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炎客(晨勃做愛,射尿)
清晨的日光是朦朧的,帶著一層淺淺的淡青色,本就微薄的溫度被層層玻璃過濾得一干二淨,等掃到你臉上時,已經泛起些微涼意。
你覺得脖子有些癢,像貼著什麼毛茸茸的東西,等伸手去抓的時候手背卻被個尖銳的物體滑過,有些刺痛,於是你醒了過來。
炎客正貼在你身上睡著,你磕到的是他右額上的魔角,他還沒有醒,枕在你肩頸處,環在你腰上的手臂把你摟得很緊。
你動了動,很快就感覺到下身過於飽脹的不適感,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東西還插在你的身體里。
神志回籠,不多久你就回憶起了昨天的事,怎麼開始的,又是怎麼結束的。記憶的最後停留在那個注滿溫水的乳白色浴缸,炎客捧著你的頭吻你,並且插在你的後穴排尿,而你竟然還希望他不要拔出去。
你一個激靈,猛地從床上支棱起了半個身,對方的陰莖扯動了你的腸肉,你悶哼了聲,然後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
肚子平平整整,並沒有灌滿了水之後咕嚕咕嚕的動靜。
你不由慶幸對方至少沒有喪心病狂到讓自己含著一泡尿睡覺。那實在不是一件值得回味事。
“……醒了?”
是炎客深沉又慵懶的聲音。
你動靜這麼大,他沒道理不醒過來。如果不是因為抱著你睡覺的滋味實在太過美好,作為一名曾經常年徘徊在生死线上的雇傭兵,他絕對會在你呼吸節奏改變的第一秒就率先醒來。
“嗯,我昨天……”
話說了一半你就閉嘴了。晨勃的反應同時光顧了你們兩個,但不同的是,你的勃起與他無關,而他的勃起卻能讓你立刻就軟了腰。
炎客攬著你的肩膀把你壓回了被窩,床單和被褥都已經換過了,但那種腥膻的味道還是在你的鼻尖揮之不去。粗糙的手掌在你身上肆意地撫摸揉捏,你還不習慣一大早就和人這麼親熱,紅著臉想躲,但他已經抬起你一條腿,然後扶著那根正在快速充血硬起的莖柱往你體內擠入。
“唔,炎客,別……”
被他插了一整晚的括約肌早就熟悉了那個恐怖的尺寸,很輕松地就把他徹底勃起後的莖身吃了下去,炎客稍一用力,龜頭就熟門熟路地破開你的肉褶,接著頂入你有些松弛了的結腸環,自顧自地按著你的腰臀抽插了起來。
昨天他肏你的時候始終是後入的姿態,也並沒有脫衣服,等去清理的時候你已經暈得差不多了,所以直到現在你總算看清了他的身體——小麥色的肌膚,上頭傷痕累累,刀劍傷,槍傷,還有一些你也辨認不出來歷的傷,但皮膚下肌群的线條非常明顯,此刻正隨著身體的動作一張一馳,再加上他常年戰斗養成的修長精悍的體型,叫人看著十分賞心悅目。
然而,體表果然分布著不少源石結晶。
你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發現對方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後松了口氣。
是真的很嚴重了吧,作為一個穿越者你很難想像動物(你竟然把他們當成動物?)的身體表面會長出石頭,更無法想像,假如某天自己的身體表面也長出石頭自己能不能承受,但在某種意義上你又一點兒都不害怕——羅德島的博士是不會感染源石病的。
這真是個既方便又殘酷的設定。
“你在可憐我。”炎客動作不停,問話時帶著幾分誘人的喘息。
但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唯獨眼睛里多了兩分不以為然的輕蔑,你不知道他是在輕蔑你,還是在輕蔑這個病症,亦或是在輕蔑他自己。
“沒……唔,沒有……”你像一艘風浪中的小船,跟著潮水的涌動搖曳不停。
你有什麼資格可憐他呢,他比你強大了太多,至少現在是他在肏你,而不是你在肏他。你只是覺得有些遺憾罷了,無論多強大的人,終究會死。
“別可憐感染者,”他將你的腿抬得更高,更深更重地干著你,並且格外好心地分出了一只手來撫慰你的欲望,讓你完全沉浸在他帶給你的快樂之中,“真正可憐的是那些健康的人,他們每時每刻都活在擔心和恐懼中。”
你想了想,他說得好像很對,但好像又不對,不過這種時候實在不適合思考這樣的命題。
他的動作凶猛而溫柔,浪潮一樣的快感從你們泥濘的交合處漫延到全身,你很快就開始攀著他的脖子低低呻吟起來,至於他剛才說了什麼,全部都拋諸了腦後。
這場性愛較之昨日的粗暴凶狠而言,可謂是纏綿悱惻,但也正因為並不激烈,所以顯得格外漫長。等到他加速衝刺了幾十下後緊擁著你開始射精,你已經軟得只會發出無力嚶嚀了。
他整個人都壓在你的身上,炙熱而堅硬的龜頭抵住你嬌軟的腸壁大股大股地噴射,像恨不得要把你的腸道都填滿一樣。你抖個不停,半張臉埋在柔軟的枕頭里,嘴里發出破碎而淫膩的呼喊:“炎客,炎客……都射進來……唔唔!”
他掰過你的頭吻住了你,將你又淫又浪的呻吟全部吞進了肚子。
射精結束後他沒有馬上退出,你也沒有催他,因為你覺得這樣很舒服,那東西好像天生就該長在那里一樣,把你的空虛全部都填滿了。
你低喘著,用深呼吸來調整自己過速的心跳,然後你忽然察覺到一種有些熟悉的、被熱液灌入的感覺。你一怔,昨天浴缸里的回憶瞬間涌了上來,這是炎客在你體內排尿的感覺。
“唔嗯……!炎客,你怎麼又……”
炎客捏著你的下巴讓你面對面地看著他,橘紅色的眸子里滿是對你徹底占有的渴望。這種毫不掩飾的獸性令你不由打了個顫,沒來得及出口的斥責也乖乖咽了回去,只能張著腿,任由他把你當便池一樣將蓄了一整晚的尿水全部射進你的身體。
你從床上下來的時候,本來想著趕緊去盥洗室洗個澡,把他的東西排干淨,不料安靜了一整晚的終端偏偏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你著急忙慌地想從一地狼藉中找出那件博士外套,但剛一彎腰,裝滿了水的肚子就晃蕩起來,然後混著濃精的尿水從你那閉合不攏的肉紅色後穴中不斷溢出,順著腿根流得滿地都是。
你羞臊至極,忽然後穴一緊,一根冰冷的柱狀物被人塞進了你的腸腔,大小正好能堵上你的穴口,讓尿水存儲在你的肚子里。
“塞好,沒有我的允許不准拔出來,”炎客拍了拍你濕淋淋的屁股,“我隨時會去檢查。”
“不行,這樣我很難受!”你果斷拒絕了他這個變態的要求。
但炎客毫不在意:“或者讓我一整天都插在你屁股里,你選一個。”
那就更變態了啊!
戴上頭盔離開炎客的臥艙時,你渾身上下只有一件博士外套是完整的,里頭的衣物全被他撕爛了,所以直接扔進了回收箱,褲子的拉鏈也壞了,但好歹能穿,只是必須用手提著。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麼,最糟糕的是你屁股里還夾著一個粗大的東西,用來堵住他射進你肚子里的精液和尿水,你難受得幾乎走不動路。
剛才聯絡你的是阿米婭。之前因為你“遇襲”受傷的緣故,她破例讓你休息了一天,雖然你完全沒有休息到,但是作為羅德島的指揮官你今天必須要到崗,太多的事務等待你去處理。
於是你也終於意識到,自己穿越到泰拉世界並不是旅游來的,而是替代那個半路失蹤的混蛋博士繼續帶領羅德島走下去的。你不知道這究竟該說是天降大任好還是飛來橫禍好,總之你是沒有本事逆穿回去的,所以暫時就這麼捱著吧。
喀蘭貿易派來的訊使正在右舷甲板上的一間會客室等你,阿米婭帶你過去的時候,你旁敲側擊地從她那里學會了幾個終端的操作方法,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實時定位與導航功能。這東西比你的手機強大且聰明得多,你很快就舉一反三摸索出了其它不少用法,只是阿米婭看你的眼神充滿了無法訴諸於口的擔憂。
你推門進去的時候,正做在沙發上吃餅干的訊使立刻站了起來,還沒向你走近幾步你就嗅到了他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麝香味。
“博士,你好!”
他將手中的一份文件遞給你,並向你解釋:“是這樣的,博士,關於這次喀蘭貿易與羅德島一同參與的源石武器開發項目,銀灰老板決定在後期的貿易協議里向羅德島讓渡五個點的利潤。他准備了這份新的補充協議讓我交給博士您,您只需確認之後簽字就行了。”
老實講,訊使說的一大摞話里你沒幾個字是聽得懂的,但幸好你有阿米婭,阿米婭率先做出了反應。
“五個點的利潤?”小兔子很少露出這樣驚異的表情,她甚至顧不得禮節,拉了拉你的袖子示意你把耳朵湊過去。
你照做了。
“博士,您真是厲害,難道這就是前天晚上你和銀灰先生的密談結果嗎?之前銀灰先生可是連千分之一個點都咬死不讓呢!”
你也覺得不可思議,畢竟那一晚的不歡而散至今都令你耿耿於懷,銀灰的無情和冷漠讓你覺得自己仿佛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人。所以一定是有附加條件的吧,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會因為上了你一次就給你這麼大的好處,這絕不可能。
你接過那份補充協議,卻沒有急著簽字,而是問訊使:“我的盟友有說何時會再來拜訪羅德島嗎?”
訊使很肯定地回答:“下周三就是恩希亞小姐的生日了,銀灰老板一定會來羅德島為她慶生的。”
那就等下周三再當面和銀灰談談吧,看看他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你心里這麼想著,可實際上一點兒信心都沒有。
正事一談完,你緊繃的情緒便松懈了下來,但與此同時,身體上的怪異感覺卻變得更加清晰。插在後穴里的那個異物以及你體內被炎客射滿的尿水,無一不在考驗著你薄弱的精神力。
你迫切想回到自己的艙室釋放一下,炎客的威脅已經阻止不了你了,但阿米婭送走訊使之後馬不停蹄地開始催促你進行今天的工作。你沒有辦法,只好強忍住那種不堪與說的飽脹感,跟著她慢吞吞地去到了位於首樓二層的指揮辦公室。
這一周你的輪值助理是剛從拉特蘭公證交接完委托任務的送葬人先生。
他已經在里面等你了。
萊茵生命總部
“凱爾希,我聽說你來了萊茵總部。”
實驗室厚重的安全門被從外邊推開,穿一身鐵灰色保衛制服的塞雷婭走了進來。
安置著數十台大型頂尖生物實驗儀器的空曠室內只有寥寥幾個人,都是萊茵生命級別相當之高的研究人員。塞雷婭和他們一一打了個招呼,然後走到唯一一位不屬於萊茵的菲林女性身邊。
凱爾希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那台儀器的某一塊屏幕,直到塞雷婭站定在她身後才轉身朝她點了個頭:“塞雷婭,你這一趟回總部的述職還沒有結束嗎?你在哥倫比亞逗留了將近一個月,小家伙天天吵著要來找你。”
工作中的儀器發出微弱的電流聲,塞雷婭垂了垂眼,但很快就斂起了情緒:“替我和伊芙說聲抱歉,我這邊碰到個不大不小的意外,已經耽擱了我太多時間,但恐怕還會繼續耽擱下去。”
凱爾希在儀器的操作界面上熟練地按下幾個顏色各異的按鈕,然後輸入一段超長口令,同時還分心朝塞雷婭露出了一個吝嗇的微笑:“這對赫默來說倒是個好消息。”
“凱爾希醫生,你是特意來挖苦我的嗎。”塞雷婭也笑了笑。
側門又被打開了,華法琳抱著一只特大號檔案盒走了進來。她看到塞雷婭的時候眼睛亮了亮,有些驚訝地問道:“塞雷婭?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還以為這趟哥倫比亞之行注定要與你錯過了。”
“好久不見,華法琳。”
塞雷婭走上前,從華法琳手里接過那個檔案盒,華法琳向她道謝,然後看了一眼正聚精會神在儀器屏幕上的凱爾希後,拉著塞雷婭走開了幾步,然後從制服的衣兜里掏出個不怎麼好看的小東西。
塞雷婭認出這是伊芙利特的玩意兒。
嚴肅的面容難得展現出一點溫柔的神色,她接過後正要說話,不遠處的凱爾希忽然開口道:“過來一下,華法琳。這組數據我已經按不同參數條件對照測試了四次,但這個結果仍然讓我無法相信。”
科研的數據在未公布之前都是秘密,即便是與羅德島關系親密的塞雷婭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做出逾越的行為。
“那麼我先走了,晚上一起吃個飯怎麼樣。”塞雷婭准備告辭。
“當然,”華法琳眨了眨紅寶石一樣的眼睛,“赫默也過來了,我們會一起。”
塞雷婭笑著搖頭:“那我來訂餐廳。”
塞雷婭離開後,凱爾希指著屏幕上依次分布的四張圖表示意華法琳,後者皺著眉仔細一一看過,看完後驚嘆道:“你知道嗎凱爾希,如果不是因為這台儀器此刻就坐落在萊茵生命總部,我絕對不會相信這上面的任何一個符號!”
凱爾希深吸了口氣:“所以你認為這是真的?”
華法琳頓了很久,斟酌著說道:“博士作為古代人類,天生對源石病具有免疫能力。過去我們曾經嘗試過提取他的包括血液、唾液、精液、淋巴液在內的多種體液與各程度的源石病患者做過配套實驗,實驗結果是令人遺憾的,博士強大的免疫能力僅僅只能作用於他自身,對其它生物而言效果十分微弱,且短暫。”
凱爾希接下去道:“但這次不一樣,很不一樣……從五天前到現在,四項三十六組對照試驗,每一組都得出了與過去截然不同的結果——博士的體液在抑制並分解源石結晶,並且在外力的加速催化後也沒有立刻失效,甚至在儀器中維持了將近十五天。”
華法琳開始不安地來回踱步,幾次張口都咽了回去。最後她指了指剛才搬過來的那摞東西:“……雖然聽起來會非常荒謬,但是,凱爾希,你知道嗎,這並不是孤例。很多年前我曾在烏薩斯的某個小鎮居住過一段日子,當時我曾遇到過一回類似的情況。”
凱爾希看著一旁桌上那只上了鎖的硬皮檔案盒,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所以?”
華法琳壓低聲音道:“是當年那一例的相關記錄,我親手謄寫的。凱爾希,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完全封鎖有關這件事的一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