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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的性愛幼兒園(主线選段)

我的性愛幼兒園 Evything’s Gone 3776 2023-11-19 04:40

  在希娜一直都是恬靜美麗的臉上,此刻卻布滿著我已經許久未看見過的絕望與痛苦,讓她本就白皙的俏臉有些病態的煞白。她薄薄的嘴唇顫抖著,雙手緊緊抓住門把手,修長的手指骨節處因為用力過猛而泛著青色。

   此刻在她眼中,只有被那個男人赤裸的摟在懷里,花瓣正在被獰惡龜頭所磨蹭的女孩子。而茜茜看見了門口的希娜,抬起了已經失去了力氣,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的小手,似乎想要握住希娜的手一樣,但很快就因為疲憊而放了下去。

   雖然被希娜用這種眼神看著,但我並不覺得如何,依然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右手握著肉棒在茜茜的穴口滑弄著:“你想看嗎?想看的話就坐在那旁邊吧。”

   而見我這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希娜眼中的絕望更加濃烈了。她在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了香檳刀,顫抖的看著我,抖動的嘴唇想要說話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看見希娜這個樣子,不禁有點奇怪。她也不是第一天與我共事,為何今天反應這麼激烈?但我也很清楚希娜的性格,她是個將諾言看重過於生命的人,這是她祖上所留的組訓,從小接受了貴族熏陶培養的希娜是絕不會違背的。所以我也並不擔心她會暴起傷人,反而對她揚了揚下巴:“那里有攝像機,你來把我給茜茜開苞的視頻錄下來吧。”

   用力閉緊了眼睛,希娜的臉上猶豫,痛苦,憤怒和悲傷的情緒不斷的扭曲,轉變著,兩行清淚也在她的眼角滑了下來。但她已經青筋凸起的手卻顫顫巍巍的拿起了攝像機,即使小腿上的肌肉已經緊緊繃直,卻依然站立在原地。

   雖然我並不清楚希娜今天到底怎麼回事,但有個觀眾對我來說反而更興奮。見攝像機正在錄像的紅燈已經閃爍起來,而我碩大的龜頭上也早已沾滿了茜茜的蜜露和先走液,馬眼更是略微的分開了她的小陰唇,抵在了穴口,微微用力…

   “啊!痛…好痛呀…”碩大的龜頭撐開玉蚌沒入花徑,穴口被堅硬的冠狀溝撐開的感覺讓茜茜高高昂起了小腦袋,滿臉痛色。而我也被茜茜緊窄的花徑箍著龜頭的感覺舒服的眯起了雙眼,低頭欣賞著黑紅龜頭在她蜜穴門口微微進出的美景。

   而茜茜也已經痛的流下了眼淚,雖然潤滑已經足夠,但被如此堅硬滾燙的肉棒侵入身體的感覺依然讓她疼痛的生不如死。

   等到我享受了一會龜頭被包裹著的感覺後,握著她纖細腰肢的雙手用力,將她的身體下壓,和我緊緊貼合在一起。

   “啊!”強烈的撕裂疼痛傳來,茜茜覺得身體內的脹痛讓她已無法忍受,不由自主的痛呼出聲。結合處留下了一絲絲鮮血,那是這個幼女純潔的證明,而保留了十年的處女之身,今天卻已被我奪走了。

   她看著希娜就站在門口,卻不明白為什麼昨天說過無論如何都會保護自己的義母,今天卻只看著呢?她虛弱的聲音無力的呼喚著:“媽媽…你不要…茜茜了嗎…”

   而聽著茜茜絕望的哀求,希娜的身體仿佛暴雨中的小船一般劇烈的顫抖著,長長的睫毛在閉合的眼瞼之上抖動著,握緊著香檳刀的左手更是骨節咯吱作響。她猛地睜開眼睛,那雙曾經滿含著復雜情緒望著我的眼睛此刻卻布滿了血絲,我只能從中看見痛苦與仇恨。

   希娜聲音顫抖,幾乎要斷過氣一般的說著,聲音嘶啞的如同生鏽的齒輪,舉起香檳刀指著我:“葉…葉清文…你…”

   而我見她這副樣子,發現有些不對,因為我與她相熟之後從來都是叫我清文,從未如此這般說話過。但我也同樣很清楚,茜茜不可能是她的親女兒,希娜從未生育過這是事實,怎麼可能突然冒出來一個這麼大的女兒?如果只是義理關系,學校里的女孩子都是她的義女,她為什麼唯獨今天反應這麼大?

   我皺起了眉頭:“希娜,你要違背你的誓言嗎?”

   希娜豐滿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著,握緊著香檳刀的左手同樣顫抖著。她曾經是一個克格勃,怎麼可能連一把香檳刀都握不住?如果不是內心的極度不平靜,她也不會有這樣軟弱的表現。

   “葉清文…我不會違背我自己的誓言…所以我不會傷害你。”希娜仿佛下定了決心,臉色慘淡的看著我。

   我立刻知道了她要做什麼,怒罵一聲:“希娜,你個蠢女人,我不允許你做傻事!”也顧不得懷中的茜茜了,將她甩在一邊的床上,赤裸的衝向了希娜。

   但即使再快,又怎麼快的過希娜呢?血光崩現,希娜調轉了香檳刀,閃爍著幽光的大馬士革刀刃毫不猶豫的刺入了她的側腹。血液立刻涌了出來,僅僅兩三秒鍾就彌散開來,浸染的她白色的長裙上如同盛開了一朵玫瑰。

   即使曾經接受過培訓,但當刀刃真的刺入自己的身體,冰冷的與骨骼與肌肉摩擦時,希娜才知道那究竟是多麼痛苦,多麼可怕的感覺。可此刻她的臉上卻沒有對死亡的畏懼,只有仍然盤旋凝聚在眉間無法化去的憤恨以及雙眼中淡淡的解脫。手中的攝像機跌落在地上,昂貴的鏡頭化成了無數晶亮的玻璃碎片,香檳刀墜落在地所發出的嗡鳴聲宛如一陣低沉的喪鍾。

   “你…你這家伙…混蛋!”顧不得鋒利的玻璃碎片刺入我赤裸的腳掌,刺痛感無法阻止我的腳步,我大踏步的衝過去,將希娜失去了力量跌倒的身體抱在了懷里。而剛一接觸到她側腹猙獰的傷口,血液便立刻染滿了我的手,這讓我也顫抖起來。

   我緊緊的按住她側腹的傷口,竭力阻止著鮮血離開她的身體。看著溫熱鮮紅的液體不斷從我的指縫中汩汩的涌出,白色的紗裙上紅色的痕跡逐漸的擴大,眼淚同樣在我的眼角滴落下來。

   我起身,想將希娜抱去學校地下的醫院,那里有著手術設備,但腳掌上傳來的刺痛和希娜的重量卻讓我跪倒在地。我不禁回想起我師父跟我說過的話,他曾開玩笑的說過:“清文,你知道為什麼說人死重嗎?因為人死的時候,會比活著的時候更重。”

   我當然知道。我也曾經上過戰場,做過雇傭兵,當然知道這違背物理學定律的話竟然奇異的真實。我的阿拉伯戰友曾經用他那帶著土耳其烤肉味道的英文跟我說過,人的靈魂會牽引著沉重的肉體,當人死去的時候靈魂逐漸離開,能夠支撐身體的力量便隨之失去,人也會變得更重。而即使我再不相信,當我拖曳著那個大胡子沉重的屍體,感覺到他如同腳與大地生根一般的重量時,我也不得不相信這帶有神話色彩的真相。

   而現在希娜纖細的身體在我懷中,便如同千斤一般沉重,仿佛宣告我罪孽的天使用罪碑加予我身,讓我只能跪倒在地。而感受著希娜的呼吸越來越微弱,脖子上的動脈所搏動的頻率也漸漸降低,無法言說的恐懼讓我大腦一陣空白,哪怕歷經槍林彈雨數次險死還生的我從未體驗過的可怕感覺籠罩了我的四肢,讓我手腳冰涼麻木。

   “你他媽的…啊!”我仿佛離群的野獸一般,發出一聲悲痛的怒號。而咬緊了牙關,終於讓我抬起了她,再也顧不得腳底不斷傳來的刺痛,狂奔在學校的走廊上。

   走廊上空無一人,只有夕陽的殘影照在嶙峋的山崖上,把仿佛妖鬼一般慘淡的投影落在潔白的瓷磚地板上。每次走過這條走廊我都是志得意滿,但從未如今天一般覺得它如此漫長,如此難捱過。希娜的鮮血在我的手臂之中不斷的滴落下來,在地上留下一條可怕的血徑,而我赤裸的雙腳同樣在滲著鮮血,踩在血泊里留下了兩行猙獰的鮮紅足印。

   而感受到我的眼淚在夕陽的紅暈中飛散,我卻在想著。

   我竟然…還會落淚的嗎?沒有人值得我落淚!我死去的父母,我病死的妹妹,為了他們我哭紅了眼,我曾說過我一生的眼淚都已在我軟弱的童年流盡!哪怕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子彈在我的小腿肚上穿過,我也未曾流過一滴眼淚!

   可現在,為了我懷里的這個女人,我竟然如此懦弱的在哭泣嗎?我並不愛她,哪怕我知道她愛著我,我也無法對她勃起,因為這是我的命!我葉清文,是個他媽的天煞孤星,是個他媽的要克盡親人的家伙,你這混蛋憑什麼要靠近我,憑什麼不他媽的遠遠的滾開啊!

   本應輕而易舉的舉起幾十千克啞鈴的雙手,此刻卻連一個不到一百斤的女人都無法摟緊。而感覺到希娜的身體在我的懷中軟軟的向下滑落,如同我第一次訓練時,無論用盡多少力氣,漲紅了臉都沒法抬起的那挺重機槍。

   那時候的我被一群同樣接受訓練的男人們嘲笑著,因為當時的我手無縛雞之力,纖弱的肌肉哪怕用盡全力都做不到抬起那重若千斤的重機槍。可當五年過去了,四十個人里能帶走高昂的雇傭金活下來的只有我一個。

   我怒吼出聲,將希娜在我懷里抱緊。

   是我無能,救不了被他人陷害慘死的父母,救不了沒錢看病只能病死在我懷里的妹妹,我已受夠了看著別人死在我眼前!

   漫長的如同一個世紀的長廊終於跑過,我拖著沉重如灌鉛般的雙腿在通往地下室的台階上奔跑著。到了那所密碼門前,我顫抖的手按著密碼,在鎖上留下一個個鮮紅的指印,但無情冰冷的電子聲音卻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著我密碼錯誤。

   “密碼是什麼…密碼是什麼…”我竭力在腦海中翻找著,但我混亂的大腦卻根本無法平靜下來,冗雜又痛苦的記憶四處亂撞,讓那組短短的六位數字在我眼前搖晃的如同一張鮮紅的嘲笑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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