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切城圍攻戰前的假期旅行(明日方舟,塔露拉,R18,高甜)
前言:
在此感謝色薩利重騎兵對本文的前部分和整篇的構思的貢獻,本文包括但不限於以下要素:人物OOC;劇情世界觀篡改(偏向現實);甜度爆表;鍵政話語;康米理論;含政治,社會,哲學影射的描寫,如有不適,請勿閱讀。本文包含不適宜未成年人觀看的色情暴力內容,原則上需要未成年人在家長的陪同下觀看。本文純屬虛構,與實際存在的人物,事件等毫無關系。文中出現的人物均已滿18歲,彼此稱謂純屬演出需求。
“安德烈.庫茲涅佐夫(Андрей кузнецов)”
“在。”
我舉起右手,越過一眾前排學生的頭頂,表示自己准時到課。
“其實你可以不用舉手,哪怕你坐在最後一排,我也能看見你頭頂上碩大的鹿角在晃蕩。”
授課老師對我種族特征的打趣,立刻掀起在座學生們一陣哄笑。想當初第一次來聽課的時候,正是因為我腦袋上這張碩大的鹿角,老師為了讓我不擋住其他人的視线只得安排我去最後一排的雅座,接下來的時間里我的大角逐漸變成了一個用來活躍氣氛的梗,每當老師覺得課堂氣氛味道不夠的時候,他都會單獨拿出來調侃一番。
不過,我通常對此並不在意,畢竟這位老師教課的確很有水平,這個負責歷史教學的老師時常能給學生們許多驚喜,如果說其他課業是死板的機械勞作,他的教學就是思緒紛飛的繽紛堂。他會給我們充分表達自己觀點的機會,同時也會帶來所謂烏薩斯帝國統一教學大綱之外的新奇事物,而其中最重要,也是我最感興趣且會為之付出的東西.....
共產主義——卡茲戴爾哲學以及革命先輩的思想精華,烏薩斯現有的腐朽制度最為懼怕的幽靈。哪怕當局一直在嘗試抹黑,封鎖,乃至迫害傳播社會主義的前輩們,殺不死的社會理想依舊能衝破層層枷鎖來啟迪青年人的思想。而我很幸運,不僅接觸的時機較早,也極其有幸認識了眼前這位領路人。
老師同我一樣,看似平淡的外表下隱匿著熾熱的紅心。他曾經多次參與過本市的社會運動,在我父親還是個工人時就已經在為工人們免費提供夜校服務。我與老師的交心也原本是一次偶然,可當我們確認對方懷有共同的理想時,便立刻破除了輩分與年齡的隔閡。他雖然不是引我上路之人,卻是幫助我持續走在正道上不可或缺的恩師。為了衝破烏薩斯朽爛制度的枷鎖,像我們這樣的人會為此奮斗終生.....
“在泰拉歷860年,雖然底層農民對皇帝的政令怨聲載道,許多進步貴族也多次請願修改法案。但最終,更嚴格的農奴法還是在波雅爾們的支持下通過了,從此之後,農奴們徹底淪為了城市貴族的資產,其作為人的屬性被無情剝奪......有哪位同學在敲桌子嗎?”
老師的話語停頓下來,他通常不會因為學生的小動作而強調紀律問題,可響動越來越明顯,完全超出了所謂敲桌子的程度。老師把頭扭向黑板,密密麻麻的板書之後,似乎有別的東西潛伏其中。
下一秒,黑板連著牆壁一並爆裂開來,塞滿源石破片的髒彈幾乎摧毀了整個教室。
老師死了,但看上去並沒有因為爆炸面目全非,他躺在地上血流如注,更像是被利器刺破胸膛而死。至於同學們,爆炸的一瞬間他們全都消失了,而我所處的場地也突然變成了狼藉一片的大街,不遠處的城市警察們高喊著包圍游行隊伍,與人群驚慌失措的呼喊聲交織成一片。
我盯著老師的屍體,察覺到右臂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一塊源石碎片不偏不倚地插在小臂上,把致命的感染導入我的血液之中。不出三分鍾,我就會從一個移動城市里的大學生變成烏薩斯帝國內最底層的群體。
在這個高壓金字塔內,我們這樣的感染者沒有權利,沒有保障,沒有人格。我們身為塔底的血肉基石,全身上下都是位於金字塔頂端者的財產。而這些位於頂端的統治者在享用他們認為理所應當的一切時,無一不是通過瘋狂壓榨最底層來獲取沾滿鮮血的資源。
當然,皇帝與大臣們在飲下有如鮮血般的紅酒時絕對不會想到,總有一天,帝國內最為困苦,低賤的人群,將會親手掙脫枷鎖,並拿回他們失去的一切.....
“抱有如此這種低賤齷蹉的想法,該殺!”
粗俗難聽的辱罵聲闖入耳畔,將我的視线引到一個全副武裝的人身上,它全身都套在漆黑的軍裝與戰術裝備當中,手持制式軍刀抵在我的胸膛上。
“你大可直接動手,不必廢話!”
我嗤笑著,想起這個人是殺死老師的罪魁禍首,這種殺手給最為惡毒的公爵賣命,向他們求饒是侮辱自己的人格。
“那就....抱著你肮髒下賤理想去死吧!”
“住手!”
一柄長劍磕開了即將奪走我性命的軍刀,下一秒,熾熱的火焰席卷而來,逼退了打算殺死我的刺客。
視线中,那位出手相助的德拉克少女,仿佛比太陽還要耀眼.....
————
“咳咳!!”
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大概是今早最值得慶祝的一件事。
睜開眼睛的刹那,我發現自己抓住的是行軍床的被褥而不是老師沾滿血液的衣襟。隨後才意識到,這里是切爾諾伯格近郊,整合運動的行軍營地,而不是幾年前,那個鮮血淋漓的夜晚。
“真是折磨.....”
我扣了扣脖子,一股持久的酸痛感從右側脖頸蔓延開來,這個噩夢不僅在事後的幾年內反復出現,甚至還會融合我之後的經歷發展劇情,而到了今天,它害得一大早就得忍受落枕的騷擾之後,還強迫我再一次咀嚼那些慘痛的經歷。
是的,老師確切是死了,死在科西切公爵的爪牙之下,當時我在現場,靠著運氣和一位德拉克少女的憐憫活了下來。但我並未放棄心中的理想,卻又因為日後的一次社會運動變成了社會最底層的感染者。為此輾轉奔波流浪,甚至與父母天人兩隔......
這樣看來,我的人生似乎因為自己的選擇而變得數一數二的倒霉催,但我並不為之後悔。正相反,失去的一切讓我得到了更多磨礪,感染者的身份讓我知道了什麼叫作真正的社會底層,勞苦大眾,能與他們一起為烏薩斯的徹底解放而奮斗是我的榮幸。
更何況,我因此結識了她——塔露拉·雅特利亞斯。
“起來了嗎,大懶鹿?”
似乎心有靈犀,塔露拉宛若銀鈴般的嗓音在帳外響起,我為之心情一振,應口道:
“當然,有塔露拉小姐像曾經那樣把我從噩夢當中救出,哪有不起來的借口。”
“少在這里賣乖,半個小時之內你給我趕到村會堂來,大伙要商討朝攻打切爾諾伯格的細節,你作為管理後勤和戰略的一把手,必須給我到場。”
“嘖,不是說新年放假三天嗎,為什麼第一天就要開作戰會議?”
我披上外套,等來的回應卻是一盒被推進帳篷的醫用試劑盒,塔露拉潔白如玉的指頭在帳簾附近顯露一瞬便溜走了,只有單獨為我保留的試劑盒蘊含著她對我的特別關心。
我打開蓋子,里面裝著一支尚未拆封的源石抑制劑,包裝上的藍色標簽與黑色塔樓圖標表示它來自一個“感染者醫療組織”——羅德島,這個組織在國際上因為救助和“處理”感染者頗有聲譽,但對於普通到幾乎沒有面孔的大眾來說,那些被官方媒體包裝出來的,感染者在羅德島幫助下正常生活的例子不過是一層虛假的面紗,唯有他們生產的特效藥才是現實的東西。
但不用說,羅德島生產的這種特效藥,價格昂貴到普通家庭根本負擔不起,它們被用來服務於不小心感染的貴族和商人以及他們的子弟,而不是掙扎在鬼門關附近的普通感染者。我手里這支應該來自於上個禮拜的一場襲擊,第十三分隊在解決掉一個落單的糾察官後,從他的大衣里摸出來整整二十支藥劑,不用想都知道這個家伙生前在干走私的勾當。於是,這些藥劑理所應當地落入了我們手中,並被分配給了堅持在加工崗位一线的工人。
至於這一支,大概是塔露拉私下里給我開的小灶。我因為源石技藝的原因主要負責管理隊伍的工業生產,每天與戰斗在生產线上的同志們一起勞作,少不了接觸飛散的源石粉塵。這就意味著感染病灶可能會加速蔓延,我雖然對此並不大在意,堅持要求自己與大家保持同一計量標准,不過一旦有機會,塔露拉仍舊會把能空余出來的計量塞到我手里,試圖不讓我的病痛繼續惡化。
至於為什麼,一方面自然是因為我不僅負責整合運動的裝備生產與修理,是確保隊伍戰斗力的保姆,而另一方面.....
我不禁笑了笑,撿起藥劑走到鏡子前給自己注射,同時,為自己稍微打理一下出席會議的儀表。
很難相信,像我這樣資質還算普通的人能夠贏得受到炎,烏兩國的貴族教育的,整合運動的締造者與精神領袖——塔露拉的青睞,但不得不承認這畢竟是事實。
當然,我無法否認作為一個出身移動城市埃拉菲亞小市民,也算受到了標准的公民教育,甚至能上一年大學,且有幸能夠認識並學習,掌握在泰拉大陸勢微但卻鞭辟入里的革命理論——馬克思主義,有一定的資歷與膽識的我,也實在無法矯情地說自己一無是處。實際上,相較於那些無法進入移動城市,早早地感染礦石病地底層貧民們,能夠在移動城市里過整整18年安穩日子的我其實是心懷慚愧的。但是,這點資歷和地位,相較於出身高貴的塔露拉·雅特利亞斯而言,實在是雲泥之別。
因此,如果僅僅是看這些灰白色的出身與資歷,確實是無法解釋我與塔露拉之間的感情的。真正的原因,我想一方面是因為我的理論的確實深刻地改變了她,也深刻改變了整合運動,是我使她“重新認識了這片大地,並學會了如何與它和解,進而徹底地改變它”;另一方面嘛.....
恰如塔露拉所言,我比阿麗娜更能清楚她的理想,也更能幫她認識到自身的缺陷。阿麗娜的溫柔缺乏足夠的勇敢,而我對革命的忠貞,理智與堅毅則更加適合與塔露拉心中的那一團一往無前的火相互輔佐。
沒錯,我是一個時刻都保持理智的革命者,在我成為一個革命者之前,我的人生實在是毫無色彩可言,因此,我選擇成為一個致力於開創新世界的革命者,一方面是因為我無法,實際上也從未真正地對這個腐朽的世界產生過一絲眷戀。
另一方面,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是當時的我無法和生活在舊世界中的芸芸眾生中的任何一個具體的人產生羈絆,所以孤寂的我只能將情感寄托在一個抽象的人之上,並為了祂而戰斗。
這份建立在孤寂,冰冷的理智與博愛之上的堅貞,或許才是真正打動並填補那熱烈如火,樂觀自信,勇往直前,卻也不會回頭的斗士的東西吧。
我與塔露拉並非是在整合運動初識彼此的,早在17歲那年就已經以一種特殊的方式結識了她——那時我碰巧撞上柯西切的打手殺害我的老師——一個左翼活動家。而她,一個正直的大小姐,實在無法忍受那些爪牙連一個目擊了殺害過程的本無辜的學生都不放過,在千鈞一發之際出手救下了我。
那時的我還以為她僅僅只是大公爵柯西切的一個還算有原則的繼承人,但救命之恩著實難以忘懷。直到我在大學里被條子的髒彈炸到,成為感染者大約半年後,幾乎是一瞬間,柯西切公爵的主城沃倫(ворон,意為烏鴉)城就全亂了套,全城都在瘋傳一個驚天的消息——科西切公爵的繼承人塔露拉大小姐竟然刺死了自己的養父並倉惶出逃!
那時我震驚於她的異常舉動,但是聯想到兩年前她救下我時的神情,我才意識到她其實早已心懷徹底逆反的信念。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在凍原上流浪之際,突然見到集市上有一群人在圍著一個名叫整合運動組織的募集海報,而這海報的中間,赫然印著前柯西切公爵養女塔露拉的肖像,我才確信地知道了,塔露拉果然是立起了反旗。
我當時本以為在我們烏薩斯這樣嚴酷的鎮壓之下,革命的星火本是燃不起來的。而這個消息則宛如陰霾里的一束陽光,讓我看到了那本不該再出現的希望,自那時起,我就下定決心要加入整合運動,並使它成為點燃全烏薩斯,乃至全泰拉的革命火種。
由此,對於塔露拉小姐的敬仰也油然而生。
再之後,作為感染者的我輕松地贏得了整合運動的信任,並在戰斗中逐漸顯露出政治理論與領導能力上的優勢,我也因此有機會與阿麗娜一同負責隊伍的教育工作,並因此結識了塔露拉小姐,而她切實地認識到我的能力,並逐步提拔我成為整合運動的領導層的一員。我也因此與她,這位自己寄托了政治抱負的整合運動的領袖,救命恩人,正直,善良,熱情似火的斗士越來越近。
等到緩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早已不是那個只能對抽象的人類大發博愛之情的“小赤佬”了,我實實在在地愛上了她,正如她的熱情與勇往直前需要我的冷靜與幾乎無情的理智來疏導一樣;我無法否認,我的近乎冷漠的革命理性,也需要她的熱情和勇氣來發動,而唯有對革命的堅貞,是我們共同的誓言。
當然,作為整合運動決策層與後勤主管的我,一開始還無法找到合適的場合,鼓起勇氣對她表達自己的心意,雖然我能體會到她在與我獨處時,總是在嚴肅的戰略問題的縫隙中多少透露出些許特別的關照和語氣上的不可名狀的變化,但是一方面是因為多少有點害怕這私密的感情是否會耽誤了我,耽誤了她,也耽誤了整個整合運動的前途,另一方面,也是更加重要而復雜的原因,是令我無可救藥地墜入愛河的斗士,早在我加入整合運動之前就已和隊伍中的另一位同族少女建立了深刻的羈絆,雖然她們二人並未在大家面前公開關系,但是明眼人其實早就看得出來,塔露拉和阿麗娜已是戀人的關系,而且是兩個女性之間的,同性的戀愛關系。阿麗娜在我心目中是位溫柔而正直的戰友,我也自參與整合運動以來就一直視她為自己的同志兼摯友,但是當我意識到自己最渴求的人和她建立了本該具有排他性的羈絆之時,如果說絲毫沒有痛苦那肯定是假的。作為一個馬克思主義者,我當然不會對她們的那種不那麼主流的戀愛形式感到任何反感,反倒覺得這是很自然的,一個反抗舊秩序的革命者,自身的愛欲也是桀驁不馴,絲毫不忌憚傳統的價值觀的,這是多麼的自然而美好。只是,我畢竟是完全能夠直面自己的內心的成年人,我們三人都是,沒有那麼多興趣去上演某些東國愛情小說里那種曖昧而令人糾結的情節,因此,我選擇了逐漸地試探性地走進塔露拉的內心,出乎我意料的,塔露拉似乎並不排斥我的那些曖昧的關照,自己也多少有些類似的意思,只是這時候我們都十分默契地在這過程中只字不談阿麗娜的存在,大概三個月前,在一次二人獨處的夜晚,我敞開心扉地吐露出自己對她的心意,並清楚地說明自己對阿麗娜絕無這般感情,並且希望自己與她的這種關系能夠排除阿麗娜在外。雖然現在回想起來依然感覺有些愧對阿麗娜,這個可憐的好姑娘,但是對於這樣做本身則並無後悔之心。那天晚上,塔露拉罕見地情緒十分低落,並用近乎命令的口吻將我趕出了自己的帳篷。但是在這之後,塔露拉默默地疏遠了阿麗娜,雖然偶爾也能看見二人獨處,但很明顯的是,塔露拉並沒有拒絕我的心意,並且自己也對我抱有著同樣的感情。於是我便默認她選擇了我,而不是阿麗娜。我和塔露拉的關系也在那之後,替代了塔露拉和阿麗娜的關系,成為了能夠展露在大家面前的不言自明的事實。
思緒逐漸從過往紛繁復雜的人情與境遇中抽離。打理好自身境況,我便走出自己就寢的帳篷,徑直前往我們剛駐扎了兩三天的村莊中央的會堂,走進門時才發現整合運動大多數高層早已就坐大長桌前靜待會議開始,塔露拉作為最高領袖,正坐於長桌正前對門的位置,在她左手邊是整合運動最德高望重的軍事指揮官愛國者,繼續往左走便是霜星,大鮑勃……而右手邊第一個空位則屬於我,這便是塔露拉對同我的關系與職位重要性最直白的認可。
進入會堂後,我朝諸位微微鞠躬表示歉意後隨即入座,須臾,幾位昨晚剛從根據地的邊遠地區連夜趕來的干部紛紛也入座,直到一臉不情願的伊諾入座最末尾的位置後,會議才正式開始。今天的這次整合運動全體代表會議,並未選擇在中央委員會平時駐扎的納迭耶(надея,意為希望)城內,而是選擇在一個距其七八十公里遠的小村莊內舉行。畢竟,把全部整合運動的各級干部明目張膽地召集在一個人員密集的城內,實在是不明智的選擇,哪怕納迭耶只是一個單一地塊的小型移動城市。
總體來說,整合運動的反抗力量逐步羽翼豐滿,在我加入的一年後的今天已經形成了一定規模的根據地,以及三四個主力師和七八個民兵師團。同時在烏薩斯的大部分大型移動城市都設置了地下小組,今天的我們面對烏薩斯看似恐怖卻無比腐朽的鎮壓機構已經擁有了還手之力。因此,我們計劃奪取一個穩定的大型移動城市,使其不僅僅成為下一步擴大根據地的跳板;同時也成為使我們的隊伍由原來的以農村和小城鎮的小生產者為主向以大城市無產階級為主過渡的契機。恰好,切爾諾伯格這座臨近我們的重要的工業城市受到了貴族勢力的掣肘,此刻防備薄弱,還被我們發展的地下小組摸索的明明白白。只要能在如今充分的條件下奪取它,烏薩斯帝國東部的最大移動城市之一,我們就能很好的實現上述目標,並讓整合運動的大名,和革命的訊息,傳遍整個烏薩斯甚至整個泰拉大陸!
不過,考慮到我們的主力部隊剛剛在切城周邊的數個集結點集結完畢,經歷了長途跋涉,需要休整,而這段時間又剛好是1月初,恰逢烏薩斯傳統新年,此時的切城與周邊貴族的軍隊,根據我們的情報也都沉浸在節日的歡慶之中,按照烏薩斯的傳統,這種狂歡至少要持續三個星期左右。鑒於此,我們決定從今天開始讓所有除負責偵察之外的戰士們和各部門的同志們放假三天,既休整了部隊,也能讓長期在各個戰线上戰斗的同志們適當休息一下。三天之後,我們開始做攻打切城的最後准備,五天後,等切城城主和周邊貴族們還沉浸在新年的狂歡之中時,我們打他個出其不意,必定能拿下這座烏薩斯的東方重鎮!
啪嗒——
討論正值火熱之際,整合運動中另一只對塔露拉頗為重要的艾拉菲亞悄悄鑽入了帳篷。她手里抱著一個大籃子,挨個溜到參與討論者身後,悄咪咪地在他們面前放下剛考好的面包圈。不一會整個會堂都彌漫著加熱過的麥香味,到是沒有人覺得這樣干擾會議節奏,畢竟這里不是烏薩斯皇帝的朝堂,大家都是同志與朋友。
不過,等到這只溫柔的艾拉菲亞到我背後時,面包圈則並未擺在面前,而是掛在了我的鹿角頂上,正對著我就坐的柳德米拉看到我這副樣子差點笑出聲來。而正值會議期間,我也不方便直接伸手去取,結果直到會議結束之際,三個面包圈依舊掛在腦袋頂上,給大家散會之際又提供了一個供以消遣的樂子。
“阿麗娜,你能不能以後別在開會的時候.....”
我掀開帳簾,那只刻意捉弄我的小鹿果然在門口等待。不消說,這樣捉弄人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塔露拉最終選擇了我。作為最開始同塔露拉並行的阿麗娜直到現在都還未對此釋懷,不時給我下點無傷大雅的絆子,而今天則不過是千百花樣當中的其中一例罷了。
“怎麼,我去活躍一下氣氛都不行了嗎?你不負責整合運動的文教崗位後傲慢了許多哦,小心塔露拉看你不順眼把你踢了!”
“阿麗娜.....安德留沙可沒有這樣做。”(根據俄語習慣,安德烈的小名為“安德留沙”,親密的人之間都應用小名互相稱呼)
她隨我身後走出帳篷,似乎對好閨蜜的“吃醋”頗為頭疼。阿麗娜見塔露拉偏袒我的立場也不好繼續做什麼,她朝我俏皮地吐舌,隨即拉起不明真相,啃面包圈的葉連娜,一溜煙似得逃走了。
“有時候我還覺得對不起阿麗娜,把你的心從她懷里偷走了。”
“說什麼呢,呆瓜。今早的藥劑打了嗎?”
塔露拉輕輕捏住我的耳垂,開始關心我的身體狀況。我微微一笑,順暢地回答下去。
“那是自然,不過我更想知道,為什麼昨晚宣布放假三天,今早就開了一上午的會。”
“有些事情早早解決更令人舒心,而且,這樣做的話,接下來兩天半,就可以給咱倆獨處嘍。”
塔露拉的話語當中藏著耐人尋味的信息,她快步走到我身邊,纖細而有力的手牽起我寬厚的掌心,一直引導我向前走去。
“所以安德留沙,下午的安排,先聽我的好嗎?”
————
我遵照她的安排,把身上穿了快三個月的軍裝脫下,換上了一身適合出門的衣服——一套米色的烏式西服與褲子,一件白色的襯衫與深灰西服背心,配以加棉的內襯,畢竟我可不像塔露拉那樣有幾乎完全不畏嚴寒的體質。在稍加些偽裝與裝飾後,我自認為在偽裝與美觀之間做到了完美平衡,既不會惹人注目,讓人一眼就認出這是目前管理這座城鎮的整合運動干部安德烈,同時也照顧了塔露拉的意願,讓她的心上人在外觀上不顯得那麼呆板。只是,由於我們駐扎村子里唯一的集體澡堂此時已被超過十天沒有洗澡的戰友占用,我作為六天前洗過澡的人,根據按需分配的原則自然是無法使用的,這倒是沒有辦法的事。
但為什麼.....塔露拉一看見我就伸手摩挲自己的角,顯得一副很頭疼樣子。
“有.....那里不合適嗎?”
我展開雙臂,試圖讓塔露拉對我的著裝看得更清晰些。結果塔露拉反而噗嗤一聲,急忙別過頭去處理難以抑制的笑意。
“噗.....安德留沙,我可不想跟一個把襯衫穿反的人跑到集市上溜達!”
被這麼一提醒,我才發現自己匆忙間把外套里面的衣服穿反了,布料的紋理與线頭暴露在外,立刻把我全身的形象毀壞成一副邋遢青年的模樣。
“啊,哈哈哈……,我可能是有點太激動了,抱歉!”
急匆匆回帳內重新穿好衣服,再度從帳篷里鑽出來的時候,塔露拉蹲在帳篷門口,用食指在我眉心的位置輕輕點了一下。
“你不會和我單獨出門都在想工作的事情吧?明明今天早上還是你提醒我今天休假來著。”
“答案是工作和假期混雜分不開,有些事情獨處的時候就會自己蹦出腦海。額,不過,現在我接受批評。”
我微微嘆氣,暫時把糟心事封存在心底,轉而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心上人身上。
這次出游機會難得,塔露拉在裝扮上也是頗廢一番苦心。為了不讓龍角暴露身份,她選擇了一頂足夠大的帽子來掩人耳目,但這並不會掩藏塔露拉小姐的天生麗質,反而在帽檐和黑紗的遮掩下,麗人的美妙覆上了一層動人心弦的神秘色彩;而在著裝上,塔露拉也一改曾經軍裝為主的風格,現在的她外著一身颯爽的深灰色風衣,內里是一件使她婀娜的身段若隱若現的白襯衫,至於下半身,塔露拉仍舊選擇在冬日里保持她大膽豪放的短裙風格,身著暗紅色與黑色相間的格紋短裙,將充滿彈性,飽含力量的雙腿暴露在外,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今天的她居然一反常態地穿上了黑色的過膝絲襪,讓這身盡顯青春活力的穿搭增添了一絲成熟而嫵媚的氣息。
“你一直盯著我腿看做什麼?”塔露拉彎下腰,自下而上的直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只是擔憂你這大冬天的還這樣穿,真的不怕冷嗎?”我轉過頭,試圖通過撇開話題來隱藏臉部的一團紅色。
“拜托,我是德拉克,源石技藝和火密切相關的種族誒,而且那個能把衣服穿反的家伙似乎更沒資格來指點我吧?”
“好吧好吧,那麼我的塔露拉領袖,前往市集的座駕安排好了嗎?我可是完全遵從你的吩咐,只負責開車工作哦。”
“啊~我們的座駕就在那,”
我順著塔露拉的指向望去,差點驚掉自己的下巴。
“塔露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輛越野車好像是之前搜刮一個正規軍營地搜出來的,不是說好了要改裝成武裝軍卡的嗎?怎麼就突然成我倆的私人座駕了?”
塔露拉沒理我,她繼續對越野車的方向大喊道:
“格里高爾!改裝進行的如何了?今天能用上嗎?”
“就快改裝完畢了,塔露拉同志,很快就能用,我敢保證它的發動機能像可汗的軍馬一樣沉穩有力!”
“哥薩克人”格里高爾,曾經是納迭耶城的卡車站幫工,現在是整合運動最優秀的源石器械技師之一,他從車底盤冒出頭來,不一會就鑽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敬禮道:
“安德烈同志,您說了能讓駕駛員們更舒適的工作。所以按照您的指令,我們汽修組的工人給越野車加裝了軟坐墊和更好的減震模組,還有一些其他一些適合乘員的改動。”
“我好像沒要求....”
話剛起了個頭,我的後腰就被兩根纖指狠狠掐了一把。於是我立馬改口道:
“我好像沒要求你們汽修組新年加班吧?快給我去休息!營地內的節目有參與的意願嗎?”
格里高爾對我嘿嘿一笑,表示自己收拾完最後的殘局就去排練。他再度鑽回車底,而我則被塔露拉扯到一邊單獨討論。
“你個呆瓜,這麼明顯是我的安排你都看不出來,”
塔露拉撅起櫻唇踢了我一腳,別過身去作賭氣裝。我當然清楚她作為整合運動的首領不會輕易生氣,只不過,需要心上人的安撫罷了。
“哎喲,小事一樁,要不我摸摸頭,還是說抱一抱。”
兩件事我同時開工,左臂環住她的腰肢,右手在她順滑如水的發梢間摩挲,塔露拉獨特的體香順而撲入我的鼻尖,柔軟細膩的肌膚觸感隔著兩層衣物都能感受一二。我雖不相信神明,但有時還是會由衷贊嘆她是上天賜予我最好的伴侶。
“唔......那你得告訴我剛才你在擔心什麼。”
居然是在擔憂這個......
我苦笑一聲,本想著盡量不讓假期向心煩的事情偏移,這樣看來還是沒能做到。
“喏,不還是柳德米拉和伊諾那幫人,他們跟幾只剛加入我們的農村游擊隊的說咱倆搞獨裁,搞矛盾調和,還散步一些擾亂軍心的消息。要不是看在他們資歷老,聲望高,我早就按違背中央路线處分它們了,隊伍成分越復雜就越難以團結一致,這終歸是不可避免的啊......”
“就這?還有呢?一點小問題可打不到你這堅強的家伙。”
“還有.....就是切城的問題唄,雖然我們現在看著力量大了,對付切爾諾伯格這座朽爛的城市只剩下臨門一腳,但我總是有些擔憂,目前展現在我們眼前的脆弱之後還有更深一層困難,而那將會是我們難以戰勝的東西......”
話還說著,塔露拉白皙的指尖突然點在了嘴唇上端,我只好作罷,聽聽她的想法。
“我希望你以後別再說這種話了,你我為之努力的事業本就是步步驚險,是在與全部的舊有勢力作你死我活的斗爭。你作為整合運動領袖之一,抱著這樣的想法看待未來怎麼行?”
“你怎麼這樣,這可是冒進啊,你……”
“好了!要說我們要是,真的有疏漏,那也得我們邁出去一步才能發現。就像今天下午的出游一般,如果你現在再不去開車,等會就讓人發覺去市集采購的車里裝著倆個想要獨處二人世界的整合運動干部嘍!”
不愧是天生領袖塔露拉,即便是要出游的狀態,面對正經事的時候也能一邊開導我一邊表露出內里的威嚴。
我笑了笑,就此放下手里不必要的擔憂。但就在塔露拉已經迫不及待往越野車的方向走去時,我卻一把拉住她的小臂,提醒道:
“塔露拉,你好像忘了什麼東西。”
“什麼?我的專屬司機嗎?”
我笑得更加燦爛,從大衣內側摸出一對源石銃槍套,將其中規格較小,適合塔露拉手型的一號摁入她的手中。
“咳,雖然你我所擁有的源石技藝都不需要這種小型源石銃來保護安危,但.....總歸是個心意嘛,我們整合運動現在的根據地還缺乏很多東西,我也.....不知道送什麼別的東西來表達.....就,這雙象牙柄的源石銃已經是我....”
能感受到我的臉頰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燒得通紅,源石銃來自一次勝利後繳獲的戰利品,我,樣式與規格都格外適合我倆,而且這大概是我第一次給女孩子......不,是心愛的女孩子送上禮物。
塔露拉長久無言,只是不停撫摸著手中的源石銃,正當我以為事情要以尷尬收場時,她卻突然從我手中奪過另一柄手銃。她雙槍在手,一支指向我的眉心,另一只卻從側向瞄准自己的腦袋,做出了一個意義頗為古怪的動作。
“猜猜是什麼意思?”
“塔露拉,玩武器可是很危險的。”
“是批判與自我批判,我的傻瓜司機!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讓哨兵把我倆抓個正著呢?”
她把指著自己的源石銃遞給我,接著頭也不回地朝越野車大踏步而去,我則不經意間揚起微笑,直到將源石銃收入槍套時,才發現自己手里的那柄規格上小了一號。
“這點道理我當然知道,畢竟是我教你的嘛,……學習的不錯,桀驁不馴的龍女小姐……就是這樣,……我才會喜歡你。”
就這樣,我們坐上一輛經過改裝,抹去了軍隊痕跡的越野車,出發前往納迭耶城,那里和烏薩斯的其他地方一樣,正在舉行一年一度的新年聯歡,集市也比平常熱鬧許多。不過因為我們整合運動畢竟是軍事化組織,不方便在城內舉辦大型的節日活動,所以我們決定讓戰士們分編制在各自的駐扎營地附近舉行新年聯歡,不得進城打擾周邊的切城衛星城內居民的生活。這一方面是為了軍隊形象,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嚴防我們集結的消息傳入切城內。並且,我們還會和駐地附近的村民一起聯歡,以進一步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我和塔露拉所在的是中央委員會和中央師團的駐地,因此聯歡規模最大,當然,各個師團也會派一些代表來到我們這里參加聯歡。因為這畢竟是大家在日常緊張的戰斗中難得的假期,所以大部分戰士都很高興。營地里熱鬧非凡,一些戰士正在卡車旁梳理著從城里采購新年物資的清單,也有許多在臨時搭建的木制舞台上排練著明天晚上將要舉辦的文藝聯歡會,一些女戰士七八成群地聚在一起制作烏薩斯傳統的新年飾品,我看到其中也有阿麗娜和葉蓮娜兩人。她倆在我和塔露拉確立關系後就越走越近了,這樣或許是最好的結果吧。
越野車沿著土路一路向營地外駛去,駛進一片略有起伏地高地內,來到了我們營地的“大門”處。
“等等,你們是要上哪里去?我不記得外出采購的人員里有你們,昨天營里邊開會剛強調過,絕對不能到城內去,你們不知道嗎!”負責把守關卡的哨兵戰士看到我們停車後對我們喊到,看來他完全沒有看出來我們的身份。
“噗嗤”,塔露拉沒忍住笑了一聲,正當那個哨兵戰士想再開口時,她摘下自己的帽子,仰起臉看了哨兵一眼,那位戰士就立刻把剛想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我也摘下來自己的墨鏡和面罩,笑呵呵地看向他。
“呃,實在不好意思,我真的沒看出來是央委的塔露拉和安德烈同志,實在是對不起!呃,不過,按理講,兩位其實也不應該出營地的不是嗎?”
“你說的不錯,剛才做的也很好,你可千萬別因為你的盡職盡責而感到懊悔,請你放心,同志,我和塔露拉同志絕不會對你剛才的行為感到一絲反感的。”我搶在塔露拉前對哨兵戰士說到。
“實際上,我們這次是去咱們前幾個月拿下的納迭耶城,那里我們地下組織很多,許多城市管理部門里都有我們的人,因此敵人是絕不可能在那里安插眼线的。再者,我們也都做了偽裝,你看,你剛才不就沒發現我們的身份麼?”
“原來如此,那就沒有問題了。”他聽我解釋完,便徹底放下了擔憂。
“不過,這麼看之前我們的要求確實有些太嚴苛了,這樣吧,同志,你讓哨站里的同志接替你站會兒崗,你去帶著這份文件交到央委。就說我和安德烈同志提議,允許戰士們到目前已由我們掌握的納迭耶城集市上湊湊熱鬧,但是人數不能太多,且必須隱蔽身份,且必須守那里的規矩,絕不能打擾到市民們的正常生活。”說罷,塔露拉迅速地掏出隨身帶的紙筆,把紙壓在越野車的座位靠背上。大概三兩分鍾後,她把一張上面有四五行字跡的公文紙交給那位哨兵說:“章就不蓋了,央委的同志們大概都認得我的字跡。”
“好的,我會轉交給央委的,那麼,祝你們節日愉快,兩位。”哨兵拿過塔露拉寫的文件後就回頭走進了哨所,跟里面的人說了一會兒後,他和另一位戰士便出來給我們打開了伸縮式的木制柵欄。
“真有你的啊,我都沒想到呢”我說。
“我們不能讓自己成為一種脫離於戰士和群眾之外的特殊存在,這一點,我可清楚的很呦。”
越野車駛出了那片高地,奔馳在廣闊的烏薩斯原野上,一月的寒風自北而下,宛如剃刀般刮去了烏薩斯東南部草原的一切綠色。土路兩旁僅有一些干枯的灌木戳穿了厚厚的積雪,天空倒是萬里無雲,一片碧波中,一輪紅日掛在天穹的南端偏東的位置。盡管寒風總是透過車門窗上的縫隙源源不斷地灌進車內,車內的取暖設備也尚未維修,但我卻感受不到一絲寒冷。感受著身旁塔露拉的淡淡的體香和體溫,我無法想象自己未來能夠經歷比這一天更加幸福的一天,這可能嗎?我不假思索地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我們駕車來到了納迭耶城,在把車從城北繞行到城南並停好後,我和塔露拉便下車步行自城南走進了小城唯一的商業街。之所以費這一番功夫,主要是昔日我們中央委員會的駐地就在城北,為了不引起懷疑,我和塔露拉這次不能接近那片區域。我們相互牽著手,一邊感受著彼此的體溫,一邊欣賞著新年的小城市特有的熱鬧而又不喧鬧的風景。
“啊~安德留沙,這是我在烏薩斯經歷的十四個新年里最幸福的一個。”塔露拉仰望著城鎮中心那掛著一串串源石燈泡和裝飾物的鍾樓說。
“嗯哼?”
“我還記得在公爵領的時候的新年,那時候新年就像一塊粉飾過渡的牌匾,張燈結彩奢華繁麗之下,掩蓋的是復雜而扭曲的矛盾,貧民們都深知新年僅僅只是給日常緊張的營生加的一點調味料,或者說,不過是麻痹自己的鴉片罷了。只有貴族和商人老爺們才能縱情地花天酒地,可是,那些紙醉金迷的生活卻也絲毫沒有讓他們感到快樂,對當時的我來說更是如此。身邊的人相互攀比著誰家更有牌面,但是歸根到底是為了彰顯自己家族或企業的顯赫,而從來都不是為了自己的幸福。但你看看現在……”
順著指尖,我瞧見居民們正歡笑著裝點自家的宅院與店鋪,今年看上去附近的村莊收成都不錯,糧油店內基本沒有什麼人,貨架上的物資也很豐盈,看來居民在之前就已經購置了過年的食品,反倒是服裝店,小吃攤和劇院里十分熱鬧。剛才還在外城見到感染者工人和其他健康的工友們一起在酒吧喝酒噴天兒,許多感染者父母也敢帶著自家的孩子在街上逛了,雖然在我們現在所處的商業街,感染者似乎少了許多且都裹著厚厚的面罩,但比起過去,這已經強上不少了。
“確實啊.....看到他們的歡笑,我才會覺得我們的事業是在正軌上逐步向前。”我感嘆道。
“不過,當然不僅是因為這個,更是因為有你在我身邊啦。”她忽然一把抱住我,掀開自己帽子上帶的黑紗,隔著我戴的面罩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下。薄薄的黑面罩隔不斷塔露拉嘴唇的軟糯和溫熱的體溫,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只是身子下意識地稍向後仰了一下,待我反應過來時,發現她早已松開了我,像出發前一樣彎著腰自下而上的看著我。
“呼呼,臉都紅到脖子根兒嘍,隔著面罩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呢。”她莞爾一笑。
“你啊,真是……,一點都不淑女呢,就不怕被路人看到嗎?”我把手背摁在半邊臉上,想掩飾一下自己的激動和尷尬,斜眼看她時,才發現她的臉也紅了一大片。這時,我更加意識到了,身邊的德拉克畢竟長自己一歲,況且還是貴族出身,社交場上的從容比我多幾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但我也並不是完全被她時刻牽著鼻子走……
正當我這樣想時,塔露拉忽然停下腳步,看向旁邊的小吃攤,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倆自從早上吃過阿麗娜帶的面包圈之後直到現在將近下午2點都沒吃什麼東西。小吃攤上的烏式美食十分豐盈,有炸烏式餃子,烏薩斯肉餅,紅腸,皮羅什基(一種俄羅斯小吃,類似於帶餡兒的烤面包)烏式奶酪餅和薄煎餅。
“哇,看上去很不錯呢!”塔露拉看向一個賣奶酪餅的攤位,攤主是一個中年大叔,正在快速地將烤得恰到火候的奶酪餅帶烤架從烤爐里拿出來,把餅抖到販賣用的大框里面後,又迅速地把另一個放滿生奶酪餅的烤架放進去。剛出爐的奶酪餅噴發著特有的香味,連我都覺得快流出口水了。塔露拉更是差點把臉貼在大框上了。
“老板,給我來一磅!”(一俄磅大約等於0.8斤)
“好嘞。”
“才發現你是不是很喜歡吃甜食啊?塔露拉。”
“嘛,這是很正常的吧,畢竟大部分女孩子不都喜歡吃點甜的嗎。而且這些平民的小吃我在公爵領那段時間從來沒吃過,感覺和貴族的飲食很不一樣,那條黑蛇也不允許我擅自出去,我很好奇還不行嘛?”
“安心啦,我沒有責怪的意思呦,只是隨口問一句罷了,其實我們這樣整天奔波的,還正是大冬天的,多吃點高熱量的到也沒什麼。”
“說的也是呢,不過你就不怕這樣我長出一身肌肉嗎?”
“不會哦,就算真的變成那樣我也不會討厭你的,畢竟我喜歡你啊,再說了,我們為革命而戰斗的人,長些肌肉怎麼了,不是正好麼?”說罷,我將右臂環繞在塔露拉的小蠻腰旁,摟了一下後又迅速地收了回來。
“不過能保持現在這樣的身材當然會更開心就是啦。”
“哼,你個小色鬼~”她向我使了個鬼臉,一邊接過老板遞來的奶酪餅,一邊自顧自地走開了。
就這樣,我們邊走邊逛,在一家餐館享用完豐盛的午餐後,我們又在劇院看了場烏薩斯傳統戲劇,一邊回味著主角鮮活的個性和命途多舛,一邊又走進了服裝店。不知不覺就到了夜晚。煙花忽然毫無征兆地在空中綻放,短暫地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啊,煙花啊,真是讓人懷念龍門的春節。”塔露拉說到。
“你在龍門度過的童年如何呢?”我關切地問。
“還是很幸福的啦,而且之前跟你說過,我有個同母異父的妹妹,人也很好。不過,因為政治斗爭,我的父親後來被自己的結義兄弟,也是我的舅舅殺死了,雖然是出於大局考量,不過據我所知,起因很可能是那條老黑蛇。”
“唔,確實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啊……在這片大地上,本不該有什麼‘命運’。可事實是,誰,哪怕是最身居高位的人也都逃不過命運的玩弄。”我沉重地說到。
“是啊,只不過不同的人有這不同的命運罷了。所以,我們不僅要打碎感染者身上的枷鎖,也不僅要打碎底層人身上的枷鎖,更不僅要打碎烏薩斯人身上的枷鎖,而是必須打碎一切人身上的枷鎖,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打碎我們自己身上的枷鎖。”塔露拉望著不斷綻放於天穹的煙花說到。我盯著那精致而又英姿颯爽的臉龐被燈光和煙花的光芒照亮,不覺間竟入了迷。直到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我的想入非非。
“對了,安德留沙,你聽說過嗎?根據東國的傳統,煙花綻放的時候是最適合戀人們表達心意的時候哦,據傳說在這時候能有身體接觸的戀人都能一輩子在一起呢。”
“你居然懂得這樣多麼,不愧是公爵的養女啊。”
“雖然傳說是不可信的,但是這里邊寄托的人的情感卻是實實在在的哦。”
“安德留沙……”她停下腳步,摘掉了帶黑紗的帽子,用自己的雙手牽起我的,深情的目光如潮水般涌入我的眼簾。
“塔露拉……”我深情地看向她,我知道她在請求自己的心上人能夠再次用言語確證兩人的關系。本來我還多少有些忌憚身邊的路人,但是四處張望後才發現這個時間,大部分中老年的市民和小孩子都已回到各自家里,只有少部分的年輕情侶們還在街上欣賞著煙花。於是我徹底放下躊躇,猶豫和徘徊,大膽地將自己內心的話袒露了出來。
我去掉面部的偽裝,單膝跪地,擺出貴族般莊重的樣子牽起她的右手,說到:“塔露拉小姐,您的勇往直前的革命熱情,您的既優雅又堅毅,既細膩又剛強的品格,您對待我們的事業的滿心熱血與堅韌不拔的信念,當然無可否認的,也有您美麗的外表與高貴而不傲慢的氣質,已經深深地吸引並打動了我,我……我已無可救藥地愛上了您。Я люблю тебя.(我愛你),請問您願意接受我的這份感情嗎?”
“笨蛋,分明不是個虛偽的貴族,但卻非要裝出這樣一副樣子嗎?呼呼……不過我並不討厭哦,Я тоже тебя люблю(我也愛你),安德烈先生,你雖出身平庸,但卻有這許多貴族都沒有的素養,同時卻絲毫沒有那些市民們那種時刻想要往上擠的庸人氣。你是在阿麗娜之後,第二個能不卑不亢地對待我的人。同時,你總是能在我衝動的時候點醒我,總是能宛如大海一樣包容我的莽撞和失誤。雖然我是比你年長一歲,但是卻是你教我再次認識了這片大地。我已離不開你,不僅是作為戰友,更是作為……最重要的人。”塔露拉難得地用平靜而深情的語氣表達了自己的心意,與我的表白形成了精巧的對仗,絲毫不想讓我占到太多位置。
言語已畢,此時唯有行動最具說服力。我站起身,一把抱住她的雙臂,塔露拉似乎是想給我個主動的機會似的,微微地閉上了眼。於是,我主動的摟住了她,將自己的嘴唇對准她的嘴唇親了上去。
這次才算是我與她的第一次毫無阻攔的初吻,我們等這一刻等的太久了,我感到自己宛如在走出一片廣袤的沙漠後喝到了第一口美酒一般。塔露拉和我都顯得稚嫩但卻豪放,畢竟這對我們來說都是第一次,我一邊感受著撲面而來的體溫與體香,一邊感受著自己的雙唇與另一對雙唇緊貼帶來的溫軟。一段時間的接觸後,塔露拉忽然將自己的香舌伸進了我的嘴里,與我進行著濕滑的舌吻,就像是要將至今為止內心壓抑的全部感情都傾瀉出來一般,香舌奮力地在我的口腔里游走,時不時的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歡快地打著轉。在感受到她如火般的熱情後,我也不甘示弱,似是強迫般將自己的舌頭擠進了她的口腔中,重復著剛才她對我的所作所為,感受著她口腔內的香甜中略帶酸澀的味道,許久許久,我們的雙唇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彼此,藕斷絲連的唾液在水汽中斷裂,有失風度地垂在了龍女的下巴上。
這時,我和她都才意識到,不知何時我們的身體早已緊貼著彼此,塔露拉胸前的一對小白兔隔著衣物緊貼在我的胸肌上,而我的小兄弟早已傲然挺立,隔著我的褲子與龍女的短裙,緊貼在塔露拉平滑的小腹上。
“唔,額,這個……這個是因為塔露拉你實在是貼的太近了。抱歉!”猛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在並非私密的場合對親愛的塔露拉小姐做了不得了的事,於是趕緊松開了她,並迅速地道了歉。現在的我,不用說肯定臉紅了一大片,我低著頭,不敢正臉看她。
但是,回過頭來一想,突然意識到我們都已做到這種地步,也都確認了彼此時間的深情,似乎自己的一時失禮也並沒有什麼不妥。於是我鼓起勇氣抬起頭正視她,這時才發現她也面紅耳赤地低著頭,正在把臉扭向別處裝出一副看煙花的樣子。
“塔露拉?”
“啊?嗯……怎麼?”
“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
“你說什麼呢!?我才沒有……”她微微仰起臉,直視著我,說著狡辯之詞。我沒等她說完,便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大膽地將自己的臉貼在離她的只有大約一寸的距離,果然,這麼做不到三秒,塔露拉的臉上的紅暈就漫過了脖子,嘴角還在微微顫抖。
一邊欣賞著她難得的表情,我一邊輕輕地說:“臉都紅到脖子根嘍,你剛才說的一點都沒有說服力呢。”
沒想到的是,塔露拉突然用一只手輕松地把我捏住她下巴的手打掉,並用兩只手捏拉起了我的兩側臉頰。我因為嘴部無法自由的張合,嗚哩嗚喇的說:“塔露拉,你干什麼?”
“不錯啊你,學會偷襲了都,是不是最近我調教你太少了?”
“唔……”我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本來還以為能壓過她呢。
“所以,”塔露拉忽然松開捏住我的臉頰的雙手,把身體整個貼在我的身體上,胸前的兩個肉團緊貼著我的胸膛,深重的吐息直噴在我的脖頸上,我正想問她怎麼了時,她半仰起臉,將嘴巴湊在我的耳邊說:“明晚之前回到營地就行,今晚,就住在這里吧?”
煙花的爆炸聲依然接續不斷響徹在小城的上空,身邊仍有一些情侶們談話的聲音,然而這些聲音此時宛如都被我屏蔽了一般,我能聽到的,僅有塔露拉在耳邊的軟語和自己劇烈的心跳。
“啊哈哈哈!好酒!”塔露拉晃了晃手中的酒瓶,發表著對這座烏薩斯小城里唯一的紅酒莊產品的評價。
此時的我們離開了城中心的商業街,來到了小城外圍的一家小旅館並在里面租了一間房,正巧在路上遇到這座小城唯一的紅酒莊。塔露拉一時興起,便買了一提紅酒帶到了旅館里。
不需要語言的傳意,塔露拉剛一把手中的紅酒放下,我便一把抱住了她。我們再一次深情的舌吻著,不過這次多了幾分嫻熟。借著喘息的機會,塔露拉說:“等等,現在還不行,我都能聞到你身上的塵土味啦。”
我猛的想起自己自從離開納迭耶的央委後,有足足六天沒有洗澡,主要是我們的駐地的小村莊設施有限的緣故,許多同志,都沒來得及用上澡堂。自己現在身上雖然因為天氣嚴寒沒什麼汗味,但是塵土和其他汙垢的味道卻是難免的。只是因為之前在室外空氣太寒冷,因此味道不是太明顯,但是一到了這有源石加熱爐的溫暖房間里,這氣味便十分明顯了。
“啊,我真是……是不是表現的有點像個雄獸啊?啊哈哈……”我笑著,趕緊松開了她。
“呼哼,有一點哦”
“我這就去洗個澡。”雖然這個小城小旅館的裝潢十分簡朴,但是單間浴室這樣的旅館必備設施還是有的。
“等一下,唔,其實我也有兩三天沒洗澡了,讓我先來,你,你給我在外邊好好等著,不許干壞事哦!”
“好,大小姐有令,我能不聽嗎?”我笑了笑,轉頭看向了窗外。
現在已是深夜,這家旅店又位於小城南郊,此時房間外面聽不見一點聲響,也看不見什麼燈光,我們的房間的窗子剛好朝南,我因此能將城外的自然夜景盡收眼底:一彎不肥不瘦的月牙下,一片白茫茫的雪原反射著皎潔的月光。右手邊能夠看見更遠處有一座山峰自一片白色中挺拔而立,好似是在和這白茫茫的大地作著視死如歸,窮極一生的斗爭一般。左手邊,切爾諾伯格的不夜燈光自數十公里外傳來,在我眼中依然呈現出細微的光亮。夜靜得出奇,雪白的聖潔,內心的信念與感情是那樣真切,未來的燈火好似就在眼前。
“啊哈哈哈!好酒!”塔露拉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將里面剩的一些紅酒也一飲而盡。
“唔,塔露拉,我快要……”此時的我癱坐在旅館的沙發的一端,一只手扒著沙發靠背,一只手顫顫巍巍的握著盛滿紅酒的高腳杯,上身只剩一件解開扣子的襯衫,下身的褲子連同內褲被扒拉下來,腫脹的男根就這樣羞恥地暴露在空氣中。塔露拉則半躺在沙發的另一端,臉上泛起了微醺的紅暈,身上僅剩下一套帶黑色蕾絲邊的內衣和黑絲襪勾勒著她婀娜的身段。一對玉足隔著絲襪緊緊夾住了我的小兄弟並有規律地交替上下搓弄著。
“唔?這就不行了?安德留沙啊,你該不會是個早泄男吧?”
“可惡,你這是犯規好嗎?分明純粹是你在單方面輸出啊!”
“呵呵,但是剛才打賭的時候你可是答應的很輕巧哦?”
剛才,在我倆都洗完澡確保把自己最潔淨的一面展現給另一方之後,塔露拉先是提議和我猜拳罰酒,先認輸的一方就要被另一方任意擺布一整晚,結果我因為在加入整合之前根本沒怎麼喝過酒,因此才被罰了三杯就覺得不行了。於是,塔露拉便建議我可以選擇用足交30秒來代替一杯酒,幾個回合下來,塔露拉已經喝了三杯加一整瓶紅酒,我的歐金金也承受了她將近三分鍾的“折磨”,於是便有了剛才的一幕。
“我,我真的,不行了,可能會,弄髒你的絲襪的。”我雖然預料到自己作為初經人事的年輕小伙兒,或許在床事上無法特別持久。但是我沒想到的是為什麼塔露拉竟能如此嫻熟的一邊猜拳,一邊喝酒,一邊給我做完全不像處女會做的足交。
“你是,什都比我強嗎?”我咬著牙強忍著巨大的射精感說到,此時我的前列腺液早已在本就被洗澡水浸濕的玉足上又覆蓋了一層潤滑液,還有許多小氣泡沾在玉足的邊緣,看上去十分色情。
出乎意料的是,我這麼一問,塔露拉突然停止了雙足的搓弄,並用一只腳狠狠地踩在我的男根上,讓龜頭直頂在小腹上。使得我就快要噴涌的男根被迫中斷了精液的輸送,精液的堆積使我感到自己的肉棒簡直像快要爆炸一般。
“哼哼,怎麼樣?”塔露拉斜著眼看向自己的獵物,一遍欣賞著它痛苦“掙扎”的模樣,一邊說到:“我當然也是第一次,這種事情本身我是沒有經驗的,但是我畢竟是接受過貴族教育的,柯西切那時也沒少教我許多貴族小姐都要學習的舞蹈,所以我的腿部靈活性才會這麼高。至於酒量嘛,你個書呆子,加入整合前估計沒怎麼喝過酒吧?作為貴族交際的必要環節,酒量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嘍。”塔露拉認真地評價起了過去貴族教育給自己提供的技能,似乎已放下了過去對黑蛇的些許不成熟的叛逆心理。
“不過”,她突然又收起了踩在我肉棒上的纖足,放下了手中的空酒瓶說:“要是就這樣讓你射在我的腳上,未免也太浪費了。”說著,她把自己的腳湊近了些,看著將其幾乎沾滿的我的前列腺液,又說到:“我的腳就那麼舒服嗎?”
“那是當然的啊,不得不說,簡直就是個驚喜呢。”精液帶來的腫脹感稍微消退了一些,我便開玩笑地說。誰知她聽到後,氣得一個鯉魚打挺,作勢要用手拍我的龜頭。
“哎,別!我錯了我錯了!”我自知自己的的處男肉棒那經得起這般折磨,她要是真用力打下去,沒准我這晚上歐金金都是疼的。誰知她倒沒有拍打我的小兄弟,而是用纖手輕柔的握住了它,並迅速地上下套弄著,纖纖玉指如玉箍一般纏繞在我的男根上,迅速地上下活動,時不時還用大拇指在我敏感的龜頭和馬眼處摩擦著。
“嗚嗚!”才剛從射精邊緣緩了一會兒的我,受到這般刺激,巨大的射精感再次來臨。塔露拉倒顯得十分從容,緩緩地從沙發上下來,蹲跪著身子移到我的雙腿中間的位置,一只手套弄著我的肉棒,另一只手則將自己剛才放下的高腳杯拿起,湊在了我龜頭的下面。
“來啊,射出來,讓我看看你們男人射精的樣子。”她不緊不慢的說著頗具壓制力的話語,我雖然並不心甘情願,但受制於她纖手的刺激,只得忠於自己的身體。
“呃啊!”我再也忍受不住,大量精液噴涌而出,部分落入塔露拉早已准備好的高腳杯中,部分則落到地上或噴濺在了塔露拉的傲人雙峰上。待我完成了今晚的第一次射精,她將盛了足足少半杯的高腳杯舉起,湊在臉跟前仔細端詳起來。
“白白的,粘稠狀,居然還帶著一些果凍一樣的東西,好惡心,不過,還是謝謝款待嘍。”說罷,她便將少半杯濃稠到固液混合物一樣的精液一飲而盡。那樣子,真是艷美之至,我本就還未熄火的肉棒看到這番景象,頓時又來了斗志。
“唔啊,這味道還真是不怎麼滴啊,又腥又臭呢,簡直是最爛的酒了。”
“呼,所以,到底,算是誰贏了?”我突然想到自己似乎忘記了某些重要的事。
“呃……我記得……好吧,我忘記了猜拳的結果了。”
“那麼,就算個平手如何?”我笑了笑,生怕自己今晚真的得把身體完全交給作為一只精力充沛的成年雌性德拉克的塔露拉,哪怕自己已經有一個月沒有手淫了。畢竟泰拉大陸上,體質強的種族往往性欲也很強。
“唔,好吧,就當讓了你一回。”
“那麼,既然是平手,那現在該我來說要求了吧?”
塔露拉微微點頭,默認了我的說法,想到自己的身體將要暫時聽我指揮一會兒,不覺間臉上泛起比微醺更大的一片紅暈。
“那麼,塔露拉,來為我乳交吧。”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衣物,將身上礙事的衣物全部脫掉後,將雙腿岔開,說出了自己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情,此時,我的男根也早已回復了雄風,甚至比剛才還要粗大。
“唔,那,我來試試吧”塔露拉似乎對自己的技術不太自信,畢竟剛才的從容大多是因為之前受的舞蹈訓練,這會兒,她才真正顯露出一個初經人事的處女該有的模樣。
她將自己胸前那甜瓜大小的一對羊脂球用手托住,從上到下地夾住了我紅腫的肉棒,龜頭從乳溝中露出一個短短的腦袋,活像個有生命的小怪物一般。
“僅僅如此嗎?”
“額,你讓我先適應一下啦,要潤滑啊,上下摩擦呀這些常識我當然是知道的。”塔露拉似乎是在焦急的表現自己並非是一無所知一般,顯得既稚嫩,又可愛。不過,不得不說我自己也是如此就是了,剛才被雙乳夾住的一瞬,我的肉棒就已經感到了如觸電般的刺激,真不知道要是她真的動起來,再加上口,嘶……我感到一種另類的恐懼感爬上心頭。
不等我徹底適應被雙乳夾住的快感,塔露拉就用唾液滴在了我的龜頭和她自己的乳溝上,使這一片小區域都泛著水光。
“做的很好哦,塔露拉。”我裝出一副十分老成的模樣,拿起了剛才因為足交太過刺激而不得不放下的自己的那個酒杯,正想仰起頭再嘗幾口紅酒時,塔露拉突然迅速地用手操縱雙乳上下活動了起來,我的男根受到如此突如其來的打擊,宛如是觸電了一般,一個不注意,杯中的紅酒竟撒了出來,把我的身子,連帶著肉棒和它兩邊的一對肉團都撒上了一層紅酒。塔露拉絲毫沒在意,依然用極快的頻率上下晃動著雙乳,過快的摩擦頻率帶來的快感簡直快要讓我發瘋。於是我趕緊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用自己的雙手握住她的,說到:“啊,別,那麼快啊,球球了,這樣我……可能會瘋掉啊。”
“嘿嘿,看來那些影片里說的男人都對乳交十分敏感是真的啊,那麼就對你這處男肉棒特殊照顧一下好嘍。”
說罷,塔露拉似乎也不再執著於捉弄伴侶,將雙乳上下活動的頻率降到較低的水平,動作也輕柔了許多,使我剛才那觸電一般的感受轉變為了溫柔而綿長的快感。看著她那仍然被黑色蕾絲胸罩包裹著的酥胸,我便放下酒杯,用雙手撫摸起那對羊脂球的上半部分,一邊感受著這對肉團的令人驚嘆的柔軟與彈性,一邊輕聲發表著感嘆。不一會兒,我便感到肉團前段的兩顆小葡萄挺立了起來,塔露拉逐漸變粗的喘息和表情的迷離也印證了她的興奮,於是我大膽地暫時停住她的動作,用手剝開了她的胸罩,讓那對雪團脫離了最後的束縛,完全地展露在我的眼前。兩顆黛紅色的山葡萄般的乳豆挺立著,周圍鑲嵌著一圈同樣戴紅色的乳暈。塔露拉已經進入了狀態,對我突然的襲擊毫不在意,索性用挺立的乳豆摩擦著我的腹部,乳交頻率也逐漸加快。
“唔,嗯,很好喲,你真的很棒,塔露拉。”
“哼,你就給我偷著樂吧。”塔露拉壞笑著,說罷便將嘴湊到龜頭處,假裝用鼻子聞一般。
“真是,肉棒的腥臭都把紅酒的香氣給汙染了,不過,可不能浪費啊。”說著,她便用嘴含住了龜頭,並微微地上下摩擦了起來。
“唔呃,塔,塔露拉!我快要!”她嘴部的摩擦和胸部的摩擦有少許間隔的接續進行著,使我感受到全方位的快感,特別是那一張櫻唇緊緊裹著我粗大的龜頭,香舌還時不時點一下我的馬眼,或是靈活地在龜頭周圍環繞著。
“嗚嗚嗯?來叭,色粗來,嗯嗚嗚”聽到我的求饒聲,她一邊加快摩擦頻率,一邊說到。
我感到自己真的快要達到忍耐的極限了,就在塔露拉似乎是因想要換氣而松開口的時候,突然接觸空氣的刺激使我再也忍受不了了,粗大的肉棒噴吐著巨量的白濁液,精液射出一段距離,然後又受重力的影響垂在塔露拉的臉上,使龍女精致的臉龐上的五官全都沾滿了我欲望的結晶,接著又再次垂落到下巴和胸部,掛出數道銀亮的絲线,顯得既色情又美麗。
目睹了我噴發的全過程的塔露拉,微閉著眼,面色潮紅。用手將臉上的精液刮下,又把收集到手中的精液盡數倒進嘴中,在品味一番後咽進了肚里。
“你的這東西,雖然有些腥,但是適應了之後貌似也蠻好吃的嘛。”塔露拉帶著略有迷離的眼神,一邊享用著我的“子孫”,一邊說到。
“那麼,接下來輪到你來侍奉我嘍,可,可不許給我偷懶喲!”塔露拉緩緩的站起,並用一只手拉著我的一只手將我也拉起來,我們剛面對面地站了數秒,便心有靈犀地再次開始了火熱的舌吻,這次,我們都基本熟悉了彼此的動作,兩人的舌頭歡快地一邊打轉,一邊切換著主被動關系,與此同時,我先是幫著龍女將礙事的胸罩徹底解開,接著主動地用一只手撫摸起了塔露拉的一只酥胸,另一只手則伸向龍女下體那最神秘,最重要的花園。手剛碰到那里時,塔露拉便不住地嬌哼了起來。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她勃起的陰蒂和花芯處流出的將內褲都打濕了一片的愛液,原來性欲旺盛的龍女也早已不知何時就興奮了起來。於是我強行讓自己的嘴巴從激烈的舌吻中脫身,轉而和一只手一起刺激起塔露拉一對挺立的乳豆,下邊則用另一只手十分溫柔的隔著內褲愛撫著她的外陰唇。
“嗯,嗯嗯↓啊↑”隨著我隨略顯生澀,但還算體貼的愛撫,龍女的喘息逐漸變得深重,時不時還夾雜著一聲嬌哼。身後的尾巴也晃動著,好似在反映著身體受到的刺激似的。
察覺到她喘息的變化,我用手扒開龍女的黑色蕾絲內褲,直接無阻攔的撫摸起了她那早已洪水泛濫的花朵,先是在表面來回的摩擦,時不時地觸碰一下挺立的小豆豆,過了一會兒,我覺得或許也該加大力度了,於是便由淺入深的將自己的食指伸進靠里一點的位置,先是刺激著內陰唇,接著便試探性的淺淺的插進去一截。
“啊!啊嗯!”
“我是不是,節奏太快了?”我看到塔露拉似乎有些過激的反應,問到。自己雖然知識什麼的也早在與塔露拉確立關系之後就在學了,但是畢竟也是第一次“上陣實操”,還是有些不太自信。
“沒,沒關系,就這樣繼續下去,你真的好溫柔啊,安德留沙。”
得到愛侶肯定的我決定換個體位繼續剛才的愛撫,我拉著塔露拉,讓她站在床邊,並幫著她把被扒開的內褲徹底脫下。我則坐在床沿上彎著腰,好將上身整個湊到她的下體邊。一只手從上邊,一只手從下邊對龍女的小穴形成兩片面包夾芝士之勢,這時我才仔細的看到了塔露拉那美麗的下體:一撮兩側對稱,如小胡子般的灰白色陰毛下,兩片粉紅色的花瓣包裹著里面那鮮紅色的花芯。一股疼愛的欲望油然而生,我雙手從兩個方向齊開工,上邊的摩擦著外陰唇並刺激著陰蒂,下邊的則直接用中指緩緩地插了進去,並同時用食指和無名指摩擦著內陰唇,由淺入深,直到觸碰到那片帶著一個小孔的薄膜,才停止前進。
“嗚嗚,唔嗯!”塔露拉用胳膊捂住嘴巴,但依然無法徹底阻斷極強的快感帶來的嬌哼。
我看到她那嬌美萬分的模樣,想要給予她更大的快感,於是便索性將臉貼在了她的小穴上,用舌頭代替剛才的雙手,先是在外圍轉個幾圈,接著便猛地伸進去,如野獸喝水一般吮吸著,兩只手則繞到龍女的身後,一只扶著她的翹臀,另一只則在她的龍尾上上下來回地撫摸著。
“啊啊,安德留沙!我,感覺自己變得,好奇怪啊!”說著,塔露拉的雙手抓住我的鹿角,想要把我的頭挪開。
“妹故系,居給唔好了”我當然是不會隨著她的,一邊加快著剛才的動作,一邊口齒不清的說到。
突然,塔露拉的身體劇烈地痙攣了起來,黑色的尾巴向上繃的筆直,我感到巨量的蜜汁如泉般從小穴深處涌出,連忙松開嘴和雙手並將身子向後仰了仰,結果為時已晚,塔露拉自小穴中噴出的愛液形成一股清亮的細流,因為躲閃不及,我的臉,脖頸和上身都被這“水槍”澆了個遍,愛液順著身體流下,連我的內褲和床單都被沾濕了,地板上更是留下了一大灘水。
“嗚嗚……額額……”,站著承受了我的全方位蹂躪並潮吹的塔露拉,此時本能地用雙手捂住臉,低著頭不知所措,此刻的她大概還在因沒有想到身為整合運動領袖的自己居然也會有如此羞恥的時刻而震驚吧。
“我,我竟然,竟然站著做出了這種事,這,難道就是,潮吹嗎……”
“哈哈,真想用源石相機把你現在的模樣拍下來呢,親愛的大小姐。”
“唔……無路賽!”她似乎是因為想懲罰我,於是便猛地撲過來,巨大的力道一把把我撲倒到了床上,但是因為自己剛剛潮吹,雙腿還在微微地痙攣著,自然是站不穩的,結果自己因為慣性也朝我的方向倒了,正好倒在了我的懷里,酥胸壓著我的胸膛,小腹壓著我還未完全熄火的男根。
“哈哈,你啊,有時候真是表現得像個少女呢,很可愛喲。”我用雙臂抱住她,用手撫摸著她銀亮色的秀發說到。
“那也是,只會在你面前表現出來哦……”
夜晚依舊是如此的寧靜,窗外的彎月不知不覺已轉到了天穹的偏西邊,屋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雪,晶瑩的雪花在月光下緩緩降落在它們命中注定要降落在的大地上,但每一個雪花和它下落的過程都是那樣的獨一無二,美妙如詩。
而我與塔露拉此時則毫無欣賞這般美景的心情,此時的我們側躺在床上緊緊相擁,濕滑而火熱的舌吻似乎永遠也不覺得膩,此時的我早已一絲不掛,塔露拉身上則只留下了一雙黑色吊帶絲襪包裹著她那兼具纖細和肉感的下肢,我們相互撫摸著彼此的每一寸肌膚,塔露拉那肉感十足而絲毫不顯臃腫的大腿,纖細的腰肢,平滑的腹部與傲人的雙峰,我都努力的用雙手和十指品嘗著,塔露拉也毫不矜持的撫摸著我那因為多年軍旅生活而被訓練的強壯的身體,寬闊的肩膀,硬朗的胸肌,健美的腹肌,以及燙的火紅的男根,只是比起剛才,我們現在相互的愛撫顯得多了一分嫻熟,少了一分稚嫩,似是想把彼此身體的每個部位都銘刻在腦子和心里一樣。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我想到目前為止,我們彼此都足已感受到彼此的溫柔了,是時候進行最重要的環節了,於是便坐了起來,塔露拉也心領神會的把身體躺平,示意我自上而下地愛撫她,不過,看到被黑絲勾勒的她那婀娜的下肢,我突然臨時改變了心意。我故意沒有完全按她的心意開啟今晚的“主菜”,而是用雙手提起了她的右腿,將臉和口鼻都緊貼在這造物主的恩賜之上,自大腿到腳趾,用鼻子感受著香氣,用口舌感受著絲滑,柔軟中兼帶彈性的包裹了黑絲的細膩觸感,我就這麼宛如野獸般將塔露拉的下肢品嘗了個遍,那一只纖細但不乏肉感的玉足,更是被我的唇舌細細品味了一番。
“那個,安德留沙?”
“額,嗯!怎麼?”剛才的享受使我暫時失了神,聽到她的聲音,我才稍微回過來點神。
“那個……其實……因為我之前只能穿不透氣的軍靴,而且游擊隊里也沒有太好的洗澡的設施,有些時候這里清洗的會不太勤,所以,我的腳或許會,有點難洗掉的味道,你真的不嫌棄嗎?”
“哈哈哈!塔露拉你真是,太可愛了!”
“唉,突然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啊?”
“你還不明白嗎?”說著,我再次把臉貼在她的玉足上。“我怎麼可能會對你的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感到討厭啊!”說罷,我再次伸出舌頭,舔舐著她那纖細的腳趾和腳趾之間,腳趾與腳底之間的縫隙,仔細品嘗時,確實感受到那體香的中間還夾雜著少許皮革味兒,但這點絲毫沒有使我感到反感,反而讓我覺得眼前的伊人是那樣的真實,可感,可愛。
“唔……安德留沙,你真是個,大,變,態!”
“不錯哦,接著說下去吧?”
“還有啊……你,真是,怎麼能這麼有耐心呢?非要,讓我說出來嗎?”
“對不起呢,大小姐如是不吩咐明白,我這愚笨之人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做呢。”
“唔……那就是,我的小穴,已經忍耐不了啦,快把你同樣也飢渴難耐的肉棒,插進來吧?我們一起舒服起來,嘛……”說著,她抬起自己的左腳尖,在我挺立的肉棒上摩擦了起來。
在伴侶把自己最本質而真實的一面展現在我面前時,我知道我必須以同樣的姿態返還給她,我已經以同樣本質而真實的面貌展露與她了,那麼,就用行動代替誓語吧。
我先是用嘴輕吻了一下塔露拉的櫻唇,接著便岔開腿跪坐在床上,雙手嫻熟地抓起那兩個渾圓而不顯臃墜的肉團猛烈的揉弄起來,並時不時地改為持續地刺激那肉團前段的兩顆小葡萄,下身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棒則貼在還殘留著潮吹的水珠的塔露拉下體的花朵外邊,塔露拉也將雙腿自動地呈M型岔開,我先是用肉棒前段摩擦著花瓣,接著便將龜頭試探地插進花芯之中,前幾次時,不知是因為沒有手的校准還是因為我的肉棒相對於她緊致的處女小穴來說太過粗大,居然沒有成功。
“唔……你是故意在折磨我嗎?都到這時候了……”塔露拉實在等不及了,便主動地用雙手捏住我的肉棒,對准自己的下體,緊緊的插進了一小截,剛一插入,我便通過龜頭感受到了塔露拉下體的緊致,感覺好似是剛好撐大到極限才允許我腫脹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的男根插進去似的。不過,理所當然的,我的龜頭直捅著一層薄膜,那便是剛才我用手指愛撫過的,我的愛侶的處女膜,我多麼希望它並不存在,這樣我與她能夠更好地讓彼此感受到同等的快感,但是,造物主的少些缺陷,卻確實為我們營造了獨特的儀式感。
我索性松開抓著她雙乳的手,撐著床面,將身子完全半趴在塔露拉的身上,並主動地吻住了龍女的嘴,我不等她反應過來便主動出擊,伸出舌頭在她的口腔中游走著,時不時地與她的香舌打著轉,塔露拉則用雙臂抱住了我的脖頸,將兩條修長的腿勾住我的腰身,與此同時,我盡量緩緩地將男根向龍女緊實的小穴里邊推進著,在感受著那層薄膜逐漸撐得愈來愈夸張,直到極限之後,隨著束縛感一瞬的消失和塔露拉臉部的細微的抽動,我知道我已然協助伴侶實現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儀式,於是便趕緊停止了肉棒的挺進,在整個過程中,我都狠狠地吸住龍女的嘴,與她進行著激烈的舌吻,許久之後,才松開了嘴,看到塔露拉那意亂情迷的臉龐,我問到:“那個,有,多痛呢?剛才……我很想知道。”
“安德留沙,你真是,溫柔的太夸張啦,一點都不痛哦。”塔露拉微笑著,兩只含情脈脈的清秀大眼直盯著我。但我卻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把頭扭到了一邊。
“好啦好啦,嘻嘻,你這家伙真是一根筋,我要是什麼真話都對你說,就沒有儀式感啦,確實能感到明顯的疼痛,但是只有那一瞬而已,而且你這麼溫柔,我其實真的感覺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哦。”
“唉,大小姐說的是啊,我這榆木腦袋,今後還需大小姐多多開導才是呢。”我笑了,既是因為她的開導,也是因為她和我的心有靈犀。
“嗯,呐,安德留沙,我也差不多適應了,讓我們趕緊開始吧?”塔露拉的微笑中多了幾分嫵媚,似是在勾引我發泄自己的獸性一般。
收到塔露拉的肯定後,我大膽地將肉棒往深處一挺,肉棒便毫無阻攔地一路挺進到了最深處,我感受到龜頭前端似乎是碰到了什麼柔軟的肉皺,想必那就是愛侶子宮口了吧,不過比起這個,更讓我感到發瘋的是那無比緊致,且還在不斷縮緊的肉壁,我感到自己的男根宛如是被巨龍的嘴巴死死咬住一般,無比的緊實,但卻充滿了早已泛濫的愛液,之所以不太敢動腰,是因為僅僅是深深地插入就已經讓我感到欲仙欲死,若是動起來,真不知道會是怎樣一番滋味。
“嗯嗯,安德留沙,你也趕緊動起來吧,讓我更多的感受你!”
“啊,呼,抱歉,我感覺,實在是舒服的有些夸張,真沒想到,做愛居然,這麼舒服。”
“呵呵,我也一樣哦,讓我們今晚為彼此創造更多的驚喜吧?”
“額啊,塔露拉!”我被她激勵的話語成功的鼓動,緩緩地開始了歐金金的抽動,每一次都將肉棒抽到快要拔出,然後深深地刺進龍女緊致的肉穴,龜頭將肉壁自外而內的頂開,頂開的同時,肉壁和內部的褶皺緊緊的貼在肉棒上,死死咬住不松口,肉棒就這樣深入,直到到達子宮口才再抽出,並不斷重復著。
“啊啊!安德留沙!我好高興,好,幸福!唔嗯……”塔露拉的雙臂緊緊扒在我的雙肩上,勾住我腰身的雙腿更加緊了,整個人像只樹懶似的,並將上身抬起,和我親吻著,接著又軟下來。不斷地發出淫蕩而激情的聲音。臉上的神情愈發迷離,嘴巴無意識的半張著,時不時微閉一下。
“嗯!啊!啊!……”
與她的逐漸適應同步,我的肉棒也逐漸適應了著無比緊致而又洪水泛濫的肉穴,於是我逐漸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度,自己的大腿根部和龍女的屁股猛烈的碰撞著,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在龍女的肉穴中,因為巨量的蜜汁被肉棒裹挾著而在來回抽插的同時向外溢漏著,“波滋,波滋”的水聲不斷地從內里傳出,床單上也因此沾上了一大片水印。這時,塔露拉的尾巴也從屁股後面伸出來,纏繞在我的小腿上,我一邊感受著下體的快感,一邊看著塔露拉那眯閉著眼,掛著紅暈的清秀臉龐,以及因為劇烈地抽插而隨震動前後搖擺的雙峰。
“嗯!嗯!安德留沙!你,好棒,啊!喜歡!喜歡!太,喜歡你,了,啊!”
“我也,一樣,塔露拉,里面,實在是,太舒服,了啊!”
我和塔露拉此時腦內已經一片空白,已經,什麼都不必考慮了,僅僅需要的便是不斷地,不斷地,不斷地確認著彼此的存在,用本能驅動的行動來確認。
就這樣持續一段時間後,下體突然向大腦傳來了一股像是電流般的刺激,同時,塔露拉如熔岩般炙熱的龍穴突然更加緊實地夾著我的肉棒,每一層肉壁上的褶皺都緊緊繃在我的龜頭和肉棒上。
“我,快要不行了!”
“我也,是,要,去了!啊!”
隨著龍女嬌軀的一陣痙攣和肉穴的緊縮,我的肉棒再也忍受不了了,就在開始射精的瞬間,我將身體強行跪坐起來,同時把肉棒從龍穴中拔出,肉棒剛自龍女體內抽出後,便向上彈了起來,毫不遜色與之前的巨量而濃郁的精液噴涌而出,並借著肉棒向上彈跳的勢頭向上飛濺著,一次又一次的將我的白濁液播撒在塔露拉從雪白的脖頸到細嫩的小腹的整個妖冶(ye)身段上。隨後,自己的身體便因乏力而臥在了塔露拉的身上。
“呼,呼,呼……”
“哈啊,哈啊……”
完成了第一次性交的我們就這樣保持著緊緊相擁的姿勢,塔露拉重新將四肢勾在我的身上,我也因為體力消耗將身體半壓在她的身上,就這樣,我們進行了第一次交合後的接吻,品味著激情之後,身心都放松下來的愉悅。
“啊,你真的好棒,安德留沙,我的初體驗很舒服,感覺很幸福哦。只是……連續三次射精都沒射在我的里面,真是太浪費了啊……你該不會是在擔心結婚之類的事吧?”塔露拉一邊將身上的精液送進嘴中,一邊好奇的看著我說到。
“怎麼會,那種剝削階級的禮數我可不認,只是……我們畢竟還有我們的事業,如果真的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的話,不太合適吧……”
“我的話是不會介意的哦,只要是你的話,那怕生下孩子也是可以的。”說著,她從床上坐起,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將臉湊上來吻了我一下。看來她已經從剛才高潮後的疲軟中恢復了過來,倒是我因為剛才主動出力,所以身體還未從疲憊中完全恢復。
“我們的革命,又不是什麼叫人犧牲自我的宗教,我們革命者當然也是鮮活的人,不是嗎?”塔露拉雙手抓著我的肩頭,強有力地把我摁倒在了床上,此時的我們互換了彼此的位置,塔露拉在上,我在下。
“革命不是叫你成為一個虛偽的聖人,我的安德留沙。”她將自己的身體跨坐在了我的雙腿上,兩條纖腿跪在床上支撐著身體,雙手則抓住了我尚留有精神的男根。
“而是既要忠於歷史,又要忠於具體而鮮活的個體,也就是忠於你自己哦。”她熟練地用左手握住我的陰莖,右手則揉弄起我的陰囊,在她的愛撫下我的肉棒迅速地徹底恢復了氣勢,大小絲毫不遜色與剛才。
“呐?安德留沙,和我做愛,和我,我們一起產下後代,不幸福嗎?”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身子往前挪了挪,用下身和小穴磨蹭著我的陰莖,使我感到一陣酥癢。
“呃啊,怎,怎麼可能會不幸福啊!”
“那麼,安德留沙,記住我教你的,你我作為革命者,沒有理由不忠於自己,也沒有理由不做自己感到幸福的事哦。”說罷,她握著我的陰莖用手瞄准自己的小穴插進去了一小截,但是僅此而已,腰身則保持在距離我的腰一段距離的位置。
“塔,塔露拉!”我聽了她的“開導”,完全地放下了矜持,主動地用手扒住她的下體,一邊向下拉,一邊自己努力地把腰向上抬,將剛插了一小截的肉棒徹底送進龍女的小穴中。塔露拉啊,我怎敢想象沒有你,你對我的影響,我會是怎樣?那該有多麼淒苦而錯誤啊!
“啪嘰,啪嘰,啪嘰……”在那個動作之後,塔露拉便用雙腿支撐身體,蹲坐在我的腰上,半是用腿,半是用腰地上下扭動著,讓我的男根在她炙熱的下體里被動地抽插著。
“啊,啊,嗯,嘿嘿,我的,身體,感覺如何啊?安德留沙。”
“啊,實在,是,有些,舒服,過頭了啊!”
“呵呵,我可不會在這方面輸給你哦,剛才你為我做的,現在我可要,加,倍,奉,還,喲。”說著,她加快了腰部運動的速度,還在上下運動的同時改變著身體的方向,使我那紅腫的男根更加全方位地感受著龍穴內層層肉皺的緊繃,男根好似是被巨龍的嘴玩弄著一般,不斷地變換著形狀,我感到自己簡直是要飛到天上一般。“波滋,波滋”的水聲也越來越大,顯示著龍女自己也越來越興奮,我們的每一次抽插,我的龜頭都能明顯的親吻,碰撞著她那孕育新生命的子宮肉口處。
“額,塔露拉,我,就快要……”
“好啊,來,全部都,射給我,射到,最里面!這次,絕對,不會,讓你,跑掉喲。”
就在塔露拉將腰身猛地和我的腰撞在一起時,我感到龍穴的里面突然開始狠命的收緊,於是我再也無法忍受的男根便將精液直挺挺地透過龍女花房的入口射了進去。同時,塔露拉也迎來了快樂的頂峰,炙熱且本就洪水泛濫的肉穴內,一股更加洶涌的蜜汁噴涌而出,大汩大汩蜜汁與精漿融合混淆在一起,在龍女孕育新生的器官和肉穴內翻騰後又從內而外地溢出,將我的陰毛與陰囊和龍女的臀溝都染上了白濁色。
在一陣歡樂與激情之後,塔露拉的身體顯然是經受了巨大的體力消耗,朝我的方向癱軟下來,於是我們就這樣上下相擁著,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使性器保持著結合的狀態。
“啊,真是,太厲害了,塔露拉,嫻熟地像個大姐姐呢。”
“哼,你本來就該叫我姐姐的好嗎?”她一邊說,一邊用自己的雙手握緊我的雙手,我的左小臂能明顯的感受到堅硬物的觸感,那是塔露拉右小臂上的源石結晶,而我右小臂上的源石結晶也緊貼著塔露拉的左小臂,就這樣,我們再次接起了吻,不像之前幾次,這次多了幾分輕柔,少了幾分激情,我們似乎是在以這種方式用生理和社會屬性兩個層面確認著彼此的親近。
“不過,我當然還是希望你叫我的名字哦,而不是姐姐這種稱呼。”
“嘛,那倒是,總感覺你要是叫我弟弟的話,我會覺得奇怪呢。”
我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將塔露拉癱軟的身體從自己身上挪開,輕柔地放在了自己的身旁,肉棒脫離了龍穴之後也逐漸軟了下去,前端的精液還在緩緩地溢出著。此時的塔露拉,幾乎赤身裸體的躺在我的身邊,臉,身子和腿腳上都留下了我用精液與唾液愛撫的痕跡,小穴更是不住地微微痙攣著,每痙攣一次都有一些精液和愛液混合而成的白濁液溢出,自蜜裂向下,順著臀溝流在床單上。
“呐,塔露拉?”
“嗯,你說。”
“或許,我這輩子也無法再經歷比今天更幸福的一天了。”
“真是的,為什麼要加上‘或許’啊,分明就是嘛。”塔露拉將頭扭到我這邊,一邊拿手點著我的大臂一邊說。
“明天的文藝聯歡會,真期待啊。”
“啊,對了,那個我和阿麗娜,葉蓮娜交給你的那個歌詞,你背下來了嗎?明晚我們四個還得登台合唱呢。”
“啊,那個嘛……其實我前幾天也在背啦,只是前幾天雖然開會之外的訓練和生產任務是不像以前那麼多了,但是,我自己還是習慣在每天睡前都讀兩三個小時的書,所以……額,我真的是有騰出時間背啦,但是因為沒有復習,所以現在似乎又忘了……”
聽我說到這兒,塔露拉微微皺起了眉,攥起拳頭在我的胸膛上假裝捶打了一下。
“哼,你啊,真是,怎麼就那麼死犟呢,都不會這幾天先不看書學習嗎?……不過,也罷,就是這樣,我才會喜歡你喲,我那嚴謹木訥的小男仆,嘻嘻~。”說著,塔露拉突然把拳頭張開,在我的胸膛和乳豆上來回的撫摸著。
“塔露拉……”我察覺她似乎還饒有興致,就也用手伸向她下面那已經被我開墾過的花朵,並將一只手指伸了進去,感受著自己和愛侶的體液的混合物的粘滑觸感。
“唔,討厭啦,我才剛高潮沒多久呢。”說著,她也還擊起來,用手握住了我已經基本軟了下來的肉棒,不斷地揉弄著我的睾丸和龜頭,不一會兒,我那已經經歷數場“戰斗”的小兄弟又一次來了精神,只是這次似乎確實有些略顯疲態。
“安德留沙……我,感覺自己好像從來沒有這麼飢渴過,我還是想要你,想要你的愛撫……和那個嘛,行嗎?”說罷,她擺出一副惹人愛憐的表情,一邊用手不停地愛撫著我的肉棒和一個乳頭。
看到愛侶如此坦誠的向我渴求,尚有些興致的我怎會拒絕呢?於是我們再次開始了相互的愛撫,逐漸從臥躺的狀態變為跪坐,正當我將臉埋進塔露拉豐滿而精致的一對雪團一番品味時,她突然把身體背了過來,將自己肉感十足的翹臀面向我,弓著腰,將雙手搭在了大床的床頭木架上,一遍搖晃著黑色的尾巴,一邊微微地晃著翹臀,溫柔而迷亂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我,雙臀之間的蜜裂還在微微地外溢著上一次性交殘留的白濁液。看到這里,我那剛才還略顯疲憊的男根徹底恢復了元氣,紅腫地朝天杵著,於是,我先是將肉棒在龍穴口處磨蹭了幾下,接著便熟練地插了進去,一步到位,直頂到了最最里面,肉棒深入的程度讓我都感到有些吃驚,剛一進去,我就感到龍穴深深地吸著我的肉棒。
“啊↑啊↓,插進來了……好,好深,果然還是從後邊會插到,其他體位插不到的地方呢。”
因為剛剛進行過一次內射,肉穴內能明顯感到與普通的愛液不同的粘稠,那是愛液與精液混合後的特有觸感。
“來吧,安德留沙,來感受我吧!讓我也,多感受一下你!”說著,塔露拉自己主動地前後扭動起了腰肢,讓我的肉棒在龍穴里做著活塞運動。
“塔露拉……我也在,渴求著你哦。”我說著,用雙手抱住了塔露拉那纖細的腰肢,突然迅速地開始了腰部的抽插,猛烈地動作使龍女發出了陣陣嬌喘。
“啊!嗯,嗯,啊……真是狡猾呢,你個小男仆居然也學會偷襲我了。”
猛烈地一陣抽插後,為了舒緩一下劇烈地快感好讓我的肉棒能多堅挺一會兒,我故意放滿了速度,並用雙手從背後抓住了塔露拉胸前的一對肉團,猛烈地揉捏著,時不時地改為捏拽那一對肉團前段的葡萄。
“啊!這樣,前後夾擊,太狡猾了吧……”
我自然不會理會她的抱怨,一次一次地將肉棒自穴口深深地插進去,直到子宮口,我努力地用肉棒感受著塔露拉里面的每一片褶皺,塔露拉的尾巴時不時地拍打一下我的肚子,因為插入的深度更深了,我的肉棒也感到了比之前還要刺激的快感,感覺整個陰莖的每一寸表面,都在和肉穴的內里做著火熱地接吻,我感覺自己好似是飛到了天上一般。
“呃啊,真是,太舒服了啊……”
“我也是,感覺全身,都好像,變成了,小穴一樣,啊。”
我不知不覺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塔露拉也配合著我加快了腰肢扭動的速度,我們頗有默契地相互配合著,一對肉軀一張一合,猛烈地好似在跳著勁舞一般,“啪,啪,啪……”的肉體碰撞的聲音和“波滋,波滋……”的水聲再次在房間里蕩漾著,好像比上一次還要大。我們就好像不知疲倦的野獸一般,任憑彼此相互宣泄著一直以來壓抑在心底的欲望。
一段時間之後,我感到自己的男根似乎已經達到了極限,強烈的射精感再一次來臨,塔露拉的嬌喘聲也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尖,炙熱的肉穴也夾得越來越緊。
“唔,射了!”
“啊啊!安德留沙!我也要,去了啊!”
隨著我最後一次狠命地將肉棒抵到龍穴的最里面,我與塔露拉同時來到了快樂的頂峰。我將自己身體里還存有的全數的情欲和精液注射到了塔露拉的子宮里,精漿和蜜汁相互衝刷著,新的體液和舊的相互混雜著,一下子竟從肉棒和蜜裂結合的地方濺溢了出來,在床單上再一次流下一攤帶著白濁的水印,此刻,我的腦中充滿了讓人神志不清一樣的快感,今晚的第五發射精,讓平時再怎麼精力充沛的我此刻也感到了幾乎抽骨吸髓般的暈眩感。這時,塔露拉突然將臉扭到我這邊
“安德留沙,快,吻我!”
我將臉湊了過去,和龍女再一次的進行著舌吻,徹底軟下來的肉棒也從龍穴中退了出來。就這樣,我們進行著主旋律結束後的最後的尾聲,溫軟濕滑的舌吻似乎和煙花下的第一次接吻有些相似,雖然我們都知道彼此都已經給對方留下了深深地烙印。
已經,再也分不開了呢,是這樣的,對嗎?
我們筋疲力竭地平躺著,望向窗外時才發覺不知何時,窗外的小雪已經停了,景色又恢復到我們剛來到這里時的樣子,銀裝素裹的大地上,一座山峰傲然挺立,仿佛要直逼天際一般,遠處,切爾諾伯格的燈火絲毫沒有變暗,反倒是似乎變得比剛來這里時更加亮堂,光明了。
第二天中午,我們才睡眼惺忪地從旅館出來,緊接著便趕緊駕車回到了營地,在哪里,我們和阿麗娜,葉蓮娜在營地邊緣的一片空地上練習著由塔露拉和阿麗娜一起改編自烏薩斯傳統歌曲的一首歌,歌聲悠揚動聽,好似能向上傳播,直到雲霄一般。
На заре ты ходил по росе утром раним,
在黎明,你腳踏著晨露走向前方,
Ветер странствий сбивал тебя с ног.
風吹打著你腿上的傷。
Был, как Солнце - чужой, когда ранен;
受傷之時也曾感到迷茫;
И не знал всех значений дорог,
不清楚,道路意在何方,
И не знал, что путь так далёк.
不知道,此路有多長。
А дорога вела от порога;
這條道路,起始於家鄉;
Шёлковистой была, а порою была словно зверь!
時而平坦寬闊,時而又如野獸般瘋狂!
И ломалась, и гнулась дорога;
道路曲折,殘破而又荒涼;
И кричала мне эхо \"Не верь!\" -,
“不能信啊!” - 呼聲在飄蕩,
В тишину ты эту не верь.
不能信這一片寂涼。
А зори здесь тихие-тихие,
這里的黎明靜啊靜悄悄,
Бинтами туманов покрытые -,
層層的濃霧像繃帶纏繞 -,
Озёра багрянцем горят.
湖面閃著血紅的光。
А зори здесь тихие-тихие,
這里的黎明靜啊靜悄悄,
Как яблони соком налитые -,
陽光像是蜂蜜流下樹梢,
И Солнце, как в лапах шмеля.
灑在蜜蜂 - 我的手上。
……
PS:以上歌詞選自俄羅斯Lube[[rb:樂隊創作的歌曲 《這里的黎明靜悄悄》(А зори здесь тихие-тихие),並非是俄羅斯傳統歌曲,這里筆者也並未做改動,在此引用僅是因為意境很般配。網易雲音樂鏈接:(如果您對本小品文很認真的話,建議您看完後可以聽一下)https://y.music.163.com/m/song?id=1380398197&uct=LNt2w3cr0Hg6zaK9%2FUQrXQ%3D%3D&app_version=8.7.41&sc=wmv&tn=
參考文獻(霧):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4504437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7173797