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戰姬敗北,立花與千雪的亂暴凌辱!(接龍)
伴隨著冒險者大廳的大門被人推開,大廳內幾乎所有冒險者的目光都被這位推門而入的異域少女吸引了過去。
一頭秀麗的紅色長發梳成了干練的單馬尾飄在腦後,炯炯有神的雙目中閃耀著與藍寶石一樣明亮的碧藍瞳孔,清秀的面孔與其說是優美,倒不如說是英俊——亦或是二者兼備。她的身形,健壯又不失勻稱,上半身穿著東方武士風格的黑色竹甲,內襯一件雪白的布衣,兩手各戴著一只黑絲無指手套。下半身則是與一件與上半身鎧甲配套的黑色戰裙,里面還有一層藍色的短裙。雙腳穿著一雙過膝的黑色絲襪,腳下則踩著一對木屐。武器應該就是挎在腰間的兩把短刀與背後的長弓了。唯一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在她的左臂上纏著一圈繃帶,似乎掩蓋著傷痕。
少女沒有理會周圍人注視的目光和似乎是在搭訕的口哨聲,徑直走到大廳的任務欄前,開始檢視其上發布的任務。很快,一則公告便引起了她的注意。
“南方的伯恩村附近的樹林中似乎出現了可怕的怪物,但我們目前尚未弄清那是什麼。最近屢屢發生的婦女兒童失蹤案或許也與其有關,希望強大的冒險者可以幫助我們查清真相,解除這個危機。”
雖然這個任務的報酬並不算特別豐厚,但出身上位的使命感和與生俱來的正義感迫使她不能放棄這群可憐的村民於不顧。於是,她毫不猶豫地接下了任務。
“不好意思,立花小姐。”在辦理接受任務的手續的時候,前台小姐帶著歉意對少女說道,“這個任務剛剛已經被另一位冒險者接受了,可能是工作人員的疏忽,忘了撤下來,如果那名冒險者率先完成了任務,您是無法獲得賞金的。所以您要不要換一個任務?”
“不用了。”立花鈴羽搖了搖頭,“就當是為民除害了,而且那個冒險者剛接任務不久,說不定我可以追上他。”
“好吧,那我這就為您辦理登記手續。”
正當武士少女辦理完登記手續,准備離開大廳的時候,突然有個人從背後叫住了她。
“嘿,美女,等一下。”
鈴羽轉過頭,發現是一名穿著黑衣的青年男劍士,相貌談不上特別英俊,嘴里還叼著一小截樹枝,模樣十分輕佻。
“您好,請問是在叫在下嗎?”
“嘿嘿,是的。”青年劍士把手伸到腦後撓了撓頭,諂笑著說道,“介紹一下,我叫羅伊,白銀級冒險者,有興趣一起組隊嗎?”
“不好意思,在下暫時沒有組隊的打算,告辭了。”鈴羽微微一欠身,禮貌地回拒了劍士,隨後頭也不回地快速離開,絲毫不給劍士糾纏的機會。
“哎——”羅伊還想再爭取一下,可少女卻絲毫不給面子,轉瞬走遠,只留下他停在原地,引來周圍人群的陣陣嘲笑。羅伊只好憤憤地瞪著少女遠去的背影,惡狠狠地罵道:“哼!心高氣傲,早晚把你操哭在床上!”
數小時後,鈴羽乘坐馬車來到了伯恩村,村民們聽聞這個武士少女是來幫助他們的,立刻熱情的招待了她,紛紛拿出食物和水,希望她能夠救回丟失的女人和孩子。鈴羽對村民的熱情十分感動,當即對村民們說:“請大家放心,在下一定幫你們解決這件事情。”
不久,鈴羽便進入森林開始了搜尋。她披荊斬棘,一路走到樹林深處,卻找不到任何线索,甚至,連一個腳印都沒有發現,這種情況令她非常苦惱。
就在少女剛剛想要先找一個地方坐下暫時休息一會的時候,她突然發現遠處的灌木之上似乎浮現著一對白色的獸耳。
“出現了!”鈴羽心想自己一定碰見了村民們所說的那個野獸,於是悄悄從背後取下了長弓,虛弦拉開,口中默念一聲:“風之式,貫!”刹那間,一只無色風箭便在少女手中凝成,搭在弓弦之上,倏地射了出去。一陣風聲過後,遠處突然響起少女驚恐的尖叫聲。
鈴羽急忙跑過去,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名白發狐耳少女,她的表情十分驚恐,看樣子自己剛剛差點誤傷了她。
“真是抱歉,我還以為是什麼魔物……妹妹有沒有傷到哪里?”作為一名心懷正義的武士,愧疚心讓立花鈴羽連忙扶住白發狐耳少女搖搖晃晃的身軀一邊檢查一邊噓寒問暖起來,少女卻有些驚恐地拔出刀來,但在一番安撫下,似乎覺得眼前的紅發武者並非壞人,漸漸平靜下來:“沒有……”
“沒受傷就好……剛才真是不好意思,我叫立花鈴羽,是一名雲游武者,等等這武器是……妹妹你……也是從極東來的嗎?”將狐耳少女全身上下都檢查一通後立花鈴羽才松了口氣,只是經過這一番打量,她才發現這縮成一團令人感到嬌小心生憐惜的狐娘身材居然相當高挑,身高上一點也不輸給自己但頗為纖細,一雙腿更是夸張地修長,被繃帶包裹的胸部也飽滿異常就像西瓜般擠著自己,令人不禁臉紅。更重要的是,這眨著靈動碧綠眼眸的狐娘分明有一幅這里極為罕見的東方面孔,並讓她不禁產生了親切之情。
而且仔細看看……雖然身材纖細顯得小了點,但她的臉好像比自己還成熟的樣子……立花鈴羽感到一陣汗顏。
“我叫柳川千雪,確實,也是東方來的啦。”解除恐懼後,似乎恢復正常狀態的狐娘介紹了自己,原來她是一名浪人武者,由於缺錢而接取了公會的委托來到這里執行任務,但不知為何,到剛剛為止變得有些渾渾噩噩的,然後被立花鈴羽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短暫內變成了受驚的小動物。
“原來柳川小姐就是上一個接取任務的冒險者。”立花鈴羽的一個疑惑得到了解答,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疑惑,現在的相處讓她明白眼前的狐耳少女是一名頗具實力的武者,也並非膽小柔弱之人,但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剛剛的她成了驚弓之鳥嗎?
她有種感覺,這恐怕與本次任務的目標脫不開干系。
“柳川小姐,能跟我說你的發現嗎?請放心,我只是想為民除害,不會和柳川小姐爭奪報酬金的。”
白狐少女點了點頭,對鈴羽說道:“你應該已經發現了,立花小姐,我是一名獸人。而獸人這個物種多多少少都會有一點「野獸本能」,比如對即將到來的危險的預感。”
“危險的預感?該不會是我吧...”鈴羽還在對剛剛的一箭表示愧疚。
“不,其實我剛剛一直在緊張著不知道怎麼辦,是你那一箭把我驚醒了,我應該感謝你。”白狐說道,“真正令我感到危險的,是這里的氣味。”
“氣味?我怎麼沒聞到?”立花用力嗅了嗅空氣,什麼都沒有發現。
“人類的嗅覺是不夠的,但我可以聞到。這氣味應該屬於一個體型很大的動物,並且離我們非常近,也許,就躲在附近的樹叢里盯著我們!”
聽到這里,鈴羽連忙把柳川千雪扶了起來,並將腰間的雙刀拔了出來,對千雪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把背後靠在一起,一人警戒一個方向,這樣它就沒有襲擊的死角了。”
千雪點點頭,拔出自己的太刀靠在立花的背後,然後警惕著周圍的風吹草動。興許是二人的戰術起了作用,那暗中的危險遲遲沒有發動。
這時,鈴羽頭頂突然滴落一滴水,她嘀咕了一句:“下雨了嗎?”然後抬頭一看,一張滴著口水的血盆大口出現在她的視线里。
“在上面!”鈴羽大喝一聲,拉著千雪後退,那怪獸也撲了下來,卻沒有撲中。這時,兩人才看清這怪物原來是一只巨大的林貓。
“我來吸引它的注意,柳川小姐找機會攻擊它的側面!”出身武家並受過軍事教育的鈴羽自然而然地代入了指揮的位置,對柳川這樣安排道。
“好!”短短數秒,兩人就以林貓為圓心,拉開了一個弧度的距離,以掎角之勢與林貓對峙著。這時,鈴羽突然走上前一步,站直身體,然後放下右手的刀,用這只空手摘下自己腦後的發帶,讓自己一頭鮮艷的紅色長發在半空中披散起來,既像是一面鮮紅烈火般的旗幟,又像是某種動物的挑釁動作,一下子激怒了林貓。它一聲怒吼,向鈴羽撲來。
鈴羽見狀立刻放低身位,拾起短刀,躲開林貓撲來的利爪,隨後舉刀反擊。那林貓倒也靈敏,躲開鈴羽的利刃,左撲右跳,攻勢十分凶猛,不過一會,鈴羽便落了下風。這時,在旁一直等待時機的另一位少女准備出手了。
白狐少女看准機會,嬌喝一聲:“銀——閃!”隨即從林貓的側面發起跳斬,一刀擊中了林貓的左肩!
林貓沒有注意狐女的動作,負傷吃痛,哀嚎一聲,轉身向密林深處逃去。
“我們追!”二人合力打跑了林貓,准備繼續追擊。這時,鈴羽突然單膝跪倒在地。千雪以為她被什麼東西絆倒了,連忙扶了上去。
“立花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嗯?”鈴羽剛剛想要站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雙腿竟沒有半點力氣,接著,一股強烈的困意突然向大腦襲來,不一會,她便趴倒在地。在她失去知覺的一瞬間,似乎隱約聽到了男人的笑聲。
當鈴羽再次睜開眼睛,她感到頭腦一陣眩暈,過了好一會才看清眼前的景象。這時她才震驚地發現,自己居然在一間屋子里,雙手被繩子捆住吊在房梁上,渾身上下除了手套和絲襪被脫得一干二淨,周圍全是那些村民。
“你們?!”
“喲,武士小姐,你終於醒了,俺們可是等你很久啦。”一個村民壞笑著說道。
“可惡,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你們不是請我來解決魔物的嗎?”鈴羽羞憤地質問道。
“哪有什麼魔物,都是騙你們的!”
“什麼?!可你們當初還那樣聲泣俱下地請我救回你們的妻子和孩子!”鈴羽咬著嘴唇,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哼,那樣拙劣的演技都能騙到你,武士大人真是天真啊。”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老村民說道,“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哪有女人願意嫁過來,都是用這種方法把像你這樣的女冒險者騙過來,在食物里下藥,然後給我們生孩子,當老婆!”
“你們...這群人渣...”鈴羽氣憤地咒罵著。這時,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柳川小姐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喏,在你後面。”一個村民用手指了指鈴羽身後。鈴羽側過頭用余光看了看,隨即變得大驚失色!
“不!”
只見那白狐少女被和自己一樣的方式綁了起來,眼睛被蒙了起來,嘴巴也塞上了布團,口中不斷發出輕微的“唔唔”聲。在少女身後站著一個黑壯的村民,一只手扶著她纖細的腿彎,一只手繞到前面揉捏著她傲人的巨乳,猙獰的肉棒正在她不斷淌著白濁液體的小穴中激烈地進出。
“這小妞剛開始還很勇,一個人打我們好幾個人,就是腦子不太靈光。”村民中的一個矮子說道,“我們幾個人假裝逃跑,她立刻追了上來,然後另一邊的人立刻把你抓了起來,用你的生命脅迫她,她馬上就投降了。”
“對不起,柳川小姐,是我連累你了...”鈴羽低下頭,在心中愧疚地默念道。
這時,門口突然有人有了進來,手中牽著一頭野獸,鈴羽搭眼一看,竟是在樹林中遇見的那只林貓!那人說道:“這林貓是我們養在樹林里對付冒險者的,結果被你們打傷了,說吧,你要怎麼補償我們?”
“怎麼樣?”
村民捏住鈴羽的下巴,往一旁正在被不斷享用的白狐少女投去一個眼神,故意讓武士小姐看在眼里,其意不言自明:你不乖乖補償的話,你的同伴就……
“我知道了。”思及於此,鈴羽的頭無力地垂的更低,連帶著腦後焰紅色的單馬尾也從光潔的脖頸旁滑落:“你們說怎麼補償吧,我,我可以照做……但是,但請不要難為我的同伴……”
甚至無需去推斷,鈴羽看著一旁白狐少女的境遇就知曉自己將被如何對待,但是不知為何,在屈辱與無力之余,少女竟對此有一絲期待,不由得收緊小屁股,偷偷地蠕動一下兩片花瓣,刮蹭著股間的麻繩——咿,癢癢的!
“那你就老老實實地給我們生幾個胖小子,等他們長大了能對付冒險者,你也算將功補過吧!”
村民們見少女如此配合,心中大喜,急匆匆地說著早就想好的台詞,圍繞在少女的身邊,調整著麻繩讓鈴羽降至男人們的腰際,然後急不可耐地脫下褲子,老老實實地排起了隊。
“等等,為什麼要站在前面……嗚嚕?”
鈴羽看著眼前挺立的肉棒,感受著被逐漸掰開的雙腿,剛張開小嘴,就被趁勢塞進一根肉棒,粗大的陽物裹挾著令人作嘔的腥臭直衝口腔,有力的手掌緊緊地捏著少女嬌小的下巴,讓她不能咬住肉棒,本能作嘔時收緊的喉嚨卻正好遇到蠻橫擠進喉間的龜頭,軟骨按壓著肉菇,讓村民不禁舒爽地長嘆一口氣:“嘶……廢話,這麼多人呢,一個個排隊可等不及,反正都是你們的錯,給我好好拿出點認錯的態度,我們讓你做什麼就做啊!”
“嗚嚕……咿!!”在武士少女瞪大眼睛與口中的肉棒斗爭,想要擺脫阻塞小嘴的惡徒之時,身後的村民也迫不及待地將猙獰的肉棒對准少女的私處,猛一挺腰,刺入緊致的柔軟之中。
身後的衝撞讓懸掛在半空中的少女身軀不由自主地前擺,恰好將舌頭努力抵住的肉棒迎合得更深,大半陽物壓著舌根卡在喉嚨里,讓漲紅臉的武士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抗拒這等巨物。
見少女的兩邊都已被肉棒所固定,男人們抓住少女胸前晃來晃去的美乳與纖腰,你來我往地開始猛烈的抽插,讓少女的嬌軀猶如擺錘般在空中前後搖晃,小嘴與蜜穴的肉棒在搖晃中不斷地一進一出,混合著口水與愛液,蕩滌出響亮的噗溜噗溜~
“嗚嗯~嘶溜……咕嚕~哈啊,咿,不,不要這麼晃,肚子好難受……嗚咿——”
少女如同一葉孤舟,漂游在肉棒的巨浪之中,只有泛著泡沫的乳白浪花掀入小船之余,才能勉強混著濁液吐出幾句支離破碎的詞匯,然後再度被水聲所掩蓋。
少女的身邊圍了越來越多的人,年長些的村民讓沒見過女人的小青年們圍在身邊接受教導,炫耀似地緩緩抽出黝黑的肉棒,直至粗大的龜頭將紅潤的花瓣撐圓,鈴羽因為酥麻難耐而微微晃動起腰肢時,才得意地一口氣頂入,從少女的鼻中榨取出嬌媚的悶哼,慢條斯理地享受著身前的美肉。
至夜,不能久熬的中年村民紛紛雙腿脫力,心滿意足地回家睡覺,一旁的白狐少女也不知被帶去何方,屋中只剩下傍晚時分被解開繩子放下來的鈴羽……以及一直在旁圍觀,現在終得機會“實踐”一下,精力充沛、熱血沸騰的青年村民。
“不,不要……讓我休息一下……”
鈴羽原本柔順而颯氣的馬尾早已脫離束縛,混合著不知被澆上幾層的白濁,一縷縷乳橙色地沾在裸背上,點綴著白皙的肌膚與繩索勒出的一道道紅印,原本健美而又不失纖細的嬌軀現在布滿了紅腫未消的手印與干涸起皮的精斑,嘴角還沾著未能舔舐干淨的白濁,更不用說一塌糊塗,還在不斷往外滴出凝膠狀精液的小穴了。
然而青年們完全沒有讓少女休息的意思,自顧自地拖住少女的腋下,將酥軟無力的美人架到躺在地上的肉棒筆直朝天的村民身上,小心地把小穴對准肉棒,然後猛然松手。
“咿咿——!!!”
尚在一天不斷高潮中回落至余韻的身體又承受著年輕氣盛的肉棒一記重擊,瞬間鈴羽就被重新頂回快感的雲端,無力的身軀癱軟在男人的胸膛上,嫵媚地發出淫叫。
“後面,也可以吧,這不也是洞麼?”
因為少女完全趴下,嘴是不方便使用了,但是不斷被村民用手指挑逗的菊穴干淨而緊致,呈現出誘人的粉嫩色彩,隨著少女身軀的起伏一收一縮,好像揮舞著手帕的女子向肉棒招手,自然引來了青年的注意,肉棒在少女的腿根簡單沾了些許愛液與白濁,不管不顧地一口氣擠入,壓到鈴羽的身上,聳動腰肢享受著還未開發的菊穴。
“咿,不,不行啊嗚!停,快停下啊啊~”
兩根肉棒同時在女武士的體內翻攪,粗大的陽物隔著嬌嫩的肉壁互相碰撞,有些適應年長村民老道而富有經驗的抽插之後,青年人缺乏技巧但熱情十足的橫衝直撞卻給鈴羽帶來了別樣的刺激,一刻都不能喘息的快感從雙穴的各處傳來,久經鍛煉的身軀卻在此時展現出優良的耐性,不僅讓她在快感中持續保持清醒,還能不厭倦地將愉悅呈遞給鈴羽的意識,讓她在舒爽中慢慢融化。
“嗚,慢,慢一點高潮了已經嗚噢噢噢噢噢~”
“不,不要……好厲害啊呀!!!”
深夜的舊屋中,伴隨著少女亂蹬的小腳與痙攣收緊的身體,淫靡的水聲徹夜未休……
當立花被亂暴奸汙時,被村民們粗暴奪走處女的白發巨乳狐女被扛起帶離了房間。柳川千雪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早已身置於一個雜物間之中,但感覺身體的姿勢有一些奇怪,等她清醒過來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只是上半身在這房間里,至於下半身則露在了牆壁外,整個人被卡在了牆壁的孔洞之中,也不知道是哪個惡趣味的家伙干出了這種事情,把自己故意這麼安置。
“誒...怎麼回事...騙人的吧...這些家伙...未免也太過分了一些...”千雪不由自主的掙扎了起來,這牆壁雖然破舊,對她來說卻相當結實,不管怎麼掙扎最多都只是搖晃一下,根本沒有造成實質性的損傷,而此時的自己則是雙腿彎曲,一副跪姿的姿態被卡在牆壁之中,雙手也向後伸著,手腕被卡在了牆壁的孔洞之中,屁股和雙手雙腳全部露在外面,其余的部分則在屋內,沒法感知到外界的情況,只能感覺到時不時有一陣冷風吹過。
“要快點逃出去才行...”千雪緊咬著牙,仍舊在不停掙扎著,但很快她就感覺到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尾巴,開始用力揉搓起來。敏感部位被襲擊,讓她的身子都開始發軟,無力抵抗,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而那大手似乎還不滿意,拽著狐狸尾巴的同時還一巴掌抽在了千雪的嬌臀上,隨著清脆的一聲聲響,千雪的嬌軀也劇烈顫抖哆嗦了一下,被這一巴掌抽的身體涌上陣陣快感,爽的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來,差點被一巴掌給抽到高潮,嘴里也發出嗚咽一聲嬌喘,可惜隔著牆壁聽的不是很清楚,不然的話又要被人一陣嘲笑。
牆壁外,村民們圍著千雪的嬌臀,指指點點著,口中也滿是汙言穢語,全都在感慨這雪白的翹臀有多麼的誘人,還有兩個肉洞讓人多麼的興奮。“嘿嘿,這樣的話用起來就更方便了,畢竟只是拿來給大伙泄泄火氣的,要是一直抱著的話還真有點累了,改成這樣多好,跟公共設施簡直就是一個樣。”那村民興奮的說著,又摸了摸狐狸尾巴以後,才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挺起已經堅挺無比的肉棒,頂著千雪的蜜穴,開始慢慢用力插了進去。
“咕嗚——!等...等等...這幫家伙...又要開始了嗎...他們都不用休息嗎...已經連著好幾天了...到底還有多少人...這種事情要持續多久才能結束...我一直保護著的處女也...咿呀——!”千雪呢喃著,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身下的肉棒突然用力一頂,龜頭直接頂撞在自己的嬌嫩的宮口,接著便無情的撐開了宮口插進了自己的子宮里,子宮被侵犯的劇烈刺激讓千雪爽的都快要說不出話來,小嘴微微張開吐著舌頭,不停呼出熱氣,面色潮紅連口水眼淚都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而外面的村民並未在乎千雪的感受,剛剛插進去還未等千雪習慣,便開始挺動著腰,開始用力抽插起來,將千雪當做了泄欲用的道具,就像是固定在馬路邊的飛機杯一樣,粗暴蠻橫的使用著,根本不擔心將這飛機杯直接用壞掉。
“真爽,看看這淫蕩的屁股露在牆壁外面,嘶哈,這樣用起來感覺可真是有夠痛快的,雖然看不到那張漂亮的小臉蛋了,不過日起來真的更舒服了,就像是個人肉飛機杯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能藏在家里一個只能在路上用,嘿嘿。”那村民一邊粗魯的侵犯著千雪的肉穴,一邊還在繼續羞辱著千雪,話語模模糊糊的傳進了千雪的耳朵里,讓她感覺更加羞恥,但自己的身體卻毫不知恥,在這種狀態下反而越發興奮起來,淫液都開始加速分泌,這種連侵犯自己的人是誰都不知道的感覺讓千雪都開始有些上癮,這樣的羞辱感比起前幾日的在公共場合被人輪奸還要刺激。
此刻的自己連地位都比先前要低賤許多,起碼先前還能算是一個人或是奴隸,但這一回,自己切切實實的變成了一個道具,而且還是固定在街上任人使用被人隨意玩弄發泄欲望用的道具,連那僅剩的一絲人權都被徹底剝奪,被人當做死物一般無情的蹂躪。
“要...要去了...嗚嗚...為什麼...明明是想來好心幫助這些村民...為什麼現在我會變成這種公共泄欲廁所道具啊...好...好爽...而且身體為什麼還...咿呀...又要高潮惹啊啊...又...又進來了...射進來了...滾燙的精液全都...喂不要突然拔出咕咿咿咿咿——!”千雪被人中出,滾熱的精液灌滿了子宮,嬌嫩的子宮壁被精液的溫度刺激的顫抖高潮,而在她高潮還未結束的時候,那村民就將仍然堅挺的肉棒給直接拔了出去,龜頭穿過穴口的瞬間又給千雪帶來了巨大的刺激,讓她的高潮還未結束就迎來了一波新的高潮。
而這些村民們看著前面那人拔了出來,都來不及多等,便脫了褲子就繼續上前,直接插進了千雪的蜜穴之中開始下一輪的性欲發泄,偶爾還會有村民嫌棄小穴里的精液太多,插進去感覺黏糊糊的十分惡心,便會換千雪的屁穴來使用,一直等到小穴里的精液流的差不多快要沒了,才會將肉棒再次插進千雪的小穴里。
“騙...騙人的吧...停下...停下啊...我不是公共廁所啊...為什麼一拔出去就有新的肉棒插進來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射了...肚子...肚子都被射的滿滿的了...里面全都是精子...那可是小寶寶的房間啊...不要...不要這麼用力的插進來...要是被這麼多人中出的話...我連孩子的爸爸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了啊啊啊啊...”千雪雙眼上翻,被村民們的肉棒輪奸到高潮迭起,爽的快要失去意識,連侵犯自己身體的人都素未謀面,到最後在一次次的高潮中再次失去了意識,昏迷了過去......
……
“啊啊……”
另一邊,武士少女再次醒來已經不知是何時,鈴羽睜開疲憊的雙眼,勉強支撐起酸痛的身軀,手臂與背脊牽扯著凝固的精液,牽拉出渾濁的絲线。
少女低頭打量著自己——身上的絲襪已經被扯出許多破洞,不過現在干涸的白濁早已在雙腿上覆蓋了多層,為少女裹上新鮮的“白絲”,倒也看不出破損;手套倒是完好無損,但早已被精液沾在手上,其中還有些許未凝的濁液,隨著手指的每一次動作,都能感受著指間的滑膩,格外令人起雞皮疙瘩;身上的狼狽絲毫未能消解,只不過一道奇怪的黃白符咒貼在小腹,向下兜住小穴,將灌入的精液牢牢地封在肚子里,任憑鈴羽怎樣撕扯都紋絲不動,似乎具有著某些奇特的力量,讓她只能作罷。
“嗚……得,得逃離這里,還得救出柳川小姐……”四處張望無果,少女緩緩站起,看著外面不知幾時的陽光,緩慢地邁著步子,腳掌踩在地面的精液灘上,咕啾咕啾地滑膩不堪,讓鈴羽一不小心摔了個屁股蹲,連帶著身上的乳白“道服”都跟著抖了三抖。
“希望,希望不被村民看到……”也不知為何此時沒有人在看守自己,顧不得多想,鈴羽連滾帶爬地來到了房門邊,扒著門框費勁地站起,倚在木制的門框上,掛著滿身的白濁與狼狽,呼吸著即使新鮮,但經過口鼻早已被染成濃厚精液味道的空氣,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
經過一番搜尋後,連帶著自己身為武者的直覺,立花終於找到了千雪,可眼前的一幕讓她也不知如何是好。白狐少女此刻正被那只林貓壓在身下進行著好似交配的動作,這也是無人看守的原因吧,只因少女根本無法從巨根的暴力抽插下逃脫。
“柳川……小姐,都是我不好。你這蠢貓快把她放開啊!”立花在後悔之余憤怒的直衝了上去捶打著正享受緊致蜜穴的林貓,可既無武器在手,又遭人輪奸的武家少女怎可能打敗這龐然大物呢,反而被林貓用尾巴卷了起來扔到一旁。
“可惡~,要怎麼辦才好~。”吃痛的立花掙扎著起身不知如何是好,卻又見林貓竟然主動把獸根抽離出千雪的體內,發出了類似紅酒開瓶的聲音。“欸,這是?等……不要~。”在立花還未來得及慶幸時,林貓仿佛嘲笑她一般再次挺起腰部將還帶有不少淫液的性器插進了流淌著精液久久無法閉合的白狐蜜洞。眼見同伴已然昏迷卻還要受到野獸的凌辱,自己還要遭到這樣的羞辱,立花從未有過這種痛恨自己的時刻。
(這只大貓是有一定智慧的,那,說不定這樣可行。)刹那間心中已立下決意,立花想到了解救同伴的方法,“喵~,喵嗚~,喵嗚~。”前一刻還憤然的紅發少女現在卻扮作一只發情的母貓,魅惑著扭動起纖細的腰肢爬向了正洋洋得意的林貓。
玉舌輕輕舔動林貓的前爪勾引著這只野獸,果不其然,還清醒的獵物的魅力要大於昏過去的獵物。林貓作出了自己的選擇,將巨根拔了出去。
“喵嗚~。”生怕林貓反悔的立花急忙用土下座謝恩,又用頭蹭著林貓的前爪,可在她想把千雪拖出林貓身下時卻遭到了阻攔,沾滿白狐少女淫液的獸根衝著立花不停的跳動著示威。冰雪聰明的少女明白了這狡猾野獸的汙齪思想,竟是要她在同伴的嬌軀旁被迫承歡!
“柳川小姐……”
鈴羽看著眼前凶惡的獸根,心中隱隱升起懼意,但為了解救同伴,只得將這出戲演到底,巨獸的肉墊已然搭在少女的裸背上,隔著薄薄的精斑,將肆無忌憚的熱度傳遞到少女的身上,生有軟刺的陽物抵在少女的私處,隔著薄薄的符咒,隨著性奮的跳動持續撫摸著敏感的陰唇,從武士小姐的口中擠出一陣酥媚入骨的嬌呼:
“嗚嗯~~”
即使不知阻擋在自己巨根前的這片布料為何物,但見趴伏的雌性已經做好准備,性急的林貓完全沒有做出多余的動作,四肢攏在少女的身旁,沉重的身軀壓在武士的身上,收腰一挺,不管不顧地將碩大的獸根刺入昨日飽經人事的花穴之中。
“咿啊啊啊啊!!!”
完全不屬於人類的粗大之物蠻不講理地搗進少女的私處,有著祝福加持的符咒看似單薄,實則韌性十足,如同套套一樣包裹著肉棒深入小穴,肉棒上的軟質倒刺不住地刮蹭著早已隨著一整天開發而敏感的陰道,而絲質的符咒紋理也隨著獸根的進出瘙撓著一環環的軟肉,人類所不能賜予的快感在林貓的胯下卻輕松實現,受到刺激的小穴本能地收緊,死死地咬住獸根,與它擁抱著開始拔河。
即使是武士的身軀,依舊在這林中巨獸的衝擊下前後晃動,小肚子里封住的精液隨著激烈的交合前後晃動,鈴羽自己都能聽到腹部咕啾咕啾的水聲,每次肉棒抽出,小穴猛然的空虛感、符咒彈回的解脫與精液填補空缺時流淌的宣泄感都讓少女渾身舒爽得一個激靈,但盡管符咒被想要噴出的精液在小穴口繃出一個小鼓包,卻依然沒有任何破損的跡象,戛然而止的舒爽不斷刺激著神經,使得她不自覺輕輕扭動腰肢,下意識地渴望著再次被填滿——這樣就可以又體驗到那種舒爽了,說不定還能真正釋放出來……而伴著林貓砰砰的一次次衝擊,鈴羽已然趴伏在地上,狂亂地甩著頭淫叫著,淪為發情的雌獸。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六七——
似是感覺到身下雌性體態勻稱結實,經得住自己的反復操弄,林貓撒歡般地瘋狂抽插起來,把武士少女壓在身下盡情衝擊,享受柔軟的雌性身軀。
但對於早先就經歷過激烈性愛的鈴羽,此時體力的消耗更是在快感的衝擊下極具加劇,沉重的獸軀壓得自己喘不過氣,即使自己已經盡力想要往前爬出獸口,但每往前爬一寸,林貓便繼續拱過來,一次次將獸根塞滿少女的小穴,直至最後鈴羽完全脫力,幾乎是被獸根串在半空中,雙手趴在地上承受著野獸的衝擊,小腹被一次次頂出凸起,展現著獸根的猙獰,視线在快感與高潮中一點點模糊,慢慢地失去了意識……
……
“嗚~嗚嗯——咿,又,又高潮了咕嗚!!!”
光天化日的村廣場上立起了一根粗大的木樁,結實的鐵鏈從木樁頂端的鐵環發出,拷在鈴羽的雙手與脖頸上,將她猶如一條看門狗般牢牢拴在樁子上,毫無逃跑的可能。
下半身一絲不掛的村民雙手掐住肉感的修長美腿,一次次抱著鈴羽向上抽插,從她混沌的意識中繼續榨取著本能的嬌喘,最終滿滿地將自己的籽種注入嬌柔的子宮中,才將沾滿液體的肉棒抽出,隨便在少女柔軟的肌膚上擦拭兩下,仔細貼好被村民們畫正字計數,現在卻已經寫滿得難以找尋一處干淨地方下筆的符咒,渾身舒爽地拍拍手離去。
距離被林貓活活干暈,然後被村民們重新捉住鎖在這里,過去多久了?鈴羽已經完全記不清了,即使一開始嘗試在每次清醒時計數與觀察天色來推斷時間,心中的數字很快便在村人們的花樣下被打亂得一塌糊塗:無論是“在堅持不射的情況下盡量讓鈴羽達到更多次高潮”、“不休息中出最多次”亦或者“用最少的抽插次數讓武士高潮求饒”,不間斷的玩法與晝夜不停的輪奸用快感與白濁蝕染了少女的清明,渾沌的思緒讓位於雌性與敗者的本能,在被一次次開發新體位的過程中學會用半真半假的呻吟嬌喘與求饒來換取片刻的休息與精液之外的食糧。
除此之外,唯一支持著鈴羽信念的,便是自己醒來發覺被單獨拷在此處時,從村民的反應以及一次次派出的巡邏隊來看,柳川小姐應該是成功逃脫這可怕的村落——她會回來救自己麼?心中殘存著一絲絲的希望,鈴羽癱坐在地上,迎接著村民們潑來的井水,忍耐粗糙毛刷對自己嬌軀的“清潔”,透過濕透的發絲,注視著頭頂的天空……
“嗒、嗒、嗒……”
清脆的馬蹄聲點亮了少女的意識——在這等偏遠村落自然是沒有騎馬之人,難道是有人來救自己,或者其他冒險者接下了這個委托?
懷揣著迫不及待的復雜思緒,鈴羽抬起頭看向來者,映入眼簾的卻是熟悉的東國服飾與不知多少個夜在噩夢中把自己嚇醒的徽標。
“……我……”
前所未有地,即使被持續輪奸也未曾做出的反應,少女顫抖了起來……
一小隊騎兵沿著狹長的村道緩緩進入了村子的廣場。雖然人數不多,但這些騎士每個人都全副武裝,身穿東國風格的盔甲,手上的長薙刀寒光閃閃,身後還背著和弓與箭袋。僅是其中一位士兵的馬匹裝具費用都是這個小村子所有居民無法負擔的天價。更令人驚訝的是這些士兵均為獸人族中的狼人,尖銳獠牙從嘴角露出,捕食者特有的銳利目光令人膽寒。
就算是這個偏僻愚昧的小山村的村民都知道,他們與這些異國騎兵之間的實力差距巨大。見來者不善,剛剛還在立花身上耀武揚威的村民們匆忙四散而逃,就連褲子都來不及穿上,躲進家中關閉門窗,從門縫中瑟瑟發抖地窺視這些身上散發著鐵血氣息的精銳獸人騎兵。只剩下幾個不知死活的愣頭青年還留在廣場,帶著圈養的凶猛林貓與東國狼人騎兵對峙。
“嗚....怎麼會....他們怎麼會在這里.....”見到了來自遙遠故鄉的來客,立花非但沒有感到欣喜,反而恐懼得縮成一團,盡力側過身子想要遮蓋住左臂上的烙印,低下頭來不敢與他們對視。
“喂!這里可不歡迎你們,再不離開,別怪我們不客氣!”廣場上手持草叉的村民被這些騎兵嚇得大腿發抖,試圖通過大聲叫陣來壯膽。但這些威脅的話語卻顯得底氣不足,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
領頭的狼人大將身著武士大鎧,肩抗一柄巨大厚重的野太刀,身形如同一座巍峨高峰一般高大威猛。狼人壯漢無視了村民的喊叫,回頭向身後詢問:“你說的那個人,就在這里嗎?”
“是....是的...獠九郎大人....那個被拷住的就是立花小姐,就是這些村民把我們抓起來的....”千雪的那對潔白狐耳從高大狼人武士身後慢慢探出,看到了那些曾經蹂躪自己的村民與林貓之後,又害怕的把小腦袋縮了回去。
“哼!放箭!”被千雪稱作獠九郎的武士大將大手一揮,無數箭羽從東國騎兵們手中的和弓射出,試圖反抗的村民與林貓瞬間就被無數飛矢釘在地上活活射成了刺蝟,結束了他們罪惡的一生。
“立花小姐!”見廣場被肅清,白狐少女從九郎的馬背上一躍而下,飛快的跑到了被鐵鏈拴在柱子上的紅發少女旁邊,扶起了她那滿是白濁的赤裸嬌軀:“已經沒事了哦,我碰巧遇到了來自東國的商隊,拜托他們來救你了呢....立花小姐?你在聽嗎?”
“不...不要過來...我都逃到這種地方了....還是逃不掉嗎....”解開鐵鏈的鈴羽似乎並沒有聽見千雪在說什麼,只是滿眼恐懼的看著狐女背後向著二人走來的狼人壯漢不斷喃喃自語,無數痛苦的回憶涌上心頭。
“哈哈哈哈,竟然跑到這種地方來了啊!罪人立花鈴羽!”九郎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他與鈴羽早就相識,當年他侍奉的主君一手策劃了對鈴羽的陷害,讓武士少女蒙冤入獄被打上烙印,淪為了背負罪名的罪人。而作為忠誠家臣的獎勵,九郎在獄中對立花進行了數月的奸淫,將英姿颯爽的武士少女一手調教成了無法拒絕男人請求的淫亂娼婦。後來立花在家仆的幫助下越獄逃走,而九郎也因此受到懲罰,被貶謫外派到東國之外的異國執行任務。未曾想兩人今日竟因命運的安排再次重逢,讓他可以有一次品嘗立花的銷魂滋味。若是能將立花帶回東國獻給家主,想必他就有機會能重新奪回在家族中的地位....
“原來九郎大人認識立花小姐的嗎....咦...罪人是怎麼回事呀?”千雪自然是不知道兩人之間的淵源,白狐少女不解的歪著腦袋,滿頭問號還沒搞清楚情況。
“這兩個騷貨一個是逃獄的罪人,一個是勾結罪人的共犯,把她們抓起來帶走!”
“遵命!”
“什...什麼...嗚嗚嗚...放開我!”
千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士兵們按倒在地,那對豐滿的極品巨乳在地上被壓扁成了橢圓形。本應是救二人於水火之中的救世主如今卻撕下了偽裝的面具,成為了比這些村民更加邪惡強大的存在。
才逃離狼窩的鈴羽與千雪又入虎穴,二女被士兵們用口球塞住玉口;粗糙繩索將她們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牢牢捆住,全身被龜甲縛捆得嚴嚴實實,勒入小穴的繩結只要稍一掙扎就會磨蹭得兩位少女欲死欲仙愛液直流;就連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也被一圈圈捆住固定,動彈不得。
被捆縛的鈴羽與千雪像戰利品一樣被丟在了馬鞍上,就這樣被東國士兵們帶離村子揚長而去。
“嘿嘿,想不到收拾一群南蠻子就能抓到兩個這麼極品的騷貨!”
“是啊,而且還是我們東國的女人,自打離鄉就沒能干過了,青樓里的花魁可貴得要死,這邊的女冒險者倒是很不錯,不過總歸少了些家鄉的味道……哼,作為東國的女人不好好待在家里伺候男人,卻跑到這種地方來給異族人當母狗,如此不守婦道的騷貨就該由我們這些東國男兒好好教訓才是!”
“你這騷貨亂動什麼?想逃跑不成?”“啪!”“嗚啊……”“喲,屁股還挺彈的,故意把屁股翹得這麼高是不是在專門勾引老子啊?別裝,你這騷貨下面已經都是水了,等到了地方就把你干得欲仙欲死,用你的身體回憶起自己的族裔,想起來自己的狐狸淫穴應該承接誰的精子並土下座懺悔認錯吧!”
“這個立花家的紅發娘們是九郎大人的獵物,教訓教訓,過過嘴癮就得了,不過這只狐狸嘛,嘿嘿嘿……”
盡情視奸並猥褻著被捆在馬背上的兩名高挑美少女,狼人武士們毫不掩飾欲望的話語也揭示了紅發武者少女與白發狐耳少女將要遭遇的悲慘命運,對此立花鈴羽和柳川千雪雖然恐懼與屈辱得渾身發抖,先前被村民肆意蹂躪又遭到淫穢龜甲縛的嬌軀又不爭氣地隨著馬背顛簸與狼手騷擾發熱起來,兩腿間的黏膩令她們羞憤欲死,怎麼也不想承認再度被敵人挑起欲望,隱隱期待真被他們肆意奸淫的事實。
而這些液體自然也瞞不過視力嗅覺都是絕佳的狼人們,發現少女痴態的他們大笑著用尖利的手指捻起蜜穴汁液嘖嘖品嘗,然後策馬掠過昔日威名的武者與浪人少女身邊把她們的雪白翹臀拍得啪啪作響,馬背顛簸令少女們回憶起曾經戰場上的英姿勃發,臀部火辣辣的觸感乃至耳畔淫笑卻令她們醒悟自己並非戰場巾幗而不過是雌犬囚徒的事實,令她們屈辱地眼含淚花,卻被口球堵住櫻唇,嗚嗚地連真正的狠話或哀求都放不出來。
作為這支隊伍首領的獠九郎也默認著這一切的發生,想要狼聽話,就得給肉吃,用獵物的美肉犒賞這群勇武的部下是理所當然之事,只不過,作為頭狼的他,自然也要分得最好的一塊肉。
“就在這扎營吧。”這村子確實見鬼地偏僻,而且剛剛完成了屠殺的他們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回到大路。隨著首領一聲令下,先前蠻橫如匪寇的武士們倒井然有序地開始了扎營,而獠九郎則面帶笑容走到被捆在馬背的立花鈴羽面前,摘下她的口球,捧起她光滑細膩的小手,並對她,露出格外“溫柔”的笑容。
“立花鈴羽小姐,在這些冒險的日子里……”
“想我了嗎?”
“我,我過得很好,至少請放了柳川小姐,我和她僅僅是偶遇罷了。”美好的冒險旅途看來是到此為止了呀,立花自嘲的笑了笑。但她就算明知道白狐少女不可能被男人們放過,也還是要做出最後的努力來為她謀取一线生機。
果不其然,獠九郎全然沒有阻止手下的意思,進而滿臉邪笑的將立花也拽下了馬背。狠狠的一掌扇在那略帶些許英氣的俏臉上,將她打了個趔趄,又緊跟一腳把少女踢倒在地,“很好?你還敢說很好?知不知道因為你這個騷貨的逃走害的老子要在外出任務!以為逃跑了就能擺脫當婊子的命運嗎?現在還不是又被老子抓回來了。”
“要不是你們的陷害我又怎麼會被迫遠走他鄉,明明是你們策劃的襲擊!”往事不堪回首,雖然是面對著在獄中時將自己的身體和心靈都調教到淫亂不堪的敵人,被戳到傷心處的立花還是忘記了恐懼,憤怒的向獠九郎發起了攻擊。
‘嘭’毫無懸念,立花被輕松打倒,獠九郎耀武揚威般踩在了她的余怒未消的臉上,“哼,什麼時候‘罪人’可以隨意做出傷害他人的舉動了?還是說立花家的母狗在外面浪太久了把主人的教育都忘的一干二淨了?”
“我,要,向你……哈,發起,決斗!”立花一字一頓的說道。
“好,我答應了。嘿嘿,不過嘛,小母狗記得把腿夾緊哦。”武士之間的決斗在東國有著無比神聖的地位,所以作為大家族臣子的獠九郎自然不會拒絕來自敵對家族立花鈴羽的邀請。更何況自己可以說是最熟悉這名武家少女的人之一了,當年在獄中用著種種手段把這具嬌軀玩弄的高潮連連。
“我……這,知道了。”獠九郎輕挑的言語讓立花面色緋紅,好似略有些後悔,卻又無法挽回。這副示弱的姿態更是讓本就猖狂的男人越發自大,熟不知這些都是立花的計謀而已。(我的旅途絕不會在此結束!)
兩人已經擺好了架勢,皆是赤手空拳。立花一開始便是對著獠九郎發起了猛攻,被村民和林貓輪奸許久的她自知體力無法持久,唯有盡快打倒敵人才是唯一的獲勝機會。立花卻也沒有想到一點,獠九郎的狂妄自負亦是表現給她的假象。狼人游刃有余的閃避著如狂風驟雨般的猛烈攻擊,甚至還不知廉恥的從褲中掏出了堅硬粗壯的腥臭男根,那肮髒惡心的肉棒在每一個間隙都會狠狠的鞭撻在立花的身上惹得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當初被狠狠調教的時刻。
“我不會輸的!”立花在心中呐喊著,可事與願違。當她被絆倒的那一刻敗北的結局依然注定,野蠻的獸根搭在她的臉上幫助她回到了在牢獄中的淫亂歲月。
“怎麼,這就沒勁了麼?剛才的威風去哪里了?”
獠九郎一腳踩在鈴羽的背上,讓本就脫力的少女四肢脫力地癱倒在松軟的泥土里,鼻尖縈繞著刺鼻的土腥味,勉強掙扎著抬起的眼中映照出狼人那凶惡的肉棒,遮蓋住灑下的陽光,將棍狀陰影投射在白皙的臉龐上。
“你……咕,混蛋……”
聽著少女有氣無力的喝罵,獠九郎的嘴角綻放出殘酷而滿足的笑容,低下頭捏起少女嬌小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著自己,將腥臭的鼻息噴在少女的臉龐上:“敗者有什麼好說的?還是你不甘心?我倒是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不過要按照我的要求來,我們可以再比一次,你贏了,我就放你走,不過你要輸了,那就隨我處置,反正你現在不也是隨我處置麼,怎麼樣?”
“……”曾經在對方手下被調教過多時,鈴羽哪還能聽不出這根本就是對方的新花樣?可是形勢如此,且不論可能的收益,以獠九郎的性子,說出這話,多半自己是根本沒辦法拒絕的,所謂的問詢只不過是通知而已……想到這里,鈴羽咬緊牙根:“行!你說的,要怎麼決斗,我奉陪便是了!”
“這就對了嘛~”獠九郎笑眯眯地站起來,上下打量著鈴羽幾乎一絲不掛的嬌軀,撤下礙事的符咒扔到一旁:“只需要跟我比一下劍術而已,用最適合你的裝扮,嘿嘿……”
鈴羽看著對方不懷好意的笑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
寬敞的空地中,狼人武士們圍成一個大圈坐在外圍,按住被五花大綁的柳川,讓臨近的兩個人分別享用白狐少女的小穴與口腔,讓她豐滿的身軀組成一道“肉橋”,在被中出之後,便往前挪動一位,使剛才用嘴的人可以享用小穴,下個人再用嘴過過癮,猶如擊鼓傳花般在武士圈中傳遞著。
而被圍在中央擂台上的,則就是這場決斗的兩位主角,獠九郎上身一件輕便皮甲,下身卻干脆什麼也沒穿,充血挺立的獸根直直地向前刺出,在空中不斷地跳動著,昭示其主燃燒的獸欲,至於鈴羽……
“嗚,這算,這算什麼裝扮啊!!!”
武士少女此時被一條粉紅的布條蒙住雙眼,布條的正中用金线繡著她身上的奴隸印記,展示著她低下的身份,獠九郎“寬宏大量”地沒有給少女的四肢任何束縛,卻用一條粗糙而又飽含繩結的麻繩在少女赤裸的嬌軀上精致地勒出龜甲縛的形狀,恰到好處的繩索固定在嬌乳、股間、肋間與腿根上,保證少女無論是胳膊還是腿的任何動作都能帶動繩索收緊和舒張,讓幾處敏感點附近的繩結可以順著繩索的滑動而不斷地刮擦,即使還未開打,走上來時勒入小穴,將兩片陰唇大大擠開的繩索已然沾染上一層晶瑩的愛液,可見鈴羽的身體已經被刺激成何種樣子。
盡管對方並未褪下少女的手套與絲襪,也給了她一把未開刃的武士刀,卻又在鈴羽的足下增添了一雙纖細的銀質高跟,雕龍繡鳳的裝飾煞是好看,但高挑的鞋跟卻讓武士少女的腳背繃出夸張的弧度,幾乎僅僅是在用腳尖點地,在蒙著眼的現在,鈴羽光走上場都是步履維艱地維持著平衡,如果想以這種姿態戰斗……
“哼哼,你的劍術不一直很高超麼!那就靠你的感官來擊敗我吧!!”獠九郎興奮地舔著嘴唇,一聲低吼,弓下背舉起武士刀:“決斗要開始了,不會你在成為奴隸後連武士的禮節都忘了吧。”
“嗚,你……哈啊~”鈴羽即使眼前一片漆黑,在目不能視之時放大的聽覺卻能清晰捕獲到周圍其他狼人武士的淫笑與低語,更別提那無需多解釋的咕啾咕啾水聲,武士的直覺讓她能感受到一道道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以此等淫靡的姿態去決斗更是讓人臉紅地羞恥,但對方都出言提醒了,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給他繼續留下嘲諷的把柄,思及此處,少女努力平復下混亂的心情,照著以往的習慣開始擺出備戰姿態。
“嗯啊❤~請,咿!請多指教……”
因為眼睛被遮住,鈴羽只得采取保守的守勢,雙手握住手中的刀柄提至身前,右腳後撤,岔開步子隨時准備面對各方的來襲,卻不想即使是簡單的後撤步,也讓勾在股間的麻繩吱嘎吱嘎地往小穴里勒入一寸,正好卡在蜜穴中間的繩結努力地撐開兩片花瓣,略高於陰蒂的繩結在束縛收緊之時恰到好處地向下一滑,就好像粗糙的手指猛然愛撫小豆豆一般,將武士少女的禮數變成了撒嬌般的呻吟。
“嘿嘿……那就開始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味眼前美人掙扎的絕望,獠九郎一蹬腳,憑借著獸人的可怕體能,猶如離弦之箭般從原地竄出,帶著飽滿的風壓繞著鈴羽開始奔跑與跳躍,粗糙的腳掌踩在沙地上,不斷在四面八方制造響動,干擾著少女的判斷,蓄勢待發,尋覓著出手的時機。
“哈啊,嗚……”連續的性交與凌辱早就榨干了鈴羽的體能,盡管自己多半是會在決斗中敗北,尤其是被對方加上如此多的束縛之後,但無論是出於對希望的渴求,亦或者武士的尊嚴,鈴羽依然想要竭盡所能地贏下這場決斗,壓力在此時卻成為負擔,干枯的體能讓原本敏銳的聽覺與五感變得漸漸遲鈍,四面八方的紛擾與身體絲絲麻麻的快感又在吞噬著自己的抵抗,在一片黑暗中,少女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爐火純青的技巧,以及手中的刀刃……
“……這邊!”耳朵捕獲到了四周風聲的一刹破綻與異樣,鈴羽敏銳地向左側揮劍,伴著清脆的“鐺”一聲,准確地彈開了襲來的劍刃,但獸人的巨力卻依然震得少女手心發麻,情不自禁地往後撤了半步,纖細的高跟斜向接觸地面,突兀地向一邊滑去,所幸鈴羽反應及時地站穩腳步,險之又險地沒有摔倒在地,否則這場決斗恐怕剛才就要結束,不過隨著少女猛然的趔趄,胸前的白兔也在空中不斷跳躍助威,引來底下的狼人們一陣流氓般的口哨,讓現場的氣氛更加熱切。
“不行……不能一味防守……”接連擋下獠五郎的幾次襲擊之後,雙臂愈發無力的鈴羽逐漸理清思路,對方無論是體能、力量、速度還是狀態都好於自己,一味防守只是慢性投降,只有賭博般的進攻才能為自己爭得一线勝機,想到這里,鈴羽稍稍弓起背,右腳後撤,雙手將刀刃提至臉側,劍刃向前,擺出了突刺的姿勢,盡管這免不了讓麻繩對身體產生更大的刺激,一對酥胸也隨著乳根處麻繩的勒緊往外飽滿地溢出,讓底下的觀眾大飽眼福,不過為了拼這一點機會,也顧不得其他的了!
“噢?要攻過來了麼?”獠九郎停下狂奔的步伐,頗有自信地耍了一個刀花,站在鈴羽面朝的方向上,隨意地擺出了防守的姿勢,眼神掃過少女腿間反射出光芒的晶瑩,不屑地笑著:“就你現在張開腿流著愛液求干的樣子?那就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能耐吧,立花鈴羽!!”
“喝啊——!”終於,少女鼓足了氣勢,腳尖往後猛然一蹬,矯健的身軀奮力前突,憑借著聽到聲音的方向刺去,劍刃不出所料地撞上了格擋的刀刃,向上彈開,但鈴羽卻只是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什麼!”獠九郎還未來得及出言嘲諷,就看見蒙著眼的武士少女突然向下一跺,拼盡全身的力氣騰空而起,身體猶如陀螺般旋轉起來,讓剛被彈開的刀刃再度向下,狠狠地擊打在自己的刀背上——“鐺!”
借助旋轉的力量,第二次的力道一下猛了許多,毫無防備的獠九郎被這招打的措手不及,刀刃幾乎瞬間脫手地下落,插入土地之中,一時無法拔出,而當他仰頭之時,才發現少女的旋轉並未停止,又一圈旋轉過後,砍下的刀刃三度落下,而自己已然沒有任何格擋的辦法,即使沒有開刃,這一次的衝擊也夠讓自己喝一壺了。
贏了!
就在鈴羽想象出對方驚愕的表情與這一招的威力之時,毛茸茸的觸感從她的上腹傳來,想來是獠九郎的手掌,不過即使現在自己挨上一拳,只要這刀砍中,勝負就會分出……正當這麼想的時候,鈴羽突然感受到渾身的繩索一緊,隨即……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情急之下,獠九郎一把抓住鈴羽身前繩衣的交匯點,狠狠地攥住一擰,讓少女身上的繩索極具收緊,咬緊小穴的繩結吱嘎吱嘎地抵住陰道,陰蒂上的繩索猛然刮擦著敏感點,菊穴外的疙瘩緊緊地壓住尾椎骨,繞過全身各敏感處的麻繩也同一時間刺激著少女的弱點,讓原本如涓涓細流注入池中的快感此時猶如開閘泄洪般奔流直下,一發不可收拾,突如其來的高潮讓鈴羽渾身一軟,再反應過來去握緊刀柄的時候卻已然太晚,失去了手掌的指引與力量,垂下的刀刃徹底迷失了方向,貼著獠五郎的肩膀擦過去,只是捋平了他身側的毛發,卻最終未能傷他分毫,而鈴羽也猶如這強弩之末的刀刃般從空中摔倒在地,大口地喘息著:
“你,咿,你無恥!!!這是作弊!!!”
“噢?”獠九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砰砰直跳的心髒安撫下來,努力掩飾著聲音中的顫抖,拔出自己插在土中的劍刃,從驚慌中緩過神來,半天才開口:“我們可是在決斗,又不是劍術決斗,自然什麼招式都可以用。”想到剛才那一下,他依然一陣陣後怕,不過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要將這個少女調教成予以予求的性奴的想法——這麼危險而有天賦的女人,不能放任她在外面,必須讓她徹底服從才行!
“如果不滿意,我們可以重新來過嘛~或者你認輸也不是不可以,哼哼……”獠九郎繼續說著對方根本不會接受的話語,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勉強跪在地上,大張開雙腿,下流地扭著屁股想要重新站起的鈴羽,高跟靴不僅讓少女只能以腳尖施力,更是在單腿支起之時不斷滑來滑去,阻礙著武士的平衡,讓她一次次腿滑向一側,前功盡棄地坐會到地上,黑色的絲襪也與石子摩擦出一道道的脫絲與破口,隨著掙扎不斷刺激敏感處的繩索更是讓鈴羽的股間濕潤得一塌糊塗,但少女仍未放棄,這反而更加激發出獠九郎的施虐欲,逼迫般地繼續問詢:
“怎麼,投降麼?”
“誰,誰會像你這種家伙投降……!”許久之後,鈴羽才搖搖晃晃站起,不斷刺激下的大腦早就暈暈乎乎,擺出的姿態也嚴重變形,與其說在決斗,不如說僅僅憑著意志力站在原地更為恰當,不過……她的對手可不打算放過她。
“那就繼續咯!”看准少女其實已經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獠九郎再度欺身向前,重新開始瘋狂的奔跑,但此時揮出的刀刃卻已不是耗費所有力量的鈴羽能阻擋,手中的武士刀在第一次接觸時就被獠九郎彈飛,而對方也隨後放棄了手中的劍刃,以調戲與羞辱的方式繼續著進攻——
“太慢了吧!曾經的少女武士現在就只能做出這種抵抗麼!”
獠九郎的巴掌環繞著鈴羽如雨點般落下,拍打在少女的乳尖、乳根、翹臀、小腹、大腿與小穴上,肉感的軀體在拍打下顫顫巍巍地抖動著,吸引眾人的視线,肌膚的羞紅更是襯托出身材的美好與誘人,敏感點刺激時鈴羽的嬌叫與呻吟又為所有人的性欲火上澆油,此時的決斗早已不是戰斗,而是根本手足無措,無法防衛自身的少女在不斷被玩弄著身體的各處,暴露在眾人的視奸下,踩著一雙高跟,踮起腳來不住高潮,即使有想要摔倒的意圖,也會立刻被巴掌拍回,此時的鈴羽猶如一個沙袋或模特般,被強迫站立在中間,承受著一次次的品評與戲耍……
“怎麼,還不認輸麼!”直至心滿意足,獠九郎才結束了這種抽陀螺般的活動,輕輕一推就讓脫力的鈴羽向前栽倒,勉強用手撐住地面才不至於立刻趴伏下去。
此時的獸人手掌一撕,就將少女左腿的殘破黑絲徹底扯下來,抓住肉感修長的美腿向上抬起,暴露出垂涎許久的美妙小穴,手指將卡在里面的繩結扯出撥到一旁,用自己碩大的獸根拍打著濕噠噠的花瓣:“再不認輸的話,我就要舒服舒服了~”
“等等,我,我認……”即使知曉自己隨後也免不了被他按在身下隨意玩弄,但鈴羽依然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以武士的身份被如此羞辱,可惜終於下定決心投降的話語尚未出口,嘴中便塞入了一縷絲滑,狠狠地勒在嘴角,壓在舌頭上,堵住了少女的一切言語:“嗚?!”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啊!”塞入少女口中的不是別的,正是獠九郎扯下的絲襪,現在的絲襪兩頭被握在他的手中,中段咬在少女的嘴里,猶如馬嚼子般固定在少女的口中。狼人武士明知故問地大聲喊著,心滿意足地聽著身下武士少女焦急的嗚嗚聲,不管不顧地猛一挺腰,讓肉棒品味到闊別已久的美味之中。
“嗚咿❤!嗚,嗚稠想,稠祥嗚嗚❤!!!”鈴羽像寵物般趴伏在地上,小穴不斷被粗大的獸根衝撞在花心,被迫屈辱地向前爬行,還要隨時感受著口中絲襪的牽扯而改變方向,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如同伴著主人檢閱的坐騎般,爬過圍成一圈的狼人武士眾身前,向大家展示自己亂晃的酥胸,咕啾咕啾被享用的小穴,因為快感而潮紅的身軀,以及肉棒抽出時依然戀戀不舍地蠕動的穴肉、噴出的愛液,和淫亂的叫聲與表情,同時還努力地用含糊的話語認輸,期望能早點結束這場“對決”。
“聽不見啊,說的清楚點,嗚嚕嗚嚕的在淫叫些什麼呢?!”
“我……”感受著嘴中絲襪似乎勒得松了一點,少女努力地把小舌頭往外送,想要完成未竟的投降告饒:“我投……嗚嗚!!!”但話還未說出口,就又被絲襪勒緊堵住,再度放松之時,鈴羽已然明了,對方根本不打算聽自己投降,松開自己的嘴只是讓自己說些……“好聽的”。恐怕直至獠九郎滿意為止,自己只能不斷繞場爬行,將愛液灑滿空地的每個角落,為了盡快結束這噩夢一般的體驗,少女只得順著對方的意思說著下流的淫語……或許也未必違心,只需要傾吐心中的感受……
“我,我的小穴,被九郎大人抽插得好舒服,嗚,比,比劍刃還厲害的肉棒,在里面攪動著,嗯啊❤~”
絲襪似乎又松了一點。
“要,要被大家看著高潮了,高潮……咿嗚嗚嗚!!!鈴羽只是,只是九郎大人的,手下敗將,被,被肉棒徹底打敗了!”
興奮的肉棒脹大了一圈,擠壓著少女的G點,快感讓鈴羽一陣陣發暈。
“所以,我,我投……嗚嗚!”
再次被勒住,恐怕還不到時候。
“我,我又要,又要高潮了嗚咕!肉棒已經,征服了我的里面,我……嗯啊啊啊~❤”
一次又一次,少女不斷地突破著底线,大聲淫叫出詞句,這場淫靡的決斗,卻依然還在繼續……
……
“啊啊,小穴要,要融化了嗚噢噢噢!!!肉棒在里面,咕啾咕啾,噗嘰噗嘰,舒服得……快要升天了咿嗚!!!”
一路向東的小路上,鈴羽被獠九郎抱在懷中,雙手環住馬背,承受著一刻也未能停息的抽插,溢出的精液將馬背的毛發打成一縷一縷,還在不斷從交合處趁機流出,隊伍已經開拔許久,但少女的賭約對決,卻還不知何時才能讓對方滿足,畫下一個屈辱的句號……
數月之後-東國-獠家府邸-地下牢房
解開鐵鏈的清脆聲音響起,牢房的鐵閘門也隨之打開,穩健而又沉重的腳步聲逐漸接近了立花。
“哈啊……九郎大人……”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正在整理床鋪的紅發少女連忙伏下身體撅起翹臀作出卑微的土下座姿勢,感覺到熾熱得如同舔舐的目光再一次落在身上更是不由渾身顫抖,一掛蜜液從雪白大腿間垂落,將剛剛整理干淨的床鋪又打濕一片。
“嘿嘿……”充滿侵略性的淫笑之後,有什麼重物在前方落下,緊接著是一股濃厚的腥臭味鑽入鼻腔。盡管低著頭沒有看見,少女眼前卻自然浮現出一根魁梧得需要她用雙手雙乳與櫻桃小嘴一同包裹的猙獰陽具。一時花瓣收攏面如火燒,令本能敬畏的如山壓迫感使她的精致臉蛋埋得更低,挺翹臀部卻抬得更高。
“還算聽話。”侵略者逼近了,當那烘臭肉棒拍在臉龐,曾經英姿颯爽的武者少女並未拔刀斬擊而是連忙張開紅唇將那碩大的龜頭艱難包裹,然而平日總會干得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卻迅速推出,拉出一條銀絲抵在她下巴迫使她將頭抬起,對上狼人似笑非笑的臉。
“家主大人的判決已經下達了。”
立花鈴羽渾身一顫,就連股間的潺潺溪水也短暫竭流。
“你明白的吧,作為罪人的你,無論受到怎樣的處罰都不為過,更何況你這家伙還敢畏罪潛逃。”男人露出獠牙的獰笑令泛著粉霞的嬌軀愈發冰涼,蒙上一層細密汗珠倒是不常見的風光。用引以為傲的陽具迫使少女將頭抬得更高,將少女一手陷害抓捕的獠九郎卻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不過看在你最近聽話的份上,主人可是給你爭取了選擇命運的機會。”
“還不謝謝主人?”
“……”俏臉上的苦澀一閃即逝,留下順服的諂媚,像母狗般趴著的立花鈴羽吐出粉舌,用愈發嫻熟的技巧努力地伺候著眼前的偉物,用心之深令男人也呻吟輕嘆,大手撫過那象征罪人身份的印記,而後抓起一邊美乳肆意揉捏:“你有三個選擇。”
“第一個,充當軍妓,從此日日夜夜用你的身體撫慰我們家的兵士。”
“第二個,充當名妓,用你立花鈴羽的名字和這幅淫蕩的身體,應該能為我們掙不少軍費吧?”
“第三個,充當家妓,名義上就做我的小妾,像現在這樣伺候我就好,只不過嘛,也不能怠慢了客人。”
“那麼,你選哪一個?”獠九郎微笑著,肉棒迅速膨脹。
“我...我選第二個....”稍作思考之後,立花選擇了作為娼妓在娼館接客的道路。雖然不管如何選擇,立花都逃不出被男人們日夜蹂躪的命運。但在娼館工作的話,至少可以不用每日都被九郎這些獠家的家臣們欺辱折磨....
“哼,我就知道。”九郎似乎早就預料到了立花的決定,雖然他十分貪戀這位瀟灑紅發武士少女的柔美嬌軀,但也不得不服從家主的命令將立花送到青樓賣身。
“這樣一來以後見面的時間也少了,今晚就好好記住老子大雞巴的形狀吧!”
“遵命,主人大人...呀啊啊啊——”
說罷,九郎將立花推倒在床上提槍便干,少女淫亂的呻吟聲在狹小的牢房中連綿不絕、徹夜回響....
數月之後--夢之館
“立花妹妹,出來接客了哦~”在身穿旗袍的貴婦高聲呼喚下,身穿華麗和服,腳踏木屐黑絲的紅發少女邁著優雅的步伐從房間中款款走來。在被賣到這家名為夢之館的娼館之後,立花在憑借自己的美貌與修行到的高超性技,一躍成為了這風俗街中最出名的花魁頭牌。無數男人不遠千里前來此地,一擲千金換取與立花春宵一夜的機會。雖然這些錢財最後都要上交給獠家與娼館,但立花的生活也比之前作為冒險者刀口舔血的日子滋潤百倍。
“麗奈姐姐,就是這位客人今天指名我嗎?那麼,具體的侍奉內容,是什麼呢?”立花笑意盈盈的看著造訪娼館的肥胖貴族,向站在一旁搖著扇子的老鴇問到。
“這位可是館里多年的老主顧——理查德老爺,立花,還不快快前來行禮?今日被這位老爺翻了牌子,可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若是將理查德老爺伺候好了,這位可能會為賣下你也說不定呢~”
立花聽後連忙俯身叩首,雙手指尖相對平放在頭前跪拜道:“小女立花鈴羽見過理查德大人,今夜承蒙您的指名倍感榮幸,大人無需任何顧慮,請盡情使用小女子的身體吧。”
“對了,也將柳川妹妹叫上吧,理查德老爺就好獸耳娘這一口呢。”與立花一起被擒的巨乳白狐少女也被一並賣到了這里,成為了名氣不小的絕色娼姬。也只有財力最為雄厚的客人才能同時包下她們,一齊享用這兩位精通武藝與性技的武士少女。
“遵命,那麼理查德老爺這邊請~”鈴羽與千雪一左一右順從地貼在男人的身上,被肥豬淫笑著揉捏翹臀帶入了房間。今夜的夢之館,又會是春意滿樓呢......
次日,鈴羽從睡夢中睜開眼睛,卻見寬大的臥榻上早已不見貴族肥胖的身影,只剩一只仍在熟睡中的白狐少女在自己身邊。正疑惑間,鴇母麗奈推門而入。
“恭喜啊,立花妹妹,柳川妹妹,昨夜理查德老爺玩的高興,現已出價將二位買下,一切手續都已辦妥,就等你們收拾一下,隨老爺下樓了。”
鈴羽愣了一下,隨即答道:“知道了,麗奈姐姐,小女子這就起身...”在夢之館待了這麼久,她著實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贖她。
不久,兩名少女便在傭人的幫助下收拾妥當,坐上了貴族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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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