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女神的崩潰
“小王,機械運行得怎麼樣?”
“報告,設備沒有任何問題,能量輸出穩定。”
“好,繼續觀察。馬上要更新設備了,這幾天要注意觀察,舊設備有情況要隨時報告!”
“是!”
藍星能源首席科學家吳青和助手一起,在操作室里觀察著能量提取的新設備的各項數據,筆飛速地記錄著。他深感肩上的重擔,眼前的設備關系著藍星文明的生死存亡。
他關注的那個設備,外形上看像一個太空休眠艙,只不過休眠艙的門是透明的。它的周邊插入了七個大型的能量導管,源源不斷地抽出能量。七個大導管一共聯通著幾十個中型導管,中型導管也連接著無數細小的導管,從遠處看,仿佛是圍繞著一個圓心展開的密密麻麻的網絡。
在那個透明的艙門里,一個少女模樣的胴體被囚禁在里面。少女身材窈窕,面容姣好,全身光如凝脂,給人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受。但此刻她的頭部不停地擺來擺去,表情扭曲,恐怖而夸張地大笑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若不是艙門的隔音好,恐怕笑聲可以傳到幾公里外,不過現在,外面什麼也聽不到。艙內的材質都是很柔軟的,要不少女的頭早已碰傷不知多少次了。
再看艙內。只見少女被“大”字形拘束著,雙手被鎖鏈拉開固定在艙壁上,暴露出了嫩嫩的腋窩,兩把飛速旋轉自動的刷子頂在上面。刷子上面安有敏感度掃描儀,讓刷子根據軀體敏感度的變化不停地調整著角度,時輕時重,時而360度旋轉,防止產生癢感抗性,最大限度地蹂躪;手上的鐐銬墊著軟填充物,防止產生一絲痛感,被拉開伸直的雙臂也被毛茸茸的軟羽組成的滾輪覆蓋,雖然雙臂不很敏感,但也會帶來一些輔助的酥癢。她的頸部左右的位置,從艙內各伸出一只毛茸茸的魔術手,材料和折磨雙臂的滾輪一樣,輕輕地愛撫著。腋下是少女致命敏感點之一,她受癢後拼命掙扎,想夾緊腋下,可惜永遠差一點,便被無情拉回,她只好眼睜睜看著刷子繼續肆虐,繼續發出絕望的大笑。
她的兩腿也被微微叉開,剛好套在了一個暗黑的盒子里固定,這兩個盒子也是艙內自帶的,連接著艙內的供水系統。盒子剛好覆蓋到腳踝上,露出的雙腳被在艙壁上伸出的足枷牢牢束縛。粉嘟嘟的十個可愛的腳趾被向後扳起,鎖緊足枷自帶的腳趾銬里。這腳趾銬采用電磁鐵吸附,將五個腳趾分開固定住,縱然腳趾有千鈞之力,也難以移動分毫。
套在腿上的黑色盒子是不透明的,外面很難看到里面的情況。如果把它打開,可以看到它的內部有無數如噴頭一樣的出水口,可以噴出高壓水柱。上下前後的噴水孔是固定的,緊貼雙腿的左右壁上各有一個雙口噴頭,它們的口徑比一般的出水口大許多倍,大概快有五角硬幣那樣大了。它們是可上下移動的,能夠噴射出集束的水流到腿的任何地方,它們連接著艙內的電源獲取運動和抽水的電力。這個盒子無法像刷子一樣隨時掃描,它更多的是一種隨機的自動運作,水壓大小等都是隨機調節。此時箱子內水流正在肆無忌憚地衝刷雙腿,那種若有若無的感受足以讓人抓狂。水柱時而集中攻擊膝蓋後的腿窩和大腿內測,時而對大小腿全面“掃蕩”。你永遠猜不出來下一秒水柱會打到哪里。不過這個裝置的缺點在於無法隨時調節、尋找敏感點,而且水柱衝刷過久會使敏感度下降。藍星的科學家正在全力攻克這個難題,很快下一批新型裝備就要產生。大腿雖然比不上腳心,但也都是嫩肉,在黑箱子的開發下,帶來的癢癢和腳心的癢匯集到一起,帶來1+1大於2的效果。少女試圖抖動雙腿,但只是碰上了堅固的箱子邊緣,無論她如何躲閃,都是逃脫不掉水流的侵蝕的。反而腿的顫動暴露了水流掃不到的隱藏敏感點,讓她陷入更大的痛苦中。
最後看到腳部。這里可以說是瘙癢的重中之重,歷來對這一部位研究是最多的。腳部對著的艙壁有一個和腋下一樣的掃描儀,不過這個更加精確,可以掃描出准確的敏感點分布圖,用不同顏色表示,從最低的綠色到敏感度最高的紅色並針對刺激。奇怪的是,腳上除了腳趾縫上的觸手,腳心腳掌卻沒有任何刑具處刑。只是在距離腳部一段距離處各有一個像小塔一樣的奇怪裝置,每隔幾秒鍾會在塔尖冒出藍光,隨後少女便會睜圓了雙眼“啊啊啊哈哈哈哈”地慘笑。原來這是最新研究的電弧裝置,利用電弧靜電(具體原理闡釋不清楚,文科生見諒)原理,直接刺激腳底每一寸神經。以往任何的足底瘙癢,無論多麼先進,總是有地方無法充分刺激,即使機械瘙癢,也難免會有空白區,雖然空白空間不大,但如果都加以刺激,本就敏感的腳底將會把癢感無限放大,這比提升身體其他任何部位的刺激還要有效。基於這種理論,產生了這種幾乎變態的刑法。電流將會代替羽毛等工具,同時滲透到腳上所有敏感點,控制好電壓的話,電流不會產生任何痛楚,反而會帶來無窮的癢感,雖然沒有任何實物在瘙癢,但其產生的效果可以說,超過了一切工具在腳上作用的總和。而且這種刺激是多變的,不似刷子等時間長會產生適應性或痛感。靈敏的電流無論撩撥腳底的神經多久,神經都會保持活性,仿佛是第一次被刺激。此外,通過電流的刺激,科學家還能檢測出最怕癢的地方,進行重點刺激,可以說,在先進技術的幫助下,這雙腳所有弱點已暴露無遺。無死角的刺激更是讓癢感到達極致。所以只要電流一刺激,就會有鋪天蓋地的癢,直接衝入心扉,激發出更多的能量。這項技術的發明者獲得了當年最高榮譽獎,而後這項技術便被用在了可憐少女的腳底,讓她的境況更加雪上加霜。
每隔一段時間,會有一只機械手將腳底塗滿增敏感油。這也是科學家的心血,它可以永久激活隱藏的神經,帶來更大的癢感。雖然理論上腳底的敏感可以無窮無盡地增長下去。但實際上,這種藥物最高只能將敏感度提高到一個固定值,因為腳底的神經畢竟有限,開發到一定值之後便無法疊加了。盡管一群科學家專門開發此種藥物,不過沒有得出太多突破。不過,即使這樣,少女的雙腳依然癢得不行。她多想彎曲一下腳趾,哪怕一下,就可以緩解癢感了,可是腳上巨大的阻力讓她的渴望成為夢想。反而越是用力,腳趾鎖向後拉得越緊,整個腳更加舒展,也更癢了。少女拼命掙脫,可是成噸的癢依舊忠實地從腳底輸入到大腦,如果能夠窒息,少女早已窒息無數次了,可身上的詛咒讓她只能以最清醒的狀態迎接這一切,永生永世。她現在反而渴望是刷子、羽毛來撓她的腳底,因為這樣至少沒有現在這般生不如死。
除了四肢,其余的地方也逃不出禁錮。為了保證瘙癢效果,身體的軀干部分不能用鐐銬束縛,於是設計者采取了退而求其次的辦法。在少女的腰部安裝了可升高的靠背。機器運轉的初期,針對少女腰腹的刑法並未展開,能量輸出未達到預期值。負責觀察記錄的人員還以為機器出了故障,連忙上報,但這一切都是設計者的精心安排。只見少女由於上下身同時受癢,卻無法移動,唯一暫時可活動的腰腹便不由自主地彈起來。但她彈起來的同時,背後的靠背也向上頂起了一點高度。隨著她不斷彈起,她身下的靠墊也越來越高,貼合著她的身體曲线。過了不久,靠墊已完全貼合她的身體,無論她怎麼用力,也無法移動分毫了。少女現在是中間高,兩邊低的姿勢,
在靠墊高度穩定不動後,刑具自動觸發,從身體兩側的艙壁里滲出了無數魔術手和一些噴頭。魔術手在鎖定了位置後,便各司其職,在她的腰腹、乳房,胡亂地揉捏起來。在腰腹部的魔術手也來來回回地移動著,彈鋼琴一樣飛速地按壓著,尤其是胸腔的肋骨,魔術手往往會按倒最低處再彈起來,再按再彈,仿佛無窮無盡。在腰肢上的魔術手一捏一放地揉搓著,在肚子上的魔術手輕輕捏,在乳房的魔術手色情地按摩著,對准櫻桃和側乳重點挑逗。
少女背後的靠背在折磨進行了十多分鍾後便緩緩復位,讓她恢復平躺,可那些魔術手卻沒有收回,如附骨之蛆,怎麼樣也甩不掉。少女本能地一次次彈起,靠墊也一次次上升,又被拉伸到極致。設計者似乎故意給少女躲避的機會,而後卻讓她感受到無處可逃的絕望,周而復始,讓她在絕望中釋放更多能量。
少女的菊穴和小穴被微微分開,各有一只魔術手在那里輕輕挑逗。它們這里摸摸,那里扣扣,帶不來快感而是無盡的癢感。每當她快要升天時,魔術手卻恰好停下,將她卡在臨界點,欲罷不能。
少女渾身顫抖著,能運動的頭來回翻轉著,卻因為兩側都有羽毛不知放在哪里,只能盡力仰起來,但這又能支持多久呢?
少女的雙手攥緊了拳頭,身子還想向上弓起,可惜她暫時是做不到了。就算能彈起來,又有何用?腰肢上的魔術手根本甩不掉,無論怎樣,都是受癢。她的腳部從身體最遠端向她求救,可她使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可關鍵的腳丫卻像不屬於自己一樣,幾乎未動,只有腳趾、腳掌的微微抽動證明了腳丫還屬於她。一次次的過電反而使得她的腳更敏感脆弱,癢意如浪潮般一波波洶涌。
全身機械化的瘙癢,少女的喊聲早已突破極限不知多少次了,她的所有體液被儲存起來,作為養護觸手的養分。隨著瘙癢進行,少女全身不斷發出淡綠色的光芒,並不斷從導管中被抽離出來。只要機器還在運作“哈哈哈哈哈”機械的笑聲永遠不會停下,能量的傳輸也不會停下。當然,藍星人不可能讓機器停下,否則對他們就是滅頂之災。
在機器里的少女,便是藍星的自然女神,掌控著藍星自然之力,守護者藍星的人們。她看到藍星人為了爭奪資源,紛爭不斷,生靈塗炭,內心萬分痛苦,便祈求神王,願意犧牲自己停止藍星人的紛爭。
神王聽見了她的祈禱。他告訴自然女神,如果要停止紛爭,需要她代替藍星人陷入永世無盡的痛苦循環之中,永遠不得解脫。自然女神答應了。
於是神王運用自己的力量,將藍星人改造成了更高級的生命體。他們不需要任何物質資料,只要定期吸收自然女神的能量即可生存下去,就像植物吸收陽光那樣,他們的生命與女神相連,到了百年便自動消散,回歸女神體內。神王而後念動咒語,將自然女神清除記憶,由神化為人形少女賜予藍星人,將她的自然之力存於其體內。自然之神幻化的少女永生不死,而自然之力也在其體內生生不息,只要瘙癢刺激,讓女神感受到痛苦,便可取出能量,繁衍生息。神王在臨走時告誡藍星人,不可過分索取,否則終有大災。
最初一代的藍星人視女神幻化的少女為神明,頂禮膜拜,只是在必須吸取力量的時候,才會輕輕撓撓少女的雙足,獲得一些能量維持生命。
而後,藍星人開始創建文明。由於不需要休息、吃喝,他們的工作效率達到了之前的數倍,因為少女掌控在統治者身上,如果不勞動,那麼就無法繼續活下去。因而,人們拼命勞動,各司其職,科技的進步讓他們創造出越來越先進的工具,也發現女神的力量除了維持生存,還可以制造強力的武器、作為能源驅動機械等。於是在藍星人一致通過下,藍星開始了武器制造,加大人口繁衍,實現其統治宇宙的野心。而神王的告誡,卻被冠以“迷信”“傳說”之名,漸漸被人們淡忘。
藍星人發現,少女的力量似乎是無窮無盡的,所謂“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於是,他們便將貪婪的目光看向曾經被奉為神明的少女。藍星人將少女囚禁在一個秘密宮殿里,用繩子捆住四肢,派遣專門人員日夜不停地瘙癢,再通過祭司將能量轉化為能源和制作武器的原料。
後來,隨著技術發達,藍星人再也不需要祭司了,而是發明了一種儲存、轉化自然能量的容器,可以隨時吸取,吸取能量的純度也大大提升。與技術發明同時進步的還有撓癢的刑法。他們發明了專門撓癢的刑具和拘束具,發明了足枷、十字架,Y形架等等器具,以及毛刷等瘙癢工具,但它們仍需要人工操作,效率較低。但就是從此開始,少女的笑聲開始徹夜響徹,而且分貝越來越大。少女想要勸阻藍星人,但她已經失去了對力量的控制,柔弱的少女身體怎能抵擋住藍星人的野心呢?
於是專門針對她的瘙癢折磨部門被建立,部門唯一的課題就是開發出更多刑具和拘束具,提升榨取力量的效率。隨著技術的發展,少女再也沒有從瘙癢中休息的時間了,雖然這對於永生的她來說無所謂,可她的痛苦卻與日俱增,不可擺脫。少女也被永久地囚禁在首都,在地下接受暗無天日的瘙癢折磨,這種折磨只會增加,永遠不會減少了。
特別是到了現代,人們研發出了自動化工具,就連瘙癢的人都可以省下了。不像人或許瘙癢程度不一,少女僥幸還可以在瘙癢中喘口氣,機械的瘙癢是沒有感情、無休無止的,程序一旦啟動,便會不折不扣地反映在她的身體上。她的笑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沒有感情,最後逐漸變成了對刺激機械的反應。能量以過去百倍的效率從她的身上被榨取,而藍星人還在不斷開發讓她更加痛苦的榨取工具,用以滿足人口增長、武器制造等等需要。藍星人的勢力即將蔓延到銀河系邊緣,無數的飛船、武器被制造,現有的榨取效率也逐漸地跟不上需求了。
因而別看少女受到了如此酷刑,可實際上,只達到了藍星最高統帥部要求的70%,,新型的設備正在加班加點地研究,少女全身被掃描無數遍,分析敏感點,爭取獲得更大的刺激值,獲取更多能量。
現有的設備是去年剛剛研究的,才用了半年不到,新的設備又開發出來了,並且就在這幾天運達。吳青內心十分焦急。他看著實驗艙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少女,心里暗想,造孽啊,自然女神的力量已經開發到這種程度了,萬一超出了她的回復能力,那就......雖然科學家們一致認為女神的潛力是無限可循環的,也就是說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但吳青知道,他們只是為了奉承上級。實際上,他檢測的數據顯示女神的力量釋放已是強弩之末。單次瘙癢所釋放的能量已經比過去下降了幾百倍。如果放在過去,這樣強度的瘙癢足以釋放出比現在多百倍的能量,而現在他們只能依靠不斷提升瘙癢的強度、頻率來逼迫女神增加能量釋放的速度來彌補單次瘙癢釋放能量的不足。最令吳青擔心的是,這樣下去,終究有一天,女神的力量會枯竭,到那時......
這個可怕的想法在他的腦海里回蕩,可他又能說什麼呢?自己不過是統治者的棋子,如果擅自做主,上峰必然會阻斷自己的能量供應。得過且過吧。吳青只好閉上眼,不去看少女的慘狀,焦急地來回踱步......
新的刑具如期而至。據設計者介紹,針對女神身體部位的開發已經接近極限,腿部盒子刑具還未取得太多進展。因此科學家又提出不少新的研究方向。這次刑具的更新並不需要對實驗艙進行較大的改動,也不需要暫停刑罰重新將少女連接在刑具上。在設計者的指導下,吳青和幾個助手戴上隔音耳機,打開了實驗艙,但少女隱約的笑聲還是傳入耳畔。他們不理會少女渾濁眼神的哀求和肢體的瘋狂,而是合力將少女的頭部按住,將一個類似頭盔的東西戴在上面。頭盔內部有一個卡槽,剛剛好和少女頭部吻合,一看就是量身定做。這樣無論少女如何擺頭,頭盔都不會掉下來。吳青又在設計者的指導下,在少女腳背附近又安上了兩個小塔。其目的不言而喻,是要對腳背進行全面開發。以前人們一直注重腳底,忽略了腳背,導致這一部分幾乎從未被開發過。雖然不知效果如何,但想來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做完了這些調整,吳青松了口氣,把實驗艙合上。這次的工作輕松許多。想想以前調整刑具時,由於少女的能量輸出一刻也不能停,否則會有許多藍星人失去生命。因而在轉移少女時,他們也需要給少女穿上定制的瘙癢靴子,維持一定的能量釋放。沒有固定刑具的束縛,少女掙扎的力量大得驚人,往往要許多人合力才能按住,笑聲更是驚天動地,耳機也無法隔絕,很難將掙扎強烈的少女重新固定回新刑具中。每次換刑具,對於實驗員來說,也是一種考驗。
這次更換如此簡單,超乎了吳青預料。他不知道,這次的刑具會帶來怎樣的效果。隨著實驗艙的關閉,設計者按下一個按鈕,新刑具啟動了。少女只覺得腳上的癢感更加出神入化,語言已經無力形容,只能說,把全世界所有刑具加在上面,也不過如此。更加可怕的是,少女覺得,除了腳之外,其他部位的癢也升了不知道多少級,甚至可以和腳相媲美。一時間,比過去多幾十倍的癢涌入了大腦,在那一瞬間,少女的眼睛幾乎瞪裂,用盡全身力氣在掙扎,頭部向上揚起,久久不能落下,嘴巴夸張地張開,發出了不知是呻吟還是大笑:“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連渾身的刑具,都被拉得吱呀作響,可惜並沒有絲毫松動。如果按照14級的痛苦來劃分,現在的少女,感受到痛苦已經遠遠突破極限,達到了巔峰造極的20級,正常人在這時已經差不多死去了,可少女由於神王的咒語,還在苦苦支撐。人們從外邊觀察不到,此時少女渾身緊繃,不顧一切地想要逃離,雖然這些掙扎是無謂的,可是什麼也不能阻止她。
少女之所以如此,並不是腳背的刑罰帶來的,而是她戴的頭盔。那是科學家研究的感覺復制儀,在電波作用下,能將身體各部分傳導的癢感復制數倍,這樣無需再添加任何刑具,也能帶來數倍癢感。
少女連求救也無法喊出了。她覺得自己身體里各個器官發出了悲鳴,體內能量在加劇流失。現在能量輸出已經達到了原來的300%。
“很好”設計者十分滿意,“看來這項研究是可行的,我們將加快升級,提高癢感復制的倍數。”沒有人理會少女的感受,少女的悲慘命運,將會隨著刑具的升級,變得越發悲慘。
不知過了多少年,刑具更換了多時代。終有一天,人們發現,無論如何刺激,少女如何狂笑,儀器的能量輸出竟然是可怕的“0”。所有藍星人都慌了,馬上就要吞並銀河系了,能量哪怕停止一秒,都是災難性的。此時每個人身體里剩余的能量都已不多,縱然科學家徹夜研究,也於事無補了。少女的軀體不再泛光,而是變得黯淡。數千年的榨取,少女的能量終究被人的貪得無厭榨干了。但藍星人卻始終認為,女神的力量是無窮的,只要方法正確,永遠可以從中汲取力量。但直到所有藍星人都因能量耗盡而消散,他們始終不明白,為何他們的科技會失效。
又不知過了多少年,藍星曾經的文明已經化為遺跡。藍星人的湮沒,從此成為了謎團,但在無數其他星球上,還有無數文明,正在重蹈藍星人的覆轍而不自知。他們在某一天,或許也會成為歷史的遺跡,靜靜地矗立在那里,似乎想對後人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