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白月
一個月前,小美從大學畢業了,而在一個半月前,小美就已經在一位名叫艾西婭的學姐的介紹下從大學宿舍搬出去,搬進一棟環境相當不錯的小別墅了。
艾西婭是小美在大學社團里認識的,可能是性格方便比較合得來吧,兩人的關系比較要好,所以在得知小美目前的手頭比較拮據、租不起房子的時候,艾西婭就把小美的情況告訴給了她的房東,得到房東的允許之後,艾西婭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小美,讓小美搬進別墅里和她以及其她幾名租客一起住。
別墅的房主是一位姓白的女士,據說是一位貴族,名下有許多房產,樂於助人的白女士把她名下的一部分適合居住的房產拿出來,免費提供給一些有困難的人居住,租客們無須繳納房租,只需要繳納水電費即可。
白女士雖然心善,但她可不會盲目的幫助別人,任何租客住進她的房子之前她都會派人進行一番基本的調查,只有那些經濟上確實有困難並且人品也說得過去的人,白女士才會幫助她們,此外白女士本人還會不定時的突然登門拜訪,期間要是哪個租客的表現讓她不滿意了,那麼不好意思,4小時之內自己卷鋪蓋滾蛋吧。
小美的運氣也不知道該說是好還是差,搬進別墅不到一個星期,她就和登門拜訪的白女士不期而遇了。那天是星期四,包括艾西婭在內,別墅里的其她租客都出去上班了,只留下暫時還沒找到工作的小美獨自一個人在別墅里看家。當時小美正在自己的臥室里上網查看招聘信息,突然聽到門外有響動,一開始還以為是哪個租客臨時有事回來了,就想著出去打個招呼。
小美的臥室在2樓,她走到樓梯口一看,發現進來別墅的卻是兩位從沒見過的女性。
為首的女性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長長的裙擺距離地面大概只有一拳的距離,基本上完全遮住了她的雙腿,她的頭上戴著白色的圓帽,帽檐垂下來一圈白色頭紗,將她的整個腦袋都遮擋得嚴嚴實實的。艾西婭曾經給小美簡單的介紹過房東白女士的情況,說她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身白衣衣裙的著裝,整個人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不露出一丁點皮膚,看來這位女性應該就是白女士了。
白女士身後跟著一位看上去20多歲的女性,這位女性穿著一身白色的女仆連衣裙,長著一張極為嬌美動人的臉蛋,估計是服侍白女士的貼身女仆之類的吧。
“請問您就是白女士嗎?”小美走到兩人跟前,略帶拘謹的問道,女仆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小美,白女士的臉則是兩層被白紗遮住了,所以小美什麼都看不到。
靠近白女士之後,小美才透過白女士的頭紗隱約的看見里面還戴著一層包裹著整張臉的面紗,徹底的遮擋住了她的真實容貌。
“是我,你就是小美吧?不用這麼緊張,我又不會吃人,今天就是突發奇想過來看看而已。”白女士的聲音說不上有多麼動聽,但是她的音色聽起來卻很舒服,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總給人一種僵硬的感覺,就好像是機器在一字一頓的把字念出來一樣。
白女士邊說邊伸出了右手,她的雙手都帶著白色的緞面手套,將雙手的皮膚也都完全遮掩起來了,小美見狀連忙和白女士握了握手,不知道是不是戴著手套的緣故,小美感覺白女士的手涼涼的。
“其她人現在都不在家吧?”白女士松手之後接著說道,她的聲音還是老樣子,聽起來很舒服但感覺有些僵硬,從她的聲音中也分辨不出她的大致年齡。
“是的,大家都去上班了,就我還沒找到工作,不過您放心,最近幾天我一直都有在投簡歷,一定會盡快找到工作的,拜托您多寬容幾天吧。”按照艾西婭的說法,好吃懶做、游手好閒之類的人都在白女士的清掃名單內,所以一說到工作方面的事情,敏感的小美就開始擔心起來了,生怕白女士因為她沒有工作而趕走她。
“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那麼不近人情的人嗎?找不到工作和不想找工作完全是兩回事,你慢慢找就行,不用著急。”白女士說到這里,突然微微抬起左手做了一個手勢,結果卻什麼都沒有發生,於是白女士便轉身拍了拍女仆的肩膀,語氣略帶不滿的說道:“發什麼呆呢?”
神游天外的女仆回過魂來,頓時就下意識的想要跪下來磕頭認錯,結果在下跪的半途中,一股無形的衝擊力把她巧妙的撞倒在地,看起來就像是因為走神了沒站穩所以不小心摔倒了一樣。
反應過來的女仆連忙爬起來說道:“對不起,主……夫人,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白女士似乎輕輕的嘆了口氣:“算了我自己來吧,手機拿給我。”
女仆連忙掏出手機遞給白女士,然後就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似的,有些沮喪的低著腦袋看著地面。
過了幾秒,白女士好像又嘆了口氣:“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記給我了?”
女仆抬頭定定的看著白女士,漸漸的好像有了要哭的跡象,白女士見狀連忙說道:“指套啊,你沒給我指套我怎麼操作觸屏手機?”
得到白女士的提示之後,女仆終於止住了差點哭出來的眼淚,在口袋一陣摸索之後,一臉呆滯的說道:“我……我忘記帶了。”
“……那還是你來操作手機吧。”白女士右手拿著手機遞回給女仆的時候,左手再次做出了之前的那個手勢,女仆這次倒是看到了,然而她卻忘了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女仆楞了幾秒之後,抱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問道:“夫人,什麼意思?”
白女士見女仆發愣的時候就已經猜到她十有八九是忘了,所以等女仆一問出來,早有准備的白女士立刻就把大拇指和食指中指觸碰在一起搓了搓,然後又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小美。由於白女士是轉過身子在和女仆互動的,也就是說她背對著小美,所以在身體的遮擋下,小美並沒有看到白女士隱晦的手勢。
在白女士這麼明顯的暗示下,這一次女仆終於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連忙在手機上快速的操作了幾下。過了一會兒,一位英姿颯爽的女保鏢進入別墅,她走到白女士面前,把一個紙袋子遞給白女士:“夫人,這是您要的東西。”
白女士:“謝謝,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女保鏢:“是,夫人。”
保鏢離開後,白女士又把紙袋子遞給了小美:“這里是1000元現金,你先拿去用著吧,算我借給你的,等你什麼時候有錢了再還給我就行。”白女士轉身向女仆問道:“信息你發給她了吧?”女仆:“已經發了。”
白女士轉回來繼續說道:“銀行卡信息已經發到你手機上了,等你想還錢的時候,把錢打到那張卡上就行,或者你也可以等我下次過來的時候,直接還我現金。”
此處省去小美推脫和白女士勸說的話。
白女士:“好了,現在我們見也見過了,我還有其它事,就不打擾你了。”
小美把白女士送到門口,發現別墅外面停著9輛白色的汽車,至少有20名女保鏢分散開來站在各處,白女士領著女仆走進被8輛汽車圍在正中間的那輛汽車之後,保鏢們便迅速的坐上了其它8輛汽車,隨即這支由9輛汽車組成三行三列的車隊就直接開走了。
白女士和女仆一起坐在後座上,車隊離開後,白女士就訓斥道:“我怎麼教你的?剛才你是想要下跪磕頭對吧?要不是我及時阻止了你,你說該怎麼辦?看來現在放你出來果然還是有些早了,我就不應該聽信你的花言巧語,以後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好好學習上課,等考試通過了才准出來,聽到沒有?”
女仆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她連忙抱著白女士的手撒嬌道:“不嘛不嘛,主人您不要這樣嘛,人家這不是第一次出來有點緊張嘛,奴兒保證以後再也不犯錯了,您就不要繼續關著人家了嘛。”
沒等白女士說話,坐在副駕駛的女保鏢就轉到後座的方向幫著求情道:“主人,您就別計較那麼多了嘛,我記得以前也有一些姐姐犯過類似的錯誤,但是當時您只是口頭訓斥了她們幾句,並沒有罰她們不准出來,怎麼這次這麼嚴格了?”
白女士:“那還不是因為……”
女仆:“對呀對呀,明明姐姐們犯了同樣的錯就沒事,憑什麼到了奴兒身上就不一樣了?主人您偏心。”
白女士沒好氣的用手指點了點女仆的額頭說道:“你還敢頂嘴,信不信我讓你一個月不能高潮?還有你,你們這些當姐姐的別老是這麼寵著當妹妹的,要是把她們寵壞了怎麼辦?”
女仆:“哼,我才不信呢,主人您這麼好,怎麼可能舍得這麼對人家呢?”
保鏢:“就是就是,明明最寵我們的是主人才對,就算妹妹們真的被寵壞了,那也是主人的錯,才不關我們的事呢。”
“你們一個個的都要造反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我……”白女士“我”了半天,終究還是沒有放出什麼狠話來,雖然她的性奴們性格各異,但是有一點共同之處就是都很乖巧聽話,除去一些主奴間的玩笑打鬧之外,平時對她這個主人也是尊敬有加,再加上她本人就跟女仆和保鏢們說的一樣,心腸好又特別寵愛性奴們,根本就不舍得真的對性奴們做出什麼實質性的懲罰來。
女仆:“對了對了,主人您還沒說為什麼呢,快說快說。”
白女士:“你們動動腦子想一想,以前是什麼時代,現在是什麼時代?在以前的奴隸時代和封建時代,你的那些姐姐們向我下跪磕頭被別人看到了自然沒有什麼,可是現在都已經是新時代了,當然不能再當著外人的面向我下跪磕頭了。”
保鏢和女仆聞言恍然大悟,女仆的眼珠子轉了轉,轉移話題道:“對了主人,您什麼時候收人家當血奴呀,姐姐們都說只要能陪您出門一趟,事後您就會第一時間收為血奴的,是不是真的呀?”
白女士:“我說怎麼回事呢,你這個小丫頭之前都好好的,昨天突然就纏著我想要出來,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你別想著轉移話題啊,本來我就是被你纏得沒辦法了才放你出來的,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你最起碼還要再學習3年才能得到外出許可,剛才你又犯了錯誤,我不罰你就不錯了,你還敢跟我提條件,真當我不會罰你是吧?”
原來白女士是一位吸血鬼女皇,而且還是始祖吸血鬼的女皇,原本她的名字叫做白月光,可是當她知道月光其實是陽光的反射之後,一提起月光她就會聯想到讓她厭惡的陽光,所以後來就改名叫做白月了。
吸血鬼雖然厭惡懼怕陽光,但具體到不同的個體上面又有所不同,比如說白月,因為她是最高級別的吸血鬼,實力深不可測,所以其實她比普通的人類都要抗曬得多了,在不做任何防護的情況下,就算她在大太陽底下暴曬幾個小時,那頂多也就是有些不舒服罷了。不過白月雖然不害怕陽光的照射,但是作為一名吸血鬼,她對陽光還是有著本能般的厭惡感的,因此作為一名重度戀物癖,平時她都會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在普通的衣物內部穿著多層特制的全包乳膠衣,以此來徹底阻斷陽光的照射。
白月在樂於助人之余,其實她還有著順便把特定的人類收作奴隸的目的。白月對奴隸的品質非常挑剔,她是一名百分百的女同性戀,只有那些容貌和身材都非常出眾的極品美女才有資格當她的奴隸。
白月的奴隸分為血奴和性奴,血奴就是被白月吸過血的奴隸,性奴就是認白月為主,接受白月性調教的奴隸。有的血奴不喜歡性調教,所以只是血奴不是性奴,有的性奴無法接受被白月吸血,所以只是性奴不是血奴。不過這兩種情況都比較罕見,白月的絕大多數奴隸都同時既是性奴又是血奴,比如白月的保鏢們就是這樣。還有一部分奴隸的情況比較特殊,比如上述的那個女仆,她們目前都只是白月的性奴,還沒有獲得血奴的身份,不過她們並不是不願意被白月吸血,而是她們的成長經歷比較獨特,從小接受封閉式教育,對外界的情況一點都不了解,所以白月就把血奴的身份當成一種激勵,獎勵給那些順利畢業獲得外出許可的性奴,激發她們的學習熱情。
因為看上一個人類美女,然後就強迫對方當自己的奴隸,這種事白月是不可能做的,首先她根本就不是那種喜歡強人所難的人,其次則是她收奴隸是很看重緣分的。對於有緣之人,白月不用過於刻意的去做什麼,她們在和白月的相處過程中會自然而然的和白月互生好感乃至愛意,最後水到渠成的成為白月的奴隸。而對於沒有緣分的人,不管白月有多麼喜歡她們,又或者她們有多麼喜歡白月,像這種單方面喜歡的情況,白月一般就不會把她們收為奴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