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的彼岸之花
冬日。
寒風瑟瑟。
昨夜的雪還未消融,空氣中飄揚著刺鼻的冰渣,這座城市似乎也冷了,披上一件鵝絨般的純白大衣。
落雨如絲,不曾停歇,一層霧蒙蒙的灰暗將城市籠罩。
噠噠——噠噠——
亮澤的可愛皮靴踏進城門,踩過黑石搭建的寬闊大道。
水窪四濺。
響聲清脆。
月川城。
桫蘿又回到了這個城市。
上一次是多久以前了?百年亦或是更久,她已經有些記不清楚了。
曼珠沙華,古語中的彼岸花,能賜予人永生的夢幻之物,融入她的血軀之中如今已有四千余年,百年光陰,與之相比不過彈指一瞬。
撐著黑色繡花傘,遮擋著綿延不絕的細雨,桫蘿未去看那些闊別已久的特式尖頂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洶涌的人潮。
老舊的街道狹窄而髒亂,路中央橫躺著一只餓死的老鼠,角落的垃圾堆旁駐留著翻找食物的流浪漢,深處轉角,一個輕微卻奢靡的女聲傳來。
那是一位女性法師。
青色的法袍被脫下,連著內衣、內褲被置於腳下的水窪中,一旁的雪堆上插著一根斷裂的法杖,紫色水晶上的魔力氣息已經弱小得如同螢火。
少女頂多二十歲出頭,不過十幾級的低階法師,卻被一個健碩的男人圍在牆角。
他將少女纖細的左腿抬起,把自己汙穢的肉棒插入了她沾有鮮血的小穴之中,一臉興奮的扭腰抽插著。
少女攙扶著冰冷的石牆,白皙的手臂被凍得有些發青,以至於嬌小的身體止不住的在顫抖,她卻咬著牙,眼角分明噙著淚水,但散落的長發之下她濕潤的美眸卻顯得尤為堅定。
她的魔力已經消耗殆盡了,連五歲小孩都會的恒溫術都施展不出來,她的咬牙堅持,只是為了讓那個蹂躪、侮辱她的男人得不到想要的快感。
但男人沒有理會少女的倔強。
少女的淫叫、哀嚎與掙扎其實都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他想要似乎只是在少女的小穴里面射上一炮,發泄自己一天的疲憊而已。
似乎注意到街口倩影,那男人瞥了一眼,便再也移不開視线,雙眼發亮,猶如看到了每個冒險者都垂涎的大寶藏。
映入他雙眼的是一位撐著黑色繡花傘的少女,身軀嬌小可愛,如同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秀麗烏黑的長發被撩到了一邊,露出了白皙細嫩的後頸與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無暇臉蛋。
但與可愛的臉蛋與身型不符的是,她那性感的鎖骨與誘人的香肩卻顯露出來,成為了寒冬中一道絕美的風景线。
其下,黑灰相間的洛麗塔裙緊貼著她的肌膚,襯托出這副軀體嬌小卻勻稱完美的曲线,高貴而華麗,如同神靈那般,只存在於想象中的完美。
洛麗塔之下,灰絲將細嫩的雙腿包裹,上面裝飾得有翩翩蝴蝶,使得本就可愛的雙腿更加引人注目。
精巧的小腳丫裝盛在赤紅的公主靴里,一朵蝴蝶結點綴其上,分明是那般鮮艷的顏色,如同一朵刺人的玫瑰,卻與眼前這個天造之物般的少女異常的搭配。
將濕潤的肉棒抽出,他不耐煩的推開胯下的女孩,道:“滾。”
可憐的少女如獲大赦,慌亂的抓起一旁濕透的衣物,根本沒有去理會那已經折斷的法杖,邁著虛弱的步伐逃離了偏僻的街角。
“感謝庇護月川城的吾主,賜予我如此完美的少女。”男人雙手合十,朝著城中央的華麗宮殿祈禱了兩句,這才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朝著少女奔去。
白馬公會一隊隊長,或許聽到這個名號還沒人能反應過來,但是聽到“獵殺者尼奧”之後,怕是沒幾個女冒險者不會渾身一抖,露出厭惡。
他呀,可最是喜歡剛發育的少女,如同剛綻放的花朵,最是嬌嫩,真是……讓人有想要將其摧毀的欲望呢!
“越是完美的事物,將其破壞的第一下就越是讓人心疼與愉悅呢。”
女冒險家們都說他心狠手辣,其實啊,他可疼愛這些可愛的事物了,只不過他的疼愛略顯特別了些許而已。
完美的事物,那便讓她永遠停在完美的那一刻,盛放得最嬌嫩的花朵,就該在那一刻將其折斷、摧毀與埋葬。
凋零,總歸是不美好的。
更或許,比完美更加完美的事物,那便是正在被摧毀的完美,那令人心碎的美意,如藝術般令人沉醉。
看,尼奧多體貼。
“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桫蘿·阿爾塔利亞。”
雙手撐著的傘慢慢傾斜向身後,那精致的臉龐逐漸從傘下探出,水靈的雙眼望著尼奧:“你對我很感興趣嗎?”
聲音輕靈,如同天籟,有魔力般將尼奧吸引,但後者只是覺得這聲音一會嬌喘起來肯定極為悅耳,至於她說了什麼,尼奧可沒在乎。
“看來是如此呢,若你能稍微取悅我的話,我也可以……唔……”
桫蘿並未說完,尼奧迫不及待的揮手,將那把秀氣的花傘打落在一旁,渾身興奮的一拳揮在了她柔軟的腹部。
桫蘿不禁捂著自己的腹部,彎著腰,低著臉。
有些粗暴呢。
可惜還是不夠。
她不會抵抗,反倒是眼睛眯成月牙,一直冷靜、淡漠的臉蛋終於有了表情:這麼看來,他應該是答應了吧。
如果眼前這個無禮之人能夠稍微取悅她的話,那她倒不介意配合他的興趣演上一出戲,隨即原諒他的無禮行為,前提是……他真能做得到的話。
尼奧並沒有注意到她表情的微妙變化,或者就算注意到了,他也會通通拋之腦後。
作為白馬公會的一隊隊長,尼奧可是有四十多級——黃金級武者的實力,除了城中央宮殿里居住的高貴人物,又有多少女冒險家能夠逃過他的手掌心呢?
桫蘿揚起臉龐,那一臉委屈的可憐樣子,深深地牽動著他的心,在尼奧看來,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應該是眼前可愛少女該有的表情與模樣。
“不要……”桫蘿痛苦的咬著嘴唇,雙腿後撤幾步,好似有些畏懼眼前的壯碩男人,甚至不敢正眼去看。
嘣——
尼奧沒有留情,壯碩的臂膀再次打出一拳,桫蘿的嬌小身軀短线風箏般飛出,撞在青苔滿布的牆壁,發出低沉的聲音。
桫蘿癱坐在地,華麗的洛麗塔裙與灰色絲襪被積水打濕,看似不可侵犯的完美之物,一瞬間就沾染了塵世的汙穢。
“不要……饒了我吧……”桫蘿搖晃著腦袋,被雨水沾染成絲的秀發隨之一起晃動,盡顯可憐。
“放心吧,我會好生心疼你的。”尼奧將桫蘿抱起,常年鍛煉的粗糙手掌輕撫過她的脖頸,又劃過鎖骨、香肩,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衣物。
咔——
猶如尼奧一直信奉的暴力美學,靠著絲縷斗氣,他豪不拖沓的將那華麗的黑裙與內衣全部震碎,精細的控制手法使斗氣沒有傷到桫蘿半分。
那雙誘人的灰襪,此時也已破損,只是剛好沒過膝蓋,邊角零碎不堪。
衣物盡失,桫蘿雪白的肌膚顯露,一對胸脯挺立,稚嫩卻緊致,與她那嬌小的身軀十分勻稱,細腰之下,那片少女私處的黑森林一覽無余。
少女抿著嘴,耳根通紅,雙手本能的便想要去遮掩自己的羞人之處。
但迎接她的,就只有狠辣的拳頭。
“唔嗯……”瞬間身子沒了力氣,桫蘿看似便要傾倒在地,卻恰好擁入了尼奧的懷中。
尼奧手掌順著她的香背劃過腰間,扶過圓翹的臀部,悄無聲息來到了她的小穴前。
兩根手指並攏,猛然插入。
“噫——”原本柔軟的身子一緊,桫蘿纖細的手臂本能的將尼奧抱住。
“被一點一點破壞的感覺如何,心底缺失了某種東西的同時,是否有另外一種從未見過的快感油然生出呢?”
“才沒有……唔……噫……放……放開我,不然我一定不會饒過你的。”像是一個倔強丫頭,桫蘿還在嘴硬著,但她那滿是羞澀的臉龐,似乎已經向尼奧展現出了她此時的無能為力。
“放心,無論你是哪個公會的成員,落到我手里,可都只有一條路了,在月川城可沒幾個公會敢與白馬公會為敵,現在繼續掙扎著吧,果然完美事物隕落前的唯美,最是令人心動。”
抽出沾染了些許鮮血的手指,隨即扛起桫蘿雙腿,扶住她後背,將其嬌軀抱起,同時身軀前傾,使她緊貼的冰冷的牆壁。
粗長的肉棒早已經急不可耐,在她的腿根游走,尋找著那粉嫩的小穴。
噗嗤——
肉棒朝著那誘人的隱秘之處插入進去,緊致的觸感讓尼奧欲仙欲死,果然這個年紀的少女才是最為珍貴的寶藏。
桫蘿被夾在冰冷的牆壁與健碩的身軀之間,雙腿被擠壓著,向上朝著灰蒙蒙的天空,腳而那被籠罩在濕透灰襪下的雙膝幾乎緊靠著她的肩膀,腳掌隨著尼奧的抽插無力的擺動著,一只紅鞋啪嗒掉落在地,露出了小巧的腳丫。
“唔噫……快放開我……好痛……”桫蘿一咬牙,掌心上聚集了一團濃赤的魔力,周圍的溫度似乎隨之上漲不少。
“這魔力強度還不到十級呢,可對我沒用哦,不過你試圖反抗的模樣,可真是讓我怎麼都看不厭呢。”
轟——
一團火焰凝成。
桫蘿並沒有放棄,將手中火焰拍下。
但一道淡藍的微光屏障泛起,如同水波蕩漾,將那火焰的威勢完全吞魔,她拍下的手掌,只是輕拍在了尼奧的胸口。
毫無作用。
桫蘿鍥而不舍,不斷的拍出火焰,卻無一取得成效,直到她緊致的胸口不斷起伏,卻依舊不願停下。
“噫!!!”
桫蘿還打算繼續抵抗,但胸口處卻出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尼奧一手撥弄、揉捏著她的乳頭,兩根手指之間使出的力氣可不小。
“好痛……快放開我……”桫蘿低罵著,雙手握著他健碩的臂膀,那堅硬如石的肌肉甚至比她的雙手手掌合起來還要大上些許。
她似乎連繼續凝聚火焰的魔力都沒有了,光靠純粹的力氣,她一個瘦弱的小女孩怎麼可能阻止得了一個健碩的武者呢?
啪啪啪——
尼奧抽插的速度似乎更快了不少,讓她甚至還來不及使力,便被下體傳來的刺痛與酥麻感所占據。
“啊……唔……唔嗯……嗚嗚……”雙臂徹底的沒了力氣,連再反抗都做不到,她只能夠攥緊小拳頭,咬牙忍受著這陌生的痛楚。
兩行淚水流下,卻融入了將臉蛋濕透的雨水,讓她可憐的模樣有些模糊不清,不過桫蘿時而抽噎一下,同樣證實了她正在哭泣的事實。
尼奧可心痛了。
但是他卻沒有停下的絲毫打算,心中的火焰反倒愈發的燃起,扶著桫蘿的後背,將她抱離了牆邊。
渾身的體重壓下,桫蘿本能的將雙臂纏到尼奧的脖頸後,而尼奧仍攬著雙腿,使其朝著兩側分開,隨著他扭動腰間而向上高頂的肉棒,濕透了的小穴正巧朝下墜落,整好結合在一起。
“唔噫……不要……啊……好痛……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行了……下面好奇怪……噫噫噫……”
桫蘿已經停止了反抗掙扎,再沒有浪費力氣做著拍打的無用功。
她開始求饒起來。
但尼奧無動於衷,只是自顧自的抽插著。
小雨還在輕飄飄的落下,早已將桫蘿的嬌軀濕透,看上去卻更加白嫩潤滑,好似雨中的白蓮,更加的潔淨。
而隨著他抽插的節奏,他懷中的女孩也在隨之抖動,愈發滑嫩的肌膚與雙乳都緊貼著他,隨著那節奏碰撞、摩擦。
而已經沒有反抗的少女就如同依偎在他的懷中,那求饒的話語顯得並不重要,但那每一聲嬌喘都響起在他的耳旁,每一口熱氣都撲騰在他的身上。
冰冷的雨水並不能澆滅這如火焰般的熱情,反倒使其燃得更加旺盛。
像是盡了興,尼奧將少女放了下來,徹底的松開了手。
桫蘿斜躺著,不顧積滿雨水的地面,只是蜷縮著,試圖將自己的私處遮掩,盡管根本遮掩不完全。
“求饒嘛,求饒我就放過你。”
“我……已經求饒了。”桫蘿嗚嗚道。
“不不不,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指對我的肉棒求饒,徹底的跪倒在我的腳下,成為我的奴隸。”
“我……”桫蘿咬了咬嘴唇,卻沒有開口。
啊對。
就該是這樣。
完美事物的隕落往往不是一蹴而就的,那緩緩墮落的模樣,也值得好生欣賞呢。
分明心底千萬個不樂意,但是她沒有立即拒絕不是,而她開始動搖的時候,可就已經離答應不遠了。
尼奧扶起少女的圓臀,使她趴到在地,已經濕透的小穴高抬著朝向自己。
沒有言語,尼奧的肉棒徑直的插入到了小穴之中。
“唔嗯……唔噫……好深……這個姿勢……不行……唔……好像比剛才更加敏感了……”下體依舊還刺痛著,卻伴隨著一種莫名的快感,讓她渾身酥軟,根本提不起力氣。
她的手臂原本撐起,此時也酥軟得沒了力氣,與胸口與腦袋一同攤在濕答答的地面,只隨著尼奧抽插的節奏擺動,像是一個人人玩弄的人偶玩具。
“不要……不要……唔……這是……”雙臂手腕被尼奧緊握著,桫蘿的身軀迫不得已的弓起,後背呈現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她跪在地面,手臂被身後的尼奧緊握,身軀似乎都被尼奧控制著,她搖著頭顱,小腿與腳丫拍打著積水的地面,竭力的化解著疼痛與身體深處隱隱傳來的奇怪感覺。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尼奧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如同不知疲倦那般,不斷的將肉棒送入少女的禁區。
“唔噫……不行了……啊啊啊……變得奇怪起來了……啊啊啊……放開我……求求你了……啊啊啊~~~”
那奇怪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敏感的身子里好像有什麼要爆發出來,桫蘿低聲求饒著著,竭力的掙扎著,扭動著身軀,但卻被尼奧死死的按住。
“來感覺了嗎?”
尼奧手一松,少女失了力,朝前撲到在水窪中,已經十分敏感的小穴卻沒有休息的機會,尼奧趴倒,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倒在自己身下。
桫蘿平趴在地面,雙腿微微叉開,小穴仍舊源源不斷的遭受著肉棒的抽插。
啪嗒——
啪嗒——
肉體的碰撞聲清脆響亮,甚至超過了雨水滴落的聲音。
桫蘿終於解放的雙臂揮舞著,抓撓著,腳丫蹬踢著,在水面濺起陣陣水花,她竭力的想要移動身軀、擺脫尼奧的擠壓,但除了讓身軀沾染更多的汙穢之外,似乎並無其他作用。
“啊啊……快放開我……不行了……要來了……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少女的忍耐似乎到達了極限,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身體本能的快感,低聲的求饒、嬌喘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出來。
啪噠啪嗒——
啪嗒啪嗒————
但尼奧更加的興奮,那抽插的動作卻反倒更快了。
“唔噫噫噫噫~~~!!!”
桫蘿的身子忽的緊繃,腰間反躬,小腿翹起,小腳丫的腳趾舒展著,渾身發出劇烈的痙攣。
噗嗤——
一股濃厚的精液射出,將少女的小穴填滿。
尼奧十分滿足,起身望下仍趴在地面,身軀顫動不止的桫蘿,她的小穴不斷張合,乳白色的精液緩緩溢出,融入了濕潤的地面。
多麼美的畫面。
尼奧摸向了腰間的匕首,走向了少女的面前,這麼美的畫面,必須要就此劃上句點。
桫蘿喘著粗氣,經過激烈的高潮,她渾身已經沒剩多少力氣,渾身軟得發顫,冰冷的雨水更是讓她的臉龐由潤白變為蒼白。
僅靠自己,她似乎連起身都做不到了,只是平趴在地面,四肢無力的攤開,任由雨水打在自己的背面,濺起一朵朵水花。
宛如人偶般精致的少女,此時似乎成為了任人擺弄的玩具。
尼奧抓住她的秀發,迫使少女艱難起身,上身挺直,雙腿仍是跪在他的面前,軟趴趴的似乎一放開就又會倒下。
桫蘿看到了那把利刃,在雨水的清洗下顯得更加鋒利冰冷。
“不……不要殺我……”她輕聲開口,哭紅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盡是祈求與恐懼,不知哪里學來的竟開始將胸口貼在尼奧的腿上,“不要殺我,我認輸了,我願意做你的奴隸,求求你不要殺我,我還不想死,嗚嗚嗚……”
“現在才說,可惜啊。”
“已經晚了嘛,不……不要……”
“沒有晚,只不過這一開始便是我誆騙的話語啊。”
誒?
桫蘿腦海一白。
這豈不是說,她從一開始就只有死路一條?
咻——
刀光閃過。
血液飛濺。
清澈的水窪變為一攤紅。
秀發被松開,再次趴倒在地的少女捂著自己的喉嚨,歇斯底里的掙扎起來,嬌小身軀里僅存的力量似乎都在這一刻釋放出來,試圖來挽救自己將死的事實。
但無濟於事。
“不想死……不要……”
桫蘿發出著沙啞的聲音,但隨著掙扎愈發微弱的身軀,這飽含絕望的話語,也逐漸微弱到不可聞的地步。
嬌小的身軀停止了動作,徹底的成為一團雪白卻淒慘的嫩肉。
小半邊臉浸在水泊中,她的眼睛圓瞪著,還帶著臨死前的恐懼,小嘴張開,香舌略微伸出,臨死前似乎都還在竭力的尋找著氧氣。
尼奧將毫無動靜的少女抱起,走到角落的惡臭垃圾堆,隨手將她丟棄在了一個未滿的垃圾桶內。
桫蘿的身軀倒立著,頭顱被桶壁壓得前傾,還未合攏的雙眼好似直直的盯著尼奧,雙臂無力的沉在了桶底,搭在不知是何物的垃圾上,腰間扭曲,一只穿著灰絲的腿伸出垃圾桶,整只小腿都搭在了桶邊緣,無力的垂下。
而另一只腿,在竭力的掙扎中灰絲已經掉落,只剩下白淨滑嫩的小腳丫,搭在桶壁,超過了垂下的另一只腿,指向被黑霧籠罩的天空。
像是不甘心自己的死亡,小腳丫時而還痙攣兩下,小腳趾頭也隨之顫動。
捏了捏少女的嫩腳丫,算是尼奧與這完美之物的最後餞別,他沒有回頭,朝著街口徑直走去。
“哦,這就算是結束了嗎?”熟悉的聲音驀然響起,這次卻再不是嬌弱可憐,而是冷淡與高高在上。
尼奧猛然回頭。
少女立在他的不遠處,身著原本應該已經破碎成塊的洛麗塔黑裙,輕撫著自己原本應是血痕的喉嚨,道:“就算裝作你喜愛的可憐女孩,卻也只能將你的獸性激發到這個地步嘛,和北原以北的那些粗魯巨人、蠻族比起來,可差了太多了呢,可惜。”
還活著?
怎麼可能?
尼奧親手劃開了她的喉嚨,曾經手刃過不下百人的他自然很清楚眼前的少女不可能還活著。
替身術?
死靈魔法?
眼前這個不到十級的魔法使女孩怎麼可能會使用這般高級的魔法!
藏拙?
那也不可能!
整個月川城,除了他那會長前幾年晉升了鉑金級法師的水准,能夠勉強使用這類魔法,其他幾個公會的會長,可都是武者!
尼奧想不明白。
也無需再想,他至少知曉此時狀況不妙,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可愛少女,其實遠比她外表看起來恐怖。
逃!
尼奧毫不猶豫的選擇逃。
但他剛轉過身,便見自己的喉嚨處出現一串晦澀難懂的咒語,如項圈一般將他的脖頸圍繞、鎖死。
“這是……”尼奧驚訝回頭,正見那少女喉嚨處也有一個同樣的咒語項圈。
噗嗤——
喉嚨一涼,猶如被利刃劃過。
鮮血橫濺。
尼奧倒在了地上,目光順著地面望著那位少女,他發現,那本該被少女鮮血染紅的水窪,此時不知為何還保持著潔淨。
但究竟是什麼魔法,至死他都想不明白。
桫蘿走到角落,拾起那把折斷的黑色秀花雨傘,稚嫩的語氣不像是剛殺過人:“我還挺喜歡這把傘的。”
一指,一變。
黑傘恢復如初。
少女撐著傘,隨著皮鞋噠噠的響聲,走出狹窄的街道,繼續朝著原定的目標走去。
前方,是月川城的中心:月川宮。
......
作為獨立於各公國、聯盟的城邦,想要維持下去其實並不簡單。
但依靠於那位大人留下的魔法、戰技、寶石與靈物,月川城的底蘊其實絲毫沒有遜色於其他國家,如今仍在“世界議會”上占據一位。
老城主優恩為這個城邦奮斗了一輩子,他最愛做的事情,便是在黑夜來臨後,在城堡內看著月川城的子民們施展光亮術,照亮黢黑的天空,迎來繁榮的夜生活。
那位大人走後,城內短時間內再無庇護,更有那麼多珍稀之物,各方自是覬覦,如今還能繁榮昌盛,甚至保持這般地位,僅是想一想便知他耗費了多少心血。
說是外出游歷,那位大人卻已經百余年沒有回來了。
曾經是她的月川城,此時其實已經易主。
百萬子民,城中官員、士兵,再無一人識得她,建城的歷史,對大部分來說,只是一段可有可無的故事罷了。
而老城主,也只是尚且七八歲的時候,在那位離開前有幸見過一面罷了,作為建城功勛的孩子,那位大人輕撫過他的頭,冷淡到:天賦不錯的孩子。
僅此而已。
她隕落了嗎?
百年光陰如此漫長,各種意外都有可能誕生,任憑那位大人早已達到百級之上的聖人境界,也不可能萬事皆順。
更何況,光陰摧殘,壽命之限任何人都逃不過。
“就算你還活著,也不要再回來了,月川宮容不下第二位聖人。”優恩退了半步,將窗簾合上,萬家燈火齊亮的月川城被緩緩遮掩。
這時,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一個發顫的男聲響起。
“城主,那間您封鎖為‘禁地’的房間開了,是一位陌生的少女,我等專心守衛,卻連她何時突破了監視都不曾知曉,請城主賜罪。”
優恩渾身一震,緩緩的合上了眼,長嘆口氣,語氣中少有的帶起了疲憊:“下去吧,我知道了。”
......
這里是她的寢宮。
桫蘿離去了如此之久,此處的布置與她離開前一模一樣,不過灰塵滿屋,床鋪、桌椅、梳妝台與衣櫃盡管是以上等材料制作,卻都已腐朽不堪。
看來無人打理過。
一個響指,魔力涌動。
腐朽化神奇。
一切事物光滑如初,再未沾染絲毫的塵埃,與她離去時的模樣一般無二,她有些想要躺在舒適的床上,安然入眠了。
她其實並不會疲憊。
只是活了數千年,人類的七情六欲幾乎被消磨殆盡,世界仿佛褪為灰色那般無趣,漫長的歲月讓她產生不真實的感覺,時而會審視著仍長著一副人類皮囊的自己,輕聲自問:我真的還算是人類嗎?
保持著夜晚入睡的習慣,是她模仿著他人,時刻提醒自己仍是人類的手段。
她害怕所有情緒與觀感都被時光磨滅,連這最後一片淨土都失去之後,她會如同俯視人類的神靈那般,視一切為螻蟻,一念之下毫不留情的碾碎。
不過雖說“害怕”,但其實她已經感受不到“害怕”的情緒了,她只能靠著那殘存且不知能支撐多久的理智,告訴自己仍是人類。
不過今夜……
好像一場安穩的覺並不容易。
門外站滿了手持長槍的士兵,個個身披甲胄,嚴陣以待,無數把槍刃直直的對著屋內的少女,仿若一個命令,他們便會毫不猶豫的殺上前去。
“對了,以往認識我的人都已經逝去了吧。”時間對少女來說並無意義,見到所有士兵對她兵戈相向,她才是恍然。
她回到這里,是因為這里是她記憶里唯一還算熟悉的地方。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歸宿與港灣,那是他們最為熟悉的家,希望自己還算是人類的少女,自覺也應該如此。
沒有期待的感情,自然也提不上期待落空。
她只是頷首,這座月川城,再也不是屬於她的家了。
噠噠——
噠噠——
隨著沉重卻緩慢的步伐響起,堵在門口士兵們收槍分散,讓開一條寬闊大道出來,老城主優恩慢步走來。
“你還是回來了。”老城主優恩身披豪華的虎襖,其上秀滿了寶石,手持一根紫晶法杖,光芒內斂著,似乎蘊含著無窮的威力,他直挺著背,臉上盡是淡漠,“所有人都散了吧,讓我和她單獨聊聊。”
“是!”士兵們齊齊喝到一聲,迅速的退下。
他們並不擔憂老城主安危,畢竟他可是世上僅存的十位聖人之一,更是在月川城四面楚歌的境地下,一人力挽狂瀾,獨戰三位聖人,三日後,他滿身是血的踏入城門,高舉起仍未斷裂的法杖,向全忘川的子民宣布和平。
誰能傷他?
眼前的女孩,可笑!
“我記得你,好像是叫優恩,羅婭的孩子,我離開時你才那麼點高。”桫蘿用手比了比,淡漠的臉上僵硬的擠出一縷笑容,“哦,你現在竟然達到聖人境界了。”
“你不該回來的。”
與少女家常閒聊那般截然不同,優恩沒有那般的悠然自得,他將法杖往地面一碰,分明並未用力,卻傳出一陣輕靈悠揚的響聲。
刹那間,月川城內,鳥獸驚起,貓狗同鳴。
“你要與我為敵?”桫蘿臉上的笑容消失。
“我並不希望與你為敵,但你應該明白,這里已經沒有你的位置了,若你離開這里,我不會動手。”
“月川城,如今已是你的月川城,我很快便會離去,不會與你爭奪權力,但……”桫蘿回頭,眼神打量過唯一讓她還算熟悉的房間,“能否讓我在此處歇息一段時間。”
優恩退了半步,微微底下頭,語氣忽然恭敬起來:“以您對這座城的貢獻,這點權利是應得的。”
......
這一晚,桫蘿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沒有無盡的永生,也沒有聖人的境界,作為一般冒險者的她,被一位黃金武者擊敗、囚禁、凌辱,在她的脖頸處拴上鐵鏈,將她如同母狗一樣牽到了某個女奴場。
那里,有著無數與她一樣,敗北後淪為奴隸的可憐少女。
那里,有著各式各樣的刑具,她被鞭打,被吊起,小穴與菊花從來都沒有空閒過,只為滿足來此處盡興的男人們。
那里,給她帶來的只有無盡的的痛苦,對夢里的她來說,就仿佛置身地獄那般,恐懼已經刻進了她的骨子里。
夢結束了。
又是這個夢。
趁著夢境的余味,她一手揉捏著乳房、挑逗著乳頭,稚嫩的酥胸波浪起伏,很快緊致起來,另一只手撥開身上輕紗,伸向了已經飢渴難耐,纖細的手指並攏,朝著粉嫩的小穴插入。
“啊~~~”
“我可是九尾貓公會的成員,你要是敢動手的話……唔嗯……你竟然……唔哇咳咳咳……我一定不會饒過你的……啊啊啊!!!”
“竟然被你這種變態囚禁……趕緊放了我……公會成員找到你……唔咳咳……混蛋……我一定……誒……不要……那里不要……”
“啊啊啊……快拿出去……不要……不行了……啊啊啊……”
“我錯了……我認輸……啊啊啊……我是主人的女奴……求求主人放過我吧……我已經不行了……”
余味逐漸消散。
桫蘿望了望魚白色的東方,情緒恢復了平靜。
她確實成為過女奴,但過往的事情,她其實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就連這場夢,都變著花樣做了無數次。
只是可惜,夢中那恐懼的情緒在醒來的瞬間便會逐漸消逝,就連能趁著余味取樂的時間,也正在日益縮短。
掀開棉被。
濕漉漉的小穴已經將被褥打濕一片,少女沒有羞澀,甚至長舒口氣,這說明她還是一個正常的人類女孩,擁有性欲,能夠高潮。
但這又能持續多久?
尋常的人類男人已經滿足不了她了,她這才去到了北原以北,那巨人、蠻族盤踞之地,被那比她手臂還粗的肉棒凌辱。
感受著身體傳來的痛楚、興奮、快感與少女獨有的高潮,她這才能清楚的意識到自己還作為人類少女活著。
然而肉體的痛楚正在麻木,對性欲的渴望愈發下降,快感以達到高潮的次數日益減少,或許只有更加刺激的東西才能夠讓她滿足。
但還剩什麼能夠刺激到她呢?
她至今還未尋到。
嘣嘣嘣——
“早餐已經備好了,可以享用了。”門外的傳來的不是任何女仆,而是優恩那蒼老的聲音。
少女打開門:“嗯,我知曉了。”
優恩有些驚訝桫蘿的打扮,她光著腳丫,踏著冰涼的地板,褪去了昨日的洛麗塔裙,連內衣都未穿,只披著悠悠薄紗,細細看去,莫說那精致得小巧身軀,就連雙乳與下體都能夠隱約看見。
睡衣?
可真是悠閒。
她似乎真的松下了防備,希望在宮殿內歇息一段時間。
看向房間,優恩瞟過床上濕答答的一片,很快收回視线,對一旁的仆人道:“將床鋪收拾了。”
披上薄襖,桫蘿輕車熟路的走向用餐處,優恩緊跟在後,一言不發。
一前一後,兩人跨過長長的走廊,兩側的待命的仆人紛紛彎腰、低頭以示恭敬,他們頗為震驚,昨日那少女竟這般不敬,走在老城主之前,那可是要被殺頭的大罪。
但老城主柔眉嬉臉,絲毫不怒,這其中的緣由,他們這些仆人可不敢探究了。
長長的禮桌上鋪上華麗的紅布,水晶香薰液置於其上,正輕柔的散發著清香,甜點、面包、牛排等熟食一盤一盤布滿桌上,豪華不已。
一場尋常的早餐,卻有二十多道不同的選擇。
桫蘿隨意的坐在一邊,根本不待老城主落座,挑選了些以往自己還算喜愛的菜肴食下。
“這場早餐,還算滿意嗎?”優恩眯眼笑道。
“早餐還算不錯,但對你可就不太滿意。”少女優雅的用手帕擦去嘴角的甜食,隨即手腕微動,手帕化為一把匕首,刺破了房間角落,一座紋路有些奇怪的花壇。
“剛才一路走來,你先後三次露出了殺意,看來是忍耐不住了呢,不過這座魔法陣是我留下的,你還期待著用它來埋伏我?”
“那這呢!”
優恩眼一瞪,一手掀翻桌椅,一張晦澀難懂的魔法陣圖早已藏匿在禮桌之下,此時白光大作,雷聲轟鳴,有雷霆從天上來。
轟隆——
門庭損壞,窗戶破碎,仆人灰飛煙滅,而桫蘿坐於木椅之上,紋絲不動,那無盡雷霆無一道劈在她身,反倒是被莫名引向了房間一角的匕首。
不知何時,其上刻滿了咒文,怕是在其還是一張手帕的時候,這咒文便已經存在。
“他們都死了,你應該能夠護住這些仆人的。”少女端起茶杯,在她的庇護下,眼前的餐桌還毫發無損。
“護住他們,可不能全力施展這門魔法了,那你呢,看你還有閒心喝茶,也有余力護住他們才對。”
少女輕抿一口甜茶,淡漠道:“我沒有理由救他們。”
“那你和我沒什麼區別!”優恩拾起刀叉,往自己手腕扎去,兩滴鮮血滴落在地,隨即骨骼、血肉生長,膨脹到有兩米之高,身披尖刺,生有六腳雙臂,臂上倒刺林立,像是棲息在極黑森林的魔物。
“血池肉林,怪不得你能夠晉升聖人境界,應該吃了不少人吧。”
“不多,前後一百年,連十萬個高階冒險者都沒吃到,我天賦可得到您親口承認了的!”優恩冷笑道。
“那我的血肉對你來說應該異常美味吧。”少女摸了摸自己的喉嚨,側著臉露出了細嫩的脖頸和清晰可見的血管。
“極品美肉!不過還不夠,我會一點點的折磨你,凌辱你,讓你在無盡的絕望與痛苦中死去,那時候的你才是真的美味。”
“倒是有趣,你真有自信能贏我?”
“這里可是我的月川城,可沒哪位聖人會傻乎乎的跑到別人的領地,這座城堡埋著多少魔法陣,你可知曉?”
話音剛落,桫蘿座下灰光亮起,無數鐵鏈伸出,將少女緊緊捆綁在座椅上,而那兩只魔物,揮舞著倒刺鋒利的雙爪奔來。
桫蘿正准有所動作,卻發現魔力運轉緩慢,她低頭一看,將她束縛的鐵鏈上有漆黑咒文流轉,魔音陣陣。
抑魔咒!
唔,這可有些意思。
不僅僅是血池肉林,優恩似乎將她留下的那些咒術都好好閱覽修行過呢。
不過那些可都是她修行之余,覺得用處不大隨手留下的殘次品罷了,算不上什麼珍稀的東西。
數千年的壽命,輾轉大陸各處,桫蘿習得的魔法、自創的聖術、發明的咒文多得她連盡數施展的機會都沒有。
錚——
利刃似乎斬進少女身軀,但承受傷害,隨之斷裂的卻是無數鐵鏈。
桫蘿起身,兩手掐住魔物喉嚨,噗嗤一聲便將其捏碎成為一攤烏血,但血未落地,反倒再次凝聚,沿著少女手臂蔓延上來,如過境蝗蟲,將所觸的一切啃食干淨。
衣袖盡數被蠶食,少女白淨的手臂卻未有半點傷痕。
“用我留下的咒術來對付我,你覺得真有可能?”桫蘿淡然,手掌一揮,秀麗的指尖有一黑點凝聚。
芝麻大小,但使地面撕裂,山峰消逝,所觸之物盡皆湮滅,那兩只凝聚的魔物被吸入黑點,完全翻不起任何浪花。
“湮滅大術,這是深淵大魔所使的魔法,你不僅習得竟然還能駕馭得住?”優恩站在黑點於地面劃開的裂縫旁,臉色震驚,語氣詫異。
湮滅大術,以絕對的破壞力著稱,就連施術者都得小心翼翼,一個差錯,被吸入其中,聖人都沒有存活的可能。
剛才只差絲毫,他便會被納入黑點,化為粉磨。
可是竟然歪了。
是她手下留情?
少女不語,赤足往前一踏,萬千秀發輕飄而起,露出精致卻面目僵硬的臉龐。
一張魔法陣展開。
隨即兩張、三張……眨眼之間,整個房間都布滿了魔法陣,粗略估計也有上千張,繁雜晦澀,各不相同。
優恩一眼望過,以他的見識,識得的魔法也不過百數,剩余的竟是全然不明了。
“人體煉成,咒印瞳術,元素操控,亡靈召喚……這些可都是難以修習的魔法,每一種都代表著一條光明大道,你竟然全會,不可能!!”
少女手指輕點。
空氣驟冷,冰霜滿地,晴朗白日,雪花飄飄。
而下一瞬。
太陽驟怒,冰雪衰融,一月冬日,月川城滿城子民汗流浹背。
元素操控,信手拈來。
“我沒有殺你的打算。”魔法陣盡數消失,少女轉身踏出,道,“月川城依舊是你的,我離去了,再也不會回來。”
優恩愣住了。
剛才那些僅僅是示威?
懸起的心驟然松下,優恩忍不住心底的狂喜。
雖說不知道是她心軟還是幼稚、亦或是有些輕視她,但竟然在他已經露出殺意之後還心慈手軟,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雙手按在地面,嘴上輕吐咒文,心底隨之默念:“拘靈遣將!”
嗡——
一只無形的靈體飄過,穿透過桫蘿的身軀。
少女怔住,腦海一瞬間閃過了無數信息:諾諾,黃金級冒險家,黃金法師的她可已是九尾狐公會的王牌法師,公會中有無數後輩崇拜、暗念。
但她卻沒人看上任何人,她眼里欽慕的只有優恩。
優恩正值三十歲出頭,剛接任月川城城主,但卻擁有著超越年齡的沉穩、帥氣,讓她難以自拔。
但某一晚,沐浴完身子的諾諾倒在了自己家中,喉嚨被殺手劃開,眼睜睜的看著那殺手扒下自己的衣物,侵犯著已經動彈不得的她。
不想死。
救救我。
諾諾想要求救,但是說不出話來。
她想要求饒,但癱軟的身體連下跪都做不到。
她甚至不知道眼前的殺手為什麼要殺她,但那冰冷卻充滿殺意的眼神,諾諾明白他一絲想要饒過自己的打算都沒有。
那殺手揭開了面紗,竟血淋淋的啃食起她的嬌軀,如同享受著人間美味,沾滿血腥的臉上盡是愜意。
那是她日日夜夜思慕的臉龐。
卻讓她極為的陌生。
為什麼?
不明不白,滿目絕望……
優恩只是冷淡道:“很美味的美肉呢,比預想中的還要更加香甜,不過可惜,離聖人境界還差得遠,必須得加快了。”
對那位少女來說,只有絕望與痛苦。
但對一直在追求刺激的桫蘿來說,卻是夢寐以求的歡愉。
“成就聖人這麼久,我早已有了屬於自己的手段,桫蘿·阿爾塔利亞大人,這數十年來,我一直在思考如果你回來,我該怎樣應對,這暴虐的十萬冤魂,便是為您准備,你那風中殘燭的老舊靈魂,可抗得住冤魂侵蝕?”
身未亡,魂已滅。
封印在這間房屋底下的冤魂,便是優恩想出來對付桫蘿的手段。
桫蘿低著頭,永生的她靈魂其實也不曾老去,不過她滿臉通紅,身軀發顫,下體不自覺的濕了。
比起來冤魂的侵蝕,里面蘊含著的短暫記憶更是讓她留念。
少女改變了主意。
優恩似乎能夠取悅她呢。
那在此處再做停留,陪眼前自以為勝券在握的優恩玩一玩似乎也不是不可以,逐漸麻木的少女已經很少能夠感受到愉悅了。
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唔……力氣好像都消失了……”桫蘿踉蹌兩下,半跪在地,輕聲喘息起來,“拘禁十萬冤魂,你可真是狠心啊。”
“為了對付你,什麼都值得。”優恩走到桫蘿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這位大人。
高傲的冷冽之花。
這是百年前亂世之中,她用以震懾四方、護下一方平安的名號,如今這朵冷冽之花,卻跪倒在他的面前,面臨著即將凋零的命運。
桫蘿忽的起身,一指點出。
不過好幾只只冤魂浮出,從她的身軀穿透而過。
“唔噫……”桫蘿渾身一軟,傳出一聲嬌息,即將施展的魔法被瞬間打斷。
腦海里,記憶翻涌。
冒險者,名喚極地之寒的月姬,本是自視清高,蔑視一切弱小冒險者的高傲女人,那豐滿的巨乳就如同她鉑金級法師的實力一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但在執行清理牛頭人的白銀級任務時,卻發現有一只牛頭人領主變異到格外恐怖,強大如她拼殺反抗也沒有多少反抗之力,最後只得被這牛頭人領主吊回洞穴,凌辱虐打,將她手腳斬下,活生生烤熟,撕咬下肚。
還僅剩一具身軀的月姬,見到牛頭人領主手持菜刀朝她走來,一時間嚇得哇哇大哭,求饒不止,但不懂人類語言的牛頭人毫不理會,一刀劃開了她的腹部,取出了她的內髒。
月姬瞪著眼,張著嘴。
她並不是被利刃殺死,而是被那將她壓得喘不過氣的絕望生生嚇死,至於她的肉體,最後仍是沒能逃脫被吞咽下肚的下場。
“被牛頭人凌辱的感覺,唔……可真是懷念呢。”桫蘿短暫的失神,剛一抬頭,便見優恩一腳踢在她的胸口。
嘣——
桫蘿摔在牆角,癱軟在地,面色蒼白,接連咳嗽。
優恩如同飢渴的猛獸般撲上前來,將少女身上的薄襖扔出,將她的薄紗撕開,露出了那未穿內衣的嬌小胴體。
“下面已經濕了呢,果然你是個外冷內騷的賤貨,不過以你的實力,可很少有人能夠將你壓在身下,如此的羞辱你吧。”
優恩將桫蘿的雙臂擒住,粗魯的吻向少女的冰唇,貪婪的吸吮著,交纏著。
“混蛋……你竟然敢……嗚嗚……”桫蘿言語模糊,雙腿無力的蹬踢著,看似在掙扎,實則卻沒有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見冤魂的效果出奇的好,優恩心中大定。
他一手滑過少女的脖頸,輕觸兩下著她的胸脯,就如同調戲那般,開始輕輕拍打起來,力氣不重,卻使得酥胸波浪陣陣。
但隨即他又開始暴力的抓揉起來,像是試圖捏碎手中的“奶氣球”那般,每一根手指壓進乳房。
“唔噫……快放開我,不然我一會一定殺了你,毫不猶……啊啊啊!!”桫蘿的話語未完,胸前的兩顆小櫻桃便被優恩捏在手指間。
咔嚓咔嚓——
微弱的電流閃爍,穿梭在將乳頭夾弄的手指之下。
“看起來十分高冷,但叫起來的時候,可賣力得很呢。”優恩嗤笑一聲,雙手抓住少女的腳腕,微微起身,隨即一腳踩在她被折磨得紅紫的胸脯上。
“身為高高在上的大人,俯視所有冒險者,只有將他人踩在腳底的份,可從沒有過被人踩在腳底,居高臨下的玩弄你的小腳丫吧。”
桫蘿咬牙切齒道:“我一定要將你踩在腳下,狠狠的碾過你的腦袋,噫噫噫~~~”
優恩晃動著右腿,踩在少女胸上的皮鞋與她那滑嫩的肌膚摩擦起來,踩出片片青紫,讓桫蘿慘叫連連。
“可真是嬌嫩得小腳丫呢。”優恩感嘆著,舔舐過如寶貝般捧在手掌中的腳心,桫蘿的嬌軀本就無暇,那如嬰兒般潤白的腳丫更傳來少女獨有香甜。
桫蘿臉蛋通紅,羞恥的別過頭去,小腳丫似乎也跟著羞澀起來,晶瑩剔透的腳趾頭都卷曲起來。
但優恩可沒在乎這些,歡愉的舔舐過腳心,吻過腳背,隨即長舌伸出,如探索秘境般在一根根腳趾間穿梭,將可愛的腳趾們含在口中,吸吮起來。
一時間小腳丫濕漉漉的,可憐至極。
優恩正准備拾起另一只腳,桫蘿忽的收回腳丫,撐起身子,好似恢復了力氣。
數只冤魂襲來,卻被桫蘿揮手間剿滅。
“看來幾只冤魂奈何不得你,但這房間下面埋著十萬,源源不斷的侵蝕的你靈魂,你擋得住?”優恩笑了一聲,只見數不清楚的冤魂鋪天蓋地,近乎充斥著整個房間,朝桫蘿襲來。
桫蘿假意又滅了幾只明顯連絲毫記憶都不剩的魂魄,隨即半跪在地,剛喘些許,便被無數冤魂襲擊。
一瞬間,無數信息襲來。
桫蘿癱倒在地,嬌小的身子蜷縮一團,渾身僵硬的筋攣起來。
“哼,冷冽之花也不過如此。”優恩低罵一聲,脫下皮褲,露出了那根陪他征戰無數次的肉棒,將桫蘿的雙腿分開,直挺挺的插入。
“唔噫……快……快取出去……嗚嗚……噫噫噫……”那肉棒如鐵,熾熱且堅硬,將桫蘿的精致小穴瞬間撐開。
而與此同時,腦海里的無數的信息翻涌起來。
稱號黑薔薇的莉莉安,可是月川城內一方豪強安妮婭家族的族長次女,從小受盡寵愛,任何魔法、咒語、靈物都是應有盡有。
而莉莉安也不負眾望,二十歲不到便已是黃金法師,達到六十級所謂的“人類極限”後,更是以靈物血腥薔薇為奇物,突破人類極限。
從此莉莉安秀發楓紅,雙眼如血,妖異非常,遠近聞名,但在一場外出獵殺低級豬頭魔物的歷練之中,莉莉安卻與眾人走丟。
三天後,眾人尋到莉莉安之時,卻發現她的身體被切成碎塊煮熟,只有腦袋被吊在豬頭魔物部落門口。
終焉女王,號稱最強的賞金獵人,手中沾滿了無數黃金法師的鮮血,一身皮衣鎧甲的她看上去便高冷而不可親近。
為干一筆尋常的殺人勾當從北方國度沙塔爾趕來月川城,卻發現原本應該十分弱小的獵物竟是隱藏著的獵人。
直到她以為自己得逞的前一刻,那暗刃才是刺穿了她的喉嚨,讓她在不可置信中倒在了眼前這個看似弱小的男人腳下。
從此終焉女王失蹤了。
只有那個將她反殺的男人才知道,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不單單指性命,而是指血肉軀體。
冒險家的死亡稀松平常,但太過刻意的獵殺卻也很容易引起懷疑,優恩有時會直接出手,有時會引騙她人落入陷阱,有時又會喬裝打扮,但最經常用的手段,便是嫁禍給那些殺不完的魔物。
但無一例外,那些少女們的新鮮美肉,都被優恩吞入腹中,成為他踏入聖人境界的墊腳石。
太多了。
就算有大半數的冤魂此時已毫無記憶留下,剩下的可依舊足有數萬條,那是無數的絕望、痛楚與撕心裂肺的哀嚎。
對於桫蘿來說,那卻是別樣的快感!
啪啪啪——
優恩的抽插並未停下。
“唔噫……好刺激……不……不該是這樣的……混蛋……我一定……誒誒誒……唔……”
那腦海里閃過的無數信息帶來的快感,使得桫蘿少有的來了感覺,一時間意亂情迷,莫說反抗,反倒開始嬌喘起來。
優恩此時也正在興頭上。
他一生上過無數的女人,自以為已經嘗遍所有曼妙的肉體,但眼前這位卻是完全超乎了他的余料。
胸前的小白兔酥嫩勻稱,與嬌小的身軀相得益彰,多一份怕浪濤翻涌,小一分卻又波瀾不驚,而小穴緊致卻不繃,柔軟卻不松,肉棒將其緩緩撐開,那快感令優恩欲罷不能。
果然是個極品!
優恩將桫蘿的雙腿扛在肩上,繃緊了臉旁,打樁機般的扭動起來,那肉棒擊打著少女的小穴,啪啪啪聲不絕於耳。
雙腿使不上力,桫蘿只得雙臂亂揮,但卻仍止不住優恩的暴行。
“放開我……快……身體變得奇怪起來了……不要……不要再插了……不要……啊啊啊……快停下……”
“小騷貨,你難道不是正期待著嗎?”
“我……才沒有。”
“你的小穴可不是這麼認為的哦。”優恩扭動著腰肢,繼續抽插著,絲毫沒有疲憊的意思。
“沒……沒有!”桫蘿忽的咬住嘴唇,似乎是想忍住愈發敏感的身體傳來的令她酥軟的快感,可直到她閉緊眼,撐紅了臉,那快感卻仍如電流般傳遍她的身軀,電擊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唔……不行了……忍不住……啊啊啊……快松開我……”桫蘿搖晃著腦袋,手掌拍打著優恩的肩膀,雙腿動彈不得,那被抗在肩上的腳丫卻扭動不停。
但優恩不管不顧,全神貫注的抽插著,享受著,深怕錯過了一絲一毫的快感。
“唔嗯……嗯嗯嗯……嗚嗚嗚……噫噫噫……”桫蘿知曉了優恩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不僅咬緊了嘴唇,將自己求饒的那些許力氣全都用來抑制內心的快感。
但那聲聲低沉的呻吟,卻是根本抑制不住。
忽然間,優恩停下抽插,起身。
桫蘿雙腿落地,終於得到了喘息,但她根本還來不及喘幾口氣,便被優恩一腳踢在腹部,神情痛苦的翻滾幾圈後,蜷縮在地。
優恩摟住少女的雙腿,驟然起身,將她高高抱起,雙腿呈現西方米卡帝國獨特的字母“M”的形狀,小穴毫不遮掩的顯露出來,剛好在他的肉棒前方。
優恩的肉棒毫不客氣的高挺著,朝著桫蘿的小穴插入。
可憐的少女依舊沒有任何掙扎的機會,只得別過頭去,無處安放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優恩健碩的身軀。
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啪啪啪——
抽插聲,碰撞聲此起彼伏。
優恩每一次抽插,都會刻意松開桫蘿的雙腿些許,使她伴隨著自己的抽插節奏驟然落下,小穴更加被他的肉棒深入幾分。
“唔噫……唔誒……嗯嗯嗯嗚嗚嗚……”桫蘿的嬌喘聲,隨著優恩抽插的節奏響起。
不過說是嬌喘聲,其實哀嚎聲更為合適。
那肉棒抽插的速度要慢了不少,但插入她小穴的深度,卻足足深了一截手指不止,對於愈往深處,越是緊致、敏感的小穴來說,丁點的深入帶來的快感與痛楚卻是成倍。
桫蘿仰著頭,手指緊緊的嵌入皮膚,那劇烈的快感與小穴被撐開的刺痛讓她愉悅到近乎失神,小嘴微張著,嘴唇顫抖不已,一絲唾液沿著嘴角流出,沿著她的下顎流至喉嚨,最後滴落。
“太……太深了……唔誒……求求你……快放我下來……”這句話,桫蘿既是對優恩所說,又是在對腦海里正閃過的回憶的回應。
回憶里,她作為一個小國公主,在亡國後只能夠在一小眾親衛隊下沿小路逃竄,卻不了在地上的追擊中誤入了魔物森林。
追擊的敵人被殺,親衛隊卻也未能幸免,而她甚至被削去了四肢,作為一個絲毫反抗不了的肉便器,被套在蜥蜴人的鱗甲肉棒上,只能任那些怪物蹂躪。
現實與回憶。
真實與余味。
桫蘿意亂情迷,心理的快感超出她預想的還要激烈,許久沒有感受到如此歡愉的肉體同樣似乎在歡呼雀躍著。
但優恩並不知曉。
他只以為桫蘿那嬌小的身軀承受不住那劇烈的快感,由此發出了求饒的話語哀嚎罷了,這般話語,無數被她殺死的女人在絕望前都曾呐喊過。
大名鼎鼎的桫蘿,在他看來仍舊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
是女人,就能夠被征服。
“是時候,讓你感受絕望前的高潮了呢。”優恩雙手一松,桫蘿順著他的肉棒滑落,趴到在地,四肢癱軟,雙腿張開,被開發過的小穴此時更顯粉嫩。
一指於半空畫咒,早已不知道施展過多少次的咒文化作紫光落下,他跨前的肉棒青筋暴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不像是一般人類能擁有之物。
沒有女人能夠承受得住這樣粗長的肉棒。
另一邊。
桫蘿還沉浸在愉悅之中。
那些蜥蜴人放下了身為一國公主,取出了一根不知從哪里掠奪來的銀槍,穿透了她的菊花,以暴力的方式從她的喉嚨處刺出,將她掛在木架上,以大火炙烤。
感受著自己的性命一點點的流逝,感受著自己的美肉在一點點的被烤熟,那公主臨死前竟前所未有的劇烈高潮了。
被銀槍穿刺的她動彈不得,但那愈發崩潰的臉蛋卻顯露無疑,而桫蘿的臉龐,也隨著絕望的痛楚與快感,呈現了與她相似的表情。
但這份愉悅,於無聲中戛然而止,快感,如浪潮般來得猛烈,退得卻也迅速。
依靠這些魂魄獲得的快感果然很難持久啊,這與夢境余味有些相似的刺激,只維持了不到十五分鍾。
失去了這般讓她感到新奇與刺激的快感,看來這場戲,也該結束了呢,優恩能夠帶來的愉悅,也就僅此而已了吧。
還算不錯。
“唔噫……好大……小穴被什麼撐開了!!!”桫蘿回頭,只見優恩的肉棒粗長得令人難以置信,竟與她的小腿相當,這簡直比北原以北那些蠻族、巨人的肉棒還要恐怖。
“這可是我數十年領悟出來的調教之法,刻意針對你這類心高氣傲,難以征服的女人。”優恩壓下身子,貼在桫蘿耳旁說道。
略帶妖異的赤粉色光芒亮起,空氣中浮現一片香甜的氣味,一道形狀怪異的紋路出現在桫蘿的下腹部,那正是她子宮的位置。
“女體敏感度成倍提升,這是西方淫魔的魔法。”桫蘿一眼便是認出了那淫紋的含義,不僅驚嘆了一聲。
淫魔並不是深淵惡魔,只是喜歡這些奢靡淫蕩之事,所以被這麼稱呼。
不過淫魔不善戰,不能開疆擴土掠奪資源,其實是十分弱小的種族,桫蘿曾找上過這只種族,可惜他們能夠給予的快樂著實太少。
“淫魔們喜愛調教女人,可他們境界不足,淫術手段也就一般。”優恩舔了舔嘴唇,“我專研淫術咒文、法陣還有淫紋數十年,這手法可沒那麼簡單。”
優恩輕撫過桫蘿肌膚,少女渾身一緊,臉龐通紅,喉嚨本能的發出著貓咪般柔軟的聲音。
敏感度成倍提升?
絕對不止!
十倍,至少……
優恩的腰肢輕輕一動。
“嗚噫噫噫噫!!!!”桫蘿渾身如同觸電那般,身軀的每一寸肌肉都繃直僵硬,那突入起來的快感,如同山崩、海嘯般不可阻擋。
不僅僅如此!
淫魔的魔法使人如痴如醉,昏昏沉沉卻沉迷於做愛的快感與舒適之中,不能自拔,但眼前的敏感卻不止快感。
那粗長到不可思議的肉棒將她的小穴一點點的撐開到極限,那撕裂般的痛楚似乎也被放大了十倍。
桫蘿小舌伸出,唾液亂竄,那柔軟的嬌喘聲一時都開始混雜著痛苦的哀嚎。
但桫蘿很滿意。
這般的痛楚與快感是她在那些蠻族與巨人身上都沒有感受到的,嬌小的身軀因此來了感覺,讓她如同騰雲駕霧,愉悅至極。
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瘋狂的抽插降臨,如昨日月川城的雨連忙不絕。
“啊啊啊……好大……太大了……小穴會壞掉的……不要……啊啊啊……好痛……好癢……快要不行了……嗚嗚嗚……”
“快取出去……太大了……太大了!!!啊啊啊!!!”嬌軀深處,桫蘿感覺好像有什麼正在醞釀著,如同火山那般等待著噴發。
那是少女的高潮。
是她一直在追求的東西。
桫蘿已經難以思考了,冤魂給她帶來的意亂情迷在這恐怖的肉棒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她那水靈的雙眼逐漸翻白,香舌長長伸出,精致可愛的臉蛋逐漸扭曲,化為即將高潮的崩潰臉。
“這就不行了嗎,桫蘿大人?”優恩幸災樂禍道。
“混蛋……我……唔啊啊啊!!!”桫蘿剛開口,優恩那更加猛烈的抽插便是將她的話語徹底打斷,變為一聲聲淒厲的叫喊。
她上半身癱軟在地,將地上的柔軟地毯緊緊的拽在手中她那微弱到不可能有所反抗的力氣,此時也只能夠這般來忍受著小穴傳來的疼痛與快感。
但優恩並不罷休,抓住桫蘿雙臂,使其趴到在地的身子弓起,毫無瑕疵的後背呈現完美的反躬角度。
格外粗長的肉棒撐開小穴,一往無前的插到了最深處,抵攏在少女最為敏感的子宮壁上,甚至高蹺起來,在桫蘿的腹部竟留下一道高凸的痕跡。
原本對少女來說,這便已經是幾乎會令人昏厥的刺激,但桫蘿此時感受到的痛楚與快感,卻是這的十倍以上!
“啊啊啊……好大……太大了……好痛……啊啊啊……像是要裂開了……但是……嗚噫噫噫!!!”
“但是……舒服……不……不對……啊啊啊……才不會被你……啊啊啊!!!”
身體在哀鳴。
求饒的念頭不自覺的升起在腦海里面。
她原本只是一直在假裝落敗,受到優恩凌辱的模樣,但那她從未感受過的痛苦與快感卻讓她真正升起了自己落敗了的錯覺。
數千年的時光里,這是第一次。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怕——
像是感受到了桫蘿最後的倔強也堅持不了多久,優恩深吸口氣,抽插的態勢更加猛烈起來,那動作近乎有了殘影,聲響也是一聲未落一聲又起。
“啊啊啊啊!!!!不要啊!!!要……要到極限了……”
“有什麼要出來了,啊啊啊!!!快停下來!!!”
桫蘿發出著尖銳的叫喊,腦袋後仰著,露出白嫩的喉嚨,嬌軀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似乎是用盡了所剩最後的力氣,因為劇烈的痛楚與快感,她的雙眼不斷翻白,臨近高潮的痴女臉扭曲到了極限。
“嗚嗚嗚嗚啊啊啊啊!!!”
那半跪的姿勢,桫蘿已然維持不了,跪地的雙腿緩緩軟開,就要攤地,優恩順勢一放,少女當即趴到在地。
但還沒有結束!
優恩如同惡狼般撲上前去,也不管桫蘿有沒有迎合著翹起臀部,直接的將肉棒插入進小穴,隨即身子前傾,那健碩的身子壓在了桫蘿身上。
與優恩體型相差懸殊的桫蘿,就像是個可憐的小女孩,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那粗長到離譜的肉棒插入自己已經血腥泛起的小穴之中,將自己平坦的腹部撐起。
“要不行了……有什麼要出來了……唔噫……本大人竟然會被你這……嗚嗚嗚……絕對……啊啊啊……不行了……”
“快放開我……嗚嗚嗚,不行了,要來了……啊啊啊……你敢射在里面……唔……我一會一定殺了你……啊啊啊……快放……噫噫噫……”
“求饒了嗎?”
“嗯?”
“快說!”
優恩聲音高昂,每次開口,抽插的力道便要更大一分。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我錯了……不要……啊啊啊……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嗚嗚嗚……”
“要來了,要來了……不要……噫噫噫……”
噗嗤——
濃厚的精液射出,灌滿了桫蘿的小穴。
於此同時,少女劇烈的筋攣起來,像是爆發的火山,累積起來的欲望在這瞬間釋放出來,腰間崩到極限,每一根手指、腳趾都向外舒展,臉蛋紅透的她近乎失了神。
優恩起身。
還未射完的精液一滴滴的落在少女的後背、圓臀與癱軟的雙腿和腳丫。
“多麼完美的軀體,你的肉一定會很美味吧,我會將你洗干淨,一點一點的啃食干淨,到時候,你就是我的一部分了。”
優恩抓住桫蘿喉嚨,將其如同小白兔般提起。
“唔……唔噫……”歇斯底里的高潮後,桫蘿似乎連最後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連那痛苦的哀嚎都微弱不堪。
她的手臂垂下,只有腳掌因為痛苦抽搐掙扎著,卻根本觸不到地面,顯得那般無力。
“別……別殺我……”
“求求你……”
桫蘿的聲音很微弱,但卻切實的落入了優恩的耳朵。
在害怕呢。
很好。
越是害怕,臨近死亡前那不甘的絕望便越會濃郁,那女體的美肉便越會鮮美。
“昨日我給過你機會,但你執意留下,那您這嬌嫩的美肉,我可就不客氣了。”優恩看著眼前的少女,那可愛的臉蛋此時露出痛苦的表情,雙眼里盡是祈求與絕望。
咔嚓——
但優恩沒有憐憫,手掌用力,便將桫蘿的脖頸折斷。
然而眨眼間,一切都變了。
他手中的少女,變為了一截碎裂的木材。
“替身術,竟然還有力氣反抗?”優恩略微驚訝,回身看去,只見桫蘿赤身裸體,半跪在十米遠處,臉色通紅,喘息不止。
“作為人類,你竟然能夠做到這個地步,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桫蘿聲音柔軟嬌弱,神情似乎還在留戀,但卻再無了剛才那虛弱的模樣。
優恩仍舊胸有成竹。
這般情況,他不相信桫蘿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他手一揮,所剩冤魂撲出,就算只剩十分之一,那也足有萬數。
但桫蘿不為所動,還殘留著精液的秀腿朝前踏出一步,身軀竟亮起萬丈光芒,如有神降,灰蒙天空瞬間化為朗朗晴空。
萬數冤魂,毀於一旦。
“北方拜靈庭的聖術!”
優恩想不明白,她至少硬抗了好幾萬冤魂的靈魂侵蝕,不可能還能施展這般強力的聖術。
如同明白了優恩的困惑,桫蘿的秀發由黑轉紅,瞳孔里閃爍著妖異的猩色:“這才是我真正的模樣,我的奇物是彼岸花。”
優恩愣在原地,面色呆滯的搖頭晃腦。
彼岸花只是謠言、傳說或是一些不成氣候的談資才對,這能賦予人永生的靈物,應該只存在於故事中。
任何古書上,都找不到絲毫關於彼岸花或是永生者的記載。
但……也只有這麼解釋了。
彼岸花提供著生生不息的生命力,桫蘿靈魂所受的侵蝕比他想象中來得要小了不少。
還是不行嗎……
可惜了,如果有更多的冤魂……
優恩低聲嘆息,但隨即便被濃重的恐懼包圍,渾身止不住顫抖起來,晉升聖人境界後,他已經許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恐懼。
“你所做的一切超過了我的預料,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不要,你不能殺我!”
優恩慌了,眼前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不顧一切的叫喊起來。
“你從來沒有在乎過月川城子民的性命對不對?你殺了我後也不會繼續停留在月川城對不對?可我是這座城唯一的聖人,我死了,這座城將於百年前一模一樣,再無庇護者。”
桫蘿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手。
“我修行了邪法,我殺人、吃人,都是為了能夠庇護這座城市,如果不能繼續吞噬強者,我頂多再能活五到十年,那之後忘川城怎麼辦?”
“吃了你,我能夠再延壽五十年,不……如果是彼岸花的話,說不定我也能永生。”
優恩魔怔般的低聲了兩句,卻苦笑了一聲,恨恨的瞪向了桫蘿:“我不是善人,但如果你百年前真心庇護月川城,眼前的事不會發生,月川城百年的艱辛更不會有。”
這些話他憋了很久。
桫蘿沒有回來前,他一直無處訴說,也希望沒有將這些話說出口的一天,此時終於傾訴出口,除了有些許悲哀,他心底也暢快了許多。
桫蘿看著他。
心底沒有同情。
“關於我,你說對了一件事。”
桫蘿舉起手,畫起咒文,一個微不可察的能湮滅一切的黑點凝成:“我確實從未在乎過月川城的子民。”
百年前,她建立這座城的唯一原因,不是出於庇護。
情感上她早已經不在乎任何人類,但理智上她卻一直在尋找著屬於人類的歸屬感,這巨大到難以彌補的撕裂感已經折磨了她數千年。
數千年來她見過無數的災難與逝去。
她對遭受獸潮,滅亡的百萬城民袖手旁觀過,但也突發奇想,救過街邊一個將要餓死的乞丐。
建立月川城同樣如此,只不過是她一念間的順手而為。
優恩眼睜睜的看著那黑點臨近,龐大的吸引力讓他躲閃不開,他知道,自己沒了存活的機會。
但反倒是這個時候,他沒有畏懼,也沒有求饒,心底反倒升起一陣難以壓抑的憤怒。
“永生的你已經遺忘了死亡,但人類是會死的,無數月川城的子民曾在痛苦中死去,果然,你並非神靈,但也不是人類,你只是一個麻木了的魔鬼。”
“遲早有一天,你會和我一樣死去,不……比我更慘,在絕望與痛苦之中死去,遲早會有那天的,我等著……”
優恩,被吸入了黑點,化為了血沫。
到死之前,他都還以為自己離勝利不過咫尺,要是他有更多的冤魂,或是再多點能湊效的底牌,結果可能都完全不一樣。
可惜,這些都只是不可能存在的妄想罷了。
“我給過你機會的。”混亂的房間中,只剩桫蘿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一堆廢墟旁,她只是輕輕留下了一句,便轉身離去。
.......
三日後
桫蘿又做了個夢。
夢中的她切實的被優恩擊敗,被無盡的凌辱與虐待後,分明已經跪下求饒,滿臉淚水,卻換不來優恩絲毫的同情,只得在絕望與痛苦中死去。
趁著夢境的余味,桫蘿的手掌再次劃過腹間,伸向小穴。
但余味轉瞬即逝,少女醒來,盯著純白的天花板,深深地嘆息了一聲,翻開被褥一看,果然床單干淨如初。
已經沒有感覺了嘛……
靠著那些魂魄的記憶取樂,其實與靠著夢境的余味有一些相似,那一日之後,桫蘿其實已經猜到了眼前的狀況。
還有什麼能夠取悅她,刺激她的呢?
時間的磨損是很恐怖的。
如果不能找到新的刺激,給予她痛楚、愉悅亦或是其他,時刻提醒她和一般的女孩子並無區別,會痛苦,會高潮,那漫長的千百年後,就連她都不能保證,是否自己理智也會和情緒一般,逐漸磨滅。
那時她可能會瘋掉,殺了所有人。
桫蘿沒有害怕的情緒,也不會對那些死去的人生出憐憫,但是她理智仍舊還在竭力的告訴她:“我不希望這樣。”
優恩說對了一件事:古籍上並沒有關於永生者的記載,對彼岸花也予以否定。
書畢竟是人寫的。
優恩或許只是驚嘆,只是不可思議古籍否定的彼岸花竟然真的存在,但對於桫蘿來說,卻是近乎絕望的災難。
她沒有前人的經驗可以參考,也沒有對她感同身受的伙伴,她就像是世間獨一無二的一朵花,生得艷麗卻毫無依靠。
她一直在尋找同人類的歸屬感,本就是因為她發現自己游離在人類社會之外,人類在意的悲歡離合,生老病死,對她來說都已毫無意義。
彼岸花的花語,除了無盡的永生外還有一條:來自地獄的詛咒。
其實,兩條都是同一個意思。
永生即詛咒。
忽然間,優恩的話語響起在她的腦海,那歇斯底里的模樣如今依舊讓她印象深刻:永生的你已經遺忘了死亡,但人類是會死的!遲早有一天,你會和我一樣死去,不……比我更慘,在絕望與痛苦之中死去!
人類,是會死的……
死亡是所有人類共同的最終歸宿嗎?
桫蘿看向了一側,光滑的玻璃倒映著她嬌小的身軀,隨著心髒的跳動,她能夠注意到自己血液的流動與每一次呼吸。
永生並非不滅。
死亡。
其實少女從來沒有想過。
正如優恩所說,永生讓她將死亡遺忘。
但她並不會害怕,也不會抗拒,若死亡真能給她帶來愉悅的刺激感或者她一直在尋覓的歸屬感,她將會欣然接受。
“我……會死嗎?”
少女如此想到,小手伸向了自己的喉嚨。
人會自我保護,因此自殘終究會留手,但桫蘿不會。
猛然掐向喉嚨,就像是要擊殺敵人一般,讓優恩驚恐到不敢反抗的力量絲毫沒有保留。
痛!
一瞬間,桫蘿只感覺接近失神般的痛,那是她數千年來都不曾感受過的痛楚。
自我保護的本能仿佛這才被驚醒,停下手上動作的同時激發魔法護住自己的喉嚨,但那本能卻依舊讓她粗喘著,心跳加速,害怕不已。
誒。
害怕?
我還有害怕的情緒!
上一次感受到害怕是多久以前了?
兩千年,不對,至少三千年了吧。
這原本是用來提醒主人自我保護的情緒,對於桫蘿來說卻如獲珍寶。
原來,那些殘魂臨死前面臨的便是這般感覺嘛,果然,殘魂中留下的記憶與情緒太少太過飄渺,桫蘿如看故事般經歷卻也難以獲得更多。
但桫蘿依舊心懷感謝。
因為這些讓她知曉了作為少女,在面臨死亡時那歇斯底里的絕望模樣。
......
這一夜。
依靠著習慣保持入睡的桫蘿緩緩睜眼。
窗外,有人用精神力正在窺探房間,屋頂,有人隱藏在陰暗之中,走廊,有人邁著無聲的步伐接近……
共九人,實力並不低。
或許是優恩培養的忠心死士,亦或許是覺得肯定負傷的桫蘿有機可乘的特殊部隊,但無論哪一種,來者不善。
嘣——
門扉驟開。
月光下,百道細小黑影掠過。
瞬息間,床鋪崩塌,衣櫃碎裂,但唯獨不見血。
跟隨著百道黑影,一個手持黑色重劍的大漢奔進房間,手中的劍都已經掄起,卻沒見到任何身影。
他心底大罵一聲,一邊退出房間,一邊喊到:“她已經恢復了聖人之力,大家不要掉以輕心。”
曾有聖人死戰,一方雖勝,卻傷勢過重,等級掉至九十,再也沒有跨過那道百級門檻。
而城主優恩可是聖人中的佼佼者,分出生死後那傷勢絕對不淺,是否有掉落等級他們不知,但體力、魔力與精力絕對已然告罄。
但僅三日就恢復到能夠施展聖人級別的魔法、咒文,著實是有些超乎了他們預料。
咻——
咻——
刹那間,有八人出現在房間中,如同瞬移那般詭異。
“不要給她任何再恢復的機會,出全力!”看來是鐵了心要你死我活,幾人根本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連留手試探的打算都沒有。
處於桫蘿前後的七人同時伸出左臂,手掌上刻印著一個大同小異的符文,亮起象征元素的七色光芒。
水、火、雷、氣、岩、木,金。
是元素操控。
竟然集齊了修行了七大元素的魔法師,還培養到了這麼高的境界,優恩可真是用心良苦。
一雙岩臂從地面伸出,緊握住桫蘿的腳腕,但後者全然不在乎,正想一腳邁出,卻發現其余六大元素如化實形般,將她的四肢,腰間,脖頸盡數束縛。
僅是一種元素操控,桫蘿還並不在乎,但這七人同步施法,應該還用了什麼咒文,七人魔力竟隱約有互相成就的跡象,使得這一招威力有半只腳跨過了百級聖人的門檻。
怪不得有膽量來襲擊呢。
要她真是受傷不輕,此時或許真的被這一群才九十多級的後輩魔法師給擊敗了吧。
可惜了呢。
桫蘿此時不說全盛,至少也有八九成的實力吧,再殺十個優恩之後,這群人或許還有點撿漏的機會。
桫蘿正要掙脫。
腦海里再次閃過優恩的那句話:遲早有一天,你會和我一樣死去,不……比我更慘,在絕望與痛苦之中死去!
唔——她可正思索著,該如何獲得這她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呢。
這不就送上門來了嗎?
“哼,不過是優恩培養的垃圾而已,就憑這就以為我掙脫不了嗎?”桫蘿故作掙扎,卻未能掙脫,圓潤的臉蛋頓時皺眉。
既然這群人以為她傷勢重到根本施展不出幾次聖人招式地步,那桫蘿也不介意真就偽裝如此,陪他們玩玩。
她嘴唇微動,還未念出咒語,腦海里忽的便是昏昏沉沉,身型搖搖欲墜,別說念口訣,似乎就連基本的掙扎都做不到。
是那精神術士!
幾人配合默契,知道這是最好的動手機會。
一時間,魔力涌動。
熾烈的火焰,躍動的雷霆,無形的氣彈等破壞力極大的魔法一瞬間傾瀉在少女身上。
嘣——
轟隆隆——
房屋崩碎,煙塵四起。
桫蘿淒慘的叫喊聲被埋沒在房屋倒塌的嗡鳴聲中。
但所有人心底都清楚,自己的魔法是結結實實的命中了那虛弱至極的少女。
成功了?
眾人屏氣凝神,在確定將一位聖人殺死前,他們都不敢有絲毫的松懈,一步錯,他們面臨的將會是深淵。
咔嚓——
一片瓦礫微動。
桫蘿踉踉蹌蹌的從廢墟中站起,虛弱的臉龐喘著沉重的氣息,薄紗已然破損,沾染了灰塵的身子一絲不掛的顯露在眾人面前。
“她還沒死!”
幾人根本沒有閒心欣賞那誘人的胴體,最先闖入房間的那人將重劍擺在面前,另有人取出一根魔力四溢的木枝,有人手一翻,一團死靈般火焰復現在掌心……
七人,竟各自擁有一種對應靈物。
看來對於這群九十幾級的小家伙來說,合力施展勉強跨過百級大關的魔法也不容易,此時想要施展第二次,得消耗不小的代價。
可桫蘿不會坐視不管。
她雙手合十,掌心忽的分開,正處於樓頂的精神術士忽覺腳下一沉,本是他用來藏匿自己身型的陰影處仿佛化為了一攤泥沼,他竟緩緩的陷入其中。
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沒有絲毫的效果,只有那聲聲慘叫,彰顯著他的痛楚。
其余七人心底一沉,但也根本沒有悲傷的時間,襲擊聖人這種事,不做好隕落的准備怎麼能行!
依靠消耗靈物的代價,再次施展超乎自己境界的七大元素魔法,但桫蘿咬著牙,腳尖輕點向前,一魔法陣展開,呈七色,七大元素竟同時在魔法陣上顯現。
“這是……”
“不可能!”
七人不可置信,根本忍不住心底的驚訝,大喊出聲。
大元素法,將七大元素歸一的終極魔法,是無數修行元素操控的魔法師追求的終點,先後數千年不知道有多少修行元素魔法的聖人有過嘗試鑽研,卻無一能夠成功。
眼前的這位聖人,竟然成功了!?
心底的駭然轉瞬即逝,大元素法的出現,只意味眼前這位必須得死。
不僅僅是為城主報仇,若是能將她擊殺,只要能夠獲得她的鑽研筆記,這所有元素法師夢寐以求的大元素法,他們也有機會學會。
眼前的機會,對他們來說是千載難逢。
但只有桫蘿清楚,那僅是他們的妄想罷了。
桫蘿不僅能夠施展七大元素,甚至威力比他們更為強力,他們消耗靈物才施展出來的火焰、雷霆、氣彈、岩崩等魔法一瞬間瓦解崩潰。
隨即而來的只有撕心裂肺與心存不甘的哀嚎聲。
那火魔法師被火焰燒成飛灰,那雷魔法師被雷霆電得通體焦糊,那氣魔法師更是被氣彈一口氣轟成了血泥,鮮血四濺。
刹那間,盡數殞命。
誒,不對!
嘣——
岩石碎裂,有一高壯的大漢渾身是血,但卻是實實在在的在土崩中活了下來,怪不得他等級最低,原來不僅修習了魔法,同時也走了武者的道路。
魔武雙修,不是傻瓜就是聖人胚子。
那大漢打量過四周,面目有些呆滯,他們七人十幾歲時便被城主帶在身旁,已然共處好幾十年的時光。
不是兄弟勝過兄弟。
但今日,除他以外竟一人未剩。
抬頭,他看向了眼前的少女模樣的聖人。
一口氣滅殺了六人,顯然本就沒恢復多少的她也幾乎力竭,此時連站立都有些勉強,踉蹌了兩步後半跪在地,粗氣一口接一口。
“給我死!”
大漢沒有猶豫,猛奔而來。
弟兄們為他創造了大好機會,他此時要是心生畏懼而退縮的話,那可就真是對不住他們了!
桫蘿咬著牙,似乎是擠出了全身所剩的最後一絲力氣那般,雙掌伸直合十,隨即護到了胸前。
咔嚓——
剛凝結的護身之盾被大漢以蠻力撞成碎片,破空的拳頭直直的朝她掄來。
嘣——
一拳,正中桫蘿胸口。
“唔嗯——”一聲哀嚎,桫蘿灰白相間的身軀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线,飛出好幾十米後才是在地上砸出一個淺坑。
“額……額……”桫蘿身子顫了顫,卻沒能夠起身。
而大漢肌肉緊繃,一躍而起,有百米那麼高,壯碩身軀落下,好似不可抵擋如隕星墜落。
轟隆——
煙塵四起。
碎石亂濺。
淺坑刹那間深不止一倍。
膝蓋正中桫蘿腹部,少女四肢被那巨大的力量反彈向半空,腹部卻被緊緊的抵在堅實的地面。
“嗚哇……”一聲哀鳴,桫蘿的面色痛苦到了極致,一口鮮血吐出,在她的臉上留下刺眼的斑點。
見了血,但大漢怒氣還沒消。
他抓住少女腳腕,隨即腳底踩實,腰間扭向,單臂發力,竟將鑲嵌在地面凹坑的桫蘿直接掄起,隨後他一借力,趁勢將少女又砸向地面。
轟——
少女砸落。
“啊——”桫蘿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但還並不算完,大漢再一發力,竟又將少女掄起再砸下。
“唔額……啊啊!!!”少女痛苦的尖叫隨之響起。
一時間,桫蘿便像是不被那大漢珍惜的玩具,被任意拋棄、打砸,根本沒有一絲的留情,可憐桫蘿那嬌小可憐的身軀,此時只得不斷重復著這噩夢般的痛楚。
“呼——”
大漢停了下來。
而桫蘿姿勢扭曲的躺在地上,嬌軀上下布滿了打砸留下的青紫傷口,她的小嘴張開,下顎顫動不止,喉嚨里傳來著一聲聲低沉的哀鳴。
但大漢不依不饒,躍上前來一屁股坐在少女腹部,將她雙臂壓在腳下,二話不說掄起鐵拳如雨驟下。
嘣——
嘣嘣——
桫蘿的腦袋隨著他的鐵拳扭動,臉蛋上很快布滿了烏青,一束鼻血緩緩流下,精致的臉蛋因為這一擊近乎失神。
大漢臉上充滿恨意,似乎這還不過癮,一拳一拳又打在桫蘿的胸口,打得一對酥胸亂顫。
“唔嗯……”
“呃呃……”
而失去反抗能力的桫蘿只能夠發出近乎不可聞的哀鳴,那被壯漢體重壓著的身軀掙扎不得,只有一雙美腿隨著一拳拳的節奏抖動著。
但隨著那似乎並不會止息的拳頭落下,桫蘿連這最後的掙扎都失去了,身軀像是死去的美肉一般癱軟在地,任憑那拳頭落下。
大漢這才起身,狠狠的朝著桫蘿的腹部踐踏了兩下。
“澤塔爾夠了,趕緊殺了她,省得再發生意外。”站立在不遠處的黑衣人忽的開口,語氣中帶著責備。
除去精神術師和七位元素魔法師,一直沒有出手的第九人。
看來是他們中的領頭呢。
桫蘿原本可愛的嬌軀此時盡是紫青瘀血,血跡傷痕,顯得狼狽至極。
她呼吸急促著,胸口不斷起伏,顫顫巍巍的試圖站起,但十分虛弱的她就連站立都失敗了兩次,最後只得雙膝跪在地上,勉強的直起了腰間。
“是。”
澤塔爾深吸口氣,一拳揮出。
破空聲起。
看似平淡,但可破一切花里胡哨的魔法。
這是他身為武者的極致,龐大的力量甚至曾經直接將一位巔峰時期的九十級的武者直接轟成了肉泥。
眼前的少女,同樣只有死路一條!
嘣——
聲響傳來。
卻不是桫蘿身軀被轟殺的聲音。
一張平攤開來卻依舊嬌小的手掌,擋在了桫蘿的身前,如同山丘般不可撼動。
“剛才打得過癮嗎,咳咳……你們兩人可都得死!”桫蘿陰著臉,積累了許久的憋屈此時似乎化為了蒸騰的殺意。
“什麼!”澤塔爾驚駭,未做多想便試圖揮出另一拳,但他還沒有提力,便感到自己的右手骨頭截截斷裂。
咔嚓——
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還未讓他慘叫出聲,又是一串連綿不絕的碎裂聲,那是他的頭骨、胸腔還有脊骨等所有骨頭。
澤塔爾並不明白,身為魔法師的桫蘿身軀應是孱弱不堪才對,為何能夠將他那九十多級的強悍身軀輕松擊碎。
但死亡,僅在刹那間。
他至死也想不明白。
桫蘿,轉向了那一直未曾出手的第九人。
盡管她面色虛弱,盡管她渾身是傷,盡管他看起來已經沒了戰力,但是她卻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接近著。
就如同是想趁著自己好不容易提起了一點力量,趕緊將那第九人擊殺。
“不過是優恩培養的垃圾……不過是一群垃圾……敢對我出手,就得做好去死的准備!”
秀拳舉起。
一指伸出。
嘴上的魔法口訣卻只念到了一半。
桫蘿渾身顫抖著,臉上虛弱的神情越來越濃,那不斷向前的步伐也驟然停住。
“不……不可能……只要還有一點力氣……不要……”桫蘿傳出微弱到幾乎不可查的聲音,臉上前所未有的露出急切與恐懼。
身體開始發顫,少女竭力的阻止身軀卻依舊愈發無力。
噗通——
桫蘿跪倒,隨即軟癱在地,雙目空洞,香舌吐出,唾液流淌,顯然已經完全力竭,再無任何反抗的可能。
擊殺八人,倒在最後一人腳下。
少女早就是這般打算。
想來那人早已怒不可遏,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吧,辛苦的一番戲碼,希望那人不會讓她失望。
“終於完全力竭了嗎?”
不過,那人的聲音里沒有歇斯底里,只有超乎預料的冷靜:“力量的傳導需要物體作為媒介,而一切物體又需要空間作為支撐,剛才擋下澤塔爾攻擊與折斷他身軀的,都是斷裂的空間。”
“不虧是能夠擊殺父親的聖人,連這等魔法都能夠運用得爐火純青。”
那人脫下黑袍,露出了一個與優恩有幾分相似卻詭異的臉龐,他沒有頭發,臉蛋、後腦、脖頸都無一幸免的刻滿了漆黑的咒文與陣法。
“不過不妨告訴你,剛才你那一招魔法已經沒了聖人的威力,頂多九十九級,就算施展出來,殺他們足夠,對付我可還不夠。”
少城主達克,這幾日桫蘿有所聽聞,卻沒有見到。
原來如此。
“我得感謝你殺了我父親。”達克邪笑起來,使得他臉上的陣法也隨之有些扭曲駭人,他撕開自己上半身的衣物,那健碩的身上與頭顱一下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咒文。
“從小開始,我父親便試圖占據我這與他同源的身軀,他吸食我的靈魂,又依靠咒文用他的靈魂來修補,直到我這殘缺混亂的靈魂中,有接近一半都是他。”
“痛苦、瘋狂、莫名的幻覺……我想死,卻解脫不了。”
“隨後他將所有他習得的魔法刻印在我身上,以防他雀占鳩巢後實力大降,那超乎我等級的魔力在我身上流轉,那般身軀要撕裂的痛楚,至今還令我心顫。”
“在他即將老死的時候,就會激發我額頭的符文,這是東方傳來的符術,能夠讓他的意識徹底入主我的身體,占據我的靈魂,那之後他能再活二十年!”
“感謝你,我解脫了!”
達克輕撫過桫蘿的臉龐,那溫柔的神情似乎充滿了感激,但是下一刻,卻驟變成陰沉殺意:“可我還是會殺了你!”
嘣——
一腳踢出。
將癱軟的桫蘿嬌軀踢出十米之遠,後者蜷縮著,痛苦得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嗎,有這東方符術,我甚至能夠與父親意識相通,被卷入湮滅大術的時候,可痛了啊!!”
達克暴戾的衝上前,掐住桫蘿脖子,輕松的將這嬌小的身軀提起:“當時我父親這麼提著你,差一點就能夠扭斷你的脖頸,就這一點點,可是讓他不甘心啊,那般絕望我至今都難以忘懷。”
“唔……唔……”達克的臂膀使著力,桫蘿很快便呼吸困難,臉色被憋得一片青,嘴巴大張著,在尋找著哪怕一絲一毫的空氣。
扭斷她的脖頸,輕而易舉。
但達克松開了手。
“想死得那麼輕松嘛,不可能!”達克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可惜,父親還沒有將血池肉林刻印在我身上,我也就不急得吃你的美肉,但我會讓你嘗一嘗,臨死前真正的絕望。”
咳咳——
桫蘿咳嗽著,像是一只任人魚肉的可憐獵物。
但臨死前的絕望……
唔,她還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絕望呢。
那究竟是什麼感覺?
她有些期待了。
......
月川城,一瞬逝去十萬人。
敲鑼打鼓的葬禮送走了身邊最親密的人,卻送不走如這陰雲般籠罩在每一個人心頭的悲傷情緒。
月川宮里戰斗的聲勢不小,他們知曉是因此造成的災難,但他們沒有責備,也不敢責備,也因此悲傷顯得更加濃郁而難以散去。
但一個消息於今日流傳開來。
原來是一個浪蕩的深淵魔女變換成人類模樣,使用媚術勾引城主,試圖霸占月川城,沒想到卻被識破了伎倆,一怒之下想要坑殺所有月川子民。
優恩城主傾力抵擋,卻也無法護下全部,甚至力竭而死,要不是少城主達克力挽狂瀾,月川城將會深陷災厄之中。
而對於那敗給達克的淫蕩魔女,將會於今日下午處刑示眾。
真相如何,已經沒人在乎了。
堆積在內心的怒意此時需要尋找一個發泄的對象,月川城的子民們自然沒有理由懷疑少城主達克所說的一切。
下午一時。
月川宮通往刑場的道路積滿怒不可遏的人群。
隨著城門打開,一眾士兵開路,一輛平板木車緩緩駛出,一架木驢淫具被固定著,桫蘿渾身赤裸的騎在上面,小穴被木驢上的高挺的木柱直直的插入,隨著顛簸的車輛不斷的搗弄著她的子宮。
木車上沒有任何用以隔絕的木門、隔板,就仿佛是為了讓所有人更加清楚的看著眼前這個淫蕩魔女的模樣。
“看來和人類沒什麼區別,竟然是深淵的魔女?”
“優恩城主才識別得出來,你我能看出什麼端倪,這魔女害死了優恩城主,活該被這樣游街,活該被處刑!”
“殺死魔女,還月川城一片安寧!”
街兩旁人群傳來絡繹不絕的叫罵聲,被士兵阻擋的他們無法親手上去發泄憤怒,卻早已准備好了各種雜物,此時一股腦的擲出,砸在桫蘿的身上。
被當作深淵的惡魔了嗎?
桫蘿並不在乎,歷史上她也被稱作過魔女不知道多少次,她早已習慣,至於被各種物品砸在身上,她更是不痛不癢。
不過被所有人謾罵,被所有人欺凌,那一眾恨不得她去死的目光卻讓她的心理產生了些許異樣的情緒。
為了追尋刺激,她已有數千年沒有刻意與人類歡愉。
她去過地圖上未曾記載的地區尋找更為恐怖的魔物,也曾去到深淵深處尋找駭人的深淵惡魔,這些確實在短時間內給予了她刺激、歡愉與少女獨有的高潮感。
不知是何時開始,她開始以為只有那些強大的生物才能夠給予她刺激了,這些根本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在她眼里無趣到了極點。
如同尼奧那般,就算她刻意敗北,裝出楚楚可憐的模樣,但尼奧能夠給她的愉悅,卻也微乎其微。
但被黑壓壓的一片人怒視著,謾罵著,這群弱小到她一個念頭就能夠碾死的人卻膽敢對她做出這種大不敬的行為。
數千年來,這是第一次。
“但這種被羞辱的感覺似乎還不錯。”桫蘿閉著眼,細細享受品味,臉蛋漸漸的開始泛起了紅暈。
繞著主城游街一圈,抵達刑場時已是黃昏之時。
夕陽即將落山,余輝灑在濕漉漉的地面,反射出一片昏暗的黃,似乎是在宣告著桫蘿生命的落幕。
待用清晰術清洗干淨桫蘿被雜物弄髒的身軀,使其跪在刑台中央。
早已等待多時的達克緩緩起身,目光掃過月川城的眾多子民,緩緩開口:“我知道,親人的逝去讓你們怒不可遏,因為我的父親也同樣被她所殺,我也知道,大家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她被處死的模樣,但對於一個淫蕩的魔女,最好的羞辱她的辦法,便是讓她在高潮中死去。”
“凌辱,處刑!”
“凌辱,處刑!”
“凌辱,處刑!”
未經災難,不曾心懷悲痛的人失去新鮮感後,早已離去,此時還停留在這里的,不是家破人亡的孤寡,便是那些純粹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游手流氓或冒險家們。
望向桫蘿的目光,不是憤怒便是火熱。
口號不知由哪一個開的頭,隨即所有人都是呼喊起來,像是一場充滿著惡意與復仇的派對,而主角,便是那個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
“你們可以任意的凌辱、踐踏她,直到你們滿意為止!”
達克的話音剛落,便有好幾人怒衝衝的踏上台來,罵罵咧咧的解開衣物,要將自己的憤怒完全的發泄出來。
他們有的扶住桫蘿的腰間,將自己早已高挺的肉棒狠狠的插入了她的小穴之中,有的人擒住她的手腕,用那嬌嫩手掌撫摸著自己的肉棒,一進一出,同樣柔軟舒適,而有的人站在她的面前,抓緊著她的頭發,將自己的肉棒粗魯的塞進她的嘴里。
“唔……你們竟敢……唔咕……”桫蘿並沒有受到束縛,但本就完全力竭的她更是受了一夜折磨,更有咒文封禁魔力,游街之時比之昨晚根本沒有力氣恢復,此時扭動著身軀,連這群普通人都掙扎不開。
啪——
一巴掌打在桫蘿的圓臀上。
“媽的,還不消停!”
“我的愛人被你所害,那我這一身的欲望,你就用你這嬌嫩的身軀來承受吧。”
“你這副好看的模樣勾引城主不成,但用來讓我們享受也不錯,你既然敗了,就給我們好好的當肉便器。”
啪啪啪——
啪啪啪——
身後的男人竭力的扭動著腰間,抽插的聲音不絕於耳,而前面的那人也是生猛,肉棒不斷的抵攏著桫蘿的喉嚨。
不過可惜。
這群人肉棒並不算小,但比起那些蠻族、魔物可就差了不少,桫蘿再是偽裝,但能夠獲得的愉悅卻也微乎其微。
不過忽的下腹部一個粉紫色的淫紋亮起,桫蘿身子一瞬間敏感了不知道多少倍。
剛念完咒語的達克邪笑著坐在不遠處,繞行興趣的打量著身軀忽然一緊的桫蘿,低聲念到:“淫魔的魔法我可也會,只是可惜沒有父親使出的那般玄奧,不過也足夠了。”
而於此同時,那台上的幾人肉棒忽的暴漲一倍不止,近乎是所有人類女人看了都會發怵的大小。
幾人本還有些驚訝,但看到桫蘿腹部的淫紋,心底頓時了然,不禁一邊大罵著“真是個淫貨”,一邊扭動著更加粗長的肉棒。
“唔……噫噫……變大了好多……不要……身子又敏感起來了……”被淫紋影響的桫蘿,絲絲縷縷的快感逐漸涌現,她一瞬仿佛回到了被優恩凌辱的時刻,那般刺激讓她沉醉。
“不要……快取出去……唔咕……唔唔……下面好癢……不要……”
“快松開我……不然我一定殺了……咕咕咕誒……呸……混蛋你竟然……嗚嗚嗚……”
桫蘿說著抗拒的話語,卻被面前肉棒插得中斷,發出幾聲意義不明的聲響,沒有人聽清楚她究竟在說什麼。
不過就算聽清了,也沒人會理會了。
台上的四人已經入了神,似乎是桫蘿的身子太過具有魅力,他們竟沒有再罵罵咧咧,只是沉浸在抽插的快感之中。
一時間,只有連綿不絕的肉體碰撞聲,奢靡而淫蕩。
噗嗤——
數股濃厚的精液射出,沾滿了她的嫩穴,小嘴與手臂。
四人還是不滿意,抬腿正想狠狠的踢桫蘿幾腳,卻被台下又衝上來的幾人推開,後者幾人可憋了一肚子火,此時根本忍耐不了,脫下衣物,便對著桫蘿的肉棒小嘴抽插起來。
有幾人上來得晚,發現已沒了他們發泄的位置,這也不願下去,狠著心拾起桫蘿的秀發、腳丫等,只要能夠觸碰到地方,便脫下衣物,抽插起來。
身為平民,他們平時間哪見過這般完美的肉體,再加上此時怒意正旺,他們可根本顧不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得體與否了。
被剛才幾人射精,桫蘿根本還來不及喘口氣,便又被肉棒插入,他們的肉棒確實沒有優恩粗長持久,但架不住人多啊。
況且此時凌辱著她的遠不止一人,那一根根肉棒插入、摩擦、褻瀆著她的身軀,帶給她的快感也是數倍增長。
“你早已經不行了吧。”達克來到桫蘿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他可是明白的,在與父親的戰斗中,桫蘿可沉浸在性愛之中,難以擺脫。
只差絲毫,桫蘿便會徹底的敗北,永遠的淪為肉棒的奴隸。
而如今只差的這絲毫,現在就將其補上!
“你們都得死……嗚啊啊啊!!!”桫蘿咬著牙,惡狠狠的開口,不過話音剛落,敏感的身子驟然僵硬,那累積的快感越來越高,讓她渾身酥軟,幾乎有些忍不住呻吟開口。
“昨日你向我父親求饒時,可不是這麼說的,今天你會徹底的淪陷!”達克哈哈笑著,看著這場取悅他的表演秀。
“你們這群人,待我恢復了一絲力氣,我一定要將你們……咕唔唔……咳咳……嗚嗚嗚……”肉棒直直的插入了桫蘿的喉嚨,打斷了她的話語,那看似威脅的話絲毫沒有任何的威勢。
而她身後的那人更是不曾理會,狠狠的等著雙眼,不斷的扭動著嬌軀,沒抽插一下,嘴里便輕聲念到一句:操死你這個婊子,操死你……
噗嗤——
乳白色的精液再次花了桫蘿的身子。
不過這還不算結束,幾個流浪漢衝上台來,那肮髒的臉上充滿了覬覦,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如飢餓的猛虎般撲來。
想他們這種垃圾,一輩子可能連女人的手都不碰到,哪可能上到如此完美的肉體。
“哈哈哈,真是上天的賞賜!”
“死而無憾!”
幾個流浪漢也不知道憋了多久,此時肉棒竟比先前幾人還要粗大,一前一後插入之後,竟扶著桫蘿的身子,將她懸在了半空,雙手雙腳掙扎著,卻怎麼也碰不到地面。
如同穿插後炙烤的燒烤那般,只不過插入她的是兩根肉棒罷了。
“唔……殺了你們……一定……”
“咳咳……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唔……誒……不對……好像有些奇怪了……”
“嗚嗚嗚……快放我下去……混蛋……噫噫噫……下面……有什麼要出來了……不要……不要!!!”
好像開始有些不對了。
桫蘿以為,配合上達克的魔法,這群人確實能夠取悅她,但是想要讓她高潮,那大概還是差那麼絲毫。
但連續被近乎十人不停歇的高強度抽插、凌辱、玩弄,連一絲絲喘息的機會都沒有,那逐漸累積的快感似乎高到有些超出了桫蘿的預料。
被如此多人凌辱,這是桫蘿從未做過的事。
“不要……快取出去……噫噫噫……要高潮了……啊啊啊……不行了……噫噫噫!!!”累積的快感如火山一般瞬間爆發,桫蘿那被肉棒穿插的身子開始劇烈的筋攣掙扎起來。
噗嗤——
兩股精液射在桫蘿的臉蛋與後背上,將她為數不多未被精液沾染的地方玷汙。
“哈哈哈,我將她操到高潮了!”
“這個婊子,真是太美了!”兩個流浪漢如痴如醉,看著趴在地面上,筋攣不止的桫蘿,成就感十足。
被眾人凌辱的感覺,原來是這般的棒嗎?
桫蘿叫喊著,高潮著,心底卻十分滿意,今日能夠享受到這般愉悅,對於她來說已經無憾了。
作為臨死前,或者說找到人類共同歸宿前的調味料,桫蘿十分滿意。
但出乎桫蘿意料的,似乎還不僅止於此。
她的高潮並未為這場凌辱秀畫上句號,倒不如說,這才是開始。
看著再次涌上來的數人,桫蘿終於有些驚慌起來:“怎麼這樣,還有人……不要……我分明已經……”
高潮過後,就算是她,短時間內也會如同其他少女一般進入短暫的“虛弱與疲憊”時間,本能的想要稍作休息。
但高潮之後,還繼續做愛,這對於她來說又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但這群情緒已經高潮到極點的人群卻絲毫不會理會桫蘿的感受,他們恨不得桫蘿就只是一個承受他們欲火的玩具、木偶,如會淫叫的死物一般忍耐下來便可。
一人躺在地上,高挺的肉棒插入了坐下的桫蘿,而身後另一人輕輕一推,將她推倒在下者的身軀上,這才用肉棒拍打著少女的臀部,瞄准了那幾乎未被開發過的後菊。
緊致,卻又不失去柔軟。
“不要……那里不要……啊啊啊……小穴和菊花都在被插著……不要……嗚嗚嗚……”桫蘿搖著頭,哀嚎不止,那菊花被擴張的痛苦與快感乘以數倍衝擊著她的腦海。
不過她叫喊還沒有幾聲,便又被另一根肉棒填滿了喉嚨。
“唔咕……唔咕……嗚嗚唔……不……”剛才的高潮就像是火山一般將她的身子點燃,讓她渾身發熱起來,敏感的身子卻並沒有因為高潮沉寂下去,反倒愈發的興奮。
“哈哈哈,這婊子越來越騷浪了,竟然主動迎合起來。”
“剛才還說這不要呢,媽的,操爛你的菊花!”
噗嗤——
噗嗤——
小穴與菊花,一進一出根本沒有停下,桫蘿的腦袋像是被燒熱了一般,什麼也思考不了,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不要……嗚嗚嗚……我一定要殺了……唔……誒嘿嘿……殺了你們……嗚嗚嗚……”桫蘿的話語,就連那些威脅的話語,都變得淫蕩與酥軟起來。
她的臉龐上已經沒了任何的倔強,只剩下被操到不省人事的高潮臉。
“這婊子翻白眼了,看來她快不行了,啊哈哈哈!!”
反駁不了。
或者說桫蘿根本沒有反駁的想法。
身體的本能讓她主動的迎合起來,這高潮後依舊痛苦與快感並存的刺激給了她前所未有的體驗。
“殺了你們……嗚嗚……嘿嘿……好棒……”
“你們那粗長的肉棒好棒……唔咕咕咕……咳咳……太棒了……請繼續抽插我的小穴……”
“舒服……好舒服……咕……原來是這般的愉悅嘛……”
敗北,畢竟只是她的偽裝,用以激發這群人的欲望。
真實的她,想要的只有快感,讓她沉醉,讓她留念,讓她至死不渝。
如今這高潮之後依舊持續的痛楚與快感,已經刺激到讓她卸下偽裝,不用再裝模作樣的做出一個敗北後楚楚可憐的模樣。
“已經徹底淪陷了嗎?”
達克看著表情崩壞的桫蘿,心底有了猜測。
他掃向了那還等待著的成百上千人,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處刑台前,人影依舊密密麻麻。
但在桫蘿身上釋放過欲望的,也才十幾人,這才凌辱秀,正戲這才開始呢。
發泄完畢,又有好幾人衝上台來,有了桫蘿身子的主動配合,他們真是欲仙欲死,舒爽到了極致。
聽著桫蘿那酥軟的嬌喘,操著她那美妙的騷穴,根本沒人能夠支撐十分鍾。
但前仆後繼的人是如此之多,一直臨近深夜,台前依舊是人頭攢動,絲毫不見少的樣子,而達克也絲毫不慌,並未阻止這場凌辱秀的意思,甚至特地安排了夜明珠,助眾人挑燈夜戰。
桫蘿的高潮一次接著一次。
就連她自己,都已經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幾次了。
身子早已經被精液塗滿,皮膚變得粘稠而亮滑,原本粉嫩的小穴變得紅腫不堪,更有鮮血溢出。
性愛似乎變成了折磨。
痛苦與快感,快感已經消磨殆盡,剩下的只有如針刺般的痛楚,但對於本就追求痛楚的桫蘿來說,這般感覺也不賴。
但還遠遠沒有結束。
第二日早。
煙雨朦朧,旭日初升。
台前便又擠滿了人,比之昨日只少了五分之一。
現場一片安靜,傳來的,只有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與桫蘿傳出的奢靡的嬌喘聲。
“啊啊啊……嗚嗚嗚……啊啊啊……唔……”再沒有多余的語言,桫蘿能夠發出的只有一聲聲的呐喊了。
但這嬌柔的呐喊已經足夠吸引男人們撲向她的嬌軀。
太舒服了……
怎麼會這麼舒服……
以往被凌辱時,桫蘿總是會有所保留,她要防止自己被殺,要繼續勾引對方,激發對方的欲望。
但現在她什麼都不用想。
死,她已不怕,偽裝也已卸下。
她需要做得,就只有全心全意的享受痛苦與其帶來的刺激快感,她那白茫茫一片,幾乎難以做任何思考的腦海里,閃過的唯一話語,便只有這一句。
太舒服了……
凌辱又持續了整整一日,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誒。
好像有些不對了。
快感正在逐漸消失,那痛楚愈發的猛烈。
下體如同要被撕裂了一般,撕心裂肺的痛楚朝著桫蘿涌來,將她從白茫茫一片的性愛世界里面拉回了殘酷的現實。
此時正在抽插著她的是幾個冒險家,在等級的加持下,他們抽插的速度與力道遠強於常人。
好痛……
為什麼會這樣……
桫蘿分明一直追求著痛苦帶來的刺激,但這一次似乎有些不一樣。
下體的痛楚太過猛烈,之前已爆發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在這痛楚下,只是一座小火山,這源源不斷用來的痛楚,猛烈而難以阻擋。
接近極限了嘛……
桫蘿的等級再高,但她始終是走的修煉魔法一路,她的軀體始終是一個只有不到二十歲的稚嫩少女。
經受了不止一日的折磨,已經瀕臨極限。
會被操死嗎?
好像也不賴!
“要來了,又要來了!!!嗚噫噫噫噫!!!”盡管身軀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身子下體的高潮卻如期而至,僅剩零星的快感衝擊著她意識的同時,帶去的是更為洶涌的痛楚。
桫蘿的身子僵硬,腰間高高拱起,久久沒有落下,奢靡的軀體顫抖著,比起誘人的淫蕩更多的駭人的痛楚。
但沒人在乎,男人們只是前仆後繼。
“痛……好痛……不行了……我快不行了……不要……快停下……”桫蘿原以為,自己被活生生的操死是一個不錯的結局,但求饒的話語,卻是情不自禁的說出了口。
但聲音沙啞微弱,沒有人聽清。
極度的痛苦之中,桫蘿甚至都來不及思考分明已經坦然面對死亡的自己,為何還會說出求饒的話語。
但她知道,這接近她極限的痛楚,讓她已經思考不能。
她想要掙扎,但身體根本動彈不得,身體本能的,甚至想要施展魔力自衛。
但施展魔法,魔力、體力與靈魂的協調缺一不可,如今魔力被達克封禁,體力已經消耗殆盡,精神更是被痛苦折磨,根本集中不了。
這副狀態下的她,根本突破不了封禁。
抽插還在繼續。
噔——
就像是一直繃緊的某一根弦忽然斷了。
“小穴要撕裂了……嗚嗚嗚……求求你們了……不行了……會死的……這樣我一定會死的……”
“啊啊啊……太猛烈了……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承受不住了……不要再繼續了……啊啊啊!!!”
啊~
原來如此。
以往她尋覓的那些刺激根本不算什麼,她雖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具體在哪里,但也有模糊的感應,她再是尋覓刺激,都本能的控制在了自己的極限之內。
怪不得,能夠刺激到她的越來越少呢。
她一直在自我保護。
那些超出底线的刺激,一直被她的本能忽略跳過,這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如今這底线終於被突破了!
“饒了我吧,不行了,我要死了……嗚嗚嗚……”
“不要……求求你們……啊啊啊!!!”
“額……不……額……”
劇烈的痛楚,讓桫蘿已經連求饒的話語都愈發難以說出,最後讓她只能夠艱難的發出些許低沉的哀鳴。
而她略微睜眼,看見的只有將她團團包圍的男人們,仿佛她已經變為了一個不會反抗的玩具。
不行了……
那陣陣疼痛,讓桫蘿愈發眩暈。
少女的身子已經完全的超出了極限,在眾人持續的凌辱中眩暈過去。
但無人在乎。
甚至無人發現。
不會掙扎的玩具,才是最好的玩具。
......
桫蘿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
台前的人並不多,大都已經沒有憤怒,有的只剩下奢靡與享受。
怕是有不止一日了吧。
桫蘿驚訝於自己還沒有死,更驚訝於凌辱竟然還沒有結束。
只是好像有些奇怪了。
痛苦消失了。
那超越了她的極限,甚至讓她暈厥的痛苦竟然消失了。
下體沒有知覺了嗎?
不對!
快感並沒有消失,反倒更加的清晰與猛烈。
達克並沒有施加魔法,那讓她變得更加敏感的淫紋一成不變,那變奇怪的也就只有她自己了。
痛苦與快感的界限模糊了。
好舒服……
前所未有的那般舒適……
先前的痛苦有多麼猛烈,此時的快感就有多麼鋪天蓋地。
“噫……又有感覺了……噫……又高潮了……噫噫噫!!!”盡管身軀在哀鳴,盡管小穴已經被操爛得不能看,但她已經壞掉的腦子里,卻依舊只有高潮的快感。
凌辱秀,終於結束了。
桫蘿趴倒在一攤精液之中,除了時而的痙攣外一動不動,她的身軀被精液覆蓋,連臉蛋都有些看不清了。
台下的觀眾,都已經滿足了。
達克一個清晰術,桫蘿的身子再次恢復了潔淨,此時呈現出來的,只有她那開張的小嘴與翻白到極限的雙眼。
“這位淫蕩的魔女,已經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現在……處刑示眾!”達克起身,高聲呼喊。
台下,眾人歡呼。
台上那肉體完美的少女雖然滿足了他們的欲望,但殺死了城主,殺死了十萬月川城子民,那她的下場就必須死!
轟轟轟——
一輛鐵車推來,固定在台上。
鐵閘打開,桫蘿的頭顱被達克粗魯的按在中間凹陷之處,隨即鐵閘合攏,一道鐵門將她的頭顱與身子區分,她的頭顱被鎖在鐵閘之前,動彈不得。
她的雙手持著鐵閘邊緣,似乎試圖幫助頭顱掙脫鐵閘,但卻無濟於事,只得雙腿跪地,圓臀翹起,將正有股股精液流下的對著身後的達克,以這份屈辱的方式面臨著自己最終的處刑。
要結束了嗎?
桫蘿艱難的睜眼,看著達克依靠煉金術將鐵車上空高懸著的鋒利刀刃煉為一把手中的巨斧。
他,要親手處刑。
後者緩緩走來,未說一句話,只有那拖在地上,不斷傳來滋滋聲的斧頭,似乎是在宣告著死神的來臨。
台下,一片寂靜。
那是狂歡前的寧靜。
看著那能夠輕而易舉將自己脖頸斬斷的巨斧,桫蘿的耳旁再次響起了優恩的聲音:人是會死的……
死亡,是所有人的歸宿。
希望自己是人類的桫蘿也不例外。
明悟來得有些遲,讓她空度了數千年,但還好,有一場轟轟烈烈的刺激高潮作為餞別。
“我……應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呢?”
望著那逐漸接近自己的達克,桫蘿腦海里驀然間復現出了一個念頭。
時光讓她遺忘了死亡,但其實不僅僅如此,她甚至忘了自己的性格,忘了自己的愛好,除了一個陪伴她數千年的普通名字,她忘了關於自己還是一個普通人時的所有。
當然,也包括面對死亡時的情緒與表情。
尋找著歸屬感,她一直在模仿著其她人類,楚楚可憐的少女、高高在上的聖人都是她,但又不完全是她。
在經歷了那麼多冤魂後,桫蘿以為她見識過無數少女死去時的模樣,自己肯定也能夠模仿出來,為自己的歸屬畫下一個完美的句點。
但是並沒有。
不說習慣性的模仿,她的腦海一片空白,臉蛋更是僵硬,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盡是茫然。
面臨死亡時,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才好?
對於普通人來說,根本不會思索的問題,卻切切實實的讓她疑惑。
達克越來越近了。
代表著死亡的巨斧近在咫尺。
桫蘿的臉蛋還迷茫著,但兩行淚卻毫無征兆的流了下來。
“我哭了?”
桫蘿低聲喃喃。
她都已經忘記了原來自己還會哭。
在面臨悲傷、害怕的時候,人類是會哭的,對吧?
幾千年了,桫蘿終於做到了,見過了無數人的逝去,無數災難的發生,她都沒有絲毫的淚水,如今她終於做到了。
哪怕一點點,終於又找到了與人類的歸屬感,但桫蘿心底卻沒有喜悅。
那是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看著那越來越接近的巨斧,那股情緒越發的強烈起來,那是什麼呢?
桫蘿忽然想起來了,她曾經掐住自己的脖子,那一瞬間透漏出了失神與害怕。
“身軀在發抖,雙眼已經濕得模糊了,啊~~原來我是在害怕。”
桫蘿以為自己坦然了。
但那怎麼可能。
死亡是所有人的歸宿,無一例外。
但面臨死亡時,所有人都會害怕、會恐懼,同樣無一例外。
桫蘿,終於明白過來。
無需驚奇,無需疑惑,更無需抵抗,這同樣是她作為人類的一部分,她不知何時遺忘,卻一直在追求的一部分。
面臨死亡,她哪里需要去回憶冤魂的記憶,去思索究竟該怎樣的表情面對,她只需要卸下自己四千年的偽裝,徹徹底底的以真實的自己面對就好。
她想起來了,十八歲時的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天真浪漫的少女罷了。
“不要……”微弱的兩個字,輕吐出口,她臉上的迷茫徹徹底底的化為了濃厚的恐懼與害怕。
她開始劇烈掙扎起來,弄的鐵閘咔嚓作響,卻不起絲毫作用。
嗡——
臨近的巨斧被達克舉起。
桫蘿低著頭,看不見那已經懸在自己脖頸上的巨斧,但她知道,它即將落下。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我已經敗給你了……我什麼都願意做……你可以封禁我的魔力……只要讓我活下來……求求你……”
桫蘿開始抽噎起來,求饒的話語隨著本能滔滔不絕的出口。
但卻換不來達克的憐憫。
嗡——
又是一聲。
這一次,是巨斧落下的聲音。
“不要……啊啊啊!!!!”
噗嗤——
桫蘿的世界,天翻地覆。
她看到自己脖頸濺起的鮮血紅了半邊天空,她看到狂歡的群眾揮舞著雙臂,她看到達克陰沉著臉。
最後,她看到了自己。
那無頭屍首軟倒在地,濃厚的鮮血還在如噴泉般涌出,將她那緊貼在地的雙乳染紅,四肢無力的擺放著,好似不甘心自己死去的身軀時而抽搐筋攣,換來的只有小穴里精液的逐漸溢出。
嘩啦啦——
一攤尿液流出,濕了一大片處刑台,引來一陣嘲笑與謾罵,惡緣的惡魔,不過如此。
但桫蘿沒有反應了,她的瞳孔逐漸發散,眼中的世界越來越黑,不是黑暗將她包圍,是她在擁抱黑暗。
死亡是所有人類的歸宿,今日,也是桫蘿的歸宿。
另一邊。
達克,沒有擦拭自己的斧頭,也沒有走離處刑台。
他知道的,聖人是十分難以殺死的,曾有修煉亡靈魔法的聖人,被掏了心髒,斬了頭顱都不會死。
桫蘿血脈里有彼岸花,那能讓人永生的生命力會不會讓她復活,達克並不知曉,但他不敢賭。
既然殺了,那就要將她摧毀到底!
掄起巨斧,達克不斷揮下,將桫蘿的四肢盡數斬下,再將其心髒掏出,只剩一具血淋淋的嬌小身軀。
這時,達克才是略松口氣,將巨斧丟在一旁,左手擰著那只剩軀體的屍首的右乳,右手提起桫蘿已經失神的頭顱,高高舉過頭頂。
“處刑完了!”
台下,一片歡呼。
城主的仇得報,他們十萬親人的仇得報!
事後。
桫蘿的心髒與四肢被帶向了月川城的五個角落,以封印陣法的陣仗封存起來,為了杜絕那最後哪怕一絲絲的復活可能。
而她那可憐的嬌軀,被一根銀槍從喉嚨處倒刺進去,以暴力的方式從小穴穿出,直直的立在了月川宮的城門前。
而那穿過小穴的槍尖,同樣以鋒利得不可阻擋之勢穿刺了桫蘿的頭顱。
只是分明死去得那般淒慘,但她那合著眼的表情,隱隱透漏出的卻是一絲他人不能理解的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