烈的搖晃,接著以整個廢墟為圓心,方圓兩百公里的大地產生異變,石塊紛紛崩解塌陷接著化作粉塵,神殿碎石塊也跟著瓦解,從大廳向外望去可以看到地貌的改變,遼闊的平原取代了山丘,下切地溪流以神殿廢墟為中心改變流向。

   「風變了呢。」蕾伊喃喃自語著。

   粉塵開始聚集,分裂崩解最後重組,整座都市的重生開始了,白皚的建築相並而生,圍繞成圓形排列整齊,以十棟為一間隔分隔出水道,下方石塊建構的路面鋪陳出磁力軌道,軌道像是蛛網般連接整座重生城市形成壯觀的磁力電車網,下方深入近十五米的深度由合金架構出骨架,粉塵築出牆面與電路系統,同時神殿也跟著出現變化,流泄而下的水流停止了,以大廳為中心,碎石化作的粉塵重新填補了整座廢墟,吹拂進來的微風將一絲清新給帶入神殿,天花板上的神殿旗幟披掛而下,代表著亘古時代的傳說重生了。

   初代女王的神殿與城市橫跨於神次元與超次元的傳說之都,塔里,重新屹立於大地之上。

   「這就是你計畫的第三步嗎?」

   「不,」瑪潔克努搖搖頭「這是你想要的不是我,算是你幫忙我的禮物吧。」

   實際上應該是你幫助我才對,讓我有能夠讓塔里重生的機會。背對著開啟新通訊視窗的瑪潔克努,蕾伊雪白的面孔浮現初許久未見的微笑。

  

   「姐姐…大家…到底在哪里呢?」

   敲擊著通訊窗與優妮結束通話,從與涅普禔努姊姊失去聯絡將近一個星期,雖然在祭司長與其它祭司的協助下信徒與信仰直維持良好,但這種情況能否再撐一個星期都還是問題,門外女神官們從早上就東奔西跑,看起來又是有大量信徒要來告解,說也奇怪,祭司長最近常和幾位高階祭司窩在會議室開會,雖然她信任他們但老實說還是有點好奇會議內容。

   持續幾天與優妮聯絡,根據她的說法諾娃及貝爾也失蹤好長一段時間了,而且過去下界也停止騷動好長一段時間,這在過去乎不曾有過,當初祭司長說姊姊們與神次元的女神聯合擊敗墮落的瑪潔克努後將她封印在下界,記得那也是數年前的事。

   關上通訊事窗涅普吉雅起身來到窗邊,從海王塔頂端向外能將整個城市盡收眼底,她時常獨自一人來到這里,過去,涅普禔努姊姊會帶著她來這里欣賞夜景,雖然變身前的姐姐總事相當冒失,但在她心中姊姊永遠是可靠的存在。

   嘴角不自覺地露出微笑,涅普吉雅重新返回書桌前,推積如山的文件從一大清早到現在近中午時分幾乎沒有減少的跡象,雖然提高平常的辦事效率仍沒有顯著差異。

   門外,女神官長輕輕敲了門輕聲道:「涅普吉雅大人,這里有新上的文件,請問可以進去嗎?」

   「當然,請進。」涅普吉雅頭也不抬的埋首於文件里,「那個文件放在那里就…好…怎麼了?」

   沒有熟悉的腳步聲,涅普吉雅抬起頭發現女神官長臉色慘白的看像窗外。

   「怎麼了?」

   順著女神官長的目光移向窗外,十艘黑銅色的大型船艦整齊劃一的停滯在整個城市的上空,一個將近六十米高的通訊視窗浮現在空中。

   入侵!?可是為什麼沒有任何警報?

   「涅普吉雅大人!」女神官長指著城市的出入口驚叫著。

   入口圍著身著銀白色盔甲的衛士,盔甲型式難以分辨出來自哪國,但能這麼就堵住整座城市的重要出入口想必是訓練精良。涅普吉雅輕敲胸前的項鏈,淺粉色的磷光瞬間充斥整個房間,當光芒散去裝備在身上的雪白裝甲閃耀著炫麗的光輝,數個電路視窗同時浮現在她眼前,電路視窗上方是整座城市的錄影系統,整座城市幾乎布滿了不明衛士,但他們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面對疑惑的居民完全不為所動。

   『涅普吉雅!』突然跳出的通訊視窗里使同樣變身的優妮。

   顯然戰艦也到了黑土邊域,如果是這樣那貝爾小姐的綠蔭箱庭也是差不多狀況,但怪異的是戰艦就只是停在空中,仔細一看甚至武裝都沒有展開。

   在打什麼主意?一邊敲擊螢幕試圖駭進戰艦系統一邊指揮身後的女神官長准備疏散居民應戰,涅普吉雅發揮出身為女神候補生所具有的沉著冷靜,現階段慌也只會給對手造成破綻。

   『這些船到底是哪來的?』優妮看起來相當焦急,這孩子從以前就這樣和她姊姊個性一模一樣耶。

   「總之先想辦法疏散居民,他們不知道在等待什麼,先不要輕舉…」

   通訊視窗冷不防的被切斷,優妮自行發動攻勢嗎?不,是那些戰艦,能在涅普吉雅面前切斷通訊就表示對方的駭客能力與她不相上下。

   浮空的巨大通訊視窗在一聲雜訊後浮現出一張蒼白的面孔,涅普吉雅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瑪潔克努,過去讓四大陸陷入恐懼的惡魔,後來在五位守護女神的奮戰下封印在下界,也有傳說她早就死在與五女神的戰斗里,然而此刻她卻活生生出現在眾人面前,精通電子設備與客技術的涅普吉雅知道這個通訊視窗不是造假的,瑪潔克努還活著,如今她指揮著不知道哪來的戰艦與衛士神不知鬼不覺的入侵的四大陸。

   『神界的各位居民,』瑪潔克努緩緩開口,語氣出奇的輕柔,然而那仿佛像是哄小孩般的語調卻讓涅普吉雅不寒而栗,『你們如此厭惡下界的生靈,為什麼?因為他們與你們得信仰不同,他們期許的世界也與你們不同,這樣的原因使你們拜托守護女神將他們放逐到煉獄般的下界,而我要在這里說…沒錯!你們是該感到厭惡,這些與你們不同願望的生靈確實該被你們所厭惡,因為他們比你們都要來的高尚,即使不同想法不同信仰也願意接納你們,他們擁有你們所沒有的高尚靈魂,所以你們只能厭惡。』

   猛烈敲打鍵盤的涅普吉雅完全束手無策,門外的女神官東奔西跑,瑪潔克努的演說透過通訊視窗傳達至整座城市,漸漸地聚集的群眾開始增加,站在城市各出入口的衛士仍然不為所動,他們靜靜地聽著演說,內心的鼓動讓他們無所畏懼。

   『我在這里告訴所有受到放逐的生靈,你們不需要為此而害怕,也不需要為此躲藏,不再受苦也不再受傷,加入我,與我一同飛翔,將這個訊息傳達至各地,告訴無辜高潔的生靈們,我會為他們創造一個能容許他們的平和之地,任何阻撓我們的狂妄之徒注定將毀滅,一個全新的未來與明天讓我們從現在開始!』

   衛士們齊聲吶喊著敲打著手上的電磁長槍與脈衝盾,他們不是簡單震懾於馬潔克努的力量,重要的是她為這些被放逐的生靈們創造了「家」。此起彼落的歡呼聲感染了城市角落的潛伏者,從人群里、從下水道里三兩成群的從市民里走出來。

   「快通知祭司長過來!」涅普吉雅頭也不回地叫著,市民的信仰之力開始動搖了,這是過去不曾有過的現象,瑪潔克努的演說似乎起了一定的效果,不過最讓涅普吉雅疑惑的是她到底是怎出現的?

   『而我在這里也要告訴所有神界的居民們!倘若你們也想加入我那是非常歡迎的,如果願意舍棄以往的成見就來吧,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因該如此分裂,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分裂人心的信仰,你們崇高的女神也不過是普通人而已,我可以在這里證明給各位看。』

   瑪潔克努的畫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守護女神,然而…

   「…涅普禔努…姊姊大人?」

   畫面中的涅普禔努被拘束在圓形的洗滌機上,雙手及雙足朝兩側分離成X形,手指與足趾以纜繩向後固定,整個緣形洗滌機以中央的涅普禔努為圓心願轉起來,洗滌機內側的兩排毛刷剛好能清掃過她那伸展的足心與掌心,同時高壓水柱與機械臂伸出的毛刷一左一右清洗著涅普禔努的腰間、腹部及雙腋。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

   歇斯底里的笑聲迸發而出,涅普禔努瞪大雙眼張口尖叫起來,扭動的身軀模樣相當狼狽,洗滌機的動作相當精准有效率,搭配獵物頭上的金屬環,全方位無死角的給予完善的清潔。無助的涅普禔努連一句完整話語都無法說完,連最基本的求饒都辦不到。

   『這就是你們的女神…守護你們的紺紫之心…也欺騙了你們,我依舊在這里,你們的女神完全沒有能力消滅我。』

   惡魔的耳語刺進了無助的心靈,守護女神的失職與丑態如同病毒般在人群里迅速擴散,神殿外群眾騷動四起,虔誠信徒並不願接受這樣的實情,而動搖的居民則慢慢靠向了衛士。

   第二第三及第四個視窗浮現,貝爾、普蘭及諾娃,在畫面里尖叫著狂笑著向惡魔咒罵著,四位守護女神在搔癢的折磨下高聲尖叫,扭動身軀歇斯底里的狂笑,數次的高潮與失禁赤裸裸地展現在信眾面前,群眾累積的疑惑與布滿開始升溫,擺蕩的信仰值最後終於開始滑落。

   「有辦法擊落戰艦嗎?」涅普吉雅開啟海王塔的彈射架,天空中的戰艦依舊處在滯空狀態,武裝不曾有動過的跡象。

   行得通嗎?涅普吉雅吞了口口水,遠方的戰艦是不曾見過的型號,她敢打賭這絕對不是超次元的產物,超次元過去的歷史與發展她基本上倒背如流,加上瑪潔克努的來歷,那些船艦應該是來自神次元的武器,若是這樣的話單靠涅普吉雅自己的勝算相當低,有著與自己不相上下的電子戰能力,以及強大的匿蹤性,已經顧不得另一邊的優妮了,眼下能聯合優妮是最好,但是…

   以變身後優妮的個性現在大概已經打起來了吧…

   神殿下方的騷動加劇,信徒們高聲呼喊著守護女神的名號,他們不願意接受如此失態的是自己所供俸的女神,更不願意相信守護女神對於自己的欺騙,瑪潔克努所釋放名為失信的病毒已經成功擴散了,加上洗滌架上的涅普禔努自身為催化劑,對於守護女神的信仰度一落千丈。

   「通知祭司長讓信徒待在神殿大廳里。」

   依舊冷靜指揮的涅普吉雅打消出擊的念頭,她收起光劍指揮女神官長與其她女神官開啟神殿內的收容中心,臨走前她回頭望著失控的城市,對於女神感到失望與疑惑的居民分兩路,一邊選擇加入了瑪潔克努一邊選擇要求神殿的解釋。

   不到一個小時整個城市陷入了無序狀態。

   姊姊…等我…我會救你出來!

   下定決心的涅普吉雅跟著女神官們奔下海王塔,沿途從窗戶望出去戰艦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很好,希望就這樣在拖點時間。

   然而看到緊閉的神殿大門,涅普吉雅大為疑惑。

   「怎麼回事?不是已經下令要開門了嗎?」

   「關於這件事…涅普吉雅大人…」祭司長以詭異的平靜語調回應。

   「你…」突如其來的黑暗襲向涅普吉雅,她最後的印象是失聲尖叫的女神官與一臉哀傷的祭司長。

  

   陷落的城市,失去信仰的群眾聚集在戰艦旁,衛士舉起手示意放行,市民排成兩列井然有序地跟上船,那一瞬間城市中央的女神像在一聲清脆的聲響後化為粉塵,信仰的崩壞使的神界僅存的三大陸失去了守護,從瑪潔克努指引舍棄舊有思維的人群走向了全新的大地到現在僅僅兩天,三大陸上的城市已經完全陷入了失序的狀態,一片死寂的大街以及失去生氣的森林幾乎跟現在的下界完全顛倒,充滿怨恨的神界壟罩著對於女神的憤怒。

   「我還以為你會將下等人種處理掉呢,結果是丟到下界嗎?」蕾伊坐在神殿的頂端俯視著持續重建的都市,現在的塔里已經回復到過去的三分之二了,照這進度下去即使她出現也難以擊敗恢復力量的蕾伊,再加上現在超次元已經整個淪陷,即便加上金發傻瓜也能打出五五波,現在就等她們什麼時候發現超次元的慘狀吧。

   「首先他們不是下等人種,以你這樣的腦袋能成為女神老實說我很驚訝,第二重建的下界只是暫時的,當神界最後的信徒也失去信仰後,我會重新打造一個收容之地,那才是這些生靈原本的家。」

   「老實說其實你只要抓一只替死鬼就行了何必拖這麼久?」瞄了瞄瑪潔克努前方的通訊視窗蕾伊嘆了口氣。

   瑪潔克努不再理會,蕾伊自討沒趣的摸摸鼻子目光回到重建的都市體上,有時候她覺得瑪潔克努在盤算著另一個計劃,但礙於對方給予的禮物也不敢多問,她知道瑪潔克努會守信用將那個人交給她處理,但當她將整座城市重建卻只是回報自己提供的器具,這讓蕾伊覺得渾身對勁,煉獄對她的改變如此巨大嗎?

   「有的時候,」仿佛知道蕾伊想法的瑪潔克努淡淡地說道,「給予這種禮物不只是單純做回報,這也表示既然我能輕松創造也能輕易摧毀,所以硬碰硬這種事還是三思而行會比較好。」

   「…可以問個問題嗎?」

   「請便。」

   「你在下界不只是遭受到那種折磨對吧。」

   第一次,瑪潔克努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但很快便回復成無神狀態,她默默地舉起左手輕輕向後轉,在一聲喀啦後整只手臂被拆了下來。

   「這是一對姊弟送我的,在我重傷逃脫的時候,我遭受那樣的折磨整整十五年,最後犧牲左手臂換來了自由,那對姊弟保護了我,也給予我重生的機會然後呢?七天後,姊姊遭到折磨發瘋而死弟弟至今還是失蹤狀態,尚未恢復的我什麼也做不到,十四天後我斬殺了那一群魔物,簡簡單單就向肢解牲畜一樣容易…那些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

   重新將手臂接回去,此刻的瑪潔克努蒼白的面孔滿是哀傷。

   「形形色色的生靈渴望重回綠地上,想要普通的生活而不是躲躲藏藏,那些魔物也一樣,造成這種局面的正是這些守護女神,所以我有那責任帶領他們敲破這種假象。」

   「其實總結來說就是向背叛你的女神復仇吧。」

   瑪潔克努哼了一聲回道「或許吧。」目光完全沒有離開過通訊視窗已經三天了,瑪潔克努將三位女神交給她們的信徒之後就一直陷入沉默,緊盯著通訊視窗似乎在找尋什麼。

   通訊視窗里,雙手朝上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普蘭上半身呈現1字形,而下半身固定在直木上與身體呈現垂直。

   她左右甩動著身軀歇斯底里的大笑著,羅姆站在她身後雙手靈巧的刺探著那繃緊的雙腋,從雙腋中心向外的整個肌肉起伏輕輕搔刮,力道相當溫柔,同時兩手的速度不一上下移動也沒有規律,因此普蘭根本無法同時防御雙腋的搔癢,前方蘭姆先以纜繩將足趾固定在腳踝處,接著左手沿著右足的足心紋路畫弧,蘭姆的手指相當纖細,雖然與羅姆是雙胞胎但兩人個性截然不同。

   內向的羅姆僅僅是針對雙腋騷動而已,她有著與普蘭極度相似的樣貌,甚至連發色都是同樣漂亮的淺藍,因此對於姊姊的好奇與愛顯得相當特別,在她印象中作為守護女神的姊姊是相當成熟老練且嚴格的人。

   「姊姊大人笑起來好迷人呢。」頭頂的金屬環切換成魁儡模式,他小心翼翼地操控著羅姆與蘭姆,透過放大兩人內心中對於姊姊的渴望與愛再將其扭曲來達到操控的目的。

   歇斯底里狂笑的姊姊觸動了她內心的悲傷,她希望能停止,然而不聽使喚的雙手在自己那被扭曲的欲望下恣意行動。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普蘭的腋下被搔癢著,羅姆的動作相當熟練,她面帶微笑的控制著速度,能在最小的移動幅度下提高普蘭的音量。輕點、搔刮、揉捏三者交替再再刺激著繃緊的神經,提高感知度的普蘭其實連吹口氣都會產生劇烈的刺激,然而在羅姆的控制下時而輕揉時而有力,相輔相成使她陷入與先前不一樣折磨。

   與羅姆不同的蘭姆右手僅以兩只手指在左足足心的位置快速摳動,配合著畫弧的左手,不似先前的折磨但也足以將普蘭推向歇斯底里的邊緣,一波一波如浪潮般的癢感衝擊著大腦,尖叫聲從未停歇,普蘭放聲狂笑扭動的腰間裝設改良形腰帶,隨著普蘭晃動的速度釋放出電流。

   姊姊…對不起…

   內心無法制止的哀傷,稚氣的臉龐卻浮現著微笑,放大的欲望跟扭曲的舉動,不知道何時才能停止,從觀看姊姊代替自己遭受搔癢折磨,到現在被迫對姊姊搔癢,一股無形的衝擊撞擊著兩位少女,無數次內心的吶喊卻無法制止不聽使喚的舉動,只能這樣直至永恒。

  

   位在海王塔的另一側,中央市集的廣場上,此起彼落的笑聲為淒涼的街道染上一抹詭異的氣氛,正中央一座木制高台,周圍滿是來自綠蔭箱庭及黑土邊域的居民,失去守護的兩座大陸接受瑪潔克努邀請的居民遠高於紫曜之都,對於守護女神的失職,不再信任祭司與神官的居民們先是搗毀了城市中央的女神像,接著跟隨著衛士的步伐踏平了神殿,最後涌入了紫曜之都的首都市集。映入眼簾的是那兩位曾經帶給他們希望的守護女神。

   諾娃與貝爾兩人以跪坐的姿勢靠在木板上,身軀朝前雙手與頭部固定在斷頭台的固定架上,雙足以纜繩拉扯致木板兩側防止移動,退去的衣物展露出兩人引以為傲的身軀。

   高台下的居門們高聲詛咒著嘲笑著,背叛了信徒的期待不但丑態百出還無法守護相信自己的國家,衝上高台的人們七手八腳地對著貝爾與諾娃的腰間揉捏起來,剛脫離折磨不久,兩人還尚未恢復力氣,瞬間的癢感再次刺激使兩人瘋狂大笑,她們焦躁地晃動身軀,然而涌上高台的人數眾多,在怎麼閃躲也只是徒勞無功。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不要啊…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那里不行啊!!」

   尖叫著的貝爾無法知道身後群眾的動作,腰間、雙腋、臀部及雙乳爬滿粗糙的手指,發泄怒氣的群眾伸手對准所有能碰觸到的女神敏感帶猛烈爬搔著,伴隨高亢的尖叫與笑聲推高了群眾的怨氣。

   …不是很厲害嗎?…身為女神也不過如此嗎?…我們居然是給這樣的你們所保護的嗎?…這群淫蕩的女神!!

   無數憤怒的手在貝爾的腰間及腋下揉捏,一部份的居民彎下身拾起地上的毛刷奮力刷著貝爾的足心,高八度音的尖叫聲與爆笑聲,貝爾面對曾經是自己的信眾群,完全無法忍耐的裂嘴大笑,如此的失態使她羞愧的漲紅雙頰,淚水與唾液交雜,信徒的怒吼與咒罵她完全無暇去思考,雙腋、腰間、雙足、雙乳及臀部的搔癢已經將她徹底擊潰。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呀哈哈哈哈…不要啊!!」

   紊亂的大腦充斥著癢癢癢,占據全身的感官與知覺,崩潰的貝爾發出一聲長嚎,對此反而激起了信眾的怒火,加劇的搔癢力道完全包圍住過去的守護女神。

   諾娃幾乎是在與手接觸時就發出狂笑,潮水般的手一波波的在自己的腰間及腋下騷動,隨著不斷涌現的手指,諾娃的笑聲也跟著起起伏伏,隨著手的揉捏力道改變高低,偶爾一聲長嚎刺激到信眾的揉捏力道。

   不只手指,連雙乳、臀部及密林深處甚至爬滿暴民的舌頭,快感與癢感的交織讓少女漲紅臉頰,無暇於四周暴民的咒罵只能歇斯底里地隨著搔癢爆發出尖叫。

   「咿咿咿咿…不行…那里不可以!!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雙足上,將近數十支手指戳動搔刮混雜,諾娃拉動雙腿甩動著雙足,但信眾們與纜繩使她無法如願,銀白色的秀發沾染上的塵埃顯得更加凌亂,信眾的動作與機械和電流不同,他們在憤怒之下毫無規律可言,七手八腳的表達出對於守護女神的失望。

   騙子…無能之徒…你舍棄了我們…冷血…

   此起彼落的咒罵與癢感一同刺進諾娃的大腦,歇斯底里的狂笑里無法表達對於自己無能的歉意,信眾們以自己的方式展現了憤怒與對於守護女神的懲罰,拘束台邊兩位女神的失禁與高潮的密液匯積成小攤水漥,過去三天里,圍在高台的信眾不曾減少過,不分晝夜,他們只希望能給予兩位無能的女神真正的懲罰,讓女神對於欺瞞與失態付出代價。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耶嘿嘿嘿嘿嘿嘿嘿…這樣好癢!!嗄哈哈哈哈哈哈!!」

   什麼聲音?那是涅普吉雅?還有…女神官們?

   刺耳的大笑聲與尖叫聲將涅普禔努自黑暗中喚醒,她最後的印象是瑪潔克努將她被折磨的影像直接撥放給信徒觀看,之後她就失去意識了。

   涅普禔努皺起雙眉嘗試爬起來,爬起來?她猛然睜開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紅色地毯,沒錯,這里是海王塔下方的神殿,也就是說自己現在就在神殿里,而更讓人驚訝的此刻她並沒有任何拘束。

   「貴安,涅普禔努大人。」

   孰悉的聲音讓她感到安心,然而當順著音原看過去眼前的景象卻又令她震驚。

   涅普吉雅雙手像上呈V字形,雙腿是朝下而小腿向後呈現L形,而在她身旁是神殿內的女神官,所有人皆呈現I字形,此刻,高低不同的笑聲充滿整個神殿大廳,柔直的羽毛與淺色的長刷輕輕掃過女神官們的雙足與雙腋,雪白豐滿的雙乳爬滿騷動的手指,被蒙住雙眼的女神官們無法預防攻擊從哪里開始,年輕的祭司們不停變換輕掃與騷動的位置,在失去視覺的情況下會令人提高身上其余的感知,這也導致這些刺激輕易地被放大,所有的女神官尖叫聲此起彼落笑聲中帶著求饒,在涅普吉雅被祭司長背叛後他們迅速被武裝好的祭司們制伏。

   歸順瑪潔克努的祭司長敲破了神殿中央的神像,他高聲呼喊著新女神的名號,同時將女神官與涅普吉雅奉獻給瑪潔克努,但瑪潔克努拒絕的祭品她甚至將失格的女神賜予給她的信徒。

   雖然女神官因為平時與女神較常接觸,因此對於女神的忠誠可說是比誰都要來的強烈,然而較為年幼的女神官很快地便臣服於新的女神,但祭司們卻沒有停止折磨的意思。而較為年長的女神官們雖然歇斯底里狂笑但沒有放棄對於女神的忠誠,這倒是激怒了部分祭司,加速的輕掃動作讓女神官的聲量提高到最大。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這樣搔…呀哈哈哈哈哈…胸部不行!!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女神大人!!」

   然而位在中央的涅普吉雅四周也圍繞著四五名祭司,他們指揮機械手臂在涅普吉雅的腰間及腹部揉捏著,堪比人類手指的靈巧,沿著腰部到上腹部的位置,每增加力道就將涅普吉雅的音量往上提高,她甩動著頭無法克制的狂笑,從那天到現在過了三天,不曾間斷的折磨讓涅普吉雅幾乎失去理智,無法理解的背叛讓她失去了平時的冷靜。

   「嘰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不要…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不要在搔癢了…呼嘿嘿嘿嘿嘿嘿…」

   退去裝甲露出吹彈可破的酥胸,涅普吉雅上下跳動著原先滑順的粉色秀發如甘草般凌亂,祭司們的手指沿著少女酥胸周圍滑動,一波波的刺激讓少女在尖叫聲中與女祭司們噴濺出淺黃色的液體。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您不知道嗎?這可是女神瑪潔克努大人的恩惠啊!涅普禔努大人這同時也是做為您失職的懲罰!」

   開口說著難以理解的話語,但祭司長眼中閃爍的光芒顯示他的認真,不是操控也不是脅迫,眼前這位曾經是涅普禔努最信賴的祭司長竟然會墮落至如此地步。

   「過去的您是如此高高在上,但是…」話鋒一轉,言語間流露出憤怒「您這幾天展現的失態實在令各位祭司難以認同,如今信仰直幾乎歸零,這全是您的失職!」

   包含對於女神冷漠的憤怒,祭司長高舉雙手,大量的機械臂擁向涅普吉雅的雙腋間,高分貝的狂笑震撼了其它祭司與女神官,涅普吉雅狂亂的的轉動身軀,口齒不清的求饒話語與尖叫,雙腋、腹部、酥胸及腰間的致命癢感衝擊著她的大腦。

   「過去幾天在瑪潔克努大人的導引下我明白了,女神與我們人類無異,為什麼與我們不同信仰的生靈要被放逐?為什麼我們不能接納?」

   雙眼透露出瘋狂,完全中心於瑪潔克努的祭司長張開雙臂高聲吶喊,沒有參與折磨的祭司們紛紛齊聲附和,而在涅普禔努身後的信徒也跟著高舉雙臂贊嘆著瑪潔克努,過去三天里涅普吉雅及女神官的折磨敲碎了信徒心中的支柱,隨著祭司長的呼喊,最後的信仰也跟淪陷。

   「你這個…該死的人類!!」

   憑空展開電磁刀盛怒的涅普禔努展開深紫色的裝甲,她無法理解事態的發展更無法理解祭司長的話語,她從來都沒想過要驅逐那些信仰不同的生靈,瑪潔克努所怒斥的那些謊言也與自己所理解的不同,涅普禔努並沒有與女神們聯手擊敗瑪潔克努後將她封印在下界,然而從涅普吉雅、祭司、信徒、甚至是瑪潔克努都如此相信。

   涅普禔努高舉的電磁太刀爆發出藍色磷光,既然這當中出現異常那首先就是先救出涅普吉雅再想辦法。

   「停下來!」

   祭司長的聲音低沉又具威嚴,那瞬間涅普禔努向石像般釘在原地。

   「什…麼…怎麼回事。」

   面對緩緩走向自己的祭司們,涅普禔努完全無法動彈,手中的電磁太刀連同裝甲一同解除,看著不知所措地涅普禔努祭司長再次開口「像青蛙一樣舉手蹲下吧!」

   什麼鬼話?

   然而令涅普禔努震驚的是她的雙手不聽使喚高舉過頭,整個人像小丑一樣夸張的蹲下。

   「這是…什麼?」

   為什麼身體不聽指揮?

   「瑪潔克努大人打造的魁儡還真是有用啊。」祭司長低頭再涅普禔努耳邊輕聲到:「疑惑嗎?對,您是該疑惑,如果我沒有宣傳您擊敗瑪潔克努大人信仰直還會增加嗎?我與其他大陸的祭司長們必須要想辦法來維持祝您們女神的信仰值,然而您高高在上的光輝根本無視於我們這些下等人類,您根本不在意我們祭司是如何對外做宣傳,只在乎自身的信仰值,當然我也做了很多努力,包括說服您批准驅逐那些異教徒,當然您根本不在乎吧,那些文字游戲您也不會去理解。」

   「原來是你!!」

   「憤怒嗎?」面不改色的祭司長面對憤怒地涅普禔努不為所動「當您拒絕了請聽信中的祈禱而交辦我們這些祭司來取代時就犯下了基本的錯誤,您不曾想過我們人的想法會與您的原意出現誤差嗎?您不曾想過我們是否扭曲了信徒的祈禱嗎?完全沒有,您根本不在乎您只想到自己,身為守護女神就是您的原罪!!」

   伸手指向在拘束台上狂笑求饒的涅普吉雅與女神官們,祭司長眼中散發出的光芒就像瑪潔克努一樣耀眼。

   「今天的局面造成這樣慘狀的就是您們守護女神啊!!」

   震驚的話語使涅普禔努的大腦暫時性失去了思考能力。

   欺騙、隱瞞、冷血、這些都在她眼皮下發生,然而自己卻因身為女神而刻意地忽略,瑪潔克努說的對,自己身為女神卻以自身榮光自居,躲在神殿內不去理會生靈的哀嚎與祈願,最後的結果便是憤怒的反噬。

   「開始吧。」

   雙腋、腰部及腹部的奇癢震撼著涅普禔努,過去幾天的折磨讓她的感知提高了數倍。

   可惡…手無法動作!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沒有任何束縛,涅普禔努可以輕易掙脫周圍的祭司,然而四肢猶如石像般不聽指揮只能任由那些手指在雙腋起伏的肌肉上揉捏與搔刮,完全無法忍受的涅普禔努縱聲狂笑,不同於刑具的刺激結結實實的衝擊著自己的感知神經,身後的信徒望著自己的守護女神有些掩面有些則高聲咒罵。

   圍繞在身邊的祭司們七手八腳地對著少女展露出的弱點進行無慈悲的折磨,從腰間、腹部、大腿到雙乳完全暴露在失心瘋的人們面前,沒有任何數卻對於暴徒們無能為力,在敬愛自己的妹妹與堅信自己的女神官前涅普禔努再次因狂笑而扭曲成熟美麗的臉龐,歇斯底里的狂笑伴隨著上吊的雙眼與開始濕濡的密林深處,女神了自己祭司們的玩物。

   對不起…姊姊…對不起…

   涅普吉雅望著被祭司包圍的涅普禔努姊姊,無助感充斥著整個內心,然而雙腋、腰間及足底的搔癢不曾停歇,她與女神官們在中央大廳的頂端像涌入的信徒展示著。

   不到半小時,涅普禔努的理智終於完全瓦解了,無法克制的裂嘴尖叫,無法思考的大腦充斥著癢、癢、癢,唾液與淚水橫流,黃色液體混雜著密腋從雙腿間噴濺而出,眼見女神的失態,祭司們高聲呼喊著瑪潔克努,他們發誓要完全忠於新的女神,也決心走像嶄新的世界。

   「瑪潔克努大人啊!我僅僅一個卑微的祭司長在此向您致謝,因為您所以…咕呃!!」

   祭司長雙眼上吊整個人不斷抽搐,嘴久流出鮮紅的液體。他的胸膛貫穿一把電磁太刀,潔白的祭司袍染出一朵艷麗的紅花,貫穿的脊椎讓大腦無法將訊息傳遞至四肢,被切斷的大腦訊號使祭司長猛烈的抽動,接著電磁太刀輕而易舉的將整個人騰空舉起,像破布一樣的摔向一旁。

   「祭…祭司長大人…」

   停下動作的祭司門與信徒無一不對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暫時性抓到休息空隙的涅普禔努、涅普吉雅與女神官無力的垂下頭大口吸氣。

   「就結果而言你才是最該死的呢,老頭。」

   甩去電磁太刀上的汙血,瑪潔克努低頭望著祭司群與痙攣的涅普禔努許久後緩緩開口:「我不期待你們真心效信奉我,應該說沒有必要在信奉什麼女神,你們可以選擇不帶任何信仰,也可以繼續信奉著涅普禔努,但是那不代表你們沒有資格祈求平和。」

   她輕拍雙手敞開神殿的大門,陽光射進神殿中央大廳,神殿外是與平常無異的市區街道,瑪潔克努站在中央大廳高處,俯視著重回街道的居民。

   『你還真善良呢。』蕾伊怪腔怪調的聲音從通訊視窗里浮現。

   「這樣就行了,至少在超次元我的目標已經達成了。」

   『哎呀呀,但我還沒…』

   「我知道!只要其他女神還在我就不會停下腳步。」

   『真感人,是說這些女神怎麼辦?』

   「人總是要有些娛樂才是。」

   『哼哼,你內心還是一樣的惡趣味啊。』

   「我可不想被內心幼稚的呆瓜這樣說。」

  

   當朝暮生起,灑落在平和街道上的日光與平時無異,逐漸恢復生機的街道上,店家們張開大門迎接新的一天到來,對所有人來說一切與平時無異,兩周前的紛擾崩壞似乎都只是夜晚無數夢境里一小塊噩夢罷了,當日出之時睜開雙眼又是全新的一天。

   對許多人來說每天規律的生活雖說是和平但也了無新意,有的時候若一天發生微小的變化,不需要多令人驚喜但只要有那麼一點小變化就足以讓人在那一天感受到截然不同的情緒。

   在神界重生的兩周里,萬物生靈幾乎可以說感受不到什麼變化,熙來攘往的街道上充滿著過去不曾見過的居民,然而在信仰被敲碎的當下,彼此間的不同似乎也那麼重要。數百道巨大的空中喬將四塊大陸相連成巨大的浮空之陸,敲破了過往的隔閡,由新生女神瑪潔克努創造出的新生烏托邦。

   市集的正中央,一座巨大的木台上豎立著七座拘束架,這是新世界居民最受歡迎的娛樂。

   過去曾經為女神及女神候補的七位少女雙手朝前與頭一同固定在刑具上,雙腿朝下櫃在木制刑具上而雙足向前掰將足新伸展開來,四位前守護女神雙眼蒙蔽,嘴角任由唾液流下,身旁擺放著各種毛刷及羽毛,新的一天就會有新的訪客前來,隨意使用著毛刷或羽毛。

   木台上的尖叫聲及狂笑聲四起,居民們有的使用毛刷有的使用羽毛更甚者直接徒手,在女神的雙腋、雙足、大腿及雙乳上恣意搔起癢來,每天迸發出的笑聲與尖叫可以說是新居民的日常,一聲聲求饒與高潮的聲音成了居民們嘲笑的對象,每當笑聲再起就會燃起居民們對於這些少女失職的怨念,然而在新世界的生活讓他們很快的能對此釋懷,新生女神所給予的獎勵與居所,讓人們無須在為了彼此的隔閡而爭斗。

   隨著高台上歇斯底里的笑聲,居民們輕快的笑著唱著歌重新迎接新一天的到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374003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374003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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