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冰晶化作淚滴

冰晶化作淚滴

冰晶化作淚滴 花間雅 9967 2023-11-19 04:37

   冰晶化作淚滴

  卡倫卡亞,地牢。

   縱使外界如何變化,這座牢獄仍然存在於卡倫卡亞的地下,經年累月的消蝕完全沒有改變這座牢獄陰暗潮濕的環境,幽長的走廊甚至沒有一盞燈,只能憑借潮濕而斑駁的牆面反光和關押著人的牢房里的火光才能看到些許事物。

   坑坑窪窪的地面上滿是碎石和水窪,雨季滲漏的雨水和滴落的地下水匯集成一灘一灘的水,里面隱藏著尖銳的碎石,可憐的罪犯們往往被勒令不准穿鞋,女囚們嬌嫩的雙足走過長長的走廊,難免會被碎石劃傷,或者被水窪弄髒,但是這些和她們即將遭受的刑罰相比,真的算不了什麼。

   再光輝的帝國也有它的陰暗面,繁榮的外表下往往是強權帶來的罪孽和懲罰。這個地牢就是最好的佐證,只是它可能沒有想到,過去這麼幽長的歲月,它還會迎接新的囚犯,被關押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等待著嚴酷的折磨。

   滄月輕輕嘆了口氣,她已經不想回憶自己是怎麼被關押進來的了,從失敗到親眼看著地球毀滅,她無數次的思考自己為什麼會戰敗,為什麼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家園化為灰燼,以及.......自己為什麼還能苟延殘喘,被敵人抓捕、囚禁,苟活在監獄中。她寧可隨著地球一起化為碎片,也不想這樣活著。

   這樣屈辱地活著。

   但是她的敵人不會這樣想,所以她被帶了進來,先是捆綁、毆打,受盡折磨,然後被鎖進站籠裝進囚車,在站籠中連續踮著腳站了三天三夜,風吹日曬,最後被帶著鐐銬關進牢房。

   然而這還不是盡頭,就在前一日,她好不容易睡上一個完整的覺,八方將軍之首的蝴蝶夫人突然來“拜訪”她,於是她就變成了這副模樣——現在的她整個人被鎖鏈吊了起來,蜷曲的雙腿被向兩側張開,呈現出一個M形,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腿被鎖鏈捆出一道道凹陷,鎖鏈甚至特地繞過她的足心捆了一圈,讓她腳上的木屐都無法貼著足心,只能努力用腳趾夾住。最為羞恥的是她的下身也被勒了一道鎖鏈,稍微動一下都會產生酥酥麻麻的感覺。這樣的開腿吊縛無疑是對她最大的侮辱,她何曾像這樣下身大敞四開地被“擺放”在別人面前,那一刻她想把蝴蝶夫人撕成碎片.......但是她做不到,對她來說最可怕的事情無疑就是“做不到”。她可是滄月,她為什麼會在腦海里浮現出做不到三個字?

   所以她下定決心,無論是怎樣的屈辱,怎樣的折磨,她都必須熬受下去,她不能再“做不到”了。

   “滄月閣下,在思考問題嗎?”

   討厭的聲音,又來了,這次是什麼,是踮腳罰站還是羞恥的懸吊方式?或者是別的刑罰?無所謂了,滄月回敬給這個聲音的,只有沉默。

   “看來我們還是無法友好交流,有點可惜,當初我建議繆爾殿下殺了你,結果他不樂意,現在我想給你個投降的機會,你又不接受。”蝴蝶夫人那張蒼色的臉在火光之中緩緩浮現,她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依舊以羞恥姿勢吊縛的滄月,曾經那樣霸道凌厲的“冰之女王”如今悲慘地淪為階下囚,雖然還是那副冰冷霸氣的面容和不近人情的態度,可惜還是掩蓋不了被羞辱的窘迫,尤其是蝴蝶夫人盯著她看到的時候,滄月那張冷冰冰的俏臉上明顯有一絲紅暈。

   落魄鳳凰不如雞,就算強硬又如何,還不是任憑蝴蝶夫人玩弄。夫人略微笑了笑,她走近滄月,借著火光自己端詳滄月窘迫的樣子。滄月略微偏了偏臉,不想和蝴蝶夫人對視,她的臉上掛著汗珠,看來靠近火盆對著她來說還是熱了點。

   蝴蝶夫人的眼神掠過滄月被鎖鏈束縛的身體,被勒得道道紅印的雙腿,被迫大大開放的神秘領域,還有.......

   這個時候,蝴蝶夫人才注意到,滄月的雙腳呈現自然垂落的狀態,修長的腳趾不得已軟軟垂下,但是還在堅持夾著腳上的一雙木屐,明明她被吊了一夜,但凡有一點精神松懈鞋子都會掉落,然而滄月的一雙木屐還好好掛在腳上,說明滄月像這樣腳趾用力夾住木屐帶子已經一天多了。

   蝴蝶夫人神秘地笑了笑,然後,她的手指悄咪咪摸到滄月的雙腿之間,觸到了滄月白色的內褲。

   “嗚!”滄月不滿地輕哼一聲,私密處被觸碰讓她怒火中燒,不由得狠狠瞪了蝴蝶夫人一眼。

   “滄月閣下,原來身體沒有在冰凍之中感覺退化啊,反倒是比我想的要敏感。”蝴蝶夫人自然不怕滄月威脅的眼神,在卡倫卡亞,滄月什麼都做不了,更別提反抗。

   滄月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寒冰般凌冽的氣勢從她的身體上蔓延看來,她終於張口了,雖然一張口依舊如寒冰般冰冷:“下流的手段,還有什麼路數盡管使出來,孤不懼你那些所謂的刑罰!”

   “說得好啊,滄月閣下.......反正大局早定,卡倫卡亞雖有諸多事務要處理,但是我不介意花點時間好好折磨你,繆爾殿下已經將處理權交給我了。滄月閣下,我希望你到時候還能像現在這樣硬氣。”

   說罷,蝴蝶夫人輕笑一聲,隨手一揮,捆綁著滄月的鎖鏈應聲斷開。以這種姿勢被捆綁一天,就算是滄月也難免身體麻木,一下子摔倒在地,完全爬不起來。蝴蝶夫人俯下身去,將一道鎖鏈捆在滄月的脖子上,遛狗一樣拉扯起鎖鏈,說道:“走吧,滄月閣下,我們換個地方再好好玩。”

   顯然滄月不是那種任人玩弄的人,尤其是像這樣被自己的敵人牽著,對於一貫傲氣的她來說無疑是最大的侮辱,雖然雙腿發麻,但她還是努力站起身向蝴蝶夫人撞去,雖然不過是無力的反抗,但至少撞到也好,可是蝴蝶夫人卻反手抓住滄月的手臂,然後輕松就將滄月丟了出去,緊接著又拉扯著鎖鏈將滄月拉回自己的身邊,一把掐住滄月的脖子:

   “滄月閣下,被封住了第七感的你不過是個普通人都不如的女人罷了,還是不要做無畏的掙扎,否則只會自取其辱,前幾日的囚車還沒坐夠嗎?”蝴蝶夫人的笑容讓滄月只覺得惡心,但是被關在囚車羞辱三日確實讓她受盡了屈辱,以滄月的心性早該了結了自己,然而現在的她卻完全失去了這種能力。

   蝴蝶夫人看到滄月臉上的羞紅和臉上的不甘,不禁覺得相當滿意,於是隨手將滄月丟在地上,然後拉扯著鎖鏈逼迫滄月跟上自己。空蕩蕩的地牢里回蕩著滄月的木屐踩出的腳步聲。知道自己處境艱難的滄月只想保全自己最後的倔強的自尊,即使是被蝴蝶夫人押解也保持著昂首挺胸的姿態,不願在氣勢上落於人後。蝴蝶夫人也就放任她如此了,反正之後有的是辦法讓她知道自己的渺小。在地牢那肮髒斑駁的環境襯托下,滄月裸露的嬌足看上去是那樣清純白淨,更顯得一雙人間尤物,腳底的木屐讓她有機會在抬腳時展露自己的足底,足踝那一抹粉紅給這雙白皙裸足增添了幾分血色,也顯得滄月似乎不那麼冰冷,然而面對折磨和侮辱時滄月的這份冰冷卻盡顯了極致,如堅冰一樣抵御著外界的一切侵襲。

   伴隨著腳步的啪嗒聲,滄月看到了自己此行的終點,偌大的牢房里全是滄月說不上名字的刑具,她本來也沒有機會去了解這些東西,只知道這里的每一件都是相當可怕的道具,即使上面有大量清洗的痕跡,還有數千年數萬年歲月留下的斑駁,但那滲透進刑具本身的血痕卻還是能夠看得一清二楚.........不敢想象有多少人在這里受過慘無人道的折磨,而下一個似乎就是滄月自己。滄月的瞳孔略微震動了一下,哪怕在傳言中冷血如她也不忍看這些絕滅人性的東西,而這里的主人似乎很享受這里的氣息,蝴蝶夫人輕嗅著沉寂了漫長歲月的血腥氣息,她的迫不及待已經顯現在了臉上。

   蝴蝶夫人拉扯著滄月的藍白花紋和服,將滄月強行按在了一張向下傾斜的刑床上,雙手高舉,手腳分開被鎖鏈拘束在床角。滄月反抗了,但是卻沒什麼用,她也不是第一次體會自己的無力了,似乎身體上已經熟悉了這種強迫,無論是被強迫趕路或是強迫拘束........哪怕心里不甘到了極點。隨後她的腰間和脖頸也被鎖鏈拘束住,現在的她只有手腳能動了。滄月長長的靛藍色長發因為刑床的傾斜滑落到了地面,披散開來,如同綻放的藍色花朵,而雙腳則正對著蝴蝶夫人,說實話,這讓她感覺到些許的恐慌不知道如此的拘束是要用什麼刑罰。

   蝴蝶夫人蹲下身去,撫弄著滄月的長發,將一綹青絲夾在手指之間,然後順著發絲慢慢捋下,直到發梢。說實話並不是很順滑,畢竟滄月被俘獲之後一直也沒有機會打理,還一直在趕路或者受罰,儀容上有些髒亂在所難免,不過蝴蝶夫人並不打算幫滄月整理,或者說現在還沒有那個必要。接著,蝴蝶夫人指尖一轉,手指點在了滄月的胸口,在和服的前襟之間,一道柔軟的溝壑隱沒其中,只露出令人遐想的一角。蝴蝶夫人將手指放進那一角,順著乳溝輕輕向下劃動手指,將衣襟一點點挑開。

   果然,滄月狠狠地咬著牙,果然是要這樣羞辱她,在她人面前暴露身體或許不是第一次,但是作為階下囚被玩弄乳房,滄月寧死也不願這樣。然而無法反抗的她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乳房一點點暴露出來,最後兩個白嫩的乳峰完全暴露了出來,只有兩側的衣服還堅持著保護著兩個乳尖,為滄月堅守著最後一絲尊嚴防线,雖然這防线對蝴蝶夫人來說基本相當於不存在,只需要手指輕彈就可以打破,但是蝴蝶夫人並沒有這麼做,如果這麼做滄月反而還會覺得自己是解脫了,但是現在蝴蝶夫人只是用指尖隔著和服柔滑的布料觸摸滄月的乳尖,絲絲入扣的癢感透著衣服刺激著滄月的乳尖,滄月不知道蝴蝶夫人會不會下一步就是扯開衣服讓她完全暴露,或者她真的好心讓自己保持一些顏面,她不知道,她能做的只有在被挑逗乳尖的羞辱之下狠狠瞪著蝴蝶夫人,但是被拘束的現狀和她羞紅的臉頰卻讓她的那股狠勁變成了蝴蝶夫人挑逗她時的調味料,蝴蝶夫人輕捏了一下滄月的乳尖,滄月本來就被挑逗地乳尖有些立起,這一下徹底刺激到了她的敏感神經,讓她抑制不住輕喚了一聲——雖然很快就壓住了聲音,但是還是被蝴蝶夫人抓住了破綻。

   “沒想到叱咤戰場的滄月閣下,會發出這麼可愛的聲音,還是說在下的手法讓滄月閣下很享受?”蝴蝶夫人輕笑,露出兩顆尖利的牙齒。

   “孤才不會淪陷於這種下流的手段,汝不必費這等口舌!”滄月的辯解中摻雜著極具穿透力的怒音,說實話蝴蝶夫人也稍微驚訝了一下,不過隨即她便想到滄月大概是受不了這種挑逗,不禁覺得有點好笑。於是她放開滄月的乳尖,一路向下摸去,在兩腿之間的秘密花園,隔著滄月白色的褻褲,摸索起那道隱藏的縫隙。

   “咕嗚!——”滄月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口在被用很下流的手法刺激著,憤怒之余她不由得有些自責,她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會如此不堪,只是被這種手法挑逗.......居然這麼快就來了感覺,也許是蝴蝶夫人手法太好,也許是滄月的身體真的很敏感,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性,最後的結果都是她的身體先敗下陣來,蝴蝶夫人掀開滄月的褻褲,在滄月的小穴邊拭一下,順便又故意在滄月的陰蒂間輕觸了一下,滄月又忍不住嗚咽了一聲,隨後蝴蝶夫人站起身來,將手指擺在滄月面前,先是對著滄月譏諷地笑,然後用手指間的蜜水拉出幾道透明的絲线。

   滄月再也看不下去了,偏過頭閉著眼睛,像是要逃避這一切。然而足趾間傳來的溫暖和瘙癢的觸感讓她不得不睜開眼睛,到看到蝴蝶夫人觸碰自己夾著木屐系帶的大腳趾和食趾間的腳趾縫,滄月似忍受不了一般,大聲喊道:“汝想要做什麼?!”

   “怎麼了,我想要做什麼沒必要告訴你吧滄月閣下,難道,摸到腳你就受不了了。”蝴蝶夫人眯著眼睛,審視著滄月的樣子。滄月大概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表現顯得自己有些著急了,她略微顫抖了幾下嘴唇,然而立刻咬住牙齒,低聲道:“無恥.......”

   蝴蝶夫人到現在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從之前開腿吊縛滄月很在意自己的木屐,到剛剛被觸摸腳趾反應那麼大,也許雙足的敏感恰恰就是滄月最大的弱點。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的呢?蝴蝶夫人想到滄月被囚車押解的時候一直是赤足踮腳踩在囚車里,那個時候給她脫木屐的時候蝴蝶夫人有意無意觸碰過滄月的足底,大概那個時候滄月就發現自己的雙足很敏感了吧,不過後來蝴蝶夫人為了不讓滄月的足底被弄髒所以又大發慈悲讓她把木屐穿了回去,滄月估計是覺得找回了被保護感。

   想到這里,蝴蝶夫人只覺得更有趣了,她將手指繞到滄月露出的足趾之後,在柔軟的趾肚到輕輕勾了勾手指。

   “喀.......”那是幾乎想發笑但是卻努力抑制住的聲音,蝴蝶夫人再次看向滄月,滄月依舊是滿面的憤怒之色,眼神里也只能看到堅忍和不忿,但是她嘴唇卻在微微顫抖.......滄月有些害怕了,哪怕在戰斗中落於下風也從未見過她的懼色,沒想到只是被觸碰腳趾就會讓她害怕。蝴蝶夫人越發覺得有趣了:

   “滄月閣下,莫非你的弱點在這里?”

   “汝在說什麼蠢話,就算將孤的雙足切下來,孤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蝴蝶夫人將手指插進滄月木屐和足心之間,似乎因為緊張流汗導致滄月的足心滲出了些汗水,這也讓滄月的足心摸起來更加滑嫩,蝴蝶夫人只是輕輕用指甲一劃——

   “咕嗚!”

   “原來大名鼎鼎的冰之女王滄月,其實害怕被人玩腳丫~”

   蝴蝶夫人的語氣中透著挑逗般的愉悅。

   “不可能,孤.........孤不可能因為這種把戲........”

   滄月開始動搖了,蝴蝶夫人能看出來,她的眼神里開始摻雜些許慌亂,雖然她想極力穩住自己。

   蝴蝶夫人將手指從滄月的足心取出,然後勾住滄月的木屐底部。

   “那這樣呢?”

   啪嗒,滄月只覺得腳趾縫中一松,然後足底有些發涼——她的一只木屐已經掉落在地。那一刻滄月很想起身撿回自己的木屐,但是被拘束的她完全做不到,哪怕木屐離她的腳最多四尺遠,平常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地撿起然後穿回來——但她做不到,強烈的無力感涌入她的身體,原來什麼都做不到真的如此可怕,近在咫尺的事情她都無法完成,任人玩弄。

   滄月很想哭,她的內心很想哭,但是她不允許任何負面情緒出現在她的臉上,她只能咬牙切齒,面對著蝴蝶夫人,那樣子活像是如果蝴蝶夫人解開鎖鏈,她就算咬也要咬死蝴蝶夫人一樣。

   蝴蝶夫人才不會在意這麼多,她知道滄月的心理防线正在動搖,於是她摸到滄月另一只木屐,想要如法炮制脫掉它,但是這一次她沒能勾掉木屐,因為滄月正努力用腳趾夾著木屐帶子。

   “滄月閣下,事到如今還打算堅持嗎?還是說您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

   滄月堅持夾著腳趾,但是很快,她就疲累地選擇放棄,松開了腳趾,蝴蝶夫人又是一勾,這只木屐也應聲掉落。滄月兩個紅潤的腳心暴露出來,並且因為拘束方式而斜向上展露著,像是乖乖展示給蝴蝶夫人讓她任意玩弄一樣。滄月不原因讓蝴蝶夫人以“不願面對”來評價她,本來她的心性就強,這種被俘虜的現狀下,她寧可將足底任意暴露給敵人,哪怕雙足可能要被施以可怕的刑罰。

   雖然在蝴蝶夫人看來這種倔強根本就是兒戲而已。

   滄月的臉頰有點微紅,雖然不是第一次暴露雙腳給別人看,但是蝴蝶夫人的目的顯得不單純多了,脫掉滄月木屐的蝴蝶夫人開始著手撫摸滄月雙腳的每一寸皮膚,褻玩著滄月的盈盈嬌足,修長的指尖掠過滄月修長的腳趾頭,在略有些濕潤的腳趾縫里穿梭,甚至偶爾挑逗一下腳趾縫的輕薄嫩肉,弄得滄月下意識夾緊腳趾頭。

   “可愛,”蝴蝶夫人的手指在滄月蜷縮的珠玉般的腳趾頭上輕點,“這麼可愛的動作,有點不太適合你呢。”

   蝴蝶夫人輕拈滄月的大腳趾,滄月的大腳趾相比其他腳趾頭更加有彈性,對抗力道也最強,但是在蝴蝶夫人扳弄下也只能乖乖展開,不僅把平滑的腳底完全展露出來,而且也把腳趾縫完全暴露出來,蝴蝶夫人輕輕撫摸滄月完全暴露的腳趾縫,滄月瞬間再次夾緊腳趾頭,似乎不願意被撫摸腳趾縫。

   “怎麼?怕癢嗎?這可是個了不得的發現。”

   “嗚!”滄月顯然是覺得自己被羞辱了,表情都變得扭曲起來,但是蝴蝶夫人隨即摸向了滄月的足心,滄月居然真的有點害怕了,她自己越發不願意承認這種事實,但是足心的癢感清晰到她連氣力都用不出來。

   “再堅硬冰冷的滄月閣下,腳心都是柔軟溫熱的呢。”蝴蝶夫人縱情地在滄月的腳底撫摸著,正如她自己所說,滄月的腳底出乎意料溫暖,同樣能夠摸到些從腳底滲出的足露,不知道是因為木屐出汗的緣故還是緊張冒出的冷汗,但是這些足露不僅無傷大雅,而且讓滄月足底的手感更加滑嫩,讓蝴蝶夫人對滄月的足底更加貪婪,恨不得手指將滄月足底每一分紋路都給撫摸遍一樣,而對於滄月來說,這無疑是一場長時間的痛苦折磨,足底那細微的酥麻癢感讓她不住地想要蜷縮腳底或者搖晃雙腳躲避,但是一方面她那倔強的自尊心讓她不想做出這般丑態,另一方面她也不想讓蝴蝶夫人發現自己腳底非常的敏感。

   但是蝴蝶夫人早就意識到了,她能感覺到每次滄月被觸碰腳底的那種恐慌感,那是即使被關在囚車或者被關在牢房都沒有從滄月身上體會到的感覺,蝴蝶夫人知道這就是調教滄月的關鍵突破口。

   所以在撫摸遍滄月的足底之後,蝴蝶夫人突然一把抓住滄月的整只嫩腳,柔軟的足掌被抓握地蜷成一團,滄月被這一手似乎嚇得渾身一顫,又因為蝴蝶夫人施加在腳掌上的壓力皺起眉頭。

   “啊.........真是意想不到的軟,其實滄月閣下還是很有女人味兒的,不是嗎?”蝴蝶夫人在手心里揉了揉滄月的足掌,當真是柔弱無骨,誰能想到這樣柔軟的腳丫的主人是“天上天下”的冰之女王呢?說這雙腳是深閨中的大小姐都不為過,即使是被摸了個遍,也找不到任何磨損,就是這樣一雙完美的腳丫,怪不得會如此敏感。

   “也不知道,到底平時有沒有做什麼保養,不過專門為雙腳做保養,滄月閣下也是相當的好興致。還是說這雙腳另有別樣的妙用~”

   滄月開始的時候還只是覺得不安和羞恥,但是這番明顯有挑釁意味的話語讓她只覺得異常憤怒,她開口大吼道:“若只是折磨孤,那盡可用一切手段,不要用這種肮髒的話語來羞辱孤!”

   然而蝴蝶夫人只是詭笑了一聲:“惱羞成怒了?難不成真的是我猜測的那個樣子?”

   握住滄月腳丫的手松開了一些,蝴蝶夫人立起指甲,開始在滄月的足底慢慢劃動,滄月只覺得奇異的刺激在腳底突兀產生,那感覺和癢不同,似乎有些痛,但是更多的是酥麻感,這種酥麻感讓滄月只想縮回雙腳,但是在自由都被剝奪的當下,她能做的,只有強忍這一個選擇罷了。

   “我勸你還是不要強行忍耐的好,否則一旦用刑強度增大,帶給你的只有丑態畢露而已。”蝴蝶夫人只覺得滄月這咬牙忍受的樣子非常好笑,現在只是隨便瘙撓和褻玩雙腳罷了,而滄月看上去活像是用盡全力在忍耐,這個樣子的滄月實在是罕見到蝴蝶夫人瘋狂感興趣。

   “你在.......說什麼.......”滄月還想嘴硬。

   “我在說,現在這些充其量只是玩弄而已,開胃菜,真正好玩的還在後面。”蝴蝶夫人看著滄月故作鎮定的樣子,嘴角略微勾了勾,她撿起滄月的木屐,那滄月無比熟悉的木屐,滄月看到蝴蝶夫人此舉,似乎激動了一下,那樣子看起來真是十分想念自己的鞋子。

   “好像從見到滄月閣下開始,滄月閣下就穿著這雙木屐吧,應該穿了很久才對,說不定,滄月閣下對這雙木屐的熟悉程度已經和自己的長刀一樣了吧。”蝴蝶夫人撇了滄月一樣,滄月的眼里有什麼,憤怒?或是疑惑?都有一點,大概是不知道蝴蝶夫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吧,蝴蝶夫人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其實,這種鞋子還有一個很有趣的作用,你看這木制的底部,還有這些齒,想必一定非常結實吧,和我們的戰斗都不曾損壞這雙木屐,所以一定很結實。”

   蝴蝶夫人捏著木屐的後端,那里相比有著固定在腳趾里的繩帶的前端要窄一些,適合抓握在手掌中。蝴蝶夫人就這樣握著木屐,用木屐前端的齒對准滄月最薄弱最嬌嫩的腳心,稍微用力一下抽在腳心肉上,發出清脆的一聲。

   “嗚!”腳底猛地一麻,滄月的腳趾條件反射地一縮,火辣辣的感覺在腳心的正中央緩緩蔓延,最後變成難以忍受的疼痛,滄月不由得又輕哼一聲,而在蝴蝶夫人的視角中,滄月足心處紅了方方正正的一條,正好和木屐齒的形狀一樣,看著滄月疼痛難當的表情,蝴蝶夫人不由得相當滿足。

   “現在才是懲罰時間,滄月閣下,被自己熟悉的木屐抽打腳心感覺如何?舒服嗎?是不是滾燙滾燙的?”

   “混蛋。”滄月輕聲說了一句,然後撇過頭去,不想讓蝴蝶夫人看到自己的表情,而蝴蝶夫人毫不在意,她再次拿起木屐,然而這一次不是抽打,而是用木屐的繩帶,輕輕摩擦刺激滄月被打腫的腳心。

   被打腫的腳心再次被刺激,就算是滄月也免不了腳心刺癢難忍,蝴蝶夫人故意在滄月腳底那條狀的紅腫間來回搔刮,本來火熱火熱的腳心窩被刮得更加酥癢,滄月忍不住想要蜷縮腳掌,但是腳心被此舉弄得又開始痛起來,沒辦法只能打開腳掌,任憑蝴蝶夫人瘙撓。

   蝴蝶夫人很享受地一邊用木屐帶子刺激滄月的腳心,一邊又用手指瘙癢滄月的另一只腳,一邊是紅腫加上刺激的刺癢,一邊是指甲搔刮足心的劇癢,滄月難受地腳掌一抓一抓,嘴邊不住地冒出類似笑聲的嗚咽,看來是開始強行忍耐了,笑出聲是早晚的事情,蝴蝶夫人並不著急,她要看著滄月一點點淪陷在癢感地獄之中。

   不過滄月終究還是滄月,忍耐力比蝴蝶夫人想得要強很多,雖然難受地滿頭大汗不住喘息,但是就是不肯笑一聲,蝴蝶夫人中途還停了下來,用木屐狠狠抽了滄月另一只腳,然後兩邊都用手指一起騷話滄月紅彤彤地腳心,但是滄月還是不肯笑出聲,雖然抽腳心加上撓腳心已經讓她吃到了不少苦頭,滄月本就沒有想到自己地腳心會如此敏感,被木屐猛抽腳心就已經足夠痛苦,再加上瘙癢,敏感地腳心變得更加敏感,忍耐瘙癢也變得愈加辛苦,全憑滄月強韌的意志苦苦支撐。

   “居然還能忍啊,滄月閣下,意志力如此之強,不愧是我看上的對手。”

   滄月努力咬著牙關,根本無法說話,只能用冰冷的眼神回敬蝴蝶夫人。蝴蝶夫人聳聳肩,然後不知道從哪里摸出兩根羽毛,開始在滄月的腳心快速上下劃動。

   “啊.......喀.......”滄月的反應更加強烈了,甚至不斷搖晃腦袋,將藍色的長發甩來甩去,和手指不同,羽毛的瘙癢帶不來一點多余的刺激,只有純粹的奇癢,癢得滄月的雙腳不斷給大腦帶來危險信號,以及給滄月送去無盡的笑意。滄月從咬牙變得神情滑稽,那痛苦的忍笑的樣子已經和之前的滄月大相徑庭,也讓蝴蝶夫人更加興致高昂,羽毛甚至不僅僅局限於紅腫的腳心,而開始向腳趾、腳掌甚至腳踝進攻,尤其是柔軟的前腳掌,和腳心的怕癢比起來不相上下,羽毛還在滄月八個腳趾縫里來回拉鋸,瘋狂折磨著滄月的腳趾頭,滄月的腳趾張成各種各樣奇怪的形狀,但是都無法躲避甚至減少一丁點癢感。滄月的嗚咽已經開始夾雜胡亂的笑聲,然而這笑聲並不能體現出滄月的快樂,相反,滄月滿頭大汗的笑意只會讓人覺得越發可憐,也只會讓蝴蝶夫人更加瘋狂地折磨滄月。

   “啊........哈哈.......嘻.........有本事、有本事就........來點更加痛苦地刑罰........撓癢癢.......喀........算什麼本事........”

   “是嗎?滄月閣下看上去很狼狽啊,只是撓癢癢就能讓你變成這樣,我覺得撓癢癢的效果很不錯啊。”蝴蝶夫人臉上滿是嘲諷般的笑意,這讓滄月更加屈辱,她何時在敵人面前表現地如此不堪,而且僅僅是因為癢........她實在是不想就這樣崩潰地笑出聲來,與其如此,真的不如讓她直接去死。

   但是瘙癢卻就此停了下來,滄月幾乎都要絕望了,可腳心的癢感卻突然消失,再看到蝴蝶夫人時,蝴蝶夫人不知道對自己身下的刑床做了什麼,刑床突然從傾斜變得立了起來,然後下半身慢慢向上,變成一個長凳的樣式,蝴蝶夫人解開滄月雙腳的皮帶,滄月幾乎下意識就要將雙腳縮回去,卻被蝴蝶夫人狠狠拉住,蝴蝶夫人一邊輕笑著一邊用鎖鏈將滄月的膝蓋牢牢固定在長凳上,然後再用鎖鏈將滄月的腳腕捆在一起。

   “既然滄月閣下那麼想受點痛苦的刑罰,我就滿足滄月閣下的願望,正好,這些刑罰本就是給滄月閣下准備好的。用來對付滄月閣下這雙腳的刑罰,更是要多少有多少,就怕滄月閣下吃不住~”蝴蝶夫人又開始輕撫滄月的雙腳,滄月難以理解為什麼蝴蝶夫人這麼喜歡褻玩自己的雙腳,被敵人這樣來回撫摸雙腳,滄月無論怎樣都無法習慣。

   “這些刑罰以前還被我當作過家里用來對付不聽話奴仆的刑罰,她們中有些還是小腳奴呢,就是專門被我把玩雙腳的奴仆,不過她們的腳都沒有滄月閣下這般嬌嫩這般柔軟這般瑩潤如玉,滄月閣下這雙足是極品中的極品,實在讓人想要好好拷打拷打。”

   說著滄月根本聽不懂的話,蝴蝶夫人一只手還戀戀不舍地留在滄月的足趾上,另一只手卻拿起一塊粗糙的磚塊,她拉著滄月腳腕的鎖鏈,將滄月的腳踝一點一點抬起,然後,在腳踝下墊上那磚塊。

   “嗚........喀啊!”

   滄月的冷汗唰得一下就流了出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