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正確的打開方式
偶像正確的打開方式
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落下,偌大一個會場里鴉雀無聲。在這安靜的會場中,站在台上的鍾嵐珠握著話筒的手微微顫抖,手心因為緊張滿是汗液,金屬質感的話筒此刻握起來競是如此滑膩。
這是她加入偶像後援會後第一次登台,雖然之前她也有演出的經歷,但是這一次上場是她第一次代表偶像後援會表演,如果這一次搞砸的話……
“咕咚”
鍾嵐珠能夠感覺到自己咽口水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啪,啪,啪。”
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孤單的掌聲響了起來,其他人才如夢初醒一般,毫不吝嗇地向台上的偶像獻上掌聲。
星星之火,此刻燎原。
在經久不息的掌聲中,鍾嵐珠舉起來自己的話筒:
“謝謝大家的喜愛,我會向大家提供更多更好的歌曲哦!”
在被人群徹底圍住之前,鍾嵐珠成功撤到了後台。
她剛剛走到門口,就有一個嬌小的身影向她高速衝過來:
“哎哎哎哎……”
“你跑這麼快干嘛宮下愛!小心!”
“哼哼,我愛桑可不會像某個人一樣那麼笨……”
話還沒說完,一本雜志就直接飛了過來。宮下愛敏捷地把頭往下一低,那本書就直接擦著她的腦袋飛去。這位少女看起來毫不在意剛剛的襲擊,吐了一下舌頭就躲到鍾嵐珠身後。朝香果林臉色通紅,一言不發地走到旁邊坐下。天王寺璃奈手里舉著那個璃奈板一步一步走了過來,那張璃奈板上的表情正在甜甜笑著,看起來十分開心。
“鍾嵐珠”
聽到有人叫自己,鍾嵐珠扭頭看見了她的青梅竹馬——三船栞子。
她走了過來,向鍾嵐珠伸手:
“恭喜,嵐珠。”
鍾嵐珠與三船栞子擁抱在一起,兩人貼得十分緊密,鍾嵐珠甚至都能感受到三船栞子身體上的顫抖。她知道,這是她在為自己初次亮相成功而激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當兩人恢復正常的時候,就發覺周圍的人在用一個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哎呦,沒想到你們兩個是這樣的人呀……”
宮下愛看著兩個手足無措的家伙不免得笑笑:
“難道你們兩個之間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嗎?有嗎?告訴我們唄,就告訴我們一下唄,就一下就一下……”
三船栞子剛想說點什麼時,鍾嵐珠手一攔將她護在自己身後:
“我和三船栞子也就只是一個平常的青梅竹馬,怎麼,不行麼?”
聞言,宮下愛也就只能賠笑:
“哪里的事……”
“各位我回來啦!”
身影還沒出現,高咲侑的聲音就提前傳了過來:
“呀,你們都在這里呀!”
高咲侑走了進來,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長裙的女孩。
那個穿著雪白長裙的女孩臉上滿是淡淡笑意,從她一進來開始,就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高挑的身材配上白色長裙,讓人忍不住想起來那高潔的蓮花。她漫步輕舞,所到之處都留下一股淡淡的蓮花香。她安靜地走到眾人面前略微曲膝,同時兩手稍提裙擺兩側,點頭致意。其他人不明所以也只能點頭回應。鍾嵐珠見狀,微笑著向那位穿著長裙的女孩伸出來手:
“你好,我叫鍾嵐珠,你是……”
女孩開口了,空靈的嗓音讓所有人一愣:
“你好,我是孔蒂·瓦倫緹娜,你們叫我孔蒂就可以了。“
“孔蒂·瓦倫緹娜……”
鍾嵐珠稍微思索了一下:
“孔蒂是意大利的姓氏,那你來自意大利嘍?”
“對的。”
孔蒂微微一笑,對著大家說道:
“大家都知道,芭蕾舞是起源於我們意大利的。現在的芭蕾舞,傳統氣息太重,在意大利,芭蕾舞都已經快消失了。家父對這件事情一直耿耿於懷,他一直認為芭蕾舞就該是由意大利人來發揚光大……”
“其實,家族里讓我來日本就是來吸收一些其他音樂元素。這次,我就是在這里來尋找一個把現代音樂和傳統芭蕾相結合的契機……”
說到這里,名為孔蒂的少女看了一圈所有人,最後直直看向鍾嵐珠:
“那您願不願意來幫助我呢?”
鍾嵐珠只得干笑幾聲:
“哈,孔蒂小姐真會開玩笑。我僅僅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唱歌的偶像,我怎麼能肩負起傳統芭蕾和現代音樂相結合的重任呢……”
“但在我看來,您無疑是具有這種實力的。”
孔蒂往前走了一步,直直盯著鍾嵐珠:
“我剛剛看了您的演唱會,您的歌曲風格糅合了來自東方的輕靈與來自西方的厚重。能把迥然不同的風格融合的如此完美,這不是一般人可以搞定的”
孔蒂還在盯著鍾嵐珠,其他人早已呆若木雞:
那個大大咧咧經常和其他人開玩笑的鍾嵐珠,原來是一個隱藏起來的大佬?!
“那麼,您願意幫助我嗎?”
孔蒂再一次看向鍾嵐珠,其他人也一起看向鍾嵐珠。
鍾嵐珠頭頂上冒出來一滴汗,她從來都沒有面對過像孔蒂一樣咄咄逼人的家伙。
哪怕那次捉弄三船栞子把她都搞哭了都沒有今天這個事情棘手。她頭疼一般用自己手指使勁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但是孔蒂小姐,我是真的幫不上你的忙啊……“
聞言,孔蒂臉上的微笑依舊沒變,只不過,誰都能看出來她愣了一下:
“那,也沒有關系呢,鍾嵐珠小姐。”
孔蒂再一次看了一圈眾人,只不過這一次她的目光明顯黯淡了許多。
“抱歉哦,本人才疏學淺,恐難從命。”
“那,這樣的話,也好吧……”
即使自己的要求沒有得到滿足,但孔蒂臉上笑容一直沒有變化,良好的素養已經讓孔蒂養成了寵辱不驚的品性。其實連孔蒂自己都知道,想要把傳統芭蕾和現代音樂結合到一起有多麼困難。因此,這種情況她心中早有准備。
目光掃視,固定在了站在鍾嵐珠身邊的女孩,孔蒂眉頭微微一揚:
“這位是……”
“你好,我叫三船栞子,是鍾嵐珠的朋友……”
“是鍾嵐珠最好的朋友哦,從小玩到大的那種!”
旁邊宮下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來,大大咧咧地說出來這樣一句話。三船栞子也不氣惱,向孔蒂伸出手,臉上是淡淡笑意:
“如你所見,我們這些人互相之間都是最好的朋友,但對我來講,她……”
三船栞子指了指鍾嵐珠:
“……確實是更特殊一點,畢竟我和她從小玩到大嘛。”
聞言,孔蒂先是一愣,原本黯淡的目光逐漸明亮起來。她的臉上突然綻放開來真誠的笑容,伸出手握向三船栞子:
“好的,我記住了。”
在使勁晃動幾下三船栞子的手,來表達自己心情如此激動之後,孔蒂看向大家,從小包中掏出來一摞請柬:
“好了各位,今天認識了這麼多個小伙伴,就連我也是十分開心呢。緣分有時也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是上帝用音樂讓我們相聚,那這樣的話不好好玩樂一番哪能行呢?家父在學院旁邊購買了一處大宅,希望大家有時間時能夠過去玩一玩哦。到時候,我會請最棒的樂隊來和我們一起開一場趴體。”
“當然可以啊,孔蒂,只要你走進來這一扇門就意味著你和我們一樣都是搞音樂的人。是音樂讓我們彼此相遇……”
宮下愛大大咧咧地摟住孔蒂的肩膀:
“所以說啊,你找到這里來真是你找對地方了。”
“啊,那這樣的話那就更好了。”
孔蒂好不容易擺脫了宮下愛的魔爪,看向鍾嵐珠:
“那鍾嵐珠小姐有沒有興趣來陪我共進晚餐呢?我定的小野二郎的壽司,算算時間也快到了。”
說完,她又從小包中掏出來一張黑色的請柬。
鍾嵐珠只掃了一眼,就暗嘆不已,那可是小野二郎的壽司!但她還是對著孔蒂做出一個抱歉的表情:
“抱歉哦,孔蒂小姐,今天晚上我已經和我的三船栞子約好了,所以後天晚上怎麼樣?”
“哦,這樣啊……”
孔蒂一陣失望,不過她很快就調整回來自己的心態:
”沒關系啦,你什麼時候約我都可以。“
”後天晚上有時間嗎?“
”好,一言為定,後天晚上。“
孔蒂滿臉笑意地向眾人打招呼:
“那好,各位,幾天後小野二郎的壽司店,那各位可務必賞光。”
“沒有問題啦……”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孔蒂關門時眼中閃過的一絲狠厲。輕聲的低語也只有她一人可以獨自聽清:
“鍾嵐珠,三船栞子。看起來,事情還不算太過於糟糕,最起碼,她並不是毫無破綻。”
“轟隆——”
一道炸雷落下,電光如同利刃一般劈開天地,雨滴瓢潑而下,將夏天的燥熱與煩悶衝洗得干干淨淨。
街邊,鍾嵐珠摟著三船栞子,看樣子是喝高了:
“我說,栞子,你怎麼這麼正經啊?今天晚上這麼愉快的氣氛,你連一杯都不喝。”
三船栞子抱著手,正視著鍾嵐珠:
“因為喝酒會讓我想起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啊。在一年前的時候,我的一個追求者把我灌醉之後直接捆了。你都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害怕,全身都被捆得想一個粽子一樣根本就動不了。也得虧當時他還算有點良心,見我這麼害怕的樣子就把我給放了。雖然那次我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還是實實在在嚇了一跳。從此之後我就對酒一類的東西產生心理陰影了。”
“啊,這樣啊……”
鍾嵐珠突然換上一副壞壞的表情:
“那你說我現在要是把你給捆了會怎麼樣呢?”
“欸?”
鍾嵐珠作勢鉗住三船栞子的雙手,並且還把她雙手往身後扭,看樣子仿佛真的想要把她綁了一般。
“別鬧了嵐珠。”
三船栞子也不心急,任憑鍾嵐珠把自己雙手扭到背後。等到鍾嵐珠不小心把自己弄疼了,她才對鍾嵐珠輕聲呢喃。
鍾嵐珠也順勢松開三船栞子的雙手,剛剛的玩笑開得確實有點過火,三船栞子的手腕都有被鍾嵐珠捏得有點紅。
三船栞子揉著自己的手腕:
“話說嵐珠接下來你打算干什麼?”
鍾嵐珠看著面前三船栞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接下來我得好好想想辦法來拒絕孔蒂了……”
“拒絕孔蒂?”
“原因很簡單啊,古典芭蕾和現代樂曲是很難結合的,這兩者之間幾乎沒有任何共性。所以,孔蒂的這個願望看起來是實現不了的。”
“那她不是說你可以幫她的嗎?”
鍾嵐珠雙手一攤:
“我只是一個唱歌的,對作曲一竅不通。你讓我來完成一個如此光榮而又艱巨的任務,我感覺我去買張賭馬卷中上95億的可能性還稍微大一點。”
三船栞子笑了一笑:
“萬一呢?我是說,萬一就成了呢?”
鍾嵐珠再一次摟住三船栞子:
“不可能的……”
距離兩人不遠的地方,兩個黑衣人靜悄悄地跟在後面。這次孔蒂小姐下達了一個任務:在不驚動鍾嵐珠的前提下,把三船栞子帶到她的面前。
黑衣人已經鬼鬼祟祟跟她倆很久了,他倆苦於鍾嵐珠和三船栞子一直在一起,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頭,咱們還要進行這個任務嗎?”
“再看看情況吧。”
“看這樣子,她倆該不會是住在同一個宿舍吧?”
“再等等。”
被稱作“頭”的那個黑衣人看了看自己的夜光表,隱隱反射出自己臉上的一道刀疤。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而孔蒂小姐給他們的任務是在晚上十二點之前務必要把三船栞子帶過去。如果完不成任務的話,刀疤男忍不住一陣心痛。
那可是整整一百萬日元!
“哎,頭,你看!”
刀疤男抬頭一看,鍾嵐珠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此刻只剩下一個三船栞子還在慢慢走著。他一陣驚喜:
“准備好,按照原先計劃開始行動。”
小弟靜悄悄竄了上去,而三船栞子對此還是一無所知。
等到一只強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時,她才後知後覺地發覺到不對。
只不過,現在才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來自背後的突然襲擊直接捂住了三船栞子的嘴,她一開始都沒有反應過來,等有人從後面抱住她身體時她才反應過來有人想要綁架自己。她還沒來及呼救,嘴巴就被捂住。剛想用手去拉,就感覺到手腕一緊。一只大手直接握住她兩只纖細的手腕,巨大的力量讓她連掙扎都做不到。
“刺啦——”一聲,一截黃色膠布就被撕了下來。捂住嘴巴的大手一捏,三船栞子不由自主地張開嘴,一團帶著蓮花香味的布就被野蠻地塞到她的嘴里。雙唇閉合,那截早已等待多時的黃色膠布就貼了上來。黃色膠布的強大粘性牢牢封住三船栞子的嘴,將她的呼救泯滅於此。
在封堵三船栞子的小嘴時,另外一個人也沒有閒著。三船栞子的手腕被一上一下緊緊握住,膠布在她的手腕處上下飛舞,僅僅過了幾秒鍾,三船栞子的雙手就被膠布捆在一起無法動彈半分。
其實遭到突然襲擊的三船栞子一開始腦袋空白一片,手腕上傳來的被緊縛的感覺讓她不知所措。隨著扯開膠布聲響傳來,她的眼睛一亮:
自己還有最後一個機會,綁架者還沒有來及捆自己的雙腿,還有機會逃脫!
遲則生變!
她用腦袋狠狠撞向面前的人,她面前的人根本沒有想到三船栞子還會反抗,因此一記頭錘直接把他撞了個七葷八素。她身後的那個人明顯愣了一下,三船栞子趁著這來之不易的機會轉身撒丫子就跑。
那個愣住的黑衣人突然一笑,從口袋中掏出來一個手機,按下了一個鍵。
就在三船栞子逃跑的方向,一輛面包車突然出現,雪亮的大燈讓三船栞子一時間看不清路。就在她咬牙決定向一個方向衝的時候,那輛面包車“咯吱”一聲停在她身邊,車門打開,一雙手攔腰抱住三船栞子,在她無力的反抗中將她擄上車。車門一關,油門一加,那輛面包車就消失不見。
整個過程不超過兩分鍾時間,就在這短短的兩分鍾之內,三船栞子就被一伙神秘人神不知鬼不覺地綁架了。
三船栞子直接被狠狠地摔在車的後排座椅上,雖然座椅很柔軟,但她還是摔了一個七葷八素。她的雙手被壓在身下無法動彈,雙腿還在亂蹬只是很快就有一個男子伸手緊緊抱住她的雙腿,一個男子說話聲傳來:
“孔蒂小姐說要我們把她好好打扮一下,最好是用繩索,孔蒂小姐說她比較喜歡藝術和美感。”
“收到,這件事很簡單的。”
旁邊一個矮個子男人笑呵呵地接到,他的手上拿著一個大麻袋。渾濁的目光看向還在拼命扭動身體想要逃掉的三船栞子,臉上寫滿了可惜:
“嘖嘖嘖,可惜了,我准備了這麼多東西,最後孔蒂小姐只讓用繩索,哎……”
他臉上肌肉抖動了幾下,綻放出來一副笑容:
“不過我對我捆綁手法還是蠻有自信的,雖說比不上孔蒂小姐的水平,但還能算上一流水准。”
這個矮個子男人用手指戳了戳三船栞子的臉蛋:
“哎呦,不錯哦,這個小妞皮膚手感挺不錯的,看起來我得用點高級貨了。”
旁邊另外一個男子拍了拍矮個子的腦袋:
“好了你趕快點,不然的話誤了小姐的好事……”
“好好好,馬上馬上……”
矮個子一邊說著,一邊從麻袋里找出來一捆繩索。車窗外月光撒進來,照在那捆繩索上,反射出一股亮晶晶的光芒。
“你這小妞運氣挺好,我昨天剛剛保養過這些繩索,這次就用你來開光。”
矮個子手抓住繩索一頭輕輕一抖,繩索就順從地散開灑落在地上。他把繩索對折之後,就靠近了因為恐懼而渾身哆嗦不停的三船栞子。動人的酮體在座椅上瑟瑟發抖,一個男子扶起來三船栞子,用刀子將她手腕上的膠布直接割開。三船栞子還沒來及享受到一秒的自由,就被三四只大手牢牢摁在座椅上。一只手抓住她纖細的手腕,一只手按住她的腳踝,還有一個男子直接騎在了她的身上,壓的三船栞子只感覺呼吸不暢。
“嗚……”
三船栞子抬起頭,嘴里發出哀鳴。這股哀鳴聲經過堵嘴布團和封嘴膠布的翻譯之後,聲勢已經減輕了很多。
“哎,老六,要不要把她的嘴重新處理一下?”
“現在不用,到時候會處理的。”
說話間,繩索已經纏上三船栞子的手腕。她的手腕貼的本來就緊,此刻又被繩索纏上,被硌得生疼生疼,女孩的眼睛里已經有淚光閃現。繩索一圈一圈纏繞在她的手腕上,每一圈矮個子都是用著最大的力氣來勒緊。在捆上四五道之後,矮個子又將繩索從繩圈中間穿過去,纏繞幾圈後矮個子一咬牙,手中繩索狠狠的一拉,繩圈中間的繩索瞬間收到最緊,捎帶著繩圈都往中間縮了不少。三船栞子就感覺手腕被繩索狠狠的刮擦了一下,雖然這些繩索經過了處理,但仍顯粗糙的繩索還是讓女孩的眼淚瞬間涌出來。在女孩嬌嫩的肌膚上,粗糙的繩索刮擦過的地方皆是一片鮮紅。女孩抬起頭,封堵嚴實的小嘴里傳出來一聲痛呼:
“嗚嗚嗚嗚嗚!!!!!”
“安靜點!”
男子有些氣惱,對著三船栞子臉上就是一巴掌。“啪”一聲,三船栞子臉蛋上就是一個紅紅的巴掌印。三船栞子被嚇得一下子就止住了哭泣,但她臉上的淚痕和還在顫抖的身體表明她現在有多麼害怕。
繩套再一次套住了她的手肘,隨著繩套的縮小,雙肘也越靠越近。女孩滿臉淚痕,不停地搖著頭,無他,肩部撕扯般越來越尖銳的疼痛已經不是她可以承受的了。作為一個偶像,鍾嵐珠是接受過一定的舞蹈訓練的,但三船栞子一直是在學生部工作,因此她身體的柔軟度完全比不上鍾嵐珠。而現在,她的雙肘已經緊緊貼在了一起,對於一個沒有開發過身體柔軟度的三船栞子來講,這對她是一個極其痛苦的經歷。手腕上被刮擦過的地方還火辣辣地疼,雙肩也已經要被撕裂一般。如果現在從正面來看三船栞子,她就像一個沒有雙手的殘疾人一般,實際上她的雙手已經被牢牢固定在身後,無法動彈分毫。
“痛……好痛啊……鍾嵐珠教教我……”
一股巨力襲來,三船栞子的身體不受控制一般被掀翻。隨著女孩壓抑的抽泣,她的雙腿也很快牢牢並在一起,從大腿根部一直到腳踝上,整整五個繩圈將女孩修長的雙腿緊緊拘束住。
“刺啦……”
女孩嘴上的膠布被人野蠻的扯下,劇烈的疼痛讓女孩再一次哀鳴起來。矮個子從她嘴里掏出來那團早已濕透的布團,裝進一個小塑料袋里:
“這可是孔蒂小姐最喜歡的手帕,可要給她洗干淨……”
“救命啊救——”
求救的話語還沒說完,旁邊的男子再一次捂住了她的嘴。這一次,他們沒有往她嘴里塞任何東西,因為這一次男子直接掏出來一個注射器,扎在三船栞子的脖子上,將里面淡綠色的藥劑一點一點全部注射進體內。
藥物入體,三船栞子的意識迅速模糊起來,眼前開始天旋地轉,眼皮不受控制一般沉重無比。很快,三船栞子的意識就陷入到黑暗之中。
直到這時,在車前座椅上,那個一直閉目養神的人才悠悠然開口,她的聲音是如此空靈:
“處理好了嗎?”
“已經搞定了,孔蒂小姐。”
“好,那就把她送到我的房子里,我要親自動手。”
“是,孔蒂小姐。”
三船栞子躺在後座椅上一動不動,月光灑在她的身上,給她帶來一絲神聖。坐在前座椅的女子扭過頭來,柔和的目光看向熟睡的三船栞子,臉上是一絲淡淡的笑意:
“我就不信你會視青梅竹馬為無物,鍾嵐珠。”
面包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一處宿舍門口前,幾個黑衣人扛著一個麻袋很快就將其送到了那個女子的房間之中。
三船栞子在熟睡中被扔到了一張床上,他們可不是突發善心想讓三船栞子好好休息的,他們是要做一些前期工作。
雙臂上的繩索被解開,紫紅色的勒痕看起來觸目驚心。兩個人分別抓住了她的左右手,在她的手腕上捆住幾道繩索,再把這兩道繩索分別綁在床頭兩側。為了防止三船栞子醒來之後用手指解開繩索,那幾個人又用膠布把三船栞子雙手握拳纏成一個膠球。三船栞子雙腿上的繩索也被解開,不過腳踝上的倒是沒有松開,還是牢牢禁錮住她的雙腳,只不過雙腳上的繩圈被一根繩索向下拉扯著,讓她的雙腳也無法動彈。
一個厚重的皮革眼罩蓋在她的雙眼上,一截短短的膠布貼在她的小嘴上,一對小巧的耳塞堵在她的耳朵里。就算女孩醒來,也會處於有手不能動,有眼不能看,有嘴不能說,有耳不能聽的悲慘處境里。
更何況,這些人還專門又給三船栞子注射了一劑能夠提高身體敏感度的藥劑,在感官被剝奪的情況下,三船栞子的身體只會變得更加敏感。
等這一切都做完之後,那些黑衣人都離開這里,只剩下孔蒂小姐在這間屋子之中靜靜地等待三船栞子的醒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躺在床上的女孩發出來一聲可愛的鼻音,看起來和剛剛睡醒一樣。她抬起手來想要揉揉自己眼睛,只是手才剛剛往回縮了一點點,捆在手腕上的繩索就繃緊了。女孩明顯一愣,被封堵嚴實的小嘴里還傳出來一聲充滿疑惑的聲音:
“唔?”
三船栞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等她手上的手表秒針都走完一圈了,她才後知後覺地發出來尖叫。身體被限制自由,她能夠想起來的最有力的武器就是自己的尖叫,但那些黑衣人明顯預判到了這一點。那些黑衣人把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當當,甚至連兩邊腮幫子都鼓了起來。被塞的嚴嚴實實的小嘴外面再用膠布封上幾圈,徹底杜絕掉她呼救的可能性。這麼幾招下來,三船栞子能夠發出的聲音實際上已經很小了。
實際上,現在三船栞子內心中滿是驚慌。
一開始從睡夢中醒過來時,她還是懵懵懂懂的,就只是感覺眼前有點黑而已。當繩索緊繃把她手拽回去,手腕上傳來繩索摩擦的刺痛時她才感覺到一點不對勁。隨著身體完全清醒,各處的不適也隨即傳來:舌頭好像被什麼東西壓住,根本無法動彈。雙手也強迫握拳,無論如何也打不開。自己的雙足也牢牢並在一起,腳踝上有點被纏繞的感覺。耳朵里仿佛也有什麼東西,自己完全聽不到什麼聲音。最要命的是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有點癢,而且還感覺有點熱。也許是因為自己剛剛睡醒的原因,全身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不對!
這絕對不是剛剛睡醒的感覺!
睡醒之後身體可以很快就恢復過來,現在都已經清醒過來好長時間了,身體早該恢復過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暈暈沉沉的三船栞子直到這時才想起來,自己被綁架了。
自己雙手被膠布捆死,身體被一雙大手攔腰抱著被擄上一輛面包車,隨後發生什麼事情,她就想不起來了。
三船栞子深呼吸,壓制自己恐慌的內心。想張開嘴說話,但她現在連發出來一點點聲音都很費勁。恐懼占據著三船栞子的內心,讓她此刻很難集中自己的精神。三船栞子根本就不知道是誰綁架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綁架她。
一股茉莉花香味傳來,並且還帶有一陣陣少女的體香。三船栞子還沒來及從這股香味中分析出來什麼東西,就感覺到自己的襯衣被人一下子給掀開了。
今天三船栞子臭美,於是選擇了一個最清純的著裝。白色的襯衣配上小小的蝴蝶結看起來是如此充滿青春氣息,淺灰色的格子裙再加上光腿神器讓她在清純之余又添加了幾分誘惑。雙足上套著一雙白色花邊棉襪,外面是一雙黑色的學院式小皮鞋。三船栞子今天把自己裝扮成一個清純的學院小女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勾引鍾嵐珠。不過這次鍾嵐珠沒有勾引到,自己反倒是被綁架了,真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
上半身的襯衣本來就有點短,再加上被掀開,三船栞子的小腹就暴露在外面一覽無余,三船栞子直接嗚一聲叫了出來。她倒不是因為露出來自己小腹而驚慌,是因為她今天為了方便沒穿胸衣。
三船栞子瞬間臉紅一片,她從來都沒有如此後悔過為什麼今天嫌麻煩沒穿胸衣。不過她還沒來及後悔,就感覺到自己柔軟的腰際被人用指甲輕輕刮了一下。
躺在床上的女孩差點直接跳起來,得虧捆在手腕上的繩索結實,不然非得被她掙斷不可。
連鍾嵐珠都不知道,三船栞子腰際那一塊柔軟的地方是她的命門,天知道三船栞子有多麼怕癢。平常的時候她的腰際那塊癢癢肉被人碰到之後她都會咯咯笑得不停,更何況這次是被人用指甲刮撓的。
即使三船栞子的小嘴被封堵得嚴嚴實實,騎在身上的她還是能夠感受到身下女孩瘋狂的爆笑。於是就擦了一把頭上的汗:
這個家伙這麼敏感的嗎?
做為一個愛學習的好學生,遇到新問題就要把它給解決掉。她深吸一口氣,再一次開始了自己的對這個猜想的驗證。
手指再一次戳上那塊癢癢肉,這一次,三船栞子掙扎得連這張床都發出來不堪重負的聲響。
三船栞子全身大汗,滿臉通紅,鼻孔一開一合著,看起來剛剛那兩次讓她吃盡了苦頭。
實際上,三船栞子痛苦程度遠遠比她看到的嚴重。
第一次劇烈的暴笑讓三船栞子幾乎吐盡了所有的空氣,小嘴的封堵讓她根本無法吸到足夠的空氣,三船栞子只能用小小的鼻孔來呼吸。但是在短時間內她能吸到的空氣是有限的,還沒等她吸到足夠的空氣,第二次對癢癢肉的襲擊就開始了。吸入體內的空氣連屁股都還沒坐熱,就又被三船栞子笑得噴出去。此消彼長之下,三船栞子胸口憋屈的都要炸了。她想呼吸,但身體被撓癢癢而發出的爆笑讓她連一絲空氣都無法吸到。很快,空氣嚴重地入不敷出讓她產生了一絲要被憋死的錯覺。對她癢癢肉的襲擊還在繼續,爆笑還是沒有停止,劇烈的撓癢下,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快飛升了。
三船栞子已經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劇烈的刺激之下,她的腦海一片混亂。接下來會怎麼樣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後果也不知道。三船栞子的頭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
求求你讓我休息一下吧……
手指開恩一般停止了襲擊,此刻三船栞子才感受到呼吸的甜美。剛剛的撓癢差點讓她直接升天,所以她現在因為全身都有點脫力而一動不動。
現在三船栞子躺在床上,艱難地呼吸著,剛剛的折磨讓她苦不堪言。平心而論,她再也不想被人這樣玩弄了。
三船栞子想休息,但是那個手指卻不想讓她休息。正當三船栞子好不容易把呼吸給平穩下來的時候,那根手指又來了。這一次,指甲是輕輕地刮在她的腋窩處。
可憐的三船栞子再一次陷入了痛苦之中。雖然指甲刮在腰間和刮在腋窩的感覺都是一樣的,但是三船栞子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感覺這一次撓癢癢比上次還要強烈。上一次好歹她還能忍住幾分鍾不笑,但是這一次指甲觸到腋窩的那一刹那,癢癢的信號就傳遞到了腦海之中,隨即三船栞子就再一次陷入到狂笑之中。
如同蜻蜓點水一般,這次手指的襲擊就只是輕輕點了一下她的腋窩,這對三船栞子來講是一個好消息。畢竟,長時間的窒息已經讓她憋的眼冒金星了。
三船栞子躺在床上,把自己全身都繃得緊緊的。根據她為數不多的經驗來看,對抗撓癢癢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把全身肌肉都繃緊,只有這樣對她身體的撓癢效果才會減輕到最低。
不過,讓三船栞子苦惱的是,自從上一次襲擊之後,那根手指就如同消失一般停止了對她的襲擊。這樣一來,三船栞子內心中忍不住一陣陣恐慌:
那根手指下一次襲擊地點是哪里?會在什麼時候襲擊?襲擊的力度會有多大?這些她通通不知道,三船栞子能做的只有拼命繃緊全身嚴防死守下一次襲擊。
對未知命運的恐懼使得三船栞子做出正確的應對,但她卻沒有考慮到一件事情:
在戰爭中,防守方永遠是最吃虧的,進攻方是最省力的。
長時間的肌肉緊繃已經讓三船栞子全身都有點酸痛,即便如此她卻仍然不敢放松。這樣一來,原本就不多的體力就被白白消耗在這毫無意義的防御上,三船栞子很快就感到了身體的疲憊。當她忍不住把身體放松下來時,那根手指再一次開始了襲擊,並且這一次不是一根手指,而是十根手指!
十根手指在她兩個腋窩處瘋狂抓撓,強烈的刺激直接讓三船栞子大腦一片空白。這雙手的主人十分毒辣地找到了三船栞子放松身體的時刻,趁她不得不放松的時候發動襲擊,一次襲擊就讓三船栞子丟盔卸甲潰不成軍。三船栞子雙腿扭動著,不停抬起來再狠狠地摔到床上,手也不停地抬起放下,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包住她手掌的膠布里面正在蠕動著,三船栞子拼盡全力想要掙脫手上的束縛但很可惜都失敗了。
最後,三船栞子嘴中發出來一聲長長的悲鳴聲,隨後她的身體就徹底癱軟下來,不管這雙手再如何刺激都做不出來任何反應。
“咕……要死了……”
刺激停了下來,三船栞子感覺到自己雙耳里面的耳塞被拔了出來。一個空靈而又熟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沒想到三船栞子小姐這麼不禁折騰啊。”
腦袋暈暈沉沉的三船栞子聽到了這一句話之後瞬間清醒過來,這個嗓音的主人她認識,而且還是剛剛認識的。
孔蒂·瓦倫緹娜!
躺在床上的女孩感覺自己腦袋有點不夠用了,孔蒂為什麼要綁架自己呢?或許是跟鍾嵐珠有關?那她直接去綁架鍾嵐珠不好嗎?非得綁架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也許是三船栞子臉上疑惑的神色被孔蒂看到了,輕靈的嗓音再一次響起:
“我是想讓鍾嵐珠小姐來過來幫忙的,不過我認為想要請她過來幫忙還是得采取一點手段才行,比如說,你。”
聽完這句話,被捆在床上的三船栞子這才明白為什麼孔蒂第一個目標是自己。她臉上露出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鍾嵐珠啊鍾嵐珠,這次你可把我害慘了……
不過最近明顯是遇見了一個女變態,那自己應該如何從這個瘙癢地獄中脫身呢?女孩歪著頭,努力思考著。
三船栞子還在思索著脫身的方法,因此她根本就沒注意到孔蒂已經走到她的雙腳處。女孩只感覺自己右腳突然一涼,那是孔蒂把她右腳上那只小皮鞋給扒掉了。
她想干什麼?
她到底想要干什麼?
躺在床上的女孩內心中警鈴大作,因為她突然想起來一些關於芭蕾舞的事情:
芭蕾舞是一個難度頗大的舞蹈,主要的難點就在於舞者要用足尖來支撐起自己的體重,可想而知足尖會承受多大的壓力。因此,那些頂尖的芭蕾舞舞者的腳部尤其是足尖部分一般都會是傷痕累累的。對於那些人來說,把自己雙腳保養得好好的比什麼都重要。而孔蒂本人,就是一個頂尖的芭蕾舞舞者……
該不會是她有些戀足吧?
三船栞子暗自想道。
只不過,她現在已經沒有機會親自向孔蒂來證實這一個猜想了。三船栞子腳上穿的皮鞋都已經被孔蒂給扒了下來,皮鞋里面那雙白色花邊棉襪也被她褪下。不過,在三船栞子的感覺中,孔蒂在褪下她的襪子之後就停手了。
“呼,幸好今天穿的是一雙光腿神器,不然今天非得栽在這里不可。”
說不定,孔蒂會對這個光腿神器無計可施呢?
三船栞子還在喜滋滋想著,不過接下來孔蒂的做法向她證明:她不僅有方法,而且還是一個相當暴力的方法:
孔蒂直接拿著一把刀,從三船栞子襠部開始,一點一點地把整個光腿神器給破開,再用一把剪刀直接剪開了三船栞子的光腿神器。
三船栞子瞬間臉紅如血,為了方便舒適,她沒有穿胸衣,而她的下半身,也是直接真空上陣……
換句話說就是,孔蒂把三船栞子腿上的東西一扒,三船栞子的秘密部位就直接暴露在外面。三船栞子發出來一聲尖叫,她立即扭動自己的雙腿想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但孔蒂有怎會如她所願?
兩根繩索一左一右系在三船栞子的左右腳上,把她的雙腳往兩個方向給拉開。這下子,三船栞子那最為秘密的隱私部位就暴露出來讓人一覽無余。
“哈哈,三船栞子怎麼能認為我會無計可施呢?”
孔蒂笑著,把手中的刀子放在一邊,開始專心致志對付三船栞子的腳。
雖然今天三船栞子走了不少路,但她的雙足沒有一絲異味,看得出來三船栞子對她自己的雙足保養的相當不錯。她的雙足一直在襪子和小皮鞋的保護之下,因此這一雙腳看起來和牛奶一般潔白。三船栞子的腳上也沒有什麼傷疤一類的東西,整只腳渾然天成沒有一絲能夠破壞其美感的東西。如此潔白的一雙腳,讓熟知東方文化的孔蒂忍不住想到了那個號稱步步生蓮的女人。
“或許,步步生蓮描寫的就應該是這樣的雙足吧。”
孔蒂暗自想道。
由於剛剛從棉襪的保護下脫離出來,因此三船栞子的小腳此刻軟綿綿肉乎乎的。孔蒂忍不住戳了一下這可愛的腳心,三船栞子吃癢,使勁收著自己的腳趾頭。整只腳收成一坨,也不知道在這樣的拘束姿勢下她還想怎麼保護自己的腳心。
看著如此可愛的小腳,孔蒂再也忍不住了。她靠近三船栞子的雙腳,細細享受著。
實際上,三船栞子猜的不錯,做為一個芭蕾舞天才,孔蒂很注重對腳部的保養。就在這保養雙腳的過程中,孔蒂逐漸發現她自己對雙足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奇怪的感覺陪伴了她整個芭蕾舞生涯,最後連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認她產生了一個特殊的癖好:戀足。
孔蒂對那些漂亮的雙足有著近乎瘋狂的迷戀,換句話說,只要能看到一雙符合她性癖的雙腳,她就能瞬間化身成一個痴女。在那個永遠都不會公開在眾人面前的手機里,存著她賴以生存的數百條瀏覽器記錄。
這次,孔蒂好不容易在現實生活中找到了一雙她渴望的小腳,那她就沒有任何理由會放過三船栞子了。
三船栞子的小腳還在不安分動著,孔蒂一把握住了它,然後用自己的指尖輕輕地在嬌嫩的腳心中刮擦著。
手指輕撫,所到之處皆是顫抖不已。對三船栞子來講,自己的腳本來就很敏感,再加上一些藥劑的幫助,此刻哪怕是輕輕地撓幾下癢都能要了她的命,更何況孔蒂還是專門用指甲來做的這件事情。
一股無法抑制的衝動再一次從腳心傳來,三船栞子卻沒有任何辦法。她的身體被捆在床上無法動彈,她的雙手被捆在床頭雙腳也被孔蒂牢牢抱住,她就是想要掙扎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身體積累起來的快感還是得需要一個發泄的方式的,於是三船栞子在孔蒂強烈的撓癢之下干脆就很直接地暈了過去。
“嗚——”
一聲長長的哀鳴之後,三船栞子雙眼緊閉,頭一歪就再也不動了。
孔蒂見狀,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她還有好幾個玩法還沒來及實施,三船栞子就已經暈了過去。
“哎,現在的人呐,也太矯情了吧……”
孔蒂忍不住吐了一個小槽。
既然三船栞子已經暈了過去,那就表明她對口的來講暫時失去了作用。既然已經失去作用了,那就徹底榨干她的剩余價值吧。
孔蒂拿過來一個相機,對著暈過去的三船栞子拍了幾張照片。這些照片會成為孔蒂勾引鍾嵐珠上鈎的利器。拍完照片之後,孔蒂歪著頭想了好半天才想出來一個三船栞子的好去處:
自己房間里有一個不小的行李箱。
來,想象一下這樣的場景:
鍾嵐珠被捆在床上被自己盡情折磨,從嘴里傳出來的動聽的呻吟聲經過耳機全部傳送到三船栞子的耳朵里。聽著鍾嵐珠被折磨的聲音,心中無比焦急但是三船栞子被捆著塞到一個行李箱中無法掙脫,這種充滿著絕望與無力地感覺一定會很棒的吧。
說干就干。
一個大行李箱很快就被送到這間房間里,三船栞子全身的束縛都被解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孔蒂手中拿著繩索,親自對三船栞子的身體下手。
在開始捆綁之前,孔蒂最終還是沒忍住把三船栞子的腳趾頭含在嘴里細細品嘗了一番。等她停止下來後,三船栞子的腳上滿是亮晶晶的唾液。
好了,該干活了。
三船栞子雙手背後,雙股繩搭在她的後頸上,再一圈一圈纏繞在她的雙臂上。每一圈孔蒂纏得都十分用力,三船栞子的雙臂直接被捆得如同蓮藕一般一截一截的。繩索交匯在交叉起來的手腕處,縱橫交叉著把她的手腕捆緊。繩頭向上穿過後頸處的繩索,孔蒂使勁一拉,三船栞子的雙手就被吊在了背後。孔蒂拽著繩索一點一點拉著,三船栞子的雙手也一點一點往上吊著。幸虧現在三船栞子處於昏迷階段,不然光這樣的捆綁手法就足夠讓她痛哭出聲。
雙手往上吊到極限後,孔蒂才滿意地打了一個死結。三船栞子的身體被扶著跪坐下來,雙腿上,五六個漂亮的蝴蝶結把她的雙腿牢牢拘束住。膝蓋上下和大腿根部的繩圈更是將她的大小腿都捆在一起。三船栞子的身體伏下來,緊緊貼在自己的大腿上,幾道繩索穿過大小腿之間的縫隙,把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牢牢地捆在一起。當然了,三船栞子的小嘴也是不會被放過的,一個受藍牙控制的電動假陽具深深地插進她的嘴里,這樣如果鍾嵐珠被怎麼玩弄的話,三船栞子也會同步享受到。至於三船栞子的下半身,孔蒂直接給她穿了一件帶有三個棒棒的貞操帶,和三船栞子嘴里的東西一樣也會接受藍牙的控制。一堆小巧的乳頭貼吸在三船栞子的小豆豆上隨時等著孔蒂的啟動。耳朵里塞入兩個無线耳機,收聽著來自鍾嵐珠的呻吟,不過現在倒是播放著一些孔蒂收集的一些女孩淫叫的聲音,等主角到來之後它才會起到真正的作用。
最後,三船栞子就這樣蜷曲著身體被塞入了一個行李箱之中。
“好了,現在就等你什麼時候能夠發現這件事了,鍾嵐珠。”
孔蒂合上這個行李箱,將這個可憐的女孩封印在這里。當三船栞子醒來的時候,等待她的將會是無窮無盡的折磨。
一周以後——
“你們有沒有看見三船栞子?”
房間的門被人撞開,把里面的人都嚇了一跳。鍾嵐珠扶著門框,氣喘吁吁地問道。
“沒有啊,怎麼了鍾嵐珠?”
“我找不到三船栞子了。”
“別著急,說不定她只是出去玩去……”
“她已經消失一周多了!”
鍾嵐珠打斷高咲侑的話,她的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
“對哦,說起來三船栞子同學確實消失一段時間了。”宮下愛扶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三船栞子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那……”
宮下愛突然換了一副壞壞的笑容:
“那鍾嵐珠你是不是金屋藏嬌了?”
“我現在沒有心情跟你開玩笑!”
鍾嵐珠突然變臉,連語氣都變得怒氣衝衝:
“現在三船栞子是真的不見了,現在你們卻還在和我開著玩笑!”
高咲侑張嘴還沒來及說話就被鍾嵐珠再一次打斷:
“那好,你們不幫忙那我自己去找!”
隨著一聲摔門的聲音,房間里面的幾個人面面相覷,過了好久,宮下愛才顫抖著問道: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看起來是的。”
高咲侑嘆了一口氣:
“看起來這次鍾嵐珠同學沒有和我們開玩笑,三船栞子同學真的失蹤了。”
“啊?那那那那現在怎怎怎怎麼麼麼麼辦?”宮下愛被嚇得結結巴巴。
“那還能怎麼辦?找唄!”高咲侑一錘定音:
“從現在開始,校園偶像後援會暫時停止活動,現在全力尋找三船栞子同學。”
就在後援會的女生們決定尋找三船栞子的時候,鍾嵐珠正坐在自己的房間里雙手抱頭。
她現在心緒很亂。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是怎麼發生的,自從那天和三船栞子出去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三船栞子了。原先她猜測三船栞子是不是出去玩了沒叫上她,但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鍾嵐珠也不由得慌亂起來:
就算是出去玩,也沒有理由出去玩上一周多都不聯系自己吧?
她向其他人打聽了一下,才發現三船栞子真的不見了。
鍾嵐珠站起來,搖搖晃晃地打算給自己倒一杯水喝。當她經過門口的時候,眼尖的她敏銳地看見自己房間門縫里塞進來一個信封。
信封拿在手中,並不算重。根據鍾嵐珠的經驗來講,這個信封里應該是幾張照片。
照片,呵,她最不缺的就是照片了。
作為一個學院偶像,被其他人偷偷拍下幾張照片,裝進信封里寄到宿舍里的事情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只不過現在鍾嵐珠登台次數有點少了,怎麼還會有人偷偷拍她的照片呢?
罷了,搞不好就是上次登台的照片。現在得處理一件更加急迫的事情,這些照片就先扔到一邊吧。
鍾嵐珠這樣想著坐到旁邊椅子上,不過她還是無意識地隨手把信封撕開了。
正如鍾嵐珠所料,這里面確實是幾張照片,只不過當她看見這幾張照片之後,她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照片上的主角正是她失蹤的好友——三船栞子。
照片上的三船栞子此刻被繩捆索綁,吊在一個地方。
她的雙手被扭在背後,應該已經被緊緊捆住。她的身上繩索縱橫交錯,少女充滿青春氣息的胴體被繩網緊緊包裹住,看起來幾乎沒有任何能夠脫逃的可能性。她的雙腿也被繩索緊緊捆住,從上到下足足有六七個繩圈。這些繩圈把三船栞子的腿勒的如同藕節一般。三船栞子被吊起來,她只能用足尖來支撐出自己的身體。而在她的腳下,只有一根又細又長的木棒支持著她的身體。三船栞子只要活動的幅度稍微大一點,這根木棒就會倒下。那木棒倒下會引發什麼後果呢?
三船栞子脖子上的絞索已經揭示了答案。
如果木棒倒下,三船栞子就會失去支撐點,她的身體就會下墜。那麼,勒在她脖子上的絞索就會收緊,讓三船栞子飽受窒息的痛苦。
更要命的是,這根木棒如果倒下來的話,被緊縛的三船栞子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重新獲得一個支撐點的。
那讓三船栞子老老實實踩在那根木棒上怎麼樣呢?下一張照片揭示了答案:
那是一張三船栞子私處的特寫。
在這張照片里,三船栞子腰間被人用繩索綁了一個丁字褲,丁字褲上有一個碩大的繩結頂在了她隱私部位,並且這個繩結深深的卡了進去,讓人看了就會感覺心驚肉跳。如果仔細看的話,繩結的旁邊還隱隱約約有幾道水痕,在三船栞子的大腿上被膠布綁了整整一圈遙控器,每一個遙控器上都有一個粉紅色的线,這些线被束在一起,深入到三船栞子的體內。
這張照片下面,就是三船栞子面部表情特寫。
她的雙眼已經紅腫,看起來她已經哭了很長時間。她的嘴被一塊膠布封住,並且中間還有一塊凸出來的地方。看得出來三船栞子的小嘴里面已經被塞的滿滿當當的了。她臉上滿是淚痕,眼角處還閃爍著閃光。三船栞子臉上滿是恐懼,但在她緊皺的眉頭中,還能看出來她在忍耐著什麼。她的臉色已經憋成了不正常的紅色,那是已經連續高潮之後表現出來的潮紅色。
就在這疊照片的最後,是一張白紙,這張白紙上有著一行清秀的字跡:
“如果你不想讓你的同伴變成一具美艷嬌屍的話,那就在今天晚上七點趕到成康路117號。過期不候。”
晚上七點!
鍾嵐珠看了一眼手表,指針已經指向六點四十五。她毫不猶豫立即抓起來身邊的衣服就向外面跑去。此刻,鍾嵐珠腦海中已經沒有了任何念頭,她的頭腦中只剩下一個想法:
三船栞子,你可千萬別有事啊!
鍾嵐珠就這麼孤身一人前去面對那未知的命運。
外面,陰雨連連,稍感微涼的風吹在鍾嵐珠身上,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現在的三船栞子怎麼樣了?
照片上的三船栞子已經被折磨成那個樣子,如果自己趕不上的話,那她會怎麼樣?鍾嵐珠不敢繼續想下去。
指針不知疲憊地走著,鍾嵐珠一邊跺著腳一邊看著自己的手表。時間每過一秒,她的內心就焦急一分。原因無它,鍾嵐珠每晚一秒,勒在三船栞子脖子上的絞索就會更緊一分。
六點五十九了,鍾嵐珠緊緊盯著自己手表,內心期盼著那些人會遵守約定。
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
秒針毫不停歇地劃過,鍾嵐珠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停了一輛面包車。鍾嵐珠剛剛抬起頭,那輛面包車的車門就緩緩開啟。
車里面漆黑無比,仿佛就如同一個怪物一般張開了嘴,想要把面前之人吞噬一般。一個充滿誘惑的聲音傳出來:
“如果你想救你的好友的話,那就上車。”
鍾嵐珠抬起腳,但抬到半空就停了下來,大大咧咧的她在此刻也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如果自己就這樣上了車,不就意味著自己羊入虎口自己送麼?
“三船栞子在哪?”
車里安靜了下來,接著鍾嵐珠就聽見了膠布被撕開的聲音:
“千萬別……”
車里女孩僅僅才來及說出來三個字,她的嘴就再一次被緊緊捂上。鍾嵐珠還沒來及有所動作,一個路過的男子突然狠狠撞在她的身上,鍾嵐珠一個踉蹌,摔進了車中。車上的人仿佛早已預料到一般,在鍾嵐珠摔進來的時候就一把抓住了她的雙手,往里一拉,鍾嵐珠就被拖入車中。車門飛快關上,面包車一腳油門就不見了蹤影。
突遭變故的鍾嵐珠愣了那麼一小會,但就在她愣神的功夫,有人扭過她的雙手,有人抓住她的雙腳,繩子纏繞的感覺瞬間布滿了鍾嵐珠的全身。等鍾嵐珠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雙手已經緊緊貼上了後背,被捆得幾乎都能摸到脖子。鍾嵐珠的胳膊上也被繩子上下纏繞了很多圈,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腳腕膝蓋也被繩子牢牢捆緊,鍾嵐珠搓動雙腿,但它們在繩索的固定下並攏得紋絲不動。隨後一個人把鍾嵐珠擺弄成跪坐的姿勢,胸和身體貼上大腿,小腿反向也貼在大腿上,隨後用繩子從她的膝蓋為軸心開始緊縛。鍾嵐珠的小腿向後跟大腿緊緊貼在一起,再被繩索捆住。鍾嵐珠的雙腳幾乎貼上了屁股,腳背也被繩子勒到了屁股上。隨後,一根繩索穿過縫隙之中,將鍾嵐珠的身子跟大腿綁在一起。就這樣,鍾嵐珠被繩索緊緊捆成一團。
“救命……救……”
少女的呼救聲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是如此軟弱無力。求救的話語剛剛涌到嘴邊,鍾嵐珠就覺得自己長發被人拽住往後狠狠地一拉,劇烈的撕扯般的疼痛直接在腦海中爆炸,那雙漂亮的天藍色雙瞳也瞬間蒙上一層水霧。拽她頭發的人手勁是如此之大,鍾嵐珠都懷疑是不是他想把自己的頭發給硬生生撕扯下來。痛楚之下,鍾嵐珠不得不揚起自己的腦袋,好讓自己少受點罪。她剛剛抬起頭,就有一只手拿著一方手帕就往她的嘴里塞。鍾嵐珠心中明白這是想要堵上自己的嘴好讓自己完全失去呼救能力,因此她把嘴緊緊抿住,那方手帕使勁撬她的雙唇都沒有撬開。
一股蓮花香飄進鍾嵐珠鼻孔里,她驚懼莫名。這股花香很熟悉,好像是哪個人的香水味。只不過她還沒想出來個一二三,一只手就直接捏住了她的翹鼻。
“唔!!!”
鍾嵐珠搖晃著腦袋,想要把捏在鼻子上的手給甩下去,可是無論她怎麼甩,那只手還是牢牢鉗著她的鼻子,反倒是她自己憋的眼冒金星。
“噗啊……”
鍾嵐珠最後還是沒有忍住,張開來嘴。她剛剛張開嘴心中就閃過一絲不妙。果然,自己的鼻子被放開了,但那方手帕順勢塞到了她的嘴里,塞得嚴嚴實實。
“嘶啦”一聲,一截又一截膠布牢牢貼在鍾嵐珠鼻子下面,她那火紅的雙唇很快就消失在一層又一層銀色膠布之下。直到這時,鍾嵐珠內心中才升起一絲後悔:
“如果自己多叫幾個幫手,而不是自己孤身一人就好了。”
“三船栞子…對不起…我可能…救不了你了…”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
少女僵硬的身體此刻終於柔軟下來,鍾嵐珠兩眼無神,任憑車上的人撫摸著自己身體。不管他們的手摸到了什麼地方,鍾嵐珠都沒有任何反應。
悲哀莫過於心死,鍾嵐珠現在就是處於心死的狀態中。就因為她一個人的衝動,導致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後果,這份罪責,不可謂不重。
“我印象中的鍾嵐珠小姐可是一個活力四射元氣滿滿的少女,她可不會因為一次打擊而心灰意冷的。對吧,我的鍾嵐珠小姐?”
熟悉的嗓音從車的前座上傳來,隨即就是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音。在鍾嵐珠疑惑的目光中,座椅旁邊竄出來一頂白色小帽,小帽下面則是一張鍾嵐珠熟悉的臉。
鍾嵐珠驚得差點忘記了呼吸。
這張臉她認識,只不過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是她。
扭過頭來的孔蒂微笑著向仍處於震驚的鍾嵐珠點頭示意:
“你好,鍾嵐珠小姐,我是孔蒂·瓦倫緹娜,叫我孔蒂就可以了。”
充滿挑戰的請求,莫名其妙的邀請,字跡秀娟的恐嚇信,還有坐在面前還在微笑的臉,在那一瞬間,鍾嵐珠明白了一切:
孔蒂這是在用三船栞子的生命作為籌碼,來逼迫自己與她合作。
被繩捆索綁的少女不由得惱怒,她拼命地晃動自己被緊縛的身體,臉色已經漲得通紅,嘴里發出著如同野獸般的低吼。孔蒂估計到鍾嵐珠可能會有點話想說,於是就示意旁邊的人把她嘴上的膠布撕下來。
手帕離嘴,鍾嵐珠滿腔怒火在此刻宣泄出來:
“你為什麼要綁架她?你的目標是我,你直接綁架我不行嗎?你為什麼要綁架她?”
孔蒂輕笑:
“鍾嵐珠小姐,當時你對我產生了極大的疏遠感。我想,能夠讓我和你產生聯系這一件事,也就只有三船栞子小姐可以做到了。”
“你說是不是呢,鍾嵐珠小姐?”
“你——”
鍾嵐珠一陣氣惱,但還沒等她反駁,就又聽到了孔蒂的話語:
“我想,我得先提醒鍾嵐珠小姐你一下,如果現在你輕舉妄動的話,那三船栞子小姐那邊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哦。”
一張照片擺在鍾嵐珠的面前,照片上,三船栞子還是那一個痛苦的姿勢,可她腳下的木棒短了一些。鍾嵐珠不禁一身冷汗:
孔蒂到底把三船栞子怎麼了?
“別急,你們兩個很快就可以見面了。”
言語之間,面包車回到了孔蒂住的宿舍之中。
在地下室里面,三船栞子此刻正遭遇著悲慘的折磨:
那雙動人的眼睛此刻什麼東西都看不見,棕色的繩索在她眼睛上緊緊勒住。每一個繩圈都是如此用力,可憐的三船栞子別說睜開眼睛了,現在就算她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繩索對她雙眼施加的壓力。眼球上傳來的發漲的疼痛幾乎讓三船栞子抓狂,可她現在連哀嚎都無法做到:她的小嘴被人捏開,往里面塞入手帕之後外面再用繩索一圈一圈勒住。三船栞子精致的小臉此刻被繩索勒得扭曲變形,塞到她小嘴里的手帕都抵達了她的咽喉,一陣陣若有若無的觸感讓女孩不停地想要吐出來,但是她不敢,在小嘴被手帕塞滿的情況下,此時嘔吐就只有死路一條。
她的短發被硬扎出來兩個小辮子,這倆小辮子和繩索密密地結扎在一起,一左一右向後拉扯著三船栞子的腦袋。三船栞子只能把自己腦袋拼命揚起來,連左右晃動都做不到。
她的雙手向後直直並住,胳膊上一圈又一圈的繩索緊緊纏繞著,連她的十指都被細心地用小短繩在指根處捆緊。一根繩索系在她手腕上的繩圈上,向上把她的雙手高高吊起。一道道繩索將她的身體和手臂固定在一起,三船栞子沒有辦法,只能彎下腰去來讓自己的肩膀好受一點。她還不敢低下頭,否則腦袋上那倆小辮子就會讓她吃足苦頭。肩膀是好受一點了,但她只感覺到一陣陣氣短。勒在胸口上的繩索不僅僅起到固定手臂和身體的作用,同時也極大程度收緊了三船栞子自由呼吸的空間。只要少呼吸,就能有效地削弱她的體力。
她的雙腿處理方式很奇怪:膝蓋往上是被緊緊捆住,繩索深深地吃進大腿中,連一絲縫隙都沒有。膝蓋上也被繩索捆緊,另外一道繩索從這里引出來,向上纏住她的脖子。這根繩索是如此之短,三船栞子不得不向前彎曲著自己的雙腿。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雙腳牢牢鎖在地上的話,她會直接跪下去也說不定。
不過三船栞子是不可能跪下去的。反吊的雙手,緊鎖的雙腳,更何況如果她真跪下去的話,她的頭皮都有可能會被撕下來。三船栞子跪不下去,那她能不能站起來?很遺憾,也不能。那根連接脖子和膝蓋的繩索很短,她能夠保證自己不會窒息就已經很不錯了。三船栞子就只能這樣半蹲著,一點一點消耗自己所剩無幾的體力。
如果仔細聽的話,就能夠聽見三船栞子粗重的呼吸聲。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夠發現她現在半蹲著的雙腿此刻顫抖不已。如果仔細摸的話,就能夠感受到三船栞子滿身大汗。
這個站不直又彎不下去的姿勢就是孔蒂專門用來羞辱折磨三船栞子的,這個姿勢非常不舒服,很快就能榨干她的體力。如果在這個時候孔蒂想做點什麼的話,三船栞子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量。
三船栞子抬著頭,呵出一團熱氣。孔蒂為了加強三船栞子的痛苦,還給她注射了一劑媚藥。這劑媚藥已經把三船栞子的腦袋折騰得想保持清醒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了。她的腦海充滿著欲火,但被緊縛的身體杜絕了她獲得一切刺激的可能。一開始,她只是感覺下面有一點癢很想去撓一撓,但不論她如何摩擦自己的雙腿都沒有辦法獲得足夠的刺激。漸漸地,下面感覺如同在用火烤一樣難受。她迫切地需要一次暢快淋漓的刺激,但孔蒂的捆綁手法卻沒有給她哪怕一絲機會。下面癢的令她抓狂,可是她卻根本沒有辦法來滿足自己,就在這苦痛折磨與欲求不滿交織下,三船栞子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她分不清到底是自己身體主動渴求還是自己被迫變成這樣的,令她抓狂的欲火還是漸漸摧毀了她最後的防线。潮紅色的肌膚,顫抖的身體,迷離的眼神全都昭示著三船栞子此刻情況有多麼糟糕。在無窮無盡的欲火之中,三船栞子僅存的理智最終也被焚毀,她最後的思考能力也逐漸沉淪於黑暗之中。
“咣當”一聲,地下室的門被人野蠻地踹開,鍾嵐珠被緊縛的身體跌跌撞撞地衝進來。跟在她身後的就是這次事件始作俑者——孔蒂。
鍾嵐珠看見三船栞子的身影,眼神一凝,憤怒的吼聲涌到嘴邊但又被膠布給堵了回去。她瞪著孔蒂,但孔蒂仿佛沒事人一般:
“哎呀,看起來現在我們的三船栞子小姐此時不太好受呢。”
“嗚嗚嗚嗚!!!”
“你想說什麼?我聽不清。”
“嗚嗚嗚嗚嗚!!!”
“哎呀,我還是聽不清,所以你還是別說了吧。”
“嗚嗚嗚嗚嗚嗚!!!”
鍾嵐珠使勁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就算是手腕被繩索摩擦地生疼也沒有在意。如果僅僅是綁架自己,鍾嵐珠倒是不會太過於在意,但孔蒂把三船栞子給牽扯進來,這就讓她惱火萬分。
脖子微微一痛,扭頭一看恰巧看見孔蒂把手上空的注射器給扔掉。鍾嵐珠皺起眉頭,還沒來及發問就感覺身體開始有點不對勁。這時孔蒂走了過來,扶住了鍾嵐珠,順手撕掉她嘴上的膠布。
“噗咳咳咳咳……”
一團已經濕透的手帕被鍾嵐珠用舌頭頂出來,這個手帕的一端甚至都有點黏黏糊糊的東西,這應該是鍾嵐珠喉頭處分泌的東西吧。
“這是什麼?”
鍾嵐珠咬牙問道:
“你到底給我注射的什麼東西?還有三船栞子在哪里?”
孔蒂從身上掏出來一個藍色小瓶子,對著鍾嵐珠晃了晃:
“改良型麻醉劑,只會影響你的身體而不會影響你的意識。至於為什麼我會這麼做……”
孔蒂原本微笑的臉突然猙獰起來:
“鍾嵐珠小姐,其實說實話吧,我知道對你提出的要求是很無理的,找你幫忙也僅僅是我一個借口而已。我真正的目的其實很簡單……”
孔蒂靠近鍾嵐珠的耳邊,柔聲細語:
“我想讓你成為我的母犬。”
說完這一句話,孔蒂恢復了之前的樣子,甚至還對著鍾嵐珠笑了笑,只是孔蒂看向鍾嵐珠的眼神里帶上了一絲……憐憫?
就如同孔蒂在以前狩獵時看向落入自己陷阱中獵物一般。
“母犬?”
鍾嵐珠臉上露出來一絲疑惑,作為一個優質的學園偶像,像這樣的東西她們也僅僅了解一點而已。孔蒂看出來了她的疑惑,便笑著為她解釋:
“簡單點說就是,從現在開始,你和三船栞子小姐就要與人類身份告別了。你倆的命運就是最後成為匍匐在我腳下的母犬,天天渴望著肉欲……”
孔蒂雙眼越來越明亮,連她自己的手也不安分地在自己下面摸著。突然,孔蒂捂住了自己的嘴,發出來一聲壓抑的媚叫:
“哼啊~~~~”
細長的手指抽出來,上面已經占滿了亮晶晶的東西。孔蒂含住手指,臉上的紅暈還沒來及完全散去:
“哎呀,被你看見我失態的樣子了,真是不好意思哈。”
“那你……”
孔蒂伸手捂住鍾嵐珠的小嘴,掏出來一個注射器重新補了一針肌肉松弛劑之後才用小刀一點一點割斷她身上的繩索:
“鍾嵐珠小姐,你露出這麼恐懼的表情,是在害怕什麼嗎?”
“唔……”
無力的感覺再次傳遍全身,這次鍾嵐珠甚至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鍾嵐珠小姐現在就開始?”
可憐的鍾嵐珠吃力的抬頭,不過她看向的不是孔蒂,而是在旁邊已經暈過去的三船栞子。三船栞子現在渾身無力地吊在那里,雙眼緊緊閉著,眉頭也緊緊皺著,可以看出來在她失去意識之前忍受了多麼大的痛苦。
“你…給我…等著…”
“哦,對了,還沒給你看我准備的東西呢。”
孔蒂拿起旁邊的大包,倒出來一堆拘束用具和情趣用品:
“別露出來這麼害怕的表情,鍾嵐珠小姐,待會這些東西會全部用在你身上的,放心啦。”
說完,孔蒂就拿著一個乳夾對著鍾嵐珠晃了幾晃。
鍾嵐珠怎麼可能放心?孔蒂的話越發的讓她害怕,看到被倒出的東西,再聯系上剛才的話語,鍾嵐珠不由得緊張地咽了口口水。
“我突然想看看鍾嵐珠小姐的身體到底多有魅力怎麼辦?”
孔蒂突然沒頭沒腦問了一句,然後就變戲法一般拿出剪刀,咔嚓幾下就把鍾嵐珠身上的衣物全部剪開脫掉,隨後孔蒂露出來一個夸張的表情:
“哇哦……”
“等等,你……你干什麼!”
看到孔蒂手里的剪刀逼近自己,鍾嵐珠害怕地想要躲避,但被支配的身體根本就無法動彈,只能看著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離開身體,臉頰逐漸紅了起來。鍾嵐珠的身材雖然比不上宮下愛那樣的,但是也並不算太差。縱使被三船栞子調侃在化妝方面不像個女生,但是身材一直自己都很自信。但是如今被一個不算熟悉的女孩看遍了全身上下,這讓自己該如何接受?
“你,有點吵哦,鍾嵐珠小姐。”
孔蒂拿出來一個假陽具口塞,這個口塞又粗又大。不顧著鍾嵐珠哀求的目光,孔蒂將這個口塞強硬地塞到鍾嵐珠的小嘴里,並且拉緊了口塞上的皮帶,讓這個口塞頂到了鍾嵐珠的咽喉。
“唔……唔呃……”
縱使看到也無法阻止,無論如何叫喊也最終被封住了口。口中的東西一下子頂住咽喉讓鍾嵐珠一瞬間有些惡心想吐,但被封口無法反應,臉上只有被激出來的淚痕。
孔蒂熟練地把鍾嵐珠雙手鋪開,繩索搭上她的後頸,一圈一圈纏在手臂上,每一圈孔蒂繞得都非常緊。當繩索繞圈已經到手腕時,孔蒂停下了手上的工作轉而開始對另外一只手臂如法炮制。當鍾嵐珠的雙臂都繞滿繩索之後,孔蒂把她的雙手朝上交叉擺放,鍾嵐珠的手腕交叉地壓在一起。繩索在孔蒂手中飛舞,很快鍾嵐珠的雙手就被孔蒂用十字縛緊緊捆住,幾道橫著的繩索和幾道豎著的繩索共同卡死手腕,連一絲一毫活動空間都沒有。捆完鍾嵐珠的手腕之後,多余的繩索吊住已經被捆緊的手腕,向上穿過後頸處的繩索,狠狠一拉,同時孔蒂把鍾嵐珠的雙手往上一推,共同作用下,鍾嵐珠的雙手被固定在背部一個很高的地方。直到這時,孔蒂才將多余繩索重新纏到她的手腕上,滿意地打了一個死結。
“嗚——”
雙臂被牢牢捆在身後,繩索死死地勒進肉里,再加上雙臂被突然抬高,劇烈的疼痛使鍾嵐珠幾乎疼得眼淚都流下來了。她抬起頭,忍不住又發出來一聲哀鳴:
“嗚——”
孔蒂看著鍾嵐珠顫抖不已的身體,不免的輕輕笑了一下,隨後她熟練的在鍾嵐珠的腰上做了一個丁字褲。更讓鍾嵐珠難受的是,孔蒂還在其中一根繩索上打了一個碩大的結,當孔蒂把這根繩索勒住鍾嵐珠的下面時,這個結“恰巧”頂住了她最為隱秘的部位。看到孔蒂的動作,鍾嵐珠想要掙扎不讓對方得逞,但藥效還沒過去,她只能被動接受。當繩子勒過私處的時候,鍾嵐珠的身體仍然被刺激的劇烈顫抖了一下,看向孔蒂的眼神中充滿了懇求:
“求求你放過我吧……”
孔蒂仿佛沒有看見一般,壞笑著手指勾住繩索往上提了一提。鍾嵐珠微微顫抖,來自私處的快感弄得大腦有些奇怪的心思,但還是在孔蒂面前還是不想輕易展露出來,所以鍾嵐珠暗暗夾緊了雙腿不想讓孔蒂繼續。
看著鍾嵐珠欲拒還迎的樣子,孔蒂心中不免一陣暗爽:
“喲,沒想到鍾嵐珠小姐居然是這個樣子呀。”
孔蒂再一次貼上去,手還不老實的在鍾嵐珠危險地帶磨一磨蹭一蹭:
“如果難受的話,那就別忍了唄……”
說話之間,孔蒂的手指已經摸到了鍾嵐珠的下面,在她洞口處用指甲劃著圈圈。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不對,自己的嘴還被堵著仍然無法開口。
手指已經貼了上來,但鍾嵐珠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敏感到這種地步。平日在衣服的保護下從來沒有注意到,如今再孔蒂手下卻成了攻克自己的利器。
“唔…唔嗯…”
私處被輕輕地挑逗,猝不及防,差一點就要溢出些許水液。鍾嵐珠不得不集中起殘余的力氣繃直了括約肌不想在陌生的女孩面前出丑。
“呵呵,鍾嵐珠小姐的身體還真是敏感呢。”
孔蒂對准鍾嵐珠的耳垂,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唔!”
耳邊突然傳來的熱氣,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後就軟了下來,癱在孔蒂的懷里。
“嘻嘻,這麼快就不行了,鍾嵐珠小姐?那現在咱倆是不是該玩的更刺激一點了?”
聽聲之後有些無力地看向對方,無助地搖著頭。這種感覺,鍾嵐珠真的不知道一會兒會被玩成什麼樣子。
孔蒂拽著捆綁鍾嵐珠的繩索,幫助她站起來。由於下面的刺激,現在鍾嵐珠只感覺腳底發軟。但孔蒂還是扶著她,一點一點的拖到一個吊鈎下面:
“接下來就是在這里啦。”
孔蒂手還拽了拽鍾嵐珠的丁字褲。
縱使無可奈何,但鍾嵐珠除了任人支配之外別無選擇,萬一孔蒂一個動怒,很難想象後果。雙腿都有些站不穩了,只能勉強來到孔蒂所帶的地方,鍾嵐珠有些無奈,但隨著孔蒂手上再次刺激,雙腿依然本能地夾緊了。
孔蒂一手扶著鍾嵐珠,另外一只手捋著繩索,隨後手一揮,繩頭准確的掛在了一個鐵鈎子上。孔蒂用力向下拉著繩索,鍾嵐珠的身體被一點一點的吊了起來。當鍾嵐珠只能吃力的用自己的腳尖支撐住身體時,孔蒂才打結固定。
“嗯!唔唔……”
感覺到身體被繩子拉起,鍾嵐珠感覺有些難以適應。身體被勒的很難受,雖然沒有脫離地面但也只能用雙腳的腳尖撐住身體。鍾嵐珠只能哀求一般看向孔蒂。
“怎麼樣?鍾嵐珠小姐,感覺舒服嗎?”
孔蒂站在被吊起來的鍾嵐珠身邊,輕輕的撫摸著她顫抖不已的身體,輕輕地問了一句。
鍾嵐珠對孔蒂此時也沒有什麼好印象了,身體隨著她的撫摸輕輕顫抖著,聽到問話似乎是翻了個白眼,側過臉去不想看她。
“唔……”
“看起來鍾嵐珠小姐不想理我呢,我好傷心哦。”
孔蒂一邊說著話一邊在鍾嵐珠的丁字褲上系了一道繩索,拽動這條繩索就會扯動頂住她下面的那個繩結。孔蒂在系完以後拉動幾下這根繩索,讓鍾嵐珠下面的繩結不安分的動了好幾下
“嗚嗚……!”
私處的刺激迫使鍾嵐珠不得不面對,她此刻稍稍感覺安慰,因為自己的雙腿沒有被綁著,還可以盡力繃著括約肌來防止失態。但是即使如此,繩結也早已經被滲出的愛液浸潤。
“你說,鍾嵐珠小姐,如果我給這根繩索上……”
孔蒂又拽了一下手中的繩索,引得鍾嵐珠下面的繩結再一次狠狠地摩擦:
“……吊一桶水,你說會怎麼樣?”
?!
雖然鍾嵐珠不知道,但是從剛才孔蒂拉扯繩子的表現來看,如果真的有一桶水的話可能會直接爽到極點吧。那樣的話就再怎麼忍也不可能忍住了。想到這里,鍾嵐珠再一次看向孔蒂搖了搖頭,眼里含著懇求,希望她能夠放過自己。
孔蒂無視掉鍾嵐珠哀求的眼神,自顧自的在手中這根繩索上系了一個空水桶。然後再把這個用繩索吊著的水桶放在了一個水龍頭下面,最後在鍾嵐珠痛苦的哀鳴聲中,把水龍頭開到最大。
恐懼在鍾嵐珠心中直接爆炸,真的放上了水桶之後,鍾嵐珠明白,該來的躲不過。隨著水桶中水的增加,私處感受到了越來越明顯的勒動和刺激,她的雙腿顫抖著,只怕沒有繩子的支撐是要當場摔倒。腦袋隨著刺激如同天鵝一般揚起,發出了悲鳴聲,但還是被口塞攔了下來
“唔……唔嗯嗯!唔……”
孔蒂看著鍾嵐珠在自己面前痛苦的樣子,嘴角不免升起一絲冷笑。她走上前,手里還拿著一捆繩索。孔蒂這是要把鍾嵐珠的雙腿也捆綁起來。一圈一圈繩索死死的咬住鍾嵐珠雙腿上的肉,將鍾嵐珠的雙腿勒的如同一節一節的藕節一般。鍾嵐珠的大腿,膝蓋上下,小腿和腳踝上都被孔蒂用繩索緊緊捆住,每一處的繩圈孔蒂都還專門用繩索豎著加固,讓鍾嵐珠徹底死掉掙脫繩索的心。
鍾嵐珠雙腿掙扎著,可無論如何也無法阻止繩索的靠近,如同蛇一般慢慢爬上雙腿,慢慢地剝奪了自己唯一的活動力。漸漸地,鍾嵐珠雙腿徹底失去了活動的能力,同時私處給自己帶來的痛苦仍然沒有停下。鍾嵐珠被折磨得不知道什麼時候眼角噙滿淚花。
孔蒂再一次貼了上來:
“你現在真的很可愛,我現在真的忍不住想要吃掉你了。”
“那你現在告訴我,你願意來幫助我嗎?”
“既然鍾嵐珠小姐不想告訴我的話,那我也不強求你了……”
鍾嵐珠被孔蒂的邏輯弄得又氣又急。她是忘記了自己口中塞著的這個東西了嗎?但她看見孔蒂從背包中取出來兩個乳夾之後,雙眼不由得瞪得溜圓。
這對乳夾咬合力極強,鋸齒狀的設計,能給使用者帶來足夠的痛苦,也確保了不會因為身體晃動而掉下來。孔蒂走到被捆的結結實實的鍾嵐珠身邊,用手撫摸著她的身體,重點是她雙乳。孔蒂對鍾嵐珠的那一對小白兔又捏又抓,她時而狠狠地抓著鍾嵐珠的小白兔,時而托著鍾嵐珠的胸前的白兔用手指又捏又壓那個小豆豆,時而拽著小豆豆使勁拉著把鍾嵐珠的小白兔拽到變形。在強烈的刺激下,鍾嵐珠胸前的小豆豆很快的挺立起來,孔蒂趁此機會,將手中的乳夾一左一右咬在鍾嵐珠胸前的小豆豆上。
此時鍾嵐珠已經快要認不出對方原本的樣子了,或許已經變成了惡魔一樣的存在。看到孔蒂的接近,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因為層層的束縛無法如願。近乎輕柔的愛撫,感覺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胸前被她玩弄挑逗得陣陣快感入腦,如果不是因為被封住口只怕當場就要呻吟出聲。
“唔——!嗯!”
雙乳上像是被鱷魚咬住一般,痛覺直接扎進了心中。原本控制住的淚痕再一次流了出來,加上私處的刺激,此時的鍾嵐珠已經完全淪落到被對方支配的境界了。
看著鍾嵐珠用顫抖不已的腳尖吃力的支撐著自己,孔蒂笑著搖了搖頭:
“鍾嵐珠小姐啊,我在你身上使用了這麼多玩具,會是讓你平靜下來好好休息的嗎?”
已經被玩弄得意識有些動搖,但是鍾嵐珠的雙腳還得用力地撐著身體,否則受苦的就會是胳膊。孔蒂的話語已經無力去顧及了,隨著刺激逐漸地進入反應,夾住的雙腿之間逐漸流出一股暖流。
孔蒂轉身,揮手,一道毒蛇般的黑影在鍾嵐珠眼前劃過。在鍾嵐珠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的時候,黑影已經結結實實的抽在了鍾嵐珠赤裸的被緊縛的身體上。鍾嵐珠如同被烙鐵燙著一般,身體一個哆嗦。
“嗯——!”
一陣勁風,身上一道火辣辣的疼痛,不由得哀鳴出聲,但是無奈仍舊是被封口削減了發泄空間。
“來吧,鍾嵐珠小姐,盡情的躲避吧,盡情的哀鳴吧……”
孔蒂雙眼里盡是瘋狂之色,手中的皮鞭揮動的越來越快。每一次皮鞭呼嘯都能在鍾嵐珠的身體留下一道血痕。
“嗚啊……唔……”
呼之欲出的痛覺,促使著鍾嵐珠本能的躲避,但是她的身體被捆得結結實實的,躲避空間十分有限,並且一旦有了大動作的躲避,胳膊上的痛楚就會提醒自己。如果她僅僅只是挪動一下雙腿的話,私處再一次被那牽扯到的繩結就會讓鍾嵐珠痛苦萬分。此刻鍾嵐珠雙腿顫抖著似乎快要站不住了一般,即使如此,鍾嵐珠還是咬牙面對著次數不斷的鞭子。但她並沒有沒有經歷過這樣磨煉,對這樣的痛覺十分敏感,每一次鞭打都會帶出痛苦的呻吟。
很快鍾嵐珠身上已經滿是變紅裂開的鞭痕。
聽著鍾嵐珠被塞住的小嘴里發出的嗚咽聲,看著鍾滿是鞭痕的身體不停的顫抖,孔蒂扔掉了手中的皮鞭,朝著鍾嵐珠走了過去:
“既然鍾嵐珠小姐還是不肯說的話,那孔蒂也沒辦法啦。”
孔蒂從身上取出來一個小巧的注射器,扎在鍾嵐珠的脖子上,將里面粉紅色的藥劑注射進鍾嵐珠體內:
“這是我購買的高濃度媚藥,至於它的效果嘛,就連我也發情發了整整一天一夜。你說如果我把這個注射到你的體內會怎麼樣呢?”
身上的痛楚已經逐漸麻木,鍾嵐珠的雙腿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還可以支撐住身體。看著逐漸逼近的那人,似乎是受到驚嚇一般顫抖著。
“唔……!”
脖頸處一陣刺痛,聽著孔蒂輕描淡寫的話語,鍾嵐珠的心一點點地墜入冰窖。她從沒有想過,本來只是打算解救三船栞子,此刻卻變成了這個模樣。掙扎無果,最終只能如同放棄了一般任著孔蒂的動作。
看著鍾嵐珠如同認命一般放棄了掙扎,孔蒂臉上出現了一絲玩味的笑容。她拿出來一個皮革眼罩,把鍾嵐珠的雙眼給遮住。在干完這件事情後,孔蒂再一次從背包里拿出來一個瓶子,瓶子里面裝的是粘稠的液體。孔蒂再一次伏在鍾嵐珠耳邊輕輕私語:
“接下來,則是我最喜歡的東西哦。還記得剛才我給你說的媚藥嗎?我把它買到手之後,加入了一些其它藥劑,就得到了一瓶媚藥黏液。說真的,你應該感到幸運才對,因為連我都沒敢嘗試這東西的威力,而你,就是第一個哦”。
瓶子被打開,里面的粉紅色的黏液被孔蒂一點一點倒在鍾嵐珠的身體上,隨後孔蒂戴上手套,將黏液塗抹到她的全身:
“對了,忘記提醒你了,這個黏液塗抹到身體上就會被皮膚吸收,從而起效哦。”
鍾嵐珠雙眼的視角被剝奪,失明的不安讓自己的身體愈發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如今還能工作的只有雙耳,在孔蒂趴伏到耳邊的時候,受到的驚嚇堪比過去。而在聽到了孔蒂說的話之後,鍾嵐珠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了。
冰涼的觸感撫摸上身體,左扭右扭都無法躲避掉這樣的感覺。而且黏液附著在傷痕上的刺激感,又一次讓鍾嵐珠險些忍不住。無奈,無法避免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上已經布滿了黏液。與之一起的,還有逐漸升起的絕望感。
看著鍾嵐珠的小臉已經通紅無比,孔蒂輕輕的對著她的耳垂吹了一口氣。
“唔!”
鍾嵐珠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這種程度的挑逗就已經她的臉頰越來越紅。看著鍾嵐珠身體如此激烈的反應,孔蒂臉上玩味之色也越來越濃。鍾嵐珠下面的繩結已經被浸濕,孔蒂思考了一下,干脆直接也除去了自己所有衣物,拿出瓶子來也往自己身上倒滿了那粉紅色的黏液:
“算了,看著鍾嵐珠小姐這麼享受的,我也來試試吧。”
說完,孔蒂給鍾嵐珠和自己都戴上了項圈,隨後孔蒂手里拿著繩索和一把小鎖,跨步跨過那道吊著水桶的繩索,把繩索對准自己的下面後就緊緊的貼在鍾嵐珠的身上。隨著“咔嚓”一聲輕響,孔蒂嘴里叼著繩索,用小鎖把自己和鍾嵐珠的項圈給鎖在了一起,接著她用繩索把自己的身體和鍾嵐珠的身體捆在了一起,最後她用細繩把一把鑰匙拴在手腕上後,雙手背後,摸索著用手銬把自己的雙手給拷了起來。
“咔”一聲響,孔蒂手腕上的銬環收緊。孔蒂把自己的腦袋依靠在鍾嵐珠的肩膀上,吐氣如蘭:
“鍾嵐珠小姐,你,屬於我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鍾嵐珠的身體逐漸開始燥熱起來。殘存的理智告訴她自己,這是之前媚藥的反應。而這樣的理智,也僅僅只是一瞬間便被欲火吞沒。感覺到面前這人的身體靠了上來,並無多想,身體則是本能地湊了上去,依靠著她的身體慢慢摩擦著:
“唔……嗯……!”
僅是如此,鍾嵐珠的私處早已經泛濫成災,愛液順著腿間緩緩流下,而口塞的窟窿中也逐漸流下了津液。此時的鍾嵐珠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只管把身體靠上去摩擦著,發泄自己的欲火。
看著面前的人已經開始欲火焚身,孔蒂暗自想道:唔,她看起來好享受啊。
看著鍾嵐珠這樣嫵媚的樣子,孔蒂的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的開始有所反應。她緊緊貼著鍾嵐珠的身體,迎合著鍾嵐珠的動作,不停的開始摩擦。雖然兩人都想取悅對方,但是身上粘稠的黏液讓兩個人身體都滑溜溜的,互相摩擦根本就無法解決任何問題。
“嗯……鍾嵐珠小姐,幫我……”
聽到了孔蒂的請求,但是鍾嵐珠根本連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做到,更不用說是幫她解決問題。口中依然被封著,隨著長久的悶哼早已經沒了聲音,只是身體還在努力地摩擦著:
“唔……”
雙腿已經軟了下去,但是每一次想要屈膝,手臂和私處總是會提醒鍾嵐珠,迫使她再一次站直,反復循環。鍾嵐珠早已經被弄得大腦混亂,無法忍住私處的泛濫,透過口塞發出淫靡的呻吟聲。
“嗚……鍾嵐珠小姐……幫我……”
孔蒂雙眼迷離,臉上已經滿是不正常的潮紅。她和面前的鍾嵐珠一樣,渴望著能有什麼東西來刺激一下自己。但是她自己的雙手被手銬給鎖住,根本就無法發揮出該有的作用。看著鍾嵐珠不停的屈膝又不停的站直,孔蒂居然突然有點羨慕她了,最起碼,她還有能夠發泄的手段,不像自己,除了一根繩索就沒了。
等等,一根繩索?
孔蒂干脆閉上了雙眼,用力摩擦著胯下的繩索。只是這樣一來,孔蒂是爽了但鍾嵐珠就遭了大罪了。
孔蒂的要求鍾嵐珠無法做到,在大腦被快感籠罩的時候,也想不了那麼多。鍾嵐珠真的是有心無力,只能盡力地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嗯……唔!嗯哼……”
突然胯下的刺激更加明顯了,像是有什麼在拉扯繩子一樣,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直接擊倒了鍾嵐珠,還沉迷在快感中發出了更淫蕩的一聲悶哼,雙腿之間已經被刺激得紅腫的花核再一次受襲,愛液又一次地泛濫了出來。
“喔…好爽…好舒服…喔…鍾嵐珠…我…我感覺…我離…不開…你…了…喔…嗯…哈……”
被封住的口無法發泄出聲,但是如果把鍾嵐珠的眼罩和口塞拿下來,一定會看到她的高潮臉。私處的刺激還在繼續,大腦已經一片空白,無法自拔,最終因為實在撐不住,鍾嵐珠徹底地軟了下去
隨著面前的人癱軟下去,孔蒂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一拽,原本混亂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看著面前的鍾嵐珠已經無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孔蒂嘆了一口氣,解開自己的手銬和項圈上的小鎖,然後赤裸著身體就站在了鍾嵐珠的旁邊:
“呼,今天玩的好痛快。”
“所以你是不是該付出一些代價了呢?”
“誰!”
孔蒂扭頭,看見了學園偶像後援會的那幾位女生。
高咲侑站在最前面,臉上是嚴肅至極的表情。在她旁邊是宮下愛,平時大大咧咧的她此時安靜的過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是她已經憤怒的表現。米婭·泰勒手里拿著一張紙,站在高咲侑的後面,一雙美目死死盯著孔蒂。
孔蒂突然臉紅如血,因為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還什麼都沒穿。不過還沒等她有所動作,高咲侑自己就忍不住直接衝了上來先給了她一拳。孔蒂吃痛,身體不停往後退,一腳被地上的箱子給絆倒,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Baby醬,現在該我了吧?”
高咲侑點點頭,米婭·泰勒就緩緩走了出來:
“孔蒂·瓦倫提娜,多麼好聽的名字啊。孔蒂這個姓氏,多麼尊貴啊,只可惜都是假的。”
米婭·泰勒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浮現出一絲暴虐的表情:
“你千不該萬不該找我們這些人,你難道忘了嗎,能在虹咲學院呆的人,能有多少不是富婆呢?至於金錢的力量,我相信就不用再給你復習一遍了吧?”
“孔蒂·瓦倫提娜,原名月野非樹,日意混血,但沒有受到承認。至於你的一切,都是你自己虛構的幻想。你在其他人面前拼命打造自己貴族的形象,但其實很容易被人一眼看穿。你來到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靠近鍾嵐珠和三船栞子,伺機綁架她倆。至於你原來說的那些什麼做母犬一類的話估計就是你過一個嘴癮,因為你連一間自己的房間都沒有,就連這間屋子都是你花錢租的。說真的,你手段也不算高明。如果你能同時綁架鍾嵐珠和三船栞子的話,對我們來講可能會麻煩一點,但你卻給了鍾嵐珠一次和我們聯系的機會。就那一次,我們就明白發生什麼事情了。所以,月野非樹,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孔蒂·瓦倫緹娜——不,現在應該叫她月野非樹——頹然坐在地上,久久說不出話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現在應該付出一些代價了。”
米婭·泰勒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月野非樹,臉上滿是嘲弄之色。
一個月後。
“對了,學長,你們是怎麼處理的她啊?”
米婭·泰勒看了一眼旁邊的高咲侑,冷冷地說道:
“直接把她送到一個地方了。”
“啊,好可惜,居然就讓她這麼走了,看她把三船栞子和鍾嵐珠折磨的多慘。”
“沒事的,反正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哦,遭了,我得抓緊時間去寫曲子了,鍾嵐珠一周後還有一個演唱會……”
“那好吧你抓緊時間過去。”
“好,拜。”
“拜。”
高咲侑沒有看見米婭·泰勒臉上那一絲玩味的笑容。
就這麼輕輕松松讓她走了,可能嗎?
鑰匙插入,輕輕一轉,厚重的大門轟然作響:
“我回來了……”
“哦,原來是你回來了。”
鍾嵐珠走了出來,臉上滿是笑容,她大力拍著米婭·泰勒的肩膀:
“那件事,多虧你了啊。”
“哪里哪里,這是我應該做的。”
“怎麼樣,有人懷疑嗎?”
“我做事,你放心。”
“OK,那我的放心了。”
就在鍾嵐珠和米婭·泰勒聊天的時候,三船栞子走了過來,手里牽著一條鎖鏈:
“哦,原來是泰勒醬來了啊。”
“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
“已經恢復大半了。”
“那就好,對了你現在實在不干什麼去?”
“牽著它透透風啊。”
“噢,好吧,那就去吧。注意安全!”
“一定一定。”
三船栞子一邊說著話一邊離開,她手上的鎖鏈另外一端是一條母犬。
不,准確說是一個女孩子。
她的雙手雙腳都被折疊起來,被皮革拘束具牢牢捆緊。在拘束具里面,一層又一層的膠布把她的手臂和雙腿緊緊包裹住,連一絲一毫分開的機會都沒有。
一個皮革眼罩蓋在她的雙眼上,一對皮革耳塞塞入她的雙耳里,一個陽具口塞插入她的小嘴里,連她的鼻孔里都被塞入了一對小巧的鼻塞。可憐的女孩連一絲一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個女孩子只能用膝蓋和手肘來支撐自己的身體,如果她偷懶不想走的話,夾在她雙乳上的夾子就會狠狠地扯動她的乳頭,給予她難以忍受的劇痛。
她的下體三個洞洞都被塞滿,每一分每一秒這個女孩都在忍受著高強度的調教。
這樣的日子,她已經過了一個月之久了,至於還會過多長時間,沒人知道。
對了,這個可憐的女孩名字叫做月野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