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8、炎客/送葬人(深喉口交,強行插入,試圖反抗)
送葬人的陰莖還安靜地垂著,他這種性格的怪人,你是不可能指望他依靠視覺刺激來讓自己硬起來,有時候你甚至懷疑他可能根本就沒有性欲。
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要和他交媾的話,就有必要負責他的勃起。
炎客抱著你在床上轉了半圈,讓你跪著含著他,但是上半身露在床沿外。送葬人就站在你面前十公分不到的地方,他的陰莖正對著你的視线,只要往前湊一湊,你的鼻尖就能撞到他的海綿體。
他的東西倒是和人類沒什麼差別,至少現在看來,這算是意料之外還是意料之中呢。你無暇去思考,因為盡管你們的款式大致相似,但型號卻是天差地別,未勃起時已經是沉甸甸的一把,一旦勃起恐怕會直接撐爆你的嘴巴。
“……嗯呃!”
你被身後人挺胯的動作又聳出了一截身子,鼻子和嘴都撞上去了。
“別光愣著不動,博士,”炎客一直在肏你,惡狠狠地,肉莖頂在你的子宮里,宮底肌被他強行抻長了好幾倍,“能同時與薩卡茲和薩科塔交配的機會可不多,好好珍惜啊。”
連口氣也是惡狠狠的。
你總感覺他在做違心的事,畢竟前不久他還在為你和送葬人的“偷情”而恨不得掐死你。但你也覺得身為薩卡茲,性格脾氣喜怒無常沒什麼好奇怪的,說不定他生氣根本不是為了獨占欲,而是因為你沒有喊他一起。
看,他這不是馬上就參與進來了嗎?
你托著送葬人的陰莖含進嘴里,沒什麼氣味,軟軟的,還有點涼。根部是一層薄薄的乳白色的毳毛,和皮膚幾乎是同一個顏色,不知道為什麼,你腦子里忽然浮出三個字,性冷淡。
一手抱住他大腿做借力點,另只手將他未勃起時的包皮擼下去,讓最敏感的龜頭完全露出來,然後你伸出舌頭,像舔雪糕一樣舔了起來。
你沒有口活的經驗,唯一一次是被銀灰強行塞進去的,根本沒用到什麼技巧,只是被他摁著腦袋一味蠻干罷了。也是那一次,你切身體會到了銀灰對你的厭惡,厭惡到只有你痛苦他才會快樂。所以你慶幸自己沒有開口說喜歡,那兩個字一定會讓他更加惡心的。
而事後你也不敢喜歡銀灰了,盡管他曾是你唯一的性幻想對象。
唾液腺分泌出了口水,你卷著舌頭含弄他的海綿體,舌尖抵著尚不明顯的冠狀溝一圈圈地繞著,偶然抬頭瞄了一眼仍然面無表情的送葬人時,你覺得自己像在舔一個道具。他發現你在看他後沉靜地與你對視,你很快就敗下陣來,交匯的視线就此錯過,但他抬起只手摸了摸你散亂的額發,把你額頭上一層薄汗用拇指拭去。
身後炎客的動作更凶了,你驚喘的時候長大了嘴巴,一口把面前的陰莖整個吃了進去。
“唔——!”
送葬人放在你頭頂的手顫了顫,然後摸著你的面頰問:“博士,你還好嗎?”
“沒……咳咳,沒事。”
你吐出半截,繼續之前的含弄,然後你漸漸發現送葬人有了些反應。你的舌尖每將他的龜頭舔一圈,這東西就變大一圈,通過動脈傳輸過來的血液讓兩條海綿體快速地膨脹發熱,你清晰地感受到它在你口中變粗變長,將你游刃有余的舌頭擠到一邊,於是你不得不張大自己的嘴巴來容納這個頂端。
那只閒著的手終於派上了用償,你握住吞不進去的那一截半勃莖身擼動起來,舌頭抵著他張開的馬眼曖昧地挑弄著,很快就有前液反哺出來。你含著咂吮,味道有些腥,但更多的是澀,和菲林那種濃重的腥麝味完全不同,但你也分不清究竟哪種會更讓你動情。
你賣力舔弄的樣子全部落在了炎客眼里,他拉起你一條腿架到了肘彎,你嗚咽一聲,不得不配合著把半個身子扭了過來。薩卡茲可怖的陰莖插進了你更深的地方,你的下半身被他統治著,上半身也即將淪陷,這種同時被兩個男人分享的背德感令你渾身都戰栗起來,快感成倍的增加。
“賤人……”炎客狠狠插進你的輸卵管中,“你果然喜歡被兩個人一起肏。”
送葬人抬眸看了一眼炎客,依舊沒有說話,他兩手托起你的下頜並同時往前走了一步,將整根陰莖全部擠進了你嘴里。
“唔唔……唔……!”
偌大的龜頭被直接插入你的會厭處,你扶著他的大腿不住退縮,卻被他按住後頸一動也不能動。他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在你口腔中完全勃起了。
直到這時你才發現之前的見解錯得有多離譜,你以為的那根看著人畜無害的陰莖,其實不過是它迷惑你的表象罷了,在他完全插進你口中後,薩科塔迷人的外皮便徹底被拋棄,猙獰的怪物在你體內生長完成,這一刻你忽然發現銀灰對你其實是仁慈的。
“唔!唔唔……唔唔唔……咳……!”
你根本擺脫不了這根怪獸,送葬人直接將龜頭嵌進你的食管,粗脹到可怕的莖身將你的喉嚨撐大了三倍不止,你不得不後仰脖子,盡可能地讓彎曲的食道抻直,好配合他一柱擎天的形狀。
“翻個身吧,”送葬人終於開口,但不是對你,而是對正在酣戰的炎客,“這樣他會不舒服。”
哪樣都不會舒服啊,這和用什麼姿勢根本沒有關系!
炎客冷哼了聲,然後讓你整個人躺了下來,他壓著你的腿到你胸口,而你的腦袋垂在床外,送葬人的東西直直插進你的喉嚨,把你原本纖細的脖子撐得像個甲亢患者,飽滿的陰囊就垂在你的臉上。
他們開始肏你。
不同的節奏,不同的力度,不同的深淺,你被壓得動彈不得,嘴和下身被陰莖完全填滿,你呼吸著渾濁的空氣,大腦空白一片,像個沒有思考能力的性玩具一樣,被動地不斷承受雄性的野蠻侵犯。
送葬人的陰囊拍擊在你的臉上,越來越重,你的喉嚨完全被當成了另一條陰道,巨大到不可思議的龜頭在里頭來回抽插,把食管堵得沒有一絲縫隙,哪怕你肚子里翻江倒海也沒辦法吐出來。
兩個乳房被炎客用手掌攏住,粗糙的指腹不停擠壓著你的柔軟,將它們一遍遍捏成不同的形狀。下身被開拓到了極致,潮吹幾乎每時每刻都在進行,身體里的水分快被壓榨干淨了,或許再來幾次你會脫水死在床上也說不定。
“博士,被兩個人同時肏爽嗎?”炎客一面在你體內橫行霸道,一面捏著你吞吐送葬人的面頰冷聲質問,“你喜歡被這樣對待,是嗎?”
是這樣嗎,換做衣冠楚楚的你,你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否定,但現在你也不知道,你給不出那個答案,因為你覺得這樣真的很爽,夾著炎客的東西好爽,吃著送葬人的東西也好爽,他們兩個同時干你讓你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爽上天了。
所有的答案都回饋在你身體的反應上,你更加賣力地夾緊炎客的腰肢,抱緊送葬人的大腿,用陰道和喉管把他們的兩根陰莖都緊緊裹著,黏稠的體液止也止不住地溢出來,隨著他的上下抽插滋滋作響。
炎客突兀地停下了動作,對另一頭還在機械抽插的送葬人道:“夠了,預熱環節結束了,你想肏他的嘴一直肏到射出來嗎!”
送葬人停了停,回答道:“如果博士覺得這樣舒服,我可以這麼做。”
“他更想我們一起肏他下面,”炎客不屑地笑,橘紅的眼睛射出邪惡的光芒,“他的陰道和子宮早就被肏松了,你加入進來正好能塞滿他。”
送葬人思考了很短的時間,然後就從你嘴里慢慢退了出來。你滿臉通紅,被突然涌入的新鮮空氣嗆得咳個不停。
但他沒有第一時間過去,而是問你:“博士,你是這樣希望的嗎?”
哈,見鬼……現在問這個還有意義?
“……去肏我的下面,”你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和炎客一起插進來,我喜歡被你們塞滿。”
是的,你會喜歡的。
炎客把你抱了起來,霸占你最好的位置,你伏在他身上,耳鬢相貼,汗水融在了一起。而送葬人從你背後靠了過來,光潔結實的胸膛就貼在你背脊上,你覺得自己被一冷一熱的兩堵牆給壓住了,無論哪個方向都沒有退路,你只能舒展自己,把身體向他們攤開攤平,然後在他們無度的索求下變成一灘肉泥。
他壓下你的腰好讓你把屁股翹起來,在看到你半垂在體外的那截腸肉時,目色微微一暗,手下卻繞過那團軟肉,伸到了你和炎客正連接在一起的地方。
很濕,很黏,簡直像打翻了膠水一樣,冰涼的手指貼著炎客滾燙的陰莖刺進了你身體,向外用力拉扯你松弛的陰道,很快就有第二第三根手指跟了進來。
你感到有細微的疼痛,但更多的是被撐開後的滿足,想到馬上就能一口氣吃下兩根陰莖,你亢奮得差點直接高潮。
炎客在你耳邊說道:“婊子,這麼迫不及待嗎?”
你含住他的嘴唇,舌頭滑進他的口腔,成功把他後面的話堵回了肚子。
送葬人還在拉抻你的陰道,兩瓣肉唇已經被扯開到極致,充血的陰蒂幾乎要被撕成兩瓣。或許是這種疼痛終於超過了你的承受閾值,你身體的自衛機制在這個時候突然運作起來,當送葬人抽出手指,並把龜頭擠進來的時候,你感覺到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啊唔唔!!!”
你一口咬住炎客的肩膀,零星的血水和細碎的源石結晶都被你含進嘴里,下身痛得要命,兩根足可媲美人類手臂的巨大陰莖全部進入了你的身體,這種程度的擴張讓你甚至懷疑你的恥骨聯合都要分離了。
“好痛,要裂開了……!會裂開的!”
你痛得渾身發抖,甚至已經做出了逃離的姿勢,但炎客單手就把你壓了回去。送葬人壓著你大腿,撤退一截後更加用力地繼續往里擠,甚至把炎客都擠得擰了擰眉毛。
“不行……不能再進去了……!”你開始拼命掙扎,唯一自由的兩條手臂胡亂拍打在炎客身上,“放了我,你們放了我……!會死的!”
“不會的,才兩根而已,婊子的騷穴可以吃進去更多才對。”
炎客說著,一手抓住你的手臂,一手把你按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你的眼淚淌了他一身,你只能發瘋似的咬他,把他堅硬的皮肉咬出一個矚目的齒痕,過程中甚至不小心啃下了一塊源石結晶。
你沒來得及吐出來就咽了下去,但你也沒多在意,反正吃不死,也不會被感染。你更在意的是你的下面,該死的是送葬人在時候居然沉默了,他為什麼不再問問你可不可以!
然後送葬人像是聽到了你的心聲一樣開口了,但他說的卻是——
“博士,請你再堅持一下。”
在你昏厥過去後,送葬人的陰莖全部插了進來,而你也沒有撕裂。
兩個人沒有停歇,一前一後地架著你兩條腿動了起來,因為實在撐得厲害,他們不得不配合著一個進一個出的節奏來肏你。
你像坐在過山車一樣顛浮著,下半身被完全擠滿,不管什麼時候都會有一根陰莖插進你的最深處。宮口的肉環似乎已經被扯爛,沒有任何彈性可言,他們兩個隨時都能插進去玩弄你的子宮,而你一肚子的淫水幾乎成了他們嬉戲的樂園。
清醒過來的時候,你身體好像被打了麻藥一樣,疼痛完全感知不到,但取而代之的是你想都不敢想的淫亂的快感。你的理智和靈魂被陰莖完全支配,除了想要被肏之外沒有任何其他念頭。
炎客的手在套弄你的陰莖,送葬人的手在揉捏你的陰蒂,看不出來他們是第一次一起肏你,因為他們的配合實在是天衣無縫。你一會兒伏在炎客身上,一會兒躺倒送葬人身上,渾身軟得跟沒了骨頭一樣,堵滿了各種液體的肚子圓鼓鼓的,但仍然會被他們的巨物一下接一下地干出龜頭的形狀,一個往左,一個往右,各自霸占著你的一條輸卵管,肏得不亦樂乎。
“嗯……啊啊,哈……再深點……全部肏進去!”
你像被打開了某種開關一樣,因為知道無從逃離所以只能盡情享受,不多時便吐著舌頭淫亂地叫了起來,呻吟聲幾乎蓋過了抽插的水聲:“喜歡……好喜歡被兩根陰莖……一起肏的感覺!”
你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夠被這樣開發,仿佛每一截肉道都能用來享受性愛的快樂,只要吃到雄性的陰莖就能馬上亢奮起來。身體的每個部位都不自主地蹭著他們,想要交融,想要粘合,像要永遠糾纏下去。
炎客聽到你的淫叫後拉住你的腰身往前一帶,巨長的肉棒直接插進你的卵巢,你爽得淫水亂噴,差點把送葬人給滑出去。但送葬人也馬上挺腰追了過來,壓著炎客的動作把龜頭肏進你的宮口,盡管他沒有炎客那樣變態的長度,但也足夠在你的卵管里的抽插。兩個人一左一右、大開大合,徹底把你當成了沒有思想的性玩具。
“唔嗯嗯……啊……啊啊……被插得好爽……”你張著腿叫著,在他們打樁機般的狂插之下不停高潮,“射給我,都射給我……我想要精液!嗯啊啊啊——!”
送葬人聽從你的命令,精關一松,龜頭頂端的馬眼便怒張開來,濃白的濁精激射進你的輸卵管,把你一側的卵巢完全注滿,過多的精液回溯進子宮,將這個已經變成陰莖形狀的肉腔塞得滿滿當當。
炎客也沒有令你等太久,他加速衝刺了十幾下後同樣抵著你的卵巢開始凶猛噴射,過量的精水把你的肚子快速撐圓,兩根沐浴其中的肉棒幾乎被精液淹沒了。
再沒有比這更爽的事情,你大汗淋漓地倒在送葬人身上,每條肌肉都不住的抽搐,前端的小孔已經射不出任何東西,只有清黃的尿水稀稀拉拉地流出來,但你體內的水分流失實在太多了,只尿了一點就沒有了。
可你還是想要,你還是覺得不夠。
“……炎客……尿進來,尿進我子宮里……”你無力地收縮著子宮和陰道,想要夾緊他們,但你已經做不到了,“還有,送葬人……你也一起……全部尿進來……我好喜歡夾著尿水的感覺……”
炎客被你刺激得幾乎沒兩秒就放開了尿關,比精液還要洶涌的濁流開閘似的泄進你的體內,衝擊著你爛軟的肉腔,把之前射入的濃精完全衝散。
你被燙得哆嗦著再次高潮,口水從嘴角流下,雙目發光卻沒有焦距,口中還不住地喃喃:“……嗯嗯嗯啊!好棒……炎客……好喜歡被你……尿進身體……再多一點,再多一點……!”
一直托著你的送葬人也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對方的尿水浸泡在了里面,但實際上他對這種變態的性愛持保留態度,你的健康才是他第一關注的,否則他也不會在盥洗室為你清洗腸道。
但看到你這麼喜歡,他對自己的堅持也有了些許松動,只要事後做好清潔維護就行了,性愛中一切當以伴侶的感受為第一條件。
於是你的子宮又被第二泡尿射了進來。
源源不斷的尿水將你的宮腔撐開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你的陰道,你的卵巢,全都被他們的尿灌滿了,一肚子的黃水甚至讓你在高潮的巔峰停留了好幾分鍾,這是你有生以來所感受到的最爽的滋味。
你尖叫著泄了出來,把底下的床單弄得狼藉不堪。
“再來……不要停,再來……!繼續肏我,繼續在我身體里射精……還有尿水,全部都尿進來……!嗯嗯……啊啊啊啊!”
於是你一直被肏到了晚餐時間。
兩個雄性輪番上你,你的嘴巴,你的雌穴,你的屁股,全部成他們欲望宣泄的肉套,薩卡茲和薩科塔的精液將你全身上下每個地方都染了個遍,你成為了他們貨真價實的精盆。而你喜歡的尿水他們也完全沒有吝嗇,甚至在你為他們深喉的時候,壓著你的後腦把尿射進了你的肚子,但也正因如此,你短缺的水分終於得到了補充。
你不會忘記這天。
即使是在後來你被凱爾希作為治療感染者的特殊醫療儀器、每周必須有三天時間被固定在羅德島的某處艙壁時,你仍然記得這天自己被惡魔和天使同時擁有時的快樂,那是一種畸形的幸福感,而你發自內心地沉醉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