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戰士長
迫害戰士長
迫害戰士長
文 / 清水寫手Creed丶傑
YGGDRASIL.
即便自己是游戲開發人員,但初臨這個大陸時,還是被自由到難以置信的世界所震撼到。如果對世界觀的記憶沒錯的話,自己腳底的廣袤草原應該是王國的邊界了。
遠處能聞到里·耶斯提傑王國吹拂而來的麥穗和芳草的香氣。這一草一木都極具真實感,還有些許朝露遺留在草葉上。
這個游戲一旦上市就會大賣的吧。德爾塔法預感著未來的某一天,此地站滿體驗游戲的玩家,驚喜地感受這一切。
不過,目前考察工作還是要繼續的。如今游戲大致完成,還需要做一些細節上的補足。德爾塔法以自己游戲管理者的身份,呼出身側數值UI界面。手指飛快地在界面上滑動。“場景光线,有一點問題。如果亮度過高,玩家或許會感到不適……誒等等……”
前方一百多米遠處讓德爾塔法警覺起來,那是野風中呼嘯的馬匹聲音。他立即蹲下,從草的縫隙之間望過去。他才想起來,自己存在於游戲當中,自己腳下是紛爭不止的國境邊界,所以現在他要當心自己會陷入其中了。
很真實,戰斗無比讓人熱血沸騰。德爾塔法贊許著眼前團隊所進行制作的的一切。兵戎相見,火花迸射,劍鋒淒厲抹殺進犯者。眼前的,是里·耶斯提傑王國的軍團部隊的自衛戰。
直到這一刻,德爾塔法的目光被什麼所吸引到了——
那是一個男人。在王國的馬背上咬緊牙關,揮動手中巨劍的雄性男人。他的銀制鎧甲將他渾身包裹得健壯厚實,臂鎧露出他粗獷的肱二頭肌,此刻整條手臂都已經被熱汗所覆蓋,臂上的毛發緊黏著其小麥色的皮膚上。在德爾塔法眼里,他的每一次舉劍那仿佛能夠感受到他肌肉與汗液交織混響的雄壯戰歌。劈下巨大的寶劍時,都會牽動整條手臂的力量,豪邁之風能夠輕易割掉進犯者的頭顱。他的眼神仿佛燃起烈火,雙鬢連到下巴的短短胡須讓他的雄性氣息肆意釋放,這個男人宛若是一個戰神。胸甲十字交織的自己忠心的國王符號,他捍衛著靈魂里守護的東西。此刻,他胸甲上已經不可避免地沾染上敵人的鮮血與黯淡的灰燼,更顯得這個男人戰無不勝、傲視站場。
戰斗尚未結束,他得繼續帶著王國的士兵繼續殲滅著國境進犯者。他不會輕易放松警惕,繼續謹慎作戰,即便此時局勢一片良好。
“……他……”作為游戲管理者的德爾塔法坦然表現被這個游戲NPC所吸引。他立即調取資料,有關這個男人的信息自然而然地統統羅列出來。
姓名是葛傑夫·史托羅諾夫,身份是國王的戰士長。本人身經百戰,擁有強大的實力的人族……
德爾塔法還沒來得及讀完,國王軍早已大獲全勝,他抬眼望過去,王國的軍馬早已在屍體或是傷員之上行走。這個叫葛傑夫·史托羅諾夫的男人正在喘著氣,剛才戰斗而點燃的一腔熱血必須得緩和下來,他得冷靜,任務已經結束了。
“戰士長,敵人主力全殲,俘虜五人。”身側,一個年輕的小兵想葛傑夫匯報著。他的聲帶稚嫩,在偉岸的將軍面前他想逞強著強硬一些。
“嗯。”葛傑夫淡淡說道。他依舊在觀望著四周。明明敵人已經沒有了,為何他還是會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感覺,就像有人在暗處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讓葛傑夫不寒而栗。
“敵人真是沒有一個能打的,是我們的完勝,戰士長。”那個小兵依舊用懵懂的口吻說道。
“要隨時警醒,不能大意。”戰士長葛傑夫回答。他說話時厚厚的下唇與下巴的胡須會很有趣地動。在遠處的德爾塔法眼里,這個男人的面龐散發著誘人的魔力。此刻,他就要動用游戲管理者的能力,去做些什麼。
德爾塔法從趴姿轉成深蹲。“……”他抬起自己右手手掌,指尖劃過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游戲運算參數,“抱歉了,這是我的私欲。”
突然,草原天崩地裂般。軍團戰馬接連被恐懼所發狂,大地在顫抖,雲端與遠山都在不詳地顫抖。
“怎麼……回事!”葛傑夫甚至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頃刻間的山崩地裂讓他臉色蒼白,“趕緊撤退,立刻,所有人,馬上……”他尚不知曉這場災難只是指向他一人而已。
草原裂開一道峽谷。霎時間,葛傑夫的戰馬受驚過度而失去纖繩的控制。而葛傑夫本人,無法預料地跌下來,身軀落向嶄新的深淵當中。
他這一刻還在呼喊著那些軍團成員的名字,讓他們快些離開。葛傑夫頭腦開始空白,他記不起來讓世界如此崩壞的魔法是哪種階級,亦或者這是世界之外的力量。他下墜時還緊握巨劍,轟然將寶劍插入岩壁迸射火花,使得速度緩慢一些。結果無濟於事,他意識到這是有人布的局,新生峽谷底端就像地獄一樣,在吸納著他,不讓他有任何自救的機會……
德爾塔法淡淡一笑。該去接這位英雄去自己的小屋里玩耍了。
那個小屋指的是游戲開放後玩家的歇腳保存點。因為如今游戲未開發完畢,於是這里成為所有NPC都不可能接近的地點。
德爾塔法從黝黑的峽谷通途出來,他的眼前就是小屋,而他的肩上,是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
葛傑夫看起來腿部骨折,鬢角被下墜時的岩石剮蹭而削去幾寸的皮膚,細血順著耳根流淌下來。全身上下即便被銀制盔甲護體,但在盔甲之下的肌體依舊有不同程度的撞傷和震傷。他陷入了昏迷,粗重的臂膀被德爾塔法馱著。
這個虛弱的男人,腦袋無力地耷拉在德爾塔法的肩側,柔軟地呼吸,鼻腔涌出的氣息擴散著男性荷爾蒙的特別氣味。嘴唇微微開啟,睫毛低垂著,戰士長即便是熟睡,那寬闊的眉毛與陽剛的絡腮胡依舊擴散著作為一個帝國將士的震懾力。
德爾塔法吞咽著口水,他微微用手去試探熟睡的戰士長。也許內心會感到冒犯。戰士長喉結那一塊的皮膚卻被德爾塔法所撥弄,那粗獷的膚質慢慢讓人愛不釋手,這樣的玩弄下,會帶動著戰士長熟睡嗚咽聲調的起起伏伏,很有意思。以及,那下巴和兩腮的胡須,扎扎的,摸起來很舒服。
真想徹底獲得這個男人啊。德爾塔法這樣想。
他邁開一步,身上那家伙的厚重盔甲發出掂到地面的響聲。葛傑夫會“嗯……”的夢囈,也許是疼痛感在不斷嘗試著讓他脫離沉睡。但他醒來是不太可能的事了。終於,他們踏入了小屋大門。
小屋里的陳設幽暗,有數量極多的座椅和桌子。德爾塔法果斷折騰出一塊休息平台,將葛傑夫這個受軍民敬仰的戰士長粗野地丟到上面去。男人被迫俯臥狀,剛硬的盔甲支撐著他的軀體,兩邊手背無力地貼著冰涼的桌面。小腿受著傷,腳掌的部分騰空出桌角。
而德爾塔法安置好他後,便開始欣賞著葛傑夫的睡顏——前一刻還在奮戰殺敵,對進犯者心狠手辣的將軍,而這一刻卻像一個襁褓嬰兒般毫無保留地將柔弱的一面展現於他人眼前。臉歪側到一邊,线條分明的臉頰將成熟與剛強兩個詞語體現到了極致。他呼吸的時候,高聳鼻尖會有趣地起伏。耳朵也柔軟無比,讓人想上去捏一捏。
德爾塔法有了新的打算。他再次調出指數面板,繼續修改參數到極限。他想要面前的一切更加擁有真假難辨的效果,他需要細化諸多細節和表現,效果作用於小屋內部,立即開啟——
這一刻,德爾塔法仿佛被一股熱感襲來而站不住腳。他修改了數值,在這一刻,這個空間所有一切都是如同真實世界。
他能聞到面前這個男人激戰後的滾燙熱汗,盔甲上殘留的馬飼料和青草香味,甚至是葛傑夫那與生俱來的身體味道,都真實無比。
德爾塔法接近這個雄壯的男人,他太喜歡這幅軀體了,所以沒有顧忌地伸出雙手——他開始忘情的撫摸。葛傑夫那被汗液所濕透的頭發的質感立即從德爾塔法每一個手指指腹傳來,連同眉毛,絡腮胡,和脖子上的汗毛,那汗涔涔的油膩感覺,讓德爾塔法逐漸陷入沉醉。
德爾塔法開始緩慢地為戰士長卸甲。沉重的臂鎧與腿鎧被德爾塔法細心地褪下,他享受著這個過程,就像是為做飯前將砧板上的鯽魚剔除魚鱗一樣。戰士長那白銀盔甲,敵人見時如何恐懼,戰士長如何細心保養,現在就宛如棄物一般,皆被這個陌生人悉數剝下。
德爾塔法動作悠哉無比,他一邊褪下戰士長厚重的銀鎧,一邊欣賞這些慢慢重見天日的彪悍的肌肉。德爾塔法逐漸興奮,不到一會葛傑夫的手臂與腿部都已經是卸甲完畢,這四肢如現世里的鋼筋般結實,腱子肉渾然有力,线條溝壑分明。涼風吹來,還能看到葛傑夫毛孔收縮,汗毛搖曳的樣子,連同他那睡顏的模樣都有些凝重了。
別急呢,還要繼續下去。
德爾塔法將戰士長的胸甲褪下,將胸前那段最為厚重的甲胄拿下後,他整個人便柔軟地趴在桌面上,堅硬的腹部與結實的胸膛緊貼著桌面。戰士長後背那粗獷勻稱的背肌極其好看,那縱橫溝壑的肌肉,仿佛見證了他酣戰時汗水淋漓的每一個瞬間,屆時,他的出戰會使得汗水會滾過自己那酥癢難耐的脊背的筋肉,在脈絡中匯合,注入尾椎的屁股溝這條性感的渠道當中……德爾塔法毫不安分地將手指游移到尚未解下盔甲的葛傑夫的臀部部分,汗液絲滑,手感極佳。
“唔喏……”
戰士長的背部宛若有舊傷,混合著他人所施加的瘙癢難耐的按撫,更加無法忍受。他悶哼了一聲。德爾塔法似乎沒有聽到。他繼續做著盔甲的拆卸。“咔宕”一下,解開腰際的盔甲,胯間到膝蓋的部分,以及那緊繃繃的臀部,那豪邁的腿肌,統統一覽無余。
只不過在他身下那土灰色的兜布有些煩人。靠近著他下體的部位,那層軟綿的布料被汗水蒸得熏黃。戰士長常年騎於馬背,這個貼身衣物可就非常“耐人尋味”了。
德爾塔法輕輕將這層布料褪下,沒有驚醒沉睡的下體,猶如抽絲剝繭般,將這塊布悠哉悠哉地剝離他的身體。那一瞬間,德爾塔法居然感到有些食指大動,他為自己此刻的興奮所羞恥,但是,那塊泛著灰黃的東西被自己所拎著時,不免讓人味蕾微微發顫。於是他讓這塊襠布靠近自己的鼻尖……
“唔啊……”
戰士長的嗚咽終於慢慢讓德爾塔法注意。他被疼醒了。小腿這端接近被掰折這般的摔傷痛感,以及其余渾身失去盔甲庇護後堆積的紅腫淤青,皆讓他的身體開始蘇醒。他感到了疼痛。
德爾塔法意識到,他得先救助這個NPC。但是他不知道該如何救助他。玩家一般會選擇帶有治療魔法的卷軸吧,可是自己身上一點游戲道具都沒有。他花了一點時間回想起來自己的特殊身份——他後知後覺地調出管理界面,耐心的一個個篩選整個游戲NPC,費勁千辛萬苦找到了戰士長葛傑夫的名稱,並且將他的HP生命值調到了滿。
這一次數據信息更新顯然是有效的。霎時間面前這具強壯的男體傷痕淤青如同被驅散了一樣全部消失,他因傷痛的鼻息也慢慢微弱,身體重新懷抱著安寧。
德爾塔法想檢查一下是否有效果。他接近戰士長那肌肉飽滿有力的腿部,傷痕果然已經消失了,所以這部分的肌肉從緊繃慢慢變得柔軟。德爾塔法輕輕觸摸下去,漸入淺眠的葛傑夫再次被溫熱的瘙癢感所撼動了神經。那小腿飽含了一個成年男性應該有的豪邁與力量,熱血的經脈從小腿連接到腳踝。然後是他那寬大的腳部,腳掌上有深厚的繭子,這是由於他常年作戰的緣故吧,有堅固的鐵靴所留下來類似烙印的痕跡。還有那小巧的腳趾,此時正耷拉著,可愛得讓人想要摸一下。
一陣劇烈的觸動之下,桌子震動,戰士長側身坐起來。他的眉目瞪圓,滿臉是錯愕與劫後余生的茫然感。“切。”德爾塔法才聳聳肩沒趣地退後了幾步,讓這個一夢忽醒的戰士長短暫地適應了這個昏暗的室內。
神情緊張的戰士長從桌上逃下去,他不知為何自己的遮羞布怎麼會消失了,只好從旁邊找到了一塊黃棕色長布,他用其纏繞腰身,遮住肋骨到大腿之間讓人羞恥的地方。即便如此,他無法遮住的那四四方方的胸膛和一部分整齊的腹肌,繼續讓德爾塔法大飽眼福。
“……”戰士長吞吐著詞匯,他先驚訝地看到自己渾身沒有任何墜落的傷口,皮膚表面僅僅有與峭壁碰擦下的石灰與青苔而已,他感到奇異,“你是……”他說。
“你好。”德爾塔法回答著。他笑著看這個茫然無比的男人。
“是你救下的我嗎?”戰士長說。說話的時候厚厚的上唇會彈動,鼻子也有意無意張大。他的聲音很粗獷很沉重,散發著雄性特有的磁性。他畢竟是王國的戰士長,他能觀察出來德爾塔法身上的不同,所以還會有提防感。
德爾塔法有些想發笑。“你的傷是我醫治好的,你要感謝我?”
“……啊?”戰士長抬頭,目視著這個少年,眼里充滿稀奇。
然而,此刻——
德爾塔法卻立即彈了個響指。“設定。”他的面前忽然出現游戲程序的菜單。而戰士長葛傑夫,在對方呼出菜單的那一刻,說話的語腔戛然而止,他的眸子再次變得空洞失神,緊繃繃的雙臂再次無力地垂下。——猶如靈魂被人凝固了一樣,這個粗壯的男人再次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猶如木偶般,傻愣地站在原地。
這是游戲管理者的權限。因為游戲尚未發布,他仍然有修改游戲內容的權利。——
“那麼為了不過多的影響游戲世界,那我就對你循序漸進來吧,小葛傑夫。”德爾塔法說著對戰士長的愛稱後,開始獰笑著操作界面。
德爾塔法面前的菜單,上面列明了關於這個男人的生平、習慣、技能等等信息。德爾塔法細化著選項,最終在“常識”的這一選項卡里停了下來。
這位游戲管理者進行了這樣一次常識性的篡改——“表示感謝。『表示感謝,必須要將舌頭伸向對方的口腔里攪動,讓對方享有自己的口腔才行,以及,讓對方此刻享受自己的陽具。持續不少於一分鍾。』”
這是德爾塔法對戰士長這一NPC進行大刀闊斧的更改的前奏。
此刻宛如木偶身體的葛傑夫,他在等待著自己的設定修改完成,所以一動也不動。他依舊是低著腦袋,他的眼皮沉沉的,眸子失去了全部的神采,粗皺的眉間類似順從地向下。此時德爾塔法如同惡作劇一般,輕巧地撤掉一小部分葛傑夫拴在褲腰帶上的毛巾,使得布料滑落,像是幕布扯下一半——
壯碩如同皇家雕塑般唯美的左腿,與含羞半露的肉隱肉現的右腿,除此以外還有沉睡不醒的十多公分長的陰莖。那形狀幾乎堪稱絕美。這是一幅藝術品,偉大、且充滿著淫亂誘惑的馥郁濃香。
德爾塔法的目光絲毫不吝嗇地打量著他的全身,甚至扯了扯他額頭前的那一小撮毛發,順著他剛毅而無神的臉龐向下撫摸,那健壯的胸肌與腹肌也難逃眷顧。輕輕摳動他那透軟的乳頭,即便如此,他那剛毅的表情也驚動不起一點漣漪。這倒是挺無趣的。
德爾塔法的手指經過葛傑夫那雕刻般深刻的人魚线,隨後向下走去,恥毛所庇護的陰莖靜靜的和他的主人一樣,低著頭沉默無言。德爾塔法嘗試著套弄戰士長的陰莖,翻上翻下,玩耍般的撥玩;以及托在手中的睾丸,都還散發著絲絲熱量。對此,葛傑夫都默不作聲。
完美的一副身體。為了保持讓自己的興趣盎然更持久一些,還是讓他重新動起來吧。
設定好NPC設定後,游戲管理界面消失,周圍塵埃繼續浮游,仿佛才過去一秒鍾罷了。
“唔啊!”
葛傑夫好像意識到自己出了丑態,因為不知何時自己的遮羞布滑落了下去,神情緊張的他再次系好於腰間。德爾塔法暗暗發笑。“不用那麼拘束,伙計,都是男人,無須慌張。”德爾塔法嘗試著安撫他,然而,葛傑夫抬頭那一瞬間,依舊能從他的眸子里發現出某種警惕感。
隨後,沉默了幾秒鍾的葛傑夫終於開口說話。他微微鞠躬:“在下,是里·耶斯提傑王國的臣子,被譽為‘戰士長’……”
“嗯嗯。”德爾塔法聽著這男人在介紹自己,且在等待著期待甚久的畫面出現。
戰士長葛傑夫用銳利的目光盯著德爾塔法的眼睛說:“在下,在征伐途中突然遭遇不測,摔下裂崖……非常感謝閣下對在下的救……救……救……”
葛傑夫的語調慢慢的綿長,仿佛是說話的思緒被什麼阻隔了一樣,如鯁在喉。
他直起腰板,走向了德爾塔法,步伐非常猶豫踟躕。
“嗯?”德爾塔法笑著看這位大塊頭緩緩接近自己。
隨後,戰士長葛傑夫微微彎腰,將自己厚厚的嘴唇貼上才見面不久的青年德爾塔法的嘴唇上。
葛傑夫的舌頭不由自主的伸離口腔,如接到了自己頭腦命令一般,他必須得貢獻出自己的舌頭去“表示感謝”才行。舌尖要在這個青年的嘴里激蕩、繾綣。因為是在表達“感謝”,所以葛傑夫的舌交每一下都顯得格外小心和畢恭畢敬。
德爾塔法享受著被篡改常識後的葛傑夫的反應,他很滿意這個熱血又忠厚老實的男性的唇齒味道,他主動送入舌頭過來,那津液與舌苔的氣味恒久的刻在德爾塔法的腦海里,兩人的鼻尖距離僅有毫米,戰士長的鼻息讓人陶醉。下唇緊貼著葛傑夫細細的胡須,男性特有的雄偉氣息與傲氣都被自己盡情地吸入。
德爾塔法知道,這還不止。慢慢的,自己那放在身側的手掌被葛傑夫那巨大的手給挽住。這只大手握住後,送其進入自己遮羞布之下的陰莖處所。
在他的意識里,這是“感謝”的全部的內容了。
德爾塔法感到興奮又喜悅,這般邀請盛情難卻,他緊緊抓住葛傑夫那粗長的陰莖,那表皮粗糙的巨物讓德爾塔法的手掌都在顫抖地冒汗,他開始慢慢玩弄它,像是之前輕輕的撥弄和擼動,到了此刻,葛傑夫終於有了反應。——劇烈的鼻息變化,他舌吻時的鼻息開始忽快忽慢,就像葛傑夫躁動的神經完全交給了對方來掌控了。不到一會,德爾塔法對葛傑夫的陰莖的把玩逐漸激烈,這股接連不斷的浪潮讓葛傑夫渾身敏感得戰栗不安,葛傑夫放入德爾塔法嘴里本來油滑的舌尖,屆時都如觸電般忽快忽慢。
他內心很想快點結束這一切,但是還不可以,因為尚未到一分鍾。
德爾塔法感到自己手掌里的陽具越發地炙熱,就如面前這個男人的緋紅的臉,因呼吸急促而起伏不定的胸膛,都如被汗蒸般發燙。
直到時間夠了,這個大叔才結束這一切。此刻他面紅耳赤,兩塊巨大的胸部都被這股羞澀與曖昧的感覺所震撼得起伏,這源自於他內心的羞恥感。他大概是人生第一次親吻他人吧,現在他那本來嚴肅陽剛的臉頰,現在被紅潤所覆蓋。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因為上面有德爾塔法尚存的口水痕跡。
那麼接下來,在你表示了感謝之後,我該怎麼玩你呢?
德爾塔法想著。
半晌後,小屋的浴池充滿了溫熱的泉水。這本是未來服務玩家的設施,此刻,它被賦予了新的用途。
戰士長葛傑夫有些茫然。
渾身赤裸的他試探著踏進溫水。溫暖的觸感縈繞著他每一根腳趾頭。舒適感從腳下蔓延上來。遂決定放輕神經的緊張感,兩條腿邁進去,坐入水中的石階上。
四下無人,這個浴池的隔間被完美的遮擋住。身心疲軟的戰士長葛傑夫終於得到安憩的機會。
那個神秘的青年,也就是德爾塔法,是他為葛傑夫准備的沐浴。雖然這個青年給葛傑夫的感覺很奇怪,但是他說得對,渾身因為墜崖而肮髒不堪的身體該好好清洗一遍了,滿是髒兮兮的石灰和岩礫確實不好看,況且,德爾塔法還叮囑,身體剛剛復原,這里的療傷沐浴能夠更好的復原皮膚內在傷口。
葛傑夫再次確認一遍,周圍沒有危險。但很奇怪,從進入這個小屋開始,總感覺心神不寧。
葛傑夫舀起一瓢水在自己的肩膀上淋下,溫熱的泉水流淌過如山巒般連綿的背肌與腰腱,川流往下。舒適感使他呼出一口疲憊的氣,享受著此刻的休息。他靠在大理石壁上,手肘依靠在石階之上,仰著脖子。這一通休憩後自己必須要回到王國了,他手下的士兵此刻應該非常擔心他才對,所以葛傑夫在思考組織語言,想想該如何跟德爾塔法說自己要先行告退。
然而,德爾塔法本人,正坐在葛傑夫的背後,好好欣賞著赤裸的他沐浴時的一舉一動呢。
常識修改——『在自己洗澡沐浴時,任何人在你身邊都不會被你察覺,要專心洗淨身體。』
傻乎乎的葛傑夫他一直所提防著的家伙,其實自始至終一直在旁邊看著呢。德爾塔法全神貫注地,看戰士長那健壯的手臂提起木瓢,朝自己的身上倒下溫水的畫面,這個過程里,肱二頭肌的每一次彎轉都張弛有力,腕關節扭動時小臂上每一條青筋都會凸顯,讓人心癢難耐,水瓢過頭頂時那可愛且濕潤的腋毛也會露出來,淋灑完畢後,他會回到原本的坐姿,浴池水面波紋蕩漾讓他的體膚癢癢的。他的後背會徹底放松一些,這個時候能看到他的一些戰斗遺留下的豪邁的舊傷。
在水汽氤氳下,葛傑夫的身軀宛若化身成一位緘默的戰神,他的背影偉岸又威嚴無比,他的動靜不大,又像是在審視著自己疆土一樣。眉目炯炯有神,浸泡在溫水里時而張開嘴巴,他會舒張開自己渾身鐵一樣肌體。說實話,這樣一幅雄健的軀體,太對德爾塔法的口味了。
德爾塔法走向前去,他的步伐堂而皇之,根本不會擔心自己的行為會招來什麼。然後,他將自己的雙手搭放在葛傑夫那飽滿健壯的胸肌上……
“嗯?”葛傑夫輕呼道。他張開眼睛。但是他什麼都看不到。只感到自己的胸口好像被按壓著什麼東西,很舒服、很愜意,也許這也是池水的療養效果吧。葛傑夫這樣想到。所以他繼續放輕松,靠在背後的大理石,頭仰著。他並不知道,他此刻腦袋的位置正好在德爾塔法的胯下。
常識修改——『在自己洗澡沐浴時,任何發生的事情都不用大驚小怪,要想成這是理所應當的,以及,要享受其中。』
德爾塔法的雙手在戰士長那訓練依舊的胸肌上來回把玩,他的胸口硬邦邦的,真的如同沙袋般堅實,胸隙的縫被德爾塔法一次次用指腹模仿流水經過,再游過葛傑夫整齊又有型的八塊腹肌,然後最後到水下他的肚臍……整個過程里,葛傑夫享受著撫摸,且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而是繼續仰著頭,閉目養神。
德爾塔法開始搓揉他那胸前的兩點柔軟的乳頭。葛傑夫的胸膛再怎麼堅固如石,這兩點乳頭絕對是柔弱的地方。德爾塔法對這兩點開始畫著圓圈,揉捏,甚至是擠壓。而葛傑夫他依舊是仰著腦袋,只不過神情變得有些微妙,眉頭微微凝起來。很有趣的反應,就連這種情況也被他的大腦歸於正常的情況當中嗎?此時,葛傑夫的乳頭已經被捏得紅腫無比。
而後,德爾塔法開始變本加厲,他直接在葛傑夫的面前踏入水池當中。水面驚起漣漪,即便這樣,葛傑夫依舊是沒有發覺任何的異常。
德爾塔法望著清澈池底的,葛傑夫身下的那個東西——耷拉在松軟陰囊之上的,粗長的肉棒。
葛傑夫的恥毛在水流之下也變得柔軟無比,而蜷縮在濃密恥毛之間的陰莖,即便在他是如此放松的狀態,也顯得十分粗壯。他的陰囊褶皺很多,德爾塔法試探地扯了一扯,會很有趣的回彈,葛傑夫他依舊沒有發覺。
這時,德爾塔法開始擼起袖子。他那右手潛入溫熱的水中,抓住了那條沉睡著的男性肉棒,開始擼動。
終於,戰士長葛傑夫終於感覺到哪里不對勁。他錯愕地睜開眼睛,低頭看入池水里的自己的下體。他感到一陣一陣淫亂的快感從他的下體傳來。循序漸進的瘙癢和激亢,使得他的肉棒肉眼可見地被喚醒,漸漸壯碩,積攢著能量。
德爾塔法看著這張表情復雜的男人的臉龐就很想發笑。他繼續擼動著戰士長的陰莖,在水下,他的龜頭圓潤無比,偶爾有些泡沫或是浮游的晶瑩色澤從馬眼中溢出來。葛傑夫齜著牙齒,他感到很不對勁,身體向後挪了一下。不到一會,自己傳來快感更為連綿不絕。德爾塔法玩弄著他,而且興趣不減。他雙手並用地把玩葛傑夫的肉棒和卵蛋,他知道的,自己在玩弄的是王國最強戰力的男人,空有一副堅強不屈刀槍不入的肉體,可此時卻只能毫無知覺讓備受凌辱。
配合著繚繞的令人恍惚的溫泉水汽,德爾塔法的手法讓這種曖昧的感覺在戰士長的胸腔內激蕩著。
“唔……嘖……”
葛傑夫開始發出奇怪的呻吟。他腦內依舊在不斷地把這遭遇的一切都歸於是正常現象。即便他的陰莖開始更加腫大,甚至堅硬得從水下伸出了水面。葛傑夫的精神開始飄忽不定,因為快感即將達到了頂峰,攥緊著拳頭,傲然地挺起顫抖的小腹,喉嚨里仿佛在嗚咽著什麼奇怪的詞句,兩腮和下巴上的胡須都在抖動著。
快了,快了。德爾塔法這樣想。他能看到手中緊握的粗大陽具開始青筋遍布,有什麼東西已經充盈了。
此刻戰士長葛傑夫低著腦袋,聲帶震顫出渾厚的吼聲,他的陰莖開始劇烈顫抖。
露出水面的龜頭開始不斷噴射濁液,一股,兩股……直至德爾塔法的手掌滿是粘稠,剩余的精液成為乳白的顏料混入池水中消失不見。
葛傑夫胸肌在激烈地喘息著,仿佛心髒都在瘋狂跳動。他仰著脖子,仿佛視野里的天花板都開始有了幻覺。池底的兩腿松軟分岔開,如同激情過後的疲憊與無力。
葛傑夫彎起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肉棒會不由自主地射精……用一些清水敷在掌心拍打自己的臉。他的精神太亢奮了,他必須要冷靜下來。
而德爾塔法滿意地看著自己手中宛如混沌的液體,面前著失魂的男人仿佛心靈都被自己深深掏空,葛傑夫陷入憔悴里。有些讓人心疼。德爾塔法離開了池水,用自己手中濃稠的液體與溫泉的水互相搓揉,成為一種復合的濃液,一遍一遍梳理戰士長緊張的頭皮,他向後翻卷的發絲都浸泡在自己的愛液當中,也許是久經沙場的緣故,他的頭發粗糙不堪。不過此刻,葛傑夫得到了放松,頭皮得到了按摩與安撫,舒適感緩解著剛才劇烈的心悸。
而此刻,德爾塔法開始盯向男人的另一處地方……
“……嗯呃?”戰士長葛傑夫的不安感再次傳來。
他的脊背有東西在觸摸著,那是比滾落的水珠更加讓人心癢難耐的感覺。德爾塔法的手指在沿著戰士長的脊椎向下摸去,在男人廣闊的腰肌之下,有著豐腴健壯的臀部。
那是他軟弱的一個地方,也是讓德爾塔法性欲高漲的地方。德爾塔法用指尖潤上足夠的液體,開始向這個健壯的男人的後穴探入。
“……唔!”
宛如刺痛一般,但是他的大腦在強迫讓這股痛意給吞咽下去。可是德爾塔法變本加厲,他繼續松弛著葛傑夫的肛道。那濕潤窄小的地方,被人肆意鼓搗著。
這個壯漢的後庭,被伸入更加多的手指之前,他擺脫了這一切。德爾塔法面前的這個男人居然站起來了,以至於自己的手指不得不拔了出來。
德爾塔法心想,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嗎?他難道發現了自己的存在了嗎?其實不然,葛傑夫離開浴池,只是因為他認為自己洗完了。
葛傑夫拖著沉重的軀體走向浴池遠處的木桌。上面沒有一件衣物,只有那塊遮羞布。這大概是那個青年的玩笑吧。
可當葛傑夫拿起這件布料的時候,眼神變了。他瞄向德爾塔法所站著地方,眉目仿佛帶著怒火。
“誒。我被發現了呢。”德爾塔法笑了笑。
因為被篡改的常識全是和“沐浴時”有關系,所以,在“沐浴結束”之後,一切新添設定會自動解除。於是此刻,葛傑夫能看到原本不能看到的一切了。
“原來,你……”
葛傑夫怒不可遏。他想起方才的射精與屁股的疼痛,以及,他聯想起之前的事情。他咬緊牙關,仿佛能把牙齒給咬碎:“我,知道了,都是你干的吧?!……你說是為我療傷,其實這些事情——割裂開草原制造懸崖,讓我跌落下去,還找到借口為我治療……目前為止,這是你一手計劃的吧!你這個混球!”
讓德爾塔法驚喜且意外的是,王國戰士長居然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笨。不過也很正常,能讓墜崖的人毫發無損的醫治好,本身就很能讓人懷疑,加上自己掌心還尚存的葛傑夫的精液呢,嘿嘿,一切都被他看出來了呢。
“是啊,小葛傑夫。”德爾塔法的話語變得輕快,他甚至攤開掌心,細嗅淡淡精液的香氣,而現在葛傑夫滿頭都是這樣的氣味——自己精液的味道。
這讓葛傑夫火大。“……你……這個敗類!”葛傑夫握緊拳頭著,他正在腦內思考著自己巨劍所在的位置,他要手刃了這個混蛋。
“噢!冷靜一點,葛傑夫,你要知道,你是戰勝不了我的,”德爾塔法慢慢走向只有一條布料蔽體的男人,靠近他,說著一些粉碎他信心的話,“在我眼里,你們都是數據碎片構成的個體而已,簡單來說,我是你們世界的創世神之一,你的一切都被我攥在手里。”
而回應德爾塔法的,只有葛傑夫的蔑視與慍怒。
“你不相信嗎?”德爾塔法輕松地笑著,他聳聳肩,“那好吧,讓你看看我接下來的玩法吧。”
他快步的接近,讓葛傑夫慌張了一陣。“你要做什麼!”戰士長慌亂地呼喊道。
然而德爾塔法的手指接觸到葛傑夫的鎖骨以上的肌肉的時候,葛傑夫宛若遭遇了天旋地轉。——他仿佛被人“拿”起來了。
失去頭顱的葛傑夫的身體已經不會掌握平衡了,笨拙地撐著地面。
他的腦袋被德爾塔法揣在眼前。葛傑夫的眼睛睜得巨大無比,他看到自己脖子以下的部分在扶著桌沿不安地抖動,那塊軀體失去了頭顱的指揮,更恐怖的是,自己還活著。
近在咫尺的,是這個青年的臉。
“你只是一堆數據而已。”德爾塔法重復道。
懷里的葛傑夫一陣暈眩,他能略微控制自己遠處的肌體,但是不行了,那副脫離腦袋的軀體甚至連一個茶杯都難以握住。
德爾塔法在狂笑。他抱著這個頭顱,以一個高高在上的角度,肆意捏著葛傑夫的鼻子和臉蛋。他的頭發依舊存在著剛洗完澡的水珠,上面溢滿自己精液的芬芳。葛傑夫在他懷里大喊:“解除你的魔法,現在!馬上!”但是德爾塔法熟視無睹,甚至像是擺放花瓶一樣,將葛傑夫的人頭放到桌面上,面朝自己,戲弄般揉捏這個男人的耳垂,以及玩弄著他濕漉漉的發絲,並且在他的耳畔說著一些可怕的話,仿佛就是讓他觀賞著接下來的表演。
“你……你在做什麼……”戰士長他的心理在不斷地受到衝擊,他脖子以下知覺細微無比,尚且能做的只有微微讓遠處那副軀體抬抬手、動動腿罷了。
而德爾塔法,這個可怕的人,走向了那副軀體。失去了頭顱後,它只會在地板上痙攣般的抖動。而德爾塔法輕巧地凌駕其上,並且掰開屁股那方才已經開拓出來的穴道……
“快住手!混蛋!……別!”葛傑夫希望自己的呐喊能有用,但是除了讓脖子之下的木桌微微晃顫之外,沒有任何作為。因為葛傑夫的大腦能感受到自己的臀部正在被人觸摸!然後一陣冰涼從幽門之外的肌肉群傳來……那是德爾塔法的冰涼手指。
德爾塔法,這個如惡魔般可怕的人,一點一點的攪動那已經松弛濕潤的肛門,使得葛傑夫嗚咽連連。這突如其來的痛感讓這位王國將士的尊嚴遭受從未有過的侮辱,他無法反抗,只能看著自己的軀體被人侵犯。
洞穴開發完畢,德爾塔法便脫下自己的褲子……
“求求你!停下!”最後的這個男人在帶著哭腔的怒吼,那雄壯又豪邁的嗓音,靈魂已經遍體鱗傷。
德爾塔法哈哈大笑著。他高歌猛進一般,將自己的下體插入了戰士長葛傑夫的肛門里。
“啊啊啊嗷嗷——”
即便“身首異處”,這股攪動神經的痛感依舊會上升到他的大腦。他感受到自己的後庭被一退一進,肛壁被他人的巨物所摩擦,行徑過處有濕滑的液體遺留下來。場面高潮迭起,淫亂不止。
德爾塔法頂到最深處,葛傑夫的呐喊最為慘烈。他的口腔張大,蒼白的色澤浮現在臉上。要知道,他曾經是王國一個威風凜凜的戰士長。此刻他那端的軀體連拳頭都抓不緊,只能拍打著地面,任人侵犯。
“停……停下……我……我……”
他的聲音斷斷續續,僅存的脖子上筋脈畢現,眼眶紅腫,神情幾乎逼近休克。
德爾塔法一邊朝著這個強壯的男人軀體里衝鋒著,甚至拍打著他的臀部奏響韻律。“你太棒了啊!葛傑夫!”德爾塔法摟著他的腰腹,那結實的小腹因為疼痛而收縮著,還有那飽滿壯碩的大腿,德爾塔法將其抱住,讓他的軀體不輕易溜走。
“唔……唔……啊——”
葛傑夫的陰莖再次有了反應,只不過這次它是無聲無息地流淌出粘液,羞恥至極。
葛傑夫快要昏厥了,德爾塔法瞥見桌面上的腦袋,眼神迷離幾乎翻白,臉頰刻滿了虛弱與無助的神色。
直到他的軀體也變得軟綿綿的,不再動彈後,德爾塔法才決定將自己射出後依舊堅硬陽具拔了出來。“好了好了,我不欺負你了,行了吧,小葛傑夫。”
此刻桌面上的人頭,葛傑夫,他已經徹底昏睡過去,只有淡淡的鼻息尚存,如同一個熟睡的小孩。
“你很乖,很可愛,葛傑夫。”德爾塔法溫柔的撫摸他的頭發,“雖然你只是個游戲角色,但是,感謝了,你令我非常愉快。”
昏迷當中的戰士長葛傑夫沒有任何回應。他只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很快就能醒過來。
第二日早上,王國內部,戰士長房間內。
年輕的小兵敲門進來,幫忙打理葛傑夫的房間,發現一個巨大的盒子放在房屋中央。褐色的盒子,酒紅色絲帶將盒子包裹成禮物的模樣。他就這樣赫然出現在眼前。這個士兵還楞了一下。莫非今天是哪位大人物的生日?士兵這樣想。
直到盒子里面發出動靜,好像是人的聲音。
當機立斷地,這小兵立即扯開絲帶,打開盒子,然後看到了這樣一個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
戰士長葛傑夫赤裸的軀體靠在盒子內壁上,他的身體被細繩所牢牢綁住,兩條大腿被綁成敞開胯下的模樣,雙手反綁到身後,結實的胸膛和腹肌被細繩勾出緊緊捆住,雄壯的肌肉上無可避免地留下勒痕。脖子以上是空的,但是軀體還在微微動著的模樣。直到現在小兵才發現,在這個敞開的胯下,人頭!有一個人頭被安裝在陰莖處,在將陰莖和陰囊統統吞下,且後腦勺連同人的腰腹綁起來。他在嗚咽著,因為他說不出話,喉嚨被自己的陰莖所填滿,而鼻孔被擠入自己濃密的恥毛,這處毛發讓他鼻子呼吸困難,呼吸更是一件艱難無比的事情。他一邊忍受著自己陰莖的折磨,一邊發出柔弱的聲音,“救……救我……”
“戰……戰士長大人!”
稚嫩的小兵吞了吞自己的唾沫。他跳進了盒子里,慌忙地解開腰部的部分細繩,將葛傑夫的腦袋解救出來。葛傑夫的口腔終於脫離了下體,呼吸瞬間通暢了。
“您還……還活著……”小兵在為此刻手里的腦袋所震驚。
而這顆頭,葛傑夫他在虛弱地說,“是……是你啊,我回來了嗎……快,把我的頭放回脖子上去,這樣能解除魔法……”
小兵雖然很害怕,但依舊照辦了,他直接將葛傑夫的腦袋放回了軀體的頸部。果不其然,一陣輕微痙攣後,葛傑夫終於重新找回軀體的控制感,力氣漸漸回來。
“戰……戰士長。”
“替我把繩索解開吧,我現在的力氣還不夠。”
小兵再次照辦,他開始撕扯繩索,讓這幅緊繃繃的肌肉脫離禁錮。只不過,在這個過程當中,小兵不斷吞咽著口水,這幅肉體,大概是每一個男人都想追求的目標吧。他為了解開繩索而按壓、揉動戰士長的堅實的胸部與精壯的大腿,肉感很棒,塊狀的肌肉從他肌體里隆起出來。即便被撫摸,戰士長並未在意,仿佛千瘡百孔的靈魂對這些已經見怪不怪了。“您究竟遭遇了什麼?我們都以為你死掉了。”士兵說。
“……我遇到了一個怪人。”葛傑夫用著虛弱的聲音說,他為自己的肌體重新找回自由而慶幸,他不想再回想自己所經歷過的一切了,“那個怪人說,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他手下的虛擬數據,他能自由的操弄我們。”
“聽起來很可怕。”小兵說著。他解開了戰士長身上最後一根繩索,戰士長可以從箱子里站起來了。
葛傑夫站起來的第一件事是活動筋骨,人首分離的這件遭遇太過驚心動魄,他現在得重新適應自己的身體了。即便他現在一絲不掛。扭動腰身時,整齊且完美的肌肉也一同旋轉,那優美的臀肌與小腿肌肉,都健壯到讓人難以忘記。骨骼發出清脆關節的聲音。這樣的畫面讓小兵給看呆了。
“怎麼了?”葛傑夫問他。
而這個小兵面紅耳赤,想轉移話題。“我有事匯報,”小兵支支吾吾的,“在戰士長不在的這一天,我將五名俘虜帶回王國嚴加看管訊問,也安頓好戰士長您的馬匹。總之,您不在的時候,我料理好了一切,……就,什麼問題都沒有。”
奇怪的小鬼。葛傑夫聳聳肩。“你干得不錯。”葛傑夫說,並且拍了拍他的肩膀,畢竟,從盒子里解救他的也是這個小鬼啊,“真是辛苦你了,多謝了……”
“沒事,只要能幫上戰士長,我就……嗯?”
小兵滿臉愕然,因為戰士長說完“多謝了”之後,眼睛一瞬間變了。戰士長在盯著他,嘴巴張張合合。
小兵還在想問“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嗎?”的時候,葛傑夫,這個剛剛重獲自由之身平安歸來的男人,再次做出讓人預料不到的舉動。
葛傑夫微微低頭,用嘴唇對上了小兵的嘴唇,並且舌頭開始伸到對方的口腔當中。
“戰!戰士長!”小兵支支吾吾,自己崇拜已久的英雄人物,此刻零距離的嘴對著嘴接吻,那溫暖到炙熱的鼻息,讓小兵徹底失神。他感到戰士長在用舌頭瘋狂地橫掃自己的上顎與牙床,現在滿嘴都是這個男人的味道,以及,這個男人長時間吞食陰莖所殘留的濃烈的味道……
“唔嗚——”小兵已經說不出話來,此時他的手被一只大手抓住,而這只大手,正在邀請他,伸向陰莖之處。那還沾染著戰士長本人膠著的津液。
“……!”
小兵已經摸到了,戰士長的下體,多麼粗重,多麼巨大。他鬼使神差地嘗試擼動它,以及,主動用舌頭去回敬葛傑夫。
葛傑夫一直是這個小兵的楷模。而小兵,是為了與葛傑夫一道戰斗而努力到如今的位置的。而現在,這一刻翻轉了過來——
他正在享有著自己心中英雄的口腔,甚至是陰莖。這個人物高大的形象突然蕩然無存,而扭轉成一種扭曲的曖昧模樣。他在低聲下氣地讓小卒享有他,一反常態,並且可能還會貢獻出更多的一切……
小兵逐漸變得亢奮。他更加投入地擁吻自己的戰士長,吮吸著他的舌頭,擺弄他的陽具,這一切的一切都如此如夢似幻。
而窗外,看遍這一切的德爾塔法笑笑不說話。真是便宜那個年紀輕輕的NPC了。
德爾塔法得在游戲上市前把這些角色設定格式化一邊,NPC們必須要忘掉這一切。要不然可就,玩大了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