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病文】我要日龍娘、
【發病文】我要日龍娘、
“我想透跋掣。”
“什麼?”
“我想透跋掣。”
“??”
“我想透跋掣。”
“好了好了!我懂了!透那個…”
“跋掣。”
“是很大很大很大的那條龍嗎?是叫那個跋——”
“透。”
“膝跳反射是吧?!”
by——熒和派蒙
坐標是提瓦特大陸的璃月港區。
時間則是海燈節後。
璃月港最近經歷了跋掣入侵的重大事件,但剛經歷了帝君離去,凝光獻祭群玉閣擊退魔神奧塞爾的事件,已然迅速成長起來,進入了人治時代。眾志成城的璃月人絲毫沒有懈怠,在憑借多方合作以及仙家弟子的定鼎一擊後,所謂的魔神跋掣甚至就連岸邊賣菜的菜籃都沒有造成損壞,便只能憤怒的發出一聲怒吼,狼狽逃竄回了深海之中。
至此,趕走了一年一度的海底年獸後,海燈節也繼續緊張的籌備起來,璃月也和往年一樣,進入了節日的歡慶氣氛之中。
……
和往常沒什麼區別的日子里,身為前武神、爐火之神、岩神、帝君,現在則是往生堂特別顧問的青年老大爺鍾離,正在他最喜愛的市井說書人,田鐵嘴這聽戲。
若是熟知他的人可能要說一句,
“鍾離,你個街溜子整天不做事,又跑到這來喝茶聽戲了?”
這個話可不能這麼說,人家鍾離聽戲也是有理由的,就在那魔神跋掣入侵的難關被璃月港眾人合力渡過,彰顯了即便神治時代過去,人治時代已然到來的時候,他便徹底放下心來,不再過問。
恰巧這節日半月之間他便拋下心中的凡俗瑣事,跟隨堂主前往無妄坡心無旁騖的做做業務,可謂是海燈節期間堅守一线的敬業先鋒了。
帝君看了都落淚。
這不,今兒堂主看他努力,便給他放了些許假日,便來聽戲,想必過了這波瀾壯闊的半月,一定有不錯的戲碼。
只見鍾離坐的四四方方,手法不偏不倚,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就在他正要喝茶品茗之時,說書人田鐵嘴也開講了,
“往日里盡是講些古籍中的神仙中事,承蒙大家抬愛,也願意捧個人場,但如今是人治的時代,我與熒小姐也有過幾分交情,便斗膽在這講一講這璃月人治時代出現的天命之人——熒小姐,與那龍女跋掣的愛情故事。”
聽聞此言,台下觀眾盡皆叫好,
“好!”
“太好了!”
“就愛聽這個,老田你快講啊!”
愛情故事?
出差半月的鍾離舉著手中的茶水,覺得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麼要聞,於是這嘴邊的茶一時間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但是他活了這麼長時間,論奇人奇事可謂是身經百戰,見的多了。
旅行者既然是他認可之人,那麼大概講的是她擊退魔神之事吧,市井之人多好奇談異論,老田有如此奇特論調與觀點,實屬有趣。
無妨,繼續喝茶。
“世人皆問,數千年來曾未有凡人能夠俘獲魔神的芳心,但是璃月港最近風頭大盛的熒小姐居然能不費一兵一卒,便抱得那魔神美嬌妻跋掣歸順璃月,做到了連傳說中的帝君都無法辦成之事,這其中究竟是為何?”
“只聽那目光燦若星辰,端得是一副巾幗豪傑相貌的旅行者,緩緩說道: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是也~”
台下觀眾紛紛鼓起掌來,八卦和激動之心暴露無遺,
“熒小姐,請指導我!”
“強而有力,強而有力啊!”
“熒小姐真乃奇人也!”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好好好!簡直是常人無法想象的極致純度!真人,這是真人!”
唯有那整日賦閒,不學無術的街溜子鍾離痴坐於席下眾人之間,滿眼不知所雲。
田鐵嘴看氣氛已經炒熱起來,便雙手虛壓,示意眾人安坐,聽他娓娓道來,
“話說這海燈節期間,那魔神奧賽爾之妻,跋掣,因鎮壓之事心生怨念,欲再圖璃月,就在這時,熒小姐挺身而出,這第一幕便是——”
第一幕 : 月下巾幗思安危
海燈節里,與派蒙結伴而行的美少女(?)旅行者熒,正對著她吵鬧煩人的應急食品傾訴著內心的感情,但那不是食欲,也不是性欲,當然也不是——啊不對,就是性欲和情欲。
“完了,旅行者你腦子出問題了,咱們趕緊去找白術看病吧,他那麼厲害,一定能醫好你的!”
“不然我以後的食宿怎麼辦啊!”
“你不覺得為了被困數千年的丈夫挺身而出,只身抗擊璃月港眾人的人妻跋掣非常的可愛嗎?明明摩拉克斯沒死,一眾仙人還在,奧賽爾早已被封印,她卻那麼不知死活啊不是,不畏艱險的來挑戰我什麼的。”
熒的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肩膀,面色浮現出不自然的潮紅,一臉愉悅的說道,
“啊啊啊~多麼美妙,那流线型的身軀,挺翹的小嘴,還有纖細迷人的身材,那飽含數千年怒火與怨氣的一擊,和對丈夫的思念,我都確實感受到了~”
“完了,旅行者瘋了。”
唉,今天的白毛矮子也依舊嘰嘰嘰嘰,喳喳喳喳,不知道我的話哪里不對了。
像我這樣的天才終究是連身邊的人都開始理解不了了嗎?
燉了吧。
伸出手,一把抓住派蒙的小身板,拿起木棍和麻繩把她綁了起來,找了個丘丘人營地借火,
“好燙!好燙!嗚哇哇哇,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亂說了,跋掣美啊,很美啊,超級美的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就算是派蒙你也懂得她的美吧。”
“不懂。”
“你說什麼?”
熒抓著叉燒棍,把上面五花大綁的應急食品往火堆里過了一圈,
“我懂了我懂了啊啊啊,我是說咱們接下來要怎麼攻略她,抱得美龍歸!!”
派蒙緊貼著棍子,以免自己被炙熱的火舌舔到,眼角閃著淚花,委屈巴巴的說道,
“你看她都被打傷,跑到海里了啊,咱們還沒接觸到水神像的力量,下去就是喂魚,不如那個…過一陣子再說怎麼樣?”
“嗯…派蒙偶爾思路也很清晰嘛,沒白養你。”
熒摸了摸自己的光潔的下巴,擺出一副思考的樣子。
“真架在火上烤了還能不清晰嗎?!別想了,先放我下來啊!!”
“嘖。”
“不要擺出一副遺憾的樣子啊kora!你剛才咂嘴了吧,絕對咂了!”
“好了好了,別吵了,這點小事就這麼激動,怎麼能當傳奇旅行者的應急食品呢?”
掙開繩索的派蒙氣喘吁吁,凹陷的胸口劇烈起伏,急忙飛到了旅行者觸摸不到的營地台柱上,趴在上面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派蒙我…好累…槽吐不動了……”
“派蒙老是喜歡小題大做呢。”
“才不是小題嘞!也不是大做!”
“啊是是是。”
熒將丘丘人私藏的烤肉和蔬菜翻了出來,串在木棍上,開始准備起今天的晚飯。
“怎麼樣才能操到跋掣呢?”
“嗚哇…你還真敢想啊……”
“有什麼不敢?出來采花的,靠的就是這口氣!”
“但是…你那麼小…我不是說你的胸啦!聽人說話!”
差點又被突然跳起來的熒抓在手里的派蒙急忙狡辯,
“我是說…跋掣那麼大,怎麼想都會撐爆吧?”
“呵呵,你看…鍾離大嗎?”
“額…你怎麼突然開黃腔啊。”
“開你個頭,我說鍾離和他的真身比起來”
熒嘆了口氣,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小派蒙不學好,哪聽來的這些東西?”
“……”
派蒙瞪起了大小眼。
“你看著我干什麼?想暖暖身子啊?”
“沒沒沒。”派蒙急忙揮舞起小手,往後飄去,“我是說…你是說跋掣也能變人形…這樣是吧?”
“知我者派蒙也!”
熒猛地將烤肉棍指向派蒙,隨後收到嘴邊,得意的啃著烤肉,在屍橫遍野的丘丘營地里踱起了步,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接下來只要引出跋掣,對守寡數千年的她輔以真心的告白,便可以咕嘿嘿了~”
“這計劃太粗略了吧!另外怎麼引啊?咱倆難道不會一見面就被一口吞了嗎?”
“嘖嘖嘖,你懂女人還是我懂女人?我可是提瓦特第一女同!跟我這麼久,你連一招半式都沒學到嗎?我對你很失望…阿派。”
熒搖搖頭,對無知派蒙的無知發言表示實在太無知了,於是大手一揮,朝璃月港方向走去,
“小蒙,我再給你表演一遍,拿小本本記好了。”
“別一句話給別人起兩個外號啊!!!”
……
說書人說道此處,手中扇子一張,端的是凌然正氣,好似那熒小姐就在此處,另一只手則遙指那璃月港口,
“熒小姐纖手一揮,便只身前往那萬雲來集之處,以身為餌,試圖引出重傷的魔神跋掣,以絕後患呐!”
見田鐵嘴居然不再講些市井雜事,而是說起那旅行者來,圍觀人數漸漸增多,聽到少女如此勇武,登時掌聲如雷,不絕於耳,
“熒小姐大義!”
“熒小姐真真是有一顆俠義之心,行某佩服啊!”
“咕…若是我當時在場,這純陽之體應該也能為熒她助上一臂之力!”
田鐵嘴見著人多,暗嘆自己果真是沒有白下功夫,大出血去請那旅行者身邊的白毛小仙靈吃了頓大餐,於是他抬高了聲調,讓後面來的觀眾也能聽到,
“諸位稍安勿躁,且聽我說這第二幕——”
第二幕:海上燈熒入江河
“旅行者,我們要怎麼引出跋掣啊?”
“PicaNyahentaiDesugaYarimasinei。”
???
派蒙的頭上浮現出幾個大大的問號。
“旅行者,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我說天機不可泄露。”
“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誒!說一說嘛!”
“可以倒是可以,你先幫我去城里的須彌商人那幫我買一百個揚聲木筒來。”
“啊?可是我沒錢誒。”
“你不是應該先吐槽我買這麼多干什麼嗎?”
“那…那你買那麼多干什麼?”
“剛不是說了,天機不可泄露。”熒奇怪的看了派蒙一眼。
派蒙沒說話,撇斷路邊的一根樹枝,就朝旅行者衝鋒而來。
“啊啊啊啊啊我跟你個混蛋拼了啊啊啊啊!!!”
一把抓在手里,壯烈成仁。
結果乖乖還是買了一大堆傳聲木筒回來。
“累、累死了。”
派蒙抹了抹不存在的汗水。
“都是店里的伙計幫你送來的吧,哪里累了?”
“飛也是很累的啊!”
熒掃了掃這個不知為何累的平躺著空氣中的派蒙,撇了撇嘴,
“真沒用,燉了吧。”
“……”
死魚躺的派蒙毫無反應。
“心之壁厚起來了呢,明明幼崽時候那麼可愛的說。”
派蒙垂死病中驚坐起了,大喊旅行者妙手回春,
“才沒有那種時候!”
派蒙跟著旅行者一路漂浮,最後二人在熱鬧的港口不遠處的山邊尋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將一百個傳聲木筒倒了出來,將梯形的傳聲筒用繩子一個套著一個架在了岸上。
“好長哦。”
派蒙看著從岸邊排到旁邊礁石的套娃傳聲筒,撓了撓屁股,眼睛逐漸亮了起來,
“難道你是要……?”
“沒錯,就是那個要。”
說話的功夫,熒終於擺好了最後一個傳聲筒,只見她雙手作指揮狀,
“岩元素,塑造!”
所有的傳聲筒都被牢牢的共釘在一起,形成蛟龍入海之勢。
“岩元素,共鳴!”
所有傳聲筒都開始散發出肉眼可見的熒光,此起彼伏,最後頻率覆蓋在了一起,如同日輪上的光暈般內蘊岩光。
“風元素,擴散!”
微縮的小颶風出現了上百個之多,覆蓋在了每一個傳聲木桶的頂端。
“雷元素,感電!”
Pica!
蒼綠風眼的正中央出現了一抹宛如銳槍般的電弧。
熒搓搓手,三步並兩步的走到了揚聲筒的前半截,將它們導進了海水之中,然後舔了舔嘴角,在派蒙驚恐地視线里大喊一聲,
“跋掣,我愛你!!!”
跋!!!!!!!!!!!!!!!!!!!!!!!!!!!!!!!!!!!!
掣!!!!!!!!!!!!!!!!!!!!!!!!!!!!!!!!!!!!
,
我!!!!!!!!!!!!!!!!!!!!!!!!!!!!!!!!!!!!
愛!!!!!!!!!!!!!!!!!!!!!!!!!!!!!!!!!!!!
你!!!!!!!!!!!!!!!!!!!!!!!!!!!!!!!!!!!!!!!!!!!!!!!!!!!!!!!!!!!!!!!!!!!!!!!!!!!!!!!!!!!!!!!!!!!!!!!!!!!!!!!!!!!!!!
巨大無垠,肉眼可見的波動陡然浮現,幾乎毀滅一切凡物的力量向下尖嘯而出,撕扯著海水、礁岩和為數不多的空氣,將它們摧毀,席卷,然後擴散到這臨海地區的每一處海下地域!
遠處,更遠處!!!
靠近岸邊那數以千萬計的花鱂魚群頃刻間斃命於此,接下來聲波所及之處,無論是隨處可見的,脆弱的炮魨、流紋魚,還是稀有的,生命力遠超常魚的金赤假龍、肺棘魚,乃至海中強者-赤魔王都不過一息之間便身受重傷,甚至族群中有身虛體弱之魚當場隕落!
深處,更深處!!!
深海的大貝殼正中央,貝心處的軟舌之上正躺著一位擁有著肉質的白色長發和水藍色清澈藍瞳,身形不足1m5的嬌小蘿莉,她頭生如同象牙雕琢而成般,細膩潔白的鹿形龍角,瑩瑩發光,照亮了周身水光四溢的天然鏡面,鏡子里倒映出她那長發下清涼的奶白色泳衣,還有臀部上方延伸而出的一根嬰兒小臂粗細的藏藍色鯨魚尾巴,此刻正隨著主人的夢境微微甩動著。
咔嚓!
狂猛的聲波直掃海底數百米之深,就連那海底的巨型貝殼都因此震顫,外殼出現了巨大的裂紋!
跋掣她,從睡夢中醒了。
“是那個人類的聲音,那個不久前將我重傷的黃毛人類!!!”
跋掣張開只看得見上排的,鋒利鋸齒狀的細碎貝齒,那充滿著怒火、怨氣和無邊威嚴的稚嫩奶音,自此這深海之中扶搖而上,直貫海際!
“你敢在夜里調戲寡婦!!!!!”
……
“蛟龍跋掣遮天蔽日,眼睛都有那磨盤大小,只一掃,便能將凡人身心凍結,但熒小姐這般立志獨向海中斬惡龍的英雄豪傑,怎會被這氣勢所攝,當下便心生一計,言語激將那惡龍以真身示人,與她坦誠相見!”
“此中艱險,可謂是一步錯,滿盤皆輸啊。”
田鐵嘴收起扇子,扼腕嘆息,引得場下眾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紛紛催促,
“老田,別賣關子了!”
“沒想到旅行者還和這等惡龍交手過,不愧是我的對手,令人熱血沸騰啊!”
“公子,你來得正好。”
“呃,鍾離你怎麼也在這?”
“這茶錢……”
“我、我請!”
“那自然再好不過,另外在那邊與我拿些糕點來,多謝。”
“……”
二人談話之間,田鐵嘴又說將起來,
“諸位莫急,這第三幕啊,最是精彩——”
第三幕:熒女挺身試蛟龍
正所謂最知曉自己的莫過於敵人,摩拉克斯傳播的文化她也自然是精通無比,自然聽得懂人類的語言,和這番話的意思!
此時的跋掣本該是如龍一般雄偉,巨大,余威都讓人心生退意,但是她因為那個黃毛和白毛人類的緣故,身受重傷,不得不化為了自己最為仇恨的人類模樣,還是個嬌小的不行的蘿莉,以此降低消耗,這對她來說是第三大的恥辱!
第二大的恥辱是數千年前自己的丈夫奧賽爾在新婚前夜,不管不顧的去挑釁那傳奇武神摩拉克斯,讓她守了活寡不知多少歲月,連丈夫的臉都記不得了,自己卻毫無辦法!
而那第一大的恥辱則是奧賽爾那個家伙在好不容易出獄之後,又自大的再次挑戰璃月,怎麼拉都拉不住,她當時就覺得這也許是個陷阱,但是自己丈夫被封印了數千年根本不聽,結果被那個假死的摩拉克斯擺了一道,又被封印了!!!!!
摩拉克斯甚至沒有親自出手!
身為蘿莉寡婦的龍女跋掣已經氣死了,氣炸了!
已經靠睡眠渡過數千年的她不想再等奧賽爾幾千年了,她要賭上性命,和這個人類決一死戰,讓這個身上沾染摩拉克斯氣息的黃毛人類雌性後悔生在世上,後悔與她為敵!
這次只有一個人,沒有那個習得留雲借風冰法的仙人弟子,自己要好好的折磨這個家伙。
被這一波調戲的怒火噬心的蘿莉跋掣小腳一蹬,已經碎了小半的深海大貝殼登時四散開來,帶著強勁無比的衝力帶她逆著聲波強襲而上,海底劇烈的爆炸聲由遠及近,就在她臨近海面時身形一轉,化作世人眼中那興風作浪的蛟龍跋掣涌出水面,帶起無邊的海嘯和威勢。
她要速戰速決,趕在璃月那幫什麼七星來之前將她拖入海中,但是想必岸邊早已布置了無數伏兵吧,不過沒關系,跋掣早有覺悟,她今天就是死,也要把這個家伙拖入海中!
“黃毛人類,受死!”
如同明燈般的透藍瞳孔第一眼便看到了岸邊雙手叉腰的黃毛人類和那豆丁一樣小的仙靈,來回掃視岸邊,想要尋找出此刻的伏兵,但是即便她啟動了魔神的元素視野,也找不出一絲一毫其他人類體內元素的存在。
沒人,不是陷阱?
跋掣警惕的將龍身潛入了水中,只剩下半個水龍頭在外面,小眼又往遠處海岸眯了兩下。
真的一個人都沒有?
難道是這個人類覺得我重傷難愈,一個人就想將我制服嗎?!
“哇哈哈哈哈,沽名釣譽之輩,著實可笑,你們人類總是如此自大!”
跋掣暢快的大笑起來,因為她知道那笑聲里便是今日大仇得報!
相較於旅行者和派蒙來說大如房屋的上半個水龍頭移到了岸邊,微微張嘴,水底飄起一大串氣泡,
“桀桀…跋掣我今天高興,你還有什麼遺言和後事,盡管說出來吧。”
雖然我也不會幫你實現就是了!
旅行者和派蒙對視了一眼,熒突然單膝跪地,不知從哪掏出一束岩元素做成的花朵,上面點綴著風和雷的花蕊,讓整束花流光四溢,對著跋掣的水龍頭一臉深情道,
“跋掣,我喜歡上你了,和我交往吧!”
?
跋掣仔細看了看這個人類,數千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這麼說話。
嗯,五官標致,唇紅齒白,橙瞳若金,內蘊神光,在人類的審美觀里應該算是上乘吧,曾經打入敵營的跋掣點了點頭,表達對這個請求交往之人的認可,不過——
“呵呵,你以為說出這種話,我就會放過你嗎?”
跋掣不屑地扭了扭自己碩大的水龍頭,隨之潮涌的海水沒過沙灘上熒的腳踝,
“可笑,乖乖受死。”
說罷,她便想要操控水流,將這只會逞口舌之快的人類卷入冰冷的海底,葬身魚腹之中。
“跋掣,我是真的喜歡你啊!你那流线型的水潤嬌軀,挺翹的小嘴,還有纖細迷人的身材,那飽含數千年怒火與怨氣的一擊,和對丈夫的思念,我都用身體的這里感受到了。”
熒一臉幸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似乎是在懷念跋掣那一發入魂的美妙吐息。
“太美妙了,跋掣,只要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你那千年的怒火我都會完完整整的承受下來,我很耐操的,隨你怎麼發泄都行!”
??
有病吧?
面對這麼一個人類,跋掣突然覺得自己需要審視一下自己的精神狀態,不要生氣,免得被傳染,於是她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試探性的問道,
“你是說…怎麼都行……?”
“嗯嗯嗯。”熒連忙點頭。
“那就把你的同伙一個個叫出來,讓我干掉。”
看我將計就計,把你騙的團團轉,然後再利用你把那些該死的人類全部騙出來干掉,等利用完了你,就把你殺掉!
不,殺掉太浪費了,這麼愚蠢又有趣的家伙,留在身邊折磨最好,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後悔到死!
也不對,死都不停歇,死後轉化為自己的眷屬!
哈哈,我真是天才!
“誒…這個嘛,你同意嫁給我,和我入洞房了我就介紹給你……”
熒扭捏的說道,好像不是因為出賣伙伴,而是因為彩禮不夠大而猶豫。
“呵,還想著占我便宜,我先弄弄你!”
跋掣又重新憤怒起來,她從身上分出數縷細小但是對於熒來說和她小臂一樣粗細的水觸手,粗暴地撕開…這布料太堅韌了沒能撕開…粗暴地扯下了熒的衣服,讓她的內衣暴露在外!
光溜溜的熒站在冬日的寒風之中,小穴和鼻子都滴著晶瑩的水珠。
“你的褻衣呢?”
“不舒服,沒穿!”
…
……
跋掣沉默了一下,低吼了一句,
“你…你簡直不知廉恥!”
“不是你說要強暴我的嗎?”
熒岔開雙腳,兩手大張,啪的一聲向後倒在了沙灘之上,將粉嫩濕潤的穴口對准了岸邊水中露出半個頭的跋掣。
“來吧!用你那根又粗又大的東西把我操到壞掉吧!”
“你…你……!”
跋掣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類,想不出幾個罵詞的跋掣難以形容,簡直就是…就是…很不要臉!
“你這個人類,難道真的喜歡我這個樣子?”
熒一聽這話馬上坐了起來,連連點頭,
“當然當然當然!喜歡,喜歡的不得了!”
“呃……”
跋掣一下子說不出話了,面對如此狂人,她能說什麼呢?
而且都過了這麼久了,岸邊居然什麼動靜都沒有,難道這個人類說的是真的?
真的喜歡我?
哼,我可不信。
謊話連篇的人類,要怎麼戳穿這個家伙?
跋掣開動了她幾千年來沒怎麼動過的大腦筋,很快便想到了辦法。
只見跋掣那半個水龍頭潛進了水底,過了片刻,本來沒過熒膝下腳踝的潮水便突然退去,整個岸邊的海水都往下降了好幾厘米。
“哈啊…哈啊…嚇…嚇死我了,還以為真的要死了。”
看到跋掣潛下水去,派蒙這才拍著小胸脯,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然後衝著熒大聲說道,
“你真的不怕死啊?!”
“安啦安啦,這不是還沒死嗎?”熒掏掏耳朵,然後吹了吹手。
“差點就死啦!”
“安心,她待會還會回來的。”
“咿?!不是吧?!”
派蒙嚇了一跳,連忙飛到了遠處的礁石後面躲了起來,
“我先躲躲,要是你被吞了我會叫人救你的!”
“唉。”
熒搖搖頭,派蒙就一個缺點比較煩,膽子太小,不能成大事啊。
不一會,海邊便出現了一個小巧的人影,從無到矮,逐漸浮出了水面,來到了沙灘之上,因為背著月光的緣故,讓派蒙和熒都有些看不清,只能等來人走到跟前,才能一睹真容。
那是一位美麗到極致的幼女,頭生瑩白鹿角,淨身高大概一米四,只到熒的胸口上乳,四肢纖細宛若易碎的藝術品,嬰兒肥的小臉兒有些肉嘟嘟的,有著一頭令人覺得十分柔軟的肉質長發,頭發的色澤宛若皮影戲的大塊色板一樣凸顯出驚人的乳白色,如此獨特的肉發令人一眼望去便難以忘懷,而齊眉的凌亂碎發下綴著深邃的海藍色雙眸,更是如同盈滿月色下的秋池般閃爍著柔和的粼粼水光。
跋掣穿著一身奶白色泳衣,拖著鯨魚般的尾巴走上前來,眸子里清澈見底,不含雜念,緊盯著面前的旅行者,抱著平平無奇的胸脯,眯著眼,用一股幼女獨有的稚嫩嗓音得意的說道,
“你不是說喜歡跋掣原先的造型嗎?”
聽說璃月之內對男女這類斷背之交最為厭惡,乃是人類的天性如此,我現在變成女體,還是這麼個看不出前心後背的幼小身材,想必一定能撕爛這個人類錯漏百出的偽裝!
“現在這樣,你還會喜歡嗎?”
“噢噢噢噢幼女人妻超棒啊啊啊啊啊!!!”
熒的雙眼放光到了極致,如同野獸般擇人而噬,讓人分不清到底誰才是這沙灘上的魔神,只見她流著口水,四肢著地,後腿一蹬,赤條條化作一道白影便向跋掣撲去。
“咿——?!”
跋掣被突然界限化的熒嚇得一跳三米高,小短手緊緊抱在岸邊的樹上,驚恐地望著底下的黃毛變態,但是她馬上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裝腔作勢的人類嚇到跳起來,心下一怒,登時跳回了地面,杏眼圓瞪,銀牙磨的咯咯直響。
“你覺得這樣戲弄跋掣很好玩嗎?!”
呵,一定是看到跋掣真的變成人類幼崽,無法接受了,才發出這麼大的聲音和動靜的樣子掩蓋過去。
跋掣覺得自己想對了點,一定是這樣,今天絕對要讓這個可笑的家伙露出她最不堪的一面,再把她做掉!
於是幼女把自己的奶白色泳裝一扯,也在岸上露出了自己那白膩光滑的身軀和光潔無毛的白虎,而且那白虎居然不是常人有的粉色嫩肉,而是宛若水晶泥一般質感的晶瑩透藍。
熒一下瞪大了眸子,扭曲空氣形成一個兼具望遠和放大的透鏡,仔細觀察起來。
雖然小穴的顏色上乍一看和七七那因為死亡又復生成為僵屍後的青藍色有些相似,但七七是比較那種宛若內出血一樣的淤青色,而跋掣恥丘透露出來的則如天藍色的琉璃一樣,在月光的照耀下有著海藍色的柔波,讓人一眼便知曉人與魔神的區別。
簡直就是專門為熒這種所專門定制收集癖的天才設計!要知道就連麒麟血脈的甘雨,下面也是正常人的粉嫩嫩外形,頂多因為吃的清心和藥草太繁,愛液摻雜些輕微的淡綠色,聞起來有種味苦的青草香而已。
“哼,跋掣才不信你,除非你給我那個…舔…對,舔跋掣大人的下面!”
在跋掣的‘正確’、‘廣泛’、‘普遍’的人類認識里,無論是男性或者女性,只要被同性侵犯就會極其的屈辱,甚至視同為極致的懲罰,喪失為人的動力,在她潛伏璃月港期間,曾看過數名罪犯明明沒有殺人,只是強暴了同性,卻在強奸同性和殺害他人之間,直接選擇承認了殺人這種他們實際上沒有做過的罪行,那怕死,也不願被世人知曉自己的齷齪之處。
跋掣的璃月港實習經歷告訴她,任何人都忍受不了被同性侵犯,古籍里無不以死收場。
“給別的女人口,我看你會不會興奮的濕潤啊?哈哈哈哈!!”
被同為女性的我侵犯,一定能讓她那張臉都扭曲,想到這,幼女暢快的大笑起來!
“哈咿——?!”
得意的叉著腰大笑的跋掣突然感到下身一熱,好似被包裹進了一個濕滑柔軟的肉質水壺之中,一股莫名的舒適感刺激的她那幼細的腰肢陡然軟了下來,手也不由自主的撐在了胯下的熒頭上,隨著她舌頭的舔舐顫抖起來。
“嗚…你在干什麼!怎麼…哈啊…真的…舔上來了啊…快停手…停嘴啊…”
“嘿嘿~跋掣…我的可愛小跋掣…哧溜…吸溜…prprprprpr……”
熒一臉痴笑的用舌頭舔著跋掣那塊好似年糕一般香甜軟糯,晶瑩透藍的白虎恥丘,雖然有些海水獨特的咸腥味淡淡傳來,但是口感依舊十分爽滑,不一會,跋掣的小短腿就開始發軟顫抖,有些支撐不住自己的身形,想要跪倒在地。
跋掣整個人都要瘋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類啊?
“唔嗯…哈啊…嗯…跋掣…知道了…啊啊…知道你…真的喜歡我了…快放開…別舔了啊……”
開玩笑,送上來的幼女你以為我會放走嗎?
熒伸出手掐住了跋掣那如同棉花糖一樣Q彈飽滿的臀肉,豐膩潔白的桃肉從指縫中滿溢出來,小小圓圓的臀部被她的手捏出驚人的肉感,隨後繼續順著無毛的私處那里摸去,途中研磨了一下窄小的雛菊,引得跋掣驚恐的求饒起來,
“咿呀!不、不要…那里是逆…跋掣知道了知道了…別摸那…讓你舔…讓你舔行了吧!”
幼細的聲线里飽含著屈辱和抗拒,讓熒挑了挑眉,沒想到跋掣居然這麼怕被人類摸到那里嗎?
而且ni這個音,指的是逆鱗吧?
因為某些特殊原因對龍非常了解的熒笑了起來。
真是個意外的收獲。
熒加大了口中的力度,舌頭一卷,喉間猛地吸氣,重重的嘬了一口穴頂處豆粒般大小,已經充血腫脹的挺立肉芽,這一口吸的跋掣腦子噼里啪啦作響,眼角都閃出了淚花,小手拼命的想要推開黏在她胯間的旅行者。
“齁噢噢噢噢哦啊啊啊啊!!混蛋人類,放開跋掣啊別這樣吸了啊啊啊啊啊!!”
雨點般的小拳頭打在旅行者的身上,但是對於此刻已經能夠微操岩元素防御的熒來說只不過是調情般的打鬧罷了,就連那一口打算擊墜群玉閣的陳年吐息對她而言都只是躺上一小會就能恢復的小傷,這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跋掣,在出水的那一刻,就注定你早晚都是我老婆了!
思念至此,熒松開了口,雙手的指腹偷偷沾染了粗糙的岩元素和躍動的電弧,掌心完全覆蓋住了跋掣前後的陰唇和菊肉處,對她燦爛一笑,笑容干淨又清澈,配合她金發澄瞳的面容,仿佛是這寒冷冬日的和煦暖陽,第一次見到這麼純粹的笑容,跋掣突然感覺自己好像也不是不能慢點干掉她,
“哈啊…哈啊…混蛋黃毛…你終於…知道錯了嗎?”
“我可不叫黃毛,我叫熒,當然你喊我老婆或者老公都是可以的啦~”
“我叫熒之轟殺者啊!”
跋掣見掙脫也掙脫不開,躲閃也躲閃不得,只能淚眼朦朧,帶著哭腔的傾瀉著自己所學的優美人類語言,
“還叫你老婆老公,你是在無中生有痴心妄想痴人說夢憑空猜想!”
熒的笑臉登時消失,但下一秒又變的更加燦爛,低聲喃喃道,
“壞孩子…很不乖呢……”
“咿?!你、你想做什麼,快放開我!”
可憐的跋掣嚇得縮成一團,雙手死命的想往後掙脫旅行者的鉗制,她已經快被這個神經病弄得有些ptsd了,她算是看清楚了,這個人類的精神壓根一點也不正常,根本沒有那些世俗人類眼中的羞恥心、道德觀、兩性觀可言,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狂人!
噢對了,對了對了對了,我還能變形,我要變——
但是就在她想要變形,不,已經從下身開始恢復為精純的水元素,想要離開的前一刻,熒身上雷岩風三種元素一齊亮起,覆蓋在她下體上的掌心瞬間握拳,隨後跨步,挺腰,立地通天的一記炮拳猛然擊出,帶著岩元素的粗糙觸感和一股強大的電流直搗黃龍!隨後手肘的風眼接連炸裂,一秒數十次的衝擊帶來了撕裂空氣發出巨大爆鳴的加速,一記裹挾著風雷之聲的岩拳直直轟入了她變形到一半的幼嫩恥丘,吹開陰唇,碾過腔肉,穿過宮頸,直接突入了子宮深處的光滑柔韌的水藍色宮壁之上。
柔韌的肉壁裂開了一個小口,龍女體內的精純水元素登時逸散而出熒身體內散發出的狂暴電流和子宮內壁連貫統一,,雷水元素一觸即發,瞬間感電帶來的酥麻酸爽的電流比那幼女化為水龍的速度還要快上無數倍,流溢而出的電弧通過水元素的傳播直接劃過陰唇,開辟腔肉,直通宮頸,頂進肉壁,緊隨著重拳再一次打在了已經化成半個水元素的最深處。
比所有元素都要先行的,噼里啪啦的感電只是一個刹那便傳遍了幼女的全身上下,肉體破壞,仿若直接切開神經末梢暴露在空氣中用砂紙摩擦一樣的快感和痛感無情的碾過下體的一切感官,如同氣錘一樣砸過了她一瞬繃直窄背里的每一寸脊髓,每一簇神經,然後狠狠的灌進她那因為化形而變的更加脆弱的小腦袋里。
跋掣的奶白肉發像是觸電的貓兒的毛一樣炸了四散起來,五官不成樣子的扭曲成極度的痴狂,小舌頭和嘴里的黏滑津液隨著腦袋猛然揚起甩的飛了出來,猛揚嬌小的身軀從頭頂到腳尖一下子繃成一字筆直,小小的椒乳甚至因為繃的過快因為甩出了這個身體不該有的乳浪弧线,在維持了一瞬這個靜止的姿勢之後——
跋掣數千年來第一次作為人類高潮了。
跋掣剛剛繃直的身子猛地向後彎成了一個小括號,甚至彎的瘦弱小身板能明顯看見皮下的肋骨,電流亂竄,刹那間刺激的跋掣高潮了七八次,幾乎快要抽筋的纖腰細胯因為這股狂亂的、麻痹的、仿佛洪水決堤一樣的快感爆發性的痙攣抽搐了起來,幼細的窄腰夸張的後仰到極限幾乎要跌到之後又猛地向前掰正、弓起,再對折。不足一米四的嬌小幼女就像她平時愛吃的小蝦米一下子向前彎曲成驚人的U形,小腳甚至直接踢到了自己的額頭,淚水、口水和淫水都好像那被因為巨大外力而砸爛、破碎進而迸裂的水缸破口里灑出、噴出,都不對——
是潑了出來。
宛如岩漿的流動質感般腥熱黏滑,散發著白色的盈盈熱氣,卻又半透明間帶著透藍星光的膠質愛液刷的一下潑了出來,被熒手上的滿溢的風元素席卷、擠壓、擴散,就像那高壓管子的裂口中爆出來的水一樣帶著巨大的衝力打在了熒的臉、脖頸、胸前、小腹、大腿甚至方圓數米的所有細沙之上,熒被這股大水潑了失去平衡,若不是還有一只手向後撐著地面,怕是直接就要往後躺倒在地。
“嗚嗚嗚嗚嗚嗚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再去了……咕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不要再去了…死…瘋…要死了要瘋了要死了要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熒露出了一個殘酷的笑容,半只手臂齊根沒入子宮的右手一把捏住了因為重拳擊打而碎裂成凹凸不平的粗糙宮內肉壁,就這樣把仿佛癲癇病人一樣死命的痙攣亂顫的幼女痛的固定在了原地,然後朝著潮吹高潮到了極限,神情已經開始在崩潰和癲狂之中來回切換的跋掣,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跋掣這個樣子好可愛啊,不過…還有後面喲~”
“對勿起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對勿起對勿起放過我對勿起放過我嗚嗚嗚嗚嗚嗚我真的錯了人類大人我什麼都聽你的不要不要不要!!!!!”
熒那握著跋掣子宮壁肉的手指舒展開來,圓潤的指甲刮了刮其中的凹陷處,語氣溫柔的說道,
“真的嗎?那你願意嫁給我嗎?”
“唏唏唏唏唏?!咕噢不要戳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願意願意我願意跋掣願意嫁給你跋掣什麼都願意!!”
絲毫不敢亂動的跋掣因為痛覺和快感從小臉上大顆落下的淚水流滿了白嫩臉頰,看過去分不清哪個是淚水、鼻涕抑或是口水。
熒故意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但是我不信誒,怎麼辦?要不你學幾聲貓,哦不,狗叫試試看?”
“啊啊…喵喵喵汪汪汪!”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好聽,學的很棒呀,跋掣你覺得呢?”
“咕…哈哈…嘿嘿…好聽…”
看到熒笑了,跋掣顫抖著,嗚咽著,糊成一團的俏臉也抽動,帶著顫音和哭腔,與她一起崩潰的笑了起來。
“嘻嘻…你…你喜歡…就好…能不能…放…饒過我呀……”
“饒字用的很好,哭泣的顫音也很好聽喲,真是……讓人想一輩子都讓你這樣哭給我聽呢~”
熒的小手摸上了後面,估摸著尺寸,好像在准備幫自己的愛人帶上婚戒一樣,
“那麼,接下來就該輪到求婚環節了喲。”
“誒……?”
“不…不要…那里…不要…我……”
感受著自己逆鱗處被撫摸的跋掣,神情凝滯了,口中的鋸齒都開始交錯打顫,發出咔咔的顫響聲,她抽噎著,想要將喉嚨里的哀求說出口,但她翻來覆去的幾個詞已經讓熒聽得有些不耐煩了,見她沒有什麼新花樣,熒嘆了口氣,看來只能再給點刺激,好讓她的腦袋活絡起來才行。
於是她又動了,這次她沒有如之前一樣倉促,而是慢慢的撐開那嬌嫩的雛菊,相比之前一拳從腔外狠狠打入子宮的那一記元素重拳,這次動作溫柔的就像是撫摸妻子的孕肚,但這輕柔的深入卻讓跋掣脊背發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連呼吸都屏住了。
不知道是前面打入肉穴的力道太重讓她暫時擁有了對痛覺的忍耐力,還是單純被旅行者握著子宮內壁,嚇破了膽不敢輕舉妄動,總之直到旅行者的兩條小臂在她的里面沒入了小半,將腹部頂起有些駭人的凸起後,她也只是流著淚,小手捂著自己的嘴,不敢讓自己發出一聲稍大的痛呼。
“嗚嗚……”
“真小聲啊…呵呵…不過還是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跋掣最可愛了呢。”
熒順利的將雙手都沒入跋掣身體之後,突然咧開嘴,迷醉的聞了一下先前潑灑在空氣中的黏液腥氣,隨後,從那深埋於體內的強大肺部猛地發力,強大的肺活力壓出一股熾熱的壓縮氣體,張嘴,那帶著跋掣的水元素和體內的風元素混雜而成的,從牙縫里散發的白色蒸汽,如同萬名堂那個壓縮蒸籠的裂縫一樣從口中噴了出來,燙的跋掣小腹不由自主往後縮退,就在子宮內壁都被這股縮腹的力道緊緊貼在熒的手掌上的時候。
熒的雙手動了,她張開了五指,兩只手掌壓迫幼女薄薄的肉壁,讓前後緊緊貼到了一起,幼女半崩潰的小腦袋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十指在一息之間便反應了四種元素!
首先是岩,不是世人想象力堅硬而多變,摩擦力極大地岩,而是極其粗糙,砂礫和石刺叢生,連接處卻充滿著空洞和易碎結構,形如空殼海膽的岩元素創造物,像是冰糖葫蘆一樣隨意地串在熒的大拇指和食指上,好像風一吹便會四散開來。
接著是風,風是無處不在的,但子宮里卻不多,再加上進來的路都被自己的手臂堵上了,熒也只能勉強在自己的中指上匯聚出一些,應該夠用。
大拇指和食指匯聚出了碎岩,中指上聚集了風,跋掣的腔肉和子宮里都是滿溢的水元素。
如果再加上雷呢?
下一刻,能夠與水感電的,克制了跋掣化形能力根本的狂暴雷光被熒從無名指和小拇指迸發而出!!!
一個刹那,電流便擊穿了宮內充盈的水蒸氣,讓跋掣的整個內壁乃至於陰道口都閃爍著深紫色的亂流弧光,而這滿溢的雷光碰到了中指的風,撕裂一切的風雷擴散開來,將本就脆弱的壁肉刺的亂跳,最後大拇指和食指上的碎岩也經受不住,碰得一聲裂開了,無數的硬而銳利的小顆粒被微型的颶風和雷電裹挾著,加速、再加速,碰撞,再碰撞,一瞬間將跋掣的逆鱗菊肉和子宮肉壁刺激了個!十!百!千!萬!遍!!!!
“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唏唏唏?!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哦啊啊啊啊啊!!瘋惹、要瘋惹!!!腦子里……腦子里有什麼東西爆開了哦哦哦哦哦咿咿咿咿咿咿!!”
白發幼女瘋狂撕扯著自己的肉發,她感覺自己要瘋了,她真的要瘋了,她的腦子都快要變成了元素的漿糊了,在這接連不斷的感電和擴散的高潮里,她那高高揚起的小腦袋唯一能看到的視野中的一切無一不在拉伸、變形,最後離她遠去,越來越快,她抬起手用盡全力撕扯自己頭發,可笑的想要用微不足道的痛覺對抗天河傾倒般的殘酷快感,但絲毫未減的刺激告訴她這根本無濟於事!!!
“嗚…放…放過我…嗚嗚…求你…人類…求……”
跋掣的小手無力的伸向了高空,可惜剛剛抬過了腦袋,絕望的揮舞了幾下,就隨著她崩潰的精神落了下來,最後眸子寬闊的天也變得狹隘,意識陷入無邊的黑暗。
在墜入黑暗前的一瞬間,跋掣終於回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她連面前人的名字都未好好的說過一次,又怎麼奢望她會放過自己呢?
白發幼女終於承受不住,昏死過去了。
“居然就暈過去了…魔神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
還是說重傷後體質比較弱的緣故?
算了,拖回壺里再說。
熒左手抓著子宮壁,發出嘩啦的水聲把右手從腸道菊肉抽了出來,手臂和指縫間帶出了大量的腸液和閃爍著弧光和微風的碎石,她甩了甩右手,隨後用其按住跋掣柔軟的小腹,猛的一壓,把子宮里的左手緩慢而沉重的從宮頸里扯了出來,滑溜的穿過陰道內凹凸不平的腔肉,受刺激的跋掣兩腿和臀胯像剛死掉的青蛙肌肉一樣,應激性的抽搐了兩下,然後拔出了陰唇,小穴因為擴散和電弧分解帶來的巨大內外氣壓差,發出‘啵’的一聲脆響,找到了宣泄口的一大泡淫水混雜著攪拌的海量泡沫噴了旅行者滿身滿臉,如流矢般的碎石甚至有一些劃開了她的衣服,嵌入了布料內的下腹皮膚里。
失去了意識的龍女跋掣維持著半人半水的形態,再抽出的瞬間便如同抽掉承重的積木堆一樣塌了下來,砸在了地上,只剩下半身里兩個肉洞還在往外不時噴著不知道是哪里產出的淫水,浸透了身下的沙地。
熒單手掐著幼女跋掣的腰抬了起來,抹了把自己臉上的水漬,努力張大了眼睛往那兩個大開的肉洞里看了一眼,但遺憾的是太黑了,只看得到淺處層層疊疊的軟肉,看不到子宮頸,就在熒抓住跋掣的小腿,想要把她的下體對著月亮往里細看的時候,卻發現她的陰唇和菊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合攏了,變回了原先一线天的白面小饅頭。
“嘖,可惜了,下次再看吧。”
……
“見那魔神化形的白發龍女散發無邊威勢走上岸來,那神通廣大的熒小姐怡然不懼,抓著破綻,使出那‘都天神雷拳’,裹挾那風雷之聲去那龍女肋下,一拳,雙股戰戰,跪地求饒!再拳,身形破碎,水濺五里!”
田鐵嘴左手搖扇,右手捏了個拳印,或許是口中之詞威勢太甚,這一拳看起來倒有幾分大家風范。
“至此風平浪靜,魔神歸順,熒小姐此行此舉,正所謂古籍中所言的:‘有時明月無人夜,獨向昭潭制惡龍啊。’”
台下觀眾聽到這不知為何沒再起哄,而是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一時間噤若寒蟬,田鐵嘴心下奇怪,抬首望去,只見那今日里風頭無兩的熒小姐和一大一小兩位白毛不知何時來到了台下,正和他的老常客鍾離拼座於一桌。
小白毛自然是故事里熒小姐的吵鬧小跟班,腮幫子鼓著,正在嗯造著公子盤里的精釀梅花糕,而這大白毛冰肌玉骨,身形嬌小,宛若粉雕玉琢的大號人偶,坐於熒小姐的懷里晃著小腳,雖然容貌可愛至極,但神情不怒自威,一雙砂藍透亮的大眼瞪著身旁喝茶品茗的鍾離,滿是不忿和怒火,一口鋸齒咬的咯咯作響。
很顯然,故事里的主角都到場了,包括那位跋掣龍女,這讓台上的田鐵嘴有些尷尬起來,不過這戲嘛,也講的差不多了,再接下去也不過是些後日雜談,不如清了場去,再和旅行者聊聊,多記些奇人異事來,於是他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把扇子一收,唱了一句,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後日談
風龍廢墟,某座石屋。
“阿貝少,用這個跋掣體內的寶石核心,幫我長出一根肉棒來。”
“這…煉金術是對萬物規則的運用,可不是什麼空想就能實現的東西,更何況你為什麼不去找阿貝多呢?”
“咳咳,我可是風華正茂的少女啊…還是要維持一下眾人眼里比較光輝的形象嘛,而且過去一年,阿貝多老找不到人,就算找到了,他的空閒時間也不多,不然我也不會把你救下來了。”
熒微微臉紅,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面前則是和阿貝多面容無二,但比起阿貝多看起來卻更加成熟的成年阿貝少。
這位曾經和阿貝多一同被創造出來,卻因為有瑕疵而被拋棄的人造人,在被熒暗中保下後送到了風龍廢墟,而阿北少雖然相比阿貝多有著某些瑕疵,但在煉金術上才能也堪稱稀世,曾培養出數層樓之高的冰霜騙騙花,為了繼續證明自己,也為了幫助這位說過‘需要他’的友人,他不眠不休的用熒帶來的素材,整日幫她做著各種稀奇古怪的煉金實驗。
比如今天這個長出肉棒,讓女人擁有男人的性器。
“你在那個龍形煉金生物杜林體內呆了這麼多年,別跟我說你連這點都做不到,不然以後你自己一個人組隊吧。”
“唉…好吧……我盡力試試。”
“另外再加點催情的效果,做得大一點,形狀牛逼一點啊,就這個樣子啊。”
阿貝少拿著岩石削成的假陽具,又看著這破舊石屋堆成山的奇怪素材,讓他突然有種……也許不該活下來的感覺……
早知道,就和阿貝多一對一,拼了算了。
……
一個月之後,塵歌壺內的地下室內。
旅行者熒,把阿貝少剛從杜林那毒的不行的血肉中提取出來,精加工而成的血紅色媚藥的包裝一拆,伸手嘩啦啦抓起一大把,保守估計有數十顆的口服藥片就塞進了地下室里,被五花大綁在冰冷鐵床上的白毛幼女口中,左手內蘊岩元素的五指鋼筋鐵骨,嵌入那嬌小的臉頰,感受著那藥片的顆粒感和小舌頭的濕滑,開心的給小跋掣喂著藥片。
“好吃嗎?我特地讓阿貝少做的酸甜口呢,你可不能挑食,要好好咀嚼,全部都吃下去喲~”
“齁嘔唔噫…?!…窩步搖次步搖步搖嗚嗚嗚……”
“嘖,吃個藥都這麼吵,很不乖啊……不過沒關系,還有打針這種不用挑食直接注射的好方法。”
熒看了看旁邊的針架,上面有著數十根流淌著血紅色媚藥的毒素針劑,一針根據注射的劑量對於超大型魔獸,也大概能持續3~12h不等,並且要注射在靜脈之中,不過那是對於有閱讀過阿貝少給過的說明書的人來說。
而對於熒——這類藥她基本不看,反正有效就行了,所以她單手拂過針架,撈了一大把的針劑,多到連手都有些握不攏了,用風元素把針尖上的針帽頂了下來,數十個針帽在跋掣驚恐的眼神里掉了一地,她死命的搖頭,淚水大顆大顆的涌出,但是熒正低頭看著她的小身板,忙著找合適扎針的地方,沒看見。
“嗯…怎麼用呢…媚藥應該離大腦最近…那就脖子上吧。”
她左手按著跋掣的頭把她壓平,露出脖頸來,握著數十根閃著冰冷寒光的鋒銳針尖對准鐵床上躺著的幼女那纖細的脖子,在跋掣已經恐懼到了頂點的嗚咽聲里,直接捅了下去,可惜脖子的面積太小,針管也拿的隨意,大部分都落了空,只有七八根扎了進去,中間還斷了兩根,最後剩下的粘稠血紅色針劑伴隨著熒巨力的慣性和連成一片的排氣聲,盡數注入了蘿莉的脖頸之中。
“咕嗚哈咿好…濫受……不…啊…咕…嘔…好想…吐…咿咿咿…想尿…步搖…”
痛苦、絕望、眩暈、熱、冷、尿意、情欲、快感,很難想象一個生物能夠一瞬之間體驗到了這所有的感覺,跋掣那原本可愛的小臉驟然扭曲,淚水、涎液糊滿了臉頰,下體的尿液直接失控,濁黃色的尿液帶著熱騰的蒸汽狂涌而出,很快流過了臀縫,漫過了菊花,沾濕了底下的床板和熒的膝蓋。
“痛…好痛啊咕咿咿…放過噢噢噢跋掣哦哦哦哦…求…你放…咕咿咿咿咿咿?”
尿意排空過後則是宛若一拳擊碎所有理智的毒素,滴在地板甚至能腐蝕出一個小洞的恐怖媚藥帶著撕毀一切的侵蝕性,帶來了能夠數息之間燒毀腦髓的驚人痛覺,而這痛覺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它燒毀神經的時候大腦散發的卻是無與倫比,以生物痛覺和快感的上限舉個例子,快感再爽也不過一百,兩百,越往上越難到達,但是痛覺卻可以輕易的超越它,達到數百、數千、數萬乃至無上限,只需要這個藥劑便可以將這股概念反轉,所以——
“哈咿??斷了…!我的脖子…呃呃呃啊…要斷了啊啊”
宛若強酸的藥劑就像水滴進了面包里,一下子就滲透了整個脖頸,清晰可見的紅色紋路順著血管凸顯在了皮膚上面,痛苦到了極致幾乎難以復加的腐蝕感讓跋掣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吼聲,但是就在這痛苦到了最高最高最高的頂點之後,仿佛突破了生物的界限般,卻化作了恐怖的快感一瞬間爆散開來,那比岩漿還要熾熱的灼燒感、腐蝕神經的痛覺、腦海中絕望的窒息感、藥劑燒毀腦髓的融化感一瞬間變成了大腦破碎一樣的鈍擊快感,將她頂到了古往今來生物所能體驗到的最高潮。
比起疼痛而言硬生生提起了一個分貝,高亢狂亂聲嘶力竭不似生物的淫雌浪吼從龍女的口中勃然發出,讓熒不禁捂住了耳朵,滿意的看著藥劑帶來的表現,隨後放開了捏著沾滿跋掣口水的手,握著身下的針管走到了旁邊,然後看著床上的跋掣,她已經被快感之海的決堤衝的眸子都看不見了,下體抽搐痙攣的就像瀕死的魚兒一樣,小穴如同開到最大檔後壞掉的花灑一樣瘋狂的往外潮吹著濁黃色的尿液和清澈黏稠的膠質淫液,甚至因為自身獨特的體質讓她的愛液幾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很快就向外溢滿了大半張床,大量的淫水蔓延到了床邊床角,像桌上傾倒的水盆一樣掛出了小瀑布,衝到了地上,發出嘩啦啦的水聲。
不過這樣子還不夠,畢竟才七八針而已,熒比較趕時間,畢竟還有那麼多老婆呢,再加上和泠鳶有約,可不能讓她等久了,這調教得快點完成才行。
“一、二、三、四、五、六、七……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九、二十……應該大概也許,差不多吧。”
她把一大把的針管在左右手之間嘩啦啦的搓著,然後大拇指和食指捻起一根,放到眼前,瞧了瞧,然後針尖對著數米開外床上哭喊著,還在像魚一樣活蹦亂跳的白毛蘿莉,眯起一只眼,口中發出可愛的‘biu~’音,將飛鏢——哦不是,針管投了出去。
“biu~正中靶心!”
投出去的針像飛鏢一樣,重心穩固,速度飛快,在空中拋出一道優美的弧线,不偏不倚的扎中了劇烈掙扎的跋掣腿心嫩肉處,針扎的刺痛感轉化為的鋒銳的快感,讓跋掣的 ‘砰’的一下開始用小腦袋瘋狂的往後砸床試圖緩解,而下一刻針管尾部殘留的風元素爆開,針管里的液體帶著清晰可聞的排氣聲以一個違反醫學的注射速度飛快的擠進跋掣身上最嬌弱的地方——陰唇。注射後的一秒,藥劑就起效了,原本狹小的針尖在此刻的跋掣感官里有如空氣錘一樣巨大,伴隨著搗進內里的鈍擊感狠狠砸在跋掣的下體,纖細的身體如遭雷擊般大幅度的在床上抬起!砸下!再抬起!再砸下!光潔的尾骨和圓滑的臀部將身下積攢的水窪砸的飛濺開來,碎裂的水珠幾乎濺射到了數米開外的熒的腳上。
“嘻嘻…嗚啊啊啊…呃啊…嘿嘿…嗚啊啊啊……”
跋掣的小腦袋和屁股還在不停的砸著床面,但似乎是嗓子啞了,亦或者是大腦已經燒毀,她不再哭喊了,只是面容崩潰的痴痴笑著,喉嚨也卡著,偶爾發出一些支離破碎、毫無意義的嘶啞低吟。
“這……不會就壞了吧?”
熒捏著手上剩下的19支針管,有些困擾的撓了撓頭,然後又捏起一根,試著扔了出去,十環,但這次比起上次來反應小多了,只不過小身板又跳了幾下,潮崩了一次而已,見狀,熒將針管扔回了桌上,搖搖頭,惆悵的嘆了口氣,
“算了,還是有些急於求成了。”
得換成溫柔一點的調教方式才行,她翻了翻阿貝少給她捎來的大包,從錯綜復雜的道具里拿出了從跋掣體內的拿到的奇特核心,再被她自帶的神奇體質淨化後交由阿貝少,最後制成的煉金肉棒,難得的看了一遍說明書。
“嗯……寄生之後,對同源的生物有極強的吸引力,同時也擁有極強的成癮性嗎…看來是對水特攻?”
熒看了看床上雙眸無神的跋掣,開始研究起如何將肉棒寄生到自己的下體之中。
數日後,塵歌壺內,黎明。
在床上擺成大字型的熒摟著懷中的白毛龍女正在呼呼大睡,身上只蓋著一條薄薄的蠶絲毯,而隨著清晨的到來,那條不大的薄毯慢慢的被頂起了一個帳篷,蓋在龍女肩膀上的毯子也向下滑落,室內微涼的風拂過,讓她那遍布著青紫淤痕和星點精斑,愈發敏感的小身板顫抖了一下,小手抓了抓毯子,沒抓到,吃力的睜開眼來,惺忪視线向下飄移,然後便看到了旅行者身下的那頂大帳篷,下意識的爬了過去。
過了一會,睡夢中熒感覺下身傳來一陣十分濕熱滑膩的觸感,她睜開眼,便看到了自己臉上那微微開合,滿是晶瑩水珠的泥濘肉穴,還有那根臀上正在不停甩動的水鯨尾巴,她有些不耐煩的一把扯住,把臉上的幼女小穴拽開,
“哈咿?!”
“又來了,都跟你說了多少次晨勃只是生理現象,不是想做啊。”
“嗚…對、對不起,跋掣的身體好難受…太難受了,再讓我含一會,一會就好……”
跋掣聽到熒的語氣只是有些瑟縮,卻並沒有停下自己口中的動作,小手握著熒滾燙堅硬的巨根,塞進自己的小嘴里貪婪的吸著馬眼里溢出來的黏稠濁液,另一只手則是伸到了下體,在熒的眼前自慰起來。
嘖,成癮性太強了…不過這肉棒也本來就是跋掣身體的核心做成的,算是超特攻也說不定。
天還沒完全亮就被吵醒的熒咂了咂嘴,無奈的抹了抹跋掣那快要掉下來滴到她眼里的淫水,在跋掣的驚呼聲里開始大口的吸食她的白虎小穴,熟練的運用風帶著舌頭飛快的上下挑動,將那埋藏在陰唇里的陰蒂吸了出來,雙手配合舌頭對著穴肉揉捻吞嗦,幼女嬌弱的身子很快便腰軟的不行,連舔舐的動作都無法維持了,藍眸猛地往上一翻,下體便開始抽搐痙攣,熱騰騰的清澈淫水從腔道里涌出,給熒洗了把熱水臉。
精純的水元素,排毒養顏。
熒抓起旁邊的派蒙給自己擦了擦臉,然後把仍在酣睡的派蒙和蠶絲毯卷成一團,掛到了牆鈎上,准備起床。
“跋掣,廁所。”
旅行者起身,站到床邊伸起了懶腰,跋掣也趕忙爬到了床下,乖巧的跪在了熒的身前,雙手虛托在下頜,然後‘啊’的一聲張開了嘴,吐出那淡藍色的可愛小舌頭。熒摸了摸幼女可愛的腦袋,然後將下身那足有嬰兒手臂粗細的肉棒搭在了她軟軟的舌頭上,抓著她的肉發猛地把腰一挺,在幼女的身體因為異物進入嘴里而變得痛苦的神情里將肉棒一口氣頂到了喉管的深處。
咕嘟~咕嘟~
在濕滑緊致的蘿莉小口中排尿的舒適感讓熒的腦袋微微上揚,舒暢的呼出一口熱氣,把清晨那幾乎能燙傷粘膜的火燙尿液盡數灌進了跋掣的食道里,痛苦的跋掣想要干嘔,但是缺氧的窒息感讓她只能拼命地鼓動胸腔和喉嚨,來防止自己變得更加難受,但是大量的尿液從尿道里涌出,比她吞咽的速度還要快上數倍,很快便盈滿了她的食道、喉嚨,從肉棒和嘴角的縫隙里溢了出來,不過肉棒太大,嘴巴太小,就算溢出了很多也不夠她吞的,多出來的尿液緊接著灌入了她的鼻腔,噴出了她小小的瓊鼻,尿液帶來的溺水感讓她雙眸都開始扭曲的大小不一,瞳孔巨顫著開始上翻,很快便白多藍少,拼命拍打著熒雙腿的小手也無力地向下滑落,垂在了身旁,只剩下喉管和胸部還在不停的起伏。
大量的尿液已經從跋掣的小口中流出來劃過了脖頸,那昨晚被旅行者單手抓著,當成肉棒套子一樣死命亂肏個不停,遍布著青紫色斑痕的嬌小身軀上滿是冒著白霧的腥臊尿素,跋掣在意猶未盡的熒終於尿完之後,就被揪著頭發往後一拔,伴著一大泡的尿液隨意地甩在了地上,幼女的身子在濁黃的小水窪里不停地抽搐著,摸著自己的喉嚨,難受的想要將已經喉嚨的尿液咳出來,但最後也只是干嘔了幾下,嗆得眼里流出幾滴淚水而已。
“果然蘿莉尿壺是最棒的東西呢,而且還是能專業對口的水龍幼女什麼的,呼~太棒了,要是泠鳶也在就好了,可以和她一起玩玩~”
熒胡思亂想著,握著自己新長出來的肉棒擠了一下,把尿道里殘余的尿液淅淅瀝瀝的灑到了跋掣身上,被燙到腰部和椒乳上青紫淤痕處的龍女嗚咽瑟縮著,蜷成了一團,看上去到讓自詡心善手軟的熒覺得她現在看起來還挺可憐可愛的。
不過就在熒大發善心,伸出手想要掐住龍蘿那纖細修長手感極佳的脖頸,把渾身臊臭的濕淋淋小家伙拖進浴室洗個澡的時候,被扔在地上抱著膝蓋的跋掣突然崩潰的哭了起來,泣不成聲的抽噎嗚咽著,用顫抖地哭腔問著熒,
“嗚嗚…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啊…咕嗚…你不是說…喜歡…我嗎?”
“嗯哼?沒錯,我是喜歡你沒錯啊,現在更喜歡你了喲~不然我怎麼會拋下我的那些個姘頭,爽了她們的約定,在這里跟你玩上一個月?要知道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熒握著跋掣的脖子把她提了起來,在跋掣雙手抓撓著熒的手臂,想要掙脫的痛苦面容里對她咧開了嘴,口中灼熱的甜腥氣穿過齒縫,化作白霧,噴到了白毛蘿莉的小臉上,看著她因為缺氧不得不吸入她的氣息,逐漸開始扭曲的小臉溫柔的笑了起來,笑容干淨如和煦的暖陽,將內心飽含著愉悅歡欣之情的愛慕情話,有些傷心的向她傾訴道,
“嗚…難道你,沒感受我對你那深沉、濃厚的愛?明明你身體的每一處我都仔仔細細的舔過好幾遍,不是嗎?只可惜,如果不是不能把你撕開的話,品味你的內在的話,我可能早就把你小口、小口、小口再大口、大口、大口地吞到腹里,甚至還要寫上一本書來描述你肉體的甘甜美好……讓你和我永遠在一起,死都不分開了…雖然在進你進入我這方洞天的時候…你的身心就注定就已經永遠永遠永遠永遠永遠永遠永遠永遠地…屬於我了…哪怕我死了…洞天塌了…你也絕對逃不出去我的手,逃不出這個洞天…現在你知道…我對你的愛了嗎?”
熒的小口微張,但她每吐出一個字,便如同尖銳的棺材釘般,將跋掣的心釘進了漆黑的棺材里,那眸子里殘存的光一點一點的消失,最後隨著熒的蓋棺定論,徹底黯淡下來。
跋掣無力垂下了手,因為窒息而痛苦扭曲的面容不再變化。
再也不動了。
PS:其實以上玩法其實都是想讓泠鳶用在hanser身上的,比如那個手臂齊入啊,元素爆散啊,用媚藥針管當成飛鏢,用來射蘿莉標靶什麼的,肯定能調教的hanser腦髓都直接燒掉,然後再給被玩到一動不動的可愛hanser擺個剪刀手,錄下視頻發給布洛妮婭,最後滿臉紅潮,面色陶醉的說一句:hanser真棒啊,你們平時有這麼玩過嗎?
一定非常刺激,不過最後想想還是太……對小天使下不去手。
總之原神和崩3都是同一世界觀,這個熒也是先前泠鳶篇里被她抽卡抽出來的熒,她兩是趣味相投的好姬友兼穿越者,所以都一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